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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尋最後存在證明!象牙喙啄木鳥從滅絕名單中獲6個月緩刑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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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尋最後存在證明!象牙喙啄木鳥從滅絕名單中獲6個月緩刑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疫情與友情:生活雖然慢慢恢復了,有些事卻再也回不來
作者 新井一二三
2022-06-07
新冠疫情至今已持續兩年半之久,但也不可能回到像之前那樣隨便找找朋友就能聚會共餐、談笑風生的地步。
疫情與友情:生活雖然慢慢恢復了,有些事卻再也回不來 | 新井一二三 / 東京!東京!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xqDveH
新冠疫情至今已持續兩年半之久。雖然近期日本的狀況比早些時候好多了,但也不可能回到像之前那樣隨便找找朋友就能聚會共餐、談笑風生的地步。在這麼個情況下,社會上有些例行活動,譬如說傳統的寺廟祭典等,面對著斷絕危機。
日本神社歷來有「不言舉」、即不用話說的習俗,大多活動的歷史和內容的細節都沒有白紙黑字地寫下來,更沒有在石碑上刻下來。因疫情相隔了3、4年後,要重新舉行祭典,恐怕一些儀式就很難原樣地繼承下去了。
另外也有一些人際關係,被迫停止一段時間以後就自然消滅。譬如我兒子高中時候的同班媽媽們,孩子高中畢業上大學以後,還每年一次請班導老師出來,大家邊吃邊喝邊交換兒女的近況,曾很像是家族的擴大版。然而,疫情爆發後,已經連續三年都沒能聚會。這麼一來,本來彼此也沒有太多共同回憶,時間一拉長,感覺就算疫情過去,也恐怕不會有下一次了。
情下漸漸消亡的姊妹聚會
又譬如我任職的大學科系,女性教員比例很小,為了互相幫助,曾每年邀請已退休的前輩女老師們,跟正在奮鬥中的一代分享工作上和私人生活上的經驗,以及倖存下來的秘訣。70歲退休以後的前輩們,個個都很健康,有精神,由我們後輩看來,可說是嚮往的對象。其中我特別崇拜的法語專家中島公子老師,邊工作邊帶大了兩個女兒,其中一位長大以後定居法國從事文學翻譯,另一位則是獲得了直木賞的小說家中島京子。
有一次,在「蒲公英(即踩不死的雜草)之會」上,中島公子老師給我們講述自己專攻法國文學的先生得了失智症以後,長照的日子如何艱難。未料幾年以後,那則故事由她小女兒寫成小說《漫長的告別》,再過幾年又被拍成了電影,而且主角是老帥哥緒形拳,公子老師的角色,則由往年的美女演員松原智惠子飾演!
太可惜了,疫情爆發之後,因為老年人得病風險太大,所以不好邀請前輩老師們出來。難道「蒲公英之會」就要這樣結束嗎?我曾特別珍惜這一年一次的聚會,可現在大家重聚的機會仍像是後會無期的樣子。還有一年兩次不同性質的女子會,因疫情從生活中消失了以後,我才深深地感受到,那些姊妹之誼對我多麼可貴、重要
中島公子老師的先生得了失智症以後,小女兒寫成小說《漫長的告別》,再過幾年又被拍成了電影。圖片來源:《漫長的告別》
好不容易見面,情緒卻大爆炸?
話是這麼說,在疫情之下生活,每一個人感到的壓力都非常大。結果,好不容易選擇最安全、最合適的時機和環境重見面,本來應該和睦、欣慰才對的場合,不知道為什麽卻變得很彆扭,最後大家不歡而散的例子,我身邊也發生了好幾宗。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我估計,在正常的狀況下,大多人會自然去找適合自己的機會發發牢騷、排解壓力,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回相對舒坦的狀態,以便第二天再去面對工作生活各方面的人生難題。然而,過去兩年多,被迫或者自願的隔離生活,能跟別人面對面聊天、開玩笑、發牢騷的環境太少了。換句話說,大家都憋得太久,似乎多少失去了文明地排解壓力的技巧。同時,肚子裡憋著的氣也太多了,一扭開出口,本來應該一點一點慢慢紓解的氣,就一下子沒辦法控制,叫聽的人遭到滿身污水的洗禮。
我自己就在過去幾個月裡,遇到了兩次這樣的情況。自己是完全出於好意,卻換來對方再也憋不住的氣。那股氣早就在他們的肚子裡,是我惹出來的嗎?還是定時炸彈正到了時間,就在我面前爆炸了?
當然,上述一切都是不足輕重的小人小事。疫情開始以後,世界各地各個家庭的成員,被關在一棟不一定很大的房子裡,結果家暴事件暴增的報導,不僅在日本,在許多其他國家都有。現在更發生了俄羅斯侵略烏克蘭的無理戰爭,戰場上的人們,無緣無故地失去了正常的日子。相比之下,我生活在雖然日趨貧窮但至少平安無事的日本東京,暫時沒有明確的生命危險,從道理上和倫理上,都沒有什麼好埋怨的。所以,現在應該做的,還是儘量珍惜我們擁有的情誼。世界和平只能從彼此尊重對方的人權開始。  疫情與友情:生活雖然慢慢恢復了,有些事卻再也回不來 | 新井一二三 / 東京!東京!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xqDv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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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走日記》:時間能渡的,都是願意自渡的人
作者 廖芳潔
2022-06-02
《我的出走日記》中最厭世的根源,或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上不下,進退維谷。
《我的出走日記》:時間能渡的,都是願意自渡的人 | 廖芳潔 / 主播台聽不到的聲音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mo2vN7
記得《寄生上流》在全世界颳起旋風時,有網友是這麼說的:「看寄生上流覺得主角們是最底層最辛苦的話,那表示還沒有真正見過這世界最殘酷的一面。」
初看《我的出走日記》前兩三集,心裡隱隱生出一種「真是強說愁」的感覺。廉家三姊弟看起來都在有點規模的公司上班,大姐琦貞在民調公司,二弟昌熙在連鎖便利商店總公司,三妹美貞在信用卡設計公司,職位也還可以,每天下班都可以去吃宵夜喝酒,不能算是沒有餘裕的生活。
我想起剛畢業那兩三年,家裡出了些事,沒有任何人脈跟工作經驗的我剛畢業就負債上百萬。一開始先是為了不能讓高利貸利滾利而到處借錢,瘋狂地打電話給朋友、學長姐、甚至是家教學生的家長,五千一萬都好,想著積少成多,能借多少是多少。在奔波的車程中我抬頭看窗外的陽光,明晃晃地卻毫無溫度,如此森冷,恍然間覺得這應該是噩夢一場、真希望是噩夢一場。
當時,願意借的人是少數,甚至有高中同學接了一次電話後就人間消失,還好有大學同學一口氣「給」了我五萬,強調不用還,親近的阿姨也願意幫助。人間有溫情,但剩下的數目依舊沉重。
瘋狂工作還債的曾經:那時,我整個人生都催人淚下
我下班時天還亮著,回來居然已經晚上了。我沒有傍晚呢。
──廉琦貞
為了馬上有薪水入袋,根本沒有能「好好找工作」,找到什麼工作就做什麼。賣書、電話行銷、賣期貨、廣告企劃、家教、大學研究中心助理,這些工作有些是正職,有些是打工,也因為在就職前沒有時間能思考研究公司的狀況,所以遇過薪水發不出來的、突然倒閉的、還因此進過警察局。在進入媒體業之前,短短2、3年我做了不同的9種正職工作。最累的時候曾經接下早上7點鐘的零工,穿上廠商給的玩偶衣服,站在台北車站呼口號,向行人推銷早晨最健康的豆漿,結束打工後趕去9點上班,下班後再去當國中生的家教老師。
特別難忘有一個休假日,晚上接了一份電話民調零工,當時業者給的規定是電話不通不能計費,要打通了、講到話才算數。一通電話0.4元,那個晚上我打了3個小時,口乾舌燥眼花,只能賺36塊,累積的疲倦撲面而來。看著剩下兩三張的電話號碼,我再也沒有按下電話鍵盤的力氣,像繳白卷一樣交給看管的員工。
木然走出打工的辦公室,樓下是一間德國車廠奧迪的展示間,我看著裡頭鮮紅色流線型的車,想起曾經愛畫畫的爸爸說他最喜歡這廠牌車子的線條,我還稚氣地回答「以後我買給你!」儘管當時的我對車子的價錢毫無概念,也知道那是一個無法企及的目標。我沒有為這生命的片段而哭泣,反正整個人生都催人淚下。
《我的出走日記》的厭世或抱怨金句很多,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這些厭世或抱怨的起點來自哪裡呢?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相對剝奪感,讓人生感覺更糟
如果住在首爾,我們會有所不同嗎?我覺得都一樣,不管住在哪裡,我都會是這個樣子,不會發生任何事,也不會有人喜歡我,我似乎會這樣度過漫長時光,最後枯萎死去。
──廉美貞
像這樣被吸入黑洞的時刻雖然多,但也就是頭幾次衝擊特別強烈,之後多數時候都忙著「活下去」,該說是向死而生吧,當目標越具體,越不會焦慮,比方說當你手裡只有3、4千是可以花用的錢,每天起床後的目標就會是安然度過這一天:好好上班、把食衣住行壓到最低,只要能完成這件事,就有踏實的感覺,蜷縮在馬斯洛「需求金字塔」的最底層,怎麼可能有什麼自我實現與理想?
所以當美貞說出「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出錯,但我就是累了!所有的人際關係,都像在工作;清醒的每個瞬間,都在勞動。什麼事都沒發生,沒有任何人喜歡我。」或是「一天24小時裡面讓我覺得『還可以』的時間,大概1、2個小時,而且還不是『心情好』,只是『還可以』,剩下的時間我都在硬撐。」理性上能理解這樣的無力感,以台詞來說也是很好的台詞,是網友讚嘆的金句,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因為雖然廉家三姊弟每日來回家中跟首爾,要用掉4個小時的通勤時間,假日還要幫家裡做農田體力活,但也因此沒有房貸、沒有車貸、沒有急迫的經濟壓力(劇情到這裡還沒有深入刻畫借錢給前男友的情節)。到底這些厭世或抱怨的起點來自哪裡呢?
後來才漸漸想清,許多事情來自於比較,琦貞如果不是被辦公室的花心男無意識忽略、美貞如果沒有與時髦外向的首爾女孩當同事,昌熙的辦公室裡沒有那位有錢又刻薄自私的鄭前輩,或許就沒有這些攬鏡自憐。
也許這才是這齣劇最厭世的根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上不下,進退維谷。
我跟許多觀眾一樣,被具先生的小眼睛電得團團轉,但因為「戀愛起點」的彆扭而始終無法真正入戲。
過於夢幻的戀愛戲,現實中的青蛙會變王子嗎?
我想獲得解放,雖然不知道自己被關在哪裡,但好像被囚禁了一般,完全沒有覺得暢快的事,既黑暗又煩悶,如果能夠突破就好了。
──廉美貞
其實多數人的人生都是「卡卡的」,但我對於劇情裡終於能讓人生突破,出走的推進關鍵卻無法認同。
在第一集裡幾乎沒有互動的美貞跟在家裡幫忙做工的具先生,雖然因為美貞的銀行催繳信而開始有交集,但對話還是很少。結果美貞居然因為太想要從人生的囚禁處境中「解放」,突然衝去跟具先生說:「崇拜我吧,讓我的內心被填滿,不是愛情也沒關係,來崇拜我吧!」不只具先生困惑,我也覺得很困惑,感覺好像因為生活太過苦悶,身邊有個看起來跟自己處境差不多甚至更差一點、不會貶低自己的人,就叫對方來為自己打氣、肯定自己、滿足自己的不自信、不安全感。
這在真實人生中是抄捷徑,在戲劇裡是編劇的偷懶,編劇架構了一個社畜如此感同身受的無奈人生,卻給了一個過於夢幻的發展,因為這位有如古代在富豪家裡的長工,不但長得帥身材好、體能超群、甚至還坐擁高級跑車,扣除掉黑社會背景,簡直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更夢幻的是美貞提出來的要求,具先生照辦,兩個人還特別般配,而且也都因為對方而變得更好,具先生開始想戒酒,美貞漸漸願意說出心裡的話。儘管我也跟許多觀眾一樣被具先生的小眼睛電得團團轉,但因為這個「戀愛起點」的彆扭而始終無法真正入戲。
編劇架構了一個社畜如此感同身受的無奈人生,卻給了美貞和具先生一個過於夢幻的發展。
楊絳先生曾寫過,每個人都會有一段特別艱難的時光,生活的窘迫、工作的失意、學業的壓力、愛的惶惶不可終日……這其中沒有一個不難熬。低谷時期如果有一份支持的力量當然很好,我絕對認為每個人都該相信自己值得被愛、被善待,但是「因為愛與被愛而變成更好的一個人」與「為了想過得好一點而去找人戀愛」,對我來說是有一點差異的。如果戲劇裡能調整一下順序,讓美貞透過在公司發起的出走社團中獲得力量,再轉頭去重塑人際關係並發展跟具先生的感情,或者不會給我這麼強烈的不勞而獲的感覺。
就像我們小時候看到的女性取向的童話故事,她們人生的轉捩點,全都是來自於旁人的協助或命運的餽贈,而不是自己努力來的。比如說灰姑娘,突然就出現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仙教母施展魔法給了一雙玻璃鞋;睡美人明明是自己作死,旁人都千叮嚀萬叮嚀了還偏要去碰紡錘,結果前有仙女讓她不死只是沉睡、後有王子一吻點亮死城;白雪公主逃命時有獵人放她一馬、有小矮人收容,甚至連傻傻地吃了毒蘋果還有王子路過救她!但現實中,一般人根本沒有這樣天大的容錯空間,往往一錯就是萬劫不復。遇到的青蛙不會變王子,而是癩蛤蟆,沒有人會幫你把一切都打點得如你所願,沒有人會欣賞你的消沈,如果自己不勇敢,沒有人會為你剷除荊棘擊殺惡龍。我們應該是要自己在命運裡安裝上我們需要的零件,而不是等待命運為我們帶來什麼。
廉爸與二兒子廉昌熙的發展更貼近真實。他自己庸庸碌碌,卻看不過去兒子對人生缺乏慾望的態度,老是問兒子:你的下一步是什麼?
人生的答案完全取決於自己
相較之下,廉爸與二兒子廉昌熙的發展更貼近真實。廉爸自己為人作保搞到負債,步入老年仍然得扛起經濟重擔,他自己庸庸碌碌,卻看不過去兒子對人生缺乏慾望的態度,老是問兒子:你的下一步是什麼?
「我問你,你打算活到幾歲?你還有60、70年要活,你打算怎麼過?」
「我怎麼知道我會活到幾歲?60、70年的生活要怎麼計畫?國家政策每5年都會換一遍了。」
「所以你就打算毫無計畫地度過這麼長的歲月嗎?」
「坦白講,60、70年的時間我可以做很多事,為什麼一定要制定那種不切實際的計畫?我最討厭人家問小孩子有什麼夢想了,哪有什麼夢想啊?都是學測分數在決定一切啊!難道爸的人生就有按照計劃走嗎?你生了三個小孩,女兒讓你操心,兒子死不聽話,除了種田還要經營工廠,做了兩種工作結果連轎車都買不起,夏天工廠還沒有冷氣吹,只能悶在裡面,難道這種生活都是你計畫好的嗎?」
我想這段話對年邁的廉爸爸來說也是一記重擊,我們以為要規劃才有順遂的人生,但人生要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他個人有這樣的信念沒問題,問題是他帶著這樣未經認真思考人生本質的思想企圖去改變下一代,就是災難。
歌手李健曾經講過一段話:「很多人年齡長大以後,會覺得自己有些閱歷了、有些經驗,但有些來自老人的經驗是非常可怕的。因為任何經驗基本不具有普遍性,所以自己的經驗才是最重要的。」這跟另一位歌手Talor Swift最近在紐約大學畢業演講的幾句話核心概念很雷同:「想要知道自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什麼時候才能心想事成?如何行動才能達到目標?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答案完全取決於你自己,我還有一個可怕的消息,那就是答案也完全取決於你自己。」
昌熙的角色特別接地氣,要說他想躺平也不是,他工作也很認真,願意花很多時間聽加盟的超商店長抱怨,他只是沒有把世人看重的錢、女人、名聲當作人生目標。可是在家裡發生大事後,他在首爾頂下了一間屬於自己的超商,甚至只用兩年就把貸款還清了。但是,他沒有因此更快樂。
幾年前有一部非常冷門的電視劇《清潭洞愛麗絲》,女主角為了能成為優秀的設計師,在校成績非常優秀,還自學法語,但求職過程依舊四處碰壁,有一次她鼓起勇氣問面試官,自己到底問題在哪裡?面試官回答她「妳身在的地方決定妳的眼界,妳沒有那種程度的眼光。眼光是自出生起,你所看、所聽、所感覺到而決定的。」普通人家跟富有家庭真正最大的差距不是財力,而是眼界跟認知。我並不是在推崇富裕,只是不可否認,富裕確實帶來更多可能。
昌熙的這段經歷讓我想起這段劇情,他的生活跟交友環境有侷限、沒有看過太多別人的世界,或許閱讀也有限,加上父親傳統的觀念灌輸,他沒有能夠很早就找到自己、肯定自己要的就是隨興自由的生活,因為太多困惑與不確定,他只能用自己的肉身去衝撞一次,透過真實的經歷去領悟到自己是一座山,不為情傷、 不因風動,是無聊無趣但安穩的一座山。
時間能渡的,都是願意自渡的人,不論用什麼方式跟人生對話,像昌熙這樣砸進泥裡、像美貞綺貞用戀愛作開端也可以,反正生活是意外之喜,生活是弄巧成拙,讓我們困在裡頭,也隨時可以探頭呼吸,浮雲吹作雪,世味煮成茶,或甘或苦,都有滋味。
《我的出走日記》:時間能渡的,都是願意自渡的人 | 廖芳潔 / 主播台聽不到的聲音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mo2v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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