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第74代傳人的孔繁錦-被封稱「全台最聰明醫師」孔繁錦-兒子孔祥瑄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孔子曾任職「大司寇」,這是主管治安、刑法、訴訟、勞役犯等事務孔子曾任職「大司寇」,這是主管治安、刑法、訴訟、勞役犯等事務孔子曾任職「大司寇」,這是主管治安、刑法、訴訟、勞役犯等事務

孔子的職務是「大司寇」,這是主管治安、刑法、訴訟、勞役犯等事務的最高長官。
文:李碩《孔子大歷史》:孔子當大司寇的這幾年,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時光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http://bit.ly/33gujsI
【孔子的高官生活】
孔子當大司寇的這幾年,這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時光,這段歷史在後世也比較著名,算是文化人「得君行道」夢想成真的最早事例,當然,他真正的雇主是三桓寡頭。
既然大司寇負責政法工作,今天的人就難免把他想像成最高法院院長,每天坐著專車去衙門上班,像戲劇裡面的縣太爺一樣,坐在大堂上審案子。其實這還不是春秋官場的樣子,那時候是世襲貴族政治,還沒有很發達的國家機構,像司徒、司馬、司寇這些中央要員,並沒有自己專門的衙門、辦公廳,下面也沒有很多司、局辦事部門;孔子這種高級官員的工作,就是在每個工作日去「上朝」一次,帶領百官給國君拜見行禮,然後和三桓一起商量國家大事
那時的「朝廷」跟後世也不太一樣,當時還是小國寡民,社會總體發展程度很低,現在考古發掘的西周、春秋都城遺址,建築規模都比較有限,不像明清故宮有那種宏偉的、能容納成百上千人的「三大殿」,春秋的王室或者諸侯國朝廷,都只是些稍大的四合院,正常上朝的官員規模可能不會超過一百來人,古代叫所謂「百官」,那時已經覺得很盛大了。
朝廷的這個「廷」字,本意就是庭院的庭;在庭院裡朝拜天子或者國君,就是「朝於庭」,簡稱「朝廷」。國君坐在有屋簷的敞廳(堂)下面,列隊的大臣們就站在庭院裡面行禮。當時禮儀典籍記載的國家活動都會註明:什麼人站在東廂房下面,什麼人在西廂房下面,什麼人在庭院裡。
開始「上朝」的時候都很早,冬天裡一般天還不太亮,「百官」儀式性拜見完國君之後,多數人就散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作為宰相的幾位核心大臣留下來就坐(春秋時候還不叫宰相,而是叫「卿」或者「上大夫」),聽取下級報告各種大事,一起商量解決方案,這就是在朝堂舉行的宰相辦公會。國君本人也可以主持或者旁聽這種辦公會,日本近代給這種國君參加的國務會叫「御前會議」。
這幾位宰相商量決定的事情,由文書吏寫成初稿、呈送國君同意之後,正式發布出來,就是朝廷的國策了。當然,國君的批准也可能是走形式,像魯國這種三桓專權的格局,國君是純粹的傀儡,他基本不敢否決三桓的決議。幾位宰相這麼商量著,基本就把每天的國家大事處理了。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宰相們每天一大早去上朝,上午就散朝回家了。朝廷可能會給宰相們提供一頓上午飯,當時一天只有兩頓正餐,早點和消夜屬於富貴人家的自選項目,並不普遍。
《左傳》記載過齊國的宰相公務餐,可能因為齊國比較富裕,其他國家有沒有就不知道了。齊國這頓宰相工作餐的規格是燉兩隻雞,不是每人兩隻,是一共兩隻。有段時間宰相們不太和諧,疏於管理,廚子趁機克扣偷竊,把雞換成了鴨(看來當時鴨子更便宜),然後負責端飯菜的侍者偷吃鴨肉,剩的只有骨頭湯了,讓宰相們感到很尷尬。
在朝見儀式中,要有宮廷樂隊的音樂伴奏,所以朝廷廂房檐下有一塊屬於宮廷樂隊。當時的宮廷樂師都是盲人,史書記載,有一位宮廷盲樂師被鄭國朝廷送給了宋國,樂師自己不喜歡搬家,就在宋國朝廷院子裡小便,助手提醒他:「這裡有人!」樂師堅持說:「沒人!」因為他反正也看不見。經過這麼鬧脾氣之後,鄭國只好又把他請回去了。
這位樂師活得頗有點肆無忌憚,因為春秋的宮廷盲樂師是個高深莫測的群體,非常團結,能量很大,不能得罪的程度甚至超過了廚師。孔子別管到了哪國,都要優先討好當地宮廷樂師,本書後面會介紹。
《論語.鄉黨》篇記載了一些孔子當官上朝的表現,主要是對國君、同僚和上下級的關係,基本特徵是恭敬、慎重:和比他低的「下大夫」談話,表情和藹、隨意;和同級的「上大夫」(卿)談話,就比較鄭重了;和國君在一起時,就恭敬而慎重。
這麼看,孔子像個悶葫蘆的時候居多,但他有愛說話的時候,就是魯國太廟裡舉行祭祀典禮,這是他最拿手的領域,所以很樂於發表意見。
孔子進國君宮殿的大門時,手持笏(一片寫字記事的竹板,寬如手掌),弓著腰、縮著身子,他身材高大,所以更注意收斂;他不走大門的正中央,不踩門檻,很低調地進門。進了庭院,要先上朝堂拜見國君,因為他級別高,要先跟國君見個面,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單獨交代的。
孔子走過庭院裡眾官員的隊伍時,表情莊重,輕手輕腳地快步過去,說話也不敢高聲。然後是上臺階、進朝堂,還要做鞠躬狀,兩手把朝服的前襟提起來一些,以防上臺階的時候踩住摔跤,呼吸也幾乎要屏住。
面見完國君、走出朝堂,下臺階時,他呼吸就比較自如了,手還要提著前襟,表情放鬆、開心;到最後一級臺階,變成小步快走——「趨」,然後放下前衣襟,兩臂朝外平伸一下,朝服的袖子肥大,這動作就像鳥張開了一下翅膀,「翼如也」,再拱手到胸前,雙手持笏。然後是回到百官隊伍,站在自己的位子,又要像來時一樣恭敬謹慎。
此外,孔子還有為國君祭祀祖先、招待外國使者的工作,都是謹慎恭敬加必要的放鬆,和上朝大同小異。
看《論語》這些記載,無非是孔子表現得非常敬重國君、尊卑有序,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的人臣之禮。但不要忘了,魯國的三桓一直凌駕於國君之上,在禮儀問題上,他們經常故意不給國君留面子,如今孔子作為魯國第四號大臣,在重大場合表現的很尊重國君,正是要身體力行、樹立起應有的君臣規範,這是他對三桓專權的一種委婉、初步的矯正
大司寇和春秋的法
在上朝和國務會議之外,每一位宰相還要分管具體工作,比如孔子這大司寇主管司法,這些工作在哪裡做呢?
其實就是在孔子自己家裡,他在曲阜城裡的府邸,就相當於魯國的大司寇衙門,只要是不上朝的時間,他就可以在家處理分管工作。
同樣道理,季桓子擔任大司徒職務,他的宅邸就是魯國的司徒府,就像現在的國務院。那時沒有專門給政府機構建的衙門,高官的宅邸就等於後世的「三省六部」辦事機構。
孔子的職務是「大司寇」,這是主管治安、刑法、訴訟、勞役犯等事務的最高長官。用現代社會的標準來劃分,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涵蓋了立法、司法、員警、獄政等等,但春秋時候沒這麼複雜,朝廷的大司寇主要負責貴族內部的法律糾紛,工作量就小多了。那時列國的朝廷不會直接管理老百姓,都分封給貴族了,老百姓不能跟貴族打官司,百姓之間的糾紛、案子,都由封主貴族來管,實際是封主任命管家「宰」處理。
而且在孔子時代,從周王朝到列國的朝廷都沒有成文的法典,判案子或者處理糾紛,都是依據不成文的所謂「習慣法」——這是現代人的說法,古代統稱為「禮」,內容龐雜包羅萬象。
孔子當司寇審判案子,主要依靠前代傳下來的各種慣例,而且要靈活運用。孔子說過:「審判案件的時候,我就像當事的原告、被告一樣,把自己放到他們的立場去揣摩,才能真正理解案情和雙方的感受。這工作的最高境界,就是讓雙方都服氣,再不會上訴繼續鬧。」
當大官的大貴族都有自己的工作助手,就是各種親戚、封臣、奴僕等等,他們替大貴族跑腿辦事,相當於完成下屬機構的工作,然後從大貴族那裡獲得一份報酬。
當然,孔子沒有很大的家族,但他學生多,那些聰明能幹的學生,就相當於孔子的私人助理,可以協助他處理大司寇工作。孔子辦理的很多案件,其實都學生們做前期的預審、文案工作,擬定好判決意見,孔子最後簽字批准就行。
他的大弟子子路幹這工作很出色,別看他出身不高,但很有頭腦,處理行政事務的能力很強,而且效率很高,當天的事情都能處理完,不會拖到第二天。孔子誇獎他:「幾句話就能把一個案子說明白的,也只有子路了!」孔子一當官,脫穎而出的就是子路。
在孔子的時代,也有個別國家嘗試過頒布成文法律,這裡也介紹一下。
第一次是在孔子十六歲時(魯昭公六年,西元前五三六年),鄭國的「當國」(國務總理,猶如魯國季氏擔任的大司徒)子產下令「鑄刑書」,就是把若干刑法條文鑄造在一件青銅器上。
當時列國都不習慣這種搞「成文法」的行為,批評意見很多,晉國的大貴族叔向和子產是好朋友,還專門寫信批評子產,大意是說:搞好政治,主要靠正面的教化,勸人向善;如果發生什麼案子,大家開會分析討論就夠了,而你現在把刑罰都定出來,還向社會公布,這是鼓勵人們用法條互相爭鬥,也就沒有敬畏之心了!
子產的回信先是致謝,又為自己解釋說:太長遠的事情我也考慮不到,但眼下我是為了救急,「救世」,您的意見我雖然不能採納,還是要感謝您的關心!
第二次是在孔子三十九歲時(魯昭公二十九年,西元前五一三年)。晉國執政的兩位卿——趙鞅(趙簡子)和荀寅,也鑄造了一個「刑鼎」。這個鼎是用鐵做的,那時鐵應該比青銅還貴,這些鐵是向全國貴族的封邑均攤徵收的。鼎上鑄的刑法條文,卻不是這兩人編寫的,而是三十五年前去世的范宣子(名士匄),他也曾長期擔任晉國執政的卿。據說孔子也很不看好晉國這次鑄刑鼎,說這樣反倒會引起亂子,論調和當年叔向批評子產一樣。
鄭國和晉國這兩次發布的法律條文,都沒有保存下來。有現代學者推測,說這是戰國「變法」的先河,因為戰國時期列國變法,一般都要頒布成文法典,最早的是李悝在魏國搞變法,頒布《法經》,那是孔子之後近一百年的事。
但是如果對春秋歷史瞭解得多一些,就會知道鄭國、晉國這時所謂頒布法律,和戰國變法制定的法典不是一回事。
為什麼?因為戰國變法、制定成文法的大前提,是國君搞了君主集權,把貴族勢力壓制下去了,靠文官來管理國家,這些文官只是國君的雇員,不是老百姓和土地的主人,所以國君最擔心這些人貪污受賄,這就要頒布統一的法條,不給文官們自由裁量的空間,防止他們借機受賄,還要有一套機構來監督這些文官,這是中國法制產生的基礎。
但孔子那時還不行,那時列國還沒搞君主集權,都是大貴族寡頭協商「共和」治理國家,他們不會給老百姓制定法律,靠貴族或管家的口頭裁決就足夠了。
晉國和鄭國為什麼會出現最早的成文法?因為這兩國的特徵,都是幾家大貴族世襲壟斷了國家政權,鄭國是七家,晉國是六家,這些大貴族之間為了爭奪權力、地產,矛盾越來越激烈,經常發生宮廷政變,甚至會升級成內戰。范宣子和子產制定法條,是要規範貴族之間的秩序,主要是防止有人多吃多占、引發矛盾,甚至動手打內戰。
就在孔子這個時候,晉、鄭這幾國不光頒布法律,還有很多貴族們的集體盟誓,就是一致向神明發誓:要搞好團結,公忠體國,不能搞內部糾紛,類似陽虎當年帶著魯定公和三桓搞的盟誓。晉國和鄭國盟誓更多,鄭國都城遺址(在今河南新鄭)發掘出來很多春秋晚期的祭祀坑,裡面埋的是盟誓的時候獻給諸神的祭品,豬牛羊。晉國故地發掘出來的,則是盟誓的文書,寫在玉片上埋在祭祀坑裡,在山西侯馬出土,叫「侯馬盟書」。
《詩經》裡說:「君子們經常搞盟誓,可越這樣亂子越多啊!」因為團結的時候不用盟誓,頻繁盟誓恰恰說明已經不團結了,晉和鄭發布成文法,跟這些盟會的意義差不多。而且,這法條能鑄造在鼎等銅鐵器上,內容肯定不會太長,最長也不超過一千字,這麼點篇幅,不可能像戰國的法律那樣方方面面規定很細,只能是約定一些貴族間的政治規範,和違規的處罰標準。
鄭國、晉國用法條規範大貴族的關係,孔子和當時列國貴族的輿論都普遍不看好,從後來的歷史看,也確實沒起到什麼作用:晉國的幾大貴族還是繼續爭鬥,打到最後剩三家——韓、趙、魏,分裂成了三個國家;鄭國倒基本穩定住了,沒打起來,算是寡頭共和制度維持比較好的,但國力卻越來越弱,最後被晉國分出來的韓國滅了。
在歐洲中世紀,國王們和貴族也有分權的矛盾,他們一般是貴族們和國王搞盟誓,訂法條,規定各自的勢力範圍和權利義務,英國這個現象最明顯,就是八百年前的「大憲章」,主要是貴族們防範國王權力擴張。當然,到十六世紀之後,英國的王權還是慢慢擴張了起來,收繳貴族的權力,把貴族規訓成服務王權的角色,所以英國貴族淡出政治的歷程比較平緩,也很漫長。法國和俄國就不是這種順利的漸進,而是發生底層革命,國王和貴族們被革命者一網打盡(就像陳勝那句名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所以十七世紀到二十世紀初的歐洲歷史,和中國戰國的大變革時代有點神似。
孔子後來還到過楚國,跟楚國上層交換過對法制問題的看法,他的一貫立場就是反對制定整齊劃一的法條,判案子要根據當事人的各種具體關係來定奪,比如,普通人之間有揭發犯罪的義務,但親人就沒有。
從戰國開始,列國搞變法都頒布法典,完全不是孔子這套理想。秦漢時候,法律不考慮親屬關係問題,再到魏晉南北朝、隋唐的時候,儒家的影響越來越大,朝廷立法也受影響,覺得應該把親屬關係考慮到量刑裡邊去,這一下子就搞複雜了,因為案情不同,親屬的尊卑、親緣遠近都不相同,排列組合起來就太多了,導致後世這方面的法條越來越多,但新問題還是層出不窮。其實這從開始就錯了,因為孔子反對搞成文法,想在成文法條裡面體現孔子的思想,那就是緣木求魚、南轅北轍。現代學術界稱唐宋以來的這個變化為中國法律的「儒家化」,可惜他們沒想到,孔子一直反對制定書面法律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孔子大歷史:聖壇下的真實人生與他的春秋壯遊(繁體中文全新增訂版)》,麥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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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碩
重現上古時代的質樸風華與孔子真實鮮活的一生
「聖人亦凡人所煉。」
孔子為何執著?又為何妥協?
卸除層層疊裹的禮儀外衣,撥開由弟子及後人覆加的金身神罩
去除儒家文化光環挹注的神性後,孔子如何在他的時代掙扎、失意又奮起
──進階版歷史普及讀物:可深入淺出看見孔子與其思想的不同面目,作者細緻幽默的平實筆觸,生動活潑;學術考據不亞於專業研究,還原最原始孔子的成長與人生轉型,一路追尋春秋普通士人的生活與社會運作。
──被製作的聖人成功學:看孔子在晚年離世後,因各種需求、社會因素被塑造出文化聖人,再至素王成聖入廟,一路被後世神化。
為什麼孔子身處的上古「貴族時代」比歐洲、日本結束得早?貴族寡頭制在春秋如何運作?世襲的世家政治有何頑固沉痾?
孔子並非只是迂腐、不通人情的書呆子,還有善於觀察、尋找機會、勇於冒險的特質。從十五歲停棺歸宗,翻轉身分;三十五歲為了信念投奔魯昭公都可以看出這一面。
《論語》經典名句:「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是孔子對自己一生的回顧與總結。
孔子為何以恢復周禮為生命職志?終其一生汲汲於求官,為得是建立秩序、維護階級制度與整頓社會,而非求取功名富貴。
細觀孔子一生,縱觀上古春秋:人物史與上古史的交會
本書依據文獻資料結合作者精采暢快的文筆,按照時序推演、有脈絡地描述孔子不同的人生階段,夾以塊狀式講述春秋政治、社會、禮儀習俗。
孔子在顏氏母系家庭中成長,歷經母親逝世停喪尋釁、認祖歸宗,逐漸打入貴族圈子,一步步做到大司寇行攝相事,他見證了春秋晚期各國內政外交的風雲變幻與奇聞軼事。孔子在遭遇政治失意後周遊列國,尋覓能發揮理想的國家,卻始終未能實現從政理想。但他的學說經後人的傳承與解釋,一路流傳直至當代,他也被弟子「製造」成至聖先師,到了戰國、漢代更開展出奇異傳說,學說被變造改異成為政權服務。
作者李碩去除被包裹得密實的聖人光環,以平視的角度還原孔子是一個普通人的成長歷程————
孔子如何得到貴族社會的入門券;探討陽虎與孔子的親戚關係、兩人為何相爭與內心較勁,體貌相似、親族相近的兩人是否有手足關係;如何透過教育協助族人謀生;為何孔子會說出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能與他成長於母系背景有關係;「子見南子」這樁千古懸案,關乎孔子顏面的事件,其中的主配角究竟各自心境、手腕是怎麼盤算;貴族寡頭制在春秋的運作以及孔子的權力欲望等……
在此你將會看到一個人性化、走下神壇的孔子,他鮮活豐富、有亮面與陰影面的立體形象,再現孔子在上古時代寡頭世襲政治遊戲規則中沉浮的一生;並由此得以窺見上古春秋的禮儀制度、日常生活細節,重現少見的春秋歷史風雲與風華。《孔子大歷史》:孔子當大司寇的這幾年,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時光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http://bit.ly/33gujsI


孔子曾任職「大司寇」,這是主管治安、刑法、訴訟、勞役犯等事務

面對現代社會的種種嘈雜與煩惱,雅蘭和您一同探尋中國傳統文化中身心安和之道。安和系列內容將分為三季:第一季「人與自然之和」(從「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至「中國園林」),第二季「人與人之和」(從「人生短暫 選擇簡單」至今),第三季「人與心之和」。
上幾期我們說到周公制作禮樂文化,影響中國幾千年,周公有個很好的追隨者叫做孔子,孔子所處的時代禮崩樂壞,諸侯混戰,他非常仰慕周公,希望能夠恢復社會的秩序,於是一生都致力恢復周朝的禮樂文化。
按理說周公是禮樂文化的創始者,孔子是繼承者,為什麼我們現在看到全國很多孔廟,舉辦祭孔大典,祭祀孔子而不祭祀周公呢?
其實因為周公對中國文化的重要影響,在隋唐之前,當時文廟裡主要祭祀的是周公,孔子只是一個陪襯的角色,現存還有很多祭祀周公的廟宇,比如洛陽的周公廟、陝西岐山的周公廟等。
後世主要祭祀孔子而不再祭祀周公的改變,發生在唐朝。唐初期唐高祖李淵的時候,還是主要祭祀周公,但是唐朝之後,就把周公請出了文廟,唐朝時有大臣進諫說,周公輔佐周成王,雖然不是皇帝,但是相當於帝王,應該以帝王的禮制來祭祀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說和一個女子有關,也就是唐高宗的后妃——武則天。
在中國歷史上,武則天作為唯一的一個女子當上了皇帝,這是在幾千年歷史中從來沒有過的事,從前她是皇帝的后妃,現在她自己要當皇帝,如何能名正言順呢?因為武則天姓武,之前我們講過姓氏的文化,武姓出自於姬姓,黃帝姓姬,周王室的人姓姬,如周文王姬昌、周武王姬發,所以武則天就說:我武氏是周王室的後裔,她追溯周文王為始祖,改國號為周,並且她把都城遷到洛陽,為什麼要遷到洛陽呢?因為洛陽那裡曾經是周朝的國都,也是周公曾經選定的都城。
改了國號定了都城,名正言順之後,武則天還實施了很多舉措,比如她大建洛陽城,對應天上的七顆星星,她命人在洛陽城中軸線上,建造了七座重要的建築。
武則天就在洛陽城裡登基了,登基後她還舉行過封禪大典,在古代很多皇帝都沒舉辦過。公元705年八十多歲的武則天被迫退位,同一年十二月她去世了,武則天十四歲入宮,從一個才人開始,做到妃,再到皇后,再到皇帝,在王宮裡爭爭鬥鬥一輩子,是非成敗轉頭空,她留下了遺詔:死後去皇帝的稱號,稱呼她為則天大聖皇后,和唐高宗合葬,留下一座無字碑,是非功過留給後人說吧,武則天創制的周朝覆滅後,皇權復歸李氏王朝。
根據《舊唐書》等記載,唐玄宗李隆基登基後,為了消除武則天的影響,因為武則天曾經改唐為周,於是唐玄宗就追封孔子為文宣王,至聖先師,下令全國不再祭祀周公,只祭祀孔子。唐朝之後,祭祀孔子的孔廟就多起來了。後世宋朝明朝清朝都沿用了前朝的舊制。
唐朝孔廟已有一千多處,到了明朝孔廟已有一千五百六十多處了,很多國家學習了中國隋唐時的文化,所以孔廟不僅在中國,還遍布整個東亞文化圈,在朝鮮、韓國、日本、越南,台灣都有。
以至於後世辦學先祭祀孔子,但孔子真正仰慕的是周公,一生都在追隨周公留下的文化,以至孔子於將老的時候說,「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他說我怕是老了吧,已經很久夢不到周公了,後世便以為周公是不是解夢的。其實周公才是中國禮樂文化真正的創制者。
但不管是祭祀創制者還是祭祀繼承者,都是希望借助禮樂的方式,修己而安人,正己而化人,倡導一種以德行管理天下,使天下百姓達到安頓的方式。關於中國的傳統還有哪些文化,我們下次和您接著分享【馨香雅句】孔子仰慕周公 後世為何多建孔廟? https://bit.ly/30gqLqV


《禮記‧王制》:「五十杖於家,六十杖於鄉,七十杖於國(諸侯),八十杖於朝。」
子曰:「吾十有(又)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
譯:孔子說:「我十五歲起便立志求學一心研究學問;三十歲時便能自立為人;四十歲便能通達一切事理,沒有疑惑;五十歲時便知道宇宙間一切自然的法則,而不去違返它;六十歲時便能一聽什麼道理,心裡就能明白;七十歲時就能隨心所欲而行,而不會去超越法度。」《禮記‧王制》:「五十杖於家,六十杖於鄉,七十杖於國(諸侯),八十杖於朝。」
子曰:「吾十有(又)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
譯:孔子說:「我十五歲起便立志求學一心研究學問;三十歲時便能自立為人;四十歲便能通達一切事理,沒有疑惑;五十歲時便知道宇宙間一切自然的法則,而不去違返它;六十歲時便能一聽什麼道理,心裡就能明白;七十歲時就能隨心所欲而行,而不會去超越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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