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

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

張星賢(1910/10/2-1989/3/14)於1932年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為第一位參加奧運的台灣田徑選手。也是第一位參加奧運的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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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
世界走走》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 https://bit.ly/2Vw2eO4
© 由 風傳媒 提供------------首位參與奧運預選會的台灣運動員陳啟川。
文/易寒星
剛剛過去的這一週,台灣在東京奧運寫下史無前例的佳績,街頭巷尾都在為了賽事、獎牌和新世代選手揮灑自我的精彩表現瘋狂。
這其中,有一半的精彩來自女性選手。她們的表現是如此優秀而值得尊敬,又贏得滿堂喝采,這在台灣一路走來的歷史中,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今天,當大家為了戴資穎的表現喝采、郭婞淳的金牌流淚時,終於沒有太多人提及「女孩子練這麼壯還是不好」、「這樣以後誰敢娶她」或追問女選手「你有沒有男朋友」等瞎話⋯⋯這樣看似簡單,對女性選手不再有歧視與偏見的世界,台灣女生整整跑了一百年。
跑出第一棒的人,並不是多數台灣人所熟悉的紀政,而是林月雲。
她才是史上第一位赴東京挑戰奧運的田徑選手,曾被視為最有希望代表日本出賽的出色跑者之一,甚至打破日本全國記錄。最終,卻在戰爭的陰影與命運的捉弄下,與奧林匹克賽場失之交臂,高掛球鞋,退出體壇。
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起跑預備動作。(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由 風傳媒 提供 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起跑預備動作。(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起跑預備動作。(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天然足第一代:女人也可以擁有一雙可以奔跑的腳
1931年,出身台灣彰化的16歲女選手林月雲,在「第十二屆全島陸上競技大會」中,以三級跳遠10米46的成績,創下台灣女子新紀錄;100公尺賽跑預賽中,也跑出13秒3的金牌成績。因為出色的表現,她被選為第一位代表台灣參加明治神宮體育大會的本土女子運動員。
若遮掉年份與姓名,或許大家會以今日觀看奧運會的眼光看待——破紀錄、振奮人心,終究是賽場上的勝敗常事。但對於林月雲同時代的多數女性來說,這是亙古未有的劃時代奇蹟。
在清代的台灣,仍保有纏足習俗。一開始,莫說要讓女孩們奔跑、跳遠、做體操,很多人連「站立十分鐘」都有困難1915年出生的林月雲,可說是台灣第一代「天然足」女性:在她出生的那一年,仍有超過半數的女性有過纏足經驗,即便在初入國語學校附屬女學校的新生中,依然有少數女孩纏足來上學。
林月雲仍牙牙學語的1916年,一位臺南女子公學校的教師岡布松五郎便曾經如此回憶:1916年左右,仍約有一半的女學生為纏足與「解纏足者」(指幼年時期曾經纏足後又放足者),當時不論是實施體操或遊戲,「皆幾近滑稽之狀態」,有些家長擔心女兒會因此跌倒或受傷,甚至特地到學校來看學生參與運動會的情況。
但也正是在她出生的這一年,台灣總督府一改前二十年的軟性政策,強制要求台灣人男子必須斷髮、女子不得纏足,並令基層單位保甲執行。林月雲與她的同輩女孩們,能夠保有一雙「天然足」的機率,顯然比上個世代大大提高。
也正是在同一年代,女孩們開始與男孩相同,開始接觸到現代的運動思潮,開始上一堂她們母親從未上過的課程:體育課。
不過,對於林月雲來說,裹腳布從來未曾成為她體育生活的威脅。林月雲生於彰化,父親林緝宗在地方上曾經擔任建築組合理事,更多角經營鳳梨罐頭、味素、爆竹工廠等事業,家境富裕。根據林月雲女婿陳水茂的回憶,林月雲從小受盡父母呵護,家中對她上學受教、從事課外活動乃至於練習體育等,都給予相當大的支持。
再者,她的故鄉彰化自1903年起便舉辦公學校聯合運動會,到1906年時,人數已經有1,500之多,自1908年開始,更出現女學生參與運動會的紀錄。林月雲的母校彰化女子公學校、彰化高女,都有旺盛的運動會風氣,後者甚至成立了陸上競技部(田徑隊),為女孩參加運動賽事提供了一條相對平坦的賽道。
林月雲(左)、蕭織(中)及廖貴雲(右)三人合影。(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由 風傳媒 提供 林月雲(左)、蕭織(中)及廖貴雲(右)三人合影。(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林月雲(左)、蕭織(中)及廖貴雲(右)三人合影。(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1925年,是台灣女孩站上運動場的關鍵之年。這一年八月,女子體育講習會開辦人見絹枝受邀來台推廣田徑運動,掀起女子運動的熱潮。同年十月舉辦的第六屆全島陸上競技大會中,首次增加了女學校競技組。
一開始的女子競技項目,有50公尺、100公尺、400公尺接力、跳高、排球、三級跳遠。其中,除了來台就讀的日本人子女之外,本地台籍選手如甘翠釵、黃藝等人都有獲得前三的紀錄。這對於總督府而言,不啻是他們提倡的「打破纏足陋習」的政策有所成果,台灣體育協會陸上競技部幹事石塚長臣用誇張的語言來形容此次女子運動會的成果:
「展示纏足開放以來的氣勢」、
「本島女子運動界劃時代的新紀元」、
「狂倒纏足世代的阿婆們」⋯⋯
林月雲就在這樣「狂倒纏足阿婆」的時代氣氛中成長。1931年,林月雲歷經大大小小的校內外比賽後,開始展現作為國家級選手的氣勢,不只狂倒纏足世代的阿婆、更狂倒全台男女老少觀眾,成為第六屆明治神宮體育大會台灣女子100公尺與三級跳遠的代表選手,是當時第一位跨海出征的女性選手。
有趣的是,在該次選拔中,除了台灣藉的選手林月雲之外,台灣本地尚有日本籍內村貞、高松芳子等田徑選手參賽,女子代表隊的人數不但可以組成200公尺與400公尺接力團隊,甚至比男子選手人數更多,引起部分保守人士不滿,導致總教練菊池文雄出面說明:依照選手成績、比較台灣與日本內地結果之後,女子選手較具有優勢,男子選手近來則是表現不佳,選手們應有超越內地一流選手的自信等等。撫平一場「女選手怎麼比男選手還多」的風暴。
在大會首日,林月雲就在神宮外苑競技場跳出接近日本記錄的成績:10公尺96,排名第二。當時的《臺灣日日新報》如此報導:
「以10公尺96獲得三級跳遠第二名的本島代表彰化高女林月雲,今後進步的關鍵在於短跑是否能突破13秒,若能突破日本記錄指日可待。現階段,期待月雲小姐能針對三級跳遠的第一步進行鑽研,並得出有利第二步與第三步連接之好跳法,甚至能藉此延伸與增加跳躍距離,此為競爭之轉機。」
從報導內文可見,林月雲已經被媒體視作未來的國家代表隊選手來點評與期待。
柏林奧運:敗給大病
1932年,第十屆奧林匹克運動會在美國洛杉磯舉辦。野心與實力皆正冉冉上升的日本帝國,也開始如火如荼地選拔自己的奧運代表選手。當年4月29日,「建功神社奉納陸上競技會兼奧運地方預選會」在臺北帝大(今台灣大學)舉辦。
林月雲在這場賽事的表現,異常突出:100公尺項目以12秒9刷新台灣記錄,也是台灣女子田徑項目首度有人突破100公尺13秒的關卡;三級跳遠項目,也在試跳時出現11公尺15的成績,不只刷新台灣記錄,更以1公分之差就可以追平日本全國記錄。對此,《臺灣日日新報》直言,「若林月雲在短距離方面能再稍加一把勁,目標洛杉磯奧運之全日本預選並無不可能。」
過了幾日,日日新報的預言很快成真。林月雲被選拔為台灣參與奧運預選會的選手,在5月17日,與另一位台籍選手蕭織一同搭乘「吉野丸」,前往東京神宮競技場與日本其他地區的選手一同爭搶奧運賽的門票。然而,船程中遭遇了暴風雨襲擊,兩人產生了嚴重暈船的現象。根據身為教練的菊地千代壽回憶,兩人抵達東京時,狀況都「極不理想」,毫不意外地,林月雲的表現不如預期,第一次錯失了挑戰洛杉磯奧運的門票
1930年代,彰化高女田徑隊獲獎後合影(林月雲、第一排;蕭織、第二排右三)。(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由 風傳媒 提供 1930年代,彰化高女田徑隊獲獎後合影(林月雲、第一排;蕭織、第二排右三)。(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1930年代,彰化高女田徑隊獲獎後合影(林月雲、第一排;蕭織、第二排右三)。(秀威資訊/金湘斌提供)
不過,林月雲的突出表現,已經引起日本女子體專校長二階堂登久代的注意。
說起這位二階堂登久代,亦是當時給女子體育之路披荊斬棘的一位領隊。二階堂登久代不但曾經赴英國留學,更將自己在英國時期習得的女子體育觀念出版成《體操通俗講話》等著作,1922年獨立開創「二階堂體操塾」,1926年改名為「日本女子體育專門學校」,由二階堂出任校長。是二戰結束之前,日本唯一的體育專門學校
二階堂登久代注意到林月雲的表現,透過台灣當時已經成名的男子選手張星賢傳話,以免學費為條件,提供林月雲前往女子體專深造。從現行記錄看來,林月雲的父母對於要送女兒孤身前往內地留學,心中仍有諸多疑慮。是由台灣知名仕紳、民主運動推手楊肇嘉出面遊說,第一位挑戰奧運會、知名陳中和家族的兒子陳啟川也挺身擔保,才讓林家父母點頭。
楊肇嘉、陳啟川提攜後進體育新秀,除了愛護後輩之心,也存著與日本殖民政權一較短長的願望。在1920年代,多數的武裝抗日行動都已被鎮壓,總督府對台灣取得了全面控制,然而諸多差別待遇、在台日人對台灣本地人的歧視與偏見,都讓兩位世家之子願意全力栽培新秀體育選手,在運動場上證明「台灣人並不比日本人差」。
而在其中替雙方穿針引線的張星賢,則是一直與林月雲保持著兄妹之情,甚至一度傳出緋聞。
在1936年9月5日,遠征柏林奧運的日記中,張星賢曾寫道:
「今井哲夫突然跟我說,他在巴黎聽說了我跟林月雲的傳聞,說臺灣報紙報導了我從奧運回來之後,要跟她結婚——是駐巴黎的滿鐵(滿州鐵路,張星賢當時任職於滿州國)張先生在電話中告訴他的。」
「我當然不會相信傳聞,但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謠言傳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吧。」「我在東京已經拒絕很多次了,我想她大概也放棄了吧。」
隱晦的語言中,似乎藏著兩人的一些微妙情誼。不過,當時張星賢、林月雲分別為「台灣人挑戰奧運、代表日本出賽」的一時俊秀,在當年的吃瓜鄉民眼中,應該是相當登對的!
張星賢(1910/10/2-1989/3/14)於1932年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為第一位參加奧運的台灣田徑選手。也是第一位參加奧運的華人。 (維基百科公有領域)© 由 風傳媒 提供 張星賢(1910/10/2-1989/3/14)於1932年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為第一位參加奧運的台灣田徑選手。也是第一位參加奧運的華人。 (維基百科公有領域)
張星賢(1910/10/2-1989/3/14)於1932年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為第一位參加奧運的台灣田徑選手。也是第一位參加奧運的華人。 (維基百科公有領域)
與張星賢不同,林月雲即便同樣受到資助赴日,卻始終沒有機會真正成為日本奧運選手。儘管在日本堅實苦練,被眾人認為很有希望前往柏林奧運會時,林月雲卻得了急性肺炎。即便在「奧運會最終預選會」前,抱著病體上場參賽,仍然以0.1秒的些微差距,敗給學妹三井美代子,未能成功入選。
反過來說,以肺炎未瘉的病體,卻能跑出如此成績,也著實令人驚嘆。若沒有病魔攪局,林月雲肯定會順利入選柏林奧運代表隊的吧?說不定能成為史上第一位在奧運會留下名次記錄的台灣女性?
在林月雲的心中,必定也反覆縈繞著這些折磨人的「假如」問題。在事後寫給楊肇嘉的信件中,她如此寫道,「我從未忘記我是臺灣女性的自覺。而老天竟然給了以此信念努力過來的人,最慘重的懲罰......」
「不運」
錯過1936年的柏林奧運後,林月雲並未停止,仍全力為了1940年的東京奧運而努力。雖然林月雲本人沒有留下太多隻字片語,但張星賢寫給楊肇嘉的信件中,卻可窺見她狀態之一二:
「我知道月雲小姐不分早晚地練習,目的在一雪前恥,但是請先生留意她的狀況,不要讓她過於勉強。她若再次病倒,將讓臺灣女性運動員再度蒙受打擊,這點還請先生費心留意。」
林月雲的苦練痕跡,在1937年的「第十八屆全島大會兼第九回明治神宮臺灣預選會」中展露無疑。她在100公尺預賽中,以12秒5的成績,刷新了由她自己所保持的台灣記錄,跳遠項目則是有5公尺09的表現。以這次優秀的紀錄為根據,日本陸聯技術委員會在1937年11月3日,決定正式推薦林月雲為1940年東京奧運會的日本第一候選選手。
這是林月雲此生距離奧運最近的一刻,然而也就僅止於此。
在林月雲以東京奧運國手身分密集地參與各項賽事、集訓時,中日戰爭已經進入後期,不但日本國內進入戰時體制,並不支持舉辦奧運會,世界各國也紛紛對此提出抗議,認為作為侵略者的日本帝國,沒有資格舉辦象徵和平的奧林匹克運動會。
1938年7月15日,日本奧運組委會正式放棄東京奧運會主辦權,該屆奧運會原擬改由芬蘭赫爾辛基主辦,隨著歐戰爆發,該屆奧運終宣布正式停辦。
此後,林月雲仍零星出席日本國內的數項賽事,卻未再挑戰奧運大門。
二戰之後,台灣進入中華民國統治時期,林月雲與廈門電臺臺長葉肇卿結婚,在四年內戰期間幾經輾轉,最後回到故鄉彰化擔任教職,並擔任臺灣省運動會裁判十餘年,一直到1985年,台灣區運動會會旗進場時,都可以看到林月雲掌旗的英姿。
1937年,《臺灣新民報社》調查部所製作的《臺灣人士鑑》終,對於林月雲曾三度叩關奧林匹克大門,卻分別因為暈船、肺炎與戰爭無法如願的經歷,留下了簡短的「不運」二字,或許道盡了林月雲的選手心情。(完)
參考資料:《日本時代臺灣運動員的奧運夢:林月雲的三挑戰與解開裹腳布的女子運動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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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林月雲優勝照片

林月雲(1915年9月8日-1992年6月19日)[1]一位崛起於1930年代的臺灣女性田徑運動員選手,在日本太陽旗飄揚的時代中,她以驚人的爆發力與絕佳的彈跳力稱霸日本明治神宮體育大會,並數次奪得日本全國80公尺跨欄、三級跳遠以及跳遠之後座,其間更曾經一度突破當時日本的紀錄。此外,在1935年與1938年時,更被推舉成為「第11回柏林奧林匹克運動會」,以及「第12回東京奧林匹克運動會」日本代表第一培訓選手,可謂是當時的臺灣之光。
雖然,最後林月雲因病的關係和中日戰爭爆發,終究無緣參加1936年柏林奧運會和1940年東京奧運會,以及她所創之三級跳遠紀錄也終未獲得日本陸上競技聯盟承認。但是,她耀眼的運動成就和追求卓越的精神,已經為臺灣女性運動員挑戰奧運會的歷史寫下輝煌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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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
家庭背景
1915(大正4)年生於臺中州彰化郡和美莊柑子井(今彰化縣和美鎮),[2]為人稱阿牛舍林緝宗與林吳卻的三女,家中共有十姊妹與三兄弟。其父在地方上頗有聲望,曾任彰化建築組合理事,家中經營鳳梨罐頭、味素、爆竹等工廠事業,家境尚稱富裕。[3]
林月雲首次參與正式的田徑賽為1928(昭和3)年2月12日的「臺中御大典記念競技會」,此次她代表彰化女子公學校(今彰化縣民生國民小學)參加50、100公尺的競賽,並且分別以7秒4、14秒8獲得雙料冠軍。[4]
進入彰女、展現潛能
自彰化女子公學校畢業後,林月雲進入彰化女子高等學校就讀,接受教師菊地千代壽的指導。參與的第一場比賽為1928(昭和3)年「臺中州下年齡別競技會」,此次大會她參加100公尺與三級跳遠的競技,分別以14秒4與9公尺22的成績獲得雙料冠軍。而後在1929(昭和4)年的「第十回全島陸上競技選手權大會」中獲得三級跳遠第4名。[5]
代表臺灣、勇奪佳績
揚名第六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
1931(昭和6)年9月26、27日,「第十二回全島大會兼明治神宮預選賽」於臺北帝國大學舉行,林月雲不僅獲得100公尺亞軍,更在三級跳遠中以10公尺46的佳績刷新由鶴田靜枝所保持10公尺33的臺灣紀錄。[6]隨後,林月雲獲選成為「第六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臺灣女子100公尺與三級跳遠之代表,首開自1926(大正15)年以來第一位有臺籍女選手參賽之先例。[7]
1931(昭和6)年11月1、2日,「第六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於明治神宮外苑競技場舉行,林月雲參加100公尺與三級跳遠兩項個人競賽,100尺雖然僅止於第2輪,但在三級跳遠項目中以創下臺灣新紀錄之10公尺96的佳績,榮獲亞軍,震驚日本體壇,[8]並以「於女子三級跳遠林孃接近日本紀錄」為標題,刊載於《臺灣日日新報》。[9]
赴日參加1932年洛杉磯奧運預選會
1932(昭和7)年4月29、30日,「建功神社奉納陸上競技會兼奧運地方預選會」於臺北帝大競技場舉行。林月雲在女子100百公尺預賽中,以12秒9的佳績刷新由內村貞所保持的13秒0的臺灣紀錄,決賽再度以再度12秒9的成績獲得冠軍。此外,在三級跳遠表現上,更是在第5次試跳中以11公尺15的成績刷新由自己所保持的臺灣紀錄,而且僅1公分之差就可以平日本全國紀錄。[10]
賽後召開的臺灣陸上競技部役員會議中,也因此決定由林月雲代表臺灣參加全日本奧運預選會,成為代表臺灣女子(包含當時在臺的日本人)角逐奧運的第一人。[11]隨後又在5月14日公布彰化高女蕭織也將一同與林月雲前往參加選拔,而領軍教練則由教諭菊地千代壽擔任。[12]
5月17日,林月雲與蕭織一同乘吉野丸踏上征途前往日本東京神宮競技場。可惜,不幸遭遇暴風雨的襲擊,兩人均產生暈船的現象。[13]故使得林月雲於100公尺預賽中意外敗戰,而三級跳遠競賽中也僅跳出10米66的成績獲得亞軍,無緣入選1932年洛杉磯奧運的日本代表選手。
破日本紀錄
經歷「全日本奧運預選會」的挑戰失利,林月雲於6月5日返臺。[14]而後又立刻投入在臺中水源地競技場舉辦的第一回臺中州下陸上競技會。林月雲在此役共參加了百公尺、三級跳遠、二百公尺接力,以及四百公尺接力四個項目。在100公尺方面,雖奪得第一,但成績不盡理想,而在三級跳遠的表現上,她在第4次試跳中以11公尺51的佳績,打破日本紀錄。[15]
很可惜的是,此破紀錄最後因臺中競技場未被公認,日本陸上競技聯盟無法承認林月雲打破日本紀錄之事實, 最終只能以突破日本紀錄或是非正式紀錄來稱之。[16]
赴日留學、挑戰1936年柏林奧運
由於林月雲在三級跳遠,以及100公尺上擁有傑出的成就與潛力下,引起日本女子體育專門學校(今日本女子體育大學)校長二階堂女士的注意,並透過當時在早稻田大學留學的臺灣田徑名將張星賢的穿針引線,[17]以及陳啟川和楊肇嘉擔任保證人下,開啟了林月雲赴日,再度挑戰1936年柏林奧運的道路。
初次奪冠
進入日本女子體育專門學校後的林月雲,先是在1933(昭和8)年10月7-8日的「關東預選會」上,代表女子體專出賽,獲得100公尺決賽第4名、三級跳遠冠軍(10公尺45)、400公尺接力冠軍(55秒2),從而取得明治神宮體育大會的出賽權。[18]後續在11月1-2日的「第七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三級跳遠中,奪下她生平第一座全日本冠軍。[19]
轉戰跳遠、八十公尺跨欄
在日本留學的第二年起,林月雲除參加原本的專長項目外,還積極轉攻跳遠與80公尺跨欄等項目,其原因興許是為了增加參加1936柏林奧運而準備;跳遠則可能是為參加女子世界運動會。
1934(昭和9)年04月27日,「第一回關東女子陸上競技大會」在明治神宮外苑競技場舉行,林月雲參加100公尺與跳遠,賽後獲選為倫敦女子奧運會的日本代表選手,但林月雲自行辭退。[20]
1935(昭和10)年6月30日的「關東女子陸上競技會」中,林月雲分別奪下80公尺跨欄、100公尺及400公尺接力的冠軍,也獲選為「第一回三地域女子對抗陸上競技會」之關東地區代表[21]。隨後在7月20-21日的「女子對抗陸上競技會」中,獲得80公尺跨欄、跳遠冠軍,及100公尺、400公尺接力銅牌。[22]
入選柏林奧運會日本第一培訓選手
1935(昭和10)年11月2-4日,「第八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於明治神宮外苑競技場舉行,林月雲主要參加100公尺與80公尺跨欄,且均獲得亞軍。[23]而在80公尺跨欄預賽跑出的12秒6之成績,也在戰後被追認為全國紀錄。[24]
此役結束後,日本陸上競技聯盟決定將在此次大會中表現優秀的林月雲列為百公尺、八十公尺跨欄,以及四百公尺接力三項之奧運培訓選手。[25]因此,林月雲為了參加奧運留而在東京與廣橋百合子、三井美代子3人,一同從事集訓、測驗與比賽。[26]然而,林月雲卻很不巧地在賽前感染肺炎,[27]使其在1936(昭和11)年的「最終預選賽」中,以0.1秒之差,敗給三井美代子,[28]加之日本縮減參賽人數,使林月雲最終無緣參加1936年柏林奧運 [29]
備戰1940年東京奧運
林月雲經過約1年的返臺調養與訓練後,1937(昭和12)年9月25-26日,林月雲代表臺中支部參加「第十八回全島大會兼第九回明治神宮臺灣預選會」,其不僅在100公尺與跳遠上奪得冠軍,順利獲選為第九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臺灣代表選手,[30]更在100公尺預賽中以12秒5的成績刷新由自己所保持的臺灣紀錄,[31]且該成績在戰後被追認為全國紀錄。[32]
然而,林月雲在「第九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中,100公尺僅獲得第4名,跳遠項目則以5公尺39的佳績刷新臺灣紀錄(戰後追認為全國紀錄),[33]僅敗給吉野トヨ子1公分,獲得亞軍。[34]林月雲雖不是冠軍,但日本陸上競技聯盟技術委員會仍推薦林月雲成為東京奧運會日本第一培訓選手。[35]
無奈的是,由於中日戰爭已進入長期抗戰的階段,且在多國向國際奧會(IOC)的抗議下,日本奧運組織委員會於1938(昭和13)年7月15日歸還第十二屆東京奧運的主辦權[36],林月雲也因此三度與奧運擦身而過。
最終,林月雲在1938(昭和13)年11月3日舉辦之「臺南陸上競技大會」中,奪得100公尺與跳遠冠軍後,[37]就告別跑道,劃下她追求奧運競技歷程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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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代全球經濟嚴重衰退,社會動盪不安,日本殖民年代擔任倉庫管理員的張星賢,一個月工資只有36日圓,卻成為運動史上首位參加奧運的台灣人。
月入36日圓的故事 台灣人早就拚進奧運 | 前進東奧2020 | 中央社 CNA https://bit.ly/3jlYk2A
從小運動細胞過人的張星賢,踢過足球、打過網球、熱愛棒球,卻以田徑項目踏上奧運舞台。
1909年出生在台中的張星賢,就讀台中商業學校受日籍體育老師指導,很快在田徑項目嶄露頭角,在選拔賽脫穎而出,代表台灣赴日參加明治神宮體育大會。
張星賢的運動生涯在畢業後走到十字路口,在鐵道部台北工廠擔任倉庫管理員,雖然公司對員工參與體育活動非常熱衷,不過礙於薪水太低,加上缺乏專業教練指導與訓練環境,成績難有效提升。
日本殖民年代擔任倉庫管理員的張星賢,一個月工資只有36日圓,卻成為台灣運動史上首位參加奧運的台灣人。(田徑協會提供)
日本殖民年代擔任倉庫管理員的張星賢,一個月工資只有36日圓,卻成為台灣運動史上首位參加奧運的台灣人。(田徑協會提供)
歷史鉅變下的台灣選手 張星賢奔馳奧運
透過一名早稻田大學畢業的日本田徑選手介紹,加上旅日經商有成的台中仕紳楊肇嘉資助,1930年,張星賢搭乘汽船前往東京,就讀早稻田大學,開啟璀璨的運動生涯。
早大期間,張星賢在良好環境與完整訓練計畫支持下,1932年5月最後一次全日本奧運國手選拔賽中,於男子400公尺名列第4。1932年5月30日,日本讀賣新聞刊出的日本奧運國家隊名單,張星賢赫然在列,成為首位參加奧運的台灣選手。
張星賢首次參加奧運,表現未如預期,在男子400公尺跨欄分組預賽跑出57秒,5名參賽者中名列第4,無緣晉級。400公尺則以51秒衝線,分組排名第5,同樣止於預賽。
張星賢第一次拚奧運草草結束,2年後從早大學畢業,前往滿洲國的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工作,擔任地方科員。直到1945年前,都以滿洲國運動員身分參與賽事。
當時台灣、滿洲國與朝鮮都是日本殖民地,國際奧會不承認滿洲國政權,拒絕滿洲國運動員參加奧運,日本殖民地的運動員只能從地區選拔賽開始,再前往日本參加奧運選拔,最終都代表日本出賽。
1936年張星賢再次前往東京參加奧運選拔賽,也再次披上日本國家隊戰袍,這次他僅參加1600公尺接力,日本隊在分組預賽名列第4,他的奧運旅程就此劃下句點。
二戰結束後,歷經台灣、日本和滿洲國的張星賢曾代表「台灣省」前往上海參加中華民國全運會。熱愛田徑的他培養出楊傳廣和紀政等選手,不過這段國族更迭的生命旅程,卻讓他無法成為1964年東京奧運台灣代表團的教練。熱心推動田徑訓練的張星賢只能問,「很奇怪為什麼不派我去呢?」
1928年台灣第一個拚奧運的女子運動員林月雲,在三級跳遠以10公尺96,拿下亞軍。(金湘彬提供)
1928年台灣第一個拚奧運的女子運動員林月雲,在三級跳遠以10公尺96,拿下亞軍。(金湘彬提供)
那時女性還不能參加奧運 林月雲就是不放棄
除了張星賢,台灣第一個拚奧運的女子運動員是林月雲,不過國際奧會(IOC)1928年才逐步開放田徑女子選手參加奧運,名額稀少,女性運動員想參加奧運難度非常大。
出生在彰化的林月雲,是林緝宗與林吳却的三女,家中有10個姊妹與3個兄弟。她的父親曾任彰化建築組合理事,家中經營鳳梨罐頭、味素、爆竹等工廠事業,尚稱富裕。
從小林月雲就展現運動場上的天賦,她也是第一個代表台灣的女子運動員,赴日參加日本統治時期最大型運動賽事「明治神宮體育運動大會」。當年林月雲在三級跳遠以10公尺96,拿下全日本女子三級跳遠亞軍,一跳成名,並受邀前往日本留學。
可惜的是,林月雲運氣不好,1932年她與好友蕭織搭船前往日本參加奧運國手選拔賽,卻在海上遭遇暴風雨,兩人嚴重暈船,表現大受影響,選拔賽100公尺預賽被刷掉,沒能披上奧運戰袍。
1932年,林月雲參加選拔賽100公尺預賽被刷掉,沒能披上奧運戰袍。(金湘彬提供)
1932年,林月雲參加選拔賽100公尺預賽被刷掉,沒能披上奧運戰袍。(金湘彬提供)
返台後,林月雲在第一回臺中州下陸上競技會的女子三級跳遠,以11公尺51打破日本全國紀錄,不過礙於當年台中競技場規格,未獲認證,林月雲的成績也不為日本官方承認。
林月雲沒有灰心,赴日留學第2年,轉攻跳遠與80公尺跨欄,為1936年柏林奧運準備。1935年「第8回明治神宮體育大會」,林月雲在兩個項目都以排名第一的成績晉級決賽,可惜最後決賽兩項都獲亞軍。
不過這仍足以讓林月雲進入日本奧運培訓隊,當時她與廣橋百合子、三井美代子等人在東京準備奧運最終預選賽,沒想到造化弄人,決選前夕,林月雲罹患肺炎。
抱病參賽的林月雲,在拿手80公尺跨欄最終以0.1秒之差,惜敗如同親妹妹般、一手調教的三井美代子,賽後在跑道上,林月雲只能抱著三井痛哭,還大器地安慰好友:「是我自己狀況不好。」
兩度與奧運擦身而過,林月雲仍沒放棄希望,1937年再次入選日本奧運培訓選手,但二戰戰鼓逼近,1940年奧運臨時喊卡,林月雲終其一生,都沒能踏上奧運五輪殿堂。
自14歲起就馳騁在田徑場上,時代鉅變讓林月雲錯過奧運,不過3次挑戰奧運的艱苦歷程,仍為日後台灣女性運動員豎立標竿和典範。(編輯:屈享平)月入36日圓的故事 台灣人早就拚進奧運 | 前進東奧2020 | 中央社 CNA https://bit.ly/3jlYk2A


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

  林月雲,1915年9月8日出生,臺灣彰化和美人,先後就讀彰化女子公學校(今彰化縣民生國小)、臺中州立彰化高等女學校(今國立彰化女中)、日本女子體育專門學校(今日本女子體育大學)。身為臺灣初代「女飛人」的她,於1931年9月的「第十二屆全島陸上競技大會」中,表現一鳴驚人,被膺選成為第一位代表臺灣參賽明治神宮體育大會的「正港」臺灣本土女子運動員,並以驚人的爆發力與絕佳的彈跳力揚名明治神宮體育大會、聲名大噪,更在日本內地舉辦的各賽事中,多次登上80公尺跨欄、三級跳遠、跳遠等項目的后座,甚至曾經一度突破當時的日本紀錄!1932、1936、1940年,林月雲三次參與奧運會選拔,雖然三次皆因各種原因功敗垂成,未能達成「光耀臺灣」的理想,只能收起釘鞋、裝備,轉身漸漸淡出熟悉的田徑跑道,但她的追求無疑已為日後臺灣女子運動員擘畫出努力的方向與目標,當然亦為日後挑戰參加奧運會樹立起標竿和典範的作用。
  金湘斌被林月雲三度追逐奧運會夢想的過程所深深吸引,甚至因此解鎖了新的研究天地——「臺灣女子體育運動史」。在林月雲對奧運會選拔的三挑戰以外,本書附篇〈纏足到競技〉則梳理臺灣女性擺脫長久以來纏足對身體的束縛、參與運動競技的時代背景,深入淺出地呈現臺灣女子體育運動史;由此,讀者方能清楚瞭解林月雲代表臺灣名揚日本明治神宮體育大會和三度試圖挑戰登上奧運會舞台的不易。同時,本書亦收錄百餘張珍貴歷史相片,令人仿若穿越時空、親歷田徑場,目睹林月雲以及同時代運動員的颯爽英姿。
本書特色
  ★臺灣初代「女飛人」林月雲的田徑生涯與三次參與奧運會選拔的征途全紀錄,臺灣女子運動員的標竿與典範!
  ★收錄專文〈纏足到競技〉,梳理臺灣女性擺脫纏足,從「不能運動」到「可運動」甚至是「喜愛運動」的身體,進而參與運動競技的時代背景!博客來-日本時代臺灣運動員的奧運夢:林月雲的三挑戰與解開裹腳布的女子運動競技 https://bit.ly/3Afkydh


【東京奧運】突破身體與社會限制 女性的賽場身影 | 台灣教會公報新聞網 https://bit.ly/3xslRUo
【林婉婷整理報導】中正紀念堂、台灣國家婦女館、婦女權益促進發展基金會等單位在中正紀念堂管理處中央通廊舉辦「探索明天——運動中的女性」展覽,展區主題包含「台灣的女性與運動」「只是想跑個步:運動與女人的生活」和「自己的房間:把球傳給每個世代的你」等,帶領民眾認識女性參加運動賽事歷程與生活影響、世代演進。展期將從8月5日起至12月12日止。
日治時期的田徑好手 來自彰化的林月雲
今年東京奧運女性選手佔總數49%,為史上最高,而女性運動員的活躍表現也激勵了她們國家的女性;在台灣,除了現役選手們,談到歷史上具有代表性的女性運動員,不得不提到日治時期的「林月雲」;今年7月29日出版的《日本時代台灣運動員的奧運夢:林月雲的三挑戰與解開裹腳布的女子運動競技》不但記錄林月雲的故事,還附上許多珍貴的歷史照片。
書封。(攝影/林婉婷)
出生於1915年的林月雲是彰化和美人,曾就讀日本女子體育專門學校(現今日本女子體育大學),是以台灣本土女性運動員身份參加明治神宮體育大會第一人,並在1932年、1936年和1938年參與奧運選拔,可惜分別因嚴重暈船、感染急性肺炎與中日戰爭爆發等因素而未能入選代表隊或出賽,但她的實力仍在當時引起日本、台灣社會重視並寄予厚望。
書中也附錄一篇〈不自由的身體:受纏足、解纏足影響的台灣女子體育〉,引用不同學者論述分析纏足是對女性身體不當改造,對其健康、安全與經濟能力都有影響,並讓「運動」變得困難。西方宣教士到台灣後開始呼籲「放足」,而日治時期則從禁纏足令、學校體育課等制度方面著手改善。該書由秀威資訊科技出版,作者金湘斌另有同系列著作《日本時代台灣運動員的奧運夢:陳啟川的初挑戰》,介紹首位參與奧運預選會的台灣運動員陳啟川。
東奧女性選手 談身份認同與挑戰
女性運動員們對於自己的表現與身份有哪些認同與期待?根據東奧官網收錄多篇訪談,其中奈及利亞的跳遠選手Ese Brume希望自己能激勵國內女性,尤其當地女性參與運動比率較低;來自東加的跆拳道選手Malia Paseka則盼望年輕女孩們都能實現夢想、發揮才能,尤其她在自己生長的國家目睹婦女們遭受身體虐待,「別讓別人告訴妳是誰或可以做什麼,讓妳自己決定妳想要的模樣。」
尚比亞女子足球隊隊長Barbra Banda直言,除非取得好表現,否則現階段女子足球關注度仍沒有男子足球高,但她也相信隨著時間和持續表現會有所改善。「人們會因為無知而將他人貼標籤。」西班牙舉重選手Lydia Valentin表示,很榮幸自己的成就能打破社會對「舉重」運動的刻板印象;隨著越來越多女性投入舉重,她認為這證明運動無關性別,而是才能。
身體與生產 女性運動員的心聲
東奧官網另於7月29日釋出影片《為何母愛使我們成為更好的選手》(Why Motherhood Makes Us Better Athletes),請5位運動員分享身為母親與選手的變化與心情。其中牙買加田徑選手Shelly-Ann Fraser Pryce大方提到,她的孩子讓她知道,無論賽道上發生什麼事,仍然有一面「金牌」永遠在家裡等待著她。
西班牙水上芭蕾選手Ona Carbonell和美國鐵人三項選手Gwen Jorgensen都指出生產確實會改變女性身體狀態,且要恢復並不簡單,這對運動員更是影響甚鉅;不過Gwen Jorgensen也強調,有越來越多女性能夠兩者兼顧,不只是在家庭或事業中抉擇,而Ona Carbonell則希望各界能更關注這項議題。
2020年2月,時任東京奧林匹克與帕拉林匹克運動會組織委員會會長森喜朗因發表性別歧視言論而後下台,也促使委員會更著重性別多樣性與包容性,除了提高女性委員數至42%,並引入性別平等促進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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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奧運進行中!許多臺灣選手的精采表現和意志讓人看的熱血沸騰
不過你知道臺灣第一位奧運選手是誰嗎?
#歷史上的今天
1932年7月31日,張星賢於洛杉磯奧運登場,為臺灣第一位奧運選手
張星賢1910年於臺中出生,天賦異稟的他,在日本時代大放異彩,成為優秀的田徑選手。在那個臺日之間普遍存在差別待遇的年代,臺灣人想要與日本人平起平坐的意念強烈,張星賢立志成為臺灣第一,代表日本參加奧運,1932年洛杉磯奧運,在他的努力下夢想終於實現了。
1932年7月31日,張星賢代表日本於洛杉磯奧運400公尺中欄預賽出賽排名第四,成為臺灣第一位於奧運出賽的選手。之後他進入滿州鐵道會社工作,曾代表滿州國出賽,並於1936年柏林奧運再次入選日本1600公尺接力代表隊。
二戰後中華民國政權來臺,許多臺人抱著終於可以成為一等公民的期待,結果卻是變本加厲的打壓。具有兩次奧運經歷的張星賢未能獲得應有的地位與尊重,指導過楊傳廣、紀政的他,連代表隊職員都當不成,無緣重返奧運會場。
希望有一天,臺灣人可以在國際舞台上代表臺灣、代表真正屬於我們的國家出賽。
圖:張星賢 出自臺史博「我的體育生活:第一個參加奧運的臺灣人─張星賢」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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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代,彰化高女林月雲,第一位挑戰奧運的台灣女性跑者-


1915-1921--大正四年(1915)彰化公學校就讀,(1916)彰化女子公學校成立,大正十年(1921)自彰化女子公學校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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