取代籍貫堂號的「皇民墓碑」-「皇民」墓碑的存在,是皇民化運動的時代見證-在墓碑橫款上書寫「皇民」的古墓,這是1940年代皇民化運動高漲之際,日本人要求台灣人以「皇民」取代籍貫堂號的結果/『皇民』二字,在日本文詞解釋為日本國民,而臺灣被日本佔據時代,即將臺民變為『皇民』,並用強制手段禁止墓碑刻有祖先留下之名稱,必須一律刻『皇民』二字/約有55,000名患者被埋在紐約匿名的墳墓中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皇民」墓碑-藏在墳墓中的臺灣史-,把「中華民國」的「民」取出來,改寫成了「皇民」/「皇明」與「皇清」 目前在臺灣最早的漢式墳墓,就是刻「皇明」/皇朝國名,這寫法,是先寫個「皇」字,再接一個國朝之字,比如說「皇明」,就是代表墓主是明帝國的人民到1644年止/臺灣在1684年改由清帝國統治之後百姓把墓碑上的國朝文字改寫為「皇清」了/日本統治把「皇清」改寫成「皇日」-有的是取用天皇年號,比如說「大正」時期,就會寫「皇正」;所以在「明治」時期,當然也會有寫「皇明」的/徵仕郎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1nps0002os03r17n6sp5

皇明


一個由霧峰林家林攀龍林家有關墓碑?

4bdd9413272942021-03-26_1044291511833030-2940374746_n

諭:『據常青等奏稱:「此次徵剿臺灣逆匪,柴大紀、蔡攀龍臨陣打仗,實屬奮勉超眾」等語。 柴大紀、蔡攀龍在陣打仗如此超眾向前,奮勉實屬可嘉;著加恩賞給柴大紀「壯健」巴圖魯名號、蔡攀龍「強勝」巴圖魯名號,仍照巴圖魯例,由彼處各賞銀一百兩以示獎勵』

台灣鎮總兵柴大紀(1732年-1788年)武進士出身。1783年任臺灣鎮總兵。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於林爽文事件中力守孤城嘉義近半年,授福建陸路提督、「壯健巴圖魯」名號,旋加太子少保銜-以功封一等義勇伯。福康安入城時,柴大紀未執「橐鞬之儀」。被福康安上參疏議紀「聽任兵丁開賭寓娼,販賣私鹽」、「令其每月繳錢」,又說林爽文起事完全是柴大紀「平日廢弛貪黯,積漸釀成」。遭檻至京處決/清廷治台212年間最大貪汙案-由乾隆肅貪看柴大紀案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我還真不知道這篇該怎麼分類,旅遊嗎?(誰去墓地旅遊的?)公共議題?文學創作?總覺得怎樣都怪怪的。或者,把墳墓的照片放在網誌上,就已經是一件有點奇怪的事?Orz
大甲鎮最古老的墓碑? @ icecream風聆的小說盒 :: 痞客邦 :: https://bit.ly/3kwuxUT
這裡要來說說上禮拜三到大甲遇到的事。
上禮拜三去大甲演講時,遇到當地對鄉土史料很有研究的張慶宗主任,因為之前就常聽到他的名字,因此見到時蠻高興的。
主任跟我說他在學校附近看到一座可能是平埔族人的墳墓(大甲當地是Taokas道卡斯族),所以研習完後我們就相約一起去看墳墓......(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
從路旁這附近一帶進去。
沿著田間小徑走(兩旁是著名的大甲芋喔),可以看到一座土堆,仔細看會發現這竟是一座墳墓。
主任說,這可能是他在大甲附近一帶探查時,所發現到最早的墓碑。但可惜的是,這座墓碑有一半以上都被埋在土裡,他也不太敢挖出來看。
雖然可以看到的字不多,但仍可以從這裡得到一些資訊。
首先,上頭寫著「顯考」,這代表住在裡面的是男性。
再者,右邊有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年代,寫著「乾隆四......」,這代表這座墓碑是在乾隆年間出現的,只不過這裡只能依稀看到一個「四」字,下面還有什麼呢?沒把這裡挖開來是很難知道的(但還是不要亂挖的好>_<)。
所以,這座墳墓可能是乾隆四年,也可能是乾隆四十或四十幾年(四百年就不用猜了)。張主任說,如果是乾隆四年,這代表這座墓碑可能是在這一帶最早的了!
裡頭還有一個引人注意的,就是在「堂號」的地方寫著「攀龍」兩個字
攀龍?有哪個姓氏的堂號是攀龍?
主任說,他推測這可能是平埔族人(道卡斯族)的墳墓,因為漢人幾乎沒聽過用「攀龍」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附近一帶也是當初平埔族的聚落,在推敲一下年代,可能性頗高。而且很多平埔族在漢化時會用潘姓(這應該大家都知道),也會有人使用「攀龍」這樣的詞,可惜這部分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附近的居民姓白,據說也是當地不小的一族,這些田也是祖先向別人買來的。
主任之前問了附近的住戶,對方說好像小時候曾看過有人來這裡祭掃,但長大後來就再也沒看過了。
我想也是(雖然清明節快到了),不然這墓碑不會像現在這樣大部分都埋在土裡。
回來後我就一直想這個問題(其實當時候好想直接用手去撥開>< 而且想說如果是墳墓的主人,有人幫忙把墓碑從土裡撥開弄出來,應該是好事吧?),於是也藉著網路來查一些資料看看。
雖然功力不夠,但查了一下,大概也有一些猜測:
1.因為座落在田中間,這代表附近可能曾經是這座墓主的地,再加上上頭有謚號,想應該也是有錢人家(至少有地)。
2.我查了查「攀龍」,雖沒發現到有哪個姓氏用這個堂號,但卻查到在漳州有一個地名就是「攀龍」,無巧不巧的,這正好是國民黨秘書長林豐正祖先的老家(有這一篇新聞:http://tw.people.com.cn/BIG5/14810/4121371.html)。
而林豐正的祖先呢?有一位當初在雍正12年(1734年)來台開墾的祖先「林秀俊」,而他在到台北開墾之前,曾經擔任過大甲、後龍(、淡水)等社的通事。也就是說,他曾在大甲開墾過,而且當時以「林成祖」的墾號,還是大甲地區很有名的拓墾人物。
(大甲大多是泉州人,不過他是漳州人)
合理推測,當他在大甲地區時,極可能有同鄉的族人(或者只是同鄉)一道前來。
當然,他也在台灣娶了平埔族的女子(很多漢人因此而繼承了妻子那邊的田產,因為很多平埔族人是母系社會)。
這有沒有可能跟林家有關?(林秀俊被稱為攀龍第十二世,還有一本《攀龍林氏族志)
或許是林秀俊在搬遷到台北前(乾隆十五年),有一些族人或親戚或同鄉留在這裡?或者是在離開之前,有族人葬在這裡?(這牽涉到墓碑的時間是乾隆四年或四十年?)
可惜我只能這樣猜,卻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答案。
3.另外,「皇清」代表著這是清朝的墓,不過這個部分看「乾隆」的年代就知道了。
倒是寫「皇清」,這要不就是來自大陸的漢人的墓,要不就是漢化較深的平埔族人,或者兩者的後代吧?
畢竟早期來台的漢人大多只有男性,而會在當地找平埔族人的女子結婚。(這個應該很常聽到:有唐山公,無唐山媽。)
無論如何,這座墳墓似乎都可以延伸出大甲地區很多的過往歷史,只是清明節也近了,但這座墳墓卻可能因為時間的關係,被子孫們遺忘了。
這座墳墓的主人是誰?他的後代去哪裡了?這是漢人或平埔族人的墳墓?跟林家有關係嗎?
在墓碑能從土堆中重見天日之前,我們大概很難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下次要來看看大甲鎮的土地公廟,據張主任說,他發現這一帶的土地公廟裡幾乎都有陽具崇拜,這極可能是過去平埔族人留下來的習俗。
大甲鎮最古老的墓碑? @ icecream風聆的小說盒 :: 痞客邦 :: https://bit.ly/3kwuxUT


蔡攀龍/榕園/百步一總兵九里三提督 人丁不滿百京官三十六/意即聚落雖小,居民甚至不滿百人,然在京城當官的,卻有三十六人,足顯該地人文薈萃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一新會-霧峰一新會,通稱一新會-臺灣女性社會參與,是一個由霧峰林家林攀龍等人創辦於1932年的文化啟蒙組織/楊水心/林阿華、林根生、林瑞騰、林獻堂、林攀龍、林其賢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馬卡道夜祭復振系列7:拒絕漢化的「榮陽」】
乾隆年間官方強迫平埔族賜漢姓,表面上和漢人一樣於住宅大廳及墓碑採用書寫姓氏堂號的習俗,卻留下了維護族群尊嚴的線索:幾百年來,姓潘與姓鄭平埔族裔將堂號刻意誤寫成「榮陽」,而不是中國北方漢人的「滎陽」堂號。
萬金潘姓墓園觸目可見「榮陽」二字,背後是平埔族裔的血淚抵抗!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9619641766333/permalink/3870515879676672/

12238504_913563102047393_2975790444300537282_o905703_913563108714059_6922568825764723768_o12240483_913563122047391_6200724958305088911_o12232758_913563105380726_824259984830305578_o


在台灣平埔族的漢化過程中,不,不只是平埔,而是幾千年來,所有「異族」的被漢化過程中,漢民族的「堂號」,本是儒家無心插柳的儀式,卻成了穿越時空、無堅不摧、效果驚人的「柔性神器」。「堂號」讓非漢族迅速忘本,欣然被統,成就了今日「普天之下,莫非炎黃」的華夏觀念。
陳耀昌:堂號-穿越時空的「漢化神器」 | 財訊- 掌握趨勢 投資未來 | 最懂投資的財經媒體 https://bit.ly/3szIqEF
堂號是漢人墓碑所獨有的特色。堂號的起源,是漢武帝獨尊儒家後,人民強調「慎終追遠」,始而自動在墓碑上標示可追溯之祖先發源地,繼而穿鑿附會攀附世家名家,爾後世代相傳。
非漢族以堂號攀附漢人 迅速被統
堂號來自「記憶」與「攀附」。記憶不一定正確,攀附一定不正確;但卻成了漢族身分之標誌。
漢民族周圍的異族,其漢化過程,幾乎都是先習漢字、後改漢姓。漢人的方塊字「姓名」就是漢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圖騰。而有了「姓」之後,就直接與堂號連結,而將漢化的歷史一下子上溯到一、二千年前。換句話說,漢人以堂號攀名門之後,台灣平埔或其他非漢族則以「堂號」攀為漢人之後。
讓我們把目光集中台灣平埔。在屏東縣府2014年出版《重修屏東縣志》中,有兩張照片,讓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平埔族漢化的嬗變。
乾隆36年,力力(力里)社人的墓碑已有「皇清」(圖一),但仍為原住民名號。其後,已改漢姓的潘姓平埔族人,就仿漢人在墓碑刻上「滎陽」潘氏之堂號,但卻錯寫成「榮陽」(圖二)。
於是平埔的後代,乃以為「歷代高曾祖考妣」是來自「榮陽」的漢人。只要一塊墓碑,平埔子孫就自動接軌,天衣無縫,成為「炎黃子孫」。
這就是「堂號」穿越時空的妙用。
也自這本《重修屏東縣志》,我們看到光緒14年,劉銘傳以國家命令消滅番籍及番租(圖三)。一是「改租為賦」,平埔人田產被沒入成為「官田」;二是熟番「化歸為民」。再加上平埔人已改漢姓,從此平埔人失去與祖先的連結,也失去祖先的土地,從土地的主人變成侍奉高級漢人的低階漢人
 ▲左圖一,右圖二。
這是台灣平埔在短時間內,幾乎完全消失的過程,很殘酷,卻是真實的歷史。
墓碑文化式微 堂號漸漸消失中⋯⋯
堂號其實只是「店名」或「招牌」。中原漢人「姓」之起源在周初。漢代百姓普遍撰寫堂號之時,離周之世已百年,離周初之分封功臣宗室更已千年;換句話說,離姓氏之普遍形成至少約五百至八百年。除了時間差距,還有空間劇變,因為此期間歷經春秋戰國亂世、秦代虐政,楚漢相爭,人民早已遷徙流散,遠離祖宗發源地;因為如此,方思以「堂號」紀念先祖。惟幾百年後,士人之家固然記錄不完整,百姓之家,更是人云亦云矣;再經後世沿襲照抄,時至今日,人們對堂號形成更是一知半解。
第一代立下的堂號,多因揣測而失真。例如:黃姓的堂號是「江夏」,江夏在湖北古荊州,但事實上黃姓起源「黃國」,位在河南東南;又如陳姓堂號「潁川」,在台灣則多誤為「穎川」。
除了揣測祖先發源地,還有一種是攀附名門巨室。例如姓朱的就標榜是朱熹後代,姓范就說是范仲淹子孫。以李姓來說,現在李姓人士絕大多數用「隴西李氏」;而「隴西李氏」是因唐朝皇帝李淵、李世民而起,於是就出現兩件趣事。首先,唐朝之前,早有李氏,有名的「老子」李耳,住在洛陽,後來隱居函谷關,而老子的東周時代,隴西屬秦國疆土外的西戎之地;秦國名相李斯則是楚人,不算中土人士,亦非來自隴西;反而唐朝李白是漢化胡人,今中亞吉爾吉斯人。妙的是「隴西李氏」本非漢族,李淵、李世民家族,已被考證為漢化鮮卑人。
不相信現在號稱「隴西李氏」的李姓人士,真的是唐室後裔子孫。所以標榜「隴西李氏」,自然是為了攀龍附鳳。除了「隴西李氏」,還有「汾陽郭氏」,我也不相信現在這麼多「汾陽郭氏」,都是唐朝郭子儀之後!
近年,台灣喪葬禮俗靜悄悄改變,看似平淡,卻將有重大影響。由土葬變火葬,墓碑則改為靈骨塔或樹葬的簡單牌位。對岸亦有此趨勢。華人傳統的墓碑文化勢將式微,因為墓碑刻的是給別人看的家族資料,靈骨塔寫的是自家看的個人資料。
另一方面,原住民則開始以英文或中文拼音出原住民姓名,拒絕了漢姓,當然也拒絕了堂號。
所以,這個漢人「堂號」文化,極可能會慢慢消失,未來可能成為後世華人永遠無法了解的一項「漢化神器」。
陳耀昌:堂號-穿越時空的「漢化神器」 | 財訊- 掌握趨勢 投資未來 | 最懂投資的財經媒體 https://bit.ly/3szIqEF

2021-02-28_2100162021-02-28_210000


2021-02-28_213223614afc_3cc3e54429a849f6bf887ff4e

堂號「皇清」二百多年前乾隆年間 道卡斯族大甲東社古墓 見證平埔族人已漢化
堂號「皇清」二百多年前乾隆年間 道卡斯族大甲東社古墓 見證平埔族人已漢化 https://bit.ly/3uCEViF
堂號「皇清」二百多年前乾隆年間 道卡斯族大甲東社古墓  見證平埔族人已漢化
平埔族人漢化常見碑銘上刻「皇清」、「香祖」、「台邑」、「蘭邑」、「宜邑」、「金社」、「北投」、「卓猴」、「內門」、「新港」、「遷善社」、「苑社」、「苑坑」、「武朥、雷瀧」、「鉅鹿」、「蓬島」、「台灣」、潘姓之「榮陽」等。
2008-07-10 中國時報
外埔鄉地方文史工作者柯文成、陳欽輝,在大甲東公墓內發現兩座古墓,距今已有218年,古墓特殊處在於,是漢化平埔族原住民的墓,墓碑石材極佳,兩墓在一起應為夫妻或家族,難得的是,古墓仍有後人每年去掃墓。
     外埔鄉文史工作者陳欽輝,3年前在大甲東公墓東邊,發現兩座古墓,墓碑石材與一般不同,都是極佳的石材,小的一墓碑看不清楚字跡,另一個墓碑堂號刻著「皇清」兩字,上款是「乾隆庚戌年季秋吉旦敬立」、中款「顯考諱厚重四老東公之穴墓」、下款「男二大房奉祀」。
     根據柯文成的研究,「東」姓為道卡斯族大甲東社的姓氏,原為林武力的後代漢化後葬儀也用漢人的墓碑,「皇清」即代表漢化的平埔族人。
     柯文成表示,依據墓碑所記載的乾隆庚戌年,即西元1790年,距今已218年,可見當時平埔族已漢化,而且古墓應該是當時有身分地位的人士。依漢人的習俗,先人往生後7至10年,後人會予撿骨,但這兩座墓一直都未動過,應該是此處風水極佳。
     柯文成和陳欽輝也發現這兩座古墓,每年的清明節仍有後人掃墓,他們一直希望能見到這兩座古墓的後人,以調查這段歷史,只是3年來,都沒機緣見到。
圖說:外埔區文化工作者陳欽輝十四年前,發現大甲東公墓有兩座具有225年,清朝時期,原住民東姓已漢化的古墓,追根就底得到答案後,對文獻有相當貢獻,唯遷墓園恐受波及,如何保護,大家頭痛。〔記者陳榮昌攝〕
兩座清朝古墓外埔現縱 文化工作者為文獻追縱
記者陳榮昌/台中報導 2015/06/03
台中市外埔區發現大甲東公墓有兩座具有225年,清朝時期,原住民東姓已漢化的古墓,由於每逢清明節都有人前來掃墓,文化工作者陳欽輝為追根就底,今年決定整夜守候,查出古墓之根源,了解早期原住民的生活文化及發展,以發揚文獻。
外埔區文化工作者陳欽輝於十四年前,在大甲東公墓東邊,發現2座連在一起的古墓,墓沒周邊的翅墓碑,石材與一般不相同,小的一座風化字跡已失,另一座堂號撰寫「皇清」、上款「乾隆庚戌年季秋吉旦敬立」、中款「顯考諱厚重四老東公之穴墓」、下款「男二大房奉祀」。
人文課長柯文成表示,東姓為平埔道卡斯族大甲東社的姓氏,原為林武力之後代、兩生合一老為漢民族(漢化)葬禮墓碑的刻法是依「生、老、病、死、苦」鑿刻,可見造墓者是住大甲東社族人在乾隆庚戌年、隆隆55年,西元1790年已經漢化,迄今已是225年。
柯文成說,陳欽輝十幾年前發現這兩座古墓後,就一昧的要找墓中後人,以能了解早期原住民的生活文化及發展,將對文獻有極大幫助,可惜前3次的清明節前往墓前等待時,後人不是一大早就掃完墓,一次還到了深夜才來,如此才失之交臂,不過仍推測是住外埔鄉一帶的原住民人士,今年清明節掃墓時繼續整天等待,恰巧遇到掃墓人出現,問出原由為旁墓者後代家住大甲區,任職於臺電花蓮區營業處處長蔡欽堂,順便代為壓紙錢,並非是東姓後代來掃墓。(一般平埔族的習俗是不掃墓、不拜地居主)
由於這兩座墓的歷史要比,三級古蹟大甲貞孝坊、文昌祠都超出近倍的歷史,文化工作者有意申請古蹟受保護,但大甲東墓園已停葬十多年,並策畫遷墓,屆時古墓也將受波及,受損害實在可惜,在易墓園時,欲如何保護,真讓大家都頭痛。堂號「皇清」二百多年前乾隆年間 道卡斯族大甲東社古墓 見證平埔族人已漢化 https://bit.ly/3uCEViF
-----------------------------------
台中縣 外埔鄉 東四老 墓 (乾隆庚戌年, 1790)
從姓氏可知,這是平埔族的古墓,字跡雖然斑駁,不過還是可以辨識,旁邊的另一座,就只剩凹痕,實在可惜。
2008-07-10 中國時報
外埔鄉地方文史工作者柯文成、陳欽輝,在大甲東公墓內發現兩座古墓,距今已有218年,古墓特殊處在於,是漢化平埔族原住民的墓,墓碑石材極佳,兩墓在一起應為夫妻或家族,難得的是,古墓仍有後人每年去掃墓。
     外埔鄉文史工作者陳欽輝,3年前在大甲東公墓東邊,發現兩座古墓,墓碑石材與一般不同,都是極佳的石材,小的一墓碑看不清楚字跡,另一個墓碑堂號刻著「皇清」兩字,上款是「乾隆庚戌年季秋吉旦敬立」、中款「顯考諱厚重四老東公之穴墓」、下款「男二大房奉祀」。
     根據柯文成的研究,「東」姓為道卡斯族大甲東社的姓氏,原為林武力的後代,漢化後葬儀也用漢人的墓碑,「皇清」即代表漢化的平埔族人。
     柯文成表示,依據墓碑所記載的乾隆庚戌年,即西元1790年,距今已218年,可見當時平埔族已漢化,而且古墓應該是當時有身分地位的人士。依漢人的習俗,先人往生後7至10年,後人會予撿骨,但這兩座墓一直都未動過,應該是此處風水極佳。
     柯文成和陳欽輝也發現這兩座古墓,每年的清明節仍有後人掃墓,他們一直希望能見到這兩座古墓的後人,以調查這段歷史,只是3年來,都沒機緣見到。


152605108_247345550206202_689464915940866469_o

尖山上的秀朗
「秀朗」
不數月前中永和的文史工作者來訊,告知我們尖山上有一門墓刻著「秀朗」的字樣,趕緊與夥伴上山勘查,也就留下了這張照片。
為何我們看到墓碑上的「秀朗」字樣會如此興奮!?
要知道,台灣的漢人墓葬多會把祖籍、堂號刻在墓碑上頭,也有一些人會因為移民後的地方認同而改刻當地地名,但刻著「秀朗」的實屬罕見,又因為在去年我們推動秀朗社相關文史行動後,研究發現「秀朗社」的原住民在被漢化後,改為潘、韓兩個漢姓,而這門墓很可能就是「秀朗」的「韓姓」
雖說我們也不能100%保證這位墓主就是秀朗社後裔,但能夠在尖山這個古墓葬區中看見這門有著「秀朗」之名的墓,也是令人振奮的一件事情!
秀朗沒有消失!秀朗的認同還有重振的機會壓!
因此在這邊向大家預告,今年度工作是有數位夥伴一起向文化局提起了青年社造的提案,希望能在尖山周圍帶著大家一起探索這座「神秘」的墳墓山。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9619641766333/permalink/3877348178993442/


2021-03-02_1857352021-03-02_1858092021-03-02_185821

碑/23個世界上最特殊的墓碑。有的感人,有的可愛,還有一些很恐怖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寂寞榮陽堂鄭家
一、從針塱庄、末廣到大禹
        花蓮縣玉里鎮大禹里,舊名針塱,或稱金塱、周塱,源自阿美族語”斯頓”。大正六年(1917)日人改稱末廣,光復後易名”大禹”。
        沿著大禹里山路的一條小徑,山腳下有一棟古厝,斗大的”榮陽堂”三個字,為日治昭和初期1930-1940年代,最早定居此地的鄭元新家族所建。清光緒四年(1878)來自葫蘆墩(今台中豐原)九間厝的墾首鄭玉華拓墾”針塱”,鄭元新家族可能是鄭玉華的後裔。(轉載請註明出自痞客邦”純吾部落格”) 
二、寂寞榮陽堂鄭家
        中央山脈山腳下的榮陽堂鄭家,是馬背式建築,一條龍式左廂房,房子牆身為磚和土埆,內部為清水磚造。
        榮陽分派……和兄和弟,永守家聲;末廣開基……宜子宜孫,長綿世澤。長長的對聯,點出了這個家族在這裡開枝散葉。康泰、祥豐的祈福,告誡子弟要謹言、慎行,入孝、出弟。
        榮陽堂鄭家耕讀傳家,子孫散居各地,這一棟古厝,已經荒廢很久了。
        在脫落斑駁中,追尋那屬於東台灣人文聚落的一瞥,唉!!寂寞榮陽堂鄭家。(2014.11.6中午初稿)
補記:2015年6月初旬發現寂寞榮陽堂鄭家已被拆除,化為一片平地。(2015.6.18中午)(轉載請註明出自痞客邦”純吾部落格”) 
田野筆記之三十七-寂寞榮陽堂鄭家 @ liu226688的部落格 :: 痞客邦 :: https://bit.ly/3sRY2Ur

1415263627-2563958493_m1415263588-404013524_m1415263887-2290808109_m

客家建築常出現的棟對

1415263806-2383990131_m (1)1415263769-2322093900_m1415263806-2383990131_m1415263929-2367997158_m1415263757-1637637738_m1415263745-2683531026_m1415263782-10007377_m1415263692-3123502728_m1415263705-3422583022_m1415263609-1242704201_m


鄭氏古厝正廳門楣上書「榮陽堂」,門楣對聯書「五族享共和」,此五族即指鄭英義派下的五大房。
二水 學仔底 鄭家古厝 (榮陽堂) @ 時 空 旅 人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3sRZbvd

401428073_m401428305_m401428325_m


滎陽市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2021-03-02_083227

滎陽市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哆囉嘓社土地與族群的變遷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9619641766333/permalink/3875399672521626/
從文獻上整理出了許多荷蘭時代及康熙時代的哆囉嘓社人名,卻不知道他們的子孫如今到底在何處?非常幸運的在白河仙草埔岩前部落有一戶朱姓人家保存了一塊祖先留傳下來的墓碑,碑上刻有朱家祖先的傳統哆囉嘓名字,藉由這塊石碑適足以讓後代明瞭古代哆囉嘓社的命名傳統!
此一石碑立於乾隆六十乙卯年 (1795),碑文內容是一對哆囉嘓夫婦合葬在一起,男性碑主的名字為「斗方」,女性碑主的名字為「茅.眉」,他們的長子為「大巴.茅」,次子為「大哈.茅」,碑上其他子孫就沒有刻上完整哆囉嘓名字。「大巴.茅」和「大哈.茅」繼承了母系的家族名字,「大巴」和「大哈」都是祖先的名字,「茅」則是母親「茅.眉」的名字,「眉」則是祖父或祖母的名字。長子和次子加上母親「茅.眉」的名字而沒有加上父親的名字,這現象表示「斗方」有可能是入贅於女方,「入贅」是哆囉嘓母系文化的特色之一。
碑文詳實紀載了哆囉嘓社的命名傳統,也完整呈現其母系社會的面貌。根據這碑文及其子孫提供的資料整理出「朱斗方家族系統表」,根據這一系統表我們可以清楚了解哆囉嘓社命名的傳統是「以祖先的名字替子女命名,並在其名後加上父名或母名如此組合成完整的名字」。這套命名系統最大作用是可以清楚的了解族人的血親關聯,就曾經有部落遷移至遙遠的外地隔了好幾代後,仍然可依靠這套命名系統回來找到家族間的淵源。<表一>
除「大巴.茅」和「大哈.茅」外,其他子孫都已改為單名,不再加上父親或母親的名字。這顯示他們有可能是在「斗方」改姓朱以後所生,所以不再保有傳統完整的名字;但也可能入贅於女方當時曾明確約定只有長子和次子繼承母系祖先名字。因此斗方和茅眉夫婦改為朱姓便有兩個可能時間,一為第三位子女出生時正好改為朱姓,另一可能斗方入贅時早已改為朱姓。但是不論是屬於哪種可能,依據碑文可確認乾隆六十年 (1795)年立碑時朱氏已改為漢姓。
「朱斗方家族」即使改為朱姓後、以祖先的名字替子女命名的傳統仍然沒有改變,只是不再於名字後面加上父名或母名,但改姓後也導致後人無法從名字找出親屬間的關聯。例如朱含彌的父親是誰就無法判別了,到了朱含彌的子孫「朱哈」和「朱屋」命名也不再採用傳統的命名<表二>。如此一來,平埔族改漢姓後就必須依賴族譜紀錄才有辦法追溯祖先的淵源,而漢文化的「祖先牌位」基本上就是族譜的紀錄。很可惜是基督教傳教士誤以為牌位是一種偶像信仰,要求信徒燒毀「祖先牌位」,族譜也就跟著銷毀了。不僅如此其他宗教也經常會把古老的「祖先牌位」和墓碑毀掉,因此很多家族就是這樣和祖先斷掉根源的。即使到了今日這種悲劇仍然持續發生,因此要鄭重地呼籲若真的必須要燒掉「祖先牌位」,燒之前一定要先把族譜資料抄錄保留下來,才不會遺憾。
依據此命名傳統可以追溯荷蘭文獻裡哆囉嘓社長老的人名,朱氏家族中「大巴.茅」和「搭阿」可能源自Ourij Dapasy (夭厘.大巴習) 或Da-A T. Teva (搭阿.大巴);「含彌」可能源自Ourine Harmill (夭寧.含彌 )。同樣朱氏家族也可追溯到「康熙五十七年(1718) 十八重溪墾贌合約」內哆囉嘓社人名單「斗方」、和「茅.眉」、「大巴.茅」、「大哈.茅」、和「嘉來」可能源自「卓方.眉」、「眉.加來」、「大哈.矛」、「大哈.獃」、和「大巴.逸」;另外「撈火」可能源自「朥吠.灣」。由此可以見到此古老命名系統具備非常有效追本溯源的功能,其他各原住民族群大多與哆囉嘓社使用相同的命名方式。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9619641766333/permalink/3875399672521626/

155335950_3484931594950541_5950186060446123538_n154773983_3484931344950566_8330270956436298179_o


平埔族的墓多用鵝卵石當墓碑。(但不是絕對哦)20多年前在台中中科拍到幾座用鵝卵石砌的墓碑,當地耆老即告知,是平埔仔的墓,只是沒有進一步證據。(南屯精密科學園區的公墓內,還有幾座)為何姓“東陳“,這是所謂兼祧二姓的概念,平埔跟漢人的通婚,或入贅,或收養,而以二方的姓合在一起。明年,來踏查這個墓。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9619641766333/permalink/3875604365834490/

45488816_2560435247300752_8490760670399168512_n45560776_2560435080634102_4426444813390315520_o45435777_2560435203967423_9084065000242282496_o



十八世紀的北台灣拓荒者
林秀俊,墾號:林成祖,福建漳州人
於內湖新里族粉寮,日治昭和三年(1928年)整修
(1) Facebook https://bit.ly/3Zz2xmF

339315336_908239930391383_4839110568578442070_n339411728_532816182268068_5922423402574473060_n339536203_223438410265525_8094834379303261789_n


2023-04-05_0910032023-04-05_091117

陳耀昌:堂號-穿越時空的「漢化神器」
2017/06/11 08:00陳耀昌
陳耀昌:堂號-穿越時空的「漢化神器」 https://bit.ly/3MejLCD
在台灣平埔族的漢化過程中,不,不只是平埔,而是幾千年來,所有「異族」的被漢化過程中,漢民族的「堂號」,本是儒家無心插柳的儀式,卻成了穿越時空、無堅不摧、效果驚人的「柔性神器」。「堂號」讓非漢族迅速忘本,欣然被統,成就了今日「普天之下,莫非炎黃」的華夏觀念。
 堂號是漢人墓碑所獨有的特色。堂號的起源,是漢武帝獨尊儒家後,人民強調「慎終追遠」,始而自動在墓碑上標示可追溯之祖先發源地,繼而穿鑿附會攀附世家名家,爾後世代相傳。
 非漢族以堂號攀附漢人 迅速被統
 堂號來自「記憶」與「攀附」。記憶不一定正確,攀附一定不正確;但卻成了漢族身分之標誌。
 漢民族周圍的異族,其漢化過程,幾乎都是先習漢字、後改漢姓。漢人的方塊字「姓名」就是漢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圖騰。而有了「姓」之後,就直接與堂號連結,而將漢化的歷史一下子上溯到一、二千年前。換句話說,漢人以堂號攀名門之後,台灣平埔或其他非漢族則以「堂號」攀為漢人之後。
 讓我們把目光集中在台灣平埔。在屏東縣府2014年出版《重修屏東縣志》中,有兩張照片,讓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平埔族漢化的嬗變。
 乾隆36年,力力(力里)社人的墓碑已有「皇清」(圖一),但仍為原住民名號。其後,已改漢姓的潘姓平埔族人,就仿漢人在墓碑刻上「滎陽」潘氏之堂號,但卻錯寫成「榮陽」(圖二)。
 於是平埔的後代,乃以為「歷代高曾祖考妣」是來自「榮陽」的漢人。只要一塊墓碑,平埔子孫就自動接軌,天衣無縫,成為「炎黃子孫」。
 這就是「堂號」穿越時空的妙用。
 也自這本《重修屏東縣志》,我們看到光緒14年,劉銘傳以國家命令消滅番籍及番租(圖三)。一是「改租為賦」,平埔人田產被沒入成為「官田」;二是熟番「化歸為民」。再加上平埔人已改漢姓,從此平埔人失去與祖先的連結,也失去祖先的土地,從土地的主人變成侍奉高級漢人的低階漢人
  ▲左圖一,右圖二。
 這是台灣平埔在短時間內,幾乎完全消失的過程,很殘酷,卻是真實的歷史。
 墓碑文化式微 堂號漸漸消失中⋯⋯
 堂號其實只是「店名」或「招牌」。中原漢人「姓」之起源在周初。漢代百姓普遍撰寫堂號之時,離周之世已百年,離周初之分封功臣宗室更已千年;換句話說,離姓氏之普遍形成至少約五百至八百年。除了時間差距,還有空間劇變,因為此期間歷經春秋戰國亂世、秦代虐政,楚漢相爭,人民早已遷徙流散,遠離祖宗發源地;因為如此,方思以「堂號」紀念先祖。惟幾百年後,士人之家固然記錄不完整,百姓之家,更是人云亦云矣;再經後世沿襲照抄,時至今日,人們對堂號形成更是一知半解。
 第一代立下的堂號,多因揣測而失真。例如:黃姓的堂號是「江夏」,江夏在湖北古荊州,但事實上黃姓起源「黃國」,位在河南東南;又如陳姓堂號「潁川」,在台灣則多誤為「穎川」。
 除了揣測祖先發源地,還有一種是攀附名門巨室。例如姓朱的就標榜是朱熹後代,姓范就說是范仲淹子孫。以李姓來說,現在李姓人士絕大多數用「隴西李氏」;而「隴西李氏」是因唐朝皇帝李淵、李世民而起,於是就出現兩件趣事。首先,唐朝之前,早有李氏,有名的「老子」李耳,住在洛陽,後來隱居函谷關,而老子的東周時代,隴西屬秦國疆土外的西戎之地;秦國名相李斯則是楚人,不算中土人士,亦非來自隴西;反而唐朝李白是漢化胡人,今中亞吉爾吉斯人。妙的是「隴西李氏」本非漢族,李淵、李世民家族,已被考證為漢化鮮卑人。
 我不相信現在號稱「隴西李氏」的李姓人士,真的是唐室後裔子孫。所以標榜「隴西李氏」,自然是為了攀龍附鳳。除了「隴西李氏」,還有「汾陽郭氏」,我也不相信現在這麼多「汾陽郭氏」,都是唐朝郭子儀之後!
 近年,台灣喪葬禮俗靜悄悄改變,看似平淡,卻將有重大影響。由土葬變火葬,墓碑則改為靈骨塔或樹葬的簡單牌位。對岸亦有此趨勢。華人傳統的墓碑文化勢將式微,因為墓碑刻的是給別人看的家族資料,靈骨塔寫的是自家看的個人資料。
 另一方面,原住民則開始以英文或中文拼音出原住民姓名,拒絕了漢姓,當然也拒絕了堂號。
 所以,這個漢人「堂號」文化,極可能會慢慢消失,未來可能成為後世華人永遠無法了解的一項「漢化神器」。
陳耀昌:堂號-穿越時空的「漢化神器」 https://bit.ly/3MejLCD
---------------------------------------------
 清朝治理下的台灣,從生活劃界到姓氏,對原住民族都有一套規範。
台灣原住民是怎麼失去名字的——漢人視角「賜姓」 – 芋傳媒 TaroNews https://bit.ly/3GiWk7H
面對漢人勢力的入侵,原住民的生存頗受威脅,1727 年(雍正 5)巡台御史尹秦與淡水理番同知共同向朝廷請議,為保障熟番生存「宜令大社留給旱地五百甲,中社四百甲,小社三百甲,號為社田,以為社番耕種狩獵所」,確保平埔族的生存空間。此外,早在 1722 年(康熙 61)朱一貴事件後,浙江總督滿保主張遷民劃界,在藍鼎元力持之下,代之以「立石禁入番地」,防止漢人侵入番地,淸廷劃距番人居住地 10 至 2、30 里之地立石劃界,挑挖深溝,築土做堆,溝內之地為番所有,以區隔番漢,稱為「土牛溝」、「土牛」,自南向北陸續劃定,禁止漢人越界侵墾;至乾隆年間演變為劃分漢民、熟番、生番的界線。
  自清康熙 61 年(1722 年)起,採漢番隔離政策,官府於入山的重要路口,以立碑、立界方式來規範漢人生活區域,嚴禁漢人超越其區域;此碑界建物為「原漢界碑」(如:臺北市石牌)。並有種種措施來防止漢人侵墾「番地」。
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 作者:Peellden
劃界之初曾使用紅筆在地圖上畫線標示番界經過之地,習慣上稱紅線以指稱地圖上無形番界,以土牛代表地表上有形的界線,二者合稱「土牛紅線」;但成果有限。此一淸廷為維護熟番生計,立石所形成的保留區,自乾隆中期以後,由於漢墾區的開發已經漸趨飽和,加上 1786 年(乾隆 51)林爽文事件後,出現為防範生番,在土牛溝邊設隘防守的隘制,且被部分漢人利用,以設隘防番之便,不斷逾越土牛溝,進入保留區內私墾。再者由於社番不斷被派撥前往生番出入要口守隘,致使無暇專事農耕;而由官方保留給原住民以軍事屯墾方式拓墾的養贍埔地,大多遠離屯丁所居住之社,往往無法前往耕作,加上歸附納餉的番餉(人頭稅)很重,使得族人生活陷入困境,迫使原住民紛紛違法以典、贌,或賣予漢佃耕作的方式謀生。
  生擒林爽文圖。
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原住民族原本有其傳統的命名方式,包括親子連名制(父子連名或母子連名)、親從子名制,或在個人名字後附加氏族名稱的姓名制等,而漢人受到傳統以男性為中心的宗法制度、觀念影響,特重血緣的傳承,以姓氏作為該宗族「正血統」的標記,因此對於歸順淸廷的原住民,也以這套漢人的思維模式賜予漢姓,甚至作為區別,表示該番人已經「熟化」(漢化),脫離「生番」的行列。
  高山族群,其範圍大概等同相於清朝時期所謂的「生番」,以及日本殖民當局所謂的「蕃人」、「高砂族」。
圖片來源:維基百科/作者:鳥居龍藏等
淸廷統治台灣西部後,於 1758 年(乾隆 23)下令歸順的平埔族人薙髮結辮以仿淸俗,同時也賜予仿漢的姓,包括潘、陳、劉、戴、李、王、錢、斛、蠻、林等。據說有漢人建議他們用「潘」字,因為拆開來看有水、有米、有田,既然漢化務農了,改潘姓最好。
 事實上,「潘」字的右邊為「番」,是個相當容易辨視其熟番身分的姓氏;但這個原則必須在漢人當中沒有「潘」姓人家時才適用。
  清代臺灣中部岸裡社因與官方合作,屢次助清軍平亂有功,逐漸崛起為中部勢力最強盛的原住民社群。這張圖是岸裡社第三任總土官潘敦仔的畫像。
圖片來源:截自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賜姓的同時,也下令其改用漢名,不過當時有些只把原來的番名音譯為漢字,而且漢式的姓名往往只在與官方應對時使用,私底下仍大多稱呼其原有的番名。
 1826 年(道光 6)南庄一帶拓墾土地,並設隘防守,鄰近的賽夏族人充當隘丁防禦內山的生番,當時其族人有用漢姓者。由於他們已有一定的家名(氏族名),因而有些以家名的「意譯漢字」為姓(例如樟、蟹、日、豆、風、絲,但也有例外者),此亦為賜姓之另一例子。1875 年(光緒元年)恆春設縣時,也曾對歸順的原住民賜姓(例如潘文杰);1886 年(光緒 12)當淸軍討伐東勢角方面的泰雅族人時,也曾對嚴守中立的頭目賜姓「白」。不過淸治時期改漢姓者大體以平埔族為主,這是因為官府長期實施山禁的緣故。
  19 世紀臺灣南部平埔原住民照片。
圖片來源:截自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隨著內地漢人大批移入,平埔族因改從漢姓不易區別,且為了戶口整理及處斷糾紛,同時杜絕番姓混冒,因此在 1886 年(光緒 12)淸廷再度施行賜姓政策,並特別諭示:一、已襲用漢姓,或以「潘」字為姓者,姓底下另外加上一個「新」字成為複姓;二、襲用漢姓者,如果加上字典中「金」、「玉」、「邑」三部首的字也無妨;三、沒有姓的人,取千字文中的美字,即「露結為霜」或「玉出崑岡」……等之一字為姓;四、姓以外也可以有堂號,以其所居住社名取字義平善者命名,而且最好加上「新」字。由於使用慣了,添加一字為複姓的政策並未被遵行。不過也出現了一些特殊的姓,像是偕、買(嘪)、毒、蒲、兵、味……等。
 其中,偕姓非常特殊,並非得自於賜姓政策,而是由於噶瑪蘭族人感念基督教長老教會馬偕牧師傳教,及其對族人進行醫療,因而一些人改姓偕以資紀念。
  馬偕。
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本文摘自《典藏台灣史(四)漢人社會的形成》一書。台灣原住民是怎麼失去名字的——漢人視角「賜姓」 – 芋傳媒 TaroNews https://bit.ly/3GiWk7H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nicecasi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