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因鎮壓太平天國有功,之後又和曾國藩等人開展洋務運動,還建立起北洋水師,不過百姓只要一提起他,就會想起他所簽屬的30幾個「喪權辱國」的條約,其中包括《辛丑條約》、《馬關條約》等等,1901年,李簽署了歷史上知名的《辛丑條約》,當時李鴻章已經78歲了,簽署條約後,他在朝臣跟百姓之間,引來極大的罵聲與不滿,不久就被革職在家,沒多久,李鴻章就病逝於北京東城區-李鴻章,他一生歷經討伐太平軍、洋務運動、中法以及甲午戰爭等等,還為清朝建立了一支西式海軍北洋水師,而在經歷八國聯軍、辛丑條約的協商後,李鴻章漸趨老邁,於光緒27年9月27日,也就是西元1901年11月7日去世,享壽七十八歲。不過這樣的滿清重臣,死後卻遭人炸開墳墓,甚至被鞭屍、拖上街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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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6年8月29日,美國總統克利夫蘭在惠特尼寓所接見李鴻章,圖中李鴻章轉交中國皇帝給美國總統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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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訪歐美列國老照片在福里德里斯魯,李鴻章與德國前首相俾斯麥李鴻章一生多次與外國人打交道,值得回味的是他於1896年8月底的訪美。那時,李鴻章已是古稀老人,為宣傳他的洋務運動,為了保護華人在美的利益,他接受了美方的邀請,率領外交使團,在訪問了歐洲之後接著訪問美。在福里德里斯魯,李鴻章與德國前首相俾斯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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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朝李鴻章訪美答記者問
導讀: 1896年大清國特使、總理大臣李鴻章率領外交使團赴美訪問,所受的禮遇接待,為美國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盛大規格8月28日上午9時,乘載大清國外交使團的“聖.路易斯”號郵輪抵達紐約港。《紐約時報》說:“人們都想一睹清國總理大臣的風采,因為此人統治的人口比全歐君主們1896年大清國特使、總理大臣李鴻章率領外交使團赴美訪問,所受的禮遇接待,為美國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盛大規格
1896年8月28日,李鴻章一行抵達紐約港,圖為當時歡迎的人群
8月28日上午9時,乘載大清國外交使團的“聖.路易斯”號郵輪抵達紐約港。《紐約時報》說:“人們都想一睹清國總理大臣的風采,因為此人統治的人口比全歐君主們所統治的人口的總和還多。
官方在港口排列了幾十艘裝飾一新的白色軍艦,隊形威武,艦隊司令邦斯將軍在旗艦“紐約號”上指揮。當“聖.路易斯”駛過時,艦隊發出19響禮炮,一旁還有不少迎賓彩船,連大銀行家摩根的私人汽艇也來了,主桅掛滿色彩繽紛的飄帶。
在美方檢疫官作了例行檢查之後,東道國的主人,美國東部陸軍司令盧杰將軍身穿禮服,佩著綬帶,率著部下登艦迎接中國貴賓。老邁李鴻章身穿黃馬褂,深藍色的織錦軟綢外套,白色厚底鞋,本已有1.8米的個子顯得更高。他一見盧將軍,立即擺脫隨從的攙扶,就從遠處伸出手去握。“歡迎你的來訪!”盧將軍說時,李鴻章鞠躬表示謝意。他說希望早一點見到擬來紐約的美國總統。他提到訪問俄國與法國時,法國人勸他經馬賽和蘇伊士運河回國,他回絕了。“我告訴他們,我想訪問美國。”李大人說。盧杰將軍馬上露出謙遜的神情,說李大人越洋來美國“就像一個國際大家庭的大哥哥探訪遠方的弟弟。”
李鴻章顯然很高興,他不停地吸美國雪茄,但用長煙斗來吸。自始至終他談興很濃,甚至問了盧杰將軍個人收入。
李鴻章非常關注那些聞所未聞的新機構,並對那些20層高樓連連讚嘆……
1896年8月28日,李鴻章一行通過華盛頓拱門
紐約碼頭,200多名第六騎兵旅的騎兵威武雄壯,穿著帶有穗帶的藍制服,帽上黃羽毛隨風飄揚,迎接李鴻章登岸。李鴻章坐上鋪著紅色絨氈的轎子,由4名水手抬下船,被引到碼頭邊一個敞篷馬車。助理國務卿諾克赫爾伴他坐前排,盧杰將軍在後排。馬車緩緩轉到百老匯大街紐約證券交易所,經紀們聚集一起熱情歡呼,交易所屋頂掛起四面旗———只有歡迎國賓才有的規格。李鴻章頻頻揮手,他非常在意這些聞所未聞的新機構。對面的互利保險公司、郵電局大樓也格外注目。當看到那幢幢20層的高樓大廈時,他連連讚嘆:“可惜這種大樓我們那兒造不了,颱風一來就會吹倒,再說,也要電梯才能上。”據當時報導,約有50萬人觀看這次遊行。
美國前國務卿佛斯特在第五大道飯店迎候中國貴賓,他驚訝發現,中國客人隨從中,竟有十幾個是廚師。他們一放下行裝,立即準備晚餐:燕窩湯、烤雞、魚翅、米飯;一杯低度葡萄酒。
日程安排十分緊湊。8月29日午宴,美國總統克利夫蘭在紐約第五大道57街一幢漂亮的住宅(國務卿官邸)舉行歡迎宴會,晚宴則由美國過去的駐華使節們安排。第二天,僑領宴請,其中李氏宗親就有七十多人。
9月3日,李鴻章在華道夫飯店接受12名記者採訪。在這裡還有一個“編外記者”———雕塑家法切斯,他特意來為李鴻章的雕塑作最後修整。《紐約時報》這樣評價這次採訪:“回答問題時,他態度非常坦誠、謙虛。”
李鴻章訪問費城時的留影
下面是李鴻章答美國記者問——
美國記者:那麼閣下,您在這個國家所見所聞,有什麼使您最感興趣呢?
李鴻章:我對我在美國見到的一切都很喜歡。所有事情都讓我高興。最使我感到驚訝的是20層或者更高一些的摩天大樓,我在清國或歐洲從沒見過這種高樓。這些樓看起來建得很牢固,能抗任何狂風吧?但清國不能建這麼高的樓。因為颱風很快會把他吹倒,而且高層建築沒有你們那麼好的電梯配套也很不方便。
美國記者:美國資本在清國投資有甚麼出路嗎?
李鴻章:只有將貨幣、土地、勞動力有機地結合起來,才會產生財富。清國政府非常高興的歡迎任何資本到我國投資。我的好朋友格蘭特將軍曾對我說,你們必須要求歐美資本進入清國以建立現代化的工業企業。幫助清國人民開發利用本國豐富的自然資源。但這些企業的管理權應掌握在清國政府手中。我們歡迎你們來華投資,資金和技工由你們提供。但是,對於鐵路、電訊等事物,要由我們自己控制。我們必須保護國家主權,不允許任何人危及我們的神聖權力。我將牢記格蘭特將軍的遺訓。所有資本,無論美國的還是歐洲的,都可自由來華投資。
美國記者:閣下,您贊成貴國的普通老百姓都接受教育嗎?
李鴻章:我們的習慣是送所有男孩上學。(翻譯插話:在清國,男孩,才是真正的孩子。)我們有很好的學校,但只有付得起學費的富家子弟才能入學,窮人家的孩子沒有機會上學。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有你們那麽多學校和學堂,我們計劃將來在國內建立更多的學校。
美國記者:閣下,您贊成婦女接受教育嗎?
李鴻章:(停頓一會)在我們清國,女孩在家中請女教師接受教育。所有有經濟能力的家庭都會僱請女家庭教師。我們現在還沒有供女子就讀的公立學校,也沒有更高一級的教育機構,這是由與我們的風俗習慣與你們(包括美國和歐洲)不同,也許我們應該學習你們的教育制度,並將最適合我國國情的那種引入國內,這確實是我們所需要的。
美國記者:閣下您能說明選擇經加拿大而非美國西部回國路線的理由嗎?是不是您的同胞在我國西部地區沒有受到善待?
李鴻章:......你們不是很為你們作為美國人自豪嗎?你們的國家代表著世界上最高的現代文明。你因為你們的民主和自由而自豪。但你們的排華法案對華人來說是自由的嗎?這不是自由!因為你們禁止使用廉價勞工生產的產品,不讓他們在農場幹活。你們的專利局統計數據表明,你們是世界上最有創造力的人,你們發明的東西比任何其他國家的總和都多。在這方面你們走在了歐洲的前面。因為你們不限制你們在製造業方面的發展,搞農業的人不限於搞農業,他們還將農業、商業和工業結合了起來。你們不像英國,他們只是世界的作坊。你們致力於一切進步和發展的事業。在工藝技術和產品質量方面,你們也領先於歐洲國家。但不幸的是你們還競爭不過歐洲,因為你們的產品比他們的貴。這都是因為你們的勞動力太貴。以致生產的產品價格太高而不能與歐洲國家競爭。勞動力太貴是因為你們排除華工。這是你們的失誤。如果讓勞動力自由競爭,你們就能獲得廉價的勞動力。華人比愛爾蘭人和其它勞動階級都更勤儉,所以其他族裔的勞工仇視華人。我相信美國報界能幫助華人一臂之力,取消排華法案。
美國記者:尊敬的閣下,您已經談了我們很多事情,您能否告訴我們,甚麽是您認為我們作得不好的事情呢?
李鴻章:我不想批評美國,我對美國政府給予我的接待毫無怨言,這些都是我所期望的,只是一件事情讓我吃驚或失望。那就是你們國家有形形色色的政黨存在。而我只對其中一部分有所了解。其他政黨會不會使國家出現混亂呢?你們的報紙能不能靠國家利益將各個政黨聯合起來呢?
美國記者:閣下,您贊成將美國或歐洲的報紙介紹到貴國嗎?
李鴻章:清國辦有報紙,但遺憾的是清國的編輯們不願將真相告訴讀者,他們不像你們的報紙講真話,只講真話。清國的編輯們講真話時十分吝嗇,他們只講部分的真實,而且他們也沒有你們報紙這麼大的發行量。由於不能誠實的說明真相,我們的報紙也就失去了新聞本身的高貴價值,也就未能成為廣泛傳播文明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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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一行訪問費城時的歡迎場面

1879年北洋大臣「李鴻章」設宴款待美國離任總統─南北戰爭英雄「格蘭特」將軍,兩人一見如故!《李鴻章雜碎》的產生,據說完全出自偶然。但是,就是這個偶然的即興創作,也產生了中美兩個版本。 中國人的版本是這樣的: 李鴻章到了紐約吃膩了美國菜。一天,他在住處招待美國客人吃晚飯,大概是中國的飯菜香吧,客人很快就把桌子上的菜一掃而空。廚師急了,準備的菜都上完了,而客人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 李鴻章急中生智,便和廚師咬了一陣兒耳朵。不一會兒,廚師端上了一盆五顏六色、五花八門的什錦大燴菜來。客人一嚐高興得開起了玩笑:“ 總督大人,你這個時候才上這麼美味的菜,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吃得舒服啊?』 

李鴻章笑著說:『咱們中國人,喜歡將最好的東西放在最後!』 客人問叫什麼菜?李鴻章大概沒有聽明白,說了一句:『好吃,好吃!』 這好吃,好吃!和英語雜碎的Hotch-potch發音差不多。李鴻章就在這一刻獲得了《李鴻章雜碎》的冠名權。正在門後的廚師聽了,不禁啞然失笑。只有他知道:剛才中堂大人吩咐他,將廚房裡的下腳料亂炖了一大盆,權當解燃眉之急…。 這些美國客人吃飽、喝足了,打著飽嗝千謝萬謝地告別回家。誰料到,一出李鴻章下榻的「華爾道夫飯店」,就被等在門外的記者們逮個正著 ​​。這些免費的中華文化傳播使者們,便添油加醋地海吹了一番。 就這麼《李鴻章雜碎》便一鳴驚人。但是,李鴻章卻沒拿到一分錢的專利權費,而且利潤100%留在美國。《李鴻章雜碎》還外轉內銷,搶占了中國市場。
美國人的【李鴻章雜碎·創世紀篇】簡單多了: “李鴻章到了紐約後,8月29日晚上,他宴請美國客人。李鴻章試圖創造良好的中美關係,他知道美國有一句名言:要想獲取一個人的心,最好的方式就是先獲取他的胃。席間《李鴻章雜碎》李鴻章上了道由:芹菜、豆芽、肉和美味中國醬組成的菜,滿足中國主人和美國客人的雙重口味。 但這個傳說是否屬實?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傳說的後面,真正吊起美國人胃口的是『李總督龐大的廚師團』!李鴻章還沒有下船,關於李鴻章廚師的故事,已經赫然登在《紐約時報》上了。
《紐約時報》 1896 年8 月29 日的報導是這樣寫的:『代表團裡有十幾個廚師!首席廚師是個高個子、年紀不詳、毫無表情的男子,身穿深色長袍,一舉一動就像是總督的下級正式官員​​。大概是因為主人身居要職吧!這位廚師長,也一本正經地不和飯店的人說話…然後上樓,等候著他主人的吩咐。”
接著又寫道:『廚師的廚具和總督的專用座椅,也很快到了(華爾道夫飯店)…總督回房歇息。大家都走了,除了廚師們。他們得留下來加緊安裝廚具,並馬上著手為總督準備晚餐。” 『昨晚,當李總督準備進晚餐時,清國大廚走進華爾道夫飯店的廚房,他帶了兩名助手和許多廚具,還有很多從天津帶來的奇特食物。廚師們準備著晚餐,並把做好的飯菜送進李的臥房。晚餐有燕窩湯、烤雞、魚翅和米飯,還有一杯淡葡萄酒。李的私人醫生,總建議他要少吃正餐。他在美國第一個晚上做的事,使人感到怪異,這也使他的名聲大增。』
『…昨晚,李吃了些燕窩、魚翅、烤雞和炒飯後又喝了點 ​​酒,然後上床休息。』 當李鴻章的發言人被問及:『你稱的適量飲食,對一位清國的政治家意味著什麼呢?』 他說:『是指魚翅、燕窩、烤雞和米飯,這也是今晚總督所吃的。他每頓飯幾乎都這麼吃,他的生活極為簡單。』 『他喝什麼呢?』 『他只在飯後飲一點葡萄酒,是產於法國的紅葡萄酒。』 《紐約時報》說到李總督海上旅行趣聞時,有這麼一段描寫:
『李鴻章在輪船二層,有一個四間房的豪華客艙,兩間艙房面向前方、另兩間朝後,他的一些隨從住在下層。他在自己的艙房內吃飯,由他帶的廚師準備飯菜。這些廚子們,在輪船的廚房大艙內自由進出。魚翅、燕窩是美味佳餚,他從清國帶了許多!他的一個兒子與他共同進餐,而其他隨從則在輪船的餐廳內分桌用餐。總督到甲板上來得不多,僅有一天晚上出現在餐廳裡,那是觀看星期三小周末進行的娛樂表演!』
『其他乘客吃飯時,他四處溜達。他一天要吃好幾頓,有四個廚師為他準備飯食!廚師們凌晨2點就得起床,要使他們的主人早晨8點能吃上早飯。他們不到晚上9點或9點半不能歇息,因為:總督總是會要一些熱菜熱飯什麼的。』 「史迪威·貝爾」在航行中曾與總督交談。當問及:為什麼隨從,為他提供在自己艙房內進餐的服務時,總督答道:『我高興在哪裡吃就在哪裡吃!。』李鴻章發火了。
說到現在,《李鴻章雜碎》是什麼內容還沒有涉及到呢?其實這個誰也說不清...。《李鴻章雜碎》大抵是什麼?只能泛泛地說:應該是什錦的、燉燴的、肉、蛋這些高蛋白的原料往里扔,可謂“雜七雜八的大總匯”是也。
《李鴻章雜碎》走紅,應該在李鴻章走後。美國主流社會文學中,最早說到《李鴻章雜碎》這個詞,是在美國作家「劉易斯」的作品裡。這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1914年小說裡,這樣寫道:『對,到七花王國李鴻章雜碎店、和美國點心店去,那裡有5美元一位的茶座!” 電影也沒落下。2001年美國出了部電影就叫《雜碎》,是電影攝影師「布魯斯韋伯」,根據其1999年的《雜碎俱樂部》一書改編而成的。2005年奧斯卡最佳影片《撞車》裡,還有一個情節:安東尼給街上一個中國人40美元,要 ​​他去給大家:“買一些李鴻章雜碎來!”。
1896 年,李鴻章“國事考察”歐美八國,《紐約時報》全程跟踪報導,李鴻章的黃馬褂、三眼花翎和宴客時的那款雜碎湯,成了全美關注的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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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8月24日訊】1896年,李鴻章奉命出使俄國,參加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禮。當時他已經73歲,距上次在天津與美國前總統格蘭特相見已經17年了。出席完沙皇的加冕禮,他決定順訪歐美列國,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李鴻章一行乘「聖•路易斯」號郵輪,於當地時間8月28日抵達美國紐約。他幾乎是第一位來到美利堅的東方高官,一時記者雲集,搶了當時美國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

令美國人好奇的龐大團隊

第一天,8月28日,抵達紐約,李鴻章一行受到史無前例的隆重歡迎。從港口到住處,禮炮鳴響,軍、警和豪華馬隊護從,紐約和華盛頓的高官迎賓,入住最豪華的華道爾夫酒店。前總統格蘭特之子親去船上迎接。

當天,美國的報紙充滿噱頭,特別拿李鴻章的伙食做文章:「清國大廚帶了兩個助手和許多廚具,還有很多從天津帶來的奇特的食物。李總督的晚餐有燕窩湯、燒魚、魚翅和米飯,還有一杯淡葡萄酒。」

美國人好生奇怪:燕窩真就是燕子的口水?魚翅就是美國人處理生魚時扔掉的那些魚身上的划水軟組織?這種天方夜譚式的吃法,讓美國人目瞪口呆。

李總督的行李也是美國媒體大肆報導給好奇的讀者的絕好素材:「金轎一頂,珍禽奇鳥8籠,其中包括兩隻活潑可愛、會說英語的奇種鸚鵡,還有雲南特產的長尾金雞。而在行李中,除了衣物、日用品之外,尚有酒、菜和大量用天山瓦罐泥封口的雪水,專供李氏燒茶飲用。其餘還有宮廷特製的桂花皮蛋等,千奇百怪,應有盡有,無法列舉……」

抗議《排華法案》,歡迎來華投資

第二天,8月29日,李鴻章原計劃小憩一日,但美國總統克利夫蘭率政府要員來訪。同時,李鴻章會見了俄國公使。晚上邀宴。

第三天,8月30日,李鴻章整肅莊嚴,前往拜謁他的朋友、美國前總統格蘭特的墓地。晚上同格蘭特妻、子聚宴。

第四天,8月31日,李鴻章計劃赴華盛頓,拜會國會等處及其他政府官員。國會相關要員得悉,紛紛從避暑地趕回華盛頓。

第五天,9月1日,李鴻章在紐約參加當地著名教會組織的彌撒佈道及大型歡迎會併發表演說,受到熱烈歡迎。他在演說中,比較了基督教和孔子及中華傳統。中午,美國華僑盛宴招待。下午,他登車門時不巧傷到手指,晚上未能參加紐約華人晚宴。

第六天,9月2日,李鴻章仍然接見和參與教會人士及美國商會、華人聚會。同時,他接見報社記者併發表了著名的演說,抗議美國的《排華法案》及對華工的歧視,並討論了清朝的對外政策:歡迎外國人到華經商和投資,但「我們必須保護國家主權,不允許任何人危及我們的神聖權力。我將牢記格蘭特將軍的遺訓,所有資本,無論是美國的還是歐洲的,都可以自由來華投資」。

在抨擊《排華法案》時,他點名批評了愛爾蘭移民的推波助瀾。午後,接見美國前駐華大使西華德,得知他任職人壽保險董事長,李鴻章開玩笑讓他為其擔保人壽,西華德敬謝不敏。

因演講遭到刁難

第七天,9月3日,李鴻章臨行前接見紐約華商,接受他們敬獻的禮品,並給駐節酒店之女侍們贈送鮮花球,送茶葉及照片給酒店經理,給傭役小費每人10美元(在當時算是十分慷慨)。

李鴻章一行別離,在紐約大中央火車站送行時,華人鞠躬叩首,令美國觀者笑話不已。僅1小時27分鐘即抵達費城,當地官員齊來迎迓。李鴻章見到費城的豪華和繁榮,非常驚異。隨即參觀了美國立國時的國會及自由鐘。當地華僑民眾夾道歡迎,勢如排山倒海。

下午李鴻章抵達華盛頓,其間有一意外花絮:因李年事已高需要轎子,但華盛頓車站巡警頭目是個愛爾蘭人,讀昨日報紙上李鴻章批評愛爾蘭人的講話,遂命手下拒絕為李鴻章服務。美隨行高官屈尊與之相商,仍執意不允。美隨行官員無奈,調動其他軍警抬轎,那個愛爾蘭小頭目又來阻攔,後被訓斥才撤離。

第八天,9月4日,華盛頓儀仗軍警、騎兵夾道護送李鴻章參觀美國國會,適值美國國會夏日休會。李鴻章一行參觀了國會圖書館,然後,去中國大使館。駐美大使館官員楊儒迎接,匯報工作,盛宴款待。晚上,美國著名造船廠主顧蘭德前往拜望,傾談。

第九天,9月5日,李鴻章本擬拜望華盛頓故居和其陵墓,為雨所阻。遂改計劃參觀美國國會和政府建築,觀賞城市市容。一行參觀美國國庫、郵政局、各部大樓,參觀退伍士兵贍養院等地。

第十天,9月6日,李鴻章一行離開華盛頓,乘美國政府特備之專列赴加拿大(李鴻章在歸程中故意繞開了美國加州和西部,以示對美國歧視和虐待華工的抗議)。在美加兩國共享的大橋上,加拿大方「盛飾公車,迎於橋左」。自是,李鴻章訪美之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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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6年李鴻章訪問德國--李鴻章在德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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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與德國前首相俾斯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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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Hongzhang and Henry Arthur Blake, at KCR opening celemony 1900年7月李鴻章訪問香港,圖為李鴻章和港督卜力在九龍到廣州火車的開幕上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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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與英國首相兼外長Salisbury(左)、英國副外長Curzon(右)。三人的身高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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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在天津寓所。詹姆斯·利卡尔顿于1900年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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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苟言笑的李鴻章,也許他並不想去簽訂那些該死的賣國條約- 今日頭條(TouTiao.com) - http://goo.gl/cZqn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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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網 – 李鴻章訪美:轟動美國朝野的十天(組圖) - http://goo.gl/9Shj8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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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訪美:轟動美國朝野的十天
2014-05-05 11:22:49|來源:金羊網|我要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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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李鴻章的訪美,仍然透露着中西文化與政治、民俗和人們普遍關心的內容。


李鴻章一行訪問費城時的歡迎場面。

 

為李鴻章準備膳食的清國大廚。

 

時任美國總統克利夫蘭接見李鴻章。

 

美加邊境的大橋,李鴻章當年離開美國的地方。

  1896年8月底9月初,李鴻章出訪美國,獲格蘭特夫人贈與格蘭特遺留下來的手杖。那麼,當年李鴻章為何訪美,他來美又做了些什麼?這難道僅僅是李鴻章與格蘭特這兩位將軍、政治家之間的一段私人往還?

  帶着疑問,我實地稽考了不少文獻、文物,遍曆了當年李鴻章訪美的足跡,試圖還原這位曆史老人的心境,以及他當年訪問紐約、費城、華盛頓乃至尼亞加拉大瀑布時的心跡,還原這段布滿歲月煙塵的史實。

  轟動美國朝野,各報號外如雪片

  當年李鴻章訪美是件轟動美國朝野的大事,當時紐約媒體競相報道。特別是《紐約時報》幾乎有着詳盡的李鴻章活動日志。

  同時,梁啟超的《新大陸遊記·由加拿大至紐約》、林樂知的《李傅相曆聘歐美記》,特別是當代外交官鄭曦原編著的《帝國的回憶:紐約時報晚清觀察記》,皆通過當時美國記者們的筆傳錄了不少史實,可以使我們在今天透過百年的煙塵,仍然能夠爬梳出來當年李鴻章訪美時的緊張、生動而富有意義的外交斡旋場景。

  當時,如曙光初上的世界強國美國面前,李鴻章這個暮年老人,為身處蒼茫的中華帝國作出了何種努力,去傳播東方的呼聲和延續東方的文明。隻可惜,弱國無外交。但是,從李鴻章的掙紮中,我仍然看到了那時老邁的中國那驕傲的、漸行漸遠的身影。

  史料記載,李鴻章訪美是出於其他的因緣。那是在1896年,李鴻章奉命出使俄國參加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禮。當時他已經73歲,距上次在天津接見美國前總統格蘭特已經17年了。出席完沙皇加冕禮,他決定順訪歐美列國,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此行曆時共190天,行程9萬裏。

  遊曆歐洲後,李鴻章一行乘「聖·路易斯」號郵輪,於當地時間1896年8月28日抵達美國紐約。李鴻章的到訪,幾乎是第一位東方高官來到美利堅。整個紐約沸騰了,萬人空巷。

  美國人稱李鴻章是「總督」,美國東部,報紙記者雲集,各報號外如雪片般發散,李鴻章搶了當時美國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讓我們簡單逐日記載一下李鴻章當時在美的行程。

  龐大的廚師團令美國人無比好奇

  第一天,8月28日,抵達紐約。李鴻章一行受到史無前例的隆重歡迎。從港口到住處,禮炮、軍、警和豪華馬隊,紐約和華盛頓的高官迎賓,他們最後入住最豪華的華道爾夫酒店。前總統格蘭特之子親去船上迎接。

  當天,美國的報紙特別嘩眾取寵借着「東方色彩」大做文章,充滿着噱頭,特別拿他的夥食做文章:「李總督準備這晚餐時,清國大廚走進華爾道夫酒店的廚房,他帶了兩個助手和許多工作廚具,還有很多從天津帶來的奇特食物,廚師們準備着晚餐,並把做好的飯菜送進李總督的臥室,晚餐有燕窩湯、燒魚、魚翅和米飯,還有一杯淡葡萄酒。」

  美國人好生奇怪:什麼是燕窩?什麼是魚翅?燕窩真就是燕子口水?魚翅就是美國人處理生魚時扔掉的那些魚背梁上的劃水軟組織?這是天方夜譚式的吃法,讓美國人目瞪口呆,大開眼界。

  美國新聞媒體從李總督龐大的廚師團炒作報道起首,吊起人們「史無前例」的好奇胃口。

  而「李總督」的行李也是他們大肆報道給好奇的讀者的絕好素材:「金轎一頂,珍貴奇鳥8籠,其中包括兩隻活潑可愛、會說英語的奇種鸚鵡,還有雲南特產的長尾金雞。而在行李中,除了衣物、日用品外,尚有酒、菜和大量天山瓦罐泥封口的雪水,專供李氏燒茶飲用。其餘則是宮廷特制的桂花皮蛋等,千奇百怪,應有盡有,無法列舉……」

  這樣的排場,豈能不讓老美對遙遠的中國充滿了好奇?這真是個碰頭彩!

發表演說,抗議美國的排華法案

  第二天,8月29日,李鴻章受到紐約華洋百姓的歡迎,他年事已高,原計劃小憩一日。但美國總統克利夫蘭率政府要員來迎於紐約造訪。夏天傳統上是美國國會休假日,美國總統隻好住當時海軍大臣紐約官邸。次日美國總統與李鴻章相見。同時,李鴻章會見了俄國公使。晚上邀宴。

  第三天,8月30日,李鴻章整肅莊嚴,前往拜謁他的前美國總統朋友格蘭特墓地。並同格蘭特妻、子晚上聚宴。其細節,筆者已於《李鴻章和美國格蘭特總統》一文詳述。

  第四天,8月31日,李鴻章計劃赴華盛頓,拜見國會等處及其他政府官員。國會相關要員得悉,紛紛從避暑地趕回華盛頓。

  第五天,9月1日,李鴻章在紐約參加當地著名教會組織的彌撒布道及大型歡迎會並發表演說,受到熱烈歡迎。他的演說中比較了基督教和孔子及中華傳統。中午,美國華僑盛宴招待。下午,他不巧登車門傷指,晚上未能參加紐約華人晚宴,憾甚。

  第六天,9月2日,李鴻章仍然接見和參與教會人士及美國商會、華人聚會。同時接見報社記者並發表了著名的演說,抗議美國的排華法案及歧視華工,並討論了清朝的對外政策:歡迎外國人到華經商和投資,但「我們必須保護國家主權,不允許任何人危及我們的神聖權力。我將牢記格蘭特將軍的遺訓,所有資本,無論是美國的還是歐洲的,都可以自由來華投資」。

  在抨擊排華法案時,他點名批評了愛爾蘭移民的推波助瀾。午後,接見美國前駐華大使西華德,得知他任職人壽保險董事長,李鴻章開玩笑讓他為其擔保人壽,西華德推辭敬謝不敏。

  因演講,遭到車站巡警頭目刁難

  第七天,9月3日,李鴻章臨行前接見紐約華商。接受他們敬獻禮品並贈送駐節酒店之女侍們鮮花球,送茶葉及照片給酒店經理,給傭役小費每人十美元(在當時十分慷慨)。

  李鴻章一行別離,在紐約大中央火車站送行時,華人鞠躬叩首,令美國觀者見笑不已。僅1小時27分鍾即抵達費城,當地官員齊來迎迓,李鴻章見到費城的豪華和繁榮,非常驚異。隨即參觀了美國立國時的國會及自由鍾。當地華洋民眾夾道歡迎如排山倒海。

  下午李鴻章抵達華盛頓,其間有一意外花絮:因李年高需要轎子,但華盛頓車站巡警頭目是個愛爾蘭人,讀昨日報紙李鴻章批評愛爾蘭人的講話,遂命手下拒絕為李鴻章服務。美隨行高官屈尊與之相商,執意不允。

  美隨行官員無奈,調動其他軍警擡轎,那個愛爾蘭小頭目又來阻攔,後被訓斥才撤離。這樣的騷擾遷延了時間,李鴻章一行遂將緩步走出車站。但車站官員不滿巡警怠慢國賓,遂安排車站人員暫代轎夫,把李鴻章擡到站外專備馬車馳往國賓館。

  第八天,9月4日,華盛頓儀仗軍警馬兵夾道護送李鴻章參觀美國國會,時適值美國國會夏日休會。李鴻章一行參觀國會圖書館,然後,去中國大使館。駐美大使館官員楊儒迎接、匯報工作,盛宴款待。晚上,美國著名造船廠主顧蘭德前往拜望,傾談。

  美國專列送,加拿大盛飾公車迎

  第九天,9月5日,下雨。李鴻章本擬拜望華盛頓故居和其陵墓,為雨所阻。遂改計劃參觀美國會和政府建築,觀賞城市市容。一行參觀美國國庫、郵政局、各部大樓;參觀退伍士兵贍養院等地。當日,葡萄牙駐美大使前來拜會。李鴻章觀看華盛頓市民男女皆騎自行車感到好奇,有人贈送李鴻章一輛自行車,大喜。但不知如何騎行,請饋贈者示範並問明了價格,始欣然接受。

  第十天,9月6日,李鴻章一行離開華盛頓,乘美國政府特備之專列赴加拿大(李鴻章在歸程中故意繞開了美國加州和西部,以示對美國歧視和虐待華工的抗議)。在美加國境處,改乘馬車,參觀了著名的尼亞加拉大瀑布。李鴻章頗為其氣勢震動,「徘徊不忍去」。在美加兩國共享的大橋上,加拿大方「盛飾公車,迎於橋左」。自是,李鴻章訪美之行結束。

  筆者在這兒詳細還原李鴻章的行蹤並不是津津樂道當日芝麻綠豆這樣的瑣事。其實不管從何種意義上說,那時候李鴻章的行程都非常緊湊。這樣的一個風燭殘年逾七旬的老人到處奔波、滿面風塵、不吝操勞,而且,在一百年前做到了不卑不亢,不失國體。他的作為在當時可以說兼顧了政治、經濟、外交、宗教和民間文化交流的任務。

  今天看來,一百年前他的訪美,仍然透露着中西文化與政治、民俗和人們普遍關心的內容,回顧起來,仍然意味雋永,可以為鑒。

  (作者王海龍,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東亞係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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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雜碎(Chop Suey)又稱雜碎,是盛行於北美地區的的美式中菜,屬於徽菜的一種[1]。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傳聞是1896年中國近代政治人物李鴻章遊歷美國時,由李的私人廚師帶入當地,一時頗受歡迎,名聲大嘈,進而在當地流行,後來還傳入加拿大,成為當地人一道喜歡的美食。[2]
由來
「炒雜碎」作為在美國最出名的中國菜,其起源有多種說法。一種說法是由在美國為修鐵路的工人作菜的華工廚子發明,另外一種說法是起源於淘金熱時期的中國餐館,不管哪一種說法屬實,都說明在李鴻章前往美國之前雜碎已經出現在美國的華裔餐館了,且跟揚州炒飯一樣,廚師多為粵籍移民。[3]
美國現存最早的雜碎餐館菜單是一張1879年波士頓宏發樓的菜單,現存紐約美國華人博物館,說明「炒雜碎」在李鴻章訪美之前已經存在,「雜碎」被冠以李鴻章之名,源於1896年李鴻章訪美時,據稱李鴻章在當地受到了盛大的歡迎,一時成為美國上下關注的對象。而先期進入美國的餐館商人便借李鴻章之名,成功進行了一次捆綁式的廣告行銷,從而誕生了著名的「李鴻章雜碎」。[4][5][6][7]
做法
在東方和西方的中餐館中,「李鴻章雜碎」都是很常見的一道菜餚,各地飲食習慣不同,做法也各有差異。
美國版
美國版的「李鴻章雜碎」取材肉絲炒菜絲,用牛肉絲、豬肉絲或雞絲等,與綠豆芽、芹菜絲、筍絲、青椒絲、洋蔥絲、大白菜絲或者雪豌豆等混炒而成,1903年梁啓超遊歷美國時,曾品嘗過這道菜,但印象不佳:「然其所謂雜碎者,烹飪殊劣,中國人從無就食者」。[8]
中國版
中國版的製法為,取材:雞肉、海參、熟白雞肉、魚肉、熟火腿、油發魚肚、魷魚、水發腐竹、乾貝、冬菇、玉蘭片適量。製法:海參、魚肚、魷魚、玉蘭片、腐竹、熟火腿切片;豬肚、雞肉、乾貝加蔥結、薑片、紹酒蒸透入味、切片;熟白雞肉、熟火腿切絲;魚肉制茸上味,粘上乾貝絲蒸熟;將乾貝球、各種原料和調料下入雞湯燒燴入味,裝碗蒸5分鐘,潷出原湯勾芡,澆在雜燴上即成。[9]
起源趣聞
傳聞李鴻章在訪問美國時,因吃不慣西餐,其私人隨身廚師便將剩菜雜燴一鍋,恰巧有外國客人造訪,李鴻章挽留招待。外國客人品嘗後稱讚之餘,向李鴻章詢問菜名,李隨口一句「雜碎」。另一傳說是李鴻章要宴請美國人,李鴻章的廚師為了滿足中美兩國的口味,而發明了「雜碎」。此後「李鴻章雜碎」便流行開來,在當地大受歡迎,成為當地中餐館的一道招牌菜。[10][11]這些傳說都是典型的烹飪神話。[12]
影響
雜碎一詞很早進入美國主流文學藝術。美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辛克萊·劉易斯的1914年小說Our Mr. Wrenn和1922年小說Babbitt,都提到美國中式餐館的雜碎。[13][14]美國爵士樂音樂家路易斯·阿姆斯壯1925年出的唱片歌曲中包括Who'll Chop Your Suey(When I'm Gone)。[7]美國畫家愛德華·霍普1929年作油畫《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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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關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國牽制日本

直擊李鴻章訪美的罕見照,當時美國是這樣刊登他的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從李鴻章這張全身照上,我們可以看到李鴻章剛剛主掌直隸和北洋大權時的精明幹練和躊躇滿志。據說拍攝這張照片時,李鴻章先後換了幾次裝,表明他對攝影這門「高科技」的認可和重視,這在把攝影視為「攝魂」之術的帝國官員中,實不多見。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1896年8月28日,紐約的「炮台公園」里人山人海,「西街」早已被擠得水泄不通。人們手持星條旗和黃龍旗,歡迎73歲的中國特使李鴻章到訪美國,這是中國國家領導人第一次訪問美國。圖為李鴻章身著外交標準裝在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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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圖為1896年李鴻章訪問費城時的歡迎場面。他是中國近代外交先行者,「師夷之長技以制夷」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1896年,李鴻章出訪美國時,紐約日報用李鴻章在美國受歡迎的程度來打響廣告:「李鴻章從來沒有錯過星期天的報紙。」圖為當時刊登的畫報。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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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6年,李鴻章出訪美國時,紐約世界報(New York World)刊登的李鴻章到訪漫畫。圖為當時刊登的畫報。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李鴻章與美國前總統格蘭特的合影。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1896年,李鴻章出訪法國時,法國報紙刊登的李鴻章畫像。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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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李鴻章出使歐洲時在德國皇宮留影。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圖為日本明信片寫著世界五大偉人之清國李鴻章。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圖為清國欽差頭等全權大臣李鴻章和日本內閣總理大臣伊藤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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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同(1851年-1907年), 字敬如,號三乘槎客,清代福建侯官人。晚清時期中國新政的參與者,也是同一時期的外交家、作家。
1878年至1880年留學於法國巴黎政治大學,時謂「巴黎政治學堂」,修習公法專業。
1895年,台灣因馬關條約遭清廷割讓與日本,他參與策劃台灣民主國並起草民主國宣言,後被台灣民主國總統唐景崧任命為外務大臣,負責該國外交事務。

File:Chen Chi-tung.jpg

陳季同(1851-1907),福建侯官(今屬福州)人,15歲考入福州船政局附設的求是堂藝局前學堂讀書,學堂的教員多為法國人,用法語講課,為陳季同打下了紮實的法文基礎。1875年陳季同畢業後被船政局錄用,同年隨法國人日意格到英、法各國參觀學習。此後歷任中國駐法、德、意公使參贊。
  上世紀前半葉,法國戲劇藝術家安托南·阿赫朵感覺歐洲文化沉淪,已經「深度解體」,歐洲中心主義難以為繼,故而景仰代表「典型東方模式」的中國,有關論述頗多。巴黎伽裡瑪爾出版社推出了26卷《安托南·阿赫朵全集》,可謂一座探索中法文化藝術交融的寶庫。
  近日,翻閱法國布呂松書局出版的弗洛朗絲·德·麥赫迪厄所著《安托南·阿赫朵與中國》一書,讀到作者談及中國晚清駐法外交官陳季同1886年直接用法文撰寫《中國人的戲劇——比較風格研究》以及《吾皆知》雜誌刊載的一篇文章《天之子降臨大地》。該文中轉述一位「精通法語的中國人」的巴黎奇遇,說:「幾年前,一個穿民族傳統長袍的中國人在大歌劇院廣場穿行,他就是陳季同將軍。一輛大馬車猛衝過來,差點將他撞翻在地。車伕口吐不堪入耳之辭,對伊惡語相加,但一聽對方反唇相譏,不禁驚呆了。那個『天之子』竟然用最純的巴黎口音和土語回敬他道:『滾開,啈!苟狸儂!』此事件轟動一時。」
  這段尋常逸聞當時所以在法京引起軒然大波,傳遍大街小巷,是因為陳季同脫口而出「苟狸儂」一語,凜斥歧視黃種人的法國車伕。「苟狸儂」(collignon)一詞本出自19世紀一個車伕的名字。此人因與兩位乘客發生口角,一怒之下將二人殺害,1855年被判死刑處決,惡名留傳後世,變為人們對車伕的蔑稱。一個中國人竟然說出只有土生土長的巴黎人才懂的土語,可見其對法語掌握程度之深,怎能不令自視甚高的「巴黎佬」們驚訝。再者,拿破侖三世麾下的驍將庫贊·蒙托邦曾於1860年英法聯軍侵華時在中國河北省六里橋擊敗滿清軍隊,被授予「六里橋伯爵」頭銜,讓法國殖民主義者趾高氣揚。法國人根本不把「東亞病夫」放在眼裡,動輒信口雌黃,碰見麻煩事就說:「C'est du chinois」(不可理喻),污稱中國人「愚蠢」,種族主義氣焰囂張。今有一個中國人在他們的京城鬧市一身豪氣,應對傲慢的西方白種人,怎不讓頤指氣使者瞠目結舌,視為異常。

晚清外交官陳季同
  不過,陳季同事件也震動了六角國的有識之士。《吾皆知》雜誌承認自己還有所不知,頓悟世態突變,在報道此新聞時為其《天之子降臨大地》一文配了一幅插畫,繪出一個中國人從地圖上面崛起,嚇得西方一群紅男綠女狼狽逃竄。這幅畫下印有這樣一段文字:「人們長久以來以為永不會甦醒的沉睡者突然醒來,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欲一下甩掉趴在他身上、靠他的財富過活的寄生蟲。」下邊還有數行說明:「中國在沉睡幾個世紀後,從麻木中脫身。這一覺醒對老歐洲構成巨大威脅,見諸中華民族生活的條件的各種形態,從兒童徹底改變教育,到最近皇帝詔書簡化喪葬儀式,無不有所體現。」鑒此弘論,讀者不免想到拿破侖一世早先曾驚呼中國醒獅可能對世界產生難以估量的影響。
  陳季同在巴黎的這一表現顯示出中華民族的尊嚴,爾後的西方來華者莫不交口「稱季同」。這位滿清政府的駐法國外交官雖受制於清廷重臣李鴻章,但毫無其上司對西洋人或東洋人的軟弱,而是不失肅祗,獨立不可侵犯。陳季同時任中國代理駐法公使,兼任駐比利時、奧地利、荷蘭、丹麥四國參贊,履行公務跟西方外交界接觸,出入歐洲大都市上流社會。他號「三乘槎客」,總身穿華服,風度儒雅,引眾人肅然起敬。英國漢學家、《聊齋》英語本譯者翟理恩稱讚他「法文知識廣博,談法國文學如數家珍」陳氏還通曉拉丁文、英文和德文,在異域廣泛交遊。然而,最令他遺憾的,是洋人對中國懷有根深蒂固的偏見,覺得他們管中窺豹,形容說:「碰上一個矮子,就寫道:『在這個國家只見到矮子,就像到了格列佛筆下的矮人國。』」為此,陳季同跟法國文士蒙第翁配合,撰寫了《中國人自畫像》和《中國人的戲劇》,由巴黎加勒曼·萊維出版社發行,被譯成英文和德文,其中《婦女》、《結婚》、《離婚》、《宗教與哲學》等篇幅還收入芝加哥版《中華帝國:過去與現在》一書,在歐美傳播開來。陳季同以濃烈的民族尊嚴感,亦不乏幽默地描繪中國社會風俗,表現中國人的內心,並以敏銳的洞察力將之與西方文化進行一番比較。巴黎評論界認為彼之作品兼備「伏爾泰的諷刺與孟德斯鳩的深刻」,作家法朗士強調作者「文筆坦誠而輕巧」。
  陳季同遵循「尊而不侵」,在中西文化交往中信守「知己知彼」的原則,於戊戌年間向《孽海花》作者,法國文學翻譯家曾樸表示:「我們現在要勉力的,第一不要局於一國的文學,囂然自足……先要去隔膜,免誤會。要去隔膜,非提倡大規模的翻譯不可,不但他們的名作要多譯進來,我們的重要作品,也須全譯出去。」
  陳季同本人務實地從事了大量翻譯工作,除譯出《拿破侖法典》和法國律法文獻外,還翻譯了不少法蘭西文學名著,如雨果的《九三年》、《歐那尼》、《呂伯蘭》(即《呂伊·布拉斯》),莫裡哀的《婦人學堂》和左拉的《南丹與奈依夫人》。這方面,曾樸尊他為自己「學習法國文學的導師」。陳季同還非常重視把中國古典文學推介到歐洲,將蒲松齡的《聊齋》中《王桂庵》、《白秋練》、《青梅》、《香玉》和《辛十四娘》等26篇譯成法文,以《中國故事》為書名,由巴黎加勒曼·萊維書局出版。該集子後由詹姆士·米靈頓轉譯成英文在倫敦出版,又由荷蘭漢學家施古德於1890年4月1日在有影響的雜誌《通報》上推薦,1900年被再移譯成義大利文在羅馬問世。此外,陳季同直接用法文寫作小說《黃衫客傳奇》和劇本《英勇的愛》,還有散文集《吾國》、《中國的娛樂》和《一個中國人筆下的巴黎人》等,譯著創作甚豐。
  陳季同懷著一腔愛國熱忱,在他的外交活動中竭力維護中國的獨立和主權1895年,李鴻章代表清政府簽訂《馬關條約》,割讓台灣及其附屬島嶼。陳季同先前曾在法國政治學堂攻讀「公法律例」,深諳國際法規。在此民族危機之時,受台灣巡撫唐景松之請審時獻策,發揮自己的智慧。他搬出國際公法規定「割地須問居民能順從否」,依據這項條款提出「援引國際公法,台民不服割地」,想以此宣佈台灣「自主」,抗拒日本「武裝接受」。可惜,他曲線保台的策略沒能奏效,痛心寫下《吊台灣四律》,表達自己的憤懣。
  追溯疇昔,陳季同於1869年開始跟普羅斯佩,即日意格學習法文,接著隨師到法國和英國考察,紀錄歐洲印象,爾後擔任清政府駐歐洲外交官,和翻譯家馬建忠共事數載。他在巴黎生活長達16年,娶法國女子為妻,但始終沒有「全盤西化」,出污泥而不染,保持了一個中國儒士的風骨和氣節。據傳,一個英國女子對他愛慕之極,到了要找其法國妻子決鬥的程度。然而,清政府駐英國大使薛福成妒嫉陳季同的才華及其在歐洲所獲美譽,借其在法國和英國因辦理北洋債務欠巨額款項一事,上書李鴻章,將其革職返鄉,落到一貧如洗的田地。陳季同於1907年含憤辭世
  作為一位最早融合中西文化的作家,陳季同還留有《三乘槎客詩文集》、《盧溝吟》和《黔遊集》,供後人研讀。今天,悉心探究其一生寶貴閱歷,尤其是他當年在巴黎大歌劇院廣場的義士之舉,不禁聯想荀子所云:「尊嚴而憚,可以為師。」此為後來人追念逝者應得的教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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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季同是晚清人傑,其婚姻與感情生活頗為傳奇,他的法國妻子曾為他的英國情人而醋海興波,差點決鬥。

  “他身著漂亮的紫色長袍,高貴地坐在椅子上。他有一副飽滿的面容,年輕而快活,面帶微笑,露出漂亮的牙齒。他身體健壯,聲音低沉有力又清晰明快。這是一次風趣幽默的精彩演講,出自一個男人和高貴種族之口,非常法國化,但更有中國味。在微笑和客氣的外表下,我感到他內心的輕蔑,他自知高我們一等,把法國公眾視作小孩,……聽眾情緒熱烈,喝下全部迷魂湯,瘋狂鼓掌。”這段話選自享譽世界的法國大作家羅曼·羅蘭1889年2月18日寫的日記,日記中的這位中國人就是陳季同,正應邀在巴黎高等師範學院作演講。羅曼·羅蘭當時是高師學生,參加了這次演講會,為我們留下了這段難得的記錄。

  在19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歐洲,陳季同是最有影響的中國人之一。在清末文人中,沒有人比陳季同在西方更出名。他用法文寫的書在法國多次再版(有的再版十餘次),被譯成英、德、意、西、丹麥等多種文字,在歐洲產生樂廣泛而深遠的影響;他頻繁出入歐洲外交界和文化界的沙龍,應邀作各種講演,與德、法上層社會多所交遊。陳季同在歐洲的出色表現,寫下了晚清中西文化關係史的重要一頁。他還是1891年4月法國《畫刊》雜誌封面人物,此雜誌現藏於法國國家圖書館。

  據《福建通志·列傳·陳季同傳》記載,“西人梯航之來中國者,莫不交口稱季同”。

  陳季同(1852-1907),字敬如,號三乘槎客,福建侯官人。1867年考入洋務派官員左宗棠、沈葆楨創辦的福州船政學堂“前學堂”學習“造船專業”。前學堂又名法文學堂,教師多為法國人。他學習用功,資質亦佳,所以“歷經甄別,皆冠其曹”。1875年年初,船政第一屆學生畢業。陳季同與魏瀚、劉步蟾、林泰曾等人,以"在學堂多年,西學最優",被船政局錄用。同年3月,隨法人日意格赴歐洲採購機器,遊歷英、法、德、奧四國,一年後回國。

  1877年3月30日,福建船政局選派35名學生,從福州啟程赴歐洲學習,這是清政府首次派遣赴歐留學生。在這些青年中,有後來大名鼎鼎的嚴復、馬建忠、劉步蟾、林泰曾、鄧世昌、薩鎮冰等人。而陳季同在這次赴歐時的身份,已提升為文案,遠較這批留學生高出許多。到法國後,陳季同進入法國政治學堂及法律學堂,學習公法律例

  1878年,陳季同充當清政府駐英法公使郭嵩燾的法文翻譯。郭嵩燾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駐外國的外交官,他對年輕的陳季同評價甚高,認為陳“再經歷練官場,中外貫通,可勝大任矣”。而陳季同果然沒有讓郭嵩燾失望,幾年後,他在外交界就嶄露頭角了。當時的《北華捷報》有文章形容:“在他之前,中國使館形同虛設,僅僅充當一個拖著長辮、身穿藍袍、頭皮光光的大人物的住宅。從外交角度坦率地說,因為有了這個年輕翻譯的活動,中國才開始在歐洲嶄露頭角。”

  陳季同的外交官生涯最初一帆風順。他天性活潑開朗,興趣廣泛,且待人熱情,善於結交,因而很受歐洲上層社會的歡迎,還與其中一些人建立了友誼。

  德意志皇帝弗雷德里希三世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外交官頗為青睞,曾經邀請陳季同一同騎馬散步。二人在馬上討論過社會科學、政治、經濟以及文學問題。弗雷德里希三世當時傾向自由主義思想,陳季同與他的討論可以不受束縛地進行,二人自由交換對各種問題的意見。陳季同廣博的知識,一個東方人的獨特看法,加上流利的法語,贏得了弗雷德里希三世的尊重。

  德國首相俾斯麥也是陳季同的朋友,陳季同在中法戰爭期間曾爭取到這位“鐵血宰相”的暗中支持。

  在與陳季同交往的歐洲政界人物中,法國政治家、曾任眾議院議長和總理的甘必大對他影響較大。這位第三共和國的締造者對年輕的中國外交官相當賞識,經常邀請陳季同出席他的政治沙龍。他很願意傾聽陳對政治、哲學及文學發表見解。陳季同在甘必大的沙龍中,獲得了不少關於民主、共和的知識,這對他歸國後的一系列維新活動產生了明顯的影響。

  利用自己在歐洲政界廣泛的社會關係,陳季同在中俄伊犁問題和中法戰爭的交涉中,都發揮了不容忽視的作用,擴大了中國的國際影響。

  在法國留學時,陳季同與一位美麗的法國少女賴媽豁結婚,一同回到中國。新婚不久,他竟然又喜歡上了一個英國籍的歌女。法國妻子賴媽豁得知後怒不可遏醋意大發,多方察訪,終於打聽到了這個英國歌女住在上海虹口租界。於是在一天清晨,賴媽豁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丈夫的手槍放在風衣裡,一路走到那個英國歌女的住所。當時,英國歌女正在梳妝,而陳季同正躺在情人的沙發上讀報。只見賴媽豁怒氣沖沖地闖進來,表明身份後就掏出手槍要求決鬥。英國歌女應自知理虧而默然不語,任賴媽豁責罵。而陳季同看到這一觸即發的場景,非但沒有調停的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覺得有趣,其放蕩不羈的人格魅力可見一斑。後經親友調停,這場風波終於停息了。在之後的婚姻生活中,雅士風流的陳季同雖常有出軌之事,卻與法國的結髮妻子賴媽豁恩愛至老,彼此不離不棄。

  陳季同在歐洲的外交活動的結局很令人遺憾。1891年,由於私債糾紛,陳季同被清政府撤職,黯然回國。雖然次年他又被開復原職,但他從此再也沒有踏上歐洲一步

  作為一名外交官,陳季同雖然黯然離歐,但是作為一個作家,他的著作取得了輝煌的成績,長久地留在了歐洲。陳季同通曉法文、英文、德文和拉丁文,特別是法文造詣在晚清中國可謂獨步一時,於西方文化也有較深入的了解,同時又有深厚的國學修養。在陳季同之前,歐洲還沒有出版過中國人用西文寫的書,陳季同是第一個出版西文著作並獲轟動影響的中國人。陳季同一生用法文寫作了八部作品,分別是《中國人自畫像》、《中國人的戲劇》、《中國故事集》、《中國的娛樂》、《黃衫客傳奇》、《巴黎人》 、《吾國》、《英勇的愛》。除了最後一種外,其他著作都在巴黎初版。1884年7月,《中國人自畫像》在巴黎出版,時值中法戰爭,法國公眾對於中國因缺乏了解而充滿敵意。此書將一個文化悠久、風景如畫、飄溢著清茶芬芳的東方古國直接展現給法國讀者,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他們對現實中國的偏見。書出版後引起轟動,年內再版五次,兩年內已印至第11版。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政府因此授予陳季同“一級國民教育勳章”,表彰他所做出的文化貢獻。陳季同的《黃衫客傳奇》是目前所知第一部中國人以西文創作的中篇小說,遠早於林語堂的同類作品。

  1897年,陳季同與其弟陳壽彭在上海合辦的《求是報》。他從創刊號起,一直擔任“翻譯主筆”,譯介西學,連載其所翻譯的法典,宣傳維新思想,頗具影響。先後刊登過《法蘭西民主國立國律》(又作《拿布崙立國律》)、《拿布崙齊家律》、《法蘭西報館律》等12篇。據《福建通志·列傳·陳季同傳》記載,陳季同“精熟於法國政治並拿破崙律,雖其國之律師學士號稱老宿者莫能難。”

  陳壽彭(字逸如)在胞兄陳季同的引導下,成為了晚清出色的翻譯家,有多種西學論著,其妻薛紹徽亦為晚清罕見的著名女翻譯家。

  陳季同翻譯出版了雨果的小說《九三年》及劇本《呂伯蘭》、《歐那尼》、《銀瓶怨》,莫里哀的《夫人學堂》及左拉的《南丹與奈依夫人》等著名作品,成為近代中國“譯介法國文學的一位卓有成就的先驅者”,是我國研究法國文學的第一人。

  晚清文學名著《孽海花》的作者曾樸稱陳季同是他學習“法國文學的導師”,說自己譯介外國文學的活動,乃至“發文學狂”的主因,“大半還是被陳季同先生的幾句話挑激起來”。英國大漢學家翟理思等人,就稱讚他法國語文知識極為廣博,說他談起法國當時的各文學流派及其優劣得失來能如數家珍。

  1898年,陳季同支持創辦了近代中國第一所女學堂--上海中國女學​​堂,其妻法國人賴媽豁為學堂的洋提調,起草了“中西合璧”的日課章程,夫婦倆均對現代教育做出了貢獻。

  20世紀初,陳季同還曾在南京主持翻譯局。有記載說他“每當譯書時,目視西書,手揮漢文,頃刻數紙。”,中西學功底深厚的他,翻譯出手如此之快,堪稱譯界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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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大臣出洋考察的照片。

「他身著漂亮的紫色長袍,高貴地坐在椅子上。他有一副飽滿的面容,年輕而快活,面帶微笑,露出漂亮的牙齒。他身體健壯,聲音低沉有力又清晰明快。這是一次風趣幽默的精彩演講,出自一個男人和高貴種族之口,非常法國化,但更有中國味。在微笑和客氣的外表下,我感到他內心的輕蔑,他自知高我們一等,把法國公眾視作小孩,……聽眾情緒熱烈,喝下全部迷魂湯,瘋狂鼓掌。……在今晚的四個講演者中,無疑,伏爾泰會覺得這個中國人是最有法國味的。」這段話選自法國著名作家羅曼‧羅蘭1889年2月18日(光緒十五年)寫的日記,日記中的這位中國人名叫陳季同,正應邀在巴黎高等師範學院作演講。羅曼‧羅蘭當時是高師學生,參加了這次演講會,為我們留下了這段難得的記錄。

19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歐洲,陳季同是最有影響的中國人之一。他用法文寫的書在法國多次再版(有的再版十餘次),被譯成英、德、意、西、丹麥等多種文字,在歐洲產生廣泛影響;他被法國政府授予教育勳章,還成為政治雜誌的封面人物;他頻繁出入歐洲外交界和文化界的沙龍,應邀作各種講演,與德、法上層社會多所交遊。陳季同在歐洲的出色表現,寫下了晚清中西文化關係史的重要一頁。

陳季同(1852-1907),字敬如,號三乘槎客,福建侯官人。1867年考入洋務派官員左宗棠、沈葆楨創辦的福州船政學堂「前學堂」學習「造船專業」。前學堂又名法文學堂,教師多為法國人,陳季同每天聽的主要是用法文講授的自然科學和法國語言文學課程。他學習刻苦,資質亦佳,所以「歷經甄別,皆冠其曹」。

1877年3月,陳季同與其他三十餘名學生啟程赴歐洲學習,這是清政府首次派遣赴歐留學生。在這些青年中,有後來著名的嚴複、馬建忠、劉步蟾、鄧世昌等。當福建船政學堂的留學生來到歐洲時,他們已經接受了多年西學訓練,基本掌握了英文或法文,因而很快就適應了新的環境。與大多數船政學生不同,陳季同並沒有進入英、法船廠或海軍學校學習有關造船、駕駛或其他自然科學,而是與馬建忠一起受命進入巴黎政治學堂(Ecoledessciencespolitiques),學習「公法律例」。清政府的用意在將二人培養為精通國際政治的外交人材。當時政治學堂專業課程有十六種,陳、馬二人擇其要者學習了八種,另外又學習有關各國歷史及英文寫作等。除此之外,陳季同又在法律學堂(Ecolededroit)攻讀,並獲得這個學校的學士學位,他後來對法律的研究和翻譯,應與這段經歷有關。陳季同在歐洲讀書的同時,開始在中國駐歐使館任翻譯。他的外交官生涯最初一帆風順。當時清朝使臣常被邀請出席各種慶典、閱兵、宮庭舞會和音樂會等活動,而出使大臣及參贊多不通外語,所以每每要由陳季同晉接酬應。陳的天性本就活潑開朗,興趣廣泛,且待人熱情,善於結交,因而他很受歐洲上層社會的歡迎,還與其中一些人建立了友誼。德意志皇帝弗雷德里希三世(FrédéricIII)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外交官頗為青睞,曾經邀請陳季同一同騎馬散步。二人在馬上討論過社會科學、政治、經濟以及文學問題。弗雷德里希三世當時傾向自由主義思想,陳季同與他的討論可以不受束縛地進行,二人自由交換對各種問題的意見。陳廣博的知識,一個東方人的獨特看法,加上流利的法語,贏得了弗雷德里希三世的尊重。德國首相俾斯麥(Otto,PrinceVonBismark,1815-1898)也是陳季同的朋友,陳在中法戰爭期間曾爭取到這位「鐵血宰相」的暗中支持。在與陳季同交往的歐洲政界人物中,法國政治家甘必大(LéonGambetta,1838-1882)對他影響較大。這位第三共和國的締造者對年輕的中國外交官相當賞識,經常邀請陳季同出席他的政治沙龍。他很願意傾聽陳對政治、哲學及文學發表見解。陳季同在甘必大的沙龍中,獲得了不少關於民主、共和的知識,這對他歸國後的一系列維新活動產生了明顯的影響。藉助於甘必大的推許,陳季同在巴黎的其他沙龍裏也受到歡迎,他由此結識了眾多社會名流,其中既有政界人物如貝爾當(JosephBertrand)、特那爾(LeBaronThénard),也有經濟學家勒普來(LePlay),文學家拉畢什(LaBiche)等。利用自己在歐洲政界廣泛的社會關係,陳季同在中俄伊犁問題和中法戰爭的交涉中,都發揮了不容忽視的作用。他在歐洲社會活躍的表現,擴大了中國的國際影響,歐洲人認為:「因為有了這個年輕翻譯的活動,中國才開始在外交上引起歐洲的關注」。可是陳季同在歐洲的外交活動的結局並不圓滿。1891年,由於私債糾紛,陳季同被清政府撤職,黯然回國。雖然次年他又被開復原職,但他從此再也沒有回過歐洲。

法國漢學家考狄(H.Cordier)曾說:「我從未見過比陳季同更徹底地接受歐洲風格的中國人,實際上他對歐洲習俗的理解甚於他本國。」經歷了近二十年的歐洲外交生涯,陳季同確實深受歐洲文化、風俗的薰染,生活方式變得相當西化,他已完全融入了歐洲社會。但考狄只強調了陳季同接受歐洲影響的這個方面,而事實上,陳季同更重要的工作是反方向的,也就是說將中國文化傳播到西方,讓西方公眾理解中國人的觀點,改變他們對中國的誤解和偏見。   

(二)

作為一名外交官,陳季同雖然黯然離歐,但是作為一個作家,他的著作取得了輝煌的成績,長久地留在了歐洲。從1884年發表第一篇西文作品開始,到1904年最後一部著作出版,20年間,陳季同以Tcheng-Ki-Tong這一西文拼寫在西方文壇聲名鵲起。在清末文人中,沒有人比陳季同在西方更出名。

陳季同用法文出版的作品《黃衫客傳奇》。

陳季同一生用法文寫作了八部作品,分別是《中國人自畫像》(1884)、《中國人的戲劇》(1886)、《中國故事集》(1889)、《中國的娛樂》(1890)、《黃衫客傳奇》(1890)、《巴黎人》(1891)、《吾國》(1892)、《英勇的愛》(1904)。除了最後一種外,其他著作都在巴黎初版。值得注意的是,《中國人自畫像》和《中國人的戲劇》的著作權存在爭議,起因是一個名叫蒙弟翁(FoucaultdeMondion)的法國記者聲稱這兩部書出自他的筆下,陳季同沒寫一個字。

這樁公案在1892年的法國報界引起不小的波瀾,但當時多數法國人並不相信蒙弟翁的聲明。據筆者研究,這兩部書應是陳、蒙二人合著。1884年7月,《中國人自畫像》在巴黎出版,時值中法戰爭,法國公眾對於中國因缺乏瞭解而充滿敵意。此書將一個文化悠久、風景如畫、飄溢著清茶芬芳的東方古國直接展現給法國讀者,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他們對現實中國的偏見。書出版後引起轟動,年內再版五次,兩年內已印至第11版。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政府因此授予陳季同「一級國民教育勳章」(lapalmedel instructionpublique),表彰他所做出的文化貢獻。不只是《中國人自畫像》一本書,陳的其他著作在中西文化關係史上也具有重要意義。《中國人的戲劇》的副標題是《比較風俗研究》,作者通過中西戲劇的比較,試圖揭示兩種文明的差異。書中提出,中國戲劇是大眾化的平民藝術,不是西方那種達官顯貴附庸風雅的藝術。在表現方式上,中國戲劇是「虛化」的(dématérialiser),能給觀眾極大的幻想空間,西方戲劇則較為寫實。筆者認為這是中國人的第一部中西比較文學著作,也是中國人以西方方式論述中國戲劇的第一部著作。《中國故事集》選譯了《聊齋志異》中的26個故事,是蒲松齡這部名著的第一個法譯本。法國著名作家法朗士在一篇書評中稱此書「比以前所有同類翻譯都要忠實得多」。《黃衫客傳奇》取材於唐傳奇中的名篇《霍小玉傳》,但作者做了很多加工,將其改寫為一部歐式長篇小說。在陳季同之前,還沒有中國人做過類似的嘗試。陳季同的法文著作文體多樣,既有散文、隨感,也有小說、戲劇。作者敍事生動有致,議論熱烈犀利,文字上具有風趣幽默的特點。這些著作的內容涉及廣泛,雖不易簡單歸類,但主要還是以向西方介紹中國文化和社會風俗,宣揚傳統道德倫理,破除歐洲人對中國的偏見為主。

(三) 
   
19世紀是歐洲在科學上取得巨大進步的時代,工業革命、社會革命席捲英國及歐洲大陸,歐洲人的生活品質在這100年以空前的速度得到改善,資產階級為了打開國際市場,進行世界範圍的殖民運動,這一切極大地增強了歐洲人的自信。「歐洲中心」成為他們審視其他文化的基本態度。與歐美國家發展資本主義的生機勃勃相比,清帝國已過了它的極盛期,開始走下坡路,在軍事、經濟等物質文明領域已明顯地落後於歐洲列強。但大清帝國上至皇帝、大臣,下至士人、平民,多數人對於自己國家在世界上的現實處境懵然無知,還沉醉在中央帝國的虛幻優越感中。當兩個世界發生衝突時,中國在軍事、經濟、政治上的虛弱朽敗便暴露無遺,失敗的結局在多數情況下幾乎是無法避免的。此時,18世紀歐洲思想家心中的中國烏托邦被堅船利炮擊得粉碎,歐洲人對中國的看法發生了急劇轉變,「人們普遍認為中華民族是一個腐朽的、道德敗壞的民族;中國人絕對的邪惡、殘酷,在各方面都已墮落。」這成了當時歐洲人的普遍看法。而且,歐洲思想家拋棄了中國實行「開明君主專制」的烏托邦,轉而接受中國是個「停滯的帝國」,甚至幾千年來都沒有變化的觀念。實際上,他們似乎完全忘記了西方在科學和社會上的巨大進步也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更為驚人的轉變是,中國從原來文明燦爛的民族,一變而為一個「未開化」的蠻族。當時「未開化」(或「野蠻」)這個詞成為形容中國的套話,如英國《笨拙》(Punch)雜誌1858年4月10日刊登的名為《一首為廣州寫的歌》中,用「殘酷」、「頑固」、「狡猾」、「膽小」、「流氓」、「混蛋」等貶義詞醜化中國人,即使拋開第二次鴉片戰爭的背景,我們也可以看出當時歐洲人對中國明顯的蔑視和敵意,以及隨著工業的發展和海外領土的擴張而產生的自我優越感。

由於長年生活在歐洲,陳季同對此感受最為強烈,努力消除西方人對中國的偏見成為他作品中的一個主題。在陳季同的著作中,給人深刻印象的是其中的憤懣情緒,每當提到歐洲人對中國的誤解與偏見時,陳季同都會義憤填膺,不厭其煩地加以反駁。這種憤懣情緒在《中國人自畫像》、《巴黎人》、《吾國》、《中國的娛樂》中表現得相當明顯,以致於「憤懣—反駁」成為陳季同的一種寫作方式和思維模式,貫串於這幾部作品之中。破除歐洲人對中國的偏見、使西方人瞭解真正的中國,成為他寫作的最初動機和主要目的。   

陳季同利用一切機會試圖破除西方人對中國的偏見,他的出發點是基於一個中國人對這些偏見的憤懣,但有時表現得矯枉過正,這一點他自己也有意識。在《中國人自畫像》的序言中,他寫道:「如果受主題的影響,有時候我對祖國表示出我的偏愛,我要先向所有熱愛祖國的人們請求原諒。」歐洲公眾並沒有責備陳的這種「名正言順」的「偏愛」,他的著作大都能暢銷,受到讀者歡迎,《中國人的自畫像》再版十幾次,對於破除歐洲人的偏見起到很大作用。後人評價說:「在中法戰後,黑旗軍遺留在法國人的腦海中,一種極恐怖的印象,陳季同將軍來調和此事。他的意思是在越南稻田中的兇暴海盜之外,還有茶香之間可愛的中國人。於是乎大家就滿意」。   

在努力破除西方人對中國的偏見時,陳季同也在試圖建構一個理想化的中國,一個對西方人具有魅力的、完美的中國。他期望用這個理想化的中國形象來替代原來西方人對中國的「一種極恐怖的印象」。在陳的筆下,中國成了一個烏托邦,幾乎沒有痛苦、醜惡,有的只是美德和快樂,一切都令歐洲讀者悠然神往。實際上,陳季同在有意無意之間把中國的現實和傳統混為一談,把理想的、而非現實的中國描繪給歐洲讀者。 比較是精神的習慣。每一個人在思想的時候都離不開比較,否則就無法區分事物,也無法認識事物的特性。比較對陳季同來說尤為重要。因為他一生處於兩種迥然不同的文化環境中,經常會在精神上遇到兩種文化的衝突,這就不可避免地要將雙方加以對比,品評高下,決定取捨,久之,中西文化比較成了他的一種思維習慣和癖好。由於陳的著作致力於使歐洲人瞭解中國人的風俗,為了讓西方讀者理解這一遙遠、陌生的東方古國,需要用西方人易於領會的西方的事物加以詮釋,這時候只有比較才有說服力。陳季同在《中國的戲劇》中稱自己所進行的是「比較風俗研究」,這種方法貫穿於他的西文著作之中。無論是日常生活中耳目所及的表層問題,還是涉及兩個民族、兩種文明的深層次問題,「比較風俗研究」都促使陳季同在一種更廣闊的視野中進行新的思考。由於陳的外交官身份和讓西方人理解中國風俗的寫作宗旨,他不可避免地經常站在「抑西揚中」的立場上發言。但我們也應承認,「比較風俗研究」方法的不斷運用,使陳的思想逐漸發生了變化,他在文章中已開始反思中國的社會問題,有時甚至會為中國的缺陷而自責,儘管這種時候還很少見。畢竟,比較使人清醒。毫無疑問,陳季同偏愛中國文明,他在比較「地球對立兩級的」東西方文明時認為:「你們的較為狂熱、激烈;我們的較為平靜,與一個有著五千年歷史的古老國度相稱」。他還是為自己屬於一個古老國家而自豪的。而十幾年在西方的生活,親見西方文明的蓬勃活力,相形之下,中華帝國的氣象則要沉悶許多,他對東西兩種文明孰優孰劣很是困惑:「在許多事情上,我們兩種文明是相反的:我們的想法和行動都不同於歐洲人。這是好還是壞?我不知道,只有未來能做出裁決」。這種困惑在某種意義上是他對中國現實狀態的清醒,是一種擺脫了晚清普通士大夫虛驕自大情緒的危機意識。

陳季同這位晚清外交官在歐洲的經歷,為中西文化關係史留下了重要的遺產。他是歷史上第一個用西文創作獲得巨大成功的中國人。據筆者所知,在陳季同之前,歐洲還沒有出版過中國人用西文寫的書,陳季同是第一個出版西文著作並獲轟動影響的中國人。他的多種法文著作將中國文化、文學直接傳播給西方讀者,很多內容是首次翻譯、介紹到西方,因而陳季同在中學西傳中擔當了重要角色,而此前,這樣的角色多是由西方人擔當的。對於陳季同的關注,將拓展我們審視晚清乃至20世紀中西文化關係的傳統目光,即在西學東漸或西化的大勢中看到另一種反方向的運動——中學西傳的潮流。這一反方向的運動並沒有因為西風西雨的強力侵襲而減弱,相反卻得到了加強。陳季同之後,辜鴻銘、林語堂等人的出現,就是這種加強的明證。文化交流從來都是雙向的,沒有單純的輸出方和輸入方,這一簡單的道理卻常常被我們忽視。

 


清光緒年間李鴻章與家人舊照

1896年李鴻章訪美、德/馬關條約割台,李鴻章以夷制夷,以美


清末名臣李鴻章,,是歷史課本裡常出現的重要人物,他一生歷經討伐太平軍、洋務運動、中法以及甲午戰爭等等,還為清朝建立了一支西式海軍北洋水師,他代表清政府和列強簽訂了30多個條約,其中「馬關條約」與「辛丑條約」可說是他充滿爭議一生的兩大污點,他簽「辛丑條約」大吐血,直到臨終前,下屬周馥跟他說了一句話,才讓李鴻章含淚氣絕,享壽78歲。李鴻章臨終前不肯閉眼 直到僕人說了「一句話」才含淚氣絕 https://bit.ly/3rPRYe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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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臨終前聽了下屬周馥的一席話,留下兩行淚後氣絕辭世,享壽78歲。(圖/資料畫面)
鴻章自1823年出生,年輕的時候師從曾國藩,因鎮壓太平天國有功,之後又和曾國藩等人開展洋務運動,還建立起北洋水師,不過百姓只要一提起他,就會想起他所簽屬的30幾個「喪權辱國」的條約,其中包括《辛丑條約》、《馬關條約》等等。
清朝末年,慈禧默許下,義和團打著「扶清滅洋」的口號進京,圍攻各國領事館,慈禧痛恨洋人,因此向列強宣戰,接著,各國立即組成八國聯軍,一路進京。但北京城已無力抵禦,於是慈禧帶著光緒帝匆匆向西逃竄,命令兩廣總督李鴻章全權代表清政府,趕赴北京與列強談判。但李鴻章晚年身體不好,已經有咳血的症狀,李鴻章一家人極力反對他接受慈禧的這一任命,千方百計地勸阻他推辭掉這個任務。然而,李鴻章不顧家人的反對與勸告,堅持趕去了北京。
一路上舟車勞頓,加上與洋人的周旋調停帶來的心理負擔過重,李鴻章病倒了,他拖著病體,強撐精神,與列強據理力爭。即使談判過程中吐了好幾次血,但他還是堅持把清政府的損失降到最低。最後,洋人把10億兩白銀減少到4.5億兩。李鴻章別無選擇,在經過了慈禧的同意,最終還是簽訂了屈辱的《辛丑條約》。
1901年,李簽署了歷史上知名的《辛丑條約》,李鴻章因胃血管破裂,大量吐血,最後他強忍著在臨死之前簽完了合約,回到家後再沒能起來,躺在床上等死。他的下午周馥接到李鴻章病危的消息趕往探望。李鴻章早已病入膏肓,穿著殮衣,默默等待死亡,這時候周馥哭著對他說「君有何放心不下,不忍去耶?公所經手未了之事,我輩可辦,放心去吧!」這時李鴻章嘴動了動,留下兩行淚後氣絕辭世,享壽78歲。李鴻章臨終前不肯閉眼 直到僕人說了「一句話」才含淚氣絕 https://bit.ly/3rPRYe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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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的掌上明珠,20歲嫁給40歲二婚男人,生下的孫女家喻戶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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