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儀1864年-1937年東北善人;雖出身農家未曾上學念書,一生卻致力於講道、辦學、推行慈善事業。他四處宣講,教人盡忠孝、化習性以止宿命、長天命。更發明了「性理講病」的治療方式,以談話方式直指病人的過錯,只要病人立即發露懺悔,惡業便能夠消除,病痛也得以痊癒。加入萬國道德會之後,更積極宣講、說病以度化世人,實踐道德救世的主張/善書《宣講拾遺》「賢人爭過,愚人爭理」的道理/「悔過可以治病」「性理療病法」,開始用「講病」的方式來度化世人/兩位善人,袁了凡先生+王鳳儀先生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但願養我志,何須養我身!

武訓(1838年12月5日-1896年4月23日),清代山東省堂邑縣(今屬冠縣)柳林鎮武莊人,家境貧苦。因家中排行第七,人稱武七,後改名武訓。武訓終身行乞辦學,身邊不留分文,為群眾辦學的先驅者,著名平民教育家,受到朝廷的表揚。
生平
出生於一個貧農家庭。有兩個哥哥(武謙、武讓),四個姐姐,排行第七。父親武宗禹是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去世,母親崔氏同治十二年(1873年)去世。武訓16、7歲時,母親安排他去館陶縣薛店的張變徵家做長工。張變徵即張老變,或張老辮,是武訓的遠房姨夫,是貢生,武訓在他家負責看果園、餵豬。武訓一生中,只有在張變徵家這一年或兩年是正式勞動務工。此後開始以乞討為生,遭到家人激烈反對,「親戚朋友斷個淨」。
從21歲(清咸豐年間)起,武訓以行乞的方式集資興辦義學,目標是「使他們(貧苦人家子弟)無錢也能讀書,使他們讀了書不再被人欺」。在30多年的時間內,武訓乞討的足跡遍及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省。武訓在行乞過程中,為自己設計了一個奇特的造型以吸引人們的目光:先是賣掉右邊的辮子,剃光了右邊的頭髮;後來又剃光了左邊的頭髮,而在右邊又留起一撮頭髮。也表演「拿大項」、「蠍子爬」的節目,或給人當馬騎,供人取樂,甚至吃糞便、磚瓦,以得到辦學的款項。[1]
到光緒十四年(1888年),武訓已經靠乞討所得的款項置買了230畝田地作為學田,積蓄3800餘吊錢。於是他在堂邑縣柳林鎮東門外興辦起第一所義學——崇賢義塾。學校建成後,他到當地有學問的進士、舉人家跪請他們任教,並到貧寒人家跪求他們送子上學。當年就招收了50多名學生,學費全免,辦學所需經費就從他置辦的學田中支出。在這之後,每逢開學第一天時,武七都要先拜老師,次拜學生,這種儀式持續多年。
1890年,在今屬臨清市的楊二莊興辦了第二所義學。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臨終那年,在臨清建成了御史巷義塾(現臨清武訓實驗小學)。
武訓為了一心一意興辦義學,甚至堅持一生不娶妻室
武訓一生勞苦,對自己又十分節儉,終因積勞成疾,於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4月23日,在臨清御史巷義塾內(現臨清實驗小學)含笑去世[2],終年59歲,葬於堂邑崇賢義塾東側。有萬人以上群眾,包括堂邑縣、館陶縣、臨清縣三縣全體官紳,參加了武訓的葬禮。
文化大革命中武訓被扣上「勞動人民的叛徒、大流氓、大債主大地主」等帽子1966年夏天,山東冠縣紅衛兵砸開了這位「義丐」的墳墓,武訓的遺骨被抬出遊行,屍骨被紅衛兵用錘子砸碎挫骨揚灰連同棺木一併燒毀。
影響
武訓的義舉在當時受到各界普遍高度的評價。山東巡撫張曜下令免徵學田錢糧和徭役,並捐銀洋200兩。光緒皇帝封武訓為「義學學正」,賞穿黃袍馬褂[3],又敕建「樂善好施」牌坊。
1930年代,在中國投身於普及教育運動的一批教育家,也將武訓作為運動的先導,以及他們效法的楷模。如陶行知在他的《武訓頌》中這樣寫道:「朝朝暮暮,快快樂樂。一生到老,四處奔波。為了苦孩,甘為駱駝。與人有益,牛馬也做。公無靠背,朋友無多。未受教育,狀元蓋過。當眾跪求,頑石轉舵。不置家產,不娶老婆。為著一件大事來,興學,興學,興學。」[4]
在臺灣有一位名為王貫英的老人,以資源回收、拾荒等方式支持圖書館與教育活動,在當地與武訓並稱,稱為「現代武訓」。臺中市私立明道高級中學之前身乃「武訓中學」,創建於1959年

王貫英1906年-1998年-原籍山東省效法武訓精神,行乞以救國。1949年跟隨國民政府而遷居於臺北市,是(臺灣)的平民教育家,有「現代武訓」之譽。生前經常在臺北市拾荒,並把所得的收入購書興學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http://bit.ly/2vztTgL


更多資訊:武訓傳
1950年,孫瑜導演、趙丹主演的電影《武訓傳》將武訓的傳奇故事搬上了銀幕。但在1951年,毛澤東發起對電影《武訓傳》的大規模批判,是毛澤東時代一個著名的政治運動。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山東冠縣中學紅衛兵在老師帶領下,砸開武訓的墓,掘出其遺骨,抬去遊街,當眾批判後焚燒成灰。
2006年,武訓墓及祠堂公布為山東省文物保護單位。2009年,中國大陸電視劇《武訓傳》正式籌拍,高希希任導演[5]。


《武訓傳》是一部以清朝光緒年間武訓行乞興學的故事為內容的中國黑白電影。1948年南京中國電影製片廠開拍,後改由崑崙影業公司購買攝製權,編劇李士釗,導演孫瑜,主演趙丹[1]。該影片本為一部普通電影,然而由於中共高層,尤其是毛澤東本人的政治部署需要,導致掀起政治批判運動,「在政治思想、文化藝術領域,乃至全社會搞得是是非非,沸沸揚揚,震動了幾十年,影響了幾代人」[2]。該片也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公認的第一部「禁片」

1944年夏秋之交,教育家陶行知在重慶約見電影編導孫瑜,提議將武訓辦義學的事跡拍成電影。陶行知特別地強調:[2]
乞丐的形象雖然不美,但是那顆比金子還寶貴的心靈,應該在全社會熠熠閃光。
此後,孫瑜開始收集有關武訓的資料,但因考慮到製片困難而對投拍該片舉棋不定。1946年,孫瑜從美國訪問歸來,在南京玄武湖邊見到了一群被警察稱作「小流氓」的流浪兒。他們中的一個領頭者被警察用警棍打得頭破血流,逃跑時還撿起了一本《三毛流浪記》。孫瑜給了他兩塊錢,但這孩子不肯收錢,卻跪在他面前哭著說:[2]
好心的先生,只求你幫助出口氣。我們只是家裡窮得上不了學,不是壞孩子啊!
十幾個流浪兒,也隨著一同跪下。孫瑜遂決定像張樂平畫《三毛流浪記》那樣,為窮孩子編一部電影,以勸導人們扶貧助學。[2]
此後,孫瑜一到上海,便去崑崙影業公司找到趙丹。趙丹是江蘇南通人,祖籍山東肥城縣,常聽說蘇北高沙土一帶有許多失學兒童,有的地方甚至方圓數十里內都無學校,所以和孫瑜一拍即合,很快完成了劇本初稿。陶行知閱讀了初稿後加以稱讚,並提議該片定名《武訓傳》,而不用忌諱武訓是不是乞丐。[2]
1948年3月,南京的中國電影製片廠開拍《武訓傳》。由於媒體炒作,該片開拍的消息傳遍中國。就連美國華人協會主辦的《唐人博覽報》也刊登評論指出:「這是提倡識字運動,普及鄉村教育的推動力。」 [2]
但是,該片只拍攝了三分之一,便因經費緊張而被迫於1948年11月停機。1948年11月,孫瑜向宋慶齡匯報情況後,經中國福利會支持,私營的崑崙影業公司於1949年2月購買了該片的拍攝權和已拍攝完成的4本拷貝。[2][6]此後,崑崙影業公司請孫瑜重新加工劇本,將若干鬧劇情節改為悲劇情節。鄭君里、陳白塵、蔡楚生等人又對劇本進行討論修改,認為應突出武訓所處時代辦教育的艱巨性,以引起人們重視興辦教育。 [2]
1949年7月,孫瑜在北京參加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代表大會(第一屆文代會)期間,向周恩來等中共中央領導作匯報,並聽取了他們的意見。周恩來再三指出:[2]
在演活武訓這個人物的同時,一定要演活他的精神,千萬不能簡單化,搞形上學主義。

為貫徹該指示,孫瑜率劇組到武訓的家鄉山東省聊城(原堂邑縣)參觀訪問,並聽武氏後人以及當地群眾介紹情況。從崑崙影業公司接手,到拍攝完成,劇本共經過三次修改。1950年12月,《武訓傳》封鏡。 [6][2]
1951年2月,孫瑜攜本片拷貝到北京請周恩來等中共中央領導審看。2月21日晚7時,周恩來、朱德、胡喬木等百餘位中共中央領導在中南海某大廳觀看了本片,「大廳里反應良好,映完獲得不少的掌聲。」 朱德與孫瑜握手,稱讚道「很有教育意義」,周恩來、胡喬木沒提多少意見,周恩來只是希望將狗腿子毒打武訓的鏡頭剪短,孫瑜馬上照辦。[7][2]
1951年初,該片在北京、天津、上海地區上映。
評論
正面
公映後受到全國各界廣泛好評,各地報刊紛紛刊文給予肯定,幾個月內發表讚揚文章200餘篇,在全國文藝界形成一股武訓熱。特別是廣大教師看過電影後,紛紛表示要熱愛本職工作,關懷下一代,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教育事業貢獻力量[8]。周恩來、朱德曾對武訓持肯定意見[9]。
負面
同時也有批評文章出現,如《文藝報》發表署名賈霽的文章《不足為訓的武訓》,指出宣揚「乞討興學」的武訓精神沒有現實意義;《光明日報》發表《我對〈武訓傳〉的意見》、《新民報》發表《〈武訓傳〉能體現我們祖先的精神嗎》、《進步日報》發表《不能接受武訓的傳統》等。
除過刊物發表的評論外,當時文藝界頗具份量的夏衍也曾說「武訓不足為訓」。
掀起政治波瀾
1951年5月20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應該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該篇社論毛澤東親自修改)後,被批判為宣揚資產階級改良主義,一下子提到了政治的高度[10][11]。同日該報還在《黨的生活》專欄上發表專論《共產黨員應當參加關於〈武訓傳〉的批判》。新華社也全文播發。同月,中宣部、教育部、華東局先後發出指示和通知,指出開展對電影《武訓傳》的批判,「乃是重要的政治任務」,是「一種全國性的思想運動」。說「武訓精神」已經「成為人民教育事業前進的嚴重的思想障礙」,要求要把對電影的批評普及每一個學校、每一個教育工作者和文藝工作者,並要聯繫實際檢查自己[12]。接著,《人民日報》接連七天在顯著位置上報導上海等地文化界開展批判活動的動態新聞,還專門刊登一批贊成批判的「讀者來信」。至七月底,《人民日報》發表有關文章、動態消息達100多篇。《光明日報》30多篇,上海《文匯報》發表了100多篇,這些文章都是一個腔調[13]。批判後期,周揚撰寫總結性質的長篇文章:《反人民、反歷史的思想和反現實主義的藝術》[14]。與此同時,7月27日至28日,《人民日報》在第三版上刊登了署名「武訓歷史調查團」的長達4.5萬字的《武訓歷史調查記》,調查結論給出如此定性:「武訓是一個以『興義學』為手段,被當時反動政府賦予特權而為整個地主階級服務的大流氓、大債主和大地主」[15]。此後,導演孫瑜、演員趙丹都為這部電影寫出了自我批評的文章,還有相關的數十人也都做了自我批評[16]。
平反與重新公映
1983年萬里,1985年胡喬木分別都表示對於《武訓傳》的評價有失公允[15],當時中共已經處在對「文革」撥亂反正的政治工作中,對於《武訓傳》的平反,也劃歸到了政治清算的一部分。1985年9月6日《人民日報》第一版上,新華社向全國發了通稿。電影《武訓傳》在「被片面、極端和粗暴」地批判三十四年之後,得到平反[17]。2005年11月中旬在上海影城舉辦的紀念趙丹誕辰90周年電影回顧展上,《武訓傳》以「內部上映影片」名義公開放映,媒體稱這是《武訓傳》被雪藏55年來首見天日[18]。
2012年3月15日,《武訓傳》由廣東大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首度發行音像製品(正版雙碟DVD)公開售賣,但在盒套封面上特意標明「供研究所用」以儘可能規避殘留的政治風險。[19]
影響及評價
《武訓傳》的影響在後來已經超出了影片本身。一部普通的影片在當時掀起巨大政治波瀾,興起一場批判運動,成為了「後來世人難以想像並頗感費解的」事件[3]。值得說明的是,雖然孫瑜和趙丹在運動中承受了巨大的政治壓力,但並未對其做出政治結論和組織處理,事後也沒有停止他們的工作,這和後期文藝批評運動,尤其是文革中的做法有著相當大的區別[12]。
更多資訊:胡風反革命集團案
《人民日報》「5.20」社論經毛澤東本人親自修改定稿,《武訓歷史調查記》則是江青參與的手筆[15]。甚至有觀點認為,如果沒有江青,忙於公務的毛澤東未必會發起電影《武訓傳》的批判[16]。後來整個批判運動則成為毛澤東「開展黨內思想鬥爭」的部署[20]。在批判初始時,毛澤東責成人民日報社和文化部組織了武訓歷史調查團,到山東做實地調查,形成了《武訓歷史調查記》,進一步推動了對電影《武訓傳》的批判[21]。江青在武訓調查團赴山東調查前傳達毛澤東本人的指示:「武訓本人是不重要的,他已經死了幾十年了;武訓辦的義學也不重要,它已經幾經變遷,現在成了人民的學校。重要的是我們共產黨人怎樣看待這件事——對武訓的改良主義道路,是應該歌頌,還是應該反對?」[22]對於該影片,毛澤東的批評,與馬克思、恩格斯批評拉薩爾劇本《弗蘭茨·濟金根》有相似的理論依據,理論上主要涉及兩方面問題:一是對「歷史」不同闡釋的合法性,二是文學創作的「修辭」性質和作家的「虛構的權利」[20]。對武訓傳的批判運動,開創了以階級鬥爭為綱,實際上以政治批判的方式取代了正常的文藝批判、學術的批判[16],形成了此後一系列思想與政治批判的模式。[15]同時繼續強化了毛澤東的權威地位,損害了黨內民主,加深了毛澤東對國統區知識分子的偏見,為隨後開展的對陶行知的重新評價鋪平了道路,同時也是對共同綱領規定的公民的言論與出版自由的一次嚴重踐踏[23]。
雖然《武訓傳》批判運動在政治上得到平反,但對於影片內容的批判,兩種觀點的爭論並未消除,時至21世紀,依然有觀點認為,毛澤東對於武訓傳的批判是正確並且必要的,認為武訓傳是「教育的外衣下為奴才精神招魂的本質」[24]。文學和史學界則更多的從歷史角度分析武訓傳掀起政治波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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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乞丐武訓:史上唯一被載入正史的千古奇丐
2017-01-09
青史之上,無奇不有。
晚清光緒年間的一天,一個衣不遮體的乞丐在山東堂邑縣沿街乞討。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連說帶唱,時而裝扮成豬狗的模樣,時而又學驢叫。其惟妙惟肖的表演與好玩的唱段,引得圍觀者一陣陣鬨笑。他的唱詞中有這樣的句子:「我乞討,我積錢,修個義學為貧寒。」圍觀者中有不少人搖頭:「乞丐還想興修義學,這不是痴人說夢麼?」
各位看官請注意,以上平凡但有驚心動魄的一幕並非武俠小說里的情節,這個乞丐也並非北丐洪七公那樣的丐幫高手。他的名字叫武訓,他是當時中國社會最底層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乞丐。然而就是這個非常普通的乞討之人,卻以非凡的人生名垂千古澤被後世,對中國近代的文化界和教育界影響很大。
唯一被載入正史的千古奇丐
這個名叫武訓的乞丐靠著乞討,經過三十多年的不懈努力,修建起了三處義學,購置學田三百多畝,積累辦學資金達萬貫,這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教育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清史稿》宣統本紀記載,「己未,予積貲興學山東堂邑義丐武訓事實宣付史館。」武訓的事跡後來被編入《清史稿》列傳二百八十六孝義一節中。在中國歷史上,以乞丐身份載入正史的,只有武訓一人。
武訓是清末山東堂邑縣武莊(今屬冠縣)人,他和魯迅筆下的阿Q一樣,都是那種「窮得連名字都沒有」的貧民,因在家族同輩兄弟中排行第七,故名武七。武訓這個名字實際上是個賜名,在他老年時,朝廷為嘉獎他的興學義舉而給他取名為「訓」。
梁啓超先生曾專門為武訓撰寫了《興學節略》,贊武訓的義塾「行之數十年,弟子卒業而去者,不可勝數」,而他始終「日以兩錢粗饅終其身」。馮玉祥將軍稱頌武訓是「千古一丐」馮玉祥還大聲疾呼「大量辦義學,急務此為最」,並於1932年至1935年間,在山東創辦了十五所武訓小學。
陶行知創辦育才學校,張伯苓創辦南開學校都與武訓精神的影響有很大的關係。陶行知先生的短詩《武訓頌》對武訓的一生做了概括,詩中這樣說:「朝朝暮暮,快快樂樂。一生到老,四處奔波。為了苦孩,甘為駱駝。與人有益,牛馬也做。公無靠背,朋友無多。未受教育,狀元蓋過。當眾跪求,頑石轉舵。不置家產,不娶老婆。為著一件大事來,興學,興學,興學。」武訓辦義學不僅在國內有很高聲譽,在國外也有一定的影響。他被收入《世界教育辭典》中,因為他沒有文化,故稱他為「無聲教育家」、「平民教育家」。
飽受不識字之苦後遂起辦義學之念
清道光十八年(1838年),武訓出生於山東堂邑縣武莊(今屬冠縣),自小家境貧苦,七歲時父親死了,生活更困難了,幼小的他隨著母親乞討為生。武訓年紀雖然小,但對母親十分孝順,每逢要到乾淨可口的乾糧,都一定帶回去給母親吃,從來不肯自己吃,非常之懂事。
每次隨母親路過學堂的時候,幼小的武七都要駐足良久,他總是為裡面的朗朗讀書聲深深吸引,他多麼渴望能讀書呀。然而在當時,就他的家庭條件,上學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而已。有一天,他鼓足勇氣闖進學堂,請求私塾先生准許他免費入學念書。私塾先生不但不同情他,反而辱罵了他,並將他趕出門。
十五歲時,武訓來到姨父張老闆家做工。為富不仁的姨父沒有因為他們是親戚而給予些微的優待,反而變本加厲地讓他多幹活,卻從來不給他工錢,還常常有事沒事就打他欺侮他。這一切,小武訓都忍了。十七歲時,武訓又到李舉人家當長工。一天姐姐託人捎來一封信附了幾吊錢,李舉人欺武訓不識字,把信給他,把錢吞了。武訓過後知道提出質問,李舉人不但矢口否認,還把武訓痛罵了一頓。一次餵豬時,武訓不小心把豬食灑在地上,也被打得遍體鱗傷。一年除夕,武訓給主人貼春聯,因為不識字,把春聯上下貼倒了,主人認為大不吉利,拳打腳踢,又吵又罵,不許他吃飯,罰他一夜不睡覺,在風雪嚴寒中在院子裡站了一個通宵。
武訓在李舉人家裡做長工三年,李舉人一直沒給他發過工錢。一次,武訓的母親病了,萬般無奈,他開口向主人討要工錢。沒想到,李舉人拿出了一個假帳本,硬說早把工錢付清了。武訓不識字,氣得目瞪口呆,悲憤欲絕,反被李舉人誣為有意訛詐,最後,武訓被李舉人的家丁打得頭破血流,並被掃地出門。
這次的遭遇對他打擊太大了,受傷害後的武訓在莊子上的小廟裡昏睡了三天。醒來後,他痛定思痛,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受盡欺辱,都是因為不識字。而周圍象他這樣的窮人還有很多,如果不念書,將永受人無端欺負。於是他萌發了興辦義學的念頭,讓人們都能讀書識字,不再受人欺
邊走邊唱,快樂行乞集資
然而以赤貧之身辦義學,曠古未聞,難度可想而知。但武訓對此很有信心,他決心以一生的苦行和執著來實現這個偉大的夢想。1859年,21歲的武訓開始行乞集資,掀開了自己人生嶄新的一頁。他手使銅勺,肩背褡袋,爛衣遮體,邊走邊唱,四處乞討,足跡遍及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地。這個日後在教育史上名垂千古的乞丐,就這樣拉開了行乞集資辦學的非凡人生之序幕。
他一邊行乞,一邊唱著自己編的歌謠,歌詞似詩非詩,但有積極向上的內容,有一定的韻腳,內容全都與興辦義學有關。無論別人問話還是嘲笑,他都以唱歌做答;無論勞作還是休息,他都愉快地歌唱,如扛活受人欺,不如討飯隨自己,別看我討飯,早晚修個義學院。
到處出賣自己的勞力,苦活累活搶著干,過著牛馬式的生活,目的就是為攢錢辦學。牲口做的苦力活,武訓不以為苦,還快樂地唱道:
出糞,鋤草,拉砘子來找,管黑不管了,不論錢多少。
給我錢,我砘田,修個義學不費難。
又當騾子又當牛,修個義學不犯愁。
誰知,善良的武訓再遭欺騙。一年後,武訓辛苦積存的一點錢,都被他的姐夫騙去了。武訓為此氣得水米不進,傷透心了。幾天後,他又緩過氣來,瀟洒地唱道:只見好人蓋高樓,沒有惡霸行到頭。
一些人嘲笑他害了「義學症」,他坦然唱歌回答:「義學症,沒火性,見了人,把禮敬,賞了錢,活了命,修個義學萬年不能動。」
要飯時,難免遇到吝嗇不給東西的人,武訓就達觀地唱:「不給俺,俺不怨,自有善人管俺飯。」當遭遇聲色俱厲的謾罵時,他也不生氣,唱歌以對:「大爺大叔別生氣,你幾時不生氣,俺幾時就出去。」
武訓把要來的錢都積攢起來,要來的乾糧,好的完整的賣掉,換成錢攢起來。自己只吃粗劣、發霉的食物和菜根、地瓜蒂等,並以小曲來唱出自己的心聲:
吃雜物,能當飯,省錢修個義學院。
吃的好,不算好,修個義學才算好。
那些歲月,武訓不知吃了多少苦。他一天到晚樂此不疲地干那些別人不肯干、不屑乾的累活。如推磨、碾米、替人割麥子等。此外,還替人家大清早打掃茅房,出糞曬乾後做肥料。有時也幫人挑水澆園,挑糧食,挑笨重東西等,按照路程遠近和重量計算報酬,收入還算可觀,就這樣日積月累辦義學所需的資金。
為了賺點錢來辦義學,他有時還象個江湖雜耍藝人一樣到各處的廟會集市上耍把戲,以取賞錢。表演全身倒立「扛大鼎」,以手代腳做「蠍子爬」,翻身跳「打車輪」,趴在地上給孩子做馬騎,還有錐刺身、刀破頭等節目,甚至吃毛蟲蛇蠍、吞石頭瓦礫等等。如此作踐自己的身體,實在是不容易,一切都是為了興辦義學!他還將自己的辮子剪掉,只在額角上留一小辮,裝扮成戲裡的小丑模樣,以獲得別人的施捨。
另外,他還為人做媒紅,當郵差,揀收破爛,軋棉花,紡線等。武訓就這樣到處流浪,工作,要飯,漂泊。晚上就睡在人家的磨房,灶屋,或者是破廟裡。每天深夜他還在如豆的燈光下搓捻線繩,績麻纏線。他邊績麻邊唱道:
拾線頭,纏線蛋,一心修個義學院;
纏線蛋,接線頭,修個義學不犯愁。
二十九歲的那年,武訓已攢下了一些積蓄,他用這些積蓄買了四十五畝便宜的低洼鹽鹼地,並愉快地唱道:
只要該我義學發,買地不怕買鹼沙;鹼也退,沙也刮,三年以後無鹼沙。
只要該我義學發,要地不怕要大坑;水也流,土也壅,三年以後平了坑。
武訓三十八歲那年,山東大旱,餓死不少人。武訓用自己的錢買了四十擔高粱賑濟百姓。武訓的哥哥不務正業,常向他借錢,一些親戚朋友也來要求他資助,武訓都拒絕了,正色答之:不顧親,不顧故,義學我修好幾處。
鄉里一對孤寡的婆媳兩人,靠要飯為生,好心的武訓卻慷慨地贈給她們十畝地,還唱道:
這人好,這人好,給她十畝還嫌少。
這人孝,這人孝,給她十畝為養老。
終生未娶,辦了三座義學
俗語說得好:集腋成裘,聚沙成塔。經過多年的辛勞,武訓終於積少成多,存了一筆。武訓一心一意興辦義學,為免妻室之累,他一生不娶妻、不置家,過著清苦不勘的生活,在自己身上一文錢都捨不得花,傾其所有都辦了義學。他晚年聲名遠播,贏得了廣泛的敬重。
「御史巷義塾」建成不久,武訓就積勞成疾身染重病,卻不肯占用房間,躺在義塾的屋檐下休養。半個月後,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四月二十三日,武訓在朗朗讀書聲中含笑離世,終年五十八歲,遵遺囑葬於柳林崇賢義塾旁。發喪之日,沿路六十里各村民眾自發設奠路祭,自動送殯者達萬人,沿途來觀者人山人海,師生們哭聲震天,老百姓們亦潸然淚下。
武訓去世十年後,清廷將其業績宣付國史館立傳,並為其修墓、建祠、立碑。武訓的業績受到世人的欽敬,許多名家題詞,劉繼興考證,當時全國出現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多處。到了民國時期,為紀念清末聞名中外的「平民教育家」、「義學正」武訓,時任山東教育廳長何思源先生撥款重建了武訓祠。何思源還在武訓祠堂立了尊武訓漢白玉雕像,這座雕像比真人略大。據解放後當地曾見過武訓的老人們都說這座雕塑像酷似武訓本人,可惜此雕像在文革中被紅衛兵毀壞。1932年,當時的山東省主席韓復榘為紀念在臨清倡辦義學的武訓,建造了「武公紀念堂」,並在紀念堂兩側建造了兩個「武公紀念廳」。江蘇南通的一所師範學校還將武訓像與孔子像並列。山東民眾甚至稱其為「武聖人」。
中國共產黨主辦的《新華日報》也曾發表過稱讚武訓的文章,1945年12月1日,郭沫若在《新華日報》紀念武訓特刊上為武訓題辭:「武訓是中國的裴士托洛齊,中國人民應該到處為他樹銅像」。為紀念武訓,抗戰時期的中國共產黨冀魯豫邊區政府曾明令將武訓的故鄉堂邑縣更名為「武訓縣」堂邑縣柳林鎮更名為「武訓鎮」,並在武訓誕辰紀念日舉行了各種紀念活動。同年,中共冀南行署在柳林鎮還創辦了武訓師範,以紀念這位為中國教育事業做出傑出貢獻的先賢。
郭沫若稱武訓為「中國的菲斯泰洛奇」,這個菲斯泰洛奇是與武訓幾乎同時代的一個歐洲人,他出生在當時還很貧窮落後的瑞士。他的祖父曾經是一位傳教士。優良的教會傳統,讓他從小就懂得他如何用真誠、善良的心去無私地愛人們。他一生都在教會孤兒院工作,他與武訓一樣,都屬於下層人,他同樣「有一顆偉大的、慈愛的心」。他自述道:「我一直充當一位受冷落的,意志薄弱的初級教師,推著一輛只載著一些基本常識的書籍,空蕩蕩的獨輪車,卻意外地投身一項事業,包括創辦一所孤兒院,一所教師學院和一所寄宿學校。做這些事情第一年就需要一大筆錢,可是即使是這筆錢的十分之一,我也難以弄到」。
這位象乞丐一樣的菲斯泰洛奇,在他畢生的努力下,平民教育最終在瑞士得到普及。教育上的成功使得這個貧窮落後的山地小國,在18世紀末19世紀初成為歐洲一流的教育超級大國。瑞士的成功引起各國教育專家和高層政要人士到瑞士學習先進的教育經驗。後來西方稱菲斯泰洛奇為「教聖」,把他為獻身教育的崇高精神,讚譽為「聖心」、「聖德」。法國著名教育史學者康彼耶讚譽說:「他是人類教育發展中最早呼籲和力行『愛的教育』之典範」。
1951年,電影《武訓傳》錯遭批判。「文化大革命」中,其墓被破壞。撥亂反正後,武訓的冤屈終得以昭雪:1986年,國務院辦公廳作出為武訓恢復名譽的決定。在魯西北的冠縣、臨清,有不少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冠縣的武訓高中、冠縣柳林鎮的武訓學校、臨清的武訓實驗小學等。中華大地幸甚,曾出過武訓這樣歷盡艱辛矢志不移獻身教育的人傑,其精神與天地不朽,與日月同輝,將永遠激勵後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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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的「武訓興學」,最近發現在「奇摩知識」裡有人提問,也有人回應提供全文;循著「奇摩部落格」搜尋,又發現有個部落格──「MOUMOU的家」也寫了一篇「武訓興學課文」(2007年11月舖文),可見老胡這一代對此課文印象深刻者大有人在。如此精簡又能教人琅琅上口的好文章(特別針對學童),實在不該被埋沒。可能的話,還應該列為現今小學國語課的輔助教材,讓小朋友對一百多年前的「武訓興學」精神有所體認,同時對當今教育資源的唾手可得心懷感激。
   仔細比對前述所舖的兩篇課文,與老胡最近從國立編譯館所得版本字句略有出入,可能是當時主事者所做的局部修改,惟與原義無損。以下是我所獲得的版本,提供對照:
  莫歎苦,莫愁貧。有志竟成語非假,鐵杵磨成繡花針。古今多少奇男子,誰似山東堂邑姓武人!武先生,單名叫做訓。兄弟都早死,父母又不存。飢寒交迫難度日,沿門托鉢(缽)受苦辛。
武先生,做乞丐,有深心。他見邑人知識淺,少年失學是原因。長恨自己力薄家又貧,那有金錢辦學校,教育清寒子弟們!
  武先生,一邊去乞食,一邊自沈吟:將來若要辦學校,此刻先得積聚基本金。從此乞錢更努力,遭人侮辱儘容忍。每日只費錢兩枚,買個饅頭囫圇吞。忍辛耐苦二三載,果然積下六千文。
  堂邑有個富家翁,豐衣足食冠四鄰。武先生走到富翁家,跪在門前不起身。富翁當他是瘋子,門外哀號如不聞。武先生跪了六日並六夜,富翁才來問原因。武先生,貌溫順,語誠懇:「小人有錢六千文,想託貴人謀子金。貴人心腸善,定肯助孤貧。」富翁口答應,心自驚,想著乞丐居然能儲蓄,節儉精神莫與倫。(上)
  富翁既允許,武訓喜萬分。只要積滿一千錢,立刻送進富翁門。十多年,一轉瞬。本銀生利息,利息作本銀,總數達到幾萬文。
  武先生,創學校,不稍停。租借古廟幾間屋,粉刷門牆氣象新。學生招集貧家子,教師聘請宿學人。有人見他是乞丐,存心推託不願任。武先生只是跪在地上不起身,使他不得不應承。
  開學日,更殷勤。備酒菜,宴佳(嘉)賓。教師坐首席,陪伴有鄉紳。有人見他是乞丐,坐著不食也不飲。武先生又雙膝落地不起身,使他不能不沾脣。逢朔望,進校門。遇見教師能盡職,拱手屈膝謝辛勤。遇見學生不好學,跪地勸誡淚涔涔。因為這,教師學生都感愧,講習不得不認真。
  可是武先生,仍然乞食儲錢文。年到五十九,創設學校有三個,教育子弟千餘人。有的就工商,有的勤耕耘。他們衣食都無慮,只有先生還苦辛。路上相見心不忍,齊來迎養報深恩。武先生,不答應,並對大家說:「但願養我志,何須養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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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丐:武訓的故事(圖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六日】武訓(1838~1896),今山東省冠縣柳林鎮武莊人,是清朝末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一個乞丐。靠著乞討,經過三十多年的不懈努力,修建起了三處義學,購置學田三百多畝,積累辦學資金達萬貫,這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教育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在中國歷史上,以乞丐身份載入正史的,大概只有武訓先生了。後人稱頌他是「千古一丐」。
武訓故鄉的武訓像
武訓原本沒有正式名字,是那種窮得連名字都沒有的貧民。因在家族同輩兄弟中排行第七,故名武七。武訓這個名字實際上是個賜名,在他老年時,朝廷為嘉獎他的興學義舉而給他取名為「訓」。
武訓自小家境貧苦,卻非常渴望讀書。經常跟著有錢人家的孩子走到學屋的門口,偷聽人家念書。其他的孩子見他衣衫襤褸,都恥笑他,侮辱他,甚至打他罵他,他都不以為意。一天,他鼓足勇氣闖進門去,請求私塾先生准許他入學念書。私塾先生不但不同情他,反而辱罵他:「你這窮小子,怎麼能到這裏來呢?還不快滾開,你想偷東西嗎?」拿著戒尺恐嚇他,趕他出門。從此,武訓不再提念書的事情。
武訓七歲時父親死了,家庭陷入破產,隨著母親乞討為生。武訓年紀雖然小,但對母親十分孝順,每逢要到乾淨可口的乾糧,都一定帶回去給母親吃,從來不肯自己吃。
武訓十五歲時,到姨父張老闆家當童工。雖然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孩子,但是為人非常忠誠渾厚,勤勤懇懇地工作。姨父沒有因為他們是親戚而給予些微的優待,反而變本加厲地把他當成年工人使用,甚麼粗笨活都找他。每天忙碌的操作,生活像牛馬一樣。姨父還從來不給工錢,覺得賞他一碗飯吃,已經是很厚的恩惠了,常常打他欺侮他,武訓都加以忍受。因為過於忠厚,周圍人把他當傻子來諷刺譏笑,他也不予理會。
武訓十七歲時到李舉人家當長工。一天姐姐托人捎來一封信附了幾吊錢,李舉人欺武訓不識字,把信給他,把錢吞了。武訓過後知道提出質問,李舉人不但矢口否認,還把武訓痛罵了一頓。一次餵豬時,武訓不小心把豬食洒在地上,也被打得遍體鱗傷。一年除夕,武訓給主人貼春聯,因為不識字,把春聯上下貼倒了,主人認為大不吉利,拳打腳踢,又吵又罵,不許他吃飯,罰他一夜不睡覺,在風雪嚴寒中在院子裏站了一個通宵。
武訓做長工三年,沒有支過工錢。因為母親生病,向主人討要工錢。沒想到,李舉人拿出了一個假帳本,硬說早把工錢付清了。武訓不識字,氣得目瞪口呆,欲哭無淚,苦口爭辯,反被誣為有意訛詐,最後被打得頭破血流,推出門去。
被欺騙後,武訓在莊子上的小廟裏昏睡了三天。醒來後,細細思量,體悟到自己受盡欺辱,都因為不識字。而周圍像他這樣的窮人還有很多,如果不念書,永遠沒有出路。於是萌發了興辦義學的念頭。窮且益堅,不墮青雲之志。一旦建立了目標,武訓便以一生的苦行和執著來實現。然而以赤貧之身辦義學,曠古未聞,難度可想而知。一個乞丐,不圖名,不為利,胸懷大志,從此開始了新的人生。那年是1859年,21歲的武訓開始行乞集資。他手使銅勺,肩背褡袋,爛衣遮體,邊走邊唱,四處乞討,足跡遍及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地。
1951年電影《武訓傳》劇照
他每天開開心心,念念有詞地唱歌,歌詞似詩非詩,似歌非歌,有聲有色,有內容,有韻腳,全都與興辦義學有關。無論別人問話還是嘲笑,他都以唱歌做答;無論勞作還是休息,他都愉快地歌唱。
扛活受人欺,不如討飯隨自己,
別看我討飯,早晚修個義學院。
他到處出賣自己的勞力,苦活累活搶著幹,過著牛馬式的生活,目的就是為攢錢辦學。牲口做的苦力活,武訓不以為苦,總是高興地一邊唱歌一邊欣然樂為,他唱道:
出糞,鋤草,拉砘子來找,管黑不管了,不論錢多少。
給我錢,我砘田,修個義學不費難。
又當騾子又當牛,修個義學不犯愁。
一年後辛苦積存的一點錢,卻都被姐夫騙去了。他氣得吃不下飯,口吐白沫,幾天後心中釋然地說:只見好人蓋高樓,沒有惡霸行到頭。
為了籌錢,武訓還把長辮子剃掉,只在兩邊額角各留一撮桃形的短毛,裝扮成戲裏的小丑模樣,以獲得別人的施捨。賣頭髮的錢成了他興辦義學的第一筆資金。
周圍人看他不回家,也沒有固定職業,東西流浪,口口聲聲要辦義學,嘲笑他害了「義學症」,他無動於衷,唱歌做答:「義學症,沒火性,見了人,把禮敬,賞了錢,活了命,修個義學萬年不能動。」
要飯時,遇到吝嗇不給東西的人,他唱著:「不給俺,俺不怨,自有善人管俺飯。」
當遭遇聲色俱厲的謾罵時,仍然溫和以對:「大爺大叔別生氣,你幾時不生氣,俺幾時就出去。」
武訓把要來的錢都積攢起來,要來的乾糧,好的完整的賣掉,換成錢攢起來。自己只吃粗劣、發霉的食物和菜根、地瓜蒂等,邊吃邊唱:
吃雜物,能當飯,省錢修個義學院。
吃的好,不算好,修個義學才算好。
武訓一天到晚不停地工作著,沒有休息的時間,他幹別人不肯幹、不屑幹,或不會幹的活。推磨都是牲口做的活,他常為人家幹。碾米要在大太陽下工作,他汗流浹背地樂此不疲。每當農民麥忙的時候,他常去打短工替人割麥子。此外,還替人家大清早打掃茅房,出糞曬乾後做肥料。有時也幫人挑水澆園,挑糧食,挑笨重東西等,按照路程遠近和重量計算報酬,收入可觀。有時遇到個別不給錢的他也不爭。
他有時還像個江湖雜耍藝人一樣到各處的廟會集市上耍把戲,以取賞錢。表演全身倒立「扛大鼎」,以手代腳做「蠍子爬」,翻身跳「打車輪」,趴在地上給孩子做馬騎,還有錐刺身、刀破頭等節目,甚至吃毛蟲蛇蠍、吞石頭瓦礫等等。
另外,他還為人做媒紅,當郵差,揀收破爛,軋棉花,紡線等。武訓就這樣到處流浪,工作,要飯,漂泊。晚上就睡在人家的磨房,灶屋,或者是破廟裏。每天深夜他還在如豆的燈光下搓捻線繩,績麻纏線。他邊績麻邊唱道:
拾線頭,纏線蛋,一心修個義學院;
纏線蛋,接線頭,修個義學不犯愁。
二十九歲的時候,武訓用多年的積蓄,買了四十五畝便宜的低窪鹽鹼地並唱道:
只要該我義學發,買地不怕買鹼沙;鹼也退,沙也刮,三年以後無鹼沙。
只要該我義學發,要地不怕要大坑;水也流,土也壅,三年以後平了坑。
三十八歲那年,山東遭遇大旱,餓死很多人。武訓用自己的錢買了四十擔高粱賑濟百姓。武訓的哥哥不務正業,常向他借錢,親戚朋友也紛紛要求周濟,武訓正色道:不顧親,不顧故,義學我修好幾處。
反而鄉里一對孤寡的婆媳兩人,靠要飯為生,武訓慷慨地贈給她們十畝地,還說:
這人好,這人好,給她十畝還嫌少。
這人孝,這人孝,給她十畝為養老。
經過多年的辛勞,武訓終於積少成多,存了一筆數目可觀的錢。他打聽到本縣有一位舉人楊樹芳,為人正直,名聲很好,值得信賴,想把錢存放在楊家,於是跑到楊府求見。由於他是乞丐,主人拒而不見,他便在大門口一跪就是兩天,最後終於感動了楊舉人。武訓把乞討積錢、興義學之事原原本本敘述一遍,楊舉人大為感嘆,不但答應幫他存錢,並且表示要助他辦學。
光緒十二年(1886),武訓49歲,已置田230畝,積資3800餘吊,決定創建義學。第二年,兩名開明地主仰慕武訓的為人,聯合捐出土地,做義學的基地。武訓開始到各地購買磚瓦木料,自己押送。每天早起晚睡,和工人們在一起,搬磚打水,事事親力親為。
光緒十四年(1888),武訓花錢4000餘吊,在柳林鎮東門外建起第一所義學,取名「崇賢義塾」。武訓用了整整三十年的時間來實現他的理想,在這三十年裏,他受盡苦難,但始終堅定地一步步邁向目標。學校建成後,武訓親自跪請有學問的進士、舉人任教,跪求楊樹芳做學董,主持義塾,跪求貧寒人家送子上學。當年招生50餘名,分蒙班和經班,不收學費。開學當天,準備了豐盛的筵席招待學董、老師和鄉紳,武訓自己卻在外面向來賓磕頭致謝,堅決不肯入席。宴會後吃些殘羹冷炙而心滿意足。
義塾成立後,武訓實現了心願,但依舊要飯為生,依舊住在破廟裏面,學生們集體跪求他來住義塾,他也不肯,說:「我過的生活自己不覺得苦,只要你們努力學習,我比甚麼都快樂。」一天大風,廟屋上的瓦刮下來,落到武訓頭上,砸得頭破血流,他卻悠然自得地唱著:「打破頭,出出火,修個義學全在我。」
平時,武訓十分關心學生的讀書情況,常來義塾探視,對勤於教事的塾師,叩跪感謝;對貪玩、不認真學習的學生,下跪泣勸:「讀書不用功,回家無臉見父兄。」一天清晨,學生都已到齊,塾師卻尚未起床。武訓悄悄地走進塾師的臥房,不聲不響地跪在床前不住地流淚。塾師醒來後,武訓說:「先生睡覺,學生胡鬧,我來跪求,一了百了。」還有一位塾師請假回家,逾期不歸。武訓步行六十華里趕到塾師家,孤身等候在門外一個通宵。塾師羞愧萬分,再不敢超過期限。師生們感動於武訓的真摯誠懇,沒有一人再有一刻的疏忽怠慢,義塾的學風非常勤謹嚴肅。
山東巡撫張曜聽說武訓的義行,特別邀請他見面。他衣衫襤褸地步行到濟南府。會面時,一面和張巡撫侃侃而談,一面不斷地捻著線頭。他的率真純樸令巡撫大為感動,下令免征義學田錢糧和徭役,另捐銀二百兩,同時奏請光緒帝頒以「樂善好施」匾額。清廷授以「義學正」名號,賞穿黃馬褂。這本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但是在欽差面前,武訓卻不願意下跪謝恩,也不願意穿黃馬褂,說:「義學正,不用封,黃馬褂,沒有用。修個義學萬年不能動。」
光緒十六年(1890),武訓資助了證和尚二百三十吊錢,又在今屬臨清市的楊二莊興辦了第二所義學。
武訓一心一意興辦義學,為免妻室之累,他一生不娶妻、不置家,過著牛馬的生活,不曾在自己身上花過一文錢。武訓晚年聲名遠播,各處男女老幼無不對他表示敬重歡迎。無論走到甚麼地方,一到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東拉西扯地爭著請他到家裏吃飯,殷勤的招待。
五十五歲那年,武訓聚集了很多圖書,創設學法組,專供沒有錢買書的人自由借閱。有時他還攜帶圖書到村鎮的集市廟會上巡迴展覽,供鄉親們閱讀。還大量翻印淺顯的學習文章和書籍,免費散發給農民。同一年,朝廷官員,學部侍郎裕德到山東視察,武訓在大街上攔轎募款。裕德捐給他兩百兩銀子。光緒二十二年(1896),武訓用資3000吊於臨清御史巷辦起第三所義學,取名「御史巷義塾」(今山東省示範化學校臨清「武訓實驗小學」)。
第三所義塾成立不久,武訓身染重病,卻不肯佔用房間,躺在義塾的屋簷下休養。半個月後,光緒二十二年(1896)四月二十三日,武訓在朗朗讀書聲中含笑離世,終年五十八歲,遵遺囑葬於柳林崇賢義塾旁。發喪之日,沿路六十里各村民眾自發設奠路祭,自動送殯者達萬人,沿途來觀者人山人海,師生們哭聲震天,市民聞訊淚下,當時有人互相低聲地問:「誰說武訓沒有兒子?」
十年後,清廷將其業績宣付國史館立傳,並為其修墓、建祠、立碑。武訓的業績受到世人的欽敬,許多名家題詞,全國出現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多處。一九四五年,冀南行署在柳林創辦武訓師範。
然而,十幾年以後的文化大革命中,武訓的墳墓被掘開,屍骨被焚燒,武訓祠、武訓的漢白玉塑像、「義學正」匾額均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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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訓傳》從轟動一時到舉國批判
【大紀元2012年05月20日訊】(大紀元李洋綜合報導)1951年5月20日中共黨魁毛澤東出於政治部署需要,對反映清朝光緒年間武訓行乞興學的傳奇人生的影片《武訓傳》發起了一場大批判運動。令這部當時反響熱烈、轟動一時的電影遭到舉國批判,成為中國首部禁片。意識形態領域乃至全社會震動了幾十年,影響了幾代人。
《武訓傳》遭遇的變遷是中國大半個世紀以來思想文化領域內變化的一個縮影。它的影響在後來已經超出了影片本身。一部普通的影片在當時掀起巨大政治波瀾,興起一場批判運動,成為了「後來世人難以想像並頗感費解的」事件。一部本為普通影片因為一場政治運動變得不再普通。
今年3月,《武訓傳》這部被冠以「新中國第一禁片」的電影正式發行正版DVD,此舉被不少人視為「解禁」的標誌。而《武訓傳》DVD的來源、現存拷貝的狀況、這部電影所牽涉的複雜背景、歷史遭遇,以及中國國產老電影的保存等都成為業界關注的話題。
連映數月 好評如潮
《武訓傳》是一部以清朝光緒年間武訓(1838—1896)行乞興學的故事為內容的中國黑白電影。1948年南京中國電影製片廠開拍,不過最早的片方由於各種原因,最終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拍攝,後來由崑崙影業公司買下了拍攝權和已完成的膠片,直到1950年10月,才最終拍攝完成,並於當年底在中國大陸進行了公映。
該片由曾執導《大路》《小玩意》等經典電影的留美導演孫瑜自編自導,片中的武訓由中國電影史上聲名卓著的表演藝術家趙丹飾演,把武訓的偉大內心世界刻畫得入木三分。此外,片中還雲集了黃宗英、吳茵等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著名影星。
從1950年底至1951年初,《武訓傳》先後在上海、北京、天津等大城市上映,取得空前的成功,受到當時各大媒體和各界觀眾的廣泛好評,據稱,當年公映時,「場場滿座」。
據當年做過不完全統計,僅北京、上海、天津三地在四個月內就出現了40多篇讚揚武訓和 《武訓傳》的文章。《大眾電影》還把《武訓傳》列為1950年十部最佳國產影片之一,雜誌同時發表了《武訓傳》的詳細故事、大量劇照、孫瑜創作談以及趙丹撰寫的文章《我怎樣演武訓》。這樣的盛況在中國電影史上堪稱炫目的一筆。
廣受好評 遭毛批判
然而僅僅一年過後,毛澤東則把《武訓傳》視為「毒草」大加批判。1951年5月20日,他親自在《人民日報》上發表了題為《應當重視〈武訓傳〉的討論》的社論,嚴厲批評了對武訓及電影《武訓傳》的讚揚。毛認為,影片否定農民起義,是反黨的毒草。6月5日,《人民日報》再次刊登了文章《趙丹與武訓》,把批判的矛頭直接指向了趙丹。
1951年六七月間,毛澤東還指派江青帶「武訓歷史調查團」去武訓的家鄉山東作了為期20多天的調查,寫了《武訓歷史調查記》。據說臨行前毛澤東親自到火車站送行。同年7月23日,《人民日報》公佈了經毛澤東親筆修改的《武訓歷史調查記》,指武訓是一個「大流氓、大債主和大地主」,對於《武訓傳》的討論演變成了全國性的政治大批判運動。
《武訓傳》隨即被禁止上映,孫瑜、趙丹等40多名劇組人員受到打擊或牽連,以及享有「千古奇丐」美稱的武訓長期蒙受不白之冤。當時40多篇文章讚揚該電影的48位作者被公開點名。
曾擔任南京《人民電影》週刊執行總編輯鄒霆說,當年他為在《人民電影》週刊審發、撰寫過幾篇稱讚或肯定過《武訓傳》的影評,曾反覆當眾檢討,承認自己存在「觀點錯誤」、「思想覺悟太低」,甚至於不得不在大會主席台上「流出了懺悔的淚水」。
據報導,當年為拍攝《武訓傳》,孫瑜帶劇組去山東調查,向當地農民瞭解武訓的事跡。當年曾在《武訓傳》中飾演小武訓的孫瑜之子孫棟光說,「那時每個人都說武訓好,武訓賣唱、行乞、變戲法,靠這些錢積累起來辦了好多義學。等到江青一調查,完全兩回事了。」
孫棟光說,《武訓傳》雖不算孫瑜最好的一部作品,卻在藝術和技術上達到了一個高峰。「有一場戲說的是武訓被打後,發高燒做夢,夢見地獄裡的窮孩子被官僚地主壓迫,最後又到了天堂。這些場景在攝影棚裡拍,動用了幾百人,為製造煙霧效果還放乾冰,這在當時好像還是第一次。」 但這些藝術上的創新後來卻成為《武訓傳》被批「污點」之一。
毛批《武訓傳》用意
對於這一系列批判的來由有很多說法,有評論認為,這個發生在清朝末年山東館陶地區的「義丐」武訓「興辦義學」的故事,究竟有哪一點是值得非議的呢?對於武訓,晚清政府和民國政府都推崇倍至、褒獎有加;對於電影《武訓傳》,廣大公眾也好評如潮。何以招致毛澤東要以「中央黨報」為主陣地對其進行全國性大批判,在當時無論如何是令人費解的。
但是,時至61年後的今天,人們不難發現當年這場全國性大批判(電影《武訓傳》)運動的真實用意,其實並非僅僅針對電影界、教育界和文化界,它同時亦為其後來一場場的政治運動做鋪墊。
另一方面,《武訓傳》所提倡價值觀念和取向與中共的暴力革命、階級鬥爭不符。顯然,毛認識到武訓身上具有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是偉大的,它可以直接與最殘酷的暴力相抗衡。這就是人性的力量,是人性中真實和善良的力量。如果任武訓精神發展,必然會導致中共整個意識形態大廈的坍塌。而當時中共剛剛建政不久,出於鞏固新政權的需要,毛澤東發起的這場文化批判運動意在引出即將大規模進行的「知識份子思想改造」。即毛想通過政治鬥爭的形式,在思想上改造知識份子,從而達到為其服務的目的。「批判《武訓傳》是名,進行知識份子思想改造才是實。」
有學者認為,對《武訓傳》的批判以及後來對《海瑞罷官》的批判,是毛澤東為1966年發動全面破壞中國傳統文化的「文革」做的鋪墊。
有業內人士認為,從電影史的角度來看,《武訓傳》被批與當時私營電影公司的處境有很大關係。「當時國營的創作隊伍還沒建立起來,每年將近3/4的國產電影都是私營企業拍的。當時主張公私合營,但私營電影企業不願意,一批判《武訓傳》,就全都願意了。」
一場批判改寫的歷史
《武訓傳》被批判前後持續了一年多,給電影藝術創作的發展帶來嚴重的不良影響,並徹底改變了整個中國電影史的進程。據統計,1950年,拍攝的國產劇情片29部,而1951年僅有1部。
趙丹在《武訓傳》中成功的飾演了主角武訓,大獲好評,但卻因此遭遇了巨大的迫害。在《武訓傳》被批判後,趙丹有整整四年不能拍電影。並從此對創作也失去了信心,趙丹在《銀幕形象塑造》一書中透露自己「演戲時猶如在『九宮格』裡學描紅,戰戰兢兢,不敢再想如何才能增加人物的藝術魅力,而只求如何把人物表現得『正確』,想像力便不夠豐富了。」
「當批判的陣勢突然在一個早晨拉開時,孫瑜和我簡直嚇傻了眼……。我失去了往日的熱情和開朗,變得終日惶惶,常常寢食不安,徹夜難眠。在家裏,我不再是溫情的丈夫、慈愛的父親,卻像一頭暴躁的獅子,動輒大發雷霆……。批判運動總算過去了,傷痕卻永久地鐫刻在心上。」
趙丹之後出演的多個角色都被批為「有武訓的影子」。「文革」發起後,趙丹不可倖免地成為了被專政的對象。1967年,趙丹被投入監獄。當5年多後趙丹被放出來時,他幾乎都不會說話了。
導演孫瑜半生輝煌的電影事業也隨之改寫,此後在創作上再也沒有起色。自1927年到1949年,孫瑜共拍了二十多部影片,是當時電影界首屈一指的導演。但從1950年到去世只拍了3部。
孫棟光回憶說,《武訓傳》遭到批判後,他父親在創作上多少變得有些縮手縮腳,對於政治特別小心。「他儘量保持原來的風格,但以後的作品卻很難有靈光閃現的東西。」
孫瑜本人在《武訓傳》之後基本上再沒拍過好的作品,可以說他的藝術生涯就此結束了。這位才華橫溢的電影人,由於《武訓傳》的創作,在大半生裡都在無奈中苟活著,能夠活下來已經算奇蹟了。在晚年時,孫瑜只整理出版了《孫瑜電影劇本選集》和譯作《李白詩新譯》,以及自傳《大路之歌》。
千古奇乞 傳奇一生
《武訓傳》是一部以清朝末年武訓的生平事跡為內容的傳記性影片;影片以細膩的敘述方式,再現了少年武訓的苦難生活和他從青年時代起忍辱負重的「行乞興學」的「苦操奇行」。
武訓(1838-1896),原名武七,出生於山東堂邑縣(今山東冠縣)。他出身貧寒,自幼喪父,隨母乞討,因苦於不識字而受惡人欺騙。為此他決心行乞興 學,讓窮人的孩子都能讀書識字,免受惡人的欺壓。咸豐9年(1859),21歲的武訓開始了行乞集資的生涯。他手使銅杓,肩背褡袋,爛衣遮體,邊走邊唱, 四處乞討,足跡遍及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地,嚐遍人間苦,受盡人中辱,只為「省錢修個義學院。」武訓的義行感天動地,終於在他50歲之後陸續辦起了3 所義學。
武訓行乞辦學的事跡被呈上朝廷,清廷封其為「義學正」,光緒皇帝親筆批准給武訓建牌坊的奏片、慈禧太后賞賜武訓黃馬褂。為嘉獎其興辦教育之功,清廷替他改名武訓,取「垂訓於世」之意。
光緒22年(1896)4月23日,武訓在朗朗讀書聲中含笑病逝於臨清御史巷義塾,終年59歲。「師生哭聲震天,市民聞訊淚下,自動送殯者達萬人。」 10年後,清廷將其業績宣付國史館立傳,並為其修墓、建祠、立碑。武訓的業績受到世人的欽敬,許多名家題詞,全國出現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多處,並曾一度將原堂邑縣改稱武訓縣。1945年,冀南行署在柳林創辦武訓師範。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武訓才是偉大的,他才是中華民族不屈的脊樑!日前,一位只在專業書中聽說過這部電影的女大學生,拿著學校的贈票前來「補課」。「本來以為這部電影會多麼『反動』,可看到最後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不是已經很『革命』了嗎?」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她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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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訓興學”課文
莫嘆苦,莫愁貧。有志竟成語非假,鐵杵磨成繡花針。古今多少奇男子,誰似山東堂邑姓武人!
武先生,單名叫做訓。兄弟都早死,父母又不存。飢寒交迫難度日,沿門扥缽受苦辛。
武先生,做乞丐,有深心。他見邑人知識淺,少年失學是原因。長恨自己力薄家又貧,
哪有金錢辦學校,教育清寒子弟們!
武先生,一邊去乞食,一邊自沉吟:將來若要辦學校,先得積蓄基本金。
從此乞食更努力,遭人侮辱盡容忍。每日只費錢兩枚,買個饅頭囫圇吞。
忍辛耐苦二三載,果然積下六千文。
堂邑有個富家翁,豐衣足食冠四鄰。
武先生,走到富翁家,跪在門前不起身。富翁當他是瘋子,門外哀求如不聞。
武先生,跪了六日並六夜,富翁才來問原因。
武先生,貌溫順,語誠懇:「小人有錢六千文,想託貴人謀子金。貴人心腸善,定肯助孤貧。」
富翁口答應,心自驚,乞丐竟然能儲蓄,節儉精神莫與倫。
富翁既允准,武訓喜萬分。只要積滿一千文,立刻送進富翁門。
十多年,一轉瞬。本金生利息,利息做本金,總數達到幾萬文。
武先生,創學校,不稍停。租借古廟幾間屋,粉刷門牆氣象新。
學生招集貧家子,教師聘請宿學人。有人見他是乞丐,存心推託不願任。
武先生,跪在地上不起身,使他不得不應允。
開學日,更殷勤。備酒菜,宴嘉賓。教師坐首席,陪伴有鄉紳。
有人見他是乞丐,坐著不食也不飲。武先生,又雙膝落地不起身,使他不能不沾唇。
逢朔望,進校門。遇見教師能進責,拱手屈膝謝殷勤。
遇見學生不好學,跪地勸誡淚涔涔,教師學生都感愧,講習不得不認真。
武先生,年到五十九,仍然乞食儲錢文。
創設學校有三所,教育子弟千餘人。
有的就工商,有的勤耕耘。他們衣食都無慮,只有先生還苦辛。路上相見心不忍,
齊來迎養報深恩。武先生,不答應,並對大家說:「但願養我志,何須養我身!」
 關於武訓這個人
"清朝末年山東省,有個奇乞名武訓.從小父死母老病,生活孤苦家清貧...."
印象中這是國小時候讀過的課文,由此可知武訓是清朝人.
武訓是山東堂邑人,生於清朝末年(1838—1896),出身貧寒,沒有上過學。
因為他沒文化,不識字,常常被人歧視、欺騙和欺壓,吃了不少苦,遭了許多罪。
武訓成年之後,有感於自身沒文化的遭遇,認為窮苦人要想擺脫貧困,過好日子,
不受他人欺凌,必須要有文化,有知識,才能自救,因而他萌發了辦學意圖,
要讓窮人家孩子能夠入學讀書。然而要辦學就必須籌集資金,對於一個窮苦人來說,
這是一件十分艱鉅之事。於是他四方奔走,向富人求乞施捨,籌集資金,興辦義學。
在向人求乞施捨的過程中,同樣也遭到一些人的白眼和鄙棄,但他並不因此而灰心洩氣,
始終不渝的堅持著。他這種捨己為人的奉獻精神,堅韌不拔的奮鬥風格,
摯誠純樸的情意,令他人為之感動,許多富人和其他勞苦人民,紛紛伸出支援之手,
解囊相助。經過他畢生的努力,終於辦起了三所義學,
使許多窮苦人家的孩子能夠免費入學讀書。
對武訓乞討辦學之舉,歷屆政權無不予以嘉勉和褒獎,
清政府賜以“義學政”的稱號和“樂善好施”的匾額,還賜以最高榮譽的獎賞——黃馬褂。
民國政府對其也是一直推崇和表彰的。1943年至1949年,中共冀南行署還設立過武訓縣。
政界要人、社會名流和文人學者如蔣介石、陳思源、戴季陶、蔡元培、李公樸、
陶行知、馮玉祥、張學良、郭沫若、郁達夫、藏克家等人,
對武訓和他興辦義學之舉都是十分稱讚和推崇的。
知識界視其為平民教育的先驅楷模,廣大民眾奉其為武聖人,
並為其興祠立像,崇拜至極。特別是陶行知先生,還以武訓為榜樣,
創辦育才學校。社會上普遍認為,武訓走的是教育救國的路,
興學反映了下層農民樸素的改良主義意願,他是改良主義中的平民改革派,
繼承和發揚了仁者愛人的思想,對社會下層表現出強烈的同情心和博愛精神。
總之,武訓無論在哪個階層,都是被尊敬和推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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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訓興學傳奇
伊醒悟
武訓 / 網路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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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2010-08-02 7:28 PM       標籤: 中國歷代名人, 傳奇人物
武訓(1838~1896)是清代平民教育家,今冠縣柳林鎮武莊人。因在兄姐中排行第七,故名武七,名訓則是清廷嘉獎他行乞興學時所賜。武訓7歲喪父,乞討為生,求學不得。14歲後,多次離家當傭工,屢屢受欺侮,甚至雇主因其文盲以假帳相欺,謊說3年工錢已支完。武訓爭辯,反被誣為“訛賴”,遭到毒打,氣得口吐白沫,不食不語,病倒3日。吃盡文盲苦頭,決心行乞興學。
咸豐九年(1859),21歲的武訓開始行乞集資。他手使銅勺,肩背褡袋,爛衣遮體,邊走邊唱,四處乞討,其足跡遍及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地。將討得的較好衣食賣掉換錢,而自己只吃粗劣、發黴的食物和菜根、地瓜蒂等,邊吃邊唱:“吃雜物,能當飯,省錢修個義學院。”在行乞的同時,他還揀收破爛、績麻纏線,邊績麻邊唱道:“拾線頭,纏線蛋,一心修個義學院;纏線蛋,接線頭,修個義學不犯愁。”他還經常給人打短工,並隨時編出歌謠唱給主人聽。當給人家推磨拉碾時,就學著牲口的叫聲唱道:“不用格拉不用套,不用乾土墊磨道。”另外,他還為人做媒紅,當郵差,以獲謝禮;表演豎鼎、打車輪、學蠍子爬、給人做馬騎等,甚至吃蛇蠍、吞磚瓦,以取賞錢;將自己的髮辮剪掉,只在額角上留一小辮,以兌換金錢和招徠施捨。
同治七年(1868),武訓將分家所得的3畝地變賣,加上歷年行乞積蓄,共210餘吊,悉交人代存生息,而後置田收租。他唱道:“我積錢,我買田,修個義學為貧寒。”
光緒十二年(1886),武訓已置田230畝,積資3800餘吊,決定創建義學。光緒十四年(1888),花錢4000餘吊,在柳林鎮東門外建起第一所義學,取名“崇賢義塾”。 他親自跪請有學問的進士、舉人任教,跪求貧寒人家送子上學。當年招生50餘名,分蒙班和經班,不收學費,經費從武訓置辦的學田中支出。每逢開學時,武訓先拜教師,次拜學生。置宴招待教師,請當地紳士相陪,而自己站立門外,專候磕頭進菜,待宴罷吃些殘渣剩羹即去。平時,他常來義塾探視,對勤於教事的塾師,叩跪感謝;對一時懶惰的塾師,跪求警覺;對貪玩、不認真學習的學生,下跪泣勸:“讀書不用功,回家無臉見父兄。”
在武訓的感召下,義塾師生無不嚴守學規,努力上進。光緒十六年(1890),武訓資助了證和尚230吊錢,又在今屬臨清市的楊二莊興辦了第二所義學。光緒二十二年(1896),武訓又靠行乞積蓄,並求得臨清官紳資助,用資3000吊於臨清御史巷辦起第三所義學,取名“御史巷義塾”(今山東省示範化學校臨清“武訓實驗小學”)。武訓一心一意興辦義學,為免妻室之累,一生不娶妻、不置家 。有人勸他娶妻,他唱道:“不娶妻,不生子,修個義學才無私。”其兄長親友多次求取資助,他毫不理顧,唱道:“不顧親,不顧故,義學我修好幾處。”
山東巡撫張曜聞知武訓義行,特下示召見,並下令免征義學田錢糧和徭役,另捐銀200兩,同時奏請光緒帝頒以“樂善好施”匾額。清廷授以“義學正”名號,賞穿黃馬褂。其名聲由此大振。
光緒二十二年(1896)四月二十三日,武訓在朗朗讀書聲中含笑病逝於臨清御史巷義塾,終年59歲。師生哭聲震天,市民聞訊淚下,自動送殯者達萬人,遵遺囑葬於柳林崇賢義塾旁。10年後,清廷將其業績宣付國史館立傳,並為其修墓、建祠、立碑。武訓的業績受到世人的欽敬,許多名家題詞,全國出現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多處,並曾一度將原堂邑縣改稱武訓縣。1945年,冀南行署在柳林創辦武訓師範。
1951年,電影《武訓傳》錯遭批判。“文化大革命”中,其墓被破壞。1986年,國務院辦公廳作出為武訓恢復名譽的決定。在魯西北的冠縣、臨清,有不少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冠縣的武訓高中、冠縣柳林鎮的武訓學校、臨清的武訓實驗小學等。
作為清朝末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一個乞丐,冠縣柳林人武訓靠著乞討斂錢,經過三十多年的不懈努力,修建起了三處義學,購置學田三百餘畝,積累辦學資金達萬貫之多,這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教育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所以有人稱頌他是“ 千古奇丐”(馮玉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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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嘆苦,莫愁貧。有志竟成語非假,鐵杵磨成繡花針。古今多少奇男子,誰似山東堂邑姓武人!
武先生,單名叫做訓。兄弟都早死,父母又不存。飢寒交迫難度日,沿門扥缽受苦辛。
武先生,做乞丐,有深心。他見邑人知識淺,少年失學是原因。
長恨自己力薄家又貧,哪有金錢辦學校,教育清寒子弟們!
武先生,一邊去乞食,一邊自沉吟:將來若要辦學校,先得積蓄基本金。
從此乞食更努力,遭人侮辱盡容忍。每日只費錢兩枚,買個饅頭囫圇吞。
忍辛耐苦二三載,果然積下六千文。
堂邑有個富家翁,豐衣足食冠四鄰。
武先生,走到富翁家,跪在門前不起身。富翁當他是瘋子,門外哀求如不聞。
武先生,跪了六日並六夜,富翁才來問原因。
武先生,貌溫順,語誠懇:「小人有錢六千文,想託貴人謀子金。貴人心腸善,定肯助孤貧。」
富翁口答應,心自驚,乞丐竟然能儲蓄,節儉精神莫與倫。
富翁既允准,武訓喜萬分。只要積滿一千文,立刻送進富翁門。
十多年,一轉瞬。本金生利息,利息做本金,總數達到幾萬文。
武先生,創學校,不稍停。租借古廟幾間屋,粉刷門牆氣象新。
學生招集貧家子,教師聘請宿學人。有人見他是乞丐,存心推託不願任。
武先生,跪在地上不起身,使他不得不應允(承)。
開學日,更殷勤。備酒菜,宴嘉賓。教師坐首席,陪伴有鄉紳。
有人見他是乞丐,坐著不食也不飲。武先生,又雙膝落地不起身,使他不能不沾唇。
逢朔望,進校門。遇見教師能進責,拱手屈膝謝殷勤。
遇見學生不好學,跪地勸誡淚涔涔,教師學生都感愧,講習不得不認真。
武先生,年到五十九,仍然乞食儲錢文。
創設學校有三所,教育子弟千餘人。
有的就工商,有的勤耕耘。他們衣食都無慮,只有先生還苦辛。
路上相見心不忍,齊來迎養報深恩。
武先生,不答應,並對大家說:「但願養我志,何須養我身!」
武訓這個人
"清朝末年山東省,有個奇乞名武訓.從小父死母老病,生活孤苦家清貧...."
印象中這是國小時候讀過的課文,由此可知武訓是清朝人.
武訓是山東堂邑人,生於清朝末年(1838—1896),出身貧寒,沒有上過學。
因為他沒文化,不識字,常常被人歧視、欺騙和欺壓,吃了不少苦,遭了許多罪。
武訓成年之後,有感於自身沒文化的遭遇,認為窮苦人要想擺脫貧困,過好日子,
不受他人欺凌,必須要有文化,有知識,才能自救,因而他萌發了辦學意圖,
要讓窮人家孩子能夠入學讀書。然而要辦學就必須籌集資金,對於一個窮苦人來說,
這是一件十分艱鉅之事。於是他四方奔走,向富人求乞施捨,籌集資金,興辦義學。
在向人求乞施捨的過程中,同樣也遭到一些人的白眼和鄙棄,但他並不因此而灰心洩氣,
始終不渝的堅持著。他這種捨己為人的奉獻精神,堅韌不拔的奮鬥風格,
摯誠純樸的情意,令他人為之感動,許多富人和其他勞苦人民,紛紛伸出支援之手,
解囊相助。經過他畢生的努力,終於辦起了三所義學,
使許多窮苦人家的孩子能夠免費入學讀書。
對武訓乞討辦學之舉,歷屆政權無不予以嘉勉和褒獎,
清政府賜以“義學政”的稱號和“樂善好施”的匾額,還賜以最高榮譽的獎賞——黃馬褂。
民國政府對其也是一直推崇和表彰的。1943年至1949年,中共冀南行署還設立過武訓縣。
政界要人、社會名流和文人學者如蔣介石、陳思源、戴季陶、蔡元培、李公樸、
陶行知、馮玉祥、張學良、郭沫若、郁達夫、藏克家等人,
對武訓和他興辦義學之舉都是十分稱讚和推崇的。
知識界視其為平民教育的先驅楷模,廣大民眾奉其為武聖人,
並為其興祠立像,崇拜至極。特別是陶行知先生,還以武訓為榜樣,
創辦育才學校。社會上普遍認為,武訓走的是教育救國的路,
興學反映了下層農民樸素的改良主義意願,他是改良主義中的平民改革派,
繼承和發揚了仁者愛人的思想,對社會下層表現出強烈的同情心和博愛精神。
總之,武訓無論在哪個階層,都是被尊敬和推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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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嘆苦,莫愁貧。有志竟成語非假,鐵杵磨成繡花針。古今多少奇男子,誰似山東堂邑姓武人!武先生,單名叫做訓。兄弟都早死,父母又不存。飢寒交迫難度日,沿門扥缽受苦辛。武先生,做乞丐,有深心。他見邑人知識淺,少年失學是原因。長恨自己力薄家又貧,哪有金錢辦學校,教育清寒子弟們!」──節自《武訓興學》課文。
清代平民教育家武訓生於1838年12月5日,他原名武七,7歲喪父後以乞討維生,無法求學。不僅多次遭到欺侮,更有雇主欺負他不識字,以假帳欺瞞,謊稱三年工錢已預支完畢,武訓爭辯後,反被誣賴為訛詐,因而遭到毒打。由於吃盡文盲苦頭,21歲的武訓遂決定行乞興學。
他走遍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地,將乞討得來的衣食分成兩部分,較好的拿去賣掉換錢,將最差的留給自己,時常哼著隨口編出的歌謠勉勵自己,例如「吃雜物,能當飯,省錢修個義學院」、「我積錢,我買田,修個義學為貧寒。」
1886年,48歲的武訓已擁有足夠的資金與田地,開始創建義學。兩年後,第一所義學建好,取名為「崇賢義塾」。他親自跪請進士、舉人們任教;跪求貧寒家庭送孩子來上學,經費由武訓置辦的學田中支出。他對教師們畢恭畢敬,對貪玩的學子們則下跪泣勸,師生們無不受其感動,讀書風氣之盛蔚為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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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訓(1838~1897)原名武七,「訓」為朝廷之賜名;山東堂邑柳林鎮人,生於清道光十八年,卒於光緒二十三年。武訓早歲喪父,從母乞食於市;七歲喪母,以後且傭且乞。待年紀稍長,自恨不識字常受人欺,遂立志興辦義學,以拯救同淪窮苦之後輩。自此武訓將平日傭乞所得,均寄於商家代放生息,積蓄三十年,至光緒十二年(1886),興辦義學之基金與地產已近充足,地方士紳復感其義行,遂有捐助並代為籌畫,終於光緒十四年順利成立崇賢義塾,武訓時年五十。
  崇賢義塾分蒙學、經學二級,其塾師乃由武訓親自造訪跪請,方始應聘。然貧苦子弟迫於家計,初就學並不踴躍,亦經武訓分別造訪各家跪求,方得蒙學學童三十餘人,經學學童二十餘人。以後義塾講學,武訓往來塾中,對於師生備極推崇,偶遇塾師晝寢或學生嬉遊,即長跪請求改正,因而師生戒勉,學風大盛,遠近來學。武訓後又於光緒十六年(1890)開辦楊二莊義塾(鴉莊義塾),光緒二十二年再開辦史巷義塾(臨清義塾),畢生精力盡瘁於此,次年以長期克儉過甚,死於史巷義塾廳廊下。
  武訓手創之三所義塾,民國以後均改為小學;但武家族人涎產爭訟,幾危及學校之經營,經省縣地方當局處置,方能繼續辦學。不過崇賢及鴉莊二校,因人事與兵災紛擾,日見蕭條,惟獨臨清義塾得王丕顯氏之維持擴展,規模完備,為紀念武訓,後改名武訓小學。
  武訓生前曾經山東巡撫張曜奏報清廷,由德宗皇帝賜頒「樂善好施」牌坊;死後又得山東巡撫袁樹勛專摺奏准將其事蹟宣付國史館立傳,並列入鄉賢祠,且在堂邑縣立忠義專祠,永享祭典。民國以後,如梁啟超等名士多人,曾先後撰文頌揚,而各地受其精神感召,復有數十所中小學用「武訓」為校名以紀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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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武訓興學的心情
我怕孩子沒有好好讀書,一輩子要過苦日子 by陳爸
這幾年,常有人疑惑,不領薪,怎麼生活??沒有錢,怎麼發展??沒學歷,憑什麼教學生?憑什麼作教材?
老實說,我也答不上來。
只是整個的八年中,錢方面!從沒錢借錢,自己找時間賺錢,朋友支援,計畫書裡的補助到少量捐款...都有。最多的我想是省吃儉用,只花該花的錢。我如是,夥伴也如是。幾碗白飯、一塊豆腐乳,一杯開水,一群人還是可以『把水言歡』的過好幾個月。
發展是靠不停的行動和不斷的堅持,一點一點累積出來的,跟錢也許有關,但絕不是主因。
教學生、做教材,學歷不是絕對。國高中課程、教材改良,有心就不難,陪過孩子哭過、陪過孩子痛過、陪過孩子笑過的人,也許學歷不夠,但一顆解決萬難的心絕對足夠去解決陪孩子、做教材中所遭遇的困難。
武訓興學,一個乞丐,為了不讓窮孩子過像他一樣的苦日子,可以吃屎、吃石頭掙錢。建了三所義學,窮人家不讓孩子到學堂讀書,他跪,直磕頭,三天三夜直到不支倒地。老師不用心教孩子,他跪,給老師磕頭。孩子不認真讀書,他哭著、瞌著頭拜託孩子讀書,直到頭破出血.....。
他想興學,所有人都笑他,一個乞丐那來的錢。他吃屎、吃石頭掙錢,人家說他會死。
記得他說:『如果老天要我完成我的心願,我不會死、也不會沒錢。我不怕死、不怕沒錢,我怕孩子沒有好好讀書,一輩子要過苦日子....。』


田橫和五百壯士的故事對後世有著一定的激勵作用。 甚至象十大元帥之一的葉劍英在上中學時曾經為班級的《同學錄》作序,在序中寫下了「成則周武三千,敗則田橫五百」的字句。 當然葉劍英是個成功者,他後來成為「周武三千」中非常重要的一員。
然而,在對田橫和五百壯士故事感佩之余,現代人也許會多了一層疑問。 中國向來不缺乏慷慨悲壯的英雄。 高風亮節、視死如歸之士古來多有。 但中國一直缺乏另外兩類英雄,一類是為尋求真理和社會進步殉道的英雄,另外一類是平凡的堅韌如聖徒般的平民英雄。 這兩種英雄行為在歷史上既不為人稱頌,也不為人效仿。
正如顧准先生所言,中國「好像只有一個類型,文天祥、史可法之類,而這已是中國專制政治到了末日時候的從容就義。 不是社會上升進步中的殉道精神與自我實現了。 」而缺少「像布魯諾那樣寧肯燒死在火刑柱上也不願放棄太陽中心說。 」 的追求真理和自由的英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中國曾經有過那種聖徒般堅韌的平凡英雄,但現在的人們卻不怎麼記得他們了。 清末有這麼一位乞丐,他乞討一生,晚年用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數千貫銅錢在家鄉辦起了一所義學,他親自跪請有學問的進士、舉人任教,跪求貧寒人家送子弟上學,當年招收了50多個學生,不受任何學費。
山東巡撫張曜後來聞知他的義行,親自召見了他,並下令免征義學的各種賦稅,另賞銀200兩,同時奏請光緒帝頒以「樂善好施」匾額,清朝授以「義學正」名號終於認可了他的努力。 但他將所得賞賜悉數投入辦學事業,前後一共辦了三所義學,自己仍然靠乞討過活,過著簡樸得近于低賤的生活。 後來貧困中死去。 死時依然是個乞丐身份
這個人就是武訓,他只是個小人物。 中國的歷史上從不缺乏頂天立地的英雄,但卻缺乏這種如聖徒般的小人物。 他們理應和田橫及其五百壯士一道,受到人們的敬意。
「田橫五百人安在,難道歸來盡列侯? 」如果田橫他們當年選擇了活下去,他們最終會有怎樣的一個結局呢? 《田橫吟》有子有子曰田橫,遠禍避劉循海中。
齊之義者人五百,決然拋家競相從。 
是時劉季坐金殿,懼名服威謀相見。 
至則封侯言鑿鑿,否之天兵必來犯。 
為全諸君遂就途,執手相訣淚模糊。 
登舟但望眉月小,吞聲還顧葉島孤。 
重重行行咸陽近,就中酸楚誰複問? 
秦鹿逋亡豎子庭,英雄何堪北面認! 
轉從二客細叮嚀,但將頭顱傳至京。 
訣複訣兮畢複畢,我自凜凜萬古生。 
言畢揮刀砉然落,竟將眼目撐欲破。 
二客含悲斂金函,直入帝闥呈玉座。 
當庭四目難凝持,恨不相逢未死時。 
向使山東無項羽,縱義博仁複誰及? 
詔賜侯爵賞二客,二客茫茫捧函下。 
但將主人埋土中,竟從主人死墓外。 
噩息一日傳海中,斯時翰海降悲風。 
五百壯士殷殷拜,遮天巨浪滾滾傾。 
田橫一死齊無士,願將此生隨君去。 
數盡海島五百人,一併揮刀做一處。 


武訓-終身行乞辦學,身邊不留分文,為群眾辦學的先驅者,著名平民教育家-「使他們(貧苦人家子弟)無錢也能讀書,使他們讀了書不再被人欺」-先是賣掉右邊的辮子,剃光了右邊的頭髮;後來又剃光了左邊的頭髮,而在右邊又留起一撮頭髮。也表演「拿大項」、「蠍子爬」的節目,或給人當馬騎,供人取樂,甚至吃糞便、磚瓦,以得到辦學的款項/在堂邑縣柳林鎮東門外興辦起第一所義學——崇賢義塾。學校建成後,他到當地有學問的進士、舉人家跪請他們任教,並到貧寒人家跪求他們送子上學。當年就招收了50多名學生,學費全免,辦學所需經費由學田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http://tinyurl.com/y6lepd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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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貫英1906年-1998年-原籍山東省效法武訓精神,行乞以救國。1949年跟隨國民政府而遷居於臺北市,是(臺灣)的平民教育家,有「現代武訓」之譽。生前經常在臺北市拾荒,並把所得的收入購書興學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http://tinyurl.com/yxjlz7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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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私塾/公學校/1879臺灣第一所幼稚園「臺南共立幼稚園」/教育敕語/奉安殿/奉安庫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http://tinyurl.com/y382amyn


【歷史回眸】唯一被寫入正史與民國課本的乞丐 | 武訓 | 義學 | 大紀元


以日本的文化來看,講「檢討」(研議)當然就是朝那方向(正面)在考量,但是當然會有變化,每天都有變化。引武訓興學回應「疫苗乞丐」 謝長廷:日本追加贈台疫苗「會有變化」 | 蘋果新聞網 | 蘋果日報 https://bit.ly/3h3xXx1
謝長廷引用歷史故事「武訓興學」表示,他個人受侮辱沒關係,百般侮辱都能忍,只要能救故鄉人,都無所謂。他的想法就是毀譽在人,別人要怎麼說,他無法擋。但駐日代表處須負責去(向日本政府)澄清、解釋說台灣的民意並非都那樣想,那樣的言詞不具代表性。他會向日本表示,大多數台灣人還是心存感謝的。
謝長廷認為,如果講自己的政府(行乞),那是自虐;但如果是講贈送者在施捨,那就不對。日本政府在宣布要提供疫苗給台灣時,特別言及東北大地震(311大地震)時台灣的捐款;美國也特別提到台灣捐贈醫療用口罩,這些國家都沒「施捨」或驕傲的心理。他認為,不接受人家幫忙的人,其實也不會幫忙別人。
引武訓興學回應「疫苗乞丐」 謝長廷:日本追加贈台疫苗「會有變化」 | 蘋果新聞網 | 蘋果日報 https://bit.ly/3h3xX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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