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安全大作戰,地瓜可能重回飯桌-新冠肺炎衝擊雞豬飼料進口 台灣離糧食危機有多近? 距離台灣1萬8千公里外,有6艘裝滿玉米的散裝船因阿根廷港口城市廷布斯封城而出不了港,後續的船班都被往後延遲了-「現階段台灣已儲備了75萬噸的肥料、40萬公斤的蔬菜種子、40萬公斤的雜糧種子,足以撐到年底。稻米有90萬噸公糧在庫,接著會陸續收割120萬噸,足以讓台灣人吃21個月,黃小玉(黃豆即大豆、飼料玉米、小麥)在倉庫的、海上的、已下訂的共有3.5個月。」-「台灣人吃肉是世界排前幾名的,平均每年約吃77公斤,日本人才吃47公斤,肉加魚也吃得比美國人還多,我們其實吃太多肉了,」-「真的有一天全世界糧食供應都中斷了,台灣自給率從30%多提升到60%以上,保有這些農地是可以做到的,讓我們有辦法維持最基本的能量,」 https://bit.ly/2RMxy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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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的廣西文革:獸性發作與人吃人
www.epochtimes.com查看原始檔七月 18日, 2017
廣西農村文革集體殺人的景象(網路圖片)
【大紀元2017年07月13日訊】(大紀元特約記者常春、蕭律生採訪報導)十年文革中的廣西,竟有人以殺人為快感。研究文革近二十年的、美國加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圖書館教授宋永毅,在接受大紀元記者採訪時,從四個角度介紹了廣西文革的血腥與殘暴,即軍隊武裝「剿匪」、大屠殺、人吃人與對女性的性暴力。本篇著力於後兩個角度。
1979年至1981年間,廣西因要求解決文革的冤假錯案而上訪的人數是全國最多的,達十幾萬人。時任改革派的領導人胡耀邦決定派出工作組到廣西調查。於是從1981年到1983年,有近十萬的幹部在從事這一調查,前提是中央把廣西省省委改組,並撤換了舊的官員。因為被號稱「廣西王」的該自治區第一書記韋國清得到軍隊的支持。
但是經過五年調查,匯集成一部十八冊、760萬字的檔案——《廣西文革檔案資料》卻被中共掩蓋起來,還偽造了很多資料;在廣西公開出版的縣誌裡面,看不到該資料反饋出來的真相。
宋永毅說:「它堪稱是一部最詳實、最完整的、一個省的、十年浩劫的史料長卷,並且它具有官方聲稱的、無可置疑的權威性。但是都是共產黨的幹部、軍隊做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為了不負責任,它要掩蓋歷史真相。」
失去人性的獸性發作
宋永毅:「最主要性暴力是什麼呢?是強姦所謂『黑五類份子及其子女』的妻子和兒女,分他們的女人。大概當時女性被強姦的,千人以上。」
據《廣西文革檔案資料》顯示:在1967至1968年的大屠殺和政治剿匪中,性暴力是一種遍及全省的現象。宋永毅在《廣西文革絕密檔案中的大屠殺和性暴力》一文披露,性暴力不僅在各區、縣、市的大事記上被頻頻提及,在整套檔案裡,完整的強姦、輪姦、性虐待、乃至以性暴力辱屍、毀屍的記載便有225個案例之多。
但是,最後回應廣西文革錯誤時,只正式槍決了十個人,「你想想看死掉15萬人,才槍決十個人;25000共產黨員被開除黨籍,因為這25000共產黨員殺人……」
至於對女性殘暴的性暴力,宋永毅在接受大紀元採訪時,主要用了幾個例子來說明。
廣西文革發生「四二二」慘案,死亡人數高達10多萬,是中國最慘烈、血腥的地區。圖為中共廣西當局舉辦的文藝演出。(《開放》雜誌)
「有一個凌雲縣武裝部政委,後來擔任凌雲縣革命委員會主任叫王德堂,是個現役軍人,他的主要罪行是強姦或者誘姦被害者的遺屬數十人。他把妳老公抓起來,然後就把這個人給殺了,那就你老婆給我睡,你不給我睡那不行……」
「還有一個被槍斃的叫李超文,那個人是廣西容縣一個鄉的民兵營長。他先是誣陷一個歸國華僑周恆志,說他藏有炸彈,然後把他打成重傷,又以搜查為名,強姦他年僅十六歲的妹妹。李超文為了防止周家人上告,想長期霸占周16歲的妹妹,又把周和其父親都殺掉。這一類事情比比皆是啊!」
據宋永毅《廣西文革中駭人聽聞的性暴力》一文披露,周恆志的妹妹叫周惠炎,當時周恆志和他的父親被殺害後,其母親也被迫自殺,其妻也被迫致精神失常,而李超文卻達到了自己霸占周惠炎的目的。
另外,宋永毅還講述了一個「家破人亡」的例子。
「上思縣農村有一個女的,他的老公在文革中被他們殺了,她被當作勝利品,分配給一個實際上就是殺他老公的凶手,但她不知道,她就嫁給了那個民兵幹部。因為那個事情發生在68年,等到76年以後啊,她跟那個凶手養了兩個兒子了,後來在76年處理遺留問題時,她發現原來她現任老公是殺人凶手,結果她就把那兩個兒子都給殺了,自己也發瘋了,自殺了,你看這種悲慘的事情啊……」
除了這些悲慘的事情外,宋永毅《廣西文革中駭人聽聞的性暴力》一文還披露了諸如強姦、輪姦幼女,強姦孕婦等;對於無法姦淫的,故意傷殘女性的乳房和陰戶,直接導致被害者慘死;而對被害女性死後,屍體更遭性暴力和侮辱。
融水苗族自治縣永樂公社東陽大隊孤女李兆仙被凶手強姦時只有十三歲;浦北縣北通公社的凶手們在殺害劉政堅父子後,九人對年僅十七歲的少女劉秀蘭輪姦了十九次,事後又勒死劉秀蘭滅口,還剖腹取肝,割去她的乳房和陰部食用;玉洪公社合祥大隊革委主任牙永庭,把農民班龍殺死後,兩次強行姦污其懷孕3個月的妻子韋氏;欽州縣城武鬥,少數派的廣播員陸潔珍被抓獲刺死後,因為她長得漂亮,凶手就還把她的褲子扯掉,把大號電光鞭炮塞入陰道,點燃爆炸,慘況難以名狀。
國家機器帶頭狂吃人
廣西文革中,據《廣西文革機密檔案資料》顯示,有名有姓的、有細節記錄的,就有24個縣和市發生過吃人案件,而沒有細節記錄的,大概還有30個縣和市;這份檔案披露至少302個人被人吃掉,而據廣西的民間調查,至少有421個人被吃掉。「有名有姓的被害者都這麼多,那沒有名姓的……規模不得了……」宋永毅說。
廣西吃人案中,最厲害的是武宣縣,有75個人被吃掉;而採取的手法也是讓人瞠目結舌。殺人者選擇在武宣縣上萬人的集市上行凶。「反對派的人就把他們當場鬥了以後殺死,所有的群眾撲上去割他的肉吃,剖乾啊……」
中共统治下發生的人吃人的事件,過去多年來在中國民間流傳。(網絡圖片)
然而廣西人吃人狂潮並不是民間自發,而是國家機器行為。據宋永毅《廣西文革中的吃人狂潮》一文介紹,廣西當時的第一書記兼廣西軍區第一政委韋國清,是文革中唯一沒有被打倒的一把手,而以他為代表的,從省委、軍區、警察直到武裝民兵,整套國家機器保存完整。但是就是這部完整的國家機器下,發生了大規模的人吃人狂潮。
「那個(武宣縣)公社的武裝部部長就在(吃人現場),人家叫他阻止一下,他說群眾運動嘛,我們為什麼要阻止,也就是說,他支持這個。」宋永毅說,「武宣縣還發生什麼呢?一個班的學生斗老師,把校長吃掉,就把這個肉拿回去燒。而是紅燒,還是微烹啊……都有可能。」
據《九評共產黨》之七,記錄了廣西文革中吃人的「烹飪」方法,其登峰造極之形式是毫無誇張的「人肉筵席」:將人肉、人心肝、人腰子、人肘子、人蹄子、人蹄筋……烹、煮、烤、炒、燴、煎,製作成豐盛菜餚,喝酒猜拳,論功行賞。
只是這個吃人狂潮,大道公社,各界代表都參與吃人肉,已經超越對階級敵人的仇恨,「而是出於一種卑劣的動機——吃心補心、吃肝補肝……為了自己的長壽無疆,武裝部長,即現役軍人帶頭吃。」
「它是個國家體系,因為文革中間這個派出所啊什麼都沒有,那主要是靠武裝部、軍隊、軍管來維持秩序的。你想這個國家機器它在維護社會穩定上有一定的中立性,不管是民主國家、專制國家它都應當是某種法律、某種秩序的維護者。但是像這種暴力,國家機器的參與,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宋永毅說。
宋永毅教授(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Los Angeles)
另外,宋永毅還舉了另一個例子,正常人如何從不吃人到被迫吃人,到成為殺人剖腹高手。
「當時在那裡有一個縣,叫隆安縣布泉區,有一個民兵叫零有源,這個人他雖然也是殺人凶手,但是他開始沒有吃人,結果那個武裝部長姓黃的,就說『你下去把那個什麼人給殺了,殺了以後你把他的肝給我挖出來,帶回來。我們要燒了吃。』那他當然說這個我怎麼能,第一次他抵制了。抵制了回來後,那武裝部就警告他說:『下一次如果你再不執行這個命令,我們就把你給吃了。』」
「那他就去了嘛,後來他就成為殺人剖腹挖肝取膽的一個積極分子了。就這個民兵。這你就可以看到就是說,那個是有組織地吃人。所以你就可能覺得現在這種事情不太可能發生,實際上事情發展到一定的程度,就很容易發生的。」
最後,宋永毅在他的《廣西文革中的吃人狂潮》一文尾聲,這樣寫道:
儘管毛澤東和中共的領導集團從沒有支持過吃人,也確實有過反對極端暴力的指示,但仍難辭其咎。正是他們建立的崇尚暴力的無產階級專政體制、提倡的「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理論,以及在文革中發動的一波波殘忍的政治運動,在群體暴力事件中被極端化和異化,結出了廣西吃人風潮的惡之果。
後記:文革,印象中的符號諸如是批鬥、打死人、紅衛兵、大字報、自殺……沒想到整理宋永毅先生的採訪,觸動很大。一場浩劫?哪能用一場浩劫來形容,那太輕,是中共在用「打你一巴掌,再給你揉一揉」的方式讓你忘記它的滔天罪行。現在才有些明白,為何對歷史,要宜細不宜粗。把中共對中國民眾迫害的歷史細節反映出來,誰還願意與它為伍?

2017-07-19_100018  


海難、瘴氣、獵人頭 | 古代漢族開拓台灣到底有多困難? - 幫趣 http://tinyurl.com/y67s4b49

 


 旱災農民賣地求生/吃人,從1840年到1949年這110餘年間,全國各地共出現此類食人事件50年次,平均兩年左右即發生1次。其中緣於旱災的共30年次,緣於水災的10年次/明崇禎末,河南、山東大旱蝗,草根樹皮皆盡,乃以人為糧,官吏弗能禁。婦女幼孩,反接鬻於市,謂之菜人。屠者買去,如刲羊豕。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goo.gl/LPX4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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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膏指的是清朝至日治時期在臺灣開墾的漢人把捕獲原住民將其人肉及臟器食餘的人骨所熬製成之藥膏
此風當時在臺灣難以禁止。胡傳所撰之《臺灣日記與稟啟》一文有記載相關事蹟:「埔裡所屬有南番,有北番。南番歸化久,初亦不茲事。北番出,則軍民爭殺之;即官欲招撫,民亦不從……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官示禁,而民亦不從也。」[1]胡傳於1892年在台任官時,發現埔里地方居然有人賣人肉, 當地漢人看到原住民便爭相殺之,取人肉來賣,每兩賣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又煎原住民之骨為膏,稱作「番膏」,官府禁止無效。[2]
日治時期大正十年(1921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通譯官的片岡巖所著《台灣風俗誌》中,記載漢人習慣吃原住民肉的史實:「南投廳埔裏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舉莊都來慶祝,將番人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莊…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然後切片分給每一個人吃…」[3]
《台灣總督府公文類纂》也發現幾篇食番肉的紀錄。顯示直到日本統治時期,台灣漢人仍有食番肉的習俗,而且還有很多料理方法,除了番肉、番膏,還有番鞭、番下水等。
醫療傳教士馬偕博士的回憶錄(P266)中則記載:「...有數十個人到那裡去,的是要得到生番部分的肉體作為食物和藥,生番如果是在內陸被殺,通常他的心臟會被拿去吃,身體的肉也被割成一條一條的,骨頭就被煮成膠,保存起來作為治瘧疾的特效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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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膏指的是清朝至日治時期在臺灣開墾的漢人把捕獲原住民將其人肉及臟器食餘的人骨所熬製成之藥膏。

此風當時在臺灣難以禁止。胡傳所撰之《臺灣日記與稟啟》一文有記載相關事蹟:「埔裡
所屬有南番,有北番。南番歸化久,初亦不茲事。北番出,則軍民爭殺之;即官欲招撫,
民亦不從……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
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官示禁,而民亦不從也。」[1]胡傳於1892年在
台任官時,發現埔里地方居然有人賣人肉, 當地漢人看到原住民便爭相殺之,取人肉來賣
,每兩賣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又煎原住民之骨為膏,稱作「番膏」,官府禁止無效。


日治時期大正十年(1921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通譯官的片岡巖所著《台灣風俗誌》中
,記載漢人習慣吃原住民肉的史實:「南投廳埔裏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
,舉莊都來慶祝,將番人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莊…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
,然後切片分給每一個人吃…

《台灣總督府公文類纂》也發現幾篇食番肉的紀錄。顯示直到日本統治時期,台灣漢人仍
有食番肉的習俗,而且還有很多料理方法,除了番肉、番膏,還有番鞭、番下水等。

醫療傳教士馬偕博士的回憶錄(P266)中則記載:「...有數十個人到那裡去,的是要得到生
番部分的肉體作為食物和藥,生番如果是在內陸被殺,通常他的心臟會被拿去吃,身體的
肉也被割成一條一條的,骨頭就被煮成膠,保存起來作為治瘧疾的特效藥」。

 連馬偕博士都有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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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1月06日06:06
國際考古團隊近日在比利時阿登(Ardennes)森林的戈耶洞穴群(Goyet Caves)深處,發現史前人類尼安德塔人的驚人秘密。證據顯示,他們不但吃馬肉、馴鹿肉,還是「食人族」,會「吃同類」。
法新社報導,考古團隊這次在洞窟內,找到6具生存於約4萬年前的尼安德塔人骨骸,包括4名成年人、1名孩童及1名新生兒。他們的遺骨上,都有被切斷、粉碎的明顯痕跡,目的是取出他們的骨髓。
為法新社記者帶路的比利時考古學家卡賽亞斯(Christian Casseyas)說,「這裡絕對發生過吃人的行為,無庸置疑」、「骨頭被切斷是為了解體、把人肉割走;且尼安德塔人用粉碎麋鹿或野馬骨頭的手法,把人骨弄碎,目的是取出骨髓。」
尼安德塔人是一群生存於舊石器時代的史前人類,曾與現代人的祖先智人(Homo sapiens)共存,並交配生下後代。雖然他們曾被認為是生活在洞穴內的原始人,所以才會被聰明的智人淘汰,走向滅絕。但近年研究發現,尼安德塔人其實是高度發展人種,不僅會處理亡者骨骸、還會舉行葬禮,但也會吃死者的遺體。考古學家也曾在法國與西班牙,發現過尼安德塔人「吃人」的證據。而這次在戈耶洞穴出土的骨骸,可以追溯至尼安德塔人末期。
帶領這批國際考古團隊的加州州立大學北嶺分校人類學者羅吉爾(Helene Rougier)表示,這次發現不僅證實尼安德塔人是「食人族」,他們還會把殘餘的人骨,然來當研磨石刃的道具。但目前還不清楚尼安德塔人的吃人規模和原因,「究竟是全族一起吃?或只在特定日子吃?是純粹填飽肚子?或僅是象徵性的行為?」都有待進一步研究。(國際中心/綜合外電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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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人曾「食人肉」、「熬番膏」 教科書上未記載的吃人黑歷史 
By Fb, www.ettoday.net查看原始檔一月 29日, 2019
▲「賽德克‧巴萊」敘述原住民族對抗外來勢力的故事。(圖/果子電影提供)
記者郭家榮/綜合報導
臺灣原住民族傳統文化中出於經濟上的需要,或確保生存所需資源、社會地位,乃至捕殺入侵者,而有射獵、獵首(出草)的習俗,隨著現在國家體制建立、漢族文化的引入與改變,這些被認為「野蠻」的行動逐漸消失。然而歷史上曾記載,清領時期到日治時期來臺灣開墾的漢人,也有將原住民族的人肉、臟器或人骨熬製成「番膏」來販賣甚至食用的現象,卻鮮少人提及,教科書上也只敘述原住民「出草」,從未將這段「黑歷史」編入課綱。
胡適的父親胡傳於1892年清領時期擔任台東直隸州知州(現花東地區,清領區域的最高官員),曾發現在埔里地方竟有人賣人肉,還將內臟、人骨熬製成藥膏(番膏),並記載於《臺灣日記與稟啟》,「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官示禁,而民亦不從也。」
日治時期大正十年(1921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通譯官的片岡巖所著的《台灣風俗誌》(陳金田譯;第632頁),也曾記載,「南投廳埔裏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舉庄都來慶祝,將番人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莊…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然後切片分給每一個人吃」,顯示一直到日治時期,當時在台灣的漢人仍有吃原住民肉的習俗,甚至發明許多「料理方法」和「療效」。
▲促轉會拜會原住民政治事件當事人與泰雅耆老。(圖/促轉會提供)
近年來,轉型正義的議題在台灣廣泛被討論,行政院也成立了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負責統籌規劃「開放政治檔案」、「清除威權象徵及保存不義遺址」、「平復司法不法、還原歷史真相並促進社會和解」、「處理不當黨產」等事項,而其中「去蔣化」的議題也屢屢引起社會上對歷史與威權的爭辯。
▲馬躍‧比吼和數個原住民團體曾在凱達格蘭大道紮營抗議,高喊「沒有人是局外人」。(圖/翻攝自馬躍‧比吼臉書)
原住民導演馬躍‧比吼(Mayaw Biho)曾撰文說明轉型正義與原住民的關係,他表示「轉型正義狹義的定義是,一個國家轉型到民主體制時,如何面對過去威權體制對人權的迫害」,而「廣義的定義是,一個國家轉型到民主體制時,如何面對過去政權留下來各種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層面的不公不義」,因此轉型正義也適用於原住民,包括加拿大、紐西蘭、智利、阿根廷、秘魯等國家都曾以不同形式進行原住民的轉型正義。
▲台灣原住民在馬紹爾表演。(圖/總統府提供)
在台灣舉行的重要活動如世大運開幕式,或是在國際外交場合,原住民族的音樂、舞蹈等文化常常是演出的橋段,政府也表揚原住民族在運動、音樂領域「為國爭光」,然而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議題有待討論與解決。馬躍‧比吼和數個原住民團體自2017年2月在凱達格蘭大道紮營抗議,吶喊「沒有人是局外人」,訴求「原住民族傳統領域」應納入私有土地,最後在2018年3月31日遭台北市政府「依法」拆除帳棚。
儘管行政院已提出《原住民族歷史正義與權利回復條例》草案,至今在立法院卡關未通過,民眾對原住民族的刻板印象、跨文化溝通障礙的問題仍時常發生。有學者認為,許多人因為對原住民族一知半解,卻常常消費原住民文化,很難產生真正的認同,而實質執行「番膏入課綱」,了解族群多元文化和台灣的獨特史觀,不僅明白原住民「出草」的傳統習俗,漢人也曾有「人吃人」的驚駭過往,從普羅大眾的教育開始,誠實面對過去歷史、反省與挑戰現有的認知,藉此促進社會對族群關係與溝通方式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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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偕宣教報告 重現清末台灣民情

2015-02-15

記者翁聿煌/專題報導

死刑犯屍骨 熬製瘧疾特效藥

一百廿年前的台灣是什麼樣的風土民情?令人吃驚的是,當時來台灣傳教的加拿大籍傳教士馬偕在其寫給本國教會的宣教報告中披露,台灣竟然還有吃人肉的習俗,原來當時醫藥不發達,當時民眾會取用死刑犯的屍塊和骨頭,熬製治療瘧疾高燒的特效藥!

  • 加拿大宣教士馬偕對台灣有重大貢獻。(記者翁聿煌攝)

    加拿大宣教士馬偕對台灣有重大貢獻。(記者翁聿煌攝)

  • 淡水偕醫館為馬偕紀念醫院前身。(記者翁聿煌攝)

    淡水偕醫館為馬偕紀念醫院前身。(記者翁聿煌攝)

  • 馬偕的宣教報告中文版有助民眾更了解十九世紀末的台灣風土民情。(記者翁聿煌攝)

    馬偕的宣教報告中文版有助民眾更了解十九世紀末的台灣風土民情。(記者翁聿煌攝)

淡江中學正在將加拿大留存的「北台灣宣教報告︱馬偕在北台灣紀事」原稿翻譯成中文,預計今年三月出版,內有馬偕對當時台灣人文及自然環境的第一手描述,卻未在日記和回憶錄中提及,中文版宣教報告為研究近代台灣文史提供更多元深入的參考素材。

馬偕在台的宣教和行醫足跡,除在北部的基隆、艋舺、錫口(今松山區)、大稻埕、五股、新竹、苗栗等地成立教會,一八八三年甚至遠赴當時偏遠的宜蘭、花蓮等原住民居住地區傳教,如今民眾到淡水遊覽觀光,隨處可見其留下的事蹟與貢獻,更能感受哲人日遠的風範。

淡江中學國際事務組長陳冠州說,馬偕當時身為一個外國人和其所受的科學訓練,對台灣的觀察十分客觀細膩,報告中詳細記載十九世紀末台灣的醫療、教育、地理、客家庄、原住民的文化民情與宗教現象,馬偕紀念醫院也希望從宣教報告中,找出更多的偕醫館創建記載,完備馬偕醫院的歷史沿革。

全民嚼檳榔 吃到嘴巴都變形

馬偕於一八九○年前往花蓮佈道,在報告中詳細描述當地原住民的風土民情,根據他的觀察,「有些族群應該是來自菲律賓島嶼,有些部落則是來自日本琉球或是帛琉群島」,他並且發揮植物專業,詳細記載當地種植的蔬果,包括楊桃、無患子、柿子、番石榴、柚子、老藤、楝樹、檳榔樹、麵包樹、蓖麻、漆樹和香蒲等,「嚼檳榔是全民運動,人們隨身帶著裝滿石灰、菸草葉袋與檳榔的葫蘆」,嘴巴吃到幾乎都變形了,不管是走路還是工作,「準備檳榔和雪茄、嚼檳榔和吐檳榔汁,就佔了他們所有的時間。」

相片有惡魔 原住民撕成碎片

馬偕曾試著拿「國家地理雜誌」裡的相片給原住民少年看,不一會兒,竟被他們撕成碎片,因為他們以為「相片裡有惡魔」,所以一看到顯得反應激烈,馬上變了臉色、面露凶光。

馬偕也在一八七八年的報告中提及,他想娶台灣人張聰明為妻,但此想法受到母國教會人士的反對,但是馬偕下定決心,認為這麼做有助於他融入台灣社會,更能達到宣教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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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的父親也看過漢人吃「蕃肉」! 文/Dakung wadan

 

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胡傳「台灣日記與稟啟」

 

台灣原住民月刊在創刊號中,登出一篇本人所寫的「清代漢人獵殺原住民當食補」的文章,這篇文章引起廣泛的討論和爭議,許多不分種族的原住民讀者看了以後義憤填膺,有的人更因為被喚起長期以來飽受歧視與剝削的民族悲情,因而忍不住哀泣失聲;不少漢人讀者在閱畢之後,則驚恐於自己的祖先居然是如此野蠻。

 

但是也有不在少數的漢人讀者,則質疑這篇報導的真實性,他們紛紛透過寫信、e-mail以及電話,強烈詰問台灣原住民月刊部,這些讀者最主要的質疑焦點,就是說本人的報導缺乏詳實可信的證據,不僅缺少歷史文獻資料,就連田野調查也失之偏頗,因為每一位原住民受訪者當然會做出對自己有利的片面陳述。

 

對於這些林林總總的質疑,其實本人在寫作的時候,也已經提出這樣的解釋:因為官方資料是不可能有這種記錄的–誰會承認自己是食人族呢?筆者唯一的舉證,除了當時日本人的記錄以外,就只能採訪一些曾經耳聞過的人士,而基於保護受訪者的媒體從業人員之新聞倫理,當然更不能透露新聞來源。

 

如果本人的說法仍然無法滿足非議這篇報導的人,那麼,有一份相當可靠的「半官方」文獻,可以更有力地支持清代漢人獵食原住民的史實了。

 

胡鐵花的旅台報告,證實了清代台灣漢人嗜食番肉

 

這一份史料的作者,就是大名鼎鼎的胡適博士之父親,胡適博士的父親胡傳(字鐵花),曾經在清朝光緒年間到台灣就任台東知縣,留下不少有關當時台灣社會情況的記載,光緒十八年(一八九二年,即民前九年),胡傳在「台灣日記與稟啟」一文中,就記載當時南投埔里漢人捕食泰雅族的慘狀:

 

胡傳說「埔里所屬有南番、有北番;南番歸化久,出亦不滋事,北番出,則軍民爭殺之;即官欲招撫,民亦不從」,這段話是說埔里地區有稱為北番的泰雅族,也有稱為南番的布農族,布農族是天性較溫和的民族,他們的團結性很強,除非有族親被殺,否則是不會主動出草復仇殺人的,因此縱然下山到埔里從事交易,也不會和漢人造成爭執;可是泰雅族則勇猛強悍,對於非我族類只有一個制式反應-那就是殺死砍頭,所以胡傳說當時漢人和泰雅族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兩族私戰的慘烈,即使官府也束手無策。

 

在這篇文章中,胡傳又說「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官示禁,而民亦不從也」。

 

前面這段話,赤裸裸地忠實描寫當時漢人嗜食原住民肉的饑渴,只要一殺死原住民,馬上就可以賣番肉、爌番膏發財,而且生意居然好到沒有幾分鐘就賣個精光,即使清廷明文禁止,這些漢人食人族仍然冒著犯法與喪命的危險,還是要捕食原住民,這多可怕啊!

 

以日治時代所從事的原住民體質人類學調查來說,當時泰雅族的平均身高是一六五公分,由於長年勞動沒有贅肉,體重約五十公斤,人類屠體的剝肉率,如果比照羊隻只有四成的話,一位被殺的泰雅族成年男性,約可取得廿公斤人肉,換算成台斤大約是卅三台斤(五二八台兩),每兩廿文錢至少可賣得一萬文錢,清朝一文錢究竟在現在可買到什麼東西,已經很難考據了,但是人肉應該比豬肉貴,所以清朝幣值一文絕對大於現在十元,殺死一個原住民所賣的錢,單是肉就可以讓「獵人」躋身「十萬元戶」,可見當時的漢人冒著被反擊致死、還有被清廷逮捕的危險,也要拼死殺原住民吃番肉的瘋狂行為,真是古今中外罕有的奇聞。

 

中國五千年吃人文化在台灣的發揚光大

 

除了吃肉之外(包括原住民的人心、肝臟、大小腸、腦髓,也都是好吃的「下水」),漢人還把原住民剝剩下的骨骸,全部集合起來放入清水、中藥材熬煮,直到最後,骨髓中的「精華」濃縮變成一塊烏黑宛如黑墨的「番膏」為止,這種高度演進的吃人文化,的確是台灣漢人從大陸帶來的中國五千年悠久文化。

 

番膏和猴膏一樣,都是最滋補的風濕藥材,目前如果還買得到,價錢鐵定比一台斤四萬的「冬蟲夏草」還貴。猶記得筆者讀小學的時候,放學後喜歡到處惡作劇,比方說躲在淡水線鐵路的柵欄後,向著對面民房的洗衣婦丟石頭,每次都被那些歐巴桑破口大罵說:夭壽死囝仔,被你祖嬤逮到,一定把你掠來爌「囝仔膏」!

 

「囝仔膏」究竟是啥「碗糕」?當時年紀小根本不知道,只感覺那應該是很恐怖東西,現在寫這篇文章,找到這份文獻,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那就是漢人吃人文化的心血結晶!

 

台灣原住民月刊第三期: http://redmedia034.so-buy.com/front/bin/ptlist.phtml?Category=24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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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傳,胡適之父,字鐵花,光緒年間渡海來台,任台東知縣一職,留下不少有關當時台灣社會情況的記錄。

光緒十八年(一八九二年,即民前九年),胡傳在「台灣日記與稟啟」一文中,就記載著當時南投埔里鎮上的漢人,捕食生番(泰雅族或賽德克族)的慘狀:

「埔里所屬有南番、有北番;南番歸化久,出亦不滋事,北番出,則軍民爭殺之;即官欲招撫,民亦不從」
「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官示禁,而民亦不從也」。

-胡傳「台灣日記與稟啟」

漢人在違反官府明文禁例的風險下賣番肉、爌番膏,而且生意好到沒幾分鐘就賣光,因此大發利市。如果以一個正常的成人男性來說,如果是常年勞動,身體叫沒有贅肉的話,體重大概六十多公斤左右。換算羊隻剝肉率,大概將近四成的話,一位被殺害的高山族成年男性,約可取得二十多公斤人肉,換算成台斤大約是三十多台斤,也就是五百多台兩。因此按照胡傳的記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那一個成年男性的人肉,就可以換得一萬文錢。而且清朝幣值一文,應該大於新台幣幾十元。因此,能殺死一個原住民,光是受害者身上的肉,就可以讓屠夫賺到幾十萬元。還不提剩下的骨頭和人體內臟,可以熬煮成黑色的番膏。而番膏又是當時市面上極其昂貴的珍藥。可見當時的漢人(大部分和食人記錄有關的,都以客家庄的漢人居多),冒著可能被剽悍的高山族反擊,喪失生命的危險。以及大開黑市,逃避被官府檢舉的風險,也要拼死一搏,獵到高山族,賣給市面上的饕客,即使是千古罕見的驚悚歷史,但背後的一層利益考量,就令人不難想像了。

圖:獵殺高山族的平埔族隘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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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朝直到日本統治時期,台灣漢人仍有食用原住民番肉、番膏,番鞭、番下水的習俗
2014/09/28 14:50瀏覽2,665迴響1推薦1引用0

當今台灣島上最不要臉的族群=自稱台灣人的獨派本省漢人
欺壓原住民.排斥晚到的同胞.自己強作台灣的主人.是當今台灣島上最不要臉的族群!

來自中國大陸東南沿海的"本省漢人"把原住民幹掉後 就以正統台灣人自居佔地為王啦!
番膏指的是清朝至日治時期在臺灣開墾的漢人把捕獲原住民將其人肉及臟器食餘的人骨所熬製成之藥膏。此風當時在臺灣難以禁止。胡傳(字鐵花,即胡適之父親)之《臺灣日記與稟啟》一文有記載相關事蹟。

日治時期大正十年(1921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通譯官的片岡巖所著《台灣風俗誌》陳金田譯,標題「番肉」中,就記載漢人習慣吃原住民肉的史實:「南投廳埔里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舉庄都來慶祝,將番人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庄…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然後切片分給每一個人吃…」

《台灣總督府公文類纂》也發現幾篇食番肉的紀錄。顯示直到日本統治時期,台灣漢人仍有食番肉的習俗,而且還有很多料理方法,除了番肉、番膏,還有番鞭、番下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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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下面的史料吧:

「民殺番,即屠而賣其肉,每肉一兩值錢二十文,買者爭先恐後,頃刻而盡。煎熬其骨為膏,謂之『番膏』,價極貴。」見胡傳:《台灣日記與稟啟》。
http://redmedia034.so-buy.com/front/bin/ptlist.phtml?Category=245333
這裏記的是台灣的漢人在清末如何吃原住民的肉,喝原住民的血。
台 灣原住民月刊在創刊號中,登出一篇「清代漢人獵殺原住民當食補」的文章,這裏記的是台灣的漢人在清末如何吃原住民的肉,喝原住民的血。;不少漢人讀者在閱 畢之後,則驚恐於自己的祖先居然是如此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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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eochang (leo) 看板: historia

標題: 恐怖的漢人吃原住民人肉史實

時間: Sun May 28 17:25:28 2006

一開始會覺得該電子報的觀點以偏蓋全 --- 僅擷取原住民電子報的部分段落 http://www.kgu.com.tw/minority/per/01/no01_54.htm

根據大正十年(民國十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檢察局通譯官的片岡嚴氏所著的 「台灣風俗誌」一書,民國七十六年由眾文圖書公司,陳金田翻譯的第六三二 頁,題目「番肉」中,就敘述著兩則漢人吃原住民肉的史實: 「南投廳埔里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舉庄都來慶祝,將番人 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庄....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然後切 片分給每一個人吃....

平地人就迷信吃番人肉即不會被(番人出草殺)害」 「民前一年前後(明治四十五年),宜蘭山地發生二個腦丁(採樟腦工人)殺 死番人吃肉的事件,也是出於前述原因」 光緒元(一八七五)年,吳光亮率領清軍打通從水里翻越中央山脈抵達玉里的 八通關道路,旋以路口位於內山,不利於招募大陸移民,而另從玉里經瑞穗, 欲沿著秀姑巒溪打通一條銜接海口的支路,在開路過程與「奇密(奇美」)社 人爆發激戰,清軍以詭計盡屠奇美社人,史稱奇密番討伐之役(或稱大港口事 件),根據部落耆老口述,當時吳光亮所率領的廣東飛虎軍,同樣也將所擊斃 的阿美族壯丁烹煮食盡,可見漢人嗜食人肉之一斑。

筆者先父出生於光緒三年(一八八七),是抵台後第三代的泉州安溪郡閩南人 ,在日治時代菸酒尚未公賣前,一直在大稻埕迪化街開設補藥酒廠,商號「延 壽堂」,主要的客戶集中在三峽、大溪伐木製造樟腦的墾民,據先父生前告訴 筆者說,有一次他搭乘渡船溯淡水河至大溪收取貨款,剛好遇到隘勇獵到一位 原住民(應該是泰雅族),隘勇將整個原住民屍體放入鶯歌鎮特產的陶製大水 缸內,四周圍以柴火加水燉煮,並以每碗肉、每碗湯多少文錢的價格兜售(詳 細數字已經遺忘),先父也因為好奇而買了一碗肉吃,記得當時筆者曾詢問先 父,人肉滋味如何,先父答說:人肉鹹鹹,這一段筆者家族的親身經歷,應該 可以彌補漢人吃原住民正式史料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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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網友打臉《自由》:標題的冷血網友,帳號記者自己開的
2014/07/25 09:20:00
http://www.setnews.net/ColumnNews.aspx?PageGroupID=9&NewsID=32483
記者黃郁棋/綜合報導

就在台灣發生復興航空空難的隔天,自由時報發表了一篇頗惹爭議的報導:復興空難》中國冷血網友:「呆灣賤畜死光光」。表示部分中國民眾不但不感到哀傷,還攻擊台灣「死光光」。結果由於《自由》直接點名天涯論壇,許多論壇網友群起而攻之、發起人肉搜索,意外發現說「呆灣賤畜死光光」的帳號,很可能根本是記者自己開的帳號!

網友「藍教頭」(別想歪)分析,其實對岸民眾很少用「呆灣」這個詞,灣灣還比較常用;而「賤畜」更是台灣泛綠人士特別愛用的文句,通常還會加兩個字,變成「支那賤畜」。這整句話完全不像大陸人的常用口吻,反而更像台灣人所為。

▲被網友發現,這記者自己開帳號詛咒自己國人。(圖/翻攝自《天涯》)

「天涯論壇」網友更進一步搜尋《自由時報》截圖出現的帳號,意外發現上面的帳號大多是馬甲帳號(分身),且發文間隔極短;而說「呆灣賤畜死光光」這句話的網友holding2014,是在7月24日才剛註冊的帳號,「有沒有這麼巧,剛註冊發言,立刻就成為新聞標題?」

「民主國家真是讓我開眼了,這樣也可以啊?死的是他們自己人啊。」許多大陸網友這回真的開始罵台灣人「深井冰啊」、「艾瑪他們不是還囉嗦這次空難是因為內地把牛逼飛行員都挖走了嗎」。事實上,在空難發生當天,無論是天涯、網易的上萬篇留言,大多是在哀悼而不是攻擊。

自由時報先是將馬總統與復興航空創辦人握手的事情拿出來說事,被罵翻後緊急刪除文章;後來又被大陸網友發現疑似自己開分身寫新聞,實在有些令人尷尬。記者致電自由時報電子報部門詢問此事,對方表示,這個細節可能要詢問記者後才能知道,暫時不能給明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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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人獵殺台灣原住民當食補秘史大公開
  
  圖/文 李嘉鑫
  
  以美食著稱於世的中國人,甚至將美食料理與中藥食補也延伸到人肉範疇,可憐的台灣原住民因而成為早期漢人移民的盤中飧。
  
  
  台灣原住民對台灣的貢獻可以寫一部大書,但是在諸多原住民對台灣的貢獻當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甚至是慘不忍睹的,居然是被漢人獵捕來當作進補的中藥食補,這一個史實相信在公諸於世之後,世人對於原住民在歷史上與漢人接觸後的悲慘遭遇,當有一個全心而深刻的認識。
  
 清朝時候台灣對中國大陸的出口貨品之中,有一樣就是以水缸包裝的原住民醃肉,從台灣鹿港出口到廈門,據說非常搶手。
  
  中國人愛吃人肉既然是不爭的事實,那麼,四百年來像潮水般湧入台灣的漢人羅漢腳們,他們是否也把這樣的習俗帶到台灣來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因為至今仍然有不少還健在的閩南人、客家人、原住民,都遭遇過漢人吃原住民肉的歷史經驗。
  
  恐怖的漢人吃原住民人肉史實
  
  根據大正十年(民國十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檢察局通譯官的片岡嚴氏所著的「台灣風俗誌」一書,民國七十六年由眾文圖書公司,陳金田翻譯的第六三二頁,題目「番肉」中,就敘述著兩則漢人吃原住民肉的史實:
  
  「南投廳埔里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舉庄都來慶祝,將番人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庄....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然後切片分給每一個人吃....平地人就迷信吃番人肉即不會被(番人出草殺)害」
  
  「民前一年前後(明治四十五年),宜蘭山地發生二個腦丁(採樟腦工人)殺死番人吃肉的事件,也是出於前述原因」
  
  光緒元(一八七五)年,吳光亮率領清軍打通從水里翻越中央山脈抵達玉里的八通關道路,旋以路口位於內山,不利於招募大陸移民,而另從玉里經瑞穗,欲沿著秀姑巒溪打通一條銜接海口的支路,在開路過程與「奇密(奇美」)社人爆發激戰,清軍以詭計盡屠奇美社人,史稱奇密番討伐之役(或稱大港口事件),根據部落耆老口述,當時吳光亮所率領的廣東飛虎軍,同樣也將所擊斃的阿美族壯丁烹煮食盡,可見漢人嗜食人肉之一斑。
  
  筆者先父出生於光緒三年(一八八七),是抵台後第三代的泉州安溪郡閩南人,在日治時代菸酒尚未公賣前,一直在大稻埕迪化街開設補藥酒廠,商號「延壽堂」,主要的客戶集中在三峽、大溪伐木製造樟腦的墾民,據先父生前告訴筆者說,有一次他搭乘渡船溯淡水河至大溪收取貨款,剛好遇到隘勇獵到一位原住民(應該是泰雅族),隘勇將整個原住民屍體放入鶯歌鎮特產的陶製大水缸內,四周圍以柴火加水燉煮,並以每碗肉、每碗湯多少文錢的價格兜售(詳細數字已經遺忘),先父也因為好奇而買了一碗肉吃,記得當時筆者曾詢問先父,人肉滋味如何,先父答說:人肉鹹鹹,這一段筆者家族的親身經歷,應該可以彌補漢人吃原住民正式史料的不足。
  
  田野調查揭發的漢人捕食原住民實錄
  
  八十七年十月間,筆者隨東森綜合台「台灣部落尋奇」外景小組前往高雄桃源鄉採訪,在高中部落遇到一位六十七歲、住在寶山二集團部落的布農族郡社人林文郎(假名),他告訴筆者說,他父親廿五歲那年,單槍匹馬從桃源前往二集團山區狩獵,被客家腦丁發現,客家人成群拿著武器敲鑼打鼓,將他父親包圍在山谷中,希望等他父親餓得昏迷時再捕來吃,林回憶說他父親當時只剩下三發子彈,心想先打死兩個敵人後,再利用最後一粒子彈自殺,結果,當時有一位從六龜駐在所送公文到二集團的客家警丁(警察局工友),聽到這個消息後,竭力勸阻他的鄉親放棄行動,否則非但注重團結的布農族人將集體來復仇,而且日本人也會怪罪下來,最後這些客家腦丁知道事態嚴重知難而退,林當時還幽默地對筆者說,如果他父親當年被吃掉,今天筆者就聽不到這段故事了。
  
  今年八月間,筆者又隨東森綜合台「台灣部落尋奇」外景小組前往苗栗南庄鄉蓬萊村採訪,在八卦力部落又聽到另一件故事,主人翁是現年七十六歲的賽夏族老人楓清閒(假名),時間是在光緒初年,客家人黃南球以武力屠殺獅潭賽夏族奪取土地的時候,有一次楓清閒的祖父被黃南球所屬的客家軍事移民團抓到,關在熬煮樟腦的大鐵鍋中,消息被賽夏族根家一族聽到了,藉著黑夜掩護而把楓家祖父救回部落,從此以後,原本姓風的這一系賽夏族,為了感激根家救命之恩,而把漢姓的風改成木字旁的楓。當時筆者曾追問楓清閒說,客家人將汝祖父關在鐵鍋中,是否準備煮來吃?楓清閒沒有回答,不知道是聽不清楚問題,還是仍舊畏懼漢人主流社會的勢力,不敢指控漢人吃原住民肉的惡行。
  
  缺乏反省能力的食人族主流社會
  
  今年六月間,有一天晚上筆者偶爾打開電視,看到三立set電視台播出一個節目,名稱與報導地點都因為節目已近尾聲而不清楚,只記得畫面中是一位六十餘歲的苗栗客家老人,手中展示一張日本警察徵調民伕參加討伐原住民(應該是泰雅族)的「殺人令」,還記得該台記者問受訪者說:你們殺了那些原住民後,屍體都哪裡去了,那位老人居然很爽快地回說:統統吃掉了!
  
  
  是的,統統吃掉了!這句話解釋了從清道光十四(一八三四)年起,以客家人姜秀鑾為首的「金廣福」武裝移墾集團,開始屠殺新竹北埔、三灣、竹東賽夏族人搶奪土地,以及光緒初年黃南球的「廣泰成」武裝移墾集團,屠殺獅潭賽夏族與大湖鄉泰雅族搶奪土地後,在整個足足有新竹市十餘倍大的土地上,居然找不到絲毫被害原住民萬人塚的原因,原來都是被漢人墾民給吃掉了!
  
  
  從一窮二白的大陸,逃難到「滿地金錢淹腳目」台灣的漢人移民,以欺詐、武力掠奪了原住民土地,甚至連抵抗者屍骸都吃下肚之後,有沒有對受害者做何種懺悔與反省,有沒有對這一塊接納他們的島嶼懷抱任何感恩之情呢?我們從今天屹立在獅潭村義民廟的黃南球雕像,腳下的碑文依然倨傲地宣稱「兇番蠻頑....不服就撫」的陳述,就可以知道,這一群控制了台灣、掌握歷史解釋權的主流族群,他們骨子裡的食人族本質,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失!
  
  
  後記:
  
  漢人常以文明、開化者自居,對於非我族類則統稱為番或蠻夷,若從普世公認的標準來看,吃人其實是野蠻人才有的陋習,漢人才是真正的番,不過,若是以人類的文化程度越豐富煩瑣,就代表越開化的話,例如法國文化之所以雄冠歐洲,從法國飲食所用的材料之多、烹飪法之繁複,就可以看出一班,而中國人是全球唯一了解人肉的藥用價值、而且也擅長烹飪人肉的民族,這難道不是文化演化程度較高的表徵嗎?若依照這樣的推理,不懂得吃人肉的台灣原住民,當然是未開化、只能被捕來當盤中飧的落後種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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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偕宣教報告 重現清末台灣民情

2015-02-15

記者翁聿煌/專題報導

死刑犯屍骨 熬製瘧疾特效藥

一百廿年前的台灣是什麼樣的風土民情?令人吃驚的是,當時來台灣傳教的加拿大籍傳教士馬偕在其寫給本國教會的宣教報告中披露,台灣竟然還有吃人肉的習俗,原來當時醫藥不發達,當時民眾會取用死刑犯的屍塊和骨頭,熬製治療瘧疾高燒的特效藥!

  • 加拿大宣教士馬偕對台灣有重大貢獻。(記者翁聿煌攝)

    加拿大宣教士馬偕對台灣有重大貢獻。(記者翁聿煌攝)

  • 淡水偕醫館為馬偕紀念醫院前身。(記者翁聿煌攝)

    淡水偕醫館為馬偕紀念醫院前身。(記者翁聿煌攝)

  • 馬偕的宣教報告中文版有助民眾更了解十九世紀末的台灣風土民情。(記者翁聿煌攝)

    馬偕的宣教報告中文版有助民眾更了解十九世紀末的台灣風土民情。(記者翁聿煌攝)

淡江中學正在將加拿大留存的「北台灣宣教報告︱馬偕在北台灣紀事」原稿翻譯成中文,預計今年三月出版,內有馬偕對當時台灣人文及自然環境的第一手描述,卻未在日記和回憶錄中提及,中文版宣教報告為研究近代台灣文史提供更多元深入的參考素材。

馬偕在台的宣教和行醫足跡,除在北部的基隆、艋舺、錫口(今松山區)、大稻埕、五股、新竹、苗栗等地成立教會,一八八三年甚至遠赴當時偏遠的宜蘭、花蓮等原住民居住地區傳教,如今民眾到淡水遊覽觀光,隨處可見其留下的事蹟與貢獻,更能感受哲人日遠的風範。

淡江中學國際事務組長陳冠州說,馬偕當時身為一個外國人和其所受的科學訓練,對台灣的觀察十分客觀細膩,報告中詳細記載十九世紀末台灣的醫療、教育、地理、客家庄、原住民的文化民情與宗教現象,馬偕紀念醫院也希望從宣教報告中,找出更多的偕醫館創建記載,完備馬偕醫院的歷史沿革。

全民嚼檳榔 吃到嘴巴都變形

馬偕於一八九○年前往花蓮佈道,在報告中詳細描述當地原住民的風土民情,根據他的觀察,「有些族群應該是來自菲律賓島嶼,有些部落則是來自日本琉球或是帛琉群島」,他並且發揮植物專業,詳細記載當地種植的蔬果,包括楊桃、無患子、柿子、番石榴、柚子、老藤、楝樹、檳榔樹、麵包樹、蓖麻、漆樹和香蒲等,「嚼檳榔是全民運動,人們隨身帶著裝滿石灰、菸草葉袋與檳榔的葫蘆」,嘴巴吃到幾乎都變形了,不管是走路還是工作,「準備檳榔和雪茄、嚼檳榔和吐檳榔汁,就佔了他們所有的時間。」

相片有惡魔 原住民撕成碎片

馬偕曾試著拿「國家地理雜誌」裡的相片給原住民少年看,不一會兒,竟被他們撕成碎片,因為他們以為「相片裡有惡魔」,所以一看到顯得反應激烈,馬上變了臉色、面露凶光。

馬偕也在一八七八年的報告中提及,他想娶台灣人張聰明為妻,但此想法受到母國教會人士的反對,但是馬偕下定決心,認為這麼做有助於他融入台灣社會,更能達到宣教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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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邦魚翅宴 刀叉吃人肉
字體列印轉寄|plurkshare 
2015-02-01
◎ 顏利真
一天之中就讀到兩句精湛的「柯語錄」,讓人恍如搭上時光機,看到「明日的台灣」。
語錄一,柯P說:「現在政商關係『非常高雅』,都是『用刀叉在吃人肉』」,一針見血地描繪出官商勾結、魚肉人民的實象,也讓人猝不及防地面對台灣目前正在被貪腐集團侵蝕的事實,讓人凜然而驚。是的,這就是柯P——一個用語犀利、直刺要害、說真話的柯P。台灣要的就是這種政治人物。如果搭乘時光機回到一九九八年:柯文哲提早脫下白袍、馬英九沒當選台北市長,那二○一二年台北政壇就不會有那幾場「高雅的」「富邦魚翅宴」了,而台北市政府也不會發生那種「拿白米換番薯」、讓小銀行「蛇吞象」的荒謬情事了。
語錄二,媒體報導,柯P二十日在接受《外交政策》(foreignpolicy)專訪時指出,兩岸該談的是「兩國一制」。此語一出,立即翻轉了國共唱和已久、讓人聽到耳朵長繭的「一國兩制」,一舉將台灣推向「獨立國家」的定位,痛快淋漓、果斷非常!是的,「兩國一制」,這「一制」就是「文化的水平」要「一致」,一旦「一致」之後就可以「合作」了何須「統一」?筆者認為,柯P此語對長期陷在「一國兩制」的統戰迷障中的人們猶如醍醐灌頂,頓時廓清了台灣與中國的輪廓,大小兩國自此比肩而立!
在生活儀節上頻頻失言的柯P,卻在國家大政上迭出金言,讓人讚嘆再三!乘著這艘「柯P時光機」,我彷彿看到明日的台灣……
(作者為高中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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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已變,吃人的方法也變了。那就是商人財閥綁架了官員,政商勾結,聯合起來吃國家吃人民。
2015年02月03日00:03 
近代最有名的金句之一,乃是波蘭作家斯坦尼斯諾‧雷克(Stanislaw Lec,1909-1966)所說的「食人族用刀叉吃人肉,這算是進步嗎?」自從他寫出這句名言後,「用刀叉吃人肉」這個意象就不斷出現在電影畫面、漫畫影像,甚至各種文章中,成了廿世紀的經典意象,對近代敘述理論幫助極大。

首先就「敘述理論」而言,中古時代以來,有教養的人們對話交談,就很注意「逗趣」(Raillery)和「機警的應答才能」(Repartee)這種品質,而「幽默」就是它的主要成份。「幽默」乃是一種奇特的語言組合方式,它把不相干的兩種意象改到一個句子裡,從而形成奇怪荒謬的對比,使人發出會心的微笑或者爆笑。例如食人族吃人肉是一回事,用刀叉則是另一回事,但這兩件事綁到了一起,就成了矛盾可笑的事。

因此,幽默乃是藉著對比將矛盾呈現,使問題被誇張、被荒謬,變成可笑的敘述方式。到了後來,這種敘述方式被政治及社會改革者廣泛的運用。若一個政府或體制,做了假改革真反動,假開明真保守的事,它就是虛偽可笑的政府。如果政府所做的事涉及利益的交換,例如把公帑和人民納稅錢私相授受,圖利某個特定公司,財團或某個族群,那麼他們就是假借權勢在吃人民。

而這種官僚吃人,古今不同:

在古代的官僚吃人,是赤裸裸的吃。以前的中國名作家魯迅,寫過小說<狂人日記>,它就是說那是個人吃人的社會,有權有勢就大膽的吃人,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以前中國的著名詩人袁水柏於一九四六年寫過一手名詩<咬的秩序>,其中就說「皇帝咬大臣、大臣咬百姓/一品咬二品、二品咬三品/特任咬簡任、簡任咬荐任/老闆咬伙計、夥計咬練習生。大房東咬二房東/二房東咬王先生/王先生回家咬老婆/老婆把小孩打一頓。」那是個大官吃小官,小官吃百姓,百姓只好吃自己的吃人社會。

但到了今天,由於時代已變,吃人的方法也變了。那就是商人財閥綁架了官員,政商勾結,聯合起來吃國家吃人民。這是一種新型態的吃人肉。不只在台灣如此,在全世界亦然。

在台灣,大家都知道的,乃是當今的政府,在鼓勵私人企業參與公共建設的名目下,把許多涉及公共利益的工程以BOT的方式讓財團介入,而財團在得標後,即不斷的以各種理由變更合約內容,使它的利益極大化,責任極小化。由於政府官員不能堅持公共福祉,因而形同政府被財團綁架。現在的政商關係等於政商勾結合起來吃國家吃人民。由於吃的過程都有雙方簽署的文件和會議的決定,彷彿吃的很合法很正當,但這種炮製出來的合法,仍無法掩蓋它的非法,吃還是吃。

而當代的世界也是個吃的世界。富人財團綁架了國家,以市場自由為名,迴避一切說法,於是富者愈富,貪者更貪。最近全球政經領導在瑞士達沃斯召開「世界經濟論壇」年會,雖然民富們在會中高唱「共享及關懷」,但他們話講得很漂亮,但他們都反對企業稅。他們吃起人肉毫不客氣,但卻故作平等博愛狀。這已比用刀叉吃人肉更進了一步,而是用堂皇的黃金刀叉吃人肉了。

一九六二年,波蘭作家雷克首次說了「用刀叉吃人肉」這個比喻,他說這話至今已五十三年,吃人肉的情況一點也沒有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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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案例-----據史書記載,張巡防守睢陽,城被圍日久,守軍無糧,曾被迫吃人充飢:

張巡

張巡
 
張巡
出生 709年
唐朝
山西永濟
逝世 757年
唐朝睢陽
職業 軍事

張巡(709年-757年),又名張中丞蒲州河東(今山西省永濟市)人,一說鄧州南陽(今河南省南陽市)人,唐朝著名將領。祖籍蒲州河東[註 1](今山西省永濟市),生於鄧州(今河南省鄧州市[1]彭橋鎮寺北張)。天寶十五年(755年),安史之亂中,張巡在以真源(今安徽亳州西)縣令的身分,起兵守雍丘(今河南杞縣),抵抗安史之亂的燕軍,至德二載(757年),移守睢陽(今河南商丘),與太守許遠共同作戰,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情況下,城破被俘,英勇就義。他以區區兩縣幾千兵力,苦守雍丘、睢陽,二個孤城近二年,顯示了傑出的軍事才能。追贈張巡為揚州都督

生平事跡

圖為主祀護國尊王張巡的三重護山宮

早年

史籍記載,張巡從小博覽群書,曉通戰陣兵法,年輕時就志氣遠大,不拘小節,結交的都是理想遠大者或寬厚長者,而討厭和庸俗之輩交往。在開元末年(741年),張巡中進士,之後以太子通事舍人出任清河(今河北清河縣令。由於在其任內治績優良,任滿後張巡被召回長安。當時正值楊國忠當權,有人勸他投靠楊國忠,定會被重用,但他卻拒絕,答曰:「是方為國怪祥,朝宦不可為也。」於是被調到真源縣再當縣令。

當時真源縣轄地很多土豪劣紳。其中以大吏華南金為首最猖狂,時時欺壓百姓,當地流傳:「金南口,明府手」的歌謠。張巡到任不久,就把華南金繩之以法,依法處死。張巡為政簡約,很受民眾擁護。

雍丘抗敵

起兵真源進駐雍丘

唐玄宗天寶十四年(755年)冬,安史之亂爆發。數月後,安祿山就攻陷東都洛陽,稱帝,國號為「大燕」。由於大唐王朝承平日久,而安祿山早有反意,聲勢浩大,於是一些州縣的太守、縣令早被燕軍的氣勢嚇得手足無措,望風而降。

天寶十五年,燕軍將領張通晤攻陷宋、曹等州,譙郡(今安徽亳縣)太守楊萬石投降燕軍,而真源縣正是在譙郡的轄地內。楊萬石降敵後,又逼張巡為長史,並令其向西接應燕軍。張巡得知後很氣憤,率吏民大哭於真源玄元皇帝祠,然後起兵對抗燕軍,響應的有千餘人。

這時候,玄宗任命吳王李祗為靈昌(今河南滑縣東)太守,河南都知兵馬使,統合河南兵馬以抗擊安祿山。單父(今山東單縣)尉賈賁閬州刺史璇之子等人,帶領官兵先到,稱為吳王兵,對宋州展開反攻。張通晤敗走襄邑(今河南睢縣),被頓丘盧韺所殺。之後,賈賁領兵至雍丘(今河南杞縣)與張巡會合,共有兩千餘兵。這時的雍丘縣令令狐潮已經率全縣投向燕軍。燕軍任令狐潮為軍將,率兵向東馳援襄邑。令狐潮擊敗在襄邑的淮陽軍,俘虜了百餘官兵,並將他們囚禁在雍丘,準備殺害,然後又去見燕軍大將李庭望。淮陽兵俘虜乘機殺掉守衛,雍丘城內頓時大亂。賈賁、張巡等得以乘亂攻入雍丘。令狐潮棄城逃跑,張巡擄獲了令狐潮的妻、子,把他們全部處死。。

被圍雍丘奇襲敵軍

肅宗至德元年(756年)二月,令狐潮又率領燕軍一萬五千意圖奪回雍丘,而雍丘城內唐軍總共不過三千餘人。賈賁出戰,因兵力懸殊,不敵,兵敗而死。張巡馳騎決戰,身上被創無數,但仍然力戰退敵。退回城後,兵士們推張巡為主將,從此張巡兼領賈賁的部隊,自稱河南都知兵馬使吳王李祗的先鋒使。在張巡指揮下,擊退燕軍多次衝鋒,累計殺傷近萬人,而唐兵也死傷一千餘人;面對唐軍的抵抗,令狐潮不得已退兵。吳王李祗聞之,舉薦張巡為委巡院經略。

同年三月,令狐潮會同燕軍將領李懷仙楊朝宗謝元同等率兵四萬餘人蜂擁來到城下,企圖一舉攻下雍丘城。這時雍丘城內約有兩千守軍,而對手則有四萬大軍,城內軍民大為恐懼。於是,張巡對眾將士分析到:「敵知城中虛實,有輕我心。今出不意,可驚而潰也,乘之,勢必折。」眾將士聽後,大為鼓舞。於是,張巡派一千人負責守城,親自率一千人,分數個小隊,突然從城中殺出。張巡身先士卒,直衝殺向燕軍陣中。敵軍雖眾,但事出突然,驚懼無措,頓時大亂,燕軍後撤。

次日,燕軍再集結攻城,環城安置百門石炮(投石機)轟擊,城樓及城上矮牆全被毀壞。張巡於城上立木柵,抵禦燕軍進攻。燕軍紛紛緣城攀登,張巡用蒿草束灌上油脂,焚而投之,燕軍士兵害怕被燒,不敢登城。張巡時而待燕軍鬆懈之際,出城突襲;時而趁夜深人靜之際,偷襲敵營。就這樣,張巡身先士卒,帶甲而食,裹傷戰鬥,堅守雍丘達六十多天,共經歷大小數三百餘戰。令狐潮見在短期內不能取下雍丘,只好撤兵而去。張巡得知燕軍要撤退,便率兵乘勝追擊,果然大有所獲,俘虜叛兵兩千多,幾乎活捉令狐潮。雍丘守軍士氣大振。

舌戰敵將穩定軍心

令狐潮因為撤退而失利,十分憤怒,於是回頭再次圍攻張巡。令狐潮本來與張巡是鄰縣縣令,素來相熟。他知道強攻是不易取下雍丘的,便想誘降張巡。令狐潮在城下像平時見面那樣和張巡互相問候,並趁機在城下勸降道:「天下事去矣,足下堅守危城,欲誰為乎?」張巡答曰:「足下平生以忠義自許,今日之舉,忠義何在!」令狐潮聽後,慚愧而走。

到五月,張巡與令狐潮已經攻守相持了四十餘天。令狐潮因久攻不下,又添兵加將。這時候,長安已經失守,唐玄宗已逃往四川。由於雍丘與外界早巳失去了聯繫,張巡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令狐潮趁機送信招降張巡,說是大局已不可挽回,不如早降。

張巡接到信後,將情況告訴了眾將官。有六名將官動搖了,要求率兵投降燕軍。六人認為敵我兵力懸殊、形勢不妙,既然皇上生死不明,不如早降。六人都官至開府特進,在軍中都有相當影響。六人要降,軍心勢必動搖。於是,張巡假裝許諾,稱明日再具體商議。第二天,張巡在堂上放置皇上的畫像,率領將士朝拜,然後宣布六人的投敵計劃。全軍上下有感於國破家亡,遂群情悲憤,紛紛指責六人無恥行徑。張巡把六人帶到前面,責其不忠不義,擾亂軍心,當即推出斬首。此舉堅定了軍心。

智盜敵糧草人借箭

雍丘被圍日久,城中糧食日漸缺乏。這時,恰好有數百艘為燕軍補給的運糧船,剛停靠在河邊,仍末卸糧。張巡從城上發現這個情況,便在夜間把軍隊集中到城的南面,裝出好像要出戰的樣子。令狐潮見巡軍集中到城南,也把軍隊調到城南來抵拒巡軍。張巡知燕軍完全調到城南後,便派遣勇士靜靜的到達河邊,把燕軍運糧船上的糧食奪走千多斛,然後放了一把火,把剩下的糧食通通燒光。

張巡智盜敵糧,令狐潮大怒,下令全力進攻。連日來,為了抵抗燕軍進攻,雍丘守軍很快就把準備的箭都射光了。在此危急之際,張巡在晚上,令士兵們把事先準備好的稻草人穿上黑衣,用繩子綁好,從城上慢慢放下。燕軍隱隱約約看見有成百上千個穿著黑衣服的士兵,沿著繩索爬下牆來,報知令狐潮。令狐潮斷定是張巡派兵偷襲,於是命士兵向城頭放箭,射殺唐軍。一時間,燕軍兵士爭相施射,一直放到天色發白。待到天色大亮,燕軍這才發現城牆上所掛的全是草人。草人身上密密麻麻地插滿了箭。白天一數,共得敵箭數十萬隻,這解決了軍中缺箭的問題。

之後一連幾天,還是像前次夜裡一樣,城牆上都出現了草人。令狐潮的兵士見狀,都嘲笑張巡故伎重演,貪得無厭。於是只箭不發。逐漸,圍城的燕軍對張巡夜縋草人以為常,不再防備。

幾天後,張巡挑選了五百勇士,並在夜裡把他們放下城去。燕軍士兵以為這次城上吊下來的仍是草人,沒有防備。五百勇士乘敵毫不防備,突然殺向令狐潮的大營。燕軍頓時大亂,自相衝撞踐踏,不辨敵我。令狐潮下令集合人馬,但倉皇之中,已不及組織抵抗,被唐軍殺得四散走避。令狐潮縱馬一直逃到十幾里之外,才穩住陣腳。

出城取木詐降退敵

不久,令狐潮又糾合兵馬,加緊圍城。

期間一日,張巡讓郎將雷萬春在城頭上與令狐潮對話,燕軍乘機用弩機射雷萬春,雷萬春臉上被射中了六處,仍舊巍然挺立不動。令狐潮懷疑是木頭人,就派兵去偵察,得知確實是雷萬春,十分驚異,遠遠地對張巡說:「向見雷將軍,方知足下軍令矣,然其如天道何!(剛才看見雷將軍,才知道您的軍令是多麼森嚴了,然而這又怎能改變天道?)」張巡答:「君未識人倫,焉知天道!(你連人倫都不懂,還要來談論甚麼天道?)」

這時,由於被圍日久,雍丘城中木材已經用盡,水源也十分枯竭。於是,張巡故意裝出棄城的樣子,對令狐潮放話道:「欲引眾走,請退軍二舍,使我逸。」(我想率軍棄城撤退,請你軍隊向後退出六十里,以便我逃逸)令狐潮久攻不下,不知是計,便答應了。張巡見令狐潮軍一退,便率領所有城中軍隊一起把城外三十里範圍內的燕軍營房完全拆掉,將木材帶回城,以作為護城的工具。令狐潮大怒,立刻下令重新包圍雍丘。

不久,張巡又向令狐潮傳話:「君須此城,歸馬三十匹,我得馬且出奔,請君取城以藉口。」(如果你要得到這城,可以送馬三十匹,我得到馬之後,就要出奔了,到時你就可不血刃而得道雍丘)令狐潮取城心切,照數送了三十匹馬給張巡。張巡得到馬後,挑選出三十位驍勇將士,將馬分給他們,相約道:「敵至,人取一將。」(敵軍若來,每人殺一敵將)第二天,潮率兵來到城下,責備張巡失約。張巡答道:「吾欲去,將士不從,奈何?」(我想逃,但將士們不讓我走,有什麼辦法?)令狐潮知又中計,大怒,正想攻城。未等軍陣排好,城內突然有三十驍騎率兵殺出。燕軍因為軍陣未成,一時大亂。三十鐵騎率兵,左挑右殺,擒獲十四名叛將,斬百餘首級,還繳獲不少兵械牛馬。令狐潮退到陳留(今河南開封),一時不敢再攻雍丘。

屢破敵軍穩守不失

令狐潮退兵後,張巡又探知有燕軍步、騎兵七千餘人進駐白沙渦(今寧陵北),想切斷雍丘後路。於是張巡在夜間率兵突襲,大敗燕軍。當張巡迴軍經過桃陵(今河南汜水縣東南十里)時,又與四百餘名燕軍救兵相遇,全部將其俘虜,並把當中的脅從兵釋放,令其各歸其業。在這來回十日裡,張巡威名遠播,民眾脫離燕軍前來雍丘歸附張巡的達一萬餘戶。這時為止,張巡在雍丘被圍已有四月,圍城燕軍常有幾萬人,而張巡僅有千餘士兵,但每戰皆捷。於是,河南節度使虢王李巨進駐彭城(今江蘇徐州市),授張巡為先鋒。

同月,令狐潮率領叛將瞿伯玉再次攻城。令狐潮先派四人,假裝朝廷使者,說皇帝要詔見張巡,要求張巡前往。四人被張巡識破,經逼問招供後被殺。其餘隨從被壓往吳王李祗處。不久,令狐潮撤退。

八月,燕軍將領李庭望率領蕃漢兵二萬餘人向東襲擊寧陵與襄邑,夜裡在雍丘城外三十里處宿營。結果,遭到張巡率領的三千士兵,手持短兵器夜襲。燕軍大敗,死傷大半。李庭望只得收兵連夜而逃。

十月初四,令狐潮又與叛將王福德一同率領步、騎兵一萬餘人進攻雍丘。張巡再領兵迎擊,大敗燕軍,殺敵千人。燕軍敗逃而去。

十一月初八,令狐潮率兵一萬餘人紮營於雍丘城北面,張巡領兵邀擊,大敗燕軍,燕軍逃走。

轉戰寧陵

到了十二月,由於數月來令狐潮、李庭望對雍丘屢攻不下,燕軍遂在雍丘北面的杞州,構築杞州城以斷張巡的糧食補給。此月,魯郡(今山東兗州)、東平(今山東東平西北)相繼被燕軍攻陷,濟陰郡(今山東定陶西南)太守又高承義獻郡投降燕軍。虢王李巨便守彭城(今江蘇徐州),領兵退守臨淮。叛將楊朝宗率步、騎兵二萬意圖攻取寧陵,以斷張巡後路。於是,張巡主動放棄雍丘,率馬三百匹、將士三千餘人移師向東,堅守寧陵,始與睢陽太守許遠、城父令姚誾等在寧陵合兵。

當日,楊朝宗率兵進至寧陵城西北後,張巡、許遠派部將雷萬春南霽雲領兵迎戰,經過一晝夜激烈廝殺,大破楊朝宗部,殺叛將二十員,斬首萬餘級,死屍塞滿汴水,頃流而下。楊朝宗收集殘部,連夜逃去。因戰功顯赫,唐肅宗下敕書任命張巡為河南節度副使。張巡為有功的部下們請功,派遣使者向虢王李巨請求給予委任狀以及賞賜物品,而虢王李巨只給了折衝都尉與果毅都尉的委任狀三十通,沒有給予賞賜的物品。張巡就寫信責備李巨:「宗社尚危,圍陵孤外,渠可吝賞與貲?」李巨竟一直不予以理睬。

死守睢陽城

馳援睢陽肅清內奸

至德二年(757年)正月,安慶緒殺其父安祿山,接掌大權。安慶緒又命尹子奇為河南節度使進攻睢陽,妄圖向江、淮方向發展,奪取富庶的江淮財賦重地。

正月二十五日,尹子奇率領媯州檀州同羅突厥奚族等兵,與楊朝宗部會合,共十幾萬大軍向睢陽進攻。睢陽太守許遠探知後,忙向在寧陵的張巡告急。睢陽地處進入江淮的要衝,萬一失守,江淮一帶便不保。於是,張巡聞訊後,決定放棄寧陵,率兵與許遠合兵,共守睢陽。張巡僅有三千餘士兵,到睢陽與許遠合兵後,共有六千八百兵。

燕軍全力攻城。張巡親自督戰,激勵將士,晝夜苦戰,有時一日二十餘戰,仍然精力不減。許遠見張巡智勇兼備,請求張巡主理一切軍務,自願處其下。張巡接受了請求。從此以後,二人分工,許遠負責調軍糧、修戰具等後勤工作,作戰指揮權都交給了張巡。兩人密切配合,使燕軍久攻不下,只能圍而不攻。

守城期間,城中大將田秀榮與燕軍私通。有人把消息告知許遠。經許遠核實,告知張巡。張巡將田秀榮召至城上,斬首示眾。

最後,燕軍攻城不下,乘夜退去。尹子奇連夜遁逃,張巡初戰告捷,全軍士氣大振。睢陽守軍連戰十六日,擒獲燕軍將領六十餘名,殺敵兩萬餘人。勝利後,守軍獲車馬牛羊甚多,張巡將之全部分給將士,自己絲毫不要。城中守軍對他更加忠心,殺敵更用命。

唐肅宗聞得捷報,下詔拜張巡為御史中丞、許遠為侍御史、姚誾吏部郎中

一鼓作氣鳴鼓擾敵

張巡想乘勝襲擊陳留(今河南開封)。尹子奇得知後,於三月再次圍攻睢陽。張巡對部下說:「吾蒙上恩,敵若復來,正有死耳。諸君雖捐軀,而賞不直勛,以此痛恨!」將士們聽後,情緒激動,奮勇請戰。張巡殺牛宰羊,犒勞全軍,然後再率兵出戰。燕軍嘲笑唐軍兵少,都不以為意。這時,許遠親在城樓擂鼓助威,唐軍士氣大振。張巡手執戰旗,親率將士直衝燕軍營壘,一鼓作氣把燕軍擊潰。唐軍斬敵將三十餘人,殺傷燕軍三千餘人,又乘勝追擊幾十里。

第二天,燕軍又集兵逼臨城下。張巡屢次率兵出戰,時而晝夜交戰數十次,屢屢挫敗了燕軍進攻,但燕軍仍然不停圍城攻打。 五月,正是麥子成熟的時候。尹子奇知道睢陽短期內難以攻下,於是下派兵把睢陽郊外的麥子全部割去,以斷守軍糧源。

之後,尹子奇不斷增兵,攻城也更猛烈。張巡為了疲憊敵人,經常於夜間在城內鳴鼓整隊,假裝將要出擊。燕軍以為,張巡又要夜襲,通宵達旦不敢休息,處於戒備狀態。天亮後,張巡卻停鼓息兵。燕軍在瞭望塔上瞭望城中,見毫無動靜,因一夜未睡,就解甲休息。這時,張巡就乘敵懈怠鬆弛之際,與將軍南霽雲、郎將雷萬春等十餘將,各領五十鐵騎從城門突然殺出,直衝燕軍兵營。唐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殺至尹子奇戰旗下,燕軍頓時兵營大亂。該役,巡軍斬叛將五十餘人,殲敵五千餘人。燕軍銳氣大挫。

城壕設伏箭射敵將

有一燕軍胡人酋長,率領一千胡兵想招降張巡。於是,張巡先暗中用繩吊下幾十名勇士在護城壕中,各持鉤、陌刀強弩,並和他們約好:「聞鼓聲而奮。」胡人恃其兵多,未加防備。當胡人行至牆下時,城上鼓聲突然響起,城壕下的伏兵突然殺出,將胡兵一舉擒獲。後面的燕軍不知前面的胡人因何出事,想要救人,但都被強弩射退,無法前行。過了一會兒,藏在胡城壕內的勇士又拉著繩索攀回城內。燕軍這才知道發生什麼事,大為驚諤,從此小心謹慎、按兵不動,圍而不攻。

張巡明白被圍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張巡想出了一條計策:擒敵先擒王,射死燕軍主將尹子奇,燕軍群龍無首,必將會退兵。但問題是將士們都不認識尹子奇,無法辨認主將。

張巡就命令用蒿草削作箭頭,射向燕軍。被射中的燕軍士兵,十分高興,以為張巡他們的箭頭已射完,就去報告尹子奇。張巡因此認出了尹子奇,即命手下大將南霽雲拉弓射殺尹子奇。南霽雲本來就是名神箭手。尹子奇正得意間,不料南霽雲一箭正中尹子奇左眼。主將重傷,燕軍陷入混亂。張巡便率唐軍將士趁勢出城掩殺過去,大破敵軍,差點生擒尹子奇。尹子奇帶傷敗逃,睢陽之圍遂解。

糧盡援絕奇謀迭出

七月初六,尹子奇徵兵數萬,又來圍攻睢陽。

本來,許遠在睢陽積存了六萬穀物,可以支持軍民一年之用,但虢王李巨堅持要把其中一半份給濮陽濟陰二郡。許遠堅決反對,但也無濟於事。濟陰得到糧食後,隨即投降燕軍。這時,睢陽城中糧食已經吃盡。將士每人每日給米一(10合為1升),並夾雜著茶紙、樹皮而食。睢陽守城將士因為死傷得不到援兵,又得不到糧食救應,所以士兵損耗很大,這時的城內僅剩下一千六百士兵,而且大多都因飢餓疾病而戰鬥力不足,以致射箭都難以射准。後來,守軍只好羅雀掘鼠,煮盔甲、烹弓弦來充飢。

尹子奇得知城中糧盡,加緊攻城。燕軍先是製造一座高大如同半個彩虹的雲梯,上面安置了二百精兵,推至城下,想令士兵跳入城內。於是,張巡事先在城牆上鑿開三個洞,等待雲梯快臨近時,先從一洞中伸出一根大木,木頭末端上設置一鐵鉤,鉤住雲梯使不得退去,由從另一洞中出一根木頭,頂住雲梯使不得前進;在最後一洞中再伸出一大木,木頭上安置了一個鐵籠,籠中裝著火,焚燒雲梯,雲梯從中間被燒斷,梯上的士卒全部被燒死。

之後,尹子奇又鉤車攻城。燕軍用鉤車的鉤子破壞城上的敵樓,鉤子所經之處,敵樓無不崩陷。於是,張巡準備一根大木,在大木的末端安置個連鎖,並在鎖末安裝一個大鐵環。當鉤車又攻城時,守軍就用大木末端的鐵環套住鉤車的鉤頭,將鉤車拔入城內,折斷鉤車的鉤頭,再把車放掉。

其後,燕軍又造木驢車攻城。於是,張巡就用熔化的高溫鐵水灌入木驢。木驢全部被燒毀。

後來,燕軍在城的西北角不斷堆砌沙土袋和木材,企圖構築成台階,再登上城去。張巡沒有與燕軍正面衝突,而在每天晚上把松明、乾草等易燃物扔到尚在堆砌中的階道上。一連扔了十多日,燕軍也始終沒有發覺。張巡見時機成熟,選了一個風向有利於的日子,出城與燕軍大戰,同時派人順風縱火焚燒台階,於是熊熊大火沖天燃起,燕軍無法救火,經過了二十多天大火才熄滅。

張巡守城,隨機應變,雷厲風行。連燕軍也被他深深折服,不敢繼續攻城,而在城外挖了三道壕溝,並圍城設置木柵,想長期圍困守軍。而張巡也在城內挖了壕溝以防燕軍攻入。

睢陽城告急南霽雲借兵

到八月,睢陽守軍僅剩六百多士兵。多數士兵都是飢餓而死的,仍然生存者大都傷病乏力。於是,張巡、許遠分區守城。張巡守城的東北面,許遠守東南面。兩位主將皆和士兵一樣,吃的是茶紙。守軍不再出城襲擊,只在城上死守。對於前來攻城的燕軍,張巡常常曉以大義。結果,先後有二百多人向張巡投誠,為張巡死戰。張巡前後說降了很多叛將,無不為張巡死戰。其中,有燕軍將領的李懷忠等人。

這時候,御史大夫賀蘭進明接替李巨任河南節度使,並屯兵在臨淮,許叔冀譙郡尚衡彭城,三人皆對睢陽戰況擁兵觀望,不施援手。張巡見城中狀況日益危機,命南霽雲率三十騎兵突圍而出,到臨淮向節度使賀蘭進明告急。

南霽雲出城後,數萬燕軍前來阻擊,南霽雲直衝敵眾,左右施射,所向披靡,突出重圍後僅損失兩名騎兵。南霽雲先到較近的譙郡向許叔冀求援。許叔冀居然送南霽雲幾千匹布,而拒絕出兵。南霽雲怒不可遏,在馬上大罵許叔冀,要與之決戰。許叔冀不敢回應。

南霽雲又到臨淮找節度使賀蘭進明。賀蘭進明竟說:「今日睢陽不知存亡,兵去何益!」霽雲答:「睢陽若陷,霽雲請以死謝大夫。且睢陽既拔,即及臨淮,譬如皮毛相依,安得不救!」賀蘭進明一來妒忌張巡的功名,二來與許叔冀有隙,怕分兵出戰後,自己遭許叔冀偷襲,所以百般推託,拒絕出兵。但他欣賞南霽雲的勇猛,於是不但不發兵,反而想將南霽雲留為己用。他強行留下南霽雲,並設歌舞宴會款待。南霽雲含著淚說:「昨出睢陽時,將士不粒食已彌月。今大夫兵不出,而廣設聲樂,義不忍獨享,雖食,弗下咽。今主將之命不達,霽雲請置一指以示信,歸報中丞也。」南霽雲說完,用佩刀將一節手指切下。席間眾人大都被南霽雲感動而泣。南霽雲知賀蘭進明無出兵之意,就上馬而去;將出城時,抽箭射向佛寺浮圖,那箭射進佛塔磚面半箭之深,喊道:「吾歸破敵,必滅賀蘭!此矢所以志也!」

出城後,南霽雲又到真源,李賁送給南霽雲一百匹馬。八月初三夜晚,南霽雲到達寧陵,與寧陵城使廉垣一起率領步騎兵三千人,突入叛軍重圍圈,且戰且行,回到了睢陽城下,再與燕軍大戰,又破壞敵軍營帳。因為大霧,張巡這時才聽到戰聲,喊道:「此霽雲等聲也。」於是打開城門,南霽雲趕著從燕軍手上劫得的幾百隻牛進城,而能從外面進入城中的士兵只有千餘人。回到城後將士們得知援軍無望,抱頭痛哭。叛軍得知睢陽已經斷絕援軍,圍攻得更加緊迫。

城破被俘慷慨就義

睢陽被圍日久,城中可食之物已經吃盡。有人建議放棄睢陽,向東撤退。張巡和許遠商議,認為:「睢陽,江淮之保障,若棄之去,敵必乘勝長驅,是無江、淮也。且我眾飢羸,走必不達。古者戰國諸侯,尚相救恤,況密邇群帥乎!不如堅守以待之。」(睢陽是江、淮地區的屏障,若棄城撤退,燕軍必然長驅南下,侵占江淮地區。再說我軍士兵飢餓勞累,撤退必定走不脫。戰國時各諸侯還會還互相救援,況且我們周圍還有許多朝廷軍隊的將帥!不如固守待援)

十月初九,燕軍攻上城頭,將士們已經疲病得不能戰鬥了。張巡向西面拜了兩拜,道:「力竭矣,不能全城,生既無以報陛下,死當為厲鬼以殺敵!」隨後,睢陽終於被燕軍攻破。

張巡、許遠都被俘虜。部下見到張巡,無不慟哭,張巡說:「安之,勿怖,死乃命也。」尹子奇見到張巡後,問道:「聞公督戰,大呼輒眥裂血面,嚼齒皆碎,何至是?」張巡答道答:「吾欲氣吞逆敵,顧力屈耳。」尹子奇大怒,用刀撬開張巡的嘴巴,只見嘴裡僅有牙齒三四顆。張巡罵道:「我為君父死,爾附敵,乃犬彘也,安得久!」尹子奇佩服張巡的氣節,本想不殺他,但有部下勸止道:「彼守節者也,終不為用。且得士心,存之,將為後患。」於是,尹子奇用刀子脅迫張巡投降。張巡始終不肯屈服。其餘大將三十六人,無一願降。於是尹子奇把張巡與南霽雲雷萬春姚誾等三十六人全部殺害。張巡臨刑前,神色自若,面不改色,慷慨赴難,時年四十九歲。許遠則被押送往洛陽,在途中被殺。

守一城而捍天下

在睢陽城破前,唐肅宗已詔中書侍郎張鎬代賀蘭進明為河南節度使。張鎬得知睢陽危機,率兵日夜兼程,趕往睢陽救援,並同時發文書往浙東李希言、浙西司空襲禮、淮南高適、青州鄧景山四位節度使以及譙郡太守閭丘曉,共同發兵救援睢陽。閭丘曉在譙郡,距離最近,但素來傲慢張狂,竟然不從軍令,沒有出兵。等張鎬趕到時,睢陽已被攻陷三日。張鎬一怒之下,召來閭丘曉,用杖刑將其斃命。

睢陽破城七天後被唐軍收復。十天以後,唐軍組織大反攻,廣平王李俶一舉收復東都洛陽(當時為安史燕軍的大燕都城)。

睢陽之戰,張巡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之下,面臨強敵,臨敵應變,屢屢制勝。從757年1月開始,到757年10月陷落,張巡用不足萬人守軍,在睢陽苦守了十個月,有力地牽制了燕軍;若算上在雍丘之戰、寧陵之戰,則共與燕軍共對抗了二十一個月。史書載,共經歷大小四百多戰,斬叛將三百餘人,累計殲敵人十餘萬。由於張巡的堅守,阻擋了燕軍南下,使得富庶的江淮地區得以保全,保住唐朝的稅賦重鎮;此外牽制了大量叛軍,又為唐軍組織戰略反攻贏得了寶貴時間。當時的翰林學士李翰等人認為:巡蔽遮江淮,沮敵勢,天下不亡,其功也。

張巡死後,唐肅宗下詔,追贈張巡為揚州大都督,許遠荊州大都督,封其為鄧國公,史稱張中丞;贈張巡妻為申國夫人,賜帛百;又寵張巡子孫,拜張巡兒子張亞夫為金吾大將軍;又免除雍丘、睢陽徭役、兵役兩年。大中年間,更將張巡的畫像置於凌煙閣上。此後,歷代仍有對張巡加封。

特徵

張巡像,載於《晩笑堂竹莊畫傳》

張巡身高七尺,須髯長得如同神像一般,每當發怒會須髯盡張。他記憶力超群,閱讀書籍不超過三遍,便牢牢記住,終身不忘;與人見一面,問過姓名,就能牢牢記住對方的名字。

張巡文才出眾,聰悟過人,寫文章從不打稿,年紀輕輕就進士及第,與他兄長張曉當時都是以「文行知名」。

張巡為人仗義、重氣節,如得知朋友生活困窘,他必會傾資周濟。

用兵特點

  • 張巡用兵靈活,不拘泥古法,善於臨敵應變,出奇制勝。他命令部下的將領,按各自的戰術教習戰法,認為:「古者人情敦樸,故軍有左右前後,大將居中,三軍望之以齊進退。今胡人務馳突,雲合鳥散,變態百出,故吾止使兵識將意,將識士情,上下相習,人自為戰爾。」(古人戰法樸素,所以部隊分前後左右軍,主將在中軍,全軍都聽主將號令調動。現在面對的胡人,擅長突襲,行軍忽散忽合,變化不定。所以要求部隊能夠臨敵應變,我讓士卒了解將領的意圖,將領熟悉士兵情況。這樣兵、將都相互了解,部隊各自為戰,不也很好嗎!)
  • 死守孤城的部隊,補給往往不能保證。張巡以「取之於敵」的方法解決被圍孤城的後勤補給問題。自從與燕軍交戰,張巡部隊所用的軍械、盔甲、武器,都是從敵軍中繳獲,從來沒自己修理製造過。
  • 每次作戰,張巡都身先士卒,親臨前線。有將士要後退,張巡就立在陣地上對說:「我不去此,為我決戰。」(我絕不離去,你們回去為了我與燕軍決戰)戰士們被他感動,沒有再敢後退的,無不奮力死戰,以一擋百,直到擊退敵人的進攻。
  • 張巡平常待人誠懇,胸懷坦蕩,同時也號令嚴明,賞罰分明,能與部下士兵們同甘共苦,所以全軍上下無不拚死效力。

評價

  • 據史書記載,張巡防守睢陽,城被圍日久,守軍無糧,曾被迫吃人充飢:

「茶紙既盡,遂食馬;馬盡,羅雀掘鼠;雀鼠又盡,巡出愛妾,殺以食士,遠亦殺其奴;然後括城中婦人食之,繼以男子老弱。」(出自《資治通鑑第二百二十卷唐紀三十六》)

「巡出愛妾曰:『諸君經年乏食,而忠義不少衰,吾恨不割肌以啖眾,寧惜一妾而坐視士飢?』乃殺以大饗,坐者皆泣。巡強令食之,遠亦殺奴僮以哺卒……初殺馬食,既盡,而及婦人老弱凡食三萬口。人知將死,而莫有畔者。城破,遺民止四百而已。」(出自《新唐書卷二百五十列傳第一百一十七》)

「巡乃出其妾,對三軍殺之,以饗軍士。曰:『諸公為國家戮力守城,一心無二,經年乏食,忠義不衰。巡不能自割肌膚,以啖將士,豈可惜此婦,坐視危迫。』將士皆泣下,不忍食,巡強令食之。乃括城中婦人;既盡,以男夫老小繼之,所食人口二三萬,人心終不離變。」(出自《舊唐書卷一百九十四》

平叛後,就有人議論此事,認為:與夫食人,寧若全人?(與其人吃人,還不如投降以保存人的性命

如〈柏楊曰〉:「美國墨西哥戰爭時,大衛·克拉克先生,曾經死守阿拉姆城,但他先疏散沒有戰鬥力的老弱婦孺,然後徵求『與城共存亡』的志願軍,經過一場慘烈的攻守戰,全城被屠,跟睢陽之圍的故事,中國家喻戶曉一樣,阿拉姆之圍的故事,美國也家喻戶曉。然而,阿拉姆之圍,可歌可泣,睢陽之圍,我們沒有歌,只有泣,那是已瘦成一把骨頭的女人和孩子們,被暴官們宰殺時痛徹骨髓的哀泣。中國人沒有生命的尊嚴,在惡君凶臣、強盜匪徒眼中,一文不值;就是在所謂聖君賢相、忠臣義士,以及高級知識份子眼中,也不過是使他成功的一種手段。每一思及,悲憤交集。」[2]

當時的翰林學士李翰等人則認為:張巡率兵以少敵眾,以弱制強,保住江淮地區,以等待陛下派出援軍,但援軍到達,張巡已被殺害。他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但有的人認為張巡殺人而食有罪,死守睢陽城是愚蠢行為,對於這種貶善揚惡,只寫缺點而拋棄功績的行為,我暗自痛心。張巡固守睢陽城的原因,是想等待其他的軍隊來救援,救兵不到但城中糧盡,只好殺人而食人,這是違背他意願的。假如張巡在當初守城已有殺人而食的意願,殺害了幾百人而來保全天下,我還認為他是功過相當。何況現在是違背他意願呢![3]

日本著名作家田中芳樹在其著作《中國武將列傳》中認為,未能保證糧食補給,對此朝廷也應負有責任。

家庭

兄:張曉監察御史

妻:賜申國夫人

子:張亞夫,拜金吾大將軍

信仰

張巡就義後,其殉國事跡很快沿大運河長江淮河一帶傳開,皖浙各地紛紛為之建廟立祠。其後,道教又尊張巡為「保儀大夫」(或保儀尊王),張巡成為收災降福,懲惡揚善,統領神兵的大神。 臺北市文山區,「集應廟」奉祠「保儀尊王」「張巡」,「忠順廟」奉祠「保儀大夫」亦為「張巡」,當地老一輩仍稱自己為河洛人,使用河洛話,稱「集應廟」為「尪公廟」。(河洛指的是河南洛陽),「張巡」實為臺北市及北臺灣之正神

河南商丘睢陽區建有張巡祠安史之亂平定後,唐朝為紀念張巡、許遠建的「雙廟」。後又改建為「五王廟」,加了南霽雲雷萬春賈賁三人。北宋時,添加了姚誾,改稱「協忠祠」。後黃河缺堤,祠堂被大水沖毀。明朝正德年間重建,稱為「六忠祠」。1991年,又遷往商丘城南門外改稱「張巡祠」。

台灣新加坡等地,相當尊崇張巡,單是浙江桐廬就有張巡廟九座,福建省泉州安溪縣人,則視之為茶葉保護神,稱之尪公。相傳農曆五月廿五日為「尪公誕」,一些地方的廟宇會在這天會祭祀張巡,舉行「迎尪公」儀式。

時期,福建安溪縣張巡信仰,隨著移民傳入台灣,在台各地奉祀。台灣民間稱之為「張王爺」、「張千歲」、「尪公」,在台灣則一般與許遠共祀,稱為雙忠,共有一千多座張巡廟,張巡也有保儀尊王(少數廟宇與清水祖師同稱為護國尊王)等尊稱。

軼事

清朝王漁洋池北偶談〉一書,記載了一個有趣的故事,張巡安史之亂中被圍困,城中無糧食,遂殺一妾,以肉分食諸軍士。後來,張巡一直轉世為名臣,其妾的冤魂終於在等待一千年後,殺了張巡轉世的後身:徐藹

元陶宗儀所著說郛十八卷下記載南宋紹興三十一年冬造角林之捷,張巡許遠曾奉天帝之命顯聖退敵, 金門地區則傳說此次大捷後,張巡被追封"厲"王;因此金門地區稱呼張巡為"厲王爺"

註釋

  1. ^ 張巡父親自蒲州河東逃難到鄧州,定居在大瓦寺,即今鄧州市彭橋鎮丁北行政村的寺北張村,張巡出生於此。

參考資料

  1. ^ 康熙二十年《鄧縣誌》
  2. ^ 《柏楊版/資治通鑑》第五十三冊〈睢陽之圍〉
  3. ^ 《全唐文》卷430〈進張巡中丞傳表〉:巡以寡擊眾,以弱制強,保江淮以待陛下之師,師至而巡死,巡之功大矣。而議者或罪巡以食人,愚巡以守死,善遏惡揚,錄瑕棄用,臣竊痛之。巡所以固守者,以待諸軍之救,救不至而食盡,食既盡而及人,乖其素志。設使巡守城之初已有食人之心,損數百之眾以全天下,臣猶曰功過相掩,況非其素志乎!

張巡(708年—757年11月24日),字巡,蒲州河東(今山西永濟)人。(《新唐書》本傳載為鄧州南陽)。唐代中期名臣。

唐玄宗開元末年,張巡中進士,歷任太子通事舍人、清河縣令、真源縣令。安史之亂時,起兵守雍丘,抵抗叛軍。

至德二載(757年),安慶緒派部將尹子琦率軍十三萬南侵江淮屏障睢陽,張巡與許遠等數千人,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情況下死守睢陽,前後交戰四百馀次,斬敵將數百名,殺叛軍十二萬,有效阻遏了叛軍南犯之勢,遮蔽了江淮地區,保障了唐朝東南的安全。終因糧草耗盡、士卒死傷殆盡而被俘遇害。後獲贈揚州大都督、鄧國公。

唐宣宗大中二年(848年),張巡繪像凌煙閣。至明清時,得以從祀歷代帝王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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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者张巡:是英雄还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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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提示:另一方面,我们却不得不说,张巡以人肉充当军粮的做法虽然情有可原,但却理无可恕!实际上,不需要用今天的人权观念去苛责古人,只须用古代的儒家思想,就很容易发现张巡此举在道德上的缺失。


  本文摘自《百家讲坛》2010年第20期 作者:王者觉仁 原题为:《吃人者张巡:英雄还是罪犯?》

  唐肃宗至德二载(757年),“安史之乱”尚未终结,但是长安和洛阳两京已经收复,李唐朝廷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局势,所以这一年岁末,肃宗李亨做了两件大事:一是处决并惩治了一批两京失陷时投降燕朝的逆臣,二是册封并擢升了平叛期间的所有立功之臣。

  然而,其中却有一人引起了满朝文武极大的争议:挺他的人认为他功勋卓著,足可名垂青史;贬他的人却认为他有罪,罪名很简单—吃人。

  直到今天,关于这个人物的功过是非,仍然是聚讼纷纭,难有定论。而聚讼的焦点,仍是两个字:吃人。

  这个千古争讼的人物,就是张巡。

  一

  张巡,蒲州河东(今山西永济)人,史书称其“博通群书,晓战阵法”,志气高迈,不拘小节,“所交必大人长者,不与庸俗合”。张巡于开元末年登进士第,天宝中期入仕,初任太子通事舍人,不久出任清河(今河北南宫东南)县令,又任真源(今河南鹿邑东)县令。安史之乱爆发后,张巡愤而起兵,率领真源县吏民数千人,毅然揭起了反抗安禄山的大旗。

  当时,雍丘(今河南杞县)县令令狐潮准备投降安禄山,遭到当地官吏和百姓的反对,令狐潮大怒,逮捕了100多名反抗者。不久安禄山的燕军来攻,令狐潮出城迎降,被关押的吏民趁机逃出监狱,然后关闭城门,抵拒令狐潮,并派人邀请附近县的张巡帮他们守城。

  天宝十五载(756年)二月,张巡进入雍丘,斩杀了令狐潮的妻子儿女,随即加紧修筑防御工事。三月初,令狐潮会同燕将李怀仙、杨朝宗等人,率四万大军,突然进抵雍丘城下。守军大为恐惧,人心动摇。张巡对守城将士说:“此次来攻的叛军乃精锐之师,必然有轻我之心。倘若我们利用这一点,出其不意,发动突袭,敌人必定溃退。”

  随后,张巡派1000人登城防守,同时亲率1000人,分成数队,突然冲出。张巡身先士卒,直扑燕军阵营。燕军猝不及防,被砍杀了一大片,只好暂时后撤。接下来的日子,燕军虽然将雍丘围得水泄不通,却始终攻不下来。每当燕军稍有松懈,张巡就会率众突袭,令燕军防不胜防。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巡派出敢死队进行夜袭,更是让燕军不胜其扰。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60多天,经历了大小300余战。张巡和将士们一样,无论吃饭还是睡觉都不卸甲,身上受了伤,随便包扎一下就再度投入战斗,其顽强的斗志令燕军上下无不胆寒。

  就在令狐潮一筹莫展的时候,关中传来消息,说潼关和长安已相继被燕军攻克,玄宗也已流亡巴蜀。令狐潮欣喜若狂,立刻修书一封,派人送给张巡,劝他投降。

  令狐潮的劝降信一到,城中将士顿时人心惶惶,很多人丧失了斗志。有六名高级将领一起找到张巡,劝他说:“雍丘守军兵力薄弱,难以长期抵抗,如今皇帝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不如投降燕军算了。”张巡看了看他们,无奈地点了点头。

  次日,张巡将玄宗画像悬挂在大堂上,然后领着所有文武官员一起朝拜。大家都以为这是最后一次朝拜唐朝天子了,心中百感交集,无不泣下沾襟。就在此时,张巡忽然厉声大喝,命人将那六个将领当场逮捕,责以君臣大义,然后把他们全部斩首。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有文武官员都惊呆了。本来想投降的人彻底死心,再也不敢说半个降字,而那些不愿投降的人则群情振奋,于是士气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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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巡妾千古訴冤,感言2:慘無人道吃人肉 張力中 撰

韓愈〈張中丞傳後序〉頗有《史記》氣味,在台灣地區的高中國文教科書中,該文曾選入教育部編本中,而民間翰林版、三民版也曾加以收錄。

〈張中丞傳後序〉描寫唐朝張巡、許遠率兵抵抗叛軍的忠義事蹟,文章中有云:「睢陽之人不食月餘日矣。」又云:「外無待而猶死守,人相食且盡。」所謂「人相食」,究竟是甚麼狀況呢?若干年後,白居易也曾寫下〈輕肥〉詩:「是歲江南旱,衢州人食人。」欸,當年讀這些詩文時,都是囫圇吞棗,並未探究。而今,讀到引述的袁枚文章,我好奇,深入翻閱史冊,——天啊,戰爭飢寒究竟扭曲了多少人性啊!

當安史之亂時,張巡、許遠死守睢陽城,糧盡無援,迫不得已,只好吃人。開始守城時,兵民總數六萬,而城破之日,卻只剩下四百人。除了戰死者之外,許多人是被守軍吃掉。《新唐書•忠義傳》記載:「(張)巡士多餓死,存者皆痍傷氣乏。巡出愛妾曰:『諸君經年乏食,而忠義不少衰,吾恨不割肌以啖眾,寧惜一妾而坐視士饑?』乃殺以大饗,坐者皆泣。巡彊令食之。遠亦殺奴僮以哺卒,至羅雀掘鼠,煮鎧弩以食。……被圍久,初殺馬食,既盡,而及婦人老弱,凡食三萬口。人知將死,而莫有畔者。城破,遺民止四百而已。」羅雀掘鼠,山窮水盡,及到無計可施而吃人肉,特別是殺妾犒饗三軍,哀哉!痛哉!尤其「四百遺民」,彼等腸胃曾啃食過多少鄉黨親鄰?吞噬過多少袍澤戰友?嗚呼,兵燹之禍,真是太慘烈了!

稽考典籍,《史記•伯夷列傳》說:「盜蹠日殺不辜,肝人之肉。」盜蹠吃人,暴戾恣睢;他生存的年代,有人說是黃帝時代,不過,史學家多認為盜蹠是虛構的汪洋大盜。且先按下不論。而《左傳•宣公十五年(公元前594年)》:「楚軍圍宋,宋國大夫華元說:『敝邑易子而食,析骸以爨。』」又,《管子•小稱篇》:「易牙以調和事公(齊桓公),公曰:『惟烝嬰兒之未嘗,於是烝其首子而獻之公。』」好傢伙,原來兩千六百多年前,漢民族祖先已經吃人了。(※力中按:1.《管子》是偽書;但是,「易牙獻嬰」的說法散見於眾多古書,2.齊桓公在公元前643年死亡。)

吃人是禽獸行為,沒想到,自己荒唐之外,還有人逼左右一塊作踐。先說醢,它是古代酷刑,也就是把人砍成肉醬。《禮記•檀弓上》記述,孔子弟子子路死於衛國內亂,遭受醢刑;經學大師鄭玄作注說:「醢之者,示欲啗食以怖眾。」且看《史記•黥布列傳》,「(漢高祖劉邦)誅梁王彭越,醢之,盛其醢,遍賜諸侯。」司馬遷記下了土皇帝的惡行。劉邦把人剁成肉醬,還要將之遍賞諸侯,似乎要強迫臣子一同來食用人肉。亞聖說:「作於其心,害於其事;作於其事,害於其政。」如果「醢之,示欲啗食」,則無論劉家君臣是否吃了人肉?光是想,都令人作噁不已。

回頭再說殺妾饗軍,張巡並不是「始作俑者」。漢朝末年時,臧洪已首開先例。當被袁紹大軍團團包圍,糧食匱乏,臧洪竟然殺愛妾,分肉給兵將果腹。這慘無人道的事情見錄於《後漢書•臧洪傳》,史冊上說:「(袁)紹兵圍洪,城中糧盡,洪殺愛妾,以食兵將,兵將咸流涕,無能仰視。」將曾經共榻的紅粉推墮血難池中,於心何忍?妻妾是家眷,好歹也是「一夜夫妻百世恩」,無論是親手屠戮,抑或是交由他人宰殺,都是割裂倫常,損傷天道啊

哎呀呀!袁枚《小倉山房文集》卷廿有〈張巡殺妾論〉一文,詞句如下:

張巡可謂忠矣。然括城中老幼食之,非訓也;殺妾,非訓也。孟子曰:「獸相食,且人惡之。」又曰:「民為重,社稷次之。」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子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孔、孟之言,以為有民而後有社稷,民秉三綱五常之性,寧使之死而安,不使之苟免以生如禽獸也。睢陽危急,是去食時也;食去民死,率其妾而死之,禮也。縱百姓食人,已失信矣。並食其妾,是朱粲、趙思綰之為,非忠臣訓也。臣事君,猶子事父也。父餓且死,殺子孫以奉之,非孝也。

或謂巡之殺妾,激軍心也。然軍人食之,不足濟一日之窮;敵人聞之,適足為急攻之計。或謂巡之殺妾,望成功也。然巡有功則爵為上公,妾無罪而形同犬彘,於心不安。請於朝而旌之,於事無濟。樂羊食子,吳起殺妻,其所以忍者殊,而忍則一也。孟子曰:「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不為也。」殺一不辜而號忠臣,君子為之乎?

然則鄧攸之抱從子而棄子,亦非歟?曰:子與侄,天性也。濟則並生,不濟則並死。廢一不可,理之經也。至於兩盡,事之窮也。吳吾粲與魏戰,遇水,人攀其船,船重將覆,船人以戈撞擊。粲止之曰:「我求生,彼亦求生;俱生不得,俱死可也。」嘻!此言也,足以證巡與攸之過矣。

殺妾饗軍,按《三國誌》臧洪已為之,不自巡始也。巡得重名,故論之。後見《池北偶談》載巡妾報冤事。《撫青雜誌》載巡顯靈見何兼資,解說妾係自縊非殺云云。稗史言雖不經,然足證人心之所同。自記。〜〜袁枚《小倉山房文集》卷廿

袁枚的評論,說的好!「張睢陽齒」凜冽萬古,百代景仰,確實是大丈夫、真英雄,甚至,民間還崇祀張巡為保儀尊王,賦予乃聖乃神之身。不過,殺無辜之人以資守城,終究是白璧微瑕。然而,當日是非常之時,以非常之人處非常之事,我不忍苛責張、許二公,不忍苛責張、許二公。

附錄:

◎趙思綰好食人肝

(五代)趙思綰好食人肝,嘗面剖而膾之。膾盡,人猶未死。又好以酒吞人膽,謂人曰:「吞此千枚,則膽無敵矣。」及長安城中食盡,取婦女、幼稚為軍糧,日計數而給之。每犒軍,輒屠數百人,如羊豕法。〜〜《資治通鑒》第288卷

朱粲蒸食嬰兒

朱粲者,…自稱迦樓羅王,…粲所克州縣,皆發其藏粟以充食,遷徙無常,去輒焚餘貲,毀城郭,又不務稼穡,以劫掠爲業。於是百姓大餒,死者如積,人多相食。軍中罄竭,無所虜掠,乃取嬰兒蒸而啖之,因令軍士曰:「食之美者,寧過於人肉乎!但令他國有人,我何所慮?」即勒所部,有略得婦人小兒皆烹之。…(段)確因醉,侮粲曰:「聞卿啖人,作何滋味?」粲曰:「若啖嗜酒之人,正似糟藏豬肉。」〜〜《舊唐書•列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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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巡祠座落在河南商丘古城南門外,
是為了紀念「安史之亂」中為保衛睢陽而殉難的張巡、許遠等人所建。
睢陽是下江南的要衝
簡介
張巡是「安史之亂 」時期著名的英雄。張巡祖籍蒲州河東(今山西芮城),出生於河南南陽鄧州。他從小就聰敏好學,博覽群書,為文不打草稿,落筆成章,長成後有才幹,講氣節,傾財好施,扶危濟困。
安史之亂時,張巡誓死守衛睢陽 (今河南商丘睢陽區),他雖為文官,但精通兵法,屢次擊敗叛軍,但終因寡不敵眾,戰死於睢陽。張巡殉國時,身首支離,芮城、鄧州和睢陽三地皆招魂而葬。 據說他死後被追封為「通真三太子」。張巡
張巡於開元(713——741年)末中進士第三名,初仕為太子通事舍人。天寶年間(742至755年),調授清河(今河北清河)縣令,政績考核為最高等,任期滿後回京。當時,唐玄宗寵妃楊玉環的族兄楊國忠執掌朝政,權勢顯赫,留京待遷的官員紛紛走楊國忠的門路。
這時有人勸張巡去拜見楊國忠,但被他拒絕了。因不願阿附權貴,儘管他政績突出也未能遷升高官。 不久,他調授真源(今河南鹿邑)縣令。真源地處中原,豪強地主很多,他們與官府相勾結而為非作歹,魚肉百姓,其中以官僚豪強華南金最為橫暴,當地人稱「南金口,明府手」。
張巡到真源之前對華南金即有所耳聞,及他一上任即將華南金關押起來,然後依法懲殺。之後,赦其黨羽,威恩並施,從此人人向善,莫敢違法。張巡為政簡約,人民安居樂業。
雍丘抗敵 唐玄宗天寶十四載( 755年),安史兵興。次年正月,安史部將張通晤攻陷宋(今河南商丘)、曹(今山東曹縣西北70裡)等州。譙郡(今安徽亳州)太守楊萬石懾於叛軍威勢欲舉郡迎降,逼迫張巡為其長史(副職),並以此身份迎接叛軍。
張巡接到委命後,卻率屬部哭祭皇帝祖祠,誓師討伐叛軍。當時,單父(今山東單縣)縣尉賈賁也起兵拒叛,擊敗了張通晤後,進兵至雍丘(今河南杞縣 ),與張巡會合,共有兵二千人。 雍丘縣令令狐潮想投降叛軍,率軍擊敗北上抗擊叛軍的睢陽(今河南睢陽)軍隊,並將所俘將士捆於庭院準備殺死。值此,令狐潮因故出城,被捆士兵乘機解開繩索,殺死看守,閉城拒納令狐潮,同時召賈賁、張巡入城。
賈賁、張巡入城後殺令狐潮妻子,據城自守。當時吳王李祗為靈昌(今河南滑縣)太守,奉詔統率河南抗叛軍隊,他得知賈賁、張巡進占雍丘後,即授賈賁為監察御史。不久,令狐潮引叛軍攻雍丘,賈賁率軍出城抵禦而戰死。此後,張巡領導軍民繼續英勇殺敵,從而贏得了軍民的信任。
張巡將戰況上報李祗後,李祗即委命張巡率雍丘軍民抗擊叛軍。令狐潮在初攻雍丘失敗後,又引叛將李廷望率眾四萬攻城,一時人心震恐。但張巡沉著冷靜,佈置一些軍隊守城,其餘分成幾隊,親自率領向叛軍發起突然攻擊。叛軍猝不及防,大敗而逃。次日,叛軍建造與城同高的木樓百餘座從四面攻城。
张張巡命人在城上築起柵欄加強防守,然後捆草灌注膏油向叛軍木樓投擲,使叛軍無法逼近。張巡又尋機進擊叛軍,致使叛軍木樓攻城之策失敗。之後,敵攻我守,相持六十天,大小數百戰,令狐潮終於被擊敗退去。張巡殉國
令狐潮經過休整後又一次進行反撲,在其大兵臨城後先勸誘張巡投降,但遭到張巡嚴詞拒絕,令狐潮羞愧而去。當時張巡固守孤城,又無朝廷消息,所部將領六人勸張巡出降。張巡表面許諾,次日,張巡於府衙設皇帝畫像,率全軍將士朝拜,然後將勸降六人責以大義斬首,這樣更堅定了將士守城的決心。
由於長期守城,雍丘存糧已經不多,正在這時,張巡得知令狐潮將從睢陽渠(溝通汴淮二河之渠)運米數百船經過雍丘城,於是派兵夜間出戰。叛軍猝不及防,紛紛逃命。張巡不僅繳獲上千斛鹽米,還追殺叛軍無數。到當年七月,令狐潮又勾結叛將崔伯玉圍攻雍丘。
這次令狐潮先派四名使者入城勸降,張巡殺掉四名使者,然後將其隨從押送李祗。至此,張巡率千人之眾,堅守孤城四月,抗擊敵眾幾萬人,每戰克捷。當時,河南節度使虢王李巨屯守彭城,特命張巡為抗叛先鋒。

轉戰寧陵 此後,形勢更加惡化,迫於形勢,張巡率眾沿睢陽渠向南撤退,當時他只有馬三百匹,兵三千人,退至睢陽與太守許遠 ,及城父(今安徽亳州東南)縣令姚閻合在一起。之後,他們派部將雷萬春、南霽雲等領兵北上抗擊叛軍,並在寧陵北擊敗楊朝宗,斬叛將二十人,殺敵一萬餘人,投敵屍於睢陽渠中,渠水為之不流。楊朝宗倖免一死,連夜逃去。這次戰後,張巡接到朝廷詔書,被封為主客郎中,兼河南節度副使。
死守睢陽
睢陽地當睢陽渠要衝,位置非常重要。至德二載( 757年),安祿山死後,其子安慶緒派部將尹子琦率同羅、突厥、奚等部族精銳兵力與楊朝宗合,共十幾萬人,進攻睢陽。面對強敵,張巡、許遠激勵將上固守,從早至午,接戰二十餘次,士氣不衰。許遠自以才能不及張巡,推張巡為主帥,而自己管籌集軍糧和戰爭物資。
張巡任主帥後首先清除了內部叛將田秀榮,然後率軍出城主動襲擊叛軍,將叛軍打得大敗而逃,並繳獲了大批車馬牛羊。張巡把這些戰利品都分給了將士,自己分毫不要。這次大捷之後,朝廷拜張巡為御史中丞;許遠為待御史;姚訚為吏部郎中。睢陽老城
到了五月,正是麥熟時節,叛軍在城外收麥以充軍糧,張巡在城上看到後,集結士兵,擂鼓作出欲戰的樣子。叛軍見狀立刻停止收麥待戰。這時,張巡止住擂鼓,讓軍士作出休息的樣子,叛軍見狀放鬆了警惕。張巡抓住時機命南霽雲率軍大開城門突然衝出,直搗尹子琦大營,斬將拔旗。
與此同時,有叛軍大將率一千餘騎兵直逼城下招張巡投降。張巡在城上一邊與敵將答話,一邊暗命勇士幾十人手持鉤、陌刀、強弩從城上吊下潛入無水的護城壕中,趁城外叛軍依仗人多勢眾並不戒備時,勇士們奮勇殺出,叛軍猝不及防損傷了很多人馬。到了當年七月,叛軍再次圍城。
這時士兵每日才能分到一勺米,飢了只好吃樹皮和紙。守軍也只剩千餘人,瘦弱得拉不開弓,而且外無救兵。叛軍了解情況後決定強攻睢陽,他們先用雲梯爬城。張巡命士兵用鉤桿將雲梯頂翻,隨即又從城上投火焚燒雲梯,這樣,叛軍用雲梯攻城就失敗了。之後,叛軍作了一番整頓,又用鉤車、木馬攻城,但當他們靠近城牆時,又被城上投下的石塊砸得七零八落。
叛軍見狀停止攻城,又圍城挖壕,壕外再加築柵欄,以作長期圍困。這時城中守軍很多因飢餓而死去,留存又大多傷殘疲憊不堪。這時,張巡殺其愛妾,煮熟犒賞將士。許遠也係其奴僮給士兵吃。城中的麻雀老鼠及鎧甲弓箭上的皮子都找來吃了,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巡還對接近城牆的叛軍將領曉以忠義,勸其反正。而被張巡策反的李懷忠等許多人,都能死心塌地的幫助張巡守城。 為了加強睢陽守衛,張巡派部將南霽雲從城東門殺出搬請救兵。但擁兵臨淮的賀蘭進明,駐守彭城的許叔冀、尚衡等都觀望不肯發兵。只有駐守真源的李賁援助戰馬百匹;寧陵守將援助兵三千,但這些士兵由南霽雲率領殺開敵圍進到睢陽城後,只剩下一千多人了。
叛軍得知張巡請援無望,又加緊攻城,至此城已很難堅守了。守城將士商議突圍而去,但張巡,許遠認為睢陽是江淮屏障,如果失守,叛軍會大舉南下,蹂躪江、淮。再說守城士兵已飢憊不堪,棄城而逃,必無生理,所以最後仍決定堅守。
直到當年十月,當叛軍再次攻城時,守城士兵已無戰鬥能力,睢陽城終於被叛軍攻破,張巡、許遠及以下將上都成了叛軍的俘虜。張巡毫無懼色,非常鎮定。叛軍主帥尹子琦勸他投降。他大義凜然,寧死不屈。於是,尹子琦將張巡及其部將南霽雲、姚訚、雷萬春等36人同時殺害。 張巡終年四十九歲。許遠也在押送洛陽途中被殺。
戰績
張巡堅守睢陽,與占優勢的叛軍前後進行了四百餘戰,殺死敵將三百人,士兵十二萬人。當時戰鬥進行得非常殘酷,張巡督戰時「大呼輒齒裂血面,嚼齒皆碎」張巡的評價
睢陽血戰是安史之亂時期最慘烈的戰役。張巡、許遠死守睢陽,有力地阻止了叛軍的南下,江淮及江漢的保全對戰爭的最後勝利,為唐朝贏得了豐厚的經濟來源。
雖然,守城戰在後期有食人行為,但這是發生在為了抵禦異族侵略者瘋狂殺戮破壞的基礎上的不得已行為,是為了保衛國家東南經濟命脈,避免國家被異族覆滅,避免全國性地被異族屠戮的退而求其次的行為,其行為在最高國家利益角度是可以得到理解的,而有些不明就裡的人卻因此對其大肆攻擊,但這絕對不可以構成張巡所謂的「罪孽」。
張巡的睢陽保衛戰,其意義遠遠超出保衛一座城池的意義,而在於保衛國家的立國根本,倘若沒有這場慘烈而英勇的抵抗,國家將不可能在短短八年內結束動亂,而可能導致全國範圍內的徹底動亂,屆時、人食人的現象,將是全國範圍內的,還可能只是「三萬口」麼?
不,那將是數百萬上千萬的人面臨人食人的悲慘境地,相比較,保衛戰中犧牲的三萬人又算得了什麼?那些以為張巡在保衛戰中只是保衛一座城池、一城百姓生命的理解是膚淺和罪惡的,他完全可能抹殺甚至玷污一代英雄的盛名,甚至摧毀中華民族的價值觀。
因為按照那種價值觀評價,張巡的執著和努力就可能是罪惡的,這種結論是對民族文化的巨大損害,應該引以為戒。魯迅先生說:「無情之人並非真丈夫。」但是,這樣的評語對張巡是否合適,張巡當然有情,因為他胸中裝著整個國家數千萬人的生命,怎可說是無情之人?張巡,他名動天下,是因為他的情是整個天下,而不僅僅一城百姓,這,就是張巡的天下之情!
史書記載
《資治通鑑張巡傳》(節選)
原文
令狐潮圍張巡於雍丘,相守四十餘日,朝廷聲問不通。潮聞玄宗已幸蜀,復以書招巡。有大將六人,官皆開府,特進白巡,以兵勢不敵,且上存亡不可知,不如降賊。 巡陽許諾。日堂上設天子畫像,帥將士朝之,人人皆泣。巡引六將於前,責以大義,斬之,士心益勸。
帥將士朝之,人人皆泣。巡引六將於前,責以大義,斬之,士心益勸。城中矢盡,巡縛稿為人千餘,被以黑衣,夜縋城下,潮兵爭射之,久乃知其稿人;得矢數十萬。其後復夜縋人,賊笑不設備。乃以死士五百斫潮營,潮軍大亂,焚壘而遁,追奔十餘里。
潮慚益兵圍之。巡使郎將雷萬春於城上,與潮相聞,賊弩射之,面中六矢而不動。潮疑其木人,使諜問之,乃大驚,遙謂巡曰:「向見雷將軍,方知足下軍令矣,然其如天道何?」
巡謂之曰:「君未識人倫,焉知天道!」未幾出戰,擒賊將十四人,斬首百餘級。賊乃夜遁,收兵入陳留不敢復出。頃之,賊步騎七千餘眾屯白沙渦,巡夜襲擊,大破之。還至桃陵,遇賊救兵四百餘人。悉擒之。分別其眾,媯、檀及胡兵悉斬之,滎陽、陳留脅從兵,皆散令歸業。 旬日間,民去賊來歸者萬餘戶。
譯文
令孤潮將張巡圍困在雍丘,兩軍相互對峙四十多天,朝廷的音訊一點也得不到。令孤潮聽說唐玄宗已經到蜀地去了,又用書信招降張巡。(張巡手下)有六個可以開設府署的大將,他們特意進來用兵力不夠、無法與敵對抗的現實勸說張巡,並且還說皇上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不如投降敵人。 張巡假裝同意。第二天在公堂上擺出天子的畫像,率眾將士朝拜,人人都哭了。 張巡將這六人拉上前,以國家興亡的大義斥責他們,然後殺了他們,士氣倍增。
城中箭都用完了,張巡將禾桿束成上千個草人,並給他們穿上黑衣,晚上用繩子拴著放到城下,令狐潮的士兵爭先恐後的射向他們,很久才知道他們是草人;張巡得箭數十萬隻。這以後又在夜裡從城牆上放下人來,賊兵覺得好笑沒有防備。
於是張巡派敢死隊員五百人,砍向令孤潮的軍營,令狐潮的軍隊大亂,燒掉營壘逃跑,巡部追了敵軍十多里。令孤潮感到慚愧,增加士兵繼續圍困張巡他們。張巡派部將雷萬春在城牆上與令孤潮通話,賊兵用弩射雷萬春,雷萬春面部中了六箭卻一動不動。
令孤潮懷疑看到的雷萬春是個木人,於是派探子問明詳情,(得知真相後)令孤潮大吃一驚,從很遠的地方對張巡說:「剛才看見雷將軍,才知道你的軍令如山,但是你可知天意如何?」
張巡對令孤潮說:「你不識人倫,怎知天意?」時過不多久,張巡派兵出戰抓住賊兵將領十四人,割下賊兵首級一百多,賊兵於是連夜逃跑,退到陳留,不敢再出來。時間不長,叛賊步兵、騎兵七千多人屯集在白沙渦,張巡率部夜襲賊兵,大勝。
張巡部返回到桃陵,遇上叛賊的救兵四百多人,將賊兵全部抓獲,並對他們作出不同的處理,媯、檀兩州的兵士和胡兵(安祿山起兵謀反地方的兵士)全部殺掉,滎陽、陳留郡被脅迫而來的兵士,全部放掉,讓他們回去做自己的本業。十天裡,老百姓離開賊兵前來歸附的有一萬多戶。

《舊唐書張巡傳》(節選)
張巡字巡,鄧州南陽人。博通群書,曉戰陣法。氣志高邁,略細節,所交必大人長者,不與庸俗合,時人叵知也。開元末,擢進士第。 巡繇太子通事舍人出為清河令,治績最,而負節義,或以困厄歸者,傾貲振護無吝。
更調真源令。土多豪猾,大吏華南金樹威恣肆,巡下車,依法誅之,赦餘黨,莫不改行遷善。安祿山反,(巡)遂起兵討賊,從者千餘。巡馳騎決戰,身被創不顧,士乃奉巡主軍。 積六旬,大小數百戰。 當此時,王命不復通,大將六人白巡以勢不敵,且上存亡莫知,不如降。
六人者,皆官開府、特進。巡陽許諾,明日堂上設天子畫像,率軍士朝,人人盡泣。巡引六將至,責以大誼,斬之。至睢陽,…有詔拜巡御史中丞。被圍久,食盡,巡士多餓死,存者皆痍傷氣乏。
巡出愛妾曰:「諸君經年乏食,而忠義不少衰,吾恨不割肌以啖眾,寧惜一妾而坐視士飢?」乃殺以大鄉,坐者皆泣。 巡強令食之,至羅雀掘鼠,煮鎧弩以食。賊知外援絕,圍益急。 眾議東奔,巡、遠以睢陽江淮保障也,若棄之,賊乘勝鼓而南,江、淮必亡。且帥飢眾行,必不達。
十月癸丑,賊攻城,士病不能戰。城遂陷,與遠俱執。巡眾見之,起且哭,巡曰:「安之,勿怖,死乃命也。」巡不屈,年四十九。

感想:後世的文人真他媽的放狗屁,所以才說筆者不喜歡死讀史書的人就是這樣,說什麼張巡吃人肉在人性上是缺失的,但如果沒有張巡的努力,賊兵不知道會怎樣肆虐中國,更救了百萬人,如果不是張巡許遠等一城志士的話,安史之亂不可七年就平定。
每當讀到張巡或是文天祥等人物之時,筆者都會忍不住落淚,中國歷史上不乏此類血性忠義男兒,讓人聞之驚嘆,以三萬人拯救百萬人,功不可沒也,以人性道德理論平評論他不太公平,因為他超越了道德的境界,筆者以中國曾有這樣的志士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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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屍塊擺地上當肉賣 一戰後蘇俄大飢荒簡直煉獄

之前光復中學整班學生打扮成納粹的事件,引起國人對二戰歷史的關注,拐個歪來說,也算是件好事。不過,其實第一次世界大戰,投入了許多大規模軍武和戰法,血戰四年才畫下休止符。

其中,戰爭後席捲來的經濟問題,加上內戰、天災,1921年的蘇俄進入非常嚴重的飢荒期加上「戰時共產主義」政策,政府無條件從人民手上奪走糧食短短一年死500萬人、造成毀滅性饑荒

牲畜、糧食被搶走,放眼望去唯一可以吃的.......就是人,人肉。

人們先從寵物下手,把貓狗殺掉煮來吃;後來,人們開始從黑市購買人肉;買不起黑市的農民,就挖墳,尋找新鮮的屍體。

俄羅斯學者考據,有一女士拒絕交出死掉丈夫的屍體,因為她正在吃他的肉....

最後,人們開始互相殘殺,殺掉自己的小孩、父母、親人,如果看著屍體吃不下去,就做成香腸、剁成絞肉。這些事「普通」到當時的警察不會予以出動,因為這是「合法的生存方式」

當時的慘況,由人道主義者Fridtjof Nansen團隊的攝影師──Henri de Weindel所拍攝。

那一車車運送的不是「屍體」,而是「食物」。

飢餓的人們就像伺機而動的禿鷹,隨時祈禱身邊的人比自己快死一步,才有肉可以吃、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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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的能力並非老天爺免費賞的,而是人類甘願在老年承擔患病的風險-人類消化肉類、使血液清澈的載脂蛋白,與阿茲海默症、腦中風等致命的老年疾病有相當大的關聯-如果從現在起改吃素,可以遠離老年罹病的危險嗎?答案是「不行」。因為既存的遺傳基因不會消失,吃素無法成為真正的解決之道 https://goo.gl/CwvZJq


人類為什麼愛吃肉?以失智症為代價,換取吃肉能力?

想像一下,一群四、五歲的孩子將獅子拋在身後,在草原上追捕以時速三、四十公里的速度奔馳的非洲羚羊,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但如果早期人類為了獲取肉類而進行狩獵,大概就是這種景象,因為他們的身高和現代兒童差不了多少,狩獵能力可能也和兒童差不多
人類喜歡吃肉,如果說吃肉也是一種能力,那麼這種能力應該是在人類演化中期,大約230萬年前才發展出來的。然而人類最早取得肉類的方式並非我們以為的狩獵,雖然漫畫中常出現「原始人手持石斧追捕野獸」的狩獵場面,事實上那是在人類演化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後才出現的。石斧的出現大約在250萬年前,矛則要到3萬年前才被發明出來。那麼,人類一開始是如何取得肉類的呢?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們先來了解人類是從何時開始吃肉,以及如何消化這麼多的肉。
飲食習性迥異的新靈長類誕生
所有動物都愛吃肉。肉食動物當然只能吃肉,但驚人的是,草食動物和雜食動物也會攝取動物性脂肪和蛋白質。人類也是愛吃肉的動物,只是要讓身體能消化大量的肉,在演化上需要克服許多困難。
1974年, 科學家在東非肯亞知名的古畢佛拉(Koobi Fora)遺跡中,發現一塊怪異的直立人(Homo erectus)化石,命名為「KNM-ER 1808」。由放射性定年法可知這塊化石的年代約有170 萬年,但它的模樣很古怪,從側面看非常厚,學者認為這塊骨頭的主人可能在死前經歷骨挫傷造成內部出血。就像人體發炎的部位會腫大,有出血症狀的骨頭也會增生變厚,而罪魁禍首很可能是因為維生素A攝取過量。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維生素A過多通常是因為吃進太多肉食動物的內臟尤其是肝臟。或許有些人會直覺地認為:「祖先們應該是吃太多肉了。」但仔細想想會發現這個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因為人類的體質本來就不適合吃太多肉。
人類是靈長類動物,我們的第一個靈長類祖先大約出現在6500~8000萬年前,居住在樹上,以水果和樹葉為主食。那個時期的靈長類體型不過一個巴掌大小(類似眼鏡猴),只吃水果和樹葉就很足夠了。現在體型較小的猴子會抓昆蟲或毛蟲來補充動物性蛋白質,但紅毛猩猩、大猩猩這類體型較大的類人猿幾乎純粹以草食為主,因為牠們無法保證能捕獲充足的肉類來供應龐大體型所需。和人類最親近的黑猩猩也愛吃肉,牠們偶爾會集體圍捕小狒狒,或是用樹枝挖掘白蟻穴,抓點螞蟻當點心,不過那分量和牠們吃的樹葉、果實相比,根本無足輕重。
接近人類祖先的類人猿以草食為主,有親戚關係的早期人類很可能也是以植物為主食。人類學者推測,大約在400~500萬年前出現的人類,其飲食型態應與其他類人猿相似。觀察同一時期出土的臼齒與深長的顎骨化石,可推測出他們當時吃了許多需要大量咀嚼的食物。這是草食動物的典型特徵之一,因為以食物攝取熱量來計算的話,吃肉只需要吃一點,葉菜類則相對需要吃很多。
另一方面,採集不會移動的植物當作食物,不需要擬定什麼複雜的策略,所以也不怎麼需要用腦袋。相反地,若想捕食會移動的動物(不論是靠狩獵或撿食腐肉),就必須擬定更高明的計畫才行。科學家測量早期人類的頭顱,發現與現在的黑猩猩差不多容量,這個事實同樣可以支持早期人類以草食為主的假設。
勇敢的獵人變成屍體清道夫
那麼從古畢佛拉挖掘出來的,那塊因維生素A攝取過量導致骨內出血的KNM-ER 1808化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它可以算是人類在短時間內改變飲食習性的一種證據,而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因為環境劇烈變化所造成的。
大約從260萬年前開始,一直到至1萬2千年前的這段更新世(Pleistocene)時期,非洲大陸的氣候變得越來越乾,森林也陸續凋零,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草原,動物之間得激烈競爭才能獲取植物性食物。這種情況對早期人類來說相當不利,因為當時僅剩的森林被所謂的傍人(Paranthropus,早期人類的親戚)佔據,他們的體型雖然只有現代大猩猩的四分之一,但咬合強壯的下巴和巨大的牙齒,與大猩猩相比絲毫不遜色。加上傍人可以吃樹皮與植物根部維生,在生存上更有競爭力。
相較之下,早期人類只有小小牙齒,無法大量咀嚼如此堅韌的植物。既然找不到植物吃,勢必得吃肉(動物性脂肪)才能生存下去。然而不論從前或現在,想在非洲草原上獵捕動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時成人人類的身高平均不到一百公分,與現在四、五歲的兒童不相上下,狩獵對他們而言無疑是天方夜譚。
如果抓不到活生生的動物,是不是可以吃死掉的動物呢?當獅子將獵物的內臟吃光後,便會退至一旁休息,等待消化。此時獵物身上除了內臟,其他部位都還完好無缺,簡直是免費的大餐。不過世上沒有這麼容易的事,當獅子吃完後,緊接著聚集過來的不是禿鷹就是鬣狗。一隻禿鷹的身高大約一百公分,翅膀展開大約有一百八十公分這麼寬,加上禿鷹通常都是群體行動,絕不是脆弱的人類可以輕易爭搶剩肉的對象
因此人類想出了一個新的戰略,讓自己能有效地獲得所需熱量。其實根本談不上什麼戰略,只要等獅子、禿鷹、鬣狗這些競爭者通通吃飽之後,再去吃剩餘的殘渣就行了,而那個殘渣就是骨頭。
千萬不能小看骨頭,骨頭中含骨髓,顱骨內還有腦髓,這些都是純粹的脂肪,營養非常豐富。但這個戰略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骨頭的質地相當堅硬,尤其是四肢的骨頭,硬到被後來的人拿來當武器使用。人類光用牙齒無法咬碎骨頭,因此找來了石頭敲碎骨頭,再將骨髓挑出來吃;這些石頭後來演變成有模有樣的「人造石器」。巧人(Homo habilis)所打造出的奧都萬(Oldowan)石器,就是被認為用來敲碎骨頭時所使用的石頭。
肉食習性所帶來的另一個演化
草原的範圍變得越來越寬廣,人類為了要在貧瘠的環境中生存下去,只好開始吃起動物屍體的殘渣。然而在這過程中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由於長期攝取高脂肪含量的食物,人類的腦袋慢慢長得越來越大。
大腦的生產與維修「代價」非常高,必須攝取高質量、高熱量的食物才能使其增長,而迫於無奈才開始的肉食習性,無形中反倒幫了人類一個大忙。高脂肪、高蛋白質的飲食習慣,同樣有助於體型的發展。在400~500萬年前,早期人類的腦容量與現代的黑猩猩差不多,約450毫升;到了200~300萬年前出現了巧人,其腦容量已增加至750毫升,但體型仍偏瘦小,身高一百公分左右;直到200萬年前出現了直立人,其腦容量不僅已增加至接近1000毫升,身高也同樣長高至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於是擁有高大體型與碩大腦袋的人類祖先就此誕生。
擁有高大的體型與大腦袋之後,人類才有能力獵捕活生生的動物。一般人心目中的「原始人狩獵」場面,就是在這時出現的。人類靠著高明的策略、充沛的體力和精良的工具(石器),沒多久就適應了狩獵生活,捕獲的野獸數量也越來越多。
現在我們了解早期人類是如何「硬著頭皮」養成吃肉的習性,但這過程中還有一個疑問沒解開。就算大猩猩與黑猩猩真的沒有食物可吃,或是如果牠們突然變得喜歡吃肉,但在生理構造上似乎無法一下子攝取大量的肉類,而早期人類應該也不是馬上就能消化油膩的食物吧?
人類透過遺傳演化解決了這最後一個問題,利用所謂的「載脂蛋白」(apolipoprotein)來消化油膩的食物。載脂蛋白就像清潔劑一樣,與血管中的脂肪分子結合後,將油脂帶離開血管,使血液保持清澈。尤其是對降低血脂特別有效的載脂蛋白E4對偶基因(Apo-E4),它出現在人體內的時間點大約是在150萬年以前,正好就是具有高大身材與大腦袋的直立人打造出阿舍利(Acheulean)手斧的時期。
果KNM-ER 1808化石的主人吃了大量肉食動物的肝臟— 早期人類根本不敢奢望能吃到那個部位— 表示當時的人類已正式進入肉食階段。但另一方面攝取大量肝臟而造成骨頭出血致死,也暴露出當時人類的消化系統尚未演化至足以消化動物性脂肪與蛋白質的階段沒想到小小一塊化石,反映出了人類在演化過程中受盡百般磨難的那一面。
當人類終於習慣吃肉,經歷了遺傳上的變化, 以高大又聰明的姿態開始過起狩獵生活,從此正式進入肉食階段。然而單靠狩獵技巧還不足以讓我們變成肉食愛好者,需要更多的遺傳演化,才能消化更多的肉類並攝取更多營養
以老年痴呆症為代價,換取吃肉的能力
幫助人類消化肉類、使血液清澈的載脂蛋白,與阿茲海默症、腦中風等致命的老年疾病有相當大的關聯。據研究顯示,載脂蛋白基因就是造成這些疾病的直接原因。在幾百萬年的演化過程中,人類為什麼要帶著如此危險的遺傳基因呢?
從演化生物學解釋老化過程的眾多假說中,有一個叫做「基因多效性」(pleiotropy)的論點。假設某個基因的功能在兒童與青少年期是對人體是有益的,但同一個基因到了老年時卻變成有害的,那麼,可以只論壞處就將該基因消除嗎?
按照基因多效性的論點,對兒童與青少年期有益的基因會優先被人體所選擇,因此不會輕易消失。載脂蛋白E4 對偶基因也是如此,儘管它與老年的失智症與腦中風有關,但出色的清血脂功能讓它持續存留在人類的遺傳基因之中。
如此說來,吃肉的能力並非老天爺免費賞的,而是人類甘願在老年承擔患病的風險,才換來這種代價高昂的適應能力。如果從現在起改吃素,可以遠離老年罹病的危險嗎?答案是「不行」。因為既存的遺傳基因不會消失,吃素無法成為真正的解決之道。
本文出自三采文化《人類的起源》


赤眉軍是中國新莽末年起事的軍隊之一,因起事者將眉毛染紅,示其別於政府軍,故稱作赤眉軍。
由來
建立與合作
赤眉軍於天鳳五年(公元18年)在莒(今山東莒縣)起事,首領為瑯琊人樊崇,以泰山山區一帶為根據地,與政府軍對抗。幾年之間發展到數萬人,其中主要由農民組成,大多不識字,因此以口頭傳令為主。組織包括地位最高的三老、其次有從事和卒史等名稱,大多延用漢朝鄉官的名稱。
隨著赤眉軍的發展,在地皇三年(22年)王莽派出王匡及廉丹率約十萬軍隊進攻赤眉軍,但慘遭挫敗,赤眉軍發展到十萬人以上,勢力擴及青州、徐州、兗州和豫州各地。23年,綠林軍擁戴的更始皇帝劉玄攻入長安,滅王莽新朝。赤眉軍先是願意降於更始,但雙方隨即開戰。
立皇帝及敗亡
25年,赤眉軍兵分兩路,由樊崇和徐宣分別率領進攻關中,因篤信城陽景王一神,擁立其後裔劉盆子為帝,徐宣任丞相,而樊崇因為不識字,任御史大夫。更始軍內部也產生內爭,將領王匡投奔赤眉軍,隨即赤眉軍攻入長安,初設劉玄為長沙王,後因猜忌被赤眉所殺。
赤眉軍入長安時,經大肆搶掠,致當地殘破不堪,只能拋棄長安,走前泄憤,焚燒長安。後繼續向西流浪,四處找尋糧食,置隴西時遭隗囂大軍,大敗而逃,逃亡時忽遇大雪士卒損失過半,隨後被綠林軍劉秀將領鄧禹擊敗,赤眉軍遂決定離開關中。公元27年,在崤(今河南洛寧)和宜陽再次被劉秀軍馮異打敗,樊崇投降,初被赦免,後欲逃出洛陽召集舊部,事泄被殺。
赤眉军_百度百科 http://bit.ly/2vKdfLL
赤眉軍:赤眉軍,中國古代著名的農民起義軍之一。赤眉軍于天鳳5年(公元18年)在莒 -華人百科 http://bit.ly/2vAkc1J


殘殺少女熬成人肉湯 賣到剩半鍋民眾不知情喝下肚 編輯 方佳琳 報導 2019/06/22 23:11 小 中 大 圖/翻攝自Instagram 奈及利亞近日發生一起駭人聽聞的分屍案,一名少年狠心將少女殺害,事後將其屍體大卸八塊,放入鍋內熬煮成湯,並沿街販售,事件爆發後,當地居民不斷拷打少年,要他說出少女剩下的屍體到底在哪? 圖/翻攝自Instagram 奈及利亞歌手埃德納特(Tunde Ednut)近日在IG上分享一段影片,只見畫面中的少年,手中拿著一鍋熱湯沿街販售,但卻遭到當地居民猛打一頓,原來是這名10多歲的少年和朋友聯手殺死1名少女,將其分屍後熬煮成湯。 這群少年的行徑十分惡劣,將少女的屍體煮成湯後,竟沿街販售給毫不知情的民眾,事件爆發後,分屍案爆發後,當地民眾看見少年就是一陣猛打,並且要他交代藏屍地點和是否有犯案同夥,希望能找出少女剩下的頭顱和屍塊,能夠讓她入土為安。 影片一出後,不少網友紛紛撻伐這群殺人兇手,表示「太殘忍和不人道」、「太可怕了」、「絕不吃那些來路不明的肉」 https://bit.ly/2RARwjq


早期宜蘭山區之泰雅族原住民有出草獵人頭之習--馘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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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頭/獻馘碑位於宜蘭市中山公園內東南側,是日治時期當地政府埋葬無主孤魂的納骨塔,目的是為了紀念開闢宜蘭地區初期遭原住民所殺害的漢人。為宜蘭縣境內體積最大、高度最高、設計最複雜、施工最精緻、規模較大且保存完整之紀念碑+宜蘭仕紳為了紀念不再受泰雅族人獵頭的威脅,於是由波江野吉太郎發起募款,共募得4,410圓。於明治四十二年(1909年)立碑。立於宜蘭神社公園.塔下埋有泰雅族所獻出的武器和所馘獵的頭骨。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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