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巾示範 #西拉雅 https://fb.watch/4bRuA4LX5q/
標本說明:平埔族以布巾包頭的紀錄,常見於早期文獻,如康熙61年(1722年)巡台御史黃叔璥所著《台海使槎錄》〈番俗六考〉中提到『北路諸羅番』:「番婦頭無妝飾,烏布五尺蒙頭曰老鍋」;『南路鳳山番』:「恐髮散垂,各以青布纏頭」(黃叔璥1957:136、145)。自乾隆23年(1758年)起,因清朝政府開始推行歸化熟番仿漢俗薙髮留辮的政策(溫吉編譯1957:88),平埔各社男子纏頭者已不多見。但女子纏頭巾的風氣持續很久,伊能1896年在淡北附近北投社和毛少翁社調查時,仍見到傳統婦女髮式為「把頭髮從前額分梳,在後腦束成兩綹挽在頭上,用黑布包纏起來」(楊南郡譯1996:80)。1940年代國分直一在台灣南部聚落調查祀壺時,還提到平埔族老婦人「在家用黑棉布包髮纏頭」之特色(國分直一1981:223)。 此頭巾具有典型平埔式頭巾的裝飾特性,主要以青黑長條棉布塊為底,兩端貼縫繡片為飾;繡片採平針繡法以淺黃、紅、藍色絲線繡出鮮豔的幾何紋與花葉紋樣;頭巾邊緣原間隔垂綴一排淺黃、紅、藍色小絲絨球垂飾,現已有部份脫落遺失。此件標本僅記載『平埔族』,詳細採集地點不明;參考本系所藏其他平埔族頭巾,相似刺繡紋樣和絨球裝飾多見於高雄地區加蚋埔一帶西拉雅族群結婚儀式使用的頭巾。
原始描述:1.青綿布' 兩端各刺繡7.5cm花紋. ■長198.5cm' 寬44cm 2.黑色棉布之兩端以紅'藍'白三色刺繡成紋沿邊垂絨球.45x200cm.
早期臺灣平埔族女性的服裝配飾與髮式頭飾
西拉雅族老婦的頭上蒙著黑頭巾
早期來到臺灣的歐洲人、漢人大多注意到平埔族有赤身裸體的習俗。女子常赤裸上身,以編結的草裙或以圍腰布遮蔽下體。17世紀末,郁永河等人描述平埔族女子的衣服外觀為:「一身凡三截,各不相屬」;上衣僅覆乳而露出腹部,中間以腰布橫裹遮蔽私處,長不及膝部,下身以布圍裹脛部,赤腳不穿履。然透過不同文獻的記載可以獲知:平埔族人在與外界接觸後,服裝的樣式開始出現變化。到19世紀末,無論男女皆著中國式的寬大褲子,漸與漢人的服裝無異。 《番社采風圖》所繪的女性大多穿著帶袖有領,露出肚臍的短型上衣。直到20世紀初,西拉雅族的新娘上衣禮服大抵也是相同的樣式。據研究: 平埔族衣服的顏色以白、黑色為主,繡織的花紋以紅色最常見,其他依次為藍、綠、紫、黃色等。紋飾則多為幾何圖形,但也出現寫實性圖案。 平埔族女性於腰間著布裙而不穿褲子。裙無裙摺,垂直而下如圓桶,稱作桶裙;利用兩條較寬的長方布,並以寬帶繫於腰之前後。男女在穿著上有一明顯的特色;女性必定裹腿而男性則否。如黃叔璥《臺海使槎錄》記載:女性以黑布纏裹小腿(「用烏布十餘重堅束其腓及踝」)。1930年代,人類學家在埔里還採集到束腓的標本。可見,以黑布裹腿乃平埔族女性平時的服飾。 平埔族服飾文化還有一顯著的特色,無論男女都會在頸間和手腕上戴上配飾。頸上項飾大抵以螺貝為主,也有戴珠串、銀牌、紅毛錢等。手臂上的環鐲多屬鐵、銅等製品,也有以瑪瑙、蛤釧製成的。《番社采風圖》所繪的女性及兒童腕上都戴有鐲子。在1920-30年代,人類學家也採集到其配飾標本。 除了服裝外,女性的髮型大多是束髮盤頭,其他文獻大抵也有相同的記載。但也存在區域性的差異,如郁永河《裨海紀遊》描述:中部苑裡社的男女「悉翦髮覆額,做頭陀狀,規樹皮為冠」。 頭飾方面,《番社采風圖》中也描繪了平埔族女性的髮型與頭飾。平埔族女性的髮盤底部使用一條紅色帶子環成一圈,並簪上花草,新娘則插上雞翎作裝飾。其次,黃叔璥《臺海使槎錄》提到: 南投、水里等社的女性「頭帶紗頭箍,名『荅荅悠』,用白獅犬毛作,織如帶,寬二寸餘,嵌以米珠,飲酒嫁娶時戴之。」人類學家於1930年代也採集到平埔族女性繫於額前的帶狀飾物。還有,婦人常以藍、黑色的頭巾裹頭。不管是1930年代拍攝的照片及採集的標本均顯示:蒙頭巾是平埔族女性最普遍的頭飾。早期臺灣平埔族女性的服裝配飾與髮式頭飾 – 臺灣女人 https://bit.ly/30Fm096
平埔族群服飾 的 拍瀑拉族 Papora
大武壠平埔族繡花頭巾
平埔族頭巾 文/方鈞瑋
在平埔諸族的男女皆使用頭巾。自乾隆23年起,因清朝政府開始推行開始推行規劃熟番仿漢俗薙髮留辮的政策(溫吉編譯,1957:88),男子逐漸放棄以頭巾纏頭的風俗,但女子仍維持纏頭的風俗。根據依能嘉矩1896年在淡北附近北投社與毛少翁社的調查,仍見婦女「把頭髮從前額分梳,在後腦束成兩撮挽在頭上,用黑布包纏起來」(楊南郡譯,1996:80)。 依據記載,頭巾的類型大致分為兩種。第一種是以黑、藍色棉布斜接縫合而成的長方形帶子,帶子兩末端貼縫一塊以黑棉布為底的刺繡,作為裝飾。另一種以一塊黑色長方形棉布為主,於兩端施以各色棉線刺繡,有時會在頭巾兩端綴以紅、白、藍色毛線所製成的絨球。穿戴時將頭巾與頭髮一同纏繞,將末端有紋飾的部分顯露於腦後。
本件以黑色或深藍色長方形棉布所製成,於頭巾兩端利用紅、橙、綠、紫、白等色的棉線,採十字繡與直線繡,繡有菱形、三角形、橫條紋、直條紋等圖樣,另於末端綴以由紅色、黃色棉線與毛線製成之絨毛球,做為流蘇裝飾。有些頭巾會以十字繡法繡成寫實的人形、船、動物等紋樣。
原住民文化論壇 https://bit.ly/2OkInOO
六龜里(?)的平埔族。衣裝受到漢族的影響深厚,但頭上盤著鉢卷
萬金庄是(屏東)平原最東邊的村落-帶著Samshu (燒酒)、檳榔和一頭豬就出發了。從萬金庄往東走三哩,高山由平地陡然聳起數千呎。要進入山區,只能沿著一條東港溪的支流而上。從這支流的寬度來判斷,雨季時水勢必然相當大。兩旁河岸幾乎是垂直高起,且草木叢生。入山小徑先是循著河床,接著漸漸往上昇,達到高處後,又呈水平延伸一段路。
人口眾多又強悍的Katsausan(加走山)族,有幾個村落。我拜訪的是距萬金庄最近的,約有10哩遠,在北緯22度35分(如依此緯度,則在萬安村之南),漢人叫它做 Tau-siia(頭社,有別於下述的平埔頭社) 。再進去,第二村落叫Lai-siia(內社)。頭社座落在一處相當高又陡峭的光禿山坡上。所有的房子都是用石板、石片築成的。屋後是緊靠著山壁,屋的前簷只有4呎高,不過屋頂很高,所以室內相當寬敞。門口多在右邊,裏面分成一間小前廳和一間起居室。起居室在左邊,有兩扇窗口採光,裏有爐竈。四壁擺有一呎高的板凳,板凳舖著蓆墊,被墊、獸皮等。板凳是多功能的,吃、坐、睡都用得著。就這樣,再也沒有其他的傢俱了。陶瓷用具則是漢式的。每家前面有一小塊空地,空地中央是一間茅舍,以木樁柴堆撐高,離地4-5呎,作為儲藏室。這些柴木的上方用圓石片填密,以防鼠類。家屋的附近有菜園,香蕉和檳榔樹。
聽說其它的村落也是同樣的的型態。每一個村落各有一個taurang(頭人)。而這些頭人則聽命於內社的總頭人。內社的總頭人是位英俊的年青人。
他們的飲食、習慣、武器、作息、文化發展跟Saprek (射不力)人相似。不過,長相、語言、個性、服裝則大不同。可以說,這一族群看來更接近馬來系,更像Tagalien (菲律賓的塔加洛)人。這裡的男人身材稍矮,且略為清瘦,不過肌肉堅實。他們的顴骨不太突出,鼻嘴也不特別寬。女人不難看,眼睛大大的,含情脈脈,身高則屬中等,只是太豐滿些。皮膚呈淡銅色,年老後變得有點髒。頭髮則是暗黃色,不是黑的。
Katsausan(加走山)族人耳朵穿戴的是一般漢人的耳環。這裡,不分男女常帶著各式各樣的玻璃珠串、指環、手環和項鍊。他們也常有刺青,不過僅刺在手臂和手指上。
男人不穿褲子,而是用一條藍巾綁在腰間,看起來好像是穿短裙似的。上身穿有藍色或黃色的短外衣,配上紅、藍或白色的腰帶和同色系的頭帶,然後肩上披著一條薄黑布。這種服裝的配色加上不離手的武器的原味性,看起來頗合乎美學上的要件。
女人下著長裙,上穿兩邊開衩的窄上衣,袖子長而窄;小腿上綁著藍布條,這藍布條縫成褲管的樣子;頭上則戴著淺色的大頭巾,頭巾打摺然後垂到頸部,頭巾頂上套有綠葉環冠。
她們喜歡的顏色是正藍和淺藍。不分男女,都打赤腳。
據平埔人的說法,這些Katsausan(加走山)族人本性不壞,可是粗魯,嗜酒,貪婪。我想平埔人是有些言過其實。我自己的觀察,發現他們是比較懶惰,易怒。一旦喝醉酒,很可能惹是生非。但是清醒的時候,他們相當合情合理,生動活潑,沒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是喜愛打擾人、侵犯他人的隱私,不過並不惹人討厭,而是讓人感覺像小孩子的天真無邪。他們看到什麼都想要,可是不給他們,他們也不在意。
在這裡,我頭一次聽到台灣原住民唱歌。歌的旋律與Sandwich 群島的相似
現今(1875),平埔人居住的地帶,南起萬金庄(屏東萬巒鄉萬金村),北達嘉義附近,有四十哩之長。他們住的地方,接近山區。不過他們的環境絕不亞於漢人住處。村裡園地寬廣,果樹繁多,有檳榔、木瓜、香蕉、芒果種種。果樹有的是整個一大片,有的是一簇簇的點綴於房舍之間。村裡到處都有涼爽的樹蔭。而村庄的周圍則有一排高大的竹林環繞著。在這些舒適寧靜的村庄落腳,再感受到村民的單純、熱情,一旦要離開時,心中總會湧現一份不捨的哀傷。
平埔小孩與女人 - Ibis 繪
這些平埔村如六龜里、Poe-ting-loe、頭社還有其他,都是人口兩、三百的聚落。他們大概原本是幾個不同的族群,但是經過混居和漢化的影響,各族群的特徵已不明顯。我猜想他們之中或許混有一些漢人甚至荷蘭人的血統。平埔人的膚色比高山人淺,身材也較高(平均身高65英吋,即5呎5吋),他們的體型像Bantaurang人,但沒有高山人那樣粗壯,臉部特徵也較柔和些。在這裡,儒家思想、漢人的文化習慣幾乎完全被接受了,連所講的語言也是漢語。不過,我聽他們的歌依然是用祖先的南島語言(Malanesian)唱的,所以我想村裡的長輩應該還懂得他們的母語。按照我那位拙劣的通譯的說法,他們唱的歌是在訴說: 月亮、陽光、森林、自由、還有從前不同部族頭人的偉績。另外一個尚存的傳統,那就是女人的穿著,她們像Bantaurang女人: 戴著超特大的黑頭巾、穿著短夾克、左肩披著黑布巾。不同的是,她們穿黑色或深藍的褲子,而且她們常把褲管捲到膝部。又,衣服的邊常繡有紅白藍的細繩。至於首飾則很少戴。但,這樣的平埔女性服飾也只有在山區才看得見。平地如萬金庄的女人的穿著則與漢人無異,唯一的不同,就是以紅絲帶綁頭髮而已。
平埔男人不留辮子,而是將上了油的頭髮盤繞頭部,然後像閩系台灣人那樣戴蓋上一條黑色的頭巾。平埔女人身高與男人較相配(Bantaurang女人比男人高),但沒有Bantaurang女人的好看,走起路來也無韻律感。
傳教士們告訴我,平埔人的性格善良、溫和、開朗。漢人和傳教士都對他們讚不絕口。傳教士們更說:他們喜歡且擅於吸收新知。因此,對他們傳教相當容易。
鳳髻山前: 六月 2013 https://bit.ly/3l9L1Tt
日本人急了就往头上缠布条到底是什么风俗?原来源头还是出自中国-热备资讯
一字巾(日語:鉢巻/はちまき Hachimaki),是和服一種頭帶,圍在頭上作束髮之用。也是一些祭祀儀式中所用的頭巾。
現代日本文化中的一字巾
一字巾在日本文化中是一種程式化的頭帶,通常是由白布或者紅布製成的。其尺寸是有標準的:120 cm×5 cm。一字巾上一般都印有一些口號或標語,但最典型的圖案是旭日朝陽,佩戴一字巾象徵著佩戴者擁有的毅力和決心。一字巾的佩戴場合有分娩中的婦女、補習學校的學生等
台灣原住民服飾 的 噶瑪蘭族 Kavalan
加礼宛蕃(クヴァラン族)。漢式衣服,髮帶式鉢卷。斗笠,頭上搬運時用的籠子,背負的籠子
十九世紀末,英國攝影師眼中的台灣原住民
作者 約翰.湯姆生(John Thomson)
2020-08-09
19世紀末湯姆生鏡頭下的一位平埔族女孩。 圖片來源:本文圖片皆為大塊文化提供。
十九世紀末,英國攝影師眼中的台灣原住民 | 約翰.湯姆生(John Thomson) / 獨評讀好書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1By9Mq
雖然整座福爾摩沙島屬於中國福建省的一部分,但島上的原住民依舊在島嶼中央地帶的綿延山脈中據地獨立。這片山脈的主脈與各條支脈,從島嶼的極北端延伸到極南端,整座山脈以粗獷險峻的岩岬伸入海域之中,在東海岸形成崎嶇荒涼的海岸線,據說找不到任何港灣或是可供下錨停泊的地方。因此,當原始部落被逐出西部肥沃的平原,被迫在山脈與森林的要塞中尋求安身立命之處後,大可以有效地閉關自守;而他們較文明的鄰居就算偷偷摸摸地嘗試逼近,也是徒勞無功。
然而,還是有少數原住民部族居住在所謂的中國人的地盤上。這些地區某些程度上是處於中國的管轄權之下,所以嚴格來說,稱之為中國人的地盤並不為過。
來自廈門的本地人稱呼這些原住民為平埔番(Pepohoan),或是「平原上的外族」。平埔番的居住地,零星地分散在中央山脈西側的內陸谷地與丘陵地帶。這些照片裡的人物是木柵的平埔族人,這座村落位於離首都台灣府約30哩的內地。這群平埔族人目前奉行中國的傳統,例如採用部分中國殖民者所使用的廈門方言,可以被視為這類半馴化原住民之中最開化的一種典型。
平埔族的住所。
平埔族的住所
平埔族人的房子還算乾淨,整齊而舒適,整個島上的不同部落在設計上都表現出醒目的一致性。整個房舍呈三合院的形式,家人住在後面,兩翼則是固定用來安頓牛、豬和家禽。上圖所看到的照片,是這些平埔族房舍之中,某個房子的後側及右翼。左翼在結構上是右側的鏡射。三合院之間的地面分成兩塊,外面位於竹製牛棚旁邊那塊,是用來存放簡單農具或曝晒農作物;裡面那塊高起的泥土平台,則是家人的園地。最有價值的農產品都是在這塊硬土埕上面晒乾或整理,以便出售。同時,村民也會在這裡集會論事,或者歡慶節日,或者天黑之後與同伴小酌。
任何時候這家人想要宴客,家中的長子就會披上像浴巾一樣的衣服,戴上蕨葉的頭飾,出來向族人宣布他的父母屆時會「在家」。然後開心的賓客結隊而來,老弱村人蹲坐在火光熊熊的木柴堆前,村人的古銅肌膚在赤焰的掩映下,都成了紅孩兒,暗沉的棕櫚樹此刻也好像戴上了金色冠毛,在四周的竹叢反射出重重詭異的暗影。年長的負責添加茅草和木柴,年輕男女在火光裡隨著狂野的歌謠起舞,直到夜幕低垂。除此之外,裡面那方高起的平台也有其他功能,最重要的功能是雨季來臨,當田野被大水淹沒時,這方高台可以讓屋子保持乾燥。
屋子四周種了一些灌木及樹木,就像圖中右邊那棵木瓜。這種果樹產量豐富而且容易種植;再如枝椏已豐的椰子樹,比起細心栽種在花園裡的同類,長在房子旁邊的不但可以提供更多食物,還更適宜休憩乘涼。房子旁邊長在兩個小籃子上面的低矮闊葉植物是菸葉,他們用以晒乾製成菸草。他們的菸斗也是取材於自家竹叢的根莖。這種菸草品質頗佳,但他們多半在菸葉還滿綠的時候就用掉了。另外還有一種爬藤,我相信是島上原生的,當地人稱為愛玉。這東西會長出很多小種子,泡在冷水可以做出堅實美味的琥珀色果凍。
後面的廂房是家人的住所,得通過一道走廊進入。走廊上有一面細竹牆來隔離熾熱的太陽。整個房舍可以說是用同一種材料建造而成,因為這種植物在別的地方都沒有它在南台灣長得好。堅固的竹子骨架支撐竹製板模,橫梁和椽木也是竹子,竹葉則是用來做茅草屋頂。牆壁做好時,再塗上一層泥,有時會用石灰。地板就像先前說過,是經過長久踐踏而趨堅硬的泥土地。屋內的陳設是幾件中國工藝式的竹製家具,佐以一些粗木條,讓人可以坐下。一、兩把火繩槍、幾柄弓、箭、矛和幾張魚網掛在椽上。
就如我在其他地方注意到的一樣,由於平埔族住家鼠患猖獗,椽上有齒狀尖鉤,以防糧食被鼠輩偷襲。族人抓老鼠的方法聰明而靈巧,我認為他們所用的簡單竹製捕鼠器,是這群單純之人最巧妙的設計。它確是最有效的工具,由於肥鼠被族人當成珍饈,捕鼠成了一種額外的獎賞,發明者的靈感也許是這樣被激發的。然而,畢生沉溺於發明這個捕鼠器的成就,而不圖積極進取,只心滿意足做個捕鼠和吃鼠的平埔番,想來可惜。原住民所用的許多器具,像是火繩槍、矛頭、槍枝火藥和衣服,都是漢人做的。這些原住民沒有固定的買賣,鋤田以及整理收成以便賣給漢人,是他們所知的唯一工作。
木柵的平埔族女性叼著菸斗。
平埔族的類型
抽菸是福爾摩沙島上平埔族人最愛的消遣,男女老幼皆然。菸斗取材自鄰近的竹林,並依據個人品味來刻飾砍來的竹子。菸斗是辛勤耕田時的慰藉,亦是休憩間排遣時光的良伴。菸斗之於平埔族人,如同珠寶戒指之於我們,可以當作愛情的信物。因此,看到上面這張圖的讀者,或許起初會覺得這平埔族婦女叼根菸斗有失風雅。但經過這番解釋,讀者自然會明瞭,這對她而言就像是夏日的洋傘之於一位英國淑女一樣地不可或缺。
相片中的一老一少,分別代表木柵平埔族的女性。較年輕的女子和她的族人一樣,五官姣好,流露出溫柔善良的表情。時間對木柵的年長女性毫不留情;勞務與曝晒很快地讓她們形容枯槁,二八佳人的天生麗質蕩然無存。然而,許多人頑強抵抗命運的擺布,總是細心地把自己打扮整潔,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盤在柔順的藍色頭巾下,就像是照片中的老太太一樣。
謹此向這群木柵主婦們致以最高的敬意;她們打的是一場光明正大的抗戰,在曠野中對抗歲月無情的蹂躪。族裡在時間抗戰中最身經百戰的退役戰士,對於以胭脂、假髮或是染髮等防禦工事來遮掩歲月痕跡的心虛,大概會嗤之以鼻。晒得黝黑而爬滿皺紋的雙頰,加上幾縷因年歲而斑白的鬢髮,不僅使她們走到哪裡都備受敬重,更擁有通行證一般的效力,可以確保她們安然穿越敵對部族的領土。
相片中的兩人穿著十分類似,藍色或白色的短上衣綴以彩色的緄邊。傳統的穿法是把短上衣的衣襟跨過左胸紮緊,而她們的中國鄰居則是把短上衣上方的摺口跨到右邊扣起。平埔族女性所穿著的深藍色棉質下裳,或說下半身裝束,模樣很像老撾人的長筒裙(longuti)和馬來人的紗瓏裙(sarong)。令我十分驚訝的是,不論在穿著、整體外觀以及其他許多方面,福爾摩沙的原住民都和柬埔寨、暹羅的老撾族有著明顯的相似之處。
不同於中國人,平埔族的婚姻儀式十分簡單,而且在締結婚姻時,(在馬雅各醫生的傳教人員尚未接觸地區的)女性無疑是占了上風的。因為女性可以選擇自己理想中的夫婿。有遠見的女人會優先考慮健康而勤奮的男性;因為男人要負責墾地,同時在丈人的家業中扮演一名得力助手。如果丈夫無法達到太座的期望,女方可以隨時離婚,另行物色新對象。
關於宗教,新教徒傳教士的古道熱腸讓許多人改宗信教,早年奉行的偶像膜拜正迅速式微。根據原住民原本的信仰,他們相信這個世界來自永恆,並存於永恆,永遠沒有終點。他們相信靈魂不朽,也相信人死之後終歸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平埔族主要的崇敬神像分別代表男性與女性的靈魂。
在岡子林的一戶人家裡,我破例獲允參觀了一對神像;神像彷彿極不情願在我們世俗眼光的凝視下袒露身影。這兩尊偶像靠牆立在昏暗的房間中,渾身布滿蜘蛛網。女性神像看起來像是一根矮小的五朔節花柱,柱頂有顆用鹿角固定著的鹿頭骨。柱身上,則盤繞著枯萎的花朵。男性神像讓我想起孩子的竹椅,上面同樣是頂著一顆頭骨,還多放了一、兩個祭祀用的酒杯。我參觀神像的民房,距離一座原住民為自己建造的基督教禮拜堂不遠。目前在福爾摩沙的南部,已經有上千名原住民新教徒;他們搭蓋自己的禮拜堂,並且盡可能讓禮拜堂能夠自營其生。
平埔族沒有自己的樂器,但唱著自己簡單、樸實的小調,悲情滿溢,聽起來確實像是被俘虜或是受壓迫人口所可能吟唱的旋律。
下圖介紹的是平埔族揹小孩的方式,以及平埔族婦女的另一種髮型,模仿自那些與山地生番混居的內地熟番部族。
揹著小孩的平埔族婦女。
台灣府附近的鄉間小徑
離開福爾摩沙之前,我忍不住再看一眼首府台灣府附近的林蔭小徑。在古老的熱蘭遮城與普羅民遮城裡,以及城牆內氣派的花園中,依舊保留著早期荷蘭移民的足跡。台灣府背負著一段悲慘的歷史。它見證了1661年以全面驅逐荷蘭人為結局的激烈抗爭,以及1842年8月11日那染紅了的北城門外廣場,沾染著登陸福爾摩沙島197名我族子弟的血跡。
但在這次屠殺結束之前,一場可怕的暴風雨進犯,持續三天以上無止無休地肆虐,河水暴漲、淹沒大地、奪走了將近2千條人命。一位上了年紀的中國人對我的朋友馬雅各醫生提及這起事件時,說道︰「那年的8月11日,是福爾摩沙黑暗的一日。」在席捲安平的暴風雨中,受人敬重的已故領事吉必勳先生(John Gibson)反應十分敏捷,採取及時而有力的行動,拯救了許多這港口內外國居民的生命財產。與此同時,還有更多其他日期更晚近、程度亦不亞於前者的災難,應該寫入這座城市的歷史。
台灣府附近的林蔭小徑。
漫步於台灣府外圍的街巷或是公園時,周遭寧靜祥和的環境簡直讓人無從聯想起這座城邦裡曾經爆發的激烈戰鬥。整個鄰近的區域如今籠罩在一片平靜安逸中,只能聽見孩子們歡樂的嬉鬧聲,或是滿載貨物前往市場的車輛從遠方傳來令人昏沉的隆隆聲。我所提到的車輛是這座島嶼特有的,因此我會盡力試著描述它的模樣。說也奇怪,當遠方傳來乾燥路面被車輛那更形乾癟的輪軸所輾過時的聲響,讓我想起管風琴飽滿甜美的音色。整輛車的設計,是用藤捆在一起的木頭結構。這種交通工具有兩個輪子,而每個結實的木輪寬輻約4呎,由體型碩大的水牛來拖行。
水牛像野獸似的,卻以懶散的模樣、旺盛的勞動力,以及對熟人的溫馴著稱。但牠對生人卻充滿提防,一旦脾氣被招惹起來,就會變得激烈而具有破壞性,難以控制。此時,巨大的雙角便成為水牛最犀利又最致命的武器。然而,我也曾看見這些龐大的動物在樹蔭下翻滾乘涼時,一群孩子就圍繞在那些牛角旁,時而往水牛的嘴巴和鼻孔裡窺探,時而在牠那黑色的、印度橡膠似的背上抓蒼蠅。
台灣府的小徑兩旁通常有仙人掌籬笆,其中點綴著牽牛花、燈籠海棠與其他野花。百花綻放在綠色的襯景中,顯得格外絢麗;頭頂上的竹子揚起羽毛狀的枝葉,在小徑上形成有尖拱的弧形遮蔭。細長的枝幹向陣陣吹拂的微風點頭,閃爍不定的陽光照亮了腳下的繁花茂葉。世間恐怕再難尋得更勝一籌的佳境美景了。
十九世紀末,英國攝影師眼中的台灣原住民 | 約翰.湯姆生(John Thomson) / 獨評讀好書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1By9Mq
未婚女子稱「貓女」在平埔族社會/從平埔原住民世界到漢人優勢社會之形成(史前時期-1900)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 洪麗完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霧社事件前夕賽德克族人參訪新竹市-1928-1930,霧社賽德克族人參訪新竹市,在新竹州知事官邸門口留影,照片中的新竹州知事官邸,於台灣光復後數十年一直作為新竹縣長官邸(中央路東大路口),縣市分家後,轉賣私人業者後改建高樓豪宅
平埔族群服飾 的 大武壟族 Taivoan
約翰湯姆生攝影名作之5
廈門鼓浪嶼幾個男子在玩牌九
1873年,廈門鼓浪嶼的幾位男子蹲在地上玩牌九。他們包頭巾,穿著是典型基層漢人百姓的穿著,有時包頭巾的打扮會被誤以為是台灣平埔族的獨有照型,其實漢人尤其是基層人民,無論中國南方北方都有包頭巾的習慣。其實.包頭巾是因為拖著辮子.工作不方便.連當時清廷外籍教官訓練的洋槍隊兵勇.也包頭巾.所以.並非臺灣平埔族的獨有照型.
(2) 中華之窗 | 約翰湯姆生攝影名作之5 | Facebook
2022/09/24 19:44伊朗「頭巾之死」抗議潮死亡人數倍增 總統揚言果斷對付抗議者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BG7BeY
〔編譯張沛元/綜合報導〕不滿1名女子因頭巾問題被捕後卻無故昏迷死亡的伊朗全國抗議潮已歷時超過1週,警方鎮壓抗議群眾所導致的死亡人數也翻倍達35人;儘管如此,伊朗總統萊希(Ebrahim Raisi)仍揚言,必須「果斷地」處理這些反對國家安全與安寧的示威者。 伊朗「頭巾之死」抗議潮死亡人數倍增 總統揚言果斷對付抗議者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22歲的庫德族女子瑪莎˙阿米尼(Mahsa Amini)上週被伊朗道德警察以配戴頭巾方式不當為由帶走,阿米尼隨後陷入重度昏迷並於3天後死亡。阿米尼之死引發眾怒,包括首都德黑蘭在內的全國各大城連續8夜都有群眾上街示威。
根據伊朗國營媒體,與抗議阿米尼之死有關的死亡人數上升至35人,是稍早官方公布的至少17人死亡的1倍,包括5名安全人員。此外,伊朗官媒24日說,總統萊希在致電給1名據稱在上週遭抗議人士刺死的安全人員的家屬表達慰問之意時說,伊朗必須「果斷處理反對國家安全與安寧的人」
伊朗「頭巾之死」抗議潮死亡人數倍增 總統揚言果斷對付抗議者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BG7BeY
伊朗「頭巾之死」抗議潮死亡人數倍增 總統揚言果斷對付抗議者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女性「頭巾之死」 持續延燒!回望被視為宗教狂熱溫床的伊朗歷史秘辛
2022/10/31 聯合新聞網/ 貓頭鷹出版社
女性「頭巾之死」 持續延燒!回望被視為宗教狂熱溫床的伊朗歷史秘辛 | 書市圈 | 琅琅悅讀 https://bit.ly/3ztOtkb
近日艾米妮的死引發伊朗群眾上街抗議,起初聚焦在女權,有些女性當街摘下頭巾,或將頭巾撕毀燒掉,後來示威活動卻逐漸蔓延到全國至少80個城市。(圖/美聯社;聯合報系新聞資料庫照片)
文/陳立樵(輔仁大學歷史系副教授)
持續實驗與奮鬥的伊朗政府及其異議分子
一九七九年二月,伊朗的巴勒維(Pahlavi)政府遭革命勢力推翻,沒多久後伊斯蘭共和國(Islamic Republic)成立。迄今這四十多年來,伊朗在國際輿論之間多是負面的形象,例如保守封閉、宗教狂熱、恐怖主義的溫床、違反核子協議規範等等。然而,一國改朝換代在歷史中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而新政權建立後所呈現的肅殺氣氛也不是伊朗獨有,但何以伊朗在革命後的情況特別受到國際間的關注?原因在於伊朗革命之後這四十多年來,都是持反對美國的立場,所以成為以美國為主的國際社會批判與譴責的對象。不過,我們不應只從美國掌握的主流價值觀來看待伊朗。
本書《伊朗的靈魂》(Children of Paradise)呈現了伊朗這四十年來國內政治的情況,特別是異議分子在伊朗遭到政府打壓的故事。本書作者席科爾在序言提到的一段,筆者看了相當有感觸。她說:
伊朗不是個快樂的地方,卻值得我們致上最高的尊重― 這個國家為了掌握自己的命運與列強爭鬥,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政府形式實驗,而且為了讓這場實驗持續下去而不斷提出質疑,最後對異議分子的生活構成了威脅。
確實這國家經歷過很長一段不快樂的階段,即使現在也不算快樂,長久以來與外國強權對抗之下,也影響國內的政治氛圍,在眾人對於時局有不同立場的討論中,免不了有些人就成了所謂異議分子,在對抗政府的過程中犧牲了。
回溯伊朗近代歷史,自十九世紀以來,歐洲帝國主義國家在西亞地區的勢力競爭,對當時伊朗的卡加王朝(Qajar Dynasty)造成相當大的影響。若對近代中國外交史有所瞭解的話,應也能夠理解伊朗所面臨的命運,要致力周旋在列強之間,尋求讓彼此利益平衡的解決方案。
進入二十世紀,歐美強權在石油利益、冷戰(Cold War)優勢之爭奪,仍然沒有減少對伊朗的壓力。一九五○年代初期伊朗試圖取得石油利益主導權,首相穆沙迪克(Mohammad Mosaddeq)推動石油國有化政策時,遭到想要控制伊朗石油的英國與美國推翻,隨後美國在伊朗握有最多的政治與石油利益。在這麼長時段的過程之中,有些伊朗人選擇與強權為伍,以便獲取政治、經濟、外交等各方面的利益,也有人走上誓死與強權對抗之路,當然也有人如牆頭草,也有人覺得無所謂。
一九七七年底之後,伊朗的反政府勢力興起,到了一九七九年一月巴勒維國王突然離開伊朗。宗教人士何梅尼(Ayatollah Khomeini)雖不是革命領袖,而且他因一九六○年代曾反抗過巴勒維的政策而遭到驅逐出境,但已透過在國際媒體發言而成為反政府的指標人物。二月臨時政府成立,革命人士巴札爾甘(Mehdi Bazargan)擔任首相,可是似乎何梅尼已經運用了自己的號召力,形成了「平行政府」(Parallel government),不斷自行發起行動打擊任何與巴勒維政府有關係的人物與團體。
何梅尼正好是那類想要誓死與強權對抗的人,他並非排斥外來思想與文化,而是著重在反對外來的壓迫。在他與巴勒維對抗的年代,正是美國在經濟與軍事方面對伊朗最有影響力的時刻,反巴勒維也就與反美劃上等號。何梅尼個人的反美情緒,在一九七九年之後煽動了部分伊朗人的反美行動。革命本身與反美並無直接關係,但革命之後卻因為何梅尼的領導,而讓伊朗伊斯蘭共和國走上反美之路,也釀出了美國大使館被包圍、突破,外籍外交人員遭到挾持的事件。巴札爾甘的臨時政府當下解散,代表已無法控制何梅尼所造成的局勢了。
何梅尼及其支持陣營往後便把持著「反美」的話語權,只要任何人有可能對外接觸,就會受到政府的「關愛」。雖然在這時代有很多伊朗人覺得,伊朗的氣氛已經比較沒有三十年前那麼肅殺了,但仍然會有些人如本書中提到的,被政府監視、盤查、拷問,甚至羅織通敵罪名,有人寧死不屈,有人想辦法逃離,也有人不得不認罪,也有很多人「被消失」。
當然上述伊朗人的不堪遭遇,都是相當痛苦的,也都該獲得同情。但筆者的想法是,這不盡然是一九七九年革命以來伊朗政府的問題,而是伊朗政府仍在與強權對抗的產物。控制國家輿論一事,本來就是每個政府都會做的事情,無論是所謂專制或者民主國家,政府總是扮演著「老大哥」(Big Brother)監控著一切。多數人可能認為美國是最注重輿論自由的國家,但一九五○年代在封鎖蘇俄的時候,國內的「麥卡錫主義」(McCarthyism)也是監控著是否有人與共產勢力來往。到了我們這時代,情況並沒有太大差異,要不然就不會有史諾登(Edward Snowden)揭露美國政府監視工程的事件了。在美國,肯定也有不少人被政府監視、盤查、拷問,甚至羅織通敵罪名。
一九七九年以來的伊朗政府,因反美立場而遭到美國的封鎖、制裁、譴責,伊朗政府對此肯定需要有所回應,也有必要防範美國及其陣營可能的滲透,以期能夠穩定自己。每個國家總是會有所謂異議分子,不認為要跟政府持一樣的立場,這樣其實沒有錯。只是當伊朗政府仍在思索如何穩定自己的時候,自然有需要壓制不同的聲音,進一步視他們為企圖結合外來邪惡強權的鼠輩。於是,一九八九年何梅尼去世,但伊朗對抗外來壓迫的奮鬥尚未結束,接任領導人位置的哈梅內意(Ali Khamene’i)仍維持既定的路線,即使經歷過拉夫桑賈尼(Ali Akbar Hashemi Rafsanjani)、哈塔米(Mohammad Khatami)、艾哈邁迪內賈德(Mahmoud Ahmadinejad)三任總統,有些輿論在伊朗仍是很敏感的。
書名:《伊朗的靈魂》
作者:勞拉.席科爾(Laura Secor)
出版社:貓頭鷹/城邦文化
出版時間:2022年10月8日
以美國為主的國際社會,最支持伊朗的異議分子,因為可藉由宣傳他們的意見、聲援他們的行動,來打擊伊朗政府的形象。像是伊朗導演帕納希(Jafar Panahi),他拍的電影遭到伊朗政府禁播,可能就是他影射國家的問題,獲得了政府的「關愛」。但在歐洲獲獎也不代表帕納希拍得多好,而是頒獎單位可藉此讓國際知道伊朗是如何邪惡。如本書提到的,「當前的不安乃是西方陰謀長期計畫下的結果」,這可能都是部分伊朗人的心聲。換位思考,若我們是政府領導人,在一切情勢都不穩定的情況下,台下有一票人對施政提出不同的看法就算了,他們竟到外面告洋狀,儘管我們知道這只是意見表達而已,但真能高尚地容忍他們的聲音存在?
其實大家都是為了讓國家更好,在既有的基礎上共同努力。如本書〈後記〉所說,這些異議分子「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試圖推翻伊斯蘭共和國」。但問題在於,伊朗至今還受到外來勢力的影響,主要來自於美國,無論是長久以來的制裁或是今日的核子協議(Iran Deal),都可看到伊朗政府還有很多事情要努力。伊朗政府確實有很多「實驗」尚未有結果,當然很難「快樂」。
過去台灣曾出版過《在德黑蘭讀羅莉塔》、《德黑蘭的囚徒》這類有關一九七九年伊朗革命之後的小說,但比較偏向於女性議題,也屬於自傳類型的作品。而本書作者為記者,故事內容非個人經驗,主要取材於一九七九年迄今四十年來眾多所謂的伊朗異議分子,儘管筆者認為不能單純靠這些所謂異議分子的遭遇來說明一切,但本書格局更大,也可「更新」台灣讀者對於伊朗既有的訊息,感謝貓頭鷹出版社的引介。當然除了本書所說的故事之外,伊朗還有更多的面向值得讀者去探索。
女性「頭巾之死」 持續延燒!回望被視為宗教狂熱溫床的伊朗歷史秘辛 | 書市圈 | 琅琅悅讀 https://bit.ly/3ztOtkb
老照片:120年前福建永春,打虎隊展示原始武器,大清郵局可真氣派!
老照片:120年前福建永春,打虎隊展示原始武器,大清郵局可真氣派!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