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公《太公陰符》《素書》,是一部中國古代思想論著書籍,屬道家一派之書,又叫《太公陰符經》,姜太公所留下的/蘇秦讀這本書而頭懸樑錐刺股,最後掛六國相印而衣錦還鄉。/蘇秦從秦國失敗回家以後,關起門來,苦苦地再來用功讀書。據說,讀的是--周朝初期極富傳奇性的人物——姜太公(呂尚)所傳的那本《陰符經》/《太公陰符經》諸葛亮注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goo.gl/qyLC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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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符和陰書——我國古代最早的軍事秘密通信方式
作者:佚名 文章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2792 更新時間:2011-8-9
陰符
姜子牙所發明的陰符是最早的軍隊秘密通訊密碼,《六韜》中曾有記載:
武王問太公曰:引兵深入諸侯之地,三軍卒有緩急,或利或害。吾將以近通遠,從中應外,以給三軍之用,為之奈何?
太公曰:主與將有陰符凡八等:有大勝克敵之符,長一尺;破軍擒將之符,長九寸;降城得邑之符,長八寸;谷阝敵報遠之符,長七寸;警眾堅守之符,長六寸;請糧益兵之符,長五寸;敗軍亡將之符,長四寸;失利亡士之符,長三寸。諸奉使行符,稽留者,若符事泄,聞者、告者皆誅之。八符者,主將秘聞。所以陰通言語不洩中外相知之術,敵雖聖智,莫之能識。
武王曰:善哉!(摘自《六韜》(卷三)—龍韜•陰符第二十四)
相傳商紂王末年,姜太公輔佐周室,使周族由弱變強。有一次,他們帶領的周軍指揮大營被叛兵包圍,情況危急,姜太公令信使突圍,回朝搬兵,他怕信使遺忘機密,又怕周文王不認識信使,耽誤軍務大事,就將自己珍愛的魚竿折成數節,每節長短不一,各代表一件軍機,令信使牢記,不得外傳。信使幾經周折回到朝中,周文王令左右將幾節魚竿合在一起,親自檢驗,周文王辨認出是姜太公的心愛之物,親率大軍到事發地點,解了姜太公之危。事後,姜太公拿著那幾節使他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的魚竿,妙思如泉湧,他將魚竿傳信的辦法加以改進,便發明了“陰符”。
大勝克敵之符,長一尺;破軍擒將之符,長九寸;降城得邑之符,長八寸;卻敵報遠之符,長七寸;警眾堅守之符,長六寸;請糧益兵之符,長五寸;敗軍亡將之符,長四寸;失利亡士之符,長三寸。
一套陰符包括尺寸不等,形狀各異的符,每隻符都表示特定的含義,而陰符的形狀和表達的意思是事先約定好的,所以收信人在接到發信人的陰符後,可以明白其意思。
最初的“陰符”是竹製的,後又改用木片、銅片。。“陰符”上無文字,無圖案,傳“符”人不知“符”中含義,即使被俘,叛變投敵,敵人也難以知道“符”的內容。後來,隨著文化的發展,“陰符”逐漸被“陰書”代替了。
陰書
陰符雖有其簡便保密的特點,但卻具有過於簡單,無法表達複雜意思的嚴重缺陷,所以薑子牙又創造出一種新的秘密通訊方法,即“陰書”。《六韜》中亦有記載:
武王問太公曰:“引兵深入諸侯之地,主將欲合兵①,行無窮之變,圖不測之利。其事繁多,符不能明,相去遼遠,言語不通,為之奈何?”太公曰:“諸有陰事大慮,當用書,不用符。主以書遺將,將以書問主。書皆一合而再離,三發而一知。再離者,分書為三部。三發而一知者,言三人,人操一分,相參而不知情也。此謂陰書。敵雖聖智,莫之能識。”武王曰:“善哉!”(摘自《六韜》(卷三)—龍韜•陰書)
所謂“陰書”,實際上是一種軍事文書,傳遞的方法更秘密些。其方法是:先把所要傳遞的機密內容完完整整地寫在一編竹簡或木簡上,然後將這篇竹簡或木簡拆開、打亂,分成三份,稱“一合而再離”。然後派三名信使各傳遞一份到同一個目的地。“陰書”被送到目的地後,收件人再把三份“陰書”按順序拼合起來,於是“陰書”的內容便一目了然,稱“三發而一知”。
這種“陰書”保密性較好,且在某一角度上講類似於移位密碼的特性。因為即使某一信使被敵方抓獲,“陰書”落入敵方手裡,也得不到完整的情報。但也有其缺陷,由於原文被分成了三份,故一旦丟失一份,接受者也無法了解其原意。
這種方式經過歷代的演變,一直延續到明清時期 仍有人使用。古人為了密上加密,還在“陰書”上用藏頭詩、藏尾詩、回文詩、詩謎、啞謎、密寫等多種巧妙的方法來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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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六韜》所載,3000年前由姜尚(即姜子牙,公元前1128年—公元前1015年)發明,後被廣泛運用於我國古代維護國家安全的軍事活動和情報活動中。
陰書是中國古代情報傳遞的重要技術手段。
《陰書》是古代軍事著作《六韜》裡記載的一篇文章,記錄在“ 龍韜篇”——論軍事組織。本篇首先闡明了陰書的作用,即在“主將欲合兵,行無窮之變,圖不測之利,其事煩多,符不能明”的情況下,應使用陰書。接著具體介紹了陰書的使用方法。認為這種方法具有很高的保密性,“敵雖聖智,莫之能識”。
《六韜》又稱《太公六韜》、《太公兵法》、《素書》,舊題周初太公望(即呂尚、姜子牙)所著,普遍認為是後人依托,作者已不可考。一般認為此書成於戰國時代。全書以太公與文王、武王對話的方式編成。《六韜》是一部集先秦軍事思想之大成的著作,對後代的軍事思想有很大的影響,被譽為是兵家權謀類的始祖。
作品賞析編輯
原文
《六韜 ·龍韜·陰書》載:
武王問太公曰:“引兵深入諸侯之地,主將欲合兵①,行無窮之變,圖不測之利,其事煩多,符不能明,相去遼遠,言語不通,為之奈何?”
太公曰:“諸有陰事大慮,當用書不用符。主以書遺將,將以書問主,書皆一合而再離,三發而一知。再離者,分書為三部;三發而一知者,言三人,人操一分,相參而不相知情也,此謂陰書②。敵雖聖智,莫之能識。”
武王曰:“善哉!”
註釋
①合兵:集結兵力。
②陰書:古代秘密通信的一種方法,能比陰符傳遞更具體的消息。
譯文
武王問太公說:”率領軍隊深入敵國境內,國君與主將想要集結兵力,根據敵情進行靈活的機動,謀求出其不意的勝利。但事情繁雜,用陰符難以說明問題,彼此相距又十分遙遠,言語難通。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辦? ”
太公回答道:“所有密謀大計,都應當用陰書,而不用陰符。國君用陰書向主將傳達指示,主將用陰書向國君請示問題,這種陰書都是一合而再離、三發而一知。所謂一合而再離,就是把一封書信分為三個部分;所謂三發而一知,就是派三個人送信,每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相互參差,即使送信的人也不知道書信的內容,這就叫陰書。這樣,無論敵人怎樣聰明,也不能識破我的秘密。”
武王說:“高明啊!”
典故
陰書是古代通信中另一種保守秘密的方法,它是由陰符演變而來,能比陰符傳遞更具體的消息。但無論是陰符,還是陰書,都有著一定的局限性。一是有可能被對方截獲而難以達到傳遞消息的目的,二是有可能被對方破譯內容並被對方將計就計加以利用。因此,並不是“敵雖聖智,莫之能識”。張獻忠襲取襄陽就說明了這一點。
張獻忠是明末農民起義的著名領袖,他在陝西來脂聚眾起義,率部轉戰豫、陝、鄂等地。後在南陽、麻城等地與明軍交戰失利,為保存實力,假意接受明兵部尚書熊文燦的招撫,駐兵谷城(今屬湖北),但暗中收集殘部,積蓄力量。崇禎十二年(1639年)五月,與羅汝才率領的另一支起義軍會合,出兵攻占谷城諸縣,擊敗明總兵左良玉等部。張獻忠再度起義,使明朝廷驚慌失措,急調禮部尚書楊嗣昌為督師,統帥各路明軍,圍剿張獻忠。兩車在
湖廣、四川交界處對峙近一年,崇禎十三年七月,張獻忠率部突破明軍防線,進入四川,楊嗣昌亦率明軍十萬尾隨追擊。面對強敵,張獻忠又揮師東進,於次年二月進入湖北興山、當陽。明鄖陽巡撫袁繼咸得報後,率部前往堵截,張獻忠與羅汝才商議,決定由羅汝才率所部抵禦袁繼咸,自己則率軍繼續東進。
在東進途中,起義軍活捉了由襄陽(今湖北襄樊市)回四川的楊嗣昌的軍使。張獻忠從其口中得知楊嗣昌大營所在地襄陽城防空虛,決定奔襲襄陽。他殺掉使者,搜出所攜帶的兵符,挑選了二十八名起義軍戰士,換上明軍的衣服,持兵符先行。張獻忠自己則親率二千精騎,隨後跟進,一晝夜急行三百里,直撲襄陽。
偽裝成明軍的起義軍士兵到達襄陽時正是夜間,他們自稱是督師楊用昌派來調運軍械的,並出示兵符。守城明軍用小筐吊上兵符,細心查驗,完全吻合,才命開門放入。城門剛打開,二十八名起義軍戰士一擁而入,揮刀砍殺守門明軍,佔領城門。張獻忠率領的後續部隊恰好趕到,順利入城。一時殺聲震天,明軍驚慌失措,被迫投降。起義軍殺死襄王朱翊銘,降俘明軍數千人,佔領襄陽,楊嗣昌聞訊嘔血而死。
襄陽是明軍事重鎮,儲藏有大量軍需物資。起義軍攻占襄陽,沉重地打擊了明王朝的腐敗統治。此戰表明,無論是陰符還是陰書,都不是萬無一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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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符經》,全稱《黃帝陰符經》或《軒轅黃帝陰符經》,也稱《黃帝天機經》,總共只有300多字,作者無法考證。
《陰符經》全名《黃帝陰符經》。這是道家闡述中國“ 天人合一 ”思想的重要著作。如參透此書,則既不會“聽天由命”,也不會再天真的認為“ 人定勝天 ”。
《陰符經》 - 釋文
神仙抱一演道章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故天有五賊,見之者昌。
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
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變定基。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
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姦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鏈,謂之聖人。
富國安民演法章
天生天殺,道之理也。
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
故曰:「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人知其神之神,不知不神之所以神。
日月有數,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
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
強兵戰勝演術章
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於目。
天之無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
至樂性餘,至靜性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製在氣。
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
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人以愚虞聖,我以不愚虞聖;
人以奇期聖,我以不奇期勝。
故曰:「沈水入火,自取滅亡,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是故,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製之。
至靜之道,律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萬象;入封甲子,神機鬼藏。
陰陽相勝之術,昭昭乎進乎象矣![1]
《陰符經》 - 中心思想
《陰符經》之名,據李筌《黃帝陰符經疏》稱:陰者暗也,符者合也。天機暗合於行事之機,故稱陰符。
任照一在《陰符經》的註解中也認為:明天道與人道有暗合大理之妙,謂之陰符。蓋皆謂人事必須暗合天機,不違自然之道。這是此書所闡述的中心思想。
《陰符經》 - 章次
《陰符經》本無章次,李筌本將其分為《神仙抱一演道章》、《富國安人演法章》、《強兵戰勝演術章》三章。
上章
上章主要講天道陰陽之理,讓人握其機宜,修身煉行以成聖人。強調“觀天之道,執天之行”,按自然規律處理人事。又把傳統的五行說成“五賊”,突出了五行相剋的一面,指出“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物生乎身”,進一步證明按天道行事的必要性。
中章
中章主要說明天地、萬物與人之間存在相“盜”的關係,只有三盜相“宜”,天地人才能相“安”。所謂“盜”指竊取,人依靠竊取萬物以資身,必須知其機宜,合乎自然之理,才能安身立命。
下章
下章從用兵之道說起,批評“愚人以天地文理聖”,讚賞“我以時物文理哲”,最終仍歸結到順應天道,隨時應物,天人合一。
《陰符經》 - 深遠影響
《陰符經》具有比較豐富的辯證法思想。首先,它比較充分地說明天道(即自然之道)的客觀性。指出天道“無恩”(即“無情”),必定要按自身的規律發展,人的意志無法加以改變。因而強調人在天道面前,只能“觀天之道,執天之行”,即只能認識它、掌握它,而不能違背它。指出:“天人合發,萬變定基。”即人的認識和行動必須與之相符合,才有成功的基礎。
另一方面,它又強調,人本身也是天的一部分,不卑不亢,發揮“主觀能動性”,才可與道合真。文中說:“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製之。”即在認識自然之道的基礎上,學會順應、駕馭它的本領。又說:“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此外,又以較大篇幅,論述相生相剋的道理,強調只有相剋才能相生。這些思想,不僅在道教史上,而且在中國哲學史上,都有相當的影響和重要的意義。
此書對後世道教有很大的影響。大約在唐宋以後,一般道教內、外丹家,皆將它和《老子》一起看作煉丹之祖經,用它的思想指導丹術修煉。它對社會的影響也較大,許多儒家學者皆為之作注,注家之多,除《老子》外,道教書中只有《周易參同契》才能與之相比。唐以後,各家注代有所出。宋《通志·藝文略》即著錄各家註三十九部,五十四卷。今《正統道藏》留存注本二十餘種,其中李筌注有較大影響。不過據劉師培考證,題名李筌的《黃帝陰符經疏》,只有註文的作者是李筌,而“疏”則不是。
《陰符經》 - 關於作者
舊題黃帝撰,當為假託。其作者與成書年代,歷來學者看法不一。邵雍、程頤、梁啟超等認為是戰國時書;姚際恆、全祖望等認為是北魏寇謙之所作;朱熹認為是唐李筌所作;今人余嘉錫認為是楊羲、許謐所作;今人王明認為成書年代的上限為公元531年之後,下限為唐初,作者大抵是北朝一位久經世變的隱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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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陰符經》又稱《陰符經》與《混元陽符經》相配,論涉養生要旨、氣功、房中等方面。關於成書有人說黃帝,有人說是戰國時的蘇秦,近代學者多認為其成書於南北朝。
作為一部高度精煉的道教經書,《黃帝陰符經》正如其他許多具有理性精神之道教學者所撰之作品一樣,不是簡單因襲易學義理派的言辭,而是運用其義理思維,以《易》通《老》,演述“神仙抱一之道”、“富國安人之法”、“強兵戰勝之術”,全書以隱喻論述養生,愚者不查謂兵法權謀等說或謂蘇秦之“太公陰符之謀”皆離旨甚遠。如道教《純陽演正孚佑帝君既濟真經》,通篇全部以軍事術語寫成,不知者初見會認定是一篇兵書。
因此李筌、張果老、朱熹等人曾先後為《陰符經》作注。朱熹雖然認為其偽但認為“非深於道者不能作”。
《陰符經》舊題黃帝撰,所以也叫做《黃帝陰符經》。因而有題稱伊尹、太公、范蠡、鬼穀子、張良、諸葛亮等註解。這一說,最不合理。宋黃庭堅說:“《陰符經》出於唐李筌。熟讀其文,知非黃帝書也”,“又妄托子房、孔明諸賢訓注,尤可笑。惜不經柳子厚一掊擊也”①。好事者說黃帝撰經,並且假託太公、張良等作注,這些都是顯明的依托古人說法,不可置信。自唐李筌為《陰符經》作注,以後累朝均不乏好事者步其後塵,迨至晚清,《陰符經》註解本已不下百餘種,今僅存於明《正統道藏》的便有二十四種。註解雖多,但眾說紛紜,見解蕪雜.
朱熹在《陰符經考異序》引:“邵子曰:《陰符經》七國時書也。伊川程子曰:《陰符經》何時書?非商末則周末。“但是朱熹並不同意他們的說法,宋朱熹《陰符經考異》中說:
"《陰符經》三百言,李筌得於石室中,雲寇謙之所藏,出於黃帝。河南邵氏以為戰國時書,程子以為非商末即周末。世數久遠,不得而詳言。以文字氣象言之,必非古書,然非深於道者不能作也。 ……或曰此書即筌之所為,得於石室者偽也。其詞支而晦,故人各得以其所見為說耳。筌本非深於道者也。是果然欲?吾不得而知也。"
《道藏》中收錄的《黃帝陰符經疏序》詞上有差異,即言“魏真君”而不言的記載與此基本相同,只是在個別字“大魏真君”。《陰符經》全稱《黃帝陰符經》,古以為出自黃帝之手,此當屬託名。不過,其說卻自有來歷。宋代以來學者,始對此書之作者及產生年代提出質疑,但意見頗不一致。宋人黃庭堅《山谷題跋》及朱熹《陰符經考異》以為此書是李筌假託黃帝名自造;清人姚際恆、全祖望等學者認為此書乃魏寇謙之偽託;今人余嘉錫及王明先生均對此有考辨。余氏《四庫提要辨證》指出:“昔晉哀帝興寧二年紫虛元君上真司命南嶽魏夫人下降,授弟子楊羲以《上清真經》,使作隸字寫出,以傳句容許謐並第(弟)三息許翔,事見《真誥·運題象》。於時所出道經甚多,《黃庭經》即出於是時,……其後杜京產將諸經書往剡南,吾疑《陰符經》即為此輩所作。以其有強兵戰勝之術,故京產弟子孫恩遂因之以作亂。”杜京產為魏晉時人,余氏以為此書為魏晉人杜京產所作。王明先生認為:《陰符經》的一個重要思想“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不見於古籍,最早出自《列子·天瑞篇》。王氏引述了《列子》書多條行文來證實《陰符經》之思想來源出自《列子》,又據一些學者關於《列子》屬“偽書”的觀點,認定《陰符經》當出南北朝時道門中人或當時隱者之手。雖然《陰符經》之思想來源出自《列子》是無疑的,但近年來許多學者對《列子》一書之年代重新進行考證,如許抗生先生所作《列子考辨》,根據先秦與兩漢不少典籍引用《列子》文句的事實,認為《列子》當屬戰國時代之作品,但在許多地方經過後人增改。⑧《列子》為早期黃老道家典籍。如此一來,則《陰符經》之出世年代是否屬於南北朝則尚待進一步研究。
作者編輯
《陰符經》的作者,歷來說法不一。共有四種說法:第一種觀點認為是黃帝所撰,伊尹、太公、范蠡、鬼穀子等注。第二種觀點認為是寇謙之所作,其根據是因為杜光庭《神仙感遇傳》謂此書是“上清道士寇謙之藏諸名山”。第三種觀點認為是唐代中期的李荃所作,持這種觀點的有宋代的黃庭堅、朱熹等。第四種觀點認為是南北朝時一位“深於道者”所作。
關於《黃帝陰符經》的註解及雜著編輯
《黃帝陰符經》在宋鄭樵《通志》上所載書目共有39種之多,明《正統道藏》所收的成書也不下20種,後之學者縱然把這些註解都閱遍了,恐怕仍舊不能明白《黃帝陰符經》是怎麼一回事。《戰國策》言:蘇秦得“太公陰符之謀,伏而讀之”;而《史記·蘇秦傳》則言: “得周書陰符,伏而讀之”。西漢國家藏書目錄《漢書·藝文志》道家類曾有著錄曰:“《太公》237篇,《謀》81篇,《言》71篇,《兵》85篇。”班固注“呂望為周師尚父,本有道者。”清沈欽韓說:《謀》者即太公之《陰謀》,《言》者即太公之《金匱》,《兵》者即《太公兵法》,蘇秦曾得《太公謀》八十一篇,從中悟出縱橫術[1] 。至於《道藏》中現存之《黃帝陰符經》,很容易看出它是專門修煉家言,與兵家無涉,凡以兵家的權謀術數作注者皆文不對題,其間亦有不談兵而泛論國家政治及人事得失者,都與《黃帝陰符經》的宗旨相去甚遠。宋儒朱熹雖不識《黃帝陰符經》作用,但也有幾句好評的。
《黃帝陰符經》原文有300餘字的,也有400餘字的,何種版本為可靠?今日已無從斷定。所幸其中要緊的話在各種版本上都一致保存,大體尚無妨礙。惟註解總嫌蕪雜,閱之徒亂人意。有些地方,經文並不難懂,如果看了註解以後,再和經文兩相對照,就覺得滿紙都是荊棘。不知它在那裡說什麼話?即如經文“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本意是說正派人得到這個法子,能夠使自己身體堅固;邪派人得到這個法子,反而輕易促短自己的壽命。有些版本把“固躬”改作“固窮”,或許因為《論語》有“君子固窮”之說,遂妄改之,但不思與上文“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三句怎樣可以連在一起?“盜機”的作用和“固窮”的品格究竟有什麼相干?又如經文“天人合發。''一句,本是修煉家的專門術語,注家不得其解,把它改作“天人合德”,一字之差,竟至點金成鐵。而且“天人合發”的“發”字是根據上文“天發殺機、人發殺機”兩句而來,若把“發”宇改為“德”字,試問有何根據?又如“天發殺機,龍蛇起陸”,原文只有兩句,後來各種版本把兩句改成四句,而改法又不相同:(1)“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2)“天發殺機,龍蛇起陸,地發殺機,星辰隕伏”。(3)“天發殺機,星辰隕伏;地發殺機,龍蛇起陸”。現在看他們所添改的四句都不及原來的兩句好,反而覺得累贅。原文是“天”與“人”相對待,不需要把“地”排列進去;他們把“天、地、人”三才並列,遂失卻原文的意旨。原文“龍蛇起陸”是隱語,不是真有這件事,而他們當真地認為龍蛇在地下潛藏不住,都跑到地面上來了,因此就憑自己的理想,加入“地發殺機”一句;又因''天發殺機''沒有下文,變成孤立的句子,於是再用“星辰隕伏”或“移星易宿,,以補足原文語氣,讀者更莫名其妙。又如經文''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而李筌的注本上則多了兩個''不''字,作“天下莫不能見,莫不能知”,這是顯然的錯誤,但李筌並未加以校正,而且將錯就錯的曲為之說,原來是很容易懂的話,競弄得非常難懂,所以後人讀《黃帝陰符經》,最好不要看各家註解。[2]
內容編輯
關於《陰符經》又稱《黃帝陰符經》。經文很短,共有400餘字;但據一般說,從“觀天之道”起,至“我以時物文理哲”為止,是它的原文,僅300餘字,所以《悟真篇》雲:“陰符寶字逾三百。”自“我以時物文理哲”以下100餘字,說是後人增補,但這一段文字,是宋代以來即已經有了的,如朱熹在注《陰符經》時,即非常讚賞其中的“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幾句話,他說:“四句說得極妙”。又說:“浸字下得最好”。也有人說:這一段最早見於柳公權書《陰符》(《宣和書譜》有唐柳公權書《陰符經》),如《黃帝陰符經註解》引高氏《緯略》說:“蔡端明雲:柳書《陰符經》之最精者,善藏筆鋒”。那麼,應當更早了。至於它究竟是多少字?因為各家傳本不同,我們也不能肯定。
它的內容,各家看法並不一致,懸殊很大。有的認為它是談道家修養方法的書,但其中又有談“道”和談“丹”之分;有的認為它是縱橫家的書,所談都是權謀術數;也有人認為它是兵家的書。比較來說,以第一種看法為多,因為在《陰符經》上篇中是很清楚地說出“知之修煉是謂聖人”。可見它的宗旨所在,是說道家的修養方法,主要是“觀天之道,執天之行”,並認為能夠做到這一點就可以“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也就是掌握了長生久視的自主之權。宋代的學者,像周敦頤、程頤、程顥、朱熹他們都很喜歡《陰符經》,對這一部書十分推重。但當時也有一些學者則不同意他們的看法,如黃震說:“經以符言.既異矣;符以陰言,尤異矣”。又說它“言用兵而不能明其所以用兵,言修煉而不能明其所以修煉,言鬼神而不能明其所以鬼神,蓋異端之士掇拾異說而本無所定見者,此其所以為陰符歟!”
《陰符經》的作者和他的出現時代,各家說法不同,唐李筌《陰符經疏·自序》說:這一部書是他在嵩山虎口岩中所得到的寇謙之藏書,經文是黃帝所撰,經義是驪山老母所傳。宋人黃庭堅首先否定了這種說法,他在《山谷題跋》卷四中說:“《陰符經》出於唐李筌。讀其文知非黃帝書也。”朱熹在《陰符經考異》中也說:“《陰符經》恐是李筌所為,……只因他說起,便行於世。”但近代學者也有入認為經疏是李筌所作,經文則不一定出於李筌之手,因為有些較早於李筌的人,如吳筠在他的《形神可固論》中,歐陽詢在《藝文類聚》中都曾經引過《陰符經》的經文;同時他們還相信初唐的書法家褚遂良也確曾寫過《陰符經》。
李筌的身世,歷史記載不多,只有《神仙感遇傳》中說:他號達觀子,居少室山,好神仙之道,常歷名山博採方術。開元中為江陵節度副使,有將略,嘗作《太白陰經》及《中台志》。後人名山訪道,不知其所。但據他自己的《進太白陰經表》及《太白陰經自序》中說:他在肅宗乾元二年(公元759年)曾做過“正議大夫持節幽州軍州事、 .幽州刺史、並本州防御史”等官,在代宗永泰四年(公元765年)還做過“河東節度使都虞侯”。此外,他的著作見於記載得還很多,除了上述3種而外,還有《孫子注》,見《道藏》太玄部《孫子》十家注中;《青囊括》一卷,《六壬大玉帳歌》十卷,並見《崇文總目》中;《閫外春秋》殘卷,見《鳴沙石室佚書叢編》中。
根據李筌對本經典的解釋著作《黃帝陰符經疏》,可以把它的內容概括為兩個部分:
(1)首先講述觀察自然界及其發展變化的客觀規律,所以,天性運行為自然規律,人心則順應自 然規律;其次闡明了天、地、人生殺的變化情況,人的生殺之氣的和收,應與自然同步,才能把握好事物成功的機遇。然後,闡明人後天禀性巧拙的生成和耳目口鼻的正確運用,主要效法自然五行相生原則,修煉自身。
(2)先舉例說明只要專心致志,就可以收到非凡的功效;繼而強調,要掌握好這微妙的自然規律,以隨機應變為原則。
此書論述深刻,在中國古代的哲學和兵學中都佔有重要地位。《黃帝陰符經》稱:"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又稱:"天生天殺,道之理也";"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可見,人與自然的共生、共存,是天道自然的法則,自然則是人類社會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必要條件。《太平經》又稱:"天氣悅下,地氣悅上,二氣相通而為中和之氣,相受共養萬物,無復有害,故曰太平。天地中和同心,共生萬物;男女同心而生子;父母子三人同心,共成一家,君臣民三人共成一國。"也就是說,自然界的萬物只有和諧相處,才能共生共長,這是恆古不變的自然規律。道教還認為,道化生萬物,自然與萬物相通,人是道的中和之氣所化生,是萬物之中最有靈氣、最有智慧的生物。因此,把人放在"萬物之師長"的位置,為"理萬物之長"。也就是說,人負有管理和愛護萬物的職責,人的行為要符合"天道",人應該"助天生物","助地養形",使自然更加完美,人與自然更加和諧[3 ] 。
成書背景編輯
顧歡生活的時代,是佛教努力劃清與黃老、玄學的界限,凸顯其本來面目的時期。受其影響,道教在這一時期引入和消化老莊思想,這樣做的目的,一是使道教借鑒黃老道家思想而提升其理論思辨水平,尤其是以天道觀為內容的本體論與本源論。但在包容黃老道家的同時,也要彰顯出自己的特色,這一工作的代表性著作就是《陰符經》,[4] 雖然它由於秘傳秘授而在當時影響不大。二是吸收玄學思想而加以消化,在一定程度上使道教玄學化,既提高道教的理論思辨水平,更為重要的是以此為中介吸收消化佛教的心性論。但道教的玄學化並沒有把道教變成玄學,因為它仍然保留了關切生命、注重實踐的特色。這兩個方面的工作,使得道教的面貌煥然一新,理論風氣有了較大的改變,這二者都是當時思想史整體變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這樣,在同一時期,玄學、佛教、道教都從理論探索和實踐活動兩個方面,對其他兩個既包容又離析,構成了當時思想整體變化的一幅複雜畫面。結果,佛教和道教都從此前依附於黃老道家的不成熟狀態中擺脫出來,成為獨立自存的社會存在形態。儒、佛、道三教的差異得到了社會的認同,這是中國思想史上前所未有的重大變化,中國傳統文化中三教鼎立的格局由是得以形成,而道教在這一時期前所未有的理論自覺,正是這一社會思想背景變化的反映與總結[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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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陰符經
經曰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物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性,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天發殺機,鬥轉星移;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德,萬變定基。
性有巧拙,可以藏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奸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練,謂之聖人。
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也。三盜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時,百骸治;動其機,萬化安。人知其神而神,不知不神而所以神。日月有數,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也。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
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於目。天之無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
至樂性餘,至靜性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擒之制在氣。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人以虞愚,我以不愚聖。人以期其聖,我以不期其聖。沈水入火,自取滅亡。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是故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制之至靜之道,律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萬象,八卦甲子,神機鬼藏。陰陽相勝之術,昭昭乎盡乎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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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陰符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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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陰符經》,簡稱《陰符經》,後人依託黃帝所作,成書年代不詳,唐代始通行於世[1],言行事暗合天道,切應盜機,則能功成事遂。收入《正統道藏》洞真部本文類,四百餘字分作三章,另有三百餘字本,各傳本字數有所增減,分章或不分章者皆有。
《陰符經》歷代注家解經要旨不一,或以為兵家權謀之書,或解以道家之言,宋元道士多以內丹功法注經,文人則以儒家性理之說釋之[2][3]。作為道教的一部重要道經,《陰符經》迄清代已逾百家註解,其重要性不下於《道德經》和《南華真經》[4][5][6]。
黃帝為中國傳說帝王,史記列五帝之首,道教奉為得道仙真。郡齋讀書志稱黃帝受《陰符經》來由不一,「或曰受之廣成子,或曰受之玄女,或曰黃帝與風后、玉女論陰陽六甲,退而自著其事」。蹇昌辰《黃帝陰符經解·序》則言明為西王母降於王屋山,遣九天玄女授予黃帝。
陰符,為暗合,內外契合之意。《黃帝陰符經疏》李荃釋題:「陰,暗也。符,合也。天機暗合於行事之機,故曰陰符」。《鬼谷子·本經陰符七術》陶宏景注「陰符者,私志於內,物應於外。若合符契,故曰陰符」。兵書六韜提及太公望有陰符,凡八等之語,指主將祕聞,用於陰通言語,不泄中外相知之八種兵符。
李荃《黃帝陰符經疏·序》自稱得《陰符經》於嵩山虎口岩石壁,驪山老母為其解說要旨:「黃帝陰符三百言...上有神仙抱一之道,中有富國安人之法,下有強兵戰勝之術」。
內容
天地陰陽運行變化,與人事之間有相生相盜之關係,聖人當觀天之道,執天之行,掌握天人暗合之機,使行為舉動合乎天道,切應自然,則治國養生皆得其宜,可以長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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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符經不外三百餘字,然其句古奧,包含萬有。釋之以高深之理亦宜,釋之以乾坤竅妙亦宜,釋之以應世修身亦宜,釋之以陰陽曆數亦宜,釋之以用兵民事亦宜也。故今之註,不可洩及兵義,因小人得之輕命耳。必須以修身應世,而略參吾道之理,方合世情時勢耳。
觀天一章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
天者,萬物人之母也,靈明之性,在人成神,在天之中為虛空。於穆不已,流行之理,得之則為人,而守之則為真。所以帝曰:「觀天之道,執天之行」,則盡括諸理矣!觀天之道,是性學也,執天之行,是命學也,性命雙修,更有何術?觀者,體貼而回觀之意也。執者,保守而不失之意也。喜怒哀樂,不睹不聞,非觀天之道如何。得一善則拳拳服膺,非執天之行如何。天道靜而成性,天之運行不息以成命,動靜得宜,則性命全矣!
五賊者何也?天之金木水火土是也。天乃太虛無象,太極無名,因有五行而洩天之機,分別寒暑,失其本原,所以為之五賊也。何以見之者昌,此五行在天,以日為火,以月為水,以星為金,以風為木,以雷霆為土,若不得其時,晦明風雨,不謂其節,可不變乎。五賊在人,內藏於心,外發於眼耳鼻舌意,耳水、鼻金、眼木、口舌火、意土,皆從心而生,從心而滅,故曰在心。而施行於天者,原地一聲以前,二五交媾以後,復稟紅爐之中,無不受其宥者,所以曰施行於天也。人能靜燮陰陽,調觀心意,則宇宙可在外乎,而五行可以掌之也﹔萬化豈在分乎,合一身可以養之也,皆在乎性耳。
一章心法
此乃性命之根,身心之本,所謂本立而道自生,正此義也。天之五賊,即五行之炁,發動化育萬物,故萬物得天之靈性,化生形質,是為昌也。參明陰陽正理,守一還源,不受五行邪害,挽回造化,而性命皆由我矣。經云:「無眼耳鼻舌意」,皆除五賊之法也。
天性二章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
天之道也,深矣玄乎!以性賦人,故謂之人。性至人身,受之於心,故曰為機。不得天之微而有性,不得性之微而有心,不得心之微而有機。機者,心之所之也。從之以索本,則得心;從心以索原,則得性;從性以至虛無,則得天。故言:「天性人也,人心機也。」何以測心之機,惟立天之道,以定人者,則得之。立者,如萬仞直立,而一毫不偏不黨。子思議之中庸二字之象,以定其五官,安其不喜不怒,不驚不懼之際,皆得謂之人也。此機也,在天賊天,在地賊地,在人賊人,天地之理,陰陽伸屈,狀若張弓,形如橐籥,一元一會,陽氣發而治,陰氣凝而亂,伸為治,而屈為亂也。所以,子輿曰:「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亂,其陰極而陽生,否多而泰至。以其殺之機,伏於生之內也。但逢發而發焉,至於發也,星飛日蝕、月逆霜殞,種種以亂天也。石言蛇鬥,泉渴山鳴,以亂地也,皆機之使然也。」人若發此殺機,則天地反覆者。外而言之,四海不妥﹔內而言之,心身顛倒。天地之殺機,藏於於穆伸屈。聖人之殺機,藏於一心之中,安其心而天地定矣。
天人合發者,天發其機,以性賦人也;人發其機,以心觀天也。天發以賦人,人發以觀天,而性之理自明,心之理自見,如是性明心見,萬物定基而不搖也。萬物者,一身是也。
二章心法
目不亂視,內除妄想,靈機不散,光耀真心,則魂安性定,而立命之本也。陽生陰殺,流行之道,天地焉而有造化,但成形質,則有治亂,六陽當旺,盛陰未萌,能修煉純陽,轉殺機化為不滅也。若失其時,陰生而內亂,所謂殺機也。安者,渾合三才,而定其中。則真炁不散,靈性自全,心明覺悟,至理達天,乃定靜之道基也。
性有三章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剋;姦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煉,謂之聖人。
性之清濁也,而巧拙生焉。清者為巧,濁者為拙。孔子曰:「上智與下愚,即巧拙也。」然而,一天賦之,一心受之,何有巧拙之有。天有清濁之於穆,則人有秉賦之善惡。在賦之者,全與偏﹔而受之者,近與習也。人性雖有巧拙,而本來俱是混沌,但習見習聞多,而巧拙愈廣,因識以迷真也,此二性皆可以伏藏。伏者,伏於心;藏者,藏於神也。九竅之邪,在乎三要者,凡人一身因空而入者,皆是賊也。內有五賊,則九竅之邪,皆其支黨。惟有三要,則九邪不生。三要者,收機而心定,正心而性明,性見而得天,則一主正,而萬賊服矣!故曰:可以動靜者,言不得三要,則九邪自生;而得三要,則九竅自靜也。此賊之邪也,由於心之賊引之焉。譬之火也,原生於木,木是火之父也,及火燎原,而山林俱燼,豈非禍發必剋乎!譬之容奸於國也,始而賣國,及國滅而身隨之,豈非反自傷耶!惟有智者,知性之可修,心之可煉,率性而不分巧拙,鍊心而使無邪賊,則五賊安,而九竅正,豈有剋本傷原之禍乎!知此道也,非聖人何以能此。故帝曰:「知之修煉,謂之聖人。」言其大而化之之謂聖,非比草木同朽之凡夫也。
三章心法
人之初生,朦朧之際,其性本善。奪清炁而為上智,得濁炁以成下愚。因長而見聞知識,以迷昧本性。收伏知識之心,存乎不睹、不聞,身心不亂,真性自明,不受賊邪之害。智慧高人,能究清濁之源,自悟本來,不昧真性,逆而修之,身登仙藉,心存性定,外不著物,賊邪遠避,動靜還純,存於身心意之三要,則能收伏邪魔,如國無逆臣賊子,而坐享昇平矣!
天生四章
天生天殺,道之理也。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人知其神而神,不知其神之所以神。
生殺者,生死之機緘也。天之道,春夏生而秋冬滅,是生於天而殺於天也。如人得天之靈明而成人,復死於天之靈明而成鬼,又非天生天殺乎!惟天之道,而內有理存焉。天生天殺,天之道也,其生其殺,道之理也,能究此理,則得道矣!何故天地為萬物之盜?天地覆載萬物,是生養萬物也,然而風雨之、雷霆之、霜雪之、水旱之,萬物之氣皆歸於天地,不是為萬物之盜乎?然而不盜,天地又不有生殺之理也。萬物人之盜者,人稟父精母血以成形,天命以成性,而飲食以成人。而幼之也,有良知良能存焉。及其長也,識欲多而貪嗔痴愛起,縱耳目之觀,高安居之宇,五味以爽其口,五音以縱其聽,驕其妻妾,要其兒女,舟車所及,人力所通,觀山運海,為利名而自役者,豈非萬物盜人之精神乎!人萬物之盜者,人從習見習聞以逐名利,鑿其木,火其金,穿其江海池沼,改易其山川城廓,殺而六畜,令鳥獸不得胎孕之安,伐山渴淵,令百蟲不得安逸之處。無窮技倆,以竭精神,豈非人為萬物之盜乎!此盜也,皆非正道也。盜之不以宜也,惟三盜得宜,而後三才可安矣。
何為三盜既宜,天地盜萬物,萬物盜人,人盜萬物,互盜之而相制於死,惟知其宜也。人盜萬物,人盜天地,不受天地之盜者,惟免風寒暑濕,勞神苦力﹔不受萬物之盜者,惟免酒色財氣,虛心靜慮。如是盜天地之精氣,而使天地不知,盜萬物之正氣而餐金食髓,而萬物不知,不知其盜,則盜宜矣!三盜既宜,則天地不忌人,萬物不忌人。而人生天地之中,萬物之內,亦不相忌,而始可長生偷安矣!世人也,但知其神之神者,止知其萬物之盜天地、人之盜萬物,而不知天地之盜萬物、萬物之盜人也,若知其不神之所以神,則知盜萬物、盜天地,而又是聖人之一事也。
四章心法
炁聚則生,炁散則死,神聚而明,神去而昏,流行之理,乃天地造化。能靜參虛實,默運陰陽,奪其造化之源,忘身外之事。清靜經云:「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無,不受天地萬物之盜。三才安穩,身若太虛,心歸無極,何道之不成也哉?無中生有,炁結而成形,得天之神靈而成性,故謂三才。
日月五章
日月有數,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君子得之固窮,小人得之輕命。
日月者,陰陽之總名也。陰陽者,包諸男女在其內也。日往月來,相期於朔望,而後可以定其消息。日者,男是也;月者,女是也。清濁之理,懸乎朔望之中,月逢晦而成坤,甲到庚而成象。月受日光,而陰陽之氣自合,故因有數。大者乾是也,小者坤是也。靜而得之,謂之大;動而得之,謂之小。動靜相兼,剛柔相配,故曰有定。因日月之有數,大小之有定,而後聖功出焉,神明生焉。聖功者,聖人之功也;神明者,渺明之神也。功出於聖,故常無欲以觀其妙,有欲以觀其竅。虛極其心,靜篤其身,身靜而生水,心虛而神一。方君正國安,而後金來歸性,始得四個陰陽之術全也,謂之聖功。神明生者,冬至不在歷數,子午不在夜中。心中一陰,發自喜怒哀樂之所未來;身中一陽,起於心田百竅之所不到。眉間勾現,原非有意之生;虎顯神容,豈在有心之索。自然而發天機,理到而成造化,故曰神明之生,此皆為之盜機也,不是殺機也。殺機生於心,盜機生於身,機同而盜不同,此機也,為盜方可得之。天下之大也,人民之多也,誰是英雄丈夫,而得見之、得聞之哉?此盜機也。君子者,知日月有五千八百之數,有正己為大,取彼為小之有定,出其聖功,得其神明,以同我形神,而亙古長存。小人也,得此盜機,抗兵相加,驕而干、傲而戈,喪其至寶,豈不輕其命乎!
五章心法
靜守身心,自然之炁逆而運用,是為聖功。虛靈不昧,神明光耀,使家有真主,國有明君,身心安靜,金水相生,水火既濟,真鉛升鼎,意到可行,何拘子午之哉?父母未生以前,受孕之初,從虛無中自然而發,盜其機靈,而神明存焉。生於後天,成其形體,盜機從腎,殺機從心,因盜盜相生,流行世界。志士若能達悟修持,奪其盜機,化其理數,定我神明,使精靈不昧而長存。
瞽者六章
瞽者善聽,聾者善視,一而專也。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目。天之無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
人之心也,惟一以定也。得一則不失,而後可以行持,如瞽者無見之目,而耳善聽;如聾者無聞之耳,而目善視。以其心之出入門戶少也,心少一門,則少一事,善體心者,惟少其門而已。心之生死也,皆為物所累,何以生於物,如一念不生之際,何等中和,及耳聞一音,則心忙聽,目見一物,則心忙視,是心原無心也。自物生而後有心,如見器而有器,不見有何器,無器又有何心,即此知之,非生於物乎!心如磬也,敲之則鳴,心如水也,觸之則動,心如虛空也,礙之則障。何以曰死於物也,如見一物,而心留之,復見一物,而心去之。聞一音,而心聽之,復聞一音,而心又去之,得新忘舊,豈非死於物乎!心之門亦多也,從空而為空竅之門,從實而為實膚之關,皆其出入之門也。然而有正門焉,其機也,在乎目﹔心之殺機也,在乎目﹔身之盜機也,在乎目,故曰機在目。總全二機而言曰,子輿有眸子之言,亦此意也。殺機觀目而知心,盜機觀目而知炁。祖師有審眉間,行逆道之語,誠目為測心之一鏡也。此機也,生人殺人,盜人人盜,皆是機也,如天之無恩於人同也。不言默默,不分是非,而生養覆載,何所不容。至於蠢動含靈,無不得沾天恩而動者,迅雷烈風,雖以驚人,而實乃惠人也。威中有德,刑中有恩然耳。譬之機也,實為無恩,而實為長生之本。如迅雷,如烈風,言其機之速也,其來也如雷,其去也如風。而萬物莫不蠢然而驚者,譬之一陽之中,無不動而蠢然也,機之理微矣哉!
六章心法
惟存其一,而守其中,淨除眼耳鼻舌、見聞識相。少知一事,則內除一賊之害。須默默而定其心,使不知不識,諸物焉能擾我身心、耗我神明。心如明鏡,體若虛空,何物而能累乎。心未生明,著物而動,聞聲而感,隨物往來,皆存於目,洩其機靈,而失真性。外視為殺,內觀為盜,以迴光返照,定其神明,而復真機也。五臟精華,皆發於目,目乃先天元神、靈光所遊之宅也。天神棲於日,人神聚於目,須用璇璣,運其卯酉,透印堂而守門,存養真靈元炁,待風雷發動,得見天根。一陽發現,蟾光瑩潔,乃時之子也,須寂滅後始可見之也。
至樂七章
至樂性餘,至靜性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氣。
性之為理也,宜樂其身以養之。至樂其身,性有餘地,而慧光生。性者心之元也,性死則心死,心枯則性孤。故有道者,樂心以養性也。性之為用也宜廉,凡外務紛紜,皆移吾性體。惟安靜至極,則心之思索有盡,而五官進入有數,則用少而性自見矣。天之道與理也,於穆不已之理,流行於六合之中,賦稟於人,何常有功之恃、名之成、言之侈乎!賦於人而人不知,即天賦天亦不知,視之至私也,此性也。天之至私,而用之至公者,惟中和以養之,虛極靜篤以安之,不睹不聞以慎之,喜怒哀樂以測之。常如十目所視,十手所指。行一事,如人見其肺肝,天見其幽微,鬼神在其傍側。起一念,回觀念從何起,目視則從目以內觀,耳聽則從耳以內聞,不使一念空起,而使出乎無為,方曰用之至公。譬之二十八宿之禽也,懸象於天,而生食剋啖相制,其所以然者,亦氣而已。懸象於天,共居一氣,而各有其私。譬之治世也,而日蒞以天下,共佐蒼冥,又非至公乎!即象可以測天之公私,即廉與餘,可以養心之至道,性在寬而一也。
七章心法
至靜生光,神明發現,內養身心,慎固靈機,則真性自見矣!長養中和之炁,定其根元本末,何思何慮之神。不識不知之地,念念迴光,則至公私兩化,可入無為之境界矣。
生者八章
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
生死之來也,互相連環焉。生者父精母血,媾而成形,天魂地魄,賦而成神,神形合一,五臟而生。何以曰死之根也,生而內勞其神氣,外苦其身心,為嗜欲所役,中至而損,損時即死存焉。死者四大委蛻,五官告逝,氣散於天,精歸於土,魂升魄降。何以曰生之根,死於土也,其精魂返之於天,而天地如洪爐焉,屈久而伸,寒來暑往,安有逃天地之外乎?同在此橐籥之中,自有破囊之日,故曰生根。然而未知生,焉知死,孔子言之矣。生不知其來,則死不知其去,死未有其門,生安有其路,一屈一伸,則生死之根自明矣!然而善知生死者,知我生者,是我死之根也。我原從這處生,就在這處死,死者,我原從那處死,就從那處生。 帝又曰:恩生於害,害生於恩。言其愛中有殺,殺起於愛也。何以見之,如夫妻相愛,恩也。生於害者,原日因有孽而完業也。所以今劫成恩,不是恩生於害。何以害生於恩,今生為愛,而彼此相守,盜失精神,而至於死,不是今生之害,為恩而生乎。恩害相隨,如生死相同,人之修鍊也,可不防刑中德,德中刑乎。
八章心法
世人皆從淫慾而有識身,陰陽炁合,結成凡體,多由識慾而喪其真,豈非生死同根之理。能知造化養炁歸元,精神不散,並三合一,性命相扶,則能逃寒暑,豈不與太極同真,此言消息盈虛,造化之理,乃順行之世道,若窮生死之源,當悟本來面目,從何而有其身,才能挽回造化。
愚人九章
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
(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人以虞愚聖,我以不虞愚聖;人以期其聖,我以不期其聖。)
本陰符經內容曾經祖師乩文指示修正,時為一九六六年丙午年農曆八月初五日,當日 卜壇主寫道:「符經稿本頗善,然其中字句應有改者,計中篇可去故曰二字,下篇可去絕利一源至用師萬倍四句,加入一而專也,又愚人可去愚字,又虞愚聖期四句可去,而末句可減一乎字為合。」是以本句之註解應為原來未刪改之前者,此處加以說明,供讀者參考。
道之理也,觀心而得性,觀性而得天矣。然而有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性之學,生不得一毫聰明,用不得一分思想。愚人也,返以天地之理,得之為聖;我亦以時物之理,返得之而哲。天地者,不識不知之理也;時物者,格物致知之理也。道在無心,有思為下,人以有虞為愚,我以不愚而愚者,眾人以有心去防心而為愚,我以無心去得心而作愚。聖人以其智慧自期其聖,生而知之也,我以不期其聖,學而知之也。性在觀心,以至於天,生知學知,皆可得道。有心無心,一造至極,性無分於賢愚不肖,在中庸有得之矣。
九章心法
專其一,而心目定,靈性日生,則能達天之道,乃自然而然,不待作為也。無中自有還丹訣,有作還無是聖修,正此義也。所謂虛空一點真如性,化作乾坤萬種機。
沉水十章
沉水入火,自取滅亡。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
命之長生久視也,在調其精氣神而已。然而精氣神有重之者焉,帝推名之曰水火者,總兩重天地而言之也,是以故曰:水宜升,火宜降,其理逆也。沉水而使之不升,入火而投之不切,是邪神氣不交,而妄以陰陽配合也。自取滅亡,不宜然乎?性命之道,純以自然得之。身靜而得藥,心靜而養火,身心交而坎離合,謂之性命雙修,水火既濟,因其自然而然。至於無所不靜,則一身之精氣,皆滋生而養矣。故曰,天地萬物生,是中和之極,天地位焉,萬物育之旨也。天之道純以性,加曰天地之道,則有陰陽之功焉。陰陽之氣生於天地,地中陽,而天中陰,地為噓,而天為吸,則為春夏;陰為噓,而陽為吸,則為秋冬。惟其陰陽之氣,相推上下,而變化順矣。何謂相推,沉水入火,是不相推,而自損其身矣。惟以陰投陽,以精合神,而氣相通,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搏,水火不相射,而變化順。順者地天泰,天水火濟矣,譬之沉水而養命者不同焉。
十章心法
須參明水火之要,方能下手修持。若未達升沉之理,不可狂施其功。倘妄用作為,恐自招其害也。若能默默渾渾,虛寂之中,身心自然安靜,真種了然,發生坎離,即當既濟,心身合一,故謂中和,乃雙修之妙理。
聖人十一章
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制之。至靜之道,律曆所不能契。
道之妙也,自然而然,觀心得道,止機成天,皆是自然之功也。聖人知之,故不可違,因而取盜機以養身,安殺機以養心,以身制心,以心制性,以性合天,此道之自然也,何有功焉。然而至靜以為功,心靜而殺機自消,身靜而盜機自滅,身心合靜,而二機成土矣。至靜至極,豈律法之所拘乎,豈曆數之可期乎,無以加之,皆不可測其端倪也。
十一章心法
身安心靜,而真性自現,大道自明,了然自得。所謂如如不動,清淨自正,乃無為之妙,金丹畢矣。
奇器十二章
爰有奇器,是生萬象。八卦甲子,神機鬼藏。陰陽相勝之術,昭昭進乎象矣。
性命之道,至於至靜之極,久而為器,配諸天地,何也?至誠無息,以造於悠久無疆。則是成諸奇貨也。道德經云:「大器晚成,是此器也。」此器也,是性命之機所結也,名曰無名,視之不見,聽之不聞,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豈空空一器也哉。然而萬象生焉,生天而為天,生地而為地,生人而為人,生諸物而為諸物。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有象可象,無名可名。象帝之先,名曰赤子,至此階也,豈八卦之可測乎?甲子干支之可轄乎?不受天地六子之拘,安有輪迴花甲之管。出死入生,生生不滅,無聲無臭,上天之載,神機鬼藏,不其然乎,此功用也,是何故與?是何術與?陰陽相勝之術也。昭昭進乎象矣,明明白白,有目者可得而見之焉,道豈難聞乎。
十二章心法
奇器者,陰陽之謂,先天見而虛空成,即神室也。不要以有尋,不要以無覓,靜極炁生,方能陶鑄,萬物非器乎,當其未陶鑄之前,鬼隱龍匿,莫知所存。動發於機,心有相勝,其大無所不包,小無所不入,即芥子納須彌,故名象帝之先,其可測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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