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治時期排灣族恆春下原住民女子舊照---台灣原住民穿耳習俗
周春米訪美國會圖書館 見證斯卡羅「南岬之盟」歷史文件
屏東縣長周春米(右)參訪美國國會圖書館見證「南岬之盟」李仙得的國會報告文件。(屏東縣政府提供)
周春米訪美國會圖書館 見證斯卡羅「南岬之盟」歷史文件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IRjkLO
2024/03/24 09:29
〔記者羅欣貞/屏東報導〕1867年恆春半島發生美國商船「羅妹號」事件,當時美駐福爾摩沙領事李仙得與斯卡羅原住民協議「南岬之盟」和平協定,此為台灣與美國第一次訂立的國際約定,也是第一次以台灣人民為主體簽署的國際協議,相關文件現今存放於美國國會圖書館,現正訪美的屏東縣長周春米特地前往參觀調閱相關文件,見證屏東在台灣史上與國際來往的重要地位,讓世界從屏東開始認識台灣。
屏東縣長周春米等人參訪位於華盛頓特區的美國國會圖書館,為美國國會的主要研究機構,首次以台灣人民為主體簽署的協議「南岬之盟」李仙得的國會報告文件即收藏在其間。
屏東縣政府表示,「羅妹號」事件是美國與台灣原住民族之間爆發的外交事件,美國籍商船羅妹號在外海觸礁,倖存的船長及船員等人在墾丁一帶上岸,因誤闖排灣族領地而遭「出草」,引發美國出兵,而後李仙得與瑯嶠十八社總頭目卓杞篤口頭協議,秉持人道精神,以紅旗作為識別求援的海難生還者,是為「南岬之盟」,近年史詩大戲「斯卡羅」就是以「羅妹號」事件為歷史背景。
李仙得於1869年再度來台,與卓杞篤進一步以書面立下非正式的諒解備忘錄,李仙得提交給國會的報告中收錄全文。看到150多年前的歷史文件,周春米頗有感觸,透過歷史文件來見證屏東在國際上的定位別具意義,大航海時代因文化語言產生的衝突誤解,也為日後文明世界帶來相互尊重與交流,屏東當時作為世界認識台灣的入口,此次參訪美國也將持續為台灣與國際奠定合作的基礎,讓屏東成為世界的屏東。
除了「羅妹號」事件,1874年恆春半島又發生「牡丹社事件」,都是影響台灣的重要歷史事件,今年適逢牡丹社事件150週年,屏東縣政府規畫一系列紀念活動,包括將事件發生地石門古戰場macacukes登錄為屏東縣史蹟,在落山風風景特定區發起「恆春半島走讀-尋訪琅嶠故事」計畫,培訓牡丹社事件專業導覽人員等,未來帶領民眾走讀歷史,共同見證屏東作為世界的入口所為台灣帶來的歷史意義。
屏東縣長周春米(右)參訪美國國會圖書館見證「南岬之盟」李仙得的國會報告文件。(屏東縣政府提供)
屏東縣長周春米(右)參訪美國國會圖書館。(屏東縣政府提供)
周春米訪美國會圖書館 見證斯卡羅「南岬之盟」歷史文件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IRjkLO
李仙德-當時對台灣人的分類
牡丹社事件150週年,日本早稻田大學台灣研究所將於3月舉辦研討會,計畫邀請台灣學者以「台灣出兵和牡丹社事件對150年來台灣歷史有什麼樣的影響」、「英國愛丁堡大學歸還牡丹社.排灣族士兵骨的歷史意義」為題發表演說,切入討論事件歷史影響及原住民族轉型正義。牡丹社事件150週年,日早稻田大學3月將舉辦研討會,邀台灣學者談事件歷史影響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https://bit.ly/4322wLh
(中央社)今(2024)年是牡丹社事件150年,日本早稻田大學台灣研究所將於3月舉辦研討會,包括醫師作家陳耀昌、歷史學者胡川安都將受邀前往舉行講座。
陳耀昌表示,牡丹社事件的意義在於促使清朝開啟「開山撫蕃」政策,從此兩個台灣變成一個台灣,也是台灣變成多元族群、多元文化的開始,意義重大;胡川安則表示,這個事件可以讓世人思索「國家政權該如何看待原住民族」的轉型正義。
根據早稻田大學官網公布訊息,陳耀昌將以「台灣出兵和牡丹社事件對150年來台灣歷史有什麼樣的影響」為題發表演說,評論人包括天理大學教授下村作次郎以及媒體人野島剛;胡川安則以「英國愛丁堡大學歸還牡丹社.排灣族士兵骨的歷史意義」為題發表演說,該場評論人演說的評論人為福岡大學教授宮岡真央子。
陳耀昌表示,「牡丹社事件」的命名,聽起來好像是一個部落的事件,其實是影響東亞史的大事,因此將題目訂為「牡丹社事件/台灣出兵對台灣史150年的影響」。
陳耀昌今(27)日接受中央社記者採訪表示,過去任何一個事件都有訂定一個條約,唯獨「牡丹社事件」之後的條約少人聞問,但其實日本跟清朝1874年10月31日訂了《清日北京台灣專約》,要求清朝好好約束在台灣的原住民,從此打破「治理不及化外之地」的原則。
陳耀昌說,這個條約等於是國際間正式認同清朝擁有「化外之地」的治理權,加上20年後日本殖民台灣進入「理蕃」時期,這也是原住民人權最低落的一段歷史。
胡川安接受中央社記者訪問表示,去(2023)年英國愛丁堡大學歸還牡丹社排灣族士兵遺骨,是一種歷史的反省,上世紀因為種族優越論,部分國家在世界各地不當收集人骨,如今他們願意歸還當年的收藏,也讓世人思考如何解殖民,是一種轉型正義。
胡川安也表示,雖然日本去年《每日新聞》曾以整版報導此事,但牡丹社事件還有8顆原住民的遺駭在哪裡?「如果是在日本,有沒有辦法台、日之間進行返還的可能。」
胡川安更直言,這樣的討論,比較大的歷史意義是,「國家政權如何看待原住民族,比如台大所收集的布農族遺骨,至今仍未歸還給部落,就是一件很諷刺的事,值得大家關注。」
牡丹社事件150週年,日早稻田大學3月將舉辦研討會,邀台灣學者談事件歷史影響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https://bit.ly/4322wLh
「牡丹社事件」+李仙得(Charles W. Le Gendre,或譯李讓禮、李善得,1830年8月26日-1899年9月1日),為法裔美國人,曾擔任美國駐廈門領事。羅發號事件,協助日軍出兵台灣。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c0zRxa
八瑤灣事件或稱八瑤灣琉球人事件、琉球漂民被殺事件、宮古島民臺灣遇害事件,發生於公元1871年引起日本帝國出兵攻打清朝臺灣府以南原住民部落,即牡丹社事件,也是清朝與日本在近代史上第一次的重要外交事件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mE77yb
牡丹社事件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 https://goo.gl/XaupS8
黎蝸藤專欄:李仙得論證台灣不屬中國,改變台灣命運、牽動東亞大勢
黎蝸藤 + 追蹤 2021-09-05 黎蝸藤專欄:李仙得論證台灣不屬中國,改變台灣命運、牽動東亞大勢-風傳媒 https://bit.ly/3BBOqBs
李仙得藉敏銳的國際法意識,論證台灣原住民地不屬中國管轄,而改變了台灣命運,牽動了東亞大勢(圖/美國國會圖書館)
台灣歷史改編劇《斯卡羅》好評連連,劇中的關鍵人物李仙得(Charles W. Le Gendre)也成爲討論熱點。李仙得是一個傳奇人物,他原是法國人,後來去了美國加入美國籍,參加南北戰爭,戰後又向亞洲進發。他以私人身份、憑一己之力影響十九世紀後期的東亞局勢:他當過美國駐廈門領事,單槍匹馬地到台灣與原住民簽訂「南岬之盟」(即《斯卡羅》的主題);做過日本的顧問,力主日本攻打台灣,即牡丹社事件;後來還成爲朝鮮國王的顧問。
説來有意思,與李仙得幾乎同時,美國還有若干個經歷非常相像的人,都憑一己之力撬動世界各區域的進程。其中一個正與最近世界焦點相關──哈蘭(Josiah Harlan)。哈蘭在19世紀中期單人匹馬到阿富汗,游走於幾大勢力之間,最後幫助阿富汗國王多斯特·穆罕默德汗(Dost Mohammad Khan)復辟和抗擊英軍,推遲了英國侵略阿富汗的日程,左右了英俄「大棋局」(The Great Game),最後因有功而被封爲「古爾王子」(Prince of Ghor Province)。這裡強調一己之力,就是説他們雖然都是美國人,有的甚至曾是美國駐外官員,但他們主要活動背後都沒有美國國家支持,甚至國家明確反對。比如李仙得在牡丹社事件中的角色,美國政府就相當反對並一再強調與己無關,他最終也辭去了外交官才為日本服務。這是當時美國在亞洲謹慎外交政策的反映。
宣稱台灣無主地,把台灣拉入大國競爭視野
李仙得所著Is Aboriginal Formosa A Part Of The Chinese Empire(翻拍自網路)
李仙得所著《中國主權及於台灣番地嗎?》是研究台灣歷史和國際法不可忽視的著名文獻(翻拍自網路)
李仙得生涯的最得意的時光還是在牡丹社事件,正是他向日本力主台灣東部在國際法上是無主地,又向日本提供台灣東南部的資料,日本才發兵攻打牡丹社。這個事件是繼17世紀荷西中日競逐台灣之後,第二次把台灣拉入大國競爭的視野,成爲台灣近代史的開端。他在1874年撰寫的《中國主權及於台灣番地嗎?》(Is Aboriginal Formosa a Part of the Chinese Empire?),也成爲研究台灣歷史和國際法不可忽視的著名文獻。本文主要討論這個主題。(相關報導:黎蝸藤專欄:緬甸危機升高成中國燙手山芋|更多文章)
李仙得的獨到之處就是首先從國際法闡述了反面意見,寫出了《中國主權及於台灣番地嗎?》,認爲台灣中的「台灣番地」(Aboriginal Formosa)不屬中國。
台灣在東亞歷史中很獨特。台灣長時間是一塊在國際法意義上的無主地。這裡強調國際法意義,是要強調台灣不是沒有主人,台灣原住民是台灣最早的主人,只是在「國際法意義上」算不上主人:西方起源的國際法一開始就把「未開化民族」摒棄在「主人」之外。儘管現在中國說台灣「自古以來」是中國的領土。但中國第一次佔領台灣還是17世紀末期清朝康熙年間的事。考慮到台灣是這麽大的島嶼,距離中日兩個大國並不遠,而且在鄰近的琉球群島上也早有國家──當時台灣被稱爲「小琉球」( Lequeo pequeno),儘管台灣島的面積遠遠大於琉球列島──此外,與台灣島不遠的澎湖列島上也曾有過建制,台灣長期處於無主地狀態的確非常獨特。黎蝸藤專欄:李仙得論證台灣不屬中國,改變台灣命運、牽動東亞大勢-風傳媒 https://bit.ly/3BBOqBs
琉球漁船在帛琉被撞 恐沈船
〔記者葉永騫/琉球報導〕琉球籍漁船金皇億號昨天在帛琉海域作業時遭到一艘大貨輪撞擊,船頭受損無法航行,有沉船之虞,緊急向漁業署及海巡署求助,東港漁業電台已廣播請附近的友船就近前往救援。
金鍠億號船長陳瑞益昨天以衛星電話回報,清晨約三點四十分行經東經一四二度、北緯二度海域遭到大貨輪STAR ELEONORA碰撞,大貨輪逃逸,漁船受損嚴重無法行駛,家屬擔心有沉船危險,請求海巡署及漁業署協助救援。
琉球區漁會獲報後,考量帛琉海域距離台灣相當遠,已請東港漁業電台廣播,呼籲在出事海域附近作業的友船趕往救援。
淺談牡丹社事件
文/ 黃晉芳
歷史文獻記載著,1871年有艘琉球貢船前往日本朝貢,朝貢後的歸途中,因遭受劇烈風雨的襲擊,失去動力漂流至八瑤灣擱淺,漂民們遂於此登岸欲尋求援助,求助不成卻遭受殺害,此事件在台灣的歷史教科書中,稱之「牡丹社事件」、「台灣事件」。至於整起事件發生前因後果,過去的模糊記憶中,似乎被簡單的定義為,日本以「懲戒逞凶的原住民」為藉口出兵台灣,並試圖藉此行動達到其擴張領域的目的。
如果事件發生的原因是如此簡單,那是否有點離譜,多年來學者們針對這些單純、離譜的問題加以深入探討與釐清,終於解開疑端。
壹、引發牡丹社事件的背景因素
一、清政府的治台政策與態度
1、消極態度:1683年,清廷由施琅領軍終結鄭氏王朝在台政權,並接受施琅恭陳的「台灣棄留疏」,將台灣收編為大清帝國版圖,但實際上仍視之如海上荒陬,只求不要淪為海上亂藪,且未曾積極規劃治理台灣,而是在防範台灣,統制台灣。
2、對台政策:對在台的閩、粵漢人採取禁制政策,對原住民實施隔離、禁止與漢人往來的政策,視之為化外之民,長期以來並無對人民、土地行使管轄主權的觀念,當原住民涉及外交事務談判時,清廷屢屢應對失措。
二、外在因素
1、羅發號事件:1867年,美國商船羅發號〈the Rover〉從汕頭港出發,預定開往牛莊港。途中,被暴風雨吹往台灣南端外海的水母岩〈七星岩〉觸礁沉沒,船長韓特偕夫人及船員登上救生小舟,漂至龜仔角社控制的海岸登陸,全遭原住民殺害,僅有一名廣東籍水手〈廚師〉幸運逃過並安抵打狗,向衙門報告慘狀。
美國駐廈門領事李仙德為此事來台欲會見當地酋長,謀求往後航行於此海上的船隻不受攻擊,同時亦照會在台總兵劉明燈與兵備道吳大庭請求協助,二人皆以「生番」兇悍不可理喻,且不歸清廷管轄,故不可擅自進入以免滋事云云等理由加以推諉,李仙德乃自行前往,但為原住民拒絕,無法見面,乃返廈門。
1867年六月美國派軍艦攻擊原住民失敗,同年九月清廷決議與美軍聯合進兵,由劉明燈率兵勇五百名至車城,但李仙德認為戰未必能勝,不如說降,十月乃率同通事入社與十八社頭目卓篤杞面議合約,往後若有中外船隻遭風失事,當地住民應妥為救護,獲得首肯。
2、八瑤灣事件:1871年,兩艘宮古島船與兩艘八重山船在完成對琉球王國年貢的義務之後,返航途中遭遇暴風雨侵襲,其中宮古島船隻隨著海流漂到今日滿州鄉八瑤灣處。船上成員六十九名,登岸的過程中有三名乘組員溺斃,順利登上岸有六十六名。
這六十六名漂民上岸後巧遇兩名漢人,一行人遂與之同行,但在同行途中身上所攜貴重物品卻遭漢人強行奪取,入夜後,又強逼他們擠到一個小洞穴內過夜,一行人覺得十分不安,便離開漢人走自己的路。
一行人自行離去後,彷彿記得漢人警告他們不得往西走,只能往南走,否則一定會遇上有馘首風俗的「大耳人」。但一行人對那兩名漢人不再信任,在眾議之下結定還是往西而行,一行人原本是往九棚溪方向走,但後來又折返往馬濃溪〈港仔溪〉方向的山路前行,結果走入最不想去的大耳人社的部落〈高士佛社〉。
闖入高士佛社後,大耳人一方面以禮相待提供宮古島漂民吃住,但另一方面卻將他們身上剩餘的物品搜括一空,讓宮古島民心生恐懼。隔日,高士佛住民要去打獵,臨行前告知宮古島民說在他們打獵回來之前不可擅自離開,並也派人留在部落加以看守。
宮古島漂民在高士佛住民離去後,相約以兩、三人同行方式,逃離部落。一行人終於安全逃脫,並在雙溪口遇上一位陵姓老翁,此老翁是專門從事原住民產品交易的商人,在其協助下,本以為得救了,孰不知原住民竟從後面追殺過來,漂民們見狀四處逃竄,但仍然有五十四名死於原住民刀刃下。隔天,陵老翁將生還的十一名送往台灣府,並聯絡熟識的楊友旺父子前來協助,將被大耳人生擒的一名漂民以酒肉交換回來,由楊友旺長子楊阿才護送他們,從車城灣經由海路到枋寮,再從枋寮走陸路經東港、鳳山進入台灣府,最後在隔年的六月二日回到那霸。
3、佐藤利八漂難被劫事件:1873年,日本小田縣〈今岡山縣小田郡〉航運業者佐藤利八等四人海上遇暴風雨,被吹到舊台東廳新港支廳成廣澳沿岸番地,被原住民洗劫一空,在性命危急之際被救,後在台灣府官吏協助下送至上海的日本領事館保護。
貳、牡丹社事件疑端
一、事件加害者的真正身分
整起事件發生的過程從頭到尾隻字未提牡丹社,但最後卻掛上『牡丹社』之名,讓牡丹社蒙上罪名,為何如此,有下列三種可能原因:
1、據說有位剛至雙溪口擔任通事不久的劉天保通事,他親眼目睹原住民殺害琉球人的過程,因他恰巧看見他所熟識牡丹社原住民在肇事現場出現,因此他認為殺害琉球人的原住民應該是牡丹社的住民。其實那位原住民原本是與劉天保通事相約在雙溪口從事物品交換的,是否真有參與行兇行列,不得而知。
2、事件發生的隔天,楊友旺父子見到許多牡丹社原住民在雙溪口徘徊,當時楊家父子正攜帶酒肉前往交換被生擒琉球人,而出來交涉並領取補償的正是牡丹社原住民,所以楊友旺父子更深信加害者應該是牡丹社原住民。
3、日軍在瑯嶠登陸後,各原住民部落紛紛前來和談,惟獨不見高士佛社與牡丹社。後來在石門戰役中,卻發現此戰役是以牡丹社酋長為首,且死傷人數亦以牡丹社原住民最多,所以日軍確信肇事者應該就是牡丹社原住民。
但肇事元兇其實是高士佛社,而非牡丹社。根據日後高士佛社一名老者說起,原本他們對琉球人並無惡意,取得衣服只是想判斷他們是哪國人,是否可以與之直接貿易,誰知在不清楚其真正身分的當兒,他們已遭受殺害。另外,高士佛社酋長對日軍所表達的理由是,他們以為這群漂民是他們所不喜歡的漢人,所以他們誤殺了。不管怎麼說,老者與酋長所陳述的邏輯是相互矛盾,但卻可證明高士佛社原住民才是真正的事件加害者。
二、事件受害者的真正身分
事件發生後大家直指這些遇害者都是漁民,其實不然,從遇難者名簿上頭銜,我們可以確知,他們真正身分大多數宮古島的政府官員,或者是當地士族與商人,五十四名之名錄如下:
叁、牡丹社事件
一、第一役──石門戰役
1874年5月18日,日軍為躲避洪水乃沿著四重溪上溯,找尋高地紮營,不幸卻遭原住民襲擊。21、22兩日有零星衝突發生,衝突中,日方馘取十二名原住民首級,牡丹社頭目阿祿父子在其中,日方並不知曉。日方也有十四人傷亡,日軍伍長首級亦遭原住民馘走。月底時,瑯嶠十八社大頭目周勞束酋長的胞弟率領小麻里社、蚊蟀社、龍蘭社、加知來社酋長等,跟隨社寮的頭人Miya,手捧牛、雞向日方示好。
二、第二役──兵分三路攻擊牡丹社
6月2日日本遠征軍兵分三路向尚未表達欲議和的牡丹社進行攻擊,分別由谷干城少將領軍從楓港出發,佐久間左馬太中佐從石門進軍,赤松則良少將則從竹社口前進。
整個攻擊作戰過程中,遠征軍一直遭原住民零星襲擊,幾乎未見原住民蹤影,再加上山崎嶇險阻且路徑不熟,戰略物質補集不易,部隊經常陷入飢餓狀態。7月1日攻擊計劃結束,周勞束酋長率領牡丹社、爾乃社、高士佛社、蚊蟀社、傀仔角社、小麻里社等酋長及原住民共七十餘人,在統領埔頭人林阿九等人仲介下,前往保力庄楊天保家中,與日方人員見面議和。
三、牡丹社原住民對逞兇行為的答辯-原始出處《台灣史 樺山大將》
七月一日當天,西鄉從道都督派佐久間左馬太參謀,率領僚屬到楊天保家中與原住民見面。以下是他們之間在翻譯官協助下的對話。
參謀:爾等今天有什麼要事,而特別約在此地見面?
牡丹社酋長:前年琉球國人遭遇風難,當破船漂流到此地時,一些年輕的族人誤以為他們是我們所仇視的清國人,而愚昧地對他們下了毒手,無妄地了斷了若干無辜的生命。如今因誤觸了大日本皇帝陛下的逆麟,而蒙受天罰,雖然悔不當初,但卻也無法挽救了。從今以後我們將捨惡移善,奉行大日本國的命令並遵行教化。假設又有遭風難的破船漂流至此的話,我們族人不只不會再撲殺他們,相反地,還會提供糧餉、衣服給漂難民,竭盡全力地善盡保護的責任,也希望藉此對於我等無智族人所犯的罪科有所救贖。
參謀:還有一件事要質問。之前的五月十八日在四重溪邊,我們的軍人被狙擊,並慘遭殺害,連首級、武器、衣服等都被掠取一空,這是什麼原因?
牡丹社酋長:我們族人聽說大日本國派兵要來,內部謠傳說日本軍此次是來殲滅部落的。當時的酋長阿祿父子便出四重溪,想與日本將官見面,一問究竟。沒想到卻遭日本軍砲擊,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乃對日開戰。前酋長阿祿父子在石門之役,也遭日本軍的槍彈擊斃。族人等在進退維谷之際,幸有林阿九、陳阿三、賴勝文三人來到我們住的山區,向我們曉諭降服(談和?)的利害得失,才有如大夢初醒般地,領悟出過去的作為是不對的。隨即從山區來到此處,表達我們誠心投降的意願。請將軍以至仁之心,寬容處置。
參謀:依照爾等的說辭,在四重溪的交戰是起自於我軍先發砲之因,簡直一派虛誕。最初是因遭原住民的狙擊,我軍才還擊應戰,又,當時被砍下的士兵首級,藏匿在何處?
牡丹社酋長:(低頭回答)您所問及的首級,那是前酋長阿祿父子之所為,何況我是新任酋長,過去的事情是如何處置,我無所知悉。如果將軍允許的話,我回去社裡,向族人探詢並找出之後,再回報貴軍。
參謀:五月二十一日當我軍步涉四重溪時,又再度遭受砲擊,而且遭受砲擊的地點比日前的地點更接近車城,這又是怎麼回事?
牡丹社酋長:在牡丹社中,前酋長所直轄的所部約有百餘人,而我所統轄的原住民也有若干人,至少這些人是不可能行亂暴之為的。
參謀:從您的答辯中清楚知道爾等是不會有亂暴之行。然而,倘若四重溪附近又再有亂暴行為發生的話,您就沒有不知情的理由了。
牡丹社酋長:當時我前往深山打獵,不在社裡,對於您所說的再度被阿祿砲擊一事,毫無知悉,也是想當然爾。何況當時社內的權利都是掌握在阿祿手上,要降、要戰,全由他一人拿捏決定,這並不是我所能了解的。
參謀:五月二十二日的石門之役,我所目擊之處,原住民人數大約是百餘人。這個數目全都是牡丹社原住民的人數,或是還有他社原住民混在其中?
牡丹社酋長:牡丹社與爾乃社全都歸於阿祿的管下,我聽說前酋長嘯集兩社原住民,曾駐守在石門口。我因為不想奉阿祿的命令,便往山裡去打獵了三天,等我回社時,阿祿父子已經敗死在石門,沒想到被社眾推舉為新酋長,取代阿祿。以後我們便向天地發誓,全社原住民將不再行亂暴之所業。
對話至此,牡丹社酋長退席,換上高士佛社、爾乃社酋長出席,接受佐久間參謀的質問。
參謀:前些時候我軍從石門、風港、竹社三面進逼牡丹社時,貴社的原住民為何對我軍發砲?
兩酋長:這件事是因奉阿祿的命令,要我們舉螳臂之力與天兵(日軍)對抗。如今回想起來,兩設在阿祿的教唆下,被日本兵討死隕命者有二十餘人,屋舍家當也都化為灰燼,悲慘至極。今天在周勞東大酋長的勸諭下,乃率配下原住民前來,表達誠心投降之意,希圖將軍能寬容我們既往所犯的罪科。
參謀:果真是如此的話,有件事要教辦給汝等去做。前年汝等社內的原住民殺害了我大日本管下的琉球人民,當時逞兇的加害者姓民,以及琉球人遺體埋藏的地點;又五月十八日在四重溪狙擊我軍之原住民姓名,以及我軍士兵首級的埋藏地點;五月二十一日對我軍發砲的原住民姓名、同二十二日抵抗我軍的原住民姓名;五月十八日之前在社眾會議中主張與日本軍對抗的魁首以及贊成者的姓名,委細詳察之後報告上來。
兩酋長:詳細調查之後,將確實稟報。
至此,結束今天的質問,參謀並對小麻里副酋長(Tenrai)嘉許日前西鄉都督移駕酋長(Yisa)家中,受到誠意款待之事。西鄉都督曾對Yisa酋長約定要請他來瑯嶠的日軍牙營,共享日本佳酒,請副酋長在周勞束酋長的同行之下,知會Yisa酋長,傳達日方請他一定要前來造訪的誠意。
事件最後在英國駐清公使威妥瑪(Thomas Francis Wade)出面協調下,終將清、日的「牡丹社事件」紛爭妥善解決,並簽妥「互換條款」與調印「互換憑單」。條款內容大致如下:首先,清廷得承認日本的出兵是「保民義舉」;其次,清廷得支付五十萬海關兩作為受難家屬撫恤金及日方在番地所做的建設補助款項;最後,今後清廷應該設法保護航海民的安全,並保證不再發生「番害」事件。
事件落幕了,對清廷而言,有其所「得」,亦有其所「失」;其所「得」為,向世界各宣示其擁有臺灣主權,打斷他國對台灣的覬覦;相對的其所「失」為,當清廷向日本承認日本出兵行為是「保民義舉」時,顯然同時也承認琉球漂民為日本國民,當在1879年4月4日,明治政府完成了所謂「琉球處分」作業後,琉球群島一夕間轉變成「沖繩縣」,清廷這時才驚覺到他的琉球藩屬國消失了。
-------------------------------
影響台灣的重要歷史‧牡丹社事件 @ 慢慢來 快嗎?!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Ie69Vv
----------------------------
黑暗太陽旗上的第一滴血~牡丹社事件 - https://goo.gl/44yu15
牡丹社事件的地圖史料與空間探索(上) 文/黃清琦 - 原住民族文獻會網站 - https://goo.gl/FcAkNf
-----------------
日軍侵台的「牡丹社事件」一八七四年
歐美各國對台灣地理位置的重要時時想指染,在東方的新新興國家日本更是不落人後,對台灣虎視眈眈居心叵測。在一八七一年(同治十年,明治四年)十一月,有琉球宮古島人民六十九人,因海上遇風,船漂至台灣琅喬附近的八瑤灣(今屏東縣滿州鄉),溺死三人,六六人上岸。六十六人進入牡丹社之地盤,被牡丹社排灣族原住民殺害五十四人。尚有十二人幸運逃出,獲得社寮居民劉天保、楊友旺、宋國隆等人的救助,才得脫險,由台灣官方轉送福州。一八七二年六月閩浙總督文煌,福建巡撫王凱泰連銜奏准遣送此十二人歸返琉球。
當時琉球仍為中國藩屬國,日本在長期的鎖國政策下,球球與日本並無關連,自明治掌權後即打破鎖國政策,明治見琉球人民在台灣被殺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在一八七二年(同治十一年)九月,冊封琉球王尚泰為其藩主,強拉日琉之關係,同時照會各國公使,申明琉球已歸日本,作為侵臺之藉口,並故意散佈日軍將進攻台灣之謠言。
一八七二年(同治十一年,明治五年)駐福州的日本領事館,並派陸軍少佐.樺山資紀(後任第一任日本台灣總督)及兒玉源太郎(後為第四任台灣總督),以及水野遵(後為第一任台灣民政局長).黑岡季備.福島九成等人,前往台灣。六月由日本出發先到北京,再轉香港,喬裝為商人,再由福州搭廣東號輪船渡海來台灣。到台灣後又得到駐淡水英國領事的協助,分頭遍歷台灣各處。這樣費事來到台灣是為攻打台灣事前的情報工作,這群人細訪民俗,密探防備並採測沿海水深等。這樣調查後在一八七三年(同治十二年,明治六年)三月,特派外務卿.副島種臣為全權大使,外務大丞.柳原前光為副使,搭龍驤艦赴北京。副島命柳原會見軍機大臣吏部尚書.董旬,及吏部尚書毛昶熙,為牡丹社事件開始交涉。毛昶熙答之曰:「生番皆化外,猶如貴國之蝦夷,不服王化,萬國之野蠻人大部如此」。柳原再曰:「生番殺人,貴國拾而不治,故我國將出師問罪,唯番域與貴國府治犬牙接壤,若未告貴國起役,萬一波及貴轄,端受猜疑,慮為此兩國傷和,所以予先奉告」。毛昶熙答曰:「生番既屬我國化外,問罪不問罪,由貴國裁奪」。柳原後叮嚀曰:「…唯係兩國盟好,一言聲明耳」。談判破裂,副島電告本國政府太政太臣.三條實美。副島.柳原等同年七月返回日本。日本和清國在談判之中,又有日本秋田縣民四名亦漂至台灣東部海岸,再遭劫掠。
於是,日本明治天皇依據太政太臣.三條實美之奏章,向外界公告軍事行動,派兵至台灣。各國此時也表明態度,駐日美國公使.敏哈某(George Bingham),與英國公使.把克須(Hally Parkes)發表聲明,保持中立。
日本陸軍中將.西鄉從道(日本明治維新之元勳西鄉隆盛之弟)搭乘高砂艦,率領日軍三千六百餘人從長崎出發,直撲台灣。閩浙總督李鶴年這位管轄台灣的最高長官在得知日本陸軍中將.西鄉從道致滿清國政府聲明書,才知人家已經出兵,驚慌不已,於是馬上寫信阻止。但西鄉置之不理,於一八七四年(同冶十三年,明治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從瑯喬灣(車城灣,今之射寮村)登陸,枋寮巡檢王懋功,千總郭占熬雖派兵在瑯喬,見到日軍登陸,也沒有阻止,任日軍毫髮無傷大搖大擺上岸。滿清軍根本就沒有國土觀念。此後,日軍三千六百餘人六月二日分三路開始進攻牡丹社。行同海盜,也等於對台灣不宣而戰,也符合滿清官員毛昶熙的言論「生番既屬我國化外,問罪不問罪,由貴國裁奪」。
在台灣的原住民方面明知日軍現代化的裝備,不是對手,可是自己的土地更需要保護,不惜以犧牲自已生命,讓敵人吃足苦頭。所以排灣族的台灣原住民據石門,憑險扼守,埋伏血戰,但日本軍的砲火猛烈,終於敗退。日軍攻陷石門,再進攻牡丹社,展開超越限度的大報復,燒毀村莊,大量殺屠建威,附近五十七社被迫相繼歸伏。
日軍方面因作戰於險惡之地形,山路狹隘,重裝備派不上場,補給困難,死傷累累。而強悍的排灣族並不投降仍據深谷,頻出狙擊。因此日軍陷入泥沼,進退維谷,戰死者雖僅十二人,而病死老則達五百六十一人,已損失原攻臺兵額六分之一,只得放棄前線退守龜山,為維護日軍的名譽,不可以尚未戰勝而退兵,所以持久之計,屯兵開荒。日政府則見軍事上並沒有勝利,乃決定改以外交途徑謀求解決。
北京滿清政府聞報,即派沈葆楨為欽差大臣到臺處埋,雖循外交談判途徑,但日方總認為「生番不隸中國版圖」,往來辯論。後乃詔令海疆戒嚴,大清欽命總理各國事務.和碩恭親王,及直隸總督.李鴻章,即奏准特綬於總理船政大臣.沈葆楨為欽差大臣,赴台監視日軍動態,另在樽俎折衝之間,期以日軍儘快退兵。沈葆楨,奉命於同年(一八七四年)六月三十一日率領福建水師赴台,又命福建陸路提督.唐定奎,及福建巡撫.王凱泰率兵二萬五千準備出發。沈葆楨至台灣後,坐鎮府城,並造派分巡台灣兵備道.夏獻綸,前往琅喬會見西鄉從道。
同時在國際上日、俄對庫頁島問題巳起爭執。又英、美兩國向注視台灣,對日軍犯臺,此時均公開表示不滿,英國派駐臺灣領事乘英國軍艦到琅喬視察。駐日英使向日質詢,並提抗議書。美國令駐日公使禁止美人美船參加日本侵臺事件。
日本政府看遣台日軍的戰況不佳,深恐戰事膠葛,以至全軍覆滅,即特派日本全權辦理大臣參議兼內務卿.大久保利通趕赴北京。大久保於同年九月十日至北京前後談判七次,初索賠軍費三百萬元。
滿清政府也昏庸到底,以賠銀五十萬兩外,在和約中確定「日本此次聲稱為保護琉民而進兵入臺,中國不指為不是」,這是更大的損失,等於承認日本有權保護琉球,中國無形中喪失了對琉球的宗主國地位。同時展現在世界各國面前是大清帝國願意賠款,而不敢作戰。
於十月三十一日,由駐北京英國公使.威綏瑪(Thomas Wade)居中調停,和約成立,日軍在登陸地的龜山建碑紀念後,退出台灣。這件日本藉口牡丹社事件侵犯台灣,滿清政府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情況下於是告終。
但是,日本政府這次出兵台灣,然花小代價,就實際獲利龐大,並因此使圖謀台灣的野心更加熾烈,而成為後來佔據台灣的頭一個步驟。這牡丹社事件中可很清楚看到,拿起武器迫使敵人撤出台灣的,並不是滿清政府,也不是漢人系台灣人,而正是原住民系台灣人。
【投書】施柏榮:帝國的島、東海的國──沖繩高江事件與「琉球處分」
By 作者: 施柏榮, opinion.cw.com.tw查看原始檔
進入7月中旬後,似乎是因為暑假的緣故,那霸市即使入了夜,還是能夠感到喧囂。走在國際通、一銀通一帶,仍然可以聽見從店家傳來沖繩特有的「琉樂」,是由鼓樂敲擊聲,以及「三線」此種群島特有的樂器所組成的樂音。除了東方臉孔外,也還能不時看得見手拿了啤酒的白人臉孔在巷弄中穿梭著,從他們略顯拘謹的神情來看,應該是駐紮在沖繩的美軍。這個「國」的消失,正演繹著一片大洋的歷史,先是「東海」,再是「太平洋」。
▋這裡曾經是東海的「國」
西元1872年,歷經4年劇烈革新的日本明治政府,宣布將「琉球王國」改為「琉球藩」,並且冊封琉球國王──尚泰為藩王,將關於琉球的所有事務,納歸在內務省下管轄。這在歷史上稱為「第一次琉球處分」。
2年之後,與台灣有關的「牡丹社事件」發生,清國承認了日人出兵是保護琉球人的「義舉」,等同於在某種程度上放棄了與琉球的藩屬關係。在1874到1879年這段時間中,琉球王國雖多次派要員前往清朝尋求國際干預,但始終乏力,在1879年3月,日本廢除琉球藩,設置「沖繩縣」。史稱「第二次琉球處分」。
第二次大戰之後,美軍代表盟軍接管了琉球,並且在1946年成立了「沖繩民政府」;1949年在宮古、八重山地區則成立了「群島政府」。這段期間,美軍為了防止東亞全面受到共產勢力的「赤化」,因此在沖繩當地徵收了大量土地作為軍事基地;也正因為此舉,出現了沖繩「復歸」日本的輿論。加上日本政府的大力干預,1969年沖繩本島以及群島又復歸日本。而在日本本土,也有部分學術論述,將這次復歸稱為「第三次琉球處分」
從這樣的角度來看,第一次、第二次的琉球處分,是清國與日本在東海權力關係的重構;第三次的處分則較為特殊,可以從中看見另一種權力關係的鞏固或構成。也就是說,如果第一、二次是意味著清國、日本權力的消長,但第三次並未發生這樣的情況;以這個角度看來,沖繩復歸反而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美國、日本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的政治或國族矛盾,而更加鞏固了以美國為首的西太平洋戰略格局。
所謂的「處分」,始終是富含著意義的──沖繩的處境並不是由生活在當地的人所決定,而委身於國際政策利益之下。
在黃昏的時候,經過一家賣著琉球手工藝品的店家,店內的牆壁上貼著一張過期的宣傳單,上頭用漢子寫著「高江」兩個字,也許是因為我看了許久,又看似在一旁拿著手機查了些什麼,店員走了過來,用簡單的英文對我說:「這個活動已經過期了。」
在短暫的交流之中,明確可以感覺到沖繩人對於美軍駐守在此的負面心情。有意思的是,她說:「美軍基地非常破壞這個地方的生態。」
▋高江事件──第四次琉球處分?
這張傳單所說的是發生在2016年秋末的「高江事件」,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宣布2016年底,要在高江地區完成直升機坪的興建,但受到高江當地居民的大力反彈。日本政府有鑑於當地警力不足,便從大阪府調動人員來高江地區,但在現場,少部分年輕的警員卻用「土人」、「支那人」來辱罵抗議的民眾。
瞭解這個事件之後,我一直在心裡回想,是不是曾經有相似的事件可以比擬?雖然在某些元素類似1966年「三里塚事件」(同樣與徵收民間土地、興建機場設施有關),但高江事件,似乎又多了許多「國族」的元素,尤其在這個帝國的邊緣。去年「土人事件」發生之後,高江地區成為了沖繩輿論關注的地方,然而美軍直升機的機坪工程,卻在日本政府的支持下持續興建著。
今年7月11日,大約上午11點,高江居民目睹一架美軍魚鷹直升機,首次在這個新設的機坪起降,直到下午3點左右才又飛離。但相關的各種輿論中,讓人感到最有「刺點」的文字卻是「第四次琉球處分」這個用語,隨著2016年秋末的「高江事件」,成為極富政治意涵的語彙。
▋所謂的和平?
與店員交談之後,走在那霸最熱鬧的街道之上,想起全球大概少有一個地方的道路,曾重複歷經右駕、左駕(美軍接管)再到右駕(沖繩復歸)。
辱罵的詞語中,「土人」反映的是日本國內長期存在的族群位階,直到如今,日本國內仍然藉由某些論述,來給予沖繩人一種「類他者」的形象,包括如今在日本學術上仍然興盛的「人種學」。而「支那人」則是更深層的矛盾。會以這樣的詞彙來指涉抗議的高江居民,則是因為日本本島認為此次的事件,背後是受到中國政府的支持與煽動,因此更被賦予了「不忠」、「背叛」的形象。
何以一個島如今會乘載東亞最深層的歷史情緒?這裡,曾經是東海上的國。
隔天步行到那霸市區東南的「与儀公園」,這裡被視為是那霸市最好的賞櫻之地,在盛夏的此時,則盛開著扶桑花。我在公園一隅看見一塊石碑,上頭寫著:「恆久平和」,並刻著日本憲法第9條:
日本國民衷心謀求基於正義與秩序的國際和平,永遠放棄以國權發動的戰爭、武力威脅或武力行使作為解決國際爭端的手段。為達到前項目的,不保持陸海空軍及其他戰爭力量,不承認國家的交戰權。
突然之間,我明白了為何去年秋天發生的「高江事件」這種如此富含國際政治意涵的事件,反而會把「環境保育」視為論述的核心(高江地區沿海一帶,有大片未被破壞的原始林,而基坪新建地區則會將原始林相抹去)。也許,對於生活在這塊土地的人來說,已然瞭解無論是何種方式,最後都可能導向某個「大國角力」的權力結果。
記敘到最後,當要從夏天的那霸離開了,才突然發現「帝國的島、東海的國」──這個為文章所下的主標,似乎也如此適合台灣。聽著遠遠的「琉樂」,我想,如果琉球王國還在,那她將會是如今離台灣最近的國家吧。
晚安,沖繩王國。
(作者為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所、東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台大文學獎、花蓮文學獎等。)
--------------------------------------------------
什麼是「支那」?
探其源頭,「支那」可能只是一個朝代的稱呼。且可以確定的是,當時的中國人不但不視此為恥辱,甚至有時還感覺榮耀。直至今日,仍有包含英語在內、數十種以上的語言,都還稱呼中國為「支那」。
故事
2017-07-28 10:18
故事》什麼是「支那」? - 自由電子報 自由評論網 - https://goo.gl/h55Tkt
CHUYU HUANG
「支那」在現代似乎成為了對中國的蔑稱,若前去中國旅遊,提起這詞,輕者遭來白眼,嚴重者可能難以全身而退。有些人說,日文中的「支那」有鄙視的意味,因此讓中國人難以接受這個稱呼。而我們隔岸觀火之餘,不如也來了解一下「支那」到底是怎麼來的。在讀故事之前,我們先來讀首詩:
「鶴立蛇形勢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支那弟子無言語,穿耳胡僧笑點頭。」
見獵心喜的我看到「支那」馬上雙眼發亮,但一查不得了,這首詩據傳是唐玄宗所作,那位多才多藝的唐玄宗哪!身為唐代一國之君,怎可用這鄙詞稱呼自己的國家。但開始翻閱古籍便發現,「支那」這詞簡直不勝枚舉,而且這個詞就是中國人自己創的。
如果問唐玄宗他是不是支那人,他很可能會很開心地點頭。
說起「支那」,就不得不談起中國。「中國」這個詞細究起來,其實是有些意識形態的,這個詞可以遠溯到詩經、甚至更古的年代,但當時的「中國」跟現代並不一定是同個概念,天子所在就可以稱為「中國」,但天子所轄可以到達「四方」。當時的中國人也通曉此理,所以我們可以想像,他們自我介紹可能不一定是:「你好,我來自中國。」對他們來說,朝代更像是真正的歸屬,朝代亡了便是「亡國」。
而「支那」其實正是中國某個朝代的名字。「支那」這個名字是從梵文而來,梵文是許多佛典的使用語言,在佛教傳入中國後,梵文也成為地位崇高的宗教語言,許多僧侶及上層階級會修習梵文以了解佛經原典。梵文裡頭的「中國」為 चीन (cīna,音近「吉娜」;不是 Gina。)。由於梵文有一套複雜的變格系統,名詞語尾會加上不同音表達不同功用。這個「吉娜」語尾的 a 也是這麼給加上去的,所以當我們去掉它時,一切就恍然大悟了……嗯,cīn(筋)?
「ㄐㄧㄣ」很可能就是某個中國朝代的名字,以往多認為這就是一統中國的秦朝,只不過「秦」這個字在當時的漢語是帶有 z 的音,梵語裡頭有 z 這音,捨棄不用而改採 c 似乎有些不對勁,因而現在有一些學者認為,其實梵語中的「筋」其實是「晉」,而非「秦」。
不管是晉、秦、還是吉娜,這個稱呼在後來成為了外國稱呼中國的方式,無論是英文、法文、波斯文、土耳其文、荷蘭文……,都稱呼中國為「支那」。例如大家熟悉的英文 “China“ 便是。
佛教傳入中國後,開始有些人接觸到梵文經典,當時的中國人將梵文中的中國重新翻譯成「「支那」」,並把這個詞帶回漢語。在一些梵語文獻裡面,天竺(印度)如同聖地,說「中國」是指印度,「支那」才是中國。在這脈絡下,許多僧侶及篤信佛教的文人便開始稱呼中國為「支那」,隨著文化交流及佛教東傳,日韓等地的僧侶也將支那這稱呼各自帶回家。
孫文也多次在文書當中提及「支那」。
時間來到二十世紀,當時的日本稱呼中國為「清國」,而在中華民國出現後,日本則採用過去駐清大使的建言,選擇用當時較為客觀的「支那」做為對中國的正式稱呼,這麼一來,無論國號如何改變都可使用。當時的中華民國外交部,曾對此感到不滿,要求日本必須稱呼正式國名,而日本也在中國抗議後,開會並決定將「支那國」改稱為「中華民國」。不過這僅限於某些官方文書,當時的日本民眾,皆稱中國為「支那」,中國人為「支那人」,且由當時的記錄看來,並沒有貶鄙之意。在日本的學術界中,也使用如「支那歷史」、「支那地理」、「支那哲學」等名稱。
隨著中日戰爭爆發,日中之間恩怨情仇更加複雜,當時的中國人對日本人稱呼他們為「支那」特別敏感,蔣介石曾說,日本人叫中國為「支那」,是在影射中國人「死」的意思(日文中「支」與「死」同音),不過這也可能是一場誤會,當時「支那」是相對中立的詞語,而日語中其實另有其他「中國」的鄙稱。二戰後日本落敗,蔣介石趁勝追擊,要求日本在公文及學術上,必須放棄「支那」的用法,全面改用「中華民國」、「中國」、「中華」等,這也是後來日文為何不再稱呼中國為「支那」的原因。
蔣介石曾說,日本人叫中國為「支那」,是在影射中國人「死」的意思(日文中「支」與「死」同音),不過這也可能是一場誤會。(維基共享)
探其源頭,「支那」可能只是一個朝代的稱呼。且可以確定的是,當時的中國人不但不視此為恥辱,甚至有時還感覺榮耀。康有為的女兒曾開心寫下「我是支那第一人」的詩句;連孫文都說自己是「支那民黨之代表」。直至今日,仍有包含英語在內、數十種以上的語言,都還稱呼中國為「支那」。這麼一想,日韓等地稱呼 China 為「中國」,似乎反而耐人尋味?
註:本文中的梵語 चीन 為「中國」一詞的呼格。
流落英國排灣族勇士頭骨擬返還 牡丹族人:先證明是先人遺骨
流落英國排灣族勇士頭骨擬返還 牡丹族人:先證明是先人遺骨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xxo9Si
頭骨交由曾任愛丁堡大學校長之解剖學家Sir William Turner收藏及記錄至今。(記者蔡宗憲翻攝)
2020/07/01 00:21
〔記者蔡宗憲/屏東報導〕1874年牡丹社事件,台灣原住民族在石門古戰場據天險抵抗日軍的入侵,多名排灣族勇士戰死,文獻記載,日軍取下12個頭顱帶回日本,近年研究得知有4個頭顱收藏在英國愛丁堡大學,雖然台英都有意促成返還美事,但牡丹當地居民謹慎面對,期盼先證明「真的是祖先頭骨」。
對於這4個流浪多年的先人頭骨,牡丹鄉長潘壯志坦言,「心情期待又謹慎」,他認為,雖然各種跡象顯示頭骨是牡丹先人,但仍希望先驗這4個頭顱DNA,取得科學證據證明,釐清屬於牡丹先祖而非日本人,更希望能找到是屬於現在哪一家牡丹人的先祖。
潘壯志強調,「遺骸返還」不同「文物返還」,首要任務是讓先人回到該去的地方安息而非展示,用傳統儀式讓他們入土為安,不要流落異鄉。至於整個跨平台研究過程及故事,能夠回饋互惠給愛丁堡大學,屆時牡丹社事件150周年(2024年)時,政府設立「牡丹社事件紀念館」,納入這段故事或復刻品,讓國人認識台灣近代史上重要的牡丹社事件。
根據牡丹鄉公所統整各單位資料,1874年牡丹社事件,原住民在石門古戰場據天險抵抗日軍的入侵,多名排灣族勇士戰死,文獻記載日軍取下12個頭顱帶回日本,其中4具台灣原住民頭骨輾轉被攜帶到英國,目前收藏在愛丁堡大學中;文獻顯示,取得地點為牡丹社(Botan),由美國海軍軍官取得後經2次轉手,最後交由曾任愛丁堡大學校長解剖學家Sir William Turner收藏及記錄至今。
牡丹鄉公所近日將完成當年參戰部落共識,這項決議將送屏東縣政府轉呈原民會開始推動「返還」事宜。屏縣府原民處表示,部落居民對於返還的頭骨是否為先人相當重視,相關考證務必謹慎詳細,縣府也尊重當地原住民的立場及意見,將配合當地族人及中央儘快完成這項美事。
頭骨交由曾任愛丁堡大學校長之解剖學家Sir William Turner收藏及記錄至今。(記者蔡宗憲翻攝)
流落英國排灣族勇士頭骨擬返還 牡丹族人:先證明是先人遺骨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xxo9Si
對於這4個流浪多年的先人頭骨,牡丹鄉長潘壯志坦言「心情期待又謹慎」。(記者蔡宗憲翻攝)
------------------
流落英國4排灣族勇士頭骨 愛丁堡大學將返還
流落英國4排灣族勇士頭骨 愛丁堡大學將返還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yswubm
1874年「牡丹社事件」戰死的4名排灣族勇士頭顱,現收藏在愛丁堡大學,校方表示願意返還。圖為愛丁堡大學外觀。(圖取自愛丁堡大學官網)
2020/05/03 20:06
〔中央社〕牡丹鄉長潘壯志表示,1874年「牡丹社事件」屏東原住民在石門古戰場據天險抵抗日軍入侵,許多排灣族勇士戰死,其中有4個排灣族勇士的頭顱被收藏在愛丁堡大學,校方表示,願意返還。
潘壯志指出,文獻記載,當時日軍取下12個排灣族勇士的頭顱帶回日本,其中4個輾轉被帶到英國收藏在愛丁堡大學,經台灣交涉,校方願返還,如果成功返還,將是台灣首例國際遺骨返還例子,希望能在尊重傳統習俗與部落意願下,妥適處理先人遺骨。
為此,原住民立委伍麗華於5月1日特別邀請原住民族委員會、文化部文化資產局及屏東縣政府,在牡丹鄉公所召開「愛丁堡大學返還先民遺骨計畫」協調會,她在會中表示,愛丁堡大學已表示願意還返遺體,希望部落能夠凝聚後續執行方法的共識。
潘壯志在協調會當天,並再次向原住民族委員會及文化部,提出在牡丹鄉建立「牡丹社事件紀念館」的計畫,希望能在牡丹社事件150週年(2024年),讓國內外民眾有一座完善的場館,來認識台灣近代史上重要的牡丹社事件。
屏東縣政府也辦理「牡丹社事件、羅妹號事件再造歷史場域導覽員培訓計畫」,百名學員經過近1個月的課程學習,昨天圓滿結業,未來將透過在地人說家鄉事,讓更多人認識屏東文化資產特色。
文化處長吳明榮表示,牡丹社事件至今已超過140年,對台灣影響甚為深遠,透過培訓課程,希望可逐步凝聚民眾對文化資產保存共識,未來導覽解說志工將以牡丹社事件為歷史背景,述說在地故事,活化縣內有形、無形文化資產。
根據牡丹鄉公所資料,1874年日本藉口「琉球漂民事件」出兵台灣,與台灣原住民發生激烈的戰爭,排灣族人據石門天險以槍枝、石塊抵禦日軍的攻勢。牡丹社一對頭目父子等多名原住民戰士在「石門之役」中奮戰而亡。
數日後,日軍開始另一波強大的攻擊,兵分三路進攻牡丹社及高士佛社,放火焚燒屋舍,原住民遁入山林間展開游擊戰,日軍士兵因水土不服開始病倒,於是與原住民商談停戰,結束雙方的爭戰,這一場戰役文史學家稱為「牡丹社事件」,牡丹鄉公所在石門山設有牡丹社事件紀念公園。流落英國4排灣族勇士頭骨 愛丁堡大學將返還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yswubm
-------------------
【台灣國寶】一級保育類「熊鷹」瀕危 排灣族與魯凱族人傳說中祖先的化身、頭目與勇士的象徵〔2017-12-18〕【台灣國寶】一級保育類「熊鷹」瀕危 排灣族與魯凱族人傳說中祖先的化身、頭目與勇士的象徵〔2017-12-18〕 https://bit.ly/3CflqjY
更新日期:6月 29
被列為保育類的「熊鷹」是排灣族與魯凱族人部落傳說中祖先的化身,同時也是頭目與勇士的象徵。 (屏科大野生動物保育研究所提供)
熊鷹在排灣族和魯凱族的傳統文化中代表的意義非凡,傳說中族人死後會變成百步蛇,而百步蛇年老後則會羽化為熊鷹,這些傳說讓牠不僅是傳統禁獵的神聖物種,飛羽也成為部落領袖、貴族和勇士的象徵。
【台灣國寶】一級保育類「熊鷹」瀕危 排灣族與魯凱族人傳說中祖先的化身、頭目與勇士的象徵
自由時報 / 記者邱芷柔/屏東報導〔2017-12-18〕
被列為保育類的「熊鷹」是排灣族與魯凱族傳說中祖先的化身,也是頭目與勇士的象徵。但隨著部落傳統規範式微,配戴熊鷹羽毛變得浮濫,熊鷹羽毛價格更從萬元起跳,甚至飆破5萬元。高利潤和羽毛市場需求大增下,熊鷹族群持續銳減。屏科大教授孫元勳說,10年前曾針對南部地區熊鷹數量進行調查,當時初估約有500對熊鷹,但近年在南部山區已經很難發現熊鷹。
10年前約有500對
赫氏角鷹(Spizaetus nipalensis)俗稱熊鷹,是台灣體型最大的居留性森林猛禽,飛羽上長串菱型白色斑紋與百步蛇紋路相似,有百步蛇化身的說法。一般熊鷹身長達63至80公分,翼展可達140至165公分,其獵物主要是中小型動物,屬瀕臨絕種一級保育類野生動物。
屏科大教授孫元勳說,每隻熊鷹被拿來利用的鷹羽約有15至20根,坊間熊鷹羽毛行情每根從一萬元起跳,三角黑斑清晰的鷹羽、尤其是第六根羽毛最值錢,在藝品店價格可飆破5萬元。近年除了風災影響熊鷹棲地,鷹羽高價吸引獵捕也是族群漸弱的原因之一。
熊鷹飛羽有類似百步蛇的斑紋,被尊奉百步蛇為祖靈化身的排灣族及魯凱族人視為地位象徵。(記者黃明堂攝)
昔日頭目與勇士象徵
過去熊鷹羽毛只有部落頭目、勇士可以配戴,頭目的熊鷹羽毛可以世襲,獎賞給勇士的熊鷹羽則必須在勇士死後隨著入葬。但近年熊鷹羽毛的使用,各部落有不同的看法與做法,屏科大昨天邀集部落領袖舉辦座談,共有58名部落當家頭目出席。
學者推動熊鷹羽毛庫
有部落領袖指出,目前頭目、貴族間的婚姻聘禮都需要用到熊鷹羽,頭目、貴族與平民婚姻頻繁,即使是平民階級,也可能因為婚禮需要購買、配戴熊鷹羽毛,從政或從商有成的族人也會買熊鷹羽配戴,熊鷹羽毛已不再是頭目、勇士的專利。
孫元勳說,美國訂定法令並成立「鵰類收容中心」,提供羽毛給印第安人申請使用,團隊仿照該作法,推動「熊鷹羽毛庫」,希望有助減輕熊鷹族群壓力。
屏科大教授孫元勳(右)說,10年前曾針對南部地區熊鷹數量進行調查,當時初估約有500對熊鷹,但近年在南部山區已經很難發現熊鷹。(記者邱芷柔攝)【台灣國寶】一級保育類「熊鷹」瀕危 排灣族與魯凱族人傳說中祖先的化身、頭目與勇士的象徵〔2017-12-18〕 https://bit.ly/3CflqjY
《斯卡羅》完結篇「蝶妹穿回族服」突中彈!全網茫然陷哀嚎
《斯卡羅》完結篇「蝶妹穿回族服」突中彈!全網茫然陷哀嚎 https://bit.ly/2ZaA7pA
記者林明柔/綜合報導
史詩旗艦戲劇《斯卡羅》昨晚(18日)播出大結局,清朝台灣總兵劉明燈(黃健瑋)在堅決發動攻擊的情況下,導致清兵、生番、熟番全打成一團,死傷慘重,而目睹一切的李仙得(法比歐飾演)試圖想要阻止戰爭發生,卻還是來不及,不過也終於向大股頭(查馬克・法拉屋樂飾演)重新談判,李仙得也終於對受到傷害的人道歉,蝶妹(温貞菱飾演)則穿回斯卡羅的族服回到部落,沒想到卻突然中槍死去,引來網友一片茫然。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大股頭擔任代表與清兵、洋人重新談判。(圖/公視提供)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在完結篇中,蝶妹協助完成琅𤩝十八社和李仙得以及清兵方的談判,而蝶妹也在弟弟阿杰(黃遠飾演)的提議下,穿回族服回到部落,雙方離開前,蝶妹還對著李先得必麒麟(周厚安飾演)唱起媽媽生前最愛唱的歌,留下微笑後各自離開,而她也到了睦親墳前表示自己已經回到部落,不過就在涉水過程,她突然被人射了兩槍,當場倒在溪中死去。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蝶妹在《斯卡羅》完結篇中死去。(圖/翻攝自公視YouTube)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下一幕回到吳慷仁所掌管的社寮港口,還有雷洪掌管的柴城,最後則有一位客家人跑去和夏靖庭說了幾句話,蝶妹倒在溪水中,以族語說了一聲「母親」,最後的結尾,連必麒麟和李仙得都不知道是誰殺害了蝶妹,網友們似乎也看得一塌糊塗,忍不住在PTT上哀嚎「蝶妹好不值得喔」、「蝶妹突然死了問號」、「劇情太破碎,可惜一票演員」,同時一邊猜測殺害蝶妹的兇手「兇手看來是保力跟社寮都有出人」、「看似保力出手」、「是社寮還是保力?兩邊聯手」。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網友瘋狂猜測誰才是殺害蝶妹的兇手。(圖/翻攝自公視YouTube)
《斯卡羅》完結篇「蝶妹穿回族服」突中彈!全網茫然陷哀嚎 https://bit.ly/2ZaA7pA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