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名稱:昭和十二年鄭邦泗寄書留去

當年的協議會員共20人,臺籍人士有9人,分別是連任的許延壽、連煥明、李良弼、古雲梯、鄭邦泗、張傑,以及新任的張式穀、何乾欽、林鑑 張式穀 - Wikiwand https://bit.ly/362LJ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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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面地區最大地主 @ 金山面文史工作室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3ctWkS2
鄭邦螺之土地買賣契約書。(徐欽泉提供)
國民政府來台後,台糖公司接收日本製糖株式會社土地(少數放領蔗農),成為金山面 地區最大的地主。再來就數閩、客藉共同持有土地的鄭、蘇、林、柯、黃、陳、徐姓地主,他們擁有新竹市金山里約63甲 土地及新竹縣柯湖里37甲 土地,總共約100甲 ,蘇家土地幾占半數。日據時期共有36位地主,現已增至160位。這些土地在日據大正十二年(1923)共同向鄭邦螺購買。為何閩、客合夥?還有資金來源?至今仍然成謎,由於大部份土地貧脊,除了少數地主耕種外,餘皆租與他人或遭佔用。
金山面 地區最大地主
北埔姜家在清光緒初期將金山面 500多甲土地轉讓於金廣福股夥竹塹北門 鄭邦泗與鄭邦統。鄭邦泗擁有三、 四百甲 土地,包含現今之三期土地、坪埔頂 、南片排、金山寺周邊土地,當地人用「烏鴉飛不過」形容土地之大,有四位老婆(吳聲響的老婆是鄭邦泗二老婆的侍女),鄭邦泗在此亟思有一番作為。他們開大水塘,廣招佃戶,先後種了茶、甘蔗、薑母、月桃、青仔,又嘗試養豬,奈何皆不順利,虧損連連。事業最高峰時,工人多要加夜班鄭邦泗會問工人要吃那種宵夜,吃烤的還是吃飽的來捉弄人家(吃烤的是番薯湯,吃飽的是炒米粉)。事業失敗之後,日本製糖株式會社半買半徵收了他們大部份的土地,組成「金山面 農場 」,大規模種植蔗糖,鄭邦泗只留下坪埔頂 二分家族墓地。
但據說賣地後意與闌珊,沒多久便返回城裡居住。昭和6年(民20),鄭邦泗由新竹州知事任命為新竹市協議會議員,似乎金山面 經營失敗並沒有使他就此沒落。此外,日昭和11年(民25),與鄭邦泗同輩的鄭邦統名列金山寺的四名管理人之一。可見鄭家在金山面 仍有一家的影響力。
國民政府來台後,台糖公司接收日本製糖株式會社土地(少數放領蔗農),成為金山面 地區最大的地主。再來就數閩、客藉共同持有土地的鄭、蘇、林、柯、黃、陳、徐姓地主,他們擁有新竹市金山里約63甲 土地及新竹縣柯湖里37甲 土地,總共約100甲 ,蘇家土地幾占半數。日據時期共有36位地主,現已增至160位。這些土地大約在日治大正年間共同向鄭邦統購買。為何閩、客合夥?還有資金來源?至今仍然成謎,由於大部份土地貧脊,除了少數地主耕種外,餘皆租與他人或遭佔用。直至七十九年科園三期徵收共同持有地近十甲,龐大的土地補償款,才引起大家的注意。隨後層出不窮的土地糾紛,接連不斷發生金山面地區最大地主 @ 金山面文史工作室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3ctWk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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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治時期金山面大地主-鄭邦螺 @ 金山面文史工作室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2Hmxhoo
日治時期金山面大地主-鄭邦螺
- 金山面
日治時期金山面 大地主-鄭邦螺
國民政府來台後,台糖公司接收日本製糖株式會社土地(少數放領蔗農),成為金山面 地區最大的地主。再來就數閩、客藉共同持有土地的鄭、蘇、林、柯、黃、陳、徐姓地主,他們擁有新竹市金山里約⋯⋯63甲土地及新竹縣柯湖里37甲土地,總共約100甲,蘇家土地幾占半數。日治時期共有36位地主,現已增至200多位。這些土地在日治大正十二年(1923)共同向鄭邦螺購買。為何閩、客合夥?還有資金來源?至今仍然成謎,由於大部份土地貧脊,除了少數地主耕種外,
餘皆租與他人或遭佔用。直至七十九年科園三期徵收共同持有地近十甲,龐大的土地補償款,才引起大家的注意。隨後層出不窮的土地糾紛,接連不斷發生。(徐欽泉口述與參考日據大正十二年柯湖里徐屋徐阿森、徐阿發、徐美勝等三人與鄭邦螺土地買賣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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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面地區最大地主
北埔姜家在清光緒初期將金山面500多甲土地轉讓於金廣福股夥竹塹北門鄭邦泗與鄭邦統。鄭邦泗擁有三、四百甲土地,包含現今之三期土地、坪埔頂、南片排、金山寺周邊土地,當地人用「烏鴉飛不過」形容土地之大,有四位老婆(吳聲響的老婆是鄭邦泗二老婆的侍女),鄭邦泗在此亟思有一番作為。他們開大水塘,廣招佃戶,先後種了茶、甘蔗、薑母、月桃、青仔,又嘗試養豬,奈何皆不順利,虧損連連。事業最高峰時,工人多要加夜班鄭邦泗會問工人要吃那種宵夜,吃烤的還是吃飽的來捉弄人家(吃烤的是番薯湯,吃飽的是炒米粉)。事業失敗之後,日本製糖株式會社半買半徵收了他們大部份的土地,組成「金山面農場」,大規模種植蔗糖,鄭邦泗只留下坪埔頂二分家族墓地。
但據說賣地後意與闌珊,沒多久便返回城裡居住。昭和6年(民20),鄭邦泗由新竹州知事任命為新竹市協議會議員,似乎金山面經營失敗並沒有使他就此沒落。此外,日昭和11年(民25),與鄭邦泗同輩的鄭邦統名列金山寺的四名管理人之一。可見鄭家在金山面仍有一家的影響力。
國民政府來台後,台糖公司接收日本製糖株式會社土地(少數放領蔗農),成為金山面地區最大的地主。再來就數閩、客藉共同持有土地的鄭、蘇、林、柯、黃、陳、徐姓地主,他們擁有新竹市金山里約63甲土地及新竹縣柯湖里37甲土地,總共約100甲,蘇家土地幾占半數。日據時期共有36位地主,現已增至160位。這些土地大約在日治大正年間共同向鄭邦統購買。為何閩、客合夥?還有資金來源?至今仍然成謎,由於大部份土地貧脊,除了少數地主耕種外,餘皆租與他人或遭佔用。直至七十九年科園三期徵收共同持有地近十甲,龐大的土地補償款,才引起大家的注意。隨後層出不窮的土地糾紛,接連不斷發生。Facebook https://bit.ly/2RVU0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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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面,是臺灣新竹市的一個地區名稱,其位置在今東區最東端,範圍大致包括金山里、仙水里的全部及科園里的東半部。
歷史
台灣清治末期至日治前期,該地區為一街庄,稱為「金山面庄」,隸屬於竹北一堡。該庄北與柴梳山庄為鄰,東與柯仔湖庄為鄰,南邊為草山庄,西邊為雙溪庄、埔頂庄[1]。
1920年(日治大正九年),改制為「金山面」大字,隸屬於新竹州新竹郡新竹街[2]。1930年新竹街升格為新竹市,該地區仍屬之。戰後之初新竹市改制為省轄市,大字亦改制為里。其後因人口增加,已細分成多個里。
交通
縣道122號大致經過金山面地區的北部邊界,往東可前往竹東,往西可前往新竹市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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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寺與鄭家
426竹中吳屋家族史
金山寺與鄭家
鄭家原為廣東嘉應州平遠縣月(熱)水鄉橫樑溪村人,第十三世祖鄭信仁大約在乾隆中期來台開墾,最早不知落腳何處,只記得一直都在金山面 發展,分兩處居住,一稱上鄭屋(風空)、一稱下鄭屋(柯子湖溪畔)。鄭家在風空還保留一棟祖屋-滎陽堂。鄭家世代在這裡耕作,雖土地貧瘠,仍然耕種水稻,種植竹筍、柚子等。鄭家人從日據時代到光復 後,長期擔任金山面 的保正、里長。日據時期鄭家有鄭娘保(元保)與鄭阿春(德春)[1]二人擔任金山寺的管理人[2];鄭娘保之妻子為筆者家族十八世阿標公之女兒-大妹。另鄭娘保的孫子-鄭茂灶現為金山寺管理委員會主任委員。直到今天,多數的鄭家子弟仍在金山面 居住,長期以來鄭家擁有相當重要的政治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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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24_2225202020-09-24_222514義勇忠祠簡略

義勇忠祠,原稱河南公墓、是位於臺灣新竹市東區金山里的陰廟,在新竹科學工業園區附近,祭祀乙未戰爭時被當地客家人所劫殺的廣東籍清軍,曾被誤會受祭者是荷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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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來
乙未戰爭,唐景崧逃回中國大陸,潰兵四出,臺北城清軍兵勇衝入巡撫衙門等處搶劫、殺人、放火、姦淫。加上唐景崧之前重用被稱為「河南兵」的粵勇,引起臺勇不滿,導致臺勇和粵勇趁機互殺,城中積屍遍地。其中一些粵勇逃到新竹時被殺,有些葬於南壇大眾廟右側。因客家人痛恨河南兵叛逃,甚至有煮食他們的肉,甚至是挖取心肝生吃的慘事。據義勇忠祠的〈義勇忠公履歷錄〉所載,逃到埔頂、金山面二處的粵勇,被殺死的有二十餘命,埋於田野之中。[1]  
廟誌也是類似記載,但人數則寫四十餘人[1][2]。
逃到金山面的粵勇亦有倖存者。據風空黃姓居民表示,以前金山面風空地區鄭家聚落住有一員名為「補鍋生」的河南兵,以補鍋維生,單身未婚。另外1996年11月吳聲泉口述,地方有對河南兵評價不高的諺語:「河南公把水口,人面鬼仔心。」[1]
後來,1994年《聯合報》報導時,當地范玉平等老一輩的說法是這些死者是明鄭時代逃到金山面的荷蘭人,因帶有珠寶等值錢飾物,被當地人所覬覦,就報官府圍剿領賞,結果荷蘭人全被殺。之後金山一帶的居民,覺到夜晚陰風慘慘,更有人看到荷蘭人陰魂不散,遂建名為「荷蘭公廟」的陰廟以慰亡靈。[3][4]
像是桃園市平鎮區的忠義祠也是被報媒報導成荷蘭人[5]。
沿革
金山面的粵勇骨骸經多年風雨,土失骨露,妨礙耕作。1900年,地方人士收拾骨骸集中於一處,在金山面庄四方埤邊,以三座大水缸裝置骨骸,修一墳墓祭祀,稱為「河南公墓」。吳、徐、鄭、呂、江、黃、劉、張、林、鄧、龔等十一姓為主的二十五人於該年農曆十一月初二集資龍銀貳拾伍元,成立名為「萬福嘗會」的祭祀組織,推舉吳阿滿、吳明忠、吳勝長、龔阿海此四人管理會金,作為掃墓祭祀之用。[1]
1938年間,金山面大地主鄭邦泗擴大埤塘蓄水量,乃將河南公墓移至上庄伯公祠旁,此祭祀組織運作中斷九年[1] 。該年重建時,當地人范玉平表示看到數十顆人頭骨被拿出來曝曬[3]。
1947年以徐、吳、江、鄭等四姓為主,共計五十四人再度重組祭祀組織,取名為「復興慶壽嘗義勇忠公會」各捐舊台幣壹仟元,以為會嘗底。1948年冬投票選出鄭水魁、吳阿昌、徐陳阿乾等三人為監事,吳聲響、徐木生、徐陳康等三人為經理。[1]   
1990年,新竹科學園區徵收三期土地,金山里上、下庄被徵收,居民四散,聚落乃廢,墓面臨遷移[1] 。1993年12月遷建落成[2]。1994年《聯合報》採訪時,已搬遷到光復路一段89巷旁[3][4]。金山里第五鄰一帶的居民表示,科學園區三期徵地的土地公廟比屬於陰廟的此廟較小,陽壓不住陰,科學園區的徵地作業才不順利[4]。後來同里建立了金山集福宮[6]。
〈義勇忠祠簡略〉寫廟址是金山街26巷。
河南公墓原預遷往三期安遷戶水塔邊,但被光復路一段89巷的住戶反對作罷。之後於1996年12月22日冬至,遷至三期安遷戶最西邊綠地,以新城斷層帶上方十坪左右新建廟宇,廟名改為「義勇忠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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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埔事件蔡清琳為1907年-蔡清琳的「戰神紀念碑」水仙崙旁的寶山 路在清代末期,是竹塹城和大隘 三鄉間的通道/湳雅庄人稱河南兵聚落為河南村,後稱為荷蘭村/河南兵傳聞與河南公故事/光緒二十一年(1895),北埔人姜紹祖率領的抗日軍敢字營與傅德興、徐泰新等部隊約八百餘人,曾經與日本短兵相接,在這裡苦戰。日據明治四十年(1907)發生在新竹縣北埔的蔡清琳武裝抗日事件,義軍們在北埔姜家取得官服、馬匹,巫新炳騎在馬上,威風凜凜的誓師後,即往新竹推進。巫新炳部隊與日軍高比良部隊,雙方在水仙崙相遇,沒有受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真義民啊!北埔事件-大隘三庄敢字營舊部組織中興會,由竹東鎮頭重埔林其德(林娘德)擔任復中興聯合隊總裁,由彭煥堂手書仁義安民復中興旗及對鄉民告示文,由蔡清琳在新竹委託日人篆刻復中興聯合隊總裁印章,密謀聯合關西、南庄、新竹等地敢字營舊部,並加入賽夏族人,同時發動第二次抗日戰爭-三位台灣民族英雄,他們是以台灣為家,並不是客居台灣,奉獻出自己的生命為台灣。他們曾二度攻新竹城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乙未戰爭 與義勇忠祠(河南公) 的故事
民國三十六年「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手抄本(部份
日據明治三十三年(1900)「萬福嘗」手抄本。(部份)
乙未戰爭[1]與義勇忠祠(河南公)[2]的故事
清光緒二十年(1894),甲午戰爭戰敗,馬關條約簽訂,清廷將台灣割讓予日本,當時李鴻章曾言:「台灣男無情、女無義、鳥不語、花不香,割之無妨。」在割地賠款之際,竟口沒遮攔,致引起台灣部份官兵和台灣人的反感,遂宣佈成立「台灣民主國」,冀自救保台灣,並共同抵抗日軍強行進佔,於是發生「乙未戰爭」。
光緒二十一年(1895)日人登陸攻擊新竹城時,五步哭山及其附近的水仙崙、金山面 、寶山 路、竹東鎮管府坑(柯子湖)、員山 仔一帶,是主要的抗日戰場。
 台灣民主國敗亡後,唐景崧的親兵,大部份到淡水 ,經日軍繳械後雇外國輪船遣返大陸。少部份南下的散兵游勇,即客家人所稱的「河南兵」。身懷財帛鉅金,尚在逃亡途中有燒殺掠奪之行為,遂被沿途義勇軍、民眾組團或個人截殺,幸運者被送回大陸或定居下來。
少部份逃至新竹金山面 的河南兵卻遭人殺害,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草草就地掩埋於田野之中。經多年風雨,土失骨露妨礙農人耕作。明治三十三年(1900)地方眾人收拾河南兵骨骸集中於一處,在金山面 下庄四方埤邊,用三只百二石之大水缸裝置骨骸,修一墳墓祭祀。後經本地鄉紳吳、徐、鄭、呂、江、黃、劉、張、林、鄧、龔等十一姓為主,共計25會友於該年舊曆 十一月二日 集資「嘗底龍銀」貳拾伍元成立「萬福嘗會」,立敘文遵守。[3]
昭和十三年(1938)間因金山面 大地主鄭邦泗擴大埤塘蓄水量,乃將河南公墓移至上庄伯公邊,至此萬福嘗運作中斷九年[4]。民國三十六年以徐、吳、江、鄭等四姓為主,共計五十四人再度發起成立「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於 民國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眾會員投票選出鄭水魁、吳阿昌[5]、徐陳阿乾等三人為嘗務監事人;吳聲響、徐木生、徐陳康等三人為嘗會經理人,立一公約共同遵守。
七十九年科學園區徵收
三期土地,金山里上、下庄之地全被徵收,居民四散遷徙,聚落乃廢。「河南公」墓也於八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日正式遷建於三期安遷戶最西邊綠地,新城 斷層帶上方 十坪 左右新建之廟宇,並改稱為「義勇忠祠」。
筆者家族十七世阿抄公與來生公於道光二十六年(1846)進入金山面 拓墾,光緒二十一年(1895)「乙未戰爭」,在金山面 發生的河南兵事件與河南公廟創建,阿抄公與來生公兩大房皆有相當程度參與。十八世阿滿公為「萬福嘗」四大經理人之一,十九世阿昌公亦為「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三大嘗務監事人之一,熱心公益不落人後。
[1] 「乙未戰爭」主要是指甲午戰後清廷割讓臺灣給日本,在翌年(乙未年)日軍入臺時,臺灣士紳群起反抗而遭到日軍以優勢兵力血洗屠殺的史實,其中尤以客籍人士吳湯興、姜紹祖、徐驤等人自桃竹苗一帶延續至中彰地區的戰役最為慘烈,留下許多可歌可泣的事蹟。雖然最後日軍仍佔領臺灣,然而此一戰事對保存民族精神及客家族群在事件中所展現的堅忍性格,有其重要的歷史意義。
[2] 河南兵係指廣東珠江流域之南的「河南營」訓練出來的傭兵,來台協助唐景崧巡撫;祭祀河南兵的廟宇稱為「河南公」。
[3]「萬福嘗」手抄本 ,筆者家族二十一世吳文鑑提供。「萬福嘗」敘文未提河南兵事件,僅以有應諸公、無嗣孤骸帶過,是否有隱情待考證。筆者家族十八世阿滿公發起成立河南公「萬福嘗」,被推舉為為經理人,管理會金與孳息。
[4] 1997年1月,吳聲富口述。因日據中期大力取締結社入會組織,曾被沒收充公高達三千元日幣之多,因此萬福嘗運作中斷。
[5] 筆者家族十九世阿昌公於民國三十六年重新發起成立「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經眾會員投票選出為嘗務監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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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戰爭[1]與義勇忠祠(河南公)[2]的故事
清光緒二十年(1894),甲午戰爭戰敗,馬關條約簽訂,清廷將台灣割讓予日本,當時李鴻章曾言:「台灣男無情、女無義、鳥不語、花不香,割之無妨。」在割地賠款之際,竟口沒遮攔,致引起台灣部份官兵和台灣人的反感,遂宣佈成立「台灣民主國」,冀自救保台灣,並共同抵抗日軍強行進佔,於是發生「乙未戰爭」。
光緒二十一年(1895)日人登陸攻擊新竹城時,五步哭山及其附近的水仙崙、金山面 、寶山 路、竹東鎮管府坑(柯子湖)、員山 仔一帶,是主要的抗日戰場。
 台灣民主國敗亡後,唐景崧的親兵,大部份到淡水 ,經日軍繳械後雇外國輪船遣返大陸。少部份南下的散兵游勇,即客家人所稱的「河南兵」。身懷財帛鉅金,尚在逃亡途中有燒殺掠奪之行為,遂被沿途義勇軍、民眾組團或個人截殺,幸運者被送回大陸或定居下來。
少部份逃至新竹金山面 的河南兵卻遭人殺害,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草草就地掩埋於田野之中。經多年風雨,土失骨露妨礙農人耕作。明治三十三年(1900)地方眾人收拾河南兵骨骸集中於一處,在金山面 下庄四方埤邊,用三只百二石之大水缸裝置骨骸,修一墳墓祭祀。後經本地鄉紳吳、徐、鄭、呂、江、黃、劉、張、林、鄧、龔等十一姓為主,共計25會友於該年舊曆 十一月二日 集資「嘗底龍銀」貳拾伍元成立「萬福嘗會」,立敘文遵守。[3]
昭和十三年(1938)間因金山面 大地主鄭邦泗擴大埤塘蓄水量,乃將河南公墓移至上庄伯公邊,至此萬福嘗運作中斷九年[4]。民國三十六年以徐、吳、江、鄭等四姓為主,共計五十四人再度發起成立「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於 民國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眾會員投票選出鄭水魁、吳阿昌[5]、徐陳阿乾等三人為嘗務監事人;吳聲響、徐木生、徐陳康等三人為嘗會經理人,立一公約共同遵守。
七十九年科學園區徵收三期土地,金山里上、下庄之地全被徵收,居民四散遷徙,聚落乃廢。「河南公」墓也於八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日正式遷建於三期安遷戶最西邊綠地,新城 斷層帶上方 十坪 左右新建之廟宇,並改稱為「義勇忠祠」。金山面義勇忠祠 @ 喵喵, 花咪, 黑咪, Bee 和 Fish 的部落格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35YWCz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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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撥開河南公的歷史迷霧 @ 金山面文史工作室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32Wk1zk             
  清光緒二十年(1894),甲午戰爭戰敗,馬關條約簽訂,清廷將台灣割讓予日本,當時李鴻章曾言:「台灣男無情、女無義、鳥不語、花不香,割之無妨。」在割地賠款之際,竟口沒遮攔,致引起台灣部份官兵和台灣人的反感,遂宣佈成立「台灣民主國」,冀自救保台灣,並共同抵抗日軍強行進佔,於是發生「乙未戰爭」。[1]
二、台灣民主國的敗亡 
  臺北是「臺灣民主國」的政治中心及餉械補給地。自唐景崧逃回大陸後,遂致群龍無首;加以潰兵四出,臺勇和粵勇互相殘殺,城中積屍遍地,哭聲震耳。許多兵勇衝入巡撫衙門,打破金庫,尋找一切值錢之物,脫下軍服當包袱,隨便包起已經搶奪到手的財物走出衙門。隨後趕到的士兵已經一無所得,縱火焚毀巡撫衙門出氣。其中也有人把城牆上的大砲拆下到處叫賣。沿路從兵勇們的軍服中落下的銀元財物,被其他士兵或居民們再搶走,或拿得過多的兵勇被人們加以殺害。街上已開始呈現財物互搶的情況。加上由基隆方面敗退的潰兵開始湧人臺北,此時台北城已陷入無政府狀態,掠奪、殺人、放火、姦淫婦女等暴行隨處都是,騷亂達於極點,有如地獄一般的慘狀。
  北部抗戰的士兵係以廣勇為主,淮勇、臺勇為副。大部份士兵缺乏戰鬥意志,加上廣勇和臺勇的內鬨。廣勇在廣東所招募的多係流氓、盜賊之流,素質很低,喧擾無紀律,難以統馭。對於這批廣勇來說,他們到臺灣並非為了抵抗日軍,參與戰爭也不是為了保護臺灣,而完全是為了餉銀而已。從他們的觀點來說,臺灣巡撫唐景崧與其說是他們的最高指揮官,不如說是他們依約支付薪餉的人;他們同時認為,「臺灣民主國」並不是為抗日而建立的,而是為臺灣割讓之後繼續支付薪餉而存在的。他們對臺灣並無認識與感情,這些士兵心目中的臺灣,是不值得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來加以保衛之地。所以這些廣勇缺乏戰鬥意志,不願為臺灣戰死,乃是可以理解的。又因唐景崧係廣西人,懷有狹隘的地域觀念,重用廣勇,忽視臺勇,以致引起臺勇的不滿,終於造成廣勇和臺勇的內鬨,戰鬥意志因而更為消沉。[2]
  隨著戰爭初期的失利,唐總統景崧棄職逃離台灣。「台灣民主國」,從光緒二十一年舊曆 五月初二 ( 五月二十五日 )成立,到 五月十五日 ( 六月七日 )日軍進駐台北城,為期只有十三天,浮雲朝露、曇花一現。[3]
三、河南兵的潰散
  台灣民主國敗亡後,唐景崧的親兵,大部份到淡水 ,經日軍繳械後雇外國輪船遣返大陸。少部份南下的散兵游勇,即客家人所稱的「河南兵」。身懷財帛鉅金,遂被沿途義勇軍、民眾組團或個人截殺,幸運者被送回大陸或定居下來。從下列所引用的文獻中,可以看出這些河南兵的幸與不幸。
  《讓台記》有一段記載:
「…適臺北潰勇走依之;甫過桃仔園中壢,粵民團勇始聞臺北失守,見廣勇金帛纍纍,疑為劫餉判殺之徒詐稱南下以襲新竹,於是沿途截殺,軍械衣服洗搶一空。適棟軍數營聞喊聲震地,亦派隊出哨,於是廣勇遭殺者數百餘人…。」[4]
  陳漢光著《台灣抗日史》,也記載:
  「是時台北潰勇多向新竹南奔,金帛纍纍,新竹民間認為盜餉,又謂其通倭,傅德星、謝天德率前衛方至新竹,出而截之。湯興自苗栗出援、亦至新竹,聞台北已去,遂與德星軍合截潰勇…。」[5]
竄逃至新竹之河南兵,大部份被殺,屍骸合葬大眾廟右,稱「廣西勇墓」[6];部份潛移湳雅莊(現今湳雅里中部)躲藏,而形成聚落。相傳這些散兵多為河南籍,故湳雅莊人稱其聚落為河南村,後誤植為荷蘭村。[7]另有較幸運者被北門 鄭家船隻運回大陸,《新竹市志.人物志.鄭如磻傳》云:「乙未割台時,大戶巨世隱匿不出,部分遊民卻乘機為亂,如磻與宗人以典不顧身家,苦勸同人,盡心籌畫,於亂局中活人無數。」,關於此段故事的經過,根據北門 鄭家後人 鄭華生 教授撰寫的「新竹鄭利源號典藏古文書」記載:「先母及老女傭都講過很多次。當時的實際情況是:「乙未日軍侵台,社會次序大亂,家家戶戶閉門不出,以求自保。清軍司令不戰而走,導致士兵們群龍無首,各自鳥獸散。當時傳言這些士兵從府庫搶了不少庫銀,因此當這些士兵沿路潰逃時,所到之處經常有人出動搶劫,被殺害的人數很多。有一部分士兵,逃到了新竹郊外,落腳於大眾廟附近。先祖父擔憂他們的生命安全,立即以自己從事於海口 貿易使用的三艘船,分批陸續送他們回廣東去。然而憾事卻發生在最後梯次即將成行之際,傳出了蟠踞於虎仔山的土將要出動搶劫。先祖父如磻公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派人前往兵士落腳的大眾廟,要他們立即登船。不幸的是,當傳信者到達大眾廟時,已經慢了一步,剩下的清兵已經遭土匪殺害,全部罹難了。」[8]
四、新竹市金山面 河南公墓(義勇忠祠)之建造與萬福嘗(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之創立
少部份逃至新竹金山面 的河南兵卻遭人殺害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草草就地掩埋於田野之中。經多年風雨,土失骨露妨礙農人耕作。明治三十三年(1900)地方眾人收拾河南兵骨骸集中於一處,在金山面 下庄四方埤邊,用三只百二石之大水缸裝置骨骸,修一墳墓祭祀。後經本地鄉紳吳、徐、鄭、呂、江、黃、劉、張、林、鄧、龔等十一姓為主,共計25會友於該年舊曆 十一月二日 集資「嘗底龍銀」貳拾伍元成立「萬福嘗會」,立敘文遵守:[9]
「嘗思神得人而感靈,人賴神而扶持,神祐人于酬報,理所當然。茲我金山面 地方有無嗣孤骸,誠恐拋露,吾等人心不忍,是以募集同人收骸築墓,以為載之,居得其所。亦況且邀集本會壹班,名曰萬福嘗之吉慶矣。以禳成美舉緣,選為四經理管理會金及其利息,可為仍長,亦兼之掃墳祭祀之用。是以有應諸公乃兆億萬年之奉祀,舉千百代之英靈矣,是為序。」
眾會友推舉吳阿滿、吳明忠、吳勝長、龔阿海等四人為經理人管理會金與孳息,作為掃墓祭祀之用。另外萬福嘗設立議定規則:
「一議每份各津嘗底龍銀壹圓交餘四經理人收存生放利息以為永遠貯長之額,是批。
一議會友等不得向借此會金使用,務宜生放他人,是批。
一議現今利□然牲儀于奉祀至異日,母利既大之際,須用豬羊首奉之,按作冬至前壹日以為清算,是批。
一議眾會友據理輪流爐主首事,是批。
一議訂定爐主無論誰人,須要至金山面 奉祀有應諸公,即將金山面 庄上下左右五里路內清算,不得遠離,是批。
一議倘有放谷利訂定,算會日依時值價結定,是批。
一議倘利益已大之際,倘若豬羊祭祀之時,爐主另為通眾會友知悉是批。」[10]
昭和十三年(1938)間因金山面 大地主鄭邦泗擴大埤塘蓄水量,
乃將河南公墓移至上庄伯公邊,至此萬福嘗運作中斷九年。[11]民國三
十六年以徐、吳、江、鄭等四姓為主,共計五十四人再度重組,發
起成立「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於民國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
日眾會員投票選出鄭水魁、吳阿昌、徐陳阿乾等三人為嘗務監事人;吳聲響、徐木生、徐陳康等三人為嘗會經理人,共同立一公約共同遵守:
  「常云神得人而感靈,人賴神而扶持,神祐人于酬報,理所當然。茲我金山面 有義勇之神威靈而佑人,吾等邀同有志者各捐台幣(舊台幣)壹仟元,以為會嘗底。名曰: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之吉慶矣。以禳成美譽緣,選為三經理、兩監事管理會嘗之錢銀及利息,可為仍長之款,亦兼為掃墳祭祀之用,是以表明義勇忠公明昭億萬年之奉祀,舉千年萬代之英靈矣。
一、       議每一份各津出舊台幣壹仟圓正交于經理人收存生放利息甚厚,祭典費用倘係祭掃大小奉敬,結定冬至日。
二、        議經理人眾會員等投票選舉多點者為經理,三年一任,正大無私,連任可也。
三、        議經理人不可使勢力,押會員等和眾為上,經理無公不正,大思自己飽暖無念。會嘗大典不滿任隨即選他人。
四、        議生放利息甚多,此係豬羊祭典,經理人不得取討。經理豬肉都合上去,任亦可取得參斤心勞之豬肉。
五、        議後日生放母利,積久成多或借谷利或買田煙埔地,所係谷石至期祭典,冬至日結價為定。
六、        議開祭之日設有簿賬,依照簿底買辦,不能自專買辦。
七、        議祭典須用豬羊而奉敬,按作每年冬至日清算,不得糊塗理辦。
八、        議訂定每年輸流祭典爐主,無論誰人須要至金山面 墳墓奉敬義勇忠公,將此金山面 上下左右五里內辦祭清算不得遠處。
九、        議祭費倘有仍長,眾會員等再議。兩款此係三月清明節,以及七月中元首慶讚之期」[12]
   河南公廟所祭祀的是何方神袛呢?依據「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所擬之「義勇忠公履歷錄」記載如下:「義勇公忠是清宣統元年時代四月初夏期間,唐撫台手下親兵在中華撫台衛府特派來台守管多年,後來日清戰爭,將此台灣割以日本接管。在中華撫台衛府,唐撫台其母聞得聖上信悉,率引手下親兵來台保扶撫台孩兒歸轉中華。唐撫台接得聖上旨意,夜間私回中華,故以軍兵一時混亂,軍中無主、無腦、無權可靠,無奈就取庫中之銀,眾兵遊至新竹南門大眾廟漸住安身,以後回轉中國。在台灣台中州霧峰,有一林兆爺一傳協台帶有兵丁五百餘兵,亦是強人之類,要想義勇之銃、刀。協台兵丁去取義勇之物,義勇不允,不悅大鬧大戰一陣,義勇全是飢餓之兵,無力可戰,難以抵抗,追迫山林荒野之處,無住安身,義勇身中帶有甚多錢銀,亦認橫心惡人要想拿他錢銀刀銃,追至埔頂 、金山面 二處,被惡人殺死二十餘命,實是可憐。現下台灣並無官府可治世亂,紛紛殺死義勇之屍首,葬有園中或在田角甚多,以後耕作之人有礙,茲我等邀同有志者,起骨共做一墓。可憐離別父母、妻子兒女,一命鳴乎,哀哉。」[13]
  一直至七十九年科學園區徵收三期土地,金山里上、下庄之地全被徵收,居民四散遷徙,聚落乃廢。「河南公」墓也於八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日正式遷建於三期安遷戶最西邊綠地,新城 斷層帶上方 十坪 左右新建之廟宇,並改稱為「義勇忠祠」。[14]
  建立「義勇忠祠」廟誌有如下之記載:
  義勇忠公等是大清光緒二十一年(1895)巡府唐景崧手下親兵,來台守備多年。因中日戰爭大清戰敗, 一八九五年四月十七日 簽訂馬關條約,割讓台灣給日本,大清駐台軍隊親兵於割讓確定後既奉命內渡回大陸。同年五月初日軍自基隆附近登陸,六月唐景崧棄職,一時軍心大亂,改朝換代,各奔前程。為生活計就取保管庫中之銀錢,暫居新竹市南門大眾廟。當時亂世,有股強盜強取親兵財物,雙方打鬥,親兵被追殺,逃至新竹埔頂 、金山面 二處。計被殺親兵等四十餘人。就地掩埋於田野之中,後因妨害農耕,本地鄉紳倡議共做無名忠勇一墓。因民國六十八年新竹科學園區徵收土地,於 民國八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冬至遷建落成。嗚呼哀哉!男兒埋沒隨百草,古來百骨幾人收,新鬼繁冤舊鬼哭。本地鄉紳做善事,年年奉祭三牲禮,祈求英靈早安息。
五、河南兵之傳聞及考證
  逃至金山面 之「河南兵」,泰半遭殺害。[15]由於客家人痛恨河南兵叛逃,甚至有煮食河南兵與挖取河南兵心肝生吃的慘事。多位耆老告訴筆者,某某人之祖先殺害河南兵,因此家道中落;某某人先祖殺河南兵盜取其財物,發了橫財,置產致富等等,不一而足。[16]
  河南兵亦有倖存者,未被殺害。據風空黃姓居民告知,以前風空地區鄭家聚落住有一河南兵「補鍋生」,單身未婚,身體結實,深諳武功。每日以扁擔肩挑籮筐放置補鍋用具,沿路手拿乙付鐵片,敲擊提醒居民補鍋。黃姓居民在風空種植茶葉時,亦曾請過「補鍋生」助剷茶草,「補鍋生」有時也會詐騙主人,把上一畦之鬆土撥到下一畦,朦騙過關。
  素有「河南公」專家之稱的地方文史學者 黃榮洛 先生的田野調查考證,北部地區有多處置放骨骸的地方。如中壢市的「大墓公」、新竹市的「大眾廟」、新竹縣新埔 鎮的「二十七公墓」[17]、寶山 鄉雙溪萬善祠、竹東鎮三重埔萬善祠及頭重埔的萬善爺等。
  唐景崧的親兵,因何被稱為「河南兵」,據 黃榮洛 先生考證:因為廣東省的珠江流域,有一地方稱為「河南兵營」的練兵營,以及陽明山淡水 到金山的古道上有「河南兵營」的遺址,統以「河南兵」稱之。以致時常被誤為河南省籍之河南兵,或竟誤為荷蘭兵。也有人認為前任台灣巡撫邵友濂係湖南人,離台就任湖南巡撫,曾從湖南募集湖南人來台協助唐景崧巡撫。因湖南與河南客家語音類似,故台灣客家籍居民稱之為「河(湖)南兵」。[18]
[1] 「乙未戰爭」主要是指甲午戰後清廷割讓臺灣給日本,在翌年(乙未年)日軍入臺時,臺灣士紳群起反抗而遭到日軍以優勢兵力血洗屠殺的史實,其中尤以客籍人士吳湯興、姜紹祖、徐驤等人自桃竹苗一帶延續至中彰地區的戰役最為慘烈,留下許多可歌可泣的事蹟。雖然最後日軍仍佔領臺灣,然而此一戰事對保存民族精神及客家族群在事件中所展現的堅忍性格,有其重要的歷史意義。
[2] 以上係參考黃秀政,《台灣割讓與乙未抗日運動》,(台灣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1992年),頁163~165與頁262~263。
[3] 筆者恩師竹溪老人在其著作「命造風雲」,談到全台之勢,前後左右皆空曠之海洋,無朝無護,形成孤島。而基隆和恆春為本島砂手(護龍)與祖宗山成反背之向,發微論云:「向背者言乎情也,其向我者必有周旋之意,其背我者必有厭棄不顧之味也」。觀此自知無論何人入主中央,除非威武文治有術,深得民心。否則皆難逃古先民云「台灣任打不平」與大環境的兩岸比較,亦是「任反不成」。
[4] 吳德功,《讓台記》,(台灣台北,台灣銀行,1959年),頁41。
[5] 陳漢光,《台灣抗日史》,(會心室藏),頁79。
[6] 郭輝、黃奇烈,《新竹文獻會通訊》第十六號,〈續新竹市文獻座談會記錄〉,(台灣新竹,新竹文獻委員會,1954年8月30日 ),頁9。
[7] 陳國川,《台灣地名辭書》卷十八新竹市,(台灣南投,台灣省文獻委員會,1996年),頁157。
[8] 鄭華生,《新竹鄭利源號典藏古文書》,(台灣南投,國史館臺灣文獻館,2005年),頁8
[9]「萬福嘗」手抄本 ,吳文鑑提供。「萬福嘗」敘文未提河南兵事件,僅以有應諸公、無嗣孤骸帶過,是否有隱情待考證。
[10] 「萬福嘗會」手抄本 ,吳文鑑提供。
[11] 1997年1月,吳聲富口述。因日據中期大力取締結社入會組織,曾被沒收充公高達三千元日幣之多,因此萬福嘗運作中斷。
[12]《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小冊子,無頁碼。另1999年12月徐勝華口述:目前會員一百三十人,會金八十萬元。每一入會者須繳交五千元入會費,往後每年冬至日祭拜河南公時,可領取豬肉一串及參與聚餐聯誼
[13] 《復興 慶壽嘗義勇忠公會》小冊子。
[14] 原「河南公」預遷往三期安遷戶水塔邊,因水塔下方住戶密集,後經89巷住戶反對作罷,最後才遷至現址。新建之廟宇,廟名卻被擅改為「義勇忠祠」,是否有違歷史真相,值得商榷。另外1996年12月吳聲泉口述,「河南公把水口,人面鬼仔心」,訴說金山面 人複雜的心性,個性單純的人在政治圈很難呆下去。
[15] 1997、10月吳聲泉口述,原篤行營區手榴彈投擲場附近有10幾名河南兵被殺害與1998、5月廖太太口述,原金山里四鄰傅錦坤住宅前方山窩,曾有河南兵在此藏匿,故稱此窩為河南窩。
[16] 在北埔有一件老天眷顧北埔「新姜」,家族供奉河南兵挑龍銀扁擔稱做「佈施爺」的故事。
撰寫《北埔新姜傳說》這本書的 姜成佼 醫師,還詳細把這段河南兵挑送龍銀到北埔姜家寄放
的傳奇故事寫成書,其中內容交待的非常詳細。 姜成佼 醫師在書中指出,當年他先祖姜滿
堂與夫人正在北埔大街上所經營的「榮和號商行」,當忙著收拾,準備吃晚餐的時候,有一
票操著外省口音的河南兵,匆忙寄放了十幾擔的重物,說要急著趕路辦事,希望這些重擔能
寄放店中,雙方並折斷半截扁擔做證物,並相約過年後來取。詎料,這批人始終沒有出現,
姜滿堂家人後來打開河南兵寄放物才發現,除了上面一層拜拜用銀紙外,下面滿滿都是龍
銀。
姜滿堂在發現龍銀後,在年初二祭祖時候,兩夫妻商量,特別把河南兵挑龍銀的扁擔擺在祖先牌位邊,祭拜並祝禱一番後說:「我兩夫妻,不是貪財之人,也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何時要回來取回這批龍銀,我們想先借用,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兩夫妻還說「只要他們拿出信物來,我們一定如數歸還」之後兩夫妻還虔誠的祭拜一番後擲筊,第一次就「聖筊」。這也是北埔「新姜」祖屋,到目前還把河南兵挑龍銀的扁擔,供奉在祖先牌位邊,每逢過年過節總不忘記全雞祭祀並稱為「佈施爺」的原因。
另外根據竹東鎮員山 里曾家後裔 曾敬禎 先生告訴筆者一則傳奇故事:光緒二十一年﹙1895﹚日軍據台時,有「河南兵」逃到新竹郊外,寄放庫銀於曾家未取回,使曾家一夜暴富。曾家每逢年節祭祖請神時會以「宗聖公」祖先稱呼寄放庫銀的河南兵,感謝河南兵帶給曾家的橫財;冬至時另外用紅紙書寫「宗聖公」牌位祭拜。
從上述兩大家族後裔表白,家族累積的財產並非苦寒出身、白手起家的創業模式。
[17] 有關新埔 「二十七公」河南兵的故事,《新埔 鎮誌》主筆者林柏燕老師在鎮誌中,有相當精采的論述。
[18] 位居陽明山國家公園 範圍內,唯一一條名列「國家級」古道的淡基橫斷古道,百年老路上,處處留有左宗棠「湘軍」的遺跡,這些被早年閩南音誤唸為「河南勇」 的「湖南軍」,如今湘魂不再,古道路跡卻映證著曾經有這麼一批來自異鄉的築路人,為台灣人留下了這樣一條路。加上前任台灣巡撫邵友濂係湖南人,曾從湖南募集湖南人來台協助唐景崧巡撫,因此客家人稱唐景崧巡撫的清兵為河南兵。撥開河南公的歷史迷霧 @ 金山面文史工作室 :: 隨意窩 Xuite日誌 https://bit.ly/32Wk1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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