発掘!明治文学 文学者としての松原岩五郎

ルポルタージュの開祖とも言われる松原岩五郎の作品は、『最暗黒之東京』以外、ほとんど忘れられている。小説を書いていたこともあまり知られていない。しかし明治時代に松原が小説の分野で果たした役割は決して小さなものではなかった。彼はどんな文学観を持ち、自国の文学や海外の文学をどう摂取し、どのような作品を残したのだろうか。まずは明治24年(1891年)5月16日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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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台灣台北城的繁榮進步,勝過當時的日本東京。」日本殖民之前,台灣是全中國最富庶的一省,也比日本富裕 - kellygun20000 - udn部落格 - http://goo.gl/gf7E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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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台灣比日本經濟富裕進步???
最近看到這篇奇文。這邏輯以及歷史常識實在是…………

如果有人拿許介鱗或是他太太籐井志津枝(傅琪貽)的東西來討論歷史,那我絕對相信這個人不是智障,就是國民黨黨奴。

至於這篇文章,一開始就好笑了。「赤崁城,比當時日本本土的建築宏偉」,日本三大城姬路城、名古屋城、熊本城隨便也比赤崁樓宏偉,就算是各藩領主的地方,也都比赤崁城宏偉吧!這位許大教授竟然拿這麼可笑的一本書說嘴,只能證明國民黨政權實在是有用無類,可以任用這種白痴當教授、系主任。
1895年台灣比日本經濟富裕進步—Taiwan : a richer land than Japan
2008/01/24 08:47

日本初佔台灣時的赤崁城,比當時日本本土的建築宏偉

作者 許介鱗

在日本統治之前,台灣在全中國之中是最富庶的一省,當然也比日本富裕。

日本的從軍記者松原岩五郎,以乾坤一布衣的筆名留下「台灣風土記」的紀錄,敘述日軍在1895年登陸台灣時,看見台灣的一切確實要比日本富庶得多。

他寫下以下記錄:台灣土地百物茂盛,動物植物之產,多種多樣,非高麗(朝鮮)遼東之地可比。其土地不但是天賦之大富藏,山水景象亦極似好画。山嶽丘陵之形,千種萬樣,在十步百步之間,風物之變化顯著,僅僅旅行二、三里之間,得天然的好画題,不下千百幅之多。

台北府城在此之間,占山水之美觀,以中央平坦之域地為市,人家簇集一萬餘戶,城內街路幅度廣,有七、八間之寬(一間六尺,約1.8公尺),中間車道鋪石,左右兩側設人行道。市街之家屋,大抵為二樓建造,絕少像遼東、華北地方之一樓平房。市中人力車尤多,其數至少不下二千。…這邊有名的製茶所很多,一家就有七、八十名到二、三千名的撰茶婦,在此忙著精製茶葉。半中國式半西洋式的高樓大廈,此邊尤多。

此邊一帶,成為大買賣之市,街上賣各種物品,鴨、雞、豬肉、鹽、野菜、鴨蛋、米穀、醃魚、芭蕉、鳳梨、柚子、佛手柑等果實,煤炭、樟腦、煙草、茶,其他布帛等,舉凡日用雜貨,一概具備。市中一般富庶之模樣,比華北地方生活程度頗高,如酒店餐館、如青樓藝妓,市中到處都有,百貨之潤澤,與遼東營口相比,富庶更高一段,至於其富美豪華,則有更高幾層之盛觀。

財貨金銀之流溢,人民之意氣高昂,不像遼東地方人民那樣對日軍奉承,台灣各個人,高傲自滿之氣露出鼻端,視日軍到來如旅行者過來,表示汝等以戰爭取勝,我等以金錢和物產自行生活,又奈我如何。臉色旁若無人,傲慢自大,在市中橫行跨步,毫不忌憚。

這名記者在甲午戰爭時,隨日軍到過朝鮮、遼東半島,他也描述當時的萬華,比大陸各地繁榮,物資豐富,勞工勤勉,而庶民穿著絲、麻編織的豔麗衣裳,身上裝飾,金銀珠寶。

此記者親眼看到,台灣山海物產饒多,台北府的市場,集合各地產物,而且開港之後,西洋以及中國各地輸入物品日用百貨無不具備,吃有魚肉鳥類,糖果的種類有千百種,西洋料理、中華料理等山珍海味,金牌煙草、馬尼拉煙捲,罐裝牛奶等精選品,充斥於舶來品市場,如果不問價格,沒有得不到的百貨。

這表示台灣在日本統治之前,確實是商業鼎盛,遠比日本富庶的「寶島」。在台灣寶島,只要隨便插一支蕃薯藤,就可以長出蕃薯葉和蕃薯充飢,不會餓死。台北府的市場繁榮,經濟生活發達,比剛遷都不久的東京,還要多采多姿。但是淪為日本殖民地之後,台灣的一切能量資源,轉而被日本榨取而犧牲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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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寫的"台灣風土記"
作者:安兹·乌尔·恭│2015-10-12 
此為,日本的從軍記者松原巖五郎,以乾坤一布衣的筆名,所寫的"台灣風土記"
日文原文出處:http://dl.ndl.go.jp/info:ndljp/pid/798562

以下為在網路上找到的中文大要翻譯:
台灣土地百物茂盛,動物植物之產,多種多樣,非高麗(朝鮮)、遼東之地可比。其土地不但是天賦之大富藏,山水景象亦極似好畫。山嶽丘陵之形,千種萬樣,在十步百步之間,風物之變化顯著,僅僅旅行二、三里之間,得天然的好畫題,不下千百幅之多。

台北府城在此之間,占山水之美觀,以中央平坦之域地為市,人家簇集一萬餘戶,城內街路幅度廣,有七、八間之寬(一間六尺,約1.8公尺),中間車道鋪石,左右兩側設人行道。市街之家屋,大抵為二樓建築,絕少像遼東、華北地方之一樓平房。市中人力車尤多,其數至少不下二千。

這邊有名的製茶所很多,一家就有七、八十名到二、三千名的撰茶婦,在此忙著精製茶葉。半中國式半西洋式的高樓大廈,此邊尤多。

此邊一帶,成為大買賣之市,街上賣各種物品,鴨、雞、豬肉、鹽、野菜、鴨蛋、米穀、醃魚、芭蕉、鳳梨、柚子、佛手柑等果實,煤炭、樟腦、煙草、茶,其他布帛等,舉凡日用雜貨,一概具備。

市中一般富庶之模樣,比華北地方生活程度高,如酒店餐館、如青樓藝妓,市中到處都有,百貨之潤澤,與遼東營口相比,富庶更高一段,至於其富美豪華,則有更高幾層之盛觀。財貨金銀之流溢,人民之意氣高昂,不像遼東地方人民那樣對日軍奉承,台灣各個人高傲自滿之氣露出於鼻端,視日軍到來如旅行者過來,表示汝等以戰爭取勝,我等以金錢和物產自行生活,又奈我如何。臉色旁若無人,傲慢自大,在市中橫行跨步,毫不忌憚。
翻譯出處:
https://www.facebook.com/notes/真人桔梗/1895年日軍登陸台北隨軍記者描述台北繁華的原文出處/1125919680756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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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国会図書館デジタルコレクション - 社会百方面 - http://goo.gl/Ro8ZB7

松原岩五郎 まつばら-いわごろう

1866-1935 明治-昭和時代前期の小説家,新聞記者。
慶応2年8月6日生まれ。明治25年国民新聞の記者となり,都市下層社会のルポルタージュを連載し,「最暗黒之東京」にまとめた。のち博文館の「女学世界」編集長。昭和10年2月26日死去。70歳。伯耆(ほうき)(鳥取県)出身。旧姓は吹野。号は二十三階堂,乾坤一布衣(けんこんいちほい)など。著作はほかに「征塵(せいじん)余録」「社会百方面」な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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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台灣比日本經濟富裕進步

在日本統治之前,台灣在全中國之中是最富庶的一省,當然也比日本富裕。

日本的從軍記者松原巖五郎,以乾坤一布衣的筆名留下《台灣風土記》的紀錄,敘述日軍在1895年登陸台灣時,看見台灣的一切確實要比日本富庶得多。「台灣土地百物茂盛,動物植物之產,多種多樣,非高麗(朝鮮)、遼東之地可比。其土地不但是天賦之大富藏,山水景象亦極似好畫。山嶽丘陵之形,千種萬樣,在十步百步之間,風物之變化顯著,僅僅旅行二、三里之間,得天然的好畫題,不下千百幅之多。……台北府城在此之間,占山水之美觀,以中央平坦之域地為市,人家簇集一萬餘戶,城內街路幅度廣,有七、八間之寬(一間六尺,約1.8公尺),中間車道鋪石,左右兩側設人行道。市街之家屋,大抵為二樓建築,絕少像遼東、華北地方之一樓平房。市中人力車尤多,其數至少不下二千。……這邊有名的製茶所很多,一家就有七、八十名到二、三千名的撰茶婦,在此忙著精製茶葉。半中國式半西洋式的高樓大廈,此邊尤多。……此邊一帶,成為大買賣之市,街上賣各種物品,鴨、雞、豬肉、鹽、野菜、鴨蛋、米穀、醃魚、芭蕉、鳳梨、柚子、佛手柑等果實,煤炭、樟腦、煙草、茶,其他布帛等,舉凡日用雜貨,一概具備。市中一般富庶之模樣,比華北地方生活程度高,如酒店餐館、如青樓藝妓,市中到處都有,百貨之潤澤,與遼東營口相比,富庶更高一段,至於其富美豪華,則有更高幾層之盛觀。財貨金銀之流溢,人民之意氣高昂,不像遼東地方人民那樣對日軍奉承,台灣各個人高傲自滿之氣露出於鼻端,視日軍到來如旅行者過來,表示汝等以戰爭取勝,我等以金錢和物產自行生活,又奈我如何。臉色旁若無人,傲慢自大,在市中橫行跨步,毫不忌憚。〔註1〕」這名記者在甲午戰爭時,隨日軍到過朝鮮、遼東半島,他也描述了當時的萬華,比大陸各地繁榮,物資豐富,勞工勤勉,而庶民穿著絲、麻編織的豔麗衣裳,身上裝飾金銀珠寶。

這名記者親眼看到台灣山海物產饒多,台北府的市場,集合各地產物,而且開港之後,西洋以及中國各地輸入的物品、日用百貨無不具備,吃有魚肉鳥類,糖果的種類有千百種,西洋料理、中華料理等山珍海味,金牌煙草、馬尼拉煙捲,罐裝牛奶等精選品,充斥於舶來品市場,如果不問價格,沒有得不到的百貨。

這表示台灣在日本統治之前,確實是商業鼎盛,遠比日本富庶的「寶島」。在台灣寶島只要隨便插一枝蕃薯籐,就可以長出蕃薯葉和蕃薯充飢,不會餓死。台北府市場的繁榮,經濟生活的發達,比剛遷都不久的東京還要多采多姿。但是淪為日本殖民地之後,台灣的一切能量資源,轉而被日本搾取而犧牲奉獻。

明治前後日本飢饉,台灣產業進步

明治以前,日本的經濟與米的生產密切接合。日本在平安末期的飢饉,京都的餓死者就有四萬二千三百多人〔註2〕。江戶幕府時代有21次飢饉,30次凶作米荒。1732-33年享保大飢饉,1782-87年天明大飢饉,1833-36年天保大飢饉,此三大飢饉的慘狀都留下慘不忍睹的紀錄。

在飢饉的時候,有的村莊有女兒吃餓死的母親,有的村莊40戶大半餓死,媳婦不得已殺自己的孩子吃。有的村莊殺死活口來吃,家中的蒸籠中有很多死骸或骨頭,還有醃漬或烤燒的人肉,留下的人頭有38個。這般「食人地獄」,在日本東北全體,都有發生吃人的現象〔註3〕。江戶時代農民暴動的件數最多的一年是1866年,而1868-70年農民暴動的件數比天災頻繁的天保年間還多〔註4〕。

1868年「明治維新」以後,至少有三次大米荒,即1890年、1897年、1918年,日本缺糧米價高漲、發生民眾搶米的「米騷動」。西歐在18世紀後半葉產業革命,這時日本產業落後西歐列強約二個世紀多。中國在1860年開始洋務運動,日本則在1868年開始「王政復古」的改革。

台灣本來是原住民的天堂,原住民族對資源的生產和分配相當協調,不會過度浪費,而將狩獵的所得公平地分配給族人。但自從漢人移民來台墾殖之後,土地逐漸被侵佔,生活空間被迫移到山地,成為森林的守護者。漢人移民台灣以後,從事拓墾與貿易,宛如早期移民北美的新天地,充滿欣欣向榮的氣象。台灣的稻米品種在19世紀期間不斷改進,在1895年日本據台時已有在來米品種1679種,1895年台灣灌溉面積佔農田總面積的比率,較1960年代大多數的東南亞國家為高,1895年台灣的農業生產力與1960年代的東南亞各國相接近〔註5〕。這表示日據以前台灣的稻米業已相當發達。台灣在1868-94年間,外貿總值年平均成長率為8.0%,遠高於中國貿易總值年平均成長率3.4%〔註6〕。1888年訪台的美國駐華公使田貝(CharlesDenby),即認為台灣在當時是中國最進步的一個省分〔註7〕。

事實上,日本在幕府末年開港之前,台灣已經將台灣府(台南與安平)、滬尾(淡水)、打狗(高雄)、雞籠(基隆)的南北四個港口開埠,以此四開港地為中心,台灣與中國大陸、歐美各國展開的貿易非常興盛,外商的洋行在南北林立,衝擊了台灣糖業、茶業、樟腦業等的產業化。台灣除了傳統的「行郊」進行對中國大陸的貿易之外,還有洋行的外國貿易發達,形成對外貿易的多軌結構。但是1895年編入日本殖民地之後,台灣的對外經貿發展開始受限制,只有單線的資源被日本帝國支配、汲取,而支援著日本工業化的發展。

戰勝者其實是強盜集團

日本的「明治維新」,其實隱藏著強盜掠奪的背景。

「明治維新」本來稱為「王政復古」,西洋史書都稱MeijiRestoration。在此之前,日本是「幕藩體制」,全國各地由幕府與約260藩的領主分治。到了幕府末年,薩摩、長州、土佐等藩,沒有前途的下級武士起來造反,因為武士除了打仗以外不許就其他職業,而在德川幕府的和平政策下,沒有實踐自己武功的機會,就以「皇國史觀」串連起來,推翻「幕藩體制」組織新政府,以「維新」掩蓋「復古」,演出一部「盜國」劇。

這些帶刀的武士即形成「盜國」集團,以薩摩、長州兩藩組成新的政府軍,經過1868-69年的戊辰戰爭,打倒當權的幕府,恢復古代的「天皇親政」,在「尊王」的名義下,組織新的中央集權國家,並由這些「盜國」成功的武士,包括西鄉隆盛、大久保利通、木戶孝允(此前三名還被尊稱為「維新三傑」)、榎木武揚、板垣退助、井上馨、山縣有朋、伊籐博文等,佔據國家政府的要津官位。如果「盜國」失敗,或盜國集團內反目而鬥爭失敗,武士們就變成「匪寇」了。這就是日本膾炙人口的「勝者官軍,敗者賊軍」。

這些盜國集團成為中央政府的官僚(朝臣)之後,開始奪取日本國內各藩的土地與人民,這就是明治初年「版籍奉還」、「廢藩置縣」的過程。新政府最重要部門的軍事力,由薩摩人掌控海軍、長州人控制陸軍,來統治全日本的領土、人民;這就是日本軍閥勢力的起源。如此的「王政復古」的過程,其實也是強盜集團假借「天皇親政」的名義,以搶奪其他藩國的土地、人民的掠奪行為!因此在成立「近代國家」的表象底下,隱藏著下級武士強盜集團「盜國」的謀略。

強盜集團組織的「明治政府」,在國內先行搶奪了其他藩國的土地和人民之後,就開始準備向外搶奪。於是廢止武家階級制度,學習西洋列強向全民「徵兵」,發展國家軍隊,準備對外掠奪。這就是「明治維新」之後,馬上策劃「征韓」或「征台」的原因。

日本的教科書對於「明治維新」,只炫耀日本國內「富國強兵」、「殖產興業」的一面,而刻意隱藏以武力「搶奪鄰國」、「剝削殖民地」,以繁殖富強的另一面。也就是,只宣傳日本帝國「富強」的革新過程,而隱蔽著背後的那種強盜「掠奪」的特性與本質。因此「王政復古」、「版籍奉還」之後,為什麼接著就要「征台」、「征韓」,歷史不能連貫起來解釋清楚,必須從其「強盜哲學」著手,才能較清晰且完整地掌握日本帝國(皇國)興起的來龍去脈。強盜也有哲學,其宗旨就是以「八紘一宇」(世界一家)的精神統一世界,讓世界上人人都仰望日皇(現人神)的恩澤。

其實日本的近代史,從明治維新到1945年戰敗,一直貫穿著準備戰爭、從事戰爭、打勝仗掠奪財物;再準備戰爭、再發動戰爭、再打勝仗掠奪財物;所以是一部連續的戰爭掠奪史。1941年12月日本膽敢攻擊資源豐富的美國,就是因為日本掠奪中國廣大土地的物資為本錢,才能與美國打了四年的太平洋戰爭。

「強盜哲學」的導師:吉田松陰

日本從幕府末年到明治時期最熱烈的「尊皇」思想家,就是吉田松陰。他在1854年的《幽囚錄》就主張,日本要「急修武備,艦略具,砲略足,則宜開墾蝦夷(北海道),封建諸侯,趁機奪(俄屬)堪察加半島、鄂霍次克沿海,諭琉球朝覲會同、責朝鮮納質奉貢,北割滿洲之地,南收台灣、呂宋(菲律賓)諸島,漸示進取之勢」〔註8〕。吉田的松下村塾所培養的門徒木戶孝允(桂小五郎)等,就從推動「尊王攘夷」為「倒幕維新」,伊籐博文等則為日本帝國的海外擴張盡力。

明治的強盜集團奉吉田松陰為思想導師,訂定新政府的目標是「富國強兵」:一方面學歐美列強建設強大的軍事力,另一方面學歐美對外侵略,從殖民地搾取財富,這就是日本「殖產興業」的本質。

明治之初日本政府財政困難,在明治元年發行「太政官札」的不換紙幣而廢止銀幣,以支付欠缺的軍事費用,但引起嚴重的通貨膨脹和金融恐慌,「太政官札」的價值一路下滑,經濟簡直崩潰。新政府向商人強徵借款,又向西方列國舉債,在負債纍纍的情況下,明治初年就有「征韓」或「征台」的國策論爭,日本擱置了「征韓」而先進行「征台」,是從國際情勢判斷「征台」比「征韓」容易。

1874年日本強盜嘗試切割台灣東部

日本要奪取台灣,從侵台之前的諜報活動就可以窺見其謀略:樺山資紀的《台灣記事》(刺探軍情)、水野遵的《台灣征蕃記》(刺探民情)、上野專一的《台灣視察記》(刺探商情),都記錄了日本事先刺探台灣,為掠奪台灣而做準備。日本出兵台灣,是以1871年琉球人遭台灣原住民殺害的所謂「台灣事件」為藉口,當時清廷不諳國際法,以「化外之地」、「政教不及」等語搪塞,讓1874年日本有強行出兵台灣的機會。

從日本「出兵台灣」的經濟算盤來看,出兵費用共771萬圓,清廷給的撫恤銀只有50萬兩(等於日幣67萬圓),很不合算。日本沒有取得台灣,但先確保琉球的統治權。其後經過20年的準備戰爭,1894年發動甲午戰爭,獲得賠款2億3千萬兩(等於日幣3億6千萬圓),日本一下子掠奪到四年份的歲收(1894年日本的國家預算是9千萬圓),以及台灣、澎湖的割地。戰敗的中國,為賠款借外債;戰勝的日本,則形成第一次產業革命,因此甲午戰爭是決定中日命運的關鍵戰。

日本「征台」的結果,先取琉球而未取台灣的經濟算盤,其實還有一種巧妙的算法。清廷從1874年到1895年,由沈葆楨開始在台灣展開洋務運動,無論是建設砲台、鋪設海底電纜、清賦事業或興築鐵路,為台灣的洋務投下20年的投資成本,而日本之前未曾對台投資一毛錢,經過20年後,日本經由一紙馬關條約「台灣割讓」,立即收割清朝20年的投資心血。加上,從1860年台灣開港開始,外資勢力在台也有相當的投資利益,這些投資利益也逐漸被日本的強盜集團所取代,日本從此壟斷了一切台灣的富源與利潤。

世界列強都是強盜集團

1895年台灣割讓是日本強盜的意志,不是清廷或是台灣人民的意願。日本切割台灣時,正是帝國主義瓜分殖民地的頂峰期。在1870年代非洲被稱為「黑闇大陸」,英國的非洲探險家斯坦萊(SirHenryM.Stanley)在1878年探險非洲的剛果河流域,透露此地區經濟價值的重要性;從此列強展開非洲的分割,經過約20年時間,龐大的非洲被帝國主義列強一塊塊分割完畢。例如文明古國埃及變成英國的殖民地,北非各國變成法國的殖民地。這時列強也侵入太平洋地域,英國佔有北婆羅洲,美國獲得菲律賓與關島,併合併夏威夷;由白人囚犯拓墾的澳大利亞和紐西蘭,則變成大英帝國的自治領。於是,列強競相在殖民地投資獲利,鋪設鐵路、建設工廠、開發礦山、經營農場等,以各式各樣對殖民地進行投資獲利。到1910年時,英、美、德、法四國,佔有世界有價證券約80%的股權。

在這帝國主義瓜分殖民地的頂峰期,日本順著世界列強分食殖民地的潮流,在東亞割取台灣。日本的文化人類學者伊能嘉矩,就是稱讚斯坦萊的踏查探險非洲,他也親自踏查「台灣土蕃」(原住民)之地,仿照「黑闇非洲」稱「黑闇台灣」〔註9〕,而撰寫他的《台灣踏查日記》。

在這帝國主義瓜分殖民地的頂峰期,台灣居民反對日本以武力割取台灣,不服一紙馬關條約就陷落為殖民地,因此才成立東亞第一個「台灣民主國」,竭力呼籲西洋列強出面干涉,但是西歐帝國主義並不關心,也不加以阻止,導致「台灣民主國」的失敗。因為歐洲列強分為英、法、俄先進的「殖民地多國」,和德、義、奧等後進的「殖民地少國」產生對立,日本利用列強的殖民地鬥爭,與英國、法國、俄國、德國個別交涉,宣稱台灣海峽為各國公共的航路不屬於日本專有或管轄,日本政府不會將台灣和澎湖島讓與他國〔註10〕。這樣日本在外交上佈置好一切條件,使得西洋列強不得不承認,日本切割台灣為殖民地,乃是戰勝國的「戰利品」。

甲午戰爭是因朝鮮問題而起,跟台灣沒有一點關係,可是日本執意「割台」據為己有,完全憑武力脅迫,當時中國當局不願意「割台」,台灣的居民更不願意淪落為殖民地,日本的作為完全是強盜行為。當1895年3月李鴻章登陸日本馬關談判講和時,伊籐博文拒絕停戰,反而趕快派日軍「比志島混成部隊」登陸並佔領澎湖,這等於是日軍以尖刀刺著台灣島喉嚨脅迫李鴻章「割台」,4月在日軍扼住台灣喉嚨下,清朝覺得很難保台,才簽下「割台」的馬關條約。

但是從台灣居民的立場來說,馬關條約的「割台」是一回事,台灣島民完全「不能同意」,因此才成立「台灣民主國」。5月「台灣民主國」建國,對外通告並制定國旗、國號,這是在6月日清兩國舉行交接典禮之前;「台灣民主國」既然成立,日本政府應該向主權者的「台灣民主國」交涉台灣領土的歸屬問題。然而日本強盜,屈服於列強的「三國交涉」歸還遼東半島,卻踐踏台灣居民的「台灣民主國」意志,台灣人不服才展開長達20年的殖民地戰爭。

再從台灣人的立場來論,這是日本強盜「據台」,所以像王詩琅等台灣省文獻委員會諸公,對日本殖民地體制下的台灣稱為「日據時期」〔註11〕,因為日本以暴力殖民統治台灣的合法性(legality)和正當性(legitimacy),在1945年日本戰敗時已經完全崩潰。現在的學術界墮落得一塌糊塗,將日本的「殖民地經營」稱為「現代化」,並失去自己的立場而稱「日治時期」,甚至依附日本立場稱「日領時期」。所謂「價值中立」的說詞,不過是思想沒有主體性,一種趨炎附勢的奴隸思想表現。

〔註1〕乾坤一布衣(松原巖五郎)《台灣風土記》,《明治文化資料叢書》第十一卷世相篇(東京:風間書房,1960年),頁293-296。
電子版 http://dl.ndl.go.jp/info:ndljp/pid/798562
〔註2〕中島陽一郎《飢饉日本史》(東京:熊山閣,1995年),頁160。
〔註3〕田村貞雄《日本史》(東京:青木書店,1987年),頁100-101。
〔註4〕田村貞雄著、葛東萊譯《殖產興業》(台北:方智出版社,1992年),頁57。
〔註5〕李登輝《台灣農業經濟論文集》(台北:李登輝,1983年),頁403。但李登輝又錯誤地認為:「日據以前台灣經濟是停滯的」,意思就是說台灣本來是落後停滯的,經過日本50年統治,經濟才有進步,農業才有改進。
〔註6〕林滿紅《貿易與清末台灣的經濟社會變遷》,曹永和、黃富三編《台灣史論叢》第一輯(台北:眾文圖書,1980年),頁240。
〔註7〕黃嘉謨《美國與台灣》(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79年),頁390。
〔註8〕吉田松陰《幽囚錄》,《吉田松陰全集》第一卷(東京:山口縣教育會,1986年),頁596。
〔註9〕伊能嘉矩《台灣志》卷一,頁6。
〔註10〕伊能嘉矩《台灣文化誌》下卷(東京:刀江書院,1928年),頁987-993。
〔註11〕王詩琅《日本殖民地體制下的台灣》(台北:台灣風物雜誌社,1978年),頁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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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地理雜誌1920年3月號--日本國的台灣[轉貼] @ 農民時報--招您來刊登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goo.gl/TlsY6x

在eBay看到有人拍賣國家地理雜誌1920年3月號,該期雜誌刊登Alice Ballantine Kirjassoff訪問台灣的文章,內有60張當時的台灣照片,好奇之下就下標買回來,共花了美金23元(含運費)。

今天收到這本雜誌,保存完好,紙質在當時應該算很棒的,即使現在看來,也還是很高級的樣子,沒有泛黃,也沒有掉頁。封面長這個樣子:
點選可看原始圖檔

裏面有許多汽車廣告,這是其中的Dodge汽車
點選可看原始圖檔

還有大英百科全書的廣告,裏面已有花一塊錢就可以試閱,想買的時候才付錢的服務
點選可看原始圖檔

那麼,1920年的台灣是什麼樣子?那時台灣已被日本統治了25年,縱貫鐵路已經在1908年通車,阿里山森林鐵路也於1911年通車,1917年開始向美國輸出蔗糖,1920年台灣留學生在東京成立"新民會",七月全島劃分為五州,二廳,屏東機場落成。

作者在這篇報導首先敘述對基隆的印象,他抵達時基隆下著雨,驗證了他所學來的知識--"基隆是世界第二多雨的港口",接著他搭火車上台北,才過了一個隧道(獅球嶺?)天氣就豁然放晴,讓他嘆為觀止(現在基隆氣候還是一樣)。

到了台北,作者很訝異台北不像一般中國的城市,街道寬廣,充滿西式建築,也很乾淨,人民衛生習慣也很好,他將之歸功於總督府規定每年二次大掃除,以及下水道等衛生設施完善,但令他不習慣的是噪音,不時有婚喪喜慶傳來的吵雜聲。

接著作者主要介紹台北市大稻埕、艋舺、台灣四大產業(茶、樟腦、原木、蔗糖)、交通工具、原住民生活習俗、及台灣歸日本統治後的進步情況,他認為最顯著的進步是交通、衛生、司法、教育、產業,以下是該篇報導的部分照片:

作者對台灣的竹筏印象深刻,發現台灣的竹子很粗大,所造的竹筏大於他在中國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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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人力台車很普遍,但大部分只用來運貨及老弱婦孺 搭乘,由於作者說曾在桃園地區搭乘台車,照片中的城門應該是桃園地區的某個地方,城門看起來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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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台灣竹子的妙用,要不是作者說明,可能想像不到照片中原住民扛著的管子是中空的竹子,做什麼用?運(carry)水用的,但怎麼運? 這麼粗重,用扛的 一定不容易,有可能是接起來當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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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的南部平原的平埔族,解釋說他們和荷蘭人及漢人加叉混血,所以長得和中國人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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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了約三分之ㄧ的篇幅介紹原住民,大部分的照片是原住民的人像及起居情形,這是原住民學校音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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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每個來台灣的外國人都被告知原住民有獵人頭的習慣,但他發現當時原住民在日本的殺人償命政策下,已經不再獵人頭,但還可以看到一些部落展示以前所獵到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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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的台北已經完成了總督府(1919今總統府)、博物館(1915二二八公園內)、總督府官邸(1901今台北賓館)、臺北州廳(1915)、圖書館(1908)、地方法院(1900)等重要建築物,所以作者抵達台北市的時候,很訝異台北的西洋式外貌,有寬廣的街道、宏偉的公共建築、漂亮的公園。

不過作者對這些都沒興趣,他希望看到一個充滿東方情趣的城市,但他失望了,僅能從城門去憑弔一番,因此這篇報導裡完全沒有任何都市建設或城市景觀的照片,只有以下這張位於大稻程南端快要完工的防波堤,算是都市建設吧! (作者的觀察力果然是屬於國家地理雜誌的),依據照片中河道的彎曲程度及河中的沙洲判斷,我猜大概是在環河南路一段,成都路中興大橋橋頭一帶拍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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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張照片則是颱風過後的台北市某一角落,有個招牌寫著五福眼藥,照片裡竟然還有人留著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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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榻於大稻埕,所以對大稻埕的觀察比較多,認為大稻埕做為華人的城市,過於乾淨而顯得不自然,反而噪音讓華人的特性顯現出來,而且時時刻刻都有噪音傳來,布袋戲、結婚、喪禮、生日等等,還有茶館裡的樂團,甚至在旅館後面的窄窄巷道裡,晚上還在上演華人管弦樂(Chinese Orchestra 歌仔戲嗎?),讓他睡意盡失,他慶幸日本人規定所有音樂活動必須在午夜停止,否則睡眠就要報銷了。以下照片是在茶館表演的樂班,表演的應該是南管、北管之類的,有趣的是演奏者都是女孩子ㄟ,作者稱她們是福爾摩沙版的爵士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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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大稻埕有兩項商業活動吸引了他,首先是製茶,那時台灣烏龍茶已經享譽美國,所以那個年代有關製茶、選茶的照片很多,因此就不掃瞄貼出來了,不過有一張照片蠻有意思,原來茶葉輸出是裝在襯著鉛皮的盒子(lead-lined box)裡的(如下圖),以確保在海運過程中不被鹽分侵蝕或煙薰,他提到茶商在交付海運時,會留意同船還載有什麼其他貨品,以免茶葉遭到污染而報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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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商業活動是什麼?請先看看下面這張照片,猜猜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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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西瓜?柚子?足球?砲彈?都不是,是鴉片也,一顆顆圓圓的鴉片是從印度進口的,扁扁細長的小包裹也是鴉片,從波斯進口。不過他解釋說鴉片是受到管制的,當時還有2%的台灣人有吸鴉片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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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6.30 捕鼠成果統計,該年1~6月共捕獲264萬隻鼠 | 台灣回憶探險團 - https://goo.gl/uogfGx

1904.6.30 捕鼠成果統計,該年1~6月共捕獲264萬隻鼠

日本治臺初期,所面臨的重大挑戰之一就是極差的衛生條件與疾病。其中因老鼠帶來的各式傳染病每年都造成大量死亡,如何消滅老鼠成為重要衛生課題。
於是日本官方無所不用其極動員補鼠,除了引進新式補鼠器、老鼠藥外,更制定各種捕鼠規範及獎勵制度,在鼠患嚴重地區只要捕鼠數量達一定量的人,可以用抽獎領獎金的方式把鼠賣給官方,也嚴格對捕鼠的細節予以要求,如捕到鼠的捕鼠器一定要用開水燙過、嚴禁用手直接抓捕到的鼠、必須用火燙過的筷子夾取…等等,不過也發生有人向非獎勵地區購鼠轉賣疫區變現的惡劣行徑,導致官方還得判斷交出來的鼠是不是在地的?
在這樣的政策下到底捕到多少鼠?無所不記錄的日本人留下了驚人數字,1904年6月30日統計,光是該年1至6月就捕獲264萬8千7百多隻老鼠,自日治初期開始實施驅鼠政策到當時則累計捕獲829萬4760隻。在年年全民動員補鼠下,鼠疫也逐漸獲得控制。

圖:日本時代警務人員學習臺語的雜誌《語苑》,提供了警察與居民交談捕鼠話題的生動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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