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功若非西進而南向,台灣大不同

菲律賓想成中國一省? 17世紀就曾被乾隆皇帝打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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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總統杜特蒂(Rodrigo Roa Duterte)上任以來積極向中國大陸示好。(圖/路透社,下同)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
菲律賓總統杜特蒂19日開玩笑稱,菲律賓很願意成為「中華民國」(編按:杜特蒂用詞為Republic of China,應為口誤)的一省,在同個場合又勸告中國別再理會台灣,「如果你拿下菲律賓,將不會有任何問題。」引發熱烈討論。其實菲律賓早在清朝時期也曾要求併入中國,沒想到卻遭乾隆皇帝拒絕了。
早在17世紀,清朝便與蘇祿國(東王後裔)建立「朝貢體系」,蘇祿國正式成為滿清王朝的19個藩屬國之一,而當時的蘇祿國便是現在的菲律賓。蘇祿國國王在1752年時向乾隆上書《請奉納版圖表文》,請求納入中國版圖之中,土地、丁戶全部編入中國,希望成為中國的一個省而不是藩屬國。
原來當時的蘇祿國正在遭受西班牙侵占,蘇祿國國王認為自己的國家被併入中國遠要比被西班牙蠶食要好得多,所以才希望依託中國,尋求庇護,沒想到卻遭到拒絕。當然乾隆的大清王朝拒絕接收菲律賓也有其自身原因,首先是清朝鎖國政策帶來的對海岸線極不重視,使得清朝海軍的極度落後,若想派遣軍隊前往幫助菲律賓可能會得不償失,再加上當時的乾隆也不願因此與西班牙交惡,所以最終只能拒絕了。乾隆的決定導致了菲律賓被西班牙殖民上百年,直到1946年菲律賓才正式獨立。
杜特蒂19日出席菲華工商總會第10次全國會員大會,中國駐菲律賓大使趙鑒華也是現場賓客之一。杜特蒂談及主權爭議時,他稱讚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是一個榮譽的男人,「我尊敬習近平,他保證中國不會在黃岩島(位於南海的島嶼)建設任何設施。」此外,杜特蒂還補充,願意與中國共享菲律賓的石油資源,其中三分之一都給中國。
杜特蒂還在會上表示,中國很有錢,因此如果「你們想要的話,就讓菲律賓成為中華民國(應為中國)的一個省吧,這樣不會有問題。」他還比喻,如果中國是個女生,他早就展開攻勢追求了。此外,談及台灣時,他又繼續勸中國別管台灣,乾脆拿下菲律賓,這樣什麼問題都不會有,「就讓台北在那吧,它非常小,讓它漂浮吧!如果你拿下菲律賓,將不會有任何問題。」


鄭成功不應該西進,如過是南向菲律賓,將改變自己與台灣歷史


杜特蒂要中國別管台灣「讓台北漂浮吧」 勸北京拿下菲律賓

▲杜特蒂多次向中國表達善意。(圖/路透社,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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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總統杜特蒂(Rodrigo Duterte)19日先是開玩笑稱,菲律賓很願意成為「中華民國」(編按:杜特蒂用詞為Republic of China,應為口誤)的一省,展現出他親中的態度,在同個場合又勸告中國別再理會台灣,「就讓台北在那吧,它非常小,讓它漂浮吧!如果你拿下菲律賓,將不會有任何問題。」
綜合外媒報導,杜特蒂19日晚間出席菲華工商總會第10次全國會員大會,談及主權爭議時,他稱讚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是一個榮譽的男人,「我尊敬習近平,他保證中國不會在黃岩島(位於南海的島嶼)建設任何設施。」此外,杜特蒂還補充,願意與中國共享菲律賓的石油資源,其中三分之一都給中國。
杜特蒂笑稱,中國很有錢,因此如果「你們想要的話,就讓菲律賓成為中華民國(應為中國)的一個省吧,這樣不會有問題」;他還比喻,如果中國是個女生,他早就展開攻勢追求了。
▲杜特蒂雖然以直言聞名,但他也擁有被外界認可的獨特外交手腕。
此外,談及台灣時,杜特蒂又繼續勸中國別管台灣,乾脆拿下菲律賓,這樣什麼問題都不會有。面對中國持續將南海島礁軍事化,杜特蒂則回應,中國的行為是針對會摧毀中方的國家,那就是美國,而這些都不關菲律賓的事情,「忽略那頭的導彈吧,那不是用來對付我們的。」
事實上,中國與菲律賓長期以來一直在南海爭論主權問題,但在杜特蒂上任後,原本緊張的關係已趨於和緩,杜特蒂對中國態度放軟,希望能夠藉此獲得北京政府在菲律賓的商業投資。
2014年開始,北京政府擴大在南沙群島的7個據點,包括回收和建造人造島嶼,現在已成為擁有飛機跑道、港口等的軍事基地。針對外界批評杜特蒂過於親中反美的立場,他為自己辯護,他並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捍衛菲律賓在南海的利益,「我不會讓菲律賓人的性命不必要的犧牲,我也不會參加一場我永遠不會贏的戰鬥。」
雖然致詞期間杜特蒂多次開玩笑,但他在開頭也表明,他會用生命與名聲來堅守菲律賓的主權。期間,中國駐菲律賓大使趙鑒華也是現場賓客之一。


歐洲與中國的第一場戰爭
一六六一至一六六八年間的中荷戰爭,是歐洲與中國的第一場戰爭,也曾是歐洲與中國軍隊之間意義最重大的一場武裝衝突,此一地位直到兩百年後,才被鴉片戰爭所取代。當然,歐洲在鴉片戰爭當中使用的是威力強大的工業化輪船,結果清帝國以慘敗收場。而中荷戰爭採用的武器,則是當時最先進的大砲、火槍與船隻,結果中國戰勝
歷史修正主義者與反歷史修正主義者都明確提及這場戰役,但兩者從中得出的結論並不相同。歷史修正主義者認為國姓爺打敗荷蘭,證明歐洲在亞洲的強制性權力頗為有限。反歷史修正主義者卻反駁指出,國姓爺之所以能夠戰勝,純粹是因為他採用了歐洲的軍事科技,所以這場戰役其實支持了舊模型。
哪一方說得對?本書將循序漸進地提出我的完整論證,但我願意在此先概述我的研究發現。荷蘭的優勢並不在於大砲與火槍。如同揆一所認知到的,國姓爺軍隊的大砲威力並不遜於荷軍,這點也已為華人史學界所證實。舉例來說,台灣的一名學者指出,只要對國姓爺的火砲及其使用方式加以分析,就不免令人「訝異於他麾下軍隊的現代化程度」。此外,荷蘭的火槍部隊雖然採用本國發明的排槍射擊法,能夠達成連續射擊的致命效果,但面對國姓爺的部隊,卻無用武之地。實際上,中國早在兩百多年前就發展出排槍射擊的方法。國姓爺的士兵訓練精良、紀律嚴明,又受到妥善的領導,因此荷軍部隊的陣式無可避免地潰散,導致人員四散奔逃。
所以,荷蘭的優勢其實在於這兩者:文藝復興堡壘與舷側砲戰艦。文藝復興堡壘是軍事革命模型的核心要素,而荷蘭人在台灣建造的這麼一座要塞,就阻礙了國姓爺的攻擊(圖二)。國姓爺打過的圍城戰雖然不下數十次,也攻陷過更大的堡壘與更厚實的城牆,但卻無法自行找出方法破解荷蘭堡壘的交叉火力直到他獲得荷方一名叛降人士的協助——就是我先前提到的那個言行粗鄙的日耳曼酒鬼——才終於得以克服荷軍的防守。
《決戰熱蘭遮》內文附圖-圖_2
Photo Credit: 時報出版
至於有關荷蘭船隻的論點,則稍微複雜些。在此只需簡單說明一點,即荷蘭的船艦正如軍事革命模型預測的一樣,在深水作戰中能夠輕易擊敗中國戰艦。這點可明確見於中國的史料。而且,中國與荷蘭對於海戰的描寫,都顯示中國的戰艦指揮官必須採用奇招,才能克服荷蘭海軍的優越性。除此之外,荷蘭的船隻似乎還有另一項優勢:逆風而行的能力遠遠超越中國船隻。這是支持歐洲航海能力優越性的一項古老論點,有些人也很可能會提出異議。不過,我們後續將會看到,荷蘭人逆風航行的能力差點扭轉了戰局,在戰爭中的一個關鍵時刻令國姓爺訝異不已,也導致他的將領陷入一片慌亂。
這些要點以及該場戰爭的其他資料都堪為軍事革命模型的佐證,由此得出的結論,則是介於歷史修正主義者及其反對者的立場之間。反歷史修正主義者認為荷蘭在戰爭方面的科技水準高於中國,這種看法確實沒錯;但歷史修正主義者認為這項落差不大,可輕易被彌補的觀點,也一樣正確。國姓爺使用的武器,比一百年前的武器還要先進,所以我們不該輕易採信以往的舊式論述,認為亞洲社會停滯不前,歐洲社會則是充滿活力。過去四十年來大量出現的亞洲歷史資料,已明確指出這種論點全然不實
就許多方面而言,亞洲與歐洲社會都沿著類似的道路前進,邁向專門化、商業化、更有效的農業技術以及更致命的武器。不過,歷史修正主義者也應該承認,至少在特定的領域當中,歐洲社會的發展確實比較快。也許歐、亞兩洲不是在一八〇〇年突然出現大分流,而是從十六世紀開始出現速度逐步加快的小分流。在許多領域當中,這種小分流可能難以察覺或是根本不存在。不過,隨著數十年悠悠而過,分流的速度愈來愈快,結果到了工業化時期——也就是西方的大起飛——這樣的分流變得極為迅速,以致事後回顧起來,彷彿是一場突然發生的劇烈變動。
這些關於歷史修正主義辯論的論點都很重要,但本書不只是一部長篇論述,也是針對這場深具重要性但欠缺理解的衝突所撰寫的敘事史。歷史文獻與教科書經常提及中荷戰爭,但無論在任何種語言裡,卻都不曾有人利用中西現存史料,針對這場戰爭從事重大研究。史學家無疑會再發掘新文件,並且在本書中發現錯誤與疏漏,但我希望這部著作能夠促成世人對於全球史當中這起引人入勝的事件,有更多了解。
撰寫本書確實為我帶來許多樂趣。在我閱讀史料的過程中,有一點令我深感著迷,就是天氣——地球本身——竟然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風暴不只一次扭轉了這場戰役的局勢。在戰爭還沒開始之前,一場颱風就摧毀了台灣的一座荷蘭堡壘,並且大幅改變這座堡壘所在的沙洲,以致荷蘭人根本無法加以重建揆一因此難以抵禦國姓爺的入侵。此外,原本有支救援艦隊應揆一的要求逆風前來,卻遭到另一場風暴的阻撓,導致其中一艘船隻撞上陸地,更重要的是,破壞了揆一原本希望達成的出其不意的效果。暴潮、出乎意料的洋流、怪風——自然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改變了戰局的發展。我因此認定,自然力量是這場戰爭中最重要的一項因素。
我稱之為「自然力量」,原因是在我眼中看來,種種影響因素都體現了這個優美絢麗但對人類漠不關心的宇宙所具有的不可預測性。如同我一個身為植物學家的朋友所說的:「星辰怎麼可能會關心某個銀河邊緣的一群黏菌呢?」不過,那時候的荷蘭人與漢人,當然不這麼想。雙方都認為冥冥之中必然有一股崇高的力量干預著人間事務:荷蘭人稱之為上帝,漢人稱之為老天爺。儘管他們雙方的宇宙觀與神學觀各自不同,但卻都認為風暴與潮汐、饑荒與洪水乃是天意。交戰雙方都認為上天站在自己這邊——或者應該站在自己這邊——這顯然是人的本性。
我之所以一再提及自然的力量,主要是受到史料當中記載的影響;但我會對這點深感共鳴,則是因為我也企圖理解當前這個時代:如今,氣候災難的陰影揮之不去,自然界更是即將發揮人類史上前所未有的衝擊力。自然界在十七世紀中葉也曾造成重大的衝擊,就在本書描寫的事件發生之際,全球氣候突然迅速降溫。降溫本身也許不至於造成太大的問題,但溫度下降,卻伴隨了劇烈的氣候不穩定,正如全球暖化也將帶來同樣的影響。當時陸續發生了水災與旱災、蝗災與饑荒、暴動與叛亂。強盜四處橫行,政府垮台的情形更是空前絕後。實際上,若非因為十七世紀的全球氣候危機,中荷戰爭說不定根本不會發生。國姓爺也許會成為一名儒生,忙著寫詩以及追求科舉功名荷蘭統治台灣的時間,也可能會再延長幾個世代。
那麼,國姓爺戰勝是因為他正好受到天氣的眷顧嗎?非也。儘管運氣扮演了一定的角色,國姓爺卻是贏在他的領導能力。比起荷軍,他的部隊訓練比較精良、紀律比較嚴整,更重要的是,將領的指揮能力也比較出色。再加上中國「戰爭之道」的豐富軍事傳統,國姓爺與他手下的將領於是一再挫敗荷軍。
直到今日,西方與中國仍普遍存在一種想法,認為中國人並不重視戰爭。然而,我們已逐漸發現這種觀念有多麼不符事實。實際上,近來就有一位中國史學家指出:「在一八〇〇年以前,中國的軍事傳統是世界上其他民族都無可比擬的。」
因此,中荷戰爭為我們帶來軍事史方面的珍貴教訓。這場戰役發生的時候,中國與西方的科技水準大致相當,和當今的狀況比較相似,而不像其他的中西戰爭——如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以及韓戰,都是發生在西方科技遠遠勝過中國的情況下。軍事史學家向來假定有一種「西方的戰爭方式」,一種「西方獨有的作戰方法……使得歐洲人成為文明史上最致命的士兵」。不過,這種論點的支持者通常對中國軍事傳統一無所知。在中荷戰爭裡,中國軍隊的戰略、戰術與領導作為都較為傑出,且這一切背後的行動守則,都是取自中國源遠流長的歷史,一段與歐洲史一樣充滿戰爭的歷史。我閱讀的中文史料,攙雜了許多古代經典的智慧,如《孫子兵法》與《三國演義》。實際上,中國史學家向來認為國姓爺之所以能夠戰勝荷蘭人,正是因為他精通中國傳統的軍事智慧
在我的學術生涯中,我經常覺得自己似乎走在鋼索上,試圖在歐洲中心論與過度以亞洲為中心的論點之間取得平衡。每當我開始覺得自己重心不穩時,我發現最好的做法,就是向史料求救。歐洲文獻明確記載了荷軍如何一再敗於鄭軍將領的謀略下,中文文獻也毫不諱言「紅夷」的武器與船艦較為精良。雙方都深深認為自然的力量——無論是全能的上帝還是天意——乃是人類事務的至高決定因素
所以,且讓我們回到十七世紀初,在戰爭開始之前,當時揆一的前任官員正忙著奠定荷蘭帝國在東印度的基礎。他們試圖在利潤豐厚的對明貿易當中分一杯羹,從而發現自己需要漢人的協助。他們結識的其中一名漢人,就是國姓爺的父親:一個名叫鄭芝龍的海盜。鄭芝龍協助荷蘭人把台灣這座殖民地發展為荷蘭海上帝國「王冠上最美的一顆珍珠」,荷蘭人則是協助鄭芝龍成為全世界最強大的海盜,而他也善用這個地位,攢積了大筆財富,收入甚至超越荷蘭東印度公司。由於他的財富與權勢大致上都遺留給了他的兒子,因此我們可以說,荷蘭東印度公司其實協助造就了後來打敗他們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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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決戰熱蘭遮:中國首次擊敗西方的關鍵戰役(全新審訂版)》,時報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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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歐陽泰(Tonio Andrade)
譯者:陳信宏
聲名鵲起的漢學家歐陽泰,在挑戰全球史領域的重大議題:「為何西方主宰了近代世界的形成?而非中國?」之中,發現了鄭成功與荷蘭東印度公司之戰的重要性。歐陽泰以此戰為主軸,詳細地描述了這場十七世紀中最具世界史意義的戰爭細節,以及台荷雙方在軍事科技及戰略的差異,如何讓鄭成功翻轉本來可能失敗的結局。
透過這場影響東西未來百年布局之戰,我們得以一窺火藥科技發展的堂奧,以及科技對戰爭成王敗寇之影響,並打破過往「十五世紀後西方突飛猛進」之推論,驗證了十七世紀中西實力尚在勢均力敵的年代。
本書融合歐洲軍事卓越主義與歷史修正主義學派的優點,為軍事史研究中的傑作。更難能可貴的是,歐陽泰挖掘大量的文獻,化繁為簡,還原台荷大戰的現場,使讀者彷彿身臨其境,鳥瞰全局。是研究台灣史的學者及一般大眾不可錯過的精彩作品。
《決戰熱蘭遮》本為《火藥時代》架構的一部分,兩書皆旨在探討「西方為何能取得現代世界的主導權?中國為何衰落?」,並陳述東西方在軍事發展上的分野。而鄭成功與荷蘭東印度公司之戰,正是歐洲經歷軍事革命的時刻,足以佐證十七世紀東西方的實力尚在勢均力敵之間,打破傳統對於十五世紀後西方突飛猛進的印象。這也使得詳細描述台荷之戰的《決戰熱蘭遮》,不僅具備台灣史的研究價值,更在軍事科技史上別具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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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收台:東亞一流強軍,面對歐洲三流的苦澀勝利 April 9, 2017 文:冷兵器吧函人 在16世紀的地理大發現時代,歐洲人憑藉著科學技術的優勢席捲了全世界,皮薩羅率領169名士兵,征服了600萬人口的印加帝國, 讓後人看到了兩個極端——文明與野蠻的戰爭,展示了印第安人用人數無法填補——科技力量的鴻溝, 1624,歐洲人的魔爪已經伸向了大洋彼岸的中國臺灣,他們在這裡經營了38年,最終被鄭成功擊敗。 鄭成功也因為此戰,被冠以民族英雄的稱號受後人讚譽。 很多人就此認為,鄭成功能夠打敗荷蘭人,說明同時期的歐洲人根本不足為懼,甚至認定中國已經擁有與歐洲勢均力敵的軍事力量, 但如果細剖這場戰爭,我們恰恰能發現,這是一場艱苦卓絕、曠日持久的戰爭, 荷蘭方以微弱兵力就抵擋住了屬於當時東亞翹楚的軍事力量,中國在這場戰爭中也暴露了落後的軍事管理、低劣的武器水準等一系列缺陷。 不得不承認,當時中國與歐洲的軍事科技水準,仍舊有很長一段距離需要追趕。 圖:熱蘭遮城 鄭明方面的力量 鄭成功所率領的鄭氏集團無疑是東亞一帶的霸主,他的船隻佈滿從長崎到澳門的航線,坐擁著四倍于魯王和唐王的賦稅,被諸多外國人稱之為「中國海域有史以來最強的軍隊(《西班牙人在臺灣》)」。 即使是當時虎踞了大半個中原的清軍,依舊畏鄭氏如虎。 即便鄭成功在遭遇了南京一戰的失利後,仍能大敗清軍,把清軍殺的「屍浮海岸萬余(《海上見聞錄》)」。 此後清 軍對陣鄭明,輸掉了幾乎每一場海戰,以至清朝甚至不惜以遷海令這種自殘的方式對抗鄭氏集團,足以見其軍之勇。 但在軍備方面,鄭氏集團明顯仍沉淪于傳統武器,雖然他們也有著善使來福搶的烏番兵,有精通武藝的虎衛部隊,但這些小股精銳仍填補不了鄭明武備落後的缺陷,大部分的鄭明士兵攜帶的仍舊是傳統武器——斬馬刀,弓箭,劍等。 圖:鄭明軍隊常用武器——斬馬刀 南明永曆十五年(1661年),鄭成功親率將士二萬五千人,戰船數百艘,自金門料羅灣出發,開始了浩浩蕩蕩的征服臺灣之行。 荷蘭人薄弱的海防部署 當時的臺灣正被荷蘭的東印度公司所統治,臺灣雖然是荷屬東印度公司當時面積最大的殖民地,但從資料上看,他們在兵力部署上卻沒有十分重視,公司帳面上的15艘海船流散在東南亞各地, 真正駐守臺灣的,只有4艘船,分別為赫克托號、斯格拉弗蘭號、白鷺號和瑪利亞號,駐軍不過1500人(《荷蘭人在福爾摩莎》)。 就這一千五百人,其中的八百余人還是因為服役期到了或者身體不適應服役而正欲退役的士兵,卻因國姓爺的進犯,又被拉回了軍隊。 此時,臺灣方又因內部矛盾,司令官樊德朗帶走了他的所有軍官前往了巴達維亞,就此,這只缺乏軍官率領的部隊孤懸于臺灣。 雖然人數稀少,但是,荷蘭人對待戰勝中國人有著獨到的自信,這種自信也是有依據的——從他們多次鎮壓中國人中得出的經驗來看,中國人無一例外都是膽小鬼(荷蘭駐軍隊長Thomas Pede語)。 曾經有一次,二三百名荷蘭士兵擊潰七八千名武裝的中國人,由此,他們得出結論是:中國人是聞不慣火藥味道的,只要放一排排槍,打中他們幾個人,其餘的人就會四散而逃(《被忽視的福摩薩》)。 赫克托號的隕落 台江一戰,是阻擊鄭成功上岸的第一場海戰,一開戰,荷蘭方四艘艦船就開到鹿耳門航道時,儘量靠岸邊行駛。 鄭成功派遣出艦隊中的60艘大型戰艦,每船上有兩門大炮,由陳廣、陳沖指揮,意圖包圍荷艦。 荷軍最大的「赫克托」號最先開火,其餘荷艦也跟著開火。 雙方展開激烈炮戰。 赫克托號駛在荷方艦船列隊最前面。 圖:與赫克托號同水準級別的巴達維亞號,荷屬東印度公司武裝商船之一,蓋倫船型,船長56.60米,寬10.5米,吃水5.1米,定員341名水手。 雖然鄭軍戰艦數量占優,但由於船體結構強度的問題,中式帆船並不能像歐洲的舷側炮帆船一樣架設大量的火炮,通常只部署兩門火炮,其火力差距和荷蘭方懸殊。 所以一般軍事革命論學派學者認為,當時歐洲的舷側炮帆船相較于亞洲的戰船具有決定性優勢。 事實也的確如此,由於火力強大,此戰荷蘭三艘船(瑪利亞號由於未搭載足夠戰士,于開戰前開出遠海)便擊沉了三十余艘鄭明戰艦。 決定此次海戰成敗的,無疑是荷蘭方「赫克托」號的隕落。 作為一艘擁有36門火炮的戰艦,赫克托號是在當時在臺灣僅剩四艘船隻中的翹楚,當赫克托號也在炮戰中爆炸,最終沉沒在了海底,這場海戰的勝負也就得出了結論。 關於赫克托號的隕落,雖然中方史料筆墨不多,但多指是中國部隊擊沉了赫克托號,但記載的更為詳盡的荷蘭方史料貌似更有說服力——赫克托號不是被鄭明軍隊擊沉的,而是毀于自己船員的操作不慎。 根據一名赫克托號上的倖存者轉述(此人是赫克托號爆炸親歷者,被炸斷雙腿後又遭鄭明軍俘虜,最終被送還荷蘭方),當時,激戰中中的荷蘭人在炮長的艙房內部署了一門大炮,而炮長的舷門都有一道艙門通往火藥室,由於兩者之間的舷門沒有關緊,在士兵開火的時候,大炮的火花除了向前噴射,也噴向兩旁,於是, 成堆的榴彈和火藥桶就這麼爆炸了(《荷蘭艦隊指揮官卡烏的日記》)。 這樣的損失對於荷蘭方來說是巨大的,赫克托號的隕落直接導致了其餘船隻的四散分逃。 餘下的幾艘船隻有斯格拉弗蘭號一艘是戰船,瑪利亞號是一艘快速帆船,雖然行動敏捷,卻不適合作戰,白鷺號僅是一艘通訊船,根本沒有參與戰爭,他們在看到赫克托號的境遇後,都紛紛逃往東南亞總部。 自此台江一戰結束,鄭明軍隊在海戰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擊沉一艘荷蘭船隻。 積弱的荷蘭東印度公司軍力 赫克托號作為一艘重600余噸, 能搭載9門銅炮和27門鐵炮的武裝商船(《荷蘭艦隊指揮官卡烏的日記》),居然也能制霸東南亞許久,以至於成為了戰場上的決定性因素。 但如果把它置於歐洲,與同時期海軍的主力艦相比,那就實在不值一提了。 這一時代的歐洲海上巨獸們,通常裝備有60至100多門火炮,噸位都在千噸左右,以荷蘭海軍1655年建成的旗艦七省號為例,僅僅炮甲板長就有46米,與赫克托或巴達維亞號含船首桅的全船長度相當,攜帶80門火炮,其中28門36磅炮。 只有區區36門小炮的赫克托與之相比,連其一半實力都不到。 圖:荷蘭戰艦七省號,1665年造。 此為荷蘭17世紀的巔峰之作,80門火炮,配備了當時荷蘭海戰的巔峰武器36磅炮,戰鬥力超越赫克托號不止一倍 放眼歐洲,荷蘭東印度公司也屬於不入流的軍事力量,遇到正規海軍,只有逃竄的份。 如在1621年的直布羅陀海峽一戰中,西班牙海軍僅用9艘戰船,就把50多艘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戰船和商船打的抱頭鼠竄。 更淒涼的是,有時東印度公司在東亞也遭人欺淩,如在越南,東印度公司的到來激起了越南人的不滿,並被當時的阮氏王朝擊退。 在柬埔寨,荷蘭人遭到柬埔寨人的抵制。 荷蘭人的兩艘船隻被焚毀,35名公司員工被殺,。 在湄公河上,柬埔寨人又擊敗了前來討伐的荷蘭東印度公司,432名士兵陣亡。 而這個時代,歐洲真正的巔峰海上對決——1665年的洛斯托夫特海戰,荷蘭與英方出動了荷蘭方出動了一百多艘戰艦,兩國與七省號大致相當火力的戰艦都在三十艘以上。 相較之下,那艘擊沉了鄭明軍隊30多艘戰船的赫克托號就實在不值一提了。 鄭氏集團的幸運,在於其遇到的只是荷屬東印度公司,而非荷蘭正規海軍。 而即使是這些缺乏戰爭經驗和專業軍官指揮的荷蘭人,征服他們依舊讓鄭氏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如果把這些海上力量駛入東亞,那麼中國沿海將會經歷一場浩劫。 圖:洛斯托夫特海戰 鄭成功的後續慘敗 海戰勝利後鄭軍順利登岸,開始掃平分散在臺灣各地的駐軍,靠著1600人想要防守這麼大一個臺灣是不現實的,面對有著十五倍兵力的優勢鄭明軍隊,餘下守軍開始敗退逃回熱蘭遮城堡,開始了曠日持久的守城戰。 鄭軍在大員市鎮內築土台,部屬28門大炮,炮擊熱蘭遮城。 大軍則分為3路,從大員市區(東方)、北線尾沙洲(北方)與鯤身沙洲(南方)逼近熱蘭遮城。 荷方居高臨下,從四角附堡槍炮齊發,南面軍隊被大炮逼退,躲在沙丘後面(距大員市鎮約步槍射程的一半處),而大員市區方面的鄭軍也被逼退,丟棄所有的大炮,向市鎮內撤退。 鄭方軍隊損失慘重,約有一千余士兵死于此戰,八百余士兵受傷(《被忽視的福摩薩》)。 這場戰役,在荷蘭總督揆一的記錄中有十分清晰的描述—— 「所有的大炮都安排于特定位置,以便炮火能夠互相交叉,從上方、下方及其他各方向同時對沒有掩護的中國部隊開火(《被忽視的福摩薩》)。 」 圖:熱蘭遮城模型 這座熱蘭遮城堡 ,已經融入了文藝復興時期的傑出成就——棱堡的部分技術,雖然看似醜陋,但卻有著科學的規劃,它的設計目的,就是要達到「火力交互」。 城牆如海星般外突,使得城牆上火力可以兼顧不同方向,消除城牆腳等火力難以覆蓋區域,同時壓迫敵人進入突出的城牆之間的交叉火力區,受到多個方向炮火的集中殺傷。 鄭成功在之前,卻從未遇到過這種城堡,單靠士兵的勇武和火炮的威力,自然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自此一戰後,鄭方放棄了攻城,改成了圍而不攻的策略。 慘痛的勝利 對於無法攻克的熱蘭遮堡,即使鄭成功採取了圍城的方式,但雙方也都承擔著互相的偷襲帶來的損失和巨大的後勤壓力。 臺灣本就不算一個富庶的島嶼,面對著兩萬多張要吃飯的嘴,鄭軍開始劫掠、屯田、貿易。 有內奸報導稱戰爭期間鄭成功甚至把一家老小都送回了大陸,可見,鄭對打贏這場戰爭已經沒什麼信心了(《荷蘭艦隊指揮官卡烏的日記》)。 圖:表來自《1661決戰熱蘭遮》 熱蘭遮城內的士兵卻更為窘迫,他們不得不面對著黴變而又稀缺的食物,散發著腐爛的水井,堆滿穢物的街道和消耗殆盡的火藥, 只能在城中終日祈禱巴達維亞城的支援和上帝的恩慈。 後勤,成了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勝負的關鍵。 九個月後,一個荷蘭士兵舉著白旗從熱蘭遮城裡走了出來,中國士兵就在屏障後面,盯著這個荷蘭人走下石徑,在壕溝前停下腳步,把裝有信封的竹筒插在沙地上。 這一幕也宣告了鄭氏的勝利——荷蘭人終於正式向鄭氏集團遞交了投降書。 經歷了九個月後,這只兩萬多人的大軍,也因饑荒、瘟疫,戰爭,損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荷蘭人在福摩薩》)。 圖:荷蘭利用迫擊炮發射榴彈的銅版畫1618年 即使是以15倍兵力的差距,鄭明比起荷蘭的邊緣力量,仍舊有著巨大的鴻溝。 面對在歐洲早已普及,且用到東亞的只是普通檔次的夾板船、棱堡、榴彈等新穎科技武器,即使只有區區千余人,也能使得鄭明的軍隊在戰場上損失慘重吃盡苦頭。 明末清初的中國和西方科技代差,已不再是靠著一點機靈一點山寨就能彌補的地步了。 而依靠這樣苦澀的勝利,就能讓一些人自信心暴膨,只怕是親歷了那場戰爭的鄭成功知道了也哭笑不得吧。
...文章來源: https://www.mangopostdaily.com/159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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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家廟迎回疑似清代崇德堂的鄭成功神像,及陪祀的甘輝、萬禮將軍。(記者劉婉君攝)
2018-01-01 16:22
[記者劉婉君/台南報導]台南鄭氏宗親的崇德堂,因日治時期曾經整修,主祀神像不知所蹤,宗親會(鄭氏家廟)的委員們直到最近才發現,前主委鄭國禎故居裡供奉的鄭成功神像與誠心敬、和心敬神像同規格,且有甘輝、萬禮將軍陪祀,今天以神轎將鄭成功像迎回供奉。
清代開山王廟改建為延平郡王祠,當時祭祀組織共有同心敬、誠心敬、和心敬及忠雅堂、崇德堂五祧,除同心敬供奉的鄭成功神像高約2尺,其餘高約7寸。
文史工作者鄭道聰表示,從以前就聽說日治時期之前鄭氏家廟裡原本供奉著一尊約7寸高的鄭成功像,但未曾見過,而廟裡目前供奉的鄭成功神像,則是民國36年市長卓高煊時雕刻的。
鄭道聰推測,7寸高的鄭成功像可能是早期因鄭氏家廟整修時,神像被請到前主委家中供奉,前主委多年前過世,後代子孫最近表達希望能請回廟中,現任主委鄭有懋擲筊請示後,今天欣喜迎回。
當廟方人員將神像請上神轎時,發現神像背後有光緒十六年端月字樣,推測神像已有逾百年歷史。
鄭氏家廟迎回疑似清代崇德堂的鄭成功神像,及陪祀的甘輝、萬禮將軍。(記者劉婉君攝)
鄭氏家廟迎回疑似清代崇德堂的鄭成功神像,及陪祀的甘輝、萬禮將軍。(記者劉婉君攝)


美濃石母宮 鄭成功反清復明祕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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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母宮的總務楊國豐指出,目前美濃當地的民眾只要是家中有襁褓難養,家長皆會抱往石母宮前求石母娘娘庇佑,凡是祈求石母娘娘護佑,無不應驗。(圖/記者宋汝夔攝,2018.02.13)
隠密於羌仔寮山區的美濃石母宮,1樓成功寶殿奉祀的是「開台聖君」鄭成功,2樓敬拜的是「鄭母國泰一品夫人」田川氏;鄭成功是否曾潛居美濃這塊靈山秀水之地,做為整軍備戰基地以達反清復明的聖志,令相當多的民眾好奇,實在是値得深入一探究竟。
據中正湖文史工作室負責人宋景德表示,荷蘭人統治台灣時期為西元1624至1662年間,鄭成功攻台之役(鄭荷之戰、鄭荷熱蘭遮城之戰)是1661年3月底到1662年2月初,這段期間也正是鄭成功擊敗荷蘭人登陸後,在台灣四處尋覓整軍備戰之處。由於美濃廣興羌子寮山區正好連結玉山山脈,有著進可攻退可守的先天優勢,才會雀屏中選做為養兵訓練、密藏錢糧的基地,以備不時之需。
在美濃廣興國小前巷路左轉,到達山坡處沿羌仔寮溪邊產業道路,就能看到石母宮祈求石母娘娘的庇佑。(圖/記者許薰方攝,2018.02.13)
再加上,目前位於燕巢三洽共成堂的肉身菩薩普照法師,在其修行成為全身金剛舍利前,亦曾在石母宮附近的溪畔石洞中,修行閉關10年後才下山渡眾,由於這些史實都是有蹟可察,才會引起研究易理堪輿及文史工作者的興趣,紛紛前往追龍尋脈了解真相。
據了解,早在明末清初年間,國師蔣大鴻在仰觀天文時,發現南方有紫微星閃亮,推算台灣必出天子,遂銜命渡台破地,當他率軍扺達旗山嶺口時,北觀美濃中心崙山群勢如萬馬奔騰自天而下,再加上重嶺壘障護纏交鎖,城上星峰卓卓呼作排衙、華表捍門、水口重關,而自嘆世間果真有如此大地,竟然就在美濃。
由於蔣大鴻查覺美濃當時的地理旺氣未成,有機可乘破其龍脈,於是在茶頂山與雙連頂的過峽處以玄武劍插埋,另在雙峰山與靈山的過峽處,深埋清順治皇帝的八寶塔,以期破敗美濃之富貴大地,這些都可印証美濃地靈人傑會出皇帝的傳聞。
另據美濃早年的堪輿大師張琴龍考察清鳳山縣史冊指出,明朝隆武3年,明將鄭芝龍降清後,其妻田川氏有感於夫降子散、異國飄零、四顧惘然,在清兵到達時唯恐受辱,遂拔劍切腹以殉。是時鄭成功駐軍金門,聞報痛嚎、星夜縞素、馳赴福建泉州安平,擬柩安葬金門不成,遂檢其母生前遺物及自決短劍,於永歷15年(西元1661年)光復台灣後,率眾屬備兵糧從關廟而東,入內門渡旗山,深入美濃羌仔寮,在彼等密藏錢糧之同時,鄭成功發現石母宮原來的山坡上,有一天然巨石,儼若其母端坐之態勢,而且前面左右各有類似豬羊牲禮之巨石,遂命軍中石匠刻上 「懷慈母鄭母國太一品夫人」字於其上,這就是石母宮供奉鄭成功母親的由來。
▲鄭成功發現石母宮原來的山坡上,有一天然巨石,儼若其母端坐之態勢,而且前面左右各有類似豬羊牲禮之巨石,遂命軍中石匠刻上 「懷慈母鄭母國太一品夫人」字於其上,這就是石母宮供奉鄭成功母親的由來。(圖/記者許薰方攝,2018.02.13)
再據中正湖文史工作室負責人宋景德深入的調查發現,位於燕巢三洽共成堂的肉身菩薩普照法師,在其修練成金剛不壞體之前,原是大陸五台山五台寺的住持,民國42年初來台灣之時,就是先到美濃廣興里竹頭角石母宮前羌仔寮溪的某一隱密山洞中閉關,平時皆以樹葉為餐、天雨為食,當地人皆稱其為「半仙」,到了民國52年之後才下山雲遊,這些史實都可証明美濃這塊靈山秀水,早就是堪輿明師們夢寐以求的寶地。
▲石母宮除了奉拜石母娘娘外,也是在地居民群聚的好地方。曾美鴻女士就是利用時間,來插花佈置會所。(圖/記者宋汝夔攝,2018.02.13) 石母宮的總務楊國豐指出,石母宮除了奉拜石母娘娘外,也是在地居民群聚的好地方。目前美濃當地的民眾只要是家中有襁褓難養,家長皆會抱往石母宮前求石母娘娘庇佑,甚至有人把子女過繼給石母娘娘當契子女,呼娘、呼母,祈求石母娘娘護佑,無不應驗,這也正是「妙養嬰兒」4個字,高高書寫於橫樑的實質意義。
▲美濃當地的民眾只要是家中有襁褓難養,家長皆會抱往石母宮前求石母娘娘庇佑,甚至有人把子女過繼給石母娘娘當契子女,呼娘、呼母,祈求石母娘娘護佑,無不應驗,這也正是「妙養嬰兒」4個字,高高書寫於橫樑的實質意義。(圖/記者宋汝夔攝,2018.02.13)
值此春節假期,民眾如果到美濃旅遊時,不妨順便前往石母宮參拜,如欲前往石母宮的民眾,從高雄開車經國10下旗山交流道,轉高140線道經過美濃泰安路後轉高106線道民族路,在廣興國小前巷路左轉,到達山坡沿羌仔寮溪邊產業道路,就能祈求石母娘娘的庇佑。家中有孩子難養的家長們,也不妨一試,可以說是相當靈驗。


【民報】最能「惠台」的恐怕還是台灣人民與台灣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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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與梵蒂岡最快可能在3月底簽署「主教任命協議」(據媒體報導),不少人紛紛談論、揣測中梵建交快了,而中梵建交也意味著台梵斷交。對此外交部部長吳釗燮保證「短期內不會發生」然而,「短期內不會發生」並不表示不會發生。而且日前美國《台灣旅行法》川普簽署生效,隨後也有美官員訪台;這使中國非常憤怒,揚言,美國官員到過台灣,就別想要去中國,而且放話要讓台灣零邦交國。
說起來,中國夠蠻橫、跋扈的,好像是帝王,全天下都要聽他們的。實際上,中國人大政協已修改了他們的憲法,習近平的國家主席改成沒有任期的限制,只要習高興、願意,他完全可以繼續做下去。他們還以此驕人,自詡是真正的民主。
這個改變使中國成了名符其實的帝國,而習也真的成了皇帝。長久來,中國就一直想使台灣零邦交,如今成了帝國帝王,當然會更想讓台灣零邦交,走投無路,走向絕境。
這是中國的圍城戰略,要把台灣變成唐朝時的睢陽城或戰國時的邯鄲。這是長久來中國要困住台灣困死台灣的策略。所以中梵建交也意味著台梵斷交這事,他們會大力推動。但他們也知道台灣未必容易就範,所以又使出所謂「惠台政策31條」。
其實,31條只有一條,就是要拿下台灣、控制台灣。事實上惠台這個詞並不精確,因為台灣願意受惠的恐少,而真正去要求施惠的恐怕更少。所以惠台應該改成惠一點台或惠點台,甚至背後是「害台」。而且他們給學者專家高薪,招攬他們去任教、做研究工作;或招手台灣年輕人商人企業家去創業、去投資,嚴肅地、認真地看,這樣的做法,真正受惠的可說是中國。提升他們的教學品質、學術研究水準以及活絡他們的經濟、增加他們人民就業的機會。
說來真正受惠的是中國。而且說什麼惠台?只不過惠點台、惠一點台,卻說得天大地大。事實上並非什麼真正的優惠嘉惠。因為他們另有目的,不是純優惠、嘉惠,不求回報。民進黨不肯明說接受九二一中,他們就取消陸客來台觀光旅遊,可見一斑。
花蓮206地震國台辦張志軍丶安峰山海協會陳德銘,都對傅崐萁表示關心、慰問。但實際關心救援花蓮震災的,還是台灣的救災工作人員以及台灣民眾捐款。當然也有友邦捐款參與救災,但最主要的還是在於台灣自救,台灣自己嘉惠台灣,愛台灣(惠,原本意思是愛)。換個說法,最能嘉惠台灣優惠台灣的,恐怕還是台灣人民與台灣政府。
台積電基金會帶工作人員與員工,到花蓮為民眾修繕房屋,觀光消費。總統到花蓮買麻糬吃鳳梨,朱市長也帶市府職員員工到花蓮觀光消費。這是實在不求回報不圖謀什麼的惠台。但這恐怕也是杯水車薪,幫助有限。花蓮麻糬業者,果農也要努力設法打開銷路,各縣市要多加合作、相互幫忙;思考新的辦法、新的策略。而諸如農地農用限制,露營營地動輒嚴辦不合法,而不引導合法,靈活使用土地,可謂台灣自己都不知如何惠台惠民。
當然,到中國去發展、投資,也無不可。新南向、中南美非洲歐美等都應當有台灣人的志在四方、努力奮鬥的足跡。中國很猛,很厲害,沒錯。但是中國是延續秦政秦帝國的國家,而秦是怎樣一個國家?義不帝秦的魯仲連說,「彼秦者,棄禮義而上首功之國也。權使其士,虜使其民」。所以他們會鎮壓、虐待法輪功與異族及異議人士或李明哲;也會賤視貧民窮人;所以他們驅逐北京低端人口。中國他們為何不惠低端人口,他們自己的人民?不難了解箇中原由。可悲的是,朱立倫丶韓國瑜等國民黨人奔赴中國,儼然一副要「帝秦」的姿態與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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