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明寺的客家社會關係 

大漢溪河東與河西兩地的居民在祖籍上有相當大的差異,大溪街一帶是閩南人的生存空間;齋明寺所在的員樹林地區和鄰近的平鎮地區,則屬於客家人的天下。這種現象到日治中期以後並未改變,與員樹林緊鄰的地區多屬粵籍移民的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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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街一帶是閩南人的生存空間;齋明寺所在的員樹林地區和鄰近的平鎮地區,則屬於客家人多數優勢區
五任住持江澄坤,法名「普乾」,是桃園縣龍潭鄉三和村的客家人,原姓張,後來給江連枝當養子,改姓江,並與其童養媳簡瑞珠結婚。他出生於 1890年

齋明寺從建廟第一代住持起與在地客家信徒及周圍齋教信仰即有緊密連

依齋明寺所供「齋明寺開山歷代住持暨長生祿位牌」歷代住持:
第一代住持釋性悅
第二代住持黃普瑟
第三代住持胡普惠
第四代住持普梅: 史載普梅位列齋教龍華教的「清虛」,依九品階位而言僅次於「空空」與「太空」二階。
第五代住持江普乾
第六代住持江會觀

齋明堂地處大溪地區,自其興建始,即與大溪地區士紳關係密切;且與鄰近的龍潭、平鎮地區具地緣、交通和祖籍等多重的關係。因此大溪、龍潭地區的廟宇興廟建醮祭典,往往要前來恭請觀世音佛祖前往作客。尤其是員樹林一帶的三元宮、瑞源宮、仁和宮和永昌宮等,每年的平安戲或元月的迎媽祖均會來請佛祖。 附近居民雖然可以主動到齋明堂來向佛祖祈求,但齋明堂與一般地方寺廟不同,並無一定的「祭祀圈」或「信仰圈」存在。附近居民前來祭拜,也都以素菜為供品,與一般民間寺廟不同

若以受戒者姓名觀察,參與者應多屬於附近地區的客家婦女為多。以第一回光場而言,35 名女眾中,以「妹」為名字的有 30 名。第二回 20 名女眾中以「妹」為名者有 18 名;第三回 60 名女眾中,以「妹」為名者有 54 名;第四回光場 29 名女眾中,以「妹」為名的有 15 名;第五回光場沒有以「妹」為名的女眾;第七回以「妹」為名的只有 4 人。 齋明堂的歷次光場每回七天,期間必須準備相關人員的飲食,需要相當多的勞力支援。而這些支援的勞動力,多為齋姑齋友,據稱這些齋姑齋友多數來自平鎮的東勢村,以及龍潭的客家人。 可見,與齋明堂往來的食菜人,以員樹林附近的平鎮和龍潭地區為多,且多屬婦女。參與齋明堂光場法會者多屬客家人士,應可從以下三點觀察。一、根據清同治末年統計,員樹林地區多屬客家移民;二、與齋明堂關係密切的龍華派大空葉標泰為平鎮人士;三、主持光場的普乾原屬龍潭子弟,又曾在龍潭接受教育,龍潭地區屬客家移民

 齋明堂在1873-1937年於客家地區的中壢廳的元化院、平鎮庄的湧光堂、楊梅庄的麟鳳宮等關係密切,客家信徒聯絡網深厚。


齋明寺-唐明皇遊月宮/「雲裳羽衣舞」和「紫雲曲」從此流傳在民間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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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明寺文物相簿
https://photos.app.goo.gl/21c8DQzUddvypvXi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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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明寺晉山典禮。左起分別為江張仁居士、悟明長老、聖嚴法師

二一、齋明寺晉山_抱疾遊高峰 聖嚴法師著 - https://goo.gl/v49SpW

齋明寺之所以成為法鼓山的寺務之地,事實上,是有其歷史因緣。 大正元年(1912年),齋明堂所增建的大殿及東西兩廂房等工程已經竣工,江連枝原是增建工程的大護持者,不久便被擁戴接任第四任住持。 第四代住持江連枝居士,法號普梅,禮鼓山湧泉寺聖恩法師為師,法號雪蓮,法脈再轉承鼓山曹洞宗,舉辦在家受戒會多次,渡眾最力。換句話說,這第四任住持本就是法鼓山的宗脈。 一九二五年,雪蓮法師圓寂,尤其次子江澄坤居士,法號普乾,接任第五代住持,增建第二道東西兩廂及民國十八年在寺後興建「萃靈塔」。因清幽環境,花木扶疏,其「靈塔斜陽」被譽為大溪名勝八景之一。 一九三九年,普乾住持圓寂,由其長子江張仁居士,法號會觀,繼任第六代住持。民國三十六年,會觀住持會同信徒全面整修寺宇、建造入口齋明橋、擴展參道,並於民國六十七年改修增建萃靈塔。江張仁居士於民國八十七年底三次拜訪聖嚴法師,書寫萬言書,堅持要聖嚴接棒,除了表明,願將廟產回歸佛教本源。 另外原因是聖嚴也是佛教禪學曹洞宗的傳人,在不違背人選,又符合派系相傳的條件下,並以聖嚴的國際知名大師威望,降低部分親友、信徒的反對聲浪,繼續領導齋明寺信徒弘揚佛法。聖嚴法師於民國八十八年接下齋明寺,成為齋明寺第七任住持兼管理人。 百年前的台灣,齋教信仰顯盛,時勢所趨,佛教道場逐漸為齋教信眾所護持,以致百年來除首任住持性悅法師外,其後五任住持,皆為齋教居士。由聖嚴法師擔任第七任住持,象徵齋明寺終於回到性悅法師開山的本懷,回歸佛教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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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園市大業路的法鼓山齋明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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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3月09日 04:09 中國時報 蔡依珍/桃園報導
座落在桃園市大業路的法鼓山齋明別苑,隸屬於三級古蹟大溪齋明寺,為服務市區民眾而增建,8日落成啟用,並由方丈和尚果東法師與桃園縣長吳志揚揭幔,吳說現代人生活繁忙,盛讚在桃園市中心終有靜心的道場,期許航空城完成後,能成為全球佛教徒抵台新據點。
在大溪鎮已有百年歷史的齋明寺,是地方信仰中心,在第6任住持江張仁牽線下,民國88年由法鼓山創辦人聖嚴法師接任住持,自此法鼓山開始承接齋明寺法務,果東法師說,古蹟齋明寺擴建不易,因此將弘法據點延伸到市區,服務廣大民眾的需求。
來自海內外逾1600位民眾與義工昨日齊聚法鼓山齋明別苑參加啟用儀式,吳志揚和方丈和尚果東法師等人揭幔,當釋迦摩尼佛一乍現,現場響起熱烈掌聲,果東法師主法開光後表示,佛祖其實不需開光,只是藉儀式,開啟每個人自身的智慧光、慈悲光,昨日正是佛陀出家紀念日,別具意義,擔任主持人的台中市政府文化局長葉樹姍也說齋明別苑是桃園升格最好的禮物,為縣民帶來「大確幸」。
吳志揚說,齋明別苑可造福生活忙碌的都會民眾,提供一個靜心、充電的好去處,尤其道場位處市中心,是桃園縣民一大福祉,他更表示,齋明別苑是距離國門最近的道場,希望成為世界各地信眾來台禮佛、禪修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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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年行腳 - 聖嚴 - Google 圖書 - https://goo.gl/MQ487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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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明寺,也稱大溪齋明寺,位於桃園市大溪區, 乃大漢溪左側台地員樹林地區, 於1999年歸台灣法鼓山門下之佛教寺院。
齋明寺又叫齋明堂, 初創時屬齋教龍華教之齋堂,齋派又稱在家佛教,為明中葉興起之佛教支派,信眾在家持齋,不需出家。[1] 1796年(清仁宗嘉慶元年)白蓮教之亂後, 齋教開始大量進入臺灣,以慎德齋為最早。齋教可分為龍華教、先天道、 金幢教三派,而齋明堂屬龍華教。
該寺創建於1873年(清道光12年)間,龍華教齋友黃普瑟(本名黃世琴), 於大溪區西岸翻修草庵築堂舍名齋明堂。
1885年(光緒十一年)林登雲又發起大溪、龍潭、員樹林地方募集資金,聘請三坑子林阿來增建拜亭。
后於1911年間, 因當時齋友江健臣 ,黃近水與江普梅之倡議改築 , 於1912年(大正元年)年擴建正殿與兩側廂房,[2]於1929年(昭和4年)於寺後建萃靈塔,供民眾安奉祖先遺骨。
普梅任內曾於大正2年(1913年)、5年、8年、9年、11年、13年,分別舉辦六場「過光場」儀式,是齋明堂最盛的時期, 受戒齋友仍以「普」字為名。
1937年(昭和12年),日本政府進行「宗教整理」,第五代住持江澄坤居士(法號普乾)乃與日本曹洞宗攜手更名為齋明寺。后歷經六代住持。其法統承襲普陀山、鼓山曹洞宗、日本曹洞宗等不同的宗門。1938年(昭和13年)「曹洞宗聯絡寺廟認可願」附件中,註明有現住僧侶及住眾32名,信徒人數1200 名。[3]
后在第六代住持會觀師(江張仁居士)時期交給法鼓山聖嚴法師[4], 並依文化資產保存法,該寺於1997年4月公告為國家三級古蹟,現為直轄市定古蹟。
齋明堂自興建之始,即與大溪地區士紳密切互動,因鄰近的潭、平鎮之地緣交通等多重關係。因此大溪、龍潭地區的廟宇興廟建醮祭典,往往前來恭請觀世音佛祖前往作客。尤其是員樹林一帶的三元宮、瑞源宮、仁和宮和永昌宮等,每年的平安戲或元月的迎媽祖均會來請佛祖。
齋明寺於日治時期, 與台灣北部靈泉寺、凌雲寺和法雲寺等三大寺院關係密切。 齋明堂第四任住持普梅(任期1912-1925),曾拜鼓山湧泉寺聖恩老和尚為師。 第五代住持普乾(任期1925-1939)的長子江張仁(會觀),在1932年(昭和七年)入當時的「曹洞宗台灣中學林」。妙果法師在剃度前因地緣關係曾在齋明堂受菩薩戒,後來師覺力和尚成為佛教僧侶,是北部佛教界活躍的人物,曾同時擔任大湖法雲寺和中壢月眉山圓光寺開山住持。 會觀(江張仁)乃六代住持(任期1939-1999),於二十四歲受戒,地點即基隆月眉山靈泉寺。
齋明寺的歷代住持
依齋明寺所供「齋明寺開山歷代住持暨長生祿位牌」歷代住持:
第一代住持釋性悅
第二代住持黃普瑟
第三代住持胡普惠
第四代住持普梅: 史載普梅位列齋教龍華教的「清虛」,依九品階位而言僅次於「空空」與「太空」二階。
第五代住持江普乾
第六代住持江會觀


齋明寺又叫齋明堂,乃桃園市大溪區三合院形態布局的寺廟, 最早是屬於齋教龍華派的齋堂1873年(同治12年)改建廟宇,名為齋明堂。1937年(昭和12年),日本政府進行「宗教整理」,更名為齋明寺。1985年經內政部公告指定為臺灣省古蹟79號,現為桃園市直轄市定古蹟。
齋明寺,也稱大溪齋明寺,位於桃園市大溪區, 乃大漢溪左側台地員樹林地區, 於1999年歸台灣法鼓山門下之佛教寺院。
齋明寺又叫齋明堂, 初創時屬齋教龍華教之齋堂,齋派又稱在家佛教,為明中葉興起之佛教支派,信眾在家持齋,不需出家。[1] 1796年(清仁宗嘉慶元年)白蓮教之亂後, 齋教開始大量進入臺灣,以慎德齋為最早。齋教可分為龍華教、先天道、金幢教三派,而齋明堂屬龍華教。
該寺創建於1873年(清道光12年)間,龍華教齋友黃普瑟(本名黃世琴), 於大溪區西岸翻修草庵築堂舍名齋明堂。
1885年(光緒十一年)林登雲又發起大溪、龍潭、員樹林地方募集資金,聘請三坑子林阿來增建拜亭。
後於1911年間, 因當時齋友江健臣 ,黃近水與江普梅之倡議改築 , 於1912年(大正元年)年擴建正殿與兩側廂房,[2]於1929年(昭和4年)於寺後建萃靈塔,供民眾安奉祖先遺骨。
普梅任內曾於大正2年(1913年)、5年、8年、9年、11年、13年,分別舉辦六場「過光場」儀式,是齋明堂最盛的時期, 受戒齋友仍以「普」字為名。
1937年(昭和12年),日本政府進行「宗教整理」,第五代住持江澄坤居士(法號普乾)乃與日本曹洞宗攜手更名為齋明寺。後歷經六代住持。其法統承襲普陀山、鼓山曹洞宗、日本曹洞宗等不同的宗門。1938年(昭和13年)「曹洞宗聯絡寺廟認可願」附件中,註明有現住僧侶及住眾32名,信徒人數1200 名。[3]
後在第六代住持會觀師(江張仁居士)時期交給法鼓山聖嚴法師[4], 並依文化資產保存法,該寺於1997年4月公告為國家三級古蹟,現為直轄市定古蹟。
齋明堂自興建之始,即與大溪地區士紳密切互動,因鄰近的潭、平鎮之地緣交通等多重關係。因此大溪、龍潭地區的廟宇興廟建醮祭典,往往前來恭請觀世音佛祖前往作客。尤其是員樹林一帶的三元宮、瑞源宮、仁和宮和永昌宮等,每年的平安戲或元月的迎媽祖均會來請佛祖。
齋明寺於日治時期, 與台灣北部靈泉寺、凌雲寺和法雲寺等三大寺院關係密切。 齋明堂第四任住持普梅(任期1912-1925),曾拜鼓山湧泉寺聖恩老和尚為師。 第五代住持普乾(任期1925-1939)的長子江張仁(會觀),在1932年(昭和七年)入當時的「曹洞宗台灣中學林」。妙果法師在剃度前因地緣關係曾在齋明堂受菩薩戒,後來師覺力和尚成為佛教僧侶,是北部佛教界活躍的人物,曾同時擔任大湖法雲寺和中壢月眉山圓光寺開山住持。 會觀(江張仁)乃六代住持(任期1939-1999),於二十四歲受戒,地點即基隆月眉山靈泉寺。
齋明寺的歷代住持
依齋明寺所供「齋明寺開山歷代住持暨長生祿位牌」歷代住持:
第一代住持釋性悅
第二代住持黃普瑟
第三代住持胡普惠
第四代住持普梅: 史載普梅位列齋教龍華教的「清虛」,依九品階位而言僅次於「空空」與「太空」二階。
第五代住持江普乾
第六代住持江會觀
特色
維基共享資源中相關的多媒體資源:齋明寺
目前除主祀觀音菩薩之外,另祀金童玉女、哪吒太子、韋馱菩薩、五顯靈官大帝。
寺徽
正殿觀世音菩薩像坐向之左, 乃日本曹洞宗福井縣永平寺寺徽, 其右為日本曹洞宗橫濱市總持寺寺徽。[5]
靈塔斜陽
齋明寺為三合院形態的寺廟,中庭植草皮,屋頂牆身與一般民居無異,裝飾樸質,無廟宇之繁華俗麗,正殿無檐廊為特色之一,有古樸風之感,與齋教在家持齋修道精神映合。寺地約3甲,草木扶疏清新靜逸,寺後遍植茶花,秋冬之白色花海,十分壯觀,而大溪八景之「靈塔斜陽」即於寺後。
敬字亭
靈塔前有敬字亭,約建於1866年(同治5年),亭身三層,石條砌成,高一丈三尺餘,亭頂葫蘆狀,頂層與中層皆有對聯年。
石階古道
石階古道為昔日居民往來大溪要道,可至山腳下的粟仔園,再渡河往大溪。
重要文化財
法雨寺寶缽
李阿甲法號「釋性悅」,乃第一代住持,齋明寺所保存的資料稱其「出家受戒於南海普陀山法雨寺」。齋明寺仍供奉李阿甲自法雨寺請回的觀世音菩薩,並有自法雨寺攜回上刻有「法雨寺」字樣之寶缽。[6]
現況
齋明寺現有之庭園風格,乃第七代住持法鼓山聖嚴法師進駐後方改建之,樣貌與昔日大異其趣, 目前監院法師為釋果啟。

齋明寺
電話:-
地址:桃園市大溪區員林里齋明街153號
文章來源:玩全台灣旅遊網 
齋明寺建造於清道光三十年(西元1850年),並且於日據時代有過多次的修建,現屬於國家三級古蹟,是大溪鎮歷史最為悠久的禪寺。寺廟裡主祀觀世音菩薩,左右兩側各為目蓮尊者與地藏王菩薩,配祀神祇則為金童玉女、哪吒太子、韋馱菩薩與五顯靈官大帝
禪寺內保存著珍貴的宋版藏經及高僧墨寶,非常具有歷史價值。在東西廂房前還有兩座日式石燈,禪寺後方的萃靈塔在夕陽下格外美麗,也是大溪八景之一的「靈塔斜陽」。禪寺環境清幽草木扶疏,後方種植了許多優雅的茶花,每到秋冬二季便形成壯觀迷人的茶花花海。

五顯靈官大帝+華光大帝- https://goo.gl/V2AMYR
相傳玄天上帝有「三十六位天將」護法,以四大護法元帥為代表,四大元帥組合頗多樣,可包括溫元帥、康元帥、殷元帥、馬元帥、趙元帥、李元帥、王元帥、張元帥、蕭元帥、劉元帥、連元帥等。
華光大帝,中國著名神祇,是道教的護法神,與王天君齊名,係「四大護法元帥」之一。又稱馬華光、馬靈官、馬天君、五顯大帝、五顯靈官大帝、五行大帝、華光王、華光神君、華光大帝、華光元帥、華光天王、華光師傅、三眼靈光、三眼靈官、三眼靈耀真君等。風將軍、火將軍(或曰千里眼及順風耳)、田竇二師為五顯大帝左右從神護法。五顯靈官大帝+華光大帝- https://goo.gl/V2AMYR


齋明寺後方山坡有個敬字亭,也稱惜字亭,建於同治五年(西元1866年) 

 聖蹟敬字亭 同治五年 □□□敬立 形聲藏蘊奧 點畫破蒼茫 識丁須付丙 有武亦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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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

第四任住持江連枝曾拜龍華齋教葉普霖為師,法號普梅,普霖是中壢平鎮地方的人,住在金雞湖是位太空,當時桃園一帶就只有兩位太空。另一位是龍潭的盧普訓。

張來自福建福州鼓山湧泉禪寺的護戒牒。護戒牒簡單說,就是出家受戒後,寺廟頒發的證書,這張時間紀錄是1928年,尺寸一比一,沒有放大,但證書相當大張,有別於現在戒牒,尺寸天壤之別,戒牒也說明,齋明寺與大陸寺廟的關係密切

護戒牒 臺灣臺北州基隆市月眉山靈泉寺戒壇 (略) 昭和 庚辰年三月二十二日
(23) (護戒牒) 奉命鼓山湧泉禪寺戒壇 (略) 中華民國?十七年歲次戊辰 舊曆四月初九日
右牒給付 菩薩戒弟子 空真 收執為炤

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

臺灣自光緒十年(1910)才成為中國的行省,受戒就一直依賴大陸的戒壇,二次世界大戰之前,臺灣僧尼基本上仍到鼓山湧泉寺受戒。明末鄭成功時期到太平洋戰(1937)爭爆發的長期時間內,主要由地方官吏將領聘請的中國各地僧人來臺,後來逐漸有臺灣僧尼到鼓山湧泉寺受戒,取得住持寺院的資格。根據日本總督府的《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記載,鼓山寺受戒儀式規定,次第登三壇,以三年為一期,一年登一壇。然而在當時要到鼓山寺受戒除了旅費以外,還得繳交高昂的受戒費,在當時並非人人所能負擔得起。或許也因此,導致當時臺灣的僧人鮮少有人受具足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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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書法旅程(上)----2016齋明寺+淨律寺 - 浩翰藍天是天堂鳥的家 - udn部落格 - https://goo.gl/CQ1YHP


寺徽
正殿觀世音菩薩像坐向之左, 乃日本曹洞宗福井縣永平寺寺徽, 其右為日本曹洞宗橫濱市總持寺寺徽。[5]

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1998年。齋明寺第六任住持江張仁老居士,民國二十四年畢業於台北曹洞宗中學林(現今泰北中學前身);民國二十八年九月十二日接任住持至今整整六十年

福份宮(1850-1873)齋明堂(1873-1937)齋明寺(1937-1999)法鼓山齋明寺(1999-2010)

新竹州中壢郡所屬的齋堂級全部廢棄,如中壢廳的元化院、平鎮庄的湧光堂、楊梅庄的麟鳳宮等都改為佛教寺院或布教所,這三所齋堂原都和齋明堂關係密切,至於齋明堂則更是依附於日本佛教的曹洞宗,而齋明堂原來供奉的媽祖,清水祖師、土地公、司命灶君、呂洞賓、關公等民俗神祇也都被取下廢棄

齋明堂在1873-1937年於客家地區的中壢廳的元化院、平鎮庄的湧光堂、楊梅庄的麟鳳宮等關係密切,客家信徒聯絡網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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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

大溪齋明寺源自於齋教龍華派,經過160多年的發展,反映了臺灣齋教式微且逐漸佛教化的歷程。寺內積累豐富的文物典藏和古物,其中最珍貴者,屬全臺唯一的宋版《磧砂藏經》影本,為臺灣佛教界擁有中國古版藏經的開端。大殿內神龕左右更有全臺少見的日本永平寺、總持寺寺紋,為日治時期皇民化運動避免廟宇被毀,認日本永平寺為宗主的產物,見證日本統治臺灣的歷史。
歷史沿革
中文 台語 清道光30年(公元1850年),大溪信眾李阿甲自大陸南海普陀山法雨寺出家,受戒返臺後於大漢溪旁結草庵,取名為福份宮,供奉自南海請回之觀音菩薩。清同治12年(公元1873年),當時住持黃普瑟(生卒年不詳)與當地仕紳集資改建廟宇,並更名為齋明堂,隸屬齋教(臺灣民間信仰流派之一,又名在家佛,融合儒家與道教和部分佛教思想)龍華派一支。日治時期大正元年(公元1912年)擴建正殿與兩側廂房,之後於寺廟後方興建萃靈塔,供民眾安奉祖先遺骨。「靈塔斜陽」成為大溪八景十二勝名勝之一。民國88年(公元1999年)由法鼓山接手管理,並增建禪堂、寮舍及齋堂。因齋明寺為龍華派重要廟宇,且建築格局有別於一般建築, 已列為桃園市市定古蹟。大溪齋明寺-臺灣宗教文化地圖-臺灣宗教百景 - https://goo.gl/q7DzG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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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臺唯一宋版《磧砂藏經》影本
《磧砂藏經》全名為《宋磧砂延聖寺刻本藏經》,此為宋元時期3代聖尼相繼斷臂化緣勸募,歷時91年方竣工之木刻版本,是聞名中外的佛教諸藏彙編,開雕於大陸蘇州的磧砂延聖寺而命名。《磧砂藏經》雕版刻印工作,歷經宋元兩朝,共收錄佛教典籍1,532部,共計6,362卷。這部古版大藏經,曾在民國20年(公元1931年)由上海「影印宋版藏經會」重新影印500套,當時齋明寺住持江普乾(生卒年不詳)在該藏出版之後,自大陸請回一套,為臺灣佛教界擁有中國古版藏經的開端。
全臺唯一宋版《磧砂藏經》影本
5日本永平寺與總持寺寺紋
大東亞戰爭時期日本人推行皇民化運動,有計畫消滅臺灣固有宗教,齋明寺因本身為佛教曹洞宗,認日本越前永平寺為宗主,以避免被徵收拆除,佛像坐向之左為日本曹洞宗福井縣永平寺寺紋(又名久我龍膽紋),右為日本曹洞宗橫濱市總持寺寺紋(又名五七桐紋),見證日本統治臺灣過往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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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和禪寺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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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永平寺 (二)_20080822 遊日第四天 @ 寶媽的部落格 :: 隨意窩 Xuite日誌 - https://goo.gl/tTYL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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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北陸景點】700年以上歷史,有許多唇紅齒白修行僧的禪學福井永平寺 - 涵天食尚玩樂生活誌 - https://goo.gl/ZN3J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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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桐紋始於豐臣秀吉時期,這就要去讀日本歷史了。
中間為7朵、二側5朵者稱為「五七桐紋」,是日本豐臣秀吉麾下武將木下家定之家族,於1585年開始使用。在豐臣政府與德川幕府時代,也在其流通的金幣(小判)等鑄上五七桐紋章做為代表其政府所發行的貨幣(現今的500円硬幣也鑄有五七桐紋)。
原本桐是鳳凰棲息的樹木,所以桐木也被視為神聖之物。在日本亦有一說,從嵯峨天皇時期開始,天皇衣物的刺繡或染色除了菊紋就是桐紋了,所以桐紋也屬於天皇家的。足利尊氏與豐臣秀吉時由天皇賜與五七桐紋章做為家紋,自此之後五七桐紋就只有「政權擔當者」或國家級神社才能使用。
到明治時期相對於皇室使用的菊紋章,於憲法中規定日本政府的首相、內閣使用五七桐紋章。若去日本,其海關於護照上貼的「上陸許可」的背景也隱約可看到五七桐紋。


家徽/家紋,是一個家族的標誌/家紋在日本始於平安時代中期,它問世的具體年代,在日本有兩種說法,一說在保元、平治年間(1156-1159);一說是在源賴朝(1182-1204)初年/紋章都是先在公卿貴族生活中問世。近現代以來,由於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各企業為更多推銷自己的商品,讓顧客認識自己的商標,家紋又開始廣泛使用。當今日本所使用的紋章的數量遠遠超過了歷史上任何時代。據日本人統計,紋章總共有12000多種。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03BKrd


 組圖:大溪齋明寺增建 榮獲台灣建築獎首獎-臺港澳頻道-東方網 - https://goo.gl/CDke2k

201406140016寺廟楹聯(046) 大溪 齋明寺
寺廟楹聯
(1) 莊嚴憑法旨 圓覺悟禪機(2) 歲次甲子年春月 常樂和淨 會觀立 (碑)
(3) (御神燈) 齋明堂 遍照光明 大溪新南街 加藤仁作 歧阜縣人 明治三十九年在住
昭和七年十二月寄進 齋明堂 佛光普照 基隆社寮町 謝財源 昭和七年十二月
(4) 齋莊中正法力千秋不朽 明淨專精神靈萬古如斯 同治拾弍年夏立(1873) 眾信女仝敬叩
(5) 南海起慈雲遠垂桃澗 西天施法雨徧灑份城 太歲辛亥(1911)年仲冬立 沐恩弟子 江□□ 江□□ 敬叩
(6) 乙卯年冬月吉旦(1915) 慈雲遠被 街庄眾信士敬立
(7) 齋門演果報宏開覺路 明法現前身直指迷途 太歲辛亥(1911)年仲冬立 沐恩弟子 江□□ 江□□ 敬叩
(8) 太歲壬子年(1912) 葭月吉旦 法雨均沾 紳士 江健臣敬立
(9) 齋門長奉佛口念彌陀之向 明路可通神心存般若之天
明治四十四年辛亥歲仲冬穀旦立 沐恩信婦 胡王氏四妹 叩謝
(10) 辛亥年冬月吉置 信士 李明峻敬奉 (石鼓)
(11) 齋室起慈雲細草長松欣普蔭 明堂垂法雨黃花翠竹樂均沾
(12) 齋地絕塵緣超彼眾生登佛國 明燈無盡夜引他覺路渡迷津
(13) 齋以思誠存心皆佛法 明惟親遠舉眼即如來
(14) 齋戒莊嚴地 明月般若天
(15) 齋戒持經渾忘塵世色香界 明心見性同入菩提解脫門
(16) 齋室通靈佛光普照三千界 明經永耀覺路宏開億萬春
(17) 臺灣齋明寺住職 江 張仁 任臺灣齋明寺駐在布教師補 昭和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管長 鈴木 天山
(18) 臺灣齋明寺住職 江 澄坤 任臺灣員樹林駐在布教師補 昭和十四年五月十二日 管長 鈴木 天山
(19) 新竹州大溪郡員樹林齋明寺 右曹洞宗聯絡寺廟□□□□認可□□
昭和十三年十二月九日 曹洞宗臺灣布教總監 高田 良三
(19) 卒業證書 江 張仁 昭和十年三月二十二日 私立曹洞宗 臺灣中學林長 島田 弘舟
(20) 永代特別日牌 祠堂證 江 澄坤 殿 昭和四年四月十七日 大本山 永平寺
(21) 佛戒血脈證書 (上略)….回天 堅童>> 天山 尚孝>> 孝宗
昭和十五年四月八日 新竹寺 天山 尚孝 授與 張仁 孝宗
(22) 護戒牒 臺灣臺北州基隆市月眉山靈泉寺戒壇 (略) 昭和 庚辰年三月二十二日
(23) (護戒牒) 奉命鼓山湧泉禪寺戒壇 (略) 中華民國?十七年歲次戊辰 舊曆四月初九日
右牒給付 菩薩戒弟子 空真 收執為炤
(20090810整理)
(1) 萃靈塔 中華民國庚午年蒲月吉旦 萃薈英靈 本寺第五代住持 普乾建立
(2) 萃崗擁翠護英霛 中華民國十九年庚午孟春 本寺第五代住持 普乾建立
(3) 萃集英魂轉眼化成安養國 靈鍾福地翻身直上涅槃山
(4) 萃拔有由聽法圓駐空色相 靈虛不昧聞經覺悟證菩提
(5) 千川幻月道禪玅 一壇擎天廣法音 中華民國六十九年歲次庚申季春吉旦 張默君撰 于右任書
(6) 御神燈 昭和庚午年五月立 大溪李傳泉 敬獻
(7) 聖蹟敬字亭 同治五年 □□□敬立 形聲藏蘊奧 點畫破蒼茫 識丁須付丙 有武亦修文
(20081226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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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 大溪-齋明寺-看盡往來千帆的百年古剎 - 桃園 | PTT 在地生活 - https://goo.gl/yEec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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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紙道教度牒,1962年上海市閔行區馬橋鎮吳會明墓出土,上海博物館藏。

度牒,佛教和道教術語,指古代中國為了管理僧道,允許他們出家所頒發的證明文書。因為這個文件由尚書省祠部司所發放,又稱祠部牒。最早始於唐代。擁有度牒的僧人或道士,可以免除賦稅和勞役。沒有度牒而私自出家的僧道,稱為私度。經官府發現,將會給與處罰,勒令還俗。因此,後世僧人遊方掛單,必須隨身攜帶戒牒,作為身份證明。
從唐朝開始,度牒就不是免費發放的。安史之亂時,御史崔眾被委派至河東道向僧尼、道士收取度牒銀。此後,度牒銀成為各朝政府獲得財政收入的手段。明洪武六年(1373年),明太祖朱元璋下詔免費發放度牒,結束「度牒銀」制度[1]。
戒牒
戒牒與度牒不同,是由僧官機構及傳戒師簽發給受戒僧尼以證明其所取得的資格的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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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宗教知識+ > 宗教儀式 > 三壇大戒 - https://goo.gl/JJXdzG
中國僧尼出家的程序分為剃度、受戒,受戒又分為沙彌/尼與僧尼具足大戒兩種,只有受過具足戒才算僧團的正式成員,其他都類似學徒身分。而僧尼必須受三壇大戒來取得具足戒,此為中國佛教特有之授戒儀式,分初壇正授、二壇正授、三壇正授三階段。初壇授沙彌、沙彌尼戒,二壇授比丘與比丘尼戒,三壇授大乘菩薩戒。三壇大戒有三師七證授予僧尼正式身分,分別為得戒和尚一人、羯磨阿闍黎一人、教授阿闍黎一人,以及尊證阿闍黎七人。比丘尼受戒則必須二部受,先在代表尼眾僧團的三師七證前受具戒,再由女戒師領至僧眾的三師七證前完成受戒儀式。
原本佛教授戒是證明嫻熟一個階段的戒行,然後再受新的戒,而且出家戒不一定與菩薩戒同受。譬如剃度後學沙彌戒五年,確定沒有犯錯後,再接著受比丘戒。此外,菩薩戒之內容為三聚淨戒,即攝律儀戒、攝善法戒、饒益有情戒等三項,亦即聚集了持律儀、修善法、度眾生等三大門之一切佛法,作為禁戒以持守之。菩薩戒之大乘典籍甚多,可綜合為梵網與瑜伽二類律典。菩薩戒本質上不同於出家戒,道德原則比規範生活細節的功能強,梵文中戒律以vinaya和sila區隔開來。出家僧尼與信徒共同接受菩薩戒,彰顯大乘佛教。
早期的印度佛教受戒非常簡單,根據佛教經典記載,只要有意隨佛出家修行者,只要向佛陀表面出家只意願,佛陀讚歎:「善來比丘!」或「來比丘」,就等於認同他的出家身份了,接著為自己整治儀容,也就是「鬚髮自落,袈裟披身」,以此為外在表徵,再加入不同的形象,因此並無受戒的繁文縟節。如根據《四分律》所記載,佛陀初轉法輪時五比丘的受戒方式就是如此,此謂之「善來比丘既得受具」。後來經過時間,僧團漸漸擴大後,由後續的三語既得受具(既三皈依)之方便法門,到後來廢除三皈依而採用「白面羯摩而得受具」之演變。直到佛教傳入中國後,魏晉時期確立了受戒之儀式。至今無論是大乘或是小乘佛教,都需要如法登壇,經特定的儀式後才算圓滿受戒,成為正式的出家僧人。
而中國朝廷控制僧團授戒,透過監督三壇大戒頒發戒牒,以作為僧尼身分證明,所以將所有的授戒集合為三壇大戒,只在歷代協調的時間長短不一,以及登入三壇大戒的考核制度不同而已。中國朝廷授予僧尼戒牒始於唐宣宗大中十年(856),至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止。由三壇大戒衍伸出來戒牒的問題,因為持有戒牒的僧尼可以獲得減免納稅、豁免兵役的優待,所以檢敷資格嚴厲。例如中唐之前要受戒的僧尼,必須通過背誦經典的考試;歷代申請三壇大戒的僧尼,都得檢查剃度師與身家清白。另一方面,皇帝則經常以贈送王公大族受戒的僧尼名額為獎賞(即免試)。中唐安史之亂後,朝廷開始以販售空名戒牒來籌措軍費;宋代朝廷更允許地方政府以空名戒牒繳稅,成為證卷型資金。三壇大戒的費用越來越貴,宋代寺院更出現起會、標會來準備受戒的互助會。清初朝廷開放三壇大戒,讓僧團自行傳戒,於是出現千華山復興南山律宗的運動,由著名寺院建立壇場成為傳戒中心。
對僧圍而言,授戒為過濾與教育成員的重要門檻,只有素質優秀的僧尼才足以代表佛法、承繼法脈。在家眾培福的重要途徑是供養僧團,僧尼素質越高,當然使社會對佛法越加虔敬,佛法越加興盛,社會也越加和樂。唐代明律僧道宣(596-667)被後世尊為南山律宗而且師,即主張設置戒壇,並且己經設計整套型制與儀軌。但是以儒家官僚為主體的中國朝廷,制定僧尼向國家登記的政策。國家統一授戒的制度,即是在每個區域(通常是省會)選定官方寺院,定期舉行三壇大戒,通常是三年一期,一如科舉制度。明末清初地方僧團定期舉行三壇大戒的寺院更加稀少,譬如閩南地區幾乎只有福州鼓山湧泉寺傳授三壇大戒,戒子來自華南與東南亞地區。
臺灣自光緒十年(1910)才成為中國的行省,受戒就一直依賴大陸的戒壇,二次世界大戰之前,臺灣僧尼基本上仍到鼓山湧泉寺受戒。明末鄭成功時期到太平洋戰(1937)爭爆發的長期時間內,主要由地方官吏將領聘請的中國各地僧人來臺,後來逐漸有臺灣僧尼到鼓山湧泉寺受戒,取得住持寺院的資格。根據日本總督府的《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記載,鼓山寺受戒儀式規定,次第登三壇,以三年為一期,一年登一壇。然而在當時要到鼓山寺受戒除了旅費以外,還得繳交高昂的受戒費,在當時並非人人所能負擔得起。或許也因此,導致當時臺灣的僧人鮮少有人受具足戒。
日治時期日本佛教宗派成為臺灣佛教的官方主流,但是日本並無三壇大戒制度,尤其經歷明治維新運動之後,日本的僧籍與西方學制結合。日本佛教宗派建立從小學到大學的制度,以教育和學歷來認證僧尼身分。在當局重視學歷,而社會仍以中國式僧團生活為重的氛圍之下,臺灣本土佛教開始重視僧伽教育與舉辦傳戒,但是傳戒內容可能仍以菩薩戒為主,而非中國式的三壇大戒。臺灣的五大寺──臺南開元寺、臺北觀音山凌雲禪寺、基隆月眉山靈泉寺、苗栗觀音山法雲寺及高雄大崗山寺,分別創辦佛教學林,臺灣的南瀛佛教會也舉辦佛學班。
戰後高雄大崗山寺派於臺南大仙寺舉辦三壇大戒(1953),首開臺灣寺院傳戒風氣。大仙寺傳戒由圓融尼師居中協調,邀請大陸長老和尚加入合作。隔年白聖法師在元光寺主舉辦傳戒時,以大仙寺的優秀戒子為助教(引禮師和引贊師),加入了講解戒律及學習出家人禮儀之課程,將戒期延長至三十二天,奠定臺灣傳戒之模式。中國佛教會民國五十二年在臺復會後,也以傳戒為首要目標。推動戰後臺灣三壇大戒的關鍵人物為白聖長老,是中國佛教會任期最長的理事長,他以戒律經典為本的傳戒範式,同時也締造三壇大戒教導戒學的風格,大幅度提升臺灣的僧伽教育。此後中國佛教會採取登記制度,將臺灣的三壇大戒定為年度活動,輪流油個別寺院舉辦,一直到解嚴(1987)之後,才開放由寺院自行決定。
此一重視戒學的原則,加上歷來優秀比丘尼助教教導數量眾多的女戒子(幾乎每屆都是男戒子的三倍以上),促成臺灣三壇大戒恢復二部受戒,此一二部受戒制度在中國宋代以後並未持續舉行,臺灣卻在民國59年(1970)恢復,民國65年(1976)及70年(1981)陸續舉行,解嚴後為常制。推動二部受戒的靈魂人物為天乙法師,她強調比丘尼必須治理比丘尼,並且和比丘一樣擔任弘法的責任。臺灣的二部僧受戒隨著比丘尼的傑出表現與華人佛教社區的全球化,甚至成為國際復興比丘尼法脈的典範,1997年達賴喇嘛訪臺的目的之一,即是向臺灣比丘尼取經,觀摩臺灣的二部受戒。
【撰寫者】
李玉珍(政治大學宗教研究所副教授)
黃國平(政治大學中文研究所碩士生)


勅賜廣東乳源雲門山大覺禪寺千佛戒壇
  世尊設教。權實互顯。導入妙道。根於三學。蓋戒爲定基。定爲慧母。嚴淨毘尼。乃出三界成正覺之津梁也。故爲弟子製。五戒八戒十戒具足戒及菩薩戒等。自斯以降。西天東土奕葉相承。迄今不替。深蒙歷朝明詔。不禁菩薩比丘戒僧人傳誦戒法。今政府明令宣佈人民信教自由。足見古今政府崇道相同也。本寺自南漢時偃祖開山。迄今千餘年。幾已湮沒於荒煙蔓草。年前虛雲承李公任潮及紳耆等。徵住本山。忝續祖燄。兼事重建。年來備嘗艱苦。勉告畢工。僅依先制。開壇傳戒。以紹隆佛種。嚴淨法身。今有湖南省衡陽縣王氏。卅四年三十四歲。於本省衡山縣南嶽獅子巖寺禮上鏡下明大師出家。法名昌金。字彌光。現年四十歲。發大乘心。詣壇求戒。於本年六月初八日受沙彌十戒。本月十五日受比丘戒。本月十九日受圓滿菩薩大戒。自受戒後。允宜檢束身心。切實行持。用報四恩。恐冒濫無稽。特給戒牒爲證。隨身佩帶。須至牒者。
  本壇傳戒沙門上虛下雲清大和尚
  羯磨阿闍黎上覺下澄律師
  教授阿闍黎上正下虛律師
  尊證阿闍黎
  上明下空律師
  上徧下印律師
  上傳下芳律師
  上天下應律師
  上素下風律師
  上宏下悟律師
  上滿下覺律師
  釋尊應跡二千九百七十八年歲次辛卯六月二十一日
  右牒給菩薩比丘戒弟子昌金佩執
  (傳統戒牒格式,文字錄入並初校:雲門和)
彌光老和尚法像
(圖二:彌光老和尚德像,雲門和2005年攝於雲居山)
  彌光老和尚生平簡述
  彌光老和尚(1912—2008),俗名王興遠,湖南衡陽人,1912年農曆十一月初五日出生,天資清秀伶俐,父母極為憐愛。舉家以水運買賣陶瓷等生活器皿為生,往返於湖南、湖北之間。
  1921年10歲,入私塾。苦讀四年後輟學,隨父母至湖北公安縣架渡船為生。
  1925年14歲,離俗家,至公安縣新口鎮某寺院出家,被父母強行逐回,剃度未成。此後,舉家遷至湖北公安縣,棄水運而以種田為業。
  1931年20歲,自購小船,與父親一起做水上零售生意,往來於湖南衡陽及湖北漢口之間。
  1936年25歲,於湖南南嶽獅子岩皈依得道高僧鏡明老和尚,做在家居士,平日以念佛為功課。
  1942年31歲,在閘盒口鎮開衡興遠鍋瓷南貨店。
  1944年33歲,有家人因肺病亡故,繼而生母病危,日夜持念大悲咒,使一杯清水變為乳白色固體,無法倒出。雖然感應超常,但終不抵人生無常,老母依然故去。
  1945年34歲,父親故去。心痛欲絕,無心打理世事,親自搖船將三人靈柩運回老家衡陽合葬。發出離心,依鏡明老和尚剃度,為沙彌,獲賜法名昌金,字彌光。經恩師同意,於三位親人墳塚上搭起茅棚,以沙彌身份,開始了三年多的守孝善行。
  1946年35歲,守孝期間,寸步不離墳塚,日夜以持誦佛號為功課,念佛功夫已獲相應,深獲法喜。
  1949年38歲,守孝期滿,老人獲鏡明老和尚准許,為尋訪虛雲老和尚而前往曹溪南華禪寺常住。
  1950年39歲,老人離南華往雲門寺,從此開始了親近虛雲老和尚的修行歷程。當年夏季某日,老和尚夢見六祖慧能大師親為披搭大紅祖衣;又一夜,夢自己身背雲門文偃禪師過河。此後,常身心寧定,外緣不侵。老人在大叢林堅持苦行,於大寮任火頭、菜頭或行堂,長時間不上早殿,功課生疏,為眾人議論。某日在禪境中,忽然福至心田,身心洞徹,捧起功課本翻閱二十分鐘左右,在大眾面前持誦《楞嚴咒》五會,一字都無缺錯。又一次,以大病在床七日七夜,心在定中,病癒起身,自覺剛過數秒鐘而已。此後書偈數首,清晰地表達出老和尚樸實真切的禪門受用。
  1951年40歲,佛教界爆發“雲門寺事件”,風波剛平,即有弟子祈求傳戒,虛雲老和尚乃擬定農曆六月傳授三壇大戒。彌光老和尚發心詣壇求戒。當時受戒的有十二人(其中一名陀光尼師,是彌光老和尚的俗妹)。戒期間,優曇缽花再度開放。戒場圓滿以後,彌光老和尚於佛前燃左手無名指,以身供佛。
  1952年41歲,虛雲老和尚進京,彌光老和尚留雲門寺,常年一件衲襖,在苦行單上為眾伏勞,任勞任怨,少言寡語,不與人和,定功猶進,四季赤腳,不知冬夏。
  1953年42歲,是年七月,虛雲老和尚上雲居山重建真如禪寺,彌光老和尚於下半年趕到雲居山,進寺院時,全寺才四名僧人。彌光老和尚全力護持道場,時為虛雲老和尚座下中堅弟子。不忌虛寒,破冰下水,肩擔背扛,皆在道中,整日勞作,如同轉瞬。
  1955年44歲,彌光老和尚因在雲居山種水田而風濕病日趨嚴重,以下山針灸治病的因緣,到達揚州高旻寺住禪堂。因得良醫精心治療,風濕病痊癒,功夫大進,卻又因“肅反”等運動受到牽連,從此磨難不斷,但從不退失道念。此後,又經受“破四舊”、“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種種磨難。
  1966年55歲,被下放到農村,勒令還俗而堅持不肯,十三年放牛為業,日出日沒,遙望大河對岸禪門祖庭,苦心勵志,堅守宗門,始終謹遵虛雲老和尚教誨,捨命護法,決不脫下僧裝。即便在“文革”高壓之下,也絲毫不退道心,磨難越大,道念越堅。
  1976年65歲,為祈求喚醒佛教信仰復甦,彌光老和尚捨命三步一拜,禮九華、普陀,並沿途燃香供佛。
  1978年67歲,在一次受命接待日本友好使團時,彌光老和尚以身進諫上前握住陪同外國客人的趙樸老雙手,一邊寒暄,一邊有意拉開僧袍,露出內裡俗人的工作裝,向眾人顯示當時宗教政策尚未恢復。以此因緣,推動了1980年揚州大明寺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落實,開文革以後佛教寺院宗教政策開放之先河。
  此後,為恢復揚州高旻寺而親上北京,請求恢復高旻寺道場。最終圓滿所願,使揚州的大明寺、高旻寺、旌忠寺、觀音寺全部落實宗教政策,為全國落實各大寺院宗教信仰自由政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983年72歲,宗教政策落實已成必然,老和尚開始苦行。自年中入關起,前後累計二十餘載,常在關中,以悟道了生死為畢生追求。閉關期間,所有供養均委諸弟子印經刻碑,使眾生結菩提緣。
  縱觀彌光老和尚一生,在叢林會下,一直在飯頭、菜頭、園頭、火頭等苦行單上,從不私蓄金錢,所有供養均用於刻佛、印經,從不追逐執事、住持職位,甚至八十高齡返雲居山,依然自種蔬菜,刨土挖地,不委他人。
  2008年97歲,客居深圳期間,因路滑跌斷大腿骨,只能臥床。同年5月23日至24日,老和尚遍辭雲居全山大小執事僧,自言即將圓寂,以後不再共住,並留遺囑。5月25日晚22時30分,老人將身體調整為右側吉祥獅子臥,安詳圓寂。
緬懷 吾輩佛子當追念 見賢思齊道不孤 緬懷
民國十七年普陀山法雨寺甘露戒壇護戒牒
(圖三:民國十七年普陀山法雨寺甘露戒壇護戒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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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山湧泉寺護戒牒
  敕賜鼓山湧泉寺戒壇
  原因釋尊設教不外戒定慧三學。然定係戒入。慧系戒發。若不學戒。則定慧皆邪。總成魔外而已。故凡出家為僧。必須崇戒法不可。斯須有夫。如破魔軍之利劍。如護慧命之鎧甲。誠能如是方可仰參三教。欽春歷朝聖旨傳戒。按唐麟德貳年。詔紹南山道宣律師於淨業寺建壇授具足戒。寶歷元年。敕兩街建方等戒壇。大中二年。敕上都東都荊揚汴益等州。為僧尼傳受戒法。又祥符貳年。詔天下諸路皆立方戒壇。凡七拾貳所。明洪武十年。敕天下寺院人願要遊方參學禪教。或在寺院山林講誦經律。遇官司毋得禁他。永樂五年。詔行腳僧人依善知識住處受戒。若遇關津把隘。官員人不許阻當。任他教化善。本寺於釆咸平二年。敕賜白雲峰湧泉寺。詔建壇傳授波羅提木叉。國朝康熙三十八年。敕賜鼓山湧泉禪寺。疊荷聖恩。闡宣毘尼。茲緣舊板漫患。不可辨識。謹遵歷朝奉敕傳戒之上諭。仍復為牒。以歸戒擅畫一之軌範。凡受戒者各給一牒。以憑炤驗。庶玉石不至混淆。而心客途利有攸往也。今有僧騰惠。字妙文。本貫福建興化府莆田縣人。年二十四歲。投福州府侯官縣靈隱寺出家。禮覺坤為師。今年二十五歲。來山授沙彌戒。初六日進授比丘戒。初八日圓菩薩大戒。此炤。
  福州鼓山湧泉禪寺傳戒和尚懷忠。
  羯磨。教授。尊證修性。發春。泰來。懷□。一機。集仁。全持。引清。記修。岱修。智煌。
  光緒四年四月八日
  右牒給付菩薩戒弟子騰惠收為炤
  (雲門和初校)
雲水志- 護戒牒- 彌光老和尚1951年在雲居山受戒的戒碟 - https://goo.gl/jCjHd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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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刑分寸如何拿捏 看古人的智慧
www.epochtimes.com查看原始檔五月 29日, 2018
如何量刑,考驗判案者的智慧。
攝像者: fotolia
耿定向(1524年—1597年),明朝大臣兼理學家,官至戶部尚書,掌管天下財賦。耿定向在南京任職時,處理過一個案子:一名凶惡的僧人無端辱罵一名書生,受到羞辱的書生一狀告到官府。
浙江省紹興1803年的衙門版畫平面圖(公有領域)
耿定向交給下屬去處理,還沒開審,那名惡僧就逃走了。耿定向的意思,就趁此算是把這個和尚驅逐,不准他再在本地寺內入籍,就可以了。
在明代,僧人出家後,官府要發給僧尼度牒,以證明他們的合法身分。凡是領有度牒的僧人,可以免繳丁錢,也不用擔負徭役。僧人如果犯法,就要追繳度牒,將其遣回。
明代紙道教度牒,1962年上海市閔行區馬橋鎮吳會明墓出土,上海博物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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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提告的書生心有不甘,一定要抓住惡僧,讓他帶上枷鎖才行。耿定向勸這個書生說:「我們讀書人的良知是何等廣博高尚,為什麼要受到一個無賴和尚的攪擾呢?」
書生退下來後,對人們說:「難道懲治惡僧,就不是良知嗎?」
有人將他的話轉告給耿定向,耿定向說:「這句話說得很對。我之所以如此謹慎量刑,是經過三層考慮:
第一、立志修學的人,應當有這樣的氣度:受到冒犯不去計較遭受困厄、橫逆也不畏懼艱難,否則就與一般人無異了,這是珍惜維護名譽的考慮;
第二、司法用刑,應當依照法律規定,像這樣的情況按法律還不至判處枷刑,這是出於遵守法律的考慮。
第三、聽說這個和尚很凶惡,我擔心判處枷刑會激起意想不到的禍端,所以不願意從重治罪,這又是出自權衡利害的考慮。
我就是這樣本著良知反覆斟酌的。」
耿定向說:「立志修學的人,應當有受到冒犯不去計較,遭受困厄、橫逆也不畏懼艱難的氣度。」圖為穿著公服的明代官員。(公有領域)
後來禮部尚書姜宗伯為了庇護自己私交親密的人,判案不公,引起眾人非議。此外,承恩寺有個僧人,因犯下過錯,被禮部施以枷刑,竟然致死,結果構成大訟案。
耿定向聽到這些事,對李士龍說:「以前我本著良知,再三反覆考慮,決定不從重懲治惡僧的做法不是更妥當嗎?」@*#
事據《智囊.通簡》卷三

 


最珍貴者,屬全臺唯一的宋版《磧砂藏經》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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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印宋磧砂藏經-漢籍全文.佛典經錄資料庫 - https://goo.gl/jHHk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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磧砂版大藏經_百度百科 - https://goo.gl/oxX3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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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經/宋磧砂藏經/影印宋磧砂藏經[線裝書局版](pdg) - 不殺生般若庫 - https://goo.gl/QSwM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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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語與佛典: 胡適與《磧砂藏》 - https://goo.gl/yp8Hd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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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磧砂藏》刊刻、影印及康有為「盜經」的故事 - 每日頭條 - https://goo.gl/b1bo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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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版《磧砂藏》最完整中文藏經
【人間社記者觀曙綜合外電報導】中國大陸陜西省圖書館典藏許多珍貴文物,其中包括一部珍貴的宋元版《磧砂藏》(又作磧沙藏)。據古籍特藏部長楊居讓介紹說,全藏計五百九十一函,有六千三百六十二卷,經折裝,輯錄自兩晉至宋的佛經一千五百三十二部,其中的五千五百九十四卷,目前完整保存於該館;每函起始都有佛陀說經圖。
《磧砂藏》是迄今為止世上保存最為完整、雕刻質量最好的宋元版中文大藏經,書中字跡有端莊挺拔的歐蘇體,有圓潤豪邁的柳體,還有清新秀麗的趙體。其雕刻技藝之高超、書法造詣之精湛令人嘆服。
磧沙是南宋平江府(今江蘇吳縣)東陳湖中一個洲,從一一七二年開始有寺院的成立,而逐漸成為鄰近一帶的佛教中心。宋理宗時(一二二五│一二二八),由僧侶善可、可南、法音等人,在延聖院開雕的民間版大藏經,歷時近百年才刻成。
一九三一年,當時的廣東省長和文學家朱慶瀾、葉公綽等人,在陜西西安的開元、臥龍兩寺發現此藏,尚存十分之八,便集資於上海影印五百部,將五百九十一函影印成線裝五百九十一冊,連同目錄共五百九十三六十函。其後,又在山西太原崇善寺大殿發現此全藏。其間,為影印磧砂藏而於全國各地廣求缺本時,於山西廣勝寺發現久已失傳的《金藏》,成為當時佛教界盛傳的大事。而台灣印行的《中華大藏經》第一輯,就是以《磧砂藏》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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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版《磧砂藏》問題的研究_閩南佛學院 - https://goo.gl/DWF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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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發現宋刻大藏經《磧砂藏》版畫之第九種(附全套圖)_鳳凰財經 - https://goo.gl/wcYV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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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磧砂藏〕全稱為〔平江府磧砂延聖院大藏經〕。為南宋私刻本大藏經的最後一部。雕版地點在平江府陳湖磧砂延聖院,後來改名為磧砂禪寺(今江蘇省吳縣陳湖)。約在宋理宗趙盷寶慶(1225-1227)或紹定(1228-1233)年間開雕,理宗端平元年(1234)編定,並刻出「天」字至「合」字548函之目錄。理宗寶祐6年(1258)以後,因延聖院火災和南宋垂亡的原因,刻事曾中斷30年,到元成宗大德元年(1297),由松江府僧錄管主八主持,於元英宗至治2年(1322)方始工畢,歷時約90年之久,計增入「濟」字至「煩」字號計43函。全藏591函,1,532部,6,362卷。由於朝代更迭及兵燹,原刻版片部分毀損,曾用其他散刻本補充,致使後來的印本中雜有元代寺院所刻的補本,甚至還附有翻刻的〔普寧藏〕數函在內。現在保存下來的原藏陝西省開元寺和臥龍寺的全藏(略有殘缺),是明洪武23年至24年(1390-1391)刷印本。1931-1933年時,曾用這部藏經作為底本,影印過500部。缺佚部分用資福本、普寧本、景定陸道源本、亦黑迷失本和永樂北藏本等補入。影印本〔磧砂藏〕共60函,593冊,計經文59函,591冊,目錄1函,2冊。今美國普林斯頓大學葛思德圖書館所藏磧砂藏原本,有為影印本未收之卷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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磧砂版大藏經
2014/03/18 來源:無量光明佛教網
磧砂版大藏經
《磧砂版大藏經》是南宋時代私刻大藏最後的一種。刻版地點在平江府陳湖中磧砂洲延聖院(現在江蘇省吳縣境內),後來改名磧砂禪寺(見清代康熙《蘇州府志》卷三十九),因而通稱這部藏經為《磧砂版》或《磧砂藏》。它開雕的緣起現還不甚明了。但端平元年(1234)所刻的全藏目錄完全依照思溪版藏經;而全藏開頭《大般若經》六百卷由都勸緣官僚趙安國獨立刻成,這又和思溪版之為官僚王永從一家所刻的事實相類。就從這兩點看,磧砂藏的刊刻顯然是受了思溪藏的刺激而發起的。
磧砂藏始刻的年代,也沒有記載。現在《大般若經》印本中殘存一些原刻本,間有保義郎趙安國獨立刻經的刊記。在紹定六年(1233)所刻的《法苑珠林》卷一的刊記上,趙安國已由保義郎升級為成忠郎。依著宋代官制,這類官職至少五年一轉來推算,磧砂版開頭的《大般若經》大概是《法苑珠林》刻版以前的五年間(紹定元年至五年,1228~1232)就已開刻了(參照《影印宋磧砂藏經》歐序)。不過從《大般若經》的刊記還看不出籌刻全藏的企圖,紹定五年刻《無量壽經》(卷上)才有延聖院雕造的題識,跟著端平元年刻出《平江府磧砂延聖院新雕大藏經律論等目錄》,備載藏主法忠、都勸緣大檀越趙安國等名字,全藏的計劃刻版似乎是在這個時候。
從端平元年起,刻藏事業逐漸發展,寶佑元年(1253)延聖院大藏經坊更擴建了西廊一帶房舍(見書字函《法苑珠林》卷五十二題記),可說是達到極盛時期。但沒有好久,寶佑六年,延聖院大火(見元僧圓至《延聖院觀音殿記》),刻事受到了影響,其後所刻的即不甚多。咸淳八年(1272)以後,宋代垂亡,兵禍日烈,全藏未及刻成便中斷了。
經過二十餘年,到了元代大德元年(1297),延聖院刻經重新繼續(見國字函《大集經》卷二十一題記),次年,恢復了大藏經局(見讓字函《大集經》卷十五題記),組織比宋代還要完備,有功德主、對經、點樣、管局、提調等職(見大德二年刻虞字函《日藏經》卷四題記)。不久,大德五年,朱文清施刻經版一千卷(見使字函《華手經》卷七題記),大德十年,管主八又施資並募刻經版千餘卷(見是字函《般若燈論》卷十五題記),同時還有勸緣都功德主張閭等施刻的一些經卷,這時是元代續刻的最盛時期。後來延佑二年(1315),比丘明了施刻宋代新譯經和《宗鏡錄》等,也補充了經版不少。現存磧砂版刻本上的年代題記,到至治二年(1322)為止,全藏刻成大概即在此時。要是從最初刻《大般若經》的假定年代(1229)算來,前後經過已是九十多年了。
現存的《磧砂版藏經》里,夾雜著一些別種版本。首先是《大般若經》部分。這部分的原刻當是由於宋末兵火被毀了,而後來大體上改用元代吳興妙嚴寺刻本。妙嚴寺本始刻於泰定三年(1326,見天字函《大般若經》卷十題記),刻成於至正九年(1349,見奈字函《大般若經》卷六百題記)。它是用磧砂、福州、思溪等多種版本校刻的。其次,在全藏最後部分,從武字到遵字一共二十八函,乃是管主八於大德十、十一年間,在杭州路募刻(見遵字函《法寶標目》卷九題記),所收的都是南方各版藏經中缺版的秘密經等(這些原來收載在元代大都弘法寺藏經版內)。這一副版片於至正二十三年由管主八的兒子管輦真吃剌捐贈給延聖院,作為全藏的補充部分印刷流通(見多字函《六波羅密經》卷七題記)。其後更翻刻了普寧寺版《傳法正宗記》等和《中峰廣錄》(原版為元統三年,即1335年刻),一共五函,附在全藏末尾。這樣組成的全藏版本,保存到明初,至在陝西西安圖書館裡還收藏有洪武二十三、四年(1390~1391)間印刷的這部全藏。
《磧砂版藏經》的內容,大體同於思溪版。因為刻版曾中斷了一次,後來續刻對於各經的次第略有改動,並歷經補充,因而刻成之後和原定的目錄(端平元年所刻)不盡相符。現存全藏印本五九一函,比原目增加四十三函。全體可以區分為九個部分︰
(1)《開元錄》入藏經︰約一0八七部、五0六四卷,四八0函(千字文編號從天到英)。最後一函(英字函)收《開元釋教錄略出》和《紹興重雕大藏音》。
(2)入藏著述一︰《法苑珠林》,一百卷,十函(編號從杜到羅)。
(3)宋代新譯經一︰從太平興國七年到咸平二年(即982~999)所刻,一八一部、二七0卷,二十函(編號從將到轂;以上三部分編次和思溪版相同)。
(4)入藏著述二︰《景德傳燈錄》,三十卷,三函(編號振、纓、世)。(5)宋代新譯經二︰從咸平三年到熙寧年間所譯及《貞元錄》續入藏經,一四二部,約三三八卷,二十八函(編號從祿到微,在這中間刻字函雜入唐·般若譯《本生心地觀經》一部,從伊到衡六函收貞元錄經,曲字函收唐宋譯密典,這些都和思溪版相同)。(6)入藏著述三和補遺一︰《宋高僧傳》及南本《大涅槃經》,六十六卷,七函(編號從旦至合,和思溪版全同)。(7)入藏著述四︰《宗鏡錄》,一百卷,十函(編號從濟至感)。磧砂版全藏原刻即至此為止,一共五五八函。(8)補遺二︰管主八補刻版,約九十七部、三一五卷,二十八函(編號從武至遵)。這一部分本來另有目錄,現已遺失,印本也不完全,但是後來翻刻磧砂版的明代《南藏》(初刻本)保存了他的面目,上列的部數和卷數即是參酌《南藏》(初刻本)來約計的。(9)補遺三︰《傳法正宗記》、《傳法正宗定祖圖》、《傳法正宗論》、《輔教篇》、《天目中峰和尚廣錄》,五部、四十五卷,五函(編號從約至煩)。這些書都是重翻元代普寧寺刻本補入的。
以上九部分總計約一五一七部、六三二八卷(現行影印本總計為一五三二部、六三六二卷,其中有重複計算,以及將合卷本分開計算等情形)。
《磧砂版藏經》的版式和思溪版大致相同,也是每版五頁,每頁六行,每行十七字。在各版第一或第二頁折縫處刻有函號和版號,有時還刻有刻工姓名,(全藏刻工題名者孫仁等四二三人);卷末有時刻寫經人姓名(全藏寫經人比丘清滿等五十三人)。
《磧砂版藏經》開始是準備依照思溪圓覺禪院本寫刻的,中間一度停頓後,又參照元代普寧寺版大藏經續刻,因此,它和這兩種刻版有密切關係,可想而知。在全藏里又配用妙嚴寺版《大般若經》和《寶積經》另本,補充了管主八募刻的秘密經版,所以又和這些刻本的母版有其淵源(妙嚴寺刻《般若》等四大部是參照福州、思溪、普寧、磧砂和弘法五版的,管版從弘法寺藏經選出則又淵源於遼金刻藏)。在宋、元各種大藏經刻版中再沒有像磧砂版這樣關係複雜的了。元末,經過了兵亂,南方各種大藏經版都損失了,只剩磧砂版比較完全,明初洪武年間(1397年前後)刻成的《南藏》(初刻本)就純粹用它為底本增訂而重刻。這樣,磧砂版有些特點就又通過《南藏》而影響於以後各版藏經了。
原文網址:https://read01.com/32kjN.html


 

法鼓38文革十年紀行 齋明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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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84年12月18日聯合報副刊登載著李家同校長一篇名為「前途無量」的文章,內容提到了桃園大漢溪旁的齋明寺,也說了李校長中學時,同班同學齊遊齋明寺遇到該寺老和尚對丁同學說了「你最有前途」的一句話。40年後李校長的同學會,再去了一趟齋明寺。他這麼寫的「四十年前,這裡全是農舍,現在已經是面目全非,熱鬧得很,幸運的是,齋明寺未受影響,它仍然靜靜地俯視著大漢溪。又是黃昏的時刻,一個又紅又大的太陽正在對面的山頭落下去」。
民國84年的20年後,我也想談談齋明寺。
87年9月20日因齋明寺信徒大會通過聖嚴師父為第7任住持兼管理人,同年9月29日完成寺廟住持、管理人變動登記,這是法鼓山體系第一座經政府合法登記之寺廟。齋明寺也是目前法鼓山體系成群新建築物中,唯一走過歷史,有史蹟文化、典藏文化的寺廟,是唯一沒有〝銅臭味〞的。
我在台灣近代史的書籍中,看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到西元1949年前後撤退到台灣,逃難的人群倖存後的口述回憶,他這麼說的「從抗日義士到叛亂犯...日本統治下的差別待遇...參加抗日游擊隊...二二八...撤退大溪...大溪武裝部隊...結果,大溪過條河另一邊番仔城(員樹林)的齋明寺住持張江仁願意收留我們,我們就把整個部隊調過來這裡...」。
88年9月11日晉山,聖嚴師父自前任住持江張仁老先生手中承接了此座古蹟寺廟,當年9月23日江張仁老先生就捨報了,美麗的茶園不見了,多年後老白狗也死了,後院的大樹病死,聖嚴師父也走了,而禪堂等新建築物蓋好了得到建築獎、齋明別苑也完工了...,這些死死生生、舊去新來,本來也是極為正常之事。
但過了17個年頭了;我們還是好奇事件的背後,齋明寺這17年又是怎麼走過來的?法鼓山的僧眾怎麼對待此古蹟寺廟的人、事、物呢?她們為什麼會這樣呢?
且聽下回分次分解!
法鼓38文革十年紀行 齋明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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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齋明寺第6任住持江張仁先生,在位60年,歷經日治之齋教時期,其堅持齋明寺要回歸正信佛教的,故於民國87年間有數個台灣佛教團體即與江老先生交涉、連繫接手「齋明寺」的處理事項。第一順位是慈濟、第二順位佛光山、第三順位才是法鼓山。但當時佛教團體均囿於齋明寺寺產的土地大多是〝田、旱〞地目的土地,不能合法過戶予接手的寺院,而第三順位的法鼓山,當時(副)執行長也是相同看法,並向江家表明願負擔〝增值稅〞,看可否把〝齋明寺〞寺產所有權移轉予法鼓山〔17年後之現在,看此段才知佛教團體大部分都是〝視利〞的,只看到〝利〞字而已〕。但聖嚴師父請我處理、評估此事,我認為:『江老先生的願望是齋明寺回到正信的佛教,而師父也只是站在整體佛教的立場出發,不是為了佔人廟產。所以,只要將齋明寺住持及管理人依法變更為師父即可。如此就可以完滿江老先生的心願,也沒有法律問題與巨額土地增值稅問題』,師父接受了我的看法。
87年8月22日聖嚴師父親自與江張仁老先生正式簽約江金曄小姐及本人為共同見證人)。據瞭解隔天(8月23日)慈濟證嚴派人再與江老先生談接手齋明寺的事,但已來不及了。
二、87年8月22日起,經過一年多的努力,88年9月11日(周六)上午師父與江老先生共同完成晉山儀式。當天下午江老先生就住(醫)院,12天後,9月23日當天捨報。從87年3、4月開始到88年9月11日,我代表法鼓山與江老先生、其小女兒江金曄小姐互動頻繁,一一克服困難,才完成師父為齋明寺第七任住持兼管理人的全部法定程序的!江老先生是堅定要將齋明寺回歸正信佛教的執行者,江小姐是把廟產一一找回來,以法定程序歸位為齋明寺的行為人。晉山以後,接著果建法師監院齋明寺...等等。江小姐及其叔叔江守德(江張仁先生之弟)...,我們都有著很好的合作及互動。他們有著忠厚的質樸,是仁愛慈祥、誠信持家的一家人,這是我與他們10餘年來互動的心得。多年來,江小姐仍秉持著佛家子弟護持著法鼓山齋明寺,從古蹟維修到得獎之「齋明寺增建」及桃園市區的「齋明別苑」的興建。這一路來,她的辛苦、堅強、努力,我目睹了,很心疼的!
三、聖嚴師父(乙方)與江張仁先生(甲方)於87年8月22日親自簽署的契約書,有以下約定條款:
參、乙方之權利、義務事項:
一、...
(一)...
(二)宏揚正信佛教信仰。
(三)...
(四)...
(五)現有信眾之關懷連繫。
(六)現住眾...之妥適照顧、安養、終老。
(七)齋明寺現有公益慈善事業之繼續。
(八)...
二、...
(一)...
(二)現階段提供為法鼓山出家男眾部之道場,作為男眾僧才養成地。
(三)...
(四)為新世紀之到來,配合佛教未來發展之需求,為整體新硬、軟體設施之增設新建。
三、乙方對齋明寺現有之存款...,仍以「齋明寺」名義儲存,該本息除支付寺務、常住之水、電、稅、事務費用、生活費用等必要支出外,其餘仍專供齋明寺發展運作之用。
四、...
92年底、93年初法鼓美法師上台後,如何以法鼓山總經理、都監等等身分代理師父執行與齋明寺的協議條款,如何履約?有無違約?有無違法?有無犯罪?
肯定違反誠信原則的!但是否也違反公序良俗呢?
齋明寺是否回歸正信佛教了呢?
再看下回陸續分解吧!
法鼓38文革十年紀行 齋明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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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三級古蹟齋明寺轉由法鼓山經營,已經17個年頭,歷經果建、果明、果迦、果治、果啟、果耀、果舟7位監院法師,當年聖嚴師父從八十二歲的第六任住持江張仁居士手中接過印信,並且親口承諾恢弘齋明寺,但經過派任七任監院期建設齋明寺的成果如何呢?
君不見齋明寺新建禪堂、寮房,蓋的氣質高雅,與古蹟結合新舊一體,獲得建築獎,也獲得海內外信眾與遊客的一致肯定。大家對法鼓山的功德,無不豎起大拇指。
但沒有人知道,這幾乎是江張仁居士的女公子,一肩承擔的建設成果。其他事情「說起來天黑一邊...」現在只想略數這7位監院...。
建、明、迦、治、啟、耀、舟7師,諧音:漸暝(漸漸黑)、枷治(用枷鎖束縛自由;專制)、豈要粥(哪需要粥?是需要飯)!
果建師是唯一的男眾法師,當初師父答應將由男眾法師當家,只來了一位果建師。果建師好久沒看到他了,誰的講經弘化比他好?
後來是果明師,開放的管理方式,也值得記憶,也好久沒看到他了?人到哪去了?
後面的法師呢?
不但沒有建設齋明寺,也沒認同齋明寺,只想用齋明寺的資源,把齋明寺的募款搬去建設法鼓大學。總而言之,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捐給我的就是我的,你們不要再囉嗦。
這讓我想起買玩具給小孩的往事:小孩拿到玩具時,你問他:借給媽媽玩一下好不好?小孩通常會回答說:不行,給我就是我的!但那是小孩,你們是十方供養的法師!
齋明寺建、明二師之後,就變成枷治(用枷鎖束縛自由;專制):用法鼓38那一套。甚至為了對抗江家的人,故意以出家人晚上不開伙為由,讓該寺住眾之姑婆級80幾歲的長輩都沒飯吃。這就是豈要粥?是沒飯吃啦!
看看聖嚴師父親自與江張仁老先生簽署之87年8月22日協議書──「現住眾之妥適照顧、安養、終老」、「齋明寺現有存款(我記得移交時也有現金5000多萬元),本息支付...常住之水、電、稅、事務費用、生活費用等必要支出...」乃師父應盡之義務。
師父的「富二代」法子們,享受了、繼承了師父遺留的有形、無形的財產,也應繼承師父對齋明寺原住眾妥適照顧、安養、終老之法律上義務的。你們怎麼違約了呢?且連佛教寺廟的基本教義、基本精神都喪失了呢?
唉!你們是十方供養的法師會把第六任住持江張仁居士的年邁家人搞到沒飯吃。


大溪齋明寺的傳承宗風
文化大學史學系教授 陳清香
中華佛學學報
第13期(2000.07)
提要
  大溪齋明寺是一座具有百六十年的著名古剎,創建於前清道光年間(約1840)。其間歷經六代住持的經營,在法統上曾承襲普陀山、龍華齋教、鼓山曹洞宗、日本曹洞宗等不同的宗門,反映了臺灣傳統佛教發展史上的特殊風貌。
  如今第六代住持會觀師(江張仁居士)已將齋明寺獻給聖嚴老和尚,代表著齋明寺在弘法利生的前景上,將步入另一個高峰。
  齋明寺的建築物佈局典雅,大殿呈現了閩南式的莊重古樸,其裝飾手法,和棟樑架構,具有甚高的藝術價值,已被政府指定為三級古蹟。
  茲值聖嚴老和尚七十大壽,本文特從齋明寺不同的傳承宗風系譜上,來討論臺灣佛教演變的史蹟。
  文中要目為:前言、齋明寺的創建緣起、普陀山的傳承、龍華齋教的繼統、鼓山曹洞宗的法脈、齋明寺的時代等等。
 
關鍵詞:1. 宗教史 2. 臺灣宗教 3. 普陀山 4. 鼓山湧泉寺 5. 齋教 6. 臺灣佛教史
 
頁308
一、前言
  記得三十年前,我還是學生的時代,曾經一度參訪大溪齋明寺,並曾向掛單在寺中的法賢上師屈映光學法,屈上師那年已是年近九旬的有道大德,還親授一法門,並取法號「體空」。屈上師還當場解說密教佛法,他身旁侍者,李逸塵居士(李鴻章之孫女)還不時的協助補充。
  聽完了屈上師的開示之後,中午還留在寺中,接受江張仁住持的午宴款待,席間寺內的師姑,還端出豐盛的素菜佳餚出來,當時深深覺得十分美味,尤其對於住持一家人住在寺中,持齋禮佛,而又代代相傳,主持法務,感到很是好奇。當時並不知道這就是「齋教」。
  一晃間三十年過去了,對於齋明寺的記憶並未因時光的流逝而消退,相反的,江住持拿出寺中歷代祖師的照片情景,仍然清晰的印在腦中。
  近年來,我為了整理臺灣的佛教美術,也對臺灣佛教史作了抽絲剝繭的調查研究,我從各方的文獻著錄,以及田野調查中,逐漸接觸到「齋教」,很自然的,我便想起三十年前所見的齋明寺,那雅潔的殿堂,那純樸的江氏一家修行人。
  今年春天我和空大佛學社的社員們又再度參訪齋明寺,古寺建物依舊,只是多了一些法鼓山的傳法標語,齋明寺已於今年(1999年)元月22日由江居士捐獻給聖嚴法師,使法鼓山又多了一處具有傳統臺灣本土色彩的道場,這對齋明寺和法鼓山兩方面都是可喜可賀的事,為祝賀聖嚴法師的九月晉山,以及七十華誕,本人不惴愚陋,特撰此小文,那是從歷史的角度談起。
 
二、創建緣起
(一)座落地沿革
  齋明寺座落於桃園縣大溪鎮員林里齋明街153號。而大溪這個地方,考古學家曾發現有史前石器,先住民泰雅族已聚集此地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泰雅族命名此地為「大姑陷」(Takaham),意即大水之意。明末鄭成功來臺曾施撫番政策,在此地設霄裡社。清初繼續撫番工作,同時帶來了漢人的開發,乾隆18年(1753),有謝秀川來闢此地,住民漸多。咸豐6年(1856)林本源來建大宅邸,高築門樓城郭,區劃街衢。光緒11年巡撫劉銘傳設撫墾局,改地名稱「大嵙坎」,派兵駐屯,興殖產業,其後唐景松廢撫墾局置南雅廳。[1]
1. 參考《桃園縣大溪鎮概況》,大溪鎮公所編印,民國4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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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行政區劃上,清初臺灣設一府三縣,到了雍正元年,清廷在半線以北多設彰化縣,在縣北設淡水分府,雍正9年成立淡水廳,廳治設在竹塹,而大姑陷便是受淡水 廳所管轄。不過「大姑陷」被寫成「大姑崁」,後再改成「大科崁」、「大嵙崁」。[2]
  臺灣建省時臺北府下轄四縣,即淡水、新竹、基隆、宜蘭等,大嵙崁屬新竹縣。到了日治時代大正10年(1921),全臺劃分成五州二廳。大嵙崁改稱大溪,隸屬於新竹州大溪郡,設大溪郡役所。而齋明寺座落於大溪郡大溪街員樹林五番地。
  民國40年,國民政府調整地方行政區劃,臺灣省轄十六縣,新設桃園縣(原為新竹州桃園郡),轄大溪鎮,民國61年,桃園升格為縣轄市,大溪和楊梅成為桃園縣的兩大鎮。
(二)創建年代
  齋明寺的創建年代,約有三說:一為清道光年間,二為咸豐2年,三為同治12年。
  一說道光年間,亦有先後差距,如⑴闞正宗依寺內所立石碑,而主張道光30年。[3] 又如⑵朱蔣元則籠統的主張道光年間(1821~1850),那是有三十年的彈性說法。[4] 又如⑶前住持江張仁居士雖亦訂為道光年間,但西曆紀元又界定在1840年,也就是道光20年,[5] 林明德亦沿此說。[6]
  二說是謂齋明堂創建於咸豐2年,即1852年,[7] 此說之來源,雖仍待查,但與道光年間之說,也僅遲兩年,亦可視為道光年說的延續。
  三說是同治12年,亦即1873年,那是依日治時代的二本調查報告書,如徐壽本載曰:
本堂建立前有食齋人名李阿甲者,以自費建佛堂,親自禮拜讀經,因而歸依信仰者日漸增加。同治12年,豪農江排呈,及簡登雲等,感於佛恩,思欲有以酬謝之,遂將員樹林庄之私有原野及茶園寄附其一部,充為堂宇敷地,又由大
2. 依《淡水廳誌》,同治初年,已將大姑陷寫成大姑崁,同治5年,舉行李騰芳,奏請改大姑崁為大科崁,光緒年間劉銘傳撫番,將科字加山頭,而成為大嵙崁。
3. 寺內原立有石碑,註明齋明寺創立於道光30年,不過此碑已於民國84年拆毀,闞正宗採訪時寺碑仍在,故所著《臺灣佛寺導遊三》頁73,民國79年出版,大溪鎮齋明寺便沿用此年代。
4. 見朱蔣元《臺灣佛教名剎》,頁482,民國77年出版。
5. 見江張仁〈齋明寺設置沿革〉或〈齋明寺簡介〉。
6. 林明德著《桃園縣大溪鎮「蓮座山觀音寺」、「齋明寺」匾聯文化調查研究》,桃園縣立文化中心編印。民國88年出版。
7. 見《臺灣佛教大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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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街員樹林附近募集寄附金,建立堂宇,起工竣功年月日不詳。[8]
  由此說可知,那是以齋明堂大殿建造的年代為創建年代,顯然的,那是忽略了李阿甲最初以自費建佛堂渡眾的歲月,那棟佛堂,可能是草庵,但已具備道場的功能,便應已立寺了。因此同治12年之說,是不夠周延的。
  三說之中,一般均採第一說,即道光年間說。因那是年代最早。而由於這些不同的年代說,幾乎都是近代人的說辭,因此也可能得自昭和二錄之說,而加以向上追溯推斷的。
(三)創建人李阿甲
  有關李阿甲的生平事蹟,除了前引徐壽本所載者之外,施德昌亦沿其說,當時日本已施行皇民化措施,齋明堂亦已改成齋明寺,在其創立沿革欄內曰:
本寺並ニ萃靈塔ハ臺灣十二勝地タル美景,大溪山麓ニ建立シ,一般ノ信仰者ニ禮拜誦經ヲナセリ。本寺建設前ハ食齋人タル李阿甲氏ハ自費ヲ以テ佛堂ヲ設ケ自ラ禮拜讀經ヲナセリ。[9]
二書的記載,均未提列李阿甲赴普陀山出家受戒的事,但朱蔣元卻說:
距今一百餘年,初有當地篤農李阿甲發願皈依三寶,赴南海普陀山法雨寺受披荊,法號性悅,受戒畢返臺,擇地建築草庵,名福分宮,靜修度眾,親任第一代住持,供奉由南海請回之觀世音菩薩、佛像與攜回之,今猶珍藏寺內。[10]
  朱蔣元或是根據江張仁的說辭而作如此的記載,因有物證而肯定了李阿甲赴普陀山之說。現存寺內的寶㚱上鑄有法雨寺的字樣,所供的觀音像仍供在佛龕內。大殿右首的祖師牌位上,有第一代開山性悅的牌位。
  在臺灣早期寺廟的開山,其首尊供奉的尊像往往請自普陀山,如鹿港龍山寺的開山肇善和尚(原籍福建溫陵),相傳在明天啟年間,遠赴南海普陀山請了一尊七寶古銅觀音像,渡臺後在鹿港舊街建寺供奉,[11] 又如高雄新超峰寺大殿所供奉的觀音像,也是相傳臺灣知府蔣允焄於乾隆28年自南海普陀山請來。[12] 原供於舊超峰寺大殿者。
8. 見徐壽《全臺寺院齋堂名蹟寶鑑》,昭和7年(1932)出版。
9. 見 施德昌《紀元二千六百年紀念臺灣佛教名蹟寶鑑》「新竹州福份山齋明寺」。昭和16年(1941)出版。
10. 見朱蔣元《臺灣佛寺名剎》,頁482。
11. 見《佛教藝術》第2期。臺北:民國75年。
12. 見《能學師父五十二歲的紀念影集》,民國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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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齋明寺現存的最古觀音像作自在坐姿,手持經卷,頭戴風帽,面部莊嚴,瓔珞圖案典雅,是典型的清代式樣。由於信徒的虔誠,胸前掛著金牌,表現了早期民間信仰的慣例。這尊供在大雄寶殿佛龕內的觀音像,由於造形較為古樸,有可能就是性悅開山請自南海普陀的那尊。
  齋明寺內又藏另一寶物,即性悅自普陀山攜回的𢢭,上有銘文「法雨寺」字樣,可證明和法雨寺的法源,由於李阿甲究竟何時剃度成為性悅法師,其師承、受戒確切時地等,均無可考。是故此𢢭中的銘文,便成為唯一可探討的根據了。
 
三、普陀山的傳承
  普陀山是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主供觀世音菩薩,自從五代貞明2年日僧慧鍔留不肯去觀音像和創立不肯去觀音院[13] 之後,觀世音菩薩便成為當地的信仰中心,庶民禮拜觀音像、稱誦觀音名號,往往傳出觀音靈感事蹟。
  普陀山有三大寺:普濟寺、慧濟寺、法雨寺。其中法雨寺為普陀山的後寺,初建於明萬曆8年(1580),初名海潮庵,後改稱為海潮寺。萬曆34年獲明室頒賜「護國永壽鎮海禪寺」額。到了清康熙年間,別庵和尚任住持,他擴建寺院,整修藏經閣等多所堂閣,明廷又賜金建方丈殿、留雲堂,遷拆南京明故宮舊殿,建大圓通殿(九龍殿),並賜「天花法雨」及「法雨禪寺」額。遂定法雨為寺名。
  就整個普陀山的傳統宗風而言,日僧慧鍔建不肯去觀音院,固然是奠定了觀音的信仰,但教門較偏於律宗。直到宋代高僧真歇,方首創教風,他曾奏請朝廷,改律為禪,因此他被尊為普陀山禪宗的開祖。
  但若論將禪風加以闡揚者,則要五百年後的別庵性統,他在康熙26年(1687),受朝廷聘任為鎮海禪寺(即法雨寺)的住持,由於他整修了因兵燹而殘損的多間院閣,又改萬曆以來,百餘年來講律的傳統,因此亦被尊為法雨寺禪宗初祖。
  此後禪風應是普陀山的主要法門,代代有禪匠出,到了道光至同治之間,也就是李阿甲來參訪時間,有高僧鴻昆、信真、立山等,茲分別述之。
  鴻昆自幼入山依普濟寺監院谷馨,學法於師祖泰清得安,博覽儒佛諸籍,教法皆通,工詩文、善書法,稱為先生,清道光5年(1825)任普濟寺住持,他曾修葺殿宇,重修《普陀山志》20卷。居寺30年,篤志苦卓,德行遠播,每與文人相互詩歌酬作贈答。
13. 慧鍔從五台山得觀音像,將返本國,舟觸新羅礁,蓮苑擋洋,舟蔽不前,慧鍔祈禱發願後,舟行,竟至潮音洞下,居民張氏迎接,並築庵奉之,呼為「不肯去觀音院」,是為普陀山開創道場奉佛之始。日本元亨釋書第十六〈本朝高僧傳〉卷67亦載有慧鍔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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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真(1792~1853),童年求學,聞教音,便懷出家志,22歲投普陀山慧濟寺,依定育剃髮,受具足戒於寧波白衣寺,獲上品戒,得法於慧濟寺頂超,道光28年(1848)繼席慧濟寺,率眾堅持五時功課,高風亮節,遠近景仰。咸豐3年(1853)一度住持寧波天童寺,後又重主慧濟寺,至同治9年(1870)退院,修持更勤,有法裔通智、覺道,是一時名衲。
  立山(1825~1889),二十歲禮父福本悟公落髮,並在崇福寺受具足戒,同治9年閉關伴山庵,專修《華嚴經》,11年(1872)長老信真和尚率諸法眷叩關,請為法雨寺住持,立山以復興為己任,竭力整理修二時課誦、念佛,永為恆規。有弟子數十人,其中化聞為普陀名僧。[14]
  以上三位都是道光至同治年間的普陀山名僧,如果李阿甲在此時前往普陀,必受其教。而三高僧中,又以立山和尚的可能性最大,因立山在同治11年為法雨寺住持,而李阿甲求法之處,也就在法雨寺。
  如果李阿甲果真學法於立山,那麼學的是什麼法門呢?或許是經懺、課誦、或念佛法門吧。
  普陀山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法會,是一年三次的觀音香會,即2月19日觀音誕,6月19日觀音成道日,9月19日觀音出家日。每次的香期均前後十天,由各地湧進無數的信徒,共同舉行普佛上供,坐香齊誦觀世音菩薩名號。也有拜山、拜懺的活動。
  至於每日的一般功課,早課依序誦會〈楞嚴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經》、〈上來偈贊〉、〈讚佛偈〉、〈三皈依〉、〈韋馱贊〉等等。晚課則誦《彌陀經》、〈懺悔文〉,或進行〈蒙山施食〉,誦〈淨土文〉,〈三皈依〉等。而特定時間的佛事,如普佛、焰口、蒙山、水陸法會,以及各種懺法等。[15]
  或許性悅李阿甲接受了普陀的唱讚宗風,帶回臺灣,在福分宮流布,逐漸形成了海潮音的唱韻,那應是臺灣較古的韻調吧。如此,在普陀山傳承下的臺灣禪門宗風,基本上,至少是奠定下每日早晚課誦為必要的修行方式,至於唐宋所流傳的臨濟棒喝、機鋒轉語,或其他參禪悟道的修行法門,則恐早已失傳了。
  因之,普陀山一是觀音菩薩的教化道場,二是承佛門臨濟禪的主軸,然而明清以降,已摻雜了淨土教或華嚴、天台的思想,尤其重禪淨雙修的法門。似乎禪風日淡。在道光年間的名僧立山,便是以淨土宗為主要弘法法門。
  由此推斷之,性悅若承普陀宗風,則必是此種禪淨雙修,或以淨土為主,而每日的唱讚和各種懺法更是必要的法門
14. 以上見《普陀山志》、〈佛教叢林〉佛教人物。
15. 見《普陀山志》、〈佛教叢林〉,佛事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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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龍華齋教的繼統
  依據江張仁的講述,第二代住持黃士琴時,約在同治12年(1873),地方士紳江排呈、簡清雲、林登雲等,深感菩薩恩德,發起獻地,將原來的福份宮遷到距離原地六十公尺處,改建瓦葺堂宇,且將法脈轉承龍華齋教,改稱齋明堂,黃士琴取法號曰「普瑟」
  將道場由福份宮改稱齋明堂,代表著進入齋教傳承的時代,約從第二代黃士琴(普瑟),再經第三代胡阿九(法號普惠),再經第四代江連枝(法號普梅)、第五代江澄坤(法號普乾)等共四代,時間歷經同治12年到昭和12年(1937)共約六十餘年間。
  依李添春的說法:
齋教是在家持齋奉佛,不圓顱方服出家,在市井營生,以俗人身份維持佛教,此在佛教本身來說,是不合佛教教團之組織,因為佛教有所謂七眾,比丘、比丘尼、沙彌、沙彌尼,是出家眾,優婆塞、優婆夷是在家眾,色叉曼那是中間眾。而出家眾主法施,在家眾主財施出家在家互相扶助,佛教才能進展,今在家二眾獨立而組織教團,而出家四眾失卻財施,在家二眾失卻法施,勢難免跛足之行動。可是事實上,在臺灣在家佛教與出家佛教,並無相背而馳,互相保持密切關係。[16]
齋教崛起於明清之際,計有三脈:龍華、金幢、先天等,其中龍華派最早,起於明代中葉,開祖羅因生於明正統7年(1442),歿於嘉靖6年(1527),原籍山東即墨,幼年善讀經書,及長皈依三寶,並先求教於臨濟宗寶月和尚,再拜臨濟二十三代祖師無際真空為師,曾研習《金剛》、《華嚴》諸經,勤行念佛修禪,並四處參學,如此一十三年後獨立創教。[17] 其後傳法於北平,漸次南下。經過二祖殷繼南、三祖姚文宇等數傳之後,移教於福建,再從福建入臺。
  龍華齋教約在乾隆年間傳入臺灣,在安平開化善堂、臺南開德化堂,是為漢陽堂派,另在臺中開慎齋堂,是為一是堂派,而中部另有復信堂派。
  依李添春的說法,入臺的龍華齋教除以上的漢陽堂派,一是堂派、復信堂派之外,另有別派的說法,即二祖殷繼南派下的無極正派,三祖姚文宇所傳的靈山正派。
16. 見李添春纂修《臺灣省通志稿》〈人民志.宗教篇〉。
17. 有關羅祖生平見《龍華科儀》〈太上祖師羅祖簡史〉及〈源流法脈根本〉,臺中民德堂發行,民國81年。另外學者相田洋、宋光宇亦有撰文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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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此說,將一是堂派、漢陽堂派、復信堂派等歸為靈山正派的一支流。
  而大溪的齋明堂,在數代相傳之下,一直自認是龍華派的傳統,在大雄寶殿的主尊龕的右側供奉著齋教祖師的牌位,正中大牌位書寫的九品階位的名稱,[18] 那應是足資證明其傳承無誤的了,只是在龍華齋的三支派之中,究竟是那一派呢?江張仁老住持也不知道。
  李添春曾列出日治時代前期的龍華齋堂的名稱,他指出桃園地區有元化堂、奉天宮、麟鳳宮、回善堂、指天宮、修德堂、致和堂、印心堂、齋明堂等,而分別屬於一是堂派和漢陽堂派。
  但漢陽堂派多分佈於南部臺南高雄一帶,而一是堂派所屬齋堂除臺中慎齋堂以外,原臺中州轄下有二十五堂,新竹州轄內約有四十三堂。而齋明堂在日治時代是屬於新竹州轄內,因此隸屬於一是堂派的可能性較高。
  案,一是堂原址在福建福州城西善福里,由龍華派第十祖陳普月、普應兄弟所創建,約在第十二祖普應,十三祖普聰傳到臺灣,曾傳到臺中後海仔慎齋堂,以及新竹、彰化一帶。
  到了日治時代,許林太空於1914年渡海到一是堂本山,親謁第二十八代普梅公,受法為傳燈,列太空位。由於龍華齋的九品之中清熙以下可由太空授與,太空之位須由空空授與。但臺灣除臺南漢陽堂以下,並沒有空空在臺,非到內地授受不可。又因交通不便,乃可以同時代理授予之。
  江張仁的口述,第四任住持江連枝曾拜龍華齋教葉普霖為師,法號普梅,普霖是中壢平鎮地方的人,住在金雞湖是位太空,當時桃園一帶就只有兩位太空。另一位是龍潭的盧普訓。
  但是李添春卻說:
故以許林太空為代理,當時陞為太空者有下列各位:鹿港施普春、鄭普寶、阿罩霧陳普盛、彰化鄭普源,泉州厝周普仁、石角江普飛、埔里吳普煌、西螺吳普城等十一名。
而不提葉普霖和盧普訓。
  當1912年(大正元年),江連枝在齋明堂落成典禮之後,不久便接任第四任住持,他先禮齋教葉普霖為師,同時自大正2年起先後舉行了六回的光場法會。[19] 時
18. 大 雄寶殿右側所供的祖師牌位上的九品階位,依序是:空空、太空、清虛、四句、大引、小引、三乘、大乘、小乘等,分三行書寫,此正是閩、臺龍華齋教信徒的九個等級
19. 光場法會,每次七天,是齋教特殊的受戒儀式,全稱遇功場,因此也可視為在家傳戒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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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分別是大正2年、大正5年、大正8年、大正9年、大正11年、大正13年等。[20]
  當江澄坤在大正14年(1925)接任第五代住持之後,或許因已禮聖恩為師,法脈已轉承鼓山,因此,雖然他已有原來齋教的法號普乾,卻因再禮聖恩而取法號常一,同時在他繼任住持的次年大正15年,又舉行一次光場法會,時在農曆的10月12日~18日。從手抄本的法會記錄文上,明顯地可以看出,和以往六次光場法會不同。
  大正15年的光場法會被錄為第七次,以示有所傳承,受戒人數共48位,分成長齋和花齋二類,持長齋之男眾計有9名,長齋之女眾計有29人。華齋男眾一名,華齋女眾則有9名。[21] 值得注意的是,華齋男眾和華齋女眾所取的法號已不再沿襲以「普」字為名首,而改用「常」字為首,間亦有以「雪」或「慧」字者。
  案,鼓山的排字序是雪→常→會→真。若法號取雪字者和江連枝同輩,若取常字者,和江澄坤同輩,以會字為首者,晚一輩。
  龍華齋教的傳承,雖然在國內曾舉行過一次的齋教國際學術討論會,內中也有相關論文,如韓秉方的〈羅教教派的發展及演變〉;林美容的〈彰化朝天堂所傳龍華派齋教〉,[22] 另外,王見川也有〈龍華派齋堂的個案研究──安平化善堂〉、〈日治時期的齋教聯合組織──臺灣佛教龍華會〉[23] 等大作。但都未提到齋明堂的龍華齋的傳承,因此普梅的師父葉普霖,究竟是屬於那一派系,可能就要再作追尋的了。
  一般龍華齋教的經典科儀,大約是以五部六冊為主,即苦功悟道第一卷、歎世無為第二卷、破邪顯正第三卷上部下部、正信除疑第四卷、泰山結果第五卷等。[24] 就內容而言,那是以佛教思想為骨幹,再摻雜一些儒、道思想。就法會科儀而言,那是以百分八十的佛教禪門日誦的唱讚為主體,其他才是道教和民俗信仰的儀式。
 
五、鼓山湧泉寺的法脈
(一)湧泉寺的開創與清末的名僧
  大正元年(1912),齋明堂所增建的擴大殿宇及東西兩廂房等工程已經竣工,年底並盛大舉行落成典禮,江連枝原是增建工程的大護持者,不久便被擁戴接任第四任住持。
  江連枝住持在龍華齋教的傳承上,是禮葉普霖為師,法號普梅。但又渡海赴福州
20. 此見齋明寺舊藏《重建齋明堂啟建七天光場法會新乾坤眾氏名法號備忘錄》。手抄本。
21. 同注20。
22. 見1994年國際齋教研討會論文集。
23. 此文收錄於王見川《臺灣的齋教與鸞堂》,南元出版社。
24. 見《大乘龍華派大乘齋門教科》〈龍華科儀〉,臺中民德堂出版,民國8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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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山湧泉寺求法,禮聖恩禪師為師,取法號雪年。如依江張仁老住持的說法,赴鼓山的年代,約在大正元年。則禮葉普霖的年代,必在更早,也就是未接任住持之前,便曾學習齋教的法門。
  普梅之所以要遠赴鼓山,多半是受到當時流行的風潮吧,因在普梅之前,臺閩之間佛教交流已甚頻仍,鼓山常有高僧渡海來臺,臺籍修行人也以赴鼓山學法為更上層樓的憑介。
  為瞭解鼓山的禪教宗風,先回顧一下鼓山創立的歷史背景。
  鼓山湧泉寺創立於五代後梁開平2年(908),閩王王審知迎請神宴國師為開山,主持興建殿宇,爾後逐年擴增,規模漸具,形成大伽藍。到了明清之際,名僧輩出,先有曹洞宗元來禪師來鼓山開法,後有元賢住持鼓山十七年,其法嗣道霈繼之,大弘禪教,法席興盛,使鼓山成為東土曹洞宗的主要道場之一。[25]
  清代末年,鼓山又出現了古月、妙蓮等名僧,其中妙蓮(1824~1907)是福建歸化人,二十一歲依鼓山量公和尚出家,得戒於懷公。咸豐4年(1854)任鼓山湧泉寺方丈。在堂宇傾頹,存糧缺乏的情況下,遠赴東南亞弘法,住持馬來西亞檳城極樂寺,將該寺列為鼓山湧泉寺的下院。在南洋募得款項後返國修建湧泉寺的法堂、大寮、回龍閣、大殿及各堂寮塔院等。妙蓮也助達本、覺空、古月等名僧興建雪峰、崇福、林陽等諸寺,又創建了漳州南山寺。光緒30年(1904)請得龍藏二部,光緒33年夏,在念佛聲中圓寂,荼毗後,分骨於鼓山、鶴山塔院。[26]
  妙蓮禪師既是鼓山湧泉寺的中興法將,又曾宣法於南洋,因此聲振海內外。在清末民初之際,也有不少高僧出自其門下,如虛雲大師於咸豐8年(1858)曾出家於鼓山,禮常開為剃度師,翌年又受具足戒於妙蓮。[27] 稍後的圓瑛法師亦禮鼓山增西為師,又受具足戒於妙蓮。[28] 因之,鼓山和妙蓮的聲望對臺灣的佛教界,產生了莫大的影響力。
 
(二)求法鼓山的臺籍僧侶
  臺灣在清朝統治的晚年,佛教界已逐漸形成四大法脈,分據南北的局勢,而這四大法脈的主持人,幾乎都曾赴鼓山學法。此種風潮一直沿襲到日治時代。
  例如基隆靈泉寺曾於光緒21年(1895)邀請湧泉寺的善智、妙密二禪師來臺,
25. 見《鼓山志》卷 4,乾隆26年,郡人葉任脩輯。
26. 見明暘編著《圓瑛法師年譜》,二十歲條,大師之得戒和尚──妙蓮法師。宗教文化出版社印行,1996年,上海。
27. 見岑學呂、林遠凡編《虛雲和尚年譜和事蹟》,臺北松山寺印行,民國53年。
28. 同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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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基隆弘宗演教。善智並任靈泉寺住持三年,並指導善慧赴鼓山禮景峰和尚出家,並在鼓山受戒後返臺,不久繼善智為靈泉寺方丈。[29] 善慧的苦心經營靈泉寺,和善智二師徒嬴得了臺疆二甘露門的雅號。善慧也時常出入海外,大正元年(1912)曾入東京恭請大藏經,大正3年又偕徒德融往印度迎佛像返靈泉寺,並跨海任福建佛教會會長。[30] 民國13年又受鼓山之邀,主持湧泉寺的開壇傳戒,擔任三師中的羯摩和尚(另虛雲為得戒和尚,復仁為教授和尚)。
  又如凌雲禪寺的本圓師,生於光緒,光緒17年(1891),出家於廈門,又到鼓山湧泉寺承受戒法,不久在湧泉寺升為知客僧。[31]
  又如本居臺北市龍山町的林覺力師,二十歲時(明治35年,1902)到了福州鼓山湧泉寺出家。覺力師後來返臺後住持法雲寺、圓通寺、豐原毘盧禪寺,北投法藏寺等。
  又如出生臺南白河的魏得圓師,為開元寺住持,生於光緒8年(1882),明治32年(1899)先皈依龍華齋教,再皈依玄靖上人,明治38年(1906)更遠赴鼓山湧泉寺禮妙蓮和尚為師,而次年,妙蓮和尚便往生了。得圓師其後又到泉州崇福寺,1909返臺,先任臺南開元寺監院,1921年任開元寺住持。[32]
  雖然妙蓮和尚往生了,但是鼓山的名望仍在,一些原皈依龍華齋教者,如善慧、本圓、得圓諸師均重新再拜鼓山禪祖為師,在當時仿彿形成風氣,如邱德馨,19歲時已曾皈依龍華齋,明治42年(1909)時,卻更出家於鼓山湧泉寺,禮善智禪師為師,這一年圓瑛法師曾講,「護法論於鼓山」,對德馨師或有影響,與善智一齊歸臺,任靈泉寺監院,後為寶藏寺住持。
  另外如廬覺淨,臺北西雲岩寺副住持,曾於明治43年(1910)為鼓山湧泉寺的知客僧。[33]
  又如許松英在日治之前已歷任多項重要公職,日治以後,一度任日本軍討伐土匪的通譯、三貂第一區區長三年,基隆防疫副長、及石灰組副長等職,其後出家於鼓山湧泉寺,禮敬古月為師,歸臺後合建月眉山靈泉寺。[34]
  從以上這些例子,可知清末至日治初年,臺灣佛教界的高僧,多數是得法於鼓山湧泉寺。因臺閩之間交流頻仍,普梅之求法於鼓山,應屬自然之趨勢。
29. 見《全臺寺院齋堂名蹟寶鑑》,靈泉寺的介紹文字。
30. 同上注,善慧法師生平簡介。
31. 同上注,沈本圓師簡介。
32. 同上注,林覺力師簡介、得圓師簡介。
33. 同上注,邱德馨簡介,盧覺淨師簡介。
34. 同上注,許松英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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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湧泉寺方丈聖恩禪師
  普梅所禮的聖恩,在基隆靈泉寺落成時便已來臺,最初是大甲的葉清江清他來放焰口、做經懺,由於他所誦的經懺,字正腔圓,聲調宏亮,表現了純正的鼓山韻,一時折服了許多人皈依他。普梅便是其中之一,普梅的唱讚聲韻全都出自他的傳授。當時基隆街的街長許梓桑的夫人也是禮聖恩為師,取法號雪娥,雪娥因病,聖恩教他誦《藥師經》而病癒。她在昭和15年(1940)去世,和女兒(先母而亡)的遺骨都寄存在齋明寺。
  聖恩禪師由於唱讚聲韻甚佳,住在基隆教授靈泉寺僧侶唱讚,又收了些門徒,除了普梅法號雪年外,另有雪凝、雪滿。雪凝創立了湧光堂(在平鎮),讓徒弟常定擔任住持。雪滿則創立並住持回善堂,雪凝另外又與其徒常達住持石雲堂。因此聖恩在當時,約從大正元年至昭和1~2年之間,其法脈散布在齋明堂、回善堂、湧光堂、石雲堂之間,這四個齋堂都是聖恩的系統法嗣。[35]
  聖恩約在昭和2或3年返回鼓山,從齋明寺留下的一分戒牒得知,聖恩在民國17年是鼓山湧泉寺的方丈,那年的傳戒法會上,擔任得戒和尚,可知那是深獲名望的。聖恩曾將得自海外的供養金為鼓山建造一座亭閣,十分豪華。聖恩作法時,頭戴鑲滿玉石寶珠的寶冠,均是十分珍貴的。[36]
  鼓山湧泉寺的法會讚誦,自來便有特殊的傳承,沿襲至清光緒年間,歸納之,約有三類:
  第一類,和一般佛寺的課誦相似者:
  如〈大佛頂首楞嚴神咒〉、〈大悲神咒〉、〈十小咒〉、《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佛說阿彌陀經》、〈禮佛懺悔文〉、〈蒙山施食〉、〈華嚴字母〉、〈禮華嚴文〉、〈禮懺起止儀〉、〈梁皇懺讚〉、〈十地菩薩讚〉、《金光明經》、〈二時臨齋儀〉、〈佛頂尊勝神咒〉、《佛說觀無是壽佛經》等。
  第二類,融和孝道和民俗信仰者如:
  〈普菴大德禪師神咒〉、《佛說高王觀世音經》、《佛說父母恩重胎骨經》、《佛說大藏正教血盆經》、《佛說壽生經》、《佛說生天經》、《佛說盂蘭盆經》……等等。
35. 四個齋堂之中,除齋明堂之外,回善堂創建於光緒26年(1900),湧光堂創建於大正元年(1912),石雲堂創建於大正10年(1921)。今湧光寺內尚保存一口昭和5年(1917)的銅鐘,並有戊午(1918)、壬戌(1922)、戊辰(1928)等年間的匾額,見《臺灣佛寺導遊》(三)、(四)。
36. 以上事蹟得自江張仁住持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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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類,屬於禪門宗風者:
  如《六祖大師法寶壇經》、〈百丈大智禪師叢林要則二十條〉、〈諸山大圓禪師警策〉、〈中峰國師訓誨文〉、〈祖師訓誨出家三十要則〉、〈憨山大師禪宗法要〉、〈蓮池大師七筆勾〉、〈幻有禪師開示法語〉、〈天童密雲禪師法語〉、〈磬山天隱禪師法語〉、〈弘覺道忞禪師法語〉、〈大覺玉琳國師法語〉……等等。[37]
  若再從鼓山湧泉寺所藏的經板目錄中,亦可看出除了傳統經典,如《藥師本願經》、《地藏本願經》、〈普門品〉、《阿彌陀經》之外,屬於拜懺儀式者,如《大悲經藏》、《慈悲三昧水懺》、《二十五佛懺》、《淨土寶懺》、《藥師懺》、《文殊寶懺》、《萬佛寶懺》等等。[38] 懺法儀軌的多樣,是否反映出鼓山的修行渡眾方式,在經藏懺上佔有相當大的份量呢。而彙集了禪師祖師的法語,以為課誦,應是繼承了禪門的法脈宗風。
 
六、齋明寺的時代
  日本領臺之初,雖然先後傳入日式佛教有八宗十二派[39] 之多,但對於臺灣本島固有的宗教信仰,並沒有大力摧殘或強烈禁止的措舉,因此本島的寺院齋堂,和新來的日式佛寺神社一齊並存了一段時期。
  直到1937年,日本為推行皇民化的措施,頒布寺廟整理條例,而新竹州方面,在1938年11月11日召開州下國民精神總動員參與會,會中通過寺廟整理的全廢案。[40] 在實施的原則上寺廟以全廢為原則,在過渡期上,得以一街庄保存一寺廟,祭神須改為純正佛教、儒教之佛神,建築外形更改為布教所或日本寺院形態,在新竹州中壢郡所屬的齋堂級全部廢棄,如中壢廳的元化院、平鎮庄的湧光堂、楊梅庄的麟鳳宮等都改為佛教寺院或布教所,這三所齋堂原都和齋明堂關係密切,至於齋明堂則更是依附於日本佛教的曹洞宗,而齋明堂原來供奉的媽祖,清水祖師、土地公、司命灶君、呂洞賓、關公等民俗神祇也都被取下廢棄不拜。
  至於齋明堂何以依附日本曹洞宗而改成齋明寺,可能的理由有三:
  一、 早在大正元年(1912)臺南的齋教包括龍華、金幢、先天三派,共計七堂,共
37. 見齋明寺舊藏鼓山禪門日誦諸經,由湧泉寺能成募刊,光緒丙戍12年刊行。
38. 見齋明寺舊藏鼓山所藏經板目錄。
39. 日本佛教入臺者計有天台宗、真言宗、淨土宗、曹洞宗、臨濟宗、真宗、日蓮宗、華嚴宗等,見增福田太郎著《臺灣本島人の宗教》,財團法人明治聖德紀念學會,昭和10年出版。
40. 見《新竹州時報》第20號(昭和14年1月號),宮崎直勝〈中壢郡の寺廟整理を語る〉。昭和14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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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聯合組成齋心社,每堂每年辦公供二次,其聯合章程名為愛國佛教會,此愛國佛教會後擴大為臺灣各寺廟齋堂的聯合組織,而成為依附為日本曹洞宗的信徒,凡有辦齋供佛的日子,必定延請曹洞宗的布教師來誦經說教,曹洞宗成為愛國佛教會的領導者。[41]
  二、來臺的日本佛教前後計八宗,若統計自1895年至1941年止,臺灣人信仰日式佛教各宗中,其人數最多的是臨濟宗,共計9585人,其次是曹洞宗,共計9476人。[42] 曹洞宗雖居第二多數,但卻創辦了臺北中學林(泰北中學的前身),是從教育紮根作起。
  三、1915年發生西來庵事件,抗日志士余清芳等人被殺,日本政府檢舉相關人數為一千餘人,[43] 其中包括不少齋教徒。為齋教本身安全計,臺南市龍華、金幢、先天三派共十四堂,聯合組織佛教會,以求日本曹洞宗之保護。[44]
  四、齋明堂在普梅主持的時代,曾赴鼓山湧泉寺,禮聖恩為師,那是屬於中國禪宗曹洞宗的法脈。
  基於以上的因素,齋明堂於是改稱齋明寺,那是隸屬於永平寺曹洞宗,大本山且派村上壽山為大溪布教使。齋明寺大殿的供奉,在佛龕正中多了釋迦世尊,龕壁上也多加了二個徽幟。
  1939年6月,住持普乾師江澄坤居士忽然病逝,會觀師江張仁居士在眾人的擁促下,晉升為第六任住持,時年22歲。會觀師,1918年生,1930年公學校畢業,1935年臺北中學林畢業。自幼受到父親江澄坤的調教,每次齋明堂的法會,便擔任鼓手擊鼓,並且學習唱讚,在如此長年的法韻薰陶下,各種經咒偈語唱腔,抑揚頓挫,均練得字正腔圓,即使在日治皇民化以後,部份經文咒語,也能改以日語發音,仍然聲韻宏亮,能打動天地鬼神。
  當他在6月間接任住持後,當年的12月便擔任日本曹洞宗所屬的臺灣齋明寺駐臺布教師補。由大本山永平寺鈴木天山管長親自聘任。[45]
  1945年,日本戰敗,日式佛教隨之全數撤出臺灣。齋明寺和其他佛教團體,轉而迎接國民政府的到來,並隸屬於中國佛教會江張仁居士並榮膺中國佛教會的監事之職,繼續推動法務。
41. 見李添春編纂〈臺灣省通志稿.人民志宗教篇〉頁111,民國45年。
42. 見臺灣總督府編《臺灣におけゐ神社及宗教》。昭和18年刊行。
43. 據臺灣革命史為一千九百五十七人,井手季和大著《南進臺灣史考》為一四一三人。
44. 同注39,頁114。
45. 日本政府自明治維新以來,推行神道國教化,1872年6月各宗教設教導職管長,11月制定一宗一管長制。其中曹洞宗以福井縣永平寺和石川縣總持寺為兩大本山,各聘有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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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年初,江老居士因年事已高,又身體不適,為恐道場法脈中斷,而決定將齋明寺捐獻給法鼓山的聖嚴法師。當周圍環境經過一陣整修後,寺中面目為之一新,除原有殿堂被指定為三級古蹟之外,也新開闢了禪堂。9月11日聖嚴老和尚晉升第七任住持後,每年重要的行事法會也已出爐,如春秋兩季舉辦超薦法會,4月8日有浴佛法會,七月中旬有中元普渡,每月第四週週四晚上有大悲懺法會,每日早晚課有念佛禪坐共修。似乎又回歸普陀山的臨濟禪及鼓山曹洞禪的宗風
  回顧過去的齋明寺,走過了一百六十餘年的歲月,法脈傳承雖一再地更遞,但始終供奉著觀音菩薩,修持觀音法門,卻是不變的。探訪齋明寺的沿革演變,彷彿瀏覽了一部臺灣佛教史的縮影。相信今後的齋明寺,在聖嚴法師的領導下,結合宗教界、藝術界、建築界的名家,進行整體規劃,使之成為當代人最佳的修行道場,並從而邁向國際化的腳步而前進。


台灣法鼓山大溪齋明寺增建榮獲2012台灣建築獎首獎
2013年1月17日| www.foguangshan.org|佛光山|閱讀次數:[2072]字號: 大 中小
  中國佛光山網台灣訊2012台灣建築獎首獎頒給“大溪齋明寺增建計劃”,讓外界注意到,三級古蹟的齋明寺,百年古剎旁邊,竟然蓋出充滿簡樸禪風的禪堂、齋房等建築,新舊建築調和相當棒,成為桃園甚至北台灣最優美的禪修中心,因為鄰近桃園國際機場,法鼓山更期許有朝一日,成為國際禪修中心。
  這座宗教禪修新聖地,建築首獎得獎後,依舊保持低調,讓人幾乎忘了桃園大溪,竟然有如此建築優美的地方,中評社記者透過前大溪公所秘書林首安排,找到齋明寺增建工程總幹事江金曄親自導覽,揭開許多不為人知的貼心設計與神秘面紗。
  說起大溪齋明寺,很多人印象百年古剎,從清朝至今約160多年,建築特局為閩南式合院,外觀豐富彩繪雕刻裝飾,寺內保存許多佛像木雕字畫及文物。
  1999年,法鼓山的聖嚴法師接棒為第七任住持後,齋明寺有了重大改變。
  江金曄說,提到齋明寺,必須分成兩部分來解釋,傳統的建築被認定三級古蹟,早在2001年就開始進行古蹟調查研究,直到修復計劃通過桃園縣文化局審議,2005年8月開始動工修復,採用“點工自備料”施工法,可以有效控製品質以及維持進度,當時學者也建議,古蹟修復應該涵蓋硬體建築及軟體文化的意涵,因此趕在施工前,完成傳統裝飾調查,這是最大特色。
  “我們希望寺廟,不是只有燒香拜拜!”江金曄說,為了讓齋明寺能深化文化意涵,許多寺廟空間都拿來當展示空間,把所有文物歷史,甚至屋瓦泥塑修復的剪粘彩繪等概念,教育給下一代,當然古蹟大廳本身不大,就會遇到信眾禪修沒有足夠地方使用,進而有所謂的“齋明寺增建計劃”。
  很多寺廟為了增建,會在古蹟旁蓋起十層樓的玻璃帷幕建築,感覺會很奇怪,大溪齋明寺增建計劃,讓人印象最深刻就是“減法”,沒有刻意華麗花俏,維持樸素低調,這也是法鼓山聖嚴法師生前,最在意與堅持的概念。
  在葉總幹事的帶領下,走在齋明寺後方的禪堂,會詫異後面果然別有洞天,被視為禪壇共修的生活機能區,如果光站在齋明寺正前方,不會注意到後方還有棟可容納300人的禪堂,古廟與新建築還有小丘陵地,一大片綠地搭配百年樟樹,天氣晴朗還可以看到有群人一起戶外禪修,不論空間或視野有了緩衝與區隔。
  “當初在設計新建築,就是堅持不去破壞天際線!”江金曄說,正後方的禪堂以及旁邊的齋房廊道,都是順著地形地勢,沒有特別加高或低窪填平,整個建築都有弧度,另外一種禪意。
  也因為不去破壞任何地形地貌,在建築設計就面臨許多挑戰,特別是居士寮齋房餐廳等迴廊屋頂,揚棄傳統舊式黑瓦,不是直線而是弧線,在採用銅板搭建,師傅裁剪必然會損料,但完工後,色澤沈穩,不會過度搶了原有古蹟的風采,呼應增建只是陪襯不是主角,新舊建築沒有誰搶誰的鋒頭,兩者搭配相得益彰。
  至於增建的禪堂、齋房餐廳,清一色是清水模建築,完全沒有任何裝飾,江金曄總幹事說,“清水模在建築上,簡單說,就是一翻兩瞪眼”,拆模後就是原樣子,不可能貼磁磚或修補,因此當初為了蓋房子,就必須小心翼翼進行混凝土配比與灌漿的試做,沒有控制好就容易爆漿,另外,清水模還分成好幾類施工法,不同清水模作法各異,相當費工與費時。
  晴天來齋明寺新建禪堂齋房的生活機能區,透過遮陽板,隨著太陽移動可以看到光影變化,雨天是不一樣味道,綠建築的環保設計,雨水順著集水線緩緩流入地下,當作沖洗馬桶等使用。(來源:中評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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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古剎大溪齋明寺收藏福州古剎文物(圖)
160年歷史的大溪齋明寺,經過法鼓山有效管理,整個脫胎換骨。(中評社黃文傑攝)
  中評社桃園1月10日電(記者黃文傑)“大溪齋明寺增建計劃”拿到2012台灣建築獎首獎,看到新舊建築的融合得宜。事實上,這座160年的著名古剎,在法鼓山接手管理之前,歷經六代住持的經營,曾承襲普陀山、龍華齋教、鼓山曹洞宗、日本曹洞宗等不同的宗門,反映了台灣傳統佛教發展史上的特殊風貌。
  齋明寺增建工程總幹事江金曄在導覽完禪堂齋房,帶著進入參觀大殿與週邊建築,大殿呈現了閩南式的莊重古樸,其裝飾手法,和棟樑架構,具有甚高的藝術價值。
  第一任住持性悅法師,赴南海普陀山法雨寺受披荊,受戒畢返台,擇地建築草庵,名福份宮,靜修度眾,親任第一代住持,供奉由南海請回之觀世音菩薩、佛像與攜回之,今猶珍藏寺內。
  江金曄指著文物展示區一張老照片說,當年228事件爆發後,齋明寺也飽受騷擾遭人翻箱倒櫃,不慎砸壞最早的托缽,摔成三片,後來靠著修補才拼湊好。
  展示區多張老照片,可以看到不同時期的齋明寺外觀,與現在幾乎沒有太大變化,包括當年蔣介石轉進台灣,住在大溪,1952年也來過齋明寺,另外,牆上還掛有於右任、梁實秋、嚴家淦等人字畫墨寶,都是當年來齋明寺,留下題字或書畫,相當珍貴。
  江總幹事獲知中評社很多讀者在大陸,特別介紹一張來自福建福州鼓山湧泉禪寺的護戒牒。
齋明寺旁種植的櫻花已經盛開。(中評社黃文傑攝)
  護戒牒簡單說,就是出家受戒後,寺廟頒發的證書,這張時間紀錄是1928年,尺寸一比一,沒有放大,但證書相當大張,有別於現在戒牒,尺寸天壤之別,戒牒也說明,齋明寺與大陸寺廟的關係密切。
  日據時代實施皇民化,有意摧毀台灣寺廟與民間宗教,齋明寺因應可能被毀壞,聯繫到日本曹洞宗,爭取成為在台聯絡寺廟,齋明寺後來因此躲過劫難。
  齋明寺在正殿佛像神龕牆壁上,左右各有類似花朵的寺徽,與日本曹洞宗當年頒發的證書,證書上也有同樣徽樣,說明當年為了躲避摧殘保住寺廟,所做的努力。
  江金曄說,古蹟本來經過長時間的演進,本來就有它的歷史,因此在整修過程都完整保留,沒有廢除或迴避。
  翻開齋明寺歷史,最早是福份宮,後來改稱齋明堂,代表著進入齋教傳承的時代,約從第二代黃士琴(普瑟),再經第三代胡阿九(法號普惠),再經第四代江連枝(法號普梅)、第五代江澄坤(法號普乾)等共四代,時間歷經同治12年到昭和12年(1937)共約六十餘年間, 1938年因應時勢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改為齋明寺。
蔣介石當年在大溪,也到過齋明寺。(中評社黃文傑攝)
  江總幹事說,清末民初,齋教道場比佛教多出許多,所謂齋教盛行,後來到了1970年左右,佛教再度盛行,後來住持體認,有必要回歸正信佛教,力邀法鼓山聖嚴法師接任第七任住持。
  一張老照片也清楚記載,1999年第六代住持會觀師(江張仁居士)將齋明寺獻給聖嚴老和尚,代表齋明寺在弘法利生的前景上,步入另一個高峰,當時包括民進黨呂秀蓮、許應深,國民黨朱立倫、朱鳳芝以及大溪鎮長曾榮鑑等人都到場觀禮。
  齋明寺經過百年多居士擔任住持歲月,再度由出家僧侶主持法務,回歸正統佛教。
  也因為法鼓山的關係,結合宗教界、藝術界、建築界的名家,進行整體規劃,使之成為當代人最佳的修行道場,並從而邁向國際化的腳步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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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

張來自福建福州鼓山湧泉禪寺的護戒牒。護戒牒簡單說,就是出家受戒後,寺廟頒發的證書,這張時間紀錄是1928年,尺寸一比一,沒有放大,但證書相當大張,有別於現在戒牒,尺寸天壤之別,戒牒也說明,齋明寺與大陸寺廟的關係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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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滿心願無憾人間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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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滿心願 無憾人間
敬悼江張仁老居士
 齋明寺第六任住持江張仁老居士,在圓滿的完成住持交接儀式後,於九月二十三日因心肺衰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享年八十二歲,江老居士可說了卻其多年心願,無憾於人間。
 江張仁居士法號會觀,民國二十四年畢業於台北曹洞宗中學林(現今泰北中學前身);民國二十八年九月十二日接任住持至今整整六十年,任職期間,盡心盡力辦理寺務,寺務維持正當運作,寺容保持幽雅,竭力維持寺產、保持齋明寺的完整。
 十多年前,有感於齋明寺創寺住持性悅法師當年弘揚佛法的悲願,展望佛教發展動脈,期使齋明寺革新再造、永續發展,乃順應時代潮流之趨勢,積極尋覓才德兼備,並具宏觀、前瞻視野的接任人選,於是積極的將已經走向民間齋教的齋明寺回歸正統的佛教。
 民國八十七年主動派江金曄居士拜見聖嚴師父,力邀接任第七任住持,經過十個月的磋商與努力,圓滿了老居士的心願,終由法鼓山承續法務,使齋明寺邁向新的里程碑。
 為了感恩江老居士六十年來的奉獻,法鼓山僧團依寺院住持往生奠祭方式,為他處理這場佛事。除了停柩於大殿,由常住法師、蓮友為其助念八小時之外,並配合九月二十一日大地震往生者的超渡法會,在農禪寺舉行一場三時繫念的佛事,由其家屬擔任齋主;聖嚴師父特別開示,江老居士慈悲,不忍地震往生的大眾,所以,在這場佛事中帶領所有的罹難者往生西方淨土。
 江老居士的奠祭儀式於十月六日舉行,並於前一天為他舉行了一場地藏法會,聖嚴師父特別親臨,為江老居士祝福。
江張仁居士─前任住持1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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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人物
江張仁居士─前任住持
 因為父親擔任齋明寺住持,而且我是家中的老大,所以在父親刻意的栽培下,我在「佛教中學林」(即現在的泰北中學)畢業、父親往生後,二十三歲那一年即順理成章地接任了齋明寺的住持。
 六十年來,我並沒有刻意要擴大齋明寺的規模,反而是抱著自然、隨緣的態度,只希望它保持原貌,所以,這麼多年,齋明寺並沒有什麼改變,但也沒有什麼欠缺,因為我相信佛菩薩自然會護持。
 提起交由法鼓山推動法務一事,是由於民國七十九年,我的身體狀況開始走下坡,不但動了手術,還住院幾次,當時就擔心著齋明寺的未來,兒女們也開始關心這個問題。因為齋明寺過去是佛教的道場,最早也是出家法師擔任住持,卻因為歷史的原因由居士主持法務,所以,我很期望能夠讓齋明寺再回歸到正信佛教的法統,於是積極的留意各個佛教道場。
 在尋找接任住持的過程中,我拜訪過幾個道場,但是都因為因緣不具足而作罷。一直到去年(八十七年),接觸到法鼓山後,經過多次的了解和拜訪,聖嚴法師終於願意接任住持,我們一家人的心頭大事也才得以卸下。
 自從今年元月由法鼓山接任後,帶來了許多正信佛教的觀念和作風,尤其每天早晚在大殿都有許多人在法師的帶領下唱誦,宛如恢復早期的昌盛景象,我非常的放心也很開心。


福份宮
地址 桃園縣大溪鎮齋明街153號
開創者 大溪農民李阿甲,法號性悅
寺院活動 佛學課程;禪修;念佛;臨終助念(寺院護持會員優先);讀書會及講座;法會共修;
創建時間 清宣宗道光三十年(1850)結草庵取名為福份宮
結束時間 清穆宗同治十二年(1873) (集資興建改稱齋明堂)
寺院歷程
福份宮(1850-1873)齋明堂(1873-1937)齋明寺(1937-1999)法鼓山齋明寺(1999-2010)
寺院簡介
壹、法鼓山齋明寺簡介
   齋明寺,興建於清道光30年(西元1850年),坐落於桃園縣大溪鎮光明里。1850年清道光年間,大溪農民李阿甲,法號性悅,自南海普陀山法雨寺出家受戒返台後,於此地結草庵供奉南海請回之觀音菩薩,取名為福份宮。
   同治12年(西元1873年),當時住持黃普瑟與當地仕紳集資改建廟宇,並更名為齋明堂。大正元年(西元1912年)擴建正殿與兩側廂房完竣,並舉行盛大的落成典禮,昭和4年(西元1929年)於廟之後方興建萃靈塔,供民眾安奉祖先遺骨。
   日據時代中期(民國二十六年),日本人擔心台灣人私下聚眾謀反,遂強迫齋明堂對外開放,第五代住持江澄坤居士(法號普乾)為保存齋明堂之完整,乃與日本曹洞宗連絡並更名為齋明寺。
   民國七十四年,齋明寺被內政部評定為三級古蹟並整建寺體,民國八十八年齋明寺由法鼓山接手管理,在第七任住持法鼓山聖嚴法師的帶領下,重新規劃庭院設計,乃成今日之風貌。
一、固定法會活動:
(一)每年固定季節舉辦:全年提供點光明燈及智慧吉祥燈、農曆新春期間有舉辦法會活動、五月浴佛法會 。
(二)每月固定季節舉辦:每月一次大悲懺法會、地藏法會、藥師法會及禪修指引等。
(二)每週固定舉辦:念佛共修及禪坐共修。


大溪.齋明寺.御成路古道
Tony的自然人文旅記
圖:齋明寺古道路口
今天特地請假,本想一登大屯西峰,不料老婆娘家有事,一大早就載著她回中壢,於是改變行程, 決定獨自去桃園大溪鎮走一走。
說起大溪,想到的是逛老街和買豆乾,以前去過幾次,不脫這種旅遊模式。 今天則想走訪大溪鎮近郊的幾條古道,領略不一樣的大溪風情。
由內壢出發,走外環道接東西向快速道路,接北二高,下大溪交流道。一路前行,不過半個鐘頭, 抵達大溪入口處、橫跨大漢溪的武嶺橋。我未過橋,直行,約一兩百公尺,路旁出現「齋明寺古道」的標誌。 這附近有兩條著名的古道,另一條則為「御成路古道」,都是早年大溪、龍潭間的往來的道路。
齋明寺古道,因古道經過位於福份山的齋明寺而得名。入口處位於大溪對岸,地名為「粟子園」。 齋明寺建於清道光年間,已有一百六十年歷史,為大溪鎮最古老的佛寺,國家三級古蹟。
進入古道,沿著平坦石階路前行,兩旁林木幽然,一路無人跡,靜謐安詳,令人怡然。沿途雖然冷清, 但這種「安靜的遊蕩」(自然旅行家劉克襄著的書名),令人能靜心品味古道風華。踏石階漫步而行, 體驗先民生活,比起在大溪老街買豆乾、逛公園來的有意思。
圖:齋明寺古道,落英繽紛
沿著古道一路緩坡而上,古樸的石階引人思古幽情,踩踏間,有味哉!
據說這段路最早是採用大溪的鵝卵石鋪設而成, 民國十二年(1923),再改成以大漢溪石鋪設成石板步道。當時大漢溪無橋可行,居民必須以渡船過溪, 沿這山路石階爬至齋明寺朝拜。
行走約五分鐘,抵一蘇氏祠堂。古道至此與一柏油道路交會,越過馬路,續上行,可看到齋明寺古樸的石造牌樓。穿過牌樓, 沿途夾道種植杜鵑花,在此時節,花季已過,花自飄零,繽紛飄地,石道散落白花點點。花已殘, 然輕微花香撲鼻。
愈走愈深入,周遭更靜謐,三兩斑蚊飛來惱人,大概此處少有人跡,斑蚊難免興奮, 而我今日匆匆出門,忘了帶防蚊噴液,白白便宜了這惡蚊小蟲。
再前行約十分鐘,上了坡,即抵達了齋明古寺。由此前行,古道已闢成柏油道路,為齋明街。齋明寺佔地頗廣,寺宇本身不大, 但腹地遼闊。寺外西北大小停車場約可容納百輛車,寺外東南則遍植林木,全寺佔地約2~3甲, 隔著大漢溪與大溪遙遙相對。寺宇外觀樸素幽雅,無壯麗的雕欄壁畫,僅有簡樸的石柱石牆, 大門聯柱左右各書「莊嚴憑法音」、「圓覺悟禪機」。我還沒踏進這座寺,就被寺宇樸質的外觀所吸引。
圖:齋明寺正殿
齋明寺外立有解說牌,詳述寺之沿革,內文頗為詳盡(註1)。
走進齋明寺,庭院空蕩無人。寺宇主殿建築風格無一般傳統寺廟的色彩艷麗,而是樸素幽雅的傳統農家三合院造型, 顯現禪林道場純樸的風格。
一隻老狗坐臥於院內石椅旁,態度安詳,無視我這生人的闖入,佛門之狗果然好修養。寺中草木齊整、 石椅石階與池園相映,靜謐而清雅。正殿前有蓮花池,觀音石像。 兩株約三層樓的南洋杉,蒼勁挺立於蓮花池前,宛若兩支巨大的禪丈矗立於院前, 有氣節干雲之勢。
寺前兩座日式石燈,左右各一,右題「遍照光明」, 左寫「佛光普照」。石燈基座刻有「明治三十九年在住岐阜縣人」, 西廂房的壁柱題字署名年代則為同治十二年(1873),在在顯示此寺歷史悠久,歷經清廷、日治政權, 寺宇建築及題署年號交雜著本土及異國風格。 我輕撫著這年代久遠的石燈及磚壁,讚嘆此寺經歷代住持增修,始終能保有這初始的樸質原味,簡單而幽雅, 頗得禪門純樸精神。
佛寺,理應如此。台灣雖然佛教昌盛,大師輩出,然而各地寺廟頗以建築壯麗為榮,宗教法會競相侈靡, 佛教領袖與達官貴人相互援引,廣召信眾,競逐聲譽,則離佛門清淨本意亦遠矣。
圖:御成路古道(又名九號崎古道)
在齋時寺停留約半小時,然後沿著齋明街前行,尋找附近另一條「御成路古道」。 沿途卻不見古道的標誌。經過聚落處,漸漸熱鬧,覺得不對勁,一路走至熱鬧的員林路,才確定走錯了路。
今日參考的旅遊書路線是從御成路古道走向齋明寺,而我卻逆向而行。停下腳步仔細研判資料。 書上只簡寫著「經中正理工學院後門,至齋明街,走進長長的舊眷村,到底往右, 再走個十分鐘左右可至齋明寺」如此而已。
在齋明街上,不見中正理工學院的蹤跡, 但見不少眷村公寓,我只好回走至離齋明寺約十分鐘路程的附近,在眾多巷道裡, 找出一條看起來「長長的」巷子,於是走進一試。穿過此巷,在巷尾處,兩旁一排平房眷村, 約是三十年前的舊式眷村房舍,這景象讓人彷彿走進時光隧道,回到「反攻大陸」的年代。
穿出巷道,竟一眼就看到了中正理工學院後門,有驚喜感。這種旅行時尋尋覓覓、卻不期而遇的樂趣, 讓人陶醉 (註:此長巷為齋明街46巷)。這也給了我些心得,旅行者的記錄必須精確,若旅人稍為用心, 抄下此巷巷號,則遠比「走進長長的眷村」式的文學描述更能提供讀者正確的導引。
沿著這條柏油路往下走, 不久,在一轉彎處,看到「御成路紀念碑」,終於確定了這條柏油路即為舊古道之一段。原碑文內容已模糊難辨, 石碑背面有大溪鎮公所重刻原文,內容大致記載御成路古道興建緣由及捐獻者芳名錄。 「御成路古道」(又稱為「九號崎古道」)建於清乾隆五十三年,由林本源等人籌建, 為龍潭通往大溪的要道。
大正十二年(1923)日本皇太子裕仁來台,地方人士募款整修,取名「御成路」,並勒碑紀念,正是我在此處看到的紀念石碑。 從紀念碑前行不遠,柏油馬路右側豎立一「御成路古道」標誌,從此處右叉路往下走,即為保留原貌的古道。 一轉入古道,沿著寬闊的石板路緩坡而下,立即讓人融入一種歷史情境中。古樸的石板路,林蔭宜人,空無人跡, 惟有五色鳥傳來咕魯聲伴我而行。古道呈之字型,有兩處大轉彎,約十分鐘左右,即走出石板路古道, 接著古道變為柏油路,讓人覺得遺憾。
齋明寺及御成路古道都短而美,小巧幽雅,因為臨近市鎮,城市開發的結果,難免於逐漸堙滅, 所幸還能保存這一小段原貌供後人憑弔追思, 比諸草嶺古道或金字碑古道, 後者因深處僻壤,故得以保全完整。不過大溪鎮的古道離馬路近,親近可及,不必花太多時間, 就能體驗先民足跡,亦頗值得一遊。在古道與柏油路交會處有一新修建的土地公廟及廣場, 一旁為桃園大圳第3號隧道口的出水渠,蓋有鐵欄杆,以防人員跌落。
從欄杆處向下俯視, 大圳於此穿山而出,隧道渠洞口寬約近三公尺,水湍甚急,向大溪鎮奔流而去。土地公廟係桃園農田水利會所修建, 用以護佑桃園大圳,土地公基座有碑文敘述桃園大圳於民國五年(西元1916年)興工,十一年導水路完工, 十三年五月二十六日通水,滋潤桃園台北二萬二仟公傾農地等歷史,因值通水七十週年,故建廟且勒石為文紀念。
圖:桃園大圳殉職者供養碑 
土地公廟前不遠的道路旁立有一紀念桃園大圳工程死難者紀念石碑,其文字樸質,年代久遠, 為當年承攬大圳工程的日本澤井組合資會社所建。我在此碑佇立良久,讀其文, 感慨頗深(註2)。
在抄錄碑文時,原只打算記錄桃園大圳的興建始末,沒想到後來竟爬上石碑逐字抄錄碑石上每一個模糊且陌生的名字。
碑文最後一句:「鳴呼!後之覽斯者,其亦知所自來歟。」既深悼亡難者,亦期勉後人飲水思源,對前人的付出與犧牲應心懷感激。
碑文上為興建桃園大圳而殉職者多為日本人,讓我有複雜的感受。過去的教科書只突顯日本殖民台灣的高壓統治, 卻刻意忽視日人建設台灣的一面。那一時代,日本人積極建設台灣,也積極侵略中國。日本治台的歷史,觸及了 台灣族群間不同的歷史記憶,又因涉及統獨議題,使這段歷史始終暗晦不明。日本人在台作為,血腥之處,固應批判, 建設之處,亦不應抹煞,這都是曾存在的歷史事實。然而台灣各黨派或族群間因政治立場壁壘分明,各取偏史, 相互攻訐,既扭曲歷史,亦撥撩族群情感,令人感慨。
沿著柏油道路往下走,看到道路旁籬牆上塗鴨文字, 寫著「中國豬」、「日本狗」等相互辱罵字眼,讓人隱隱不安,也使這段古道之旅的最後一程變得有些不平靜。 我不禁回想起齋明寺的寧靜氣氛,那幽雅的閩南殿宇、那古樸的日式石燈,那磚壁的「同治」年號、那燈座的 「明治」年號,都是台灣歷史的一部份,也都在齋明寺裡安然相處,不也靜默點明歷史的事實,展現了包容與智慧。 「能除執心,通達無礙」,六祖慧能曾言,這句話值得當前有影響力的政治與媒體人物深思躬省。
從桃園大圳供養碑沿路而下約幾分鐘,連接大溪粟子園出口,路口旁為中油加油站。從此處回頭往大溪方向, 走回幾百公尺遠的停車處,看看時間已十二點多,於是驅車過武嶺橋,進入大溪鎮。


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1998年。齋明寺第六任住持江張仁老居士,民國二十四年畢業於台北曹洞宗中學林(現今泰北中學前身);民國二十八年九月十二日接任住持至今整整六十年

大溪齋明寺 主祀 觀世音菩薩
桃園,大漢溪畔,由古意盎然的大溪老街,直趨花木扶疏的山徑,盡頭,百年古剎齋明寺內安奉的觀世音菩薩,正諦視著溪水晝夜不捨地奔流。水的遷流,宣說著世事無常的教法;然而溪水終向大海,一如齋明寺的百年流轉,從佛教至齋教,隨著時代遷變,終究,歸向了佛的本懷。
一百六十年前,清道三十年(西元1850年),桃園,大嵙崁,農民李阿甲皈依三寶後,渡海赴大陸南海普陀山法雨寺出家受戒,法號性悅。爾後,性悅法師帶著自南海請回的觀世音菩薩返回故鄉,於當地結蘆清修。這是「齋明寺」與正信佛教在大嵙崁一帶扎根的初始。
百年前的臺灣,齋教信仰顯盛,時勢所趨,佛教道場逐漸為齋教信眾所護持,以致齋明寺除了首任住持性悅法師之外,其後的五任住持,皆為齋教居士。齋明寺創建 之初,原名「福份宮」, 1873年(清同治12年),第二任住黃普瑟居士改建瓦葺堂宇,更名「齋明堂」,法脈轉承齋教龍華法脈;1911年,第三任住持胡普惠居士擴大改建殿宇及東西二廂;1926年,第四任住持江普梅居士禮福州的鼓山湧泉寺聖恩和尚為師,傳承法鼓山曹洞宗的禪學法脈;第五任住持江普乾居士因應日治政府之時勢,申請加入日本曹洞宗聯絡寺廟,並易名為「齋明寺」。1998年,第六任住持江會觀居士期使齋明寺能革新再造、永續發展,毅然力邀法鼓山承接齋明寺的法務工作,並於1999年9月11日舉行晉山典禮,由聖嚴法師接任第七任住持,齋明寺終回到性悅法師開山的本懷,回歸佛教正統。
法鼓山倡導的「人間淨土」理念,於齋明寺,處處可見其優雅的化現。以三合院式閩南傳統建築為特色的寺院主殿與兩側護龍,謙遜地佇立在四面環繞的自然美景之 中,如含苞的蓮華,以古樸典雅的氣質,呼應著觀音慈顏,溫婉地照拂來此的遊客與信眾。人與自然,人與環境和諧共生,融合成一幅人間淨土的勝景。
齋明寺建於清道光年間,為大溪最古老的禪寺,原係食齋人李阿甲私設的佛堂,以禮佛誦經為主,其後信仰者日漸增多。齋明寺又叫齋名堂,屬於齋教龍華派的齋堂,主祀觀世音菩薩,配祀金童玉女、哪吒太子、韋馱菩薩、五顯靈官大帝等諸神佛。
齋 明寺座東北朝西南,原是一座單進兩護龍的三合院廟宇建築,後因空間需求增加,現況已成為單進四護龍形式。寺的四周,環境清幽,與塵囂隔絕。寺前有雙重牆 欄,入口立成對水泥門柱,上題:「莊嚴憑法音,圓覺悟禪機。」門內原有寬闊前庭,現為拱橋、水池、老樹與花臺分隔,雖具綠蔭恬靜之美,確已失平坦舒適之 意。齋明寺的平面風格及廟貌與五股西雲寺頗為相似,有禪寺的風雅安寧之意,與一般建築大有不同。
地址: 335台灣桃園縣大溪鎮齋明街153號
電話:+886 3 380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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