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蝗蟲蝗害/1655年台灣蝗害/蝗災,又稱蝗禍,是指蝗蟲引起的災變/台灣一八六九年的首次記錄以來,至少有六次從菲律賓遷入的記錄。但最近五十年未見飛蝗從南方遷入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定義南亞警力的長串失能變得合理了。絕大多數警員當然從未受訓,以調查發生在大眾身上的日常犯罪。這不是殖民警察的工作。他們壓制動亂和暴徒。他們看守價值不菲的人員和設施。他們還摧毀挑戰政權的破壞力量。《蝗蟲效應》:大多數南亞警察,依然延續英國殖民者鎮壓民眾的職責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http://bit.ly/2Lplyo7
文:蓋瑞.豪根(Gary A. Haugen)
輸出失能
首先,最基本的洞見來自印度中部一位溫文儒雅的學者,是他和妻子在博帕爾(Bhopal)市郊的溫馨家屋後院優雅喝茶時所提出的。面對任何失能的制度,必得回溯找出源頭的故事;面對發展中國家的司法制度時,這位學者正是能幫助我的人。
基爾帕.迪隆(Kirpal Dhillon)是年屆八十的歷史學者與社會科學家,親身經歷過他所訴說的故事。他的生命所經歷的時間跨度,使現代世界相形稚嫩。一九三○年代迪隆生於旁遮普邦(Punjab),他和他的印度國人隸屬於大英帝國。在印度以外,鮮少人聽說過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印度律師莫罕達斯.甘地(Mohandas Gandhi)。而巴基斯坦、印度和孟加拉全都屬於廣大的英屬印度統治地。印度終於在一九四七年發生翻天覆地的分割,在穆斯林、印度教、錫克教徒之間爆發大規模群眾暴力,遭殘殺的平民人數與盧安達種族屠殺相當。一千萬人被迫倉促逃離家園,分別躲避至由倫敦律師所繪、分隔穆斯林巴基斯坦和印度教印度的那條想像的線界之後。
在一九四七年,迪隆和他妻子詩內是來自不同世界、剛成年的年輕人,兩人都發現自己因著不同緣由,置身於那條該死的分割線錯誤的一邊。詩內的父親同時身為著名律師、國民大會黨(Congress Party)領袖與對抗大英帝國的自由鬥士。一九四七年有天他早晨醒來,發現他居住的阿伯塔巴德市(Abbottabad)如今位於一個叫巴基斯坦的新國家境內,在那裡他和他的非穆斯林鄰居都不受歡迎。城裡的殘殺紊亂事態漸趨嚴重,十一歲的詩內被迫跟哥哥和五個姊姊逃往越過國界的難民營。在那裡,詩內的數千名鄰居絕望地蜂擁擠上火車,企圖逃到德里。然而並非每一列火車均開往安全地。
如今是一位七十多歲舉止優雅的祖母,詩內在日照撒落的花園門廊上,用跟她身上藍白相間紗麗配色的瓷器茶組侍茶,一邊憶述那場久遠的惡夢:「有整列火車的人遭到屠殺。比我們早駛離的那列車被屠殺,比我們晚駛離那列車被屠殺。我們那列車是唯一逃出來的。界線兩邊都有許多這種例子。」
相反地,一九四七年時,迪隆是位於分隔線安全地帶的高中畢業生,然而他想就讀的醫學院如今位於錯誤那一邊的拉合爾市(Lahore)——旁遮普邦的文化教育中心,如今屬於巴基斯坦。「當時完全沒有可能去拉合爾。」迪隆回憶:「一九四七年有許多殺戮發生,所以我去念了旁遮普的政府學院(government college)。」
學業成績耀眼,迪隆受測獲選進入全印文官(All India Service,包括印度行政官員和印度警察)工作,那是英國殖民當局採行的中央官僚體系,挑選公僕駐地治理橫跨廣大印度次大陸的帝國統治領地。印度獨立後,新的中央政府保留了此機制,而迪隆在一九五二年入選當年全印度的三十七人名單中,受訓加入印度警察——部署於全印度各邦的警察部門菁英部隊。
幸運的是這個浩大的分割斷裂,最終在迪隆和詩內的愛情故事中畫下句點,六十年後他們依然在花園庭院內品茶。跟著一小群印度政治新菁英一起受雇,詩內的父親取代了竄逃出國的眾多英國殖民官員的其中一個位置,而且占據了前帝國長官在博帕爾市宮殿般的居處。身居如此高位,他有資格獲得一位守衛,而定期巡察此一守衛崗位的,就是該區年輕的新警司迪隆的職責——也許還可以順道拜訪詩內。這位惹人喜愛的年輕女士剛從安拉阿巴德大學(University of Allhabad)拿到英文碩士學位,回到父親家。
「我是個條件非常合適的單身漢。」個子瘦高的迪隆說道。
「他是這麼想的。」詩內回應。「現在他變得話好多。」她假裝詫異地補上一記。「他演講和寫書。以前他很安靜的。」她取笑迪隆。
「我還是很安靜。」迪隆低聲反駁。
他所言屬實。過去半個世紀迪隆低調地擔當印度警察最高階的領導職位,包括中央調查局聯合主任、旁遮普邦以及他的家鄉中央邦(Madhya Pradesh)的警察處長、博帕爾大學的副校長。身為印度警察中世界一流的歷史學家,迪隆最終寫就分為兩冊的專文鉅著,探索從中世紀至今的印度警察機關。對我而言,正是從這兩本大部頭著作開始,使那些荒謬顯得合理許多。
回應「為什麼發展中國家的刑事司法制度,在保護窮人免於暴力上慘遭失敗?」的問題,迪隆的答案直接坦率。那些制度從未企圖保護平民免於暴力——那是設計來保護殖民統治者,免受平民侵擾。此外,今日的我們不應對制度未保護一般公民免於暴力感到訝異,因為制度未曾經過重新規畫以達成這個目標。換句話說,發展中國家刑事司法制度的設計,剛好會導致目前得到的結果:亦即對菁英善加保護,而無法有效地保護窮人。原因是制度從未經過重新規畫,做到有別於殖民時期的事。
迪隆與其他幾位學者帶著我們縱觀歷史,迷人的故事顯現了法律執行的兩種平行模式,均誕生自十九世紀且至今仍在世界許多區域居主導地位——卻產生截然不同的結果。
一方面,現代民警的存在出乎意料地屬於非常近期的革新,由英國在一八○○年代中期創建,以回應當時的社會挑戰:包括工業時代的都市化,以及在日漸民主化的英國社會,社區的公共安全需求得獲得更大關注。一八二九年,綽號巴比(Bobby)的英國內政大臣羅柏特.皮爾(Robert Peel)引進一種警察模式來取代傳統士兵和私人夜間警衛,採用非武裝、專業、身穿制服的市民(暱稱Bobbies),他們「維護治安」並且主動打擊犯罪。英國公眾起初對制服警察抱持疑慮和敵意,害怕他們會是壓迫的潛在來源,對自由構成威脅。在接下來的數十年,英國警察必須贏得逐漸獲取賦權市民的信任,他們可不會容忍濫權、榨取或一無是處的警力太久。
正當英國和其他西方強國的警察和刑事司法制度演進,以回應國內公民權利漸增的公眾時,這些西方國家之中,有些已準備向世界輸出新型態的警察到統治力日漸薄弱的廣大帝國殖民地中。此種殖民警察模式的目的和優先次序,自然並非意圖保護平民免於暴力犯罪,而是保護殖民國及其狹隘的利益不受平民侵擾。
一八五七年,印度動亂的血腥鎮壓延續了一段時日,英國政府尋求對印度更穩固的掌控,於是解散東印度公司,直接由大英帝國接管殖民統治當局。兩股競爭勢力興起:新近的一八二九年倫敦模式專業民警,日漸贏得當地社群的信任;同樣是新勢力、也獲得絕大成效的皇家愛爾蘭警隊(Royal Irish Constabulary),是由中央控制的準軍事部隊,為了強力鎮壓愛爾蘭叛亂分子和反對英國統治的菁英人士所組成。
考量到一八五七年的事件餘波未平,英屬印度不意外地決定採用皇家愛爾蘭警隊模式,移植到印度,同時複製到英國的全世界非白種人殖民地。迪隆觀察,移植至印度和遍及帝國的愛爾蘭殖民警察模式,跟倫敦民警模式相較,具有全然不同的目的:此種懷有明顯好戰性格且常由軍人領導的(愛爾蘭殖民)警察,不具強烈動機去照顧本地社群的利益,或設法了解他們的擔憂,但那是在母國被視為至關緊要的義務……「由於處於時常紛擾不安、充斥暴力的鄉間,對殖民勢力和統治菁英的多種服務,也由於其作為控制平民的有效武裝勢力,以及中央集權的結構,使得愛爾蘭警隊的模式與倫敦民警相比,更加適合印度的殖民需求。」
結果,他們並未複製英國領袖意圖使家園減少犯罪的警察模式,反倒頒布一八六一年的印度警察法案,在印度建立愛爾蘭殖民模式的警隊。迪隆直言不諱,一八六一年法案未將印度警察體系視為「保護平民免於不安全、犯罪和失序的機構」,而是「保護捍衛統治者,抵抗對他們勢力和權威的所有威脅」。實際上這項法案小心翼翼地避免涉及人民,除了他們有責任接受警方訊問,或者有嫌疑時應受警方拘留。事實是,新的警察即是穩固奴隸約束的堅定盟友與可靠工具。
迪隆指出,一八六一年法案在歷史上影響深遠,因為「印度警察的改組,隨後在十九世紀成為亞洲、非洲和加勒比海其他許多殖民政權的典範和先例。」身為印度警力的前高階官員,迪隆苦笑地補充:「我們是同類中最出類拔萃的,你可以這麼說!」
截至目前為止,這個歷史故事少有使人驚奇之處。殖民主義高壓、居心不良,且傾向採行同樣壓制平民的政策形式,全然不顧百姓福祉。我們可以設想:用艾塞莫魯與羅賓森的話來說,殖民勢力建立的司法制度顯然屬於「榨取型」而非「廣納型」。
這個故事真正令人吃驚的部分——並且充分解釋印度及今日許多發展中國家刑事司法制度何以失能——在於:殖民勢力打包回家後,警察和執法殖民體系不曾轉變去服務新的目的。憲法改頭換面,數十年過去,許多法律也變了,可是實際執行法律的機制卻從未得到新使命,在國家獨立後轉而服務(絕大多數貧困的)平民大眾
獨裁政權和政治菁英在後殖民時代的發展中國家手握大權,似乎跟帝國勢力一樣,發現殖民執法制度正好能為他們自身的欲望服務。
如同迪隆向我清楚表示的,印度是發展中國家在殖民統治結束超過半世紀後,仍未做出改變的明證:仍是同一個警察法案——如今一百四十歲了——管理著印度警察的組織、結構、哲學和功能模式,距離英國人離開已屆五十五年,更別說一個半世紀以來,社會、政治、科技、經濟和文化領域的深遠改變。主要的刑法、證據法則和整個司法制度全部凍結在時間裡,完全不吻合當代的犯罪控制、秩序管理及正義分配理論……整個南亞的警察制度植基於原有的一八六一年法案,全然不注重社區援助或在地責任。
仔細想想,自一八六一年法案建立印度警察的維多利亞女皇政權初期以來(還沒有汽車、電話和鉛筆的大量製造,美國尚未終止奴隸制度,俄國農奴制仍未廢除),一路走來,世界歷經多少改變,真叫人感到驚奇。那麼再想想:從那時代以來,超過一百五十年未變的基本政府制度。另一位研究印度警察的學者這麼觀察:「國家獨立為政府的政治結構帶來革命性改變,卻沒有對警察機關的結構造成影響……特別驚人的是,當代警察結構的持久性——組織的基本原則超過一世紀維持不變。」
突然間,定義南亞警力的長串失能變得合理了。絕大多數警員當然從未受訓,以調查發生在大眾身上的日常犯罪。這不是殖民警察的工作。他們壓制動亂和暴徒。他們看守價值不菲的人員和設施。他們還摧毀挑戰政權的破壞力量。警察當然對試圖捕捉罪犯不感興趣。殖民警力的設立不是為了做那件事,他們不曾受訓做那件事,也不會因為做那件事得到獎賞——假若被拘捕的罪犯交遊廣闊,他們還可能會被上級找麻煩。
警察當然會對他們理應服務的公眾無端粗魯、虐待、不予幫助。殖民警察並非理應要服務公眾:「(殖民警力)從未提供志願的社區支援,反而常常看見警察採用強迫、冷酷、專橫、不講理的方式,對不情願且常懷抱敵意的公眾蒐集證據,確保他們合作。」一般警員當然不具備專業犯罪調查的基本配備,或甚至給付足供生活的薪資:「這並不意外,考量到延續自殖民時期,較低(警察)階層的心智與道德特性。超過百分之九十的警員屬於低階警力,對大眾來說,他們是第一線,通常也是唯一接觸得到的執法機構……這個依循法案建立的組織,主要特性是與社會疏離、準軍事的組織,幾乎完全由半文盲、粗野、貪汙、薪資條件差、名聲不好、高壓專橫的部隊組成。」
同樣地,在南亞法庭上演的鬧劇變得完全合理。法律體系當然用外語進行,那是殖民強權(以及當今政治和經濟菁英)的語言。公共檢察官人數當然少得荒謬,一個殖民刑事司法制度沒有誘因去配置昂貴資源,提供一般大眾良好的刑事司法服務。法庭訴訟當然沒有文本紀錄,一個殖民行政機關不會想要讓公眾監督地方法官,以維護殖民利益,或是因為向大眾公開而壓縮了他們的國家治理權力自由。
實際上有一小群學者和研究者開始探尋,發展中國家未能轉變自殖民時期繼承至今的專制刑事司法制度,究竟有著怎樣令人震驚的意涵。人權觀察組織的研究者在他們對印度警察的透徹研究中發現:「這是一種危險的不合時宜:警察大多未能從身為英國殖民統治者規畫支持統治者的鎮壓勢力角色再行進化。當六十年後,印度許多地方歷經迅速的現代化,警察還是繼續沿用他們的老方法。
相關書摘 ▶《蝗蟲效應》:億萬貧窮人口,天天都被奴役、強暴的蝗蟲啃食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蝗蟲效應(新版):暴力的暗影──為何終結貧窮需要消滅暴力?》,馬可孛羅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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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蓋瑞.豪根(Gary A. Haugen)
譯者:楊芩雯
你知道嗎?這些問題還在持續發生中:
★在印度,有數百萬窮人被拘禁做工,形同奴隸。
★在剛果,每五天,在20萬人中便有16名女性遭受到強暴。
★在孟加拉,未審先關的比例高達73%。無數窮人進了監牢,就再也沒走出來。
★在全世界,性暴力造成女性致死的人數,比癌症、車禍、瘧疾、戰爭加總的人數還要多。
我們的世界,有數十億人依舊生活在恐懼中。如果你正在讀這段文字,可能不會終日恐懼生命和身體遭到侵犯,或是用餐時一夥暴徒衝進你家帶走你的家人、掠奪你的財物。
沉默的暴力,正靜靜摧毀數十億窮人的生命
對於社會基本的秩序,我們已經習以為常。然而在世界的彼端,許多人生活在混亂蔓延的國境,現實問題包括犯罪、竊盜和極端的不確定性。他們所處的世界與其說是貧困,不如說是赤裸裸的恐懼。暴行如同蝗災般對窮人強取豪奪,我們稱之為「蝗蟲效應」。
這是一本深入探討貧窮的書
《蝗蟲效應》訴說一個驚人的事實:貧窮並非經濟問題——目無法紀的暴力犯罪,才是導致窮人無法翻身的根本原因。全世界至貧人口高達二十五億,從世界每一個角落的案例和故事中,我們看到種族、性別、司法、階級正義、資源分配等因素,是如何影響貧窮與犯罪共生的現象。 書中重視每一地區、體制的歷史脈絡,不僅止於表面的現象描述或應對策略,而是進一步探究「為何現況如此?」同時對爭議已久的兩個問題進行分析:儘管全球經濟大規模成長,為什麼貧窮還是如此嚴重?以及,我們可以為此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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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群蔓延7公里!蝗災逼近印度首都新德里 持續朝東進軍
蟲群蔓延7公里!蝗災逼近印度首都新德里 持續朝東進軍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2VtRY6e
距印度首都新德里僅30公里的古爾岡地區首次遭到大量蝗蟲席捲,印度首都嚴陣以待。(圖擷自Twitter)
2020-06-28 10:31:17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由於阿拉伯半島異常雨季的發生,讓沙漠蝗蟲大量繁殖,亞非多國都出現數十年來最嚴重的蝗災,蝗蟲大軍在肆虐肯亞、衣索比亞、索馬利亞、烏干達等非洲國家後,持續向東移動,巴基斯坦也成為受害者,現蝗群現身距印度首都新德里僅30公里的古爾岡(Gurugram),印度首都嚴陣以待。
綜合外媒報導,印度在武漢肺炎(COVID-19,新型冠狀病毒病)疫情大流行的艱困處境下,又有重大災害來襲,該國正遭遇近30年來最嚴重的蝗災,農作物與植被面臨危機,蟲群在5月初由巴基斯坦進入印度西北部的拉賈斯坦邦(Rajasthan),數週繁衍後,蟲潮已經蔓延7公里,兵分五路尋找新的覓食地點。
在當地時間27日印度首都新德里近郊古爾岡上空出現漫天蝗群,據《BBC》報導 ,這是該地第一次遭到蝗蟲入侵,古爾岡當局要求民眾緊密門窗,呼籲民眾可透過鞭炮、放大聲音樂、敲打敲打器皿,製造噪音來驅趕害蟲,也對飛行員發出警告,在德里國際機場起降要注意。
新德里當天下午召開緊急會議,要求轄區內所有地區首長都應保持高度警戒,同時加大遏止害蟲的手段;蟲群預計將持續向東移動,進入印度人口最多的邦北方邦。
聯合國糧食與農業組織(FAO)指出,沙漠蝗蟲的破壞性無與倫比,因其飛行、遷移與繁殖的速度皆在所有蝗蟲中居冠,據稱,沙漠蝗蟲成蟲每日可飛行150公里,並吃掉與自己體重相當的食物,東非、中東、南亞等地都遭蟲群席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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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蝗蟲成蟲每日可飛行150公里,並吃掉與自己體重相當的食物,重創東非、中東、南亞等地,現持續向東移動。(圖擷自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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