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社記者郭宣彣新竹縣16日電)傳統手工版年畫逐漸沒落,但保存版年畫工藝並推廣的工藝工作者朱錦城說,創作融入在地元素,讓作品能框掛成室內擺飾,成為新一代版畫藝術品。
朱錦城在工作室內拿著雕刻刀,於塑膠板雕刻紋路,做工細心。朱錦城告訴中央社記者,版畫是先畫好圖,臨摹到木板、紙板或塑膠板,再以陽刻或陰刻刻畫出圖案,最後以油墨轉印。
朱錦城表示,台灣傳統社會,每逢新年除舊布新,會在家中貼上春聯或圖像等,而圖像以神、佛像為主,讓版年畫成為特有民間美學。
他說,版印年畫是一版一色、多色多版,要完成色彩豐富年畫,須經準確且多次套印才能完成,工序繁瑣。不過,隨機械印刷普及,手工傳統版年畫由於費時費工,技藝漸出現斷層。
「透過版年畫記錄地方傳統」,朱錦城表示,像早年如果孩子常哭鬧,長輩會在床鋪旁拜拜,請求床公婆保佑,過去版年畫中都有紀錄這項傳統習俗。
朱錦城說,他除傳承傳統版年畫,也讓版畫創作內容融入大量在地元素與台灣意象,走出獨特性,昇華為值得收藏的藝術品;此外,融入Q版圖案,讓創作更多元。
朱錦城迎「牛」年,創作版年畫「福來運轉」,加入民俗寓意,台灣牛象徵勤奮,他設計在牛背上背聚寶盆,代表透過努力,能獲福氣與富貴,整體畫面顏色繽紛。
朱錦城表示,這幅創作至少刻印10個版模,再以層層堆疊反覆印製,藉畫作送上祝福。
延續這項特有文化的朱錦城說,他讓畫作延伸,平面變立體,可印在抱枕、茶杯等,讓民眾從生活物品中,了解這項傳統工藝。(編輯:李明宗)1100216傳統版年畫漸沒落 朱錦城傳承技藝 https://bit.ly/3ao8mwP
春貼
2016年02月05日 04:10 敖古仁
前兩年,來到北郊一處即將拆除的眷村拍照,眼前只見戶戶人家的門院大敞,看似邀人入內作客,但是如果探頭往小院裡觀照,這才發覺屋裡已經沒有人間煙火,只見樹影幢幢的院落及巷弄。一整街,空無一人,只聞鳥聲聒噪,氣氛竟然有些詭異。
此時,斜走的陽光穿過其中一戶一人高的洗石子牆,我才注意到那戶人家凸向巷弄,左右兩根門柱的柱面上都用紅漆作底,分別寫上白字:「齊家公藝」和「治國子房」,彷彿過年前銀行櫃台贈送的春聯,不過字的顏色和內容又有些令人不解。
慢慢地,我才了解有關這副門聯的一些淵源。
最古的一副春聯
春聯,屬於楹聯的一種,始於桃符。傳說古人在桃木板上繪畫神荼、鬱壘兩位門神,掛在門柱,起初用來驅邪,後來才演變成紅紙黑字的春聯,舊曆年除夕前貼在門柱、門楣、門板、窗戶、爐灶、甚或米缸,所有可以貼上紅紙的地方,喻義辭舊迎新,祈福來年吉祥平安,或是大家恭喜發財。
依據張貼的位置和使用的場所,春聯還可以細分成不同的類別。像是,貼於門柱上的叫「框對」,一般分為「上聯」、「下聯」;門楣上的叫「橫批」;左右門扇上的春聯通常固定為兩個字,稱作「門心」;單字的「斗方」貼於一些室內的用品或是家具上,像是舊時米缸上的「滿」字就是一例;固定四個字,像是「招財進寶」之類的「春條」貼於室內。春聯用紙慣用「萬年紅紙」,也有人使用更見喜氣的「灑金萱」,紙的大小依張貼的位置來裁量,並沒有一定的標準。至於春聯上寫字的顏色,黑字或金字皆可,字體不拘,但是總以易讀的楷、行書為主。
貼滿一屋子的紅
相傳,千年前,五代十國時的後蜀國主孟昶,因為不滿意大臣所寫的桃符,因此自題:「新年納餘慶,嘉節號長春」,是為最古的一副春聯,不過那時還沒有春聯的用語,孟昶的餘慶、長春一聯稱做「聯語」。但是,根據後來在敦煌莫高窟藏經洞找到的一副楹聯,春聯的歷史甚至可以上推唐玄宗開元11年(西元723年)。宋、元時,楹聯已經盛行於庶民的生活,據說「春聯」一詞是由明太祖朱元璋發明,紅紙黑字的書寫形式大概也是始於明代。有些學者認為,楹聯的書寫來到清朝時已經躍升為一個獨立的文體,因此各處的廟堂、名勝古蹟、甚或私人住家處處可見文人雅士的題聯。
另外,舊時祠堂的梁柱也有楹聯,稱作「堂聯」,亦稱「祠聯」。堂聯形制類似春聯,不過字數更為自由,內容是將姓氏的起源、祖先的居住地、名號、堂號、官銜和事蹟,濃縮在每聯四至八言、或是八個字以上的對聯中,傳遞給後代子孫,激勵後人敬宗法祖,不忘先人的豐功偉績,因此加強宗族的向心力。不過,如果再細分,堂聯與祠聯又不完全相同。祠聯又可以分為「通用祠聯」與「專用祠聯」,堂聯即是各姓祠堂皆可使用之楹聯,亦即「通用祠聯」,只見於祠堂;至於各姓的「專用祠聯」,可以張貼的位置則比較廣泛,除了祠堂以外,個人住屋或是家族的公共建築也可以見到它們。
年幼時,過年時貼春聯還是一個十分普遍的年俗。大約是在除夕前,大掃除過後,當居室內外的各個角落,家具和用品已經清洗得一塵不染時,便是張貼春聯的時機。那時,正值六○年代,經濟轉向工商業發展的時期,城裡的新舊社區並陳,公寓大廈錯落在獨門獨院的透天厝,或是低矮的平房間,不論居屋的形式為何,家家戶戶總要為自己的住屋貼滿一屋子的紅,最後換上一本厚厚的新日曆,這才算是準備好,過新年。
公元964年(後蜀廣政二十七年)春節前夕,後蜀主孟昶突然下了一道命令,要群臣在“桃符板”(畫有神像的桃木板,舊時認為可以避邪)上題寫對句,以試才華。可是,當群臣們把對句寫好給孟昶過目時,孟昶都不滿意。於是,他親手提筆,在“桃符板”上寫了:
新年納餘慶
佳節號長春
這就是我國文字記載下來的一幅最早的春聯。
又有新據考證,中國對聯第一人並不是孟昶,而是比他早四百多年的南朝梁代的劉孝綽。劉孝綽在建康做官,這個人非常有才,喜歡幫助別人,但幫了別人之後又常常挖苦、戲弄別人,所以雖然做了許多好事,但最終沒有人說他好。後來辭官不做,怕別人打擾他,就寫了一副“閉門罷慶吊,高臥謝公卿”的對子貼在門上,拒絕別人上門訪問,這才應是中國第一副對聯。
到了宋代,對聯開始興起。蘇東坡訪王文甫,就曾贈王一副“門大要容千騎入,堂深不覺百男歡”的對聯。但當時的對聯還稱桃符,王安石有《元日》詩: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對攤」當場揮毫
那時,年假出門走春,只見商家都已經關門不再營業,不過家家戶戶的門口都貼上春聯,一下子點亮冬春交際時仍然溼冷的天光,溫暖過年人的心情。一屋子,屋裡屋外的紅,紅得理所當然,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喜氣洋洋;見了面,不論認識不認識,總是以「恭喜哦」當開場,取代平日慣用的「吃飽沒」,感覺十分親切,絲毫不見「人心隔肚皮」應有的提防。印象中,當時最常見的兩副春聯是,「爆竹聲中一歲除,總把新桃換舊符」,這一聯供一般人家使用,商店門口最常貼的春聯是,「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
那時,市集上已經見到印刷好的門聯、春條和斗方在販售,不過一般人還是喜歡手寫的春聯;因為社會文化裡寫毛筆字的風氣還在,所以多數的春聯不是自己手寫,便是在市場轉角向現場書寫的春聯攤買來。公私單位應景,在除夕前一兩個禮拜,也常常讓機構裡擅長書法的工作同仁擺設攤位,現場揮毫,書寫春聯供人免費索取,這個現象一直持續到現在,只是攤位少了,不復往日的盛況。
據說,為人書寫春聯,擺攤販售的年俗始於清代,當時稱這樣的春聯攤位為「對攤」。跨進21世紀,手寫春聯的對攤仍在,不過通常只見於過年前的年貸大街,傳統市場或是廟埕前的廣場早已不見。
隨著九○年代股市房地產的泡沫化,年味似乎漸漸地,淡了。先期的徵兆是,城裡的公寓大樓和電梯大廈驅走了獨門獨院的聚落,所以在門上貼春聯的人少了,通常就是一張「恭喜發財」的春條,宣告又是替換了一個新的年。漸漸地,我們用微波年菜取代媽媽的味道,甚至換到餐廳大飯店去圍爐,也有人在過年前預訂飛機票,出國「避年」。年節的氣氛就像城裡的交通,難得的冷清,反而不如新曆年101大樓前的跨年倒數活動,全城的人擠捷運,共享體溫,分享彼此的歡樂,形成新的共同記憶,替換幾十年前那一代人過舊曆年時的回憶。
消災解厄的想望
依據後來查詢到的資料,前時我在那戶眷村人家所見的楹聯應該是源自家鄉祠堂的「專用祠聯」,寫在門柱,替代春聯,或許表明屋主不忘家鄉的心跡,也可能是屋主已經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鄉。經由那副堂聯的內容,猜想那位屋主應該姓「張」。
現時,我仍記得那兩根門柱。那字,雖然已見斑駁,但是那兩面紅色的底漆,卻是固執,就像舊時板門上已經被雨水沖刷,雖然泛白卻是仍然緊護背後一家人的紅春聯。所以春聯的用紙叫「萬年紅」,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寓意,表示堅定不移,向天祈福,消災解厄的想望呢?或許,用自己的紅春聯接縫左鄰右舍的同樣的紅紙,一條街巷連綴另一條街巷,最後串接成一整片,一整城,閃爍如天上緊挨的繁星,心跳一樣的紅,便是最美的風景。
春聯,又名「春貼」,所以,在自家的大門貼上春聯,就算只是小小一方的「春」到、「福」到,或是「大家恭喜」,也是為來年貼上一整年的春光明媚吧。
衛娜@快開訪 - 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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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郯城:“200歲木板年畫”傳承有人[組圖]_圖片中國_中國網 - http://goo.gl/xfGxs7
來自俄羅斯》清末48幅木版年畫 中正大學展出
〔記者余雪蘭/民雄報導〕十九世紀初俄羅斯科學院院士、漢學家阿理克,從中國收藏數千幅的木版年畫,部分典藏在俄羅斯國立宗教歷史博物館,至今從未在華人世界公開展出,中正大學媽祖文化研究中心獨家取得授權,在該校圖書館三樓藝閣,展覽中國清末四十八幅木版年畫,展期到二月二十六日。
策展的中正大學媽祖文化研究中心中主任楊玉君表示,這次展覽的新春年畫以門神為最大宗,包括文、武門神、福祿壽三星、天官五子門神,還有年輕婦女閨房門上所貼母子圖、天仙送子圖,部分年畫則呈現祭灶、忙年、放鞭炮、財神送元寶等景象。
最特別的是有幾張年畫的紀年寫著「光緒三十五年」,但歷史記載光緒皇帝卒於三十四年十一月,顯然是其駕崩之時,年畫已印製、出售,來不及改,才讓中國年畫多出歷史上沒有的「光緒三十五年」。
楊玉君因對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崇敬,響往去俄國而學習俄文,結識目前在清華大學擔任研究計畫助理的俄籍博士葉可佳,輾轉促成她與俄羅斯國立宗教歷史博物館的合作研究計畫,促成阿里克收藏的中國年畫來台灣展出。
她說,俄羅斯國立宗教歷史博物館擁有阿理克從中國所收藏的年畫約一千幅,阿理克還請漢文先生解說年畫內容,做成筆記,但這些筆記不知去向,直到二○一四年館方請她協助整理檔案室的一份中文資料時,她赫然發現正是阿理克手寫的年畫解說筆記,研判因館方缺乏熟悉漢語的人力,使筆記被遺忘超過半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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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現代版畫之父」 率領當代版畫群師新春齊聚展出
2016年2月4日 下午 03:18 GMT
生活中心/新北報導
由「臺灣現代版畫之父」廖修平教授,帶領多位享譽全臺的版畫教育工作者帶來「緣起廖修平 ─ 2016十青現代版畫大展」,即日起至2月29日在新莊文化藝術中心隆重登場,展出內容涵括多種版畫技法及種類,呈現出東、西方文化不同的藝術情境。為讓民眾更加瞭解展覽,「十青版畫會」更規劃在2月21日上午10時,由會長王振泰帶來「版畫賞析及DIY限量套版彩印活動」,讓民眾實際操作、體驗彩色版畫印製的樂趣;當日下午2時30分更舉辦隆重的「展覽茶會」,歡迎民眾踴躍前來參加及欣賞。
新北市政府文化局表示,「十青版畫會」今年邁入第42年,為臺灣歷史悠久且持續不斷創作的版畫團體,1974年由受「臺灣現代版畫之父」廖修平教授啟蒙指導的臺灣師範大學學生組成,多年來致力於現代版畫教學,會員多為享譽全臺的版畫教育推廣者,如:鐘有輝教授、林昌德教授、董振平教授、張正仁教授…等多位版畫名家,對國內版畫發展有著莫大的影響與貢獻,此次29位會員齊聚展出精緻創作,展覽精采可期。
王振泰會長說,今年展覽適逢廖修平教授八十大壽,為承接並回顧廖修平教授啟蒙指導的偉大胸懷,全體會員彙集精采作品向廖修平教授致敬,展出內容涵蓋凸、凹、平、孔、併用等版畫技法,透過各種版畫種類呈現出現代風格的意象,兼容表現出東、西方文化不同的藝術情境、內涵與生命力,希望在2016年新春之際帶給民眾全新視覺感受。
「緣起廖修平─2016十青現代版畫大展」自即日起至2月29日在新莊文化藝術中心藝術廳展出;歡迎對版畫藝術有興趣的朋友們,踴躍參加這場難得的藝術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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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千門萬戶曈曈日 總把新桃換舊符
2016年02月12日 04:10 主筆室
春節甫過,每年春節我們經常會聽到一首詩:「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這是北宋王安石於熙寧三年所作的《元日》一詩,年節歡樂之情躍然於紙。
王安石這首詩除了描寫春節的歡樂,還有另一層寓意,那就是以大自然的新舊年序交替,象徵新政到來,而以新桃換舊符來宣示變法之必然。今年歲次丙申,過了年不只是告別乙未年,迎接丙申年,新桃換舊符的同時也迎接第三次政黨輪替。歷來政黨輪替的原因雖多,但總其大要,就是人民的經濟生活未獲改善,近年台灣薪資停滯、房價大漲、貧富差距擴大皆是國民黨敗選的主因,而導致停滯局面的,自然是經濟成長遲緩、重分配政策失靈。
年初總統大選,民進黨主席蔡英文以689萬多票獲勝,民進黨並取得68席過半席次的立委,若再加計原已在13縣市執政,從中央到地方,從行政到立法,皆已為民進黨所囊括。民進黨的空前勝利,正顯示民眾對薪資下滑、房價大漲、貧富擴大及年金改革牛步的空前不滿。此次民進黨的勝利愈大,正意味著民眾的期盼愈深,其加諸民進黨的責任也就愈大。
然而,從國際預測機構近月的預測看來,今年經濟情況並不十分樂觀,包括世銀、國際貨幣基金(IMF)及環球透視,不約而同地在今年一月調降今年的全球經濟預測。以IMF而言,由去年10月的3.6%下修至3.4%,世銀更下修至2.9%。雖然這些數字依舊優於去年的經濟成長率,但是接連的調降也顯示出預測機構看淡今年前景。對於這一預測,我們雖不必過度憂心,但仍應提高警覺,新政府萬不可掉以輕心。
客觀的說,過去8年我們實質薪資回降至15年前水準,馬政府固難辭其咎,但有更大的問題是出在國際景氣。馬政府執政首年即遇上1930年以來最嚴重的全球大蕭條,雖經美、歐、日、中以貨幣、財政政策緩解,但擴張性政策的負作用隨後浮現,歐債風暴、歐元危機、大陸經濟走疲次第而來,全球經濟欲振乏力。
依IMF估計過去16年若分成兩半,前8年平均經濟成長4.5%,後8年已降至3.2%,疲弱之勢,不言而喻,是以台灣景氣低迷,也就不足為奇了。
長期以來,全球經濟趨緩,台灣就不可能好,美、歐經濟打噴嚏,台灣就必然會感冒,早已是鐵律。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台灣出口依賴度太高,內需規模不夠大,以致全球經濟走疲,我們就得月月亮藍燈。這是結構因素使然,即使我們把所有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請到台灣籌謀對策,也不可能在短期內解決這個成長極限的問題。
也許有人會說,那就該改善結構、分散市場,讓台灣產業多元化,不要過度集中於電子業,不要過度依賴大陸。然而,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也已談論多年了,20年來政府促進產業升級政策不可謂不多,南向政策號聲吹的不可謂不響,惟政策力量終究難以對抗市場力量,尤以現行國際經貿規範禁止政府補貼,要求市場開放,政府產業政策愈來愈難著力。這也是為什麼藍、綠執政16年來,產業政策口號響徹雲霄,報告俯拾皆是,大會年年召開,但至終卻無一見效的原因。
然則,政府就什麼事,什麼政策都別做了嗎?非也,政府最該做的兩件事,一是推升教育熱情,一是提升行政效率;只要這兩件事認真的做,長期下來,台灣就會有最好的人力資源,最佳的投資環境。這兩件事看來平常,但正是扭轉經濟的關鍵,若能以總統的高度去推動,比起簽署自由貿易協定(FTA)更為重要,也是一個政府能否贏得民心的關鍵。
王安石在《元日》一詩期許新政能像新年一樣,迎入溫暖的春風,揮別寒冬,讓大家過好日子;但他也說:「流俗之人,罕能學問,故多不識利害之情,而於君子立法之意有所不思,而好為異論。若人主無道以揆之,則必為異論眾多所奪,雖有善法,何由而立哉。」一語道破新政成敗關鍵,這段話也值得新政府深思。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年初國人已用選票讓新桃換了舊符,國人翹首企盼的是從此迎來春風與暖陽。然而近日全球經濟情勢日趨嚴峻,南台地震更讓人惴惴難安,如何穩定全國民心,扭轉台灣經濟成長的困境,對新政府是嚴苛的考驗。我們希望新政府能為所應為,該做的改革,一往無前,別被「異論眾多所奪」。推升教育熱情與提升行政效率仍是首要之務,至於想以政策力量來對抗市場力量,則應借鏡歷史,三思而後行。
(工商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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