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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隆觀點》宜蘭歧視客家人?還是黨國歧視客家人? | 政治 | 新頭殼 Newtalk https://bit.ly/2SxxyaR
時代力量宜蘭黨部在臉書發文表示,「都什麼時代了!國民黨還在搞族群分裂,葉毓蘭要不要跟宜蘭人道歉!」   圖:翻攝自時代力量宜蘭黨部臉書
國民黨立委葉毓蘭4月23日在內政委員會質詢時感慨,她在比較歧視客家人的宜蘭長大,因此母親不敢和她說客語。24日在臉書上再度提起此事,葉毓蘭表示她排名老六,前面還有四個哥哥、一個姊姊,他們都不會講客家話,連聽都聽不懂客家話。……半個多世紀之後,宜蘭已經不再是過去的福佬沙文主義作祟,台灣各地都應該要尊重每一個族群、每一種文化。
對於葉毓蘭強調「台灣各地都應該要尊重每一個族群、每一種文化。」筆者百分之百支持。但關於葉毓蘭的「宜蘭比較歧視客家人」以及「宜蘭過去福佬沙文主義作祟」,做為宜蘭同鄉後輩,筆者覺得有必要提出看法和葉委員討論討論。
經查,葉毓蘭1958年2月27日生於宜蘭市。父親為宜蘭的福建漳州詔安移民後裔,老家在宜蘭市和睦路;母親為苗栗的廣東梅縣移民後裔。葉父自日治時期即在宜蘭擔任警察,葉母則在二二八事件之後,從台北到宜蘭,遇見葉父,結婚生子。葉父有兄弟六人,共有四個姓氏,分別扛起祖母、祖父、舅公、姨婆的祭祀。葉毓蘭七歲時大哥建議,為了她的學習不必隨著擔任主管的父親職務而四處搬遷,舉家搬到台北。在九歲時,父親將她過繼給一個同事為他送終,造成她從未離家卻成異姓的事實。她自稱:「誰能想到這個籍貫江西的葉毓蘭,根本是宜蘭的游家人。」
葉毓蘭自己也回憶說:「我的父親是警察,從日據時代起就在他的家鄉宜蘭擔任警察,而且很早就是巡佐,在結婚生子後,幾乎都是擔任派出所主管,而我們一家人也隨著父親的職務調動,住在宜蘭各地派出所的主管宿舍中。和兄姊們最大的不同是:我出生在派出所裡。我在家中排行老么(第六),前面五個兄姊出生前,媽媽不是被老爸送回和睦路老家,就是送回苗栗外婆家待產,只有我,因為出生前夕大年初九天公生,剛好是父親轄區的大作醮,家家戶戶都辦流水席,也都邀請主管和主管娘光臨,『恁哪不來,我們就不開桌!』我那老實的客家母親信以為真,生怕誤了地方大事,那一天不知道跑了多少家,直到動了胎氣,在次日的清晨,我就由母親自行剪臍帶接生,生在派出所裡。」
更令葉毓蘭難以忘懷的是那種「南無警察大菩薩」的形象。她說:「當時的警察儼然就是社區領袖,就以我的出生地宜蘭縣警察局進士派出所為例,父親剛派任主管時,地名本是「壯二」,符合吳沙公率漳州人依移墾足跡命名的慣例:頭城、二城、三城、四城……壯一、壯二、壯三……可地方人士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地名叫「壯二」很俗氣,想改個比較響亮的名字,而那時的農村社會,主管又算是少數的「知識分子」,有「喊水會結凍」的實力,所以就由父親主導,將地名改為『凱旋里』,也將派出所從『壯二』改名為『進士』。」
從上所述,筆者不禁感到納悶。當時憨厚的宜蘭人,見到警察「大人」跑都來不及了,誰敢歧視「主管娘」在主管宿舍跟兒女講客家話?在主管宿舍裡,會出入的應該是兩種人:一種是主管親族,另一種則是同是警界的人士。莫非當初膽敢歧視「主管娘」講客語的就是這兩種人?
如果出自警界人士,這好理解。畢竟當年來自中國的「外省」權貴盤據警界要津,加以當時國民黨政府無所不用其極的「國語(北京話)」政策:
1946年4月2日設立「臺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推行國語運動。
1951年7月10日教育廳令各級學校應以國語教學,嚴禁方言,教師和學生之間談話都必須用國語。聘請教員時,應考慮其國語程度,如國語程度太差者,不予聘用。此後更三令五申,強調此項政策。
1952年11月28日有《台灣省國民學校加強國語教育辦法》,責成校長監督、考核之責;1963年7月22日教育廳再頒《台灣省公私立小學加強推行國語注意事項》,此一命令最重要在於推行國語成為校長考核教師年終考績之一,而學生說不說國語,也影響到其操行成績。注音符號由於「臺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的努力,在小學切實推行,成效卓著。
在這種「我要說國語,不說方言」成為了教室內、校園內隨處可見的標語的大氛圍下,葉父這個台籍的「南無警察大菩薩」,看來不政治正確是不行的!
但是,如果是來自主管親族,那麼我們就要好好反思了!
1796年,吳沙率領漳泉粵籍移民一千多人、鄉勇兩百多人進入蘭陽平原開墾;1802年,漢人組成九旗首進墾五圍,也就是現在的宜蘭市,粵籍鄉勇(客家民壯)分得五圍以南壯一到壯七的土地作為酬謝。而葉父就是出身自「壯一」的漳州詔安移民後裔,其老家宜蘭市和睦路就是傳言中的「壯一」。
宜蘭雖然在全台一向被視為最純粹漳州移民後裔聚居區。不過這些「同鄉」不一定是「同語」;因為他們不存粹是河洛移民,其中有相當數量是來自詔安、平和、南靖的客家移民。宜蘭的幾個大姓氏,如詔安游氏、陳氏、呂氏、廖氏、黃氏,平和江氏,南靖張氏、簡氏、邱氏,都是漳州客家。
所以莫非「主管娘」這個新客家人,在跟孩子講客語時,遭到親族中的古早客(清領時期客家移民後裔)歧視與排擠?我們不是當事人,不好回答。不過葉委員似乎跟親族蠻有互動,倒是可以請葉委員跟親族中人再做求證。另外,筆者想要提醒葉委員的是,她的出生地「壯二」,被其父親改為「凱旋里」。這同樣是客家移民後裔自毀客家移民歷史遺跡的舉動,很遺憾她父親在政治正確下將其改名了。
最後,筆者再提醒葉委員。清代來到宜蘭移民當中,姓游的,基本上都是客家人,立法院長游錫堃也是。游錫堃就曾表示,「其實我本身就是客家人,只是在宜蘭比較少被外人提及,但我記得小時候,祭祖都是遵循客家人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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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青事務訪問團 將參加全球客文化會議

【陳沿佐 陳彥霖 新北市】
為了向國際行銷客家,客委會今年特別經過徵選,組成客家青年國際事務訪問團,經過近兩個禮拜的培訓,這些平均年齡還不到18歲的成員們,已經準備好要用流利的外語,向外國人介紹客家,8月3日她們將飛往洛杉磯,參加2017年全球客家文化會議,展現台灣青年傳承客家的成果。
「客家在中文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客人,跟其他華人族群不同,客家不是透過,地理分布區域來命名的,而是說客家話的族群,或者至少要有客家血統。」
用一口流利的英文,介紹台灣的客家文化,今年才高中二年級的黃珊柔,年紀輕輕卻架式十足,面對鏡頭完全不會怕生,她和同伴們,已經密集培訓了兩個禮拜,準備好要用家鄉特色,讓外國人也能好好認識客家。
客家青年國際事務訪問團成員 黃珊柔:「我會跟他們說我們的客家美食,我們客家美食我們特色是鹹菜,我們客家的粄條、文公粄,文公粄是我們六堆那邊的文化特色。」
不只有過人的語言能力,這群平均才17歲的小女生,更身負重任,接下來她們要跑遍,美國紐約等4大城市,發揮年輕人的活力,到海外行銷客家,客委會特別在行前,安排一系列的培訓課程,甚至也到電視台參訪,希望她們展現最佳狀態。
客家青年國際事務訪問團成員 陳怡評:「做新聞之前要先把稿讀熟,要了解它的內容,萬一機器壞掉,就還可以把它講出來,要做準備充實自己。」
這次客家青年國際事務訪問團,8月初將前往美國,預計停留近兩個禮拜,參加今年在洛杉磯舉辦的全球客家文化會議,屆時更會代表台灣客家青年發言,並與在地客家僑胞相見歡,讓全世界都能看到,近年台灣推展青年傳承客家的成果。
客青事務訪問團 將參加全球客文化會議 - 客家電視台 - https://goo.gl/wxMfGE


1898-嘉應州志出現客家/客人 名詞,鴉片戰爭1842年代外國人也出現hakka 客家/客人 名詞。但台灣因為分類意識並未普遍有客家人一詞,直到日本時代仍是客人稱呼。閩南語和客家人普遍出現的年代應在1950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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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於1895年文獻即已出現『客家』一詞,是日本研究調查的結果也用在六堆群屬稱呼,由於後來的戶口調查區分為福、廣,因此社會上不常用『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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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新釋】葉國居/挨礱披波
2017/03/06 10:52:43 聯合報 葉國居
螳螂,在中國文學史上,早已被型塑成螳臂擋車、不自量力的阿Q。在客家莊就不一樣了,螳螂入世被賦予靈性,出世被化為傳說。當你跟牠獨處的時候,牠還聽得懂客家話。
北部客家莊,向來以「挨礱披波」來稱呼螳螂。挨礱,客家語,指舊時農村以手推動磨石為穀去殼時,前推後拉挨來磨去的動作。披波,狀聲詞。客家莊的小孩都知道,螳螂會挨礱,當牠佇立凝思時,只要你對著牠說:挨礱披波。螳螂的前足就會依你講話的節奏,前推後拉。我屢試不爽,證明螳螂有人性,且擅於溝通。
我念小學時,客家莊已有家庭用的小型碾米機。再早之前,碾米皆委託保生廟廟口旁的專業碾米廠。挨礱披波的螳螂式碾米,我始終都是藉著螳螂前推後拉的動作來揣摩想像。一個盛夏的夜晚,我在阿土伯的土厝前,撞見一隻與眾不同的螳螂,芳草碧羅裙之外,灰褐色的前半身斑點如豆,如同老人身上的老人斑。我蹲在門檻前逗著牠玩,阿土伯佯裝沒看見。翌日,天剛露白,我又串門前去,想要找昨夜的那隻螳螂時,我突然聽到阿土伯在後院的穀倉大叫:是誰來我們家挨礱了?我聞聲趨前,一看那場景雜亂不堪,穀倉外散落一地穀子。地上一堆白米,一堆米糠,彷若昨夜真的有人來過。
「你昨暗來這個時節,有看到外人沒?」阿土伯若帶驚惶的問我,昨晚我來這裡時,有沒有看到陌生人。
「沒呀,就看到一隻挨礱披波。」我抽了一口氣,怯怯的應他,旋即凝在片刻的靜默裡。
「該一定係你大伯公轉來挨礱啦,昨日下晝正看到佢在番薯田啊!」阿土伯好像一切已經水落石出似的,彷若我死去的大伯公,也就是阿土伯的父親,昨夜真的化身螳螂回來挨礱了。他說得順理成章,還說昨天下午就在番薯田看到牠了。這事讓我驚恐困惑,我想起了昨晚那隻長滿老人斑的螳螂,前半身的膚色,確實像極了死去大伯公身上的老人斑,心中不禁打起了咯騰。
死去的親人,化身昆蟲的形象回厝省親,或暗中協力耕作,在客家莊就如同神話難以稽考,但我們小孩子,卻對這般耳食之談深信不疑。諸如前所未見的大飛蛾,為一盞路燈慕光而來卻徘徊不去。或像是神桌上的祖先牌位後面,竟長期躲著一條氣定神閒的泥蛇,這些罕見的異象經常被大作文章,幾經穿鑿附會後讓人瞠目結舌。我聽說過莊裡有一位葉姓的屋主,一覺醒來,發現死去的老奶奶依生前慣例,已在清晨回來餵雞,雞群們在飽肚後毫無胃口。又像是乾巴巴的菜園,在夜裡無端的被人引水入田。所有的傳說,在大人們推波助瀾下,教我們這些調皮的小孩子,凡事要懂得敬畏,切莫妄動做起歹事,因為有一雙眼睛,正以他者的形態,眈眈向著你看。
挨礱事件我親身經歷,過程情境逼真,我把這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同學,將那隻螳螂的外表,植入他們的感官系統,刺激渠等的中樞神經,同學們個個面容怖懼。說也奇怪,那年暑假阿土伯的番薯田,歷年來層出不窮的偷挖竊盜不再發生,客家莊治安大好,自此民風純樸。幾年後,我又碰過一次類此色澤的螳螂,我還叫了牠一聲「大伯公」。到了後來次數越多,發現此類的螳螂大小盡有,就不禁對阿土伯的說法存疑了,更懷疑當年那一幕場景,極可能是他故布疑陣。
不過,我終究沒刨根究柢問個明白,當我越來越懂事的時候,我覺得答案已經沒那麼重要,那隻螳螂早已不在了。畢竟對付防不勝防的宵小,與其在客家莊撒下天羅地網,還不如讓一個挨礱披波的故事,發酵成教化人心的傳說。


 

有些人還是不太懂歧視的定義:「以不相關的條件排除個人參與社會活動的機會」要怎麼運用在發音不標準或使用語言的狀況中。為何有些是歧視,有些不是呢?
就以我親身碰到的例子來說明:
第一例:
學生問:「老師你發音好奇怪喔,你是哪邊來的?」
我:「我是客家人~我是講客家國語~。」
不是歧視,單純覺得奇怪,非我族類是也,但沒有排除我的任何意圖。
第二例:
我和一堆客家朋友在台大校園以客語聊天。有其他同學在旁邊看,最後忍不住說:「你們不要自己用客家話聊天好嗎?很不尊重我們,我們會感覺你們是在偷罵我們。
這是歧視,表面上是不會講客語的覺得自己被排除了,被歧視,但深刻點來看,是在公共空間使用客語的權利被排除了。
第三例:
我和一位使用國語的同學在系館前面聊天,另一位僑生走來問我某系怎麼去,但因為發音不標準,我一時聽不出他講什麼系,正想要追問,那位使用國語的同學拉走我,在我耳邊低聲說:「他連話都說不好,裝不懂走掉就好了,幹嘛回答他的問題。」
這是歧視,已經排除了該僑生參與社會活動的機會。
第四例:
學生刻意模仿我的口音以取樂。像「拿過來」我都唸「哪(三聲)過來」
如果取笑的吵鬧聲浪已經干擾到我的上課與其他同學的正常學習,算是歧視,如果不影響到教學機制運作,那就不算歧視。
第五例:
「這外省老頭講的話很多同學都聽不懂,系上應該要換老師。」
這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只是我聽過的實例。這算歧視嗎?這就交給大家來討論。


 

周偉航「客家國語」授課 學生:你發音好奇怪

2017-03-06  14:40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插畫家Dancun的畫作「調侃」台灣國語腔,在網路上掀起「語言歧視」的討論。在大學兼課的作家周偉航也以身為客家人、說話有「客家國語」腔,在臉書頁上分享他在生活中所遇到的「歧視」經驗談。

  • 周偉航身為客家人,講話口音有「客家國語」腔,他在臉書上分享生活中遇到的「語言歧視」經驗。(圖擷取自「特急件小周的人渣文本」臉書頁)

    周偉航身為客家人,講話口音有「客家國語」腔,他在臉書上分享生活中遇到的「語言歧視」經驗。(圖擷取自「特急件小周的人渣文本」臉書頁)

周偉航在臉書頁「特急件小周的人渣文本」上PO文,將「歧視」的定義為「以不相關的條件排除個人參與社會活動的機會」,並且舉例所見之事。他說,有學生因為他說話的腔調而問他:「老師你發音好奇怪喔,你是哪邊來的?」他認為「這不是歧視」,只是單純覺得奇怪、非我族類是也,沒有「排除」的意圖。

不過,他有一次和朋友用客家話聊天,在旁的同學卻說:「你們不要自己用客家話聊天好嗎?很不尊重我們,我們會感覺你們是在偷罵我們。」周偉航認為:「這是歧視,表面上是不會講客語的覺得自己被排除了,被歧視,但深刻點來看,是在公共空間使用客語的權利被排除了。」

另外,他也舉了聽到的實例。有學生表示:「這外省老頭講的話很多同學都聽不懂,系上應該要換老師。」周偉航詢問網友們:「這算歧視嗎?這就交給大家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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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協不管三級棒球? 網友:沒貢獻就是最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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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賽失利,網友將矛頭指向棒協,棒協理事長廖正井也成網友撻伐對象。(記者陳志曲攝)
2017-03-13 14:57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本屆世界棒球經典賽(WBC)失利,網友將矛頭指向棒協,「人渣文本」質疑棒協對三級棒球有貢獻的說法,稱棒協只管成棒的層級,是管不到三級棒球的,有網友神回:「棒協對三級棒球的最大貢獻,就是它管不到三級棒球」。
人渣文本稱棒協對三級棒球沒貢獻,網友神回沒貢獻就是最大貢獻。(圖擷自臉書「特急件小周的人渣文本」)
人渣文本稱棒協對三級棒球沒貢獻,網友神回沒貢獻就是最大貢獻。(圖擷自臉書「特急件小周的人渣文本」)
筆名「人渣文本」的作家周偉航在臉書表示,有些人在討論棒協問題時稱棒協對於三級棒球有貢獻,他質疑該認知有誤,因為棒協只能管到成棒的層級,是管不到三級棒球的,三級棒球賽訓是由學生棒球聯盟主導,棒協主要就是管理成棒、裁判教練證照,還有國際賽報名。
結果有網友神回:「棒協對三級棒球的最大貢獻,就是它管不到三級棒球」、「這樣我就懂了,難怪我們的棒球世界排名,幾乎是靠小朋友拚出來的」,該留言被許多網友大推,「不插手就是最大的貢獻了」、「沒有貢獻就是最大的貢獻」。


 

桃園客家流行音樂好聲音海選 祖孫3代4人全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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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05 17:42聯合報 記者鄭國樑╱即時報導
桃園市「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連日在中壢、桃園區辦初賽海選,同時宣布音樂節系列賽起跑,比賽不限客家族群參加,吸引熱愛客家文化的好聲音報名,76歲的阿婆剛動完腳部手術不到1個月,硬朗站著飆完歌贏來全場喝采。
比賽分組進行,萌客組7歲的曾少萱的爸爸是閩南人、媽媽是台東卑南族,她說因為老師鼓勵學客家歌並學出興趣,昨天在桃園區上台唱歌有些緊張但很開心全家人為她加油。印尼華僑張棕唐報名未來組,他表示旅居印尼期間不忘本一直跟長輩學習客語,來臺灣有機會透過歌聲唱出愛慕客家文化的「心聲」。
來自中壢的阿公林於渙、媽媽林星妤與小朋友袁子茵、袁子珺都愛客家音樂同時報名不同組別,練習歌唱的過程中互相鼓勵,唱歌技巧也一起進步祖孫三代感情更好,結果4人都通過初賽準備挑戰下一關。
桃園市客家事務局局長蔣絜安表示,這些年「客家流行音樂節」在歌唱、創作及合唱3大賽事已經成為全國客家音樂的指標賽事,總計近1500人報名。今年的比賽選在中壢區銀河廣場、桃園區遠東百貨商圈鬧區舉行逛街人潮不斷,不少人停下腳步聽客家歌曲,等於客家走入生活有更多人認識客家文化。
比賽分6組,萌客組、未來組、狀元組及樂齡組先辦初賽,選手不乏來自屏東與花蓮,天未亮就到桃園,為的就是參加一年一度的音樂盛事。
另外幼幼親子組、超級擂台組直接辦決賽,本月12、19、26日與4月9日為決賽日地點在桃園客家文化館,4月30日在平鎮區新勢公園舉辦「草地音樂會暨頒獎典禮」。
7歲小女孩父母親不是客家人,在老師鼓勵下學客家歌並報名比賽。圖/桃園市客家事務局...
7歲小女孩父母親不是客家人,在老師鼓勵下學客家歌並報名比賽。圖/桃園市客家事務局提供
76歲阿婆剛動完腳手術不久,工作人員為準備椅子但是她全程站著飆歌。圖/桃園市客家...
76歲阿婆剛動完腳手術不久,工作人員為準備椅子但是她全程站著飆歌。圖/桃園市客家事務局提供
「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在鬧區舉行吸引人潮聽好聲音。「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
「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在鬧區舉行吸引人潮聽好聲音。「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
印尼華僑在僑居地不忘本跟長輩學客家話。圖/桃園市客家事務局提供
印尼華僑在僑居地不忘本跟長輩學客家話。圖/桃園市客家事務局提供


客家歌唱大賽 500多人拚海選

2017-03-06

〔記者陳昀/桃園報導〕市府客家事務局舉辦「客家流行音樂節」,其中歌唱大賽,前天與昨天分別在中壢銀行廣場及桃園遠東百貨戶外廣場舉辦海選,兩場共吸引五百多人角逐一百六十個決賽名額,決賽則於十二日起跑。

  • 桃園市「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海選,五歲女童上台一展歌喉,堪稱昨日最萌!(記者陳昀攝)

    桃園市「客家流行音樂節」歌唱大賽海選,五歲女童上台一展歌喉,堪稱昨日最萌!(記者陳昀攝)

歌唱大賽海選分為萌客組、未來組、狀元組及樂齡組等四組,客家事務局說,萌客組參賽者曾少萱,父親是閩南人、母親是台東卑南族,她對客家歌曲很有興趣,決定參賽,全家都到場為她打氣。未來組參賽者張棕唐是印尼華僑,在印尼時從長輩那裡學到客語,用歌聲唱出對客家的熱情。中壢區祖孫三代阿公林於渙、媽媽林星妤與孫子袁子茵、袁子珺也都報名參賽,一家人一起練習、互相鼓勵。

客家事務局說,系列賽事於十二、十九、二十六日及四月九日登場,決賽結束後,四月三十日舉辦「草地音樂會暨頒獎典禮」。詳情可查詢「2017客家流行音樂節」網站或臉書粉絲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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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客家人第四代多不懂客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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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客家文化协会古晋分会理事在陈宝华(左起)及陈开监誓下宣誓就职礼。
(古晋18日讯)马来西亚客家文化协会古晋分会会长温德新表示,在马来西亚,有很多第四代客家人都不会说客家话,因此,他呼吁客家人在家里和小孩以客家话交谈,这不但可以让孩子们从小接触和学习客家文化,还可以让下一代永记着客家文化的根。

“语言是一个民族或文化的重要指标,客家话也就是客家文化的一个重要根本。客家文化历史悠久,包括音乐、民俗、艺术、建筑、语言和美食等。”

他也说,有海水的地方就有中国人,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客家人,而全世界各国及地区就有超过1亿3000万的客家人,并是优秀的专业人士及政治家。

温德新前晚出席该分会丁酉年客家乡情庆天穿暨就职典礼晚宴上致词时,如此表示。

温德新称,古晋客家文化协会在短短一个月筹备中,就集合对客家文化有兴趣的委员们,成立马来西亚客家文化协会(古晋分会),并在11月6日获得社团注册局批准。

古晋客家文化协会宗旨是要发扬客家文化,促进团结互助,共谋利,效忠国家,促进各民族之亲善。该会委员具有的特色,包括年轻化、多元化及专业化,多半是第三代客家人,思想积极与前卫,对客家文化充满热忱,宣扬优秀的客家文化,发扬客家刻苦耐劳和团结的精神,并把客家文化精华传承到下一代


 

葉國居/惜江上
2017/06/25 08:06:05 聯合報 葉國居
老家後院有一口井,父親至今仍保有客家傳統,初一、十五會至井邊燒香拜神。在我心裡,父親拜的不是井神,而是江神。
年少時一個春日,父親從田溝中抓了一條七星鱧。客家人把這種魚叫作「羊公仔」,牠的尾鰭基部有一個圓斑。依照父親的說法,當年土地公迷路了,是羊公仔帶祂回家的,土地公為了酬謝羊公仔,在牠的尾鰭,蓋了這個圓斑如瓦當的印記,此後代代相傳。這條七星鱧在父親的手中左彎腰,右彎腰,急切的渴望回到水裡,父親順勢就將牠扔進了井中。「撲通」一聲,我譁然,往井中一看,漣漪漸小、漸無。羊公仔被禁錮在窄窄的井中,沒有出口也沒有入口。我屢屢會無聲無息,悄悄的掀開水泥製的井蓋。探頭,輕聲呼喚,羊公仔,你在哪裡?出來好嗎?向來,我只聽到自己的回音。
客家人相信,羊公仔會吃落水的昆蟲以保護水質。牠會挖洞,讓泉水四時不絕。但羊公仔獨自窩在井中小小的天地,必定孤單,如同辭海中冷門的辭彙,被遺忘在某個頁張的暗角。我曾經夢見了牠,生了很多的小鱧子。高三那年,客家莊遭逢百年第一旱,井水下探,父親乘時清理。抽水機轆轆轉動著,父親緣繩而下,我在井邊依其指令,化整為零將碎石以桶拉上岸來。父親遍尋不著羊公仔,也沒有小鱧子的消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井底左右,各有幽幽一穴,如拳頭般粗,泉水偶冒氣泡,像是眾魚唼喋、喧譁。他向上看了右穴,又向下看了左穴,囿於眼力所及,父親停了下來。靜聽,彷若從暗中傳來眾魚彎腰打水,啪啪啪啪微弱的聲音。父親斬釘截鐵的說,當年的羊公仔,就在地底下的某一個段落。速速囑我去後院的堆肥中挖了蚯蚓數條,父親將其置之於穴。嘴中念念有辭,右手的要給大羊公仔吃,左手的要給小羊公仔吃。
自此,我確信那一口井下,有一條幽幽遠遠的江,是看不見的江。那井小得僅能容父親一個人旋身,也只有在那個位子的人,才能領略江長江遠。我想一窺究竟,卻為父親拒絕。我一直盼望會有這麼一天,等我長大了,大旱,井枯,也輪到我去清理,去探幽幽之江,去訪羊公仔。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自來水這幾年普及客家莊,後院的井水很少取用,長年處於豐水期,我與羊公仔似乎漸行漸遠。
工作後定居台中,每逢假日回鄉,一雙兒女總是興奮,他們蝸居城市的鳥籠,日日嚮往寬闊飛翔。我父我母惜花連盆,對小孩更是百般呵護,讓他們享盡了帝王之尊。兒女上大學後,功課多了,朋友多了,與我回老家的次數漸少,父母親似乎在歡喜中帶些失落。上星期,母親知道我要獨自回家,一大早就去田裡摘菜,和父親坐在井邊挑著。當我回家時,帶了他們愛吃的東西,叫了他們。母親笑著以客家話說道:
大家惜江下,你惜江上。
我一時無法領會話中意,又在一個念頭間開通了。惜江下,客家語,指的是父母對子女的愛,是向下流的愛。惜江上,是指子女對父母的愛,是向上流的愛。
父親就靜靜的坐在井邊,我想起井底下那條看不見的江。在具象之外,人世間也有一條抽象的遙遙之江呀!三十多年後,我感覺自己代替了父親在井中那個位置。眼力有限,人生有限,而歷史的長河幽幽無涯,就我們所能看到的,向上向下都要照拂。愛父愛母,要和愛子愛女一樣多。
客家人的惜江上、惜江下,其實就在上有高堂,下有妻小的當下體會最深。再遠的幾個世代,如果想得太遠,扯得太多,那就在大化之外了。


管仁健觀點》中國戲子為什麼要醜化台灣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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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啊!那你真是把你這個老婆看小了,我的媽媽雖然是安徽人,但我的爸爸也是安徽人,在台灣生下了我這個『好像是台灣的台灣人』,但是我的父親他從小就告訴我,你永遠不能忘記,你是安徽省全椒縣人,……他這一生是多麼想回家,我現在就是替他回家。」
在台灣早已過氣的中國戲子方芳,將戒嚴時代黨國體制下的老三台,鞏固高級外省人統治階級正當性,洗腦醜化用的「台灣國語」老段子,搬去中國央視春晚小品《回家》裡,想要藉此配合統戰。
但不知是劇本創作者原本就想搞笑,還是方芳已經老年癡呆了,直播當時方芳竟將媽媽說成是了「安徽人」,讓方芳這一口台灣國語不知從何而來?央視大概也發現了這大笑話,重播時加上字幕,竟讓方芳改口說「雖然我的媽媽是台灣人」,合理化也定調了台灣國語的「低端」性。
但鄉民發現了嗎?《回家》是為了洗腦十幾億中國人,但這些人並未在戒嚴時代的台灣生活過,沒有領教過高級外省人歧視台灣國語的悲慘歲月,因此根本不必去替劇中人的媽媽更換省籍。那麼央視為何還是堅持太費周章的更改?
因為真正觸動中國敏感神經的,不是劇中方芳母親的省籍,而是重播時被刪掉的那句「在台灣生下了我這個好像是台灣的台灣人」,請鄉民留意,尤其是「好像是台灣的台灣人」。
如今在台灣最堅持統一的,就剩下少數父母都外省的第二代了。結果這句「好像是台灣的台灣人」,意味他們並不是「真的台灣人」,只是「好像是」而已。這樣他們還有立場支持統一嗎?支持了還有用嗎?央視當然要刪掉方芳這句敏感到已是在「唱反調」的台詞。
蔣經國反將一軍的開放「探親」
「外省人」這名詞並非台灣獨有,更非台灣獨創;但在戒嚴時代的台灣,卻又人盡皆知,關鍵就在於國民黨特有的戶籍制度,姓名之下最重要的欄位就是「籍貫」。
「籍貫」也是一個歷史名詞,「籍」是指一個人對朝廷在官方文書上註記的徭役種類,「貫」則是註記的生長地點。但戒嚴時代台灣戶籍法規定一個人登記的籍貫(本籍),必須跟隨父親,而不是你個人的出生地,充分顯示這一流亡政權的特性。
在戒嚴時代不只是身分證件,連學生證、畢業證書、畢業紀念冊……都要標示籍貫。鄉民們去翻翻舊報紙,連社會新聞裡刑案的加害人與受害人,全都標示籍貫。甚至舞廳廣告裡用花名登錄的舞女們,也都還標示籍貫。
1987年蔣經國惡貫滿盈前,開放了對中國所謂的「探親」,但這與南北韓間的不定期團體探親活動完全兩回事。因為蔣經國只限制在職軍公教前往中國,讓探親並非外省人專利,其他本省人都能以探親之名赴中國旅遊,甚至投資,所以蔣經國對中國開放的根本不是探親,而是旅遊。
但蔣經國不限籍貫的開放探親,把問題丟回到中國這邊了。本來多年來要求「三通」的是共產黨,蔣經國則是嚴拒。結果明明1987年台灣戶籍法上的籍貫制度仍在,本省外省一目了然,蔣經國卻讓無親可探的本省人,也能去中國掛探親羊頭,賣旅遊狗肉。一夜之間,換中國這邊要傷腦筋了。中國只好對台灣來的,不論籍貫如何,都發同樣的核准入境文件「台胞證」。
中國把1949年入台的中國人,乃至第二代甚至第三代一律視為「台胞」,讓台灣戶籍制度上的以父之籍貫,甚至以祖父之籍貫為籍貫這一欄目更顯得荒謬。像我這種從未見山東是什麼的山東人,也要有下一代了,那豈不是以祖父的籍貫為籍貫?1988年蔣經國惡貫滿盈後,1990年萬年國會終止,籍貫這一荒謬制度也走入了歷史。
不准真只准假的「台灣國語」
電視是最強的洗腦工具,獨裁者無不牢牢抓之在手,韓如此,中國如此,兩蔣統治下的台灣當然也必須如此。為了貫徹當權者的意志,電視台要篩選演藝人員的成分。1973年起,老三台的晚間新聞播出後,不但不准出現台語連續劇,連國語不標準的台語演員,也被禁止在國語連許劇裡出現
那麼層層管制的國語連續劇裡,為什麼還會出現像中國戲子方芳所說的那種台灣國語?很簡單,電視上出現台灣國語的三原則,就跟出現台語一樣。原則上絕對禁止,但國語連續劇在以下三種情形時,就可以讓這些高級外省人出身的中國戲子,用台灣國語誇張性的演出: 
  一是要用粗話罵人時。 
  二是代表說話人是反派時。 
  三是形容很苦、很窮、很倒楣時。
其實當年張小燕在連續劇裡,也像方芳這樣說過台灣國語;李國修在綜藝節目的短劇裡,也有同性質的表演。鄉民或許不解,為何本魯對同是外省人的張小燕、李國修就網開一面;對方芳、庾澄慶、大小S似乎就窮追猛打?因為這也要考量時空因素。
張小燕是童星出身,但「轉大人」時轉得並不順利。當時影壇盛行的是林青霞、胡茵夢那一型的,演小孩太大,演大人又太小的張小燕,在台視能接到的角色就是這些。李國修就更慘了,在華視的短劇裡能演的,就是美麗島事件後當局要批判的野心人士。
或許鄉民會不解,說台灣國語為什麼要特意找外省人來模仿?柯俊雄、張美瑤這些超級巨星本來就說台灣國語,說台灣國語的素人更是超多。但政策就是要讓最笨的觀眾也知道,說台灣國語是低俗下等的人類,找柯俊雄、張美瑤這些已成名的當然不行,即使找素人也危險。
原本台視連續劇《不要說再見》,是要宣揚警總管訓流氓的教化成功,男主角是外省人車軒。豈料導演林福地在劇中安插了配角「阿郎」,由本土演員陳震雷來飾演,一口真的台灣國語讓陳震雷爆紅,不但搶了主角車軒的鋒頭,接著《又見阿郎》、《阿郎與彬彬》、《萬世師表》就成了男主角
局為了鞏固階級意識,不願電視上再出現陳震雷這種用台灣國語爆紅的台籍明星,所以才會盡量選用外省人來扮演,以免醜化變美化。玉女紅星明明(蘇明明)演台視連續劇《還君明珠》《八月桂花香》時,不但港星劉松仁要用配音,女主角蘇明明也被換人事後配音。
電視上不准出現真的台灣國語,只准假的台灣國語。「人在矮嚴下,不得不低頭」。張小燕後來轉戰主持綜藝節目,李國修轉往劇場發展。本魯拜讀李國修的遺作(有些尚未演出過),就不曾發現有這種任何糟蹋台灣人、台灣話,或是與台灣文化相關的素材。如果在戒嚴時代迫於環境演出了這些角色,顯然不是出於他們的本意,今天本魯當然也不會一直追殺。
演藝圈裡的高級外省人
統獨是個人政治偏好,本魯絕對肯定藝人可以表態支持統一。本名周正芳的中國戲子方芳,最讓台灣人受不了的是像馬英九同樣矯情。自己的兒孫都成了美國人,台灣人要統要獨,關你們這些美國人的爸媽屁事?方芳的爸爸要她永遠不能忘記自己是安徽全椒人,很好啊!去美國跟你那兩個美國人的兒子講啊!跟孫子講啊!
中國戲子方芳總愛用楊麗花的歌仔戲腔調打麻將,嘲弄台語的低俗?你敢不敢用寧波話模仿老蔣小蔣這一家人打麻將?你敢不敢用京戲的腔調來打麻將?那些眷村子弟與梨園子弟,早就讓你在演藝圈裡混不下去了。但為何台語可以糟蹋?歌仔戲可以糟蹋?因為台灣演藝圈的轉型正義,始終還不見蹤影。
1979年9月4日《民生報》10版銀色廣場〈暗盤氣人‧方芳、麗麗險些鬧翻 一陣嬌嗔後‧雨過天晴把手言歡〉:
方芳和陳麗麗是多年的好友,兩人在很多方面都氣味相投,但是《風雲會》傳出陳麗麗、衛子雲有『暗盤』」之事,卻使她和陳麗麗險些鬧翻了。
方芳、陳麗麗這兩人都有種『女中丈夫』的氣概,譬如女孩子不敢嚼的檳榔和香煙,兩個人卻都能檳榔『卡滋!卡滋!』的咬,香菸『呼嚕!呼嚕』的抽。在『臭氣相投』的情況下,又加上都是爽快的個性,兩人之間的誤會也就當面澄清了。」
年輕鄉民可能不懂什麼是「檳榔『卡滋!卡滋!』的咬,香菸『呼嚕!呼嚕』的抽」?那是現在仍當紅的馬如龍,年輕更紅時代言的蒂克牙粉,廣告台詞就是一手拿牙粉,一手拿牙刷敲著說:「檳榔『卡滋!卡滋!』的咬,香菸『呼嚕!呼嚕』的抽,也不怕滿嘴的大黑牙」。
明明在那年代,吸菸就是方芳、陳麗麗這些外省女人在做的事;台灣女人若不是在特種行業,罕見會在公開場所吸菸,這一點問上了年紀眷村子弟就知道,究竟是外省媽媽吸菸的多?還是本省媽媽?
中國戲子方芳在春晚《回家》裡,若要表現粗鄙,就請回復自己母親的本籍安徽,不要用台灣國語糟蹋人。受日本教育說台灣國語的女性,在真實生活裡絕不會比你們這些外省婆粗鄙,而且再怎樣也比你方芳這個中國戲子高雅。
方芳,你在全中國人眼前糟蹋台灣人,也就是在暴露你們這些戒嚴時代黨國體制下中國戲子的粗鄙。牛牽到北京依然是
牛。

管仁健觀點》春晚《回家》後 更不願當中國人



早期四.五.六年级生小學校園的標語,要學生隨時隨地警惕在口的「我不說方言」或「我愛說國語」訓示,在課堂講方言要處罰甚至罰錢,現在小學生在課堂上,老師要用教的方式學習閩南語,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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