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台最有錢里民喝黑水？生活廢棄物囤7年，新竹堆出第一高垃圾山
親山步道驚見垃圾瀑布，長在水質保護區，滲出污水聚成細流；海岸邊5層樓高垃圾山，距台灣收入最高里僅半小時車程……，新竹為何堆置垃圾量全台最多？
全台最有錢里民喝黑水？生活廢棄物囤7年，新竹堆出第一高垃圾山｜天下雜誌 https://bit.ly/4dPAgjJ
位於水質水量保護區的竹東掩埋場，爆滿的垃圾流瀉山谷。圖片來源：王建棟攝
文 劉光瑩 吳靜芳 天下雜誌806期發布時間：2024-09-02
沿竹東圳往山裡走，或從寶山步道遠眺綠意，會赫然發現垃圾瀑布。酸臭味和蚊蠅盤踞，垃圾水匯成潺潺細流往低處緩行。
「這是堆置一年以上的民眾生活垃圾，」台灣乾淨水行動聯盟理事長彭桂枝，背著一大包測水質的藥劑及儀器，她不定期從平地一路取水樣到山裡，最終站是竹東垃圾暫置場滲出水的陰井，蒐集放一週垃圾流出的水。
2020年初，竹東掩埋場一度把暫置垃圾全數清除，但維持不久垃圾又湧進，大量傾瀉至邊坡底部，宛如瀑布。（王建棟攝）
竹東山間》垃圾瀑布流瀉
黑水恐進入溪流，影響民生飲用水
但山谷底部沉積一年以上垃圾流出來的漆黑水，早已超出她手上試劑參考色票，導電值超過8000，若直接灌溉，沒有植物能活。
諷刺的是，竹東垃圾暫置場所在地，40年前就被劃為自來水水質水量保護區。「暫置」成了垃圾瀑布，蜿蜒黑水會流入沙坑溪，再流入頭前溪。頭前溪提供新竹縣市75萬人飲用水源。
彭桂枝和一群新竹市媽媽，曾經發起「喝好水公投」，雖高票通過，垃圾山問題仍未解決。（王建棟攝）
儘管近日縣府努力清運，平台堆的垃圾快見底，但面對流瀉山谷裡的垃圾，仍束手無策。
垃圾山水，美麗台灣的環境殺手，已成縣市、中央官員的惡夢。
竹北海邊》最高垃圾山變大
全台長出48座，需「彭公移山」
「我接環境部長，最重要任務是氣候變遷，」環境部長彭啟明被總統賴清德延攬，沒想到上任幾個月來，碳費還沒定論，卻被垃圾淹沒。外界甚至揶揄他要拿出「彭公移山」的精神處理垃圾。
環境部統計，全台垃圾裸露堆置量共超過73萬公噸，其中九成集中在48處掩埋場，堆成一座座垃圾山，又以新竹縣的量最大。
全台最大垃圾山就在竹北海邊。
很難想像，高科技產業中心，有全球最先進晶片，全台最高收入的關新里，距離全台最大垃圾山，車程不用半小時。
在新豐掩埋場，這場「新造山運動」已持續7年。海風把塑膠袋揚起掛在附近樹上，遠看好似鳥兒振翅。
這裡也有真鳥。天上白鷺鷥與八哥盤旋，底下怪手不停把低處的垃圾抓起來往高處堆，好騰出更多空間，讓新垃圾進得來。
新豐掩埋場，猶如垃圾界的太魯閣公園。挖土機每天努力把山愈堆愈高，好騰出更多平地空間堆垃圾。（王建棟攝）
與其說是山，說垃圾砌成的太魯閣還更貼切。這裡目前已達史上最高的16米，約5層樓高，夾道連峰，含非裸露堆置的垃圾，總量超過20萬噸。
場內有座長草的小山，再生粒料覆土底下，是5萬噸舊垃圾，這是被稱為「超高掩埋」的技術。
住附近的尚義里里長曾福說，夏天濃濃酸臭味飄來，還不時起火冒濃煙，居民膽戰心驚。為此，環保局加強巡檢，天氣熱就安排灑水，深怕起火。
昨是今非》從不夠燒到大爆滿
有焚化爐支援沒有的縣市，調度失能
根據英國智庫Make UK報告，台灣是全球第11大工業國，然而人均年收入超過3萬美元、躋身已開發國家，竟然連垃圾都處理不好？
「這很慚愧，」新竹縣長楊文科說，「人民的需求很簡單：安居樂業、環境好、垃圾處理乾淨。」
垃圾山的故事，得從上世紀說起。台灣經濟快速發展後，垃圾量大增，前行政院長郝柏村於1991年推動「一縣市一焚化廠」。
而後1997年起推動資源回收，人均垃圾10年減兩成，竟導致垃圾不夠燒，焚化爐低價搶垃圾。2005年在時任閣揆謝長廷裁示下，環保署取消南投、新竹、花蓮等焚化廠建案，改推區域合作，承諾協調有焚化爐縣市支援其他縣市。
這個轉折，決定了竹縣未來20年的多舛命運，從此，竹縣仰賴竹市和苗栗。過去竹縣每天產出的垃圾，六成去了竹市，剩下由苗栗幫忙。
當爐子有餘裕，相安無事。但2017年局勢反轉，因為全台超過八成焚化廠滿18歲，陸續進入整改，停爐頻繁，垃圾堆置惡化。
新竹縣自2018年新增堆置垃圾近2.3萬噸後直線上升，至去年已擴增近7倍。本來的短期堆置，變成垃圾山。
說好的區域調度呢？楊文科回想2019年，與時任新竹市長林智堅的垃圾協調會，眉頭深鎖，彷彿這是他胸口永遠的痛。
「當時我強烈提出，新竹市焚化爐應該要處理新竹縣市的垃圾，最後對方卻只同意每天150噸，但我們每天垃圾有250噸，」楊文科說，「最後溝通無效。」
他只好動用幾十年交情，找上苗栗縣長徐耀昌，「他答應給100噸，但這代價是挪用原本幫南投處理的量，結果換成林明溱縣長跳起來，你看搶到這個地步！」
明明是同個生活圈，竹科媽媽抗議喝垃圾水，竹市卻見垃圾不救？
塞車真相》事廢排擠民生垃圾
若調整優先順序，竹縣不會堆成山
除了不同黨協調不易、新竹人口成長飛速，新竹焚化爐被事業廢棄物佔用，更是主因。
過去10年，新竹縣市人口增幅全國第二。目前竹北戶籍人口22萬、生活人口超過30萬，竹東更登上「全國第一大鎮」。竹縣人均生活垃圾5年增兩成；竹市不遑多讓，近5年人均垃圾增加四成，全台第二高，僅次於嘉義縣。
此外，2000年蓋好的南寮焚化廠，原本設計容量是一天900噸，如今因老舊與破管，日處理量剩七成多。
更關鍵的是，竹市焚化廠近5年燒事業廢棄物佔比達四成五。
新竹市環保局長江盛任受訪時，一談到垃圾調度，欲言又止，「這議題很敏感。」
目前，新竹市焚化廠一天量能600多噸，收竹市生活垃圾200噸、一般事廢300多噸，「能調度的餘裕不多，」他說。
但其實，公共大型焚化廠主業是燒生活垃圾。竹市焚化廠一年平均燒事廢約10萬噸，相當於竹縣一年的生活垃圾量。換言之，要不是因為事廢，竹市幫竹縣燒垃圾綽綽有餘，根本不會堆出垃圾山。
差別對待》燒事廢比較風光？
地方首長要政績，民代順便獲利
事業廢棄物來源是什麼？新竹市焚化廠燒的事廢，近七成是商家、餐廳、飯店的事業活動一般垃圾，再加上營建、工廠廢塑膠混合物、廢紙混合物、廢木材混合物等，以及少部份竹科廢棄物。
塑膠廢棄物讓焚化爐熱值上升，導致停爐時數為5年前的2.7倍，是焚化爐殺手。
焚化廠是中央蓋的基礎建設，卻成地方政府生財工具。主因是屬地主義，處理竹市事業垃圾，優先於竹縣生活垃圾。
一位環保業人士解讀，竹市的心態是，幫在地企業解決問題，有助就業和稅收。再者，處理事廢一噸收費3000元，比收竹縣的生活垃圾一噸多賺近2000，可充實市庫。
這更是「選民服務」。該環保業人士透露，少數民代自己經營廢棄物清運，在焚化廠吃緊時，正好能施壓市府高層，幫事廢「喬」到進廠量。在新竹，超過半數業者會請清運公司代為向焚化廠申請，讓事廢順利進爐。
這點，楊文科心知肚明。
中央背書》焚化爐有餘裕就接
官方回應合法，卻難解鳩佔鵲巢
「還是跟經濟部有關，」他說，「經濟部本來說事業廢棄物不能進（公共大型）焚化廠，後來修改法令，民生垃圾焚化爐可以收事廢。」
他指的是行政院2003年核定的「垃圾處理方案之檢討與展望」，明示公共大型焚化廠若有餘裕，可處理一般事業廢棄物，從此「搭便車」成了常態。
「我跟工業部門反映，事廢進焚化爐影響到垃圾處理，」楊文科無奈，「講也沒用，要改很難。」因為將招商視為政績的地方首長，很難跟業者說不。
一位新竹環保業人士透露，之前竹科曾施壓林智堅，希望公共大型焚化廠幫忙燒俗稱「乖乖粒」的發泡緩衝材，還說「烏日都有燒，為什麼新竹不行？」但因緩衝材含氯偏高，有損害爐管之虞，原本環保局與操作業者都抗拒，後來不得已，妥協燒部份。
這不是個案。廠商捨民間小型焚化廠、去公共大型廠，就是因為民間廠燒一噸收費上看1.8萬元，而南寮大型廠僅六分之一價。
針對事業廢棄物被指為堆垃圾山的元凶，產業發展署副署長鄒宇新強調，「我們都符合廢清法。」
「廢棄物清理法」第32條規定，新設工業區及科學園區，應於區內或區外規劃設置事業廢棄物處理設施，設置完成後始得營運。「焚化爐的使用是多元的，可以包含一般垃圾，也可以處理一般事業廢棄物，」鄒宇新回應。
言下之意，在經濟部認知中，儘管公共大型焚化廠當初是蓋來燒生活垃圾，但只要同意收事廢，就能被視為事廢的合規去處。
這好比說，社區大樓有多餘停車位，開放讓隔壁商業大樓用戶來停，結果當社區停車位不夠用了，商業大樓的車卻不願離開，社區住戶只能把車停到路邊。
新竹市經濟與商業蓬勃發展，垃圾產出也增加，2023年人均廢棄物年增率，名列全台縣市第一。（王建棟攝）
全台70座產業園區，僅10座有自設廢棄物處理設施。而新竹湖口、香山、台元等工業區都沒有相關設施。新竹縣市數千家製造業，加上6萬多個小商家、熱絡的房地產等工商業與營建廢棄物，都是讓一般事廢佔竹市焚化廠處理量四成五的來源。
竹科是唯一在改善的園區。廢棄物超過九成再利用、不到一成焚化；進公共大型焚化廠的比例逐年降低，從2020年約4%，去年剩2.3%，其餘是付較高價去民間焚化廠。
「新竹經濟達到空前成就，但如果垃圾問題不解決，未來發展會受限，」楊文科直言。
尋找出路》竹縣蓋自家焚化廠
明年初將營運，不再有求於人
他難得露出笑容，因為垃圾處理，終於窺見隧道盡頭的光。2018年楊文科把建焚化廠當競選政見，2021年動土，風風火火。竹北海邊，竹縣焚化廠正趕工，年底可試燒，明年3月營運。
新竹縣長楊文科長年目睹竹縣為垃圾所苦，隨著自家焚化廠將啟用，他深鎖的眉頭終於打開。（王建棟攝）
為何再苦也要做？他說，當年擔任副縣長，看到前縣長邱鏡淳為了垃圾，每天四處請託，「很痛苦。」
「以前沒發言權，只能拜託大家不要一起歲修，」新竹縣環保局長蕭宏杰鬆了口氣，焚化廠一蓋好，就可消化新豐等地堆置垃圾。
隨著垃圾山水將被清除，彭桂枝終於能短暫放心。但繁華工商業、營建廢棄物佔用公共大型焚化廠情況依舊，新竹市是全國人均收入最高縣市，2023年人均產出垃圾，相對於2022年增幅也居冠。要解決新竹縣市垃圾問題，絕不只是蓋焚化廠而已。 全台最有錢里民喝黑水？生活廢棄物囤7年，新竹堆出第一高垃圾山｜天下雜誌 https://bit.ly/4dPAgjJ
全台最有錢里民喝黑水？生活廢棄物囤7年，新竹堆出第一高垃圾山｜天下雜誌 https://bit.ly/4dPAgjJ
逆滲、電解水、鈣離子水，通通不是人喝的 - https://goo.gl/Kqycxu
煮沸漂白垢 這就是我們喝的水？
煮沸漂白垢 這就是我們喝的水？（黃國峰攝）
為了喝得安心，洪曼婷每隔2天就從店裡裝水回家用，下班獨力將10公斤重的水桶用機車載回租屋處，還要辛苦抬上4樓。（林宏聰攝）台北人喝的自來水，拜翡翠水庫水質優之賜，煮沸後清澈甘醇。走出翡翠供水區，全台自來水因硬度偏高，只要燒開立即浮了一層薄膜的「噁心茶垢」，為了家人安心喝水，下班時從辦公室裝過濾後的水回家，已快成了上班族全民運動，還有人因搬水回家，抬得手臂變粗了！
口感不佳 喝起來怪怪的
茶垢就是水硬度高，燒開後產生的水垢，水煮開時間愈久、或是熱水瓶多加熱幾次，漂浮白垢愈多，口感差喝起來感覺更是怪怪的。中南部及花東地區民眾經常向台灣自來水公司抗議：這就是我們喝的水嗎？
台水副總經理籃炳樟表示，硬水不見得比軟水難喝，應是視覺大於味覺感受，因為看到白白的水垢，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不好喝！」
台水的解釋民眾根本無法接受。新竹縣不少企業、公家機關單位，辦公室都會加裝逆滲透開飲機，愈來愈多上班族必帶著5公升裝水桶上班，下班前悄悄加滿水，包括飲用水及煮菜、飯，都只敢用裝回來的水。
高雄市更嚴重！正修科大學生洪曼婷白天在學校附近冰店工作，老闆為製冰花6、7萬元裝設全套臭氧殺菌、樹脂濾芯、活性碳濾芯，過濾後水質佳，煮沸毫無茶垢，她下班就從冰店裝水回家煮食、飲用，每隔2天得裝1次。
抬水回家 搬得手都變粗
她用10公升塑膠桶裝水，裝滿重量正好10公斤多，練到用單手就能將水桶抬上機車踏板，載回租屋處還得抬上4樓房間，「其實抬久也習慣了，只是因此手臂會練得比較粗，剛認識朋友還以為我是運動選手」。
高市衛生局李姓公務員與先生新婚不久，每天都會從衛生局裝水回去，1次4000c.c.、1個禮拜兩次。她說，大賣場一大桶6000c.c.得花50元，加水站1桶20公升10元回去還得煮沸相當麻煩。她不認為裝水回家是丟臉的事，「為了健康，很多人都這樣做！」
不少婆婆媽媽則三天兩頭到婦女館裝水回家，最離譜是拿3000c.c.桶裝，館方人員上前勸阻後，未料該婦女竟投訴市議員。館方說，裝水的人太多，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行徑不要太過誇張，都以便民為主。
拿桶裝水被阻 投訴議員
職業婦女鄭秀芳指出，上班時拿鋼杯喝公司的水，也帶800cc水壺，下班回家時把水壺裝滿帶回家喝，因公司辦公室有幾百人，開水的水質皆經過多項過濾處理，水質清澈，喝起來也很順口。(中國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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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便船過河？ 美國浣熊站在鱷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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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佛羅里達州男子瓊斯（Richard Jones）很巧合地拍到浣熊騎在鱷魚背上的照片。（網路影片擷圖）
【記者陳俊村／報導】最近，有一張美國浣熊站在鱷魚背上的照片在網路上瘋傳。這張照片並不是說浣熊與鱷魚很友愛、可以騎著牠過河，而是因為拍照的時間點很巧合所致。
拍到這張照片的佛羅里達州男子瓊斯（Richard Jones）表示，他與家人日前前往一個國家森林保護區，他們在沿著河流散步時看到鱷魚，於是他兒子穿過植物，想拍張鱷魚的照片。
可能是因為他兒子嚇到一隻在河邊的浣熊，使牠在匆忙中跳到附近的鱷魚背上。瓊斯見狀，趕緊抓起相機拍下這個特殊的畫面。但那隻浣熊並沒有在站在鱷魚背上很久，不一會兒，牠又急忙跳回岸上、溜走了。
瓊斯說：「正當鱷魚要滑入水中、而且在浣熊溜走之前，我拍到了一張幸運的照片。如果沒有附上說明文字，你可能會以為浣熊要搭便船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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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可亂真 蝶蛹偽裝蛇頭 嚇阻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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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環蝶的幼蟲在結蛹時，會偽裝成蛇頭以嚇阻掠食者。（網頁擷圖）
【記者陳俊村／報導】王朝環蝶（Dynastor darius）生長在加勒比海的千里達島（Trinidad），這種蝴蝶的求生技巧很特殊，能在結蛹的過程中偽裝成蛇的頭，以嚇阻掠食者的攻擊，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The snake-mimicking chrysalis of a Dynastor darius darius butterfly. pic.twitter.com/PJJmWTqot3
— Animal Cognition (@animalcog) June 9, 2015
This isn’t a snake, it’s the pupa of the butterfly Dynastor darius. It even rocks when disturbed. (Image Andreas Kay) pic.twitter.com/re5yTbk5fE
— The QI Elves (@qikipedia) 2015 6月 9日
王朝環蝶的幼蟲在結成蛹之後，必須等候13天才能蛻變成蝴蝶。在這段期間，蛹會偽裝成加彭奎蛇（Gaboon viper）的頭，這是結蛹階段的唯一防禦方式。
為了使偽裝更成功，幼蟲會把蛹結在樹葉下，並有一定的傾斜角度。此外，蛹內的幼蟲有察覺外來危險的能力，一旦有掠食者接近時，牠就會來回擺動，就像蛇準備攻擊一樣，以嚇走掠食者。
雖然王朝環蝶的幼蟲有驚人的偽裝術，但成蟲的外觀與一般蝴蝶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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