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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羅」原型出自醫師之手 陳耀昌的斜槓人生很精彩
知名醫師作家陳耀昌赴司法院演講。(記者吳政峰翻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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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01 12:21
〔記者吳政峰/台北報導〕司法院9月30日舉辦第3獎次《趨勢講堂》,邀請知名醫師作家陳耀昌蒞臨演講,演講主題為「從荷蘭人、斯卡羅、淮軍到文化協會:分享我寫台灣史小說的心路歷程」。司法院長許宗力表示,知名影集「斯卡羅」就是改編自陳耀昌的小說「魁儡花」,而陳還是我國骨髓移植權威與催生法醫師的推手,盼司法同仁也能培養多元興趣。
許宗力致詞時指出,陳耀昌是一位斜槓醫師,不僅是台大醫學院的名譽教授、國內骨隨移植和幹細胞領域的先驅與權威,也是推動我國法醫人才培育、創立台大法醫學研究所及催生出「法醫師法」,更是一位暢銷作家,去年在公視播出的史詩級影集「斯卡羅」,正是改編自陳的歷史小說「傀儡花」,此書更獲得台灣文學獎圖書類長篇小說「金典獎」。
許宗力希望司法同仁,有機會也可以了解、學習不同領域的事務,培養多元興趣,讓自己的人生更豐富精彩。
陳耀昌的書寫主題包括荷蘭人、原住民、淮軍與文化協會,遍及所有曾在台灣留下足跡的族群,陳在寫作的過程中,親自走訪許多歷史的現場,勘查廟宇及古蹟,以及蒐集各國可得的相關文獻資料,這樣不斷反覆驗證的精神,也來自他醫學背景講求實證的訓練,力求還原歷史的真實面貎。
陳耀昌的著作希望建立「台灣英雄史觀」,是來自日本大河劇的啟發,認為好的角色可激發國家認同,不應以意識形態來分好人與壞人,而是以人格是否完美來論英雄。
陳耀昌表示,寫作的起源,是從追尋祖先「荷蘭嬤」的愛情故事開始,在寫《福爾摩沙三族記》的過程中,他認為台灣本是多元族群社會,但過去台灣的歷史一直缺少原住民觀點,或是充滿偏見和扭曲,並期望藉由小說,還原台灣史原貎,以台灣為中心來書寫。
陳耀昌提到,寫歷史小說是為了建立新的台灣文史價值觀,台灣史觀應由單元走向多元,由面向大陸轉為面向海洋。他倡導族群和解,認為台灣原住民有不同立場,以及流傳下來的故事,希望原住民以自己的觀點,寫自己的部落史,加強原住民的文獻史觀。
司法院新聞及法治宣導處處長張永宏指出,將持續推出《趨勢講堂》系列講座,邀請各領域社會傑出人士分享寶貴經驗,提供司法同仁多元的跨域思維及學習,讓司法的視角,有更多人文思維與社會關懷。
司法院長許宗力(左)表示,斯卡羅就是改編自陳耀昌(右)的著作魁儡花。(記者吳政峰翻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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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羅》電視劇正反評價都有 原著陳耀昌:尊重每個人想法
陳耀昌教授(右)榮獲「卓越市民」,今由台南市長黃偉哲(左)頒獎表揚。(記者洪瑞琴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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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2 23:06
〔記者洪瑞琴/台南報導〕《斯卡羅》歷史現場就在永福國小!原著小說《傀儡花》作者陳耀昌醫師今(12)日到永福國小母校演講,同時接受台南市長黃偉哲頒發「卓越市民 」匾額表揚之外,也到校園內原「台灣兵備道官署」遺構現址,了解新校舍與歷史遺址共構的文化願景。
《斯卡羅》電視劇引發熱潮,陳耀昌表示很開心,期望能夠讓更多人認識過去台灣歷史,甚至是自己家族歷史,重新體悟台灣的獨特性,具有多元族群融合靭性,進而追求自由民主與法制共同價值。
對於電視劇有正反評價,陳耀昌說,戲劇與原著如何改編,尊重每個人的想法,大家也可以看看他的原著書作,就可以知道詳盡內容。
由於電視劇追劇熱潮,鹽水岸內糖廠的拍片基地首波開放預約參觀至10月底已結束,報名大爆滿,限額供不應求。對此,市長黃偉哲表示,不排除再開放下一波預約報名參觀,但因該基地仍有其他工程進行中,技術上尚待克服。
黃偉哲表示,陳耀昌除了在醫學領域卓越貢獻外,他創作的台灣文學獎小說《傀儡花》,以多元族群、多元史觀的觀點描寫1867年「羅妹號事件」,經公共電視拍攝為《斯卡羅》電視劇,也激發更多年輕人對台灣近代史的興趣。
永福國小老舊校舍重建工程,發現清治時期「台灣兵備道」道署遺構。文化局表示,「斯卡羅」歷史劇背景設定在1867年的清治時期台灣,第2集中描述當時美國駐中國廈門領事李仙得(Charles W. Le Gendre)為羅妹號(Rover)失事船員搜救一事,親赴台灣道署拜訪時任道台吳大廷和總兵劉明燈,如果場景屬實,真實發生地就在今天永福國小現址。
文化局表示,在新建築設計上作調整,保護遺構不被破壞,目前暫時回填,且把遺構與新建築共構一起是全世界潮流,未來師生可以就近透過此地層遺構了解台灣這段歷史,後續將清代道署展示工程與教育推廣納入「台南400年─文化資產場域再現計畫」,總經費1628萬元,已獲文化部核定補助。
永福國小校舍重建工程時,發現清治時期「台灣兵備道」道署遺構。圖為尚未回填時情況。(記者洪瑞琴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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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市長黃偉哲(左2)視察永福國小新校舍興建工程與原「台灣兵備道官署」遺構保護。(記者洪瑞琴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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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耀昌的島之曦
2021/07/19 11:46
劉美蓮
自由開講》陳耀昌的島之曦 - 自由評論網 https://bit.ly/3rnzWCc
陳耀昌醫師在《財訊》雜誌專欄開始,我就是Fans。專欄成書《島嶼DNA》,感受到他要普及「幹細胞醫學」的用心,以周杰倫、女神卡卡、雅子妃,引發讀者興趣。
陳耀昌醫師。(資料照)
今夏將登上螢幕的《斯卡羅》(公視),2016年原著《傀儡花》末尾,陳大作家特地提到日本才女/聲樂家/作曲家/関屋敏子,收林氏好為徒,提醒我在臉書與廣播呼應,介紹敏子與林氏好的錄音。
然後,陳醫師私訊提到「林氏好與江文也似乎不投緣」,是的,不只林氏好,台灣曲盤界都怪江文也不錄流行歌。我問:「陳兄要寫林氏好與盧丙丁嗎」?答:「妳真會猜」!
新書《島之曦》,陳醫師的後記寫:「謝謝劉美蓮老師幫忙審視文中音樂史料」。這我不敢當,卻想藉此說故事。先說吾臉書曾探討「音感」大小事,陳醫師公開留言:「我是純欣賞,亂哼比表演更快樂。我有不錯的音感,但不會讀五線譜。」
我曾在溫州街住過30年,鄰居都是台大教授,許多人喜愛主動告知:「愛音樂但不識豆芽菜」。這已然是過往音樂教育出了問題,我只能簡答:「識譜力不等於鑑賞力、後天不等於先天」。
疫情升級前,陳醫師希望我幫忙看三校最終音樂文史之稿,我以先睹為快代替義不容辭。此前,我從不追問「識譜力」之問題,因為大作家數本著作中,已感受到他有音樂feeling,描述藝文極具sense,不僅具備音樂DNA,在往來五年的Messenger與Line之中,更富藏著鑑賞力,這必須是文化素養做基礎的功力!這些,舊作顯現不多,新書《島之曦》的女主角是音樂家,已赫然呈現撰述者的【鑑賞力】。
《島之曦》的主題曲〈月下搖船〉,大家看書上歌詞就能搭上旋律〈太湖船〉高唱。話說1993年7月19日、我在中國時報發表《尋找太湖船的主人》,引用李雲騰老師提供的台語歌詞,只稱「太湖船的台語版」。很多年後、始知林氏好灌了曲盤,又再過幾年才知填詞者係其夫婿盧丙丁,就是《島之曦》的男主角,感謝陳醫師讓讀者認識漢生病(痲瘋病)困擾台灣文化精英的故事!
歷史舞臺在台南、也只有「府城囝仔:陳耀昌」能夠把《島之曦史詩》,以音樂劇的雛型來鋪陳!讀者:福氣啦!
(作者曾任音樂課本主編)自由開講》陳耀昌的島之曦 - 自由評論網 https://bit.ly/3rnzWCc


公視歷史劇《傀儡花》 呈現台灣19世紀國際史觀
劉明堂/綜合報導 2018-03-23 19:28
公視今日宣布,將由金鐘導演曹瑞原執導,拍攝台灣歷史劇「傀儡花」,「傀儡花」改編自醫師陳耀昌「台灣文學獎」金典獎長篇小說原著。圖/民報合成
公視今(23)日宣布,將由金鐘導演曹瑞原執導,拍攝台灣歷史劇《傀儡花》,製作預算達新台幣1.55億。文化部長鄭麗君表示,透過《傀儡花》看到台灣多元族群的世界史觀,「讓我們重新認識自己」,十分令人期待。
《傀儡花》改編自醫師陳耀昌「台灣文學獎」金典獎長篇小說原著,呈現19世紀恆春半島各族群的接觸,包括原住民、閩、客及西方國家的衝突與協調。
故事自1867年美國商船羅妹號(Rover)在台灣恆春半島觸礁,生還船員上岸後遭原住民殺害為起點。那時台灣淡水、安平,後來又加上雞籠和打狗開通商口岸,海上交通日益頻繁,美國顧及航海人員的安全,外交官出面交涉。
美國人遇害衍生的外交事件,凸顯清朝政府認為事發地點恆春半島,既非版圖,居民也不是「華民」。美國外交官於是直接與原住民談判,原住民的主體性清晰浮現。醫師作家陳耀昌寫的這部歷史小說,以原住民為主體。他說,要強調台灣人與外國人簽署的第一份國際條約,是台灣原住民簽的。傀儡花的故事主角當然是原住民。
陳耀昌說,傀儡花的故事有美軍首度出現在台灣海域並試圖登陸,但被斯卡羅族原住民擊敗,及首位美軍軍官在台灣陣亡的真實歷史情節。這對台灣與美國的外交史、美國海軍史及美軍在太平洋的發展史,都具里程碑意義。
《傀儡花》製作預算達新台幣1.55億,公視籌備2年,預計明年3月開拍。文化部長鄭麗君出席公視記者會時表示,傀儡花建立多元族群的世界史觀,「讓我們重新認識自己」,十分具有開創性,也十分令人期待。她說,去年前瞻預算通過,得以支持公視「有史以來最高製作規格」的作品,接下來4年前瞻預算的內容產製經費約超過40億。
公視董事長陳郁秀先前受訪時曾表示,她一直都想做大河劇,在文建會時期就推動了《寒夜》和《風中緋櫻》,也成為台灣大河劇的里程碑。她有兩個願望,其一是希望透過歷史大河劇讓觀眾更了解台灣,二是希望透過大規模的歷史劇拍攝,能透過故事和製作將台灣帶上國際舞台。而這其實也是公視為什麼選擇《傀儡花》的原因。


陳耀昌
「我自認我寫的是小說化的歷史,不是歷史小說。台灣史有太多被誤解的、空洞的地方,我希望我可以補上。就像吳密察說我是『另類的歷史書寫』。他承認我寫的是歷史,不是憑空編造的小說。」以小說為手段,替「如何理解台灣歷史」下一帖藥方,正是陳耀昌的目的所在。
「台灣一直是被上天眷顧著的。台灣歷史上從來沒有大規模戰爭,土地下的冤魂,為數甚少。當然要去理解對方、對不同立場的人感同身受,是一件困難的事;也從來沒有一個地方像我們台灣這樣,無論從民族、歷史、地理等觀點來看,都這麼複雜。但我們是很特殊的。這是歷史給我們的優勢。」
即使每一段台灣史讀來、寫來,處處都是艱辛困苦,陳耀昌依舊懷抱樂觀,「我一直認為,我們是被祝福的。Be ble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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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特寫】從家族史到台灣史 陳耀昌:這是一座受到祝福的島嶼
文|陳琡分   2019-02-18
立即閱讀:《獅頭花》
追索家族血脈的故事,是陳耀昌寫作的起點。
他自醫學研究半路出家寫小說,為的是當初聽說陳家祖上有個「荷蘭嬤」。寫著寫著,荷蘭嬤究竟有無,於今對他而言已不那麼重要。他有更大的心願──希望今年(2019),我們的政府官員能夠去到美國國會圖書館,找出一份距今一百五十年前,由台灣原住民頭目卓杞篤與美國駐廈門總領事李仙得(Charles W. Le Gendre, 1830-1899),所簽下的約定書。
那是十九世紀中期,發生在恆春半島的事。一八六七年,美國商船羅妹號(Rover)於墾丁一帶觸礁,船員們登陸避難,卻不幸遭當地排灣族原住民襲擊。船員家屬輾轉委託時任美國駐廈門領事的李仙得前往交涉,促成了李仙得與當時「下瑯嶠十八社」總頭目卓杞篤會面,協調原住民日後協助船難者的允諾。
一八六九年二月,兩人再次見面時,卓杞篤要求將先前的口頭約定落成文件,成了台灣第一份由原住民與外國簽訂的外交條約──據信這份文件目前仍收藏在美國國會圖書館;這段歷史,則成了陳耀昌「台灣花系列」首部曲《傀儡花》的上演舞台。
自醫跨文 習慣埋頭找資料
《傀儡花》之後,是《獅頭花》。接續《傀》書寫的一八六五至一八九五年, 重現一八七五年屏東大龜文王國與清朝淮軍之間,那場如今早已被島民淡忘的「獅頭社戰役」。厚墩墩兩部鉅作,出版時間相隔不過一年餘;此前他還有小說處女作《福爾摩沙三族記》,一出手就是大長篇。說起寫作過程,陳耀昌最常掛在嘴上的,無非是他四處踏查田調時所碰上的種種巧合,以及那句總是被他用來作為結論的「如有神助」。
「每次人家提到我寫小說,都說我不務正業。我要特別強調,我才沒有不務正業。我可是很認真在做我的醫學教授。」陳耀昌半開玩笑地亮出衛福部頒發的獎章──這位全台首屈一指的血液腫瘤內科名醫兼台灣細胞醫療先驅,執筆寫起小說,也不過是近幾年的事。
陳耀昌開始寫小說後,許多人開他玩笑說他「不務正業」,其實他另一個身分是血液腫瘤內科名醫兼台灣細胞醫療先驅。
「很多人都問我怎麼開始寫作的。我五十歲之前只有寫過兩次文章:一次是小學五年級的全省作文比賽,我得了第九名,那是我唯一和寫作有關的獎項;第二次是大學時,我擔任台大醫學院學生院刊《青杏》社長。這是我少數與寫作沾得上邊的時候。」講起來都是相當久遠的事。
二○○三年二月,陳耀昌受時任中央社副社長的曾嬿卿邀請,在《財訊》開了生技專欄,一寫就是三、四年,是陳耀昌固定發表文字的起點。二○○四年,一次回台南老家掃墓,叔叔告訴他,陳家在台灣第一代的查某祖是「荷蘭嬤」。「我就想:我自己是做基因研究的,怎麼不試著看看從資料證明我是荷蘭人(的後代)?」
有了專欄「練筆」的基底,加上畢生從事醫學研究,早已培養出埋首文獻資料的無限耐心與功力;驚人的記憶力,更讓任何蛛絲馬跡烙印在陳耀昌的腦海裡,舉凡人名、照片、時間日期,近乎過目不忘,必要時得以串連──凡此種種,都為陳耀昌自醫跨文的鍛鍊做足了準備。
二○○九年八月二十九日,陳耀昌人在首爾,半夜三、四點睡不著,乾脆起身寫下《福爾摩沙三族記》第一章。「我第一行怎麼寫你知道嗎?我寫:『三到五萬字,中短篇小說。』」起於叔叔不經意的一次談話,讓陳耀昌從家族的追尋,爬梳一六二四年荷蘭人來台後,在這塊土地上發生的千絲萬縷,最後成了浩浩蕩蕩的長篇。雖然沒能真正證明自己的血脈,然作品出手擲入文壇,卻是一鳴驚人。「我的目的是寫我祖先的故事。後來幸運得了獎,想說不要變成一書作家,這樣太丟臉了。就繼續寫吧。」他說著說著,又是哈哈一笑。
重視踏查 藉此呈現多元史觀
寫的雖是小說,然陳耀昌非常重視踏查;親臨現場為他帶來的衝擊,不僅是他創作時源源不絕的靈感,更是他無法停筆的驅動力。許是自身醫學領域的間接影響,陳耀昌的小說主題,特別著眼於台灣歷史上族群間的衝突與融合。如同他在另本著作《島嶼DNA》所聲明的主張:台灣人(種族)很「混」,且早已「混」得都相同。「假如我們從一六六一年鄭成功來台算起,到現在三百五十幾年。往上回溯,經過了十二代或十三代,一個人有幾個祖先?答案是2048或4096。現在的你的DNA,只是那裡面一個人的,你要怎麼證明不同?」這是陳耀昌不時倡導族群和諧的論點基礎。
寫的雖是小說,陳耀昌非常重視踏查,只要是能查找到的地點,再遠他都跑去現場。圖為原建於光緒三年(1877),位於北勢寮的「淮軍祠」(不知何時改名為白軍營),埋有約四百名未參加「獅頭社戰役」即已病逝台灣的淮軍。
台灣是移民社會,隨時有人來來去去;台灣人的「混」,是地理與歷史造成的必然。也因此,陳耀昌認為,讀台灣史,需如陳寅恪所說:要有「了解之同情」。
陳耀昌寫《傀儡花》,寫《獅頭花》,寫原住民、漢人、清朝淮軍之間的糾葛,只要是能查找到的地點,哪怕可能只是一座破敗的小廟、偏遠的孤墳,再遠他都跑去現場,試圖感受空氣中遺留下的氛圍。「我們常說漢人欺壓原住民,或說原住民襲擊漢人,其實不能這樣講。一邊是冒死過來求生存,一邊是受到侵犯。但這就是移民社會的無奈。」清朝實施海禁,中國沿海居民迫於生計,只得冒死渡過「黑水溝」,所謂「六死三留一回頭」,成功率只有三成。「大家都有為了求生存的不得已,不然要怎麼活下去?」
「所以我才強調『多元史觀』,特別像我們這樣的移民社會更加需要。要兩邊互相體諒。但這很難。」陳耀昌認為,要解決族群問題,必須先相互了解歷史。畢竟各有處境,端看各自理解的角度。
然這樣不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嗎?「你要說是,也許吧。但要這樣才能族群和諧啊。」人生在世,誰都不過圖個安身立命,但能不能在互知互諒的前提下,做出最大的轉圜?「台灣的族群混雜是事實。族群當中,我們可以分出各自的文化,那是多元;而族群的確有人數多寡,我要強調的是『同舟共濟大和解』,包括一九四九年過來的人也一樣。用俾斯麥的話:愚者向經驗學習,智者向歷史學習歷史上很多戰爭都是因為小事情擦槍走火,在這個時代,我們更要避免同樣的狀況再發生。」
小說化歷史 補足台灣史空洞之處
《獅頭花》企圖重現一八七五年屏東大龜文王國與清朝淮軍的「獅頭社戰役」。圖為位於台東達仁鄉的大龜文王國標示。
縱使陳耀昌後來的書寫,已與追尋家族血脈無關,然他依舊孜孜不倦,要說他轉而追尋「台灣史的血脈」,也無不可。「我自認我寫的是小說化的歷史,不是歷史小說。台灣史有太多被誤解的、空洞的地方,我希望我可以補上。就像吳密察說我是『另類的歷史書寫』。他承認我寫的是歷史,不是憑空編造的小說。」以小說為手段替「如何理解台灣歷史」下一帖藥方,正是陳耀昌的目的所在
「台灣一直是被上天眷顧著的。台灣歷史上從來沒有大規模戰爭,土地下的冤魂,為數甚少。當然要去理解對方、對不同立場的人感同身受,是一件困難的事;也從來沒有一個地方像我們台灣這樣,無論從民族、歷史、地理等觀點來看,都這麼複雜。但我們是很特殊的。這是歷史給我們的優勢。」即使每一段台灣史讀來、寫來,處處都是艱辛困苦,陳耀昌依舊懷抱樂觀,「我一直認為,我們是被祝福的。Be blessed。」
陳耀昌著作 
獅頭花 / 陳耀昌
「這蹲踞山海之間的獅頭山,見證了大龜文的千年歲月,見證了平地移民的百年滄桑,也見證了兩個族群的愛恨情仇,由對抗到和諧。」
你知道曾有近二千名淮軍埋骨台灣嗎?你知道南台灣曾有「大龜文酋邦」嗎?


最近把陳耀昌寫的長篇歷史小說《傀儡花》看完。聽說公視正耗費巨資拍攝成台灣的第一部大河劇,實在非常期待。傀儡花是小說女主角蝶妹,一位漢族與平埔族混血女子,漢人對他的稱呼,也暗喻台灣的遭遇。小說是以1867年墾丁發生的美國籍羅妹號船難,船上等12人上岸後,被南灣的生番誅殺,而引發的的清朝、英國、美國等國際交涉事件。
小說主角不是漢人,反而是美國駐廈門領事李仙得、琅嶠十八社(聯邦)(李仙得以confederation of eighteen tribes under one chief稱之)的原住民領袖卓杞篤之間的談判協商過程。這本小說挖掘出了,我過去沒有聽聞過的,當地生番與熟番之間的政治結盟權力結構,以及清朝對車城以南的毫無統治管轄能力,該地區的高度自治性。
我過去從"宛如飛翔"這套司馬遼太郎的歷史小說書中,所描述的1874年日本的台灣出兵,也就是牡丹社事件當中,了解到李仙得當時在日本如何積極說服日本外務省副相副島種臣,進攻台灣。當我讀完《傀儡花》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李仙得在1867年的羅妹號事件後續的交涉當中,就已經變成了台灣通,甚至比當時的清朝駐台總兵劉明燈還了解生番熟番的生態。當然,陳耀昌鋪陳的梗,可能就是接下來要寫1974的牡丹社事件,寫原住民與日本人交手,到時候李仙得又要出現了。當然陳耀昌的台灣三部曲最後一部,就是原住民與漢人的戰爭,也就是"獅頭花"這本書。
小說中,很有趣的挖掘到,當時美國在1857年以720萬美元買下阿拉斯加之後的兩個月,曾經醞釀以一千萬買下台灣,這是有正式官方文件的。因為在1853年到日本黑船來襲的培里將軍,隔年派其手下兩艘軍艦到基隆登陸,發現了豐富的煤礦,隨船牧師寫信給當時美國總統M.Fillmore應佔領基隆,1856年時駐清公使peter parker也積極運作要買下台灣,與駐日總領事共同上書當時司法部長顧盛cushing,共同勸說當時總統F.Rierce買下台灣,關鍵是1857年三月美國總統換成J.Buchanan,擁奴廢奴兩派對立衝突,南北戰爭即將爆發,買下台灣的提議自然消失了。不過,之後1898年的美西戰爭獲勝後,美國還是取得了台灣南方的菲律賓,成為他東亞的唯一殖民地根據地。
台灣的長篇歷史小說很少,之前看過朱和之的三巨冊"鄭森"是一佳作(心得在此:http://blog.roodo.com/fengyi2/archives/62478553.html),嚴格來說,陳耀昌的這本《傀儡花》史的部分太多,情的部分太少,畢竟小說還是要讓人感動,不過這是很無奈的,因為陳耀昌作為一個歷史小說的開拓者,他其實是把不為人知的歷史"小說化",讓大家輕鬆入口,所以他的目的是對抗過去被國家扭曲詮釋的史觀,把他還原給人民土地,自然他下筆時心中會急切地浮現出平反歷史的心情。這是一個尚在轉型正義、平反歷史之下的台灣,作為歷史小說家的無奈,或許等台灣出現一百本以上歷史小說之後,挖掘歷史的工作告一段落,其文學性格會大放光明。
日本的歷史小說發展甚早,可從根據歷史小說拍攝的NHK大河劇從1963年就開始每年一部寫特定歷史人物,至今已經55年,很多歷史人物為主角的大河劇都已經被不同詮釋角度拍過兩三次,更何況,很多只要拍到那時代,該歷史人物也會出場,所以,日本的歷史人物早已經被交叉權勢了無數次。因此現在日本大河劇的詮釋角度其實都是在反映當前日本社會的新動向與新期待所產生的新視野,像2020要上映的《麒麟將至》就是要重新翻案一代叛將明智光秀。
我們只能期待有更多台灣的小說家投入歷史小說的行列,透過多元角度的書寫,將歷史還給人民。


傀儡花:陳耀昌-島嶼DNA+又一部台灣史小說+陳耀昌透過「細菌人類學」,運用人類胃裡的幽門桿菌 DNA 之排序找出人類遷徙的足跡,並發現台灣高山原住民是南島語族的祖先/1867這年發生在昔日瑯嶠(即今日恆春地區)的故事,不僅讓台灣登上國際舞台,也改變了台灣歷史,甚至還改變了台灣人的族群結構。李仙得可說是十九世紀對台灣最瞭解、影響台灣命運最長遠的洋人。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sxiLBs


 2017-11-23_131615  

陳耀昌歷史小說《獅頭花》書寫屏東大龜文王國與清朝淮軍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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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臺大醫學院退休後,陳耀昌教授致力於歷史小說的書寫,最新作品《獅頭花》榮獲新臺灣和平基金會的臺灣歷史小說獎,該書書寫屏東大龜文王國與清朝淮軍在1875年的戰爭故事(獅頭社戰役)。
陳耀昌教授今11月22日(三)特別選在屏東舉辦新書發表會,屏東文化處吳錦發處長與居住在屏東臺東眾多大龜文族裔如獅子鄉孔朝鄉長、葉神保博士、張金生博士與頭目家族等均到場交流。
長期研究大龜文歷史的排灣族葉神保博士與張金生博士均表示,很佩服陳教授為了寫作勤跑田野、訪談相關人物,希望原住民青壯輩接續投入相關研究,「自己族群的歷史自己寫」。
屏東文化處吳錦發處長則表示1867年羅妹號事件、1874年牡丹社事件、1875年獅頭社戰役,看似獨立其實互有關聯,這些發生在屏東的地方事件,深深影響了臺灣、琉球、清朝與日本等地的命運,而具有亞洲史與世界史的重要性。
陳耀昌表示,其原先要以著名的牡丹社事件為歷史小說創作題材,在屏東田野踏查時,經歷了許多難以解釋的機緣巧合,或許是眾多「英靈」冥冥之中的召喚,去年出版的首部曲《傀儡花》,寫1867年在恆春半島發生的「羅妹號事件」及李讓禮(李仙得)、斯卡羅族卓杞篤、潘文杰等人,獲得了臺灣文學金典獎,公視董事長陳郁秀也已宣布將改編成大河劇,最近出版的《獅頭花》是二部曲,未來還有三部曲進行中。
陳耀昌教授引用俾斯麥的名言「愚者從經驗中學習,智者從歷史中學習」,表示想要了解臺灣社會原漢等族群課題,就要從歷史著手,好比蔡英文總統依他的研究,便是當年大龜文與清軍敵對雙方通婚的後代,期盼他的「臺灣多族記」系列書寫,能夠增進這座島嶼居民多元史觀的形塑與族群共榮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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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麥的名言「愚者從經驗中學習,智者從歷史中學習」


 

《有長山公無長山媽》看台灣人的血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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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查某真儉硬」
—台灣的女性;持家,勤儉又硬朗。待客,儉樸又開朗。
祖媽是荷蘭人的台大醫學院内科血液腫瘤教授陳耀昌說:渡海來台的單身漢人(羅漢脚)有幸娶了南島語族母系社會的平埔族女性為妻;「一個某卡嬴過三個天公祖」。血缘揉合生下的第二代女性,傳承了母系女性持家的遺傳,此即是島嶼人們祖媽的美德基因。
歴史,無情又真實地記載:
1、西元1646年(明/隆武2年,也是清/順治3年)年底,鄭芝龍投降清朝。同年,鄭成功高舉反清大旗,大會文武群臣於小金門,形成了新興的海上武力。
2、西元1659年(明/永曆18年)鄭成功由海路攻打南京失敗,退守金門。
3、西元1661年(清/順治18年),清廷為徹底摧毁鄭成功軍隊,下「遷界令」,將東南沿海居民内遷30至50里,村社田宅悉遭焚棄,百姓流離失所。
4、西元1661年(明/永曆15年,清/順治18年)鄭成功率戰艦400艘和25,000名軍士,首尾長達十餘里的艦隊,攻打台灣
5、西元1662年,驅走荷人之後,台灣改名「東寧王朝」,定都東都。為了長治久安,施行拓墾屯田的政策,不僅安頓上兩萬的軍人,更招徕沿海不願内遷者;一時之間,單身的偷渡客「羅漢脚」接踵而來…...;台灣移入的漢人人口,速急增加到10萬人以上,也因而奠定以漢人為主體的社會,開啓了島嶼宿命的歴史新頁。
穿草鞋,着黑衣褲,揹著一隻黑雨傘,並夾一個包袱,包袱内包著簡易的換洗衣物及家當,是「羅漢脚」的標準配備
這般打扮,400年來迄今,某些在太太往生喪事的習俗中,一直沿用規範著;在出殯時刻,先生必須着同款式揹傘兼包袱的打扮,過完「跳棺材」儀式之後,才得「出山」…...
可想而知,唐山過台灣澎湃的豪情,對充滿血淚拓墾的族群來說,是回首心悸的慶幸,更也是生命勇前無悔的指標。
迄今依然的習俗,解讀的版本依稀…...;以母系社會女方為主的解讀:男方是入贅者,女死男離去。依男方為主體的解讀,太太死了,需找另個新伴做伙,重新打拼去也…...
島嶼宿命淒美怨尤的多元,型塑多元文化相融的在地生活美學;就在今天,仍在迴盪中…...,迴盪中…...

2017-11-13_174922  


 


平埔族原住民身分的認同與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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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諸原住民族四百年來,歷經各個外來殖民政權的侵略和統治,土地遭到侵占,語言文化慘遭滅絕。清朝乾隆年間,朝廷在台灣西部以土牛溝劃定疆界,土牛溝之外為生番化外之地,土牛溝內則收入版圖,境內各原住民依漢化程度區別為熟番和歸化番。光緒年間台灣建省,再將番界收入版圖,實施開山撫番,全面推動漢化。
台灣割讓日本之後,日本將番改抽為蕃,仍依清朝理番路徑,勘定蕃界,派駐警察維持治安,其餘則全面進行現代民政治理,設立戶籍制度,於原住民族則依所住區域註記為熟蕃、生蕃,並展開族群之分類調查,於漢人則依祖籍註記為福建或廣東。1923年生蕃改為高砂族,熟蕃則通稱平埔族,1937年實施皇民化,則全面塗銷民政地區戶籍上之種族註記,熟蕃與平埔因之跡近全面漢化、認同流失。中華民國因之,但將高砂族改名為高山族。其後再將高山族依昔日蕃界劃分,居住於蕃界者稱山地山胞,居住於平地之高山族稱平地山胞,日後於1990年代修憲,將山地山胞與平地山胞改稱為山地原住民與平地原住民。
由上可知,清代以來至今台灣原住民族的分類,主要係基於外來統治者的視角,以是否臣服分別生番、熟番,日後這一土牛溝界,又成為今日山地、平地的界限。問題是,當我國將台灣原住民族入憲,並制定《原住民族基本法》給予民族地位與權利保障,怎還從《憲法增修條文》以降,尚且保留帶有殖民色彩的山地與平地原住民概念,而竟又於《原住民身分法》此一有關原住民身分認同之立法中用以認定原住民之不同身分?
2007年聯合國通過《原住民族權立宣言》(United Nations Declaration on the Rights of Indigenous Peoples),第3條規定:「原住民族享有自決權」,第33條第1款又復規定:「原住民族有權依據自己的慣俗與傳統,決定自身的認同跟成員資格。」明確主張原住民認同的處理應依原住民族之自我認同原則。我國《原住民身分法》自有依《原住民族權立宣言》重新檢討與修正的必要。
儘管多數平埔族各族人民之民族識別因漢化而消失,不代表平埔族已經滅絕,事實上,仍然保留本族語言、風俗文化和認同者乃所在多有,因而有平埔族正名運動隨著原住民族運動而起。
埔族的問題在於漢化,以至保留民族識別者人數不多,這也就使得國家在判斷其民族地位與權利之是否給予承認時,就國家資源之投入是否有其必要而感到踟躕不前。不過,就此則早有台南縣承認西拉雅族,原因即該族仍有少數部落維持住民族認同與文化傳統,類似之情形,在遍佈全國的其他平埔族各民族中,也多少可見。如果從搶救即將消失的民族文化角度,平埔族的復興,豈不是比原住民族各族更具備權利保護之迫切性。
民主進步黨於2012年《十年政綱》即就平埔族復興問題,基於《原住民族權利宣言》之精神,主張:「尊重族群自我認同,支持平埔族群恢復原住民族認同及族群認定」,蔡英文競選本屆總統時,也在2015年8月公布之《原住民族政策》中,宣示:「尊重平埔族群自我認同權,肯認平埔族群之歷史地位,積極制定歸還平埔族群原住民族身分即完整民族權利之政策及法律,並加速腳步搶救平埔族群語言及文化」。2016年蔡英文就任總統後,即於8月代表國家向原住民族道歉,並承諾「將會檢討相關法規,讓平埔族身分得到應有的權利和地位」,爰此,乃有行政院版《原住民身分法修正草案》於今年8月送請立法院審議,立法院法制局則由研究員李雅村做成〈原住民身分法修正草案評估報告〉。
關於平埔族身分之承認,可分兩方面來談,一是關於民族地位與權利者,一則有關個人民族身分者。行政院版《原住民身分法修正草案》關於民族地位與權利之處理,係於現行山地原住民與平地原住民之外,增訂「平埔原住民」之類別。此次修正仍維持山地與平地之區別,未脫出殖民歷史之遺緒,而符應民族權利保障之本質。蓋山地與平地原住民並非基於民族分類,而只是政治地理概念,目前法定十六個民族散落在山地行政區域和平地行政區域,山地與平地之區別,實際造成民族識別不彰以及內部弱勢民族的再歧視兩大惡果,原因正出在未能以民族為原住民族權利的主體。平埔原住民概念別立而與山地與平地原住民並舉,只會強化現行之殖民體制。
至於有平埔族人主張將平埔族皆納入平地原住民者,除有強化殖民之顧慮外,也會對於平地原住民選區之族群政治造成衝擊,反而招致既有原住民族之反對,並非良策。立法院法制局就院版草案,雖不得已遷就現行體制之現實,同意增訂平埔原住民,但反對就其民族權利排除《原住民族基本法》之適用而另以法律定之,亦即主張直接承認平埔各民族之地位而承認其原住民族權利,認此方能彰顯國家對於平埔族歷史正義之尊重。本文深以為是。
其次,在個人民族身分認同上,院版草案主張平埔族人適用現行原住民身分認定方式,即從原住民之父或母姓者,得取得原住民身分。現行《姓名條例》內政部正擬修正,其因為原住民各族命名方式殊異,不應以漢人父權文化下之姓名觀念拘束原住民之命名,而復以從姓認定原住民身分則更顯荒謬。平埔族情形又不同於原各高山族,後者民族身分從未中斷,但平埔族則早經取消,所以,院版必得先處理法定恢復第一代平埔族人之身分認定問題,而院版之方法,為依台灣光復前戶籍註記為熟蕃或平埔族之本人或其直系卑親屬為認定。此為平埔族認定最直接之證據方法。但院版第2條第2項又復規定,直系血親尊親屬於日治時期為為平埔族者,「其直系血親卑親屬應依本法其他規定認定其原住民身分」,此之所謂「本法其他規定」,即從父母之姓,然不能因為平埔族漢化,就認為從姓的身分認定可以強加在他們身上。
平埔族承認的問題,主要還是出在一旦國家認定其為原住民族,則就有原住民族相關憲法和法律規定的適用,而勢必對現有十六個原住民族資源造成排擠,更可能衝擊現有的原住民族族群政治生態,特別是平地原住民族選舉,除此之外,原住民個人享有的優惠待遇,都有可能為平埔族主張當然擴大適用,這也可能使得既有原住民族的資源遭到瓜分,這是平埔族受到既有原住民族體制接納的根本阻力。要解決這一問題,我倒認為原住民族的身分認同和民族優惠待遇可以分開處理。
民族優惠待遇給付的目的,是要原住民能夠回饋其成就與所屬民族語言文化的傳承和民族地位的壯大提昇,一個喪失民族特徵和語言文化傳承的漢化個人,是不可能去承擔民族繼絕的責任的,而他就不應享有民族的優惠待遇。依此一觀點,則平埔族只有少數還能保留自己語言文化者,才配享有民族優惠待遇,但如果平埔族人願意認同自己的民族,願意以此一身分幫族人爭取地位,而不是去搶奪族人有限的資源,則儘管其已漢化,尊重其自我認同,可以鼓勵更多平埔族人走出來恢復民族身分,而且也不用擔心引起自己或其他族群關於爭奪有限國家資源的物議。參考《客家基本法》對於客家人之定義,「具有客家血緣或客家淵源,且自我認同為客家人者」,分認同就是單純的身分認同,客家人只有客家族群團體的利益,而沒有個人的優惠待遇,所以可以在身分認定上充分實現自我認同原則。
同理,若能把身分和權益脫鉤,則漢化的平埔族人也就可以自我認同為平埔族,而無虞其將排擠真正保留民族特徵而具有民族語言文化傳承能力的族人的可享資源了。如果這樣,我們或許還能在《原住民身分法》中,將平埔族的自我認同原則充分展現,在認同上增加「依其意願」的規定。立法院法制局即對院版就原住民與非原住民所生子女之民族身分,,建議在現行從姓認定的標準之外,增加「或依其意願者」之方式,即本諸族群自我認同原則,乃值得肯定。
《原住民身分法》理當單純處理原住民的身分認同問題,身分權利和優惠待遇的問題,宜在《原住民族基本法》中做一通盤整體性的檢討,兩者應當脫鉤,換言之,我們歡迎漢化的平埔族人依其意願回復其民族認同,但不同意漢化的原住民分占原住民族的權益,而原住民族的民族權利,應以個別民族為其權利主體,帶有殖民色彩與化約主義的山地、平地、平埔原住民概念,是無中生有,早應廢棄,豈可錯上加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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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警方運用各種手段蒐集民眾唾液樣本,建立起全球最大的DNA資料庫,與「天網」結合,為中共政權發展出極為嚴密的監控網。(美聯社)
2017-12-28 10:22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日前中國「天網」系統展現出強大的監控能力,有外國媒體挑戰其人臉辨識系統,僅7分鐘就被抓到,現在中國還運用各種手段蒐集民眾的DNA,建立起全球最大的DNA資料庫,與「天網」結合,為中共政權發展出極為嚴密的監控網。
據《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報導,近來中國警方時常到學校蒐集男童的唾液樣本,並沒有告訴他們緣由,學童也什麼概念,但實際上唾液樣本是要供鑑識人員提取這些男孩的DNA,也就是他們獨特的遺傳指紋,這些DNA也能用來辨識每個男孩與其血親共有的生物特徵。
《華爾街日報》指出,這些蒐集到的DNA用來建立起全球最大的DNA資料庫,這是北京為了更方便監控全國14億人口的情況下,向全國撒下的高科技安全網的重要手段,統計數據顯示,目前該DNA數據庫已擁有5400萬筆資料,中國警方目標在2020年將DNA的蒐集數據翻倍,達到1億筆資料,為達成這個目標,他們每年需要蒐集的紀錄,幾乎跟美國20年來建立的全國數據庫一樣多。
中共政府宣稱,這樣大規模篩檢審是用來打擊犯罪,不過遭人批評侵犯人民隱私以及不公平對待無辜和弱勢人民,同時質疑這些數據的最終用途為何?其蒐集DNA樣本的許多方式,在美國不被允許;中國警方向來會對忘記攜帶身分證或在網路批評政府而遭羈押的人,採集唾液或血液DNA檢體。
就算沒有任何犯罪嫌疑,但被警方視為危害社會和諧的高風險族群也會被採集DNA樣本,包括農民工,甚至部分城市將煤礦工人和租屋者也列入採樣的對象。
有學者直言,這些DNA檔案與例如「天網」等一些即時監控工具結合,有助於中國共產黨發展出天羅地網的「數位極權國家」。
中國「天網」監控系統無所不在,現已有1.7億個監控鏡頭遍布各地,當局計畫未來3年要再安裝4億個。有BBC記者挑戰其人臉辨認系統的找人功力,僅「潛逃」7分鐘後就被警方抓到,顯示其強大的監控能力。


【斯卡羅酋邦】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潘文杰
潘文杰(1854-1905,清咸豐4年至明治38年)。清末和日治初期臺灣南部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1854年4月出生於屏東縣車城鄉統埔村一個林姓漢人之家,母親是滿州鄉斯卡羅族豬朥束社大頭目的妹妹。出生後被大頭目的弟弟卓杞篤收養,長住豬朥束社,名叫Jagarushi Guri Bunkiet。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503215599967031/permalink/2871136259841618/
  清同治6年(1867年),美國民船Rover號在恆春半島南灣外海七星巖觸礁沉沒。龜仔甪社人殺害船長夫婦與船員,引起駐廈門美國領事李善得(Charles W. Le Gendre)到臺灣向臺灣鎮台進行強硬交涉,美國派遣軍艦砲轟,士兵登陸與龜仔甪社人交戰。之後李善得多次與對龜仔甪社有管轄權的豬朥束社大頭目交涉,當時由大頭目的弟弟卓杞篤(Toketok)接受訪問,年輕的潘文杰也在身邊觀摩義父談判。卓杞篤以優越的外交手腕與李善得簽約,圓滿解決了這件引起國際矚目但清廷束手無策的爭端。卓杞篤從此繼承了大頭目的地位。
  同治13年(1874年)牡丹社事件爆發,3,658名日軍登陸,展開攻擊牡丹社與高士佛社的行動。潘文杰在整個事件中奔走於各社與日軍之間,促使雙方早日停戰,最後日軍於12月撤軍,結束了7個月的占領。
  光緒元年(1875年),清廷在恆春猴洞築城,當時已繼承豬朥束社大頭目兼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的潘文杰,率眾參加築造恆春城有功,被清廷賜姓「潘」,漢名「文杰」。光緒16年(1890年)2月與18年(1892年)6月,「恆春下番社」(即瑯嶠十八番社)與「恆春上番社」相繼發生動亂時,潘文杰為清廷出力招撫各社,因而被清廷敘勳,賜五品官位。
  潘文杰所統領的瑯嶠十八番社,分布於楓港溪以南的恆春半島,叫做斯卡羅族。其祖籍是東海岸知本社的卑南族,在舊年代中舉族南遷時,語言與習俗排灣化,最後定居於牡丹鄉、滿州鄉和部分的車城鄉與恆春鎮,形成頭目與貴族,亦即所謂統治階級。潘文杰是豬朥束社群屬下各部落的大頭目,也是統領其他射麻里社群和龍鑾社群的大頭目及各小頭目的總頭目,威震南臺灣。
  明治28年(1895年)臺灣割讓。日軍於同年11月在恆春設立臺南民政支部恆春出張所,潘文杰被委任「事務囑託」,他以十八番社總頭目和囑託身分,排解日治初期各社之間的糾紛,也解決南部各部落歸附日本政府問題。
  次年(1896年),殘留於臺東地方的清兵,在劉德杓率領下抗拒日軍接收東部。臺灣總督府派兵掃蕩,潘文杰隨同恆春撫墾署長相良長綱前往臺東,就地組織以卑南王的兵為主的「土番義勇軍」參戰,肅清了清軍殘餘部隊。同年(1896年)9月,全島第一個「國語傳習所」開設於恆春豬朥束社(今遺有紀念碑),潘文杰協助各社勸導子弟入學,接受新式教育,他對於地方安寧,教育與殖產事業的推廣,不遺餘力。
  曾於1874年牡丹社事件中,在日軍中以通譯官身分,透過潘文杰的關係招撫恆春平埔族與斯卡羅族各社獲致成功的水野遵,21年後升任臺灣總督府首任民政長官,水野於就任後次年(1896年)前往恆春半島巡視之際,特別訪問老友潘文杰。當時潘文杰43歲,但是已顯得老邁而且雙目失明。在悲喜交集中,目盲的潘文杰伸出雙手撫摸水野遵,兩人談起往事,不勝唏噓。
  明治30年(1897年)12月,潘文杰已44歲。日本政府為報答他終身為地方和平與繁榮鞠躬盡瘁的功績,由賞勳局頒送他一枚勳六等瑞寶章以及天皇御賜的禮品,並於明治34年(1901年)委任他「恆春廳參事」公職。
  潘文杰有斯卡羅貴族與漢族的血統。他身為瑯嶠十八番社的總頭目,而且活過清、日兩個紛擾的時代,成為中外人士一至敬仰的顯赫英雄人士。潘文杰身體魁偉,思慮細密,處事穩健,為謀求地方安寧,不惜屈身周旋於侵臺的外國強權之間,南部各部落因此受惠而能在戰火頻仍的年代,維持安身立業的局面。
  大頭目不幸於明治38年(1905年)12月12日病逝於豬朥束社自宅,得年52歲。
  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潘文杰的後代,早年在長子潘阿別(曾擔任巡查捕獲勳八等瑞寶章)舉家遷居於牡丹鄉旭海以後,業已開枝散葉而幾乎被世人遺忘,但是這位臺灣史上顯赫人物的遺跡與功績,仍然留存於南臺灣熱帶風土中,讓人永遠懷念。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503215599967031/permalink/287113625984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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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羅酋邦】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潘文杰(2) 南島觀史-福爾摩沙 Formosa - 貼文 | Facebook https://bit.ly/3obhpHh
文 / 楊南郡 (臺灣原住民歷史語言文化大辭典網路版)
  潘文杰(1854-1905,清咸豐4年至明治38年)。清末和日治初期臺灣南部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1854年4月出生於屏東縣車城鄉統埔村一個林姓漢人之家,母親是滿州鄉斯卡羅族豬朥束社大頭目的妹妹。出生後被大頭目的弟弟卓杞篤收養,長住豬朥束社,名叫Jagarushi Guri Bunkiet。
  清同治6年(1867年),美國民船Rover號在恆春半島南灣外海七星巖觸礁沉沒。龜仔甪社人殺害船長夫婦與船員,引起駐廈門美國領事李善得(Charles W. Le Gendre)到臺灣向臺灣鎮台進行強硬交涉,美國派遣軍艦砲轟,士兵登陸與龜仔甪社人交戰。之後李善得多次與對龜仔甪社有管轄權的豬朥束社大頭目交涉,當時由大頭目的弟弟卓杞篤(Toketok)接受訪問,年輕的潘文杰也在身邊觀摩義父談判。卓杞篤以優越的外交手腕與李善得簽約,圓滿解決了這件引起國際矚目但清廷束手無策的爭端。卓杞篤從此繼承了大頭目的地位。
  同治13年(1874年)牡丹社事件爆發,3,658名日軍登陸,展開攻擊牡丹社與高士佛社的行動。潘文杰在整個事件中奔走於各社與日軍之間,促使雙方早日停戰,最後日軍於12月撤軍,結束了7個月的占領。
  光緒元年(1875年),清廷在恆春猴洞築城,當時已繼承豬朥束社大頭目兼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的潘文杰,率眾參加築造恆春城有功,被清廷賜姓「潘」,漢名「文杰」。光緒16年(1890年)2月與18年(1892年)6月,「恆春下番社」(即瑯嶠十八番社)與「恆春上番社」相繼發生動亂時,潘文杰為清廷出力招撫各社,因而被清廷敘勳,賜五品官位。
  潘文杰所統領的瑯嶠十八番社,分布於楓港溪以南的恆春半島,叫做斯卡羅族。其祖籍是東海岸知本社的卑南族,在舊年代中舉族南遷時,語言與習俗排灣化,最後定居於牡丹鄉、滿州鄉和部分的車城鄉與恆春鎮,形成頭目與貴族,亦即所謂統治階級。潘文杰是豬朥束社群屬下各部落的大頭目,也是統領其他射麻里社群和龍鑾社群的大頭目及各小頭目的總頭目,威震南臺灣。
  明治28年(1895年)臺灣割讓。日軍於同年11月在恆春設立臺南民政支部恆春出張所,潘文杰被委任「事務囑託」,他以十八番社總頭目和囑託身分,排解日治初期各社之間的糾紛,也解決南部各部落歸附日本政府問題。
  次年(1896年),殘留於臺東地方的清兵,在劉德杓率領下抗拒日軍接收東部。臺灣總督府派兵掃蕩,潘文杰隨同恆春撫墾署長相良長綱前往臺東,就地組織以卑南王的兵為主的「土番義勇軍」參戰,肅清了清軍殘餘部隊。同年(1896年)9月,全島第一個「國語傳習所」開設於恆春豬朥束社(今遺有紀念碑),潘文杰協助各社勸導子弟入學,接受新式教育,他對於地方安寧,教育與殖產事業的推廣,不遺餘力。
  曾於1874年牡丹社事件中,在日軍中以通譯官身分,透過潘文杰的關係招撫恆春平埔族與斯卡羅族各社獲致成功的水野遵,21年後升任臺灣總督府首任民政長官,水野於就任後次年(1896年)前往恆春半島巡視之際,特別訪問老友潘文杰。當時潘文杰43歲,但是已顯得老邁而且雙目失明。在悲喜交集中,目盲的潘文杰伸出雙手撫摸水野遵,兩人談起往事,不勝唏噓。
  明治30年(1897年)12月,潘文杰已44歲。日本政府為報答他終身為地方和平與繁榮鞠躬盡瘁的功績,由賞勳局頒送他一枚勳六等瑞寶章以及天皇御賜的禮品,並於明治34年(1901年)委任他「恆春廳參事」公職。
  潘文杰有斯卡羅貴族與漢族的血統。他身為瑯嶠十八番社的總頭目,而且活過清、日兩個紛擾的時代,成為中外人士一至敬仰的顯赫英雄人士。潘文杰身體魁偉,思慮細密,處事穩健,為謀求地方安寧,不惜屈身周旋於侵臺的外國強權之間,南部各部落因此受惠而能在戰火頻仍的年代,維持安身立業的局面。
  大頭目不幸於明治38年(1905年)12月12日病逝於豬朥束社自宅,得年52歲。
  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潘文杰的後代,早年在長子潘阿別(曾擔任巡查捕獲勳八等瑞寶章)舉家遷居於牡丹鄉旭海以後,業已開枝散葉而幾乎被世人遺忘,但是這位臺灣史上顯赫人物的遺跡與功績,仍然留存於南臺灣熱帶風土中,讓人永遠懷念。
參考資料來源【臺灣原住民歷史語言文化大辭典網路版】(2) 南島觀史-福爾摩沙 Formosa - 貼文 | Facebook https://bit.ly/3obhpHh
http://210.240.125.35/citing/citing_content.asp?id=1855&keyword=%BC%EF%A4%E5%A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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