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叉山事件遺落深山80年 墜毀中央山脈美軍機機槍被運下山[影] | 政治 | 中央社 CNA
三叉山事件遺落深山80年 墜毀中央山脈美軍機機槍被運下山[影] | 政治 | 中央社 CNA
80年前美軍機墜毀三叉山 陸航CH-47降落嘉明湖運B-24殘骸
2025/09/10 15:31
〔記者劉宇捷/台北報導〕國軍一架陸航CH-47運輸直升機本月8日特別降落在海拔3310公尺的嘉明湖,由特戰人員將80年前墜毀在三叉山的二戰美軍轟炸機殘骸丶當時遺落的美軍機槍帶回安置,而當年這段交織颱風、空難與山難,跨國籍、跨族群的人道救援行動,「三叉山事件」更引起國人矚目。
1945年9月10日,一架滿載美、澳、荷籍戰俘的美軍B-24M轟炸機墜毀於三叉山區,隨後由多名台、日人員組成的搜救隊,冒險上山進行搜救時,又因遭遇颱風而殉職,事件共造成跨國籍51人罹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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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防部軍媒今日發布影片及新聞,以紀念發生在80年前今天的「三叉山事件」。軍方指出,為追思25位遠渡重洋投身戰場年輕戰士,以及不幸在搜救時罹難26位勇士的英靈,並保存這段珍貴記憶,政府於今年6月底組成任務小隊,跋山涉水重返三叉山,展開為期4天3夜的安靈行程。
9月8日,陸航CH-47運輸機罕見落在嘉明湖一帶,以協助空運美軍軍機殘骸。(圖片取自軍聞社影片)
9月8日,陸航CH-47運輸機罕見落在嘉明湖一帶,以協助空運美軍軍機殘骸。(圖片取自軍聞社影片)
安靈紀念儀式由軍媒記者登山隨團,利用照片及動態影片紀錄下這趟「回朔歷史」的旅程,讓現代人更了解當年發生在深山裡的憾事。過程中,特遣隊員在三叉山頂舉行莊嚴的祈禱儀式,並獻花、獻酒並堆砌石塔祈願,以虔敬行動向罹難者致上最高敬意,象徵國家與人民對歷史的銘記不忘。
特遣隊員在三叉山頂舉行莊嚴的祈禱儀式,並獻花、獻酒並堆砌石塔祈願,以虔敬行動向罹難者致上最高敬意。(軍聞社提供)
特遣隊員在三叉山頂舉行莊嚴的祈禱儀式,並獻花、獻酒並堆砌石塔祈願,以虔敬行動向罹難者致上最高敬意。(軍聞社提供)
同時,任務小隊也深入人跡罕至的林帶,探勘失事區域,找尋了當年的墜機殘骸,讓部分具歷史意義的遺物,如機載M2重機槍等重新公開在世人面前,以茲紀念。而值得一提的是,9月8日,由陸航CH-47直升機在嘉明湖附近降落,將部分機槍等殘骸載返並暫置保存,後續將由軍事博物館進行系統化整理、典藏與研究,以期建構完整的歷史檔案,並規劃展示。
一架陸航CH-47運輸直升機8日特別降落在海拔3310公尺的嘉明湖,運送二戰美軍轟炸機的機槍、殘骸等,以弔念並為三叉山事件留下記憶。(軍聞社提供)
一架陸航CH-47運輸直升機8日特別降落在海拔3310公尺的嘉明湖,運送二戰美軍轟炸機的機槍、殘骸等,以弔念並為三叉山事件留下記憶。(軍聞社提供)
圖為B-24M的M2重機槍殘骸,正由陸航的CH-47運輸直升機空運下山。(軍聞社提供)
圖為B-24M的M2重機槍殘骸,正由陸航的CH-47運輸直升機空運下山。(軍聞社提供)
三叉山事件是一起跨國籍的不幸事件,1945年9月10日,一架滿載來自日軍沖繩戰俘營的美、澳、荷籍獲釋官兵,搭乘美軍B-24M(Liberator)轟炸機從沖繩讀古機場起飛,將飛往菲律賓轉機返家,在於台灣附近遭遇颱風偏航,最終墜毀於中央山脈南段的三叉山一帶,造成機上5名機組員,11名美國人、4名荷蘭人和5名澳洲人全數罹難。
由於飛機墜毀時,飛機擦撞山頭,部分機體仍飛行數公里才墜毀,因此該機殘骸散佈山林,相當難尋找。事實上,另有2架一同飛行的B-24M也因「烏蘇拉」(Ursula)颱風偏航,一架於台灣西南50海浬處墜海、一架失蹤。
為保存這段跨族群的珍貴記憶,政府於今年6月底組成任務小隊,跋山涉水重返三叉山,展開為期4天3夜的安靈行程。(軍聞社提供)
為保存這段跨族群的珍貴記憶,政府於今年6月底組成任務小隊,跋山涉水重返三叉山,展開為期4天3夜的安靈行程。(軍聞社提供)
事後,美國政府委託仍在台的日本憲兵隊和臺東廳警務課協助,先行搜尋與收屍埋葬工作,而台灣的阿美、布農、卑南、平埔、福佬、客家等族群的勇士也加入搜救團隊,然而不幸的是,接踵而至的「珍」(Jean)颱風夾帶強風豪雨,讓入山的搜救隊員受困山林,部分梯隊的搜救隊員不敵寒冷而「團滅」,造成共26位勇士殉職,使悲劇事件雪上加霜。
由於飛機墜毀時,飛機擦撞山頭,部分機體仍飛行數公里才墜毀,因此該機殘骸散佈山林,相當難尋找。(軍聞社提供)
由於飛機墜毀時,飛機擦撞山頭,部分機體仍飛行數公里才墜毀,因此該機殘骸散佈山林,相當難尋找。(軍聞社提供)
"【影】80年前美軍機墜毀三叉山 陸航CH-47降落嘉明湖運B-24殘骸 - 自由軍武頻道" https://def.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5173070
影片 https://twitter.com/i/status/1965596521522749521
旅北關山同鄉聯誼會長許順隆近日經常返回台東,與地方人士接觸籌組「三叉山事件罹難者安歸籌備會」,希望79年前搶救三叉山空難而罹難的先人英靈安歸。圖為10日在海端鄉舉辦的說明會。中央社三叉山事件80週年 謎團埋沒3千公尺雲霧 | 基宜花東 | 地方 | 聯合新聞網 https://bit.ly/4mn6K9g
1945年護送戰俘歸國的美國軍機在三叉山附近墜毀,機上25人及上山搶救的26名台東民眾罹難;事件至今,仍有許多謎團淹沒雲端,遺族盼解謎,完成二戰在台灣最後拼圖。
1945年8月二次世界大戰結束,1個月後1架運送被日本俘虜的美軍和盟國戰俘轟炸機在中央山脈三叉山附近墜毀。機上25人罹難,及上山搶救的26名台東關山鎮民罹難。
關山鎮公所民國90年間委託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前研究員施添福教授調查「三叉山事件」,據他調查,當年搜救的美軍撤離時提及「3年後將再派人前來收拾遇難者遺骸」,但訪談調查中未曾有美軍重返三叉山紀錄。
不過,以「三叉山事件」為背景創作「成為真正的人」的作家甘耀明調查,「三叉山事件」發生在9月間,而10月5日颱風過後,關山郡再度組成人數眾多救難隊,沿途將搜救隊死者手掌或手指剁下集中火化,分送家屬。至於美軍屍體,現場只找到22具,由救難隊運送下山轉交美方,分別安葬在香港西灣國殤紀念墳場與美國傑佛遜軍營國家公墓。
對三叉山事件深入研究,本身也是飛機專家的空軍退役少將劉瑞成從美方蒐集資料,有第4梯次任務取回遺體,荷蘭和澳洲戰俘遺體在1947年10月16日葬在香港西灣國殤紀念墳場,3名荷蘭人被安置於N列第4至6位,而5名澳洲人則安置在A列第2至6位。
美籍罹難者,包括飛行組員與戰俘於1950年2月22日遷葬於美國密蘇里州聖路易傑佛遜兵營國家公墓(Jefferson Barracks national Cemetery Section 78 Site1007-09B),但「這些無法確認是否為衣冠塚」。
海端鄉長胡金至告訴中央社記者,當年分3梯次入山搶救,第1、2梯次人員遇惡劣天氣,造成26人罹難;天晴後,他父親是第3梯次人員上山,沿途尋找罹難隊員遺體,找到遺體後剁下手掌一起火化,骨灰帶回分給家屬,遺體則就地掩埋,事後未曾再聽說有美軍或是當地民眾再度上山尋找美軍遺體。
他說,不管美軍是否有第4梯次的入山運下遺體,或是如約在3年後回到台灣重返三叉山搬運遺體,這都是很大工程,需要龐大人力、物力,甚至動員整個海端鄉能量,但至今,整個海端鄉沒人有印象曾有過這樣動員,「飛機上罹難的25名戰俘遺體,應該還在山上」。
另外,被認為「三叉山事件」飛機殘骸有2處,分別在中央山脈拉庫音溪源頭谷地和新康橫斷連理山附近稜線,直線距離3公里。甘耀明研判,軍機在拉庫音溪源頭上方,爆炸解體,尾部掉落在拉庫音溪,前端最後撞擊在新康橫斷;劉瑞成則表示,依美軍資料,飛機墜落地是新康橫斷,至於拉庫音溪殘骸因他未見過,無法判斷是否同一架。
曾親自探勘2處飛機殘骸的劉姓民眾,比對兩處殘骸的機槍和配件,推定是不同飛機,應該是2架飛,「或許會推翻最初只有一架墜毀的調查」。
關山旅北同鄉會長許順隆最近籌組「三叉山事件罹難者安歸籌備會」。他說,今年是「三叉山事件」80週年,希望讓搶救三叉山空難而罹難先人魂歸家鄉。也盼釐清25名軍機上人員遺體是否已運下山,及幾架軍機墜毀,完成第2次世界大戰在台灣的最後一塊拼圖。
包括關山鎮長彭成豐、海端鄉長胡金至,及遺族黎光祥都表示,不會忘記這歷史,但也有很多傳說,希望能釐清有完美的結束。
1945年8月,日本無條件投降,太平洋戰爭結束,9月10日3架美國B-24轟炸機自日本沖繩起飛,載送甫自日本俘虜營釋放的盟軍戰俘至菲律賓呂宋島馬卡蒂尼爾森機場,再讓戰俘根據國籍分乘船隻或飛機返國。
其中序號44-42052、別名為「清算者號」(Liquidator)轟炸機在台灣中央山脈遇颱風失事,機上戰俘有11名美國人、4名荷蘭人、5名澳洲人,及5名機組人員,機駕駛是中尉,其餘戰俘為士官兵。
上山搜救的關山庄 (現今關山鎮)民包括12名阿美族人、1名福佬人、1名客家人、1名平埔族人、1名布農人,1名卑南族人、2名日警,及7名日本憲兵,總計26人罹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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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叉山事件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4%B8%89%E5%8F%89%E5%B1%B1%E4%BA%8B%E4%BB%B6
三叉山事件是指1945年9月10日,即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宣布投降後不久,於臺灣發生的空難與山難。一架從沖繩起飛,載滿釋放的美軍俘虜軍機前往菲律賓馬卡蒂,在飛越臺灣中央山脈南段的三叉山東北方時,受颱風影響而墜毀,機上25名人員全數罹難。當時仍統轄臺灣的日本應美方委託,組成搜救隊入山搶救,途中遇上另一颱風過境,惡劣天候造成26名搜救隊員身亡。[1][2]
沿革[編輯]
三叉山屬於中央山脈一部分,海拔約3,496公尺。
墜毀[編輯]
1945年8月15日,日本無條件投降,太平洋戰爭結束。9月10日上午8點半,3架美國B-24轟炸機自沖繩那霸市讀谷輔助機場起飛,載送甫自日本俘虜營釋放的盟軍戰俘至菲律賓呂宋島馬卡蒂尼爾森機場,然後再依據國籍分乘船隻或飛機返國。其中一架序號44-42052、別名「清算者號」(Liquidator)的B-24M機上除5名機組人員外另載11名美國人、4名荷蘭人和5名澳洲人。該機隸屬於第494重轟炸機大隊、第866轟炸機中隊。1945年6月甫隨隊自帛琉安加爾機場移防沖繩,在戰爭結束後轉為代用運輸機,執行馬尼拉與東京之間的物資和人員運輸。[3][4][5]
另兩架機型為B-24J,分別為序號44-40666,與「清算者號」同屬866中隊的「悲慘世界號」(Les Miserables),以及來自第11重轟炸機大隊、第98轟炸機中隊,序號44-40491的「金妮號」(Ginny)。與「清算者號」一樣,「悲慘世界號」和「金妮號」也都載有5名機組人員及20名盟軍戰俘。[6]
在飛行途中,「清算者號」、「悲慘世界號」和「金妮號」遭遇中度颱風烏蘇拉的影響而偏航,其中「金妮號」失蹤,「悲慘世界號」在臺灣西南50浬處墜海,機上5名機組員和8名戰俘獲救,其餘12名戰俘罹難。「清算者號」在臺灣臺東廳關山郡北端之三叉山東北方約6公里處失蹤。[7]該機因撞山爆炸而解體,部份殘餘機體在飛行4公里後,墜毀於拉庫音溪源頭谷地。
包括「清算者號」、「悲慘世界號」和「金妮號」在內,烏蘇拉颱風在同日共導致6架載送戰俘的美國運輸機失事,計有120名官兵喪生,包括前盟軍戰俘和運輸機的機組人員。另有23名地面官兵在風災中喪生。[8]
9月15日,關山郡山地霧鹿警察駐在所警部補城戶八十八,接獲布農人報告,考慮到事態嚴重性,城戶警部補透過電話告知臺東廳警務課,由臺東廳經臺灣總督府通知美國軍方,請求制定處理方針。[1]
機組成員[編輯]
事發時,「清算者號」機上的乘客和機組人員名單如下:。[9]
機組人員[Note 1]
O-715399 - 查爾斯·C·斯克魯格斯中尉(1st Lt. Charles C. Scruggs),正駕駛[9]
O-925827 - 查爾斯·A·巴爾康姆少尉(2nd Lt. Charles A. Balcom),副駕駛[9]
T131846 - 威廉·D·瓊斯飛行官(F/O William D.Jones),領航員暨機首砲手[9]
34799372 - 約翰·D·德納姆中士(Sgt. John D.Denham),飛行工程師暨頂塔砲手[9]
37565964 - 喬治·E·麥克法蘭中士(Sgt. George E. McFarlane),無線電手[9]
美國戰俘
19054413 - W·J·華森上等兵(Pfc. W. J. Watson)[9]
14042312 - 威廉·J·托馬斯上士(S/Sgt. William J. Thomas)[9]
18050020 - 班·F·戴維斯上等兵(Pfc. Ben F. Davis)[9]
17010090 - 羅伯特·J·威爾遜列兵(Pvt.[Note 2] Robert J. Wilson)[9]
18045741 - 埃爾伯特·E·魏德下士(Cpl. Elbert E. Wade)[9]
12007085 - 亞瑟·布里爾列兵(Pvt. Arthur Brill)[9]
16003943 - 赫伯特·J·加布斯基上等兵(Pfc. Hobert J. Gabski)[9]
14056710 - 詹姆斯·R·懷亞特列兵(Pvt. James R. Wyatt)[9]
6557283 - 托馬斯·L·克拉默中士(Sgt. Thomas L. Cramer)[9]
19010290 - 吉姆·M·瑟恩斯伯瑞中士(Sgt. Jim M. Thornsbery)[9]
15047583 - 德克斯特·J·霍隆列兵(Pvt. Dexter J. Hollon)[9]
荷蘭戰俘
V13644 - P. H. 溫格迪伍水兵(Sailor P. H. Wingerdew)[9]
V96498 - 優布·貝爾森軍醫下士(Kpl. MGD[Note 3] Job Belzen)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4.N.4號墓[9]
90334 - 安東尼烏斯·伯納德斯·歐文斯砲兵中士(Sergt. Art. Antonius Bernardus Ouwens)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4.N.6號墓[10][9]
93362 - 丹尼爾·科爾內利斯·德克列兵(Sld. Daniel Cornelis Dekker)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4.N.5號墓[9]
澳洲戰俘
NX60056 - 艾爾伯特·亞瑟·詹姆斯中士(Sgt. Albert Arthur James)- 第2/19營[Note 4](隸屬第8澳洲師第22旅)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6.A.2號墓,他是澳洲和英國電視節目主持人克萊夫·詹姆斯的父親。[11][12][13][14]
NX35741 - 理察·湯瑪斯·諾伯爾上士(S/Sgt. Richard Thomas Noble) - 第2/30營(隸屬第8澳洲師第27旅)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6.A.3號墓[15][9]
VX35009 - 哈利·羅傑森二級准尉(WO2 Harry Rogerson) - 第2/29營(隸屬第8澳洲師第27旅)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6.A.4號墓[9]
VX58497 - 羅納德·西蒙斯·庫珀砲手/列兵(Gunner[Note 5] Ronald Simmons Cooper) - 澳洲皇家砲兵第2/4反戰車團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6.A.5號墓[9]
SX10013 - 傑克·李文斯頓·吉爾丁下士(Cpl. Jack Livingstone Gilding)- 第8澳洲師彈藥分隊(補給連) - 安葬於西灣國殤紀念墳場,6.A.6號墓[9]
搜救[編輯]
當美方決定組團前往臺東失事現場時,其抵達之前,委託日本憲兵隊和臺東廳警務課先行進行搜尋與收屍埋葬工作,以便美軍後續處理。臺東廳警務課收到指示後,命令關山郡警察課(現臺東縣警察局關山分局)成立第一陣搜索隊。該隊由警官2名、憲兵3名以及布農壯丁3名等共計8名成員組成,指派在霧鹿地區駐留長達16年的警部補城戶八十八擔任隊長。該隊伍於9月18日自霧鹿駐在所出發。於9月21日在3,000公尺處,中央山脈拉庫音溪源頭谷地找到失事飛機殘骸,確認25名乘員全部罹難,在殘骸附近搭建棲身的草寮後,展開移交給美軍前的準備工作。[1]
由於曾計劃對遺體運送,但考慮天候與路況等因素,搬運變得困難。於是,美方決定遺體就地埋葬。然而,搜索隊未攜帶棺木,因此請求警務派人上山搬運。9月26日,第二陣搜索隊由關山庄挑選70名阿美族、平埔、福佬、客家等民壯,以及4名警察、15名憲兵組成,巡查部長落谷順盛擔任隊長[16],共89名成員,並於9月27日自新武路駐在所[17]啟程入山進行運補任務。[1]
颱風琴恩[編輯]
9月29日,第二陣搜索隊從布農部落戒茂斯(布農語:Qaimus;日語:カイモス)進入。由於地形崎嶇、人數眾多,該小組分為前、中、後三個小隊行動。前隊由熟悉地勢的布農族及阿美族成員組成。中隊和後隊則由日籍憲兵、巡查人員,以及部分體能較差阿美族、平埔族和漢族成員組成。然而,當第一陣與第二陣搜索隊在9月30日即將會合時,遇上另一中度颱風琴恩的外圍環流帶來的強降雨。由於雨勢增強,後隊帶隊班長劉金主和隊員撤回戒茂斯駐在所。同天清晨,在中隊的營地裡,巡查部長兼全隊隊長落谷順盛凍死在散兵坑。中隊隊員繼續前往空難現場,傍晚抵達新武呂溪的源頭谷地。位於空難現場的前隊考慮天色,整裝撤隊。在傍晚時各自找地方避雨。前隊離開後,待在原地的第一陣搜索隊由城戶撤離。[1]
10月1日,琴恩繞經臺灣恆春半島南方外海,進入臺灣海峽[18]。仍在山區的搜救隊員遭受重大傷亡。從新武呂溪源頭撤退的中隊有人不支倒臥。存活隊員在傍晚返回戒茂斯。前隊在高山稜線迷失回程方向,有人失溫死亡,部分渡過新武呂溪,傷亡最慘重的是人數較多的前隊,而第一陣搜索隊的生還者僅有憲兵曹長後山定1人。城戶在臨終時交代的收屍報告書、遇難者軍籍牌及遺物,後交由美方代表處理。[19]
經確認,搜索隊共有26人死亡,包括12名阿美族、1名福佬族、1名客家人、1名平埔族、1名布農族、1名卑南族、2名日本警察,以及7名日本憲兵。10月3日,第二陣搜索隊前隊自吉木下山,下午時分抵達霧鹿。[19]
後事[編輯]
得知第一、二搜救隊遇難的消息,政府決定派遣第三支搜救隊進行救援。然而由於颱風過境,山區道路受到破壞,溪流洪水爆發,使得無法順利上山。直至10月5日,搜救隊才成功進入山區,並尋找罹難隊員遺體。找到遺體後,他們剁下手掌以作識別就地掩埋。而搜救隊將遺體帶回飛機失事地點,進行火化的儀式。針對殉職人員的部分在10月12日關山庄舉行公祭後落幕。[1]
11月24日,美方代表來臺東確認死者身分,並在之後將其中22具遺體運回山下轉交美方,其中罹難的荷蘭與澳洲軍人遺體於1947年(或1948年)遷葬香港西灣國殤紀念墳場。當中荷蘭籍死者被安葬在4區N排,而澳洲籍死者則於1947年10月16日葬於6區A排,2至6號墓穴。其餘美軍死者則於1950年2月埋葬美國密蘇里州聖路易傑佛遜兵營國家公墓。[20]
1992年,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林務局在嘉明湖西南東畔建立避難屋,並在湖畔石堆內發現3具遇難者的骨骸,判斷是罹難的搜救隊員,在向知本溫泉區內忠義堂傳達發現遇難隊員情況後。有意將他們的遺骨迎回忠義堂祭祀。並請法師和背4個骨甕攜帶上山。經擲筊後,一行人將骨骸放入甕中就地安葬,並寫上「無名氏」。[21][22][23]
紀念[編輯]
立於臺東縣關山鎮關山親水公園內的三叉山事件紀念碑。
目前兩處墜毀美軍機殘骸,主體在中央山脈主稜南二段舊路拉庫音溪源頭谷地,遺留物包括發動機和起落架等。另一處在新康橫斷連理山西峰下,殘骸量少,由於在新康橫斷山徑旁,較為山友所知。
1998年,關山鎮公所委託施添福教授編修鎮[24]誌時關山編纂鎮誌時,發現這段三叉山歷史,但資料只有訪談紀錄。1999年,關山鎮鎮民代表張萬生關注這件山難。在由施添福整理資訊後,將其定名為「三叉山事件」。隨後親水公園的原住民文化廣場建立紀念碑[25]。在2001年4月4日舉行揭碑儀式。[26]因公殉職的日籍警察警部補城戶八十八兒子城戶嘉雄專程由日本搭機,來到親水公園的三叉山事件碑前獻花。[27]
2017年,中華民國退役空軍少將劉瑞成和幾位民間人士組成探險隊,前往連理山西峰下挖出機槍、發動機排氣管和蒙皮等零件。[28][29][30]
關山警察史跡文物館目前保存少數事發文物,為飛機上的氧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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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骸碎片,滿坑滿谷。
被揉爛的大塊大塊機身蒙皮、連接器、加熱器外殼、各種形狀的管路、鋼架、窗框、齒輪、機槍彈鏈和各種不明的金屬、橡膠和壓克力殘片。
循著緩降的稜線前進,再往下是一道西北─東南走向的長型谷地,兩面呈U型和緩下凹,中間則有水流切割過的乾溝,以人的尺度來說,恰好能夠同時感受到高大與廣闊。
我們呼吸著清早的舒爽氣息往東南走,陸續發現更大殘骸。一組完整的P & W R-1830空冷二重星形十四汽缸發動機,散裂成幾大塊,安安靜靜沐浴著晨光。旁邊有兩具螺旋槳轂連同整流帽和尾軸,可惜沒有看見任何槳葉殘片。更令人驚訝的是一組巨大的後輪起落架,上面還附著一圈輪胎皮。
谷地在這裡迅速收窄成一道乾溝,我們往側面陡坡上攀,沿途持續看到各種碎片,包括水平儀後蓋,安全帶金屬扣和一小截帆布帶。拿起來檢視,想起直到飛機墜毀前最後一刻,這安全帶都還扣在某個機組員或乘員身上,但如今只剩冷硬的物理殘餘,並未殘留分毫災難現場的悲慘或哀傷氣氛。不只一截安全帶如此,整個墜機現場都是這麼明亮而平靜。
整整七十五年過去,歷經萬千風霜烈日,人類脆弱的生命與死亡痕跡都早已徹底湮滅,卻有許多金屬依然簇新閃亮,展現著設計之複雜精密。沿路看過來,最大的感想竟與空難和山難無關,而是體會到重型轟炸機真是了不起的機械,背後代表著強大的技術、資源與生產能量。當年一架B-24造價將近三十萬美金,合今日五百萬,亦即新台幣一億五千萬。而光是這型飛機美國就造了近一萬八千五百架,成本達到兩兆八千億,可見其國力之雄厚,日本焉得不敗?
攀上坡頂,離開山谷前回頭再看一眼,再大的殘骸也都被繁茂的自然所掩藏。猜想兩邊山坡上應該還有更多遺物,有心人若待上幾天細細搜索,可能會得到進一步的發現。
接下來最期待的就是找到被藏起來的四挺五○機槍。
在作戰任務中,一架B-24會配備十挺機槍,但根據美軍失蹤飛行組員報告(Missing Air Crew Report, MACR)記載,「清算者號」執行這趟戰俘後送任務時只配備了七挺。又從一份多年前清大登山社的行程記錄得知,自墜機山谷的營地出發後五十分鐘,會抵達一處草原洞穴,裡面有四挺機槍。當初不知是誰,出於什麼原因,特地把四挺各重三十幾公斤的機槍搬到遠處藏匿。
問題來了,以前沒有GPS定位,登山記錄的營地位置只是個概略敘述,「五十分鐘路程」也很不精確。清大登山社有張照片,背景是箭竹草坡和一塊白色石頭,但在現場一看,到處都是這樣。要在茫茫草原尋找一個語焉不詳的洞穴,簡直就像在足球場上找一枚掉落的隱形眼鏡。
我們拔營循原路往南折返,頻頻看錶,過了二十分鐘之後就不斷東張西望,觀察可能有洞穴存在的山壁或石堆。隨著路徑逐漸離開平緩的稜背攀上陡坡,心裡隱隱覺得大概是找不到了。耀明說反正主要目標已經達成,沒找到機槍也沒關係啦,但越是這樣講,遺憾的心情就越強烈。
我體能最差,經常落後,而耀明總會不時回頭確認我沒有跟丟。這時我掉隊得遠了,索性停下腳步,試著和大地溝通。
我並沒有特異功能或通靈體質,所謂和大地溝通,不過是帶著姑且一試的好玩心態,想像自己的氣與大自然相連,請求指引──結果當然什麼感覺也沒有。
繼續上路,走出沒幾步,忽然覺得左邊二十公尺外有什麼吸引著我,遂慢慢切過去。在草原緩坡上不起眼的一小叢矮樹下似乎有點下凹,而那凹陷裡擱著一段大腿粗的松樹枝幹──且慢,方圓三十公尺內都沒有松樹,怎麼會有一段這麼重的樹枝掉在這裡?太蹊蹺了!
我獨自走下那塊深僅及胸的下凹處觀察,把樹枝拖開。耀明回頭察覺我不尋常的舉止,也停下腳步。樹叢下有個洞穴,明顯人為地塞滿細枝,我暗道中了!果然把樹枝抽出一半就看到小紅花和綠葉掩映的洞穴裡露出四管槍頭,頓時興奮大喊,耀明和沙力浪也都跑過來。
我們把四挺槍搬到草地上仔細觀察。槍身上刻有流水編號,我逐一拍攝記錄,並比對MACR上的記載,四個號碼都完全吻合,證明屬於清算者號沒有錯。
日後才蒙學者謝博剛告知,一九四七年時有一位兼具布農與漢人血統的關山區警察所警察鄭江水(Kang-cui),因「帶隊搜索美軍飛機遺留槍械有功」登記在案,就是與三叉山事件相關。有些地方文史工作者推測是在二二八事件情勢混亂之際,官方為了避免這批機槍外流,派鄭江水上山收拾,而他處理的方法是把槍搬到這個洞穴藏起來了事。
能夠找到機槍比想像中的更高興,畢竟靠著籠統情報,憑藉運氣發現洞穴,充滿了意外驚喜。我們心滿意足,決定提前就地午休。我拍下耀明充滿魅力的一瞬,他半斜臥在背包上遠望前方,像個大探索時代的英悍冒險家正享受著難得怡然自在的片刻。
我們上山的心情不同,這時耀明已經寫完小說,用他的話來說處於「退乩」狀態,實際到訪多年來在無數相片和地圖上看過的小說場景,必然有許多感觸。我有過類似的經驗,頗能體會箇中心境,但當下我的書寫旅程才剛要展開,帶著未知的期待與忐忑。
繼續上路之後,爬到稜線高處,沙力浪回頭指著北邊拉庫拉庫溪谷對岸的遙遠山脈,說他祖先的部落馬西桑就在一處稜背陰影裡。他曾幾度和長輩回返祖居地,寫出融合身體經驗和深刻思索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非常動人。
從這裡同時可以看到大分駐在所遺址,我曾在橫斷八通關越嶺道時停留大分過夜。如此遠眺的心情十分微妙,彷彿自身生命軌跡也成了山林與過往時空的一部分,和前人、和歷史有了若干疊合。而這片山嶺間布農、日本與戰爭交錯的光影,也變得更加立體。https://www.facebook.com/share/p/15AXc2Nd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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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9月10日,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宣布投降未滿一個月,一架載著20名被日本俘虜軍官的美軍運輸機,原要從沖繩到馬尼拉再搭船各自返鄉,但受颱風影響,不幸墜毀在台灣中央山脈南段的三叉山,機上26名乘員全數罹難。
山勢陡峻的三叉山
三叉山屬中央山脈南二段,東側有「天使的眼淚」嘉明湖,行政區為花蓮縣、台東縣、高雄市。三叉山海拔3496公尺,是3條溪源頭,因此侵蝕激烈、山勢陡峻,懸崖絕壁處處可見。
▲當時的新聞報導與罹難人員名單。
美日台跨國救援
當時還是日本政府統治的台東廳,應美方請求,動員日本憲兵、警察和阿美族、布農族等地方壯丁,前後兩批共97人上山搜救。但此時正逢另一強颱過境,在3000公尺以上天寒地凍的山區,加上狂風暴雨侵襲,搜救人員難抵風寒,體力消耗殆盡,不幸26人死亡。
紀念可歌可泣山空難
為了避免「三叉山事件」淹沒於歷史灰燼中,以及悼念美軍、日籍軍警跨國救難的人道精神,關山鎮公所設置了「三叉山事件」紀念碑,關山分局警察文物館也保留了三叉山美軍軍機油桶殘骸,傳述這段歷史
"記者重返現場 揭三叉山軍機墜毀神祕面紗 |記者重返現場 揭三叉山軍機墜毀神祕面紗 | 中央通訊社 https://bit.ly/419mJzf
賴清德並分享兩則故事,其一是「三叉山事件」,二戰結束後數周,一架載運美國、澳洲、荷蘭等盟軍戰俘的軍機因颱風在嘉明湖一帶墜毀,搜救隊成員包括日本憲兵、警察、台灣原住民及閩南、客家族群,雖冒險上山救援卻遭惡劣天氣奪命。賴清德感慨,當時沒有人區分敵我,只因生命寶貴而全力搶救。
另一故事是本(8)月初,台灣駐日代表李逸洋首次受邀參加廣島、長崎和平紀念典禮,與各國代表共同憑弔戰爭亡魂、祈求和平。賴清德說,八十年後,當年的同盟國與交戰國能以民主友盟之姿肩並肩,展現珍視和平與團結,令人動容。
最後,賴清德呼籲,唯有對侵略野心的時刻警惕與團結,才能守護日常生活;唯有合作,才能讓自由民主的價值歷久彌堅。他強調,自由民主是無數人用生命換來的成果,面對威權主義集結擴張,更要牢記二戰教訓,團結一致,讓侵略無法得逞,讓自由民主長存。終戰80週年賴清德談三叉山事件 籲民主國家團結守護和平 https://bit.ly/4mCuX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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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結束後,一架載著美國、澳洲、荷蘭等盟軍被釋放戰俘的軍機,因颱風墜毀在嘉明湖一帶,全員喪生,當時前往救援者包括日本憲兵與警察,原住民以及包含閩南、客家族群在內的台灣人,卻因惡劣天氣也不幸罹難,這場災難被稱為「三叉山事件」,當時沒有人區分彼此是同盟國或軸心國,而是即便冒著危險,也要搶救寶貴的生命。
另外,台灣駐日代表李逸洋日前首度獲邀參加廣島、長崎的和平紀念典禮,賴總統說,李逸洋與世界各國代表一起憑弔逝去的生命,祈求未來的和平,同盟國與當初的交戰國,在80年後一起以民主友盟之姿,肩並肩坐在一起,展現對和平的珍視與渴求,更展現了民主國家的友誼、尊敬與團結。
賴總統說,上述兩個事件都值得省思,唯有對侵略野心的隨時警惕和團結,才能保衛大家的日常生活,唯有合作,才能讓自由民主的價值歷久彌堅,自由民主是歷史上無數人犧牲生命換來,大家不能忘記,也不能忽視它帶來的警惕,當威權主義再次集結擴張,大家一定要牢記二戰教訓,堅定信念、團結一致,讓侵略無法得逞,讓自由民主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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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清德總統15日於臉書發表二戰結束80周年談話,未提及當年日本對華侵略。(總統府提供)
賴清德既然不想當戰勝國的總統,他完全可以在這個同盟國的勝利紀念日選擇默不作聲,但他似乎還想藉此機會宣揚一番他那「侵略必敗」的壯膽文學,於是就有了這麼一篇不倫不類的終戰紀念文。
但8月15日畢竟是日本投降的日子,賴清德要是對日本隻字未提總歸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於是他的文膽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一個貌似屬於日本正面的史實,他將之稱為「三叉山事件」。他不想讓大家聚焦這場戰爭到底誰正義誰邪惡或誰勝誰負,就像大罷免沒有輸家贏家一樣,他更想說服大家相信,「那個戰爭才結束的時刻,沒有人區分自己和對方是同盟國或軸心國,即便冒著危險也要搶救受難的陌生人,因為那都是寶貴的生命。」
多麼崇高的人文關懷啊!而且這還是青鳥最愛的文青說辭。但事實真是如此嗎?翻閱資料即可發現,空難發生在1945年9月10日,彼時美軍共有3架飛機因颱風失事,共計120名官兵喪生,其中在三叉山撞山的是「清算者號」。直到5天之後的9月15日,當地布農族人才發現並向日本警察報告,彼時已經投降的日本總督府隨後上報美軍請示後續處置方針。美方隨後決定組團前往失事地點,並委託日方先進行搜尋和收屍埋葬。換言之,這根本就不是賴清德所美化的那樣,是一個搶救生命的故事,而是空難處置工作,當然後續因為另一個颱風而引發救難人員的罹難,則是另一個悲傷的故事。
問題在於,二戰時的日本是以殘酷血腥聞名,不論是戰場上還是對待戰俘和平民。最近大陸上映電影《東極島》,恰好能反應日本對待戰俘的真實場景,並成為三叉山事件的對照組。一艘名為「里斯本丸」的日本客貨輪在二戰期間往返於中日之間用於運送戰俘,1942年9月日軍運送1816名英軍戰俘從香港到日本當苦役,由於該船並未標示是運載戰俘,所以被美國潛艇發射魚雷擊中。日本軍艦很快趕到並將大部分負責押送的日本軍人安全轉移,同時將所有艙口封閉以防戰俘逃亡。隨後里斯本丸沉沒,船上的戰俘紛紛跳船,日軍沒有救援,還向落水的英軍戰俘開槍射擊。
東極島事件之所以成為感人故事,是因為後續浙江漁民發現落水英軍,不顧日本的槍林彈雨前往營救,最後救出384名戰俘,另外828人殞命海上。悲傷之處還在於,這些戰俘最終還是沒有逃出日軍魔掌,絕大多數人又被日軍俘獲並押往日本,沒有擺脫苦役的命運。
東極島事件其實不過是日本軍國主義累累罪行的其中一樁而已,日據時代的台灣人當然清楚,就連想要描繪台籍軍伕悲歌的台劇《聽海湧》,也無法迴避日軍系統性虐待、屠殺戰俘的歷史事實。賴清德想要從罄竹難書的日軍罪行中找到可資美化的空間,實在是高難度的動作,估計連日本右翼都要直呼不可思議。這也難怪大多數人看到他的文稿時,都會覺得匪夷所思。當賴清德連日本兩個字都諱莫如深的時候,他就注定無法團結台灣,更不可能跟大陸對話。
王欽專欄》東極島與三叉山 - 時論廣場 - 言論 https://bit.ly/4oBZ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