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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牽扯性醜聞:全是感情糾紛│TVBS新聞網


美魔女迷信濟公砸600萬積蓄 夫抓包2人「共修」 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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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位於新北市新莊民宅的濟公壇,被爆濟公乩身騙財又騙色,不僅騙年約60歲的美魔女共修,還讓貴婦散盡新台幣600多萬元的積蓄。(示意圖)
一間位於新北市新莊民宅的濟公壇,被爆濟公乩身騙財又騙色,不僅騙年約60歲的美魔女共修,還讓貴婦散盡新台幣600多萬元的積蓄。(示意圖)
2019-05-08 10:46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一間位於新北市新莊民宅的濟公壇,被爆濟公乩身騙財又騙色,不僅騙年約60歲的美魔女共修,還讓貴婦散盡新台幣600多萬元的積蓄。不過針對相關指控,濟公壇主持全部予以否認,稱「為民服務」並未收費。
否認指控 濟公壇:為民服務並未收費
據今日出版的《周刊王》報導,一名年約60歲的美魔女阿蓮(化名)原本是名貴婦,但在迷信濟公後卻性情大變。她的兒子阿國(化名)指控,母親在不斷將自己的積蓄搬去供養濟公乩身,雖然父親每個月會給母親10萬元到12萬元的零用錢,但迷信後卻母親常常深夜不歸,聲稱是到濟公那邊「共修」,父親還曾目睹母親與濟公乩身兩人言行親密曖昧,在深夜衣衫不整、共處一室。
阿國指出,由於景氣不佳,父親將每個月的零用錢調降到8萬元,但要再降到6萬時母親就大吵大鬧,弄得全家雞犬不寧,沒想到父親還被反控家暴,在鬧上法院後,阿國調閱銀行匯款紀錄才發現,父親在2012年到2017年間,陸陸續續至少給了700萬元,但目前母親名下只剩10幾萬元。由於母親曾說「她的一切都是濟公的,什麼都要給濟公」,因此家人懷疑600多萬恐怕都被拿去孝敬濟公了。
針對家屬指控,濟公壇主持則全面否認,聲稱該壇多年來為民服務並未收費,問事時「桌頭」和其他人員也都在場,並指濟公乩身不可能與女信徒有親密舉動,強調絕無騙財騙色。


強迫尼姑與其發生關係的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袈裟不代表僧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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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環球時報」報導,最近,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被指控引誘和威脅至少六名尼姑,強迫她們與其發生性關係
根據中國北京龍泉寺的兩名僧人向中國政府官員發送的長達95頁的文件,中國佛教協會會長學誠向尼姑發送了一條簡訊,內容提到:性是佛教教義研究重要的一部分,身體接觸是一種「洗塵」的方式
幾年前,少林寺住持釋永信也被指控利用公積金包養情人。
釋永信被人多次看見手上拿著昂貴的iPhone出現,開著豪車出入,並從當地官員處獲得價值25,000美元的袈裟,這些都引起了不少爭議。
釋迦牟尼預言他涅槃之後,魔鬼將轉生成為佛教僧侶,以破壞佛教。(圖片來源:網絡照片)
末法時期:從預言到現實
《大般涅槃經》中,釋迦牟尼預言他涅槃之後,魔鬼將轉生成為佛教僧侶,以破壞佛教。雖然那些人同樣會剃度、穿上袈裟,但他們會破壞戒律、不依照佛法行事;他們是假的僧侶。
戒律是佛祖親自留下的教義,「戒定慧」就是修練達到覺悟圓滿的途徑。
因此,在佛陀涅槃之前,他吩咐徒弟們要「保護並尊重戒禁,絕不放棄或違反。」他也警告:「違反戒禁者會被天、龍、鬼神所唾棄。」
佛教徒的五個戒禁如下: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撒謊、不飲酒。
對於任何人來說,實現這五個戒禁,能讓自己不犯下錯誤,並成為有德行的人。
在1952年,中國佛教教會的典禮中,許多「佛教徒」提議廢除佛教的戒禁。
他們說這些規定導致許多青年男女的死亡。有些人甚至認為:「僧侶和尼姑可以自由結婚、喝酒、吃肉。沒有人可以干涉這些事情。」
那時,虛雲法師出席了典禮,他發現佛教在中國面臨著毀滅的風險。
他不斷抗議這些提議,並建議保留佛教的戒禁和服裝,因此,虛雲法師後來遭到誹謗,並被稱為「反革命」
他被拘留在住持的房間中,不吃不喝,被毒打一頓,以致他的頭骨骨折、出血和肋骨骨折。當時他已是112歲的高齡
「文化大革命」後,中國的傳統文化、對神佛的信仰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在中國都被毀了,像虛雲法師這樣的真修者也都漸漸不在世了。
到了現在,寺廟華麗的外觀也只是一件為了掩蓋內部空白和世俗動機的袈裟。
「文化大革命」後,中國的傳統文化、對神佛的信仰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在中國都被毀了(圖片來源:網絡照片)
在簽署了300萬美元的支票,以便在澳大利亞建造新寺廟後。
少林寺住持釋永信說:「如果中國可以進口迪斯尼樂園,為什麼其他國家不能建設少林寺?」
從這種說法可以看出,他認為佛家清凈修行之地與世俗的遊樂場並無二樣。
末法時期的希望陽光
在末法時期,追求正法和正道的善良人們,都對這些事感到震驚。但是,從另一方面來看,也不需要太過悲觀,因為:
第一,真法和真道是不受寺廟和僧侶等形式或有形物質束縛的。
任何有向善之心、心甘情願放棄個人慾望的人所在之處;任何有大忍之心、寬容天下所有人的人存在的地方,佛法就會存在其中。
《金剛經》中寫道:「不可以三十二相得見如來」
(意思是:不能用三十二相來認識如來佛祖)和 「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 (意思是:誰想要通過形色和聲音見到如來佛祖,那他就是行邪道,無法見到如來)
第二,「物極必反」和「否極泰來」是永恆不變的規律,當社會道德日益敗壞時,覺者必定下凡普度眾生
釋迦牟尼也預言未來會有一位佛陀的誕生。
《佛經》記載:「龍華三會願相逢,在五十億年之後,彌勒佛下世,講法三遍,度盡所有有緣眾生。」
因此,當我們理解了「袈裟不代表僧侶」的道理之後,才不會被宗教的形式所欺騙。
我們只要把握修練的核心是「修心」,我們才能克服末法時期的悲痛,並堅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被未來的佛陀普度。
韓國先知的古籍《格庵遺錄》中記載關於彌勒佛的預言,詳細如下:
阿尼陀佛任道僧,
末世舊染失真道
念佛多誦無用日
彌勒出世何人覺。
在末法時期,真法和真道無法以表面形象來認識,所以才會出現像釋永信和學誠這些人們。
因此,不論人是否燒香拜佛,如果不修心都沒有用。在時代的混亂之中,彌勒佛默默下世,而許多人卻不知道。
明代時期的著名《燒餅歌》預言家劉伯溫曾經預言道:
「未來教主臨下凡,不落宰府共官員,不在皇宮為太子,不在僧門與道院,降在寒門草堂內,燕南趙北把金散。」
這個預言已經揭開了彌勒佛在世間上的身份:他在草堂內跟一個平民一樣出生,他不穿上出家者的衣服,但他會到四方傳授佛法。一心向佛的人總有一天會有機會見到他。


拿錢供養釋精良,供他吃住,把他當成精神支柱,並且發生多次性關係 柬埔寨和尚被爆來台同居生子 爽住豪宅「大吃人妻」 - 社會 - 自由時報電子報 - https://goo.gl/CbHQ93


台灣政府控制宗教?呂秋遠列中國宗教管制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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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呂秋遠。(資料照,記者陳宇睿攝) --
2017-07-23 15:14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環保署為減少空汙推動「減香」,引來許多批評聲浪,甚至引起今「723眾神上凱道」的抗議集會活動,對此,律師呂秋遠今凌晨於臉書上po文,內容指出台灣的道教信仰大多從中國而來,並列出10項中國政府對待及管制宗教的方式,最後文末指出,他對中國管制方式採取贊同的態度,若向中國管制方法看齊,就「不會再有神棍在路邊就可以成立一間宮廟還宣稱自己代表龍王或王爺了」。
減香一事引來熱議,今呂秋遠於臉書上po文表示,台灣道教信仰大多從中國而來且兩岸一家親,因此列出10項中國政府對待宗教規定,呼籲大家一定要了解,其中包含要「事先申請才可從事宗教及募款活動」、「宗教場所內不得從事擾亂社會治安、騙人騙財」、「宗教活動必須根據政府規定辦理」等等。
呂秋遠指出,他認為中國這樣的管制不錯,如此就不會再有神棍在路邊就可以成立宮廟甚至宣稱自己代表龍王或王爺的情形,「以後如果要當宗教大師,都要有政府頒發證件,否則就可以取締」、「每個宮廟的主委,都必須擁護政府,不會隨意上街頭擾亂治安」。
最後在文末呂秋遠指出,中國都在大霾霧了,台灣還在小減香?如果有人覺得中國做法是不對的,為什麼還想強調台灣政府想控制宗教、「在台灣,你真的以為誰控制得了誰?」


 

2017年07月18日08:57
踢爆活佛騙財騙色,竟遭死亡威脅?上周三《蘋果》報導前台大教授洪鐵生與3名受害人在洛杉磯指控活佛陳寶生、法號恆生的仁波切騙財騙色。律師估計,全球過萬信徒總共遭詐騙逾千萬美元,更有受害人指控陳寶生鼓吹沒錢的信徒割肉奉上,也有信徒在香港控訴遭陳性侵8年。洪先生開完記者會後,狀告洛杉磯法庭,向陳寶生索取賠償。但事件曝光後,洪先生表示,今(周一)凌晨遭陌生人敲門,並收到死亡威脅要「殺光他全家」。
洪先生開記者會指,今凌晨約4時半到5時,位於亞罕布拉(Alhambra)住宅門外來了不速之客。來者敲洪先生大門,把他們夫婦從睡夢中驚醒,當洪先生隔著門查問「你是誰?」對方以流利英文揚言,「Don’t you dare sue Chen Paosheng, or I'll kill your whole family(你敢告陳寶生,我就殺掉你全家)」當時洪先生立刻要太太叫醒33歲的兒子,自己則立即打911報警。
年逾六旬的洪太太當時嚇到全身發抖,因來者揚言要殺他們全家,她到下午仍然心慌慌,一邊回憶案情一邊發抖,「我們是在明,他們在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做這個動作(殺全家),所以我很害怕,都發抖了。」而兒子剛渡假回來,所以不知道他們與陳寶生的事,所以也嚇了一跳,兒子主張要趕快在門口裝上錄影機,以保護兩老安全。
洪氏夫婦已於上周六在劉律師陪同下,到了亞罕布拉市警局正式報案,控告遭陳寶生欺詐。他們周一凌晨遭死亡威脅報警﹐不消幾分鐘就有5位探員到訪,其中有2位更是周六替洪氏夫婦錄口供的探員。警方建議他們向法庭申請禁制令,禁止陳寶生接近他們。
洪先生回憶,該人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語,沒有任何口音,他認為完全是一個陌生人,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人;而陳寶生在洛杉磯認識的人不多,最親近的人是陳在河濱加大讀書的兒子,所以無法判斷是哪來的人夜半騷擾他們。
劉律師則表示,由於來者表明可能會殺洪先生全家,根據加州刑法422條,已經構成了刑事恐嚇,是一項重罪,一經定罪恐遭判4年刑期;雖然來者並不是陳寶生,但恐嚇中有提供陳寶生的名字,所以合理推斷下,陳寶生可能是主使人,也會同樣被告刑事恐嚇。加上陳寶生以往疑似有恐嚇的前科,例如多番恐嚇曾被他性侵達8年的台灣女子王秋蓉,若張揚會殺她男友,及不準她離開他等。(張紫茵/洛杉磯報導)
相關事件:【全球華人受騙】活佛要錢還不夠 叫門徒割肉血祭
年逾六旬的洪太太當時嚇到全身發抖,因來者揚言要殺他們全家,她到下午仍然心慌慌,一邊回憶案情一邊發抖。張紫茵攝【LA直擊】他踢爆淫貪活佛詐遍全球華人 遭威脅「殺光全家」 | 即時新聞 | 20170718 | 蘋果日報 - https://goo.gl/ybg2V1

【LA直擊】他踢爆淫貪活佛詐遍全球華人 遭威脅「殺光全家」 | 即時新聞 | 20170718 | 蘋果日報 - https://goo.gl/ybg2V1

香港女信徒淚控:被「恆生仁波切」陳寶生性侵8年- 中國禁聞網 - https://goo.gl/GtPD8y

2017-07-18_1234502017-07-18_123441  

他踢爆淫貪活佛詐遍全球華人 遭威脅「殺光全家」古佛降世 第三世多杰羌佛: 是什麼因緣讓陳寶生在拜師27年後突然要離開? - https://goo.gl/iGPB8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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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爆活佛騙財騙色,竟遭死亡威脅?上周三《蘋果》報導前台大教授洪鐵生與3名受害人在洛杉磯指控活佛陳寶生、法號恆生的仁波切騙財騙色。律師估計,全球過萬信徒總共遭詐騙逾千萬美元,更有受害人指控陳寶生鼓吹沒錢的信徒割肉奉上,也有信徒在香港控訴遭陳性侵8年。洪先生開完記者會後,狀告洛杉磯法庭,向陳寶生索取賠償。但事件曝光後,洪先生表示,今(周一)凌晨遭陌生人敲門,並收到死亡威脅要「殺光他全家」。洪先生開記者會指,今凌晨約4時半到5時,位於亞罕布拉(Alhambra)住宅門外來了不速之客。來者敲洪先生大門,把他們夫婦從睡夢中驚醒,當洪先生隔著門查問「你是誰?」對方以流利英文揚言,「Don’t you dare sue Chen Paosheng, or I'll kill your whole family(你敢告陳寶生,我就殺掉你全家)」當時洪先生立刻要太太叫醒33歲的兒子,自己則立即打911報警。年逾六旬的洪太太當時嚇到全身發抖,因來者揚言要殺他們全家,她到下午仍然心慌慌,一邊回憶案情一邊發抖,「我們是在明,他們在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做這個動作(殺全家),所以我很害怕,都發抖了。」而兒子剛渡假回來,所以不知道他們與陳寶生的事,所以也嚇了一跳,兒子主張要趕快在門口裝上錄影機,以保護兩老安全。洪氏夫婦已於上周六在劉律師陪同下,到了亞罕布拉市警局正式報案,控告遭陳寶生欺詐。他們周一凌晨遭死亡威脅報警﹐不消幾分鐘就有5位探員到訪,其中有2位更是周六替洪氏夫婦錄口供的探員。警方建議他們向法庭申請禁制令,禁止陳寶生接近他們。洪先生回憶,該人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語,沒有任何口音,他認為完全是一個陌生人,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人;而陳寶生在洛杉磯認識的人不多,最親近的人是陳在河濱加大讀書的兒子,所以無法判斷是哪來的人夜半騷擾他們。劉律師則表示,由於來者表明可能會殺洪先生全家,根據加州刑法422條,已經構成了刑事恐嚇,是一項重罪,一經定罪恐遭判4年刑期;雖然來者並不是陳寶生,但恐嚇中有提供陳寶生的名字,所以合理推斷下,陳寶生可能是主使人,也會同樣被告刑事恐嚇。加上陳寶生以往疑似有恐嚇的前科,例如多番恐嚇曾被他性侵達8年的台灣女子王秋蓉,若張揚會殺她男友,及不準她離開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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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修行,真詐騙! —— 揭開陳寶生附佛邪魔的真面目
假修行,真詐騙!
—— 揭開陳寶生附佛邪魔的真面目
我等見陳寶生這等離經叛道,蔑視因果,實無法坐視這等欺師滅祖之輩橫行於世,義憤填膺出來舉發!
以下是十幾年前的紀實:
陳寶生(之前的恆生)當年為取得日本某食品代理權,需要一筆龐大的簽約金,為此向四方師兄師姐借貸,關係錯綜複雜,牽扯不清,由於陳寶生口頭承諾1-2月後會還錢,但是經過多次催討,皆了無訊息。
嘉義竹崎鄉有一位賴明道師兄,他從事穀粉代工事業,原本經濟條件富裕,生意順遂,後因捲入陳寶生借貸關係,導致工廠被查封、身家破產……
又,台灣修元禪院衍慧法師也捲入陳寶生借貸關係,由於自身財力有限,轉而向其信徒借貸,其中有些信徒是菜市小販,經濟拮据,在信徒的急迫催討之下,衍慧法師向陳寶生親自催討,陳寶生居然大言不慚,向衍慧法師說:「這是你自願供養我的!」。經此一事,讓衍慧法師背信妄語,讓信徒更加困苦,弟子紛紛棄師而去……
又,台灣花蓮有一位出家女眾,也因為透過衍慧法師捲入了借貸關係,借貸金額高達數百萬台幣,出家女眾也向其廟裏信徒借貸,言明1-2月償還,但後來向陳寶生催討無期,讓出家眾迫於無奈,逃到衍慧法師的道場躲債,積憂成疾、鬱鬱而逝……
這僅僅只是冰山一角,相信還有更多惡行將會暴露出來!陳寶生在人道上一位背信詐欺的惡霸,在佛道上更是一個謗佛毀法的闡提,望眾人皆能挺身而出,揭露更多真相,維護眾生慧命為上!
佛弟子
游乃瑾、周清文、黃壽元 紀實 

編者:博訊網接到一則爆料,稱台灣的一名仁波切,陳寶生,多年強姦、性侵自己的信徒。這名信徒名叫王秋蓉,香港人。博訊記者隨後採訪了這名受害人。以下是整理的相關資料和採訪錄音。
受害人王秋蓉採訪錄音


戰爭?種族滅絕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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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中共入侵圖伯特(西藏)安多大部分地區和康的部分地區後,開始為進一步入侵圖伯全境做準備,1950年10月開始對圖伯特政府軍防守的珠曲(金沙江)一線軍事入侵。中共依靠強大的軍事力量打敗圖伯特政府軍隊並侵佔了重鎮昌都後脅迫談判,在北京簽訂了所謂的《十七條協議》。中共向世界宣稱圖伯特從此「和平解放」,並按設計好的《十七條協議》數萬大部隊浩浩蕩蕩開進圖伯特拉薩為主的衛藏各重鎮要地,政治攻勢咄咄逼人,全面展開剝奪圖伯特政府政治權力和控制圖伯特人民的行動。因此,1956年始,在圖伯特康區和安多陸續爆發反抗,中共為了控制這些地區的人民開展了軍事鎮壓,中共稱為 「平叛」。
1950年代中共「血洗西藏」的真相
1959年3月底達賴喇嘛和西藏政府流亡印度,中共完全奪得了在圖伯特的政治權力,不過權力到手不等於就能控制了人民。為了全面控制圖伯特人民,中共繼而對衛藏為主的圖伯特其它地區展開了三年前在安多和康區推行的軍事鎮壓運動。中共投入的兵力從人數、軍種、武器等遠遠超過了入侵圖伯特時投入的武裝力量,緊急調遣抗美援朝的軍隊、南蒙古騎兵(中共稱三十一部隊和四十一部隊)、原軍閥馬步芳騎兵整編的騎兵、空軍,甚至防化部隊等,此次時間跨度為六年半之久的大規模軍事行動,導致圖伯特很多措瓦(圖伯特語,傳統社群名)從地球上徹底消失、出現大量的寡婦社會、近百萬人遭殺害。
這段圖伯特國家淪亡、生靈塗炭的歷史,流亡的圖伯特親歷者們有較多證詞,並有藏、中、英等語種的出版物,二十世紀末中共官方也出版了部分資料,還有中共軍方當事人的回憶錄。另外,最近幾年也有海外華人和蒙古學者先後出版了相關著作,兩位非圖伯特人的研究者分別是:華人作家李江琳女士,蒙古學者楊海英先生。
李江琳,中國江西南昌人,解放軍家庭出生。畢業於復旦大學外語系,1988年留學美國,現居美國。李江琳女士于2012年在台灣出版了《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戰爭》,研究的是1956年至1962年中共的這場軍事行動。
楊海英,南蒙古(中國人稱內蒙古)人,蒙古騎兵家庭出生(父親至1957年末為騎兵第十四團士兵)。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日語系畢業。1989年留日,現居日本。楊海英先生于2014年出版了《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日語版),2017年4月在臺灣出版中文版。楊海英先生研究的是中共派遣蒙古騎兵在圖伯特參加這場軍事行動的情況,時間段為1958年8月至1961年12月。
但是,兩本書對發生在圖伯特的同一歷史事件即中共所謂的「平叛」,得出的研究結論完全不同:李江琳女士稱是發生在「中國西南西北地方」的「秘密戰爭」,而楊海英先生指出是中國對圖伯特國家的侵略,中共對圖伯特民族進行的「一場種族滅絕行動。」
那麼到底是「戰爭」?還是種族滅絕的屠殺?
世界屋脊上的種族大屠殺
《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戰爭》(後文簡稱《鐵鳥》)從書名不難看出,作者明確認定中共這場大規模軍事行動為「戰爭」。該書前言中說:「零散在大量資料中的描述、資料和各方參與者的會議漸漸歸攏,指向一個驚心動魄的關鍵字:戰爭。」(1)
《鐵鳥》在交代這場所謂「戰爭」的雙方時陳述:「交戰雙方一邊是擁有現代武器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野戰和地方軍隊,以及受過軍事訓練的武裝民兵,另一方是以土槍步槍刀劍為主的藏區農牧民、僧侶、少數政府官員和部分藏軍」,「當時的解放軍十二軍區中,有八個不同程度參與。作戰過程中,解放軍動用了步兵、砲兵、騎兵、空軍、裝甲部隊、摩托部隊、防化部隊等兵種,戰爭物資調自九個省市。參與決策和指揮的,是中國現代史上的一些關鍵人物: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楊尚昆、彭德懷、粟裕等等。」(2)
筆者在此需要說明:其一,相對于毛、周、鄧等中方最高層決策和指揮者,圖伯特政府最高領導人等沒有策劃和指揮圖伯特人「交戰」。其二,圖伯特政府軍主力在1950年已被中共消滅,《鐵鳥》中提到的「少數政府官員和部分藏軍」,其實是1959年之後才加入的,而且,僅僅在圖伯特衛藏的極少部分地區。康區和安多地區根本沒有藏軍和政府官員,也就是說,從1956年到1962年,中國正規軍在康和安多的軍事行動,「交戰」的另一方就是農牧民和僧侶。
還須說明,即使是李江琳女士所說的「土槍步槍刀劍」也極為匱乏,因為在鎮壓前,中共開展「民主改革」運動,首先就收繳了圖伯特農牧民傳統的私有財產——槍支。筆者與華人作家唐丹鴻女士一起搜集的口述史中,多人指明「空著手就上山了」——「上山」總的來說包括兩種情況:因不願接受中國人的統治,社群的人攜全家老幼集體逃亡,去尋找一個沒有中國人的地方繼續生活,為了突破圍堵的中共軍隊,家族男丁通過伏擊中共軍車獲取槍支;也有起義,襲擊中共幹部,通過伏擊軍車搶獲槍支。但搶獲的槍支數量很少,彈藥更是稀缺。
那麼,參照李江琳女士在《鐵鳥》中所統計的:「解放軍動用了步兵、砲兵、騎兵、空軍、裝甲部隊、摩托部隊、防化部隊等兵種」、「解放軍在各地參戰部隊兵力累計23萬5千左右」,「民兵、民警」等71000餘人(3),共30多萬軍人直接參與軍事行動。在青海的不完全統計:「參戰機組三十四個,參戰飛機30架,主要戰鬥出動224次,飛行時間近700小時,對敵實施轟炸33架次,射擊53架次,照相偵察33次,目視偵察123次;轟炸23師三年間在西藏(指西藏自治區)共出動16架,飛行61架次」(4)……兩相比較,即便形容「交戰」雙方「力量懸殊」,但是,用戰爭形式進行的屠殺更是屠殺,而不是「戰爭」。
而且,另一方面,李江琳在《鐵鳥》中用中共的記載,印證了圖伯特人先已出版了的證詞:中共軍隊使用當時最先進的飛機轟炸寺院、空軍不分男女老少地轟炸和掃射民眾。騎兵追殺、步兵圍剿、空軍轟炸濫殺的情況普遍。李也指出:圖伯特人「逃亡之路也是生死之路,一旦被打死,他們就是『叛匪』;如果被捕獲,他們就是『被解救的群眾』,成批塞進卡車,押解遣返家鄉。他們中的成年男子被逐一挑出,或關進監獄,或送去集訓,大多數男子從此下落不明」(5),「戰鬥中濫殺投降人員和俘虜是普遍的情況」。李江琳女士在《鐵鳥》中還提到:「1959年之後,根據毛澤東的指示,戰爭目標之一是『練兵』,即鍛鍊解放軍高原作戰能力」,也就是把圖伯特人當成中共各軍種的活靶子——這一切難道能謂之『戰爭』?
蒙古學者楊海英先生,以蒙古人騎兵遠征圖伯特、協同中共在圖伯特「平叛」的歷史為主線,經過研究大量的珍貴資料和田野考察,著寫了《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他明確指出,中共所謂的「『對叛亂分子的和平鎮壓』事實上是一場種族滅絕行動」,這場大屠殺使圖伯特國家被徹底「亡國」。
以蒙制藏,屠殺俘虜,殺害僧侶
《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首次披露了很多當時整編在解放軍中的證人的證詞,並與中共軍方當事人的回憶錄相佐證。這些證人包括:南蒙古騎兵、圖伯特蒙古騎兵、圖伯特蒙古人幹部、嚮導和圖伯特人嚮導。他們是「平叛」參與者,不但對中共軍方如何部署、如何實施追殺、圍剿、轟炸的情況作了具體說明,而且親身見證了:蒙古騎兵屠殺圖伯特人;中共空軍、步兵和蒙古騎兵聯合屠殺;中共空軍轟炸無辜等等。還有當事人指出,一些屠殺事件是在「從未發生過叛亂」(6)的情況下,中共先自導自演然後對圖伯特人大開殺戒的。(部分事例請參閱筆者發表在民主中國網上的〈屠殺圖伯特人的又一鐵證〉一文)。
楊海英先生記錄的證言中還有很多屠殺俘虜的情況:「我們俘虜了二百人左右的女人和孩子,交給了後來的支那人步兵部隊。但是,幾天後聽說他們把那二百多人全部屠殺了」(7);「中國軍隊將那些俘虜排成一排,用機關槍掃射了他們」(8);「中國軍隊首先將被俘的西藏人分成男人、女人和孩子,然後一個不剩地處決所有男俘虜,再將女人和孩子關進果洛的監獄」(9);「1960年8月1日,騎兵第十四團一個班的八名士兵被藏人殺害。得到消息的吉爾嘎朗團長勃然大怒,屠殺了藏人俘虜,並且攻陷寺院,殺害了僧侶們」(10);「中國人的步兵總是會馬上說:『這些人妨礙行軍,收拾掉』。他們不會留下俘虜,全部殺掉」(11);「朋斯克曾數次目睹,中國軍的步兵把俘虜的耳朵割下來,也因覺得護送藏人麻煩而將他們屠殺了事」(12)……
楊海英先生認為,當時中共 「試圖創造一個沒有藏人的『世界屋脊』」。
事實、闡釋與反思
兩位原研究者的書顯示了以下事實:
1. 絕大多數「亂份子」是試圖逃避中國統治的圖伯特平民,中共以所謂的「叛亂」為藉口屠殺他們。
2. 現代化的中國正規軍隊解放軍對戰持刀劍、長矛和獵槍的圖伯特人。
3. 大量手無寸鐵的男女老少,僧俗大眾,以及所謂的「俘虜」遭到中共軍隊屠殺。
4. 中共最高層指示:「練兵,即鍛鍊解放軍高原作戰能力」,把圖伯特人當作練兵工具。
5. 這一屠殺行動實施了6年半。
6. 中共對所謂「平叛」中的圖伯特人死亡數字嚴格保密。
這些事實充分展示了一幅血腥屠殺的輪廓,而非「戰爭」。因為人們通常理解的「戰爭」,必須包括一定程度的對抗,需借由軍隊使用武器及其他軍事技術與裝備,配合軍事戰術、軍事戰略以及後勤,通過多次大規模對決,使敵方失去抵抗。而顯然,無論是華人李江琳女士書中內容,還是南蒙古學者楊海英先生的研究,都清楚顯示圖伯特方面根本不具備「戰爭」的條件,既沒有軍隊武器,更沒有軍事技術和後勤,更遑論多次大規模對決;相反地,倒證明了中國現代化武裝的正規軍在圖伯特實施的軍事行動,恰恰不是 「戰爭」而是屠殺。
然而,兩位非圖伯特作者對這段被中共稱為「平叛」的歷史,有著耐人尋味的不同闡釋:
華人作者李江琳在她的書中,引用了很多達蘭沙拉出版的圖伯特學者和親歷者的資料與證詞,這些資料和證言都論證了圖伯特1949年之前的獨立和主權,從而展示了中共所謂的「平叛」是在侵略和佔領的背景中。而李江琳女士對她所引用摘錄的資料中這重大的一環視而不見。她沒有出示任何證據、也沒有哪怕是簡單論證,但卻刻意地將圖伯特置於「中國的非漢民族地區」、「歷史上一直是高度自治」、「邊疆民族」的框架下(13),從而「推導」出是由於中共「民主改革」錯誤的「治藏」政策摧毀原有的「自治」,由於詆毀宗教迫害僧人,以及「稅收太高」、中共「地方幹部」的「大漢族主義」等,導致了「官逼民反」,並稱「1956-1958年,中共出動野戰軍在中國西南、西北鎮壓藏民暴動……事實上是一場相當規模的內戰」(14)。
而南蒙古學者楊海英在他的著作《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中,明確指出:「康巴和安多,以及羌塘和衛藏郡都是西藏的固有領土」(15),「名為『和平的民主改革』」是中國對圖伯特人民的掠奪,中共所謂的「對叛亂份子的和平鎮壓」事實上是一場種族滅絕的大屠殺,使圖伯特國家完全「亡國」。
南蒙古與圖伯特一樣,同是共產中國佔領和奴役的受害者,但楊海英先生說:「我作為蒙古人,基於必須對藏人道歉的心理,背著沉重的民族的懺悔而寫」。圖伯特著名作家唯色評價《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是悼亡之書,是悲懺之書」,還有無數蒙古人——從知識份子到僧侶、到一般民眾,對蒙古騎兵屠殺圖伯特人深感悲懺。筆者和華人作家唐丹鴻在採訪流亡圖伯特人時,也有很多老人懺悔當年逃亡中打死了中共士兵,雖然,他們一生流亡他國,至死無法返回自己的家園。
相比之下,李女士作為中國人,解放軍的後代,在以圖伯特人遭受中共最慘烈屠殺的創痛為主題的書中,展示了另類「解放者」姿態:「我已經將你們的苦難告訴了世界,你們,不再會被遺忘了」(16),不單沒有隻言片語就政府和前輩對圖伯特人造成的傷害道歉和懺悔之意,而且表示西藏問題是「共藏問題」,漢人圖伯特人都是共產黨的受害者,將佔領國國民的政治與道德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證據確鑿、事實明確的共產中國侵略者對圖伯特人的大屠殺,被精心巧妙地以「戰爭」含混和淡化。
我在此並非單單針對李江琳女士,不承認圖伯特1949年前的國家主權,將西藏問題歸於「共藏問題」的中國知識份子和「民主」人士大有人在;而真誠反思、道歉或者懺悔的屈指可數。我個人作為圖伯特人,不強求西藏問題研究者一定支持圖伯特主權獨立,但希望研究者實事求是,論證有據。因為,以歷史研究者乃至「專家」身份的塗改事實、模糊真相,是在傷口上撒鹽,也是將創痛延展到未來。圖伯特人和中國人面對的不僅是共產獨裁政權,如果不能誠實面對災難歷史和真誠反思,西藏問題不可能妥善解決。


【民報】戰爭?種族滅絕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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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中共入侵圖伯特(西藏)安多大部分地區和康的部分地區後,開始為進一步入侵圖伯全境做準備,1950年10月開始對圖伯特政府軍防守的珠曲(金沙江)一線軍事入侵。中共依靠強大的軍事力量打敗圖伯特政府軍隊並侵佔了重鎮昌都後脅迫談判,在北京簽訂了所謂的《十七條協議》。中共向世界宣稱圖伯特從此「和平解放」,並按設計好的《十七條協議》數萬大部隊浩浩蕩蕩開進圖伯特拉薩為主的衛藏各重鎮要地,政治攻勢咄咄逼人,全面展開剝奪圖伯特政府政治權力和控制圖伯特人民的行動。因此,1956年始,在圖伯特康區和安多陸續爆發反抗,中共為了控制這些地區的人民開展了軍事鎮壓,中共稱為 「平叛」。
1950年代中共「血洗西藏」的真相
1959年3月底達賴喇嘛和西藏政府流亡印度,中共完全奪得了在圖伯特的政治權力,不過權力到手不等於就能控制了人民。為了全面控制圖伯特人民,中共繼而對衛藏為主的圖伯特其它地區展開了三年前在安多和康區推行的軍事鎮壓運動。中共投入的兵力從人數、軍種、武器等遠遠超過了入侵圖伯特時投入的武裝力量,緊急調遣抗美援朝的軍隊、南蒙古騎兵(中共稱三十一部隊和四十一部隊)、原軍閥馬步芳騎兵整編的騎兵、空軍,甚至防化部隊等,此次時間跨度為六年半之久的大規模軍事行動,導致圖伯特很多措瓦(圖伯特語,傳統社群名)從地球上徹底消失、出現大量的寡婦社會、近百萬人遭殺害。
這段圖伯特國家淪亡、生靈塗炭的歷史,流亡的圖伯特親歷者們有較多證詞,並有藏、中、英等語種的出版物,二十世紀末中共官方也出版了部分資料,還有中共軍方當事人的回憶錄。另外,最近幾年也有海外華人和蒙古學者先後出版了相關著作,兩位非圖伯特人的研究者分別是:華人作家李江琳女士,蒙古學者楊海英先生。
李江琳,中國江西南昌人,解放軍家庭出生。畢業於復旦大學外語系,1988年留學美國,現居美國。李江琳女士于2012年在台灣出版了《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戰爭》,研究的是1956年至1962年中共的這場軍事行動。
楊海英,南蒙古(中國人稱內蒙古)人,蒙古騎兵家庭出生(父親至1957年末為騎兵第十四團士兵)。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日語系畢業。1989年留日,現居日本。楊海英先生于2014年出版了《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日語版),2017年4月在臺灣出版中文版。楊海英先生研究的是中共派遣蒙古騎兵在圖伯特參加這場軍事行動的情況,時間段為1958年8月至1961年12月。
但是,兩本書對發生在圖伯特的同一歷史事件即中共所謂的「平叛」,得出的研究結論完全不同:李江琳女士稱是發生在「中國西南西北地方」的「秘密戰爭」,而楊海英先生指出是中國對圖伯特國家的侵略,中共對圖伯特民族進行的「一場種族滅絕行動。」
那麼到底是「戰爭」?還是種族滅絕的屠殺?
世界屋脊上的種族大屠殺
《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戰爭》(後文簡稱《鐵鳥》)從書名不難看出,作者明確認定中共這場大規模軍事行動為「戰爭」。該書前言中說:「零散在大量資料中的描述、資料和各方參與者的會議漸漸歸攏,指向一個驚心動魄的關鍵字:戰爭。」(1)
《鐵鳥》在交代這場所謂「戰爭」的雙方時陳述:「交戰雙方一邊是擁有現代武器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野戰和地方軍隊,以及受過軍事訓練的武裝民兵,另一方是以土槍步槍刀劍為主的藏區農牧民、僧侶、少數政府官員和部分藏軍」,「當時的解放軍十二軍區中,有八個不同程度參與。作戰過程中,解放軍動用了步兵、砲兵、騎兵、空軍、裝甲部隊、摩托部隊、防化部隊等兵種,戰爭物資調自九個省市。參與決策和指揮的,是中國現代史上的一些關鍵人物: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楊尚昆、彭德懷、粟裕等等。」(2)
筆者在此需要說明:其一,相對于毛、周、鄧等中方最高層決策和指揮者,圖伯特政府最高領導人等沒有策劃和指揮圖伯特人「交戰」。其二,圖伯特政府軍主力在1950年已被中共消滅,《鐵鳥》中提到的「少數政府官員和部分藏軍」,其實是1959年之後才加入的,而且,僅僅在圖伯特衛藏的極少部分地區。康區和安多地區根本沒有藏軍和政府官員,也就是說,從1956年到1962年,中國正規軍在康和安多的軍事行動,「交戰」的另一方就是農牧民和僧侶。
還須說明,即使是李江琳女士所說的「土槍步槍刀劍」也極為匱乏,因為在鎮壓前,中共開展「民主改革」運動,首先就收繳了圖伯特農牧民傳統的私有財產——槍支。筆者與華人作家唐丹鴻女士一起搜集的口述史中,多人指明「空著手就上山了」——「上山」總的來說包括兩種情況:因不願接受中國人的統治,社群的人攜全家老幼集體逃亡,去尋找一個沒有中國人的地方繼續生活,為了突破圍堵的中共軍隊,家族男丁通過伏擊中共軍車獲取槍支;也有起義,襲擊中共幹部,通過伏擊軍車搶獲槍支。但搶獲的槍支數量很少,彈藥更是稀缺。
那麼,參照李江琳女士在《鐵鳥》中所統計的:「解放軍動用了步兵、砲兵、騎兵、空軍、裝甲部隊、摩托部隊、防化部隊等兵種」、「解放軍在各地參戰部隊兵力累計23萬5千左右」,「民兵、民警」等71000餘人(3),共30多萬軍人直接參與軍事行動。在青海的不完全統計:「參戰機組三十四個,參戰飛機30架,主要戰鬥出動224次,飛行時間近700小時,對敵實施轟炸33架次,射擊53架次,照相偵察33次,目視偵察123次;轟炸23師三年間在西藏(指西藏自治區)共出動16架,飛行61架次」(4)……兩相比較,即便形容「交戰」雙方「力量懸殊」,但是,用戰爭形式進行的屠殺更是屠殺,而不是「戰爭」。
而且,另一方面,李江琳在《鐵鳥》中用中共的記載,印證了圖伯特人先已出版了的證詞:中共軍隊使用當時最先進的飛機轟炸寺院、空軍不分男女老少地轟炸和掃射民眾。騎兵追殺、步兵圍剿、空軍轟炸濫殺的情況普遍。李也指出:圖伯特人「逃亡之路也是生死之路,一旦被打死,他們就是『叛匪』;如果被捕獲,他們就是『被解救的群眾』,成批塞進卡車,押解遣返家鄉。他們中的成年男子被逐一挑出,或關進監獄,或送去集訓,大多數男子從此下落不明」(5),「戰鬥中濫殺投降人員和俘虜是普遍的情況」。李江琳女士在《鐵鳥》中還提到:「1959年之後,根據毛澤東的指示,戰爭目標之一是『練兵』,即鍛鍊解放軍高原作戰能力」,也就是把圖伯特人當成中共各軍種的活靶子——這一切難道能謂之『戰爭』?
蒙古學者楊海英先生,以蒙古人騎兵遠征圖伯特、協同中共在圖伯特「平叛」的歷史為主線,經過研究大量的珍貴資料和田野考察,著寫了《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他明確指出,中共所謂的「『對叛亂分子的和平鎮壓』事實上是一場種族滅絕行動」,這場大屠殺使圖伯特國家被徹底「亡國」。
以蒙制藏,屠殺俘虜,殺害僧侶
《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首次披露了很多當時整編在解放軍中的證人的證詞,並與中共軍方當事人的回憶錄相佐證。這些證人包括:南蒙古騎兵、圖伯特蒙古騎兵、圖伯特蒙古人幹部、嚮導和圖伯特人嚮導。他們是「平叛」參與者,不但對中共軍方如何部署、如何實施追殺、圍剿、轟炸的情況作了具體說明,而且親身見證了:蒙古騎兵屠殺圖伯特人;中共空軍、步兵和蒙古騎兵聯合屠殺;中共空軍轟炸無辜等等。還有當事人指出,一些屠殺事件是在「從未發生過叛亂」(6)的情況下,中共先自導自演然後對圖伯特人大開殺戒的。(部分事例請參閱筆者發表在民主中國網上的〈屠殺圖伯特人的又一鐵證〉一文)。
楊海英先生記錄的證言中還有很多屠殺俘虜的情況:「我們俘虜了二百人左右的女人和孩子,交給了後來的支那人步兵部隊。但是,幾天後聽說他們把那二百多人全部屠殺了」(7);「中國軍隊將那些俘虜排成一排,用機關槍掃射了他們」(8);「中國軍隊首先將被俘的西藏人分成男人、女人和孩子,然後一個不剩地處決所有男俘虜,再將女人和孩子關進果洛的監獄」(9);「1960年8月1日,騎兵第十四團一個班的八名士兵被藏人殺害。得到消息的吉爾嘎朗團長勃然大怒,屠殺了藏人俘虜,並且攻陷寺院,殺害了僧侶們」(10);「中國人的步兵總是會馬上說:『這些人妨礙行軍,收拾掉』。他們不會留下俘虜,全部殺掉」(11);「朋斯克曾數次目睹,中國軍的步兵把俘虜的耳朵割下來,也因覺得護送藏人麻煩而將他們屠殺了事」(12)……
楊海英先生認為,當時中共 「試圖創造一個沒有藏人的『世界屋脊』」。
事實、闡釋與反思
兩位原研究者的書顯示了以下事實:
1. 絕大多數「亂份子」是試圖逃避中國統治的圖伯特平民,中共以所謂的「叛亂」為藉口屠殺他們。
2. 現代化的中國正規軍隊解放軍對戰持刀劍、長矛和獵槍的圖伯特人。
3. 大量手無寸鐵的男女老少,僧俗大眾,以及所謂的「俘虜」遭到中共軍隊屠殺。
4. 中共最高層指示:「練兵,即鍛鍊解放軍高原作戰能力」,把圖伯特人當作練兵工具。
5. 這一屠殺行動實施了6年半。
6. 中共對所謂「平叛」中的圖伯特人死亡數字嚴格保密。
這些事實充分展示了一幅血腥屠殺的輪廓,而非「戰爭」。因為人們通常理解的「戰爭」,必須包括一定程度的對抗,需借由軍隊使用武器及其他軍事技術與裝備,配合軍事戰術、軍事戰略以及後勤,通過多次大規模對決,使敵方失去抵抗。而顯然,無論是華人李江琳女士書中內容,還是南蒙古學者楊海英先生的研究,都清楚顯示圖伯特方面根本不具備「戰爭」的條件,既沒有軍隊武器,更沒有軍事技術和後勤,更遑論多次大規模對決;相反地,倒證明了中國現代化武裝的正規軍在圖伯特實施的軍事行動,恰恰不是 「戰爭」而是屠殺。
然而,兩位非圖伯特作者對這段被中共稱為「平叛」的歷史,有著耐人尋味的不同闡釋:
華人作者李江琳在她的書中,引用了很多達蘭沙拉出版的圖伯特學者和親歷者的資料與證詞,這些資料和證言都論證了圖伯特1949年之前的獨立和主權,從而展示了中共所謂的「平叛」是在侵略和佔領的背景中。而李江琳女士對她所引用摘錄的資料中這重大的一環視而不見。她沒有出示任何證據、也沒有哪怕是簡單論證,但卻刻意地將圖伯特置於「中國的非漢民族地區」、「歷史上一直是高度自治」、「邊疆民族」的框架下(13),從而「推導」出是由於中共「民主改革」錯誤的「治藏」政策摧毀原有的「自治」,由於詆毀宗教迫害僧人,以及「稅收太高」、中共「地方幹部」的「大漢族主義」等,導致了「官逼民反」,並稱「1956-1958年,中共出動野戰軍在中國西南、西北鎮壓藏民暴動……事實上是一場相當規模的內戰」(14)。
而南蒙古學者楊海英在他的著作《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中,明確指出:「康巴和安多,以及羌塘和衛藏郡都是西藏的固有領土」(15),「名為『和平的民主改革』」是中國對圖伯特人民的掠奪,中共所謂的「對叛亂份子的和平鎮壓」事實上是一場種族滅絕的大屠殺,使圖伯特國家完全「亡國」。
南蒙古與圖伯特一樣,同是共產中國佔領和奴役的受害者,但楊海英先生說:「我作為蒙古人,基於必須對藏人道歉的心理,背著沉重的民族的懺悔而寫」。圖伯特著名作家唯色評價《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是悼亡之書,是悲懺之書」,還有無數蒙古人——從知識份子到僧侶、到一般民眾,對蒙古騎兵屠殺圖伯特人深感悲懺。筆者和華人作家唐丹鴻在採訪流亡圖伯特人時,也有很多老人懺悔當年逃亡中打死了中共士兵,雖然,他們一生流亡他國,至死無法返回自己的家園。
相比之下,李女士作為中國人,解放軍的後代,在以圖伯特人遭受中共最慘烈屠殺的創痛為主題的書中,展示了另類「解放者」姿態:「我已經將你們的苦難告訴了世界,你們,不再會被遺忘了」(16),不單沒有隻言片語就政府和前輩對圖伯特人造成的傷害道歉和懺悔之意,而且表示西藏問題是「共藏問題」,漢人圖伯特人都是共產黨的受害者,將佔領國國民的政治與道德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證據確鑿、事實明確的共產中國侵略者對圖伯特人的大屠殺,被精心巧妙地以「戰爭」含混和淡化。
我在此並非單單針對李江琳女士,不承認圖伯特1949年前的國家主權,將西藏問題歸於「共藏問題」的中國知識份子和「民主」人士大有人在;而真誠反思、道歉或者懺悔的屈指可數。我個人作為圖伯特人,不強求西藏問題研究者一定支持圖伯特主權獨立,但希望研究者實事求是,論證有據。因為,以歷史研究者乃至「專家」身份的塗改事實、模糊真相,是在傷口上撒鹽,也是將創痛延展到未來。圖伯特人和中國人面對的不僅是共產獨裁政權,如果不能誠實面對災難歷史和真誠反思,西藏問題不可能妥善解決。
注釋:
1,《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戰爭》(以下簡稱《鐵鳥》)作者李江琳、2012年台灣聯經出版社,第9頁。
2,《鐵鳥》第9頁。
3,《鐵鳥》第441-442頁。
4,《鐵鳥》第443頁。
5,《鐵鳥》第315頁。
6,《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以下簡稱《蒙藏悲劇》)作者楊海英,2017年臺灣大塊文化出版社,第354頁。
7,《蒙藏悲劇》第311頁。
8,《蒙藏悲劇》第342頁。
9,《蒙藏悲劇》第351頁。
10,《蒙藏悲劇》第327頁。
11,《蒙藏悲劇》第374頁。
12,《蒙藏悲劇》第304頁。
13,《鐵鳥》第29頁。
14, 《1959拉薩》作者李江琳2010年7月聯經出版社出版,前言ix。
15,《蒙藏悲劇》第225頁。
16,《鐵鳥》第47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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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28_133124  

 

達賴到加州大學演說的啟示
2017-06-23 06:00
推文到plurk

 

台灣正在為應對中國的態度或政策辯論,親中、和中、知中、友中、傾中等政治名詞充斥之際,本週幾件事例,剛好提供國人參考深思。
七月一日,香港「回歸」中國將滿二十年。香港大學近日民調顯示,十八到二十九歲的年輕世代,自認是中國人的比率只三.一%,是調查歷來最低。港大一九九七年八月以來,長期進行這項「香港市民身分認同調查」。其中,年輕世代自認「廣義中國人」的,二○○八年十一月達五十一. 九%最高峰;去年十二月已低至十三.三%,這次「回歸」二十週年前夕再劇降。
香港年輕世代的中國人認同低落,顯示與中國越為接近,對它的認同越是疏離。年輕世代代表未來,預示中國認同在香港前景無亮。同一民心走向,在台灣也是現在進行式。政大選研中心調查顯示,台灣公眾自認是中國人的,十五年前降為個位數以來,今已跌至三.四%;即使有「都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選項,也呈長期下降之勢。相形之下,台灣人認同一路上升,已約六成。新台灣國策智庫調查還顯示,排除「都是」選項,台灣人認同維持在八、九成之譜。
類似現象,不只香港與台灣,與中國鄰近的東亞各國,從日本、南韓、越南、印尼到澳洲,西至印度,對軍事崛起的中國,無不充滿疑慮和不安。有如美軍太平洋司令哈里斯本月初所強調,「具侵略性的中國」,是美國面臨的主要挑戰之一。不過,由於美國川普政府諸多作為難以讓盟邦安心,本月初在新加坡舉行的亞洲年度安全會議「香格里拉對話」,傳出日本、印度、澳洲、越南有意籌組非正式聯盟,制衡中國,以求自保。
中國處於習近平「偉大民族復興」的「中國夢」情境,期待它改變近年高調蠻橫崛起的路線,幾近幻想。香港「回歸」不過二十年,「一國兩制」已七折八扣;併入中國多年的圖博,所受壓迫就更強大,達賴喇嘛本週在美國遭到打壓,尤凸顯這一現實。
應聖地牙哥加州大學邀請,達賴週末在畢業典禮演說,另有專題演講會和記者會,主要強調二十一世紀應是溝通對話的世紀,世人要「擁抱世界的多元之美」,全球七十億人差異隨處存在,分歧也難避免;個人、族群、國家不可能持同一觀點,唯包容、對話、互信、互愛能化解。他勉勵畢業生和教育機構,不但追求知識,更應重視情感修為智慧,以增進人性內在本質,造就美好個人與世界。

 

應聖地牙哥加州大學邀請,達賴週末在畢業典禮演說 (路透)
達賴認為,有四億佛教徒的中國,在發展經濟之際,應注重提升文化,需要一場邁向慈悲的社會革命運動,這是「一場新的文化革命,但非出自仇恨或憤怒,而是慈悲」。達賴也重申,圖博不會尋求獨立;中國把他妖魔化為長了角的惡魔妖僧或分裂主義者,至為可悲。
達賴在聖地牙哥言行廣受關注,但是這位全球備受推崇的宗教家,即使對中國謙卑平和,仍招致強烈打壓。中國透過它在該校學生組織表達反對,演講場外也有人抗議。不過,不僅該校六千畢業生及一萬五千家長親友對達賴稱讚者眾,畢業典禮前一天的演講會更吸引兩萬五千人,每人付費二十五美元,歡迎這位最受美國人仰慕者之一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聆聽他充滿智慧、人性、幽默的講話。
中國打壓達賴,提供台灣一面鏡子。和平主義者、慈悲為懷的宗教家、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達賴,儘管強調不主張獨立,仍難擺脫中國的醜化和封殺。從而,台灣不能陷入自我幻想,以為懷柔或卑躬屈膝就能換取和平;一如馬英九已破產的「一中各表」,中國雖改以「讓利」,放緩外交進逼,軟的更軟,最終併吞野心不變。台灣所能做的,不是高喊親善的各種口號,意圖換取中國「善意」,自欺欺人反陷自我麻醉惡果。振興經濟活力,加強國防戰力,做好與重要盟邦外交安全關係,不對中國存有任何幻想,才是自強自保之道。
達賴到美國大學畢業典禮演說,且廣受數萬聽眾歡迎而聆聽,台灣實在沒有道理不能邀請這位尊者、智者、慈悲者來為我國學子和公眾指點迷津,提升人文修養與素質。

 

 


西藏最帥活佛酷似黃曉明 經查為假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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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社台北21日電)藏傳佛教活佛查詢系統今年上線以來,許多活躍多時的假活佛銷聲匿跡。不過,最近有人發現,早年因長相酷似中國大陸演員黃曉明而引發熱議的「格杰仁波切」,經查為假活佛。
中國西藏網報導,網路流傳的「格杰仁波切」照片,與黃曉明在電影「大唐玄奘」中的劇照十分神似。
有網友說:「嚇死寶寶了,還以為黃曉明拋棄baby出家了……」還的網友表示:「我懷疑黃曉明和他是同一個人。」
「格杰仁波切」因顏值高,被網友冠上「西藏最帥活佛」稱號。他自稱為「格杰仁波切」,又稱「格杰祖古仁波切」,為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轉世活佛。
報導說,在藏傳佛教活佛查詢系統1307名活佛資料中,查詢他的名字和所在寺廟名稱,結果是「沒有數據」。
中國佛教協會表示,藏傳佛教查詢系統涵蓋了西藏、四川、雲南、甘肅、青海以及內蒙古、新疆、遼寧等地活佛的資料,每位真正的活佛都可以查詢。查詢結果說明,這名「西藏最帥活佛」原來是一名假活佛。1050821

「西藏最帥活佛」似黃曉明 假的! - http://goo.gl/AdWi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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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秘密戰爭,究竟發生了什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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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5月,《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即《十七條協議》簽訂,中共開始在西藏建立政權,並對西藏進行「人民民主改造」。

然而僅僅8年後,「拉薩事件」爆發:1959年3月10日,數萬藏人包圍達賴喇嘛所居住的羅布林卡宮,阻止他前往中國人民解放軍駐地看演出。在中國官方歷史中,這一事件被稱為「西藏叛亂」,在藏人的敘述中則是「抗暴」或是「起義」。拉薩事件發生一周後,達賴喇嘛秘密出走。3月20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炮轟拉薩城,「拉薩事件」演變為「拉薩戰役」。

1959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官方歷史總是語焉不詳,藏人的敘述難免支離破碎。留美獨立學者李江琳自2004年開始致力於西藏問題研究,2009年她辭去在紐約皇后區圖書館的工作,專註於研究當代西藏史。一方面她研讀中國官方出版的藏區縣誌和州志、軍事志和當年的報導,以及各種相關文獻資料;另一方面,她走訪印度和尼泊爾的17個西藏難民定居點,採訪了300多名來自西藏三區(指安多、康區、衛藏三區)的難民,多次採訪達賴喇嘛。

2010年《1959:拉薩!——達賴喇嘛如何出走》在台灣和香港同時出版,該書詳細介紹了1959年拉薩事件和達賴喇嘛出走始末。2012年《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戰爭》在台灣出版,再現了半個多世紀前發生在西藏高原上的鮮為人知的戰爭。2014年《藏區秘行》出版,記錄了對藏區秘密戰爭歷史現場的一一尋訪,展現了一個歷史與現代交織中的西藏。三部曲前兩部英文版將陸續推出,第一部《1959:拉薩!——達賴喇嘛如何出走》英文版《Tibet in Agony: Lhasa 1959》將由哈佛大學出版社今年10月推出。

李江琳,江西南昌人,紅色家庭出身,父母均為第四野戰軍南下工作團成員。1982年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外文系。1987年獲山東大學美國文學研究所碩士學位,1988年留學美國,先後獲得波士頓布蘭戴斯大學猶太歷史碩士和紐約皇后學院圖書館學碩士學位。

近日,李江琳通過電話和郵件接受了採訪,根據她所進行的調查,她談到了中共政策50年代的轉變怎麼導致「西藏起義」,達賴喇嘛的出走為何屬於無奈選擇,以及五十年代西藏發生的秘密戰爭。採訪經過刪減和編輯,分兩部分刊載。以下為上半部分。

問:為什麼會對西藏1959年這段歷史感興趣?

答:最早接觸西藏可以追溯到1980年代初,那時我還在上海讀書,坐輪船回家,我家在九江。同艙的兩個人,身材高大,會說漢語,但很少跟我說話。此外,他們互相說一種奇怪的語言,我一點都聽不懂,於是就問他們。他們說他們是在北京上大學的四川藏人。從他們那裡我第一次聽說達賴喇嘛派代表團來考察這件事。這件事就在心裡埋下了種子。

第一次聽達賴喇嘛演講是1999年在紐約中央公園,這是他在美國的第二次公開演講。當時我所在的一個西方禪宗圈的朋友建議我去看看,我就去了。主辦方預計有五千到一萬人參加,結果來了五萬多人。演講結束後,達賴喇嘛帶領五萬人同聲祈禱,那也是我第一次在紐約看到藏人。

2004年,我在紐約皇后區圖書館主持西藏文化節,也讓我意識到,我此前對西藏的了解都是文化方面的,對西藏當代歷史一無所知。即便是我所知道的西藏文化,基本上都不是藏人告訴我的,要麼是中國官方學者,要麼是西方人。意識到這點,我就決定自己去藏人那裡了解西藏,特別是當代西藏。

2007年,我第一次去達蘭薩拉,還去了印度南方的色拉寺,帶回來半箱子資料。我可以在那裡隨意採訪,採訪了很多流亡者,也記錄了很多資料。我發現西藏流亡史是一個空白,然而我要做西藏流亡史研究就必然要知道他們為什麼流亡,這樣就自然而然關注到1959年達賴喇嘛為什麼要出走這件事上。所以,2009年我再次到印度,研究範圍就主要集中在1959年的事件。然而我在採訪中發現,僅僅講述1959年是不夠的,不能說明達賴喇嘛出走的原因,事情還得往前推,我的研究範圍便從1959年擴展到1956至1962年,對藏人來說,生存保衛戰實際上從1955年就開始了。

問:你是怎麼收集資料的?

答:實際上我書中所用的資料只有少量是內部資料,大多是中國官方公開出版的。我從美國、加拿大的不少圖書館借調了很多資料,比如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就找到了1958年的《青海日報》和《青海畫報》;我手頭的地方志有100多部,藏區已經出版的地方志我基本上都有。然後對地方志的每一個部分進行梳理,看看在同一時期發生的事情之間是否有關聯性,然後跟公開和內部出版的中央文件對照,總是能找到前因後果。這其實是常規的歷史研究方法。我的研究屬於實證研究,重在史實重建,從無數的資料中抓取有用的信息,加以考證、駁正、對比、分析、排序等等,用這樣的方式把一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梳理出來。

問:為寫這本書你採訪過達賴喇嘛三次,幾百位流亡藏人。你有沒有在中國境內做過採訪?有沒有採訪過中國官方人物?

答:2012年我在四川、青海、甘肅藏區旅行時,隨機採訪過一些當地藏人和體制內藏人幹部和學者,並且採訪了前青海果洛州州長達傑,有一些重要採訪是委託信任的人替我做的。還有幾位當年在青海工作過的人通過各種途徑告訴我一些重要信息。由於在中國境內採訪原解放軍官兵相當困難,我收集了近200份解放軍官兵回憶文章和回憶錄,還找到一些內部出版的回憶錄。

問:1951年5月,《十七條協議》簽訂,西藏和平解放,為何還會發生戰爭?

答:所謂「和平解放西藏」是否是真的呢?首先,為什麼有一個「西藏地方政府」為什麼別的民族沒有「地方政府」,單西藏有「地方政府」?第二,「和平解放西藏」是真的「和平」嗎?實際上在此之前[註:1950年10月],解放軍攻克昌都,是先有戰爭,再有這個協議的。1951年解放軍進入拉薩,並不意味着「佔領」已經完成。在1959年之前,中共只是進行了各種布局,也有各種預案,由於建政尚未完成,那些預案暫時還沒法施行。中共在西藏的基層建政,是在1959年3月到1962年間,以「邊打邊改」的形式完成的,也就是說,對西藏的徹底佔領以及改造都是通過戰爭進行的。

問:毛澤東本人對西藏做過什麼指示?

答:毛澤東對於西藏有過相當多的指示,公開出版的有《毛澤東西藏工作文選》,收入101篇,但這只是一部分,還有很多沒有收入這本書。1950年1月,身在莫斯科的毛澤東給中央及彭德懷拍過一封電報,電報署名是「毛澤東於遠方」,這個遠方指的是蘇聯。在這封電報裡說到:「西藏人口雖不多,但國際地位極重要,我們必須佔領,並改造為人民民主的西藏。」這裡有兩個很關鍵的詞:佔領和改造。

《十七條協議》中有一點非常重要,那就是「十七條」裡沒有說中共可以在那裡建黨,只是說中國人民解放軍可以進駐西藏保衛國防。所以,從1951年到1955年7月1日之前,中共西藏工委是個秘密組織,對外以解放軍「獨立支隊」的名義出現,這本身就違反了《十七條協議》,就像是木馬計。這個時候,中共西藏工委已經秘密發展了幾百個藏人黨員,在西藏各地建立了51個黨支部。可見,從一開始中國共產黨就沒打算遵守協議。所以說,對於西藏進行改造是一件勢必進行的事情,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的,不只是佔領,還必須改造。

問:是這些「改造」導致後來藏人的反抗嗎?

答:引發藏人反抗以及隨之遭到鎮壓的原因是什麼,這個問題有一些爭議。簡單地說,「佔領」與「改造」是毛澤東1950年初定下來的方針,中共佔領西藏後,西藏工委和駐藏解放軍始終不渝地在執行這一方針。一直到現在,中共仍然沒有改變「佔領和改造」西藏的總方針。也就是說,中共在西藏所做的一切,就是既要「佔領」,又要「改造」。但是,中共歷史文件證明,在具體政策上,1955年末到1956年上半年,中共政策有一個明顯的轉變。在此之前的重點是「統戰」,同時培養中共自己的幹部。具體行為上強調謹慎。1955年末,周邊四省決定在藏區開展以土改和合作化為中心的「民主改革」,立即遭到底層藏人的抵制,藏區各地相繼發生大規模的藏人暴動,中共中央隨即派解放軍殘酷鎮壓。遭受鎮壓的藏人向拉薩方向逃亡,於是不可避免地把達賴喇嘛管轄下的中心西藏地區拉進了這一衝突之中,最終爆發了1959年3月10日的「拉薩事件」。

這是我根據中共文件和各方回憶錄重建的史實,從時間點上看,1955年末到1956年春是一個轉變點。不注意這個時間點,就無法解釋那一連串歷史事件的因果關係。

問:如何進行「民主改革」?

答:藏區的「民主改革」有明確的目標,即以罰款和沒收的方式「摧毀封建經濟」,收繳民間武器,摧毀寺院,基層建政等等。如在進行「牧業合作化」的時候,把比較富裕的牧民擁有的牲畜用贖買的方式放到公私合營牧場,給的價格非常不合理;牲畜比較少的牧民擁有的牲畜聯合起來成立「合作社」。對於牧民來說,這相當於沒收他們的全部財產。牧民普遍不接受這樣的「改革」,有些部落反抗,有些部落逃跑,這就被說成「叛亂」,於是就派軍隊鎮壓,成了一場戰爭。在青海和甘南等地區最為慘烈,死的人最多。

2012年的時候,我曾經去藏區尋找那些發生過大規模戰役的戰場,特別開車一整天到青海省興海縣的中鐵溝,因為我在印度的西藏難民定居點採訪過程中聽說了一件事:青海有個地方,有一年發洪水,從山上衝出很多人和牲畜的骨頭,把黃河河道都堵住了。我後來了解到那個地方叫中鐵溝,在青海省興海縣和同德縣交界的地方。根據中共軍方資料,那一帶是「興海東南地區圍殲戰」作戰的地點。這場戰役打了兩次,第一次是1958年8月到9月,第二次是1959年6月到10月。當時為了逃避中共的「民主改革」,興海、同德、果洛等地有近萬民眾逃到那一帶的深山裡。「海東南地區圍殲戰」動用了轟炸機對逃到那裡的藏人轟炸、掃射,根據軍方資料,兩次作戰共「殲滅」8000多人。

洪水衝出人骨是否可能?到了中鐵溝我就明白了。那個地方現在平均每公里只有五個人,在當時人口密度可能還要低。大規模的屠殺之後,解放軍不去收拾戰場,草原上也不掩埋屍體,打完就走。這樣的「改造」就是屠殺。

還有,尤其是在青海,大批部落中的男性為了「防叛」給抓起來。原果洛自治州州長達傑先生向我證實,1958年到1961年期間,為了「防叛」,部落裡18歲以上、60歲以下的成年男性全部抓起來。青海果洛久治縣,被抓走的人佔全縣人口的百分之十,有的地方多達百分之二十。根據甘肅黨史資料,甘南州「按照人口分配捕人指標」,有的地區分配的捕人數字甚至超過了當地成年人的總數。1962年2月2日,新華社內參有一篇報導說,青海果洛、玉樹許多地方青壯年男女比例在一比七以上,有的地方達到一比十幾,「因男的太少」,青年婦女無法解決婚姻問題。很多地區被抓走的人,有一半以上死在監獄中。草原上生存本來就艱難,那裡沒有人口稠密的城鎮群落來抵禦災難。在成年男性全部消失之後,剩下老人婦女和小孩的部落,怎樣抵禦自然災害,怎樣生存怎樣繁衍?有多少餓死的呢?尤其是在大饑荒年代。這已經無法統計了。對於這段歷史,我們知道的還很少,了解非常有限,我只是把我通過研究了解到的史實說出來,具體細節有待更深入的挖掘。也許,對於漢人讀者來說,面對這樣的史實是很艱難的,但我們必須面對。

問:藏民的這些反抗與1959年3月10日的拉薩事件有什麼關係?藏民為什麼要阻止達賴喇嘛去軍區看戲?

答:起初我也有這個問題:為什麼1959年藏人的反應這麼激烈?為什麼1954年達賴喇嘛去北京都沒事?這其中是有原因的。1958年初,甘南地區藏人暴動,中共中央統戰部長李維漢、中共中央統戰部副部長汪峰去甘南地區做調查,有人告訴他們一點經驗:藏人和其他民族開戰,一定拚死保護好自己的頭人。因此,若是控制了頭人就可以控制住藏人的反抗。於是,李維漢就給中央提了一個建議,通過請客吃飯、辦學習班等方法,把藏人中有威望的人都控制起來

後來中共中央把這個建議轉發到四川和青海。於是,從1958年開始,藏人中有威望的人都被中共各級政府以各種名義邀請到縣城、省城等等,然後就被控制起來,不知下落不知生死。用這種方式來消解藏人的反抗,讓他們群龍無首。比如說安多地區著名的貢唐倉仁波切,在藏人民眾中威望極高。你聽說過有名的「紅原氂牛奶粉」嗎?他是紅原奶粉廠的創辦人,1957年他出資創辦,名叫「公私合營貢唐和平奶粉廠」。1958年他在阿壩的紅原縣,四川省委統戰部專門派人請他去成都,在成都還特別派人天天陪他看電影,然後有一天,看完電影他就「失蹤」了,其實是被逮捕了。這些情況都被逃難的藏人帶到了拉薩。此外,還需要注意,當時達賴喇嘛是被邀請到軍區看戲,而且不許帶有武裝的警衛,藏人得知這個情況,當然非常恐慌。於是,藏人包圍了羅布林卡宮,阻止達賴喇嘛去軍區。

另外,1959年3月10日的「拉薩事件」,某種意義上說,一開始是藏人內部的事件。藏人包圍了羅布林卡宮,並沒有包圍,也沒有打算包圍中共西藏工委和任何中方機構;他們打死的是一個藏人,不是漢人,打傷的也是藏人,不是漢人。而且當時的情況很複雜,藏人內部有多種不同意見,有要求獨立的,有主張妥協的,等等。在英文版中,我根據2010年後找到的很多資料,對這本書進行了修訂,對當時的情況做了比較詳細的分析。

明天請繼續關注《紐約時報》系列報導「西藏的秘密戰爭,究竟發生了什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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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查询系统 - http://goo.gl/UWBvcM

2016-03-15_202950  

活佛查詢系統上線 張鐵林查無此人
01月18日(一)
活佛查詢系統正式上線,民眾可在其中查得活佛八項基本訊息。(互聯網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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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c東網專訊】 藏傳佛教活佛查詢系統今日舉行上線發布儀式,並公布首批870位境內活佛的資料,而發布儀式則由多位來自西藏、四川、雲南、甘肅及青海等地的高僧主持。日後民眾可於查詢系統了解活佛的姓名、法名、法號、出生年月、教派、活佛證號、所在寺廟和照片等共八項訊息。近年來大陸歌手火風、影視明星張鐵林變身活佛的消息,引發社會巨大爭議,但大陸記者在系統輸入「張鐵林」、「火風」等關鍵詞,查詢結果都是一樣:「無數據」。
據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佛協西藏分會會長、西藏孝登寺第七世珠康活佛珠康.土登克珠表示,查詢系統是中國佛教協會推動宗教教務公開、進一步規範活佛轉世事務的重要舉措。而近年來,一些人在藏區和大陸冒充活佛招搖撞騙,損害信教群眾利益、敗壞藏傳佛教和活佛群體的聲譽。活佛查詢系統可令民眾對活佛的真偽一查便知,不但更好地保護藏傳佛教界的合法權益,亦有助於增進社會各界對藏傳佛教和活佛群體的了解。
這個由中國佛教協會委托中國西藏網負責設計、開發的查詢系統的內容目前仍在整合中,正核對四川甘孜州、阿壩州和木裏縣的活佛訊息,而新轉世的活佛訊息也會及時收入數據庫。
大陸不時出現假活佛欺騙信徒的個案,如去年3月安徽有男子自稱是活佛,並在香港開班教授氣功,騙得一名女子付款逾40萬人民幣購買房產,最終房產卻被登記在該男子名下。
此外,去年11月,張鐵林的活佛坐床新聞引發社會極大討論。事後張鐵林發表聲明,成其參加的是「祈福大法會」,絕非「活佛坐床儀式」,他同時透露自己已經正式皈依,法名「白瑪曲培」。至於火風則於2014年10月被《人物》雜誌爆出,獲四川甘孜白玉寺認證為「活佛」。但四川省民族宗教部門隨後核實稱,四川省甘孜州白馬寺沒有名為火風(烏金西珠丹增)的僧人,也沒有名為火風(烏金西珠丹增)的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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