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陽明山國家公園管理處出發,順著苗圃登山口步道前進,沒多久發現路旁有座紀念碑,心頭有些疑問,因為走過這段好幾次了,今天竟然第一次發現這座碑。然而,這座紀念碑還是大有來頭,「行啟並御成婚造林記念地」,是日治時代裕仁太子(之後登基為昭和天皇)殿下新婚與造林的紀念碑。
1923年4月裕仁太子到訪台灣,並到北投及草山(陽明山)一遊,事後台灣總督府為紀念太子訪台,還成立皇太子殿下「台灣行啟紀念事業調查委員會」,並在太子到訪處立碑紀念。不過這座太子新婚與造林紀念碑,拍馬屁的程度很高,因為太子是在1924年結婚,而草山的造林計畫也是從1924年才開始,與太子在1923年造訪並沒有太大關聯。
"來去七星山(第12回) - Bluejohn旅行誌 - udn部落格" https://blog.udn.com/bluejohn/75829901




苗栗西湖鄉

皇太子啟行紀念碑
在暗坑往灣潭的金龍路上,兩面擋土牆中有這這麼一塊灰白色的石碑,在整條山路上特別顯眼,大約150公分上下高的石碑頂端刻著「皇太子殿下行啓紀念碑」,看來這碑來頭不小。
原來,在大正十二年四月十六日,當時的皇太子「裕仁」來台巡視,因此灣潭當地陳、許、羅、林、黃等姓氏居民捐款設立此碑來紀念,但當時皇太子並沒有近來灣潭,按照斑駁的碑文上來看,應該是與當時修建道路有關。
這位裕仁皇太子其實就是後來的昭和天皇。
從這碑上我們可以大致知道,日本時代灣潭的居民主要姓氏為陳、林、羅、許、黃等姓氏,其個性捐獻金額為五至十元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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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殿下行啟(皇帝出巡為「行幸」,太子出巡為「行啟」)紀念碑,又稱太子碑,建於西元1925年(大正14年)11月15日,位在北投大屯山上,乃為紀念日本裕仁太子於西元1923年(大正12年)來台訪視所建造。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高一丈一尺三寸,寬四尺六寸,國民政府遷台後,文字遭人挖除,空留碑石,令人扼腕。
"皇太子行啟紀念碑前攝影|國家文化記憶庫 2.0" https://tcmb.culture.tw/zh-tw/detail?indexCode=online_metadata&id=276936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025 D1031 從山徑到街角,那些寫著「太子行啟」的石碑 - 健行筆記

台灣有不少人懷念日治時期,最近流行重新發現各地的日治古蹟,甚至重新還原當年建築物爭取觀光客。不過在知名的風景地新店碧潭,卻有一座充滿歷史卻被忽略的日治時期紀念碑,這就是「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這位來過台灣的太子,就是裕仁皇太子,他雖為太子,但是因為大正天皇的心智健康狀況一直都不好,日本人早就已經等著裕仁皇太子的繼位,他也在來訪台灣的三年後登基。
根據研究,日本裕仁皇太子在大正十二年、西元1923年的4月12日,搭乘金剛號軍艦從日本出發,4月16日抵達基隆,展開為期十二天的台灣之旅,先從基隆搭火車到台北,17、18日在台北參拜台灣神社及巡視各機關;19日抵達新竹,下午前往轉至台中;20日到台南;21日下午轉往高雄;22日前往屏東,下午回高雄;23日搭船到澎湖;24日又從基隆回台北,停留到27日,搭乘軍艦金剛號回日本。
十二天要遊遍台灣,行程很趕。事實上,早在邀請皇太子來台灣之前的一、兩年,總督府就開始詳細規劃建議視察的地方,所以在各地設置「行館」,以便住宿。不過因為各地都很期待皇太子到來,總督府規劃的實際行程太密集,很多地方只是匆匆走過,更多規劃的行程都被略過。
即使碧潭是當年台灣的主要美景之一,但是從現有資料來看,沒有裕仁皇太子到過新店或碧潭的記載。儘管如此,大正十二年、西元1923年,新店仍然立了這座太子行啟紀念碑。
目前全台灣各地的太子行啟紀念文物,大概可以分成三類:第一類是當年裕仁皇太子確實曾經到訪,第二類是原本有規劃列入裕仁皇太子的行程,但是後來沒有實際來訪,第三類則是本來就沒有在規劃行程之內,但是地方人士在當時整體台灣喜慶的氛圍之下,所以跟著捐款立碑。
裕仁皇太子來台灣時曾經到北投參觀,所以當地人在面天山下立碑,這塊「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在大正14年、西元1925年6月開工、8月完工,11月15日舉行揭幕式,台北州的知事吉岡荒造親臨主持。
至於位於新店的「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從碑文來看是立於大正十二年、西元1923年,比面天山碑還早,不過多年來一直被忽略,甚至許多新店在地人也不知道在灣潭的金龍路轉角處、山坡擋土牆空隙之處有這塊將近百年的紀念碑。
新店的「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多年來始終沒有受到應有的保護,碑文有許多已經難以辨識,目前石碑的名稱、年份、底下的捐款人姓名與金額還依稀可見,但完整內容還有待考察。比起面天山石碑的遭到破壞,新店石碑總算至今還能保持原貌,後續如何落實文物與古蹟的保護,值得各界用心。"在地人也常忽略!太子行啟紀念碑 | i-media 愛傳媒" https://www.i-media.tw/Article/Detail/14904
這張圖片展示了位於陽明山國家公園七星山苗圃步道旁的一個石碑。
石碑上的文字為「行啟並御成婚記念造林地」,意為紀念日本皇室成員到訪(行啟)及結婚(御成婚)而進行的造林活動。
此碑建於昭和九年(1934年)三月。
石碑地點位於陽明山遊客中心往苗圃登山口的步道上,中華民國童軍苗圃營地旁邊。
七星山是台北市最高的山岳,海拔1,120公尺,屬於大屯火山彙


"臺灣記憶 Taiwan Memory" https://tm.ncl.edu.tw/article?u=014_001_0000007016&lang=chn
行啟並御成婚記念造林地
類型
拓片
主題
碑碣拓片
台灣地區現存碑碣圖誌
描述
日據大正十二年(西元一九二三年)四月十六日至二十七日,日本皇太子裕仁來臺巡幸。二十五日上午,裕仁遊覽草山(即今陽明山);地方為此立碑紀念,並推行「大屯山紀念造林」事業。紀念碑有二,即大正十三年四月所立的「東宮駐駕紀念碑」與大正十四年十一月所立的「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然今皆已毀沒;而造林事業影響鉅大,至今景觀猶存。(參見李瑞宗「太子殿下設草山」一文,刊於「大自然」第四十一期,民國八十二年十月) 本碑銘刻「行啟並御成婚記念造林地」,署「昭和九年三月建碑」,碑左記「臺北州知事野口敏治書」。裕仁於大正十二年四月來臺,十三年一月結婚,至昭和九年三月紀念大屯山造林,時間長達十二年(西元一九二三-三四年),本碑集三事合一而勒立紀念。
安山岩
碑文即碑題
出版地點:台北市
出版者:國立中央圖書館臺灣分館
輯稿/撰寫:何培夫
攝影者:晏錦文
出版時間:1999
七星山苗圃登山步道進入約80公尺處路旁
日期
日治時期(1895-1945)
昭和九年三月
1934
(資料來源:國家圖書館 臺灣記憶 https://tm.ncl.edu.tw/)
"臺灣記憶 Taiwan Memory" https://tm.ncl.edu.tw/article?u=014_001_0000007016&lang=chn
臺灣行啟 又稱 東宮行啟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025 D1031 從山徑到街角,那些寫著「太子行啟」的石碑 - 健行筆記
大正 十二年(1923年)4月
台灣日治時期時攝政宮皇太子裕仁親王(後為昭和天皇)造訪臺灣的行啓活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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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台灣究竟有多少處 : 「太子行啟」紀念碑呢
1. 新店金龍路 :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 清天宮步道 : 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3. 瀧乃湯溫泉浴室庭院 : 皇太子殿下御渡涉記念
4. 七星山苗圃登山步道 : 行啟並御成婚記念造林地
5. 紗帽山步道 : 太子亭遺跡
另有一座 6. 皇太子御登山紀念碑 位於 高雄壽山
另一石碑 : 7. 「東宮駐駕紀念碑」: 草山貴賓館前 : 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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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臉書上看到前輩分享:
新店地區的「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浮現疑問 ?
清天宮步道上,不就有一座「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嗎?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和 「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兩者只差一個字,會不會是同一件事、或同一時期留下的碑?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新店金龍路
新北市新店區灣潭地區金龍路一處大馬路邊與擋土牆 之間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025 D1031 從山徑到街角,那些寫著「太子行啟」的石碑 - 健行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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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地區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位置其實一點都不隱密,
就在大馬路邊角
開車經過還能直接停在碑旁
若不是特地留意,100% 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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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立在大馬路轉角與擋土牆之間
外觀看起來幾乎與馬路融為一體,
不仔細看,真的會以為只是普通的擋土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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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碑文,刻著「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幾個大字
雖然歲月在石面上留下痕跡, 部分字跡目視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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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十二年四月
該碑立於大正十二年 = 1923年
為紀念 裕仁皇太子: 後來的昭和天皇 預定來台行啟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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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碑文長年風化、保存狀況較差,所以文字辨識有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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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 當年的太子(即後來的昭和天皇)行啟路線,並沒有到達新店或碧潭,
1923年(大正十二年),當地人仍為這次行啟立下紀念碑。
這樣的舉動,也讓人想像那個年代地方對「皇太子行啟」的重視與象徵意義
「皇太子殿下行啟記念碑」
清天宮步道
建於 大正十四年十一月所立
位於 清天宮步道 約在1.2公里處的叉路口,左轉往向天池方向會經過
https://hiking.biji.co/index.php?q=review&act=info&review_id=28914
太子碑造林小屋壁爐遺址 2023 D0717 清天宮步道-二子坪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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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與新店金龍路的碑只差一個字,卻同樣記錄著百年前的行啟時光
大正12年 = 1923
民眾習慣以「太子碑」來稱呼這座碑石,石材為當地的安山岩,
清天宮 ~ 面天山步道 必經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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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文已受損, 解說牌上記載著相關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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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造林小屋的壁爐煙囪遺址」
站在「太子碑」說明牌旁,即可望見樹林裡的「壁爐遺址」
「皇太子殿下御渡涉記念」:
瀧乃湯溫泉
大正12年四月 25日 現存於 「瀧乃湯溫泉浴室」庭院中
https://hiking.biji.co/index.php?q=review&act=info&review_id=36125
有始有終 : 臺北四國八十八所石佛之6石佛
2025 D0411 「臺北新四國遍路」捷運版 臺北天后宮 →北投普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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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碑位在「瀧乃湯溫泉浴室」的庭院中,對外開放參觀
碑文保存完整,是少數仍可清楚讀到文字的行啟紀念碑之一。
站在碑前,彷彿能想像當年行啟所經之地的景象
「行啟並御成婚記念造林地」
七星山苗圃登山步道
位於 : 七星山苗圃登山步道進入約80公尺處路旁
https://hiking.biji.co/index.php?q=review&act=info&review_id=36014
七星六珠
2025 D0402 七星山主峰 、東、西、南、北峰、凱達格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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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啟並御成婚記念造林地」
署「昭和九年三月建碑」,碑左記「臺北州知事野口敏治書」
環境依舊綠意盎然,石碑與樹木相互映襯,帶有歲月沉澱的靜謐感。
爬山途中偶然遇見,成了山徑中的小小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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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十二年二十五日上午
太子裕仁遊覽草山(即今陽明山);地方為此立碑紀念
並推行「大屯山紀念造林」事業
「太子亭」遺跡
紗帽山步道
https://hiking.biji.co/index.php?q=review&act=info&review_id=37815
2025 D1004 屁股山 = 紗帽山 → 翹臀山 643 → 臀翹峰 606 O 走
https://hiking.biji.co/index.php?q=review&act=info&review_id=32299
「翹臀山 / 屁股山」: 2024 D0604 紗帽山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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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紗帽山步道往上走,曾經的太子亭遺跡現已不完整。
石碑與基座零散,周圍的自然景觀仍保留了當年的山林氣息。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025 D1031 從山徑到街角,那些寫著「太子行啟」的石碑 - 健行筆記
置身其間,能感受到歷史與自然交織的時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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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餘兩根石柱、石墩 和一個圓形石桌
1923年為了迎接日本裕仁皇太子而建造的觀景涼亭, 但皇太子並未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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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只是過去;
歷史,終究已成為歷史
放下怨恨,
愛,延續 「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025 D1031 從山徑到街角,那些寫著「太子行啟」的石碑 - 健行筆記
心,自在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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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行啟紀念碑」 2025 D1031 從山徑到街角,那些寫著「太子行啟」的石碑 - 健行筆記
臺灣行啟(日語:台湾行啓/たいわんぎょうけい Taiwan gyoukei)是大正十二年(1923年)4月,台灣日治時期時攝政宮皇太子裕仁親王(後為昭和天皇)造訪臺灣的行啓活動[1],又稱東宮行啟。
背景[編輯]
抵達臺灣總督府的攝政皇太子與迎接的騎兵隊(1923年4月)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1914年~1918年)、美國總統威爾遜提倡民族自決主義,在戰爭結束後有不少殖民地陸續獨立。民族自決、民主主義的風潮也傳遞到日本的統治地區[2],其中「臺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遂在此時開始進行訴求自治的行動。而日本國內則受到「大正民主」的推廣,以及朝鮮三一運動打破了軍部主導的「特別統治」其實是「憲兵政治」的問題。
為此朝鮮總督府、臺灣總督府相繼改革官制,總督的武官専任限制也被去除。日本首相原敬開啟了「內地延長主義」的政策,積極推動基於和日本本土相同的制度適用於海外殖民的日治台灣。
首先於大正八年(1919年)10月29日,派遣首位文官總督田健治郎就任臺灣總督[3]。田健總督高舉「內台融合」、「一視同仁」等方針,並基於此點實施政策。次年,地方制度改革,設置了州、市、街、莊的官選議會。大正十年(1921年)2月,設置臺灣總督府評議會。次年1月,將「三一法」改為「法三號」,使日本法律原則得以適用於台灣。
其他還有公佈台灣人官吏特別任用令、允許台灣人與內地人共學、承認台灣人與日本人通婚(內台共婚)等措施[4]。總督府運用「內地延長主義」完成對台灣統治體制進行多項改革,因而得以實現臺灣行啟。
概況[編輯]
攝政宮時期的裕仁親王
1923年4月16日,日本皇太子裕仁應時任臺灣總督田健治郎的邀請,搭乘軍艦「金剛」到臺灣訪問12天[5],以臺灣總督府特造的台鐵花車作為長程陸路的交通工具,行程包括經由敕使街道到臺灣神社參拜,並遍及基隆、臺北、新竹、臺中、臺南、高雄、屏東、澎湖等地[6][7]。
臺灣總督府官員對於皇太子裕仁的訪臺行程嚴陣以待,在臺灣各地建立了歡迎牌樓以及豪華行館,裕仁到訪過的行館包括台北御泊所、台中御泊所[註 1]、台南御泊所、高雄御泊所、草山御休所、北投御休所等[8][註 2],還有裕仁未能到訪的金瓜石太子賓館、角板山貴賓館[註 3][9][10]、阿里山貴賓館[11][12]等,而這些行館也曾接待過其他皇室貴賓。
由於行前發生北白川宮成久王在巴黎的交通事故,因此最後的行程有所縮短。例如:原先在嘉義市遊覽製材工場行程,即改為在車內接受民眾歡迎,隨即通過。而皇太子裕仁遊訪臺灣除了巡視殖民成果,亦達到權力教化的意涵[13][14][15]。有關皇太子裕仁行啟的相關寫真總共有九本,分別是《皇太子殿下台灣行啟記念寫真帖》、《東宮殿下行啟實記》、《皇太子殿下台灣行啟寫真帖》、《皇太子殿下奉迎記念寫真帖(臺東廳)》、《皇太子殿下奉迎記念寫真帖(花蓮港廳)》、《行啟記念寫真帖》、《皇太子殿下行啟記念帖》、《高雄州行啟記念寫真帖》[16]。
當時台灣總督田健治郎在台北御泊所安排了台灣料理的宴席招待裕仁,由總督府從當時名滿台灣的餐廳「江山樓」與「東薈芳」中指定了以吳江山為首的八位廚師共同負責。在正式宴席的一周前,這八位廚師必須隔離並齋戒沐浴。1923年4月24日,台灣料理宴席共分為上半席、鹹點、下半席,上半席計有雪白官燕、金錢火雞、水晶鴿蛋、紅燒火翅、八寶焗蟳、雪白木耳;鹹點為炸春餅;下半席計有紅燒水魚、海參竹茹、如意𩸭魚、火腿冬瓜、八寶飯、杏仁茶[17][18]。根據4月27日《台灣日日新報》(漢文版)之報導,裕仁尤愛八寶飯,一共吃了8份[19]。在此行的一個半月之後,裕仁曾提及台灣特產的木瓜非常美味
"臺灣行啟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8%87%BA%E7%81%A3%E8%A1%8C%E5%95%9F
裕仁皇太子結束台灣的訪問行程回到日本之後不久,台北州就開始著手進行十年造林計畫,在草山地區積極地廣植保安林,除了達到涵養水土的目的,也兼具有改善遊憩景觀的功能,為將來計畫成立的「大屯國立公園」進行前期的建設。
人造林的範圍遍及今天的陽明山區、大屯山區、七星山區等等地方,樹種有黑松、琉球松、柳杉、相思樹等等,總數量有五萬餘株,山坡地造林總面積達1636甲。
造林工作從大正13年開始,到昭和8年完成(1924-1933),當造林工作告一段落之後,在昭和9年,於七星山登山口附近的林地立下此石碑,以資紀念。大正12年(1923)皇太子來台灣巡視,第二年(大正13年,1924)皇太子結婚,所以就把這兩件事情並在一起,做為造林的名義,因此名為「行啟並御成婚造林記念地」,順便拍拍天皇的馬屁。
草山地區的墾荒在清朝末年就已經存在,區內許多的山坡地上都可見到砍伐薪柴、以及種植柑橘、茶葉等等的農業活動。到了日本時代,開始對草山實施有計畫的管理,重視森林保育與水土保持,將遭受破壞、荒蕪的墾地廣植保安林,這就是有十年造林計畫的原因。
日本時代所植的大片人造林,現在幾乎已經不存在,僅存零星分佈。一方面是當時只考慮到美觀,某些樹種並不適合生長在栽植的區域,導致造林失敗。然而最大因素,還是來自人為的破壞。
在民國四、五十年代,別說成立國家公園了,連保育森林的觀念都是不存在的。雖然日本時代所造的樹林,都以改善景觀與水土保持為主,在經濟上並不像阿里山或其他幾個大林場那麼有價值,但多少還值些錢,木材等於錢財、有森林就要開發的前提下,日本時代所種的樹全成了林務局的提款機,不消幾年,人造林幾已破壞殆盡。
解說牌上最後一段話寫得很有意思,上面寫「此項造林計畫改變了原有的植被生態,至今依然可見」,他並不是指還能見到日本時代的造林,而是指砍伐後的次生林。
日本時代在陽明山區大規模的造林,今日只剩此石碑為證。
↑行啟並御成婚造林記念地,台北州知事野口敏治題字
↑昭和9年(1934年)3月建碑
↑石碑前的步道
石碑位置:
↑石碑位於「中國童子軍陽明山活動中心」前的七星山登山步道邊,距離遊客中心、第二停車場約5分鐘步程(旁邊就是陽金公路),可搭108遊園公車在陽明山遊客中心下車(即第二停車場對面),往七星山方向步行約5分鐘可達。
補充說明:
◎因石碑原文採「記念」,所以我用「記念」而不是「紀念」,「記念」是日文的寫法。
◎天皇出巡所到過的地方稱為「行幸」,而皇太子出巡所到過的地方則稱為「行啟」。
陽明山國家公園小歷史:
昭和6年,日本政府公布實施國立公園法。
昭和8年,台灣總督府設立「國立公園調查會」。
昭和9年,民間愛好自然人士成立「大屯國立公園協會」。
昭和10年,台灣總督府設立「台灣國立公園協會」。
昭和10年,選定大屯、新高阿里山、次高太魯閣為國立公園預定地。
昭和10年,實施「台灣國立公園法」及「台灣國立公園委員會官制」,並成立「台灣國立公園委員會」,由總督中村健茂擔任會長。
昭和11年,完成大屯、新高阿里山、次高太魯閣等三個國立公園預定地地區域調查。
昭和12年,台灣總督府正式宣佈台灣成立「新高阿里山」、「次高太魯閣」、「大屯」三座國家公園。「新高阿里山」國立公園是玉山國家公園的前身,次高太魯閣即太魯閣國家公園前身,大屯國立公園正是陽明山國家公園的前身。
民國38年,成立「草山管理局」專責管轄台北縣士林、北投二鎮。
民國39年,草山改名為陽明山,草山管理局改為陽明山管理局。
民國57年,台北市改制為院轄市,陽明山由台北市政府接管,陽明山管理局撤銷。
民國74年9月16日,陽明山國家公園正式成立,並設國家公園管理處專責相關業務。
所以從歷史可以清楚的看到,早在1930日本治理台灣的年代,就開始規劃國家公園來保護台灣的美麗山川,在昭和12年就成立了三座國家公園,讓台灣與歐美齊步,同時開創台灣自然保育之先河。
"[日治遺跡] 陽明山‧行啟並御成婚造林記念地-車小斌 Barefoot Good|痞客邦" https://barefooter.pixnet.net/blog/post/6402108








舊時王謝堂前燕,裕仁太子台灣行啟與行啟紀念物
我記起許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這批「行啟紀念物」的情形。一位老館員私下把我拉到一旁,指著一堆不知何物的物件,悄悄地在我耳邊輕聲說:「那就是皇太子的文物。」那是一副「不可說」卻忍不住不說的神情。"舊時王謝堂前燕,裕仁太子台灣行啟與行啟紀念物 | 典藏ARTouch.com" https://artouch.com/art-views/content-11596.html
一、行啟紀念物
「所謂『行啟紀念物』,就是1923年4月,當時尚未登基天皇的日本裕仁皇太子訪台——稱作「台灣行啟」——之後,所留下的個人器物。」
我清了清喉嚨,開始對學生解說道。望著滿桌剛從國立台灣博物館庫房調出來的物件,一套閃閃發光的銀製餐具組、雙節簇新的組合式撞球桿、一件好像不再能「指北」的指北針,與一柄不知何用途的長柄鏟,現場的學生們——都還是2、30歲青春年華的碩士生——已忍不住興奮地彼此竊竊私語,陷入一種對日本皇室的浪漫想像裡,卻渾然不知這批文物背後的沉重與滄桑。
我記起許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這批「行啟紀念物」的情形。一位老館員私下把我拉到一旁,指著一堆不知何物的物件,悄悄地在我耳邊輕聲說:「那就是皇太子的文物。」其實我當時非但搞不清楚哪位是皇太子?它們為何會跑到博物館的庫房裡?早期博物館庫房陰暗的照明更使我完全看不出哪堆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但是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老館員對我「附耳以告」的神情與態度:那是一副「不可說」卻忍不住不說的神情,讓我想起更早以前的學生時代,學長們塞給我幾本「禁書」——魯迅、巴金或沈從文——的神情。
的確,我後來才逐漸體會到,在那些深邃幽黯的博物館庫房裡,存放著許多在那個時代「不便明說」的文物,背後連結著一些在那個時代「不宜說」的人物與名詞:北白川宮能久親王(Prince Kitashirakawa Yoshihisa)、兒玉源太郎(Kodama Gentaro)總督、後藤新平(Goto Shinpei)民政長官、台灣神社,當然還有所謂的「皇太子」。那是一個禁忌的年代,而禁忌在此則是俯拾皆是,畢竟,這裡不是其他的博物館,而是,至少曾經是,大日本帝國台灣總督府博物館。(編按)
1923年發行的皇太子台灣行啟紀念明信片。(李子寧提供)
二、行禮如儀的物質文化
「1923年4月間裕仁皇太子的台灣『行啟』,可謂當年台灣最重大的政治盛事。為了促成此行,台灣總督府經過兩任總督(佐久間左馬太(Sakuma Samata)總督與田健治郎(Den Kenjiro)總督)十餘年間前後四次的『奏請』,終於在這一年初獲得宮內的首肯,啟動了這次堪稱日本治台史上最高位階皇族的巡台之行。」我繼續對學生說道。望著她們一副「悠然神往」的神情,記起曾經讀過的報導或寫真帖裡,充斥著各地人們夾道「奉迎」裕仁東宮皇太子的場面,對於恐怕連升旗典禮都沒有太多經驗的學生們,她們能夠體會那個「行禮如儀」的集體主義時代的經驗與物質文化嗎?
「裕仁皇太子於4月12日由橫濱出發,16日抵台北,然後由台北依序展開台灣西部各大城市的巡視,27日離台,5月1日回到橫濱。總計在台雖僅12日,但短短的12日卻讓整個台灣陷入一個充滿著儀典、禮節、勳榮與祝慶的政治嘉年華中。」
要了解這批「行啟紀念物」,首先就必須先了解它們在什麼樣的情形下被使用。「就像是這柄鏟子」,我指著桌上的那支長柄鏟問道,「有人知道它是做甚麼用的嗎?」無人能夠回答。「那是一柄供皇太子舉行『御手植』(植樹)儀式時掘土用的鏟子。」,我說。「同時,根據紀錄,眼前這柄『御手植用鏟』是裕仁皇太子在1923年4月17日上午9點在他的下榻處(御泊所),也就是今天的台北賓館,舉行『御手植』(植樹)儀式所使用的」。
行啟紀念物:御手植用鏟。(李子寧提供)
「那指北針呢?有人猜得到它是做甚麼的嗎?」大家看著桌上擺著羅盤狀的指北針,乍看起來跟一般登山器材行買的沒甚麼兩樣。「登山用的?打獵帶的?露營觀星?」「妳以為他來遊山玩水嗎?太子有時間去登山、打獵、露營觀星嗎?」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都不對!正確的答案是:供裕仁皇太子住宿於台北『御泊所』時,每天早晨用它指引方位以便遙拜天皇兩陛下(大正天皇及皇后)。」頓時眾人啞口無言。果然皇家行禮如儀的物質文化是超越升斗小民的想像。
行啟紀念物:指北針。(李子寧提供)
行啟紀念物:撞球桿。(李子寧提供)
「那對撞球桿呢?是什麼儀式場合使用?」這次不等我發問,學生就主動問道。「那根撞球桿就是真的打撞球用的,是裕仁皇太子住宿於台北『御泊所』偶爾忙裡偷閒打撞球時使用。銀製餐具一組則是太子用餐使用的餐具器皿,另外還有一對『菊花御紋章』,乃裕仁皇太子行啟時乘坐的專用火車車廂外所懸掛的皇室菊花紋車徽。這幾件皇太子行啟過程中使用的物件,在太子離開後,被送進了台灣總督府博物館收藏,並合稱為『行啟紀念物』。」
行啟紀念物:太子專用火車車廂外所懸掛的皇室菊花紋車徽。(李子寧提供)
在博物館的歷史紀錄裡,「皇太子殿下台灣行啟紀念物」(「行啟紀念物」)是於1923年8月29日由「奉迎委員會」庶務部長松田三德所轉贈。此後,博物館的「歷史室」展廳中就添增了一個獨立的「行啟紀念物」展示單元(可能也是一個獨立展櫃),同時在總督府博物館歷史類藏品的帳冊中,也憑添了一項「行啟紀念物」的藏品分類。自此直到1944年10月3日,台灣總督府博物館因戰爭而閉館為止,沒有資料顯示其展場內的「行啟紀念物」曾經被撤下或更換。
裕仁皇太子舉行「御手植」(植樹)儀式。(李子寧提供)
三、消失與再現的展品
「行啟紀念物」再次公開現身於博物館的展場中已經是60多年後的2008年了。那一年,博物館已經三易其名而稱為「國立台灣博物館」,卻首度自願「溯祖追宗」自台灣總督府博物館設立的1908年,使得博物館的「官方歷史」首度延長成為可慶可賀的「百年」。「行啟紀念物」就趁勢現身於一檔為慶祝博物館建館百年所策劃的「百年風華——台灣博物館建築特展」展場中。那也是我首次為這批文物寫文案說明、規劃展示方式,感覺上像是幫一位老祖母慶生祝壽……。
2008年「百年風華——台灣博物館建築特展」展場中的行啟紀念物。(李子寧提供)
「老師,皇太子有來參觀博物館嗎?」學生的問題打斷了我的回憶。「他當然有來參觀總督府博物館,紀錄上所記載他來訪的確切時間是4月24下午1時18分。」事實上,裕仁太子的台灣行啟是如此受人矚目,以致於他的行程甚至於一舉一動都被人給鉅細靡遺地記錄了下來。時至今天,反而讓我們得以透過他的眼光看到1923年總督府博物館內部的陳列與收藏。
1923年4月23日裕仁皇太子(中)步入台灣總督府博物館。(李子寧提供)
「在館長與館員的引導下,裕仁皇太子依序從博物館二樓東側的『蕃族室』、西側『動物室』、至一樓的『南洋與地質礦物室』與『歷史室』一路參觀下來,雖然時間有限,但也絕非走馬看花。太子本人對於博物/生物學原就頗有涉獵,因此對展場內的生物標本自然看得頗有興味。但他對於展出的『蕃族』與歷史文物亦頗為關注,頻頻垂詢。」我盡量依照我腦海裡記得所讀過的紀錄(註1),去想像裕仁太子是如何一間接一間、一櫃接一櫃的漫步穿梭在午後的博物館中。他又是如何去看待或理解那一件件掠過他眼前的博物館展/藏品?
「在他參觀的過程中,如遇到特別有興趣的展品或主題,太子會特意駐足瀏覽或深入了解。大部分受到太子特意『垂青關懷』的展品都是代表性的收藏,如17世紀荷蘭以C.E.S.為名所出版的《被忽視的福爾摩莎》原書、岸裡社土目墩仔畫像及受賜於清朝的玻璃首飾、新舊度量衡的對照、台灣府誌木刻版等,至今也都收藏之列。唯有兩件畫作之後卻從館藏之列中『消失』了……。」正逐漸對我冗長的「跨時空」導覽失去興趣而神遊不知何處的學生們,這時一下子都回神過了來。人們似乎對「不在」博物館的文物遠比「健在」文物更有興趣,我不禁哀哀地想道。
「那兩件畫作都是描繪歷史場景的『歷史畫』。一件是畫家石川欽一郎(Kinichiro Ishikawa)所繪,描繪北白川宮能久親王在1895年八卦山戰役督戰的《能久親王殿下八卦山戰爭油繪》。這幅畫在日本時期經常被提及,但在戰後博物館接收清冊裡卻不見此畫。另一幅畫作,在太子行啟紀錄裡記載是:『德川家康(Tokugawa Ieyasu)於駿府(靜岡)引見原住民圖』(《德川家康邦查国人引見圖》),多年來一直館內不解此為何畫?所畫何事?一直到2017年才在一位美術史學者的協助下重新『發現』那件作品,並確認其作者就是畫家鹽月桃甫(Shiotsuki Toho,註2)。」
鹽月桃甫(Shiotsuki Toho)1923年的作品《德川家康邦查国人引見圖》。(李子寧提供)
不論就其中的人物(北白川宮能久親王)或是場景(八卦山戰役),石川欽一郎的《能久親王殿下八卦山戰爭油繪》是一幅充滿了「開國意象」的作品,而裕仁太子站在畫前瞻仰本作品的場景只是更添增這幅畫的「政治象徵資本」。因此,即使是放在如博物館這種以「保存」為目的(之一)的機構中,未能度過改朝換代的淘選恐亦是意料中之事。至於鹽月桃甫的《德川家康邦查国人引見圖》,從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顯示,很可能本身就是(博物館)為了太子行啟而特別請鹽月桃甫繪製的。並且,和石川欽一郎的作品一樣,不論就其中的人物(德川家康)或是場景(接見邦查国(阿美族)人),這幅畫是一幅政治寓言,正等著被太子行啟的「視線」所「彰顯」(manifest)。
四、太子、銀製餐具與台灣料理
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比一整套高級的銀製餐具更能體現使用者的身分與尊貴,尤其是配上一桌山珍海味的佳餚。在桌上擺放的「行啟紀念物」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太子所使用的那套銀製餐具。其實那並不是一套盤盆碗碟,杯皿刀叉件件俱全的西式家庭餐具組,而是一組單純的日式個人餐具組,其中包括了一對鑲銀象牙筷組及筷架、二枝牙骨柄銀匙、銀製蓋碗三只、銀製碟器組五件(分食碟二件、進食碟二件、調味料小碟一件)、與銀製雙耳碗三只。各器皿的造型都很單純,器身上除了淺鏤刻著日本皇家16瓣菊形徽號外亦無其他裝飾。雖然部分器身銀質有氧化之現象,牙筷則略為彎曲變形,但整體餐具尚不完全的簇新反而使物件憑添一股歷史滄桑的感覺。我發現學生私下打量這套銀器的時間越來越多,因此決定再提供一點素材以「餵養」她們的想像。
行啟紀念物:銀製餐具組(部分)。(李子寧提供)
「妳們知道裕仁皇太子最後一次使用這套餐具用餐是在甚麼時候嗎?」我說。「就是在1923年4月23日的午餐,地點就是在台北『御泊所』,也就是台北賓館,餐後他就啟程前往旁邊的台灣總督府博物館。」「又根據4月27日《台灣日日新報》(漢文版)之報導,皇太子當日這頓『台灣料理』午餐是由當時台北著名的餐廳:『江山樓』所準備。江山樓的主人:吳江山與廚師們在一周前即齋戒沐浴,細心準備。那大家想知道當日這頓所謂『台灣料理』的菜單嗎?」
於是,在學生充滿求知慾的眼神注視下,我一道道地唸出了當日的菜單:「雪白官燕、金錢火雞、水旭鴿蛋、紅燒火翅、八保焗蟳、雪白木耳、半點炸春餅、紅燒水魚、海蔘竹茹、如意鱸魚、火腿冬瓜、八寶飯、杏仁茶。」
「大家再猜一猜皇太子最喜歡其中的哪一道菜?」「焗蟳?海蔘?鱸魚?」「其實,都不是那些正菜,而是甜點——八寶飯。報導記載:皇太子對每道菜都下箸一嚐,尤其對八寶飯特別喜愛,吃了八份。」
雖然當老師的不成文規則是,講到食物(特別是美食)最好就要準備下課,否則……。但是身為老師,與其讓學生滿懷著「食物想像」而離開,不如鼓勵她們去思考「行啟紀念物」作為博物館藏品的意義。
回應我的呼籲,一名學生果真認真地問道:「老師,據說『黃虎旗』的原件仍藏在日本皇宮內,那台博館是否考慮拿『行啟紀念物』去交換『黃虎旗』?」我看著學生認真的臉龐,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了。"舊時王謝堂前燕,裕仁太子台灣行啟與行啟紀念物 | 典藏ARTouch.com" https://artouch.com/art-views/content-1159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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