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士行(203年-282年),又稱朱子行、朱士衡,法號八戒,潁川人,三國時期魏國佛教僧侶,中國第一位依法受戒比丘,亦是中國最早的西行求經僧侶。
他是中國著名古典小說《西遊記》中人物豬八戒的原型。
據《朱士行傳》載,他「出家以後,便以大法為己任。常謂入道資慧,故專務經典 」。他發現手頭研讀的經書都晦澀難懂,文理不通,便立誓去西域取真經。
公元260年,他從長安出發,穿越茫茫戈壁,浩瀚沙海,西出玉門關,來到已成為佛教東傳重鎮的于闐。
他比法顯 西行早了100多年,更比去「西天 」取經的唐僧玄奘法師 早了將近400年。
當時在于闐,還是小乘教居於正統,不光大乘真經難覓,且當地人把大乘戲稱為「婆羅門書」。朱士行 不顧當地人的譏誚,對真經孜孜以求,執著無悔,「無信者不幸也 」,終於借到一部「正品梵書 」。
經過長達22年的艱辛抄錄、校訂,他和後來收的一個徒弟,當地人弗如檀,將90章,60多萬字的全書整理完畢。
朱士行 求大乘真經,在于闐屬犯忌之舉,當地早無人不嘵。也許是這位中國和尚謙和友善,懂得入鄉隨俗,倒也沒人為難他。
但當他打算派弟子弗如檀將經書送回洛陽時,卻惹惱了當地的小乘教眾。他們擔心此「婆羅門書」要是傳回中土,勢必迷誤正典,葬送大法,請國王禁行。
朱士行 決定冒險。經過一番準備,他去晉見于闐國王,表示願以「燒經為證」:若火不焚經,請予放行,若火焚真經,即就此終結。國王應允。
於是,積薪殿庭,當眾焚經。孰料火苗突起,手抄經本卻引火不燃。
朱士行 說此乃「真經不怕火煉!」
國王看傻了眼,當即准予放行,並一再懇請朱士行留下傳道授法。真經遇火不毀的奇跡,也讓于闐民眾震驚萬分,並由此改變了對大乘佛教的看法,使之弘揚傳播開來。
真經送回洛陽後,西晉時由竺叔蘭譯為《放光般若經 》,流布甚廣。朱士行 留在于闐傳法,直到80多歲圓寂,沒有回到故鄉。
圓寂後,當地人按西域荼毗法火焚他的遺體時,柴薪灰燼,遺體不損,人們為之稱奇。高僧合十咒念: 汝果得道,身自當滅跡,何必如此驚世。他的遺體才聞聲而化 。
日後中原漢地有典故「金剛不壞之身」由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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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士行不僅是中國西去求經的第一人,也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位真正的本土僧人。
朱士行,三國時期魏國潁川(今河南許昌市)人。他出身於士族家庭,天資聰穎,品行剛正,意志堅強,重視理想,不同流俗,少年時就悟道出家。公元250年,印度律學沙門縣河迦羅到洛陽譯經,在白馬寺建立戒壇,首創戒度僧制度。當時,朱士行正在洛陽,首先登壇受戒。從傳世的文獻來看,他是有文字記載的受戒出家為僧的第一個中國人,與以前僅僅以剃髮、披袈裟、離開俗家為僧卻沒受過戒的人不同。從這一點上,後人也將他奉為漢土真正的第一僧人。
朱士行也是魏晉時期第一個前去西域求法的僧人。他出家后專心學習佛家經典。因為自覺經書中有些字句意義並不明晰,所以決定西行求取真本。
公元260年,他從雍州(今長安縣西北)出發,通過河西走廊到敦煌,經西域南道,橫渡流沙,直抵于闐(今新疆和田一帶)國。于闐是天山南路南道的東西交通要道,印度佛經由此地傳到中國內地,此地大乘佛教雖廣為流行,但居正統的仍是小乘佛教。
在於闐國,得到大乘梵本經書後,他就在那裡開始抄寫,共抄寫90章,60多萬字。公元282年,朱士行就派弟子弗如檀等,把抄寫的經本送回洛陽。
還未出發之時,于闐修習小乘佛教的僧眾稟告國王說: “漢地僧人想以婆羅門書惑亂正典,應該加以禁止。”于闐國國王不聽朱士行的解釋,朱士行只好要求燒經以證明經書之真偽。國王同意了。於是國王下令在大殿前堆起柴火。在燒之前,朱士行發誓說:“如果佛法應當在漢地流傳,經書就不被火燒。如果不是這樣,那就任憑處置。”話音剛落,經書已被投入火中。令人驚異的是,火滅后經書上一字未損,連封皮的皮牒也完好如初。人們紛紛稱其神感。於是,朱士行得以將經書由弟子送到洛陽,三年後又被送到陳留倉恆水南寺翻譯。自己仍留在於闐,一直到去世。
朱士行80歲在於闐圓寂。他堅毅的精神、高尚的品格和深厚的佛學功底使他受到了于闐僧俗的崇敬。人們按照印度佛教對待高僧遺體的習俗,將朱士行的遺體火化。但令人驚異的是他的身體依舊保持完整,不能被燒毀。眾人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修成佛,身體才這樣。於是有僧人祈禱說:“如果真的修成了,遺體當毀敗。”果然,其身體應聲碎散。僧眾將其遺骨拾起建造了一座佛塔專門供奉。
朱士行
(203~282)三國魏僧。為我國最早往西域求法之僧。或謂亦為我國最早出家之僧。潁川(河南許州東北)人。又稱朱子行、朱士衡。師以弘法為己任,致力於經典之研究。曾於魏甘露二年(257)在洛陽講說道行般若經,為我國最早之講經說法者。師因感於該經文句簡略,義理艱澀,令人難以理解大乘之旨,遂於甘露五年(260)出塞至于闐,欲求梵本,後抄得般若正品梵書九十章,名為放光般若經,於西晉武帝太康三年(282)遣弟子弗如檀(法饒)等,送達中土。至惠帝元康元年(291)由竺叔蘭、無羅叉(又稱無叉羅)等於陳留水南寺譯為漢文,此即放光般若經二十卷。太安二年(303),竺法寂與竺法蘭在水北寺共同校勘般若經,版本更趨完善。
蓋吳之支謙譯出道行般若經之異譯本大明度無極經六卷,首開研究般若學之風氣;而師西行求經,更促成西晉般若學之興盛。又師往西域求法,行萬餘里,在外二十餘年,太康三年示寂於于闐,世壽八十。〔梁高僧傳卷四、出三藏記集卷二、卷七、卷十三、集神州三寶感通錄卷三、法苑珠林卷十八、佛祖統紀卷三十六〕(參閱「放光般若經」3275) p2462
最早西行求法之人--朱士行
時間: 2012-11-15 11:48 來源:本站原創 作者:呂澄 點擊: 29次
朱士行
最早西行求法之人--朱士行
朱士行是曹魏時代穎川地方人。少年出家,時當嘉年中(240—253)曇柯迦羅傳來《僧祇戒本》,並創行羯磨受戒。他依法成為比丘,與在他以前僅僅以離俗為僧的有別。從這一點上,後人也將他當作漢土真正沙門的第一人。他出家後,專心精研經典。當時最流行的譯本是《道行般若》,他在洛陽便常常講此經。但《道行》的傳譯者理解不透,刪略頗多,脈絡模糊,時有捍格。他慨嘆大乘裡這樣的要點竟譯得不徹底,就發願尋找原本來彌補這一缺憾。甘露五年(260),他從長安西行出關,渡過沙漠,輾轉到了大乘經典集中地的于闐。在那裡,他果然得到《放光般若》的梵本,凡九十章,六十餘萬字(二萬餘頌)。因受到當地聲聞學徒的種種阻撓,未能將經本很快的送出,直到太康三年(282)才由他的弟子弗如檀(意譯法饒)送回洛陽。又經過了十年,元康元年(291)才在陳留界內倉垣水南寺由無叉羅和竺叔蘭譯出。而士行本人終生留在西域,八十歲病故。
從漢僧西行求法的歷史上看,朱士行可說是第一人。那時去西域的道路十分難走,又沒有人引導,士行只憑一片真誠,竟達到了目的。他為法熱忱可以和後來的法顯、玄奘媲美。他求得的經典雖只限於《放光般若》一種,譯文也不完全,但對當時的義學影響卻很大。譯本風行京華,凡有心講習的都奉為圭臬。中山的支和上(名字不詳)使人到倉垣斷絹謄寫,取回中山之時,中山王和僧眾具備幢幡,出城四十里迎接,可謂空前盛況。一時學者像帛法祚、支孝龍、竺法蘊、康僧淵、竺法汰、於法開等,或者加以注疏,或者從事講說,都藉著《放光》來弘揚般若學說。
就因為朱士行求法故事動人,後人更偽託有《朱士行漢錄》的經錄著作。此錄在隋初即已散失,費長房撰《歷代三寶記》從當時所見幾種南北朝時代經錄裡轉引了二十五條,可看出它的特徵是對漢代各譯家的重要翻譯都臆造了翻譯年代,又有些譯家像竺法蘭、康巨等也獨有它的記載。後唐代法琳《破邪論》更引用了《朱士行錄》說秦始皇時即有印度沙門來華傳法。由這些資料看《朱錄》是有意地表明佛法東傳之早,並對幾個有問題的早期譯家像迦葉摩騰、竺法蘭等說得那樣斑斑可考,這大概是南北朝時代的佛徒為了和道家校論教興年代的先後,偽造了這部經錄。現在對它的鑑別還是很重要的。(責任編輯:cn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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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十二月廿四日 無叉羅、竺叔蘭譯定《放光般若經》
2015-02-12 07:49:00
朱士行從於闐國取得大品般若經原本(圖片來源:資料圖片)
2015年2月12日,農曆十二月廿四日,《放光般若經》譯出紀念日。經錄記載,《放光般若經》於晉元康元年五月十五日,由闐沙門無叉羅、優婆塞竺叔蘭口傳,祝太玄、周玄明筆受,至十二月二十四日寫訖。
《放光般若經》,又作《放光般若波羅蜜經》《放光摩訶般若經》《摩訶般若放光經》《光般若波羅蜜經》《放光經》,記述般若波羅蜜法及其功德,並勸眾生修學。
《放光般若經》是在西晉時期較早傳譯到中國的大品般若經典,經中系統闡述般若學的基本思想,如性空、方便、二諦、法性、諸法如幻、諸法皆假名等等思想,這些思想對人們理解般若學有著重要影響。當時佛教學者從中吸收般若精義,並把般若與玄學思想相結合,對般若學說進行創造性解說,形成各種宗派,對般若學在中國的發展及佛教思想的發展都起到推動和促進作用。
竺叔蘭,南天竺人,西晉時佛典翻譯家,生卒年月不詳,其父因避亂而攜妻以及兩位出家妻兄來到中國,定居河南,並在此生下竺叔蘭。竺叔蘭自小隨兩位舅舅學習天竺佛教,又通漢地語言,皈依佛門,成為一位居士。後來他和無羅叉兩人合譯《放光般若經》,奠定了他在中國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
關於《放光般若經》的翻譯,除了參與譯經諸人,還不得不提及一人,他就是朱士行,也是西行求法的第一人。據《出三藏記集》記載,朱士行,穎川人,志業清粹,氣韻明烈,堅正方直。少懷遠悟,脫落塵俗,出家以後,以弘揚大法為己任。最初竺朔佛在漢靈帝時翻譯出《道行般若經》,譯人口傳,或不領輒,抄撮而過,故意義首尾頗有格礙。朱士行經常在洛陽講《小品般若經》,往往不通,每嘆此經原是大乘之要,然而譯理不盡,誓志捐身,遠迎《大品》。於是朱士行在甘露五年,發跡雍州,西渡流沙,既至於闐,寫得正品梵書胡本九十章、六十萬餘言,並且派遣弟子不如檀等十人送還洛陽。他們尚未出發,于闐小乘學眾白王:「漢地沙門欲以婆羅門書惑亂正典,王為地主,若不禁之,將斷大法,聾盲漢地,王之咎也。」王即不聽齎經,士行憤慨,乃求燒經為證。王欲試驗,積薪殿庭,以火燔之。士行臨階而誓:「若大法應流漢地者,經當不燒。」言已投經,火即為滅,不損一字,皮牒如故。大眾駭服,稱其神感,遂得送經至陳留倉恆水南寺,河南有一位居士竺叔蘭善解方言,譯為《放光經》二十卷。朱士行年八十而卒,依西方闍維法,薪盡火滅,屍骸猶全,眾咸驚異,咒曰:「若真得道,法當毀壞。」結果屍體應聲碎散,最後斂骨起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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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僧人朱士行
朱士行(公元203—282),三國時期的高僧,法號“八戒”,西遊記作者吳承恩創作的豬八戒很可能就是為了紀念這位高僧,嘉平二年(公元250 ),印度律學沙門曇河迦羅到洛陽譯經,在白馬寺設戒壇,朱士行首先登壇受戒,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漢族僧人,也是第一位西行取經求法的僧人。
朱士行感人的地方不僅是能衝破儒家束縛—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不可損傷的觀念,剃髮為僧成為第一位受比丘戒的漢人,他也突破了中國人自古有之的安土重遷不適遠征的傳統,冒著生命危險越過五百里沙海到于闐國(今新疆和田一帶),果然得到《大品經》梵本。
他在于闐國抄佛經90章,60多萬字。公元282年,朱士行派弟子弗如檀等把抄寫的經本送回洛陽,自己被迫留在于闐(于闐群臣篤信小乘佛教,不滿朱士行抄送並傳運大乘佛經,故將朱士行強行扣押在于闐)。大師為了心中的佛法最終未能回到故土客死他鄉,享年79歲。
二,最有名的和尚—玄奘(唐僧)
玄奘(唐僧)法師的故事更是傳奇,從小到大看的最多一部電視劇就是西遊記,電視裡面雖然虛構了很多妖魔鬼怪和眾位神仙,但是玄奘在一千三,四百年前越過沙漠爬過雪山,步行萬里留學17年,不僅學有所成,就現在的史料上看:
當時印度最大的摩揭陀國的君主戒日王邀請玄奘前往主持全國辯論會上,也就是打擂台。由玄奘守擂,擺出自己的觀點,等待其他人來辯駁。結果,十八日內無人能駁,玄奘自此得號“大乘天”“解脫天”。
留學生能夠到這個程度,太牛A了。不說別的,只講玄奘那時學習用的語言,是梵文。而玄奘的語言知識,完全來自於旅行過程中的自學。用自學的外語與外國人進行無比玄妙繁瑣的宗教哲學的辯論,而且是面對成千上萬觀眾在擂台上一對一PK的形式,有哪幾個今天的外語系高材生、大教授們敢說能做到?
我自己就是英語系的學生,捫心自問學了二十年的英語,專業學了四年,在國外待的時間加起來有三年之久,但是英文的交流也只能流於生活和商業,深入複雜的政治和科技溝通起來就很吃力,更不用說玄妙繁瑣的宗教哲學了。
而且玄奘在印度的知名度很高,和幾位印度客戶聊起中國的古時候的名人,他們幾乎第一個就會提到玄奘。印度人認為,是玄奘和法顯幫他們記載了古代的印度歷史(印度古人追求精神的虛無,不像中國人有傳統的歷史記錄習慣)也是玄奘開啟了中印官方交流的先河。
戒日王在曲女城大會之後,立即向中國派出了官方代表團,在玄奘回國之前,這個代表團就到了長安。李世民不僅高調接待了戒日王的代表,也派了人回訪,從此開啟了長達十三個世紀之久的中印政府間友好往來。
三,最感人,離奇的和尚—法顯
法顯是我讀歷史時最感動的人物之一。蘇胖酷愛歷史,伏案讀史時曾經為三個人的故事肥淚縱橫。一是宋末狀元文天祥,在國家風雨飄搖之時以一介書生之軀抵抗蒙古人的鐵蹄,被捕後拒絕高官厚祿和生的希望,寫出了千古詩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第二位是蘇武,在冰天雪地的貝爾加湖牧羊,苦守十九年,渴飲雪、飢吞氈就是不肯失節。第三位就是第一個西行求法成功,並且很有可能是第一個到達美洲的中國人—法顯:
不同於玄奘和朱士行,法顯法師於公元399年,以六十二歲高齡從長安出發向印度而去,大家都知道中國古代人的平均壽命不足四十歲,六十歲以上就是隨時準備入土的暮年人士了,然而法顯大師以暮年之身準備步行數万裡去西天迎娶真經。
一路上涉流沙、逾蔥嶺,徒步數万裡遍遊北印,廣參聖蹟,學習梵文,抄錄經典。從長安出發時一共十位僧人結伴而行,到中印度之後只剩下道整陪同身邊,後來道整樂居印度並勸法顯和他一起留在印度享受佛光,不要萬里迢迢再回中土。
法顯大師當時已經年逾古稀仍然不忘初心,即使九死一生、千辛萬苦也要把真經帶回中土,後在印度一邊抄經一邊苦尋歸國辦法,歷時多年,泛海至師子國(今斯里蘭卡),而後在回中土的途中遇到風暴,在海山漂流105天到達經耶婆提(今印度尼西亞)。
說到這裡多說一句,就最近的資料顯示,漂流105天的行程來算法顯大師很可能到達的是美洲的東海岸,因為斯里蘭卡到爪哇的距離是1800海裡,在3級風的正常情況下,只需要15天左右就可以到達。
115天的海上漂行的路程來算應該是到達了美洲,據《佛國記》記載法顯等人的歸程又花了90天左右,種種資料顯示法顯很有可能是發現美洲的第一人。然而更讓人感慨的是,歸國的途中又遇到風暴,船上的商人多信婆羅門教,認為篤信佛教的法顯是不祥之物準備將他丟入大海,幸虧法顯從前的施主仗義反對,得免於難,最終如願以償回到中土…
結語:1,信仰或者信念的力量對一個人乃至民族確實非常的重要,中國古代對外走得最遠的不是商人,不是文人也不是軍人,而是和尚:法顯,玄奘都曾徒步遨遊南亞數万公里,信仰的力量讓人感嘆更讓人感動。
2,勿忘初心,方得始終這句話好像最近兩年已經被用爛了,多說反而顯得很Low,但是看看法顯,玄奘等人的事例,如果你想做一番事業而你又遇到困難迷茫無措時,請記住“勿忘初心,方得始終”。
3,引用余秋雨老師在《千年一嘆》裡面的一段話:記得我和孟廣美小姐坐在塞卡普遺址(巴基斯坦犍陀羅藝術的發祥地)間聊天時,她曾奇怪,為什麼這些融匯多種文明的浮雕中沒有中華文明的信息?
我說,喜馬拉雅山和帕米爾高原太高,海路又太遠,中華文明在公元前與這一帶的關係確實還沒有認真建立,但你可知道這些遺址是靠什麼發現的?靠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和法顯的《佛國記》。
中國人的來到雖然晚了一點,但用準確的文字記載填補了這裡的歷史,指點了這裡的蘊藏,復活了這裡的遺跡。中國人終究沒有缺席!
4,最後說一點,這幾天是高考時期,從朋友圈裡就能看到家長們的緊張和期盼,小孩背負的壓力就更不用說了。蘇胖的當年高考成績很差但我相信一點,人生是一段長跑,跑得最遠的那個人往往不是前面跑得最快的那個而是一直在人生的道路中埋頭奔跑不曾懈怠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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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土沙門第一人
── 《放光般若經》的傳譯 ●順 成
放光說法
《放光般若經》全名為《放光般若波羅蜜經》。
此經法會之始,釋迦佛在靈鷲山中,與五千大比丘眾,及五百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諸菩薩摩訶薩等共聚一處。世尊結跏趺坐入於三昧中王,放足下千輻相輪光明,身中支節處處各放六十億百千光明,三千大千國土無不遍照,復照十方恆沙國土,見者畢志堅固,悉發無上道意。世尊復放身毛,一一毛孔皆放光明,遍照大千國土及十方世界,見者亦發無上道意。又世尊出廣長舌遍覆大千世界,從舌根放無數億光明,一一光明化為千葉金寶華,一一華上有佛說法,眾生聞者悉發無上道意;其舌光明一一華像,復照十方國土,眾生見者聞者亦發無上道意。世尊於此放光及諸多瑞相中,勸說與會大眾,欲成就種種殊勝功德行者,當學般若波羅蜜
西行求法
談到《放光般若經》傳入中國的過程,那就要從中國第一位西行求法、也是中國第一位依律受戒的僧人── 朱士行法師說起。
朱士行法師,曹魏穎川人,相傳他為人正直,愛憎分明,性格剛烈,意志頑強,志向操行方直,少年時就有悟性和遠大的抱負,超凡脫俗而不隨波逐流,出家之後,便以弘揚佛法為己任,專心致志地研究所接觸的佛經。在佛法初來中國之際,戒法尚未傳入,因此當時的出家眾頂多只有受三歸而沒有受戒,一直到曹魏嘉平年中曇柯迦羅傳來《僧衹戒本》,並創行羯磨受戒後,朱士行法師才依法出家,成為中國第一位名實相符的受戒比丘。
過去在漢靈帝時,竺佛朔翻譯《道行經》,也就是《小品般若經》的舊本。這個本子語句簡略,文義也不周全。朱士行法師曾於魏甘露二年在洛陽講《道行經》,覺得有很多內在的東西都沒有翻譯出來,每每感歎道:「《道行經》是大乘佛教的重要經典,但這個譯本譯理不盡。我發誓以我的生命為代價,到遠方去尋求一部原本。」於是,朱士行法師於魏甘露五年自雍州長安(今西安)出發,路過陝西、甘肅,又向西經絲路南道跨過新疆白龍堆沙漠,終於來到于闐國(西域城國,即今新疆和闐縣),而且得到了梵文本的《放光般若經》,全書共九十章,六十餘萬字(二萬餘頌)。因受到當地聲聞學徒的種種阻撓,未能將經本很快的送出,過了一、二十年,直到太康三年才由他的弟子弗如檀等十人送回洛陽。而朱士行法師本人卻由於種種原因,未能與弟子一同東歸,終生留在西域,八十歲病故。
(初期大乘教典,得由于闐傳到中國,乃朱士行的功德。)
在沒有出發之前,于闐國許多小乘佛教的信徒對國王說:「漢族的僧人準備用婆羅門教的邪書來惑亂正典。您身為國王,假若不禁止這件事情,就會惑亂佛教的精妙之法,使漢族地區的人們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佛法,如果這樣,就是您的過錯啊!」於是于闐國王下令不准帶經出境。朱士行法師感到非常痛心,於是請求燒經為證,得到國王的允許。人們在大殿前堆積木柴,點上火。朱士行法師站在火前發出誓言:「如果大乘深妙之法能夠流傳漢族居住地區,此經書丟到火裡也不會燃燒;如果得不到神佛的護祐,這也是命啊!」說罷,便將經書投入火中,但大火立即熄滅了,經本連一個字也沒有燒壞,皮牒還像原來的一樣,甚至更覺光鮮。眾人既驚訝、又敬佩,都說這是神佛的感應。於是于闐國王答應將經書傳往中國,送至陳留倉垣城的水南寺。
當時河南有一位在家修道的居士竺叔蘭,本是天竺國人,在他父親那一代,因避難移居河南。竺叔蘭在少年時喜好打獵,有一次他突然暫時死過去了,看到很多善業或惡業所產生的不同果報,因而改變了殺生的嗜好,深崇佛法,博通多種語言,尤其擅長梵語和漢語。還有一位僧人叫無羅叉,是西域的和尚,博學多才。自從經本送回漢地,又經過了十年,元康元年才由無羅叉執梵本,竺叔蘭口傳,祝太玄、周玄明筆受完成,將梵文譯作漢文,起名為《放光般若波羅蜜經》。到西晉惠帝太安二年,支孝龍(一說為竺法寂和竺叔蘭)又校定竺叔蘭的寫本成為定本。當時還沒有品目,原本共用十四匹細絹,現在的本子共分為二十卷。
朱士行法師後來圓寂於于闐國,終年八十歲。依照西方之法將他火化,荼毘過後,柴火燒完了,火也滅了,可是屍身卻仍完整無缺,眾人都感到非常驚奇。正當驚異之際,一位高僧合十咒曰:「你若真得道,肉身亦當會滅,不必作此驚世之舉。」話音剛落,朱士行的屍骨便應聲而碎了。眾人收斂起遺骨,蓋起一座佛塔。後來他的弟子從于闐國回來,述說了這件事。
(朱士行八十歲時,在于闐國圓寂,火化後全身不壞。)
開創學風
《放光般若經》凡二十卷,此經與竺法護法師之《光讚般若經》十卷、鳩摩羅什大師之《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大品般若)、玄奘大師之《大般若波羅蜜多經》第二會(卷四○一~四七八)等經為同本異譯,其中經文內容相當於現存梵文二萬五千頌般若。
當這部經典完成翻譯後,對此後的般若研究學風可說起了相當大的影響,有心講習之人都奉此為圭臬。一時學者像帛法祚、支孝龍、竺法蘊、康僧淵、竺法汰、于法開等,或者加以注疏,或者從事講說,都借著《放光》來弘揚般若學說。東晉時代的高僧道安法師也曾多年講說此經。而即使是在鳩摩羅什大師譯出《摩訶般若經》後,竺叔蘭法師的《放光般若經》仍為一些佛教學者所研誦,如鳩摩羅什大師的弟子僧肇法師在所著的《物不遷論》、《不真空論》及《般若無知論》中,便多次引用《放光般若經》作為立論的重要根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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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士行(203—282),三國時期的高僧,法號 “八戒”,祖居潁川(今河南禹州)。
嘉平二年(250),印度律學沙門曇河迦羅到洛陽譯經,在白馬寺設戒壇,朱士行首先登壇受戒,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漢族僧人,也是第一位西行取經求法的僧人。
中文名 朱士行 別 名 法號“八戒”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潁川 出生日期 公元203年 逝世日期 公元282年 職 業 僧人 信 仰
生平
朱士行出家受戒以後,在洛陽鑽研、講解《小品般若》,感到經中譯理未盡。因為當初翻譯的人把領會不透的內容刪略了很多,講解起來詞意不明,又不聯貫。他聽說西域有完備的《大品經》,就決心遠行去尋找原本。
公元260年,他從雍州(今長安縣西北)出發,越過流沙的沙漠到于闐國 (今新疆和田一帶),果然得到《大品經》梵本。他就在那裡抄寫,共抄寫90章,60多萬字。公元282年,朱士行派弟子弗如檀等,把抄寫的經本送回洛陽,自己仍留在于闐,後來在那裡去世,享年79歲。
公元291年,陳留倉垣水南寺印度籍僧人竺叔蘭等開始翻譯、校訂朱士行抄寫的《大品般若》經本。歷時12年,譯成漢文《放光般若經》,共20卷。
出家
早在東漢末年,有支讖和竺佛朔譯出《道行般若經》,朱士行在甘露五年(二六〇 )出家之前,已在洛陽研究和講解該經,然發現譯文的文句簡略,義理艱澀,前後不能貫通。所以矢志捐身,前往西域求取《大品般若經》的梵文原本。
朱士行在曹魏甘露五年從雍州(陝西、甘肅)出發,通過河西走廊到敦煌,經西域南道,橫渡流沙,直抵于闐國。于闐是天山南路南道的東西交通要道,印度佛教經由此地傳到我國內地,此地大乘雖廣為流行,但居正統的仍是小乘。
作品
朱士行在于闐抄錄《大品般若經》的梵本,共有九十章,總計六十萬言,他想派遣弟子弗如檀等十人將該經送回洛陽。于闐國的小乘信徒卻橫加阻撓,將《大品般若經》誣衊為外道經典,向國王禀告說:“漢地沙門將以婆羅門書惑亂正典,大王如果准許他們出國,大法勢必斷滅,這將是大王的罪過。”因此國王不許弗如檀出國。這件事令朱士行憤慨不已,所以主張以燒經為證,誓言道:“若火不焚經,則請國王允許送經赴漢土。”說完就將《大品般若經》投入火中,火焰即刻熄滅,整部經典卻絲毫未損。弟子弗如檀終於在晉太康三年 (二八二)將該經送回洛陽,前後達二十餘年。元康元年(二九一),由無羅叉、竺叔蘭等人合力譯成漢本,取名為《放光般若經》。朱士行以八十高齡終老于闐。
評價
後世著名的佛教學者,如湯用彤和呂澄,都對朱士行西行求法的壯舉給予極高的評價,他們一致認為,從漢僧西行求法的歷史來看,朱士行可說是開創風氣的先鋒,當時通往西域的道路十分艱險,又乏人引導,朱士行只憑一片真誠,竟然達到了目的,這種熱忱足以和後來的法顯、玄奘媲美。他求法的經典雖然只限於《大品般若經》一種,譯出也不夠完全,但對於當時的義學影響卻很大,所以翻譯佛典的風氣隨即風行於京華一帶,凡是有心講習者都奉為圭臬。
朱士行西行的貢獻是求得《大品般若經》,從而在我國開啟了義學的先河;同時將西域佛教傳入我國,也促進了東西政治、文化的交流。
西行求法
介紹
朱士行(約3世紀),中國佛教史上西行求法的第一人。他原籍潁川(今河南境內)。梁僧祐《出三藏記集》卷十三《朱士行傳》說他為人“志業清粹,氣韻明烈,堅正方直,勸沮不能移焉”。他少年即懷遠志,擺脫俗塵。出家之後,專務經典,以弘法為己任,常講《道行般若》於洛陽。唯此經是漢代末年由竺佛朔所譯,文句簡略,義理不全,前後文理,無法貫通。朱士行每歎曰:“此經大乘之要,而譯理不盡”。因此他立志孤身遠遊,尋求大本。公元260年(魏甘露五年),他從雍州(今西安北)出發西行。當時通往西域的旅途非常困難,他經過千辛萬苦,度過流沙,克服各種因難,終於到達了于闐(今新疆和田),求得大本《般若》,共九十章,六十餘萬言。本當即時送回漢地,但由於小乘學人的阻撓,未能成行。
小乘學人為何阻撓?因為他們不承認大乘是佛說,因此視大本《般若》為《梵書》,要求于闐國王禁止出境。他們對國王說:“漢地沙門欲以婆羅門(梵)書惑亂正典,王為地主,若不禁之,將斷大法,聾盲漢地,王之咎也”。小乘學人所說的婆羅門書,即梵書。所謂梵書,乃梵王所說之書。《慈恩寺傳》卷三雲;“其源無始,莫知作者,每於劫初,梵王說傳授天人,以是所說,故曰梵書。其言極廣,有百萬頌,即舊譯雲毗伽羅者是也”。
朱士行求得的大本《般若》,經過多方周折,才於公元282年(西晉太康三年)遣其徒弗如檀送回洛陽。公元282年(晉惠帝元康無年)轉至陳留(今河南開封東南)水南寺,由比丘無羅叉和居士竺叔蘭譯成漢文,稱為《放光般若》,二十卷。朱士行遣徒送經至漢地之後,他自己繼續留在于闐,八十歲病故,葬身他鄉。
影響
朱士行西行求法,對後世影響極大。他雖只送回一部經,他那求法忘我的精神感人至深。他不畏艱險,以為法忘軀的抱負毅然前往。他送回的大本《般若》譯出之後,頗受佛學界的重視,晉道安曾稱讚說:“善出無生,論空持巧,傳譯如是,難為繼矣”。當時的義學高僧如帛法祚、支孝龍、竺法汰、竺法蘊、康僧淵、於法開等人,都為之作注或講解,形成兩晉時代研究般若學的高潮。
朱士行西行求法,為後世西行求法者如法顯、寶雲、玄奘等人樹立了一個光輝的榜樣,其功績是不可磨滅的。
朱士行是曹魏時代潁川地方的人,少年出家,恰當嘉平中(公元249—253年)曇柯迦羅傳來《僧祇戒本》,並創行羯磨受戒,所以他依法成為比丘,和在他以前僅僅以離俗為僧的有別。從這一點上,後人也將他當作漢土真正沙門的第一人。他出家後,專心精研經典,當時譯本最流行的是《道行般若》,他在洛陽便常常講它。但因為《道行》的傳譯者理解未透,刪略頗多,脈絡模糊,時有扞格。他慨嘆大乘裡這樣的要典竟譯得不徹底,就發誓奮不顧身要向西方去尋找原本來彌補這一缺憾。甘露五年(公元260年)他從長安西行出關,渡過沙漠,展轉到了大乘經典集中地的于闐。在那裡,他果然得著《放光般若》的梵本,凡九十章,六十餘萬字(二萬餘頌)。因受到當地聲聞學徒的種種阻撓,未能將經本很快地送出。直到太康三年 (公元282年)才由他的弟子弗如檀(意譯法饒)送回洛陽。又經過了十年,元康元年(公元291年)才在陳留界內倉垣水南寺由無叉羅和竺叔蘭譯出。而朱士行本人終身留在西域,以八十歲病死。
從漢僧西行求法的歷史上看,朱士行可說是創始的人。那時去西域的道路十分難走,又沒有人引導,士行只憑一片真誠,竟達到了目的;他這種為法熱忱是極為難得的。他求得的經典雖只限於《放光般若》一種,譯出仍不完全,但對於當時的義學影響卻很大,所以翻譯之後即風行京華,凡有心講習的都奉為圭臬。中山國(前身為北方狄族鮮虞部落,國土嵌在燕趙之間。)的支和上(名字不詳)使人到倉垣斷絹謄寫,取回中山之時,中山王和僧眾具備幢幡,出城四十里去迎接,可謂空前盛況。一時學者象帛法祚、支孝龍、竺法蘊、康僧淵、竺法汰、於法開等,或者加以注疏,或者從事講說,都藉著《放光》來弘揚般若學說。
其它
就因為朱士行求法故事的動人,後人更偽託有《朱士行漢錄》的經錄著作。此錄在隋初即已散失,費長房撰《歷代三寶記》從當時所見幾種南北朝時代經錄裡轉引了二十五條,可看出它的特徵是對於漢代各譯家的重要翻譯都臆造了譯出年代,又有些譯家象竺法蘭、康巨等也獨有它的記載。其後唐代法琳《破邪論》更引用了《朱士行錄》說秦始皇時即有印度沙門來華傳說。由這些資料看,朱錄是有意地表明佛法東傳之早,並對幾個有問題的早期譯家象迦葉摩騰、竺法蘭等說得那樣斑斑可考,這大概是南北朝時代的佛徒為了和道家校論教興年代的先後,就偽作了這部經錄來做有力的典據。對於它的簡別還是很關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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