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最大的日本佛教組織
真如苑,全名「宗教法人 真如苑」,是由開祖伊藤真乘(1906年 -1989年)依日本空海法師師承中國惠果大師之佛教法脈於1936年所創立。
創立真如苑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3Z9hNdr
伊藤真乘(1906年 -1989年),1935年12月28日,迎請相傳由運慶佛師以一刀三禮所謹刻的大日大聖不動明王尊像,隔年2月8日,與妻伊藤友司一同立志奉修佛道。之後,於醍醐寺出家得度,修畢在家法流大法-「惠印灌頂」及出家法流大法-「金胎兩部傳法灌頂」,承繼真言宗傳統法流血脈,登上「大阿闍梨位後,於1936年創立了誠教團,後在1951年改名為真如苑。 伊藤真乘「真如」是佛教所說的真實、本來面目之意,「苑」是沒有圍籬的庭園)[1]。
開祖
伊藤真乘(1906年-1989年),曾於東京都立川市立川飛機製造廠擔任航空技術師。1932年與伊藤友司結婚。1936年與妻子一同立志修佛,1936年5月19日於真言宗醍醐派總本山醍醐寺出家。1989年7月19日逝世,享年83歲。
教義
以《大般涅槃經》為依據,奉久遠常住釋迦牟尼佛如來為本尊,結合傳統佛教的法會和修行方式,配合密教中強調「教法」與「實踐」並重的精神,透過真如苑獨有的「冥想行」、「接心修行」,從日常生活中紓解克服苦痛,讓眾生心中的佛性能顯現光芒,以達到常樂我淨的境界為為修行目標,並於家庭、工作中身體力行大乘利他的精神。
苑主
第一代苑主
伊藤友司(1912年-1967年),伊藤真乘之妻。1951年教團改名為真如苑時,擔任第一代苑主。1967年8月6日於真如苑關西本部遷化,享年55歲。教徒稱其為「法母」。
繼主(依法流繼承的第一代苑主)
伊藤真聰,伊藤真乘之女,大學時主修宗教學,1965年自日本大正大學佛教學系畢業後,進入真如苑事務局工作,之後擔任真如苑青年會會長。1989年,開祖伊藤真乘遷化後,繼任真如苑苑主和真澄寺首座,教徒稱其為「繼主」。
修行
在真如苑中,以祈念、冥想為基礎的修行,包括「有相修行」及「無相修行」。修行者先要努力去發掘自己內在的佛性,然後確實掌握更深入的精進方針。[2]
有相修行
修行者在寺院內,透由指導者所啟示的建言,活用於生活中。
無相修行
係指將「有相修行」所得到的啟示,活用於體察身邊所發生的一切,轉而以「感謝為悟道的基礎」,努力與周遭的人們融合,身體力行大乘佛教利他的菩提心行。
主要活動
1月:元旦會、成人式、寒修行、。
2月:節分會、涅槃會。
3月:春季彼岸會、常住祭。
4月:降誕會。
5月:應現祭、夏威夷放水燈。
7月:盂蘭盆會。
8月:富士河口湖放水燈。
9月:祝賀敬老節、秋季彼岸會。
10月:齊燈護摩。
11月:一如祭。
12月:成道會、星供養。
大事年表
1935年12月28日:迎請大日大聖不動明王至位於東京都立川市南幸町的住宅。
1936年2月8日: 立教。
1936年5月19日;開祖伊藤真乘於真言宗醍醐派總本山醍醐寺得度受戒。
1938年10月3日:開祖伊藤真乘於東京都立川市建立真澄寺。
1939年10月27日:開祖伊藤真乘於真言宗醍醐派總本山醍醐寺,修畢在家修行法流之惠印灌頂。
1943年3月5日:開祖伊藤真乘於真言宗醍醐派總本山醍醐寺,修畢出家修行法流之金胎二部傳法灌頂。
1950年1月28日:《內外時報》創刊。
1950年8月20日:發生法難。
1951年6月21日:將教團命名為真如苑,開祖伊藤真乘就任教主,妻子伊藤友司為苑主。
1953年5月16日:真如苑取得日本文部大臣的認證,本部寺院真澄寺也取得東京都廳的認證。
1966年3月5日:醍醐寺總本山授予開祖伊藤真乘大僧正位階。
1967年8月6日:攝受心院伊藤友司遷化,真言宗醍醐派總本山醍醐寺追贈大僧正位。
1971年3月2日:海外第一座精舍-夏威夷精舍落成。
1985年9月8日:在日本以外的亞洲地區第一座寺院-真如苑台灣精舍落成。
1989年7月19日:開祖伊藤真乘遷化(享年83歲)。
1989年10月4日:開祖伊藤真乘之女伊藤真聰就任真如苑苑主。
1989年11月14日:在美國第一座寺院-真如苑洛杉磯精舍落成。
1992年3月28日:真言宗總本山醍醐寺授予苑主伊藤真聰大僧正位階。
2002年6月12-21日:與天主教共同舉辦的音樂會「千年的迴響」在歐洲公演。
2012年11月25日:在台北舉辦了「天地一心 濟攝護摩」祈福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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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苑開祖伊藤真乘,在踏入社會擔任航空技術師期間,時常為許多煩惱痛苦的人們解決問題,逐漸成為眾人商量的對象。之後發心立願救度眾生,專心修持佛法,於真言宗總本山醍醐寺出家,修畢一切傳統佛教法流後成為大阿闍梨。開祖於1938年建立了燈檠山真澄寺,並於1951年改名為真如苑,1966年獲得醍醐寺贈與「大僧正」位。
開祖除了是一名宗教家,亦是一名藝術家,畢生潛心修行佛法的同時,以藝術作品傳揚佛法及大乘利他的理念,並以佛陀入滅前的最後經典《大般涅槃經》為主要皈依之經典。涅槃經啟示:「一切眾生悉有佛性」,為此聖願真乘親自雕刻了身長六尺的大涅槃尊像,希望透過有形的佛陀尊像,開啟眾生與生俱來的佛性。
開祖於1989年7月19日凌晨辭世,享年83歲。為感念一生致力於濟度眾生之功績,醍醐寺追贈真乘「真如教主金剛身院常住救鳳真乘大本位」之法號。
真如苑 https://bit.ly/4gcERxM
真如苑開祖伊藤真乘,在踏入社會擔任航空技術師期間,時常為許多煩惱痛苦的人們解決問題,逐漸成為眾人商量的對象。之後發心立願救度眾生,專心修持佛法,於真言宗總本山醍醐寺出家,修畢一切傳統佛教法流後成為大阿闍梨。開祖於1938年建立了燈檠山真澄寺,並於1951年改名為真如苑,1966年獲得醍醐寺贈與「大僧正」位。
開祖除了是一名宗教家,亦是一名藝術家,畢生潛心修行佛法的同時,以藝術作品傳揚佛法及大乘利他的理念,並以佛陀入滅前的最後經典《大般涅槃經》為主要皈依之經典。涅槃經啟示:「一切眾生悉有佛性」,為此聖願真乘親自雕刻了身長六尺的大涅槃尊像,希望透過有形的佛陀尊像,開啟眾生與生俱來的佛性。
開祖於1989年7月19日凌晨辭世,享年83歲。為感念一生致力於濟度眾生之功績,醍醐寺追贈真乘「真如教主金剛身院常住救鳳真乘大本位」之法號。
真如苑 https://bit.ly/4gcER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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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
點亮世界 點燃希望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
2024年9月28日(星期六)
14:00~20:00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
臺北市美堤河濱公園(基16號水門)
免費開放民眾參與
放水燈是與佛教有著深遠關係的祈福儀式,1936年,真如苑開祖伊藤真乘與其夫人友司開始於日本的多摩川施放水燈,共同傾注祈念緬懷故者,並將祈願化為讓祖先、自身與他人得到更多幸福的行動。自此,放水燈就成為真如苑最具代表性的其中一項祈福盛會。
參加真如苑的放水燈,可將自己的心願或給已逝親友的寄語寫在「真如水燈」上,在真如苑僧侶的虔心祈念下傳達出去。所謂的「真如」,用現代的話語可解釋為「每個人所具有的善良個性」。施放真如水燈代表著點亮深藏於心中的「智慧」與「慈悲」之光。
真如苑現任苑主伊藤真聰因此於1999年起將此別具意義的活動,逐漸擴展至亞洲、美洲、歐洲、非洲等地,跨越了宗教、種族與文化,成為一個國際性的祈福盛典,更是許多民眾期待的年度盛會。
2015年,「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在臺灣首度於戶外舉行,至今已經邁入十周年的里程碑。透過放水燈,凝聚眾人祈念、傳遞善與祝福,也紀錄了無數感人的故事和難忘的瞬間,以溫暖的燈光帶給人們與社會平安與希望。
2024年9月28日,邁入第十年的「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將於臺北市美堤河濱公園盛大登場,邀請您來一起點亮希望與祝福的燈火,共同傾注虔誠祈念,讓溫暖光芒照亮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
真如國際祈福水燈節 https://bit.ly/4eaFbLU
《大般涅槃經》(梵語:महापरिनिर्वाण सूत्र,Mahāparinirvāṇa Sūtra),大乘佛教的根本經典之一,是大乘五大部經(1般若部、2寶積部、3大集部、4華嚴部、5涅槃部)涅槃部的第一位。
大乘佛教的涅槃經與《阿含經》中的涅槃經(巴利經藏的大般涅槃經、長阿含遊行經等)有一樣的名稱,兩者背景同為釋迦牟尼佛在般涅槃(入滅捨壽)前開示教法,但旨趣與情節不同。大乘涅槃經的要旨為:「一切眾生,悉有佛性,如來常住,無有變易」[1]。
講述《大般涅槃經》的法師稱為「涅槃師」,在南北朝至初唐時期極為盛行。
歷史
學者一般相信,大般涅槃經的核心部份於公元2世紀至3世紀間,在南印度結集而成。[2][3]
在3世紀時,由法顯首次在中國譯出。最早只有「前分」或「初分」(相當於法顯本,或曇無讖本的前十卷)[4],後曇無讖由于闐取回後三十卷,稱作「後分」,形成四十卷本
大乘「般若」明無我,講「真空」;大乘「涅槃」示真我,講「妙有」。由於此「有」不是對立的現象之有,故稱「妙有」。大乘《大般涅槃經》伸延般若、法華、華嚴等大品類經之思想,以對治認為涅槃是永遠沉寂的消極涅槃觀。大乘《大般涅槃經》是闡釋大乘「妙有」思想最具代表性的一部經典。
大乘《大般涅槃經》宣揚的中心思想,其所環繞者原不出於「法身常住」,及「悉有佛性」兩個命題,而這兩個命題,又關連到佛陀的大般涅槃。本經之出,乃是為對治部派佛教的涅槃思想而產生,其主張肯定佛陀法身永恆存在,決非油盡燈滅而虛無。[12]
經中將涅槃定義為[12]:
一、善男子,涅槃義者,即是諸佛之法性也。……夫法性者,無有滅也。(長壽品第四‧卷三‧十四)
二、如來者即是涅槃,涅槃者即是無盡,無盡者即是佛性,佛性者即是決定,決定者即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四相品‧二十二)
三、云何名為涅槃相?涅槃之相,凡有八事,何等為八?一者盡,二善性、三實、四真、五常、六樂、七我、八淨,是名涅槃。(卷二十三‧十)
四、直是諸佛斷煩惱處,故名涅槃,涅槃即是常樂我淨。(卷二十三‧十三)
五、夫涅槃者,亦可言定,亦可言果。云何為定?一切諸佛所有涅槃常樂我淨,是故為定,無生老壞,是故為定。(卷二十二‧五)
六、云何為定?常樂我淨。在何處耶?所謂涅槃。(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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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0374 大般涅槃經 - 卷/篇章 1 | CBETA 線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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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涅槃經》,又稱《大涅槃經》、《涅槃經》、《大經》。北涼曇無讖(385-433)譯。師中印度人,初習小乘教法,兼習五明,講說精辯, 應答善巧。後遇白頭禪師,得樹皮《大般涅槃經》,自感慚愧,改而專學大乘。後攜《大般涅槃經》前分十卷、《菩薩戒經》、《菩薩戒本》等入罽賓,又至龜茲, 然此二地多學小乘,遂東經鄯善,至敦煌。
北涼玄始元年(412),河西王沮渠蒙遜迎師入姑臧,欲請譯出經本,讖恐言舛於理,學語三年,方譯寫《大涅槃經》初分十卷。師以《涅槃經》品數不足,遂赴于闐,尋得經本中分,復還姑臧譯之。後又遣使于闐,尋得後分續譯。師謂此經梵本三萬五千偈,今所出者,一萬餘偈。
本經是四大部之一,全經旨在說明法身常住、眾生悉有佛性、闡提成佛等教義。共分十三品:壽命品、金剛身品、名字功德品、如來性品、一切大眾所問品、現病 品、聖行品、梵行品、嬰兒行品、光明遍照高貴德王菩薩品、師子吼菩薩品、迦葉菩薩品、憍陳如品。茲將本經旨要梗概分述如次:
一、佛身常住
佛身在本經中是指如來之身,或如來、如來藏、佛性,也就是指佛的法身。
世間一切有為法是無常的,所謂生者必滅,合會必離,盛必有衰,眾苦流轉,無有休息,常為諸苦所侵。因此,佛陀於拘尸那入涅槃之際,眾生心大憂愁,同時舉 聲悲啼號哭,咸謂世間空虛,眾生福盡,從今以後,無有救護,無所宗仰。純陀因此懷疑,何以世尊已證大果,不能久住於世;乃至迦葉亦懷疑佛陀壽命何以同於世 間,如此短促。事實上,佛陀的示寂,是在說明佛陀的涅槃境界並非如油盡燈滅,或薪盡火息,一切無存。如〈壽命品〉,佛陀告訴純陀:「如來已於無量無邊阿僧 祇劫無有食身、煩惱之身,無後邊身,常身、法身、金剛之身。」佛陀為迦葉說如來長壽,於諸壽中,最上最勝;所得常法,於諸常中,最為第一。如來是常住法, 不變易法,如來此身是變化身,非雜食身,為度眾生,是故現捨,入於涅槃。〈金剛身品〉說,如來身是常住身、不可壞身、金剛之身,非雜食身,即是法身。又如 來之身,無量億劫堅牢難壞,非人天身,非恐怖身。如來之身,非身是身,不生不滅,不習不修,無量無邊,無有足跡。
涅槃有諸多異名,如:無生、無出、無作、無為、歸依、窟宅、解脫、光明、燈明、彼岸、無畏、無退、安處、寂靜、無相、無二、一行、清涼、無闇、無礙、無 諍、無濁、廣大、甘露、吉祥。涅槃實義,是謂法身、般若、解脫等三德。譬如伊字是由三點組成,不一不異,非前非後。如〈壽命品〉說:「我今當令一切眾生及 以我子四部之眾,悉皆安住祕密藏中,我亦復當安住是中,入於涅槃。何等名為祕密之藏?猶如伊字三點,若並則不成伊,縱亦不成,如摩醯首羅面上三目,乃得成 伊三點,若別亦不得成。我亦如是,解脫之法亦非涅槃,如來之身亦非涅槃,摩訶般若亦非涅槃,三法各異亦非涅槃。我今安住如是三法,為眾生故,名入涅槃,如 世伊字。」這是以伊字三點說明涅槃的法身、般若、解脫三德具有相即不離的關係。
又常樂我淨名為涅槃。〈壽命品〉 說:「我者是佛義,常者是法身義,樂者是涅槃義,淨者是法義。」「無我者名為生死,我者名為如來;無常者聲聞緣覺,常者如來法身;苦者一切外道,樂者即是 涅槃;不淨者即有為法,淨者諸佛菩薩所有正法。」又〈高貴德王菩薩品〉說:「常樂我淨在何處耶?所謂涅槃。」「常樂我淨乃得名為大涅槃。」「身不壞故,名 為大樂,身若可壞,則不名樂。如來之身,金剛無壞,非煩惱身,無常之身,故名大樂。以大樂故,名大涅槃。」
綜觀本經,無非處處在闡明佛身是常住不滅,是永恒存在,是常樂我淨,是大涅槃。
二、一切眾生悉有佛性
本經的另一個重點是在闡揚一切眾生悉有佛性。卷七的〈如來性品〉說:「我者即是如來藏義,一切眾生悉有佛性,即是我義,如是我義從本已來,常為無量煩惱 所覆,是故眾生不能得見。」又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以是性故,斷無量億諸煩惱結,即得成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一切眾生雖有佛性,要因持戒,然後 乃見。」「一切眾生悉有佛性,煩惱覆故,不知不見,是故應當勤修方便,斷壞煩惱。」
既然一切眾生悉有佛性,闡提能否成佛?據《梁高僧傳》卷七載,昔時,竺道生見法顯所譯六卷《泥洹經》後,立「闡提成佛」之說,而遭學者非議,直至曇無讖譯出本經後,此種說法才漸漸被接受。
「一闡提」,〈如來性品〉說無信之人,名一闡提。又以焦種、無目、難治之病、生盲、非法器、不可治、聾人等,比喻一闡提。卷十九〈梵行品〉說:「一闡提者,不信因果,無有慚愧,不信業報,不見現在及未來世,不親善友,不隨諸佛所說教誡,如是之人,名一闡提。」
本經卷九〈如來性品〉復說:「佛為眾生說有佛性,一闡提輩流轉生死,不能知見。」「彼一闡提雖有佛性,而為無量罪垢所纏,不能得出,如蠶處繭,以是業 緣,不能生於菩提妙因,流轉生死無有窮已。」可見一闡提若能袪除煩惱纏縛,仍是可以見性成佛的。又如來善知一闡提輩能於現在得善根者,則為說法;後世得 者,亦為說法。今雖無益,作後世因。因此,如來世尊大慈悲,見一闡提者,仍為施法藥。於是在卷二十一、二十二〈高貴德王菩薩品〉說:「一切眾生悉有佛性, 懺四重禁,除謗法心,盡五逆罪,滅一闡提,然後得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三寶佛性無差別相,犯四重罪,謗方等經,作五逆罪及一闡提,悉有佛性。」
總之,本經是主張眾生悉有佛性,一闡提亦能成佛。而其基本思想是在於認為佛性常住而一切悉有,從而主張一闡提亦具有佛性,縱然是斷善根,其佛性仍常住不變,最後亦能成佛。
本經是大乘經典中,最富有文學色彩的經典。經中處處可見佛陀以巧妙的譬喻說理,例如:
1.卷九〈如來性品〉以先陀婆比喻如來密語甚深難解。「譬如大王告諸群臣:『先陀婆來。』先陀婆者,一名四實:一者鹽,二者器,三者水,四者馬。如是四 法,皆同此名。有智之臣,善知此名。若王洗時,索先陀婆,即便奉水;若王食時,索先陀婆,即便奉鹽;若王食已,將欲飲漿,索先陀婆,即便奉器;若王欲遊, 索先陀婆,即便奉馬。如是智臣善解大王四種密語,是大乘經亦復如是,有四無常,大乘智臣應當善知。」
2.卷三十 三〈師子吼菩薩品〉的「眾盲摸象」喻,自古以來即聞名於世。「譬如有王告一大臣:『汝牽一象以示盲者。』爾時大臣受王敕已,多集眾盲,以象示之,時彼眾盲 各以手觸,大臣即還而白王言:『臣已示竟。』爾時大王即喚眾盲各各問言:『汝見象耶?』眾盲各言:『我已得見。』王言:『象為何類?』其觸牙者即言象形如 蘆菔根,其觸耳者言象如箕,其觸頭者言象如石,其觸鼻者言象如杵,其觸腳者言象如木臼,其觸脊者言象如床,其觸腹者言象如甕,其觸尾者言象如繩。善男子! 如彼眾盲不說象體,亦非不說。若是眾相,悉非象者,離是之外,更無別象。善男子!王喻如來正遍知也,臣喻方等大涅槃經,象喻佛性,盲喻一切無明眾生。」
3.卷十四〈聖行品〉敘述佛陀的本生為一婆羅門,住雪山,修菩薩行,為求「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一偈,不惜捨身以施羅剎。此舉與《華嚴經》善財童子、《般若經》常啼菩薩的道行,同為佛子求法的典範。
4.卷十四〈聖行品〉以醍醐譬喻佛性。「譬如從牛出乳,從乳出酪,從酪出生穌,從生穌出熟穌,從熟穌出醍醐。醍醐最上,若有服者,眾病皆除,所有諸藥悉 入其中。……佛亦如是,從佛出生十二部經,從十二部經出修多羅,從修多羅出方等經,從方等經出般若波羅蜜,從般若波羅蜜出大涅槃,猶如醍醐。言醍醐者,喻 於佛性,佛性者即是如來。」
全經中如上述所列舉的精彩譬喻,可以說是不勝枚舉,俯拾可得,是文學創作的最佳體材,深具文學價值。
本經以《阿含經》、《法句經》為始,並援引《首楞嚴經》、《瞿師羅經》、《摩訶般若波羅蜜經》、《法華經》、《城經》、《雜華經》等諸經,其思想受《般 若經》影響頗大。本經由曇無讖譯出後,傳於南方宋地,經慧嚴、慧觀、謝靈運等人對照法顯所譯的六卷《泥洹經》,增加品數,重修而成二十五品三十六卷,古來 稱之為《南本涅槃經》;對此,曇無讖譯本則稱為《北本涅槃經》。
因本經的譯出,使得研究《涅槃經》更為盛行而 有,涅槃宗之成立,弘揚「一切眾生皆有佛性,如來常住,無有變易」之說,隋唐以前頗為盛行,其學者被稱為涅槃師。至天台宗興起,智顗以自家之教觀為依準, 而以《涅槃經》為《法華》的補助,且視之為捃拾教。爾後獨立講說弘布此經者日少,終至絕迹。唯今韓國、日本猶存其餘緒,然僅傳其教旨,奉為一般的信仰,並 未特別標舉門風派別。
又吉藏的《大乘玄論》卷三有道朗所著《涅槃義疏》,解說曇無讖的譯本,提倡中道為佛性。梁武帝特宗《涅槃》一經,曾於同泰寺宣講此經,並修涅槃懺。
星雲大師 https://bit.ly/3Tjzvam
涅槃思想之發展,到達中觀和唯識的無住處義,已達到了最高的大乘境界,但就廣義或全體大用說,還未達到綜合完成的階段,因為上述二者或言空言有均有所偏重,貫注在某一面的深闡發揚,未顧及到整個涅槃之完滿勝義。完成此一勝義者,我以為應是大般涅槃經,雖然涅槃經之思想和唯識思想孰前孰後,還難斷定,但涅槃經之內容,涵蓋了中觀和唯識(空和有)之勝義,却是無可否認的。謂其是大乘涅槃思想之全體的綜合完成,當屬不誤。因此,本章乃特就此點作一詳細探討。
大般涅槃經的中心思想,其所環繞者原不出於法身常住,及悉有佛性兩個問題,而這兩個問題,又都關連在佛陀的大般涅槃。序品和純陀品的發端,即記述云,世尊臨欲涅槃,眾弟子們哀號痛嘆,搥胸不已,以為佛之將滅,世間空虛,純陀更因此竟懷疑[1] ,何以世尊已證大果不能久住於世。眾弟子均虔請佛陀住世,勿般涅槃、純陀更為懇切地請求,而佛陀却說 「不應請佛久住於世,汝今當觀諸佛境界,悉皆無常,諸行性相,亦復如是。」並說偈言﹕ 「一切諸世間,生者皆歸死,壽命雖無量,要必終有盡。」純陀再三請求,亦歸無用。佛陀最後更巧妙地答覆說﹕ 「我以哀愍汝及一切,是故今日欲入涅槃,何以故,諸佛法爾,有為亦然,是故諸佛而說是偈,有為之法,其性無常,生已不住,寂滅為樂。」佛陀必須般入涅槃,於此經已決定,如是一來,不得不令所有弟子們懷疑,佛陀之入涅槃,是否亦如一般,從此歸入沈寂。大般涅槃之因緣,即由是而起。為了使眾弟子知佛之涅槃非入沈寂,且為使大家真正了解涅槃之意義,於是乃說這部經。這是經中的敘起因緣。實事上,當然並非如是簡單的,經之出世, 涅槃經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chibs.edu.tw/ch_html/hkbj/02/hkbj0202.htm https://bit.ly/3z8xFCb
chibs.edu.tw/ch_html/hkbj/02/hkbj0202.htm
博客來-大般涅槃經精要:最惡的人也能成佛的智慧:開發每個人本有的覺性
真言宗是日本佛教主要宗派之一,密宗的一種,最早起源於印度佛教,4世紀流傳於中國,又由惠通傳入朝鮮半島,稱為「東密」。高野山真言宗後來逐漸分為小野、廣澤二流,從此二流又分化出大量分派,大致可分為新義、古義二派。真言宗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3z84KhC
真言八祖
密教源自印度、經由中國、藉由空海(弘法大師)傳承至日本,開創獨立的宗派「真言宗」,期間歷經八祖。此稱真言八祖。
付法八祖和傳持八祖,依據空海之著作《秘密曼荼羅教付法傳》・〈真言付法傳〉,記載真言密教起源和付法七祖・傳持七祖(即付法、傳持八祖中除弘法大師本身以外之七位祖師)之傳記、付法系譜。
付法八祖
大日如來(だいにちにょらい)
金剛薩埵(こんごうさった)
龍猛菩薩(りゅうみょうぼさつ)
龍智菩薩(りゅうちぼさつ)
金剛智三藏(こんごうちさんぞう)
不空三藏(ふくうさんぞう)
惠果和尚(けいかあじゃり)
空海大師 諡號「弘法大師(こうぼうだいし)」
傳持八祖
龍猛菩薩
龍智菩薩
金剛智三藏
不空三藏
善無畏三藏
一行禪師
惠果和尚
空海大師
教義和宗派
真言宗的教義為即身成佛和大日如來密嚴淨土。又按新義、古義分成兩大系:
古義:
東寺真言宗
高野山真言宗
真言宗善通寺派
真言宗醍醐派
真言宗御室派
真言宗大覺寺派
真言宗泉涌寺派
真言宗山階派
信貴山真言宗
真言宗中山寺派
真言三寶宗
真言宗須磨寺派
真言宗東寺派
新義:
真言宗智山派
真言宗豐山派
真言宗室生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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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宗醍醐派(しんごんしゅうだいごは)是日本真言宗系佛教宗派之一,屬於古義真言宗。宗祖是弘法大師、派祖是理源大師(聖寶)、中興是義演。總本山是醍醐寺。也是修驗道之一派・當山派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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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桐
寺格(順不同)
總本山 醍醐寺(京都市伏見區)
大本山 三寶院(醍醐寺山內、京都市伏見區)・轉法輪寺(奈良縣御所市)・西國寺(廣島縣尾道市)・道隆寺(香川縣多度津町)・龍泉寺(奈良縣天川村)
別格本山 金剛王院(一言寺、京都市伏見區)、理性院(醍醐寺山內、京都市伏見區)、報恩院(醍醐寺山內、京都市伏見區)、無量壽院(醍醐寺山內、京都市伏見區)、品川寺(東京都品川區)、塩船觀音寺(東京都青梅市)、大明王院(川崎市高津區)、永安寺(石川縣金澤市)、法界寺(日野藥師、京都市伏見區)、金胎寺(京都府和束町)、松尾寺(奈良縣大和郡山市)、千光寺(奈良縣平群町)、龍華寺(廣島縣世羅町)、十波羅蜜寺(香川縣三豐市)、興隆寺(愛媛縣西條市)
準別格本山 道仙寺(岡山縣美作市)
別院
一般寺院
沿革
真言宗醍醐派的歷史始於醍醐寺的開創。
1879年(明治12年),成為東寺之下的定額寺。1905年(明治38年),獨立成為真言宗醍醐派。
太平洋戰爭中,因政府的宗教政策,古義真言宗和新義真言宗統合為大真言宗。1946年(昭和21年),從大真言宗獨立,成為真言宗醍醐派。
宗務組織
管長(兼醍醐寺座主・三寶院門跡)
宗務所(醍醐寺內)
宗務總長
執行長
執行
庶務部
教務部
財務部
真言宗醍醐派宗會
公選議員10名・特任議員2名。
地方宗務
宗務支所(北海道・山形北部・山形南部・新潟・山梨・靜岡・三河東・三河西・尾張・岐阜・三重・京都・奈良・大阪・兵庫・備前・備中・美作・廣島・山口・鳥取・島根・高知・香川・愛媛・福岡・大分・熊本・肥前)
直轄支所(含外國)
僧階(全15階級)・布教師
1級 大僧正
2級 權大僧正
3級 中僧正
4級 權中僧正
5級 少僧正
6級 權小僧正
7級 大僧都
8級 權大僧都
9級 中僧都
10級 權中僧都
11級 少僧都
12級 權小僧都
13級 大律師
14級 律師
15級 權律師
布教師
本山布教師
布教師
布教師補
教育機關
醍醐山傳法學院(醍醐寺內)
種智院大學(協同經營)
洛南高等學校・附屬中學校(協同經營)
教義
古義真言宗之教義。
設施
醍醐寺文化財研究所
靈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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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宗是佛教中的『密教』
關於佛教中的『密教』一詞是相對於佛教中的『顯教』而說,弘法大師(註)把佛教分為顯教與密教二種。大師所著《辯顯密二教論》說:「夫佛有三身教則二種,應化開說名曰顯教,言顯略逗機。法佛談話謂之密藏,言密奧實說。」 。顯教是釋迦牟尼佛「應化」於娑婆世界,為不同層面的眾生逗機說法。 因為是「應化」而說,故強調顯明言詮。
而『密教』之法,是如來法身自證解脫完滿境界而流出之法。這境界不是言詮所能修飾表達,而是全然、清楚、非語言的真實解脫境界。 如《大日經疏》卷一所說,如來所證得一切智智境界是:「如是自證之境,說者無言,觀者無境。」。『密教』之法是如來全然開顯自證的境界,非是眾生可用語言等解釋所能證知的 。故此法身佛所表達的法,對未有此境界的眾生而稱為『密』。
而這法身佛在密教經典中是 稱為『大日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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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佛教在台灣
20世紀初,隨著日本統治台灣,大量日本佛教派系來台宣教,直至1945年日治時期結束前,共有八宗十四派的日本佛教支派來台傳教,其中又以淨土真宗本願寺派發展最大,不過較符合臺灣民情,以菩薩神化為主的曹洞宗、日蓮宗、淨土宗等佛教宗派也頗有發展。例如,曹洞宗就曾自費於台北觀音山的山路上(今凌雲路)設置沿路有三十三座石觀音像的禮佛古道(台北西國三十三所靈場)。
戰後,日本佛教各宗派因政治因素影響撤出台灣,此後的長期間因戒嚴,宗教活動受到嚴格的控制,直到1987年解嚴後,宗教信仰有了充分的自由,日本佛教才又重回台灣弘法。日本佛教有真言宗系的高野山真言宗在台灣布教,也有僧侶親自前往真言宗兩大道場之一的高野山修行。淨土真宗系則有台灣人自建道場者,也有淨土真宗親鸞會在台弘法。目前在台灣,還有創價學會、靈友會、立正佼成會、真如苑、阿含宗等類佛教之新興宗教與日蓮正宗、真言宗等傳統宗派在台弘法。
此外,臨濟宗妙心寺派和曹洞宗等宗派至今仍持續與昔日有緣之寺廟進行交流,如臨濟宗妙心寺派的臨濟護國禪寺、曹洞宗的東和禪寺、真言宗的慶修院等。其中,臨濟宗妙心寺派日僧東海亮道法師,感念曾在台灣布教的恩師東海宜誠法師,促成了「台灣三十三觀音靈場」的創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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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四大名山,或稱台灣佛教四大名山、台灣佛教四大本山,可指台灣佛教的傳統四大道場;此稱號也可指現今的四大教團,其中三者最後皆有「山」字。
傳統四大名山
興起於台灣日治時期的傳統四大名山,皆屬於禪門,亦稱「四大法脈」或「四大法派」。[1]
月眉山派 - 基隆月眉山靈泉禪寺,派祖是善慧法師。(曹洞宗)
觀音山派 - 台北觀音山凌雲禪寺,派祖是本圓法師。(臨濟宗)
法雲寺派 - 苗栗大湖法雲寺,派祖是覺力禪師。(曹洞宗)
大崗山派 - 高雄大崗山超峰寺,派祖是義敏法師和永定法師。(臨濟宗)
新四大名山
戰後台灣隨著外省族群的移入、以及社會的發展,逐漸形成了當代四大名山,又合稱為「四大教團」。四大教團的成立恰好分布於台灣北、中、南、東,影響括其全台各角落,成為最具影響力的四大佛教組織。其信徒約占全台一半的人口[2]。
四大教團除慈濟外,都屬禪宗。其中佛光山、中台山為臨濟宗;法鼓山同時繼承臨濟宗與曹洞宗[3]。慈濟創辦人釋證嚴開創的慈濟宗以慈善救濟、社會服務為主,是在人群中鍛鍊心性和傳揚佛法當作菩薩道修行[4][5]。
慈濟 - 1966年於花蓮縣新城鄉創立,開山住持為釋證嚴。(慈濟宗)
佛光山 - 1967年於高雄市大樹區創立,開山住持為釋星雲。(臨濟宗)
法鼓山 - 1989年於新北市金山區創立,開山住持為釋聖嚴。(臨濟宗、曹洞宗)
中台山 - 2001年於南投縣埔里鎮創立,開山住持為釋惟覺。(臨濟宗)
明清以後,漢傳佛教不再著重佛教各宗派之間的獨異,而更強調諸宗之間的融合,如主張「性相融會」、「禪淨一致」[6][7]。宗派原本是在劃分彼此宗義、作風的不同,不過現代漢傳佛教基本上都接受古代漢傳佛教義學各宗的教典、禪宗語錄及公案、念佛求生淨土、奉行拜懺誦經持咒等儀軌及打坐靜修,因此標出宗門更像是在強調自身著重的特色、偏重的法門、傳承法脈的依據,未必是真有什麼宗義或思想上的歧異。而在人間佛教的理念流行起來之後,不單慈濟,其他各教團也都或多或少受到影響,其作法未必和慈濟一樣,但都強調佛教從事社會參與的重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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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佛教觀照人間
2011/01/31 工商時報 蔡慶國
觀光型和舞台化的佛教傳播方式,星雲法師及其一手建立的佛光山,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圖/本報資料照片
1915年時,因余清芳等人利用台南的齋堂「西來庵」作為抗日連絡中心,造成日本官方驚慌和警覺。圖/本報資料照片
百年佛教觀照人間 - 財經要聞 - 工商時報 https://bit.ly/3ZbOneJ
台灣本土佛教信仰文化,主要是明鄭時代由閩南傳來,迄今雖歷經三百多年,但據專研台灣佛教史的學者江燦騰表示,明清時代台灣出家佛教源流,其實只有兩種。
第一種是住在「禪寺」裡的和尚,被稱為「禪和子」,因多為大陸華南僧侶東渡來台,所以亦通稱為「外江僧」,表示其為外省或內地(大陸)來台的僧侶之意。
第二種,則是主持「香火寺廟」(更精確的稱呼,應是「以祭祀祈福和免災為主的寺廟」)的「香花僧」,普遍流行於清代台灣西部平原。因此,他們所主持的儀式性祭典佛教,構成清代台灣本土佛教活動和信仰文化主要內涵。
清代中葉有齋教三派先後傳入台灣,影響深遠。因當時台灣有不少信佛的未婚婦女或寡婦,因受限於清代法規,不得任意出入佛寺和出家為尼,便自建齋堂或入居共有的齋堂,如此即可不必到佛寺去落髮出家,又可「帶髮修行」,所以逐漸形成風氣,並成清代華人社會中一大特色。日本時代,這些佛教徒在日本佛教各派的促成下,有一部份順利轉型為傳統的僧伽佛教,甚至成為當時台灣本土佛教發展新主流。所以清代齋教三派傳入台灣,對日後台灣本土僧伽佛教發展,貢獻極大。
卍日式化的皇道佛教
日本時期台灣佛教傳播發展前後約50年(1895-1945),可分為三個發展階段:
第一階段,從開始統治到西來庵事件爆發。這一時期,因新殖民統治者對台灣民眾的宗教信仰,採取自由寬容政策,使佛教發展機會大增,所以台灣本土的跨地域佛寺信仰聯盟百花齊放。可是到1915年時,因余清芳等人利用台南的齋堂「西來庵」作為抗日連絡中心,造成日本官方驚慌和警覺。因此,在事變後即進行深入的全島宗教調查,並試圖藉聯誼和組織的方式,將全台灣的齋教徒納入其中並加以掌控。
而上述作為和情勢的發展,也逐漸促成台灣近代四大本土佛教法派出現,即:一、基隆月眉山靈泉禪寺派,二、台北觀音山凌雲禪寺派,三、大湖法雲寺派,四、高雄大崗山超峰寺派,加上台南開元寺先前發展的「玄精‧傳芳」派,和日本來台發展的幾個佛教宗派,都紛紛趁機擴張教勢。
第二階段,約當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這一時期特色是,日本佛教各派紛紛在台建立永久性傳教中心寺院(或稱台灣別院、台北別院),建立中等佛教教育機構或訓練班,以提升加盟的台灣本土佛教弘法人物知識水準,並派遣優秀學生赴日深造,養成高等佛教學術人才,及促成本土佛教大法派的建立。
江燦騰表示,這一時期,也是台灣佛教發展與轉型的第一個黃金時代。例如主張僧侶可結婚、不必禁慾的正反派激烈爭論等。同時,全台性的佛教組織和其機關刊物,也在此時出現;並首次有台灣本土僧侶獲派參與在日本東京增上寺舉行的第一屆「東亞佛教大會」,使台灣佛教人士能在正式的國際佛教交流場合,宣揚其佛教改革主張。
第三階段,日本在台殖民最後10年(1936~1945)。此時,由於日本在中國大陸發動全面性的侵略戰爭,日本統治當局為免台人心向祖國,加速實施皇民化政策。於是台灣佛教也被要求全面日本化,同時配合官方的需要動員。成為統治者的輔助工具之一。
當時日式化的「皇道佛教」,有強烈軍國主義的色彩,因此透過南北兩處「佛教練成所」培訓和灌輸意識形態,在這一時期,台灣本土佛教完全喪失自主性,直到戰爭結束,日本退出台灣為止。
卍戒嚴時期的大改造
戰後國民政府開始戒嚴體制,延續了38年之久,所以由大陸逃難來台僧侶所主宰的「中國佛教會」組織,藉黨政權力的支持,壟斷傳戒權利、主導佛教發展方向,並極力排斥日式佛教、重建所謂的「大陸佛教」。
因此,戰後的台灣佛教分期,事實上是以戒嚴前的5年、戒嚴時期的38年和解嚴迄今,共分三個時期:第一個時期,是放任的過渡期,第二個時期是為改造和發展期,第三個時期,則是變革期和批判期。
江燦騰強調,其中尤以第二個時期的傳播和發展最具特色。因在第一階段中,大陸傳戒的規範和出家佛教至上的意識型態,主宰了原有的台灣佛教。而且日本在台的許多美麗的佛寺,也大多被變賣或改建。但到了第二階段,取而代之的是,廣播型、觀光型和舞台化的新佛教傳播方式,逐漸成了新的主流。大陸來台的星雲法師及其一手建立的佛光山系統,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此外,仿日本鐮倉銅鑄大佛的彰化八卦山水泥製大佛,則是更早期的台灣佛教觀光化的著名先驅。
但在戒嚴前期20年間,台灣佛教勢力整體的傳播和發展,與基督教和天主教在台同一個階段教勢的強力發展相比,仍顯得較弱勢,江燦騰表示,這可從當時教會大學數量之多與佛教大學全無的強烈對比,即可一目了然。
1960年代以後,由於台灣在退出聯合國及美台正式斷交後,經濟仍能持續高度成長,而高等教育人口業隨之激增,加上新社區、中產階級逐漸興起,因此台灣佛教發展的黃金時代再度出現,且規模更大。
卍四大道場興起
此時,除佛光山外,另一具社會影響力的佛教系統,則是由釋證嚴所領導的慈濟功德會,也快速的擴張於解嚴前的10年。加上北台灣的法鼓山教團和位於南投縣的中台禪寺教團,都相繼崛起於此時。因此,在第二階段的最後10年,堪稱台灣佛教傳播發展史上的最高峰期。
可是台灣本土傳統的齋教,在1949年後,由於面臨被出家僧侶強烈批判為「非佛教」的尷尬窘境。情勢所迫不得已紛紛轉為「空門化」(亦即「齋堂」大量改為「佛寺」,而「齋教徒」則大量落髮受戒成為正式的「僧尼」)。所以,傳統台灣的「齋教三派」教勢,已如夕陽般式微。
另一方面,脫胎於傳統齋教先天派的一貫道,則藉著結合儒家思想和入教的簡易化,在台灣地區大大盛行起來,並成為僅次於佛教的大教派,其傳教範圍甚至逐漸擴散至全球各地。
1987年台灣宣布解嚴,並頒布「人民團體組織法」和開放到大陸探親、觀光,因而進入第三期的發展階段。具有中央領導霸權「中國佛教會」,其長期獨霸優勢已崩解,傳戒多元化和僧尼平權的強力訴求相繼出現。此外,因兩岸恢復交流,所以台灣佛教回流大陸,成了新的發展方向之一。
受此影響,此一時期,開始有諸多禪修型和靈驗型的佛教團體或組織大行其道。特別是西藏流亡海外的各派僧侶,趁著達賴二次訪台的有利時機,紛紛來台發展,開啟了第二波藏密佛教傳入台灣的高峰期。而幾乎與藏傳佛教第二波傳入台灣同一期間,更有不少緬甸、泰國和斯里蘭卡的禪師或僧侶,相繼來台交流或傅授禪法。
卍佛教思想的異化與衝突
總結台灣百年來的佛教演變,江燦騰表示,台灣佛教思想的異化與衝突,也一再出現於此時。其中尤以印順法師倡導的「人間佛教」影響最深遠,逐漸為知識份子所接納。除外,在佛教婦女戒律改革與環保方面,也取得重大的發展。同時知識份子對台灣佛教界出現諸多弊端的批判現象,也相繼出現。因此,當代台灣的佛教界,正處於變革期和批判期。
而佛教界出家眾,女性遠多於男性的大趨勢已然成形,女性所主導的台灣佛教,預計在未來不久將更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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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五霸之首的齊桓公,在齊國首都臨淄城稷門附近,設立稷下學宮,是世界上第一所由官方舉辦、私家主持的高等學府。稷下學宮是戰國時期諸子百家薈萃的中心,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陰陽家、縱橫家、兵家等各種學術流派,平等共存,彼此吸收融會,出現中國學術史上前所未有思想多元自由、百家爭鳴的生動局面。
稷下學宮在教育功能方面,具有培養人才,傳播文化知識的性質,是田齊興辦的大學堂。它既有一般學校的特點,校舍建在交通要道,宏偉壯觀,《史記‧孟子荀卿列傳》:「為開第康莊之衢,高門大屋,尊寵之。」和現代的大學建築相比,也毫不遜色。另外,稷下學宮的師生數量多達「數百千人」,濟濟一堂,定期舉行正規的教學活動。其獨特的教育風格,師生可以彼此自由尋師求學、招生講學,打破門派藩籬,兼容並蓄,促進各種新學說的發展,使得稷下學宮成為先秦時代培育人才的中心。星雲大師全集 https://bit.ly/4cVqsDA
台灣佛教的特色之一是世俗化,例如巖仔和高僧信仰;雖然有些人對世俗化的佛教較為反感,但佛教原教旨中並沒有反對世俗化的規定。基本上戰前的傳統佛教採世俗系統(如巖仔和高僧信仰)與叢林系統(如後述之五大山頭)分開的形式,戰後的漢傳佛教系統特色則是高度入世的佛教叢林主導一切。王見川博士則認為戰前的傳統佛教,是神異僧和神佛兼祀的世俗系統,江燦騰博士的大量相關全面性研究,則完全否認戰後有所謂高度入世的佛教叢林,而主張是由兼具泛威權政治化、神異靈驗化崇拜和極為多重商業文化性質的三者或兩者特徵的高度入世叢林事業體,在主導著實際的一切發展,此外,中產階級的經濟援助、現代化傳播形態的多元運用,也顯示都市世俗教徒的相對強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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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佛教
若要瞭解臺灣本土佛教近三百年來的發展史,首先必須知道:臺灣佛教從明鄭時代自閩南傳來算起,雖已歷三百多年之久,但因臺灣位處大陸東南海疆的邊陲,並且是一新開發的島嶼,所以佛教文化要深層化或精緻化,除少數個別情況外,是缺乏足夠發展條件的。
由於地理位置和所移墾來臺的人口,都和對岸的閩、粵兩省具有密切的地緣關係。所以早期臺灣佛教史的發展性格邊陲性和依賴性,主要便是受此兩省的佛教性格所影響。此後,則是二戰後的大量各省逃難來臺移民,才發生另一波新的大陸漢傳佛教性格在臺灣的普遍化影響。
雖然在臺灣近三百多年來的佛教發展史當中,日治時代的影響只占了其中的五十年而已,但因日本佛教具有日本宗派文化的特殊性,以及高度政治化和現代化的衝擊,一旦戰後日本的政治勢力退出,改由中國的政府重新接管,在短期間之內,臺灣本土的日化僧侶,便不得不面臨再度由日本化的佛教急遽地轉成為中國化的佛教等這一類艱難適應的改變問題。而這又是和戰後六十年多來臺灣佛教的發展,最息息相關的。所以臺灣近三百多年來的佛教史,並不都是充滿歡樂和無憂的世外桃源生活史,而是帶著諸多歷史滄桑和生活無奈的艱難奮鬥史。叢林系統的佛教,則始於明鄭時期,台南竹溪寺為最早修建寺院之一。且為佛教臨濟宗法門,其他宗派(如曹洞宗、淨土宗等)則要等到日治甚至戰後方來台扎根。
巖仔
滿族清朝統治中國後,大力提倡藏傳佛教與漢傳佛教,因此,閩南粵東地區信仰發生重大變革,除了產生吸收佛教世俗化的福建道教閭山派之外,也衍生出適合漢人(閩南、粵東人)民情的佛教,其中觀音菩薩信仰特別興盛。18世紀之後,台灣泉州、漳州移民也大量興建以觀音菩薩為主神的佛教寺廟,此種佛寺又以巖仔居多。
巖仔,漳州人發音為(giam ah),泉州人發音為(gum ah),本來意思是山洞,後來靠近山邊的廟就都稱為巖仔。道光十六年(1836年)刊行的《彰化縣志》稱「閩省漳泉南人謂寺曰巖」,可見巖仔在當時應專指佛寺。而“巖仔”於佛寺的正式名稱又可稱為巖或岩。以巖為名的佛寺,自18世紀後大量出現於台灣,藉由觀音信仰,將佛教教義傳至台灣,例如乾隆十七年(1752年)建成的的芝山巖與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整竣完成的寶藏巖等。
除了巖仔之外,台灣清治時期主祀觀音的廟宇有寺、宮、閣、堂、壇、庵、巖等等的名稱區分。其中,亭為地主所蓋,寺為大廟,堂常為村廟,巖則通常蓋於山邊。另外,道教廟宇於興建時,也常將佛教的觀音,佛祖聖像列於道觀或宮寺中,至此,臺灣佛教與道教成為不可分的密切信仰。
台灣宗教學者林美容將這些現下影響力相當深、與正信佛教多所差異的巖仔,稱為「民間佛教」,不過台灣佛教史學者江燦騰則認為巖仔僅為「民間佛教」的一部份,唯有將庵、堂、寺等相關建築一併加入探討,才能完整呈現「民間佛教」的歷史面貌。
高僧信仰
另外,明、清時代來台的移民,自閩、粵等地,帶來了許多高僧信仰,學者有人稱之「佛教俗神」信仰,如福建泉州安溪縣的清水祖師信仰、顯應祖師信仰,漳州的三平祖師信仰,汀州的定光祖師、伏虎禪師信仰,福州的泗州祖師、扣冰祖師信仰。高僧信仰亦會道教化、如道教廟宇、鸞堂也時常奉祀原屬佛教禪宗的達摩祖師、濟公禪師與普庵禪師等。但是,學者王見川則稱此類信仰內涵和特質,應改以「神異僧的靈驗崇拜」稱之才正確,兼可代替先前名實都不符的「高僧信仰」觀點。
日治時期
1895年,臺灣日治時期開始。在治理臺灣所需要的宗教扶持上,臺灣總督府捨棄19世紀末因對外戰爭勝利而興起的國家神道教,而選擇與漢人的共同信仰──佛教。這種與西方世界以基督教治理殖民地的「宗教殖民」不同的「宗教感化」思維模式,也讓漢人居多的臺灣較易接受日本統治。
20世紀初,隨著日本於台灣始治,大量日本佛教派系來台宣教,直至1945年日治時期結束前,共有八宗十四派的日本佛教支派來台傳教,其中又以真宗本願寺派發展最佳,不過較符合臺灣民情,以菩薩神化為主的曹洞宗、日蓮宗、淨土宗等佛教宗派也頗有發展。例如,曹洞宗就曾自費於台北觀音山的山路上(今凌雲路)設置沿路有三十三座石觀音像的禮佛古道(台北西國三十三所靈場)。
為因應現實環境,臺灣漢人與日人合作,並以寺廟改建、增設佛像(如地藏王菩薩)等方式於台灣各地設立許多寺院及佈教所。起初各宗派與本地佛道教傳教者,雖需為增加信徒競爭,使甲宗信徒歸向乙宗,因而其間發生少數爭執。不過臺灣佛教或民間信仰人口大增後,加上漢化且放棄原本純巫教的大量平埔族,使各佛教教派都具有一定信徒數量,在此情況下,各派「不以信徒多寡為唯一之目的,故各宗派間不再出現任何傾軋,頗為圓滑。」(溫國良編譯,《台灣總督府公文類纂宗教史料彙編》,台灣省文獻會,1999.6,頁58。)
1941年,全臺灣人口共500多萬,而光是積極參與日本佛教的信仰人口就達到8萬人。其中,仍以真宗本願寺派、曹洞宗、日蓮宗、淨土宗等派為主。
八宗十四派之八宗係指華嚴宗、天台宗、真言宗、臨濟宗、曹洞宗、淨土宗、淨土真宗、日蓮宗;十四派係指華嚴宗、天台宗、真言宗高野派、真言宗醍醐派、臨濟宗妙心寺派、曹洞宗、淨土宗、淨土宗西山深草派、真宗本願寺派、真宗大谷派、真宗木邊派、日蓮宗、本門法華宗、顯本法華宗。另外,天台宗修驗道也曾在台灣設立支部,但是布教活動不詳。
受社會主義思潮影響的左翼佛學,台南開元寺的林秋梧(1903-1934)。
九大門派
台灣佛教的派別尚有四大法脈(大崗山派、月眉山派、觀音山派(凌雲寺派)、法雲寺派)的說法,也有人加入了開元寺派、大仙寺派、萬佛山派、清涼山派及東和寺派等,號稱九大門派。有關二戰前的臺灣佛教發展,雖然佛教史家江燦騰於1996年,首先提出四大法派之說。但這仍是延續朱麒麟和藍吉富兩者的先前看法而來。日治時期則出現七大山頭的說法,九大門派之說為後出。
江燦騰認為台灣日治時期有所謂四大法脈、四大道場。其中基隆市靈泉禪寺開月眉山派,由江善慧主持;臺北縣五股凌雲禪寺開觀音山派(凌雲寺派),由沈本圓主持;苗栗縣大湖鄉法雲寺創法雲寺派,由林覺力主持;高雄縣岡山超峰寺開大崗山派,由林永定等人開山。所謂法派,是傳承禪宗的臨濟宗或曹洞宗的法脈世系而有大量衍生的派下寺院者,於是宛如日本佛寺的大本山和派下末寺之別,在日治時期的臺灣本土佛教寺院中,若有發展成為大法派者,即有核心道場和隸屬道場,而四大道場,就是指上述四大法派的核心道場而說的。所以這是有嚴格定義的指涉對象,並深具時代特色者。又,四大法脈的本山有四大名山之稱。
戰後漢傳佛教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因日本戰敗而結束,日本投降,撤出臺灣,臺灣進入國民政府時期。稍後的1950年代,因為國共內戰與中國共產黨不允許宣揚佛教等因素,來台定居的漢傳佛教傳道人日漸增多,其中以江浙兩省僧侶為主,之後,江浙系統的漢傳佛教主導了戰後台灣佛教的發展。1953年,大仙寺傳戒為台灣戰後舉辦首次傳大戒。不同於以往漳泉流行的較偏向世俗化的佛教,強調「無神論」的漢傳叢林佛教,在此時正式於台灣耕耘。經幾十年的宣教,佛教於1980年代中期開始於台灣流行。加上經濟發達、政治鬆綁等因素,由中國大陸傳入的漢傳大乘佛教成為佛教的新興主導力量。不但佛教信徒增多,以往從未出現的佛經謁語也大量出現於各種場合。
2015年,臺灣佛教的信徒約有820.5萬人,佔全台灣2350萬人口的35%,不過,此數字可能與道教、儒教或其他台灣民間信仰有重疊的情況。這裡面又以淨土宗、禪宗及無所屬的宗派居多。如就佛教團體規模來看,則以慈濟基金會、佛光山、法鼓山以及中台禪寺等四團體的影響力最大,被台灣佛教史家江燦騰博士列為戰後臺灣佛教四大事業道場[1]。另外,除了上述所說的四大山頭外,還有苗栗境內的九華山大興善寺和新北市的靈鷲山無生道場。這些山頭的特色也和中國大陸傳統漢傳佛教也有所不同,有的強調禪淨雙修,有的更不再強調宗派之分,皆以「佛法生活化」為宣教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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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曼芬專欄:為何台灣佛教都要佔地為王?聖嚴法師這樣答
楊曼芬專欄:為何台灣佛教都要佔地為王?聖嚴法師這樣答-風傳媒 https://bit.ly/4eddBO1
一九九八年五月聖嚴法師與達賴喇嘛進行一場跨世紀的「漢藏佛教大對談」,將漢傳佛教推上國際舞臺。(youtube截圖)
中台禪寺惟覺老和尚日前圓寂,引起政論節目一片探討台灣四大佛教團體之聲。各大團體的佛法門派與蓋世功德,不在此論。隔兩天柯文哲在市議會諮詢時讀《金剛經》,把當下當虛無議員當幻影,不禁讓我想起那段與佛結緣的尋佛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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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接觸的佛教團體,當然是慈濟,四周眾多親友捐錢給慈濟功德會做功德,廣佈施種福田得福報,便也跟著捐,素雅的慈濟人按時來工作室收款,固定每月捐兩、三千,相對信眾每年捐款百億,這小錢根本不足掛齒。但我的近親每製作大愛台一部戲,殺青後便會「捐一筆」,案子一個接一個,鴻運大開,我的工作室也財源滾滾,阿彌陀佛,真是有捐有保佑。
工作室大樓下服飾店的一對小夫妻,是虔誠的慈濟志工,經常穿著慈濟背心參加義賣、救濟,樂在其中。一天說證嚴法師來台北道場,盛情邀約,機會千載難逢便去了。開場由一位比丘尼打頭陣感謝大家共襄盛舉云云,約莫半個鐘頭過後,證嚴上場。樓不高,坐在樓上第一排,近距離見到了證嚴法師,很激動。但從上場到下場,一個鐘頭,證嚴口中沒有佛法只有捐款,誰捐了多少錢,誰又捐了一塊地,那塊地要蓋醫院……「開釋」完畢,比丘尼再上場,請大家捐白米、捐水泥,一包兩包都可以……信眾熱烈響應,最後,榮董一百的請舉手!
立志捐一百萬的百萬榮董,畢生殊榮福蔭子孫等下還可接受證嚴法師加持。信眾含淚感恩陸續舉手,小夫妻熱淚盈眶,也成了百萬榮董,說:連做清潔工的阿姨都捐了,反正每個月慢慢扣、慢慢佈施福田給更需要的人……。法會結束,信眾陸續上前對證嚴五體投地頂禮膜拜。從那一天起就不再捐錢給慈濟了。
爾後,中台禪寺功德主邱姐組了個藝文團到和平東路普得精舍修習佛法。道場清幽,寧靜安逸,儒雅住持見尊師父擁有碩士高學位,將《心經》,《金剛經》,《六祖壇經》……以深入淺出的方式,娓娓道來,如沐春風,而且,從來沒要人捐錢。精進精進,師父只要求信眾佛法日日精進。
期間還去中台萬里山間的天祥寶塔禪寺參加「慈悲三昧水懺」法會拜水懺。三昧或稱三摩提或者三摩帝,《大智度論》曰:「善心一處住不動,是名三昧」。亦即如果眾生能夠把持正念,不受到任何的動搖,就進入三昧了。但是眾生的心,無始以來受到貪瞋癡的污染,所作所為皆是顛倒妄想,如果沒一個對自己嚴厲的規範,自我約束,處處總是以散亂心在做事情。故:「一切禪定攝心,皆名為三摩提」拜水懺能以佛法的甘露水洗滌業障和內心的煩惱,以現出拜懺者本來人性的智慧和福德,佛光普照法喜充滿。懺悔終了,要再以懺悔三障所生功德回向施主與一切眾生。那日,從一早到傍晚唱吟經文三跪九叩一整天,雖然腰痠背痛倒也暢快淋漓,業障俱除。拜懺,就是福慧雙修的大功德。
中台禪寺落成大典,精舍租了巴士迎信眾躬逢其盛。中台禪寺佔地廣裘巍峨高聳裡外金碧輝煌,大殿迎面而來頂天立地的四大護法,更令人震懾,和簡樸的精舍差很大。大典好熱鬧,政商名流川流不息,有幸站在主殿前幾排,親炙惟覺老和尚聖容,感動到幾乎落淚。沒多久邱姐病了,還病得不輕,住院開刀後老和尚接她去中台靜養,病癒後回家靜養修行不再出門。見尊師父也回中台(現在已是副住持),散了,團體散了,緣起緣滅,精進不再。
草創期,信眾上山向聖巖法師拜年(作者轉載自聖巖自傳)
草創期,信眾上山向聖巖法師拜年(作者轉載自聖巖自傳)
就在此時,一位藝文界大老推薦我到法鼓山打菁英禪三,百中選一的機會,豈可錯過?力行默照禪,噤聲噤語,行走坐臥都是禪。聖嚴法師親自授課講經說道,包吃包住包人洗衣,中餐晚餐外加早茶、午茶和宵夜一日五餐,餐餐素食精緻可口一切免費。
本來無一物。聖巖法師在法鼓山頭(作者轉載自聖巖自傳)
本來無一物。聖巖法師在法鼓山頭(作者轉載自聖巖自傳)
山腳下,歷經歲月洗滌的木造老堂、禪室、寮房,古樸潔淨,清風拂面明月高照,簡直置身人間天堂聽佛開悟,樂不思蜀。彼時立下宏願,一定再來打菁英禪七(其實「菁英」兩字便有了分別心)。課程結束前行皈依大典,和李紀珠、科技大老、學者專家等百人成了「果字輩」法號同門子弟。然後聖嚴師父引領新入門子弟們參觀法鼓山,一路往山上走啊走,登高一看,震驚不已,整個山頭都被剷平了,正在大興土木,看那浩瀚規模絕對超過中台禪寺。
晚膳後結業典禮,分組代表上台發表感言。好傻好天真的本人激動上台感恩:三天有吃有喝萬事不愁,只要靜心打禪,等一下我們都要把我們口袋的錢全捐出來,幫助法鼓山大弘佛法志業。聖嚴師父一旁微微笑:楊施主,這是遠遠不夠的……現在我們法鼓山建設…有科技公司捐來兩億股票,還是不夠……。
草創期,信眾上山向聖巖法師拜年(作者轉載自聖巖自傳)
草創期,信眾上山向聖巖法師拜年(作者轉載自聖巖自傳)
想起佛陀成道只在菩提樹下一簞食一瓢飲,便不服反問:師父,請問為何台灣佛教各大門派一定都要大興土木佔地為王?
在語驚四座中,聖嚴師父沒有當頭棒喝,只意味深長地看看我:楊施主問的大問哉,我不能回答。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佛曰:不可說。
2009年2月聖巖師父圓寂後,獨自開了車上法鼓山去悼念。這是法鼓山建設好後,第一次上山。還我山林「本來面目」的「一窗一景」,碧水連天水天相映,大悲心起眾生平等。大殿祭壇莊嚴肅穆,講台正中央只放了一張師父往常坐的椅子,一本經書,簡單樸素一如在世。在眾僧不絕於耳的誦經聲中,我默念半天,不可遏止地流下了眼淚。
爾時,世尊而說偈言: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師父不答,因我不見如來。
駑鈍如我,六年後才開了智慧。
楊曼芬專欄:為何台灣佛教都要佔地為王?聖嚴法師這樣答-風傳媒 https://bit.ly/4eddBO1
清代臺灣傳統佛教伽藍建築在日治時期的延續 chibs.edu.tw/ch_html/chbj/18/chbj180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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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神明傻傻分不清楚 超強建築師劉憲宗將祂企業化 | ETtoday網搜新聞 | ETtoday新聞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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