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俊吉︰我半數金控恐被中資控制

2014-04-14
〔記者林詩萍、湯佳玲/台北報導〕中研院研究員、前金管會主委施俊吉昨表示,香港與中國簽署CEPA後,香港道地的港資銀行只剩兩家,其餘都被中資併購;服貿允許中資持股台灣的金控最高可達十五%,以目前台灣十六家金控中,有八家最大股東持股不到十%,如果中資能買到十%,就成為最大股東,恐可控制台灣半數金控。
他指出,台灣的銀行、證券、保險等金融業資產總額約六十兆台幣,比不上中國單一家工商銀行資產總額的八十四兆餘元,雙方規模明顯不對等;且台灣金融業持有人民幣及中國債權約兩兆台幣,如此集中、曝險過高,政府不做風險管控,卻還鼓勵企業去投資。
施俊吉分析,服貿開放中國的銀行對台灣的金控持股可到十%,加上中國合格境內機構投資者還可持股五%,共可持股十五%;依台灣十六家金控中,有八家最大股東持股不到十%,中資只要買到十%,就可控制台灣半數金控。
林盈達︰中國覬覦我媒體、銀行與電信業
交通大學資工系特聘教授林盈達也說,中國最想掌握台灣的三項產業,一是媒體、二是銀行、三是電信。中國希望利用經營廣告業影響媒體,透過入股掌控台灣金融業,再將手伸進代表國家神經系統的電信產業。
他說,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總以「封閉網路」宣稱服貿開放第二類電信鮮少資安問題,但即使銀行ATM自動櫃員機沒有連上網際網路,如果某銀行上千台ATM委由中資業者管理,難道就沒有資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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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國昌有意參與中國知名法學論壇

2014-04-13 23:42
〔本報訊〕中研院法律所副研究員黃國昌在臉書上表示收到中國「薊門決策論壇」的邀約,且有意與會。黃國昌表示「我們也應該讓中國公民社會瞭解一下來自台灣的價值堅持。」眾網友除了回覆「加油」表示支持外,也希望黃國昌注意安全。
中研院法律所副研究員黃國昌。(記者廖振輝攝)
中研院法律所副研究員黃國昌。(記者廖振輝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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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花學運中,因為上遍政論節目被網友尊稱為「戰神」的中研院法律所副研究員黃國昌,今晚(13日)在臉書上表示自己收到了中國「薊門決策論壇」負責人北京中國政法大學法學院何兵院長邀約,希望他能前往北京與會。
黃國昌表示,自己既不恐中也不反中,但對中國共產黨的極權暴政持反對意見,如今「全中國知名法學教授都會關注的法學論壇」邀請自己出席,加上聽說「中國人都不知道我們台灣人在反對些什麼?」,黃國昌質疑中國官方是否真的有膽識讓一個馬英九視為「暴徒」的他出席?不過他也表示「來自中國的黑道竟然在台灣宣揚『反反黑箱服貿』,我們也應該讓中國公民社會瞭解一下來自台灣的價值堅持。」
對於黃國昌有意與會一事,眾網友紛紛加油表示支持,不過許多人也為黃國昌的人身安全感到擔憂,因為不曉得中國會不會有甚麼小動作。對此,黃國昌則尚未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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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04-14
太陽花學運暫告一段落,但澎湃的「太陽花革命」,春來遍是桃花水,台灣意識遍地開花,結果自然成!
這是「新台灣人VS.舊中國人」的抗戰,當台灣新世代學生衝進議場那一刻,改變已經發生,跨藍綠、超統獨、不分族群的「新台灣人」,直接挑戰馬英九代表的舊威權、舊中國宰制體制,做了在野黨想做卻不能做、不敢做、做不到的事。
當然,舊威權、舊黨國思維的「舊中國人」,都「不是吃素的」,他們掌握國家機器及體制暴力、操作依附媒體,準備大反撲,企圖踩扁太陽花。
三二三晚間,部分學生及群眾攻進行政院,黨國威權集團認為反撲「形勢大好」,先發動親中媒體猛批暴力、抹黑學運,三二四凌晨,六千武裝警察配警棍、警盾、高壓噴水車,對學生、學者、群眾、醫療人員、記者等暴力驅離,棍盾齊飛暴打,多人受傷血跡斑斑,卻企圖賴個乾淨,黨國機器反撲太過,反而激發台灣人志氣!
三三○,五十萬人民上街頭挺太陽花,向馬英九說不!向黑箱服貿說不!向舊黨國宰制說不!向親中政策說不!向中國併吞台灣說不!
四一○學生退出議場,太陽花開滿台灣,島嶼天光唱徹台灣人心,人人心中都有一朵太陽花。
四一一,不滿警方對驅離出爾反爾、違憲取消公投盟集遊權,數千群眾路過包圍中正一分局,嗆局長方仰寧下台;黨國集團趁機二度大反撲,白衫與狼等舊中國人紛紛現身,藉挺方大反擊、抹黑太陽花。
這場爭議源自四月九日中正一分局發布新聞,指「日後公投盟申請之集會一律不許可」,竟把人民當「預備暴民」,當然違憲,更暴露其戒嚴心態,舊中國人反撲再大,但太陽花開,黨國幽靈終將化為歷史垃圾粉塵!(胡文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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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4
◎ 林佳和
歐洲政治學多元主義之父法蘭克(Ernst Fraenkel),多年觀察納粹,一九四一年提出著名的雙重國家說:納粹德國是雙重國家,有時是規範國家,重在法律穩定拘束,不論是行政處分、法院判決,乃至立法行為,都有軌跡可循,重點在於資本主義經濟秩序的維繫與鞏固,可勉強稱之為法治,至少是法制國家。但納粹德國常以措施國家的面貌出現:只要為政治目的與意圖,法律不重要,程序更是笑話,只需決斷下的措施,當然是行政獨裁下的措施,雖然或許加上法律外衣。在此,什麼法治國、人權、程序正義都是廢物。納粹德國不是純粹的獨裁或極權國家,它是雙重國家。
觀察馬政府上台以來的表現,不禁令人想到雙重國家:絕不是純粹獨裁國家,它的行政並非完全恣意,法院也不是沒有絲毫的獨立性,國會更是有反對派存在,也常有現代法治國家的形式與實質出現,一些民主與人權的價值亦體現有時。然而,只要扯上中國因素,從陳雲林事件到服貿協議的任意妄為,馬政府的國家機器就突然易容變臉,諸多行徑常與威權獨裁國家不分軒輊。義大利哲學家阿岡本說:現代政治之謎,不在主權,而在政府,不在上帝,而在天使,不在君主,而在部長,不在法律,而在警察。碰到中國的馬政府,竟成雙重國家與阿岡本政治玄妙的最佳寫照。
法蘭克福學派法學者諾意曼(Franz Neumann),也有一本觀察納粹德國的名著,其結語說道:吾人深信,國家社會主義就是一個非國家,或至少朝這個方向發展,通往一個混亂,一個無法無天的宰制,吞噬了人民的權利與尊嚴,並且準備運用最高權力將全世界變為混亂之地,如此的國家社會體制,我只能給它一個最合適的名字:貝黑蒙(Behemoth)。作為古猶太神話中的陸地怪物貝黑蒙,脾氣陰晴不定,時則溫順,片刻即狂亂凶暴,吞噬殘殺人民,通往的就是無邊的災難。希望台灣能夠脫離雙重國家的陰影,不能淪為貝黑蒙的蹂躪之地,端視的,不是道德呼籲或禮貌禮節,而是捍衛民主與人權的決心和意志。
(作者為政治大學法律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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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臉書按讚專家的統計,臉書上的粉絲、讚是有價格的,一個粉絲的價格,大概從○.五到八.五元新台幣不等,平均大概落在一元上下。我們建議,如果此事為真,有政黨或團體錢多到可以買讚,那麼,提醒你們,台灣有許多低收入戶與偏遠地區小朋友,按讚、加入粉絲團這類簡單的網路操縱,可不可以肥水不要落外人田,盡量交給他們做呢?
或許他們沒有寫更值錢的「留言」的本事,但是下課時上個學校電腦,按讚或是幫忙貼個範文是絕對沒問題的。算算小朋友一天只要按十來個讚、貼兩篇留言,晚餐就有著落了。這樣大家在看令人吐血的某黨網軍人海留言時,至少可以稍稍感受到一點溫馨感人的氣氛啊!(作者為醫師,台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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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4
◎ 陳春山
學運團體於四月十日退出立法院,除了學運團體的人民議會方向外,熱愛這片土地的學界產業界,亦應共同參與檢討台灣過去國家發展模式,以集體智慧找尋新方向。
「品質國家」的富國發展模型:大前研一曾研究人均所得前十名的國家,這些國家(首推瑞士)都是「品質國家」而具有以下的特徵:
一、真正民主、直接民主、人民素質高。
二、小國:人口為300萬-2000萬
三、人事費用高昂,但人才產業高附加價值、生產力高,人才領導與溝通能力強。
四、具全球化強勢企業、人才及品牌,同時從世界挖掘人才、資金,並持續進行全球競爭。
瑞士成功的七個秘密
德國政治經濟學家Gerd Habermann,認為瑞士此富有的人口小國經濟如此成功,關鍵不在卓越的經濟政策,而在其穩實的政治社會結構、深化民主,其總結瑞士成功的七大秘密為:
一、小國(Small Size):瑞士從不靠國內經濟規模,反之;瑞士成功是因為小,而較旁邊人口多10倍的德國、六倍的法國、義大利更為成功。小國有諸多優勢:政府彈性活力、法律遵循更高、較易矯正濫權。
二、真正民主(Genuine Democracy):因國家面積較小及人口較少,使瑞士公民享有更高的直接民主,瑞士人從不期待擁有絕對權力的英明領導人。在瑞士,民主絕非空調字眼,瑞士公民永遠對政治、商業上的巨人銅像有懷疑眼光,他們要參與影響他們生活的決策。瑞士公民宣稱—他們自己才是國家。
瑞士中央及地方合作,彼此協調,而降低對中央政府、職業政黨及公務員的需求。
三、地方分權(Decentralization):瑞士除1798~1803年間,從無中央集權運作,藉由各部門彼此競爭,以對其公民提供最好的服務。就財政稅收分配,中央僅取得少許部分收入,以執行職的事務。在瑞士,多元分散管理被視為機會,而一致化並非最受歡迎。
四、輔助原則(Subsidiarity Principle):瑞士就中央與地方而言,中央是輔助性,就公部門與私部門而言,公部門是輔助性,瑞士是以民為主。瑞士同時也是最國際化、最具都市性,瑞士民眾主動與世界接軌、互動,各種產業,包括商業、財金、文化、法律及運動,與全球完全接軌,但這不是單一政治意旨,而是公民的選擇與偏好。
瑞士是藉由競爭來發現最佳實務(Competition as a discovery procedure),由草根力量提供知識為優質決策。此短小結構的決策模式,使瑞士得極為彈性地面對危機,此非大型國家能完成。分權及非集中化,是瑞士高效能的成功關鍵。
五、非專業政治(Non-Professional Politicians):在瑞士,政黨、公務體系及利益團體權力爭取實踐集體的公民意願,而非公民追求政黨、公務體系或利益團體之影響。無論技術官僚或代議士,永遠追求每個計畫的相關利益關係人高度共識。
六、資金及腦力的天堂(Safe Haven for Capital and Brain Power):瑞士發展動力來自於資金及高級人力的不斷流入,近二世紀以來,自由思想家、社會政治運動人士進入瑞士,找到他們自由發展的空間。
瑞士的自由中立確保智慧及財務資本的源源不斷湧入。
七、中產階級文化(Middle-Class Mentality):瑞士人民永遠自覺是中產階級;在國家及社會文化上,中庸、主流、深思熟慮、務實的民眾價值觀,於此價值觀下,彼此尊重,保有做為公民、客戶、病患、存款人的私有空間、不受侵犯。
瑞士及台灣國家發展架構比較
瑞士深化民主、直接民主,我(瑞士人)就是國家;瑞士人具全球化能力,瑞士是研究人員及留學生等人才聚集地;台灣生活環境不夠國際化,全球高階人才、研究人員及留學生少有以台灣對第一選擇。瑞士輸出高價品牌產品,而台灣輸出代工電子產品為主;台灣企業少有為全球化佈局,而瑞士企業營運、行銷多為全球化模式進行;瑞士全球化人才輩出,台灣人才少有輸出成為全球企業CEO、高階主管。台灣與瑞士國情不同,但小國絕非關鍵,如何採行深化民主、全球化「品質國家」可行發展原則才是重點。
台灣邁向瑞士型民主深化「品質國家」
台灣邁向深化民主「品質國家」的關鍵是:具直接民主環境;台灣社會內部國際化,要成為雙語國家,具英語教育、國際化商業、行政服務普及;對全球人才及商業友善的環境;高薪的技職工藝人士教育環境;台灣事業治理及管理全球化;人民成為全球公民關心及參與全球議題;培育全球品牌事業;成為「全球人才」的匯集地。
ECFA及服貿協定不能解決台灣產業升級緩慢、競爭力不足、低薪問題。自己國家自己救。台灣要深化民主、內部國際化以邁向「品質國家」,提昇人才素質、鼓勵創新創業、建立全球品牌及全球人才產業才是最大關鍵。(作者為公司治理協會副理事長、台北科大智慧財產權研究所暨全球品牌研究室專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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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4
「我是香港人,請台灣踩在我們的屍體上,想你們的路」,這是在台北的學生佔領國會運動中,一個香港學生在現場手持的一個紙板。
這次的台灣學生反服貿的抗議活動,前所未有地引起香港社會關注。許多香港學生在校園貼著聲援海報,不少人前往台北支持或者觀察,專上學聯也和台灣留學生一起在香港舉行聲援遊行。
當然,香港社會對台灣的關注,更多是對香港自身命運的焦慮,尤其是心繫著二○一七年普選前,風雨欲來的大規模民主抗爭。
台灣和香港兩個島嶼之間的命運越來越彼此相聯繫。
一九四五年,台灣從日本被交還給「祖國」,但在主權轉換的過程中,島上人民沒有機會發出自己的聲音。這個不滿與矛盾先在一九四七年的二二八事件中爆發,而後人民前仆後繼追求台灣做為一個可以自我決定命運的政治共同體,卻始終被威權體制無情鎮壓。直到七十年代以後的民主化運動,才逐漸完成形式民主和政治主體性的建構—雖然我們也逐漸認清其中許多缺陷與蒼白。
香港一九九七年的回歸,同樣是被一個殖民國交回到所謂的祖國,人民同樣沒有機會表達他們的聲音與政治欲望,依然沒有真正解除殖民狀態。在長期殖民體制下的香港,未能發展出一個自主於殖民體制的公民社會,一個體現政治主體性的本土運動;八○年代之後,雖然有了民主運動,但欠缺深刻的群眾基礎,人民沒有機會成為真正的「公民」。八九年聲援六四固然是一次集體政治意志的巨大展現,但並沒有改變香港人政治主體意識的薄弱。直到二○○三年,五十萬港人上街要求撤回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成為香港回歸後第一次港人意志與北京意志的直接碰撞,並自此逐漸浮現出此前欠缺的公民社會力量和政治主體。
此刻,台灣與香港都處於一個新的歷史時刻。
台港反中聲音強大
經過二十多年的民主化,台灣社會發現掌握政治權力的統治者依然傲慢,資本權力越來越龐大,發展主義的意識形態也依然肆虐著這塊土地。而台灣和中國的關係進入一個全新階段:既必須和中國建立一個合理的互動關係,也必須阻止跨海峽的政商聯盟對台灣自主性、民主和生活方式的威脅。這是這次反服貿運動的主要根源。
在香港, 從二○○四年保衛灣仔利東街起,到○六、○七年的保衛天星、皇后碼頭, ○九年的反高鐵保衛菜園村運動,出現一波波新的社會運動,涉及文化保育、公共空間、集體記憶、都市規劃等議題,反思過去主導香港的發展主義或者「中環價值」,重新面對人和土地的關係。另一方面,回歸後的新矛盾以及殖民時期累積下來的舊矛盾,從政治、經濟到社會文化,都一一爆發。中港矛盾在近幾年如幽靈般糾纏著香港每個細胞:北京對香港政治、經濟、媒體、教育等各領域的控制與滲透日益增強,陸客自由行、雙非孕婦到搶購奶粉對港人生活造成的種種衝擊,都讓許多香港人擔心香港正在死亡—不論是他們熟悉而珍惜的生活方式,或是他們信仰的核心價值如自由、法治。因此,新一波「反中」的本土聲音開始越來越強大。
面對二○一七年基本法所承諾的普選,民間在去年發起了「佔領中環」運動,希望爭取真正的普選,但北京目前只願意給予一個他們能夠牢牢控制候選人的制度,因此一場激烈的碰撞似乎難以避免。
在台港兩地當前的公民運動中,從八十後到九十後青年特別展現出新的能量和想像力:不論是台灣的環境、土地、反都更議題到反媒體壟斷,香港的反高鐵、追求土地正義、反國教、聲援碼頭工人罷工,乃至新一波真普選運動,都看到青年人作為變革的先鋒,同時,主流政黨也都在新的社會力量崛起過程中被邊緣化,被年輕人所不信任。
因此,台港兩地有太多值得彼此學習:同樣面臨新自由主義下的資本霸權,同樣面對日益嚴重的社會不平等和青年貧窮化,同樣面對所謂「中國因素」—台灣可以從香港更了解北京如何從過去到現在影響香港的政治、企業和媒體, 香港則可以從台灣二十多年來的民主運動以及本土化運動的進步與不足之處,得到許多啟示。
在這次台灣的佔領運動中,「今日香港、明日台灣」,或者「不要讓台灣成為下一個香港」,成為許多台灣人或香港人高舉的口號。最早台灣人說這句話,是說擔心台灣的主權被鯨吞蠶食,淪為和香港同樣的一國兩制下的特區。但這這句話在這幾年有了不同的意義,因為香港連「一國兩制」都逐漸不保:「一國」越來越大,「兩制」的界線卻逐漸消弭:港人很擔心從制度到生活都走向「大陸化」。
「今日香港,明日台灣」不應該成為一種失敗主義。香港現在面臨的客觀條件確實比台灣更不利,但在還沒有更多的戰鬥前,別說香港已經成為一具屍體。
讓我們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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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4
◎ 顧秀賢
批評家Evgeny Morozov,最早提出「懶咖行動主義」(slacker+activism=slacktivism)的概念。指明它是種自我感覺良好的網絡行動,政治或社會影響力有限,它予人無需費勞的錯覺,只要加入一個Facebook粉絲頁,就能變革世界扭轉乾坤。slacktivism以「數字爆發」的幻覺,誘使社會更加遠離民主化及公民社會的初心。
slacktivism也是某些溫良恭儉的社群鍾愛的社會參與模式,靠根手指頭參加社運,幹嘛要冒著跟國家暴力對幹、被逮捕、被敲破頭的危險去路過?slacktivism匿名風險低、社會參與成本不高,情緒洩洪的療效佳,只是較諸肉身公共空間真面目示人的決志,價值天平輕重有別。一萬枚粉絲、粉條、粉塊的讚,對照一萬名餐風宿露街頭呼喊正義的公眾,肯定不是簡易的算術題。困局的曙光不會來自擊點率、瀏覽量被製造的驕誇,它倚靠社群直面問題,委身實踐、辛勤付出的血汗,少點權謀,得道多助,多行不義必自斃。(作者為成人教育工作者,台東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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