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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有性(1582年-1652年),字又可,號淡齋,江蘇吳縣人,明代著名醫家。其著作《溫疫論》一書,開中醫探討傳染病學研究之先河。他提出溫疫是由一種不可見的異氣所導致,由口鼻而入,與現代的病菌學、病毒學說接近。他啟發了清朝的溫病學派。
生平
1641年,他的家鄉出現大型傳染病,許多人因此過世,吳又可因而發奮學醫。他反對使用傷寒學派的熱性藥物,主張以苦寒攻下的治則,攻逐邪氣,用以治療溫疫。當時有許多人經他診治都得以痊癒,因此聲名遠播。
1642年,撰寫成《溫疫論》一書。
著作
1642年創作了醫學著作《溫疫論》,書中率先提出溫疫非因風、寒、暑、濕所致,而是源自於一種「異氣」(又稱戾氣、雜氣)所致[1]。認為溫疫與傷寒不同,不是由皮膚侵入,而是由口鼻侵入,再潛伏於半表半裏的募原之間,這個觀點影響了葉天士的三焦辨證。
在《溫疫論》提出的達原飲,為其著名處方,主治瘟疫或瘧疾。2003年,曾以達原飲來治療非典。《溫疫論》中提到的大黃,曾用於治療禽流感。
吳鞠通等醫家雖受他的思想影響,但也批評他的方劑組成中多用大黃,有過於苦寒之弊[2]。
流行文化
2013年的中國電影《大明劫》,以吳有性為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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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有性(1582—1652),字又可,漢族,江蘇吳縣東山人。明末清初傳染病學家。1642年,大明崇禎 15年,全國瘟疫橫行,十戶九死 [1]  。南北直隸、山東、浙江等地大疫,五六月間益盛,“一巷百餘家,無一家僅免,一門數十口,無一僅存者”。醫生們都用傷寒法治療,毫無效果。吳又可親歷了每次疫情,積累了豐富的資料,推究病源,潛心研究,依據治驗所得,撰寫成了全新的《溫疫論》一書,開我國傳染病學研究之先河。他以畢生的治疫經驗和體會,大膽提出“ 癘氣 ”致病之學說,在世界醫傳染病學史上也是一個偉大的創舉,因此贏得後人的廣泛尊重。
人物生平
在闖軍侵襲、瘟疫橫行的背景下,明朝舉國陷入混亂恐慌之中,百姓民不聊生 [2]  。吳氏生活時代正值明末戰亂,飢荒流行,致使疫病流行。
史料記載
電影《大明劫》中的吳又可
電影《大明劫》中的吳又可 [2]
在明末崇禎十四年(公元1641年),山東、河南、河北、浙江等地溫疫流行,患者甚多,甚至延及全家。由於醫家當時用一般治療外感病的方法,或用治療傷寒的方法治療,或妄用峻攻祛邪之劑,往往無效,甚至導致病情遷延,進一步向危重階段發展,致使枉死者不可勝數。
主要著作
鑑於以上情況,吳有性潛心鑽研,認真總結,提出了一套新的認識,強調這種病屬溫疫,非風非寒,非暑非濕,非六淫之邪外侵,而是由於天地間存在有一種異氣感人而至,與傷寒病絕然不同。不論從病因、病機到診斷、治療均有區別,使其與傷寒病分開另論,為溫病學說的形成與發展作出了貢獻。著有《瘟疫論》。
人物評價
吳有性在該書中所列瘟疫病種有發頤、大頭瘟、蝦膜瘟、瓜瓤瘟、疙瘩瘟,以及瘧疾、痢疾等急性傳染病,他明確指出這些病都不是六淫之邪所致,而是四時不正之氣所為。其症狀與傷寒相似而實際迥異,古書從未分別,吳氏一一加以分辨論述闡明,並論著制方。其中著名的劑方有達原飲、三消飲等,示人以疏利分消之法。在治療上,他提出了一整套祛邪達原理論,臨床治療收到很好的效果。還有他的“ 癘氣 ”之說,首先肯定它是一種物質,“物者氣之化也,氣者物之變也”,從而否定了疫病之由是“非其時而有其氣”的舊觀點。他還指出癘氣是多種多樣的,有特適性的,更有偏中性的。在當時醫療條件下,吳有性能有如此科學見解,實屬難能可貴。
主要成就
揭示瘟疫病原
根據其發病突然,具有流行性的特點,指出這是由於天地間存在著—種異氣,又稱作厲氣、疫癘之氣所致。他認為,雖然《傷寒論》中提出時行之氣有傳染之說,但據實際情況,有時行之氣末必有疫,故而時行之說不可使人信服。人之是否得疫病,是由於厲氣所致。厲氣是雜氣中之一,每年都存在。疫氣的存在盛衰多少,與地區、四時與歲運有關。感受疫癘之氣之後,可使老少俱病。這就從病因學方面將溫疫與一般外感病區別開來,並與傷寒病加以區分。吳氏突破了六氣致病的傳統觀點,提出了新的傳染病病原觀點。這些,已被現代醫學、微生物學所證實,這是吳氏對溫病學的一大貢獻。
總結瘟疫侵犯
總結瘟疫侵犯途徑、傳染方式和流行特點,溫疫邪氣侵犯人體的途徑不同,當是從口鼻而入,其侵犯部位既不在表,也不在裡,而是由口鼻侵入,停留在半表半里之間,此處稱為膜原。這裡的膜原,是說明溫疫之邪在人體之內,外可連於表,內可入於里的特點。指出溫疫之病所以用治外感病的方法治療不得痊癒,就是因為此病邪的部位不同於一般外感病的在表或在裡,而是在於半表半里的膜原,這個部位是一般藥物所不能到達的。由於其既連表又連里,邪氣盛時則可出表或入裡,這時才可根據邪氣潰散的趨勢,因勢利導予以治療。吳氏將溫疫病的傳變從表裡兩大方面進行總結,歸納出九種傳變方式,稱為“九傳”。即但表不裡、表而再表,但裡不表、里而再裡、表里分傳、表里分傳再分傳、表勝於里、裡勝於表、先表後裡、先里後表等。
探尋治療藥物
《大明劫》裡的吳又可
《大明劫》裡的吳又可 [1]
創立了達原飲一方以治療溫疫。達到使邪氣盡快從膜原潰散,以利於表里分消的目的。方中檳榔能消能磨,為疏利氣機之品,可以除伏邪,又可治嶺南瘴氣;厚朴亦屬疏利氣機之品,可以破戾氣之所結;草果辛烈氣雄,可以辛散以除伏邪蟠踞。三味藥物相合協力,以使氣機疏利,直達巢穴,促使邪氣潰散,速離膜原。方中又用知母以滋陰,蓋溫疫之邪性屬溫熱,易傷津液之故。熱傷營血,故加芍藥以和血,再加黃芩以清燥熱之餘,用甘草以調和諸藥。藥雖七味,卻能調暢氣機,透達膜原,故為治療溫疫之邪的主方。由於溫疫之邪從膜原既可入裡,又可出表,故而經常兼見表裡症狀,吳氏又創立三消飲,以治療溫疫之邪出入表裡,表證、裡證、半表半里之證兼見者。三消飲即達原飲再加大黃、羌活、葛根、柴胡、生薑、大棗而成。 [3] 
若溫疫之邪已經散漫則又要根據邪氣所在部位予以不同治療。若見脈長而洪散,大汗大渴,周身發熱,則說明邪氣已離膜原,而裡熱散漫,其病機已與傷寒病陽明氣分證一致,故仍可用白虎湯辛涼解散。若邪氣透於胸膈,而見滿悶心煩喜嘔,欲吐不吐,雖吐而不得大吐,腹中不滿,欲飲不能飲,欲食不能食,說明膜原之邪已外潰於胸膈,邪氣在上,可選用瓜蒂散湧吐疫邪。若溫疫之邪入於里,見有可下之證,就可以使用下法。吳氏十分重視下法的應用,並認為下法的應用範圍很廣。吳氏指出,若舌苔由白轉黃、黑苔、或舌芒刺、舌裂、舌短、舌硬、舌卷、舌砂苔、唇燥裂、唇焦、唇口起皮、鼻孔如煙煤、口臭、口燥渴、目赤、咽乾、呼吸氣如噴火、小便紅赤或涓滴作痛、大便極臭、揚手擲足、脈沉而數、潮熱、善太息、心下滿、心下高起如塊等四十症,均屬可下之證。由於溫疫之邪由口鼻而入,先入其里。若裡氣結滯,使氣機閉塞不通,則膜原之邪不能透達,表氣亦不能解,故而攻裡尤重於解表。
創立溫疫學說
創立了溫疫學說,領先西方世界200年。形成了一個比較系統的溫病辨證論治綱領,提出了一系列新的學術見解,充實了祖國醫學溫熱病學的內容。他的邪氣侵犯途徑對葉天士的溫熱學說有一定的啟示。其學術思想使溫疫學說獨立成體系,對祖國醫學的貢獻是應當充分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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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疫論
明 吳又可
中醫古書 溫疫論 - https://goo.gl/BNxt4J
自序
夫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其傳有九,此治疫緊要關節。奈何自古迄今,從未有發明者。仲景雖有《傷寒論》,然其法始自太陽,或傳陽明,或傳少陽,或三陽竟自傳胃。蓋為外感風寒而設,故其傳法與溫疫自是迥別。嗣後論之者紛紛,不止數十家,皆以傷寒為辭。其于溫疫証則甚略之。是以業醫者所記所而無所施,未免指鹿為馬矣。余初按諸家咸謂︰春、夏、秋皆是溫病,而傷寒必在冬時。然歷年較之,溫疫四時皆有。及究傷寒,每至嚴寒,雖有頭疼、身痛、惡寒、無汗、發熱,總似太陽証,至六七日失治,未嘗傳經。每用發散之劑,一汗即解。間有不藥亦自解者,並未嘗因失汗以致發黃、譫語、狂亂、苔刺等証。此皆感冒膚淺之病,非真傷寒也。傷寒,感冒,均系風寒,不無輕重之殊。究竟感冒居多,傷寒希有。況溫疫與傷寒,感受有霄壤之隔。今鹿馬攸分,益見傷寒世所絕少。仲景以傷寒為急病,倉卒失治,多致傷生,因立論以濟天下後世,用心可謂仁矣。然傷寒與溫疫,均急病也。以病之少者,尚諄諄告世。至於溫疫多於傷寒百倍,安忍反置勿論?或謂溫疫之証,仲景原別有方論,歷年既久,兵火湮沒,即《傷寒論》乃稱散亡之餘,王叔和立方造論,謬稱全書。溫疫之論,未必不由散亡也明矣。崇禎辛巳,疫氣流行,山東、浙省、南北兩直,感者尤多,至五六月益甚,或至闔門傳染。始發之際,時師誤以傷寒法治之,未嘗見其不殆也。或病家誤聽七日當自愈,不爾,十四日必瘳,因而失治,有不及期而死者;或有妄用峻劑,攻補失敘而死者;或遇醫家見解不到,心疑膽怯,以急病用緩藥,雖不即受其害,然遷延而致死者,比比皆是。所感輕者,尚獲僥幸;感之重者,更加失治,枉死不可勝記。嗟乎﹗守古法不合今病,以今病簡古書,原無明論,是以投劑不效,醫者彷徨無措,病者日近危篤,病愈急,投藥愈亂,不死于病,乃死于醫,不死于醫,乃死于聖經之遺亡也。吁﹗千載以來,何生民不幸如此。余雖固陋,靜心窮理,格其所感之氣,所入之門,所受之處,及其傳變之體,平日所用歷驗方法,詳述於下,以俟高明者正之。
時崇禎壬午仲秋姑蘇洞庭吳有性書于淡淡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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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醫必辨》(清‧李冠仙)
 論吳又可《溫疫論》(四條):
吳又可以溫作瘟,竟謂古書無瘟字。
 不知溫病﹝warm_disease﹞古人未嘗無書,仲景先師現有溫病﹝warm_disease﹞上中下三篇,至劉河間《原病式》,大率皆言溫病﹝warm_disease﹞。
 其餘論溫症者,不可枚舉,治溫之方,亦不可枚舉。
 所謂溫者,大抵六淫﹝six_climatic_exopathogens﹞之氣,人感之而化為溫熱時邪﹝seasonal_pathogen﹞是也。
 至論瘟疫﹝pestilence﹞,卻無專門。
 吳又可當兵荒之際,瘟疫﹝pestilence﹞傳染,欲另辟一書以濟世,何不可有助於醫,惜以溫為瘟,字義不清,意在論瘟而說在於溫。
 惟急下一說,合乎溫症,其他論說,無非時邪﹝seasonal_pathogen﹞之溫病﹝warm_disease﹞,混時邪﹝seasonal_pathogen﹞於瘟疫﹝pestilence﹞,其貽害匪淺。
 時邪﹝seasonal_pathogen﹞無時不有,瘟疫﹝pestilence﹞輕易不見。
 果系瘟疫﹝pestilence﹞,初病即有臭氣觸人;時邪﹝seasonal_pathogen﹞初起則不然,必數日傳至陽明腑症,或有氣味,然亦只作腐氣,不作屍氣。
 瘟疫﹝pestilence﹞初發,即作屍氣,輕則盈床,重則滿室,誠非急下不可;若系時邪﹝seasonal_pathogen﹞,或感風寒,或系暑濕,或系燥火,或由太陽而入,或由口鼻而入,仍當按經施治,豈可以下字蔽之乎?
 後戴麟郊《瘟疫明辨》,較勝於吳又可之論,惟重用下法。
 書中有二語云,傷寒﹝typhoid﹞下不厭遲,時邪﹝seasonal_pathogen﹞下不厭早,則大有語病,若改為瘟疫﹝pestilence﹞下不厭早,則得矣。
 至又可達原飲一方,最屬夾雜不清。
 若症屬寒耶,何以用黃芩、知母?
 症屬熱耶,何以用草果、厚朴?
 其意固以為熱也,行將下其熱,何又助其熱?
 芩、芍、知母之涼,恐難敵草果、厚朴之燥烈。
 若云非此不能達膜原﹝interpleuro-diaphragmatic_space﹞,夫膜原﹝interpleuro-diaphragmatic_space﹞近在陽明胃經,達之之藥甚多,方欲急下其熱,何必用此燥烈達之也?
 且從不聞草果、厚朴為達膜原﹝interpleuro-diaphragmatic_space﹞之品也。
 吳又可一書,卑卑不足道,原可置之勿論,奈為其所誤者,幾于相習成風,害人而不知悔,非吳氏之流毒哉!
 予故不得不明辨而深斥之。
吳又可書二卷,中有正名一條,因其溫疫二字,只用溫字,不用瘟字,以為後人添設,只要稱為疫而已。
 不知瘟疫﹝pestilence﹞二字,義本有辨。
 瘟屬陽毒,疫屬陰毒,不得概稱熱症也。
 道光五年,大行疫氣,但服大熱藥則生,不及服則死,俗謂之麻腳瘟,其實寒症也,陰毒也。
 十二年大行瘟症,得病即壯熱非常,神糊妄語﹝raving﹞,甚則發狂,稍服燥藥,立見致命,服犀角地黃湯則愈,此瘟症也,陽毒也。
 此二年中《瘟疫論》之方,無所用之。
 吾故曰:又可之書,義理粗率,不求精詳也。
 如云臨症悉見溫疫,傷寒﹝typhoid﹞百無一二,有是理乎?
 既以溫疫為熱症,以三承氣湯為主治,何又先用達原飲耶?
 《經》云:冬傷於寒,春必溫病﹝Attacked_by_pathogenic_cold_in_winter,_one_will_contract_warm_disease_in_spring.﹞。
 又云:冬不藏精,春必病溫。
內因﹝Internal_cause﹞、外因﹝external_cause﹞皆有溫症,但可謂之溫,不可謂之瘟,然則瘟疫﹝pestilence﹞之瘟,亦不得謂之溫也。
或問時邪﹝seasonal_pathogen﹞未嘗無瘟症,如大頭天行、蝦蟆瘟等症,不亦謂瘟疫﹝pestilence﹞之類乎?
 然此等瘟症,究屬時邪﹝seasonal_pathogen﹞,非同兵荒之後,死亡相繼,屍氣化為厲氣而行瘟也。
 其治法不離乎東垣先生普濟消毒飲。
 設又可遇此,亦能和達原飲耶?
 亦能三承氣湯下之耶?
或問時邪﹝seasonal_pathogen﹞盛行之時,亦有逢人傳染,似乎瘟疫﹝pestilence﹞者,究系六淫﹝six_climatic_exopathogens﹞之氣,而非兵荒之後,厲氣所沖,見症即當用下者也。
 《景岳全書》亦有瘟疫﹝pestilence﹞一門,而施治之方,無異時邪﹝seasonal_pathogen﹞。
 他書亦未嘗無論瘟疫﹝pestilence﹞者,而亦治同時邪﹝seasonal_pathogen﹞。
 若有高明,於傷寒﹝typhoid﹞外定為時邪﹝seasonal_pathogen﹞一門,于時邪﹝seasonal_pathogen﹞外定為時邪﹝seasonal_pathogen﹞之瘟疫﹝pestilence﹞一門,于時邪﹝seasonal_pathogen﹞之瘟疫﹝pestilence﹞外另定天地厲氣所中真正瘟疫﹝pestilence﹞一門,如此分門別類,按症施治,自可無訛。
 惜古無是書,致吳氏混瘟疫﹝pestilence﹞於傷寒﹝typhoid﹞,謂所醫之症,止見瘟疫﹝pestilence﹞,不見傷寒﹝typhoid﹞,殊不知傷寒﹝typhoid﹞與瘟疫﹝pestilence﹞,風馬牛不相及,何可相提而並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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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又可這個人物相當偉大,可以說,他比喬布斯還要強一千倍!”2013年10月29日10:31
來源:晶報 分享到:0人參與 0條評論
原標題:“吳又可這個人物相當偉大,可以說,他比喬布斯還要強一千倍!”
《大明劫》,這部講述明末歷史的影片,自10月25日上映以來,票房雖沒有預期好,但仍被豆瓣網打出7.6的高分——要知道,一直被拿來與之相提並論的《一九四二》在豆瓣得到的分數只有7.1。該片已經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的報名資格,而到目前為止,真正能夠入圍奧斯卡最佳影片的華語片還只有《臥虎藏龍》而已。近日,記者獨家專訪了該片的製片人兼編劇謝曉東。北大化學係出身的謝曉東擁有理科生的強大邏輯思維,同時又兼具文人特有的語言功夫,回答問題出口成章、頭頭是道,再加上他對歷史的深度鑽研,這次專訪簡直就是百家講壇的一個講座。現在就請主講人謝曉東開講!
創作
明末是讓我魂牽夢繞的朝代
晶報:您以前與導演王競合作的電影,都是現代題材,這次為什麼會想要製作這部歷史片?
謝曉東:有句話是這麼講的,現實是以後的歷史,歷史是過去的現實。以前我們的影片都是以後的歷史,而《大明劫》則是當時的現實。
晶報:為什麼選擇明末這個時間段?
謝曉東:這是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朝代。不同於世界上很多帝國,中華歷代王朝版圖的擴大在很多情況下並非是對外用兵的征占,而是中原文化以靜制動、潤物無聲地同化侵略者的結果,這種同化的代價就是拖住了中華文化前進的腳步。明朝中後期的GDP佔了當時世界三分之二以上,工商業的長足發展,造成了社會各個方面向世俗化演變,故而學界多認為明末已具備早期資本主義社會的萌芽。1644年明亡於清,中原社會陷於停頓。以弗朗機砲為例,當時明朝工匠已經對這種原產於葡萄牙的火砲進行了全方位的改造。火砲不僅可以連續發射,射出的製式砲彈落地爆炸,而且具備大批量生產的能力。然而,滿清政府害怕漢人掌握火器技術,以至這種製造技術失傳。1852年鴉片戰爭時期,李鴻章等看見大英砲艦射出落地開花的砲彈,驚為奇技。
看看世界當時的情境很有些意思,日本的德川幕府於1639年頒布“鎖國令”,英國於1640年爆發資產階級革命,1644年新貴族克倫威爾敗查理一世於馬其頓荒原,1649年查理一世被處死。雖然歷史不允許假設,但如果,僅僅是如果,在1644年這個節點上明朝沒有亡,今天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吳又可體現龍的精神
晶報:吳又可和孫傳庭的這個故事有什麼打動你?
謝曉東:我早年去美國留學,在美國的文化中,有個特別的現象:老美喜歡說,I'm proud to be an American. I'm proud of being an African American. 我為我是美國人、非裔美國人而自豪。那我也說,I'm proud of being a Chinese.我為我是中國人驕傲。但當時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很心虛,我為中國人的什麼而驕傲呢?當時我還很年輕,腦子裡都是空的,所以我就開始看歷史書,看看我們祖先是什麼樣的人。
在汶川大地震的時候,有新聞在為“豬堅強”歡呼,稱這是中國精神。我一看就覺得好悲哀,中國精神就成了純粹的生存,只要活著、活下去就行了?我們是龍的傳人,龍是怎樣的?呼風喚雨,代表著勤勞、勇敢、不屈不撓、大膽創造。如今,人們竟然崇拜起豬堅強了。所以,後來當我看到吳又可的故事時,內心激動,心生嚮往。
吳又可這個人物相當偉大,可以說,他比喬布斯還要強一千倍!他在1644年創作了《瘟疫論》,書中率先提出病毒傳染學說,這比西方要早200多年。而我們在2003年非典期間用到的治療方子“達原飲”就源自《瘟疫論》,那個時候還是新加坡一個中醫打電話告訴中國醫院可以試試這個方子的。而《瘟疫論》中提到大黃的妙用也在治療禽流感上發揮作用。據我的了解,一個禽流感患者在下午2點服用含有大黃的藥物之後,晚上8點其症狀就已經大大減輕。
然而,這一切,後人都不知道。所以,我就想寫一寫他。至於孫傳庭,書中有云,“傳庭死,明亡矣”,就是說,孫傳庭死了,對李自成的起義軍來說,關中唾手可得,因為明朝再也沒有可以同李自成相抗衡的悍將勁旅了。他是唯一可以救明朝的人。
讀遍相關史料,劇本寫了兩年半
晶報:聽說您光寫劇本就用了兩年?
謝曉東:我四年前著手準備劇本,確切地說,是寫了兩年半,後期校稿三十餘次。
晶報:您做了什麼準備?
謝曉東:基本上是把相關的史料都讀了個遍。關於孫傳庭的史料有很多,其中有《孫傳庭疏牘》,就是他與皇帝之間的書信。他也有不少詩作,可供參考。所以,《大明劫》關於孫傳庭的部分,絕無戲說。但關於吳又可的資料很少,當時我在網上找的時候關於他的介紹只有一句話,他的著作《瘟疫論》也只有區區45頁。因此,我根據史料,對於這個角色做出合理假設。
晶報:怎樣的合理假設?
謝曉東:《瘟疫論》中,吳又可的用詞鋒芒畢露,甚至可以說是尖刻。他是中醫,也算是文人,文人一般都比較含蓄,但吳又可不這樣,他在寫當時很多人的死因時,竟然寫“死於庸醫”。由此,我們可以推斷,當時他提出關於瘟疫的新理論並不為當時的人們所接受,甚至不為師長接受,他的心情應該是極端憤懣的,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理論。而他是遊醫,四處流浪,要知道當時的生活條件可沒今天那麼好,所以我們可以想見他是有極強生存能力的人,才能活下去。因此,他應該是一個堅持又靈活的人。
這部影片完成後,我們曾找來10多位資深名中醫看片,他們看了之後都非常興奮,都稱讚這部片子好,紮實,是中醫救世題材的第一片!
寫實
現實有太多值得關注的東西
晶報:您和王競導演合作了好幾部影片了。
謝曉東:對,這是我們合作的第四部影片。我們之間認識了有10多年,我們倆對事情的理解比較相似,都比較喜歡現實主義,所以合作起來很愉快。
晶報:王競導演曾說,這部影片是一段明朝史實,不是常見的古裝片。那麼除了吳又可的合理假設之外,《大明劫》是否一點虛構、演繹的成分也沒有?
謝曉東:幾乎沒有,就是孫傳庭夫人馮氏原本是他的一個妾,由於影片篇幅的原因,做出了小小的變動,將馮氏與孫夫人揉在一起寫成一個人。孫傳庭戰死之後,他的妻子和妾都隨夫君跳井自殺,後人將孫傳庭的衣冠——因為戰死現場沒有找到他的遺體和孫夫人、馮氏的遺體合葬。他們的合葬墓遺址在山西代縣下花莊村,文革的時候被破壞了,現在只留下一點建築物。
晶報:《大明劫》為什麼要“力求還原史實”?
謝曉東:因為現實已經足夠豐富多彩了,完全不需要編造故事,就有太多太多值得我們關注的東西。
年輕人對歷史的愛好超乎想像
晶報:去年,斯皮爾伯格的《林肯》也是寫實主義,導演連牆上的壁紙也要還原。該片在業內口碑很不錯,是衝擊奧斯卡的熱門影片,但很多觀眾都覺得太悶。《大明劫》在寫實方面也是精益求精,您是否擔心過影片出來會比較悶?
謝曉東: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所以觀眾的觀感與我無關,我要做的就是打造一個我認為的完美的精品。
晶報:那是否擔心票房問題?
謝曉東:我發現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也曾經有人提出疑問,現在的80後、90後會喜歡歷史嗎?我是這麼想的,我不敢說中國人一代比一代強,但總不會一代比一代差吧?要真是一代比一代差,那中國不是完蛋了嗎?50後、60後可不比80後、90後有文化,他們都能喜歡歷史,80後、90後怎麼就會不喜歡?在我看來,80後和90後會有更多喜歡歷史的。
《大明劫》在舉行試映的時候,我才知道,有個叫“漢服”的團體,全國各地都有,人群之大讓我震驚。還有“明粉”——明朝的粉絲,全國有幾百萬人,那些都是80後、90後啊。他們穿著明朝的服裝,來捧《大明劫》的場。北京、上海和深圳的試映都場場爆滿,據說十分鐘票都被搶光了。這些年輕人對歷史的愛好超乎人們的想像。10月25日上映當天,長沙、武漢等大城市的“漢服”、“明粉”都約好了,集體穿明朝服裝去看電影。我們不要太小看人,80後、90後接觸的教育跟老一代人不一樣,他們有獨立的想法,喜歡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左右的。
晶報:您曾說過喜歡科恩兄弟的影片,您這麼堅持“寫實”和“現實主義”,是否受到科恩兄弟的影響?
謝曉東:科恩兄弟的影片每一部都非常精彩。我不是說看不起藝術片,但在我看來,藝術片就是自慰片,自己拍自己爽;而商業片則是觀眾看了、歡樂了然後忘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拍的,我希望我的生命用在那些有內涵又可看的故事,也就是介於藝術片和商業片之間的電影,或者說是有智慧的商業片。
奧斯卡
西方業內人士建議申報奧斯卡
晶報:《大明劫》已經獲得奧斯卡報名資格,是嗎?
謝曉東:對。報名奧斯卡有兩條線,以往華語片報名的都是奧斯卡最佳外語片,而我們報名的是主競賽單元,獲得角逐奧斯卡最佳影片的資格。
晶報:怎麼想到要去角逐金球、奧斯卡最佳影片?
謝曉東:還是那句話,我們不能永遠做“豬堅強”。我希望,能通過努力,讓華語片有更多的機會走出去,為世界看到,不管得不得獎,能讓更多的人看到華語片,就是進步。
晶報:您有多少把握能入圍?
謝曉東:不知道,我也不為了獎而拍片。這就是一次向評委展示的機會。但有西方業內人士跟我說,最有可能入圍最佳劇本獎。
晶報:《大明劫》會在國內和美國同步上映,看好美國的市場嗎?
謝曉東:《大明劫》在美國是小範圍上映,看看票房情況怎麼樣再考慮是否擴大上映。我只想在中國能夠大賣。這也不僅僅出於資金回報的考慮,更多的是,我希望能夠通過這部影片,吸引更多人關注中國的歷史和文化。
晶報:美國人能看懂嗎?會不會因為文化差異而出現無法理解的現象?
謝曉東:上映前,曾有西方的業內人士看過,他們能夠理解這部影片,沒有因為文化差異而無法產生共鳴。就是他們提出建議,讓我們去申報奧斯卡。《拉貝日記》的一名德國製片人看了特別激動,拉著我說,這是最不一樣的中國影片,他非常喜歡,尤其喜歡影片的細節處理。
讓編劇告訴你會看到什麼——
1真實的明朝
為了能夠營造一個真正的末世氣氛,我們不僅在劇本創作階段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經過多番深入爭論和考據寫出紮實的劇本,而且在拍攝過程中亦是精益求精,片中所用的道具更是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我們從一開始就定下盡量遵從史實的製作原則,拍攝前的準備期有4個月,美術、道具、服裝做了海量的準備工作。《大明劫》的故事背景是武器系統強大的明中後期,當時已經進入熱兵器時代,戰爭必然用到大量的武器。片中使用的弗朗機砲、弩、三眼銃等明朝時期的標誌武器更被中國電影博物館現場收為藏品,其真實度可見一斑。
2可閱讀的歷史
影片有兩個男主角:行醫的吳又可和做官的孫傳庭。醫生看病沒有更多的動作性,多為心理活動,作為電影很難表現,亦難以打造商業片的節奏感。但孫傳庭臨危領命出潼關,帶有極強的動作性及壓迫式的張力,使得這一問題得以解決。一動一靜,相得益彰。與常見的古裝劇不同,本片著力講述了社會大變動的態勢下人的命運,以此展現明朝將亡的社會橫截面。從傳統意義上看,本片不是典型的劇情片,而是傳記片和劇情片的混搭。
3演員的精彩表演
內地實力演員馮遠征和台灣金馬獎得主戴立忍首次合作,兩岸影帝在影片中碰撞,火花四射。不光是這兩位男主角,其他演員都奉獻了精彩的演出。他們不是在表演,而是靈魂附體,他們已經完全融入故事裡的人物。看他們演戲,是一種享受。
謝曉東
電影製片人、編劇。早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化學系,後赴國外留學。回國後創辦電影公司,開始他的“電影人”之路。謝曉東稱自己的電影受美國科恩兄弟的影響很大,“他們的電影都很深刻,但也都很好看,不拒絕觀眾,是聰明的電影”,謝曉東自己也在實踐用商業片的手法去包裝“知識分子電影”。作品有《一年到頭》、《夢之隊》、《業主奏鳴曲》、《無形殺》、《我是植物人》。2010年憑《我是植物人》獲得第十三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之第七屆電影頻道傳媒大獎最佳編劇獎。
晶報記者範劭華/文成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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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又可是明末清初的傳染病學家,代表作《溫疫論》,他認為溫疫不同於一般的外感疾病,大膽提出“癘氣”致病之學說,創立了溫疫學說,深得後人尊重,以及在世界傳染病學史上也是一項創舉,對祖國醫學的貢獻也是值得肯定的。
人物生平
  吳有性(1582—1652),字又可,漢族,吳縣東山人。明末清初傳染病學家。1642年,大明崇禎15年,全國瘟疫橫行,十戶九死。南北直隸、山東、浙江等地大疫,五六月間益盛,“一巷百餘家,無一家僅免,一門數十口,無一僅存者”。醫生們都用傷寒法治療,毫無效果。吳又可親歷了每次疫情,積累了豐富的資料,推究病源,潛心研究,依據治驗所得,撰寫成了全新的《溫疫論》一書,開我國傳染病學研究之先河。他以畢生的治疫經驗和體會,大膽提出“癘氣”致病之學說,在世界醫傳染病學史上也是一個偉大的創舉,因此贏得後人的廣泛尊重。
  吳有性潛心鑽研,認真總結,提出了一套新的認識,強調這種病屬溫疫,非風非寒,非暑非濕,非六淫之邪外侵,而是由於天地間存在有一種異氣感人而至,與傷寒病絕然不同。不論從病因、病機到診斷、治療均有區別,使其與傷寒病分開另論,為溫病學說的形成與發展作出了貢獻。著有《瘟疫論》。
吳又可怎麼死的
  1644年,清軍入關,多爾袞頒布剃髮令,吳又可拒絕剃髮易服被處死,妻子云淑攜子投河殉情。
吳又可瘟疫論非典
  《瘟疫論》,又稱《溫疫論》,是中國第一部系統研究急性傳染病的醫學書籍。作者為明朝末期的醫學家吳有性。吳氏認為瘟疫之因,為無形之“戾氣”,從口鼻侵入人體。戾氣有多種,各有“特適”性和“偏中”性,即不同戾氣具有侵犯一定臟器的特異性,人或動物對某種戾氣也具有不同感受性。提出“能知以物製氣,一病只有一藥之到病已”的原則。把戾氣侵入途徑分為“自天受”(空氣傳染)和“傳染受”(接觸傳染),既可形成流行之疫,也可出現散發之疫。提出“達原”、“三消”等治法。
人物評價
  吳有性在該書中所列瘟疫病種有發頤、大頭瘟、蝦膜瘟、瓜瓤瘟、疙瘩瘟,以及瘧疾、痢疾等急性傳染病,他明確指出這些病都不是六淫之邪所致,而是四時不正之氣所為。其症狀與傷寒相似而實際迥異,古書從未分別,吳氏一一加以分辨論述闡明,並論著制方。其中著名的劑方有達原飲、三消飲等,示人以疏利分消之法。在治療上,他提出了一整套祛邪達原理論,臨床治療收到很好的效果。還有他的“癘氣”之說,首先肯定它是一種物質,“物者氣之化也,氣者物之變也”,從而否定了疫病之由是“非其時而有其氣”的舊觀點。他還指出癘氣是多種多樣的,有特適性的,更有偏中性的。在當時醫療條件下,吳有性能有如此科學見解,實屬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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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傳庭和吳又可——《大明劫》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海報#02
*《大明劫》片名Fall of Ming(2013)。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劇照#02
中國劇情片。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劇照#10
其實影片叫做《孫傳庭和吳又可》更加恰當,幾乎就是講述了孫傳庭為他的最後一站做好充足的準備,以及吳又可如何研發了他的《瘟疫論》。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劇照#23
影片看著很悲,因為觀眾很清楚的知道大明朝的命運就像片中那些病入膏肓的肺癆們,日不久矣。孫傳庭的失敗更是加速了明朝的滅亡。傳庭死而明亡矣。聖人云:不治已病治未病 不治已亂治未亂。醫術高明者可以望聞問切知道病患的病因,將疾病在萌芽狀態消滅,治理國家也一樣,如果執政者諱疾忌醫,對民間疾苦不聞不問,甚至多疑到覺得所有人都會害他,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滅亡。崇禎也算是明朝里比較勤奮的一個皇帝,但是積病已久,歷朝歷代積存下的問題不是一個多疑的人可以解決的。歷史是在必然和偶然中向前發展,該到明朝滅亡,他一個人也擋不住。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劇照#33
片中又可以當作吳又可簡傳。吳又可和他的《瘟疫論》是中國醫學史上重要的人物和著作,現在的SARS和禽流感的治療藥物達菲,原理就是出自吳又可的達原飲。看慣了馮遠征的變態反常角色,再看他飾演的吳又可,總感覺他會出其不意的來點有反常規的事情,結果他的表演中規中矩,只是在人物的行為舉止上變現出了瘋狂。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劇照#30
影片還不錯,可以了解明朝末期和中國醫藥史上的一段歷史。
大明劫Fall of ming(2013)海報#01 
◎譯名大明劫
◎片名Fall of Ming 
◎年代2013 
◎國家中國大陸
◎類別劇情/古裝
◎語言漢語普通話
◎字幕中文
◎片長109min 
◎導演王競Jing Wang 
◎主演戴立忍Leon Dai ....孫傳庭
                     馮遠征Yuanzheng Feng ....吳又可
                     馮波Bo Feng ....馮氏
                     余少群Shaoqun Yu ....崇禎
                     楊暘Yang Yang ....趙雲舒
                     胡曉光Xiaoguang Hu ....任琦
                     錢學格Xuege Qian ....趙川
                     孫強Qiang Sun 
                     馬精武Jingwu Ma ....顧老爺
                     司源Yuan Si ....喬遷
◎簡介
  明朝崇禎15年,全國內憂外患,大將孫傳庭(戴立忍飾)臨危受命帶著妻子馮氏(馮波飾)來到潼關抵抗李自成的軍隊。與此同時遊醫吳又可(馮遠征飾)懷著濟世救人之心來到潼關拜訪師傅——藥局提領趙川(錢學格飾)。大敵當前,孫傳庭軍中士兵染上怪病,同時還要面對崇禎皇帝(余少群飾)的催促出兵和潼關豪紳顧清遠(馬精武飾)等人的自私斂財。趙川因施救不力以身殉職,吳又可在危難之時挺身而出,靠著不同尋常的治療方法與孫傳庭惺惺相惜。最後瘟疫終於被控制住,但是國家的病症能否被戰爭治好吳又可和孫傳庭都無法預料。
  本片主題曲由BossaNova女王小野麗莎演唱,這是小野麗莎首次用中文演繹自己的歌曲作品。
◎幕後花絮
  電影《大明劫》講述的明朝當時正處於瘟疫橫行、戰亂不斷的時期。軍隊紛紛染上怪病,對於僅存的“剿闖”精銳來說可謂是雪上加霜;又因疾病的擴張,老百姓的生活也苦不堪言,整個社會陷入了岌岌可危之中。而如何將這個處於王朝危難之際的悲催皇帝心中的焦慮與苦悶完滿詮釋,則成了該片對於余少群最大的挑戰。採訪中,余少群也坦言,自己雖然在本片中的戲份不多,但“迫於”自己師父馮遠征,和這部完全寫實歷史災難電影的特殊題材的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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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瘟疫還是醫天下?——被埋沒的好片《大明劫》
2016-08-26 由 一牛一熊之謂道 發表于資訊
《大明劫》是近年歷史題材的影片中少見的誠意之作、良心之作,尤其是在歷史細節的還原上。
明軍的子母炮
很多人以為《大明劫》這部電影是講醫生吳又可怎麼治瘟疫的,然而劇情內涵並不止此。事實上這部片子有明暗兩條線:吳又可的醫人線(明線),孫傳庭的醫國線(暗線)。
醫人線是很明顯的,太醫院出身的遊方郎中吳又可,在行醫過程中發現了瘟疫傳播的真相,於是在孫傳庭的命令下開始為潼關的中疫士兵診療,結果獲得成效,不料孫傳庭受崇禎催逼出兵在即,竟活活燒殺了未及病癒的病兵。吳又可失望之餘,帶著老師的女兒回到吳中老家隱居,寫出了流傳後世的《瘟疫論》。
醫國者與醫人者
幾條線索則隱含在劇情的各個細節中:
【醫】
這部電影巧妙的地方就在於,它實際是有兩個主人公,看上去是吳又可,實際上同樣也是孫傳庭,這兩個角色好似雙子星,一切的戲份都是在互相映襯。
從兩人的對手戲就可以看出,當孫傳庭和吳又可面對面的時候,彼此的眼中,看到的只不過是另一個自己。導演試圖告訴我們,吳又可就是孫傳庭,一樣的狷介執拗,一樣的不被理解,一樣的棄置一旁, 一樣的臨危受命,一樣捨身赴難,只不過一個是以醫生的身份在儘自己的本分,另一個則是以書生投筆從戎,戎馬倥傯,成了督師一方的闖賊剋星。
吳又可與孫傳庭
醫生的責任自然是以藥醫人,而督師的責任則在於以兵戈而醫天下。
【病】
而讓我們再看看他們分別面對的病症。
在電影中,明線的病症是因戰亂而肆虐的瘟疫,這個自不待言。而暗線的病症則為大明之病,天下之病,若干情節告訴我們,症狀在於將驕兵縱(賀人龍)、殺良冒功(賀人龍)、兵弱器壞(訓練場)、蠹吏貪墨(糧庫主簿)、豪強兼并(眾鄉紳)、肥私吝公(眾鄉紳)、滅證毀跡(潼關部將)、上下貪賄(鄉紳與任琦)、掘屍冒恤(鄉紳與任琦)……
無力回天的崇禎帝
這些看似與主題不相干的閒筆,到影片的最後,會讓你全部回想起來,練成一條暗線,你會發現,電影早早就預示了,瘟疫之病即便病入原膜,只要用醫得人,亦為易治;而大明天下之病,病在君猜愚,病在貪腐積習,病在豪強兼并,病在官軍虐民……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才演變成了遍地流賊、失盡人心的兇險症狀,面臨如此境地,才將有過治癒經驗的醫國之將孫傳庭放出,讓他去收拾爛攤子,為時不亦晚乎?
【藥】
孫傳庭出場的第一個鏡頭,便是在詔獄中面壁而坐,默默接受崇禎讓他復職的聖旨,一言不發。而他對面的牢房牆上,早已畫好了這位醫國大臣為天下之症所開的藥方——潼關地圖。與真正的醫生吳又可一樣,這位醫國者即使身陷囹圄,即使無人理會,也從未放棄一個醫者的職業執著。然而到了潼關,他親眼看到了大明目前的症狀,不禁心神黯然。
剛出獄的孫傳庭
電影中,他有過這麼一場對手戲。
孫傳庭:「就我粗通的醫道,大黃乃虎狼之藥,我見你給那些重症病人用量之大,這箇中道理,是否可告之一二?」
吳又可:「大黃性烈,可以殺人,故而醫家都稱之為將軍藥,重症用險藥,鋌而走險方有生機。」
孫傳庭:「若有差錯,該如何?」
吳又可:「這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當斷則斷,錯過一線生機,就生死兩隔了。」
孫傳庭:「說的好,用藥如用兵,當有膽有識。」
吳又可:「督師明知又可用藥與常理相悖,卻又讓又可放手一搏,又可感謝這份信任。」
孫傳庭:「亂世難為啊,我能信你,可是,又有誰能信我呢。」
大明最後的柱石
後面的劇情告訴我,吳又可最終用大黃之類的兇險之藥,以大涼大烈攻邪泄癘,收到了奇效。
而他在劇中的另一個影子——醫國者孫傳庭,面對大明天下之痼疾沉疴,也選擇了亂世的將軍藥——殺伐。
賀人龍驕縱擄掠——殺!
主簿貪污軍糧——殺!
豪強吞併軍屯——殺!
任琦掘屍冒恤——殺!
流賊挾持醫官——殺!
……
殺!殺!殺!殺!殺!殺!殺!
各種殺
重症需猛藥,亂世用重典。這就是孫督師選擇的將軍藥。
他愛這個國家,他希望成為歷史上那些救時之將相,為了實現這個夢想,一切有礙於此者,皆會在他的尚方劍面前化為齏粉!為了實現這個夢想,個人的道德、品望,乃至生命,已經不再重要!
於是乎,為了兩天後的決戰,他瞞著吳又可,秘密下令將所有尚未痊癒的重症士兵全部燒殺,一個不留。
喪盡天良,他知道。他覺得這並不重要,為了醫治天下之病的崇高目的,一切東西都可以犧牲、捨棄。
殺病兵
然而他忽略了吳又可在另一場合所說的另一句話:「行醫用藥,當然不能一味只用險藥,也需對症辯診,才能藥到病除。」
可惜孫傳庭不能理解這一點。或者設身處地的說,他即時理解這一點,大明朝近三百年的積惡並發,天下早已病入膜原,藥石無靈。大明天下,在劫難逃,又豈會因為他的殺伐重典而得緩片刻之急?
下猛藥於事無補
得人心者,得兵源,得天下。正是無數個這樣為大明盡忠而任意蹂躪百萬民眾的孫傳庭們,失盡天下萬民之心。
千千萬萬的饑民和士卒,正是被這樣的崇高的旗幟下,被逼入李闖的陣營。是故孫傳庭可以生擒老闖王高迎祥,可以十面埋伏殺得李自成只剩一十八騎,而兩年後李自成仍可以振臂一呼,百萬響應。
或許,他非常清楚這一點。電影中,六軍誓師,兵出潼關,長龍般的隊伍一側,大明督師孫傳庭一言不發,回首凝望潼關的城樓,揮鞭疾馳而去。看到這裡,即時沒有歷史常識的觀眾,也能聞出濃濃的悲劇味道。
明軍是一支火器部隊
愚哉孫傳庭,壯哉孫傳庭!悲哉孫傳庭!

醫瘟癘者,可以猛藥達原攻邪;而醫國者,詎可專以誅戮而安天下耶?是故孫傳庭師出潼關,旋敗柿園,伏屍百里,兵蹶身殞,其宜哉!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zh-tw/news/rbmqz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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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吳又可達原飲不可以治溫病
原文 | 我的觀點 | 他人觀點
北方醫者治溫病,恆用吳又可達原飲,此大謬也。吳氏謂崇禎辛巳,疫氣流行,山東、浙江南北兩道感者尤多,遂著《瘟疫論》一書。首載達原飲,為治瘟疫初得之方,原非治溫病之方也。疫者,天地戾氣,其中含有毒菌,遍境傳染若役使然,故名為疫。因疫多病熱,故名為瘟疫(病寒者名為寒疫),瘟即溫也。是以方中以逐不正之氣為主。至於溫病,乃感時序之溫氣,或素感外寒伏于膜原,久而化熱,乘時發動,其中原無毒菌,不相傳染。治之者惟務清解其熱,病即可愈。若于此鑒別未精,本係溫病而誤投以達原飲,其方中檳榔開破之力既能引溫氣內陷,而濃朴、草果之辛溫開散大能耗陰助熱,尤非病溫者所宜(病溫者多陰虛尤忌耗陰之藥),雖有知母、芍藥、黃芩各一錢,其涼力甚輕,是以用此方治溫病者,未有見其能愈者也。且不惟不能愈,更有于初病時服之即陡然變成危險之證者,此非愚之憑空擬議,誠有所見而云然也。
愚初習醫時,曾見一媼,年過六旬,因傷心過度,積有勞疾,于仲春得溫病。醫者投以達原飲,將方中草果改用一錢,謂得汗則愈。乃服後汗未出而病似加重,醫者遂將草果加倍,謂服後必然得汗。果服後頭面汗出如洗,喘息大作,須臾即脫。或疑此證之僨事,當在服達原飲將草果加重,若按其原方份量,草果只用五分,即連服數劑亦應不至汗脫也。答曰︰草果性甚猛烈,即五分亦不為少。愚嘗治脾虛泄瀉服藥不效,因思四神丸治五更瀉甚效,中有肉果,本草謂其能健脾澀腸,遂用健補脾胃之藥煎湯送服肉果末五分。須臾覺心中不穩,六脈皆無,遲半點鐘其脈始見。恍悟病患身體虛弱,不勝肉果辛散之力也。草果與肉果性原相近,而其辛散之力更烈于肉果,雖方中止用五分,而與檳榔、濃朴並用,其猛烈之力固非小矣。由斯觀之,達原飲可輕用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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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遠征演"吳又可"被忽悠:一個被歷史遺忘的偉人
2013年10月24日09:36    來源:廣州日報    手機看新聞
原標題:馮遠征:史料不夠,想象力搭夠
  馮遠征宣傳《大明劫》。
  《大明劫》被忽悠演吳又可
  由王競執導,馮遠征、戴立忍等主演的歷史災難題材影片《大明劫》劇組昨日到深圳宣傳。影片聚焦在創立《瘟疫論》的江湖游醫吳又可的故事,現場,主演馮遠征感慨,吳又可是一個被忽視的歷史人物,這讓他在創作過程中有了一種使命感。
  《大明劫》的故事發生在1642年,外寇侵襲、瘟疫橫行的明朝舉國正陷入混亂恐慌,江湖游醫吳又可(馮遠征 飾)臨危受命,用醫者仁心對抗瘟疫,最終造就《瘟疫論》問世。
  馮遠征透露最初接這部戲很大程度上是出於對導演王競的信任:“王競是個有追求的導演,他說有戲找我合作,我就已經很期待。后來跟制片人謝曉東一聊,我就被忽悠了,回家立刻上網查吳又可的資料,發現有關他的歷史記載很少。”
  面對吳又可這樣一個被歷史遺忘的偉人,馮遠征顯得有些無奈:“我不希望大家都用一種很膚淺的方式熱愛中醫,而是應該多了解像吳又可這樣對醫學很有貢獻的偉人。”
  雖然以前演過不少醫生的角色,對把脈、手法等一些醫學常識也有所了解,但面對這個離現代300多年歷史的角色,馮遠征坦言最重要還得靠想象力:“吳又可在歷史上記載特別少,讓我少了很多塑造他的依據,但也讓我對這個角色產生了更多想象力。”
  出道多年,馮遠征塑造過“安嘉和”、娘娘腔“艾茉莉”等多個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談及作為演員最重要的素質,馮遠征言簡意賅:“就是一定不能與生活脫節。”馮遠征透露,私下的自己會與妻子去逛超市:“遇到人就打招呼,不會因為我是名人就把自己關在家裡,演員如果遠離生活一定演不好戲。”馮遠征表示,這些年來好角色難求,但隻要遇到讓他有創作沖動的角色,自己就一定能演好。(記者黃岸/文 王維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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