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系統,最完整的一部插花經-袁宏道《瓶史》一書全文三千餘字,共分:花目、品第、器具、擇水、宜稱、屏俗、花崇、洗沐、使令、好事、清賞、鑒戒等,明儒稱其書為「愛花以德」堪稱「瓶隱」與張謙德的《瓶花譜》同為我國最重要的古典花藝著作。插花藝術,傳入日本後,望月義想以《瓶史》為宗,創立「袁中郎流」後改名為「宏道流」,擁有眾多會員,影響日本插花頗為深遠。如今日本花道執世界之牛耳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 https://goo.gl/2tvseh


栽水仙 植梅花 來個曲賞、酒賞
By 經濟日報, money.udn.com查看原始檔二月 1日, 2019

宋徽宗繪製的「對花拂琴」

2019-02-01 05:11經濟日報 文/徐藻白栽水仙 植梅花 來個曲賞、酒賞 | 藝文饗宴 | 品味 | 經濟日報 - https://goo.gl/J6ey42
在這樣一個充滿詩與歌的感性時代,賞花時對花命酒,酌飲吟賞,期間或詠詩或鼓曲助興,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事,稱之為「酒賞」或「曲賞」。除此之外,當時在文人之間還流行各式各樣的其他玩法。例如以「韓熙載夜宴圖」聞名與後世的南唐名臣韓熙載他在「五宜說」中提到:「對花焚香,有風味相和,其妙不可言者。木犀宜龍腦、酴醾宜沉水、蘭宜四絕、含笑宜麝,薝蔔宜檀。」這也是當時流行的一種賞花體驗「香賞」,花藝審美的精神與感官享受在這些文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到了另一個高度。
明 陸治歲朝圖歲末新年之際家中以花、竹、橘、荔枝取吉兆。 圖/故宮博物院提供
到了北宋賞花被視為世間的「賞心樂事」,花與宋人的生活關係空前密切。從宋徽宗繪製的「對花拂琴」便可看出宋人把瓶花賦予絕對的生命與至高的地位。「插花」與「燒香」、「點茶」、「掛畫」同稱為四藝,視為每人自小就應具備的修養,就連僕役也不例外。而花朝節時則往往女性撲蝶為戲,男人攜酒帶菜賞花飲酒因此又戲稱為「撲蝶會」,風雅之士則將其改為「壺蝶會」。也因為「壺蝶會」漸漸鼓勵了銅瓷花器鑑賞風氣,演變到了明代竟成為花器及骨董的品鑑會。買花賣花的盛況在此時更是前朝所不能及,沿街叫賣,搭棚擺攤的花市趕集,洛陽、開封、長安等地比比皆是。連飲食商店、酒樓、茶肆等營業場所也隨著顧客的喜愛按四時插花。《東坡志林》記載:「揚州芍藥,為天下冠,蔡繁卿為守,始作萬花會,用花十餘萬株」。類似的記載屢見不鮮,花團錦簇,用花十餘萬株規模之大,稱其為宋代的花博也不為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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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藝術到了明代更趨向於美感的創造,也由於文學氣氛濃厚常常以花寄情射人,取材多格調高雅如松梅之類,少鮮艷華麗。今日我們以「歲寒三友」稱松、竹、梅的傳統便始於這個時期。除此之外,也稱梅、山茶、水仙為「花國歲寒三友」蓮、菊、蘭為「風月三昆」;梅、蘭、竹、菊為「四君子」;白梅、臘梅、水仙、山茶為「雪中四友」。插花形式追求古典規律,常常以物喻志,花中往往附有作者對社會秩序的希望與處世哲理。因為松代表大丈夫、梅代表清高,所以堂花多以梅和松為主枝。花藝作品可能代表富含倫理意義的文章,或治家格言,或歲朝時節對人生的一種祝福。
中國插花藝術史上最完整的著作,袁宏道的《瓶史》也在此時誕生。此書轟動一時,廣為流傳,17世紀傳入日本,成為當時日本插花藝術之準則「宏道流」等支派至今影響既深且遠。除此之外,高濂的《瓶花三說》、張謙德的《瓶花譜》、文震亨的《長物志》等等論及花藝的重要著作,在此時百花齊放。其中不論對花之品第、花瓶質地、花型比例、擺放位置皆有講究,現在讀來仍不得不佩服當時士人對生活質地及審美的要求。
明代的賞花與唐朝的「酒賞」之類大相逕庭,傾向與品茗藝術相結合。瓶史說:「茗賞者,上也,談賞者,次也,酒賞者,下也。若夫內酒越茶及一切庸穢凡俗之語,此花神之深惡痛斥者,寧閉口枯坐,勿遭花惱可也。」茗賞時的花藝是極重品味的,不論花材、花具、擇水、擺飾等均極端考究,並且嚴格的講究繪畫與書法線條瀏灕頓挫與變化的形式之美,作風古意高雅,清心高潔而不俗。近來許多茶席所搭配花藝經茶人的精心經營亦十分脫俗,賞心悅目,頗有古風。
不論是古代的「瓶花」或現在的「花藝」,都源自於對自然花草之珍愛。東方哲學視花草為有生命、感性甚至人格之物。作品必須表現作者對生命的尊重與生活環境的和諧,其中往往富含宇宙人生的內涵。尤有甚者,花藝師有意識的藉由插花的過程修養滋潤身心,提升藝術品味,豐富生命。值此歲末新年之際,家中擺放些許牡丹,象徵富貴,或松竹為長青,水仙因花瓣如玉,中間又有黃金色,象徵金玉滿堂;甚至一籃橘子是大吉,荔枝是大利,梅花不畏寒霜且花有五瓣稱五福,今年過年咱們也附庸風雅的來個「茶賞」、「曲賞」、甚至是「酒賞」!


漢橋話畫:趙佶《聽琴圖》古代文人撫琴雅事
2018-10-20 16:07:42     
《聽琴圖》,北宋,趙佶(傳),絹本設色,橫147.2釐米,縱51.3釐米,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
名畫鑑賞
《聽琴圖》是一幅優秀的中國古代人物畫。很多人都認為,《聽琴圖》中穿緇衣的人是宋徽宗趙佶,他居中端坐於鬆樹下的石墩上,戴黃冠作道士打扮,微微低頭,雙手輕輕地撥弄著琴絃;彈琴人前面坐著三位聽眾,右邊一人戴紗帽著紅色朝服,俯首側坐諦聽,一手反支石墩,一手持扇按膝,那神氣就像完全陶醉在這動人的曲調之中;左邊一人戴紗帽著綠色朝服,拱手端坐,一副恭敬的模樣,那抬頭仰望的神色正是被這美妙的琴聲挑動神思,飛到縹緲處;在他旁邊,站立著一個蓬頭童子,雙手交叉抱胸,正在用心細聽,但心情卻比較單純。三個聽眾,三種不同的神態,都刻畫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聽琴圖》的背景和道具處理得十分簡練,主人公背後畫著一株鬆樹,枝葉扶疏,亭亭如蓋,凌霄花纏繞於青松之上,依了陸遊的詩意:“庭中青松四無鄰,凌霄百尺依鬆身。”松下有竹數竿,蒼翠欲滴,折旋向背,搖曳多姿,似有微風拂過。道具除琴案外,僅有一高几,上置薰爐,有嫋嫋青煙飄繞,似與琴音交纏,在松竹間迴旋;在彈琴人的對面有一塊小巧玲瓏的山石,上有一個古銅小鼎,內植花卉一束。除了以上這些別無它物,使人感覺到這是一個高階的庭園,卻經過了畫家精心的剪裁,讓人很強烈地感受到畫中一種典雅富麗的氛圍,雖是拂琴雅事,又不是一般文人所能相比。所有的佈景、道具以及次要人物的位置,都是圍繞著主人公的演奏而安排的。整個畫面的氣氛,彷彿使人覺得,在這靜謐之中有一陣陣的如天籟一般的琴聲混合著微風吹動松枝竹葉的聲音從畫中傳出,借用白居易的一句詩來形容,其妙處那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畫趣拾珍
趙佶生於北宋元豐五年(1082年),是宋神宗第十一子。元符三年(1100年),他的哥哥哲宗趙煦去世,因無子,皇太后向氏詔立端王趙佶繼位,趙佶時年19歲,在位共25年。
稍有涉足中國繪畫史的人都會從不同角度與宋徽宗不期而遇:無論是作為畫家,還是他執政時期的宮廷畫院、畫學,以及他下令組織編纂的《宣和書譜》、《宣和畫譜》兩本在中國美術史學中十分重要的著作,都有令人景仰的成就,可是在歷史上卻從來沒有人稱讚過他的治國之道。元順帝曾經和臣下一起觀閱宋徽宗的畫作,便有諫臣進言:“徽宗溺於小技而不恤大事,以失其國,父子併為羈虜,其遺蹟雖存,何足貴乎?”元順帝沒有辦法,只好下令把這些畫作都藏到宮中,不再有觀賞的興致。​
《聽琴圖》畫面描繪得相當精緻,人物表情以及畫面氣氛,足以引人入勝。通過纖細的技法和迷人的色彩,把作品描繪得工整清麗,神妙無加。這樣一種氛圍的營造,有幾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刻畫物件的外在特徵,畫中緇衣人神情雅俊,從面相看便不是一位凡人,畫中器物雖不多,如高几、香爐,如每人所坐奇石上墊著的獸皮等等,卻都是平常人家少有之物。三人所坐奇石,讓人不禁想起元人王惲所說宋徽宗“花石綱船墊九州”的詩句,宋徽宗玩石,蔡京當上宰相後第三年就在江浙一帶為皇帝蒐羅奇花異石,“綱”在當時指的是成批運送的貨物,“花石綱”本意是運送奇花異石,每十艘為一綱,稱“花石綱”,於是全國上下希望加官晉爵者似乎得到通天的長梯,費盡心機,只會尋石尋花,前後持續20餘年,各地都有進貢巨石、奇石、古樹者,好不熱鬧,卻也勞民傷財,危害不小,據說最貴的一塊石頭,光是運費就相當於一萬戶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畫中三位主要人物所坐的獸毛墊也透露出所繪景象與皇家有關,“獸毛墊”條狀灰色與金色長毛相間,自墊心四向散出,此墊當時被稱為“絨座”,據記載其以產於四川大猴身上的脊毛製成,毛長而色如黃金,數十片方成一絨座,價值不菲。北宋朝廷曾屢下禁令,限制使用者的階級,愈禁愈嚴,蔡攸撰《鐵圍山叢談》中曾言及絨座的階級性。中國畫中所見的坐墊多是呈圓形斑點狀虎皮墊,象徵畫中人物隱於山林的高潔心志。絨座的意義正與之相反,只有皇家或政府官員方可享用,是階級的象徵物。從這樣一些細節將畫中人物的雍容華貴暗示出來;二是畫中色彩的運用十分成功,拂琴人的黑衣,與兩邊聽者一紅衣,一藍衣,單純中富有變化,不紛亂的變化又透著典雅.與環境相得益彰;三是作畫人的用筆非常勻整細膩,人物衣紋的線條富有彈性,而且纖細勻淨的線條尤其能夠傳達一種與古琴相符的清爽、纖勁之感.幾竿翠筆雖小,卻都是用雙鉤畫出,筆筆細勁嚴謹,可見畫家在這幅作品上是頗下苦心,來營造這種和諧靜謐的氛圍。
趙佶尊通道教,大建宮觀,自稱教主道君皇帝,並經常請道士看相算命。他的生日是5月5日,道士認為不吉利,他就改稱10月10日;他的生肖為狗,為此下令禁止汴京城內屠狗。他多次下詔搜訪道書,設立經局,整理校勘道籍,政和年間編成的《政和萬壽道藏》是我國第一部全部刊行的《道藏》。他下令編寫的“道史”和“仙史”也是我國曆史上規模最大的道教史和道教神化人物傳記,並親自作《御注道德經》、《御注沖虛至德真經》和《南華真經逍遙遊指歸》等書,使我國道籍研究有了完備的資料。俗語十道九醫;道教在相當長的時間內, 扮演了地方醫療機構的角色。他在地方上大建宮觀,他的一個想法就是把當時先進的醫療送到基層——是他作為道君皇帝的惠政之一。《聽琴圖》中蘊含的空間意味實際也代表了畫者所持的道家自然觀:松竹佈置勻淨、疏密相生,畫面一塵不染。畫面中人物容貌淡定、心神合一,無聲勝有聲,這也是道家之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的自然觀。
趙佶留存至今的畫作大致有兩種,一種是“御筆畫”,一種是“御題畫”,前者出自於徽宗的親筆,後者則由他人代筆作畫,徽宗書題押款,由此宋徽宗名下之作數量雖多,其中尚有部分為代筆。
對於此幅畫作的真正作者是有分歧的。從趙佶所流傳的各種畫筆看來,有人認為此圖不是趙佶的手筆,以謝稚柳先生為代表的一些學者,認為《聽琴圖》並不是宋徽宗趙佶的真筆,甚至有可能都稱不上“代筆”,即畫院中畫家所繪,趙佶簽上自己的名字擬為己作。不過無論是哪方學者,都一致認為,這是最優秀的宋代宮廷中人所作的人物畫之一。有“六賊”之首稱號的蔡京在這幅畫正上方題寫詩句:“吟徵調商灶下爐,鬆問疑有入鬆風。仰窺低審含情客,似聽無弦一弄中”,胡敬曾在他所著《西清札記》中大罵,說他公然敢在皇上畫筆的上面正中題詩,看來是有一定的道理。應該說,無論如何蔡京不應該如此“肆無忌憚”地題詩於畫之正中,而且還在皇上御筆上方。因此,歷代鑑賞家認為《聽琴圖》並非趙佶之作。然而不管此作是代筆或者是畫院中人的作品,無論如何,它都是一幅“神筆之妙、無以復加”的上乘作品。
畫中的君臣共同陶醉在藝術的天地中,而畫外的三人關係也十分密切。趙佶當皇帝時不過19歲,而當時的蔡京已經年過半百,趙佶在位25年,蔡京便做了10餘年的宰相,追根溯源,蔡京能夠“金殿五曾拜相,玉堂十度宣麻”,都和藝術品有著不解之緣。宋徽宗對蔡京書法的喜愛由來已久。史書記載說,有一年夏天,蔡京在極力侍奉他的下屬的扇子上題了兩句杜甫的詩。後來這把扇子被一位王子花兩萬錢買走了。而這位王子,就是登上皇位之前的趙佶。可以想見,這位本身就是書法大家的宋徽宗是何等喜愛蔡京的作品。宋徽宗即位之初,曾將蔡京貶到杭州一帶。建中靖國元年(1101年)的初秋時節,宦官童貫作為內廷供奉官,到杭州為皇帝徵集文玩字畫。謫居杭州的蔡京聞訊大喜,立刻與童貫拉上了關係,史稱其宴遊“不捨晝夜”。蔡京不僅為童貫出謀劃策,使杭州城裡流藏民間的幾件傳世不朽之作,全部落入童貫手中,其中,有王右軍的字、顧閎中的畫,還有宋徽宗夢寐以求的南唐周文矩的《重屏會棋圖》,使童貫在宋徽宗面前格外得寵,蔡京還發揮自己的書畫專長,精心畫就屏障、扇帶等書品,並代購名人書畫,加入題跋,甚至藉以冒充自己作品。同時,重賄童貫代為斡旋。由於童貫極力推舉蔡京,再加上宋徽宗對蔡京書畫藝術的偏愛,才有了蔡京升為宰相的可能。蔡京出相後,利用宋徽宗痴迷藝術的特點,以書畫為誘餌,令其玩物喪志,厭政棄權,享樂為上;自己則借勢乘虛而入,攫取權柄。
現存的一些書畫,如趙佶《雪江歸棹圖》後有蔡京的題跋,傳為趙佶的《文會圖》、《御鷹圖》中也都有蔡氏的題詩,保留了兩人合作的遺蹟,可以對當時他們談藝論畫的情形想見一斑。
歷史記載中的趙佶是個愛好丹青的人物,這一點固然很好,只是錯在他是個皇帝,將本來應該放在國事上的精力,過多地投到個人的喜好之上。趙佶剛登基時的北宋,還是一副太平景象,各地總會有“祥瑞之象”上報,《畫繼》中說這樣的上報“奏無虛曰”,真是足以讓人垂拱而治,坐享太平了,所以皇帝趙佶沒有意識到潛在的邊境危機,沉湎於聲色犬馬之中,終落得客死他鄉。
而蔡京與童貫更是狼狽為奸,把個朝廷搞得烏煙瘴氣,昏君、奸臣、惡宦聯手,直到斷送北宋江山為止。現代人品評書畫,往往說“書品即人品”,“書如其人”,但這樣的評語用在蔡京身上並不合適。蔡京雖為人所不齒,但他的書法確有獨到之處。他與當時的蘇軾、黃庭堅和米芾同為宋代的四大書法家,史稱“蘇黃米蔡”,《宣和書譜》說:“其字嚴而不拘,逸而不外規矩。正如冠劍大臣,議於廊廟之上;行如貴胄公子,意氣赫奕,光彩照人。大字冠如古今,鮮有儔匹。”這些評論雖然有獻媚的可能,但《鐵圍山叢談》所說“字勢豪健,痛快視著”還是較為可信的。只是後世的人們厭惡他的為人,連書法家的名號也不想給他,把“蘇黃米蔡”中的蔡京說成是蔡襄。如果說《聽琴圖》中的三人果然是徽宗、蔡京、童貫,那麼他們的命運倒也有相似之處。靖康二年,徽宗與欽宗一同被金兵俘獲,後被押往北邊囚禁,受盡屈辱而亡。蔡京則被流放嶺南,餓死在路上。而童貫也被人砍掉了腦袋。
名家小傳
趙佶(1082—1136年),宋代皇帝,號宣和主人,畫家。為帝時不勵精圖治,惟窮土木,奉崇道教,任用蔡京、樑師成、李彥、童貫、朱勔(音同:免)、王輔等,時稱“六賊”,政治腐敗,民不聊生。靖康元年(1126年)十一月,金兵攻進都城汴梁,徽宗趙佶、欽宗趙桓以及趙氏宗族、親屬等三千多人都做了金人的俘虜。宋高宗紹興六年(1136年)於五國城(今黑龍江省依蘭縣)去世,廟號徽宗。
在位期間,為“畫院”蒐羅繪畫人才,提倡柔媚的畫風。他擅長花鳥畫,受吳元瑜影響,書法學黃庭堅,並自創了一種勁瘦鋒利如屈鐵斷金的“瘦金體”,挺拔秀麗、飄逸犀利,書法作品有《瘦金體千字文》、《欲借風霜二詩帖》、《夏日詩帖》、《歐陽詢張翰帖跋》等,此後八百多年來沒有人能夠達到他的高度,可稱為古今第一人,獨步天下。描寫過各種奇花異鳥,命名為《宣和睿覽冊》。據說他畫鳥雀,常用生漆點睛小豆般的凸出在紙絹之上,十分生動;他要求所畫花卉,能夠畫出不同季節、不同時間下的特定情態。他對人物畫、山水畫等也有一定的造詣。傳世作品較多,有些是御用畫家代筆之作。作品有《臘梅山禽圖》、《五色鸚鵡圖》、《芙蓉錦雞圖》、《紅蓼白鵝圖》、《池塘秋晚圖》、《柳鴉蘆雁》、《瑞鶴圖》、《溪山秋色圖》等。人物畫方面有《聽琴圖》、《文會圖》。山水畫方面以《雪山歸棹圖》為代表。此外,還臨摹有李昭道的《摘瓜圖》、張萱的《搗練圖》和《虢國夫人遊春圖》。曾下令編撰《宣和畫譜》、《宣和書譜》和《宣和博古圖》等,僅《宣和畫譜》就有二十卷,包括231家的6396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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