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ubar52_同歸所_六氏先生 https://bit.ly/4cjwiyK
芝 山岩原是日據時代教育的發源地,西元1895年清廷將台灣割讓給日本後,當時的台灣總督府學務部長伊澤修二,經過一番調查後,認為士林地區學風鼎盛,決定把原本設立在大稻埕的學務部遷到芝山巖,利用惠濟宮的房舍,成立「芝山巖學堂」(即今日士林國學務官僚遭難之碑小的前身)聘請六位日籍老師來教書,後人稱為「六氏先生」。
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六氏先生想到台北總督府去參加翌日的元旦紀念日,從芝山岩步行到劍潭想坐渡船到台北,但是他們發現台北地方情況不對似乎已有戰事發生,於是折返惠濟宮,翌日即民前十六年一月一日芝山岩被一群人包圍,六氏先生被殺害。
1896年日本人將六氏先生骨灰葬至芝山岩大樟樹旁,並為六氏立碑,碑面八大字「學務官僚遭難之碑」是由日本內閣總理伊藤博文揮亳,日人並在1928年建造芝山岩神社,奉祀「六氏先生」,日本戰敗後六氏先生的骨灰並未帶回日本,而建造15年的芝山岩神社也被拆掉六氏先生墓了,六氏先生的骨灰箱和「學務官僚遭難之碑」全被棄置一旁。
後來惠濟宮的住持在大墓公的右手方,自己動手找幾塊石頭,很簡陋的安葬六氏骨灰。這是五十幾年前的事,沒有墓碑也沒有墓誌的墓,當時連士林的人也很少知道此事,一直到西元1995年士林國小創校百週年校慶,才由當時之家長會在墓地上設一「六氏先生之墓」的墓碑。
<<訪問施老師>>
問:「六氏先生」只不過是六位小學老師,死後何以能受到日本人如此尊崇的待遇?
答:「六氏先生」乃是大學教授,是個非常優秀的老師,來台灣主要是為了編輯教科書。
日本初到台灣,要招募日本教師到台灣工作並不容易,「六氏先生」到台灣不久即遇難,可能會影響以後日籍老師的招募,所以日人必須謹慎處理,再加上日本人重視教育,對教育者自是特別尊崇,事實上後來的芝山岩神社崇祀的對象也不只是六氏先生及日籍教育者,還包括許多臺籍的教師。(受訪者的祖父施錫輝先生是當時清朝的秀才,乃是「六氏先生」的學生,在當時的丙組第三班,他跟「六氏先生」學日語,而他也教「六氏先生」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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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16日
中元普度的對象,主要是沒有後人祭祀的鬼魂。《春秋傳》曰:「鬼有所歸,乃不為厲。」厲會造成各種瘟疫厲病,唯有祭祀祂們,才能讓村落平安六畜興旺。台灣歷經不同的政權統治,不同族群的人來來去去,有些不幸在台灣喪命的外國人,也成為普度祭祀的對象。台北市芝山文化生態綠園園區內的六氏先生墓,就是為了祭祀芝山岩(巖)事件喪命的日本人。
芝山岩(巖)事件,主要是因為清廷以馬關條約將台灣、澎湖列島、遼東半島割讓給日本。搞得台灣人心惶惶,有些人選擇回到中國,或是尋找其他出路,有些人則是繼續留在台灣。當時日本政府對台灣的教育政策有二種,一是「放任驅逐」,一是「同化」。經過多方討論後,選擇了同化,並任命伊澤修二為台灣總督府首任學務部長,積極展開國語(日語)教育。
當時八芝蘭(士林)一帶文風鼎盛,台灣總督府學務部特別從大稻埕搬到芝山巖惠濟宮,並在後殿開設芝山巖學堂,也就是現在士林國小的前身。招收國語傳習生,負責日語的推廣普及。並從日本招募老師來台教書,使此地成為日治時期台灣教育的發祥地。
1895年12月31日,芝山巖學堂的六位老師,楫取道明(39歲)、關口長太郎(38歲)、井原順之助(24歲)、中島長吉(27歲)、桂金太郎(27歲)、平井數馬(18歲),原本要到台北城內總督府跨年慶祝元旦,途中遇到暴動便返回學堂。卻又碰上抗日人士而慘遭斬首。(另一說則是遭到土匪搶劫而被殺害),這就是芝山岩(巖)事件的由來。
台灣總督府下令追查兇手予以懲處,撫卹受難者家屬,芝山巖學堂也因此停課三個月。將六位老師的骨灰安葬於芝山岩(巖)山頂,舉辦追思典禮。並設立「學務官僚遭難之碑」由總理大臣伊藤博文親自撰寫碑文。幾年之後又在六氏先生墓附近設立「台灣亡教育者招魂碑」與「故教育者姓名碑」。1929年芝山岩神社落成,其後每年2月1日的例祭,都會由士林公學校全體師生唱頌六氏先生之歌紀念他們。
二戰結束後,芝山岩神社、六氏先生墓和紀念碑都被破壞搗毀。神社原址改建為雨農閱覽室。1980年代芝山岩不再是軍事管制區後,許多歷史文物開始受到重視。在當地民眾及各界人士的協助下,先是在士林國小百年校慶時,重立六氏先生墓,接著再把「學務官僚遭難之碑」、「台灣亡教育者招魂碑」、「故教育者姓名碑」逐一復原。
每年芝山巖惠濟宮中元普度,除了祭祀漳泉械鬥而死的亡者,也會特別超渡六氏先生,希望祂們吃飽喝足,放下仇恨,好好安息
中元普度不能忘 長眠於芝山巖的六氏先生 https://bit.ly/3KE9Z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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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市郊外的芝山公園,位於被濃密綠意覆蓋的山丘上,以展望佳聞名。直到二次大戰結束為止,這裡被稱為「芝山巖」,亦被視為臺灣的教育聖地。1896(明治29)年元旦,有6位日本人學務部員在此地遭到武裝集團襲擊而遇害。其中包含了一位胸懷壯志、從九州熊本來到新領土臺灣的17歲日本少年。
芝山巖事件和平井數馬——17歲少年與臺灣的教育聖地 | Nippon.com https://bit.ly/3XlddHT
領有臺灣初始即實施教育政策
回顧臺灣歷史,存在著幾個「轉捩點」。其中,日本統治時代開始的1895(明治28)年就是一大轉機,一切的價值觀發生了變化。這一年,臺灣社會的確陷入混亂狀態,但同時也是從此刻,開啟了日本人與臺灣人一起生活的時代。
在這樣的背景下,有一位少年來到臺灣,他是來自熊本的平井數馬,成績優異,以跳級的方式完成了尋常小學校・高等小學校的課程,並且以年紀最輕之姿進入名門高中「濟濟黌」就讀。據說,他也精通武藝,擅長柔道。本文欲介紹平井數馬這位人物。
1895年6月17日,清朝割讓臺灣給日本,開啟了日本統治時代的序幕。臺灣總督府將這一天訂為「始政紀念日」,往後直到二戰結束為止都被當作節日。擔任首任臺灣總督的樺山資紀,因當時的臺灣政局動盪不穩,人們不輕易接受日本統治,登陸臺灣的日本軍隊被迫不斷地打仗。
臺灣是日本第一個透過國際條約獲得的海外領土,一切都還在摸索的狀況。最優先的是維持治安,但同時對於確立統治制度、改善衛生狀態、以及展開教育工作也相當重視。也就是說,要如何把不同的民族收編到體制內,在最艱難的時期致力於實施對長遠未來有利的政策。
1895(明治28)年5月21日,伊澤修二作為新領土的教育負責人,被任命為臺灣總督府民政局學務部長。伊澤有日本近代音樂教育始祖之稱,也是口吃矯正的第一人。他向約翰萬次郎學習英語,1875年前往美國留學3年,歷任過東京師範學校(現在的筑波大學)校長、東京音樂學校(東京藝術大學音樂學部)的初代校長等職,除了開拓師資培訓、音樂教育及盲啞教育等領域之外,把音樂導入教育也是他的功勞。
6月7日,伊澤在廣島縣宇品搭乘京都丸,到臺灣赴任。這艘京都丸是日本領台後,開往臺灣的第3艘船,船上搭載的主要是文官。
以促進日本人和臺灣人相互理解為理想的教育
6月26日,學務部在台北郊外的芝山巖成立學堂,於7月16日開始授課,是日本在臺灣實施殖民地教育的開始,也是最初針對非母語國民進行母語教育的現場。
學堂是借用惠濟堂(現為惠濟宮)這座廟宇的後殿,培訓臺灣人的國語(日語)教師,也就是推廣日文教育的指導者。同時,針對日文教育進行通盤研究,以及著手調查臺灣的當地語言。
與伊澤一同投入教育的日本人,以吉田松陰的外甥楫取道明為首,還有井原順之助、關口長太郎、山田耕造、中島長吉、桂金太郎等人,平井數馬也在其中。
比起殖民地,伊澤把臺灣視為「新領土」,即使在教育方面,他也希望促進日本人與臺灣人的相互理解,以「混和主義」為理想。而且,不只是讓臺灣人學習日文,他也認為必須要有可以讓日本人學習臺灣語言的地方。甚至是在日本勢力所及之處,都要推廣《教育敕語》,讓日文成為亞洲的公用語,懷抱著如此遠大的夢想。
遭到武裝集團襲擊的6位學務部員
芝山巖事件發生於1896(明治29)年元旦,一行人應該是要前往臺灣總督府參加預定上午7點開始的賀年活動,但一離開芝山巖,卻在途中遭遇武裝集團的襲撃。在士林一帶,以賴昌為首的叛亂勢力蜂起,陷入危險狀態。
領台當時,臺灣各地發生激烈的反抗運動,芝山巖也不安全。教師們在學堂內埋頭於工作,雖然獲報知道有危險逼近,秉持著「要手無寸鐵,深入到民眾裡面才有辦法從事教育。假使我們遇襲殉難了,可以讓臺灣子弟見識到身為日本國民的精神」,與其逃跑,他們選擇了曉以大義。
然而,6位教師與雜務工小林清吉慘遭武裝集團殺害,聽說一行人在面對100人的大陣仗時,說之以理,一度說服了抗日份子。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聽進去。
一開始,是中島和關口先遇襲,接著是楫取和桂遭到斬首,雖然年輕的井原、平井,以及雜務工小林一時逃離現場,但仍是被集團圍住,奮力抵抗到最後,終因不敵而遭到殺害。1月8日,展開搜索遺體的行動,教師們被發現埋在學堂附近。據說這是因為居民們不忍見到遺體死狀悽慘,心生憐憫而埋葬,讓亡者入土為安。
那一天,伊澤修二與山田耕造因為一時返回東京,不在臺灣。
日本統治時代的芝山巖附近略圖,位置靠近台北市北部的士林。芝山巖北側有以溫泉聞名的草山(現為陽明山)。
日本統治時代的芝山巖附近略圖,位置靠近台北市北部的士林。芝山巖北側有以溫泉聞名的草山(現為陽明山)。
文武雙全的17歲少年──平井數馬
芝山巖事件經大肆報導後,在「為教育奉獻生命的聖職者與武裝集團」的架構中,6位教師被視為英雄,成為了一段佳話。芝山巖成為「臺灣近代教育的聖地」,殉職教師也被併稱為「六士先生」,而賭上性命為教育壯烈犧牲的「芝山巖精神」受到大力推崇,甚至被當作臺灣教育界的方針。在學校,一定會教到有關六士先生的逸聞,也會在課本或輔助教材裡面出現。
當中,平井數馬是最年輕的殉職者,1878(明治11)年7月26日,出生於熊本縣的松橋。幼年時代,毎天的慣例是晚上7點就寢,半夜2點起床念書,因為強烈渴望前往海外發展,所以除了原本就擅長的英文之外,1895(明治28)年1月20日開始學習清朝官場使用的標準語――北京官話(所謂的中文),6月就學成。此外,16歲就考上了高等文官試驗。
比他大一歲的兄長幸三郎作為憲兵前往臺灣,所以也算與臺灣這塊土地有緣。同年8月3日,他收到臺灣總督府的「通譯官」錄取通知,在匆忙準備之後,8月9日就從佐世保搭乘福井丸出發。據說他一抵達臺灣,立刻趕赴芝山巖學堂,以草蓆為床,埋首於教育和研究之中,廢寢忘食。
縱使平井會說北京官話,但是這個語言在臺灣並不普遍。雖然清朝統治臺灣有212年之久,但是北京官話的目的始終是用來傳達官方命令的,除了部分官吏以外,一般臺灣人並不熟悉。而臺灣有多種當地語,多數居民使用的是Holo(福佬)話,就算用漢文筆談可以溝通,在領台當時,來到臺灣的日本人仍然需要從日文翻譯成北京官話,再翻譯成當地語,也就是所謂的「雙重翻譯」。
於是,在臺灣全面實施日文教育成為當務之急,以及對臺灣當地語言的研究也如火如荼地展開。領台後不久的這個時期,已經編纂了不少臺語相關書籍,大多是對譯方式的會話手冊,而平井數馬也深度參與其中。
值得注意的是,臺語的發音要如何用日文標示呢?當然不是單純把聽到的聲音轉換為文字記下來,要確實掌握目標語言的全貌,要鉅細靡遺地把發音分辨清楚,也必須要精通有關表達方式及語言背後的文化,才有辦法應對。
自領台開始的半年期間,就奠定了臺語假名標示法的基礎。伊澤修二在台南會見喀爾文教派的基督長老教會(Presbyterian)傳教士湯瑪斯·巴克禮(Thomas Barclay)之際,獲得了用羅馬字編纂的資料。把這些轉換成片假名的作業是相當耗神費力,而且短期內要整理出發音規則更是困難重重,需要擁有過人的能力和努力。而且,在芝山巖事件遇害的6人在臺灣的停留期間僅有4個多月,可以說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竟能產出如此驚人的成果
發送給前往臺灣的日本人的冊子
平井數馬參與編寫的書籍眾多,但是其中尤以《軍隊憲兵用臺灣語》和《臺灣語》這兩本特別饒富趣味。前者的封面寫著「明治二十八年九月上旬」、「微笑生 平井」;而後者是寫著「通譯官平井數馬編纂」,內有平井幸三郎撰寫的文字。筆者是透過愛知教育大學的中田敏夫教授的論考得知這兩本書的存在。後者是由親兄平井幸三郎編纂的會話手冊,被認為是為了記念亡弟而編成的。
當芝山巖事件被報導之後,日本國內對於六士先生的殉職出現了一片哀悼聲浪,同時也吸引了許多日本少年想要繼承遺志,而紛紛自願前往臺灣,熊本縣也不例外。決定出發到臺灣的人,就會收到這本平井編纂的冊子。
熊本縣與臺灣的關係緊密,直到二戰結束為止,有不少縣民住在臺灣,雖然沒有精確的統計數字,但有一說是從熊本到臺灣從事教育相關工作的人就多達2000人,尤其是在初等教育機關任教的人居多。戰後,從臺灣回到日本的引揚者人數,與鹿兒島縣或福岡縣並列,熊本縣出身的人數也相當可觀。照理說,應該有不少人都拿過這本冊子。
平井數馬留下的會話手冊封面。發送給當時欲前往臺灣的日本人。上面可看到胞兄幸三郎的名字(平井幸佑提供)
平井數馬留下的會話手冊封面。發送給當時欲前往臺灣的日本人。上面可看到胞兄幸三郎的名字(平井幸祐先生提供)
少年遺志在熊本被傳承下來
現在,熊本市的小峯墓地內有平井家的家族墓,那裡蓋了平井數馬彰顯碑,是由從臺灣引揚歸國的熊本縣出身者所建。2009年9月8日,故前總統李登輝也到訪過此地。
平井數馬英年早逝,相關的文獻或史料也不多,很難拼湊出其全貌。但是,胞兄幸三郎在臺灣中部的北斗經營廣大農場,子孫滿堂,生活和樂。據說當時的農場規模之大,鹽水港製糖株式會社的二林線鎮平車站幾乎成為平井農場的專用車站。
2016年,筆者在福岡市的平井幸祐先生的帶路下,拜訪了幸三郎的孫子,平井幸治的住家。在他出示二戰前的照片或是史料的過程中,發現起居室設有莊嚴氣派的祭壇,相當有存在感。現在也成立了平井數馬先生彰顯會(白濱裕任會長),在2020年2月1日舉辦了逝世125週年的墓前祭。有關平井數馬的生涯,今後也將持續進行調査和研究。
胸懷壯志前往臺灣的17歲少年,在過了一個世紀的時空,現在也默默地連繫著熊本與臺灣之間的情誼。
平井幸治是胞兄平井幸三郎的孫子。右側可看到祭祀數馬的祭壇,手上拿著幸三郎在臺灣中部的台中州北斗街的宅邸上梁記牌。
平井幸治是胞兄平井幸三郎的孫子。右側可看到祭祀數馬的祭壇,手上拿著幸三郎在臺灣中部的台中州北斗街的宅邸上梁記牌。
參考資料・參考文獻
中田敏夫《故折井栄治氏蔵台湾統治初期言語資料「軍隊憲兵用台湾語」「台湾語」資料並びに解説》
篠原正巳《芝山巖事件の真相》(和鳴会編;2001年)
柯德三《母国は日本、祖国は台湾―或る日本語族台湾人の告白》(桜の花出版;2005年)
圖片除了一部分,由筆者攝影、提供。
標題圖片:平井數馬之墓就位在熊本市中央區的小峯墓地(立田山墓地)。現在由顯彰會舉辦慰靈祭等活動。
芝山巖事件和平井數馬——17歲少年與臺灣的教育聖地 | Nippon.com https://bit.ly/4aTUGpm
日治遺跡遭破壞 損及公物恐涉刑法
非文資身分遺跡 文史學者促納管
〔記者張凱翔/台北報導〕仇日情結再現?繼八田與一雕像遭統派人士斷頭後,北投文史學者發現,多處日治時期留下的遺跡都遭不明人士破壞,包括三年前爆紅的「台灣幸福石」、弘法大師碑與芝山岩的「故教育者紀念碑」等,都被以鈍器鑿擊或噴漆塗鴉。但因上述文物皆無文資身分,北市文化局表示無法可罰;文史學者痛批,文化局應主動出擊納管文資,民間已緊急蒐集相關資料準備提出文資申請案,盼能保護尚未被破壞的文資遺跡。
文史學者於二○一四年在北投丹鳳山發現刻有「台灣啊,要永遠幸福」(「台湾よ、永に幸なれ」)的「台灣幸福石」,上週有登山客發現,台灣幸福石和數年前平整的樣貌差異甚大,疑似被人用鈍器鑿擊,同樣位於丹鳳山的弘法大師碑字體也被磨白,懷疑有人刻意破壞。
另,位於士林區芝山岩的「故教育者紀念碑」也遭人噴上紅漆打叉。一八九六年發生「芝山岩事件」,抗日民眾殺死六名日本教師後,日本總督府先設置「學務官僚遭難碑」,後來又立「故教育者紀念碑」,紀念在台任教的日本教師。
文史學者蕭文杰表示,北投在地人約十多年前有提報弘法大師碑和台灣幸福石為文資,但最後不了了之,在發現破壞行為後已緊急起草提報文件,籲文化局應主動出擊;蕭還說,弘法大師碑是真言宗的分靈,日本高野山本尊已是聯合國世界遺產,盼台灣文資也獲同樣重視。當年提報文資的前林泉里長張聿文表示,在馬英九市府時期有提過一次文資申請,當時文資委員認為這些石碑沒有文資價值,想不到日後會遭人破壞。
公園處管轄 破壞故教育者紀念碑可罰
文化局表示,上述遭破壞的石碑目前都沒有文資身分,因此破壞者就算被逮也無法可罰,會進行文資會勘,確認文資價值後再決定是否要給予文資身分列管保護。不過,芝山岩「故教育者紀念碑」屬北市公園處管轄,公園處表示,破壞公物行為已違反刑法,可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五百元以下罰金,呼籲別為了表達政治主張就破壞公物、浪費社會資源。
百年八芝蘭講堂 提報文資呼聲起
〔記者鍾泓良/台北報導〕台北文資環境守護聯盟、BATTAO自主行動聯盟等民間團體昨公開呼籲,要求台北市文化局、台北市文資審議委員將擁有一二一年歷史的台北士林國小內兩棟老建築「八芝蘭公學校講堂」,以及一九三○年代見證士林地區發展的「公會堂」不該僅止於列冊,應賦予文資身分,才能得到適當保障。
士林國小是一八九五年日本佔據台灣後興建的第一所現代化國民教育小學,當時是由日本人伊澤修二以總督府學務長身分創校於芝山岩,名為「芝山岩學堂」,後來於一八九八年再改校名為「八芝蘭公學校」。今日校內仍然擁有一九一六年完工的八芝蘭公學校講堂,也就是現今學校的圖書館,以及學校稱之為中山堂、一九三○年代見證士林地區發展的公會堂。
提報人、台北文資環境守護聯盟成員蕭文杰指出,這兩棟老建築擁有豐富、值得驕傲的歷史,包括士林國小校友台獨大老史明、士林人同時也是作家曹永祥等一群民間人士將這兩棟老建築提報文資審議。
文化局副局長田瑋表示,八芝蘭公學校講堂過去已被列冊,而公會堂雖然外觀有貼上現代化的磁磚及做過內部結構改變,但應有機會列冊。他也現場建議若校方把提報資料做得更加完備,就有機會提報文資會審議;士林國小校長修金莒表示,校方有意願走完文資提報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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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氏先生是指1896年1月1日於台北芝山岩附近遭台北兵勇殺害的六位日本籍小學老師,先生於日語即為老師的意思。此事件震撼全台灣甚至全日本,不但造成任職的芝山巖學堂停課三個月,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親自擬碑文悼念,也於1929年興建芝山巖神社祭祀該六位老師,並於每年二月一日舉行祭典。
1896年2月1日,台灣總督府將六位遇難老師骨灰安葬於芝山岩山頂的大樟樹處,並舉行盛大追思典禮。7月1日台灣總督府於芝山岩山頂設立「學務官僚遭難之碑」,並由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親擬碑文及碑銘。該碑文為:
台灣全島歸我版圖,革故鼎新聲教為先,正王位等六人,帶學務派八芝蘭士林街專從其事,會土匪蜂起道明等,死之時明治廿九年一月一日也。內閣總理大臣大勳位族爵,伊藤博文書
芝山巖社(芝山岩神社)
1903年,台灣總督府再設「台灣亡教育者招魂碑」與「故教育者姓名碑」於六氏墳墓附近,上面刻著包含六氏先生的所有在台亡故日本教師教育者之姓名。1929年,於六氏先生墓地原址附近設立的數十坪大的芝山岩神社落成,規定每年2月1日為該神社的例祭日。並將「六氏先生」塑造成全台灣日本教育者的精神中心,即所謂的芝山岩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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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廿八年十二月卅一日半夜,臺北城附近如潮水般地湧進一批土匪,在觀音山與大屯山一帶揚起陣陣狼烟,呼應著即將逼近臺北城。在台灣總督治理之下竟有如此暴動,可以想見學務部難以避免這場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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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六氏先生事件」。當時義軍反攻台北城, 芝蘭堡(士林)義軍攻擊芝山岩學堂,殺害六名日籍教師。事後,日本人在芝山岩設神社,以紀念罹難教師, 並視芝山岩為教育聖地。
芝山岩學堂,即是今日士林國小的前身。當年神社參道自山腳下,設百二崁石階, 通往神社正殿,參拜者由百二崁踩著石階走上神社,以瞻仰膜拜六位教師靈位,參道氣氛莊嚴而肅穆。如今, 這百二崁石階依然存在。神社前,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親書「學務官僚遭難之碑」,述其事件始末,並有碑石刻載遭難教師之姓名。
日本戰敗投降後,芝山岩神社被搗毀,改為雨農閱覽室。相關之碑石則遭搗毀,政府另立「芝山岩事件碑記」, 以不同歷史角度闡述芝山岩事件始末。伊藤博文親書的「學務官僚遭難之碑」則被丟棄於蔓草之中,直到民國 九十年十二月才經修復舊觀。
當年十一月我初訪芝山岩時, 這塊碑石己被重新豎立於原址,但被覆蓋黑布,雨農閱 覽室後的學務官僚教師姓名碑石則被紅色漆字噴上「殺」等洩恨血腥字句。這次來訪,碑石已經過洗刷整理,重新與世人見面。 芝山岩事件由於歷史角度不同,詮釋亦不同,對碑碣的態度及處理立場亦不同,但學者咸認為應以客觀方式呈現歷史原貌, 故碑石得以原地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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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務官僚遭難之碑 北市府擬拆遷 學術界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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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0
〔記者鄭學庸/台北報導〕一百一十年前日本政府在芝山巖立下「學務官僚遭難之碑」該如何處理,引發爭議。部分民眾強烈不滿碑文把抗日的台灣民眾稱為「土匪」及士林國小的整修舉動,台北市文化局回應將予拆遷,學術界與社運界將發起護碑運動,要求文化局尊重在地文化資產,以及被殖民者對殖民歷史的記憶與感情。
為推展日語教育,日本政府在治台期間創辦芝山巖學堂,成為士林國小及台灣新式教育前身;當時六名日本傳習所教員被台灣民眾所殺、震驚各界,曾代表日本簽署馬關條約的內閣總理大臣伊藤博文為此寫下紀念碑文,並由日本政府在芝山巖山頭立下「學務官僚遭難之碑」,稱抗日的台灣民眾為「土匪」。
這塊碑石及其餘日治文物被視為辱台象徵,在台灣光復後被民眾搗毀,士林國小校友在五年前建校百週年時籌資整修、復建碑石,許多民眾表示不能諒解,文化局回應將於近期內拆碑,並移至未來的城市博物館中展出。文化局最近在芝山巖雨農閱覽室中展出「芝山岩事件」,特展資料痛批部分人士「竟然」將碑石扶正,「顯然殖民遺毒尚未得到滌清」。
文化局的作法讓許多士林國小校友大聲叫屈。士林國小校長邱錦興表示,日本政府為便於統治台灣、設立學堂、教授日文是事實,這六位老師也確實是台灣新式教育「前輩」,士林國小基於建校情感整建碑石的心情,應該可以被理解;對於市府有意拆碑一事,他說,還要與老校長、校友們共商對策,「就讓歷史與不同論述並陳,有何不妥?」
台灣人權促進會會長吳豪人指出,被殖民者有權自主決定對殖民歷史的記憶與情感,北市文化局如執意要拆除碑石,台權會將發起護碑運動、要求維護文化資產。
文化局長廖咸浩:碑石意義應被匡正
〔記者鄭學庸/台北報導〕牽動殖民歷史與國族敏感神經的「學務官僚遭難之碑」的未來撲朔難明。台北市文化局長廖咸浩表示,日本殖民歷史已經結案,芝山巖事件與紀念碑石意義應被匡正;許多學者則認為,人民有對歷史記憶的詮釋權,政府不宜破壞、虐待前朝遺跡。
儘管廖咸浩已承諾,本週將再度前往芝山巖會勘、並補強加設不鏽鋼材質解說牌,正解碑石與芝山巖事件史實,並表示他對碑石拆與不拆、移或不移並無定見,歡迎各界一同討論,但從近日台北縣的高砂義勇隊慰靈碑拆除爭議發展至今,學術界一場關於紀念碑石的史觀論戰顯然就要展開。
廖咸浩指出,許多人緬懷日本鋪設台灣現代化建設、設立新式教育體制,卻昧於體悟日本政府只是為了加速剝削、奴化台灣人。廖咸浩表示,被殖民者的歷史記憶與情感的確應被尊重,但「不是任何人都可代表人民發聲」。他說,今日許多不斷發出歷史雜語的人,都是昔日受過良好日式教育、獲得一定利益的中產階級,他們的史觀與歷史見解有很大的檢視空間。
學界:政府不宜破壞前朝遺跡
「問題不在於誰可以代表人民,而是任何人都有權詮釋歷史、不受執政者干涉!」中央研究院研究台灣近代史的學者黃智慧表示,台北市政府作為後朝統治者,更不適合更動前朝遺跡。
輔大法律系教授、台灣人權促進會會長吳豪人認為,五年前台北市文化局長龍應台面對「學務官僚遭難之碑」的拆留問題時曾表示,她不贊成以後世史觀推翻前代史觀,五年後文化局卻改變態度、計劃拆碑,在過去五年來芝山巖事件並無新史料出土,記憶芝山巖事件的主客觀環境也並未改變的情況下,所剩唯一的決策變因就是台北市長馬英九政治位置,以及藍綠政治版塊的移動。廖咸浩則對此否認,他說此事與馬英九無關。
時代的「碑」歌 沒有休止符
〔記者鄭學庸、簡群育/綜合報導〕一九○四年日俄戰爭爆發,直到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為止,日本政府為了教化台灣民眾忠勇「愛國」,在全台各地陸續豎立不計其數的紀念碑,在糾雜難理的國仇家恨中苟延殘喘,成為千夫所指的歷史印記,許多碑石更遭到竄改、拆除、惡意虐待,成為一段又一段碑石文字本身來不及記載的歷史遭遇。
清末因甲午戰敗,將台灣割讓日本,日軍至通霄登上虎頭山派兵日夜駐守台灣海峽險要;一九○四年日俄戰爭爆發,俄國調派波羅的海艦隊,千里迢迢自歐遠來準備襲日,被虎頭山上三名日軍以望遠鏡發覺、急電日本,日軍為此做好萬全準備、一舉殲滅波羅的海艦隊,並在虎頭山上立下日俄戰爭勝利紀念碑;民國五十年左右,國軍進駐虎頭山時,拆下這座紀念碑,在一旁豎立起台灣光復紀念碑。
同樣的故事也曾發生在北縣澳底與澎湖。一八九五年日軍混成支隊在三月二十日登陸澎湖,立下「明治二十八年海軍聯合陸戰隊上陸紀念碑」,成為當時最早有關日軍侵台的紀念碑,卻在後來被國民政府改為台灣光復紀念碑;同年五月底日本北白川宮能久親王親率近衛師團征台,在台北縣貢寮鄉澳底鹽寮海灘登陸,建立一座象徵登陸成功的紀念碑,二次大戰後,改立為現今的抗日紀念碑。
台北市芝山巖山頭的碑石故事同樣精彩;除了「學務官僚遭難之碑」,一九○三年台灣總督府再於芝山巖設立「台灣亡教育者招魂碑」與「故教育者姓名碑」,紀念所有在台亡故的日本教師;日本戰敗後我國政府在神社原址興建雨農閱覽室,紀念戰時對日頭號情報頭目戴雨農將軍,而民國四十七年,國民大會通過在雨農閱覽室後方坡地豎立「芝山巖事件碑記」,矯正歷史視聽,日本碑文殺害日本教師的台灣土匪,至此平反成為抗日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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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山岩事件
【事件緣由】
清光緒21年(1895,即民前17年)台灣因馬關條約割讓給日本,日人隨即展開奴化教育。日本學務部長伊澤修二先生在芝山岩的後殿創辦學校--國語傳習所,教授日本國語,強迫居民接受日本教育。
同年6~8月並從日本請來六位老師(楫取道明、關口長太郎、中島長吉、井原順之助、桂金太郎、平井數馬,又稱六氏先生),來教日本語,至9月20日招生21名。
光緒22年(1896,明治29)六位老師早起準備搭船到台灣總督府(今總統府)去慶祝新年,途中遇上反抗軍襲擊的戰事,而要返回芝山岩,於途中六人皆遭抗日志士殺害。芝山岩學堂停課三個月。
六氏先生墓現況
【芝山岩精神】
此事震驚日本當局,為有效落實推展日語教育,六氏先生被殺事件被日人強化為日本教育者的精神象徵--芝山岩精神。於當年7月1日設立「學務官僚遭難碑」,並開始修築士林街道通往芝山岩的道路。
光緒24年(1898,明治31)舉行六氏祭典,並定每年二月一日為「例祭日」。
台灣亡教育者招魂碑和故教育者姓名碑
光緒29年(1903,明治36),日方台灣教育總會有人提議,為在台灣從事日本教育的亡故者在此設碑合祀,而有「台灣亡教育者招魂碑」和「故教育者姓名」碑,上面刻著日本教師在台亡故教育者之姓名。
現況:台灣光復後此二碑遭居民搗毀,現在斷碑殘塊置於雨農閱覽室後方。近年有人將故教育者姓名之斷碑黏合豎起。
故教育者姓名碑
民國16-18年(1927-29,昭和3-5)建「芝山岩神社」,即今日雨農閱覽室和大涼亭位置。同時修建參道,拆南隘門建百廿崁,由士林公學校高年級學生輪流以石子建造雨農路。
此後,士林地區的學生、老師平時要輪著到芝山巖上做打掃清潔的工作。每年2月1日於此舉行隆重祭典,大台北地區的地方官員、師生也都要參加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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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氏事件發生後,為了使招募日籍老師來臺的工作不受影響,日本政府特別強調犧牲奉獻精神的可貴,在芝山巖的大樟樹前,為六氏先生建墓,樹立學務官僚遭難之碑做,由日本前首相伊藤博文親題為紀念。該碑文為:「台灣全島歸我版圖,革故鼎新聲教為先,正王位等六人,帶學務派八芝蘭士林街專從其事,會土匪蜂起道明等,死之時明治廿九年一月一日也。內閣總理大臣大勳位族爵,伊藤博文書」
學務紀念盃原碑高一丈三尺,寬二尺,厚一尺六寸。
背面全文:(直書)
台灣全島歸我版圖革故鼎新聲教為先正王位
等六人帶學務派八芝蘭士林街專從其事會
土匪蜂起道明等死之時明治廿九年一月一日也
內閣總理大臣大勳位族爵 伊藤博文 書
側面全文:(直書)
山口縣華族 楫取 道明 愛知縣士族 關口長太郎
山口縣士族 井原順之助 群馬縣平民 中島 長吉
東京府平民 桂 金太郎 熊本縣平民 平井 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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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年十二月十六日筆者登上芝山岩頂,「學務官僚遭難碑」已被重新豎立起來。
九十年八月一日筆者再登上芝山岩頂,「學務官僚遭難碑」遭到民眾噴上紅漆,對於此碑的樹立,表達抗議與不滿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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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械鬥死後也不和解 芝山岩同歸所鄉野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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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山岩同歸所。(圖/WIKI共享資源,Outlookxp攝) © 由 NOWnews 提供 芝山岩同歸所。(圖/WIKI共享資源,Outlookxp攝)許多地方在農曆七月一日都有開龕門、開鬼門的儀式,象徵好兄弟正式來到人間享受供養。台北市芝山巖惠濟宮旁的同歸所,每逢農曆七月一日就會打開大墓公的墓頂,讓好兄弟們出來放風。但是同歸所究竟埋葬的是誰,原來與漳泉械鬥有關。
芝山岩同歸所。(圖/WIKI共享資源,Outlookxp攝)© 由 NOWnews 提供 芝山岩同歸所。(圖/WIKI共享資源,Outlookxp攝)
這座鄰近百年古廟芝山巖惠濟宮的同歸所(大墓公),其實頗有歷史,建立於清朝時期。清乾隆五十一年(1786)台灣爆發林爽文事件,一路打到八芝蘭,死傷慘重屍體遍布山頭,無法辨認的死者約有五、六十人。當地居民不忍見義士曝屍荒野,便募款就地安葬。
清咸豐九年(西元1859年),台北爆發大規模漳泉械鬥,戰死於芝山岩的人相當多。此時台灣成為日本殖民地,又發生日本教師被殺害的芝山巖(岩)事件。待芝山巖(岩)事件落幕後,便將漳泉械鬥的屍骸與林爽文事件喪命的遺骸同葬。
關於合葬當地有個小小的鄉野奇譚,相傳晚上經過這裡常常會聽到墓地傳來打鬥砍殺的慘叫聲,第二天就在外面發現骨骸。廟公一早來打掃,發現怎麼會有骨頭在外面。心想應該是調皮搗蛋的孩子,或是附近野狗偷拿出來玩,便把骨頭放回墓地。但是連續好幾天都發生同樣的情形,墳墓看起來也沒被打開過,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去詢問開漳聖王。
經過開漳聖王的指示,以及大墓公的託夢,才曉得原來是漳泉械鬥的罹難者不肯合葬,兩方人馬每晚都繼續生前的戰爭,人數較多的漳州人,就把人數少的泉州人骨骸丟出墓地,這也是為什麼每天早上廟公都會看到骨頭在外面的原因。於是村人另尋一塊地,將泉州人遷葬他處,就再也沒有發生骨頭在外面的情況了。
雖然戰爭都結束了,屍骨也都入土為安,但地方百姓還是相當害怕,於是建議由當時的四角頭,山頂、石牌、街仔(今士林夜市附近)、三芝蘭輪流主普,希望能藉由眾生願力,讓亡者得以安息。
因為四角頭輪流普渡使地方上流傳的一個順口溜:「士林街,普電火;石牌仔,普紅龜粿;山頂,普豬公尾;湳雅,普傢伙。」顯示四個角頭的個別特色,士林街區熱鬧,石牌米糧豐碩,山頂養豬大戶多,湳雅有錢人多。
芝山岩同歸所曾因疏於管理而荒廢,雜草叢生使人不敢經過。但在善心人士的協助,以及當地居民組成委員會專職管理後,現在已經是小孩路過都不怕的古蹟,也提醒我們過往械鬥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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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山岩 - Google 我的地圖 25°06'13.9"N 121°31'49.1"E - Google 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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