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俄反烏民粹主義爭議不斷 斯洛伐克總理中槍命危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布拉格之春」54周年 捷克人捐「1968元」助烏克蘭抗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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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一輛蘇聯戰車入侵捷克斯洛伐克,8月25日在布拉格街頭被市民團團包圍。(法新社資料照)
2022/08/21 20:41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今(21)日為「布拉格之春」事件54周年。烏克蘭駐捷克共和國大使館表示,今天有許多捷克人透過管道向他們捐贈了1968捷克克朗(約合新台幣2416元),作為抵抗俄國入侵的援助,也是在紀念「布拉格之春」。
《路透》報導,烏克蘭大使館在推特(Twitter)上表示:「就算在週末,我們的帳戶還是陸陸續續收到了許多筆價值為1968克朗的捐款,非常謝謝你們,捷克朋友!」
當年捷克尚未與斯洛伐克分家,且仍在前蘇聯控制下,1968年初,發起了一場民主化改革運動,但蘇聯後續決定以武力介入干涉,並在8月21日揮軍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占領了該國首都布拉格(Prague),「布拉格之春」因此被鎮壓。
俄羅斯今年2月24日入侵烏克蘭,戰事目前已進行到第179天,估計至少數千平民不幸喪生於戰火,並有上百萬人被迫逃離家園。。「布拉格之春」54周年 捷克人捐「1968元」助烏克蘭抗俄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PETJ9G

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


1989年捷克斯洛伐克「天鵝絨革命」共產黨政府取消一黨專政-共產統治不是一般意義的專制,它是控制人的靈魂的邪教-告誡人們不要忘記在共產黨統治下黑暗痛苦的歷史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

布拉格之春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3h7Kwau
布拉格之春(捷克語:Pražské jaro;斯洛伐克語:Pražská jar;俄語:пражская весна)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治民主化運動。這場運動直到該年8月21日蘇聯與其他華約成員國武裝入侵捷克斯洛伐克才得以初步告終。
在共產黨第一書記亞歷山大·杜布切克的領導下,捷克斯洛伐克顯示出越來越強烈的獨立傾向。杜布切克在國內政治改革的過程中,提出了「附有人性的社會主義」,這個方案並不像1956年匈牙利的改革一樣,而是完全拋棄了原先史達林模式下的傳統。然而,蘇聯仍然將此視為捷共對其領導地位的挑戰,同時也是對東歐地區政治穩定的一種威脅。冷戰期間,這是蘇聯所不能接受的。加之1938年捷克斯洛伐克寧願屈服於希特勒而不願接受蘇聯援助的經歷,使得蘇聯領導人對於捷共領導人充滿懷疑。此外,在捷共內部也有一部分人—尤其是在高層領導中—拒絕放鬆黨對社會的管控權,並密謀在蘇聯的領導下推翻改革派的領導。
與中東歐的許多國家不同,1948年捷克斯洛伐克通過一場平穩的政治變革使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上台,並沒有發生如同匈牙利一樣的暴力革命和社會動盪。但是,蘇聯期望在其盟國中強行推行蘇聯模式,並且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通過武力來強制實現。這種政策因為蘇共中央總書記布里茲涅夫而被稱為布里茲涅夫主義,其實這種政策最早從史達林時代就開始存在,只是布里茲涅夫首次將其公之於眾而已。蘇聯的這種霸權主義直到1980年代後期,才被戈巴契夫的辛納屈主義所取代。
捷克斯洛伐克的這段民主化進程,在8月20日深夜開始的20萬華約成員國軍隊和5000輛坦克的武裝入侵後宣告失敗。事實上,在入侵前不久,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大會已經準備支持改革派,並削弱史達林主義者的力量。在一個工廠里,捷共通過了改革方案,但是入侵者將這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
事件發生後,西方國家中只有少數批評,因為在冷戰時期,由於核對峙的存在,西方國家無法挑戰蘇聯在中歐地區的霸主地位。這次軍事入侵導致了約有10萬人左右的難民潮,其中包括了許多精英知識分子。這次事件也改變了在許多西方國家左翼分子對列寧主義的左翼人士的同情態度。
這起事件的名字曾由韓國的「漢城之春」(首爾舊名)所借用,也用來稱呼後來的政權變更,比如「阿拉伯之春」
1956年,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雪夫在蘇共做的秘密報告中對於史達林提出了批評,波蘭、匈牙利等國的共產黨體制面臨了很大的危機。當時,捷克斯洛伐克並沒有受到很大的衝擊,但是進入60年代之後,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兼總統安東尼·諾沃托尼的統治開始動搖。尤其在恢復50年代大清洗犧牲者的恢復名譽問題、經濟增長減緩問題、斯洛伐克的自治主張等問題上,諾沃托尼受到了很大的抨擊[1]。
1967年,第四次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協會大會上,帕維爾·科胡特、米蘭·昆德拉、伊凡·克里瑪等作家開始批評共產黨。10月末,學生在布拉格市區又發起了關於學生宿舍設施的抗議遊行,最終被黨部派出的警察隊伍鎮壓。此外,在共產黨內部,斯洛伐克共產黨方面對於諾沃托尼的政策也提出了強烈的不滿。在這種情況下,蘇共領導人布里茲涅夫非正式訪問捷克斯洛伐克。諾沃托尼期望得到蘇聯的支持來平息事態,但是布里茲涅夫認為這只是捷共黨的內部問題,並沒有明確的表態支持(當時他說「Это ваше дело(這是你們的問題。)」)。結果,在沒有消除黨內對立的情況下,黨中央委員會大會在12月召開,會上一致批評諾沃托尼的領導,解除他第一書記和大總統的職務也在所難免。
帶有人性面孔的社會主義
1968年1月5日的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全會上,諾沃托尼的第一書記職位被亞歷山大·杜布切克取代。
這次大會的議決,廢止了新聞出版物的事先審閱制度,並且加劇對諾沃托尼體制中的核心黨幹部和內閣成員的批評。2月,與諾沃托尼關係密切的國防部領袖叛逃到美國。這位高級官員不僅因為挪用公用資金而被調查,而且在之前與另一位將軍合謀企圖發動政變,維持諾沃托尼的權力統治。這起事件成為當時媒體關注的焦點,並且使批評的矛頭指向了當時仍留任總統的諾沃托尼。到了3月份,諾沃托尼領導層的主要黨政幹部都相繼辭職,包括內政部長和總檢察長。這些人的離去掀起與蘇聯(尤其是克格勃)關係緊密的安全機構的改革浪潮。3月21日,諾沃托尼提出辭職,新任總統為二戰英雄路德維奇·斯沃博達。
4月,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通過了行動綱領。在這份文件中,提出了「新型社會主義模式」,內容包括:
修正共產黨的權利集中
恢復在大清洗中犧牲者的名譽
以聯邦制為原則解決「斯洛伐克問題」。
強調企業自身責任,引進市場機制,進行經濟改革
言論和藝術活動的自由化
在外交政策上,在強調與蘇聯的同盟關係的同時,也通過引進科學技術強化與西方國家的經濟關係。
之後,又成立了以歐德里希·切爾尼克為總理的新內閣班子。副總理為主張改革計劃經濟的經濟學家奧達·錫庫,另外,在50年代以「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罪名被判處終身監禁的古斯塔夫·胡薩克也成為內閣成員。國民議會的議長由受國民歡迎的約瑟夫·斯姆魯科夫斯基擔任,國民戰線議長由弗朗切克·庫里蓋爾擔任。至此,捷克黨政的主要部門都被改革派掌權。整個社會在「行動綱領」的指引下,開始進行深入的改革運動。其中,工會、青年組織、社會民主黨以及KAN, K-231等非共產主義政黨開始積極活動。與此同時,關於改革內容的分歧也日益明顯,逐漸形成了對於改革運動的激進化懷疑的集團。他們希望與蘇聯接觸,在斯洛伐克地區重視聯邦化的傾向。
根據華沙公約各國的約定,6月份將在捷克斯洛伐克境內舉行聯合軍事演習,考慮到蘇聯軍隊即將到來以及同盟國的憂慮,在5月末召開的黨中央委員會大會上,捷克領導人強調了右派修正主義的危險性,並將在國民戰線範圍以外活動的政治組織視為「反共活動」,並且表明了將堅持共產黨的領袖地位的態度。另外,也決定提前在9月份召開第14次共產黨大會,給其它國家造成了將堅持改革路線的印象。這是因為在臨時黨大會上不可能再讓對於改革報有懷疑的中央委員再任,如果黨員正式大會順利召開的話,改革派實力將會鞏固自己的地位,使改革不會半途而廢。
6月27日,由瓦楚里克起草的《二千字宣言》在主要報紙上刊登。其內容與「行動綱領」並無多少變動,因此也使得蘇聯將這個宣言視為「反革命」的先兆。
蘇聯集團的動向
從杜布切克就任捷共中央第一書記開始到蘇聯軍事干預的8個月間,以蘇聯為首的華約各國通過會談中的批判、聯合軍事演習等方式,從政治上、心理上、軍事上盡力阻止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體制的解體以及改革運動對本國的波及。
蘇聯集團的憂慮
在1月份權利層交替的時候,波蘭和東德首先表示了關注。1月中旬,布里茲涅夫訪問兩國,哥穆爾卡與瓦爾特·烏布里希都表示「反社會主義」的影響將超越捷克斯洛伐克的國境,會波及到蘇聯集團全體,因此各國的共產黨體制的基礎將受到嚴重動搖。尤其在波蘭,3月發生了學生遊行,其中有人提出了「也給波蘭一個杜布切克」的口號,因此哥穆爾卡對此更加擔心。另外,在2月22日舉行的1948年革命紀念慶典上,布里茲涅夫等各國首腦紛紛出席,諸國領導都切身感受到捷克斯洛伐克的改革氣氛,也注意到媒體上開始出現對共產黨直接的批評文章,於是對這場改革運動產生了強烈的憂慮。
德勒斯登會議(3月23日)
諾沃托尼辭去總統的事件使蘇聯領導層感受到強烈的危機,於是在德勒斯登,召開了蘇聯、波蘭、東德、匈牙利和保加利亞等國參加的多國首腦會議。從此次會議直到8月軍事干預為止,除羅馬尼亞外的華約5個成員國多次就捷克斯洛伐克的局勢舉行多國會談。由於在會前捷克領導層被通知本次會議是討論各國經濟問題,因此在會議剛開始就遭到各國嚴厲批評的杜布切克代表團無法就改革運動做出充分的答覆。在會上,除匈牙利之外的四國代表團一直認為這場改革運動是反革命的先兆,並擔心會侵蝕共產黨的領導地位。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團對此表示這場改革的主旨在於強化共產黨體制,並且得到了國民的多數支持,然而並沒有得到其他各國的理解。
莫斯科會議(5月4日、5月8日)
隨著「行動綱領」的通過和改革運動走向高潮,捷克國內對於共產黨體制和蘇聯的同盟關係的批評也日益增多。對此,布里茲涅夫領導層感到非常憂慮。在這種情況下的5月4日,訪問莫斯科的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團(杜布切克、切爾尼克、斯姆魯科夫斯基等)與蘇聯領導層進行了會談。在此之後,8日,哥穆爾卡、烏布里希等各國首腦在莫斯科集中,聽取了布里茲涅夫關於蘇捷兩國會談的報告,並隨即決定提前實施華約組織聯合軍事演習,並支援對於改革報有懷疑的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內部的「健全勢力」。5月中旬、蘇聯部長會議主席阿列克謝·柯西金與國防部長安德烈·格列奇科相繼訪問捷克斯洛伐克。
聯合軍事演習
6月18日至30日間,華沙條約成員國聯合軍事演習在捷克斯洛伐克舉行。本次演習含有多層目的:(1)為了牽制在9月份臨時全黨大會中改革派勢力的增長;(2)為了軍事介入做好預先準備。另外,在軍事演習結束後,各國軍隊並未立即撤退,這導致捷克斯洛伐克國民逐漸懷疑軍事介入的可能性。
華沙會議(7月14日-7月15日)
在「兩千字宣言」出台後,蘇聯領導層將其視為反革命的證據,並對捷克斯洛伐克中央發出了召開多國會議的建議。(同樣建議也從東德、波蘭、匈牙利、保加利亞等國發出)但是,捷克斯洛伐克中央在研究該建議之後,反而向蘇聯提出首先舉行兩國會議,在調整意見的基礎上,舉行包括羅馬尼亞和南斯拉夫等國參加的多國會議。然而,蘇聯中央拒絕了這個建議,並通知將於14日在波蘭舉行多國會議。會議前日的13日,接受布里茲涅夫的委託,卡達爾與杜布切克、切爾尼克等人會談,試圖說服其參加華沙會議,但是捷克方面反覆主張之前的意見,未接受勸說。於是,在華沙集會的蘇聯、波蘭、東德、匈牙利和保加利亞的領導人,在捷克斯洛伐克缺席的情況下,就這場改革運動展開了討論。其中,保加利亞代表團提出了請求軍事干預,各國都表示對改革運動的危機感,最終,蘇聯領導層決定對捷克斯洛伐克發出各國共同簽署的照會,表示將全面支援對反革命勢力的鬥爭。
謝雷斯托-比利亞克秘密會談
7月20日,在匈牙利療養地巴拉頓湖畔,對改革持批判態度的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比利亞克與蘇共政治局委員兼烏克蘭共產黨第一書記的謝雷斯托舉行秘密會談。其間,謝雷斯托指出軍事干預的實施必須要有捷克斯洛伐克內部的要求才能實行。
切爾納會談(7月29日-8月1日)
亞歷山大·杜布切克照
蘇聯與捷克斯洛伐克在兩國交界處的切爾納舉行兩國會談。會議原定舉行一天,最終卻延長至4天。會後發表的公開聲明只提及將於8月3日在布拉提斯拉瓦召開多國會議。蘇聯在會談中迫使捷克斯洛伐克做出了一些讓步,雙方達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識,因此沒有直接作出軍事介入的決定。然而,關於這些合意,兩國的認識存在根本性差異,這也是日後軍事介入的誘因之一。這些共識的內容包括:
擁護共產黨的領導地位
恢復新聞審閱制度,加強對媒體的控制
解散非共產黨派系的政治組織
撤換部分改革派領導人
布拉提斯拉瓦會議(8月3日)
在布拉提斯拉瓦舉行了東德、波蘭、匈牙利、保加利亞和蘇捷兩國的會議,會後發表了共同聲明。在這次會議中,由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內部的「健全勢力」發出的請求軍事支援的信件送到了布里茲涅夫的手中。
軍事介入的決定
布拉提斯拉瓦會議後,蘇聯的媒體對捷克的改革提出了批評,但是總體來說局勢似乎有所緩和。但是,關於切爾納會談中達成的合意的實行上,蘇聯與捷克斯洛伐克的分歧日益明顯。布里茲涅夫在9日和13日兩次與杜布切克舉行電話會談,迫使其實行共識的內容,但是杜布切克以準備9月的臨時全黨大會為理由,沒有明確答應其要求。至此,蘇聯方面認為在杜布切克體制下,很難阻止這場改革運動的繼續發展,只有通過軍事介入才能打開僵局。在8月15日到8月17日的3日見召開的蘇聯共產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最終決定對捷克斯洛伐克實行軍事介入,次日,華約各國領導人被召集到莫斯科,聽取了這個決定,並表示一致同意。
蘇聯干涉
由青年聯盟組織貼出的布拉格之春海報
主條目:華約入侵捷克斯洛伐克
武裝干涉
成立革命勞農政府失敗
軍事介入,是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幹部中,保守派建立勞農革命政府計劃的一個部分。但是,在武裝入侵當天,幹部會議忙於準備9月9日的黨員大會,而保守派準備的情況報告以及替換杜布切克領導層、成立新的領導核心的請求被打亂了步驟。因此,軍事介入的報告傳達到黨幹部會議的時候,保守派尚未能取得會議的大多數同意,因此幹部最後決定發表聲明,指責蘇聯軍事入侵。
由於蘇聯宣稱這次武裝干預是應捷克斯洛伐克的要求,兩者的聲明成了針鋒相對的矛盾。但是,建立革命勞農政府的計劃,依然在第二天於布拉格賓館以及蘇聯大使館內籌劃。最終的結果是,斯沃博達總統決定,首先應釋放杜布切克和與布里茲涅夫領導層直接交涉,並拒絕了建立新政府的計劃。
第14次臨時全黨大會
9月22日,在布拉格的一處工廠內,匆忙地召開了第14次臨時黨員大會。這次大會是由布拉格黨委負責人博夫米盧·西蒙向杜布切克建議的,並通過廣播和黨機關報紙向全國宣布。這樣。在軍事占領的非常事態下,1112名(最終為1219名)黨員到會(由於交通原因,斯洛伐克代表只有15人參加,這也是後來斯洛伐克方面主張大會無效的理由之一)。大會最終聲明,指責非法的軍事介入,並支持被拘禁的杜布切克為首的領導集體。
捷克斯洛伐克國民的消極抵抗
軍事入侵當天,國營電台除了播放國歌外,沒有對外作任何廣播。國際電話以及新聞社的對外電報也被封鎖。只有唯一沒有能被限制的業餘無線通訊,將這個事件向全世界公布。
國際社會的反應
關於蘇聯對捷克斯洛伐克武裝入侵,9月21日,應美國、英國、法國及加拿大等國的要求,聯合國安理會召開緊急會議。會中巴西、加拿大、丹麥、法國、巴拉圭、英國和美國提出「入侵是違反聯合國憲章的干涉內政行為,要求立即撤退」的決議案,最終10票贊成、3票棄權和2票反對,由於蘇聯行使常任理事國的一票否決權,該決議沒能生效。此外,加拿大提議聯合國秘書長向布拉格派遣特使。武裝入侵當天正在南斯拉夫訪問的哈耶克外交部長在24日到聯合國指責武裝入侵。但是由於締結了《莫斯科議定書》,捷克斯洛伐克方面撤回了議題,最終在聯合國的議論失去了實際效果。中華人民共和國方面也對蘇聯的入侵行為表達了譴責,時任總理周恩來在出席羅馬尼亞大使館舉辦的國慶日招待會時,在講話中(這一講話後來被稱為「六八講話」)公開指責蘇聯方面的侵略行為,引得蘇方人員全體退場[2]。
此外,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一方面認同杜布切克政府的改革運動,但另一方面卻沒有採取任何具體行動。這是因為這起事件發生在「不擴散核武器條約的簽訂、限制戰略武器談判的開始以及對於改善美蘇關係的期待」等背景之下,美國擔心由於捷克斯洛伐克事件的影響。導致了上述進程的中斷。另外,由於當時美國正陷入越南戰爭的泥沼之中,對於提供北越武裝的捷克斯洛伐克,詹森政府也無法作出積極的支持舉動。因此,與捷克斯洛伐克的情況相比較,更為重視同蘇聯的關係的詹森政府的反應,恰好說明了在冷戰格局下美蘇互不干涉其勢力圈的不成文規則。
在克里姆林宮的談判
蘇聯在入侵後,面對國際輿論以及捷克斯洛伐克方面消極的抵抗之後,也決定接受斯沃博達總統的要求,從9月23日開始,在克里姆林宮展開雙方談判。但是,布里茲涅夫與以「反革命勢力」罪名被拘禁的杜布切克的會談遭到了非議。在莫斯科聚集的華約其他成員國首腦,始終堅持成立革命勞農政府,並強硬地建議如有必要可以實施一定期限的軍事占領。另外,在9月25日的蘇共政治局會議上,對於布里茲涅夫和柯西金所採取的解決事態的方案,也有人表示異議。
「莫斯科議定書」
經過4天的會談,9月26日,兩個領導層簽署了「莫斯科議定書」。其內容有15項,再次確認了控制媒體、更換改革派的切爾納會談的「合意」事項,同時明確宣布9月22日臨時召開的全黨大會的無效性。此外,對於干預軍隊的撤退問題,並沒有明確撤軍的時間。
布里茲涅夫主義
主條目:布里茲涅夫主義
這次事件之後,西方社會將蘇聯此次為武裝介入所作的正當化理論,稱為「限制主權論」或「布里茲涅夫主義」。這個理論主要通過9月26日蘇聯《真理報》所載論文《主權和社會主義祖國的國際義務》以及11月在波蘭統一勞動者黨第5次全黨大會上布里茲涅夫的演講(11月13日《真理報》)被明確化。主要內容即:「一國的社會主義危機也是社會主義陣營全體的危機,其他國家不能對此毫不關心,為了保護全體的利益,可以超越一國的主權。」這個理論從階級的觀點重新評價了主權,將保衛社會主義置於尊重主權和不干涉內政原則之上。另外,布里茲涅夫主義並不是為了將軍事干預正當化而在事後倉促形成的理論,在此之前的華沙信件和布拉提斯拉瓦宣言中就有所體現。事實上,這個方針是自赫魯雪夫時期就開始對東歐實施的政策,雖然冠以布里茲涅夫之名,卻並非其首創。
「正常體制」的建立
從莫斯科歸來的杜布切克領導層,對國民發表了繼續改革的聲明。但是,迫於蘇聯以及國內親蘇派要求執行《莫斯科議定書》的壓力,杜布切克的迴旋空間日漸狹窄。例如,在入侵軍隊撤退問題上,隨著10月暫定駐留條約的簽訂,實際上將駐捷軍隊的存在合理化,這支蘇聯軍隊直到1991年才最終撤退。另外,對於改革派的壓力,最終也集中到國民愛戴的斯姆魯科夫斯基身上,他被撤去了國民議會議長的職務。
另一方面,10月28日開始實施《行動綱領》中提出的聯邦制。1969年1月1日,捷克斯洛伐克社會主義共和國正式實行聯邦制。
1969年1月16日,查理大學的學生揚·巴拉夫為抗議軍事干預和改革的倒退,企圖自焚。3月,在斯德哥爾摩舉行的世界冰球錦標賽上,捷克斯洛伐克隊戰勝了蘇聯隊,這個消息傳到國內後,眾多的國民走上街頭,拍手稱快。此後,又出現了在布拉格圍攻蘇聯航空公司辦公點的事件。這一切都反映了捷克斯洛伐克國民對於蘇聯的厭惡和仇恨。蘇聯將這一系列事件定性為反革命勢力的陰謀,要求杜布切克予以制止。
1969年4月,古斯塔夫·胡薩克接替杜布切克就任第一書記,進行所謂「正常化」,開始壓制國內黨內的自由化傾向,至此,「布拉格之春」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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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套通行的主流敘事中,「布拉格之春」意味着社會主義體制內部自上而下自我革新的努力:改革派領導人杜布切克彷佛一顆劃過暗暗長夜的流星,給捷克斯洛伐克帶來短暫的光明與希望,但終究轉瞬即逝。事實上,這套敘事更像一種一廂情願的誤會。攝:Sovfoto/UIG via 張躍然:我們一直一廂情願地誤解了「布拉格之春」|評論|深度|端傳媒 Initium Media https://bit.ly/2Ktx44D
在一套通行的主流敘事中,「布拉格之春」意味着社會主義體制內部自上而下自我革新的努力:1968年1月,改革派領導人亞歷山大.杜布切克(Alexander Dubcek)成為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捷共」)第一書記,從而開啟一系列政治自由化改革:撤銷媒體審查,開放言論自由、結社自由、分散權力。杜布切克的一系列改革措施深受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歡迎,領着整個國家向「帶有人性面孔的社會主義」(socialism with a human face)走去。然而,面對這一系列政治自由化改革,蘇聯深感不安,最終於8月20日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令該國的政治改革進程遭到腰斬。
在這個版本中,故事的主角毫無疑問是體制內開明的改革派領導人。杜布切克彷佛一顆劃過暗暗長夜的流星,給捷克斯洛伐克帶來短暫的光明與希望,但終究轉瞬即逝。這套敘事有多麼根深蒂固,只消看看英文維基百科的「布拉格之春」頁面,便可見一斑。
而事實上,這套敘事更像一種一廂情願的誤會。它誤解了布拉格之春為什麼會發生、杜布切克在其中發揮了怎樣的作用、這場運動又何以陷入悲劇的結局。另一方面,這套敘事也無法幫助我們理解,布拉格之春在「全球六八」的大環境中意味着什麼,又以什麼方式影響着後世的歷史進程。
改革的窗口從哪裏來?
1967年下旬,捷共內部高層開始出現嚴重的分裂。長期掌權的黨內一把手諾沃提尼(Antonin Novotny)越來越不得人心,開始遭到杜布切克和其他「改革派」領導人的挑戰。這一分裂,一方面是黨內高層個人權力鬥爭的表現,另一方面也顯示出諾沃提尼和杜布切克在去史太林化(去史達林化)、如何解決經濟衰退、如何處理捷克與斯洛伐克之間的關係等問題上的分歧。張躍然:我們一直一廂情願地誤解了「布拉格之春」|評論|深度|端傳媒 Initium Media https://bit.ly/2Ktx4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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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之春」怎麼來? 回到五十年前的布拉格
「XXX之春」怎麼來? 回到五十年前的布拉格 | DQ 地球圖輯隊 帶你看透全世界 https://bit.ly/38u06Js
說到「XXX之春」,大家最常聽到也最熟悉的詞應該是 2010年的「阿拉伯之春」,而「XXX之春」也儼然成為某地區邁向政治自由化的代稱。然而「XXX之春」一詞,最早可以回溯到 50年前的「布拉格之春」……
post title
圖為 1968年8月,在捷克布拉格,民眾高舉著捷克-斯洛伐克國旗,旁邊則是一台被燒毀的坦克車。
Photo: The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
回到冷戰時期的共產國家
時間回到冷戰時期,當時捷克和斯洛伐克是同一個共產國家「捷克-斯洛伐克聯邦共和國」(Czechoslovakia),並隸屬於以蘇聯為首的華沙公約組織,共同對抗西方資本主義陣營。
歷史上第一個「XXX之春」
1968年,杜布切克(Alexander Dubček)擔任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之後,在該國推動「帶有人性的社會主義」(Socialism with a human face)的政治、經濟自由化改革,這段自由化時期被稱為「布拉格之春」(Prague Spring),也是歷史上第一個「XXX之春」。
蘇聯不想看到改革
然而,蘇聯並不樂見旗下華沙公約組織成員國進行改革。蘇聯擔心,捷克-斯洛伐克的改革派勢力會影響到蘇聯在其他華沙公約組織成員國的影響力,而呼籲杜布切克能暫停他的改革計畫。
當時的蘇聯領導人布里茲涅夫(Leonid Brezhnev)就曾表示,當有一股勢力企圖要將社會主義國家轉為資本主義時,「這不僅是該國的問題,還是所有社會主義國家該共同關切的問題」。
post title
圖為 2013年8月21日,民眾聚集在捷克的溫賽斯特拉斯廣場(Wenceslas Square)上,觀看 1968年當晚蘇聯聯軍入侵的紀錄片。
路透社
蘇聯聯軍入侵布拉格
同年 8月20日晚上 11點,蘇聯部隊聯合了波蘭、匈牙利、保加利亞和東德(編註)等華沙公約國家組成聯軍,派出約 25萬名軍人和 2,000台坦克車與蘇聯軍用飛機入侵捷克-斯洛伐克。
當時聯軍主要的攻擊對象為該國首都布拉格(Prague)市中心的捷克-斯洛伐克廣播電台,總計造成 137名捷克-斯洛伐克人死亡、500多人受重傷,更有 17人在車站附近遭到槍殺、被軍用車輾過或被燒死。
編註:東德軍隊在最後一刻並未進入捷克-斯洛伐克邊境。
在這支紀錄片當中可以看到當時在布拉格街頭,民眾利用公車、電車架設路障,以及駕駛著坦克車的蘇聯聯軍。
坦克車直接輾過民眾
時任布拉格廣播電台奧地利分部負責人的希曼(Richard Seeman)回憶到,在蘇聯聯軍抵達布拉格市中心前,已經有不少民眾聚集在市中心用公車、電車架設路障,企圖來阻擋蘇聯聯軍。
然而,當蘇聯聯軍的坦克抵達時,坦克車直接輾過這些路障,「一些示威者圍著坦克車,在十字路口他們當中的一人自焚,造成一台彈藥車爆炸,摧毀了附近的其中一棟建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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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 2013年8月21日,一名攝影師正在拍攝被噴上粉紅色噴漆的紀念碑。這座紀念「布拉格之春」的紀念碑在前一晚被不明人士噴上粉紅色噴漆,並用保加利亞語和捷克語寫上:「保加利亞道歉」的文字,抗議 1968年保加利亞參與蘇聯聯軍入侵捷克-斯洛伐克。
路透社
「布拉格之春」宣告失敗
21號早上,杜布切克呼籲百姓不要以武力反擊蘇聯聯軍,並飛往莫斯科(Moscow)和蘇聯進行談判。「布拉格之春」在蘇聯聯軍入侵捷克-斯洛伐克、杜布切克等改革派人士被當局逮捕之後,被迫畫下句點。
蘇聯派兵駐守
捷克-斯洛伐克也從這個時期開始,不僅蘇聯軍隊派兵駐守在捷克-斯洛伐克境內,當權者也換成親蘇聯政權的胡薩克(Gustáv Husák),直到該國 1989年脫離共產主義為止。
百姓逃離  移居海外
這件事情也迫使不少捷克-斯洛伐克人逃離國境。根據該國共產黨的官方紀錄,1968-1969年間有超過 7萬人移居國外,許多人自此不曾再和家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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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 1998年8月18日,在布拉格Malostranska地鐵站舉辦的「布拉格之春」30周年紀念影像展上,一名女性扶著頭看著當年的黑白照片。
路透社
「布拉格之春」滿50年
1968年發生的「布拉格之春」,到今年正好滿 50年。捷克-斯洛伐克在這 50年來歷經 1989年「天鵝絨革命」(Velvet Revolution)脫離共產主義,又在 1993年分離成捷克共和國和斯洛伐克共和國兩個國家。
現在的捷克、斯洛伐克人又是如何看待這段歷史的呢?
對俄國沒有好感
當時曾因「布拉格之春」遭當局逮捕的電視新聞播報員莫科娃(Kamila Moučková)表示,在看過俄國人這段期間在捷克境內的所作所為之後,她還是對俄國沒有好感。
她說:「也許我太老了……沒有辦法改變我的想法。直到今日,當我們和俄國在比曲棍球的時候,我不覺得這是一項運動,而是政治。甚至當有俄國人在路上向我問路的時候,我不得不在心裡說服我自己要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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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 2008年8月,在布拉格溫賽斯特拉斯廣場的「布拉格之春」影像回顧展一景。
Photo: jaime.silva
「俄國人滾回家」
生於 1955年,「布拉格之春」年僅 13歲的金德洛瓦(Dana Kyndrová)則提到,她的媽媽是一名攝影師,當時她的爸爸帶著她上街,並和她說:「看著這個(景象),而且要永遠記得(這一幕)。」
在金德洛瓦保留下的照片當中,當時布拉格街頭也有不少塗鴉上寫著「俄國人滾回家」的文字。
人很好  但不要討論歷史
現在,金德洛瓦將當時記錄下來的影像整理成冊並出版、舉辦攝影展。她說:「1968年的事件仍會影響到我對俄國的看法,當俄國人知道你是捷克人時會對你非常好,但你們最好不要討論到歷史。」
「俄國人又來了」
金德洛瓦也說,捷克人面對當地每年數千人次的俄國人,或在捷克擁有永久居留權的 3萬名俄國人,總會抱怨一下「俄國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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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 1989年11月,在「布拉格之春」領導捷克-斯洛伐克進行社會主義改革的杜布切克(左),和捷克-斯洛伐克脫離共產主義後第一任總統哈維爾(右)互相擁抱。
路透社
可以和俄國當朋友
《衛報》則認為,在政治上,捷克和斯洛伐克不管是右派或左派都認同應該要改善和俄國之間的關係。
捷克政治家杜伯拉瓦(Jaroslav Doubrava)說:「想想我們和德國間的歷史,但我們現在是朋友。」
斯洛伐克國會議員馬契克(Peter Marček)也說:「對我來說,1968年8月的事情是蘇聯共產主義的侵略,而不是俄國人的敵對行為。」
除了普亭都很好
曾任捷克駐英、美大使、同時也是捷克-斯洛伐克脫離共產主義後第一任總統哈維爾(Václav Havel)顧問的坦托夫斯基(Michael Žantovský)則強調,在捷克-斯洛伐克脫離共產主義時,國內幾乎很少有反俄言論,而且哈維爾也和蘇聯前領導人戈巴契夫(Mikhail Gorbachev)、俄國前總統葉爾欽(Boris Yeltsin)處得很好,但哈維爾一直都不信任俄國總統普亭(Vladimir Putin)。
他說:「捷克政治家只有在當俄國侵略(烏克蘭的)克里米亞(Crimea)之後,大家才會譴責俄羅斯。」
「XXX之春」怎麼來? 回到五十年前的布拉格 | DQ 地球圖輯隊 帶你看透全世界 https://bit.ly/38u06Js


市長怕遇刺受警方保護 布拉格之春與中國
市長怕遇刺受警方保護 布拉格之春與中國 - BBC News 中文 https://bbc.in/37DVBNo
有傳聞說俄羅斯要刺殺布拉格市長賀瑞普(Zdenek Hrib),於是這位市長受到警方保護。之前這位市長下令拆除了蘇聯衛國戰爭英雄的雕像引起了爭議。
捷克首都媒體報道說,俄羅斯特工已經攜帶生化武器毒劑蓖麻毒素(ricin)進入布拉格,凖備刺殺這位反俄的市長。
之前賀瑞普下令拆除了蘇聯元帥科涅夫的銅像,俄羅斯外交官指那是"不友好「的"破壞行為」。
周一(4月27日)布拉格市長表示他已經得到警方的保護,但是他沒有重覆媒體說他成為俄羅斯的刺殺目標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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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的蘇聯元帥科涅夫的銅像被拆除,許多捷克人說該銅像是蘇聯時期壓迫的象徵
刺殺傳聞
捷克著名的新聞周刊Respekt報道說,一名攜帶外交護照的俄羅斯人帶著蓖麻毒素已經抵達布拉格。不過克里姆林宮發言人周一(4月27日)上述報道為無稽之談。
2018年英國爆出前俄羅斯雙面間諜斯克里帕爾和他的女兒在英國受到神經毒劑攻擊的消息後,上述捷克新聞周刊曾報道說,斯克里帕爾在英國情報部門支持下與盟國情報機關合作,繼續進行破獲俄羅斯間諜的活動。
報道說,斯克里帕爾至少在2012年去過布拉格一次,他可能向捷克安全機關提供幫助。
斯克里帕爾在間諜交換中被俄羅斯釋放後,一直在英國南部的小鎮索爾茲伯里生活。捷克的報道說,他在英國定居後重操舊業,幫助西方盟國破獲在歐洲的俄羅斯間諜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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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賀瑞普與台北市長柯文哲在布拉格簽署協定,宣佈布拉格與台北市結為姐妹城市
反對「一個中國」
賀瑞普畢業於布拉格查理大學,2005年曾在台灣留學。2018年他以自由主義政黨捷克海盜黨為競選平台贏得了布拉克市政選舉當選為市長。
賀瑞普當選市長後對布拉格和北京姐妹城市條款中關於堅持「一個中國」條款提出質疑。今年1月賀瑞普與台北市長柯文哲在布拉格簽署協定,宣佈布拉格與台北市結為姐妹城市。
布拉格這位38歲的市長因為一直高調指責中國壓制政治異見者和少數民族招致北京不滿。3月10日他在布拉格市政廳升起流亡西藏旗幟,紀念1959年西藏人的反抗。
上月底他對彭博社表達了對中國向歐洲發出抗疫援助的懷疑態度。他說中國的援助不是人道主義捐贈,也不是援助,從中國角度看,那就是做生意。
1968年捷克出現後來被稱為"布拉格之春"的政治自由化運動, 10年後中國出現"北京之春"
圖像加註文字,
1968年捷克出現後來被稱為"布拉格之春"的政治自由化運動, 10年後中國出現"北京之春"
「布拉格之春」
本月初賀瑞普下令拆除了蘇聯英雄伊萬•科涅夫元帥的雕像。俄羅斯外交官將這一行為說成「不友好的」,「瘋狂的市政代表的破壞行為」。
1945年在蘇軍反攻中,科涅夫元帥指揮烏克蘭第一方面軍擊潰了德軍防線收復了布拉格,接著揮師攻克柏林。
科涅夫元帥在俄羅斯被認為是戰爭英雄,但在捷克許多人說他是蘇聯時期的壓迫象徵。
二戰後科涅夫擔任華沙條約組織武裝部隊司令。1956年匈牙利事件爆發後,科涅夫派兵鎮壓。
1968年捷克出現後來被稱為"布拉格之春"的政治自由化運動,捷克共產黨內部出現分裂。同年8月蘇聯和其他華約組織成員國進行武裝干涉,壓制了捷克政治自由化運動。
音頻加註文字,
布拉格之春50年後 一名蘇聯傘兵和捷克反抗者的會面
「北京之春」
「布拉格之春」10年過後,北京也一度出現政治言論管制放鬆期。中國著名異見人士魏京生將那段時間稱作「北京之春」。
1978年秋北京西單出現了讓公眾貼牆報,發表政治見解的「民主牆」。魏京生在民主牆上貼出要求政治改革,實現「第五次現代化」的呼籲。
魏京生當時還寫大字報質疑當時中共領導人的合法性,說鄧小平是獨裁者。
1979年3月北京市發令禁止張貼有反對官方意識形態內容的大字報,魏京生以反革命罪被捕。3月底鄧小平提出堅持中共領導的「四項基本原則」,「北京之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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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

布拉格之春是什麼,被迫中止的原因盡人皆知
2018-01-05 由 煮酒嘯西風 發表于歷史
1968年1月5日,杜布切克當選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布拉格之春運動開始。
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開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國內的一場政治民主化運動。這場運動直到當年8月20日蘇聯及華約成員國武裝入侵捷克才告終。杜布切克在國內政治改革的過程中,提出了「帶有人性面孔的社會主義」,這個方案並不像1956年匈牙利的改革一樣,完全拋棄了舊有的傳統。然而,蘇聯依然將這視為對其領導地位的挑戰,也是對於東歐地區政治穩定的一種威脅。捷克斯洛伐克的這段民主化進程,在8月20日深夜開始的20萬華約成員國軍隊和5000輛坦克的武裝入侵後宣告失敗。事實上,在一個工廠里,捷共通過了改革方案,但是入侵者將這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
1956年,赫魯雪夫在蘇共做的秘密報告中對於史達林提出了批評,波蘭、匈牙利等國的共產黨體制受面臨了很大的危機。當時,捷克斯洛伐克並沒有受到很大的衝擊,但是進入60年代之後,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兼總統安東尼·諾沃托尼的統治開始動搖。尤其在恢復50年代大清洗犧牲者的恢復名譽問題、經濟增長減緩問題、斯洛伐克的自治主張等問題上,諾沃托尼受到了很大的抨擊。
1967年,第四次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協會大會上,帕維爾·科胡特、米蘭·昆德拉、伊凡·克里瑪等作家開始批評共產黨。10月末,學生在布拉格市區又發起了關於學生宿舍設施的抗議遊行,最終被黨部派出的警察隊伍鎮壓。此外,在共產黨內部,斯洛伐克共產黨方面對於諾沃托尼的政策也提出了強烈的不滿。在這種情況下,蘇共領導人勃列日涅夫非正式訪問捷克斯洛伐克。諾沃托尼期望得到蘇聯的支持來平息事態,但是勃列日涅夫認為這只是捷共黨的內部問題,並沒有明確的表態支持(當時他說「Это Ваше Дело(這是你們的問題。)」)。結果,在沒有消除黨內對立的情況下,黨中央委員會大會在12月召開,會上一致批評諾沃托尼的領導,解除他第一書記和大總統的職務也在所難免。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政權建立後,經濟取得發展,但問題很多,急需改革。1968年1月和3月,反對改革的諾沃提尼被迫先後辭去捷克斯洛伐克第一書記和共和國總統的職務,改革派杜布切克當選為第一書記,斯沃博達任總統。杜布切克執政後大力推行經濟和政治改革,改組中央主席團和書記處,撤換反對改革的重要人物。4月,捷共中央全會通過《行動綱領》,強調捷克斯洛伐克正處於新的轉折時刻,「必須建立一種十分民主的、適合捷克斯洛伐克條件的社會主義社會新模式」,並提出建立聯邦制國家,在發展同蘇聯等社會主義國家的聯盟與合作的同時,發展同一切國家的互利關係等等,西方電訊社稱該國出現了「布拉格之春」的活躍局面。
布拉格之春是一次有重大意義的國際政治事件,標誌著華約內部的裂痕已經漸漸顯現,可視為東歐劇變的前奏與導火索。
「布拉格之春」事件導致人們對蘇聯的「列寧——史達林」模式的失望,使人們認清了在蘇聯控制下的社會主義不允許有民主的存在的現實。人們對蘇式的共產主義霸權感到恐慌,為此加深了冷戰的程度。它一方面使蘇聯的威權達到了頂峰,也為入侵阿富汗開了先例;另一方面也使與蘇聯關係交惡的紅色中國認識到蘇聯不會容許異己的存在,與美國改善關係並對抗蘇聯的威脅的意願日趨強烈,最終促使了中美建交。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history/krkzjl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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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軍隊的入侵,激怒了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民,儘管當局要求全國人民保持冷靜,但人民用各種可能的方式進行反抗。1969年1月16日發生了大學生的自焚行動,舉國譁然,觸發全國更大規模反對蘇軍占領的行動,蘇軍開槍造成了流血事件。
文:周力行
春潮湧現
「布拉格之春」實際上是自1956年赫魯雪夫推行非史達林化之後,社會解放運動發展的最高峰。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捷克共產黨大力推行社會改造,給捷克經濟造成重大創痛,儘管捷克曾有較佳的工業基礎,至1950年代,經濟困難顯現,民怨沸騰。至1960年代中,捷克斯洛伐克在情勢迫不得已下,開始經濟改革,向西方國家有限度的開放。正是在這種形勢下,杜布契克當選為捷共第一書記。杜布契克的上臺的確不負眾望,將捷克斯洛伐克的改革推向新的高峰。
當杜布契克擔任第一書記時,莫斯科發來一封賀電,希望在他的領導之下,蘇聯和捷克兩國人民之間「兄弟般的誠摯友誼」將進一步鞏固和發展。
起初,最高領導階層的變動並沒有引起騷動,更沒有人意料到將會興起一場革命。捷克斯洛伐克各地並沒有出現群眾熱烈歡呼的場面,甚至連斯洛伐克人也沒有十分重視這件事,儘管這是共和國史上破天荒由一位斯洛伐克人擔任國家最高領導人。
布拉格一如既往的平靜,在這種平靜的氣氛下,一種新的希望在悄悄醞釀著,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中央發動了一場全面社會主義改革的浪潮。
杜布契克上臺之後,提出建設「人道社會主義」(Socialism with a human face,捷克語:socialismus s lidskou tváí)的口號,推動被稱為「布拉格之春」的改革運動。放寬書報檢查,擴大報刊言論的範圍和人民參政的權利,重新激起群眾的政治熱情。
知識分子也許比別的階層有著更深沉的歷史和社會責任感,因此本能地對社會變革作出直接的反應。新聞工作者也意識到自己的使命,他們闡示當前捷克斯洛伐克正面臨的歷史新機,以及改革的重要意義。很快的,整個社會融入了復甦活潑的氛圍。
1968年3月28日,捷共中央全會在人民的期望中召開,全會批准諾瓦提尼辭去總統職務的要求,由象徵捷克斯洛伐克民族獨立鬥爭的英雄,年邁古稀的斯瓦博達將軍接任。全會撤換保守派人物,使得改革派在中央領導機構中占盡優勢。
4月5日,捷共中央全會發佈「行動綱領捷克斯洛伐克通向社會主義的道路」的政治文件。杜布契克團隊全面提出對社會主義的歷史發展途徑與現實問題的檢討,猛烈批評過去的錯誤和對社會主義的扭曲,主張發展社會主義民主。
綱領還表示要堅決與其他社會主義盟友保持友好關係的同時,著重強調與西方恢復聯繫的重要意義,要求執行一條更加積極的歐洲政策。
「行動綱領」頒佈後,捷克全國上下展開熱烈的討論,報紙、電臺也大量反映群眾對政治的要求,提出許多批評,一時之間民主自由化氣氛瀰漫全國,出現了「布拉格之春」的局面。
莫斯科施壓
布拉格春天的氣息吸引全世界的注意,其中最為關注的首推莫斯科當局。
二十多年來,東歐國家對蘇聯亦步亦趨的狀態產生一種思維模式,那就是未經蘇聯允許的絕不能妄自為之,否則必遭懲罰。
4月底,布拉格接待了兩位不速之客。一位是華沙公約組織的總司令、蘇聯元帥雅庫鮑夫斯基(Ivan Ignatjevich Jakubovski,1912-1976)。據說,他來到布拉格是為會晤捷克斯洛伐克新的黨政領導人。這個月他已經兩次來到布拉格。第二位則是保加利亞的日夫科夫(Todor Khristov Zhivkov,1911-1998)。捷克斯洛伐克人對他的印象不好,保加利亞是春風從來吹拂不到的地方,這其中日夫科夫功不可沒。他之所以來到布拉格,真實目的是為簽署新的「保捷友好條約」。
捷共「行動綱領」公佈後,蘇聯以捷克出現某些帶有民主自由思想的言論和對蘇聯公開批判為藉口,指責捷克改革運動是反蘇的。5月4日,杜布契克被召到莫斯科,施壓使他改弦易轍。杜布契克拒絕蘇聯的指責,要求經援遭到蘇方拒絕,雙方的矛盾加深。當天捷克國防部宣佈,華約各國軍隊將在捷克斯洛伐克領土上進行一場聯合軍事演習。不過,演習的規模還沒有確定,只在特定的軍事基地內進行,可能是一種參謀演習,而不是那種大規模的軍事演習。但是,這個消息無疑給捷克斯洛伐克人當頭潑下一盆冷水。在這種敏感時刻,莫斯科要在捷克斯洛伐克舉行軍事演習不是給布拉格的黨政領導施加壓力嗎?有一位捷克人就擔心地說:「放他們進來之後,誰知道他們還走不走?」這種擔心不是多餘的,此後軍事演習就像一個惡夢,一直縈繞在捷克斯洛伐克人心頭。
5月17日,蘇聯國防部長格列奇科(Andrei Antonovich Grechko,1903-1976)率領軍事代表團來到捷克,接著總理科錫金(Alexey Nikolayevich Kosygin,1904-1980)也趕到布拉格。蘇聯以共同防禦東德為名,要求在捷駐軍,被捷克拒絕。6月份又提出在捷克境內舉行華沙公約組織的軍事演習,蘇軍在演習後藉故不撤離,為後來的武裝入侵做準備,這也顯示捷克斯洛伐克正陷於危機之中。
蘇聯領導人尤其對「行動綱領」中提出的「更加積極的歐洲政策」和同西歐發展貿易關係表示強烈不滿,懼怕捷克獨立於蘇聯集團之外。另外,捷共提出實行黨政分離及政治體制改革,也是引起蘇聯不滿的主因之一。他們懼怕捷克的行動會在東歐引起連鎖效應。
蘇聯報刊對布拉格的改革進行批判和指責,蘇捷雙方報刊發生激烈的論戰。6月27日,捷克知識界的一些名人在捷克作家協會機關刊物《文學通訊》和捷克工會機關報《勞動報》上發表了公開信,表示「面對一切局勢,要莊嚴地堅持自己的立場,……向自己的政府表示,只要按照委託辦事,我們就支援它,甚至可以拿起武器幫助它。我們還可以向盟國保證,我們將履行同盟、友好和貿易條約」。這個宣言發表後,立刻受到熱烈響應,卻惹惱蘇聯。儘管杜布契克一再向蘇聯解釋,這僅是部分公民的觀點,並非官方意見。但是布里茲涅夫指責這些資料具有強烈的「反蘇」情結,好比1956年匈牙利的裴多菲俱樂部(Petofi Circle)號召「反革命叛亂」行動一樣。
7月初,蘇聯一方面繼續指揮華沙公約組織軍隊在捷克邊境進行軍事演習,另一方面向捷共發出祕密信件,認為捷克局勢嚴重,要杜布契克參加華約最高領導人協商會議。捷共中央主席團經過討論,杜布契克拒絕了邀請。7月15日,蘇聯、波蘭、匈牙利、東德和保加利亞五國對捷克斯洛伐克發出聯名信,警告不同意讓「敵對勢力」把捷克從社會主義道路上拉開,這已不僅是捷克的事,也是華沙公約組織會員國群體的事。捷共中央主席團回信中說,沒有任何現實理由把捷克斯洛伐克當前局勢叫做反革命局勢,沒有任何理由說捷克斯洛伐克的社會主義制度遭到危險和存在脫離社會主義大家庭的危險,並且要求不要對捷克斯洛伐克進行干涉,同時表示願意與五國分別舉行雙邊會談。
7月29日,蘇捷雙方在捷克斯洛伐克邊境切爾納(erná)舉行會談,沒有結果。8月3日雙方在布拉迪斯拉瓦(Bratislava)舉行與五國領導人聯席會議的時候,與此同時,蘇聯宣佈撤出在捷克的演習部隊,實際上蘇聯在7月23日以後就不斷在西部邊境及波蘭、東德進行軍事演習,為入侵捷克作了準備,捷克面臨著嚴重的軍事危機。
8月9日,南斯拉夫總理狄托(Josip Broz Tito,1892-1980)訪問捷克,向杜布契克表達有蘇聯入侵的可能性。15日,羅馬尼亞最高領導人西奧塞古(Nicolae Ceaus¸escu,1918-1989)訪問捷克,雙方簽訂「捷羅友好合作互助條約」,杜布契克力圖加強同南斯拉夫、羅馬尼亞的友好關係來抗衡蘇聯的壓力。這反而使蘇聯產生了更大的疑懼,擔心這三個國家可能會形成聯盟。
8月20日當晚11時,蘇軍採取行動。一架蘇聯客機飛臨布拉格上空,發出故障求援信號,要求緊急迫降。布拉格機場當即准予迫降。可是,飛機降落後衝出來的卻是蘇聯武裝部隊,迅速占領整個機場。
與此同時,蘇聯空軍向準備行經的空域,釋放大量干擾性化學物質以干擾雷達,大批載運空降部隊的巨型AN-12運輸機闖入機場。入夜時分,蘇軍占領了布拉格主要據點,包圍捷共中央大樓和總統府。緊接著蘇聯、波蘭、東德、匈牙利和保加利亞的軍隊,兵分多路越過邊境,攻占捷克斯洛伐克各主要城市和戰略要地,並封鎖全部邊境。
坦克鎮壓改革
布拉格春天的氣息自然不能見容於莫斯科,蘇聯驚懼捷克的這一改革行動將會在整個東歐社會主義陣營引起連鎖反應,乃至於對於蘇聯的勢力有所影響。1968年的3月至8月之間,蘇聯布里茲涅夫及華沙公約組織會員國其他領導人與杜布契克舉行過五次會談,企圖迫使杜布契克終止捷克民主改革的進行。此時杜布契克拒不屈從,於是蘇聯採取軍事鎮壓的行動似乎就在所難免了。
8月3日,華約組織會員國首腦在布拉迪斯拉瓦舉行入侵捷克之前的最後一次高峰會議。出乎意料地,會上布里茲涅夫及包括杜布契克在內的東歐國家首腦們簽訂一項「加強華沙公約組織會員國之間合作」的協定,華約組織各國領袖共同祝賀捷克斯洛伐克在華沙公約組織內部繼續推進民主試驗。
正當捷克人民歡欣鼓舞,西方自由世界都大鬆一口氣的時候,以蘇軍為首的華約組織軍隊從陸空兩路開進布拉格,占領整個捷克斯洛伐克。
蘇聯發表聲明,「應捷克斯洛伐克社會主義共和國和政府領導人的請求,給予兄弟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國際主義的緊急援助,包括武裝部隊的支援在內」。但是聲明稿中始終未指明「請求援助」的捷克領導人的名字,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捷共領導人承認曾經請求外國的干涉。
為了確保此次軍事行動的成功,華沙公約組織從4月8日就開始準備了。蘇聯調動駐紮在東德、波蘭、匈牙利的大批坦克,這是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大的一次軍事行動。據統計,第一批進入捷克的軍隊就達16萬人、坦克4600輛。五天之後,入侵軍隊人數高達40萬、坦克6300輛、飛機800架、大炮2000門。
21日當天,布拉格電臺廣播捷共中央主席團和捷克政府的聲明,指責五國軍隊「在未通知捷克斯洛伐克政府,未獲得其同意的情況下入侵捷克斯洛伐克,是非法的行動,是違反國際法和社會主義國際主義的原則。」
華約軍隊入侵的初期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當時捷共中央主席團正在開會,討論籌備捷克第十四次非常代表大會的問題。當杜布契克得知華約軍隊已經入侵境內時,非常氣憤地說:「作夢也沒有想到,那些傢伙竟會對我們採取這樣卑鄙的手段!」他慨然長嘆:「一生奮鬥的事業完了!」
21日清晨,蘇軍衝進杜布契克的辦公室,將他逮捕送往布拉格機場的一架飛機,同時被拘押的還有國會主席和幾位黨的高級領導人,先是押往波蘭,之後又到烏克蘭,最後在23日才被押解到莫斯科,同時捷總統斯瓦博達一行也到來。布里茲涅夫和科錫金原本打算勸說杜布契克接受蘇聯介入的事實,但是杜布契克拒絕了,他根本不想和蘇方領導談。蘇方不得已乃和斯瓦博達一行談判,準備另外組織新內閣。但蘇方的計畫得不到斯瓦博達的首肯,最後只好讓步,接受建議,釋回杜布契克等人。
蘇聯軍隊的入侵,激怒了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民,儘管當局要求全國人民保持冷靜,但人民用各種可能的方式進行反抗。首都布拉格一下子變成漫畫和標語的海洋。人們用筆做武器,把想說的話、想罵的、想挖苦諷刺的,通通表現出來,貼滿大街小巷。捷克斯洛伐克人民還發明出「十不配合戒律」:「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我不說、我沒有、我不曉得怎麼做、我不給、我不會、我不想、我不告知、我不做。」
甚至布拉格的電臺號召人民在全國掀起了「無名化運動」,人們把路標摘去,有的把路標的方向顛倒過來,還有的用油漆將字抹掉,影響蘇軍行動的進度。
終止改革行動
8月22日,捷共十四大提前召開,並透過決議重申對杜布契克的信任,決議要求占領軍撤出,並釋放所有被捕的黨政領導人。23日,蘇聯「邀請」斯瓦博達到莫斯科舉行談判。斯瓦博達堅持要杜布契克等主要領導人都出席才進行談判。24日,蘇聯被迫同意,雙方開始談判。蘇方表示出兵是為了制止「反革命」,提供「國際主義援助」,要求捷共宣佈十四大是非法的。科錫金甚至出言恐嚇如果發生內戰,後果全由杜布契克和其他捷克領導人負責。捷克則堅持五國必須先行撤軍,並將繼續執行1月全會以後的政策。雙方的爭辯非常激烈。
8月26日,捷克領導人在蘇聯的威脅下,終於簽署了「莫斯科協議」。在協議書中,捷克斯洛伐克被迫接受蘇聯占領「不是干涉內政」,而是「保衛社會主義」,更重要的是,蘇軍的撤離沒有時間表,只待捷克斯洛伐克局勢「正常化」後,蘇軍即行撤走。迫於情勢,莫斯科讓杜布契克、總理切爾尼克(Oldřich Černík,1921-1994)和總統斯瓦博達等人飛回布拉格,仍回復原有的職務,但是「莫斯科協議」已然達成其干預捷克內政的政治目的。
當8月27日他們返抵捷克時,在電臺公開發表談話。斯瓦博達簡短致詞,承認過去數日對大家都不好受,要求捷克人民認清武力占領直到情況正常的「政治現實」。數小時之後,杜布契克亦出面對期待的群眾發表演說,他言詞誠摯,聽者無不動容,演講數度被掌聲打斷,但是仍未消除民眾的疑慮。他說捷克斯洛伐克所需要的,是讓情況盡快恢復和維持正常運作。他呼籲人民要切合實際,「即使我們必須採行若干權宜措施來約束民主的尺度和言論的自由,這些民主和言論是我們既得的成就」。
10月16日,蘇聯又脅迫捷克在「蘇軍暫時留駐捷克斯洛伐克的協議」上簽字,在這個會談公報中,蘇聯出兵捷克斯洛伐克的行徑被稱為是正義的,而「布拉格之春」的改革被否定,蘇、捷之間的城下之盟硬是把歷史完全顛倒了。
1969年1月16日發生了大學生的自焚行動,舉國譁然,觸發全國更大規模反對蘇軍占領的行動,蘇軍開槍造成了流血事件。
4月1日,蘇聯國防部長再次到布拉格,對1月至3月發生的反蘇示威行動提出強硬警告。終於在4月17日,捷共中央委員會解除杜布契克的第一書記職務,由胡薩克(Gustáv Husák,1913-1991)接替。杜布契克被派往土耳其擔任大使,在此期間他雖然不能繼續進行民主改革,但捷克民族的自主權仍不斷地擴大。
1970年5月,杜布契克被召回,一個月後開除黨籍。杜布契克後來有段時間在祕密警察的監視下,於布拉迪斯拉瓦附近的伐木所工作,其他改革派的成員也被解職或開除黨籍。「布拉格之春」被克里姆林宮的嚴寒摧殘了,取而代之的是長達二十年的「蘇維埃之冬」。
相關書摘 ▶《捷克史》:挺身反抗政權的波希米亞,最後連信仰自由都沒有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捷克史:波希米亞的傳奇(增訂二版)》,三民書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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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力行
位處歐洲心臟地帶的捷克,分別與東南方的斯洛伐克,南方的奧地利,西北方的德國,北方的波蘭接壤,深受日耳曼和拉丁兩種文化勢力的影響,是傳統歐洲與斯拉夫世界的橋樑。
十世紀左右,普列米斯家族開始統治捷克地區,展開捷克從公國邁向王國之路。十四世紀至十五世紀,盧森堡家族、雅蓋隆家族相繼統治捷克。捍衛宗教而犧牲生命的胡斯,也在此地揭開歐洲宗教改革的序幕。十六世紀起,由哈布斯堡王朝入主捷克,直至一次大戰後,奧匈帝國瓦解,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才得以建立,捷克的未來似乎出現了一道曙光。
但在二次大戰後,捷克再次陷於蘇聯的鐵幕之下。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喚起捷克沉睡的靈魂,1989年的絲絨革命,更為捷克的民主化開啟新頁。
儘管在歷史的長河中,捷克歷經眾多的紛擾,但仍發展出燦然可觀的藝術文化──享譽文壇的卡夫卡、米蘭・昆德拉,用文字寫出人們內心的吶喊與不安;知名音樂家德弗乍克、史麥塔納,更譜出捷克動人的生命與情調。
《捷克史》:6300輛坦克鎮壓「布拉格之春」,迎來20年之久的「蘇維埃之冬」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https://bit.ly/2JaXD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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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式共產主義能與個人的尊嚴和自由達成和解嗎?
1968年,當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領導人亞歷山大·杜布切克(Alexander Dubcek)發起一個他說可以給「社會主義一張人性面孔」的自由化計劃時,這個疑問接受了檢驗。
隨後,忠於莫斯科的政黨領導人長期以來一直拒絕給予的政治和文化自由得到了重生。
自由媒體蓬勃發展,藝術家和作家暢所欲言,杜布切克宣稱他想創造「一個自由、現代、高度人道的社會」,這讓莫斯科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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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充滿希望和樂觀精神的季節,被稱為布拉格之春。
但是這項運動在剛起步沒多久就被蘇聯的T-54坦克碾壓了。
50年前的8月21日,由蘇聯發起的對捷克斯洛伐克的入侵扼殺了改革者的夢想,打破了一個國家的精神,開啟了一個壓迫的時代,它的影響至今仍能感受到。
莫斯科成功地恢復了政權至高無上的地位,但是最終勝利的代價是高昂的。
這場入侵也許比冷戰期間的任何其他事件更能讓世界看清蘇聯政權的極權本質。
手無寸鐵的公民嘲笑入侵的蘇聯軍隊,大喊「法西斯主義者」和「回家吧!」
手無寸鐵的公民嘲笑入侵的蘇聯軍隊,大喊「法西斯主義者」和「回家吧!」 PHOTOQUEST/GETTY IMAGES
布拉格的居民目睹了入侵。
布拉格的居民目睹了入侵。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一名年輕的捷克男子向一名蘇聯士兵展示關於入侵的新聞報導。
一名年輕的捷克男子向一名蘇聯士兵展示關於入侵的新聞報導。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面對全副武裝的士兵,手無寸鐵的民眾懇求著「回家吧,伊萬」的照片向世界表明,這是一種需要在槍口下實施的意識型態。
眾多最著名的照片中,許多是由約瑟夫·考德爾卡(Josef Koudelka)拍攝的,他帶著他的愛克山泰(Exakta)相機走在街上,相機裡裝著他從已曝光的電影膠片末端剪下的膠捲。
考德爾卡的照片被偷運出布拉格並匿名出版,作者欄上只是寫著「布拉格攝影師」。
照片用親密和生動的細節帶觀眾走進驚慌失措的市民所在的街道,它們展示出,來自莫斯科的政治宣傳——即軍隊被派去恢復秩序並受到了人民的歡迎——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士兵們在布拉格丟下一台燃燒的坦克。
士兵們在布拉格丟下一台燃燒的坦克。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一名年輕捷克人的屍體,他因試圖將國旗掛在蘇聯坦克上而被殺。
一名年輕捷克人的屍體,他因試圖將國旗掛在蘇聯坦克上而被殺。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與入侵受害者最後的告別。
與入侵受害者最後的告別。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那是一個決定性的時刻,」曾給後共產主義時代的捷克共和國首任總統瓦茨拉夫·哈維爾(Vaclav Havel)擔任政治顧問的布拉格紐約大學(New York University in Prague)校長吉裡·佩赫(Jiri Pehe)說。
「對這個國家來說,那是一個決定性的時刻,因為正當人們的希望和創造力猛增的時候,它卻被鎮壓了,」佩赫說。「那真的是打斷了國家的脊樑。」
佩赫當時13歲。他仍然記得當時的震驚——不僅僅是暴力和混亂。
暴亂中被毀的建築。
暴亂中被毀的建築。 THOMAS HOEPKER/MAGNUM PHOTOS
「我仍然記得人們向坦克和士兵走去,和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的士兵交談,他們說:『這是一個可怕的錯誤。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你們為什麼來?』」他回憶道。
「我們還是小孩子,」他補充道。「和我所有的同學一樣,我們從小就被教導,這個體制可能有問題,但它是一個人性化的體制。這被灌輸給了我們。1968年後,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們意識到這全都是謊言。」
一名抗議者站在坦克上。
一名抗議者站在坦克上。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事後看來,二戰後落入蘇聯勢力範圍的國家註定會成為史達林主義壓迫的受害者,這一點現在看來似乎很明顯。
但這是戰爭結束時達成的協議,當時歐洲基本上被分成了兩半。
「從波羅的海的什切青到亞得里亞海邊的裡雅斯特,一幅橫貫歐洲大陸的鐵幕已經降落下來。在這條線的後面,坐落著中歐與東歐古國的都城,」溫斯頓·邱吉爾在(Winston Churchill)在1946年的一次演講中警告說。
「華沙、柏林、布拉格、維也納、布達佩斯、貝爾格勒、布加勒斯特和索菲亞——所有這些飽經滄桑的城市及其居民無一不處在蘇聯的勢力範圍之內,」他說,「不僅以這種或那種形式屈服於蘇聯的勢力影響,還受到莫斯科日益增強的高壓控制。」
在蘇聯統治下的國家,民眾發起了反抗——例如1953年的東德和1956年的匈牙利,但被殘酷鎮壓。
但布拉格之春不同。
在蘇聯佔領的最初幾天裡,捷克學生努力製作地下新聞報導。
在蘇聯佔領的最初幾天裡,捷克學生努力製作地下新聞報導。 MARIO DE BIASI/MONDADORI PORTFOLIO, VIA GETTY IMAGES
溫塞斯拉斯廣場的大罷工。
溫塞斯拉斯廣場的大罷工。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人們圍著收音機聆聽蘇聯入侵後反抗的消息。
人們圍著收音機聆聽蘇聯入侵後反抗的消息。 HULTON-DEUTSCH COLLECTION/CORBIS, VIA GETTY IMAGES
它不是試圖推翻共產主義政權,而是試圖改變它。
然而,根據由一個學者委員會在華盛頓非政府組織國家安全檔案館(National Security Archive)的幫助下發現並發表在《布拉格之春68》上的文件,莫斯科認為捷克斯洛伐克的事件像一種病毒,擔心它們會傳播和影響其他華沙條約國家。
重獲自由與勇氣的新聞媒體對蘇聯制度的批評,令蘇聯領導人列昂尼德·I·勃列日涅夫(Leonid I. Brezhnev)格外憤怒。布拉格廣播電台和電視台是入侵部隊的首批目標之一。
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領導人亞歷山大·杜布切克在去會見蘇聯軍隊的路上。
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領導人亞歷山大·杜布切克在去會見蘇聯軍隊的路上。 HARRY REDL/THE LIFE PICTURE COLLECTION, VIA GETTY IMAGES
中央車站的一家人,他們為了逃離蘇聯入侵而離開布拉格。
中央車站的一家人,他們為了逃離蘇聯入侵而離開布拉格。 STEFAN TYSZKO/GETTY IMAGES
蘇聯士兵前往佔領捷克斯洛伐克廣播大樓。
蘇聯士兵前往佔領捷克斯洛伐克廣播大樓。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美國情報機構密切關注著在捷克斯洛伐克邊境附近聚集的軍隊,但入侵令林登·B·詹森(Lyndon B. Johnson)總統的政府感到意外。西方國家幾乎無能為力。來自華約國家的20個師約25萬人橫掃捷克斯洛伐克,另有10個師的蘇軍前往這些部隊的駐地補防。
他們背後是指向西歐和中歐的數千枚核武器的支持。
「正是世界大戰的可能性讓他們置身事外,」負責應對此次危機的中情局在評估報告中給出了這一判斷。「在1938年,西方各國以退縮來應對針對捷克斯洛伐克的威脅,而不是直面納粹德國,他們錯誤地認為德國已經準備好開戰。而在1968年,他們別無選擇。」
對於全世界來說,那是充滿悲劇、動盪和勝利的、非同一般的一年,該事件只是其中的一個篇章。從巴黎到加利福尼亞州柏克萊,大學校園裡的學生們都在反抗。羅伯特·F·甘迺迪(Robert F. Kennedy)和小馬丁·路德·金博士(Dr. Martin Luther King Jr.)的刺殺事件讓美國陷入了震驚和痛苦的分裂。阿波羅8號升入太空,成為首個繞月飛行的載人航天器,而越南戰爭仍在肆虐。
對於捷克斯洛伐克生活在入侵部隊鐵蹄下的數百萬人來說,從希望到絕望的轉變同樣令人震驚。
據新聞報導,到上午7時45分,蘇聯為首的部隊已經在開槍射殺手無寸鐵的平民。
數以萬計老老少少的平民聚集在布拉格、布拉迪斯拉發和其他主要城市的大廣場上,混亂很快變成了憤怒和絕望。
1968年8月,排隊等食物的人。
1968年8月,排隊等食物的人。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
他們沒有武器,只有不服從的態度。
隨著混亂蔓延,一些人懇求士兵們——他們中的許多人和街頭的人一樣迷茫,因為他們被告知要阻止陰險的反革命,結果面對的是人們的鄙夷。
最激烈的事件發生在布拉格廣播電台之外,這是該市唯一的主要反抗源頭。為了保持廣播,抗議者把公車移到這棟建築周圍,並將它們點燃。當蘇聯坦克撞擊防禦工事時,有幾個人自焚。
目前尚不清楚入侵期間有多少人死亡,估計的數字從80到幾百人不等。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有數十人遭到逮捕,數千人因「正常化」計劃被送去「再教育」,希望被畏懼和蔑視所取代。
1969年1月16日,布拉格查爾斯大學(Charles University)的學生簡·帕拉奇(Jan Palach)前往瓦茨拉夫廣場(Wenceslas Square)自焚抗議——這一幕被錄製下來。幾天後他去世了,數千人參加了他的葬禮。
還有一些人效仿他自焚,但是布拉格之春結束了。史達林主義的冬天將持續二十年。
布拉格的蘇聯士兵。莫斯科把捷克斯洛伐克的事件視為一種病毒,擔心它會傳播開來,影響華沙條約國家。
布拉格的蘇聯士兵。莫斯科把捷克斯洛伐克的事件視為一種病毒,擔心它會傳播開來,影響華沙條約國家。 JOSEF KOUDELKA/MAGNUM PHOTOS
布拉格的社會學家伊日娜·希克洛娃(Jirina Siklova)在入侵前是共產黨員,她說,在1960年代,她經常出國旅遊並與好奇的學生交談,他們認為社會主義制度可以治癒自己的社會。
當坦克進入布拉格,並且有100多名平民被殺時,這一想法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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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侵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任何提倡社會主義的人,甚至在蘇聯人中也沒有,」她說。「五十年後,我們仍然沒有找到解決西方世界問題的替代方案,所以許多人成了極端分子。」
事實上,自冷戰結束以來,此時的歐洲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分裂。北約等戰後秩序的基石機構受到了一個從根本上懷疑聯盟的美國政府質疑。
50年前在布拉格發生的事件提醒人們,為防範戰爭和暴政而建造的制度有多麼脆弱。
布拉格之春50年,被坦克碾壓的自由與改革夢想 - 紐約時報中文網 https://nyti.ms/37Gpy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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