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公司租的船 偷賣石油給北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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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30 00:14聯合報 編譯陳韻涵、記者鄭媁、林敬殷/連線報導
遭南韓海關查扣的「方向永嘉」(Lighthouse Winmore)號油輪。 美...
遭南韓海關查扣的「方向永嘉」(Lighthouse Winmore)號油輪。 美聯社
南韓外交部廿九日表示,南韓海關上個月扣留並搜查了香港籍貨船「方向永嘉」號(Lighthouse Winmore),該貨船疑似違反聯合國安理會制裁北韓的決議案,於十月間在東海國際海域以「船對船交貨」方式秘密移交六百噸精煉石油給北韓。
韓聯社報導,這艘貨船由台灣投資公司「Billions Bunker集團」(中文譯名為「比利恩油品集團」)承租,長一百四十四公尺,排水量一點六五萬噸;比利恩集團在彭博資訊的企業總覽中,只有「台灣」的資訊;但英國獨立風險評估公司「資訊光譜」(infospectrum)除了列出Billions Bunker集團的國家為台灣外,還指此私人企業二○一四年二月在馬紹爾群島註冊設立:但南韓媒體通稱是台灣公司。
不過,總統府昨晚聲稱比利恩油品集團並非台灣所屬公司;外交部則回應,我政府執法及國安單位已對案情有所掌握,著手進行調查。
這艘貨船今年十月十一日駛入南韓麗水港,裝載一批來自日本的精煉石油,原定四日後運往台灣,卻未按原定計畫駛往台灣,而是在十月十九日秘密在東海向北韓船隻「Sam Jong 2」及另三艘非北韓的船隻供應精煉石油。這艘貨船十一月廿四日返回麗水港,遭南韓關稅廳扣押並登船搜查。官員取得貨船的航海紀錄和船員證詞,船員指稱供應北韓石油是比利恩油品集團透過船長下達的指令,但不清楚動機。
香港媒體調查發現,「方向永嘉」隸屬在香港註冊的「永嘉船務有限公司」,成立於二○一三年,唯一董事及股東是一名叫做龔銳強的廣州人,公司地址位於灣仔。龔某在大陸投資多家船務公司,在英屬維京群島有公司登記。
港媒報導,「方向永嘉」是油品及化學品運送船,二○一四年製造。據衛星定位,收到該船最後的位置訊息是十一月十四日下午四點左右,在台中港附近,目的地是南韓麗水港。
此外,比利恩集團的背景也很神秘。港媒發現該集團擁有的船隻有進出基隆港的紀錄。
安理會九月通過第二三七五號決議案,禁止所有聯合國會員國以「船對船交貨」方式向北韓供應任何貨品。此外,一周前實施的安理會第二三九七號決議案允許會員國扣押及檢查涉嫌與北韓違法貿易的船隻。
南韓將扣押該貨船至少六個月,但預料香港方面將向安理會對北韓制裁委員會提出釋放該貨船的要求。美國屢次要求安理會將十艘涉及北韓違法貿易的船隻列入黑名單,其中包括此次涉入的方向永嘉號。紐約時報報導,安理會制裁委員會廿九日會作出決定。


美若出兵北韓 學者:中國將對台灣發動攻擊
By 三立新聞網, www.setn.com查看原始檔
(中央社華盛頓28日專電)朝鮮半島局勢緊張,不少學者憂心區域戰爭爆發。加拿大學者寇謐將指出,美國若決定對北韓出兵,可能導致中國對台灣發動攻擊,台灣安全將面臨1950年代以來的最大威脅。
▲示意圖/資料照
國家利益(The National Interest)網站刊登寇謐將(Michael Cole)文章指出,北韓核試與洲際飛彈試射無疑將在明年繼續對東北亞區域帶來影響。如果美國決定對北韓採取軍事行動,作為北韓主要盟友與區域崛起霸權的中國將扮演關鍵角色。
長期關注兩岸問題的寇謐將指出,一旦美國決定出兵北韓,屆時將是台灣生存最關鍵時期,因為北京極可能趁著美國將焦點放在北韓之際,對台發動攻擊。不幸的是,和1950年韓戰與1995、1996年台海危機不同,美國這次可能不會派出第七艦隊協防台灣。
他指出,如果北韓與台海同時發生衝突,對美軍而言將是一大挑戰。俄羅斯也可能會和中國一樣,在像是烏克蘭的自家後院發動攻擊,屆時華府將被迫面對3個地區同時發生衝突的困境
寇謐將指出,過去幾個月來,中共解放軍繞台行動是中國釋放出的強大訊息,也是對美軍的一項警告若是美國決定對平壤採取軍事行動,將導致中國在其他地區進行報復
寇謐將表示,北京可能會將針對台灣的行動視為單純「防禦性」措施,以因應美國在區域的侵略行為。若是美軍對北韓成功發動攻擊,美軍與其盟友佔領朝鮮半島北部,中國這可能將此視為進一步遏制中國。為了避免遭到遏制,北京可能會採取行動,台灣就成了合理的選項。
他指出,若北韓被美軍及其盟友拿下,中國在解放軍內部與民族主義日益高漲的中國民眾心中的聲譽將受到嚴重損害,這也為北京在戰區外採取其他行動創造額外動力。鑑於台灣是中共所謂「中國偉大復興」一部分的獨特地位,在美國推翻北京盟友的同時採取行動,對中國來說十分誘人。
寇謐將表示,不論是從歷史、從中國的不滿、國內壓力或是區域權力平衡、中國擔憂遭到遏制的角度分析,若是朝鮮半島出現軍事衝突,台灣將面對1950年代以來安全最受威脅的時期。如果美國真的決定對平壤發動攻擊,應當向包括台灣在內的區域盟友說明意圖,也應當採取必要預防措施,防止中國採取報復行動。
他指出,若是台灣無法獨立防禦,而美國又無法提供適當援助,區域內其他與維持現有秩序有利害關係的盟友,就應當採取行動再次讓台灣海峽「中立化」
他也呼籲川普政府應當評估對北韓採取軍事行動的各項可能結果,對印度洋-太平洋區域穩定帶來的影響,如果造成中國對台灣發動軍事行動,對北韓的勝利代價高昂


使韓紀略+清韓論/朝鮮辦法+朝鮮撤兵條例----朝鮮中立國接受保護


曾是清朝的小弟,為了保護他,導致清朝損失了東亞第一的艦隊!
2016-07-11 由 小飛說歷史 發表于歷史
歡迎來到小飛說史
大清朝的藩屬國有很多,在眾多小弟中朝鮮就是其中之一。其實從西漢開始,朝鮮就是中國的藩屬國。明朝末年,滿清皇太極出兵攻占朝鮮,朝鮮國王李倧被迫投降,改向後金朝貢,後來成為清朝的附屬國。奉為宗主,年年朝貢,接受清朝的冊封。要知道小弟可不是白做的,挨打的時候你可要挺上去的!
【圖清朝藩屬國大概的疆域】
日本自從明治維新後日漸強勢,日本這種國家,大家都知道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看著西方強國都在劃分爭奪地盤,自己也想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剛開始看中了自己旁邊琉球國【今日本的沖繩】,當時琉球國也是清朝的藩屬國,因為當時清朝正在跟新疆的阿古柏作戰,無暇顧及,最終被日本占去。,在占領琉球後日本仍不滿足,又看中了鄰國朝鮮。
1882年,朝鮮發生兵變,推翻了朝鮮閔妃集團的統治,並且攻擊日本公使館,閔妃集團隨即請求宗主國清朝出兵,而日本方面也派兵,要求朝鮮方面賠償兵變中的損失,這就等於由於在朝鮮擁有了駐軍的權力,日本賴著這不但不走,還干涉朝鮮內政,扶植朝鮮開化黨發動甲申政變,企圖驅逐清朝在朝鮮的勢力,被清廷出兵鎮壓。日本隨即增兵,清政府也增兵。兩國對峙大戰一觸即發。最後日本聯合西方列強向清廷施加壓力,被迫簽訂了《天津會議專條》!條例如下。也是這個條約為甲午海戰戰爭埋下了伏筆!
1中日兩國同時從朝鮮撤兵;
2日後朝鮮若有變亂或重大事件,兩國或一國派兵,彼此應先行知照,事定仍即撤回;
3兩國均不代朝鮮練兵。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zh-tw/history/rr9y6o.html


夾在日俄清之間的朝鮮半島:東亞“火藥桶”究竟是誰點燃的?
2017-05-07 / VIEWS: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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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4年,日本為實現其野心勃勃“經略大陸”的構想,悍然發動了甲午戰爭。而在某種意義上,甲午戰爭是中、日、朝、俄四國間內在矛盾的表面化。而東北亞諸國,圍繞朝鮮以及中國東北地區的利益爭奪則由來已久。日本以維護朝鮮獨立之名,自日朝間“文書問題”起,就不斷挑戰中朝傳統的宗藩關係;俄國自1860年攫取了烏蘇里江以東的大片領土之後,在覬覦中國東北之餘,其侵略眼光也瞄準了朝鮮半島,並與日本在“樺太”等地直接展開爭奪。日本擔心在擴張之路上落後於人,加緊攫取朝鮮半島的控制權,也因此更加激化了日清矛盾。東北亞諸國彼此忌憚,互相警惕,使得這一時期的東北亞局勢錯綜複雜。各方勢力的消長,彼此矛盾的演化,與“甲午戰爭”的爆發有着深刻的聯繫。
   
日朝矛盾、日清矛盾、日俄矛盾的彼此關聯
明治維新後的日朝矛盾,始於日朝間的“文書問題”。1868年底,一向負責對朝外交的對馬藩“先問使”抵達朝鮮。在呈遞“王政復古通知書”之前的“先問書契”中,一改“日本國對馬州太守拾遺平某”的舊有稱謂,而使用了“日本國左近衞少將對馬守平朝臣義達”的名銜,並在其後的“王政復古通知書”中使用了新印。
對此,朝鮮方面反應強烈,稱“不但島主職號與前有異,句語中皇室奉敕等語,極為悖慢……島主圖署之自我鑄給,今忽謂以鑄印,亦為駭然”,表示拒絕接受日本的正式文書。對於朝鮮來説,日本單方面對舊有外交模式做出的調整,實為“三百年以來所無之舉也。惟我兩邦之率由舊章,永以為好者,為其誠信之不可渝,約條之不可違,則今日之事,謂之誠信乎,約條乎”。朝鮮對日本“無信無約”的指責背後,也隱含着對日本“稱皇稱敕”的警惕。就日本的立場而言,明治維新後的日本,無論在外交領域還是內政領域,絕對主義傾向下的主體一元化則是既定的改革方針。藉由對“神户事件”與“堺事件”的處置,明治政府承諾對於以幕府將軍名義締結的條約,將以天皇的名義加以繼承。這使得明治政府在戊辰戰爭之前,就迅速取得了西方各國對於明治政府作為外交主體資格的確認。“江户開城”之後,各國公使又相繼在東京覲見天皇,呈遞國書,並在協商之後撤銷了“戊辰戰爭”以來的局外中立。天皇作為外交唯一主體的資格被各國所承認。而作為江户幕府時代的“大君外交體系”重要組成部分的日朝“交鄰”關係,則與明治政府力圖迅速實現外交主體一元化的努力相違背。同時,以對馬藩為中介進行的日朝外交,其封建性也與逐漸近代專制化的日本政體相違背。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一向專擅對朝交涉的對馬藩,也不得不廢棄原本朝鮮方面認可的印信,又在文書中強調“朝廷特褒舊勛,加爵進官左近衞少將,更命交際職,永傳不朽,又賜證明印記”,表明了其外交權限來自於天皇的“授予”,實際上放棄了作為朝鮮“外臣”的身份。
   
日朝間的交往格局,在謹守舊傳統與開拓新局面之間的衝突,其背後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外交觀念的衝突。這種衝突在19世紀的東北亞並不鮮見,而其結局也大多蝕刻着時代的烙印:強權與武力左右着國際格局的基本走向,鉅艦與大炮決定了國家間的基本關係。謀求改變日朝舊有關係的日本自身,就是在“黑船”的威脅之下打開國門的,在需求突破日朝外交死結的同時,日本也不得不考慮來自其他列強的威脅,而最直接的威脅來自俄國。1860年中俄締結的《北京條約》使得俄日之間形成隔日本海而對峙的局面,旋即俄國軍艦就於次年佔領了對馬,對馬藩對此無力解決,甚至提出放棄對馬,要求幕府轉封九州。直到幕府出面請求英國干涉,俄國的企圖才未得逞。實際上,俄國的這一動作是對早在1859年英國測量對馬海岸的迴應,佔領對馬的俄國官員就曾向對馬藩宣傳英國對於對馬的野心。而英國干涉俄國的佔領行為也不過是出於防止俄國在遠東壯大實力併為自己謀取利益,英國公使甚至稱“對俄國軍艦的非法行為提出抗議,迫令退出,如果俄國拒絕,英國就自己來佔領該地”。這一事件作為“圍繞着日本的嚴重國際關係的象徵,其嚴重程度甚至使人預想到日本國土將遭到瓜分”。之後日俄在“樺太”問題上矛盾逐漸實質化,應對俄國威脅並在列強的東北亞利益爭奪戰中佔據一席之地,成為左右明治政府外交政策決斷的要因之一。
大久保利通在明治二年十一月給巖倉具視的信中説,“唐太(樺太)之事實為今日之大患,愚亦為此寢食難安”。在信中,大久保建議原任外務權大丞的黑田清隆專任兵部大丞,專職陸軍事務。黑田任兵部大丞未及滿月,大久保又向巖倉建議,讓其擔任開拓次官,負責“樺太”事務。黑田赴任之後,提出通過軍事手段應對俄國在“樺太”問題上的“攻勢”主張,認為“朝廷應為與魯(俄國)一戰謀劃,可派遣留學生兼充間諜之任。謀劃此戰,人力與財力實為兩大根本”。而在當時的日本,黑田所言謀劃與俄一戰所需的“人力與財力”的條件是根本不具備的。黑田也逐漸將其立場修正為“樺太放棄論”以保證北海道地區的優先開發。俄國在日本北方咄咄逼人的姿態,以及其在中國東北的擴張,使得日本對於俄國終會將其勢力滲透至朝鮮半島的可能表現出極大的擔憂。早在明治二年十月,時任日本公務辦理職(總領事)的法國人モンブラン(Charles Descantons de Montblanc)就曾向外務卿澤宣嘉提出警告説:“俄國人掠奪朝鮮之時,較之俄國的東方領地樺太,長崎將更加直接的與大陸毗連(既直接面對俄國勢力),前述之情狀至之之時,大日本國也將變為今日之樺太”。出於對預想中俄國勢力南下的警惕,日本朝野內外“對露警戒論”一時間甚囂塵上。柳原前光在其《朝鮮論稿》中稱,“近年各國於彼地(朝鮮)窺探其國情者亦不在少數,如魯西亞(俄國)者,其業已蠶食滿洲東北,而勢必鯨吞朝鮮”。明治三年五月,兵部省曾提出“創設大海軍之議”,在計劃的提案書中談及俄國的南下意圖,稱“(俄國)於近年取得黑龍江沿岸滿洲之地,已與我北海道及朝鮮國界相接,壓逼皇國、中國及朝鮮之北境……若無法阻止其南下之慾,此誠為兩大洲之大害”。明治八年四月,巖倉具視在《國事意見書》中也談到了對於俄國南下吞併朝鮮的擔心:“若俄國以其排山倒海之勢吞併之,則我國首尾皆受俄國威脅,此於我國勢之害大矣”。
在上述諸多圍繞朝鮮的“對俄警戒”論調之外,尤為需要注意的是外務省在明治二年九月向太政官提交的“朝鮮外交報告書”。其中談到,“即使無法令朝鮮成為皇朝(日本)之藩屬,也應當保持其國脈永世不變。而今自魯西亞(俄國)始,各強國皆視朝鮮為魚肉。此時得以維持萬國公法,行匡救扶綏之任者,舍皇朝之外豈有他國。此誠燃眉之急也。一旦置朝鮮之安危於度外,任由魯(俄)狼等強國吞噬之,必為皇國永世之大害”。外務省的報告書中,對於朝鮮地位的預期,無論“皇朝之藩屬”,還是“國脈永世不變”顯然與朝鮮在當時東亞國際關係中的實際地位有極大的衝突。朝鮮與日本之間並無“藩屬”關係,而“國脈永世不變”之説,考慮到朝鮮與清政府之間的實際情況,與其理解為外務省希望朝鮮不被其他強權染指,莫如説,在外務省的預想中,一個與清政府間並無“藩屬”關係的、“獨立”的朝鮮更符合日本的利益。
   
雖然在其後發生的“江華島事件”之時,外務少輔森有禮曾強辯稱,“朝鮮雖曰屬國,地固不隸中國,以故中國曾無干預內政,其與外國干涉,亦聽彼國自主不可相強等語。由是觀之,朝鮮是一獨立之國而貴國謂之屬國者徒空名耳”,但事實上,同處於東亞政治文化之下的日本,對於中朝間的藩屬關係是有充分認識的,外務省早在明治三年就曾提出解決朝鮮問題的“三策”,在放棄與朝鮮交往可能,撤退倭館人員以及以軍艦威逼朝鮮迫其開港開市之外,提出“先派遣使節前往支那,簽訂通信條約,之後,于歸途前往朝鮮王京(以條約)迫之”的辦法。希望首先取得與清政府對等的外交地位,並藉由此取得對朝外交的地位優勢,如果日本不是充分了解中朝關係,顯然是不能提出這樣的解決辦法的。而事實上這也是日本在當時處理朝鮮外交問題的第一選擇。對於中朝關係,木户孝允也在“江華島事件”發生之後,提請巖倉具視處理朝鮮問題時加以考慮,稱“朝鮮之與中國,現奉其正朔,雖於其互相交誼之親密,患難之互相關切情況,未可明知,然而其有羈屬關係則可必”。顯然,日本要令朝鮮成為“皇朝之藩屬”或者保持其“國脈永世不變”以應對預想中,由“魯(俄)狼等強國吞噬之”的可能,與清政府之間關於朝鮮的摩擦就不可避免。實際上,在日本與朝鮮因“江華島事件”一度走向戰爭邊緣之前,日本方面就已經為可能的日朝,甚至是日中戰爭進行準備。1873年(明治六年),時任參議陸軍大將的西鄉隆盛,與外務卿副島種臣及參議板垣退助商議,“派遣陸軍中佐北村重賴、陸軍大尉別府晉介為實地調查委員赴韓國;同時,又令外務省十等出仕池上四郎、武市正斡以及外務省權中錄彭城中平赴滿洲,調查滿韓地形、政治、兵備、財政、風俗”。彭城中平在中國東北遊歷調查之時,其調查內容涉及極廣,其在《清國滯在見聞事件》中提及盛京將軍“盡心於武事政治”,但同時,彭城中平也屢屢談到,“政府高官多苦心於武備之事,至於兵卒則流於懶惰”。對於已經開港的牛莊,彭城中平對其進行了詳細的瞭解,“清國的開港地牛莊,即奉天府管轄下的海城縣沒溝營之海口……稱之為營口”,對於營口的守備,彭城中平也做了調查“此廟(老爺廟)以南大致二里稍偏西處,有兵營一座,常備兵五百人,共分十隊,每隊兵員五十人,隊長一人。隊長均為滿人……其所持兵器大炮、小銃、槍、弓等,炮銃皆為西洋舊款。”尤為值得注意的是,彭城中平在對營口及周邊地理進行調查時特意提到“(營口)距金州城四百里,距金州城下轄小平島四百九十里,自此島至山東芝罘之渡船,順風一日即達。冬日營口港冰封之後,此地渡船通信仍可為之。”在充分的武力調查與準備之下,日本以炮艦外交的手段強行打開朝鮮國門,就並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了。
   
朝鮮半島之上日清勢力的消長
“江華島事件”之後,日本與朝鮮簽訂了《日朝修好條規》。其第一款稱“朝鮮國自主之邦,保有與日本平等之權”。“自主之邦”的稱謂,一方面是日本追求外交近代化的必然要求,也是《日朝修好條規》得以成立的根本基礎;但同時,忽略朝鮮的實際外交地位,“創造”朝鮮“自主之邦”的假象,這也正是《日朝修好條規》的最大目的所在。而日本政府原本為解決“日朝國交”的“中斷”而提出的“對朝三策”,最終還是通過“炮艦外交”,在中朝日三國對於朝鮮地位並未取得一致認識的前提之下,強行以條約的形式重建了“日朝國交”。以損害中朝關係為前提的“日朝國交”直接導致了日本政府與清政府在朝鮮問題上的激烈對立。“自主之邦”的表達如果成立的話,那幺中朝之間原有的藩屬關係則必然受到損害。這是清政府絕不願意看到的。而幾乎與此同時,日本從其自身實力的立場出發,與俄國達成了《樺太與千島交換條約》,以放棄“樺太島”的方式,達成了日俄關係暫時的協調。日俄關係的緩和,使得清政府成為了阻礙日本在朝鮮擴張勢力的主要對手。而如何實現《日朝修好條規》,將朝鮮“獨立之邦”具體化就成為了日本外交中極為重要的課題。時任朝鮮辦理公使職的花房義質在與金宏集商談仁川開港的具體事宜之時,曾向其強調“我政府保護朝鮮之意切,與朝鮮共富強之慾深”。所謂“獨立之邦”,在“保護朝鮮”的“意切”之下,無異於一句謊言,而“獨立之邦”的具體化,也無非是徹底擯棄清政府在朝的影響力,使朝鮮在日本的羽翼之下,成為日本間隔俄國的戰略緩衝地帶。這一點,在花房義質就與金宏集談判事宜向外務卿井上馨提交的報告書中,有更直接的闡述。花房義質稱“以我(日本)助其(朝鮮)全然獨立至為重要”,而“倘若能夠對其國政之樞軸,外交之方略加以干涉,其(朝鮮)定不能再持全然他國從屬之局面”。花房義質的提議,可視為《日朝修好條規》簽訂之後日本對朝鮮的外交主要方針。這一方針簡言之,即實現朝鮮的“去清親日”。為此,日本一方面利用朝鮮遣使赴日的時機,極力展示日本近代化的成果,培養朝鮮政府中的親日派;另一方面,日本政府也不斷實化與深化《日朝修好條規》的各項約定,加緊釜山、仁川、元山等地的開港進程。朝鮮的開港,不單是日本出於擴張其在朝勢力的考慮,同時也是阻止俄國向朝鮮擴張的手段。在極力促成朝鮮開港之餘,日本方面也極力實現“使節駐紮京城”的政治目的,試圖從朝鮮的中樞着手,對朝鮮政府施加影響。對此,花房義質在與金宏集的談判中將“使節駐紮京城”稱為“至要之事”,並威脅稱,美國使節即將直接前往京城與朝鮮交涉,俄國也有這樣的計劃,並稱“倘若日本公使得以駐在京城,則各國使臣抵達京城之後,日本亦可從中妥為周旋”。朝鮮在日本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同意日本“使節駐紮京城”。日本成為了第一個在朝鮮駐留官員、設置使館的國家。花房義質常駐漢城後,積極開展活動,拜會朝鮮當政要人,宣傳日朝接近的必要,在向朝鮮贈送武器的同時,又要求朝鮮聘請日方軍事顧問,創建日式軍隊,並向日本派遣留學生。朝鮮方面也正式聘請堀本禮造擔任軍事教官,成立了“別技軍”。然而,這隻從裝備到待遇都有別於傳統軍隊的日式軍隊的存在,非但沒有使日朝關係更加緊密,相反卻成為導致朝鮮局勢發生動盪的壬午軍變的導火索。
   
日本在朝勢力的擴張,如前所述,雖然有為應對預想中俄國勢力勢必南下侵入朝鮮半島的局面出現而提前佈局的考慮,但更多的則是試圖顛覆中朝之間的傳統關係,創造一個與日本“共富強”的、處於日本“保護”下的朝鮮。這一點,非但引起清政府的警惕與不滿,在朝鮮國內也很難獲得民意與輿論的支持。這樣的背景之下,“壬午軍變”的發生,作為朝鮮對於日本勢力入侵的自我抵抗,則顯得順理成章。這一深具必然因素的偶然事件給了正在尋找機會回擊日本擴張的清政府以機會。接到駐日公使黎庶昌關於花房義質已由日本陸海軍護送返朝的報告之後,光緒八年六月二十四日(1882年8月7日),署理北洋大臣的張樹聲上奏稱“日本現在派兵前往,其情尚難揣度。朝鮮久隸藩封,論朝廷自小之義,本應派兵前往保護。日本為中國有約之國,既在朝鮮受警亦應一併護持。庶師出有名兼可伐其陰謀”。其後的總理衙門《奏請派兵護持折》中稱“日人夙謀專制,朝鮮朝臣陰附日人者不少。今使內亂蜂起而日兵猝至,彼或先以問罪之師代為除亂之事,附日之人又乘機左右之,使日本有功於朝鮮則中國字小之義有闕,日人愈得肆其簧鼓之謀”,如總理衙門所論,則張樹聲奏摺中“陰謀”之所指亦不言自明。針對於此,清政府迅速派兵入朝,表現出極為明確的態度,其主旨就是“防範日本藉機擴大對朝鮮半島的控制權,而對朝鮮‘派兵保護’與對日本‘一併護持’,在宣示了宗主國形象之餘,也有效地維護了清政府的在朝利益”。
   
壬午軍變作為一次偶然事件,日本軍方對此並無戰備預案。雖然黑田清隆與副島種臣傾向於對朝開戰,但廷議最終並未支持開戰論。也正因為日本政府對於動用武力準備不足,對於壬午軍變的解決,日本的外交方針也不得不“一方面秉持政府當局的強硬態度,另一方面將和平解決作為基本方針”。花房義質攜井上馨訓令在重兵護持之下赴朝談判,而其後簽訂的《濟物浦條約》及其後的《續約》中,除捉拿兇徒的時限及賠款數額之外,日本基本上實現了預設的交涉目標。但即便如此,壬午軍變對於日本來説,也仍是一次極大削弱其在朝影響力的事件。清政府藉由迅速平定壬午軍變,有力地對外宣示了其宗主國的地位,其後與朝鮮簽訂的《中朝商民水陸通商章程》更是將清政府對朝鮮的影響及控制提升到前所未有的局面。原本主動調整日朝關係的日本,其在朝鮮半島獲得的“先手”優勢開始喪失。面對此種局面,日本也開始調整其對朝政策。這種調整,外務卿井上馨將其總結為“積極”與“消極”兩策,在“內則養成實力為我之隱祕輔助;外則以各國確認其獨立自主為要”與“若無法鉗制清政府之干涉,則姑息其所為以保持日清兩國及東洋之和平”之間,日本不得不根據時勢做出對其自身有利的選擇。與之前“以我(日本)助其(朝鮮)全然獨立至為重要”的咄咄逼人相比,此時的日本也“不得不暫取前述之消極政策以為保持東洋和平之大局以為萬全之策”。右大臣巖倉具視在此時提出通過“應與有約各國協議,達成朝鮮乃獨立之共識”的手段應對中朝藩屬關係的新局面。但事實上,在“壬午軍變”之前,清政府主導的《朝美修好條約》未如《日朝修好條規》之例,對朝鮮“獨立之邦”做出約定,而其後紛至沓來的西方諸國,也大多以《朝美修好條約》而非《日朝修好條規》為範本,與朝鮮簽訂了條約。“朝鮮獨立”非但不是一個被公開承認的“共識”,在實際上,各國也大多從務實的角度出發,委任其駐華使節兼任駐朝使節。日本寄希望於創造一個“朝鮮獨立之邦”被公認的局面,在其嘗試參與朝美外交失敗之時,就幾乎已經註定不會出現了。
   
與西方列強不同,俄國正式踏足朝鮮半島則顯得姍姍來遲。直到1884年7月,其駐天津領事韋貝爾才經由穆麟德的暗中斡旋,赴朝簽訂了《朝俄修好通商條約》。但與大多數在朝鮮問題上持觀望態度的西方國家不同,對於朝鮮來説,“其利益此時尚未遭到來自俄國的直接損害,朝俄之間也並無實際的大的衝突,此外,俄國不但是有助於朝鮮擺脱清政府,能夠對清起到牽制作用的力量,同時將來其在牽制英、日勢力方面的價值也不言自明”。《朝俄修好通商條約》的簽訂是朝鮮試圖外交自主的努力,這種“自主”的努力,也從反面反映出清政府在“壬午軍變”之後對朝控制和影響的不斷加強。而這一點,也令日本如坐鍼氈。如果説“壬午軍變”導致了日本“被動”地調整對朝政策,那幺,“甲申政變”則顯然是日本針對日、清勢力在朝此消彼長的局面而主動做出的迴應。日本以其武力為後盾試圖策動朝鮮親日派政變,卻遭到了清政府同樣的武力回擊。雖然以西鄉從道為首的軍部勢力主張對清採取強硬措施,但就實力與輿論而言,日本對清開戰顯然難取必勝把握。伊藤博文也堅持先處理對朝交涉,並認為“朝鮮問題既已告和平解決,在此基礎之上,對清談判也應當採取追求和平的方針”。“追求和平”這一方針也在伊藤博文和井上馨的堅持之下,成為了對清談判的主導方針,在伊藤博文出發赴天津之前,井上馨以外務卿身份發出訓令,強調“我政府向以日清兩國和好為重……為將來計,善後之事宜當傾向於商弁解決”。三條實美也以太政大臣身份將天皇內諭“奉旨曉諭”各地方長官,稱“與外國交涉之事,茲事體大,各國現在之情勢及將來事態之發展仍需觀察,為不誤國家永遠之大計,交涉一事,當取妥善之方向以全鄰好之誼”。要其鎮撫人心,防範“輕舉”之事。伊藤博文赴清之後,中日雙方在都做出一定讓步的前提之下籤訂了《天津會議專條》,約定“將來朝鮮國若有變亂重大事件,中日兩國或一國要派兵,應先互相行文知照,及其事定,仍即撤回,不再留防”。日本方面就此獲得了所謂“共同保護朝鮮”的權利,但是,“當時的親日的開化派被一掃之後,對於清國來説,以維持宗主權的行使為目的,在韓國駐紮本國軍隊已無必要……兩軍同時撤兵實際上也就意味着日本勢力的相對減弱”。
   
如同當年日本利用英俄互相保持“剋制”的時機插手朝鮮半島一樣,俄國也在此時確立了“利用日清衝突的有利時機,佔有韓國某處港灣”(37)的方針。由於風傳俄國利用《朝俄祕密協定》佔據了永興灣,同時作為對俄國佔領阿富汗的迴應,英國艦隊於1885年4月佔領了朝鮮巨文島,試圖將其作為封鎖俄國太平洋艦隊的基地。在巨文島被英國佔領之後,井上馨深感此事是“予俄國插手朝鮮以最大良機”,認為“日本近海就此成為爭奪之焦點,東亞和平難保”。而清政府則利用解決“巨文島事件”的契機,以朝鮮宗主國的身份直接與英國展開交涉,使英國“改變了以往對中朝宗屬關係的曖昧態度,對之給予了公開的承認……圍繞中朝宗屬關係的國際形勢開始變得對中國有利”。對於此,井上馨不得不以個人名義向李鴻章提出了“朝鮮辦法八法”,希望能夠在對朝事務上取得與清政府的協調。有日本學者認為“朝鮮辦法八法”是“默認清帝國對朝鮮的宗主權,提議以清政府為主導,把朝鮮置於日清兩國共同保護之下,以抵抗俄國的入侵”。而已經在朝鮮問題上獲得優勢的清政府拒絕了井上馨的提議。隨着“甲申事變”與“巨文島事件”的解決,日本對朝預想的“積極策”與“消極策”接連破產,日本在朝勢力受到巨大打擊,在其後十餘年裏,日本完全喪失了在朝鮮的“先手”和“主動”的地位,日本描畫的“朝鮮獨立之邦”的假象也無從成立。
   
日俄的正面對決
甲午戰爭的爆發,是圍繞朝鮮問題的中日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境地的產物。如前所訴,在甲申政變後的十年裏,日本在朝鮮喪失了主動,日清矛盾朝着對清有利的方向發展。對於日本來説,發動戰爭幾乎是扭轉其被動局面的唯一手段。“防谷令事件”之後,天皇於1893年5月19日批准了《戰時大本營條例》。條例的頒佈,“具體地表明瞭軍隊預定不久將要進行戰爭”。而近十年的備戰,也令日本政府對於甲午戰爭的結果有“樂觀”的期待。相對於日本,清政府則對於戰爭的可能性預估不足,戰備更無從談起。在戰爭一觸即發之際,俄國也對日本發動戰爭以改變朝鮮半島狀態的企圖表現出極大的關切。中日正式宣戰之前,駐東京俄國公使希特羅渥奉俄國政府訓令正式向陸奧宗光提出問詢,稱“中國政府已請求俄國調解中日兩國糾紛,俄國政府甚望兩國早日和平解決,因此,若中國政府撤退其派駐朝鮮之軍隊,日本政府是否亦同意撤退其軍隊”,陸奧宗光稱,撤軍的條件為清政府同意由中日兩國共同負責改革朝鮮內政,而如果清政府不願承擔改革朝鮮內政之責,則日本政府必以其獨力施行之。6月30日,俄國又向日本發出正式照會,稱“朝鮮政府已將內亂平定之意知照各國使節,並請各國使節協助請求中日兩國共同撤兵,俄國政府勸告日本接受朝鮮之請求”。陸奧宗光接此照會後,立即赴伊藤博文官邸商議此事,並就拒不撤兵一事達成一致。其後,陸奧宗光電告駐俄公使西德二郎,稱“本大臣與伊藤伯意見一致,日本絕不可接受露(俄)國之勸告”。事實上,在此之前,陸奧宗光已經接獲報告,就俄國在西伯利亞的兵力配備而言,俄國不可能就日本在朝鮮的戰爭行動做出具體的激烈反應,而這也成為日本決然發動甲午戰爭的原因之一。
   
戰爭爆發之後,隨着日本在軍事上的不斷勝利,列強對於日本動向的警惕也不斷加深。大山巖率日本第二軍於1895年1月在山東登陸之後,清政府戰敗幾乎已成定局。此時,在針對清政府與朝鮮的宗屬關係上和日本有同樣利益的俄國,也並不希望勝利的一方有任何“破壞朝鮮領土完整的企圖”,而戰爭的繼續發展,對於俄國在遠東地區,尤其是中國東北的利益必將有極大的損害。有鑑於此,在戰前拒絕了清政府正式調停請求的俄國,此時也開始嘗試瞭解日本停戰的條件。1895年2月,俄國外交部就向日本方面提出,若日本發表宣言承認朝鮮在名義與事實上獨立的話,俄國政府願意勸告清政府派遣全權使節赴日談判。2月24日,俄國駐日公使希特羅渥拜訪陸奧宗光,稱接獲本國政府電報,“獲悉日本希望清國能夠派遣可以簽署包括朝鮮獨立、賠款、土地讓與等條件,及將來兩國關係條約之全權使節……倘若日本政府宣佈在名義及事實上承認朝鮮之獨立,我政府當勸説清國政府派遣包含前述條件之全權使節赴日”,表示俄國認可以“朝鮮獨立”作為日中媾和的基礎。確保朝鮮“獨立”,這是俄國的既定方針,而對於日本從中國割地一項,俄國則希望日本能將割地的要求限定於台灣。早在1894年底,希特羅渥曾以私人身份暗示陸奧宗光,“俄國對於日本佔領台灣一事並無任何異議”。在上述俄國政府正式提出以朝鮮“獨立”作為“勸告”清政府派遣全權使節赴日媾和的條件之前,1895年2月14日,希特羅渥又一次以私人身份強調,“日本要求割讓台灣,俄國對此毫無異議,若日本放棄島國之地位向大陸擴張版圖,則絕非上策”。面對朝鮮“獨立”木已成舟的事實,“俄國利益”更加明確地指向了中國東北。日本通過戰爭獲取在中國東北地區的“割地”是俄國決不能允許的。而在此之前,俄國政府在2月1日召開的第二次遠東政策會議上也已做出決定:“第一,增強俄國在太平洋的艦隊,使俄國在太平洋上的海軍力量儘可能強於日本;第二,同英國及其他歐洲列強,主要是法國,達成協議,如果日本政府和中國締結和約,所提出的的要求侵犯俄國利益時,則對日本共同施加壓力”。在獲悉日本提出議和條件中包括割佔遼東半島之一項之後,4月6日,俄國外交大臣羅拔諾夫上奏稱,“日本所提和約條件,最引人注意的,無疑是他們完全佔領旅順口所在的半島;此種佔領,會經常威脅北京,甚至威脅要宣佈獨立的朝鮮;同時由我國利益來看,此種佔領是最不愜意的事實”。在4月11日召開的關於遠東外交政策的特別會議上,外交大臣羅拔諾夫又稱“在任何情況下,不能指望日本的友誼。它不僅對中國戰爭,還要對俄國戰爭,以後會是對全歐洲。日本人在佔領南滿之後,絕不會止於此,無疑將向北推進殖民”,在此之外,維特也在會議上強調,“日本之所以進行戰爭是我們開始建築西伯利亞鐵道的後果。歐洲列強及日本大概都意識到不久的將來要瓜分中國,他們認為,在瓜分之時,由於西伯利亞鐵道,我們的機會將大大增加。日本的敵對行動主要是針對我們的……假使我們現在讓日本人進人滿洲,要保護我們的領土及西伯利亞鐵道,就需要數十萬軍隊及大大增強我們的海軍,因為我們遲早一定會與日本人發生衝突”。也正如維特的推測,日清矛盾的地位隨着清政府的戰敗以及朝鮮的“獨立”而逐漸讓位於日俄矛盾。而對於日俄於將來可能發生衝突一事,早在甲午戰爭爆發之前的1890年,山縣有朋在提出其著名的“我邦利益線之焦點實在朝鮮”之論時,就已經聲稱“西伯利亞鐵路竣工之時,自露(俄)都出發,十數日即可飲馬黑龍江。對吾人而言,西伯利亞鐵路完成之時,既朝鮮多事之秋也”。俄日兩帝國的相互警惕,也使得其後的日俄戰爭與其説是甲午戰爭的延續,莫如説甲午戰爭是日俄戰爭的序曲。而此時甲午戰爭尚未終結,暗流湧動之下,日俄雙方皆已經蓄勢待發。中國的東北地區,成為兩國爭逐的焦點。
   
但對於日本來説,俄國對於中國東北地區的關注並不是其考慮如何攫取甲午戰爭勝利果實的主要出發點,此時的日本,朝野內外“對於中國的割讓唯欲其大,發揚帝國的光輝唯欲其多這一點,幾乎是一致的”。軍隊之中,更是主張“遼東半島是我國軍隊流血犧牲奪取來的……而且遼東半島既控制朝鮮的側背,又扼北京的咽喉,為國家前途久遠之計,絕不可不歸我領有”。一方面出於對國內輿論民情的迴應,另一方面,中國東北,尤其是遼東半島的戰略價值也早為日本所覬覦。為此,日本決意佔有遼東半島。這一企圖令日本與俄國的矛盾愈發凸顯。在獲悉日本正式提出割讓奉天南部之後,俄國立刻向日本表達了強烈不滿。在與俄國公使會面之後,林董外務次官向陸奧宗光報告稱,“與露(俄)國公使面晤,該公使對日本政府要求(清政府)割讓奉天省南部之事頗為不快,並聲稱就其個人意見而言,日本之要求必會傷害歐洲各國之感情,予歐洲各國干涉之口實”。在彼此協調之後,4月23日下午,俄、德、法三國公使又同時向日本政府正式表示對中日條約中割讓遼東半島一項表示異議的備忘錄。俄國在備忘錄中稱“露(俄)國皇帝陛下之政府,查閲日本向清國提出之媾和條約,其要求中有遼東半島割與日本所有之項,此件非但將使威懾清國之都成為常態,同時朝鮮之獨立亦有名無實。上述之情形,將為遠東永久和平之障礙。露(俄)國政府為向日本國皇帝陛下之政府再次重申其誠實與友誼之故,茲勸告日本政府明確放棄領有遼東半島一事”。法國與德國也通過備忘錄的形式表達了相同的對朝鮮“獨立”以及遠東和平的擔憂。對於可能招致列強不滿,甚至引發干涉的局面,日本政府在事先亦有預想,但如同陸奧宗光在同一日稍早時候給伊藤博文的電報中所稱那樣,“據青木(青木周藏,時任駐德公使)、西兩公使電報獲悉,來自歐洲各大國之強力干涉,已不可避免……此無非是倘若我政府最初向歐洲大國提出我之條件所必然招致之干涉延遲至今日而已。我政府既已成騎虎之勢,無論如何危險,除維持如今之立場,示人以一步不讓之姿外,別無他策”。對於日本來説,此時做出讓步,放棄割地,甲午戰爭的主要“勝果”立時化為灰燼,果若如此,“即使我當局者為國家長久計忍受內心無限的痛苦,有決心承擔將來的難局,但此變化一旦對外發表,將使我國陸海軍人員如何激動,我國國民又將如何失望?即使能夠減輕外來的危機,但從內部發生的變動又將如何抑制?實已處在內外兩難之間,不知輕重何在”。24日,廣島大本營立刻就此事召開會議,會議商定三個方案,“其一:斷然拒絕三國之勸告,此種情況之下,當有與三國以兵力決雌雄之覺悟……其二:撤卻對於金州半島(遼東半島)之佔領,將條約交由各國會議協商,此種情況之下,如何會議,於何地何時會議,仍需與三國公使談判商定……其三:全然接受三國之勸告,將(還遼)視為我之恩惠,以確保中國政府對於其他條件完全施行”。伊藤博文等人雖較為傾向與第二套方案,但從外交實務角度出發,陸奧宗光認為,中日換約迫在眉睫,長期彷徨於和戰之間徒增變數,各國出於各自立場,必於會議之間提出種種條件,這無異於招致歐洲各國新的干涉。鑑於此,日本方面將此時的外交方針確定為,“對於三國縱使最後不能不完全讓步,但對於中國則一步不讓”。4月29日,陸奧宗光又接到駐俄公使西德二郎的電報,電報中稱,“近期與露(俄)國外交大臣曾長時間面談……俄國之所以反對我於大陸的割地要求,根本在於,其認為一旦日本於遼東半島獲得優良軍港,日本之勢力發展必不限於該半島之內,日本將來必會向朝鮮全國及滿洲北部豐饒之地大舉殖民。上述之地久之必成日本之屏藩。俄國之領土勢必從海陸兩方面受其威懾。由此,日本政府相信,對於俄國,“我國如無以武力一絕勝負的決心,單憑外交上的折衝是不起什幺作用的”。同樣覬覦中國東北的日俄兩國,雙方的意圖均已擺在桌面之上,日俄矛盾已是不通過戰爭無法解決的了。而此時在軍事力量上居於下風的日本,除了還遼一途,也別無他法。
   
宗藩體制的最終崩潰
日朝矛盾的產生,是宗藩體系與條約體系兩種不同國際秩序碰撞的結果。雖然日本強行以條約的形式重建日朝國交,但是這一矛盾並未隨着日本逼迫朝鮮簽訂空有“平等”之名的條約而聲明終結。相反,日本在朝鮮半島表現出的咄咄逼人的態勢,不但損害了朝鮮的利益,也顛覆了東北亞國家內部間近300年的和平局面。日本與清政府的矛盾不斷激化,雙方實力此消彼長,最終導致了甲午戰爭的爆發。在這一過程中,日本始終保持着對俄戒備、與俄爭雄的意識,日本的大陸政策與俄國的遠東政策遂產生直接衝突。日本對於朝鮮、進而對中國東北地區的野心,隨着甲午戰爭的勝利而逐漸暴露出來。俄國在默認朝鮮“獨立”之餘,堅決要將日本阻擋在亞洲大陸之外。日俄雙方爭奪的焦點從朝鮮轉移到中國東北,至此,繼日朝、日清矛盾之後,日俄矛盾逐漸成為左右東北亞國際關係走向的主要基點。從這個意義上説,甲午戰爭與1904年的日俄戰爭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而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東北亞地區,各國圍繞着朝鮮以及中國東北所展開的爭奪也令中、日、朝、俄諸國間的關係變動不居,彼此牽連,頭緒萬端。時至今日,東北亞地區國家間雖然經貿關係密切,人員往來頻繁,但是仍然存在着軍事對峙、領土糾紛等諸多棘手問題,而其中有的本來就是近代暨甲午戰爭以來遺留的問題。有鑑於此,在東北亞時局錯綜複雜的當下,重新梳理和審視這段歷史,總結其中的經驗教訓,無疑具有學術價值和現實意義,對於建設穩定而協調的東北亞地區國際關係也不無裨益。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真相觸目驚心
 Ming1989       2017-04-19      387      檢舉
對於朝鮮問題,太多中國人站在美國立場上想問題,這是中國必須改變的。
一、美國反華是朝鮮造核武才招惹來得嗎?
有人說,朝鮮是麻煩的製造者,招惹來了美國,禍及中國。這種說法是錯誤的。朝鮮和美國的衝突已經幾十年,幾十年來,美國視朝鮮為敵人,敵視態度始終不變。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 真相觸目驚心
反而是朝鮮要求和美國和談,朝鮮幾次妥協,美國次次出爾反爾。朝鮮核試是以核促和的手段。因此,不能說朝鮮核試招惹了美國。
而是美國就算要拿朝鮮說事,沒有核問題,還有其他問題,美國的理由一大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只是怪罪朝鮮,是不客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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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美國敵視和封鎖朝鮮難道不是針對中國 ?
美國敵視封鎖朝鮮幾十年,難道完全是針對朝鮮?肯定不是。從根本上說,是針對中國的。60多年前的韓戰停戰協議,站在朝鮮一邊的是中國。
中國完全從朝鮮撤軍,而美國卻在韓國保留了軍隊。特別是從地緣上來看美國在朝鮮半島的軍事存在,當然主要是針對中國的。三、美國對中國的軍事挑釁是因為朝鮮嗎?
現在有人說美國藉機在韓國部署薩德系統,是朝鮮招惹來了美國。其實美國對中國軍事挑釁近幾年非常猖狂,特別是南海,不斷挑事鬧事,軍艦飛機強闖中國島礁。
美國對中國的軍事敵視並不是因為朝鮮。中國人必須明白一個問題,不是中國敵視美國挑戰美國,而是美國敵視和軍事挑釁中國。難道中國對美國的軍事挑釁要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美國對中國的敵視和挑釁更不是因為朝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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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難道朝鮮半島不是打擊美軍的理想戰場?
我並不是支持朝鮮核試,但朝鮮核試確實是把美國拖入了朝鮮半島,拖入了東海,從戰爭戰場來看對中國有利。這是一種純粹的軍事分析。如果在朝鮮半島開戰,中國是陸地進攻,也可以說是本土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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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就是中國的盟軍,朝鮮的軍力要強於韓國。這對中國來說當然是好事。如果統一朝鮮半島,就是太好的戰果。如果順帶打擊前來參戰的日本,戰果更大,一勞永逸地解決東亞問題。
而台灣問題和南海問題也就都解決了。而美國遠離本土,雖然在日韓有駐軍和基地,但是和中國的軍力相比,優劣明顯,60年前的失敗就會重演。五、中國為什麼一定要在南海打?
美國為什麼在南海挑釁中國?在南海打,那裡是美國選擇的理想戰場,美國有海空優勢,雖然中國近年做了一點島礁建設,但在南海開戰絕不是中國的好戰場。
相對來說,朝鮮半島是最適合中國的戰場。把美軍拖入朝鮮半島,對中國在軍事上就是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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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國已經失去對朝鮮的控制?
美國能夠和朝鮮親近嗎?不能!韓國和日本就反對。得到朝鮮,失去日韓,得不償失。美國也不敢把手伸到朝鮮,烏克蘭就是教訓,在朝鮮跟中國對立,就沒有了任何緩衝憑障,美軍兵敗朝鮮半島的歷史就會重演。
朝鮮會對抗中國嗎?從地緣上決定,朝鮮難以與中國對抗,關係可以冷淡,但絕不敢對抗。美國幫助朝鮮對抗中國也不可能,中國對朝鮮握有絕對的主動權和主導權,中國有能力擺平朝鮮。七、朝鮮是中國的麻煩還是籌碼?
朝鮮是中國的麻煩,還是中國的籌碼?這要看中國對美國的態度。如果中國要反擊美國對中國的軍事挑釁,那麼朝鮮就是中國的籌碼。
擠壓中國戰略空間是美國的一貫政策,沒有朝鮮核試,美日也要對中國南海進行軍事介入和挑釁。現在有一個對抗美國的朝鮮,中國為什麼要拒絕?
化解朝鮮半島的的危機,美國也必須有求於中國,朝鮮也是中國與美國談判的籌碼。你如果還在中國南海繼續挑釁,我為什麼要在朝鮮半島幫助你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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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要正確認識和對待朝鮮
近年來,中國有人總是跟在美國後面,攻擊朝鮮獨裁、落後等。朝鮮是中國的戰略緩衝,中國與朝鮮的歷史淵源和現實需求以及地緣政治,中朝是一種戰略聯盟,這無關民主和自由和國家體制,是國家戰略和需求。
攻擊朝鮮國家體制的人不是無知就是包藏禍心,或是美國收買的間諜,目的是離間中朝關係。現在美國一邊在韓國部署薩德,一邊要求中國和美國一致制裁朝鮮,中國為什麼要跟美國站在一起嚴厲制裁朝鮮?
這不是很可笑的要求?難道中國要為了美國與朝鮮為敵?中國不可能傻到敵友不分。
朝鮮為何跟中國過不去?原來是這個原因朝鮮問題,從歷史上就是中國一個很頭疼的問題。你把他當乖孩子哄,哄來哄去,忽然他站起來罵你一句,讓你猝不提防。甚至他還會站在你面前撒尿,讓你的面子很難堪。
他沒有糧食的時候,向你伸手要,你簡直就是他的最近的親戚,你的糧倉就是他的倉庫。有人打他的時候,向你求援,你簡直就是他的貼身保鏢,替他擋著子彈他還要彎著身子躲一下。然而,他稍微看你不順眼,就會罵你是敵人,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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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鄧小平會見金正日,以修補兩國裂痕。
1992年,中國和韓國建交,金日成就不高興了。他認為,韓國是朝鮮的敵人,中國跟韓國建交,就變成了朝鮮的敵人。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敵人的朋友是敵人這個概念,始終指導著金日成的朋友觀念,讓中國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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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成與周恩來金日成說:中國是叛徒,是我們的敵人。甚至把中國看做是比韓國還危險的敵人。金日成說:今後可能跟中國發生戰爭,北方邊界比南方那個邊界更危險。在金日成眼裡,韓國再危險,畢竟是一個民族,一個祖先;中國再友好,畢竟不是一個民族,一個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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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是世界上保留很少的世襲制國家,金日成去世,金正日不但繼承了金日成的王位,也繼承了金日成的主體思想。只要需要,就把父親的金日成的語錄製成巨幅標語,告訴朝鮮人民:中國人是叛徒,是我們的敵人。
2009年朝鮮要進行第二次核試驗,因為朝鮮國土沒有戰略縱深,核試驗對於中國肯定有輻射的影響。金正日為了先發制人,就把金日成的語錄掛在朝鮮軍校門口,說:中國是叛徒,是我們的敵人。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 真相觸目驚心
金正恩
金正日需要糧食,坐著專列大搖大擺來了,中國的糧食一旦拉回去,金正日就恢復了元氣,就要核試驗,就要罵中國是敵人。但是中國和朝鮮比較,是個很大的國家,你大人不能跟小人怪,大國不能跟小國怪,金正日核試驗就讓他實驗吧,誰能個摁住他手脖子,不不讓他去摁核試驗的按鈕。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 真相觸目驚心
我家住在大連,因為生意的原因經常去丹東,我們大連也有不少朝鮮人服務的餐館,裡面許多服務員都是正宗的朝鮮人。在丹東的時候,接觸到朝鮮人比較多,接觸的久了就比較熟悉,我真是拿他們不當外人。後來越來越多的接觸,也越來越多的心涼!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 真相觸目驚心
鴨綠江對岸那群人真沒把咱們當朋友朝鮮人對於朝鮮和中國的關係的看法有幾個核心內容: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 真相觸目驚心
鴨綠江對岸那群人真沒把咱們當朋友
1、中國東北包括華北有很多領土都是朝鮮的,是我們霸占了他們的領土,留給他們的土地非常貧瘠,朝鮮現在農業不行中國有歷史責任。
2、中國歷史上從朝鮮掠奪了大量的資源,包括人口,特別是美女。
3、如果不是偉大的金日成將軍在二戰的時候帶領朝鮮人民幫助中國趕走了日本人,那中國至少會失去東北。
現今朝鮮對中國還有何用? 真相觸目驚心
鴨綠江對岸那群人真沒把咱們當朋友4、中國的「抗美援朝」只不過是一場中國和美國在他們的領土上打的仗,他們因此受到了戰爭的傷害,國家受到了被破壞,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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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朝鮮一直在中國的東北方向保護著中國不被美國和日本再次入侵,而中國只付出了極少的物資就受到了保護,朝鮮一直在吃虧。
6、朝鮮的軍事能力很強大,沒有中國的幫助一樣能打敗美帝,至於韓國和日本根本不在朝鮮的視線之內,唯一有資格和朝鮮打仗的只有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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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俄羅斯在戰略上比中國重要很​​多,中國在戰略上根本和俄羅斯不在一個檔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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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中國人貪婪,愛面子,其實國家根本沒有朝鮮富裕,人民生活也遠遠不如朝鮮。中國人把全國的資源都用在鴨綠江邊造成了繁榮的景象,其實內地都吃不上飯。
9、中國是叛徒,叛變了朝鮮,和朝鮮的宿敵搞七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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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是為了掙錢,不會來接觸中國和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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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綠江對岸那群人真沒把咱們當朋友
想想朝鮮做的事,我很想說我們拿人家當兄弟,人家拿我們當凱子。想想一廂情願的我們,我很想說醒醒吧,鴨綠江那邊的人和你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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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視北韓「政權替換」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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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進入尾聲,明年世局焦點仍在朝鮮半島。北韓今年總共舉行了15次飛彈試射、1次疑似氫彈的地下核試,飛彈由中程、遠程到洲際飛彈,1次比1次先進。國際制裁、軍演威嚇、隔空叫陣,喧嚷了一整年。
北韓的戰爭邊緣挑釁,目前或有緩和跡象,因他11月底試射洲際飛彈之後,便對外宣告他「已完成核武大業」。言下之意,好像要準備談判了。如果確是如此,那麼,只要美國不再派遣戰略部隊到韓國,如:B-1轟炸機、航空母艦、核動力導彈潛艇,便可為雙方重回談判桌創造條件。
不過,明年即使有這種談判,也只是在緩和緊張局勢。美國的底線很清楚:他不可能承認北韓擁有「核武強權」的地位,不可能與他平起平坐,進行多邊或雙邊限武談判。白宮國家安全顧問麥馬斯特已說了:美國不會容忍必須與北韓「和平共存」的風險。
北韓核武威脅的本質,不在核武本身,而在北韓政權。美國推動「政權替換」,不管是直接或間接的,都比透過談判讓金正恩放棄核武,還來得容易。
2003年美國小布希政府出兵伊拉克,把海珊政權趕下台,便是基於這個思維。重點不在海珊是否持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重點在他是一個亂源。如今,當年主張對伊拉克動武的美軍將領或外交策士,紛紛回鍋川普政府或相關機構,令人不得不正視朝鮮半島上演另一場「政權替換」的可能性。
北韓社會現在是奄奄一息,2,500萬人民好像關在大集中營,沒有一個正常國家的樣子,經濟水準,比非洲的衣索比亞、烏干達還不如。相比之下,5,100萬人口的南韓,不僅政治民主,並已躋身為已開發國家,與日本同為OECD僅有的2個亞洲成員國,他的GDP比1億4,400萬人口的俄羅斯還要大。60年的韓戰勝負已定,北韓政權只是在苟延殘喘。
朝鮮半島人民生活的巨大落差,是美國長期對北韓進行圍堵與嚇阻的結果,對於南韓,他早期給予援助,後來給予市場、資金及技術,2007年又趕在所有亞洲國家前面,與南韓簽定自由貿易協定。一方是極力打壓,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另一方則是全力扶持,繁榮他、壯大他。正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最佳寫照。
圍堵與嚇阻看似消極,但前蘇聯的垮台,證明它具有轉化、裂解敵對政權的積極作用。換言之,圍堵與嚇阻也可促成「政權替換」,只是它的方法是間接的、漸進的、長期的,而非直接訴諸武力,一次完成。美國圍堵蘇聯,花了40年才讓他垮台。美國推動北韓「政權替換」早已開始,相關軍事方案在20年前,北韓開始發展核武時便已在規劃。
川普要亡北韓,除持續圍堵與嚇阻之外,必然會加重制裁力道,強化情資與各國合作,並貫徹到底。特別是石油與糧食禁運。北韓人民現有四分之三是吃不飽,如沒有糧食,隨時可能揭竿起義。因此,2018年美國與平壤的關係只會更壞,不會更好。北韓核武不解決,美國與北京的關係同樣會愈趨緊張。如制裁無效,最壞的情況是爆發戰爭。川普的高爾夫球友、共和黨保守派參議員葛蘭姆(Lindsey Graham),最近接受《大西洋月刊》訪問說,目前川普對北韓動武機率是30%,但如果北韓再舉行另一次核試,動武機率則為70%。
據新聞報導,中國已開始在北韓邊境興建難民營,顯示北京已準備接受金氏政權崩潰的最終結果。中國過去或許需要以北韓作為緩衝國,現在對自己的國防有信心,不見得有此需要。過去半年來,習近平與南韓總統文在寅已見面3次,他與金正恩則從未謀過一面。中國未必會反對朝鮮半島統一在南韓之下。
美國在東北亞推動「政權替換」不是沒有先例。根據倫敦政經學院學者巴尼絲(Dayna Barnes)的一項研究,美國早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前2年的1939年,就開始研擬對日本的政權替換,當時美國對能否及如何打敗日本,八字都還沒一撇。這一戰略後來證明是成功的,因美國通過軍事占領,把軍國主義的日本轉變為美國在亞洲主要盟邦與安定力量。
美國不會軍事占領北韓,美國國務卿提勒森透露,美國已向中國保證,美軍在解除北韓核武之後,會撤回南韓,而北韓的未來除尊重北韓人民的意願之外,亦將以首爾與北京的協商為主。北韓「政權替換」可能產生各方皆大歡喜的局面。北韓人民得到解放,南北韓統一在南韓法律秩序之下,亞洲心臟地帶清除了一個火藥庫,中國與俄羅斯可以和一個7,600萬人口的統一韓國,發展貿易投資關係,鐵公路暢通無阻,激勵對日、韓的高科技合作。
朝鮮半島的地緣政治情勢如同台灣海峽一樣,是一種凍結的衝突,並不容易化解。然而,金正恩過去一年來的瘋狂試射飛彈、試爆核彈,已把他的三代王朝,置於空前的險境,所謂「富不過三代」,此時此刻,台灣人該正視北韓「政權替換」的可能性,預作必要的因應。


清韓論 - https://goo.gl/8cLs2U

Tokyo Keizai University Institutional Repository: 清韓論 - https://goo.gl/z6hRaB 


臺灣出發,踏查東亞: 《臺灣日日新報》主筆木下新三郎的東亞遊記(1906) - 歐人鳳 - Google 圖書 - https://goo.gl/PBqfMK

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第一卷 - 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 Google 圖書 - https://goo.gl/AQPNSb


史記-數位典藏與學習聯合目錄(1204663) - https://goo.gl/n7Mt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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