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4年4月6日(1915)台中四張犁文昌廟前解纏足會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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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7.26 臺灣解纏足先驅黃玉階逝世 | 台灣回憶探險團 - https://goo.gl/Rm6h8c

1918.7.26 臺灣解纏足先驅黃玉階逝世

1850年,黃玉階在臺中大肚出生,作為一位漢醫,他以積極的入世態度去參與公共事務。

1895年,臺北地區霍亂流行,他不只施藥救濟,更自主印刷上千本的《霍亂吊腳痧醫書》廣為宣傳。隔年黑死病流行,他更建議甫開始治理臺灣的日本官方設立黑死病治療所,為疫情防治帶來相當大的幫助,正因如此,當日本政府在1897年調查漢醫人數並發下執照時,黃玉階成為了其中的第一號漢醫。

在宗教上,黃玉階是日治時期先天道在臺最重要的傳播者,利用擔任監獄教誨師的機會,他向犯人講述《太上感應篇》、《明聖經》等先天道經典,促使許多囚犯改過向善,也獲得了日本政府的信任。

在政治上,黃玉階在1900年創立臺北天然足會,可以說是解放臺灣女性纏足的先鋒,1911 年,他與艋舺區長謝汝銓共同發起「斷髮不改裝會」,推動臺灣男性改留西式髮型,這些運動的進展都為臺灣的現代化帶來了影響。

1918年7月26日,黃玉階逝世。

參考資料:
黃玉階與斷髮、天然足運動
http://jaungyoungming-club.blogspot.tw/2011/02/blog-post_11.html

圖左:日治初期纏足女學生
圖右:《臺灣列紳傳》黃玉階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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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視為三大陋習之一的女子纏足,其實能促使陰陽調和?
一雙小腳數百年來所盛載的血與涙,是封建時代男性霸權現象的產物。所謂男性霸權現象,是由於纏足都是衝著滿足男性的病態審美觀,以及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觀念和規範而誕生的。
2017-04-07 11:36
梁曉遴
纏足始於何時的眾說紛紜,不過一般認為其普及於兩宋,並盛行於明清
我們知道,那一雙小腳數百年來所盛載的血與涙,是封建時代男性霸權現象的產物。所謂男性霸權現象,是由於纏足都是衝著滿足男性的病態審美觀,以及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觀念和規範而誕生的。
不過,亦有學者表示,纏足並非貫穿男性沙文主義的產物,而是能夠促使陰陽調和,鞏固社會觀念和家庭規範的深層文化 :
纏足的最終考慮是(上流社會人的)陰陽的調和;它是氣化觀型文化傳統所兼為重視并且男女都會得到好處。而由此也可見,論者所詆諆的男性沙文主義作崇真不知是「從何而來」又「緣何而定」……沒有說出的另一半的道理是女性也因此一并受惠(並不只男性獨享快樂),而它的在中國傳統社會中「密事」計慮,也得給予肯定。從此纏足在歷史上所顯現相關權力欲求,就一樣要晉升到文化主體發動的層次…… (1)
文中的「好處」是什麼呢?女性究竟又如何從中「受惠」?纏足又是如何得到社會「肯定」?我們不如先看看男人是如何享受纏足。
歷代關於纏足的著作,較著名的有漢朝的《雜事秘辛》、宋朝張功甫的《梅品》,及清朝方絢以《梅品》為寫作範本的《香蓮品藻》。其中,《香蓮品藻》可謂纏足的百科全書。
當中比較有趣的,是取材自《梅品》、有如黃曆的宜稱二十六事、憎疾十四事、榮寵六事、屈辱十一事。其次,就品評方面,《香》又將纏足分為「五式」「三貴」「十八名」。所謂「五式」即五種類型;「三貴」為「肥」、「軟」、「秀」;而「十八名」即由「五式」再細分為 18 種類型。
另外,日本作者岡本隆三的《纏足史話》,就闡述了古時對「玩蓮」(即對性感覺的開發)的仔細分類。(2)書中表示,「玩蓮」分刺激聽覺 1 種、視覺 4 種、嗅覺 1 種和觸覺 46 種。前三種刺激跟性愛大同小異,不過觸覺卻再細分了用口 6 種、用手 28 種、用腳 4 種,甚至用肩也有兩種,五花百門,巨細無遺。當中關於用腳的,除了有比較熟悉的「食」(即類似人體宴,將食物置於腳趾然後男人用舌頭舔食),還有「玩」和「弄」(即足淫),可謂應有盡有,獨具匠心。
岡本隆三《纏足史話》
然而,除了「玩」和「弄」,上述各式各樣享受「天足」的方式,由於並不會觸及性器官上大量的感官神經,因此只能提升男性性慾,而不會刺激性器官,而使下視丘分泌神經遞質如多巴胺使人感到性快感,並帶來高潮。不過纏足者卻因纏足而使下體結構產生變化,從而當性交時,填補了纏足缺乏直接激活性快感和帶來高潮的不足。
相女「上看頭,下看腳」(3),在清朝之前,纏足都是財富、權勢、地位階級的象徵,是上流社會和風塵女子的玩意。由於上流社會用不著擔心勞動力,而且纏足者須要俾女服侍,非一般山村農婦或勞動婦女能夠負擔,例如古時客家人由於需要勞動力而不纏足。(4)
纏足女子 (攝影者:White, William Charles, 1873-1960)
傳統上認為,當纏足女子長大出嫁後,為保障婚姻,女性首要任務便是繁衍後代。不同於須經常勞動和使用腰力的女性,纏足女子在生育後下體肌肉自然變得鬆垮,加上由於纏足婦人無緣勞動和多被禁足,肌肉缺乏運動,下體鬆弛就更加不利後續的性生活。
然而,由於女子纏足後重心會置於踵部,需要用到腰力平衡重心;而腰力的持久使用,反而有助於下體肌肉收縮,加速回復原貌,因此交歡時便經常能為男性提供如與年輕處女性交的快感,女性亦因而受惠。
由此可見,纏足為男人帶來性快感的原因並非上述的花樣,而是在視女性為附屬品的男權社會之下,以各種刺激性慾的品足花式作為襯托,結合因纏足而使女性下體得到扭曲的改造所致。這比起坊間常說那種近乎柏拉圖式的高雅神交,即最能引起男子情慾的地方便是隱藏在鞋內的雙足的戀物辟說法,更能直接和完美地命中男人「要害」。亦因如此,學者認為纏足起到了促使雙方陰陽調和的重要作用。
同樣,即使是未婚女子,為了能夠好好站立行走,她們兩腿和盆骨肌肉經常出現繃緊情況。亦因如此,纏足女子的下體肌肉亦較為緊緻,因此能夠增進男性在性交時的快感
天生理結構改造了纏足女子,使雙方在性事方面「水乳交融」,因此纏足在中國傳統文化社會的房中術中得到肯定(5),事實果真如此嗎?
事實上,纏足是男權社會下象徵暴力(symbolic violence)的載體,當時社會在(誤)認可的纏足文化之下,纏足女性付出沉重代價以換取家庭和經濟保障,就是纏足女子在(誤)認可的暴力文化下的生存競爭。她們以身體作為經濟能力來釋出生命價值(6),將身體賣給不屬於自己的慾望,而當經濟能力耗盡,生命價值亦告完結。
對社會來說,沒有身體的經濟能力亦就是沒有生命價值,屆時社會亦不再在乎纏足女子的生死,纏足女性在男權社會裡,只是一群公認被剝削的商品。而這種古代社會秩序的基礎,實際上是建立在各種暴力和壓迫下而形成的不公交易,將病態社會價值觀下的被剝削者視為受虐式快感的受惠者,進而掩飾了這種交易的暴力與不公。
再者,有學者將這類扭曲的革命性改造,說成是女性受惠、造福兩性的這類論點,甚至是提升到「文化主體發動的層次」中的文化背景,以這種近乎引以為傲的語氣,來詮釋纏足文化的核心問題,實在令人感到詫異。最重要的是,將被剝削的纏足女子說成是社會制度下的得益者,實際上是認同了以摧殘女性身體作為經濟能力的經濟運作模式
這種為纏足予以肯定的觀點,不僅是將過去隱藏的社會價值觀重現,且為其開脫,更是將其中所顯現的各種權力誤導為由文化主體發動的一種「文化昇華」的始作俑者
(1) 周慶華:《語文符號學》(上海:東方出版中心,2011),頁18-19。
(2) 岡本隆三:《纏足史話》(北京:商務,2011),頁 100-9。
(3) 李漁(明):《閒情偶寄》,〈手足〉。
(4) 姚老庚:〈歷史與空間:客家婦女為什麼不纏足〉(文滙報,2010)
(5) 同註2
(6) 馮偉才,〈如何書寫中國女性身體史 – 從纏足開始〉(香港:中文大學《二十一世紀雙月刊》,2006),頁125。


 

1900.3.15 中醫師黃玉階成立臺北天然足會發會式 | 台灣回憶探險團 - https://goo.gl/wFmnKk

1900.3.15 中醫師黃玉階成立臺北天然足會發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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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足」曾經是日本時代臺灣總督府相當頭痛的問題。

大約自 19 世紀中葉開始,因為經濟逐漸繁榮,勞動力需求相對降低,漢人移民帶來的纏足習慣作為一種身分地位的象徵,開始在臺大規模擴散,據統計,1905 年每十個臺灣女性就有六個纏足。
纏足顯然造成了不少麻煩,從經濟上來說,相當於有過半的女性人口無法投入生產,而纏足後的小腳清潔不易,容易產生感染,對健康造成傷害。

因應當時中國盛行的反纏足運動,臺灣本地的知識份子也發起響應,1899 年,中醫師黃玉階在大稻埕籌辦「臺北天然足會」,成員以商人與地方仕紳為主,目的在於向大眾宣導反纏足的理念,然而效果並不顯著,直到 1915 年總督府在《保甲規約》中明訂:「婦女纏足有害身心,故嚴禁之。但從前纏足者,務使漸次解放,早馴於天然足。」始有大規模的解除纏足。

參考資料:
〈天足的勝利-日治時期臺灣官方與民間放足運動研究〉

圖為:1901年日治初期臺灣纏足女學生在進行遊戲的老照片。出自臺北第三高女(今中山女高)紀念冊。


纏足/放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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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足勸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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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黃玉階等士紳組成「台北天然足會」鼓吹台人放足
1900年,黃玉階首先倡組「臺北天然足會」。其後,各地有識之士紛紛成立「解纏會」、「斷髮會」或「風俗改良會」,以身作則,鼓吹放足斷髮。十餘年間,逐漸掀起熱潮。接著,總督府趁勢利用保甲制度,全面推動放足斷髮,在警察監督下,保正、甲長至各戶調查仍保留纏足辮髮人數,限期實行放足斷髮,或舉辦集體放足斷髮大會、慶祝會等,以倡導改革風氣。最後,達到普遍放足斷髮的目標。黃玉階先生,生於1850年,台中梧棲人,32歲來到台北大稻埕,是台灣第一位領取漢醫執照的人。他反對纏足,認為那是不健康的,所以提倡「天然足會」,也發起「斷髮不改裝」運動,是推動台灣現代化的功臣之一。1900年,受中、日社會新氣象之刺激,以及日本官民之鼓勵,有「台北天然足會」之成立,號召社會中、上階層入會,以身作則,倡導解放纏足,惟進展甚緩,至1905年仍有三分之二的女子纏足,放足者僅占纏足者的1.1%

台灣地處亞熱帶,流行病疾風土病盛行,在日本殖民政府尚未引進 西方醫藥及公共衛生政策之前,完全仰賴中醫。黃玉階便是這麼一個精 研中醫之術,活人無數,並且急公好義的人物。除了奔走各地,以醫術 救人外,台灣割讓不久,他曾建議台灣總督撫設立黑死病(鼠疫)醫療 所,並被聘為該所醫生主任。此外,他也發起「放足斷髮」運動,數年 間男子斷髮者達一三三萬人,女子放足(不再纏足)約四十八萬人。這 個兼具現代化與同化意義的運動,對開啟社會接受現代思潮與習尚有著 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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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階(1850年-1918年),出生於台灣臺中廳大肚中堡梧棲街(今臺中市梧棲區),1870年學習漢醫,1876年執業,1882年全家遷至臺北大稻埕繼續從事漢醫。1895年,台灣日治時期開始後,他則繼續於杏林服務,並於1897年正式取得日本政府發給的漢醫師執照。

除了醫術之外,黃玉階對台灣社會最大貢獻在於推動台灣社會現代化。例如:他於1900年創立台北天然足會,即被認為是廢除台灣女子纏足的關鍵公益團體。除了「放足」之外,他也認為「斷髮不改裝」有助於社會風俗改良,因此成立了宗旨為「剪辮髮,仍穿唐裝」的「斷髮不改裝會」。

1908年,黃玉階草擬「本島人宗教規則」,開宗教整合之先聲。[1]
黃玉階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 http://goo.gl/FTHBO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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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階 1850─1918
字蓂華,清道光三十年(1850)四月二十五日生於彰化縣大肚堡五汊港(今臺中縣梧棲鎮)。原籍福建泉州,其先祖於乾隆間渡海來臺,營商為業。玉階少好學,曾讀經史,又研習中醫,二十六歲時即自立門戶,開始其懸壺生涯。光緒八年(1882)遷居臺北大稻埕,經營醬菜坊,仍兼行醫濟世。越二年中法戰爭,協助巡撫劉銘傳募勇抵禦法軍侵臺,事後獲清廷頒授五品軍功銜。而是時淡北一帶霍亂蔓延,死亡相繼,玉階慎選良方,精配丸散,到各莊診治,治癒八百餘人,並撰《療養新方》一卷,闡述防治風土疫癘之法。乙未之變未久,臺北地區霍亂復熾,翌年鼠疫(黑死病)、斑痧症相繼發生,乃奮不顧身,奔走鄉間,施醫濟藥,治人無數,並著《霍亂吊腳痧醫書》、《疙瘩瘟治法新編》等書,遍贈全臺。更建議當局設立黑死病治療所,藉以通盤防治。該所成立後,被聘為醫生主任,其他公私醫事機關團體亦競相延攬,一身同時兼任臺北縣黑死病治療所醫務囑託、仁濟院委員囑託、傳染病預防委員、艋舺保安醫院傳染病隔離所醫務主任、臺北茶商公會回春處醫務主任等十餘要職。復募建濟安與共濟醫院。1897年獲臺灣總督府頒發中醫師執照,為日據時期本省人領有此證照之第一人。而他不僅醫術精湛,醫德亦高,常減收或不收診金。復傳授不少弟子,當時臺北許多著名中醫師,多出其門。生平樂善好施,信奉臺灣齋教三大派之一之先天道,並陞至全臺最高領導人「頂航」,積極整頓教務,整合其他佛道宗教團體,並創建「至善堂」會所和「普願社」講堂,移風易俗,教化社會,提倡斷髮放足,成立「臺北天然足會」及「斷髮不改裝會」,均被奉為會長。又任監獄教誨師,教誨犯人改過遷善。日人對此名流,為示攏絡,總督府頒授紳章,1900─17年間擔任大稻埕區長,並於1910年起兼任大龍峒區長,對地方有所建樹。1912年被選派為參加明治天皇葬禮之臺人代表之一,與辜顯榮等赴日,並覲見大正天皇。1915年11月,以致力公益事業有功,獲總督府敘勳六等,頒授藍綬瑞寶褒章。1918年7月26日因糖尿病逝世,享年六十九歲。(張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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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婦女為什麼不纏足》:放足。如果説“纏足是中國婦女幾千年的痛”的話(注:這是報紙的原話,似應為千多年),那麼放足則是中國婦女千百年的強烈願望。然而實現這一願望,卻不是件容易事,它至少經歷了數百年的曲折反覆和鬥爭,直至解放前夕,這一陋習才得以廢除。

婦女纏足始於五代,而禁止纏足則從清初才開始。清朝統治者入關後,不但對漢人大加殺戮,在文化上也實行專制統治。除大搞“文字獄”外,對不合己意的風俗習慣也強令改變。如滿族男人不留發,便強令漢人“剃髮”,“留發不留頭”;滿族婦女不纏足,便視漢人纏足為罪行,多次下令禁止。順治二年(1645),福臨皇帝便下詔,所生女子禁纏足。十五年後又進一步嚴令,抗旨纏足者,其夫或父杖八十,流三千里。康熙元年(1662),玄燁皇帝下詔,“禁婦女纏足,違者罪其父母家長。”(見《菽園贅談》)女子如違法纏足,其父有官者,交吏兵二部議處;兵民之家,交刑部處置。情節嚴重者責四十大板,流徙十年。後有大臣上奏説,這規定太嚴苛,才解除了禁令,民間婦女遂再度恢復了纏足習俗,關內的滿族婦女也有不少傚法者。乾隆皇帝後來又多次降旨嚴禁纏足,但他的禁令只煞住滿族婦女的纏足之風,漢族民間女子依然纏足如故。

清朝中後期的太平天國也曾禁止纏足,但依然未能成功。到了清朝末期,纏足被當時的開明知識分子視為中國社會落後的象徵之一,並認為纏足造成中國婦女的柔弱,進而影響到整個民族及國家的力量,因此開始推行反纏足運動。維新運動創始人之一的康有為曾寫了一篇《戒纏足會檄》,號召家鄉人放棄纏足陋習,並堅決不讓自己的女兒纏足。辛亥革命前後出版的一些報刊也登載了不少宣傳放足的文章,讚揚“西洋天足好不爽快”,宣稱“蓋放足者,獨立之起點,強種之根源。”當時許多地方還傳唱一首《放腳樂》歌:“放腳樂,樂如何?請君聽我放腳歌……”有些地方官員還給放足者發放徽章,以資鼓勵。

孫中山就任臨時大總統後,于1912年3月13日發佈命令,通飭全國勸禁纏足:

“……當此除舊布新之際,此等惡俗,尤宜先事革除,以培國本。為此令仰該部,速行通飭各省,一體勸禁,其有故違禁令者,予其家屬以相當之罰,切切此令。”

但社會陋習,積重難返。有些婦女在封建禮教的毒害下,口頭上贊成放足,暗地裏卻偷偷纏足。民國十八年(1929)三月,政府又發佈放足佈告。為解放婦女的小腳,還專門成立了領導班子,對不放足的婦女進行懲罰。這樣以來,纏足現象才在我國逐漸減少。但在廣大農村特別是一些偏遠地區,這一陋俗仍然存在。一些纏過足的婦女,雖然放了足,但仍難以復原。

抗日戰爭爆發後,日寇在我國各地大舉進攻、掃蕩,婦女們往往因為走不快、跑不動而首先成為犧牲品。因此,在抗日根據地和解放區,政府積極號召婦女放腳,開展放腳活動。

放腳活動主要是在婦女自己的組織—“婦救會”的具體組織下進行。她們首先進行發動工作,挨家挨戶進行動員;然後分片開婦女會,在讓大家進行新舊社會對比、控訴舊社會罪惡的同時,又教婦女們大唱《放足歌》。歌是這樣唱的:

叫聲我的姐呀,聽我把話談。幾千年傳下來的纏足壞習慣,把咱們天生的腳趾來裹斷呀,受的那痛苦呀實在難言。

提起舊社會呀,婦女真冤枉!為什麼親爹娘不疼女兒郎?前走走,後倒倒,行走站不穩呀!你看那大腳板走路多排場。

妹妹説得對呀,纏足是苦難當,走路做活是全身無力量呀,苦的那自己呀不如馬牛羊,丈夫打,婆婆罵,一天哭幾場。

禁止纏足和開展放腳活動之後,婦女們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生産戰線和革命運動之中,使世風為之一變。這一新的變化,也使婦女的腳出現了一些新類型和新名詞:多年纏足的婦女無法全放開,俗稱“小腳”、“搗搗腳”、“尖尖腳”,只能穿尖腳的女鞋;纏足又放開的,不能完全復原,俗稱“半大腳”、“解放腳”、“地瓜腳”、“包米骨子腳”,這部分人穿的是半大鞋;沒經纏足的叫做“天足”、“大板腳”,這些人就穿大腳繡花鞋了。
來源:香港文匯報
(責任編輯:單曉冰)


玉階先生於明治33年與40名地方仕紳設立台北天然足會為女性權益發聲,現代的我們很難想像纏足是甚麼樣的不人道,附上一張當代纏足千金小姐的照片讓大家想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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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除台灣三大陋習,纏足、辮髮與吸食鴉片的重要人士。
黃玉階,字蓂華,號運輝,(1850-1918年)橫跨清朝、日治與民初。彰化梧棲人,漢醫生,臺灣醫生免許證第一號。
杜聰明,字思牧,(1893-1986年)橫跨清末、日治與民國。臺北府淡水縣三芝人, 西醫師,臺灣首位醫學博士。
日治初期,台灣三大陋習為纏足、辮髮與吸鴉片。
纏足
以布條長期綑綁腳趾頭與腳掌,用人力造成足部畸形的纏足習慣為女性特有,係為一種變態的審美與價值觀。
1900年(明治33年),黃玉階與40名地方仕紳籌組天然足會,主張女子纏足是阻礙台灣進步的因素之一。會員的女兒必須解纏足,會員的兒子則應該拒絕與纏足女子結婚,並贈送徽章獎勵放足與保持天然足的女性。
辮髮
是滿族男人的風俗,是清朝政府強迫男性漢人所為,對於滿族人來說,並非陋習而是一種族群認同。然在大漠氣候草原縱騎的裝扮在潮濕的海島氣候無疑造成許多個人衛生的種種困擾。
1911年(明治44年),時任大稻埕區長黃玉階與《台灣日日新報》記者謝汝銓暨地方士紳29人聯合發起「斷髮不改裝會」。斷髮大會於同年2月11日假大稻埕公學校(現今台北市太平國小)舉行,共計有100多人和30名學生集體斷髮,數十名日、台官紳到場觀禮。
吸鴉片
為當時台灣人的普遍社會現象,半數人有此吸食習慣,而鴉片對吸食者的健康更是危害甚鉅。
杜聰明博士於1928年發明折衷的「漸禁斷療法」後,因縮短療程及減低戒癮痛苦,解決臺灣長達300多年的鴉片癮害問題。
黃玉階先生與杜聰明博士先後解決了台灣三大陋習對台灣具有重大之貢獻,而兩位先人同為醫者,為日治前後期有地方影響力之地方仕紳,在地背負台灣人的期許,擔負與日人溝通的任務爭取在地居民福祉,於當代鮮有負坪之產生實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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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是維摩不著花──黃玉階之宗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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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災與纒足看似完不相干的兩件事,在明治31年(1898)編號B003颱風(8月6-8日)發生後,臺灣日日新報8月10日中被提出因纒足的災害報導,這也是臺灣第一次因為天災針對當時漢人婦女纒足提出放足(解纒足)的看法。
B003颱風帶來風雨造成成全臺傷亡慘重,就北中南三大地區,臺北縣(註)死亡人數達 195人、臺中縣244人、臺南縣25人,全臺灣房屋倒塌上萬屋戶以上,財損不計其數。這一次大颱風後在媒體披露了災害發生時因纒足婦女不利行走,導致一些纒足婦女因逃避不及死傷,甚或有因家中男性為了救走避不及的纒足婦導玫死傷的狀況,於是在災後—災餘誌感中特別提到婦女放足需倡導的觀念。
因清代漢人由中國移民臺灣,使得臺灣漢人婦人有纒足的習慣,日治時期倡導放足運動,始於1899年由土紳黃玉階提倡,據日治時期1905年臺灣的戶口調查,當時臺灣女性纒足人口高達5成多,日治至1915年明令禁止,後逐漸減少。
欲知1898年8月颱風造成什麼的影響?
109年11月7日(六)
下午場
時間:14:00-16:00
講題:從文史視角看日治時期的重大氣象災害
講者:陳秀琍 (文史工作者及作家)
https://reurl.cc/148OW8
註:當時行政區域縣的概念與現今臺灣行政區域不同
臺灣古寫真上色x今昔時光機交流團 | Facebook https://bit.ly/3mhJ72a


一代大醫~黃玉階(1) 日治時期台灣懷舊照片文獻史料 | Facebook https://bit.ly/2TJkGyD
玉階先生為齋教先天道的領導者,23歲時離開故鄉到台北傳道先後主持兩齋堂,原創齋堂位於台北城內名「與善堂」,1895年日本進駐台灣徵收其齋堂房舍,因而遷址大稻埕與福慶堂比鄰而居,兩堂教義相同福慶堂管理人陳昌賢請旨合併新設「至善堂」。
當代政局動盪社會紛亂民間疾苦,玉階先生悲天憫人心懷慈悲收容許多孤苦婦孺,提供住居工作以為生計,今迪化街一段224巷22、24號即昔李厝街15、16番戶為玉階先生醬菜坊(豆醬店)即為齋堂照料該類孤苦民眾的社會企業。
本次記錄片計劃模擬復建當代風華,一個場景固然動人心弦,建置期間時不時引路人駐足圍觀,然相較於玉階先生之願力又堪幾何?賦予這場域一個新生命,創造其更大的價值是以此計劃之緣由。
當何明瑞導演與至善堂結合彼此信念與資源讓豆花車開到豆醬店並在這裡生根發芽發揮「待人與善」「唯心至善」的信念秉持玉階先生「博愛、包容、傳承」的精神延續「感恩、惜福、回饋」的理念經營這塊場域,未來在這邊會有公益豆花、公益講座、影音紀錄教學⋯等系列活動。
讓我們相約12月見⋯
財團法人台北市至善堂
何明瑞──和施建仁。
10月30日下午6:53  · 
一位幾乎被台灣人遺忘的百年前重要的人物!一位集【宗教】、【醫藥】、【社福】、【政治】...於一身,令人感佩的台灣人。因為製作他的紀錄片,經過一年的田野調查,研讀他塵封的資料而被他深深感動......!
百年前,他為實踐社會公益、為照顧鰥寡孤獨的人們所設立的《醬菜館》,是目前將近兩年紀錄片過程中,發掘出證實留下的當時建物。經討論後,我們決定花一筆可觀的費用重現百年前的場景,並於拍攝完後保留搭景與所有陳設,做為眾人參觀之用,希望能透過紀錄片與保留的《醬菜館》場景,感受這位曾為台灣付出光彩一生的【一代大醫~黃玉階】。
依黃玉階先生「博愛、包容、傳承」之精神,延續「導演的豆花車」「感恩、惜福、回饋」之理念,除保留『一代大醫黃玉階』紀錄片中豆醬店場景,並延伸設置公益講座教育基地,推廣公益慈善事業結合地方創生及社區營造,創造友善環境增進社會福祉,造福民眾。財團法人至善堂更願意將空間無償讓同樣在做公益教學的「導演的豆花車」進駐使用該空間及隔壁更大的空間,聯合進行公益事業,進行影像教育、文創講座......等。
預計今年12月下旬將開始啟動,歡迎好友們來迪化街一段224巷22號吃豆花、聽講座、玩文創!(1) 日治時期台灣懷舊照片文獻史料 | Facebook https://bit.ly/2TJkG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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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1905年時的北港公學校女子部學生。學生們大多唐裝纏足。
1898年臺灣總督府開始成立北港國語傳習所(日語),僅收男學生。1900年改名北港公學校,收臺灣人學生,並於朝天宮設置女子部。纏足通常為中上層家戶所為,大約經濟許可的家戶也才有供子女上學的餘裕。據1905年總督府進行的全臺首度戶口普查,臺灣婦女有超過半數纏足,其中又以閩籍占大宗。一直到1915年總督府明令解纏足和禁纏足之後,這種習俗才逐漸走入歷史。(學校變遷部分參考 : 北港學校的變遷@nanshi49 's Blog 及AaRön Tsäi指正)(1) Facebook https://bit.ly/3hKwrj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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