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史懷哲(德語:Albert Schweitzer,1875年1月14日-1965年9月4日),德國阿爾薩斯的通才,擁有神學、音樂、哲學及醫學四個博士學位。他生於當時德國阿爾薩斯-洛林凱瑟斯堡,半年後舉家遷往昆斯巴哈定居。當地位於法國與德國的邊境,所以在孩童時期能運用德法兩個語言。因為他在中非西部加彭創立阿爾伯特史懷哲醫院(Albert Schweitzer Hospital),而在1953年獲得1952年度的諾貝爾和平獎。
當他還是年輕神學家的時候,在1906年出版了他首部著作《歷史耶穌的探索》(The Quest of the Historical Jesus),獲得很高的名譽。在這本著作中,他以末世學的信念解釋耶穌的一生。史懷哲示範了一種新的作法:為了重新塑造耶穌而利用歷史研究來描繪耶穌一生,儼如歷史學家的描繪一般。這部著作成為新約聖經研究的次領域長達數十年之久。
他憑著神學博士論文,包括了1911年的《耶穌的精神病學研究》和1930年的《使徒保羅的神秘主義》建立了聲譽,並且成為《新約聖經》學者。他對保羅的研究中,他檢驗了保羅的末世論理念,並以此檢驗了《新約聖經》。
當時他在斯特拉斯堡的聖尼古拉教堂擔任歸正會牧師,他曾祝福特奧多爾·豪斯的婚姻。特奧多爾·豪斯後來成為西德的首任總統。
音樂
史懷哲畫像
當時,史懷哲是一位著名的管風琴師。他對巴哈的音樂特別情有獨鍾。他自己建立一種簡單的表演風格,他認為比較接近巴哈的原意。他對巴哈的理解建基於重新評估巴哈的宗教意圖。十八歲,他到巴黎師從管風琴泰斗魏多。當時他利用唱頌讚美詩內容來解釋巴哈詩歌前奏的意象完全不是老人家所見的方法,讓魏多感到十分驚訝。在1908年最終版本的《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一書中,他所主張的這個新風格對現今處理巴哈音樂的手法有重大影響。
魏多與史懷哲合作編定了巴哈管風琴的作品集。他的小冊子《德法兩國管風琴的製造與演奏風琴的技巧》(1906年)牽起了二十世紀一股風琴改革運動(Orgelbewegung)。雖然改革運動遠超史懷哲的預期,但它讓人擺脫了浪漫主義的極端,並重新發現巴洛克的信條。
哲學
史懷哲的世界觀就是以尊重生命("Ehrfurcht vor dem Leben")為基礎,他相信這就是他對人類作出最偉大的貢獻。他認為西方文明因為慢慢放棄肯定生命為倫理基礎,所以變得腐化。
以尊重生命為最高原則就是他牢固的信念。類似尼采對生命的興奮,史懷哲誠然跟隨了和俄國人列夫·托爾斯泰一樣的路線。當年有些人把他的哲學與聖方濟各的作比較。在《文明的哲學》的第26章,他寫道:
True philosophy must start from the most immediate and comprehensive fact of consciousness: 'I am life that wants to live, in the midst of life that wants to live'.
真正的哲學必須由全面而直接的知覺事實開始:'我是想要活下去的生命,與許多也想活下去的生命一起存活。'。
生命與愛在他眼中也是沿著同樣的信念,尊重每一個生命,尊重個人與宇宙的精神關係。對他來說,倫理包含了強迫對每個願意活著的生命表示同樣的尊敬。縱使有時環境不容許,不應該引領到失敗主義之上。因為願意活著會促使自我更新,是演變必要的結果,是精神領域的現象。
史懷哲在他的一生都主張尊重生命。他堅持歷史上的啟蒙時期慢慢自行沒落和墮落的原因是沒有足夠的思想準備但卻強行跟從這樣的倫理。因此,他期望有一個更新的有深度的文藝復興和人道啟蒙。他不斷期盼人類對自己在宇宙中有更深的醒覺。他的樂觀全依對真理的信賴。「來自真理的精神比環境所推動的精神更偉大。」他恆常地強調思考的必要性多於為刺激作反應或跟從最廣泛的意見行事。
晚年
1939年至1948年,因為歐洲正陷入戰爭中,他便滯留於中非西部加彭蘭巴雷內市。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三年後,即1948年,他第一次返回歐洲,並且以後不斷往返,有一趟更遠赴美國,直到1965年逝世那年為止。

「非洲叢林醫生」史懷哲 他還會演奏、拆裝、修理管風琴
2014-04-23 ‧File:Bundesarchiv Bild 183-D0116-0041-019, Albert Schweitzer.jpg

艾伯特·史懷哲(Albert Schweitzer,西元1875年1月14日 - 1965年9月4日),德國神學家、哲學家和醫學家,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
語錄
不論是白人或黑人,我們都是朋友。
我的生命對我來說充滿了意義,我身旁的這些生命一定也有相當重要的意義。如果我要別人尊重我的生命,那麼我也必須尊重其他的生命。道德觀在西方世界一直就僅限於人與人之間,這是非常狹隘的。我們應該要有無界限的道德觀,包括對動物也一樣。
除非你能夠擁抱並接納所有的生物,而不只是將愛心局限於人類而已,不然你不算真正擁有憐憫之心。
有思考能力的人一定會反對所有的殘酷行徑,無論這項行徑是否深植傳統,只要我們有選擇的機會,就應該避免造成其他動物受苦受害。
除非人類能夠將愛心延伸到所有的生物上,否則人類將永遠無法找到和平
在我心中一股堅定的信念油然而生,除非有不可避免的理由,我們沒有權利在其他動物身上加諸痛苦和死亡。我們應該覺得,在無心之下,造成其他生物的受害和死亡,是件非常可惡的事。
真正幸福的人,是那些已經開始尋求並知道如何服務他人的人。
True philosophy must start from the most immediate and comprehensive fact of consciousness: 'I am life that wants to live, in the midst of life that wants to live真正的哲學必須由全面而直接的知覺事實開始:'我是想要活下去的生命,與許多也想活下去的生命一起存活。
我憂心忡忡地看待未來,但仍滿懷美好的希望。
樂觀的人,到處看見綠燈;悲觀的人,只會見著停步的紅燈。

史懷哲(Albert Schweitzer,1875-1965)「在非洲救老黑人,在歐洲救老管風琴」,這位集哲學、神學、醫學、音樂博士榮銜於一身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也是一位難得的一流管風琴家。

史懷哲早年是管風琴演奏家,之後專研管風琴的結構與發聲理論,除了經常演出之外,也寫了好幾部有關管風琴與鍵盤樂器理論的專書,其中包括「巴赫傳」。他還能拆卸複雜的管風琴,並擅長修理改造,他後來旅行歐洲募款,曾幫幾個教堂修好破損的管風琴,所得款項用來擴建非洲的醫院。

史懷哲在非洲行醫時,巴黎的巴赫協會送給他一架有管風琴踏板的鋼琴,於是他決定利用空暇時來琢磨自己的琴藝,以背譜的方式用心練習細微的地方。他覺得可以不用當個時間的奴隸,為預定的演奏會而緊張,即使一個曲子要練上幾個月的時間,但能悠閒而安靜地享受彈琴的樂趣,這才是最重要的。在叢林裡孤獨的生活中,史懷哲有許多安靜的時刻得以接近巴赫的作品,因此更能深入作品的精神。

史懷哲在他的家鄉德國根斯巴赫(Gunsbach)的教區禮拜堂所留下的錄音,這是巴赫的作品,編號BWV.564

帶著巴哈到非洲
By 李宗芳, www.chinatimes.com查看原始檔十一月 14日, 2016

史懷哲讓最愛的巴哈陪伴他在非洲度過三十多年時光,為了籌募蘭巴倫納醫院的資金,他到歐洲巡演…他的善念吸引了善念,形成善的循環,黑暗的非洲大陸因他而終於有了溫暖陽光。
史懷哲讓最愛的巴哈陪伴他在非洲度過三十多年時光,為了籌募蘭巴倫納醫院的資金,他到歐洲巡演…他的善念吸引了善念,形成善的循環,黑暗的非洲大陸因他而終於有了溫暖陽光。

我們坐在凱斯堡一間小酒館裡,喝阿爾薩斯當地特有的啤酒,金黃色的啤酒汁,口感柔順,搭配鹹酥的小脆餅,兩種滋味巧妙在口中迴旋,相互奏鳴,竟是如此和諧。從酒館靠窗的位子望出去,可以眺望凱斯堡的教堂廣場與樹影街心。

西元1875年,有「非洲之父」之稱的史懷哲醫師誕生於此。大約在三十多歲時,史懷哲才走上醫學這條路,在此之前,音樂是他的最愛,自五歲便展露音樂天賦,特別是管風琴的演奏。長大後史懷哲醉心研究巴哈音樂,並在史特拉斯堡進修哲學與神學。如果照這樣的規畫走下去,史懷哲應該會成為哲學家、神學家或是音樂家吧!可是,人生卻在他三十多歲時來個大轉彎,他突然決定去念醫學。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會有一個不期然的關鍵時刻到來,突然頓悟,捨得一些捨不得的,有了反思,有了改變,接著人生就往另一條路上去了,從此也就有了一番全然不同的風景。

史懷哲故居位於戴高樂街126號,如今已改成紀念史懷哲醫師的博物館,裡面收藏他在非洲行醫時的文件、照片、衣物、藏品以及新聞報導等,相當珍貴,是我們此行參觀的重點。

離開熱鬧的街心來到他的故居,一進展廳就感受到一股濃烈的非洲氣息,廳裡陳列許多史懷哲居住非洲時的藏品及生活器物,像是木製的面具、家具、飾品、雕塑,還有造型奇特的獨木舟。我想,當年,史懷哲就是操著這艘獨木舟在叢林河流間探險吧!原始叢林層層環繞險夷之地,陌生神祕的河流蜿蜒茂林間,像一條銀白色的蛇,努力竄動,彷彿尋找出路。牆上掛著許多史懷哲當時在非洲的生活照,從照片中可以想像當時的環境有多曲折險峻,開墾之路有多艱辛。

照片中的史懷哲總是帶著白色有帽沿的圓盤帽,頸上掛著醫生用的聽診器,嘴上蓄著蓬蓬文雅的鬍子,衣領上結著紳士氣息的黑色蝴蝶結,雙眼笑瞇瞇的,就像一位慈祥的長者,氣質儒雅,讓人覺得親切。

入口左側有架模樣特殊的鋼琴,那應該就是當年史懷哲經常彈奏的那款結合鋼琴與管風琴設計的特殊鋼琴,跟隨他一起到遙遠的蘭巴倫納地區,從文明到蠻荒,他帶著精緻的古典音樂,讓心中最愛的巴哈陪伴他在非洲度過三十多年時光。

38歲那年,史懷哲決定到非洲蘭巴倫納行醫,在那裡,他並未荒廢琴藝,常利用行醫之餘的閒暇時間練琴,反而琴藝日益增進。後來,為了籌備興建蘭巴倫納醫院的資金,史懷哲開始舉辦慈善募款的演奏會,到歐洲巡迴公演,獲得廣泛的支持與好評,來自各方的善款源源而來,終於讓他募得足夠資金,在蘭巴倫納蓋了第一座醫院。

我看著那架木製的簡樸鋼琴,心想,從小學習音樂的史懷哲,在音樂中找到信仰的力量,將巴哈視為他心靈的管家,音樂賜給他美與力量,這兩樣珍貴的禮物,讓他能在非洲那片蠻荒之地,面對種種艱難,衝破層層阻力,聽見迴響在自己內心深處,為貧困弱勢族群的奉獻之音。

不計成本,不講代價,這位濟世救人的仁醫,完全不計較自己的付出,他的善念吸引了善念,形成了善的循環,黑暗的非洲大陸因他而終於有了溫暖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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