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玉與哆囉嘓
(二) 愛玉與河洛客
雖然客家語「愛玉」的發音和(ò-giô)非常接近,也不表示一定是客家人為愛玉命名的。不排除有可能是附近原住民原有名稱,因為與客家語「愛玉」發音相似而翻譯出來的名字,因為早年徵詢苗栗或屏東客家人時,有人甚至未曾聽過(ò-giô)一詞。而且非常有趣現象的是,康熙時雖有數百「潮籍」羅漢腳進入十八重溪開墾,但這些人的後代卻完全不會使用客家語,這和苗栗與屏東的客家人的後代聚落強勢保留客家文化的情況對照形成強烈對比,因此有些研究者把他們稱為「河洛客」。
「河洛客」形成主要原因是:與當地原住民女性通婚。來台客家墾丁幾乎全為年輕力壯的單身漢,定居後多與原住民女性通婚,但為何只有哆囉嘓附近的客家墾丁之後代轉變成為河洛客?其中最大的差異是哆囉嘓周邊原住民相對於其他地區其漢化程度最高,漢化後的各族群間通用語言為「河洛語 」 ,而屏東和苗栗則還以各自原有族語為主,所以族群融合過程中哆囉嘓原住民的河洛語文化反而成為強勢文化,客家話則完全消失殆盡,而這族群間的通用語言最終也形成今日我們所謂的台灣話。
是以 「愛玉(ò-giô)」 一詞不論其形成原因是「命名」命名還是「翻譯」,其出現的時間會落在「河洛客」客家語言還使用時期,而後從哆囉嘓一帶流傳到台南府城,終於融合轉化成為台灣話的特有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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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潮州話,潮州其實客籍並不多,。很多所謂的福佬客不會客語並不是失傳,而是本來就不是客家人是潮州的福佬人被區分為客家人以訛傳訛,彰化平原幾乎就是這個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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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番歌」: 發現從松山機場上消失的神祕部落 - Ketagalan Media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
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
熟番歸化勤躬耕,荒埔初墾唐人爭,
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
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城中崩厥首,
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
訴未終,官若聾,竊窺堂上有怒容,
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爾何言?爾與唐人皆赤子,讓耕讓畔胡弗遵?!
吁嗟乎:生番殺人漢姦誘,熟番翻被唐人醜,為人父母者慮其後!

在一個熟番長期被嚴重歧視,許多原生平埔族人在不友善的社會氛圍中,盡力隱藏自己真實身分的年代,是什麼樣的原因與堅持,讓這個十九世紀末仍居住在現在台北市東區河畔的家庭,仍願意承認自己是「熟番」平埔族人? 他們又屬於哪一個部落? 發現從松山機場上消失的神祕部落 - Ketagalan Media
發現從松山機場上消失的神祕部落 - Ketagalan Media https://bit.ly/3omuQlH


姜太公後裔-柯姓  http://bit.ly/2okAM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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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通判柯元培後來為此事件寫下了生動的文章《熟番歌》



勿忘清朝《熟番歌》的提醒──「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2020-04-15_092847

勿忘清朝《熟番歌》的提醒──「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 Mata Taiwan 台灣原住民族資訊匯流平台 https://bit.ly/3ejkKyh
卓乃潭(位於彰化縣田中鎮)是一個流傳於居民口中的古地名,早在清朝乾隆年間古書上即已出現,地名的由來與當地原住民有密切的關係:相傳早年一位姓蕭的漢人來台開墾時,入贅給原居於大武郡社的原住民卓乃;卓乃家族以一口大潭作為嫁妝,因此後人遂以「卓乃潭」稱呼。
然而歷經數百年的開墾,原來的水潭已化為無數縱橫的阡陌,原住民的歷史文化,也逐漸為後世人所遺忘。
平埔族群,台灣平原原來的主人
早期的教育長期忽視對本土文化的認識,讓我們對於原本就生活在台灣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族十分陌生。
其實早在漢人尚未進入台灣之前,台灣的平原地區早已分布許多平埔原住民的聚落,田中也不例外,在漢人尚未進入田中平原開墾前,早有大武郡社與東螺社(編按1)在此定居。當時許多平埔原住民是以母系社會為主(編按2),婚姻上是男入贅於女,家產由女子繼承。
在信仰上,原住民多崇尚萬物有靈的自然崇拜,捕鹿維生,以天地為蒼穹,與大自然和平共處,千百年來在台灣這塊土地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然而自從西方的荷蘭人與西班牙人帶著船堅炮利進入台灣後,帶來了金錢至上的資本主義與國家體制,強迫原住民改變生活方式,不僅掠奪及土地與賴以生存的自然資源,甚至以「不服管教」為名義進行各種迫害。
之後進入台灣的鄭氏王朝、清朝與日本帝國對原住民族依然採取武力征伐與民族同化的手段。400 多年來,漢人大量從大陸閩粵移民至台灣開墾,不斷用各種手段從平埔原住民手中取得土地,造成部落土地大量流失,生計日益困乏,加上強勢的漢人文化輸入,遂將原住民的文化與歷史給淹沒在時代的洪流中。
《熟番歌》道盡清朝漢人對原住民的壓迫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清朝時期,中部地區的平埔原住民因受到漢人以及官府的壓迫而舉兵反抗,最後直到清廷自大陸派來大量的軍隊,平埔原住民才寡不敵眾而慘遭殺戮式的報復。平埔人慘遭滅族式的鎮壓後,有一清朝官員來台協助調查事情發生的原委,才知道這個震驚朝廷的反清事件其實是「官逼民反」而衍生的。
清朝通判柯元培後來為此事件寫下了生動的文章《熟番歌》,讓後人對當時原住民所遭受不平等的待遇有進一步的了解: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熟番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堂前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訴未終,官若聾,仰視堂上有怒容。堂上怒呼將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汝何言?爾與唐人吾子孫,讓耕讓畔胡弗遵?』
吁嗟乎!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為民父(母)者慮其後。」
漢人認為「熟番」愚直可欺,而認為「生番」兇猛,令人生畏。「唐人」指的就是漢人移民。作者感嘆世風日下,漢人見「熟番」可欺,常常奪取他們的土地,使他們失去生活的憑藉而痛苦萬分。
作者在《熟番歌》中描述一位「熟番」的土地被華人奪走,聽說縣城中有號稱「人民父母」的縣官(身負行政與司法責任的地方知縣),於是到縣衙門叩頭想請縣官作主。不料,原住民說的話這位縣官根本聽不懂,縣官越聽越生氣,不等他說完就將他打了一頓,並命令他把田讓一些給「一樣是同胞」的漢人耕種。
《熟番歌》表現了清代前期漢人對原住民的態度,及原住民土地被漢人侵占的情形。另一個問題是「熟番」歸入政府管轄,官員對語言文化不同的族群沒有足夠的了解,更別說做出符合公平正義的判決。作者希望日後當父母官的要有所警惕,這其實不也是給現在的我們一個很好的提醒嗎?
編按
大武郡社屬於阿立昆族或巴布薩族,東螺社屬於巴布薩族。
部分平埔族群,如道卡斯族、巴宰族等,並未有明顯證據顯示為母系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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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山書院

仰山文教基金會民國八十年設置噶瑪蘭獎+農民在休耕期間種植景觀作物,由農業局及農糧署提供種子,農民種植景觀作物,一公頃可得四萬五千元獎勵金+八十六歲王英世出生於嘉義縣,曾在新竹長老教會聖經學院任教,四十二年派駐宜蘭縣,在冬山鄉成立教會;之後轉往大同及南澳鄉原住民部落建立七座教堂。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生番歌+熟蕃歌

生番歌
◎柯培元
風籐纏掛傀儡山,(風籐纏繞懸掛在傀儡山)
山前山後陰且寒。(山前山後氣氛陰寒)
怪石叢箐巨龜臥,(奇形怪狀的石頭,茂密的竹林,好像巨龜伏臥)
橫根老幹修蛇盤。(橫生的樹根、年老的樹幹,有如長蛇盤據)
呦鹿成群覓仙草,(鳴叫的鹿群一起尋覓仙界的青草)
捷猿結伴尋甘泉。(敏捷的猿猴結伴去找甘美的泉水)
蕉葉為廬竹為壁,(香蕉葉用來蓋屋子,竹子搭牆壁)
松皮作瓦棕作椽。(松樹皮當作瓦片,棕樹架屋椽)
中有毛人聚赤族,(裡面有野人,聚集著赤裸的族群)
喧作鳥語攀雲端。(大聲講著好像鳥語的話,攀爬高處)
黔面文身喜跳舞,(紋面紋身愛跳舞)
唐人頭顱漢人奸。(有唐人的頭顱,漢人的軀幹)
或言嬴秦遣徐福,(有人說是秦朝派遣的徐福)
或言零丁洋販船。(有人說是零丁洋的商船)
或言雲南梁王後,(有人說是雲南梁王後代)
或言日本荷蘭傳。(也有人說是日本或荷蘭的傳人)
不識不知竟太古,(他們沒有知識,永遠處在上古時代)
以似以續為葛天。(世代輪替,始終都有部落首領)
薙髮輸餉歸王化,(剃髮繳糧餉,歸王法統治)
女則學織男耕田。(女生學織布,男生學耕田)
人生大欲先飲食,(人生的慾望以飲食最重要)
此輩喜見漢衣冠。(這些人看到漢人的衣服裝飾很喜歡)
我朝輿圖軼千古,(朝廷的版圖千古不墜)
梯山杭海暨極邊。(上山下海直到頂端邊界)
天之所生地所載,(天地生育承載)
幾希禽獸誠可嘆。(與禽獸相差不多的族類,實在讓人感嘆)
吁嗟乎。(唉呀)
此亦窮黎無告者,(這也是貧窮無處投訴的人民啊)
聖人仁政懷與安。(應以聖人的德政照顧安撫他們)
作者是清朝山東舉人,1835年來到台灣宜蘭任官。
這首詩的題目、用詞、與觀察角度都已不合時代潮流了,只能以純粹的文學角度來欣賞,不能當作史地或文化的教材。
作者以外來者、漢民族的優越心態看待當時的台灣原住民,描述族群的體態、生活習性、血統由來,算是簡單的人類學觀察與臆測,難免謬誤。
詩詞 淸·柯培元 生番歌 http://tinyurl.com/y3rhrh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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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番歌
作者:柯培元   http://bit.ly/2mvKKQJ
風籐1纏掛傀儡山2,山前山後陰且寒。怪石叢箐3巨龜臥4,橫根老幹修蛇盤。呦鹿成群覓仙草5,捷猿結伴尋甘泉6。蕉葉為廬竹為壁,松皮作瓦棕作椽7。中有毛人8聚赤族9,喧作鳥語攀雲端10。黔面文身11喜跳舞,唐人頭顱漢人奸12。或言嬴秦遣徐福13,或言零丁洋販船14。或言雲南梁王後15,或言日本荷蘭傳16。不識不知竟太古17,以似以續為葛天18。薙髮19輸餉歸王化20,女則學織男耕田。人生大欲先飲食,此輩喜見漢衣冠21。我朝輿圖軼千古22,梯山杭海23暨極邊。天之所生地所載24,幾希25禽獸誠可嘆。吁嗟乎。此亦窮黎無告者26,聖人仁政懷與安27。
【題解】
本詩為七言古詩,收入《全臺詩》第肆冊。清代文獻上對臺灣原住民的分類最普遍將其畫分為熟番、歸化番及生番。生番一詞,在清代臺灣地區蓋指未納稅、未服勞役、未受漢人教化的臺灣原住民族。清代治理臺灣之初對於居住於內山的原住民採取劃界隔離的政策,本意使原漢相安。因此,也局限了對於居住內山原住民認識。從明陳第〈東番記〉開始就知道臺灣山內中居住了多種的原住民族。康熙間來臺的郁永河亦言:「深山野番,種類實繁,舉傀儡番以概其餘。」將傀儡番為生番之代詞。經歷清初至中葉百餘年的光景,道光15年(1835)柯培元創作本詩,內容書主要反映當時對於宜蘭內山生番認識,首先呈現內山生番原始的生活情狀,繼而書寫生番的形貌與紀錄臺灣原住民的幾個來源傳說,續而反映生番生活與漢文接觸的情況,詩末則流露出對內山原住民的哀憫之情。
【作者】
柯培元(?-?),字復子,號易堂。山東歷城人。清嘉慶間舉人。善詩文,精金石。道光15年(1835)任噶瑪蘭廳通判,僅一月即去。離臺後纂成《噶瑪蘭志略》十四卷,記事止於道光15年(1835),約十二萬餘字,記錄詳瞻。
【注釋】
1.   風籐:胡椒科,木質藤本,莖匍匐,有毛或光滑。葉平面式互生。常爬升在闊葉樹幹上,僅僅繞在樹幹的四周,並逐漸往上爬升。年老的風藤其枝葉即使已經攀到樹幹頂,還會往大的分支繼續伸展,生命力甚強。
2.   傀儡山:本指傀儡番所居之山區,位於清代鳳山縣東。清代常以傀儡番為生番,此傀儡山借指生番所居之山區。
3.   怪石叢箐:怪石嶙峋,石頭多且奇形怪狀;叢箐,竹木叢生的地方。
4.   巨龜臥:指龜山島,龜山島一名龜山嶼,位於宜蘭東方約十公里之海域,為孤懸於海中之火山島嶼,外貌酷似浮龜而得名,今屬宜蘭縣頭城鎮所轄。
5.   仙草:神話傳說中具有特殊效力的草。
6.   甘泉:滋味甜美的泉水。
7.   椽:架在桁上用以承接木條及屋頂的木材。
8.   毛人:身上長滿長毛的怪人。
9.   赤族:赤裸之人。
10. 喧作鳥語攀雲端:喧作鳥語,指番語;攀,依附;雲端,高聳入雲的山中。
11. 黔面文身:臉及身上的刺青,此指生番的狀貌。
12. 唐人頭顱漢人奸:生番有馘首的風俗,指其中漢人的頭顱乃多為被殺的奸民。
13. 或言嬴秦遣徐福:據《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秦始皇希望長生不老。秦始皇28年(前219年),徐氏上書說海中有蓬萊、方丈、瀛洲三座仙山,有神仙居住。於是秦始皇派徐巿率領童男童女數千人入海。此句,有傳說臺灣原住民是秦始皇派遣徐福尋仙的後代。
14. 或言零丁洋販船:《臺灣雜記》:「土番種類,有自海舶飄來及宋時零丁洋之敗遁亡而至者」。此亦為傳說原住民的由來。
15. 或言雲南梁王後:《明史•雲南土司傳》:「明洪武十四年,大軍至滇,梁王走死」。此傳說臺灣原住民乃為雲南梁王的後代。
16. 或言日本荷蘭傳:又有傳說臺灣原住民其來自日本、荷蘭諸國。
17. 太古:上古時代。
18. 為葛天:葛天氏,傳說中的上古帝王,其治世不言而信,不化而行,是遠古社會理想化的政治領袖人物。為葛天,亦指原住民如同上古之民。
19. 薙髮:滿清入關後,對漢人頒布的剃頭留辮的法令。
20. 輸餉歸王化,生番歸化納鹿皮餉。
21. 漢衣冠:衣冠,衣服和帽子。此指漢文化。
22. 輿圖軼千古:輿圖,版圖;軼,超過、超越,千古:比喻版圖超越古代前所未有。
23. 梯山杭海,梯山航海,翻越山嶺,渡過海洋;極邊,極東之邊地。此指臺灣。
24. 天之所生地所載:天然所成就的事物。形容人或事物彼此配合得體,渾然天成。
25. 幾希:相差不多;禽獸,此言生番;誠可嘆,足以感嘆、嘆息。
26. 窮黎無告者:窮黎,百姓、民眾;無告,窮困痛苦無處投訴。
27. 懷與安:懷,安撫,以德安撫;安,安居樂業。
-----熟蕃歌-----------
熟蕃歌
道光十五年 [1835],噶瑪蘭通判柯培元曾經寫了一首詩,道盡了噶瑪蘭族被漢人欺壓的的辛酸,原本噶瑪蘭人在蘭陽平原和平居住了幾千年,沒想到就在漢人入蘭屯墾的兩百年後一切都變了樣,土地一點一滴的被異族侵蝕,原本的居住地已經無法生存了噶瑪蘭人被迫遷徙至更遠的地方....
1768年 - 漢人林漢生首次帶著一群人想要入蘭開墾,當地蕃人不肯遂將之殺害。
1773年 - 吳沙渡海來台。
1787年 - 吳沙居住在三貂角 社,嘗試與噶瑪蘭人交涉,籌畫入蘭開墾。
1796年 - 吳沙率漳州、泉州與粵州三籍人士共一千多人從基隆出發佔據烏石港 南方並築起土圍(今頭城)。此時噶瑪蘭人發現吳沙的侵略意圖,大舉進攻,吳沙無力招架暫退三貂嶺 。
1797年 - 原住民部落開始流行天花,吳沙帶藥醫治並取得噶瑪蘭族的信任。
1798年 - 吳沙積勞成疾病逝。
1802年 - 漢人於濁水溪(蘭陽溪)以南的東勢地區開發。
1810年 - 噶瑪蘭收入大清版圖。
噶瑪蘭族對耕作並不熟悉,缺乏土地耕作與利用,漢人進入蘭陽平原後,漸漸習得耕作的方法,但是天性浪漫的噶瑪蘭族人,只要一年的穀物收入能夠養活全家就會荒廢土地不去耕作,地方官員以為他們將來的人口變多以後應該很難養家,於是規定大社與小社的外圍必須要保留兩平方清里及一平方清里的土地,當時叫做「加留於埔」,現今稱為原住民保留地,漢人不可以跟他們交換土地等限制,原因就是因為移入的漢人趁噶瑪蘭族不熟悉耕作而且資質樸直,用斗酒尺布的微小利益來交換大片土地,而且書寫交易契書時將有利於漢人的條約列入,利用噶瑪蘭人不識字的弱點,讓他們按指印,實際上是漢人騙取土地的手段,由於漢人騙取土地的的風氣盛行,清廷才會做出這樣的措施。
漢人入蘭開墾僅僅兩百多年來,卻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噶瑪蘭人失去了與漢族的生存競爭,迫使自己落入失去土地與生存空間的窘境實在令人感到噓唏,柯培元才寫下這首詩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寫照!!
當時的生番應該就是現在的泰雅族,生性兇悍,喜歡到平地來出草獵人首級,所以一般漢人不敢跟他們交涉,只有樸實的噶瑪蘭族才被漢人欺壓詐騙土地,終究離開蘭陽平原!!
熟蕃歌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
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
熟番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
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
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堂前崩厥首;
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
訴未終,官若聾,仰視堂上有怒容;
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汝何言?爾與唐人吾子孫,
讓耕讓畔胡弗遵?』
呼嗟乎!
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為民父者慮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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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番歌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
熟番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
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城中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
訴未終,官若聾,竊視堂上有怒容。
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汝和言?爾與唐人無子孫,讓耕讓畔胡弗遵?
吁嗟乎!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為民父母者慮其後!
這首熟番歌,是清代道光年間曾任噶瑪蘭通判的柯培元所作。通判在清代通常設在比較偏遠、知府管轄不足的地方算是偏遠地方的地方長官,類似官派區長、鎮長。柯培元只在台灣待了一個月左右時間,寫下這首熟番歌對當時的台灣社會卻有一針見血的見解。
文中描述兇猛的生番為漢人所畏懼,與漢人親近、接受漢人文化與生活的熟番卻被漢人所欺壓。熟番擁有的田地被漢人侵佔,熟番鼓起勇氣進城告官,官員卻一點傾聽的耐心也沒有,直接把告官的熟番打罵一頓。
這難道不也是現代社會的寫照嗎?乖乖聽話的民眾被欺壓,想要發聲時,權勢者只覺得你們怎麼這麼煩!我們也應該想想,當我們坐到有決定能力位子時,有沒有那樣的責任感與道德勇氣去做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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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清朝《熟番歌》的提醒──「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進入台灣的鄭氏王朝、清朝與日本帝國對原住民族依然採取武力征伐與民族同化的手段。400 多年來,漢人大量從大陸閩粵移民至台灣開墾,不斷用各種手段從平埔原住民手中取得土地,造成部落土地大量流失,生計日益困乏,加上強勢的漢人文化輸入,遂將原住民的文化與歷史給淹沒在時代的洪流中
清朝通判柯元培後來為此事件寫下了生動的文章《熟番歌》,讓後人對當時原住民所遭受不平等的待遇有進一步的了解: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熟番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堂前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訴未終,官若聾,仰視堂上有怒容。堂上怒呼將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汝何言?爾與唐人吾子孫,讓耕讓畔胡弗遵?』
吁嗟乎!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為民父(母)者慮其後。」
漢人認為「熟番」愚直可欺,而認為「生番」兇猛,令人生畏。「唐人」指的就是漢人移民。作者感嘆世風日下,漢人見「熟番」可欺,常常奪取他們的土地,使他們失去生活的憑藉而痛苦萬分。
作者在《熟番歌》中描述一位「熟番」的土地被華人奪走,聽說縣城中有號稱「人民父母」的縣官(身負行政與司法責任的地方知縣),於是到縣衙門叩頭想請縣官作主。不料,原住民說的話這位縣官根本聽不懂,縣官越聽越生氣,不等他說完就將他打了一頓,並命令他把田讓一些給「一樣是同胞」的漢人耕種。
《熟番歌》表現了清代前期漢人對原住民的態度,及原住民土地被漢人侵占的情形。另一個問題是「熟番」歸入政府管轄,官員對語言文化不同的族群沒有足夠的了解,更別說做出符合公平正義的判決。作者希望日後當父母官的要有所警惕,這其實不也是給現在的我們一個很好的提醒嗎?
勿忘清朝《熟番歌》的提醒──「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 Mata Taiwan 台灣原住民族資訊匯流平台 https://www.matataiwan.com/?p=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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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番歌: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熟番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 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城中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訴未終,官若聾,竊視堂上有怒容,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嗟爾番,汝何言?爾與唐人我子孫,讓耕讓畔胡弗遵!吁嗟乎,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為民父母者慮其後。』
這是一首台灣歷史中的重要詩歌,從此詩中內容可以看到數百年前漢人欺負台灣原住民平埔族的情景,也可以看到平埔族消失的原因...
清朝將台灣原住民分為高山族的"生番" ,與開墾耕作於平地的平埔族為"熟番";當時西布平原都是平埔族生活的區域,有詩為証:
清朝初時來接管,看作小小的台灣,台南府城諸羅縣,鳳山直到滬尾港,海岸都是平埔人
一府二鹿三艋舺,全是草厝圍籬笆,好天帆船若靠岸,就有工人在運搬....
可見草厝圍籬芭的平埔族生活區域遍及全台西半部,可憐當時所開墾的山田背新到的唐人漢人爭奪,田地被奪去,面臨生存問題,以為城中父母官可以主持公道,無奈當時"法院是清廷開的",都是維護唐人不管公理正義,"啁啾鳥語無人通",語言不通即使比手畫腳還是看到堂上父母官生氣的表情,被打哀哀叫,還要被訓,你與唐人都是我的子民,要你讓耕讓畔為何不遵守?
平埔族為了生存只好改漢姓,或與漢人通婚、攀親戚成漢人,學漢語;於是平埔族逐漸稀少,至今剩下宜蘭葛馬蘭一族還有香火持續;諸多的平埔族都消聲匿跡,也許你我都是某平埔族的後代,或都有著平埔族血統..
為公共電視拍攝[台灣人民的歷史]紀錄片還原這些歷史詩歌,吟唱起來總是心很酸!再對照如今的族群對立與認同問題,令人感慨萬千!歷史不是不斷重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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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it.ly/2o4bnwA
柯培元,山東膠州人,清朝政治人物,清嘉慶二十三年(1818年)舉人,道光十五年(1835年)十一月署 噶瑪蘭廳同知[1],以熟番歌描述清治下漢人欺壓台灣原住民而聞名
生平
柯培元曾於道光十四年,接替彭衍堂任龍巖知州一職。
蘭廳開考
道光十五年時任噶瑪蘭廳同知柯培元向臺灣道府為噶瑪蘭的「學校」陳情,曰「竊惟人文不囿於山川,而士氣端資於培植」[2],自嘉慶十七年(1812年)清朝設置噶瑪蘭廳,楊廷理為首任噶瑪蘭廳通判,創建仰山書院於廳治西面文昌宮左側(今宜蘭市文昌廟)[3],二十餘年「按期考課」,入書院肄業者陸續已有240餘名,蘭廳開考的資格實綽綽有餘。[4]
文學
熟番歌 : 選自《噶瑪蘭志略》,描繪清朝統治下的台灣平埔族人,飽受漢人欺凌的悲慘世界,充斥「強凌弱,眾暴寡」野蠻行徑目睹清治下平埔族人遭漢人詐取豪奪土地之慘況,詞中深表同情。 [5]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賤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熟番歸化勤躬耕,荒埔將墾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傳聞城中賢父母,走向城中崩厥首。啁啾磔格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訴未終,官若聾。竊窺堂,有怒容。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嗟爾番,爾何言,爾與唐人皆赤子,讓耕讓畔胡弗聞。」吁嗟乎﹗生番殺人漢奸誘,熟番獨被漢人醜,為父母者慮其後。[5]
著作
噶瑪蘭志略
相關條目
噶瑪蘭廳
仰山書院
參考文獻
編纂委員會. 《福建省情資料庫》. 福建: 福建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 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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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 淸·柯培元 熟番歌 http://tinyurl.com/y3qomv6l


仰山書院,位於山東省茌平縣博平鎮。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山東省省級文物保護單位之一。2013年,列入第四批山東省文物保護單位,該文物保護單位是一座古建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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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英(閩南語:Tân Uî-eng;1811年-1869年),字實之,又字碩芝,號迂谷,乳名源充[1][2]。臺灣臺北大龍峒仕紳、文學家,陳悅記家族成員,籍貫福建泉州府同安縣,嘉慶十六年十月生於臺灣府淡水廳大龍峒[1]。
陳維英 (台灣)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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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陳維英為大龍峒仕紳陳遜言的第四個兒子,從小受業於伯兄陳維藻,1851年受到臺灣道道尹徐宗幹的薦舉,入選孝廉方正科,1859年鄉試中恩科舉人並被授(一說為捐)內閣中書。1862年戴潮春事件中,他自費組織團練幫助官府,因此被賞戴花翎。
除此之外,陳維英對臺灣最大貢獻為教育方面。他除了曾於明志書院任教外,也創辦了噶瑪蘭仰山書院,並擔任艋舺學海書院院長。而其著作則有《太古巢聯集》、《鄉黨質疑》及《偷閒錄》等。
2006年9月23日,陳維英入祀弘道祠,為臺北孔子廟在1919年辦理最後一次先儒入祀至今,第一位入祀的人物。
各廟名聯
先嗇宮
文昌帝君殿內「為八蜡仍自主八神武朥灣當蘋繁之日兼披黃草服;育五穀不可無五教文昌府與黍稌之星並列紫薇垣(內外史官陳維英謹題)」。
艋舺祖師廟
左次間門聯「(同治七年季冬敬立)封藏鬼洞來裂竹大梓羅漢松猶留佛蔭;度登仙橋去藥砧丹臼袈裟石爭訪師型(宗裔維英敬題 生員楊克彰敬書 楊姓弟子敬獻)」
左右後附點金柱柱聯「(大清同治七年戊辰佛生日)清五濁以覺人燈傳馬祖;水八功而潤物鉢出龍師(鄉進士孝廉方正四品花翎內外史官淡蘭主講宗裔維英敬撰並書 鄭姓弟子宗裔芳蘭長勝同再敬獻)」
後捲棚步口柱柱聯「祖籍桃源而出我穎川之派;師遊蓬島遂鎮化清水之嵓(宗裔維英再敬題 芳蘭 長勝又敬獻)」陳維英 (台灣)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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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番歌
台灣原住民在1994年正式得到正名,而不再使用「山胞」或「番」等帶有歧視或侮辱意味的稱呼。
在清朝以至日本時代,「番」的稱呼是被官方使用的。尤其清朝政府還將原住民分為「熟番」及「生番」。其中「熟番」為政府所管轄,和華人生活密切,卻也因此遭受更多的壓迫及侵擾。
從吳密察老師《熟番歌》一文中,我們可以窺見當時政府、華人與原住民間的相互關係:
  清朝政府將台灣的原住民分為兩種,一種是歸附政府,受政府管轄的「熟番」;另一種是居住在政府管轄區域之外(又稱「界外」)的「生番」。
  「熟番」雖然不一定要納稅,但卻必須服勞役,政府有心想要保護這些「熟番」,但華人移民卻以各種手法騙取他們的土地、財產。至於「生番」因為生息於政府勢力所不及之地,政府也禁止華人移民越界偷墾,所以較不受侵擾。
  一般來說,華人認為「熟番」愚直可欺,而認為「生番」兇猛,令人生畏。清朝地方官曾有「熟番歌」與「生番歌」來說明這種華人與原住民的關係,以及原住民的處境。以下是「熟番歌」的內容: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熟番 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堂前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訴未終,官若聾,仰視堂上有怒容。堂上怒呼將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嗟爾番!汝何言?爾與唐人吾子孫,讓耕讓畔胡弗遵?』吁嗟乎!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為民父(母)者慮其後。」
  「唐人」指的就是華人移民。作者感嘆世風日下,華人見「熟番」可欺,常常奪 取他們的土地,使他們失去生活的憑藉而痛苦萬分。作者描述一位「熟番」的土地 被華人奪走,聽說縣城中有號稱「人民父母」的縣官(身負行政與司法責任的地方知縣),於是到縣衙門叩頭想請縣官作主。不料,原住民說的話這位縣官根本聽不懂,縣官越聽越生氣,不等他說完就將他打了一頓,並命令他把田讓一些給「一樣是同胞」的華人耕種。
  「熟番歌」表現了清代前期華人對原住民的態度,及原住民土地被華人侵占的情 形。另一個問題是「熟番」歸入政府管轄,官員對語言文化不同的族群沒有足夠的了解,更別說做出符合公平正義的判決。作者希望日後當父母官的要有所警惕,這其實不也是給現在的我們一個很好的提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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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宜蘭一帶,原屬平埔族噶瑪蘭之活動範圍,1796年(嘉慶元年)已知有漢人移民開墾,隨著移民的增加,短短十餘年間,蘭陽溪以北均已開闢為農田,溪南亦逐步為漢人所控制。1810年(嘉慶15年)官方正式將噶瑪蘭收入版圖,也使這片土地成為後山開墾的橋頭堡。
然漢人的開墾過程中勢必與在地勢力產生矛盾,這首熟番歌為1835年(道光15年)噶瑪蘭通判柯培元所作,描述兇猛的生番為漢人所畏懼,與漢人親近、接受漢人文化與生活的熟番卻被漢人所欺壓;熟番土地遭到漢人侵占,鼓起勇氣前往官府告狀,但因語言不通(啁啾鳥語無人通),被杖打一頓的辛酸痛苦,也寫出當時臺灣社會的狀況。熟番歌內文如下: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
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
熟番歸化勤躬耕,荒埔初墾唐人爭,
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
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城中崩厥首,
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
訴未終,官若聾,竊窺堂上有怒容,
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爾何言?爾與唐人皆赤子,讓耕讓畔胡弗遵?!
吁嗟乎:生番殺人漢姦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為人父母者慮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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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埔族的名稱如何形成與演變?平埔族的歷史形象為何?語言文化何時流失,現今族語如何存續?本文以名詞簡介的方式略加瀏覽。
來自外人的他稱
東番:明萬曆30年(1602年)沈有容率兵襲擊以「東番」(臺灣)為根據地的日本人,陳第隨軍同來,對臺灣西南部的原住民有詳細的觀察,並將見聞撰成〈東番記〉,是第一篇現地描繪臺灣原住民的中文文獻。 
熟番:康熙55年(1716年),閩浙總督覺羅滿保在〈題報生番歸化疏〉中,首次以「熟番」一詞指稱歸化「生番」,其疏云:「臺灣遠屬海外,民番雜處,習俗異宜。自入版圖以來,所有鳳山縣之熟番力力等十社、諸羅縣之熟番蕭壠等三十四社……,俱各民安物阜,俗易風移。其餘南北二路生番,自古僻處山谷,聲教未通。」康熙56年,《諸羅縣志》則如此定義熟番:「內附輸餉者曰熟番,未服教化者曰生番或曰野番」。 
英國攝影家湯姆森鏡頭下臺灣平埔族婦女。(John Thomson攝影)清代的番社是賦稅單位,反映清廷的統治力。康熙55年覺羅滿保題報時為44社,乾隆6年(1741年)有89社,乾隆32年設南北路理番同知時為93社。迄嘉慶17年(1812年)噶瑪蘭廳成立時,又增加36社。 
平埔:雍正6年(1728年),陳倫炯在〈東南洋記〉云:臺灣「西南一帶沃野,東面俯臨大海,附近輸賦應徭者,名曰『平埔』土番。」(收於《海國聞見錄》),此為「平埔」一詞最早出現的文獻。平埔,是相對於山地,泛指平原地區。
Pepohoan:同治10年(1871年),英國攝影家湯姆森(John Thomson,1837-1921)來臺,走訪打狗港、安平、六龜等地,拍攝一系列Pepohoan的珍貴影像。Pepohoan是福建話「平埔番」的拼音。 
平埔族:日治時代,臺灣總督府先是延續清代官府及民間慣習,稱原住民為「蕃人」或「生蕃」、「熟蕃」,並以此作為戶口調查、戶口制度中登錄身分的根據。大正12年(1923年),東宮太子(即日後的昭和天皇)訪臺,在觀賞總督府安排的各種原住民節目後,認為「蕃人」一稱有歧視之意,建議改為「高砂族」。昭和10年(1935年)第四次「國勢調查」時,「熟蕃」改名「平埔族」、「生蕃」稱為「高砂族」,大部分公文書或學術論著也開始跟進使用。
東寧族:昭和7-8年(1932-33年),部分平埔族向當局要求改名「東寧族」。日警將此正名運動視為政治運動,並對獲聘為贊助員的學者移川子之藏展開調查。
《皇清職貢圖》中的「臺灣縣大傑嶺等社番婦」。(智慧藏資料室)平埔族素描
《番社采風圖》:以滿人身分擔任巡臺御史的六十七,在乾隆9-12年的任期中,曾將其親見聽聞的臺灣民情風物,寫成《番社采風圖考》48則,並請畫工根據資料或現場情境,繪製《臺海采風圖》、《番社采風圖》。
其中的《番社采風圖》,即是原住民風俗圖,紙本,彩色工筆畫,冊頁有18幅:其中一幅是地圖,是我們瞭解18世紀臺灣西部原住民社會的珍貴史料。
《皇清職貢圖》:乾隆16年(1751年),大學士傅恆奉乾隆帝諭旨,命各省總督、巡撫等繪製邊區民族的衣冠、狀貌圖像,送軍機處呈覽,以宣揚邊陬異族的「輸誠向化」,滿足天子厚德、蠻夷番戎歸化來朝的自我期許與想像,此即《皇清職貢圖》。其中,關於臺灣的部分計有:臺灣縣大傑顛等社平埔族社群8種,歸化原住民及內山原住民社群4種。
寫真平埔族《皇清職貢圖》中的「諸羅縣簫壠等社熟番」。(智慧藏資料室)
1. John Thomson
英國攝影師John Thomson,為完成攝影集Illustrations of China and its People(《中國和他的子民》),在馬雅各牧師(James L. Maxwell)的建議與陪伴下,在同治10年(1871年)來到臺灣南部,除拍攝城鎮、鄉村的風景外,其對南部平埔族人物肖像的記錄,最為著稱。這些照片數量多、品質好、內容豐富,是早期臺灣照片中大家最熟悉、也最常運用的。
2.鳥居龍藏
日本人類學者鳥居龍藏於1896-1900年間,在臺北地區、六龜里、加禮宛等地進行平埔族調查,除了文字記錄,並留下若干珍貴的攝影圖像。
3.淺井惠倫
日本語言學者淺井惠倫於昭和11年(1936年)在臺灣北部、東北部調查紀錄凱達格蘭族、噶瑪蘭族的詞彙、傳說故事與歌謠,留下珍貴的口述紀錄與影音資料。
平埔族語文
新港語:荷蘭時期來臺的宣教師,教導平埔族以羅馬字拼寫自己的族語。新港語與今閩南語發音有諸多近似處,如:Hibi為蝦米、Misowa為麵線、Tauju為豆油(醬油)。中研院語言所李壬癸院士推估,新港語大約在1830年代成為「死語」。
華武壠語:華武壠又稱費羅朗、虎尾壠。1650年荷蘭宣教士哈伯特(Gilbert Happart)在華武壠地區(今彰化、雲林一帶)宣教,著有《華武壠語詞典》(Woord-boek der Favorlangschetaal),收錄2,662個單字,後由英國傳宣教士翻譯成英語,華武壠語今已佚失。
歌謠文獻:巡臺御史黃叔璥撰有《臺海使槎錄》一書,其中的〈番俗六考〉記載原住民族的起居、飲食、婚嫁、喪葬等風俗,並以中文記音記錄34首歌謠,為平埔族最早的歌謠文獻,試舉二首如下:
〈哆囉嘓社麻達遞送公文歌〉
喝逞唭蘇力(我遞公文),
麻什速唭什速(須當緊到);
沙迷唭呵奄(走如飛鳥),
因忍其描林(不敢失落);
因那唭嚂包通事唭洪喝兜(若有遲誤,便為通事所罰)!
〈麻豆社思春歌〉
唉加安呂燕(夜間難寐),
音那馬無力圭吱腰(從前遇著美女子);
礁嗎圭礁勞音毛(我昨夜夢見伊),
沒生交耶音毛夫(今尋至伊門前),
孩如未生吱連(心中歡喜難說)!
麻答、篤木固:〈哆囉嘓社麻達遞送公文歌〉中的麻答,是指清代為官府傳遞公文的平埔族未婚男子,「插雉尾於首,肘懸薩豉宜,結草雙垂如帶,飄颺自喜;沙起風飛,薩豉宜叮噹遠聞,瞬息間,已十數里。」 
有趣的是,「因那唭嚂包通事唭洪喝兜」一句,除了族語外,還夾雜了一個外來語「通事」,說明清朝基層行政角色在熟番社會的影響力。而文獻中常出現的另一個詞 「篤木固」,可能是外來語Tobaco(菸草)的音譯。 
熟番歌:道光15年(1835年)噶瑪蘭通判柯培元撰寫〈熟番歌〉,描述平埔族人土地遭奪,前往官府告狀,但因語言不通(啁啾鳥語無人通),被杖打一頓的辛酸痛苦: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毋乃人心太不古;
    熟番歸化勤躬耕,荒埔將墾唐人爭;唐人爭去惡且死,番悔不如從前生;
    竊聞城中賢父母,走向城中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
    訴未終,官若聾,竊窺堂上有怒容;堂上怒,呼杖具,杖畢垂首聽官諭;
    嗟爾番,爾何言?爾與唐人皆赤子;讓耕讓畔胡弗遵?吁嗟乎!
    生番殺人漢奸誘,熟番獨被唐人醜?為父母者慮其後。
平埔族的文化變遷
通婚漢化:1629年,荷蘭宣教師干治士(G. Candidius)致巴達維亞總督的意見書說:「此時派遣適當的傳道者,實屬急要之事;而以傳道為終生事業,與當地女子結婚,作永住之計,是所最為希望者……。」 
清朝的《大清律例.戶律.婚姻》規範:「福建臺灣地方民人,不得與番人結親,違者離異,民人照違制律,杖一百……。其從前已娶,生有子嗣者,即安置本地為民,不許往來番社。」雖然如此,平埔族與漢人通婚者日漸成風,〈番俗六考〉云:「歸化番女亦有為漢人妻室者,往來倍親蜜。」然而,通婚造成原住民社會男女適婚人口失衡及社會問題,「番民老而無妻,各社戶口日就衰微。」 
祖靈崇拜:〈番俗六考〉記錄澹水(淡水)各社祭祀歌,其詞曰:「虔請祖公,虔請祖母,爾來請爾酒,爾來請爾飯共菜。庇佑年年好禾稼,自東至西好收成,捕鹿亦速擒獲」,可知北部平埔族也祭拜祖靈。 
馬偕牧師在宜蘭、花蓮向噶瑪蘭人傳教時,曾多次勸導他們放棄傳統信仰與祭祖儀式。光緒16年(1890年),馬偕在花蓮的加禮宛村落訪問,約有500人將家裡的神主牌、神像、香、金紙等丟到籃子裡,挑到廟前焚燬。 http://bit.ly/2mwGcK1
番仔土地公:明治29年(1896年)雷朗社秀才陳春正提供給伊能嘉矩的手冊提到:「平埔番,原前自刻木為神,其狀如人,或耳目口鼻,或手足皆有,乃謂土地公也,故謂之番仔土地公也。」 
平埔族漳泉腔:雍正末年,《臺灣志略》記載:「凡近邑之社,亦知用媒妁聯姻……,且多剃頭留鬚,講官話及泉、漳鄉語,與漢民相等」。 
同治9年(1870年),淡水同知陳培桂的《淡水廳志.風俗考》如此描述:「今自大甲至雞籠,諸番生齒漸衰,村墟零落,其居處、飲食、衣飾、喪葬、器用之類,半從漢俗,即諳通番語者十不過二、三耳。」 
明治29年(1896年),伊能嘉矩在臺北地區調查,發覺平埔族的衣食住行、語言都與漢人無異;不過,「平埔番與漢族都認為他們不是同族」。明治30年,伊能嘉矩訪查埔里地區的平埔族,發現當地的族語亦多已流失,僅老一輩對族語還有記憶。
昭和11年(1936年),人類學者移川子之藏、馬淵東一指出:神主牌之類的文物是很好的歷史記錄,遺憾的是多數傳教師熱衷於傳播教義,不考慮信徒的立場與需要,對舊有文物傾向於破壞。所以,噶瑪蘭族自古留傳的文物,在接受新宗教時大多遭到湮滅了。同年10月,日本語言學者淺井惠倫教授在貢寮新社找到一位75歲的老太太潘氏腰,請她到臺北口述Basay(馬賽)語,記錄了約1,000個詞。
同年12月,淺井教授從宜蘭社頭請來69歲的吳林氏伊排,口述Trobiawan(哆囉美遠)方言。雖然如此,隨著熟諳族語的耆老凋零,這些語言也跟著流失。
日本攝影家鳥居龍藏鏡頭下,神似平埔族卻著漢服之人。(順益臺灣原住民博物館提供)平埔族語現況
猫霧捒社番曲:民國37年(1948年),考古學者宋文薰、劉枝萬、陳金河在埔里向毒阿火採得「猫霧捒社番曲」家藏手抄本;透過毒阿火的解說,這套猫霧捒社的祭祖歌謠,始得以重見天日。
馬賽語:日本學者土田滋將淺井惠倫於昭和11年記錄、未經公布的馬賽語口述紀錄與影音資料整理、公諸於世,此即《臺灣.平埔族及言語資料及整理の分析》(Linguistic Materials of the Formosan Sinicized Populations I:Siraya and Basai, 1991)一書。 
巴宰語:自民國86年(1997年)起,中研院院士李壬癸開始向世居埔里愛蘭的潘金玉女士學習巴宰語;在13年中,共進行43次,每次多則5-6天,少則幾小時。在她的協助下,李壬癸與土田滋共同編纂完成《巴宰語詞典》,於90年出版。99年10月24日,全臺灣唯一精通巴宰語的巴宰族長老潘金玉逝世。 
西拉雅語:菲律賓Bisaya族人萬益嘉,與臺灣平埔族的妻子萬淑娟,自90年起蒐集臺灣荷治、日治時期相關史料,並根據荷蘭宣教師翻譯的新港馬太福音書與現存新港文書,比對、還原了3,000多個新港語語彙,於97年出版《西拉雅詞彙初探》,並在臺南縣政府支持下編成教材,進行校園推廣。 http://bit.ly/2mwGcK1


仰山書院
仰山書院位於今宜蘭,清代時將台灣的東部稱為後山,仰山書院為廣大後山地區唯一的書院。嘉慶十五年(西元1810年),台灣知府楊廷理奉命負責開蘭事宜,嘉慶十七年(西元1812年),清朝設置噶瑪蘭廳,楊廷理為首任噶瑪蘭廳通判,創建書院於廳治西面文昌宮左側(今宜蘭市文昌廟),因景仰宋代儒者楊龜山為閩學宗師,而宜蘭也有龜山嶼,故將書院取名為仰山。嘉慶二十四年(西元1819年),通判高大鏞延請湖南湘潭歲貢生楊典三主講,但屋舍漸圮,改授課於文昌宮內;道光元年(西元1821年),署通判姚瑩改建後不久又頹圮;道光五年(西元1825年),通判呂志恆改移於文昌祠東廂房,並於東首鄰街建一門樓,額曰仰山書院;道光十年(西元1830年),署通判薩廉就原址加以重建,使具規模,並延請晉江舉人陳淑均擔任仰山書院山長。
仰山書院成立後對於提振宜蘭文風大有貢獻,道光二十年(西元1840年)宜蘭產生第一位舉人黃纘緒,之後科舉中舉者不勝枚舉,為培育宜蘭人才的搖籃。道光年間宜蘭士人一百數十人共同倡議成立仰山社,訂每年四月在仰山書院聚會,以詩文會友;咸豐年間台北大龍峒舉人陳維英曾在此主講,光緒年間開蘭進士楊士芳亦曾掌教仰山書院,宜蘭因而文風鼎盛,有「淡蘭文風冠全台」之美稱。日治時期以後,書院講學漸廢,仰山書院也逐漸廢棄,書院原址今為民居,建築結構已不復存,文物亦散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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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陽博物第54期(蘭陽博物館2009.07月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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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昌宮又稱文武廟,在陳淑均所著《噶瑪蘭廳志》一書中稱其為文昌壇,位於廳治西。嘉慶23年(1818)由通判高大鏞倡建,其將原在關帝殿前方之文昌宮移奉於後方,使其坐北向南,且以牆垣圍繞,左右各設廂房而為合院式之建築,且前庭東址並置敬字亭一座(註1)。規劃設計》
         道光25年(1845)通判朱材哲就前後殿原址,倡捐改建為左、右二殿。左奉文昌、右奉關帝。咸豐元年(1851)居民拓建外牆、山門等(註2)。明治43年(1910),曾由阿元師(陳榮元)重修屋頂剪黏及瓦作(註3)。之後亦歷經數次整修成現貌。
         自創建以來,文昌宮即與廳治內文教設施關係密切,如清代之仰山書院、考棚、以及日治時期曾作為宜蘭公學校與女子公學校的臨時校舍等例。其中以仰山書院及考棚最為重要,仰山書院為委辦知府楊廷理於嘉慶17年(1812)創建,道光5年(1825)通判呂志恒以文昌
宮東廂為書院位址,並於臨街處建一門樓,門額曰「仰山書院」。蘭地名人如楊士芳、李望洋等均曾任書院山長。考棚為知縣邱竣南於道光2年(1822)創立,作為每年4月童生考試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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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山書院乃嘉慶年間由宜蘭縣地方官吏相繼修建,為當地童生與生員平日修業之所;其並為配合當地之龜山島地名,及景仰程門高弟楊時(龜山)之學行而命名。   據柯培元〔噶瑪蘭志略.書院志〕載:楊廷理入蘭查辦時,以楊龜山先生為閩學宗倡,而該地海中亦有嶼曰龜山,故取仰山;在廳治西文昌宮左,本係廟地。嘉慶十五年(1810),廷理草創一椽。至二十四年,通判高大鏞延師開課,地已舊圮。道光元年(1821),姚瑩改築於後殿左廂房,只一廳一室,旋亦圮。四年,通判呂志恆於東首臨街建一牌樓,額曰仰山書院。十年閏四月,署通判薩廉乃就原建之址,架築三楹,以為安硯之所。外達官廳,內增廚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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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清嘉慶17年
臺灣知縣楊廷理創建噶瑪蘭仰山書院。
文學團體
臺灣知縣楊廷理創建噶瑪蘭仰山書院。
仰山書院 1812年,楊廷理再任臺灣知府時,在噶瑪蘭廳治西文昌宮左,創設仰山書院。仰山者,景仰宋儒楊龜山也。宋人楊時(1053~1135),字中立,師事程顥程頤,為程門四大弟子之一,晚年隱居龜山,人稱龜山先生。書院新成,楊氏有詩志喜:「龜山海上望巍然,追溯高風仰宗賢;行四知敦榘範,道延一線合真傳。文章運會關今古,理學淵源孰後先?留語諸生勤努力,堂前定可兆三鱣。」《噶瑪蘭廳志》〈附考〉云:「楊守取以錫書院,蓋即隱以之自況。觀詩中四知、三鱣兼及楊伯起事可知。乃蘭士中或謂是取高山仰止,或謂是仰蘭地之龜山,又或謂孔子作龜山操、義取望魯,或謂仰山本巖名。不知仰山香巖乃高僧號,豈巖名耶?……」
後經多次修建,1825年3月,通判呂志恆(清江蘇陽湖人,1823~1825年任通判。)存記:「照得蘭廳雖設有仰山書院名目,因乏經費,並未創建。本廳於道光三年(1823年)復任,查知各生童每逢課期,俱在文昌宮作課,……不蔽風雨,心甚歉焉!……因恭請關聖帝君神像供於前廳,以文昌帝君神像移居後廳,重加修葺。……門樓,上顏『仰山書院』匾額。」據《噶瑪蘭志略》〈書院志〉,仰山自楊廷理草創,歷經通判高大鏞、姚瑩、吳志恆、薩廉、孫爾準等人之修建、擴充,始具規模,有院田租息以充膏伙,延請山長推展儒學傳播,有福建舉人陳淑均,淡水舉人陳維英等先後擔任山長,影響蘭陽文風深遠。又《噶瑪蘭廳志》〈主講、仰山社〉:「蘭無所謂義學,並社亦不得為學。惟蘭士百數十人中自相訂盟,捐有薄置。每歲四仲月,即在仰山書院內一會,文酒盡日。完篇,擇其品優學裕者,請定甲乙。七名以內,贈筆硃墨有差,名曰仰山社。」 國立台灣文學館 - 臺灣知縣楊廷理創建噶瑪蘭仰山書院。 http://bit.ly/2nG0i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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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山書院
台灣宜蘭仰山書院
仰山書院 清嘉慶十七年(1812)委辦知府楊廷理籌建。時因乏經費,僅屋1椽,為課讀之所。時以宋儒楊龜山為閩學之宗,而宜蘭之海中亦有龜山嶼,故以"仰山"為名。
中文名稱
仰山書院
現    況
現院址已成民居
堂    構
已廢
位    於
台灣宜蘭
落成
落成時,楊廷理作詩,有"龜山海上望巍然,追溯高風仰宋賢"之句。二十四年通判高大鏞聘
湖南湘潭歲貢生楊典三主講。時因房屋漸圮,授課則於文昌宮內。其每年甄錄生童60-70名。
仰山社
道光元年(1821)署通判姚瑩改建於後殿左廂,亦僅1廳1室。三年七月,
仰山書院
兩旁加以土牆木柵,並於東首臨街建一門樓,額以"仰山書院"。十年閏四月署通判薩廉就舊址新築3楹,為課士之地, 並祀周敦頤(濂溪)、張載(橫渠)、程顥(明道)、程頤(伊川)、朱熹(考亭)五夫子神位。
自道光至光緒間,科甲聯登。院內尚有"仰山社",由宜蘭人士100餘人組成。訂每年四月在院聚會,飲酒賦詩,從中品擇其優,定其名次,7名以內者贈以筆墨等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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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山書院
仰山書院位於今宜蘭,清代時將台灣的東部稱為後山,仰山書院為廣大後山地區唯一的書院。嘉慶十五年(西元1810年),台灣知府楊廷理奉命負責開蘭事宜,嘉慶十七年(西元1812年),清朝設置噶瑪蘭廳,楊廷理為首任噶瑪蘭廳通判,創建書院於廳治西面文昌宮左側(今宜蘭市文昌廟),因景仰宋代儒者楊龜山為閩學宗師,而宜蘭也有龜山嶼,故將書院取名為仰山。嘉慶二十四年(西元1819年),通判高大鏞延請湖南湘潭歲貢生楊典三主講,但屋舍漸圮,改授課於文昌宮內;道光元年(西元1821年),署通判姚瑩改建後不久又頹圮;道光五年(西元1825年),通判呂志恆改移於文昌祠東廂房,並於東首鄰街建一門樓,額曰仰山書院;道光十年(西元1830年),署通判薩廉就原址加以重建,使具規模,並延請晉江舉人陳淑均擔任仰山書院山長。
仰山書院成立後對於提振宜蘭文風大有貢獻,道光二十年(西元1840年)宜蘭產生第一位舉人黃纘緒,之後科舉中舉者不勝枚舉,為培育宜蘭人才的搖籃。道光年間宜蘭士人一百數十人共同倡議成立仰山社,訂每年四月在仰山書院聚會,以詩文會友;咸豐年間台北大龍峒舉人陳維英曾在此主講,光緒年間開蘭進士楊士芳亦曾掌教仰山書院,宜蘭因而文風鼎盛,有「淡蘭文風冠全台」之美稱。日治時期以後,書院講學漸廢,仰山書院也逐漸廢棄,書院原址今為民居,建築結構已不復存,文物亦散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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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番、平埔番與平埔族:帝國對「番人」分類的歷史
熟番、平埔番與平埔族:帝國對「番人」分類的歷史 | 故事 StoryStudio https://bit.ly/2NkAGaf
作者:鄭螢憶(國立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2016 年 10 月 7 日,行政院政務委員林萬億在邀請學者專家研商平埔族群民族身分及權利相關事宜,獲致初步結論:為回應平埔族正名訴求,落實歷史正義,以修正原住民身分法的方式,認定為「平埔原住民」。此一決議,讓多年來的平埔正名運動看見遲來的曙光。
然而,平埔原住民此稱謂就字面意義推想,應該是來自二十世紀初,殖民者族群分類中的「平埔族」。一般認為平埔族是承繼清代番人分類中的「熟番」而來。現今平埔運動者,也主張在日治時期的戶籍登記被登記為「熟」者,應該恢復其族群身分。那麼,什麼是「熟」?熟番的分類如何轉變成為平埔族並延續至今?今天,筆者想跟大家談談這一段帝國分類政策與族群身分塑造的歷史過程。
何謂熟番?
談到清帝國對臺灣的原住民分類,大略可分為「生」、「熟」番。身分的認定,過往都以服膺帝國文明化程度與繳納賦稅為辨別的基準。也就是說,一般人大概不會反對作為「熟」番群體,一定比「生」番更符合帝國的「文明」。
實際上,回到番人分類的歷史發展過程,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從康熙朝以來,帝國所認知的番社分類系統「野番」、「土番」是延續荷蘭時期以來「贌社」制度下在賦稅原額而展開的認知,並不具文明化概念的投射。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康熙年間甫歸化的岸裡社群生活慣習,在方志中的描繪並不符合帝國「文明」的樣態。
直至康熙末年,官方對番人的分類稱謂才從「野番」、「土番」轉變至「生番」、「熟番」,後來也因界碑、番界的成立,才出現「界內熟番」與「界外生番」的對應。此一轉變開始排除原本繳納賦稅、卻生活在番界外的番社,例如阿里山社(今鄒族)就從原本的「土番」分類中,被劃歸為界外的「歸化生番」。
然而,熟番族群類屬的確立,則是要遲至乾隆朝才完成。當時地方官員們為了執行中央朝廷主張的族群政治,因而必須穩定清帝國在雍乾年間形成「生」、「熟」番的分類體系,所以開始制定一系列的熟番政策,用以作為區別不同人群的邊界。伴隨政策的執行,熟番身分逐漸被固定下來。至此,今日大部分被歸為平埔族的番社,正式定著在「熟番」的範疇。地方社會也開始出現壁壘分明的「熟番」、「漢人」族群邊界。
簡單的來說,「熟番」一詞從清初開始,就不是「自然」或「科學」的族群分類,而是在賦稅架構下,被清帝國逐步以行政規範所產生的群體。不過,也因為熟番身分具有相應的保護措施,在十八至十九世紀開始出現不少漢人藉由轉變族群身分進入番社,以享利益的情況。屬於巴宰族的岸裡社通事家族潘士萬一系原本是粵人,但經過抱養的方式成為「熟番」。
清帝國由於沒有具備現代國家精確的戶籍制度作為參考,因此官員們識別熟番的辦法,是以具備十八世紀以來帝國規範「熟番特徵」與否為準則(這類特徵最為顯著,是因為居住在番社、進入編屯等符合官方制度規定),而無關乎本身是否具有血緣、外在體徵等生物性特質。
也就是說,一個漢人如果具備「熟番」特徵,很可能就能被視為熟番。也因如此,到了十九世紀,這些因制度而形塑的「熟番」族群類屬,恐怕早就與清初甫進入帝國版圖的番社人員組成大相逕庭。
清代的平埔番
如果說清代熟番是帝國對番人分類下的產物,那麼平埔番則是十九世紀地方社會區別族群邊界的稱謂。平埔番一詞,並不全然是「熟番」類屬的代稱,而是指來自平原地帶的番人。甚至,居住在平原的阿美族也曾被稱為平埔番。
在此舉噶瑪蘭為例,傳教士馬偕在北臺灣的調查,將番人已被清帝國征服與否劃分為「生番」與「非生番」,在非生番中又分為「平埔番」、「熟番」與「南勢番」:平埔番是指 十九世紀初剛歸化的噶瑪蘭三十六社,他們穿著漢服、剃髮留辮,甚至是建立廟宇祭祀偶像、神主牌;熟番是指西海岸已經非常漢化的原住民部落;南勢番則是居住在奇萊平原,被漢人征服而未開化的部落。
日治時期的「平埔族」
清帝國所遺留的「熟番」、「漢人」人群分類在朝代易幟後,出現不同的變化。日治初期,從伊能嘉矩以來開始進行臺灣原住民族群的分類工作,調查者們以西方現代看似科學的種族知識,重新區分、認定臺灣居民背後的種族來源。
陳偉智的研究告訴我們,在明治 31 年(1898),伊能嘉矩正式以「群/族/部」的架構,將臺灣番人區分為四群八族二十一部,說明各群的分布地、體質、語言與文化等特徵。清帝國所分類的「熟番」被納入第四群 Tanah、第二族 Peipo(平埔族),轄有Pazzehe(巴宰)等八部。
伊能嘉矩。圖片來源
伊能嘉矩。圖片來源
至此,原先無族群性的熟番群體,初次出現「種族化(族群)」。同時,伊能嘉矩的看法最終也反映在明治 33 年(1900)他向臺灣總督府提出正式調查報告《臺灣蕃人事情》一書中,成為二十世紀將熟番等視為平埔族的發端。
伊能分類的辦法,也影響當時第一次全臺的平埔族群的調查。明治 43 年(1910年)3 月,臺灣總督府民政部警察本署基於撫育番人之參考,發文全島各地方政府,要求進行「平埔番族戶口及沿革」的調查。
日治「熟」戶籍登記
不過,伊能嘉矩這種宣稱「科學性」的分類知識,後來並沒有反映在日治初期臺灣總督府的人群分類政策。依據詹素娟的研究,明治 38 年(1905)臺灣總督府承接清帝國的族群分類,以熟番作為戶籍登記的人群類屬,卻沒有恢復官方對於熟番、番社的保護措施,而是將熟番視為與民人一樣,編入街庄、保甲的行政系統。
這樣的制度性規範,不僅加速番社組織的崩落,也不易凝聚番人的共同意識,甚至維繫地域社會間的「番」、「漢」分類。而戶籍制度的屬父主義,只要熟番與漢人通婚後,將會推使更多番人轉向漢人類屬,原本清代以來地方社會的人群分類也逐漸模糊化。
在詹素娟的研究中,也提及戶籍登記制度中未能呈現的隱性熟番群體。即是在身分未確立之際,熟番們也出現不同族群身分流動選擇的情況。舉例來說,以毛少翁社為例,該社番業戶潘興旺的孫子潘東桂,曾在明治 28 年 12 月到 35 年 5 月間(1895-1902),多次率同族人向官方請願,可是這些以熟番後裔身分請願的當事人,之後卻未見在其戶口登錄中判別其熟番身分。這樣的情況,在當時應該時有所見。是故,將日治時期戶籍登記視為「熟」者,以恢復族群身分的辦法,恐需要再進一步研議。
昭和 10 年(1935),戶籍登記的種族欄被取消,被後人視為熟番喪失認同的重要關鍵。然而,雖然戶籍的種族欄被取消,當時國勢調查中的種族類目卻依然保留,只是從原本的「生」、「熟」番轉變為「高砂族」、「平埔族」。至此,清代以來的「熟番」分類架構,已轉換成為「平埔族」的名稱。
熟番─平埔族─轄下各族
以歷史的後設之明來看,當代的平埔原住民無論是以平埔族,或是轄下各族群作為族群符號,在二十世紀以來開始走向族群化的道路。正如陳偉智的研究所指出的,原住民運動中各族的自我宣稱,這種分類概念無論是來自於二十世紀初期「種族」(race)或是 1980 年代發展替代的「族群」(ethnic group)劃分,基本上都可以視為從伊能嘉矩總其成的十九世紀中葉以來,西方自然史中種族知識分類架構的影響。
因此,我們看到在 1980 年代以來,伊能嘉矩分類的部(即平埔族分類下的各族),成為各部落文化復振的基本單位,對外則以「平埔族」作為凝聚共同意識的號召,也試圖以日治時期戶籍身分登記為「熟」,作為平埔身分的認定依據。
然而,在當代視為「族群」的平埔或轄下各族,表面上是依據伊能嘉矩及後繼研究者以看似「科學且客觀」的族群分類;但若是探究此現象的歷史源頭,乃是清帝國的族群政策對地方人群分類的刻劃。清初原本那群不具有任何血緣、地緣性關係的群體,除帝國儒家主義的文化分類之外,又經由一連串的行政制度構築,逐步形成「熟番」群體,且經過日本時代的承繼,最終以「熟番-平埔族-轄下各族」的架構延續至今。此族群類屬指稱固然具有其連續性的意義,但無論是清代的熟番,或是日治時期的熟番/平埔族,其內涵與性質早已因族群流動而發生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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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乃潭(位於彰化縣田中鎮)是一個流傳於居民口中的古地名,早在清朝乾隆年間古書上即已出現,地名的由來與當地原住民有密切的關係:相傳早年一位姓蕭的漢人來台開墾時,入贅給原居於大武郡社的原住民卓乃;卓乃家族以一口大潭作為嫁妝,因此後人遂以「卓乃潭」稱呼。勿忘清朝《熟番歌》的提醒──「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 Mata Taiwan 台灣原住民族資訊匯流平台 https://bit.ly/3aJTb1j
然而歷經數百年的開墾,原來的水潭已化為無數縱橫的阡陌,原住民的歷史文化,也逐漸為後世人所遺忘。
平埔族群,台灣平原原來的主人
早期的教育長期忽視對本土文化的認識,讓我們對於原本就生活在台灣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族十分陌生。
其實早在漢人尚未進入台灣之前,台灣的平原地區早已分布許多平埔原住民的聚落,田中也不例外,在漢人尚未進入田中平原開墾前,早有大武郡社與東螺社(編按1)在此定居。當時許多平埔原住民是以母系社會為主(編按2),婚姻上是男入贅於女,家產由女子繼承。
在信仰上,原住民多崇尚萬物有靈的自然崇拜,捕鹿維生,以天地為蒼穹,與大自然和平共處,千百年來在台灣這塊土地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然而自從西方的荷蘭人與西班牙人帶著船堅炮利進入台灣後,帶來了金錢至上的資本主義與國家體制,強迫原住民改變生活方式,不僅掠奪及土地與賴以生存的自然資源,甚至以「不服管教」為名義進行各種迫害。
之後進入台灣的鄭氏王朝、清朝與日本帝國對原住民族依然採取武力征伐與民族同化的手段。400 多年來,漢人大量從大陸閩粵移民至台灣開墾,不斷用各種手段從平埔原住民手中取得土地,造成部落土地大量流失,生計日益困乏,加上強勢的漢人文化輸入,遂將原住民的文化與歷史給淹沒在時代的洪流中。
《熟番歌》道盡清朝漢人對原住民的壓迫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清朝時期,中部地區的平埔原住民因受到漢人以及官府的壓迫而舉兵反抗,最後直到清廷自大陸派來大量的軍隊,平埔原住民才寡不敵眾而慘遭殺戮式的報復。平埔人慘遭滅族式的鎮壓後,有一清朝官員來台協助調查事情發生的原委,才知道這個震驚朝廷的反清事件其實是「官逼民反」而衍生的。
清朝通判柯元培後來為此事件寫下了生動的文章《熟番歌》,讓後人對當時原住民所遭受不平等的待遇有進一步的了解:
「人畏生番猛如虎,人欺熟番賤如土;強者畏之弱者欺,無乃人心太不古!熟番歸化勤躬耕,山田一甲唐人爭,唐人爭去餓且死,翻悔不如從前生。竊聞城中有父母,走向堂前崩厥首,啁啾鳥語無人通,言不分明畫以手。訴未終,官若聾,仰視堂上有怒容。堂上怒呼將杖具,杖畢垂頭聽官諭:
『嗟爾番!汝何言?爾與唐人吾子孫,讓耕讓畔胡弗遵?』
吁嗟乎!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為民父(母)者慮其後。」
漢人認為「熟番」愚直可欺,而認為「生番」兇猛,令人生畏。「唐人」指的就是漢人移民。作者感嘆世風日下,漢人見「熟番」可欺,常常奪取他們的土地,使他們失去生活的憑藉而痛苦萬分。
作者在《熟番歌》中描述一位「熟番」的土地被華人奪走,聽說縣城中有號稱「人民父母」的縣官(身負行政與司法責任的地方知縣),於是到縣衙門叩頭想請縣官作主。不料,原住民說的話這位縣官根本聽不懂,縣官越聽越生氣,不等他說完就將他打了一頓,並命令他把田讓一些給「一樣是同胞」的漢人耕種。
《熟番歌》表現了清代前期漢人對原住民的態度,及原住民土地被漢人侵占的情形。另一個問題是「熟番」歸入政府管轄,官員對語言文化不同的族群沒有足夠的了解,更別說做出符合公平正義的判決。作者希望日後當父母官的要有所警惕,這其實不也是給現在的我們一個很好的提醒嗎?
編按
大武郡社屬於阿立昆族或巴布薩族,東螺社屬於巴布薩族。
部分平埔族群,如道卡斯族、巴宰族等,並未有明顯證據顯示為母系社會。勿忘清朝《熟番歌》的提醒──「生番殺人漢人誘,熟番翻被唐人醜」 | Mata Taiwan 台灣原住民族資訊匯流平台 https://bit.ly/3aJTb1j

2021-02-22_22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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