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高郡愛國婦人會+Facebook https://bit.ly/4dMxieO
愛國婦人會是和國防婦人會拮抗大組織 権威比國防婦人會一些優越 陸軍大臣也就任愛國婦人會之領導-歡送士兵出征,歡迎士兵歸來,募款募捐慰問傷兵,慰問出征兵士的眷屬,開幼稚園,在後方努力生產,給前線寄送慰問品,就像上面那張一樣,1935年新竹臺中大地震,他們也振災,總之就是扮演後勤善良家後大和撫子的角色。另外,臺灣的愛國婦人會支部喜歡網羅傳統臺籍政商地主的女眷出任地方幹部,帶有籠絡的功能。

「桔梗俱樂部」成立,是為皇民奉公會的外圍團體,參與的成員以知


「桔梗俱樂部」成立,是為皇民奉公會的外圍團體,參與的成員以知「桔梗俱樂部」成立,是為皇民奉公會的外圍團體,參與的成員以知「桔梗俱樂部」成立,是為皇民奉公會的外圍團體,參與的成員以知「桔梗俱樂部」成立,是為皇民奉公會的外圍團體,參與的成員以知  

戰爭下的臺灣婦女
1937年,中日戰爭爆發,臺灣女性當然無法置身事外。日本政府認為,在戰爭期間,已婚婦女具有守護後方家庭的重要地位,即「家庭是戰場,戰勝從家庭」的觀念。而在戰爭動員與皇民化政策下,日本婦女也組成了許多團體,如「愛國婦人會」和「國防婦人會」。1942年,愛國婦人會及國防婦人會等團體於東京合併為「大日本婦人會」,以整合運用婦女勞動力,同年臺灣本部成立。

圖1為1938年3月29日臺中神岡筱雲山莊呂家八房呂季園之妻黃月(1889-1946,右圖箭頭所指者),參與愛國婦人會神岡庄分區第4回慰問袋製作時留影。慰問袋的製作與發送,源自日本國內;1901年3月2日,日本皇室及上層婦女因應戰事的發生,組成愛國婦人會,發動民眾將日用品、食品或慰問信等裝在一尺見方的布袋內,贈送給前方戰士,以示慰勞與鼓勵。

1938年愛國婦人會神岡庄分區第4回慰問袋製作紀念照片
圖1:1938年愛國婦人會神岡庄分區第4回慰問袋製作紀念照片(檔案來源:臺中神岡筱雲山莊呂家照片,中研院臺史所檔案館數位典藏)
此外,在皇民化運動中,日本政府相當重視青年階層,因為青年期是訓練為「日本人」性格的完成關鍵期。在此要求下,政府訓練年輕未婚女青年,使她們成為篤信官方意識形態的中堅分子,並進而推行官方政策。1941年7月,「桔梗俱樂部」成立,是為皇民奉公會的外圍團體,參與的成員以知識階層的未婚女性為主,指導精神則是正直、堅強、明亮、高貴。在戰時體制「男子往戰場,女子往生產」的要求下,桔梗俱樂部的最高目標是努力從事勞動生產。

1942年10月1日皇民奉公會臺中州支部第1回桔梗俱樂部幹部鍊成會留影
圖2:1942年10月1日皇民奉公會臺中州支部第1回桔梗俱樂部幹部鍊成會留影。(檔案來源:郭双富集藏─臺灣人文與社會活動圖像,中研院臺史所檔案館數位典藏)
隨著戰事吃緊,總督府特別強調國民勤勞體制,以14至26歲的未婚女性為動員對象,獎勵以女性勞力代替男性勞力,代替的勞務包括農業、礦業、輕金屬工業、重化學工業等。當時臺灣已開始有女性投身於會計員、打字員、一般事務員或管理員等新興職業,代表著女性已逐漸於戰時代替了出征男性的工作。事實上,1941年底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因人力需求,動員婦女勞動已成為殖民政府的重要政策。
另一方面,進入生產單位的女性,不只需要勞動,還需要配合戰時的精神動員。例如,圖3為臺灣拓殖株式會社人事課課長在1943年12月18日發給庶務課課長的公文,說明會社女性事務員應發表有關皇民奉公運動感想文之要求。

1943年臺灣拓殖株式會社要求女性事務員發表有關皇民奉公運動感想文
圖3:1943年臺灣拓殖株式會社要求女性事務員發表有關皇民奉公運動感想文(檔案來源:臺灣總督府時期林業檔案,中研院臺史所檔案館數位典藏)
戰爭下的臺灣女性,除了需要擔負起勞動生產者的責任外,醫護人員是另一個日本政府需要臺灣女性投入的角色。中日戰爭後,在護士供應不足的情況下,殖民政府開始招募以高等女學校畢業為主的臺籍女性,施以包紮、傳染病知識等短期護理訓練及日本國民精神訓練後派往中國擔任戰地的看護助手。雖未受過正規的護理訓練,但看護助手在戰場上獲得的臨床經驗,並不亞於正規看護婦。

1941年,日本政府初次募集臺灣女性赴海外擔任看護助手,大約有6000名台籍女性報名,最後錄取200位。為什麼臺灣女性如此踴躍地參與殖民政府的徵召?其實中研院臺史所曾經進行過口述訪談,發現有些臺灣女性覺得海外派遣看護助手就像白衣天使一樣,一個月還可以拿到90餘圓的薪水,大概是公學校老師的3倍。加上因為戰爭緣故,臺灣地區物資缺乏,衣服、食物都是配給的,很多人認為香港、九龍這種大都市中什麼都有,吃得好、用得好,想去開開眼界,而當時能赴海外的機會很少,自然會對徵募感到心動,而這樣的聲音也在某種程度上挑戰了長期以來將臺灣女性的認知、行動或選擇完全置於國家認同、民族意識下的傳統政治性歷史論述。

圖4為1943年4月22日,陳秋月(1925年出生,臺南人,蘇哲夫之妻)參與第2回海外派遣看護助手鍊成會,於臺北圓山的臺灣神社留影,以及1944年3月13日,陳秋月派遣至香港時的留影。

1943年和1944年陳秋月任海外派遣看護助手時期照片
圖4:1943年和1944年陳秋月任海外派遣看護助手時期照片(檔案來源:蘇哲夫、陳秋月文書,中研院臺史所檔案館數位典藏)
女性的生命經歷受到了戰爭的影響,但反過來同樣也影響了戰爭與歷史的發展。由上述的幾件史料可發現,在戰爭時期,有些臺灣女性必須要參與各種組織團體,出錢出力,發揮傳統賢內助的角色精神,手工製作慰問袋給前方兵士;有些則進入了現代化的生產線,替代了男性勞動力,甚至進一步接受國家動員;還有些女性利用海外派遣看護助手的機會,走出臺灣,增廣見聞,獲得醫事訓練及實務經驗。可惜的是,我們並不太知道當時這些被動員的女性內心真正的想法與感受是什麼,是自願還是被迫?如果能有更多當時女性的日記、書信資料,或能對這些婦女進行口述訪談,瞭解她們的心路歷程,相信對於臺灣歷史的敘述將會留下更真實而完整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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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埔女姓看護士報國;(台灣日日新報)1944年、昭和18年7月1日
新竹州竹東郡北埔庄,黃春梅(姜鏡泉 夫人),第一回看護助手徵調戰地

+黃春梅2011-10-03_110237黃春梅2011-10-03_11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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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icecasio.pixnet.net/blog/post/36765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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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陸軍志願兵實施同時,辦理憲兵補(憲兵助手)、看護助手的志願申請。因此也有一群嚮往南丁格爾精神的台灣女性志願應募,前往戰地照顧傷兵。

硝煙與白衣:日治末期的台灣從軍看護婦
http://www.taiwantt.org.tw/tw/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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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治時期稱呼從事醫療看護職業的女性為「看護婦」,而隨著軍隊移動、或處於前往前線執行傷兵照護等醫療勤務者,則稱為「從軍看護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隨著戰局的擴張,日本軍方遂利用各種管道募集數萬名看護人員前往海外從事醫療看護勤務,本文即是以其中的台灣的女性從軍看護婦、看護助手作為主要研究對象,探究在戰爭如火如荼的展開、戰線不斷延長的狀況下,日本政府動用國家力量徵募、訓練這些台灣女性至戰場前線的過程。
  在此當中,台灣被動員從事看護工作的主要管道包括赤十字救護看護婦、陸、海軍等軍方系統的病院看護婦與看護助手,另外也有短期的衛生班派遣以及其他私人管道,其中在日治末期的三次全臺看護助手徵募活動,更是以台灣女性為主的從軍看護人員募集活動。
  在國家權力的統制下,殖民地女性也被收編於帝國的控制之中,並成為推動戰爭的利器,但殖民地女性也藉由「從軍看護婦」或「從軍看護助手」等職業,獲得等同於的從軍報國機會,以獲得地位的轉變;另一方面,在強大的戰爭宣傳下,看護婦也被賦予了神聖、勇敢等正面特質,許多台灣人也成為殖民者在台灣實行愛國動員宣傳的樣板人物。而政府當局也藉各式各樣的的聖潔美稱與意向,使看護婦的職業性質在戰爭中被賦予極高的評價,並藉此鼓吹更多台灣女性投入戰爭當中。
  在總力戰的框架中,為了達成國民總動員的目標並完成人力的徹底運用,殖民政府也開放了更多的機會給台灣人成為看護婦,雖然台籍女性也不一定能夠得到與日籍看護婦完全相同的平等待遇,但是殖民與被殖民之間的界線,也因戰爭而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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