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局存封 不能解密的國共密件
By 聯合新聞網, udn.com查看原始檔九月 2日,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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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02:10聯合報 記者張宏業/台北報導
調查局兩岸情勢研析處是國內少數研究中共黨史的單位。該處有個神秘的「薈廬資料室」,裡面典藏國共內戰時期,中共秘密出版的黨內期刊、書冊,稀世刊物包括北韓已故領袖金日成撰寫的「北朝鮮民主朝鮮自主獨立之道」、中共領導人習近平父親習仲勳擔任政委時,具名肅清國民黨的公告,可說是「戰火下的特種倖存孤本」。
「薈廬資料室」藏書近十萬冊,絕大多數是各國共黨資料,包括日本共產革命運動、八路軍雜誌創刊號、中共各級組織機關以及報刊等最具特色。
研究中共黨史近四十年的調查局資深調查官張起厚說,資料都是民國卅八年大陸淪陷前,特工人員冒著生命危險破獲中共秘密組織取得的地下刊物,可說是「戰火下的特種倖存孤本」。書刊內容未經竄改修飾,可看到原著真跡,極具研究價值,中共當局一直對此資料甚感興趣,曾想派學者來台一窺全貌。
「薈廬資料室」裡還有間密室,叫做「特藏室」,存放中央調查統計局(調查局前身)在特工時期撰寫、迄今從未曝光的「調查專報」,內容是早年臥底情報員用手書寫的敵情資料;因內容敏感且牽涉情報員真實身分,若曝光恐影響後代子孫安危,調查局存封近七十年都未予解密,也嚴禁閱覽拍照。
「特藏室」存放的珍貴文獻原本還包括汪精衛政府拍發的密電、書信與照片,為防止年久風化剝落,已移交國史館及國家圖書館典藏。
張起厚認為,「薈廬資料室」收藏刊物中,又以「布爾什維克」、「紅旗」、「鬥爭」與「解放」系列最名貴,內容刊載蘇維埃政權、吹捧中共領導人等文章,中共當時為避免遭查緝,部分用「國語教授書」當封面為掩護;「解放」是西安事變後,共黨在延安發行的重要刊物,裡面有丁玲投稿的散文「文藝在蘇區」。
「薈廬資料室」位於調查局青溪園區,一般人無法進入,專家學者經申請才能入內限定閱覽。


三大戰役到底是怎麼勝利的(上)
www.epochtimes.com查看原始檔八月 3日, 2017
遼瀋戰役中、東北野戰軍進攻錦州城垣。(公有領域)
【大紀元2017年08月01日訊】編者按:三大戰役在中共的宣傳中,是「世界戰爭史上罕見的壯麗篇章」、「軍事上無與倫比」,是「天才」毛澤東的「完美的指揮」。
有大陸記者得以採訪臥底蔣介石身邊長達15年的特務沈安娜,當記者問及遼瀋戰役、淮海戰役的具體情況時,沈安娜說:「歷史,該解密的可以解密,不該解密的還是不能解密。」
中共官方一直迴避的是什麼,為什麼不能公開解密?透過多方史料,可以看到中共不能公開解密的一個原因是:
中共所吹噓的「三大戰役」的勝利,都不過是紅色間諜臥底的功勞,毛澤東之所以能決勝千里之外,就是依靠周恩來創立的中共中央特務科的特務活動,中共的勝利史不過就是一部特務史。
遼瀋戰役的最大紅色臥底:衛立煌
衛立煌,字俊如,1897年生於合肥,孫中山的衛士。北伐戰爭中,衛立煌屢立戰功,成為最年輕的「小營長」,是蔣介石的「五虎上將」,曾經為蔣介石剿共立下功勞。為嘉獎衛立煌,蔣介石用衛立煌的名字,在大別山中地城鎮金家寨命名了一個「立煌縣」。
1938年2月,中共地下黨員趙榮聲受中共派遣,到國民黨第一戰區司令長官衛立煌部做統戰工作,擔任衛立煌的祕書。畢業於燕京大學西北戰地服務團的趙榮聲,當時的名字叫任天馬。有一次,趙榮聲收到署名「胡服」(劉少奇化名)的信,約趙榮聲到澠池縣見面。趙榮聲到澠池縣八路軍兵站,見到特意從延安過來的劉少奇,他想了解趙榮聲在衛立煌身邊做統戰工作的情況。
聽了趙榮聲的匯報後,劉少奇指:「你只要能在衛立煌身邊待下去,就是成績……」指示他要作好在衛立煌身邊長期待下去的打算。劉當時確定了他的「紅色臥底」的身分。
趙榮聲披露:1938年4月17日,應趙榮聲的建議,衛立煌帶隊前往延安,繞道訪問延安3天。延安老百姓敲鑼打鼓歡迎他,毛澤東還設宴招待衛立煌、郭寄嶠等人。席間,毛破例飲酒,兩人還留下8張合影。
1939年忻口戰役後,擔任八路軍直接上司的衛立煌三次與周恩來會面,之後還與朱德、劉少奇相見。期間,他曾要求加入共產黨,但被婉拒。[1] 中共可能認為他在國民黨陣營中的作用更大吧。
後來,衛立煌通過趙榮聲獲知陝北抗日根據地急缺物資,便下令撥給根據地100萬發步槍子彈、25萬顆手榴彈和180箱牛肉罐頭。
當時曾有一位少將高參聯絡員向蔣介石匯報,說衛立煌有「親共」嫌疑。蔣派人調查,沒找到確切證據。但蔣對人說:「衛會打仗,不懂政治。」
蔣介石對衛立煌不放心。1941年5月,蔣介石將衛立煌調任河南省政府主席,革去上將軍銜,讓其領餉奉養老母。對此,周恩來曾代表中共對衛立煌說:「你是受了我們的累。」
1943年,蔣介石再度啟用衛立煌,在緬甸擔任遠征軍司令,與英美軍隊合作。衛立煌取得了滇緬之戰的勝利,立了大功,深得美國人欣賞,稱他為「百勝將軍」。
抗戰勝利後,蔣介石藉口讓衛立煌考察歐美,解除了他的兵權。1946年11月,衛立煌一行四人,從上海經日本到美國,1947年春,衛立煌從美國去了歐洲。在英國,衛立煌見到了夫人韓權華的表妹弟汪德昭。
汪德昭1933年到法國勤工儉學,是法國著名物理學家、共產黨員保羅.郎之萬的學生。受郎之萬的影響,汪德昭成為中國留法學生中的左派領袖。
衛立煌對汪德昭說:「將來回國,蔣還是要用我的。」汪德昭問:「那你就起義嗎?」「我決心這樣幹!」衛立煌說,「現在感到難辦的就是我的意見,沒法傳到延安方面去。」汪德昭說:「回到巴黎,我可以找到適當的關係,取得聯繫,尋求配合。」
1947年10月,在巴黎的衛立煌收到蔣介石催其回國的急電,令其回去擔任東北「剿總」總司令。這也是美國人對蔣介石的建議,當時國民黨軍在東北屢遭慘敗。
衛知道回國後就要參加內戰,便設法通過汪德昭向中共中央發了一封電報,大意是:「為了儘快結束中國內戰,我願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力求與中共合作;因個人環境關係,希望絕對保守祕密。」[2]
衛立煌很快跟法國的蘇聯大使館聯繫,通過他們與中共接上頭,接受了毛澤東的指令,配合東北野戰軍的行動。
對於衛立煌回國接受任命的動機,據衛的夫人韓權華披露:「並不是想幫助蔣介石打仗,而是促成蔣介石失敗。」
有史料證實,1948年,衛立煌奉命接替陳誠到瀋陽上任之初,接到過一封絕密電報:「前次在巴黎發出的電報已達到目的地,對方有回信,謂可以利用目前情況相機行事。」
此事亦有趙榮聲在《回憶衛立煌先生》裡的佐證:「1948年初衛立煌得到回電,其內容大意是:『信已轉到目的地,據革命權威人士的意見,將軍應當自己選擇時機並且利用當時情況,做有利於革命的事情。』」
上任不久,衛立煌密電汪德昭回國擔任他的祕書處長,以便和解放軍取得直接聯繫。[3]作為法國科學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法國原子能委員會顧問,汪德昭跑到遍地戰火的東北,去搞自己並不了解的軍事工作,可見汪德昭執行的也不是一般的任務。據趙榮聲記述:「可惜的是,汪德昭多年旅居外國,和中國的共產黨素無來往。返國之後,找不到解放軍這一方面的線索,倒不如以前在巴黎找外國共產黨方便。」
衛立煌一到東北,就按照毛澤東的旨意,把國軍集中到幾個大城市裡,90%的農村一彈不發成了中共的地盤。中共的力量迅速在農村發展起來,國軍被孤立在幾座大城市裡,行動困難,處處挨打。他集中兵力,固守要點。當時各地守軍頻頻告急,蔣介石一再電令其派兵解圍,他卻仍然把主力集中於瀋陽、錦州、長春附近,拒不出戰。同時他加緊網羅舊屬,收攬人心,開展部隊的訓練整頓,修築工事。這些貌似積極的備戰姿態,頗能掩人耳目。他常對周圍的人說:「共軍目前的戰法是圍城打援,我們絕不能輕舉妄動,上其圈套,只有蓄聚力量,固守瀋陽,以待時局的變化。」 [4]
1948年5月初,蔣介石再次電令衛立煌打通瀋錦線。蔣介石決心將主力撤到錦州,成立機動兵團以隨時準備行動。但衛根本不同意,陽奉陰違使事情不了了之。[5]
蔣介石要衛立煌把部隊撤到南大門錦州外,與關內傅作義軍隊保持聯繫,互相支撐,必要時撤進關內。毛澤東則要求衛立煌把部隊留駐在東北的幾個大城市內,以便東北野戰軍奪取錦州,「關門打狗」,全殲國軍。蔣介石幾次命令衛立煌,衛都拒不執行,這樣就形成了國軍在東北戰場上的被動局面。
10月9日至15日,東北野戰軍對錦州城發起總攻。8日,國軍廖耀湘9兵團奉命西進解錦州之圍,到達彰武、新立屯。從9日到15日錦州被攻克有六天的時間,美製機械化裝備的部隊從彰武趕到錦州,時間綽綽有餘。但衛立煌藉口「瀋陽只能固守以自保」,而不執行蔣的命令;[6]命令停止前進,並暗中命令,供應廖耀湘裝甲兵團的燃料彈藥不准超過一星期,使其無法快速推進。據衛夫人韓權華回憶,當時衛立煌告訴她:「看他盲人瞎馬怎麼走。」15日,東北野戰軍攻克錦州。
戰略預言家陳孝威認為,「東北之失陷,基於錦州之失守,由於瀋陽援兵久而不至。瀋援之不能速達,在於衛立煌之不能即時奉行命令」。衛立煌「貽誤戎機達十三日之久。古今中外,除非作亂造反,否則,斷未見有此種不受節制之將領」。[7]
衛立煌不執行蔣介石的指令,執意將國民黨軍置於林彪的槍口下,並最終導致其全軍覆滅於東北,為中共遼瀋戰役立了大功。遼瀋決戰歷時52天,國軍損失47萬2000餘人,其中包括國軍五大主力的兩個軍。
為保護衛立煌,消除衛立煌「通共」的嫌疑,1948年12月25日,中共公布國民黨43名戰犯,衛立煌被列第13名戰犯。據說,當衛立煌看到自己名列戰犯名單時,長嘆一聲說:「我有救了!」
衛立煌就此躲過「與共匪私通之罪」,被蔣介石軟禁在南京,後取道上海,乘英輪抵香港。
1949年10月3日,中共建政後的第三天,衛立煌從香港發賀電向「毛主席」表示「竭誠擁護」,並問候「朱副主席、周總理」。1955年衛立煌回到大陸後,備受禮遇。
1960年1月,衛立煌因患心臟病和肺炎在北京死去。葬禮由周恩來主持。
淮海戰役的紅色臥底:何基灃、張克俠、廖運周
何基灃,1938年春祕密赴延安,1939年1月祕密加入中共。
張克俠,1927年赴蘇聯就讀莫斯科中山大學,1929年7月祕密加入中共。
1948年10月18日,華東野戰軍派楊斯德潛入何基灃的前線指揮所,向他傳達起義的指示:「戰場形勢已經發生重大變化,進入國共決戰的關鍵時刻。目前時機成熟,黨中央命你在11月8日我軍發起進攻之際,率第三綏靖區官兵就地舉行起義。」
11月6日,淮海戰役打響。8日,綏靖區副司令何基灃、張克俠策反國軍第3綏靖區1個軍1個師2萬多人臨陣倒戈,敞開徐州的北大門,把黃伯韜兵團分割成東西兩部,首尾不能相顧。華野山東兵團立即從缺口打進,直撲隴海路。10日,黃伯韜兵團被包圍於碾莊鎮的十多個村莊中,雙方激戰至11月22日,黃伯韜兵團全部被殲。
廖運周,1927年加入中共。在其任師長的110師建立中共祕密師黨委,任地下黨委書記。1948年7月,劉伯承、鄧小平指示110師中共黨委做好起義的一切準備。
11月25日,中原野戰軍與華東野戰軍一部在華野主力阻援的保證下,將黃維兵團4個軍9個師又1個快速縱隊共12萬人全部包圍於宿縣西南方之雙堆集地區。
26日,黃維派人把110師師長廖運周找到兵團部,告訴他說:「我想乘敵立足未穩,決定挑選4個師,齊頭並進,迅猛突圍,你看如何?」廖表示司令官決策英明,「我師願打頭陣」。黃維很高興,同意110師當開路先鋒。
廖回師部後,派人與共軍前線指揮部聯繫,匯報黃維的突圍計劃和110師準備乘突圍之機戰場起義。劉、鄧批准了廖運周的計劃,指示前線派人接應,阻擊黃維兵團。
27日早晨6時,廖運周率110師在濃厚的晨霧中向共軍陣地進發,上午9時,通過共軍陣地到達指定地點。黃維以為110師突圍成功,命令後續3個師沿110師路線突圍,遭共軍攔擊。隨後,中原野戰軍1、3縱隊縮小包圍圈加緊攻擊。
12月13日,中野全部和華野一部向雙堆集攻擊,至12月15日,全殲黃維兵團10萬餘人,兵團司令黃維、85軍軍長吳紹周被俘。
安插在國民黨軍東北司令部當中的一張王牌:趙煒
趙煒,是中共安插在國民黨軍東北司令部當中的一張王牌。1919年出生的趙煒,畢業於黃埔軍校十六期,是杜聿明和陳誠掌管國民黨東北軍政時深度潛伏的紅色間諜。李克農手下的特工石堅,是趙煒的單線聯繫人。石堅曾向他強調:做情報工作最重要的是「注意嚴守祕密」,一定要和自己的上線保持「單線聯繫」,對任何人都不能洩漏自己的身分,哪怕是自己的家人。與石堅見面三次後,趙煒成為中共特務。後來石堅上報李克農,李克農批准趙煒為代號「902」的特工。
趙煒自述:「除了主管機要室外,還負責標識保安司令部參謀長辦公室裡的東北作戰態勢圖,每天在地圖上標明國共軍隊占領區域——用大頭針和藍色、紅色的閃光紙做成小旗子。」
趙煒還「負責編訂國軍軍團以上兵力的駐地表,上面有國民黨軍團以上主官的姓名、代號、番號、駐地等,每月編一本。兵力駐地表由每月印發給長官部各處室及國民黨空軍、兵站總監部及其所屬師以上部隊,屬於絕密」。
1947年4月,杜聿明決定發動一次攻擊中共東北民主聯盟的戰役,並命令規定各軍、師集結時間、地點和進攻區域。趙煒隨即把這個作戰計劃交給聯繫人轉林彪司令部。在整個東北戰場上,林彪對國軍的軍力、行動都了如指掌。
每個月,趙煒都將一份國軍兵力配置表偷出來,交給他的上線聯繫人。從國民黨盜取的這些重要情報,是中共獲得第四次遼南戰役勝利的保障,在四平戰役中也起了重要作用。
1947年秋,杜聿明調13軍從赤峰到瀋陽參戰。為了摸清這兩個師到達瀋陽及出發的時間,趙煒以看望同學為名,在瀋陽南站上了13軍司令部的列車,找到在該軍司令部任參謀的同學。然後趙煒自己起草一道命令:「急電。石軍長:你軍車在運至清源後火速急行軍至新賓濱三源浦,迅速進入陣地,進行強攻,占領蘭山制高點,不得有誤。」因為在蘭山腳下,民主聯軍已在那裡設伏,等待13軍鑽進口袋。這個命令經作戰科長、參謀處長簽字,參謀長趙家驤「畫行」。「畫行」就是批准的意思。
命令發到13軍,立即執行,他們正好鑽進了民主聯軍的口袋,89師及54師162團被殲滅。這成為東北戰場上一個極為重要的轉折點,標誌著杜聿明「南攻北守、先南後北」戰略的失敗,國軍不得不從全面進攻轉入全面防守。
當時,因為趙煒出賣的情報重大、及時,中共中央情報部特地給他嘉獎。1947年9月,中共北平情報機關被國民黨破獲,趙煒在全城搜捕中隻身逃脫。
國民黨軍話專用電台9名工作人員 7名是中共特務
國民政府還都南京後,南京電訊局下屬有個軍話專用電台,專門接轉總統府、國防部、國民黨中央辦公廳、中統局等重要部門的電話,電台的9名工作人員中,就有7名中共地下特工。他們從不同的渠道,將國民黨政軍高層訊息通過情報網轉送到中共那裡。
評述:
據衛立煌的侄子說,「我們家訓的第一條就是愛國」,衛立煌「最突出的表現就是愛國。」想當年,想儘快結束「中國內戰」的衛立煌也是受了中共虛構的美好前景的欺騙吧。他可能沒有想到,他幫助的中共根本不抗日,不僅「打內戰」,而且竊政後繼續危害華夏子孫。衛立煌背叛國民政府和蔣介石,換來的卻是中共對中華民族的禍害,此種不明大是大非的「愛國」實在是禍國殃民。
1949年以後,曾「為革命做出巨大貢獻的紅色特工」趙榮聲,繼續保持祕密身分在全國總工會工作。當時,周圍的人都認為他是前國民黨員。「反右」時趙榮聲被宣布為「反黨分子」,開除出黨。後又被補劃為「右派分子」,一家三口被下放到山東濟寧,受盡屈辱,整整18年以後才得以「平反」 。
趙煒,1949年以後在中共情報機關任職。反右、「文革」期間,也被下放到山西,備受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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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戰役到底是怎麼勝利的(中)
作者:朱開陽
紐約時間: 2017-08-16 02:18 PM
三大戰役 | 平津戰役 | 傅作義 專題 欺世謊言
傅作義。(維基百科、公有領域)
平津戰役後來被中共視作情報工作的「巔峰之作」,據平津戰役紀念館的統計數據,當時北平中共臥底有3,000人之眾,外圍人員超過5,000人,滲透到傅作義集團的每一個角落,其中包括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
平津戰役的紅色臥底:被傅作義痛駡不忠不義、兩姓家奴的傅冬
傅冬菊,後更名傅冬,1924年12月30日出生,傅作義的長女。母親張金強,是傅作義的大太太。
早在重慶南開中學讀書的時候,傅冬就參加了中共南方局領導下的青年「號角社」,並受到周恩來的接見。
1942年,傅冬考入昆明西南聯大英語專業,期間被中共地下組織吸收為「據點」成員。
1945年12月,傅冬在昆明加入中共外圍組織「民主青年聯盟」。
1946年夏天,傅冬從西南聯大畢業,在天津《大公報》社擔任副刊編輯,先後編輯《時代青年》和《婦女》副刊。期間,她通過設在天津黃家花園的「華北剿總」辦事處,將傅作義的大量軍事情報祕傳給中共。當時,傅作義的許多軍事行動屢屢失敗,根本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女兒在出賣他。
1947年11月15日,傅冬在天津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8年秋,遼瀋戰役緊張進行時,晉察冀中央局城工部部長劉仁(曾擔任北京市委第二書記)派人祕密進入天津會見傅冬,傳達中共指示,要求她做傅作義的工作。於是,傅冬奉命回北平「看望父親」,以照顧父親生活為名留在父親身邊,成為中共安插在傅作義身邊的特工。
24歲的傅冬當時是通過偷拍傅作義保險櫃裡的文件來竊取國民黨的機密情報。保險櫃在傅作義的臥室裡,傅冬知道保險櫃的密碼,但保險櫃的鑰匙,白天被父親裝在上衣口袋裡,晚上被父親壓在枕頭下。
為了拿到這把鑰匙,傅冬用巧克力與同父異母的5歲小弟弟做了交易。傅作義下班回家,小弟弟爬到爸爸的懷裡,撒嬌要父親講故事,乘機拿走父親口袋裡的鑰匙,交給姐姐傅冬。傅冬趁傅作義開會時,進入父親的臥室,用密碼和鑰匙打開保險櫃,用照相機偷拍裡面的文件。然後,再讓小弟弟把鑰匙放回父親的上衣口袋裡。傅冬得到的膠卷,中共稱之為「解放戰爭初期最重要的軍事情報」。
1948年10月,蔣介石與傅作義密謀偷襲石家莊和中共中央駐地西柏坡。當時中共至少從4條地下情報渠道獲悉這一機密軍事行動。據傅冬1949年以後與密友談話透露:傅冬獲得此情報上報劉仁,中共得悉後急調部分主力回防,並通過新華社公開傅作義的計劃,使傅作義挫敗。
傅冬每兩天向中共特工崔月犁匯報一次傅作義的一言一行,再由崔通過地下電台發往中共前線司令部。
11月4日,蔣介石電召傅作義到南京共商華北行動問題。傅作義聽取何應欽等轉達的蔣介石南撤旨意後,即以主戰的姿態提出「固守平津塘依海作戰」的主張。蔣介石認為傅守平津塘亦可阻緩林彪南下,遂最後決定採取「暫守平津,控制海口」的方針。[5]
傅作義回北平後,軍事上完成縮編部署,但他心神不定,總在房子裡踱步,飯也吃不下。對於是否把華北和60萬軍隊交給中共,傅作義非常矛盾、痛苦。因為他不看好共產黨,曾公開說共產黨會帶來殘酷、恐怖與暴政。所以中共軍隊逼近北京時,他「經常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以頭撞牆,咬火柴頭想自殺」。
此時傅冬勸阻傅作義不要率部南下,不要再效忠蔣介石,催促父親趕快向中共投降,同時把父親兵力部署、戰略意圖等情報出賣給中共。因為拿到重要情報,中共掌握了最佳戰機,下令東北野戰軍提前入關,將傅作義及其所率部隊困在華北。
整個平津戰役期間,傅冬始終「工作」在父親傅作義身邊,傅作義曾問女兒,是聶榮臻派你來的?還是毛澤東派你來的?黨組織明確指示傅冬回答:「是毛主席派來的。」
1948年10月,看到大勢已去,為了北平千萬百姓免遭塗炭、為了五朝古都大量稀世文物得以保存,傅作義被迫向毛澤東求和。毛澤東故意不理睬傅作義的求和,因為對他的情況瞭如指掌,毛始終掌握著和談的主動權。毛曾說,要讓全中國看到是他打敗名將傅作義的。為了樹立自己「軍事天才」的形象,11月,毛令林彪率130萬大軍入關,直逼京津。
12月25日凌晨,在中共包圍平津,派代表與傅作義談判期間,中共宣布頭號戰犯名單,傅作義、閻錫山、白崇禧、李宗仁等都被列入頭號戰犯。傅作義認為中共說話不算數,憤怒至極,他把辦公桌上的電話、茶杯、筆筒以及文件等統統用臂橫掃於地,跌跌撞撞走向臥室,摔倒在地。
此後,平津前線談判陷入僵局。林彪派李介人穿過前線去塘沽同國軍第7兵團商量所部起義。兵團司令侯鏡如是中共地下黨員,他將天津防守圖交給李介人。1月15日凌晨,中共對天津發起攻擊。次日,全殲守軍13萬人,攻克了天津。此時,毛認為自己的「軍事天才」形象已經確立了,才正式接受傅作義的求和,而這時,已經又死去了數萬國人的生命。
傅作義的退路被切斷,無奈之下,他派鄧寶珊與林彪、羅榮桓、聶榮臻談判達成協議。22日,北平國民黨軍20萬人開始出城外接受改編。31日,共軍入城接防,中共宣告北平「和平解放」。
其實,傅冬提前就接到鄧寶珊與中共代表蘇靜轉來的毛的公函(最後通牒),毛以勝利者的姿態寫道:「……貴部軍行所至,屠殺人民、姦淫婦女、焚燬村莊、掠奪財物,無所不用其極……在貴將軍及貴黨統治之下,取消人民一切的自由權利,壓迫一切民主黨派及人民團體……在北平城內逮捕無辜人民……貴將軍自身為戰爭罪犯……即應在此最後時機,遵照本軍指示,以求自贖……」 公函措詞不顧事實,極端強橫,傅冬知道會觸怒父親,故意將它壓在父親在中南海居仁堂辦公室的文件堆下面。
1949年2月1日,解放軍入城儀式的第二天,《人民日報》公開發表《平津前線司令部首長致傅作義的公函(最後通牒)》,此時傅冬才把公函原件交給父親,傅作義看過後大怒,痛罵女兒不忠不義、兩姓家奴。
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晚年看不起病,住不起院,中共置之不理。(網絡圖片)
評述
為了「鬧革命」,傅冬捨棄傅作義為她安排的出國留學,替中共竊取國民黨機密。然而,這個被中共稱為「北平和平解放的大功臣」的傅冬,後來並沒有得到中共的信任。「文革」期間,傅冬被作為「反黨」的「階級異己分子」給揪出批鬥,當年自己為避免中共公函給傅作義「起義」帶來負面作用的「扣押公函」事件,被說成是「扣押最高指示」、「反對毛主席」的「反革命罪行」。
傅作義的弟弟傅作恭,在大躍進和「反右」中,被打成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反動學術權威、極右分子,押送到夾邊溝農場「勞動教養」。期間傅作恭向大哥傅作義寫信告急求救,述說自己飢餓難耐,勞動太重,頂不住了。但傅作義不相信弟弟所言,認為這是誣釁黨的改造政策,往社會主義臉上抹黑,傅作義回信訓斥弟弟,教育他老老實實接受改造。1960年冬天,傅冬親自告訴密友,傅作恭「餓死在甘肅省夾邊溝」。
留美博士的傅作恭,是傅作義動員回國的水利專家,他放棄在美國的優越條件和美好前程,聽從傅作義的建議,回國「為建設祖國效力」, 最後被發現死在夾邊溝農場場部的豬圈旁。
據蔣介石日記記載,1963年,時任中共水電部長的傅作義曾給蔣介石寫了「悉貢所能」的四字密信。「悉貢所能」就是說,我願意盡心盡力提供給你,跟你裡應外合,為此提供一切。傅作義對中共不滿可見一斑。
年輕時被中共洗腦的傅冬,背叛了父親和國家,不仁不義不忠不孝。據說傅冬臨終前,對當年的行為頗為後悔,覺得對不起父親,她對旁人說,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對父親的了解實在太少了。
傅冬晚景淒涼的情況在國內網絡曝光後,很快就被中共官方屏蔽了。
(編者按:本系列文章由大紀元特約作者從中共黨史機密檔案中整理而成。因安全原因,無法一一註明出處,大紀元將在適當時機公布信息來源。)
註釋:
[1]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文史《傅作義生平》,中國文史出版社,1985年,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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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戰役到底是怎麼勝利的(下)
作者:朱開陽
紐約時間: 2017-08-16 02:18 PM
三大戰役 | 傅作義 | 閻又文 專題 欺世謊言
紅色特工閻又文潛伏在傅作義身旁,甚至《綏遠和平協議》上,代表國民黨部隊簽字的竟是他(左2)這個中共特工。(網路圖片)
除了自己的女兒傅冬,傅作義至死都不知道,自己身邊最受重用的閻又文竟然也是中共特務。在1997年大陸一部公開播出關於攻克北平的電視劇中,閻又文仍然是反面角色。甚至在閻又文去世30多年後,其妻兒才知道他的真實身分。
據中共中央調查部部長羅青長說,閻又文是特工這一行的「精英」,「是很少的既能出色完成黨交給的任務,又能「白皮紅心」掩護得極好,從未失過手、從未引起過懷疑的中共高級情報人員。閻又文的情報,都直接影響中共中央的戰略決策,但幾十年來,為了維護自己的光環,中共一直掩蓋這一點。
傅作義至死都不知道的另一個「深度潛伏者」:閻又文
閻又文生前一直保持著雙重身分,公開身分是傅作義祕書、國民黨少將、政府部門高級領導,另一個身分是潛伏在傅作義身邊的紅色特工、中共黨員。
閻又文,1914年出生於山西榮河縣(今萬榮),1936年就讀於山西大學法學院。大學期間曾參加中共地下黨員杜任之、張友漁等主持的進步團體「中外語文學會」。1938年,傅作義部隊的地下黨潘紀文將閻又文祕密發展為中共黨員。
1939年11月,在延安七里鋪訓練班第二期結業後,中共西北局社會部安排閻又文到國民黨西北軍閥馬鴻逵部隊,後尋機轉入晉軍傅作義部。閻又文與傅作義是山西榮河同鄉,逐步取得傅的信任,就在傅作義處擔任文書、祕書。傅作義非常信任他,主持的軍事、政治會議都由閻又文負責記錄,傅作義的重要電報、文件及講稿都由閻又文起草。傅作義曾說:「只有又文寫出的東西和我的思想吻合,他用的語言和我想要說的一樣。」
1947年底,閻又文第一次被中共啟用。與閻又文一直保持絕密單線聯繫的只有中共特工王玉一個人,也僅有幾位高層領導知道閻又文的身分,再往上,則直接聯繫到周恩來、毛澤東。後來這條情報線被壓縮到閻又文——王玉——羅青長(時任中央社會部一室主任,主管情報工作)、李克農(時任中央社會部部長)。
王玉在回憶中談到,李克農特意關照他:「要切記在任何情況下,不能暴露閻又文,就是犧牲了也不能暴露。」為避免增加暴露的風險,中共不允許閻又文和任何地方組織發生關係,除了掌握重大具有戰略性的政治軍事情報、了解傅作義和蔣介石的關係,別的一律不涉及。
傅作義坐鎮北平,升任華北「剿總」總司令時,有20萬嫡系部隊,還掌握華北地區40萬蔣系部隊的指揮權。掌握了傅作義的思想動向,就等於掌握了整個華北地區的軍事動態。
中共籌劃在華北與國民黨進行大會戰時,1948年5月,李克農派王玉進入北平聯繫閻又文。此時作為傅作義祕書的閻又文,已進入華北「剿總」的決策核心,升任少將軍銜,兼任華北「剿總」辦公室副主任、政工處副處長、新聞處處長和新聞發言人。接頭後,閻又文把王玉安排住進北平飯店,給王玉辦了一張《平明日報》的記者證,這樣,每週閻又文在北海漪瀾堂主持中外記者招待會的時候,王玉就持記者證進入會場。有關的絕密情報,就通過這個最公開的場合,被王玉祕密帶走。
1948年10月,遼瀋戰役勝局已定,中央最初的戰略構想,是先奪取歸綏,攻克太原,攻克綏遠和山西全境,然後集中華北軍隊全部和經過休整的東北野戰軍主力解決傅作義軍團。李克農派王玉再次潛入北平,限兩個星期拿到傅作義的作戰計劃,最遲不能超過三個星期。僅僅一個多星期後,王玉就帶回傅作義的詳細作戰計劃。
閻又文出賣的這份情報,對華北及全國戰局都起到巨大影響。直到1997年,羅青長才首次披露這份情報的主要內容:傅作義打算在平、津、唐地區和我第四野戰軍、華北部隊會戰,用他統帥的六十萬軍隊做這樣的部署和配置。這一仗打贏了,整個華北就是他的天下。這一仗打不贏,他考慮有兩條退路:一是由塘沽從海上南下,與蔣介石在南方會合;另一條是退到綏遠、後套一帶,與馬家部隊會合,負隅頑抗。傅還認為第四野戰軍進關不會很快,最早在1949年5月才能進關。這次獲得的情報,從其它方面核證,完全可靠。
瀋陽攻克第二天,11月3日,傅作義接到南京急電,赴南京參加最高軍事緊急會議。此行,傅作義要匯報的就是這份作戰計劃。傅作義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蔣介石還沒有聽到他的匯報,整個計劃就先被毛澤東拿到了。
1月8日,閻又文又收集到《北平城防方案》、《北平城垣作戰計劃》詳細地圖和軍事實力。傅作義的思想動態也幾乎是以每日一份的書面情報上報中共中央。
就是因為這些情報,1948年11月23日,東北野戰軍主力分三路提前入關,突然包圍唐山、塘沽、天津的國民黨軍,阻斷了傅作義的海上退路。隨後華北野戰軍突然出現在張家口以西地區,發起猛烈攻擊,斷絕了傅作義西逃之路。12月14日,中共軍隊完成對北平的合圍。
多年研究平津戰役的專家董世貴曾經依據史料,詳細整理出中共對遼瀋和平津戰役戰略不斷臨機調整的全部過程:10月31日,毛澤東在給東北野戰軍的電報中指出:「在瀋營線戰鬥結束後,應休整一個月左右,約於十二月上旬或中旬開始出動,攻擊平津一帶,準備於戰爭第三年的下半年,即明年一月至六月期間……」直到11月9日深夜,中央解決華北問題的決心還是要先攻克太原,而後再攻克平津。但時隔六天後的16日凌晨,中央軍委突然作出決定,4時致電林彪、羅榮桓、劉亞樓,令其「早日入關,防止敵人逃跑」。5時,致電華北野戰軍撤圍歸綏,緩攻太原,以迷惑和穩住傅作義。為了同樣的原因,對淮海戰場上已經被包圍的杜聿明兵團也暫緩攻擊。
董世貴分析:「如果沒有此後的這些戰略調整,那麼傅作義有可能保存主力,甚至放棄平津退至南方,那將對全國解放進程造成無法預料的後果。」也就是說,閻又文的情報對中共的勝負起了決定性作用。
1949年1月,中共攻克天津。10日,閻又文接到王玉指示:了解傅作義動向。組織很快從王玉處得知傅作義設計的三條道路:一、南逃會蔣;二、往西投靠馬家軍;三、固守北平,繼續頑抗。究竟傾向哪一條路,傅作義決心難下。
1949年1月14日,毛澤東發表《中共中央毛澤東主席關於時局的聲明》,傅作義堅持「我死也不能敗在青年娃娃手裡(指聶榮臻和林彪)」。閻又文勸他說:「連委員長都敗在毛澤東手下,我們又何必計較呢。」
閻又文引導傅作義:我部非蔣嫡系,投靠蔣絕非上策,如今丟掉整個華北,老蔣怎能放過你。與馬會和,如今整個北平被共軍百萬大軍包圍,所以此路不通。第三條道路更不可採納。如果對抗共軍,北平文化古城將遭到毀滅性破壞,你將成千古罪人。最終,閻又文指出第四條道路——跟共產黨談判。
當時,傅作義上午發生的事,通過閻又文,王玉下午便已掌握,然後擬成電文直報中央社會部,社會部再轉給前線總指揮。根據上面指示,閻又文對傅作義展開「攻心」——爭取傅作義起義。後來,傅作義與中共和談,閻又文又作為談判代表,對談判過程進行詳細記錄。回到北平他把與葉劍英的談話記錄交給傅作義,傅作義看後沉思良久,說:「看起來,事到如今,只有放下武器這條出路了。」
1949年1月22日,閻又文以華北「剿匪」總司令部政工處副處長的身分,在中山公園水榭舉行最後一場中外記者招待會。閻又文代表傅作義,宣讀《關於北平和平解決問題的協議書》,以及傅作義的文告。
1月31日,北平宣告和平交接。2月2日,傅作義攜鄧寶珊、閻又文一起到西柏坡見毛澤東。在那裡,閻又文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直接領導羅青長,正式恢復了組織關係。不過,真實身分仍未公開,他受命繼續隱蔽身分,協助完成傅作義部隊的改編和綏遠的和平起義工作。後來在達成的《綏遠和平協議》上,代表國民黨部隊簽字的竟是他這個中共特工!
閻又文一家的合影。由於中共維護自己的光環,一直掩蓋閻又文是紅色特工,他的6個子女在政治、工作、生活上都因「父親歷史問題不清楚」,政審一關過不了,一生前途受到嚴重影響。(網路圖片)
評述
中共竊政後,一直不公開閻又文的身分。彌留之際,閻又文對毫不知情的妻子留下遺言:「有事情找組織。」時年僅48歲。此後,閻又文的6個子女在政治、工作、生活上都因「父親歷史問題不清楚」,政審一關過不了,個人的前途受到嚴重影響。直到1993年,家屬才知道「閻又文是共產黨深度潛伏的隱蔽戰士」。此時,都已臨近退休的6個子女,大半輩子都毀在閻又文的「隱蔽身分」上了。也可以想見,就算閻又文不過早離世,他能捱過以後的各種政治運動嗎?
(編者按:本系列文章由大紀元特約作者從中共黨史機密檔案中整理而成。因安全原因,無法一一註明出處。大紀元將在適當時機公布信息來源。)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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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軍隊系統裡鮮爲人知的罪惡(2)
www.epochtimes.com查看原始檔八月 3日, 2017
中共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開始,一批批優秀的軍人法輪功學員就成爲嚴重迫害的對象。
攝像者: Getty Images
【大紀元2017年08月03日訊】在中國,軍隊是個特殊的群體,有許多富有才華的精英人士。但軍隊也是中共奪權、掌權的工具,被嚴密控制的領域。因此,從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開始,軍人法輪功學員就遭到了更為嚴重的迫害。
這些軍人法輪功學員中有高級幹部、軍官、警官,教授、博士、碩士等等。這些人因信仰被開除軍籍、學籍、強制轉業、非法勞教、判刑及酷刑折磨。
本文從明慧網公開發表的涉及北京地區軍隊等軍人的部分案例中進行整理,儘管一些信息不完整,甚至極其簡單,但希望引外界關注,中共迫害給軍人、家庭及民族帶來的災難。
接上文: 中共軍隊系統裡鮮爲人知的罪惡(1)
16. 中央軍委通知全軍尋找的中尉軍官
劉會民,男,原北京軍區65軍某部中尉軍官。1999年4月25日,劉會民身穿軍裝到北京。他說:「我的心意,就是告訴人們:各行各業包括軍隊都有修大法的,因為法輪大法太好了!」
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尉軍官出現在北京城中心的府右街,觸及了一些人的敏感神經。一個「便衣」冒充法輪功學員和他套話並偷偷錄音;高處的兩台攝像機對著他站立的位置照了一天。
4月28日,中央軍委向全軍轉發劉會民的相片和錄像帶,尋找穿軍裝去北京上訪的軍人;65軍在司令部作戰室緊急召開團級以上幹部會議,播放偷拍的上訪錄音、錄像;軍政治部保衛處下發通知查詢。當時劉會民正好在單位值班室值班,記錄完通知後,為了不牽連別人,他如實把上訪的目的、想法向其單位領導做了真實反映。當天下午劉會民即被停止工作,上交軍銜、領花,隔離關押審查。
此後,劉會民被祕密轉押到當地赤城縣的一個炮團關押,每天被送至政治處保衛股逼迫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軟硬兼施,恐嚇、威逼,每天最長達16個小時。劉會民的妻子和兒子也被綁架、關押。
在高壓下,劉會民沒有放棄信仰。最後部隊的官員為保住自己的前途利益不受影響,造假材料層層上報。1999年10月,劉會民被強制離軍,與家屬被遣送回老家。
17. 被關空軍監獄禁閉室施以酷刑
張凱傑,男,空軍試訓中心(空軍直屬單位)試飛站結果評定室副主任、少校軍銜、 技術十級、工程師。
1999年5月18日,空軍北京直屬部隊要求煉法輪功的人員登記,張凱傑填表上報成為「黑名單」中的一員,多次被限制在部隊裡受人監視,長達一年失去自由,不准回家。
2001年2月,張凱傑被非法勞教1年6個月,關進空軍監獄,一進監獄就遭監區長楊保華等五六個士兵團團圍住拳打腳踢、棍棒齊下,打翻在地,門牙被打斷,滿嘴流血;被脫光衣服「安檢」後,戴上手銬關入禁閉室,面牆每天罰站到深夜12點;期間被提審、打耳光、踹翻在地、用膠棒打,7天禁閉室出來,前胸後背、胳膊、大腿全被打成黑紫色。
他勞教期滿回部隊後,又被空軍封閉洗腦一個多月;經歷數次長期限制人身自由、批鬥會、大小會點名等精神折磨和人格侮辱。2006年10月張凱傑被强制復員回原籍。
18. 青年少校:「真、善、忍」深藏我心
前北京空軍少校胡志明(大紀元)
胡志明,男,遼寧省朝陽市人,1972年生,空軍西安工程學院碩士研究生,畢業後被分配到北京空軍軍訓器材研究所工作,是個才華出眾,品德高潔的青年。1998年,胡志明開始修煉大法,由於工作勤奮出色,被破格提升為計算機室主任,少校軍銜。
2000年3月「兩會」期間,中共通過監控電話等特務手段,找到胡志明的暫住地將他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山某處,空軍司令部派人每天給他洗腦,強迫他放棄修煉,同年5月被革去軍職,違規復員處理(國家曾規定軍事院校培養的研究生要終生服役,不能復員)。
2009年9月,胡志明在上海被非法判刑4年,關押在上海提籃橋監獄。
出獄之後,胡志明在北京找到一份科技行業工作。因為揭露中共迫害真相,他於2005年9月被北京公安、國安綁架,再次判刑4年,後被關押在遼寧省錦州監獄,遭長期鼻飼野蠻灌食、注射不明藥物等折磨,致神智不清、不能行走,危及生命。
胡志明從上海監獄曾託人帶出的家書中有這樣一段話:「我沒有參與政治,我只是堅持對『真、善、忍』的信念,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我的選擇是清醒、理性的,因為『真、善、忍』是深藏在我心裡與生俱來的最珍貴的東西,從小到大,不曾改變。……我沒有虛度時光,你們以後會明白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是最最值得的。只希望自己永不墜低俗,讓『真、善、忍』的聖潔之光永駐心中,照徹我義無反顧的路,將生命化作一片淨土,恭迎萬古的榮光。」
19. 八一籃球隊隊員被酷刑折磨不妥協
任旭,男,原解放軍八一籃球隊隊員,2005年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在勞教所裡,惡人讓近兩米高的任旭坐在一張非常小的凳子上,不讓他動,而且凳子是後腿短,人根本無法坐。任旭在殘酷的迫害環境沒有改變自己的信念,不妥協。
20. 解放軍總裝備部二炮計量站文職幹部被判刑
蘇南,女,第二炮兵工程學院本科畢業;1999年,在北京參加和平上訪,被單位停職,在大會、小會上被批判;2000年6月,因不放棄信仰,被強行復員送回原籍四川。
2000年9月蘇南被非法抓捕,在北京清河派出所遭毒打,後被關押在海淀區看守所;2001年1月被判刑3年,在監獄裡因拒絕迫害,被銬鐵窗40餘天,飽受非人折磨。
2008年2月,蘇南夫婦被非法勞教2年半,送往惡名昭著的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
21. 中校警官被強制轉業
屈保良,男,北京武警部隊中校警官,被強制轉業;2004年被抓入「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強制洗腦轉化,關押3個月後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在團河勞教所。
22. 總參二部天津局正營職參謀遭冤獄酷刑
劉慧江,男,原總參二部天津局正營職參謀。他在軍隊曾被評為「先進青年標兵」、「學雷鋒標兵」,立過兩次三等功。劉慧江於1998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嚴格要求自己,清正廉潔,不以權謀私,不貪不占,工作成績出色,被領導評價為「德才兼備」,被下屬稱為「好領導」。
2002年3月20日,劉慧江被軍委610和總參政治部、總參二部政治部等人員關押在天津某地隔離審查,強迫放棄修煉。最終逼迫劉慧江復員「自主擇業」。
2008年,劉慧江被河東區法院判刑4年,在天津濱海監獄遭毒打、戴手銬腳鐐嚴管、不讓睡覺等折磨,其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精神出現問題。
23. 武警學院管理系教官被精神迫害
張其平,男,武警學院部隊管理系(院址在河北省廊坊市)教官,副團職,中校警銜,被降級遣送復員。
1990年,張其平在解放軍301醫院被診斷為肝炎後肝硬化,長期病休八年多,幾乎每年住院,因病情嚴重,其妻都有守寡的準備。1997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幾個月後無病一身輕,沒再吃過一片藥。
2001年,張其平被廊坊市610和武警學院聯合綁架,脅迫至中央國家機關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辦的洗腦班,實施精神迫害。
張其平在後來的一篇文章中寫導:「是法輪功救了我一命,現在不讓煉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已經在做身心健康的好人,還要向哪兒『轉化』呢?向「假、惡、鬥」轉化?精神迫害不就是酷刑嗎?而且比酷刑更嚴重、更隱蔽、更容易迷惑人……」
24. 北京軍樂團演員被強行轉業
繆偉,男,北京軍隊軍樂團一名黑管專業演員,由於堅持修煉,後被迫轉業到北京海淀區文化館。
繆偉轉業失去了原來的軍人工作生活條件和軍隊前程,妻子不理解,提出:「要修煉法輪功,就只能是離婚。」繆偉選擇修煉,並把所有的財產、房子、車全部留給了前妻,淨身出戶。
繆偉在海淀區文化館是被大家稱讚、公認的好人,工作認真負責,鑽研業務,凡是掙錢多的機會,他全部讓給別人,大家不願意幹的苦活、累活,都主動去做,從不幹私活。在上級領導的眼中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2015年9月22日,繆偉被綁架到海淀區看守所。
25. 炮兵研究所軍人 至今杳無音信
張新甫,男,原籍湖北省,解放軍炮兵研究所軍人,已退休。張新甫參軍後,從北京軍區炮兵基層連隊士兵幹起,逐步升遷至軍隊高層幹部,文武兼備,曾參加對越戰爭,戎馬幾十年。法輪大法洪傳,其高深的理論、神奇的治病效果,吸引了張新甫。
大約於2005年初,張新甫在傳看真相材料時,被北京市朝陽區來廣營鄉610和派出所警察綁架,後關押在北苑一號院內招待所迫害。之後外界長期沒有他的消息。
26. 裝甲兵裝備技術研究所職工被非法關押
孟祥輝,男,裝甲兵裝備技術研究所職工。2009年8月28日,豐台區610警察抓走孟祥輝和他的妻子陳德平,致家中一個正在上學的孩子無人照管;2015年5月12日,被劫持到昌平非法關押。
27. 退休軍醫遭監控軟禁
任雲華,男,總參通信部某研究所退休軍醫。2006年7月,任雲華在海淀區翠微路物美商場門外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蹲坑的不法之人和萬壽路派出所警察抓捕,非法關押;後被監控,軟禁在家中。
28. 退休軍人被綁架抄家
唐永,男,北京軍區退休軍人,住石景山區八大處,2006年9月7日,被石景山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綁架,隨即被抄家。
29. 北京南苑機場軍人被無理綁架
王晨華,男,北京南苑機場軍人,2004年5月,被北京市公安局和南苑派出所警察無理綁架,後被轉到北京大興看守所關押。
30. 部隊女軍人被開除軍籍學籍
薛巍巍,女,北京某部隊軍人,北京大學遙感所九八級博士生(部隊委培)。
2000年4月13日,她與丈夫一起去天安門和平表達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警方抓捕後關押在清河看守所;後將薛巍巍押送回原籍濟南,非法拘禁4個月,其中頭三個月不許出房門一步,當時她已懷有身孕;後被部隊開除軍籍,隨後北京大學將她開除學籍。
2008年奧運會前,薛薇薇夫婦被刑事拘留1個月。薛巍巍的丈夫賈守新是中國科學院電子所副研究員。
31. 空軍團職技術幹部遭兩次勞教
王整風,男,原空軍某研究所團職技術幹部,家住北京昌平回龍觀。中共迫害法輪功時,王整風正在非洲執行軍援任務,軍隊官方強迫他提前回國,並強制其復員。
王整風復員後為生計,利用自己的技術搞電子維修。2005年3月,他被非法關押在昌平的一個洗腦班。2007年,王整風被勞教2年,關押到團河勞教所迫害。
32. 武警總司令部中隊長被當精神病人迫害
單紀明,男,1969年1月6日生,入伍前家住山東省高密市,當時任武裝警察部隊總部司令部通訊站中隊長,正連職,上尉警銜;1999年7月20日後,被強行送入解放軍二六一醫院,當「精神病人」對待,強灌藥、注射藥物等摧殘折磨;後被強制轉業。
大約2001年初前後,單紀明在北京被非法抓捕。據知情人講,單紀明被捕數月來,一直被關在北京公安局四處,遭受各種刑具酷刑折磨,屬「要案」。羅干曾過問,知情人不敢多言。
2001年8月,單紀明被關進監獄,外界失去他的音信。
33. 軍工廠職工被迫害致死
王子慶,男,解放軍八一廠法輪功學員,2002年底從國外探親回國,被北京市軍隊離退休幹部蓮花池休養所的人員從機場接機後直接扣押。王子慶後來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幾天後他含冤離世。
34. 70歲軍醫被非法勞教四次
高連貴,男,部隊退休軍醫,曾任北京某醫院院長。先後四次被非法拘押並勞教迫害。
2006年,在內蒙五原勞教所,近70歲的高連貴被強迫參加「隊列訓練」,遭到勞教人員班長金衛星和四大隊教導員王東雷的打罵,推倒在地,踢腹部、胸部和背部,狂踢一陣後用腳踩住高連貴的頭,吼道:「這裡沒有文明管理!」然後又對著其他勞教人員喊:「我沒打人!誰打人啦?誰給他作證?」
高連貴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幾個月沒大便,幾次昏厥在廁所裡。高連貴多次向管教科和勞教所申訴身體狀況,要求所外療養身體,但遭拒絕。
35. 第二軍醫大學校長 揭示生命科學真諦
著名醫學專家、前301醫院院長李其華,是江澤民發動鎮壓法輪功之初特別點名軍隊三人中的首當其衝者。圖為李其華夫婦資料照。(明慧網)
李其華,男,1918年生,原籍湖北紅安,1931年參軍,第一軍醫大學畢業,曾任第二軍醫大學校長、總後衛生部政委、解放軍301總醫院院長,立過大功,多次受獎,1984年離休;1993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兩次參加大法師父在北京開辦的講法傳功學習班。
也正因為李其華的身分、資歷和影響力,迫害初期江澤民就緊緊抓住這一「典型」不放,在官方高層公開點名批評,施加壓力。軍隊「組織」開始天天找他談話,逼其檢討並放棄修煉,並炮製了一個「檢討」,但不是李其華的本意。他的一切行動被派來的三個人嚴密監控,不准下樓、不准接電話,和外界隔絕。
李其華在文章《原則不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科學更需要探索和實踐》中,敘述其老伴重病幾十年,自己身為院長給予了方便的醫學治療也無濟於事,學法輪功不久沉疴即消,因此使他也走上了修煉之路;不但身體受益,更重要的是法輪大法的超常法理破除了他幾十年形成的僵化觀念,開啟了生命的智慧。
李其華在文章結尾寫道:「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許多重大問題,人生觀、世界觀的問題,醫學中生命科學的問題,社會科學的問題,都在《轉法輪》一書中迎刃而解了,而且從我得法以後,再也沒有動搖過。因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說來了一個昇華和提高。其實還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學法組,人均年齡70多歲、80歲以上者就有好幾位,許多是被稱之為『老革命』、『老幹部』、『老科學家』、『老教授』的高領導和高知識階層,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頭腦簡單的,而是經過認真思考後,走進修煉法輪功隊伍裡的。
「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師的大法,都感到太幸運、太有緣、太珍貴了。同時大家也都有個心願,願我們的老戰友、老同事、老領導,願我們的中年一代、年輕一代,少年一代,也都能放下常人中『僵化了的觀念』、『固有觀念』,排除各種障礙,細心靜氣地讀一讀《轉法輪》,煉一煉法輪功,然後自己再想一想,我們這些老者說的是否有那麼一點兒道理,想一想,大法對我們的精神文明建設到底是有益還是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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