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增昌老師1927年出生於竹東軟橋,今年已98歲高齡, 1955年開始學習攝影,並成為竹東攝影俱樂部、樹杞林攝影群、台灣省攝影學會會員,作品以竹東地區鄉土人文風貌為主,年輕至今拍攝了幾千張老照片,題材多樣包含了人物、風景、地方風俗民情、各種節慶活動等。
展覽並透過海陸客家語說出老照片的故事,以及口述史訪談影像,如同看見一甲子的新竹客庄影像詩歌。 攝影著作有《客家、竹塹、老照片》、《拾影竹東、李增昌》、《拾影竹東、李增昌》等書,與古少騏合著《少年工、新玻、竹東、李增昌》一書。本局2023年出版之《薪火竹光》新竹縣百年人物訪談錄I並收錄〈妙手偶得~翕相家李增昌的精采歲月〉一文。
7月10日至28日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將展出李增昌老師長達70年的影像旅程,邀請觀眾一起透過增昌伯公手中的相機,看見早期客庄生活的靈魂。
世紀翕相 2024李增昌攝影展 - 新竹縣政府文化局 https://bit.ly/3Lh5g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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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南光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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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鄧南光影像紀念館 @ 迷人的歐洲 Jessica,Vincent的攝影世界 :: 隨意窩 Xuite日誌 - https://goo.gl/SE4Wdo
鄧南光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 https://goo.gl/sYHMmT
首屆北埔攝影節 追思鄧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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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2
〔記者廖雪茹/北埔報導〕自十五年前推出北埔膨風節後,新竹縣藝文界再度結合,昨起兩天舉辦第一屆北埔攝影節,重新認識已故攝影前輩鄧南光,也用影像記錄地方。
北埔鄉鄧南光影像紀念館昨起兩天,舉辦「以客為尊─北埔暨新竹縣文創商品聯合展售會」,由客家歌手曾雅君、羅思容與孤毛頭樂團輪番演唱,現場光影素描聯展,由葉裁、吳兆賢、強立中、陳明良、溫慶煇展出廿五幅作品,張張都別出心裁。
昨現場發表兩本鄧南光新書,分別是由蔡蕥鍹撰文的「重新發現鄧南光」和溫文龍著作的「鄧南光,迷你相機vs封塵映象」。三位攝影家蕭嘉慶、莊靈和柯錫杰,應邀分享紀實攝影的現代取向、我的影藝人生和美學新思維。
一生為攝影藝術奉獻的鄧南光,致力台灣寫實攝影,他用影像記錄鄉土風情、獎掖後進令後人緬懷。新竹縣文化局將其後人提供的北埔「柑園」(鄧世源醫院)鄧家故居,規劃為「鄧南光影像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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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08月10日 04:10 工商時報 彭淵燦
百年古董相機。圖/彭淵燦
鄧南光作品。圖/彭淵燦
黃翠文秀出文創影像商品。圖/彭淵燦
家庭式放影機。圖/彭淵燦
創意竹杯和竹罐。圖/彭淵燦
創意ipad保護袋。圖/彭淵燦
鄧南光是日治時期台灣攝影的先驅者代表,而黃翠文接手鄧南光影像紀念館後更展現出不凡且燦爛的文創商機與表現,流露在地文創的生機。
台灣攝影的先驅者鄧南光
運用手機拍照攝影已成為現代人生活一環,但是很多人對日治時期台灣攝影的先驅者鄧南光卻感到陌生。10年前,新竹縣文化局在北埔鄉規畫成立「鄧南光影像紀念館」,讓更多人逐漸認識鄧南光這號人物;去年台灣美國際時尚藝術公司負責人黃翠文接手經營,運用文創的手法,結合鄧南光的影像作品,衍生豐富多采的創意商品,讓影像館成為地方文創的新亮點。
鄧南光是北埔鄉人,西元1907年出生,1924年到日本留學並接觸攝影,他運用鏡頭忠實地紀錄那個年代台灣和日本的生活景物、社會百態和人物特寫。他沈浸攝影領域,花費也相當驚人。1933年他購買萊卡A型相機,這款相機在當時是高檔貨,可以抵一棟透天厝。
台灣光復初期,鄧南光、張才、李鳴鵰三人,分別在台北經營照相器材並推廣攝影,在當時被譽為「攝影三劍客」。鄧南光攝影作品取材廣泛,街頭的風情景物,建築美感,或是庶民生活點滴,透過鏡頭活靈靈地呈現當時社會面貌,因此他留下數千張作品,不僅是家族的資產,也是珍貴的歷史文物。
去年黃翠文接手後,鄧南光影像館有了不同的風貌和生機。內部的空間整合、裝置藝術都重新規畫,展現清新的美感。她也花不少時間和經費,找尋屬於鄧南光那個年代的東西,例如五斗櫃、立式收音電唱機、古董相機、八釐米攝影機、放映機等,這些七、八十年的物品,甚至是百年的古董,讓影像館充滿濃郁的人文色彩。黃翠文說,遊客進入影像館,欣賞鄧南光的作品,也看到屬於那個年代的器物,那股文創的氛圍,值得用心去感受。
結合在地資源
開發文創商品
「但是只展出作品是不夠的,應該要國際化,讓更多人知道鄧南光,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培養出更多的『小鄧南光』,才能讓文創的火花更璀燦,文創的路和商機才能走得更長遠。」黃翠文說,她是以回饋地方的心情承接影像館,如果是想賺錢是行不通的,她甚至有「虧錢」的最壞打算,但是她很清楚她正在撒播文創的種籽,這才是最重要而令她快樂的回饋。
例如她和在地的北埔國中、北埔國小結合,安排學生到影像紀念館上攝影課、做竹編,當然也要瞭解在地的鄧南光,學生們透過這些學習,利用手機或相機以校園作題材,拍出一張張生動的校園美景照,作品還在三級古蹟慈天宮展出,獲得相當大的迴響。
「我要走的路線就是社區青年,讓學生們的爆發力展現出來,不要被框框架架所侷限。」黃翠文說,要瞭解鄧南光只是學會拍照的基本功是不夠的,必須瞭解更多的攝影美學和技巧,才能進一步推廣運用於創作,因此她又投入資金在影像館設了一間沖洗照片的暗房,讓年輕人瞭解更多照片光影的技巧,這些體驗課程絕對不是數位化攝影所能比擬,卻是文創扎根的一環。
北埔國中校長廖雪華不諱言師生對鄧南光並不熟悉,但是經由黃翠文的帶動,學生們對攝影、竹編等體驗課程,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尤其是有計畫性的課程安排,透過實做和比賽激發學生的潛能,融入在地的特色和情感,這是很難得的學習體驗。
為了讓更多人看到鄧南光的作品,黃翠文從數千張鄧南光的作品中挑出合適的影像,運用自己擅長的室內設計專才,透過直噴、轉印等藝術手法,將圖像和不同的質材結合,做出多元又具有唯一特色的文創商品。
例如,將鄧南光的黑白圖像作品印製在灰暗冰冷的鋁板上、保溫瓶、馬克杯、存錢筒、磁磚,或是做成IPAD的保護套,不僅充滿獨特性,也成為移動式的裝置藝術,呈現另一種奇特的藝術美。她拿起一塊鋁板,興奮地比畫著:「這不是單一的一幅畫或一塊杯墊,而是一塊移動式的文創裝置藝術,可以帶著走,鄧南光的作品也就會被帶往世界各地,這就是經營理念。」
再創文創交流平台和舞台
黃翠文自豪地說,鄧南光所留下的照片是黑白照而且已有七、八十年歲月的遺痕,但是透過高品質的機器和技巧,她讓這些老照片在文創商品中呈現出高解析度的圖像,這不是一般相館所能做到,她願意花大成本,就是要求做到盡善盡美,不能砸了影像館的美名。
今年二月間,黃翠文透過在日本工作的女兒余紀萱牽線,在日本東京千葉縣佐倉美術館展出鄧南光的作品。
黃翠文說,參展期間很多日本的長者到場,他們透過鄧南光的作品,回想那個年代日本和台灣社會的生活百態,激動和喜悅的心情,躍然於臉上。她看到這一幕,心裡很感動,這是第一次讓鄧南光的作品出國展出,也是讓文創商品國際化的試金石。
經過一年努力,黃翠文帶領工作團隊做出了成績,不僅公部門找她合作或尋求協助,觀光大飯店也特別設計了套裝行程,帶領遊客認識鄧南光,體驗影像課程,文創的生機和商機令人欣喜。
因應綠能環保潮流,黃翠文構思未來影像館的文創將以環保為主軸,營造在地的環保文創風潮。例如玻璃是新竹的特色,如何將廢玻璃再利用,結合鄧南光的圖像,做出不同的創意商品或生活用品;另外她也思考新竹縣曾是林業的重地,如何運用木材和竹子的特性,讓文創的揮灑空間無限寬廣。
黃翠文說,她不是用「做生意」的眼光來經營影像館,她用關心和回饋的心意與在地人搏感情。越來越多的鄉親認同她的理念,不僅有多位退休校長和各行各業的有心人結伴加入志工團,甚至也有外地人讚賞她的付出,也要求加入志工,她只好再成立一個「駐外志工團」。這些肯定和掌聲,讓她深信自己的選擇,更樂於和在地人一起打拚。在她心中,「鄧南光影像紀念館」不該只是一個影像館,它要成為教育學習的中心,更是在地文創交流的平台和舞台。
(本文作者為文字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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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且落寞的靈魂:鄧南光的攝影人生 | 說書 Speaking of Books - https://goo.gl/AyAtzX
浪漫且落寞的靈魂:鄧南光的攝影人生
2016-02-05|分類:全部文章, 翻書|作者:說書 SPEAKING OF BOOKS
作者:張照堂
在民國四十年(一九五一)前後,留學日本的鄧南光(一九○七-一九七一)、張才與留學嶺南美專的李鳴雕,被稱為臺北攝影界的「三劍客」。張才舉辦的個展(一九四八)、李鳴雕主編的《臺灣影藝》月刊(一九五一)、鄧南光創辦的「自由影展」(一九五四),以及他們熱心參與早期的「臺北攝影沙龍」(一九五六起)評審活動,掀起當年一股活躍蓬勃的攝影風潮,不但替臺灣的「寫實攝影」立下一點根基,打出一條管道,也啟發了日後許多優秀的業餘攝影人才。
2-1
60歲的鄧南光(1967) 李悌欽
鄧南光是那個年代技藝高超、備受尊崇的一位領導者。他的創作年代之久遠和累積作品之豐富,恐怕很少人比得上。他對攝影活動的推展赤誠,更贏得許多攝影朋友的欽佩與稱讚。然而在過去有限的印刷刊物或展覽作品中,幾乎沒有人能一窺鄧先生的創作全貌,他在民國六十年去世之後,一切似乎也跟著沉寂消跡了。
一九八八年,筆者有機會在其長子鄧世光家中看到那些封存了五十年之久、數以千計的存底樣片,才頓然覺察我們已然隱埋與疏忽了這麼一位臺灣攝影的先輩太多太久了。在這兒刊出的十餘張照片,包含了他在一九三八年拍攝的新竹車站、北埔墓園、淡水浴場,以及五○年代中期的市井人物、巷弄風情,這些彌足珍貴的影像,不但抓住了臺灣攝影發展歷程中不可或缺的精萃片段,更重要的,它呈現了鄧南光在攝影美學上的觀察方式與風格理念。遠在半個多世紀之前,鄧南光就具有十分睿智、前瞻的「觀察眼」,以靜觀的視角、成熟的意念、巧妙的布局與生動的形式,表現了他的人文與社會關切,態度誠摯、視野大方,堪稱是一位寫實家的風範,這樣的作品,說它是臺灣攝影先驅的碑印足跡,實不為過。
萊卡的執迷
鄧南光,本名鄧騰輝,民國前四年出生於新竹縣北埔鄉。二十二歲那年赴日就讀,對攝影發生興趣,用儲蓄了一陣子的錢,買了一架古董式的Kodak Autographic Camera開始拍照。民國二十一年考上法政大學經濟系,參加該校的攝影俱樂部,就利用這部只有兩塊玻璃合成的簡單鏡頭的古老鏡箱到處找題材。他在街坊的咖啡館裡,慢條斯理的架起三角架,燒著少許的閃光粉拍攝了一位女侍倩影的照片,首次投稿日本的《Camera》雜誌竟獲得入選刊登,帶給他初步的鼓勵與鞭策。
鄧南光當時覺得這第一次的成功似乎有點僥倖性質,要避免停滯只有前進,於是他決定放棄那沒有融通性的簡單相機,傾其所有的生活費購進一部Pipille Elmar三.五。擁有新的相機,他的生活更加忙碌起來,同時也開始認定小型底片放大的線條正確而優美,並不亞於大型相機的功能。
不過,萊卡相機的優越性畢竟永遠吸引真正的攝影行家,只是在當時,它相當於十個月的留學學費的昂貴價格卻遠非學生身分的鄧南光所能負荷。他千方百計,最後「讓」來了一部中古的Leica A(Elmar五十釐米三.五)相機,得意非常,拍照更起勁,睡覺時小心地將萊卡相機放在枕邊坐墊上,就這樣,他說,每夜與「萊卡」共眠了五年。
這段「相機三部曲」的留日經歷,說明了鄧南光當時對攝影的癡迷程度,也點明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技藝觀。當然,攝影器材只是工具,它有時給與攝影者虛榮矯飾的藉口,有時卻也能激發一種創作與求好的欲望,只是看它們拿在誰的手中,以及由怎樣的觀點與態度出發。
留日期間的鄧南光,把鏡頭對向自我生活的境遇景觀,不管是人像習作或街景速寫,皆呈現溫雅、古典的寫實調子,對光影處理較為刻意,這是早期寫實攝影的特色。不過,萊卡相機的小巧輕便、豐富的色調層次與明晰的解像力,在這些存留了五十多年的顯像中再一次被印證出來。鄧南光會選擇這樣的相機並善待它一如終身伴侶,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存在。
情境的見證
民國二十四年,鄧南光回到臺灣,發現在日人統治下無適當出路,乾脆以學生時代所學的攝影為業,在臺北市的京町(今博愛路)開設了本省第一家照相器材行,取名「南光寫真機店」,並開始他第一階段的攝影創作。自民國二十四年至三十三年間,他走遍全省,拍攝臺灣景色風物,留下近六千張的底片,包含人像、靜物與風景建築,從社交生活、禮俗祭儀到市井民情,廣泛地記錄了臺灣民間的人文、社會景觀。這是他創作量達巔峰的一段日子,他似乎以照相機為筆,持續且執迷地撰寫生活上的影像日記,而這些代表他攝影歷程中第一階段性作品,最有意義的是,他能以一個本省攝影家的「觀點」出發,替殖民時代的臺灣情境,留下許多珍貴的見證。
《候車室的心情》(一九三八)攝於新竹市郊的一個小車站,一對不相識的男女各懷心思地分占座椅兩端,他(她)們的裝束、坐姿與心情在鄧南光不動聲色的快門中表達了難以言明的人性況味。門窗外的強光引進一絲暖意,典雅地浮現在候車室一角的陳設造型上,其光影的柔和逆差,襯托了物件的景深距離感,也營造出遙遠的時代迷惘氛圍。
2-2
候車室的心情(新竹,1938)
做為主體的這位盛裝的女性,應該是鄧先生的第一關心焦點,她與旁邊的男士、身前的廢棄桶巧妙地形成了一個三角抗衡,這三「點」之間的「距離」,適切地突顯出主體的陌生與孤立感,影像的單純、和諧與比例感,表現得無懈可擊。這彷彿是一張電影劇照或一幕舞臺場景的呈現,實際上卻是四○年代活生生的現實寫照。「生活、就是一種演出」,在這兒有著頗為弔詭的一種詮釋或辯證,其實,他們只是坐在那兒,攝影家也只是拍下一張照片,卻表達了生活之外無言的戲劇張力與想像空間。
《候車室的心情》不只是這對男女等待的心情,更是攝影家觀伺與沉思的心情,在這樣的影像中,我們不只讀到事實的呈相,也似乎領會了作者心中浪漫且落寞的心緒表白。透過這彷彿是「異鄉人」的恍惚直覺,鄧南光表達了一種淡然失落的感傷情懷,一絲無法釋然的時代鄉愁。
《盪鞦韆》(一九三八)則令我們想起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同一年代的作品,他在法國所拍的一位年輕新郎陪新娘玩鞦韆的照片。兩者同樣是因為服飾與行為的異於常態,卻在童心的自然流露中顯示出一種意外的生動情感。在淡水海灘上,來回鞦韆的擺盪中,我們見到穿著旗袍與洋服的模特兒另一種本能與面貌,這是在一般故作矜持的亮相中所想像不到的,鄧南光能突破一般人像攝影的規則,以動代靜,正顯示出他的機智與幽默,以及對青春與生命的歌頌之情。在鄧先生五十釐米的標準景框中,他利用時機的掌握、線條的組合與明暗的配置、表達了陽光下的愉悅,似乎在這樣的影像中,我們見到鮮活的生命與濃郁的人味,感覺鞦韆女郎半個多世紀之前的笑聲仍然飄蕩至今。
2-3
盪鞦韆(淡水海水浴場,1938)
2-4
掃墓季節(新竹北埔,1938)
再以《掃墓季節》(一九三八)為例,圖中出現的七個人物,以一種互制互動的關係均勻地分散在四周,每個人的舉止動向都不同,微妙地詮釋了角色的定位與關連。碑石、扁擔、雨傘、謝籃、供品、燭火以及男士們的呢帽和風衣上的雨漬,各適其所地營造出祭拜的氣氛情境,亂中有序,充滿豐富的「焦點」移轉與對照。這樣的取景與構圖,看似隨意,卻需要一種靈犀的「直覺」感應才能完成。鄧南光具有這樣一種稟賦,他能以平實、靜謐的心情與手法,提升、淨化了平庸、煩瑣的現實表相。
2-7
看戲(新竹北埔,1935)
2-5
上香(新竹北埔,1935)
《上香》、《遊街》、《看戲》都是他在一九三五年的北埔拜拜時所記錄的,可以再一次看到他平實、穩重的風格。在面對大場面時,他知道「包容」的角度與範圍,不喧賓奪主,也不賣弄構圖,或顯得太過平面。在《上香》中的層疊香客、《遊街》中的迷濛煙霧,《看戲》中的俯角取景,鄧南光謹慎地表達了他對家鄉節慶的印象與情感,這些較接近「純記錄」的影像,在命題的描述、細節的交代與氣氛的捕捉上,都深具功力,有情而抑制,是優秀的寫實記錄作品。
2-6
遊街(新竹北埔,1935)
溫煦中的苦澀
在民國三十三年(一九四四),二次大戰轉趨激烈時,鄧南光關閉了臺北的「寫真店」,回到新竹故居。戰後後,他又回到臺北市衡陽路,重開「南光照相機材行」,繼續拍照與結識同好。民國四十年,他被聘為「臺灣文化協進會」(戰後第一個文化性的人民團體組織)的攝影委員;一九五三年他擔任「中國攝影學會」在臺復會的發起人之一;一九五四年,為了提倡更自由、新穎的攝影風格,他創辦了「自由影展」,提攜、影響了許多後進。
這段期間,他除了參與各種攝影活動外,也花了不少心思到處獵影,除了應付影展所需要的造型、風景與命題連作外,他也累積了一些直接、銳利的社會寫實記錄,而這些當時被忽視與排斥,不能見容於攝影圈的落第作品,今天看來,卻益發投射出動人的光彩。正視著人生現實,不逃避,不諂諛,在勤苦困頓中顯現個性的作品,正是戰後臺灣攝影家最忽略的創作題目。
2-11
黃昏的戲迷(1957)
鄧南光的寫實意念,當訴諸於庶民作息與謀生困境時,似乎保有一種感情凝斂的自制眼光,他嘗試去了解或關切,但不濫情及忸怩作態,有溫煦,但也不掩飾生活的苦澀與無情。在《姊弟》(一九五六)中那種呵護成長的情感,《黃昏的戲迷》(一九五七)中,堅韌冷漠的存活姿態,都透過這種認知表現出來。
2-10
姊弟(1956)
《笑容》(一九五三)一圖中,那親切坦然的面對,表達出巷道中無限的風情。
2-9
笑容(萬華,1953)
《流浪母女》(一九五一)裡,少女的凝視,路人的回首,似乎與那盲婦歌手的姿顏對等地表達了世態的滄桑感。鄧南光知道如何去尋覓動人的人物與題材,他對職業貴賤或生涯哀樂的人物與處境並不給與價值或道德論斷,他作品中出現的人常常是單純的人、原型的人、深具個性與保有某種尊嚴的人,這就是他的影像令人感動的地方。在那風塵婦女燦然一展的微笑中,在那月琴歌手堅毅不馴的顏容裡,似乎隱然映現出鄧南光溫柔、憂鬱且謙抑的心胸。
2-8
流浪母女(九份,1951)
布列松曾經這樣寫過:「攝影,是在一剎那之間同時對兩方面的認知:一方面是認知一個事件的意義,另一方面是認知能適當去表達這個事件的精確構成。」鄧南光頗為會意其中的奧妙,《候車室的心情》、《盪鞦韆》、《掃墓季節》都表達了這樣的認知,《堤上》也是如此。這幅一九五四年的作品,利用河堤蜿蜒的線條導向、襯托出堤岸來往過客的生活韻律與步調。那小心翼翼行走在堤上的孩童,猶疑著是否要回首的當兒,遠處賣食品的挑夫與老婦人相遇,三個人物在恰到好處的一瞬間,被放置在饒富趣味的光影幾何構圖中,影像本身的內裡訊息與視覺愉悅已勝過事實的記錄、輕描淡寫地勾劃出作者抒情、幽寂的生活感受。
2-12
堤上(1954)
心力盡瘁的典範
一向待人親切、工作勤勞的鄧南光,熱中於攝影創作與學會活動,卻疏於照顧自己的事業。一九六○年,「南光照相機材行」因營運困難終於關閉,他進入「美國海軍第二醫學研究所」,負責醫學攝影工作,公餘之暇,仍然專情於無拘束的寫實獵影,並開始為組織一個全省性的攝影團體擬計畫催生。他南北奔波,籌措細節,號召聯絡,度過了重重關卡與波折,終於在一九六三年,「臺灣省攝影學會」宣告成立,鄧南光被推舉為理事長,連任七屆,一直到一九七一年因心臟病突發逝世為止。
在一篇紀念短文中,曾擔任學會理事之一及南部地區活動中心主任的周鑫泉這樣記述著:「南光先生誠實可親,對會務推行極有責任感。他常常利用中午或下班後夜晚處理會務,編輯月刊,從邀稿、廣告、設計到完稿、送印、打字、校對、抄寫等,均是他親自默默無語工作。他一生奉獻精力在『現代攝影』藝術上,忘寢廢食,終日為本會會務操勞、奔走、奮鬥,奉獻極大……。」
在最後那段時間,鄧南光把大半精力投擲在學會活動的推展上,他的攝影足跡與方向也漸漸縮小範圍,都集中在影展與會員活動有關的人像或風景造型上。他在「自由影展」及「臺灣省攝影學會」中所倡議的「現代攝影」,當時是針對沙龍及記錄風格的作品而言的,希望擺脫刻板與公式化的舊潮流,追求寫實造型與景物連作組合的新風格。這樣的嘗試在當時保守、閉塞的攝影環境中有如一股清流,頗受注目,也形成一種風尚。可惜的是,如果缺乏理論的研判、深刻的省思,與長期的投注,它很容易就受制於片面的意識導向,原地踏步,徒具形式表態,卻常喪失了作品中最重要的個性與內涵。
綜觀鄧南光先生一生的創作,名目繁多、從最早的鄉愁抒情到戰後初期的社會寫實,以及晚年的人像、女體與風景造型,皆反應了他的時代意識與創作心境。晚年的題材他較偏好形象、美感上的主觀情趣,不再介入社會性的記錄取材,這或許是整個環境以及歲數上的變遷後,由外轉內,他想回歸到純然形式愉悅的自我天地罷。
單純、精確、抒情而直覺的人性觸動,一直是鄧南光前兩個時期的作品特色。人的味道與攝影家的素質在這兒濃郁的顯現出來,像布列松一樣,他觀察入微,但拒作批評,他熱愛生命,但既不阿諛生活,也不誹謗生活,這是所有優秀的攝影家所應具有的一種心胸與眼界罷。
對認識或不認識鄧南光先生的攝影家來說,看了這些照片,心中應同時有個問號:「啊,我怎麼以前忽略了這些……」在時代的扭曲與環境的延誤中,這些作品今天能重新顯像,對臺灣的攝影藝術應極具意義。「往者不已矣,來日方可追」,我們寄望鄧先生的作品能早日集結成書,同時配合紀念展,為臺灣攝影的發展記事添增一份輝煌的光彩,也為年輕世代的攝影者樹立一個創作的典範。
啟動視覺,打開心窗, 跟著攝影大師張照堂追尋的眼睛, 展開一場滿載鄉愁與童心的時光之旅。 列印 作者簡介:張照堂。攝影家/文化工作者,並從事紀錄片製作與影像教育工作,曾獲1999年國家文藝獎及2011年行政院文化獎,是臺灣唯一獲得此兩項殊榮的攝影家。本文收錄於遠足文化出版之《影像的追尋:台灣攝影家寫實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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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的旁觀者 鄧南光攝影、攝心,也攝情
發稿時間:2015/03/10 13:59最新更新:2015/03/10 13:59 字級: 字級縮小字級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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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的旁觀者 鄧南光攝影、攝心,也攝情
「拍照的前提是,對人要有情感。」一生與攝影為伍的鄧南光如是說。1924年,他前往東京求學,並想盡辦法買了中古萊卡相機。當時萊卡相機十分昂貴,價錢可在台灣買棟房子。因此,東京有很多人喜歡揹著萊卡相機上街炫耀,卻因相機頗重,有些人乾脆只揹萊卡皮套!而鄧南光的萊卡不是用來炫耀,他真心喜歡攝影,每天都背著沈甸甸的萊卡上學,並隨時用來捕捉身邊的人、事、物。這個嗜好跟了他一輩子,熱衷之深,讓大家不得不喊他「攝影仙」。
情定攝影
1907年,鄧南光出生於新竹縣北埔鄉。在北埔發展史裡,有所謂「新姜比老姜辣」的說法。老姜即姜秀鑾家族,新姜則是鄧南光的祖父姜滿堂建立的系統。姜滿堂原是市場裡的屠夫,因認識來自廣東的讀書人鄧吉星,一改賭博惡行,也開始讀書識字,而後娶了鄧吉星的女兒鄧登妹,第一個孩子依約繼承鄧家香火,故從母姓,名鄧瑞坤,即鄧南光的父親。姜滿堂和鄧登妹白手起家、胼手胝足,逐漸成為地方上的富豪之一。而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鄧南光17歲就前往日本接受高中、大學的教育。
鄧南光是經濟系的學生,但他卻心繫攝影。時值日本「新興寫真」萌芽時代,這股源自德、法新興攝影浪潮,是對保守、傳統畫意攝影的反動,其美學與形式強調即興、自由速寫、蒙太奇組合、中途曝光、潛意識意境等。身處日本的鄧南光,受到這股現代攝影的洗禮與鼓舞,進而全心投入攝影創作。他的題材多元,參加比賽也頻頻獲得獎賞,還成為「全日本萊卡協會」與「全關東學生寫真聯盟」的會員。
攝影家很忙
1935年,鄧南光取得學士文憑後,回到台灣,在台北京町(今博愛路)開了一家照相材料行,名為「南光寫真機店」,但他的生活重心仍在攝影創作。張照堂在《鄉愁.記憶.鄧南光》中寫道,鄧南光腦海中只有攝影:如何尋找拍攝題材、如何將寫實攝影在台灣落實、如何令影像發光、如何使自己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攝影家」,這些都是鄧南光在店務之餘所思所想。而他選擇用行動來解決心中的疑惑。
不簡單的旁觀者 鄧南光攝影、攝心,也攝情
發稿時間:2015/03/10 13:59最新更新:2015/03/10 13:59 字級: 字級縮小字級放大
平時,鄧南光總是相機不離身,無時不在捕捉不少台北街頭的生活切面。每逢假日或節慶,就揹着相機回到家鄉北埔,經年累月下來,也拍了一系列的北埔相片。這些作品相當完整地記錄了北埔的信仰與習俗,成為研究傳統客家文化的重要影像文獻。張照堂表示,鄧南光拍攝這些照片事前並無規劃,也不是刻意要去拍一系列的作品。但是,北埔作品卻是鄧南光攝影生涯中第一部極為重要且傑出的創作系列。
除了持續拍照,鄧南光也積極投入攝影的推廣。1952年,他和張才、李鳴鵰一起出錢舉辦「台北攝影月賽」,後由「台北攝影會」接辦,更名「台北攝影沙龍」,繼續由他們擔任評審,每月舉辦比賽和展覽,長達十年之久,提攜了不少年輕攝影家。此外,鄧南光心心念念的是自組攝影團體,申請了好幾回,都遭警備總部駁回。最後只好在1953年聯合同好一起發起「自由影展」同人會,形同地下社團,必須輪流在每位發起人家中開會,才不會引起注意。
「自由影展」是鄧南光取的名字,創辦宗旨是走出畫意沙龍,推廣樸素、富有內涵的寫實風格。在鄧南光的領導下,大家經常帶著便當、騎著單車,到各地郊外拍照,故有「便當隊」的稱號。「自由影展」不僅培養了新進攝影人才,也帶動全省攝影團隊的創立風潮。1963年,「自由影展」擴展為全省性的聯誼組織,更名「台灣省攝影學會」,繼續以開發「現代攝影」為宗旨,並努力推廣本土化的寫實作品。鄧南光眾望所歸被推舉為首任理事長,連任七年,直到他逝世為止。
時代顯影
身為藝術家的鄧南光,性格灑脫、不善做生意,又沈迷於攝影和推動影務,到了1960年,「南光寫真機店」終因營運困難而關閉,為了繼續負擔家計,他轉往「美國海軍第二醫學院研究所」負責醫學攝影工作。上班之餘,繼續拍照、推廣攝影,除了撰寫不少文章,還曾自費出版兩本書:《最新照相機指南》、《攝影術入門》。前者是國內外普遍被使用的器材分類與分析,後者則深入淺出說明攝影的各個流程。
鄧南光相信日本攝影家木村伊兵衛說的:「要將照相機用起來跟自己身體形成一體,照相機要成為自己眼睛或頭腦的延伸。」所以拍照不只是按快門而已,必須經過觀察和思考。對鄧南光來說,現實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可以拍攝的題材。作品包括北埔系列、家族相簿、台北街頭、戰時殘影、沙灘風景、酒室風情……每一張照片都是他的凝視,每一個系列都是他的沈思的總結。而他對於自己的作品,非常嚴格、謹慎,十分在意影像品質,底片從來都是自己沖洗,放相也不假他人之手。每條底片、每張印樣都仔細分類、收納,展現出攝影家的專業風範。
當年,鄧南光在日本吸取了「現代」的理念與養分,並將其帶回台灣。他曾說,「現代攝影」是動的、寫實的、實用的,要與過去靜的、人為的、裝飾的畫意沙龍有所區隔。張照堂寫道,回首鄧南光走過的足跡,看到他日漸曝光的存檔紀錄和他默默留下時代轉型的光影切片,我們才領會一種「不簡單」的感嘆。畢竟在那個年代,寫實攝影尚未被認同、接受,甚至屢遭質疑、誣陷。而鄧南光卻能在這種被壓抑氛圍中,持續記錄社會的各種面向,足見他內心的勇氣和能量。
情感是一切的起點
「鄧南光影像紀念館」位於他的出生地——北埔,紀念館前身是其家族所開設的「世源醫院」。經營團隊特意保留了醫院的部分原貌,紀念館的整體環境巧妙融合日式懷舊風與現代感,頗具巧思與新意,並以「影像美學生活化」為理念,將鄧南光的攝影作品以鋁卡、馬賽克磚、玻璃等方式來呈現,期待他的攝影作品能走入民眾的生活,成為居住環境的一部分。同時,「鄧南光影像紀念館」也計畫推廣影像美學,積極與當地小學合作,不定期舉辦影像美學課程與影像相關活動。
在朋友眼中,鄧南光是智慧型的領導人物,平時少話、隨和、溫文儒雅。拍照時也不慌不忙,沈著穩定。儘管面對繁重的影會事務,始終任勞任怨。而謙遜的他即使在擔任評審時看到不佳的作品,也只淡淡地用客語說:「生趣!(意指「有意思」)」 一如鄧南光自己說的:「拍照前,對人要有情感。」透過他的作品和所作所為,不難想像他不只是拍照時充滿情感,面對身邊所有人、事、物,也懷抱著深邃的情意。(文.圖/吳美枝)
鄧南光影像紀念館 @ 貓頭鷹的心視界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NUDrLv


 

鄧南光館志工 職場老兵變文創新兵

2015-06-05

〔記者黃美珠/竹縣報導〕新竹縣政府委外經營的鄧南光影像紀念館,有廿六名來自各行各業的退休或待退職場「老兵」組成教育美學和影像美學兩個志工團,支持該館結合環保、藝術,活化在地特色從事文創的理念,期許要當新竹縣北埔大隘地區文創的新兵。

  • 鄧南光影像紀念館館長黃翠文(右一)與志工夥伴們,要一起用環保、文化、藝術玩創意。(記者黃美珠攝)

    鄧南光影像紀念館館長黃翠文(右一)與志工夥伴們,要一起用環保、文化、藝術玩創意。(記者黃美珠攝)

鄧南光影像紀念館館長黃翠文說,這群志工團員剛開始都只是前去參觀的民眾或是國中小校長、主任,因鄧南光家族老建物結合鄧南光的攝影影像作品,利用環保回收材料打造出全新的商品,被啟發出興趣,頻繁接觸該館。

這些人當中,仍在學校擔任校長或老師的例如北埔國中校長廖雪華、北埔國小校長彭煥章、竹東國小校長羅賜欽等,決定把黃翠文經營該館的理念引介進入到校園,給學生們不同的刺激。

志工團秘書長葉玲則是從事人力仲介、影像美學團長林清煜是退休公務人員、副團長何一修在北埔當郵差,團員呂彥玲本身是會計師、范瑞霞是代書,羅翠珍、呂寶蓮都從事餐飲業、徐素珠則已從保險界退休。

教育美學志工把該館具有商業行銷概念的文化創意導進校園課程,影像美學志工則利用擅長的攝影技巧,幫助該館在今年七月開辦黑白暗房體驗營等。

新竹縣北埔鄉長姜良明期許這些文創新兵,協助北埔老街散發出新的觀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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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說故事 關西、北埔文青蜂擁
2015-03-23 08:15:29 聯合報 記者林麒瑋、蔡昕穎/新竹縣報導

石店子69有機書店,是關西第一家二手書店,成為藝文人士喜愛的聚集地。 記者林麒瑋/攝影
分享來到新竹縣關西鎮,記得到街上感受新興的藝術文創風氣;如果去到北埔,就一定要到鄧南光影像紀念館體會古樸與現代交替的藝文氣息。透過文創做包裝,濃郁古樸的氛圍,讓純樸小鎮再度翻紅,吸引遊客前來。
除了「長壽鄉、仙草的故鄉、六福村遊樂園、紅茶很有名」外,關西近來還因為文創設計,吸引一票文青前來賞遊。

45歲的盧文鈞原本在台中企業顧問公司工作,得知關西中正路老街準備改頭換面,決定辭掉工作租下其中一間開店,而商品就選擇他最愛的「書」,如今他在中正路上經營「石店子69有機書店」,已成為關西的文創發源地。

鄧南光影像紀念館,融合不同藝術媒介展出。 記者林麒瑋/攝影
分享瘋文創,關西里民也不置身事外。里民們將老舊的街區翻了兩番,除了環境大掃除,還找了善於繪畫電影布景的廖深貴和藝術工作者蘇慶峰,在長40米高3米的牆壁上畫出早期關西的街景和生活百態,栩栩如生的景物,成了許多年輕人拍照景點。
旅程從關西轉到北埔,當地知名的攝影家鄧南光,當年利用一張張照片,訴說也留下了北埔在地文化與歷史,新竹縣文化局為保留鄧南光為攝影藝術奉獻的精神,民國95年規畫鄧家故居為「鄧南光攝影紀念館」,去年8月正式營運開館。

擁有豐富設計經驗的黃翠文,是現任鄧南光影像紀念館館長,經過兩年來的摸索,將紀念館內,在有限的空間中,以多重角度、多種媒體,詮釋或延伸閱讀鄧南光的影像藝術。

「當影像不再只是一般照片,就是藝術存在的價值」黃翠文以自身設計背景,利用多影像作品,轉化為許多「可利用性的商品」,成功的將影像紀念館,打造成攝影愛好者假日的聚會場所。


客語說故事賽 350人來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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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賴佑維╱桃園報導】
桃園市政府客家事務局與教育局主辦的「2018桃園客語說故事競賽」,賽事共分5個組別,超過350人報名挑戰。市府祕書長李憲明表示,活動成功吸引學生提升客語口說能力,也讓客家走入生活。
李憲明表示,客家走入生活、結合城市、連結歷史,是市府推動客家文化的政策,今年將活動舉辦在都會客家地區,希望提升客家文化在都會的能見度。客家局長蔣絜安表示,賽事27日在中原大學登場,有「幼兒親子」、「國小低年級」、「國小中年級」、「國小高年級」及「國中」等5個組別。
蔣絜安表示,今年與學校合作,希望藉由如此方式,將客家語言繼續傳承扎根,小朋友們也利用這個機會展現學習客語的成果,更讓學童們有勇氣、自信面對群眾。她又說,參賽者演說時,跟著故事情節發展,因此展現出時而穩重時而輕鬆的口語表現,甚至精心準備道具、服裝並搭配肢體動作,讓比賽增加生動性、可看度。
其中國小中年級A組由張祐誠獲得第1名,他說,家裡從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姊姊,都講客語,因此耳濡目染。此次為了比賽準備了2個月,原本頒獎時,前面幾名都頒完,以為自己沒希望,準備要回家,沒想到得到第1名,相當開心。
蔣絜安表示,針對學生,除了說故事競賽,還有歌唱大賽、桐花念謠比賽、客庄戶外遊學課程等,希望藉由有趣的方式,吸引學生親近客家、喜愛客家。


鄧南光(1907年12月5日-1971年6月16日),本名鄧騰輝,臺灣新竹北埔客家人,臺灣攝影先驅者,與張才、李鳴雕三人有「臺北攝影三劍客」之合稱。
家族
鄧南光祖父姜滿堂,娶廣東籍鄧吉星女兒鄧登妹為妻,第一個孩子繼承鄧家香火,故從母姓,即鄧南光的父親鄧瑞坤。該家族日後成為地方上的富豪之一,地方稱為「新姜」,以別於被稱為「老姜」的姜秀鑾家族,並有「新姜比老薑辣」之說。[1][2]
姜滿堂暴富的原因眾說紛紜,有說法是他遇到1895年從臺北城潰逃的台灣民主國廣勇,獲得扁擔裡面的龍銀致富,所以他們家還拜扁擔,稱扁擔為「布施爺」[2]。當時廣勇在各地被劫財,後來人們建立忠義祠等來祭祀[3]。姜滿堂還集資建立了大壢老仙爺廟[4]
鄧南光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bit.ly/2WmPT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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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李火增(1912-1975 / Li Huo-zeng /日聞名:吉富靖治)
李火增前輩,出生於日治時期的建成町(現在台北天水路一帶),父親李金恭是中醫師兼經營藥材。李火增是長子又具藝術天分,常與鄧南光及張才一起外拍活動。1943年第一回「登錄寫真家制度」合格入選、同是「萊卡寫真俱樂部」成員之一。 https://is.gd/tFZh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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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故事/75年前的海水辣媽好美 | 三立新聞網 | LINE TODAY


北埔射輪盤
-鄧南光作品
-民國四十年代
-轉輪盤的遊戲只要交一毛錢,老闆就給你一支帶尖針的竹枝,輪盤上面區分成大小獎的格子,老闆一轉動盤子,小朋友要出手射出,此時,大家都期待能射中大獎,射中什麼就有什麼。在演戲酬神時聚集的廟會,「大人看戲齣,細人看鬧熱」,各式各樣的小攤就是孩童們看熱鬧的地方。照片中玩轉盤射鏢的孩子穿著制服,就是當年學生最常見的外出服。(1) 新竹竹東懷舊篇 | 北埔射輪盤 | Facebook https://bit.ly/3z0V1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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