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功光復台灣/嘉義縣溪口鄉開元殿巴掌神明,更搖身成為178尺高的大神像有全球最高鄭成功像/廟方啟動添建72尺將軍計畫,竟接獲日本女企業家來台大手筆贈1000萬元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goo.gl/CCTJL8


姚啟聖(1623年-1683年)為福建布政使。後來打敗了明鄭台灣水師部隊,招撫了水師主力朱天貴,封兵部尚書、太子太保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 https://goo.gl/jwSM91


將軍區「施琅開庄,舉庄皆吳」,三個四就少施
臺灣1683年入清之後,施琅名下有55庄,遂遣施姓族人及吳王兩姓戚親入墾漚汪溪(將軍溪)南岸一帶形成「將軍庄」。道光年間,施姓後裔開始出售高雄土地,留較多臺南土地。至日本時代,日本人以這55庄非私有土地,乃沒收其土地而編入日本官租 吳姓愈旺,施姓漸衰,乃大舉北遷鹿港,只留一家與吳姓聯婚者,這也就是今天將軍庄何以「施琅開庄,舉庄皆吳」的原因。
    現在將軍區則大於上述將軍庄,而恰恰可被分成三個四,即「四埔」、「四甲」和「四寮」。所謂「四埔」乃將軍庄、北埔、頂山腳、下山仔腳的「四埔吳」;「四甲」為東甲、西甲、北甲和中甲的「漚汪四甲」;四寮則為頂寮、忠寮、下寮和崁頭寮的「苓仔寮四寮」。「忠寮」應是「中寮」,方能與「頂」及「下」相襯,而崁頭寮乃因是漚汪溪旁較高地所以稱「崁頭」。https://www.facebook.com/hsuchunghsin/posts/pfbid0W6jdB8pWzqd6WoutWxR3BUp8e9umYvpfBcj5t4rTzdNehmZqN5BLL9WSoj42nEByl?mibextid=VhDh1V

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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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區施琅移民墾殖之開始
荷蘭時期與明鄭時期,漚汪社平埔族雖已從事稻作,但仍屬「游耕」的粗放性質,狩獵與捕魚仍是重要的生產方式。平埔族人純樸天真,清代文獻描述為「其人終歲不知春秋,老死不知年歲,不知蓄積。秋成納稼,計終歲所食有餘,則盡付麴蘗,無男女皆嗜酒。屋必自搆,衣必自織;績麻為網,屈竹為弓;以畋以漁,皆自為而用之。」
    就漢人入墾漚汪後之發展史而言,始自荷蘭時期,歷明鄭時期已有漢人入墾。入清以後,康熙 22 (1683)年,清朝在施琅領兵下,攻克澎湖,鄭克塽派人至澎湖請降,施琅親往臺灣納降。清廷納台後,對臺灣棄台論與留台論之爭。施琅力主留台,並上呈「臺灣棄留疏」方讓留台論取得勝利,納臺灣入清朝版圖。於是清康熙 23 (1684)年4 月,清廷設置臺灣府暨鳳山、臺灣、諸羅三縣,隸屬福建省。1684年9月29日,施琅在「壤地初闢疏」中建請減輕稅賦,以招來漢人墾民。
    清初漢人來墾之人數多寡,有見解認為數量不多,例如清康熙 26 (1687)年,臺灣首任總兵楊文魁任滿內轉時,曾勒一「臺灣紀略碑文」,該文中提到「民間一切賦稅,略照偽籍損因,民番似多拮据。又如靡蕪極目,藉人耕墾,始無曠土;奈阻於洪濤,招徠不易」。  
     不過,清初亦有文獻提及保護原住民土地問題,可見漢人來墾人數已增,例如清康熙 55 (1716)年,福建巡撫陳璸倡言禁止冒墾以保護原住民財產時,曾言「內地人民,輸課田地,皆得永為己業世守之,各番社自本朝開疆以來,每年既有額餉輸將,則該社尺土皆屬番產,或藝雜籽,或資牧放,或留充鹿場,應任其自為管業。且各社毗連,各有界址,是番與番不容相越,豈容外來人民侵佔?」陳璸這番話也說明漢人拓墾者腳步已增,因此,他立下規矩,防止「勢豪之家,貪圖膏腴,混冒請墾」,原住民土地只可租佃。
    然而,歷史證明施琅有甚多施侯租土地,而荷蘭時期與明鄭時期已墾土地,率半已成清軍軍士的私有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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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當然沒有光復過台灣

推文到plurk
2015-10-20 06:00
◎ 彭孟濤
上週台聯立委賴振昌質詢中研院長翁啟惠,「鄭成功是否光復過台灣?」對此,中研院台史所所長謝國興代答,「鄭成功來台前,台灣不是明朝的,因此不能說是光復。」然日前有媒體人投書,卻以歷史與國際法為辭,辯稱怎麼不能說是光復。(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51018000306-260109)
他指出,從宋代起台灣就已屬於中國版圖,直到元、明都是如此。然查考設官統治的紀錄,明代以前的帝國,管轄至多限於澎湖,未及於台灣。元朝於澎湖始設的巡檢司如此,明朝循例設置的亦然。無怪乎一六二三年荷蘭佔領隸屬於明帝國的澎湖未果,最後雙方協議,「默許」荷人退出澎湖後去占領台灣,足見明帝國當時並不認為台灣屬於中國。清朝乾隆年間福建巡撫陳大受也曾說,台灣到明朝時「不過為日本、荷蘭互市之地」。
他又稱,明代進行了國際法中有關領土先占原則的最明確行為─移民實邊。姑且不論他所舉崇禎年間鄭芝龍移饑民入台之事,已被社會學者陳紹馨指出此次移民規模之可疑處,而鄭芝龍也不能代表官方。國際法中「先占」的定義,係一國對不屬於任何國家的領土行使有效占領行為而取得主權,明帝國不但未將台灣視為領土一部分,更未實際設官支配,僅憑上述鄭芝龍的行為,豈能適用於「先占」原則?
此外,種族因素也不能成為台灣領土主權歸屬於中國的法理依據,就算明、清以來有大量漢人移民來台,但誠如國際法學者陳荔彤所言,假如中國有合併台灣的資格,係基於台灣人是中國人的話,那麼類似的論點,是否也可適用於華人人口比例佔百分之七十五的新加坡?或德國兼併奧地利,俄羅斯合併烏克蘭、白俄羅斯的基礎?
所謂「光復」,係指原屬於中國的土地被他國以非正當手段攫取,我再奪回的意思。不過,鄭成功來攻占台灣的原因,就是他自己在行前表文告說的:「恐孤島之難居,故冒波濤,欲闢不服之區,暫寄軍旅,養晦待時,非為貪戀海外,茍延安樂。」既然從文告中可知台灣就是「不服之區」,根本不是中國領土,何來「光復」之說。
此君文末不忘揶揄立委要多念點書,卻忘了用一根手指指責他人時,另外三根可是指著自己的道理。
(作者為國立政治大學台史所碩士,台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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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墓 - 海峽飛虹 - 國際在線 - http://goo.gl/ErSRHl

施琅,福建泉州府晉江縣人,因家貧,幼時棄學習武,崇禎年間剿捕泉州山寂有功,明廷特授遊擊將軍,永曆時,鄭成功據守廈門,施琅至廈門協助抗清,後因故叛鄭降清獲重用,薦授副總兵後,晉任同安總兵。一六六二年為福建水師提督,一六六七年,施琅視赴京師面陳攻取台灣之計。

一六八三年之日施琅奉命率領二萬多名清兵。三百餘艘戰船,攻進澎湖,東寧王國將領戰死四十一名,一五五投降,戰艦一百多艘沈沒,士兵四千八百人投降,七月十九日施琅派人到東寧出示軍民髮及各項投降清單,八月十三施琅率軍進入台灣,十八日鄭克塽率領已經 髮的東寧王國文武百官投降。

因征台有功,施琅被清廷封為「靖海候」,並准許在澎湖大山嶼媽宮城內及台南城內樣仔林街建生祠,稱為「施將軍祠」,並賜以在台灣廣大的勳業地稱為「施侯租田園」、「施侯大租」的收納統歸清朝在台衛門代行,並保送至北京而轉交施琅世襲業主。台南縣的將軍鄉即因施琅將軍而得名。一六九六年三月施琅因病而亡。

清廷佔有台灣後廷議大多傾向「棄台」,獨有靖海侯施琅力排眾議力陳留台的重要性,堅持保有台灣,並呈「恭陳台灣棄留論說」,給康熙皇帝剖析棄留利害得失,其論旨大略如下:台灣地方北連吳會,南接粵 …..乃江浙閩粵四省之左護,一日棄之, 必不免為逃軍流民土番等嘯聚巢穴,或為荷蘭人再據,此所謂藉寇兵而齊盜糧,沿海諸省難保安然無事,且澎湖乃不毛之地,不及台灣什一,若無台灣澎湖亦不能守。加之寓兵於農,於治台必能有濟」

由於施琅的力陳,一六八四年(康熙二十三年)四月台灣第一次被納入中國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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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掛於鹿港湄洲媽祖廟正殿的靖海侯施琅將軍像

與鹿港締結姐妹市的台南府正舉辦著「鄭成功文化節」,熱鬧的氣氛並不會感受到鹿港小鎮。

鄭氏政權與施琅(原名施郎)的國恨家仇,歷史紀錄得很清楚,但其撲朔迷離的情節卻深深的吸引我,施琅的評價隨著歷史的演變,也由反面慢慢轉向正面,但在台南歷史學者的看法,施琅可能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小小的一個台灣島,怎麼差異那麼大。

1683年施琅率軍消滅鄭氏政權(鄭克爽),施琅來到鄭成功的墓前,並沒有採取同樣遭遇歷史人物伍子胥報殺父兄之仇的楚王,而鞭屍鄭成功,反而感念其父鄭芝龍與鄭成功的提攜,才有今日施琅的成就,更對其效忠明王的精神由衷敬佩,因此上書康熙皇帝保有國姓爺、延平郡王等封號。

這些年來,兩岸對施琅的功過不與下定論,原因在於中國的思想,滿清是個腐敗的外族,並不是正統的漢民族。那麼,施琅變節投靠滿清,這個做法在兩岸敵對的狀況下,任何人都不敢認同施琅。尤其台南府在「正統」的明王朝統治之下,被一個「叛變者」入侵消滅,自然不能接受其作為。

誰會料到,兩岸的歷史學家,慢慢脫離「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想法,終究滿清在亞洲曾經強國一百多年。更沒想到中國為了儘速統一台灣,把施琅推舉為統一大中國的英雄人物。 

台澎地區目前唯一主祀 施琅 的廟宇 (粘清課 澎湖拍攝)

鄭成功領台八個多月就因病去世了,不要說治理鹿港,可能連「鹿仔港」一詞都不曾聽說過,倒是施琅將台灣收服後,正逢滿清盛世之下,台灣才正式邁入繁榮。施琅更進一步上書康熙皇帝,要定居鹿港,雖然沒有成真,但是施琅的故鄉「晉江」居民卻大量移居鹿港,促成「鹿港施一半」的封號。其族侄施世榜更是開發中部最大的灌溉系統「八堡圳」,並捐獻現在鹿港湄洲媽祖廟的土地,造就鹿港的繁華。因此施琅將軍在鹿港人心中的地位,與台南府城的認知,真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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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公祠-古蹟背後的歷史淵源典故

  前言:馬公市中央街施公祠內的主祀神是清康熙廿三年(西元一六八三年)率領清朝水師在澎海戰役中擊敗明鄭守軍部將劉國軒的「靖海將軍候」|施琅,而不是電視連續劇「施公奇案」裡的施不全。

  施琅(原名:郎,降清後改名:琅)字尊侯,號琢公,福建晉江南潯鄉人,明天啟元年(西元一六二一年)二月十五日出生於一個平凡的農家,從小不但體格魁梧,臂力過人,而且聰明慧黠,可以說先天就具備了當一個優秀武人的最佳條件。尚未成年就因當時海賊四起而投身軍旅學習戰陣技擊和兵法,又因從小居家濱海地區,對於洋流潮汐、季風氣象等自然現象知曉甚詳,而這些知識更是海戰至為重要的致勝關鍵之一。稍長,施郎即投靠其父執輩的族親「武毅伯」施福將軍的麾下,期間因頗有戰績,遂累官至遊擊將軍、副總兵、僉都督,任左衝鋒時施琅才廿五歲,可謂「英雄出少年」

  知道嗎?施公祠可是目前在台澎地區唯一主祀施琅將軍的「廟」;根據史料記載,台澎地區原有兩座紀念施琅將軍的祠廟,除了本祠以外,還有台南寧南坊檨子林的施將軍祠,但該祠在康熙五十九年(西元一七二0年)毀於地震後就沒有再重建了,所以本祠就成了唯一的施將軍廟。據清季王必昌的「重修台灣縣志」及蔣鏞的「澎湖紀略續篇」所載,這兩座祠廟都是施琅受 封為「靖海將軍候」以後(康熙廿三年,西元一六八四年)、去逝(康熙卅五年,西元一六九六年)之前所建的「生祠」,不是一般人死後才籌建的紀念性祠廟,這一點是本祠比較特殊的地方,同時也表示本祠迄今也超過三百年的歷史了。

施公祠在創建之初,稱為「施將軍廟」,為什麼會改為施公祠呢?原因似乎和其他入祀的木主有關:原來在「澎湖天后宮」西邊的「馬公陰陽堂」,清朝時是專門收容澎湖的文官衙門中在職亡故的文官,而本祠及「昭忠祠」(日據時代為日人所毀)則奉祀澎湖武營中在職身故之武將官兵,所以如果再稱為施將軍廟似有不妥,這才改為施公祠。至於何時所改,目前無資料可考,但至少在清道光廿二年(西元一八四三年),由海壇人劉元成及海壇籍戍守澎湖的官兵捐餉重修時,已稱為「施公祠」了。

  雖然門楣上是寫著「施公祠」,走進祠內天井,正中央的所謂「天公爐」,竟然 刻「福建海壇館」,實在令人納悶?其實這問題應該從清代「班兵輪替制度」及有關該制度所衍生的「會館」談起:「班兵輪替制度」乃是清朝廷特別針對台灣及澎湖地區所設計、實施的一套特殊的軍隊編制(至於為什麼會施行這制度,後面另文介紹),也就是在台灣地區並沒有像大陸地區一樣,以當地漢人組成「綠營」軍隊,負責地方性的保衛,如此有別於滿人統治階層所組成的「八旗」軍隊,台灣和澎湖地區沒有當地人自己組織的軍隊,兵源全由福建和廣東兩省的五十多個標、協、鎮、營抽調出來,當年是以三年為期(後改為五年)輪流派往台澎地區駐防,並嚴格規定出派的原單位須以固定的員額和固定的駐防區域,不可隨意更動為原則,出派駐防。譬如:福建閩安協駐澎戍兵為九十名,三年滿期,這九十名戍兵照例回歸原單位閩安協,再由閩安協重新改派其他九十名戍兵到澎駐防,不得改由金門鎮派兵替換或將這九十名戍兵改派別處駐防,如此固定員額和區域的輪流駐防,永為定例,這就是所謂的「班兵輪替制度」。在這輪替的過程中,或者因為風汛不對(以前沒有機動船的年代,全賴帆船往返,所以風速和風向對於航行的船隻有著決定性的影響),或者船少而兵多等等自然和人為的因素,無法如期返回原單位,常發生滯留在駐防地,有家歸不得的現象。如此一來,滯留期間盤纏用盡,難免就會有人作姦犯科而衍生事端,所以大概在康熙廿三年施行班兵輪替制度後的五、六十年內,福建、廣東的各原單位都陸續建立了自己的「會館」,而會館的設置,現在我們從當年設立時所留下來的碑記或一般地方志書上了解,其主要的功能有二:一是祀神(主要是迎請來自家鄉的守護神),一是讓滯留戍兵有個棲身之所,使得自己的子弟兵在遠赴他鄉的軍旅生涯有個心靈上的寄託,同時也能藉此凝聚鄉誼,進而照顧到滯留者的溫飽。前面所提到的「海壇館」當然也是在此種背景下產的班兵會館之一。

  現在讓我們再回到剛剛的問題,「為什麼施公祠內擺放的是海壇館的天公爐?」,其實施公祠和海壇館在清季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原來都不是在這裡,而是在現在「署立澎湖醫院」的位置上,毗鄰而立。日據時代,大正三年(民國三年,西元一九一四年)日本政府為了蓋醫院,強制徵用土地,所以就把施公祠和海壇館同時給拆了;由於自清代中葉起,施公祠即與海壇戍兵建立了相當密切的關係,所以這遭到同樣命運的一祠一館也就一同遷到當時海壇戍兵的伙房(即現址),由施琅將軍當年部屬的後代子孫,同時也是海壇後裔的項秀明先生負責重建並共同祭祀,所以現在所看到的施公祠其實是二合一的「連體廟館」。本祠於民國三年遷建迄今業已超過九十年了;期間,繼任管理人項炎奐先生曾於民國五十九年和八十年整修過兩次,目前已被文建會列為三級古蹟,民國九十三年因內部已殘破不堪,由現任管理人項忠信先生主持,依原樣再行重修。

  現在看施公祠,雖然顯得有些窄小,但在遷建的當時,這地段可是屬於繁華的街市之中,猶如台北的西門町鬧區一般。再從高高的院牆,左右有廂房,正殿前尚留有小小的中庭,格局方方正正,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整體而言,雖然沒有華麗豐富的裝飾和特殊的建築構造,難得的是它承繼了三百多年來不間斷的香火,保留下台澎地區的唯一。

  從中庭往內殿看去,咦?施公祠不是祭祀施琅將軍的祠堂嗎?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神像?而且還有范、謝二位將軍(就是俗稱的七爺和八爺)?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記不記得前面曾提過,這是施公祠和海壇館二合一的綜合體,所以除了內殿正中央造型神勇威武、目光如炬的施琅將軍神像外,其他如施將軍後座慈眉善目者是媽祖娘娘,左邊為五帝爺,右邊為海山城隍爺,以及跟隨海山城隍而來的范、謝將軍等等神祇、木主都是屬於以前的海壇館。然而海壇館為什麼會出現這些神祇,甚至有所謂的「海山城隍爺」(海山是海壇的舊稱,海壇即為現在的福建平潭)呢?原來當年籌建會館,一般都會從戍兵的原鄉迎請當地的地方守護神來到駐戍地,海壇館當然也不例外,媽祖娘娘和五帝爺,正是當年從海壇分靈來澎庇佑遠赴澎湖任職的海壇官兵,而迎請海當地的海山城隍爺分靈來澎坐鎮,除了保佑平安外,多少有告誡海壇的鄉親子弟,雖然身處異鄉,可千萬不能為非做多,城隍老爺可是無所不在的!這樣的巧思和安排是不是也兼顧了神性和人性?除了這些神祇,在旁邊小供桌上的神主牌位,就顯得有些落漠,其實這些牌位是供奉著道光十二年(西元一八三二年)因台灣地區張丙之亂,赴台平亂而殉職的海壇旗下官兵的英靈。

  祠內還存有兩方古匾:「寰海皆春」和「福曜海山」,其中「寰海皆春」是當年澎湖水師副將(是當年在澎湖位階最高的長官)詹功顯於道光十五年(西元一八三五年)所題贈,顯見當時施公祠在地方的地位。

  古蹟值得珍惜和保護,古蹟背後的歷史源由及典故,更值得大家重視與傳承,這樣的古蹟才能有血有肉的深植在我們的心中。
資料來源:澎湖時報 2006/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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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口施將軍祠 -簡介
晉江市深滬灣畔的衙口村,原稱潯海,因清靖海侯施琅在家鄉建將軍府,聲名顯赫,故相沿成為俗稱。

2 衙口施將軍祠 -名人
衙口施將軍祠衙口施將軍祠
施琅(1621-1696),字尊侯,號琢公,晉江衙口人。他容貌魁奇,勇力過人,善於帶兵,且「習海上事」,是一位頗有政治頭腦和戰略眼光的將領。先從戎於黃道周麾下,後轉為鄭成功部將,以善謀略而號知兵,然卻恃才而倔,屢懺鄭成功,后匿而降清。鄭成功在台灣病逝后,施琅於清庭力主收復台島,斥排放棄台灣的謬議,在清廷的最後同意下,率軍渡海征台,使鄭克▲歸降清朝,統一了台灣,並以國家大業為重,沒有輕率地殺戮鄭氏家族,為穩定和發展台灣做出了貢獻,20餘年的海峽兩岸干戈化為玉帛,閩台同胞重新舟楫往來,這一歷史功績,當垂不朽。施琅因此而受封為「靖海侯」,聲名赫赫,備極榮寵。

清康熙三十五年(1696)施琅卒於惠安任上。清廷為表彰其功勛,敕建祠於故里,後代有重修,所以保存較為完整。

祠宇三進,磚木結構,黑柱紅檐,莊重而又大方。前、中、后三殿在中軸線上序列排開,嚴整肅穆,兩側以長廊相連通,組成了一個封閉式的建築體。前殿作山門,硬山頂,面闊五間,啟一扇巨扉,兩側立石獅二尊,其間柱、檐上都有彩飾,嚴整中又見華麗,大門上赫然懸挂有「施氏大宗」匾額,昭示著施家的顯赫和威儀,氣派的確不凡。中殿又稱「樹德堂」,五開間,硬山頂。殿堂寬敞明亮,舊為族內議事的地方。堂上高掛「樹德堂」木匾,殿前又有清揚州知府施世綸所立的「天下第一清官」橫額,其間溢美之辭,可謂堂而皇之。

後殿即主殿,面闊五間,進深四間,殿內塑有一尊靖海侯施琅將軍坐像,著清代官服,一臉和氣,似可親近。殿上高懸「忠勇性成」御嘉木匾,褒括了其人之平生,由是觀瞻,遙想此公生前叱吒海疆,令人頓生敬慕之感。
3 衙口施將軍祠 -當今
如今,這座遠近聞名的施將軍祠,同時又兼作施琅生平事迹的陳列館,有關施琅其人的生平史跡,館內多有反映,然而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一尊施將軍的石雕坐像,一方「聖旨」碑等。這尊「石將軍」迥然異於殿中的塑像那般謙和,而是全身甲胃、面目威嚴的一員武將本色。但見施將軍目光直視,右手叉腰,左手按腿,似是對萬軍坐鎮指揮,令如山倒;又似軍中運籌,決策萬機,其神態,姿式雕造得惟妙惟肖,生動再現了將軍剛毅、睿智的本來面貌,是一尊不可多得的石像精品。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望重譽隆的施氏世家,轉眼已歷300餘年。衙口的施將軍祀祠,近來就有許多景仰將軍、期盼祖國統一的人們,陸續前往憑弔、觀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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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中併吞 學者籲重建國防經濟

〔記者曹伯晏/台北報導〕世界台灣人大會與台灣國家聯盟昨舉辦「海內外台灣國是會議」,前駐美代表吳釗燮、前駐日代表羅福全及美國資深中國問題專家譚慎格出席座談。吳釗燮及羅福全強調台灣爭取並結合美國及日本等民主友邦國家的重要性;譚慎格則指出,台灣必須重建經濟與國防,才能避免被中國併吞。

吳釗燮:台灣須向美展現自衛決心

吳釗燮在論析台美關係時指出,美國國會對台灣是很重要的支持力量,台美之間也具有深厚的關係,但台灣必須向美國顯示自我防衛決心。

吳釗燮說,過去曾有美國國會友台小組詢問他,「你們希望美國能夠支持台灣的防衛,但是你們連國防預算都無法通過,難道期待我們美國子弟犧牲性命保護台灣嗎?」

羅福全:日本將台灣視為民主盟友

羅福全談論台日關係時則表示,台灣、日本同屬亞洲自由國家,日本對台灣信賴程度遠勝於中國,在中國提出反分裂國家法時,除美國外,日本也曾對台海和平表示關切,日本與台灣間雖然沒有邦交,但日本將台灣視為民主國家間同盟。

譚慎格:國共兩黨正決定台灣前途

譚慎格另在專題演說中表示,要確保台灣主權,可靠的國家經濟與國防力量是兩大先決條件,台灣軍事將領因國家領袖在政治領導上的錯亂,致使整體防衛力量削弱;至於台灣的商界領袖,因想確保能融入中國的經濟,而使台灣的經濟掏空。譚慎格憂慮地說,長此以往,他看不出台灣有能力對抗被中國「接管」的機會,因為正在決定台灣前途的不是人民,而是「國共兩黨」。

面對台灣所處困境,譚慎格強調,台灣若要提升能力讓局面逆轉被中國併吞趨勢,當務之急在「擺脫台灣經濟對中國的依賴」,並重建台灣國防自衛能力。

譚慎格強烈主張,台灣必須要使產業外移中國的情況,儘快取得控制,否則將只能成為中國的另一特區。他也指出,台灣國防經費占GDP比例已淪為東亞國家的最低標準,未來的裁軍及募兵制將進一步使軍隊空洞化。他強調,唯有確保國防與經濟的可靠力量,才有可能維護台灣主權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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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施琅(1621年3月7日-1696年),字尊侯,號琢公,福建省泉州府晉江縣(今晉江市龍湖鎮衙口村)人,[1],祖籍河南固始,明末清初軍事家,明鄭降清將領,封三等靖海侯,諡襄莊,贈太子少傅。其長子施世綸,曾任漕運總督,次子施世驃統領清兵來台平定朱一貴民變。
施琅先祖施炳,南宋高宗朝評事官,於隆興元年(1163年)自光州固始縣施大莊(今郭陸灘鎮青峰村)南渡入閩,為潯海施氏始祖。[2]
施琅生於明天啟元年(1621年)二月十五日。
降清與反清
早年施琅是鄭芝龍的部將,順治三年(1646年)隨鄭芝龍降清。然其反清之志尚在,不久又加入鄭成功的抗清義旅,成為鄭成功的得力助手、明鄭軍的重要將領,還曾經奉獻策略幫助鄭成功殺族叔鄭聯(一說族兄)奪取廈門,也積極參與海上起兵反清。
再降清
鄭成功手下曾德一度得罪施琅,施琅藉故殺了曾德,因而得罪了鄭成功,嚴厲的鄭成功立即誅殺施琅全家,施琅逃走,父親與兄弟被殺。由於親人被鄭成功族滅的大恨,施琅再次降清。施琅先後擔任清朝副將、總兵、水師提督,參與清軍對鄭軍的進攻和招撫。
施琅甫投清營二次領軍征臺遇風不順,後調北京任內大臣期間,甚為貧苦,依靠妻子在北京當女紅裁縫貼補家用所需。期間鄭成功在台灣病逝、鄭經繼為延平郡王;鄭經主政期間,明鄭內部派系鬥爭日趨激烈,群臣分以支持鄭經二子克臧、克塽為名,結黨爭權,國事日非。
進攻台灣
主條目:澎湖海戰
1681年,臺灣東寧王國的鄭經薨逝,權臣馮錫範與宗室鄭哲順等,發動東寧之變,殺了鄭克臧,立先王幼子鄭克塽。七月,清廷大學士李光地上書認為攻台條件成熟,光地為福建省泉州府安溪人,並推薦泉州同鄉施琅。康熙帝採納了李光地的意見,授施琅福建水師提督,加太子少保銜,命其 「相機進取」;施琅遂得積極進行攻討明鄭的部署準備,時年六十一歲。
1682年,康熙排除朝廷中反對意見,決定攻台,命福建總督姚啟聖「統轄福建全省兵馬,同提督施琅,進取澎湖、臺灣」,授萬正色為步兵提督領軍12萬進駐福建,接應水師提督大將軍施琅,俱受姚啟聖節制。1683年六月,施琅指揮清軍水師先行在澎湖海戰對明鄭水師獲得大勝,後鄭克塽順命髻髮令率臣民降清。他還反駁當時清廷內部有人提出「宜遷其人,宜棄其地」的意見,上疏籲請清廷在台灣屯兵鎮守、設府管理,力主保留臺灣、守衛臺灣。施琅因功授靖海將軍,封靖海侯。
臺灣歸還荷蘭密議
「三藩之亂」期間,福建主政者耿精忠與廣東主政者尚之信均鼓勵手下商人前往日本與東南亞貿易,以支應財政開銷。臺灣主政者鄭經也佔領福建海澄、廣東南頭(珠江口東北面)水域,以經營對中國大陸的貿易。1680年代起,在清廷逐步掌握閩、粵兩省後,開始整肅耿、尚兩藩下的外貿商。以沈上達為首的廣東外貿商,遭受到全面壓制;而福建外貿商則在總督姚啟聖籌備征台軍需的藉口下,得以苟延殘喘。鄭氏勢力在撤出中國沿岸後,因清廷對閩、廣外貿商之整肅,以及臺灣天災、暹羅洋米漲價等因素之影響,發生了軍餉與軍糧周轉不靈的現象。1683年夏季,清軍水師在施琅率領下,於澎湖擊敗鄭軍。東寧王國決定投降清廷「舉國歸命」[3],以免因洋米被截,導致飢荒。施琅在與英、荷兩國滯台人員接觸後,計畫以「臺灣歸還荷蘭」等方式,誘引英、荷兩國人前往福建或臺灣貿易,並以「外國貪涎」為由,力促清廷維持海禁,以達成讓福建外貿商壟斷中國外貿的目標。然施琅此一企圖,並未獲得荷蘭當局支持,遂於1684年,在康熙帝堅持開海,以及福建、兩廣總督不予配合的多重因素下破滅。[4]
統治台灣
施琅攻佔台灣後,雖鄭成功殺施琅父兄,施琅仍親至當時葬於台南的延平郡王墓前,跪拜磕頭痛哭,喃喃禱鄭國姓,意略曰:「忠孝不能兩全,初芝龍公提攜施氏父子有恩,並且佩服鄭國姓忠於明朝鞠躬盡瘁,惟施琅也揹負父兄大仇;今之如此,各為其主,天意使然,四十年國仇家恨,糾葛至此,感傷不已云云;左右聞之動容。」[5]
施琅攻占台灣後,奪占田產7500甲以上等收入施琅名下的,幾乎占據南台灣已開墾土地的一半之多,名為「施侯租田園」,一直延續到台灣日治時期。收的租子叫做「施侯大租」。「施侯大租」的收納統歸清朝在台衙門代行,並保送至北京轉交施琅世襲業主。如此猶嫌不足,還貪得無厭,連無田無地的澎湖漁民也不放過,施琅向漁民們勒索「規禮」收入私囊。他死後幾十年的乾隆二年,清廷發布上諭說:「閩省澎湖地方,系海中孤島,並無田地可耕。附島居民,咸置小艇捕魚,以糊其口。昔年提臣施琅倚勢霸占,立為獨行,每年得規禮一千二百兩;及許良彬到任後,遂將此項奏請歸公,以為提督衙門公事之用,每年交納,率以為常。行家任意苛求,魚人多受剝削,頗為沿海窮民之苦累。著總督郝玉麟,宣朕諭旨,永行禁革。」[來源請求]
在施琅的治下,規定「赴台者不許攜眷。琅以惠、潮之民多通海,特禁往來。」(連雅堂《台灣通史》)。首先嚴禁粵東人渡台,表面上的理由是那裡出的「海盜」多,實際原因是「惠潮之民多與鄭氏相通」,於是臺灣客家人人口數因此大幅落後同時移民台灣的泉州人及漳州人,而在日後分類械鬥中失利並退出平原。對其他地區的人民渡台也嚴加限抑,竟然規定渡台人員不得攜帶家眷,也就是說不許老百姓在台灣紮根,這一政策後來導致台灣婦女奇缺。首任巡台御史黃叔璥《台海使槎錄》引《理台末議》的記載說:「終將軍施琅之世,嚴禁粵中惠、潮之民,不許渡台。蓋惡惠、潮之地素為海盜淵藪,而積習未忘也。琅歿,漸弛其禁,惠、潮之民乃得越渡。」,因此施琅對台灣的統治構成當時兩岸往來的最大障礙。
後事
施琅卒於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賜諡襄莊,贈太子少傅銜。施琅死後與其妻王氏、黃氏合葬。
遺跡
泉州城內的施琅故宅
同安東郊的績光銅柱坊
泉州城內釋雅山南麓有施琅故宅,在衙口有靖海侯府和施氏大宗祠,泉州市豐澤區華大街道法華美村有施琅神道碑,施琅墓位於福建省惠安縣黃塘鎮虎窟村西北500米的坡地,均已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在同安東郊有施世驃為施琅所立的績光銅柱坊,現為福建省文物保護單位。
臺南有五妃廟,是國定古蹟,相傳曾經被施琅子孫焚毀[6],嘉慶年間由民間集資重建以後才未遭橫禍。
評價
清朝
康熙帝:「粗魯武夫,未嘗學問,度量偏淺,恃功驕縱」;「將軍施琅,諳熟海島,凡事必與之共議!」 「如施琅者,立如此奇勳,必令永秉節鉞,榮華以終其身!」 「施琅之功甚大。」
中國大陸官方
清軍克台後,清廷對於是否加以經營,朝議未決;施琅上《恭陳臺灣棄留疏》,力陳保有台灣之重要性,終使康熙皇帝決定繼續經營臺灣,臺灣首度納入中國的版圖。
在大陸,官方以往僅正面宣傳鄭成功擊退荷蘭殖民者「收復」臺灣的事跡,對鄭成功後人在臺灣的統治及傾向獨立偏安的史實,除推廣漢學外,其他作了有意的忽略;考量其為清朝叛將,對施琅也鮮有著墨,只在提及鄭成功時才略帶說明。自從具有臺灣獨立傾向的民進黨籍陳水扁於2000年當選中華民國總統以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出於對宣傳「統一中國」的考慮,才大規模正面評價施琅,稱其為維護國家統一的英雄,並在其家鄉福建晉江為其塑了一尊石像。[7]不過,一直以來對於降清叛將,中國人的一慣態度就評價較低,提高其歷史定位僅只是為了統一考量。[8]
中華民國政府
因為中華民國政府同情明鄭之「正統」意識型態,所以施琅長期得到負面評價。民間也同情鄭家,將施琅視為與吳三桂相同的國賊叛將。[7]
個人評價
連雅堂在《臺灣通史·施琅列傳》中評論稱:「施琅為鄭氏部將,得罪歸清,遂藉滿人以覆明社,忍矣!琅有伍員之怨,而為滅楚之謀,吾又何誅?獨惜臺無申胥,不能為復楚之舉也。悲夫!」[9]連橫並未堅持他一貫的明鄭立場對施琅加以譴責,反而將他比喻為伍子胥,從人子復仇之議寄予同情。
趙爾巽:臺灣平,琅專其功。然啟聖、興祚經營規畫,戡定諸郡縣。及金、廈既下,鄭氏僅有台澎,遂聚而殲。先事之勞,何可泯也?及琅出師,啟聖、興祚欲與同進,琅遽疏言未奉督撫同進之命。上命啟聖同琅進取,止興祚毋行。既克,啟聖告捷疏後琅至,賞不及,鬱鬱發病卒。功名之際,有難言之矣。大敵在前,將帥內相競,審擇堅任,一戰而克。非聖祖善馭群材,曷能有此哉?[10]
共產中國歷史研究員吳伯婭:施琅力主留台守台,鞏固邊防,維護統一,防止外來侵略,對國家民族作出了極其重大的貢獻。他的遠見卓識造福後人,流芳百世。[10]
中國哲學家李澤厚依據其一貫堅持的倫理絕對主義信念,認為文天祥、史可法、鄭成功等保鄉衛國,重視氣節,才是值得推崇的對象。相反,若認為任何人有助於「疆土擴大」而無原則地改換效忠對象,則可能導致同意汪精衛、吳三桂的危險,即未來有人支持美國征服中國也可能受到正面評價。李澤厚進一步認為,滿清政權比之明代更為閉鎖,對文化之壓制更甚,如若李自成擊敗清廷,中國之發展有可能較好。所以如此觀之,施琅投效清廷,也不利於中國的經濟和文化發展。從歷史、道德兩面來看,施琅都是負面人物。
香港著作武俠小說家金庸在《鹿鼎記》中通過韋小寶對施琅說的語言透露了金庸對施琅的不滿[11]。
施琅與媽祖
施琅底定全台,上奏清廷建議奉台灣民間信仰的媽祖「天妃」賜晉天后,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清廷准奏,且進頒「護國庇民妙靈昭應仁慈天后」敕號,改台南寧靖王府為大天后宮,派滿族大臣禮部侍郎(三品)雅虎致祭。雍正四年,皇帝又御書「神昭海表」匾,由台灣鎮總兵林亮迎至天后宮敬懸,乾隆時期清廷又頒旨改官祀,天后宮之名稱逐漸普及至今。
當時施琅從湄洲島湄洲媽祖祖廟帶來的古媽祖黑面二媽,目前安置奉祀在鹿港天后宮,供眾信徒膜拜,此尊神像已有一千年的歷史,目前全世界僅存一尊,大陸本有兩尊開基媽,但都毀於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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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縣馬公市中央里1巷10號。

在澎湖著名「天后宮」(一級古蹟)旁的老街小巷中,有一間「施公祠」,祭祀施琅將軍,為三級古蹟。外觀並不顯眼,到了「天后宮」逛中央老街時可別錯過了。

(天后宮目前正進行維修工程,預計民國102年7月完工,從右方小巷進入後右轉可到達施公祠)

施琅(1621年~1696年)是明末清初軍事將領,是清朝收復台灣的關鍵人物,在歷史上具有相當爭議性。

施琅生於明天啟元年(1621年),福建人。早年是海盜鄭芝龍(鄭成功之父)的部將,順治三年(1646年)隨鄭芝龍降清。不久又加入鄭成功的抗清勢力,成為明鄭軍重要將領。

(施公祠外觀)

鄭成功手下曾德得罪施琅,施琅藉故殺了曾德,因而得罪了鄭成功,嚴厲的鄭成功立即誅殺施琅全家,施琅逃走再次降清。(鄭成功極為嚴厲,連兒子鄭經犯錯都想殺)

1662年,鄭成功在台灣病逝,兒子鄭經繼位,明鄭內部派系鬥爭日趨激烈,群臣分成支持鄭經長子克臧(如陳永華,即陳近南)與次子克塽(如劉國軒、馮錫範)兩派,彼此爭權,國事日非。1681年,鄭經過世,幼子鄭克塽被權臣馮錫範擁立繼位。陳永華解甲歸田,抑鬱以終。(金庸小說《鹿鼎記》把陳近南塑造為忠臣,馮錫範就成了綽號「一劍無血」的奸人)

(外牆有綠釉花磚,這是閩南建築常見的裝飾)

1683年六月,施琅指揮清軍水師在澎湖海戰大破劉國軒的明鄭水師,明鄭投降清廷。施琅因功授靖海將軍,封靖海侯。

施琅長子施世綸,曾任漕運總督,有《施公奇案》的戲劇,次子施世驃統領清兵來台平定朱一貴之亂。

(進門之後即為庭院)

施琅一生的功過很難定論。在台灣,官方及民間因同情明鄭,施琅大多得到負面評價。在大陸,官方出於統一中國宣傳的考慮,正面評價施琅。但做為一位軍人,他無疑是位優秀的將軍。

施琅在台灣主政時的爭議不少,包含他侵佔田地、規定渡台人員不得攜帶家眷(即不許在台灣紮根)、嚴禁廣東客家人渡台等等。(詳見施琅維基百科)但他至少做了幾件影響深遠的事:

第一,清朝克台後,對於是否加以經營沒有答案,施琅上《恭陳臺灣棄留疏》,力陳保有台灣之重要性,使康熙皇帝決定繼續經營台灣,將台灣納入中國版圖。

第二、施琅底定全台後,上奏清廷奉台灣民間信仰的媽祖由「天妃」賜晉「天后」,康熙23年(1684年),從此大家普遍稱媽祖廟為「天后宮」。

當時施琅從湄洲島湄洲媽祖祖廟帶來的古媽祖黑面二媽,目前安置奉祀在鹿港天后宮,此尊神像已有一千年的歷史,大陸本有兩尊開基媽,但都毀於文化大革命。

(庭院有道光年間的石碑)

澎湖「施公祠」建於1684年,是間生祠(人還活著就有廟),當時叫做「施將軍廟」,位置在現今澎湖醫院以東的地方,1843年改建時正名為「施公祠」,後來日據時代1914年該地徵收蓋澎湖醫院,「施公祠」才遷徙來到中央街現今位置。本廟也是台澎地區唯一主祀施琅的廟宇。(台北市迪化街「霞海城隍廟」的偏殿也有供奉施琅。)

(正殿供奉施琅及多位神明)

與「施公祠」一起被拆的還有「海壇館」,這是源自清代中葉起士兵輪調駐守,士兵就建立「會館」祭祀家鄉的守護神。這兩間被一起遷移到當時海壇戍兵的伙房(即現址),由施琅將軍當年部屬的後代子孫維護祭祀,所以現在所看到的「施公祠」其實是二合一的「連體廟館」。因此本祠除了供奉施琅之外,還有媽祖、城隍爺、七爺八爺等等。

(三級古蹟公告)

現址因為原本是伙房,空間並不大,也完全沒有華麗的裝飾,但仍屬於澎湖傳統式建築,非常樸素。

(萬軍井)

「施公祠」前方有一座「萬軍井」(又稱師泉井),傳說施琅率軍登陸馬公後,大軍兵苦無淡水飲用,施琅祈求媽祖賜水,果然找到甘泉,故名「萬軍井」。但實際上附近的「四眼井」明代就已經有了,這應屬穿鑿附會的鄉野傳說。

施琅降清有無奈的理由,畢竟沒人喜歡被罵漢奸,他的心情一定很複雜。「施公祠」的對聯寫的好「施門心路史家論,公廟威儀菊島瞻」,施瑯的功過留給史家評論,他的神靈保佑地方、安撫民心,仍然有他的價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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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韓國人,中華民國在台灣早被推翻了。

 

對於習慣以韓國人仇日,指責台灣人為何不的批評,前面這句話,值得頭腦只會想一半的一些人深思!

 

國家是為人民而存在的。反其道的「國家」,人民本來就有推翻它的權利。台灣人從歡迎國民黨中國到對其嫌惡,其來有自。不這麼反省自己的黨或國,只想壟斷控制政府這樣的統治權力,並且一再暴行施為,挾持「中華民國」的中國國民黨,之所以面對民主化發展,感到恐慌,不正因為如此?

 

韓國,正確說來,是南韓,是大韓民國。相對於北韓、北朝鮮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正像在台灣的中華民國和在原生地取代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二戰後,獨立的韓民族分裂,右左兩種解放論,發展成兩個國家。但台灣,被來自中國大陸的中華民國進占統治,並與取代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隔海對峙。南韓與在台灣的中華民國都是美國的反共前哨,並依恃這樣的形勢右傾獨裁。

 

韓國從相應蔣介石的李承晚被軍事政變,歷經朴正熙、全斗煥的軍事政權,其間夾雜著過渡文人、軍人政權。到金泳三、金大中、盧武炫、李明博、朴槿惠,才是真正民主化時代。在朴正熙、全斗煥統治時代,人家是如何抵抗的?想想看!哪像台灣的中華民國,在李登輝之前與陳水扁之後,統治體制一脈相連的復辟性。人家有嗎?

 

人家的人民對自己國家的不當政治施為有所抵抗,人家的政府也曾像從前中國國民黨把所有異議份子打成「共匪」一樣,以附和北朝鮮份子敵視之。但剛烈的韓國人改變依恃在「反共」意理的軍事獨裁。哪像中國國民黨以「反共」而戒嚴獨裁,又以「親共」、「聯共」維繫黨國體制!

 

如果不是台灣人的溫順,甚至怯懦,中華民國在台灣能存續到現在嗎?還會被期待改頭換面共生嗎?中華國民黨國論者,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如果你還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作者李敏勇,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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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誤解的台灣史 揭露歷史真相
2013-02-25 01:13 旺報 【╱記者李怡芸/台北報導】
 

 元宵節對大甲鎮瀾宮等媽祖廟而言,是一年中請示繞境出巡的重要時日,媽祖信仰在台蔚為特色,大部份的人都認為這是台灣民間自然發展而成。

 現任銘傳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專任副教授的駱芬美則指出:「媽祖信仰是清朝統治者的手段。」並在《被誤解的台灣史》書中,歸納整理出「隱藏版」的台灣與大陸之間的故事。

 宗教信仰見台人心

 談媽祖信仰,駱芬美指出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人,在此之前,包括鄭成功治台,拜的是玄天上帝或各族群各自的神靈如開漳聖王等。從信仰的多元,也反應出台灣族群多,為了生存長期競爭的情況其來有自,並非國民黨政府來台後才存在族群問題,而推出全民認同的神祇,則是自清朝即開始推動的統戰手法,時至今日仍可見泉州等地的媽祖廟,總有著強調「閩台緣」、「血濃於水」的廟誌。

 駱芬美認為,從宗教信仰亦可看出「台灣人心裡很不平安,最怕的是沒錢」但她也認為,從歷史上來看,自唐山過台灣,賺錢對台灣人一直不是問題,「因為台灣人有種打拚性格,為了賺錢敢拚敢闖」,但台灣人一直以來的問題在於不知如何花錢,「一個社會怎麼花錢,決定了社會的面貌。」現下年輕人對22K的薪資結構感到無奈,駱芬美認為這也是因為台灣社會長期以來只重賺錢,不重培養人才或社會責任使然。

 先民經驗看台未來

 駱芬美提出的「隱藏版」歷史,包括一般人以為兩岸政治諜對諜是從1949年後才開始,事實是明鄭時期,當局對在台將領的收買就已存在;一般人以為當年漢人來台是情非得已,但事實是荷蘭時期漢人覺得台灣商機無限,才紛紛渡海而來;一般人以為台灣原住民的頭目制度是部落既有傳統,事實卻是頭目制度乃荷蘭人創立……。有感於台灣學生對於台灣史「陌生得像在讀外國史」,加上這幾年兩岸關係成為重要課題,駱芬美於是將台灣放在世界及兩岸視野中,藉以從歷史中察覺台灣的資源,先民的經驗與思維,進而看清台灣的未來往哪裡去,及如何在兩岸關係中取得平衡及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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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被誤解的臺灣史:1553 ~ 1860之史實未必是事實
作者:駱芬美
出版:時報文化
「被誤解的台灣史」分成十三個章節,分別講述荷鄭清治時代十三個歷史史實,作者認為這十三個史實背後真像故事和人們通常的認知都有段落差,因此作者目的是在釐清這些歷史的背後事實。而這十三個故事,依序紀實,話說從頭從葡萄牙人發現台灣一直講述到清治時代的統治策略,十三個歷史故事卻也連綴成1553年到1860年的台灣史簡介。


理解近代台灣史一條便捷之路是把台灣史放到大航海時代以來的全球化脈絡中觀察。這十三個故事大部分也可作如是觀。歐洲啟動大航海有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尋找到東方來的新航線。因為東方世界有歐洲人迫切需要的商品,包括絲綢、瓷器、糖、茶葉、香料等,而16、17世紀時亞洲兩個大國中國與日本卻不約而同對外關閉大門,歐洲人因此無法直接與中國往來,只能透過閩粵民間半商半盜的海上勢力進行間接貿易,因此要與中國做生意找到某些合適轉口站就顯得重要了。台灣是一個可行的選擇,不過台灣西岸良港不多,澎湖反而更受青睞。因此荷蘭人找尋東方據點時,最早看上的是澎湖。不過澎湖久已是漢人漁民修補之地,早已有漢人在此長期定居,福建官方視之為天朝領土,當荷蘭人選擇澎湖落腳時無可如何將引來福建官方干涉,雙方在幾次武裝衝突後,最後由當時縱橫閩、日等地的大海商(盜)李旦居間協調,雙方協議:1、荷蘭人離開澎湖,退到台灣,;2、福建官方同意荷蘭人與中國直接貿易。這是荷蘭人統治台灣38年的原由。

荷蘭人來台灣首先面臨的即是如何統治台灣原住民的問題。台灣雖無統一政權,不過島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原住民聚落、部族,而台灣原住民勇武善戰,並不容易管轄。為了有效管理原住民荷蘭人花了很大功夫,幾經恩威並施後,荷蘭人逐漸在各原住民部族裡建立起共主地位,而為了方便統治,並在各村社設置頭目制度,間接管理原住民,並成立地方會議仲裁相關事務。因此我們可能都以為原住民的頭目制度是一項古已有之的傳統,殊不知這卻是荷蘭人為了有效管理原住民所建立的制度。

荷蘭人來到台灣最早主要從事轉口貿易。主要向中國海商購買生絲然後再出口到日本。後來荷蘭人發現台灣本地梅花鹿群龐大,於是除了轉口貿易外,荷蘭人也開始從事鹿肉干、鹿皮等加工貿易。糖是東方銷向歐洲的重要商品,海峽對岸閩地則地狹人稠糧食不足。荷蘭人開始籌思發展米、糖貿易。而台灣地域適合種植甘蔗、稻米等農作,為了米、糖貿易荷蘭人決定在台灣發展稻、蔗農作。由於台灣原住民主要由女性從事農作,原住民男性並不從事農耕。為了尋找合適的農作勞力,荷蘭人從閩地招攬農民工,甚至給予各式租稅獎勵,這是漢人移民大量進入台灣的開始。

荷蘭是一個海上商業王國,荷蘭人建立海外殖民地目地都是在從事商業貿易。台灣據點目的亦同。所以如果失去貿易功能,這個據點的功能就不大了。鄭成功最後雖是以武力圍城迫使荷蘭人離開台灣,但在鄭成功武力攻台以前,其實鄭成功已對台灣進行長期的經濟封鎖,由於荷蘭人仰賴中國海商對中國進行間接貿易,而鄭成功是當時最重要的海上勢力,所以鄭成功完全有能力對台灣進行經濟封鎖,這項封鎖逐漸使荷蘭台灣殖民地的貿易額與獲利銳減,相對也使台灣殖民地的重要性降低。這是荷蘭人東方大本營巴達維亞始終沒有以大規模武力馳援台灣的重要原因。

從荷治到明鄭時期,台灣都維繫一個重要的轉口貿易站功能,但是這個功能到清治時期卻逐漸消失。而這個功能的喪失跟中國的政策有極大關係。清朝的對台思維基本上是繼承明朝,由於台灣並非傳統王土,因此理論上中國完全可以放任台灣成為一個獨立王國,而清朝最終選擇消滅明鄭,主因在於吳三桂發動的三蕃之亂中鄭經選擇了配合三蕃的行動,意圖興復明室,可以說是站錯邊,也挑動了清廷最敏感得一根神經。因為對於任何危及清朝統治的任何勢力清朝都需與以剷除。然而台灣易守難攻,因此在正式攻台以前,清廷已經透過各種手段不斷滲透、策反明鄭內部,用以瓦解明鄭反抗勢力,以確保最後的武力犯台勝利無虞。

清鄭戰爭結束,鄭克爽投降,清廷面對這塊並非傳統王土的台灣島將面臨一個新的問題,即台灣棄留的問題。清室滅鄭主要是要消滅海外反叛力量而非奪下新領土,而領導清鄭戰爭的清朝將領施琅原來也是鄭成功的部將,領台初期主要也是由他治理台灣。對施琅而言他個人最大利益是承繼鄭家在台灣的貿易事業,因此他心中的理想計畫是:
1、如果清廷持續維繫海禁政策,台灣可以作為一個自由貿易特區成為中國對外轉口貿易站,一如荷、鄭時代。
2、如果清廷開放海禁,施琅退而求其次他將建議棄守台灣,把台灣還給荷蘭人,藉由荷蘭人在巴維達雅的基礎,台灣仍然是一個轉口貿易地,發展東南亞與中國間貿易關係。一如過去那些閩南海商,施琅也會是最大受益者。

不過康熙深思了十個月後做出一個以上皆非的選擇。康熙選擇把台灣內地化,納入中國統治,同時也鬆弛海禁。導致廣東借由澳門的特區地位,逐漸成為中國窗口,而台灣原有的對外轉口貿易功能漸失、反而被迫納入內地貿易圈中。台灣因此脫離原有成長軌道。而作為「叛逆之地」清朝在台灣的統治並不興利,而以防弊為主,包括禁止漢人移民入台等政策。所以台灣幾個大港口包括一府二鹿三艋舺,都不是官方所開發,而是由民間自立自強漸次建設而成。

很顯然台灣作為歐亞貿易的轉介站而興起,也因為失去這個功能而沒落。一直到1860年之後,英法聯軍之役台灣重新開放對外貿易,開放安平與淡水成為對外口岸,台灣才逐漸回到過去繁榮景況。不過中國對台灣的統治也將走到尾聲,台灣歷史將翻開下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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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1932年,《義人吳鳳》劇照,描寫吳鳳捨身成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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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憂課綱調整 成「吳鳳神話」翻版

 
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吳鳳電影海報(記者湯佳玲翻攝)

陳其南:歷史不是為殖民者服務

〔記者謝文華/台北報導〕教育部蠻幹公告由非史學專業的「檢核小組」主導的課綱「微調」事件,不斷被指出諸多內容曲解史實,反彈聲浪四起。前文建會主委、台大人類學系兼任教授陳其南擔憂此案恐成「吳鳳神話」翻版,強調政治人物或學者,在政治立場上雖各有統獨的主張,但歷史不是為殖民者服務、不能淪為統治者用「反智」的手段來欺騙人民。

陳其南說,反對大中國史觀在教科書復辟者,現在被打成美化日本殖民統治者,他因此要舉出吳鳳神話,凸顯「歷史就是歷史、政治就是政治」,不存在「美化哪個殖民統治者」的問題

台大人類學系教授謝世忠受訪時也批判,微調課綱翻轉史觀,將清朝改為清廷,強化台灣從屬於中國,喪失台灣主位性,更是從漢人角度扭曲南島語族歷史。

謝世忠抨擊課綱微調不尊重史實

謝世忠說,史料及清朝版圖證實,清治管理對台灣原住民一無所知,根本未擴及台灣高山及東岸原住民,那些擁抱大中國的學者,看到中國就低頭,課綱微調全然是政治問題,參與其中者才不尊重學術研究的史實!

台大人類學系助理教授陳伯楨受訪時批評,雖然個別史觀很難在短時間釐清,但令學界無法接受的是,教育部公然違反課綱遊戲規則及程序正義。

陳其南另指出,一九八七年三位美國基因科學家在《Science》雜誌發表震撼性論文〈粒線體基因與人類演化〉,首次提出現代人類祖先都來自非洲的基因證據,否定今天的中國人是由早期「北京人」演化而來的說法。二○○○年二月英國權威雜誌《Nature》刊登美國教授戴蒙的〈台灣獻給世界的禮物〉文章論證橫跨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南島語系,分十個子群,台灣原住民語言獨占九群,台灣應為南島民族的起源地。

中華國族籠罩 原住民變炎黃子孫

陳其南感慨,台灣之於南島民族,有如東非之於全人類發生史的地位,國際近廿年的重大研究,對台灣如此推崇,但受中華國族中心主義籠罩,一直有人主張台灣原住民是從中國來的,且與中國西南少數民族關聯起來,這使台灣原住民族也逃不出「中華文化」的影響範圍或中華民族「炎黃子孫」的定位,事實上學界至今尚未在中國境內發現有南島語言的遺留,顯然史前台灣原住民與中國華南的關聯性,仍是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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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檔案》日人編造吳鳳神話 國民黨政府「發揚光大」


吳鳳(生於1699年,中國福建省平和縣人),清朝乾隆年間擔任台灣嘉義通事,1769年死於一場漢人與原住民的紛爭中。日治時期,吳鳳被編入小學教科書,他被描述為勤政愛民的好官,為破除原住民出草獵人頭陋習,自己騎白馬、穿紅衣讓原住民獵殺。

國民政府遷台後,國民黨政府不但沿用,更在小學教科書大量教導,甚至透過電影、戲劇美化吳鳳愛民、捨生取義的形象。

學者陳其南說,統治者都很喜歡吳鳳的故事,日本人藉這個故事用以隱喻日本人為感化造福台灣人民不惜犧牲,戰後國民政府又全盤接收,甚至每遇到台灣住民有抗爭事件,包括美麗島事件發生時,就有保守派文人出來表功說要做「吳鳳」,可見迷惑之深。

直到近廿年,政治枷鎖鬆動,經學者深入考證和原住民強烈抗議,吳鳳神話才逐漸崩解,真相浮現。1988年起,吳鳳故事從小學課本全面刪除,嘉義縣吳鳳鄉更改名為阿里山鄉。

(文︰記者謝文華、黃以敬/圖︰記者湯佳玲翻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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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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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良幸

藝人高凌風病逝,媒體以享年六十三來報導死訊。

話說二○一一年夏天,中國在南京紫金山中山陵旁,新建立的「南京十朝歷史文化園」內的一隅,豎立有十根柱子各自刻著曾經把南京當作首都的十個朝代名稱及建國亡國的西元年代,分別是東吳、東晉、宋、齊、梁、陳、南唐、明、太平天國,最後一根留給「中華民國」,清楚的告訴大家,生於一九一二歿於一九四九。以這些在南京設都的十個朝代來看,大明帝國享年二七六年;東晉宋齊梁陳五代平均各活了半個世紀,最短命夭折的是活了十一年的太平天國,中華民國是倒數第二個短命的朝代,只能用「得」年三十八的標準新聞用詞。

這個被中國政府正式當作夭折、被推翻的前朝遺民(廿年前,被稱為「匪」類)的官員,去和當今存續政權當局會面,心中若想到的是以一個法律上消滅不存在的政治實體,要和人家平起平坐地協商彼此互助庶務,可能嗎?從這個角度,已經存活了一甲子、並茁壯成長到最盛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會把中華民國擺在眼裡放在心上,別太期待吧。

(作者為民營企業法務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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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混淆的台灣史 駱芬美新書發表

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被混淆的台灣史》作者駱芬美(右)新書發表會,父親駱雲從(左)特別前來分享。(記者廖淑玲攝)

〔記者廖淑玲/虎尾報導〕台灣人卻不知道台灣歷史,誠品虎尾店昨(二十二日)下午舉辦《被混淆的台灣史》新書發表會,作者駱芬美收錄十一篇精彩翻案和讀者分享,並呼籲政府應尊重學者與專家的高中課綱,不該強行介入。

文化大學史學研究所博士畢業、銘傳大學副教授駱芬美表示,許多人以為滿清末年只有中國有抽鴉片的問題,其實台灣不亞於中國;此外,吳鳳被認為是捨生取義的英雄、廖添丁是抗日英雄,其實吳鳳是日本人為教化官員刻意形塑,廖添丁也是被意外塑造出來的,為讓更多人知道台灣歷史真相,特別以書中十一篇翻案文章還原歷史。

雲林土庫人的駱芬美,父親駱雲是小鎮醫生,曾獲醫療奉獻獎,高齡九十六歲,在地方相當有名望,駱芬美選擇回到故鄉發表新書,希望能從故鄉出發,未來也會針對雲林發展的歷程多加論述。

繼去年發表《被誤解的台灣史》後,駱芬美今年再創作《被混淆的台灣史》,堪稱是套書,自稱是從自己好奇的歷史著手,早年就讀歷史系時,連父親都擔心她口無遮攔會惹事,倒是昨天發表會父親也到場,讓她覺得很驕傲。

駱芬美說,台灣地理位置特殊,曾被荷蘭、西班牙統治,明鄭敗亡後納入清版圖,中日甲午戰爭簽訂馬關條約被割讓給日本,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史實,因此她以十一個主題為縱軸、用時間為橫軸,立體架構出真實面貌,以生動敘述搭配珍貴圖片說明,與讀者經歷一場知識探險之旅,找到台灣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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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地位主權始於何時?依《台灣縣輿圖》記載:『從古未闢荒土也前明使知其地』...

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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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呈清廷「恭呈台灣棄留疏」,分析台澎不可割,並力主留台,納台灣入清廷版圖


棄留台灣之爭議


1683 年,鄭克坎降清,明鄭滅亡,清廷獲得台灣,算是完成了統一中國大業;由於中原甫定,清廷對新入版圖的這塊「海島」,竟不知如何處置,大多數大臣都認為領台沒有一點益處,台灣孤懸海外,是個「有山則蔓草頑翳,有水則洪濤鹵浸」的地方,「得其地不足以耕,得其人不足以臣」,而有「去之可也」的說法。

群臣「主棄」聲中,幸有督察院左副御史趙士麟、侍郎蘇拜等,上奏主張「要守」,而「征台」的施琅也親見台灣「野沃土育,物產利薄,耕桑並耦,魚鹽滋生,滿山皆屬茂樹,遍處俱植修竹」,因此也力主留台,他單獨上了一疏,詳細奏陳台灣棄留之利弊,這篇於 1684 年今日(清康熙 22 年 12 月 22 日)所呈的「恭呈台灣棄留疏」,使那些以台灣為「海外丸泥,不足為中國加廣」的「主棄」派人物,沒有得逞。

「恭呈台灣棄留」大略是說:

台灣地方,北連吳會,南接粵嶠,延數千里,山川峭峻,港道迂迴,乃江、浙、閩、粵四省之左護;……台灣一地,原屬化外,番土雜處,未入版圖也。然其時中國之民潛至,生聚於其間者,已不下萬人。……夫地方既入版圖,土番、人民,均屬養子。善後之計,尤宜周詳。此地若棄為荒陬,復置度外,則今台灣人居稠密,戶口繁息,農工商賈,各遂其生,一行徙棄,安土重遷,失業流離,殊覺經營,實非良策。況以有限之船,渡無限之民,非閱數年難以報竣。

施琅也在疏中分析台澎不可割的戰略關係!

「如僅守澎湖,而棄台灣,則澎湖孤懸汪洋之中,土地單薄,界於台灣,遠隔金廈,豈不受制于彼而能一朝居哉?是守台灣則所以固澎湖。」

「在部臣、撫臣等耳目未經,又不能盡悉其概」就主張放棄台灣下,這位統率清軍征台的明鄭叛將施琅,由於他在台灣停留將近百日,對台認識較為深刻,因此呈請清廷納台灣入中國版圖的意見得到康熙皇帝的同意,使「主留」派勝了「主棄」派。施琅從「征台」到「留台」,歷史春秋大義的定奪,因之而有不同「身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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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陳臺灣棄留疏
臺灣棄留疏
作者:施琅 清
康熙二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二
 
太子少保、靖海將軍、靖海侯、兼管福建水師提督事務、臣施琅謹題。為恭陳臺灣棄留之利害、祈睿裁事:竊照臺灣地方,北連吳會,南接粵嶠,延袤數千里,山川峻峭,港道迂迴,乃江、浙、閩、粵四省之左護;隔離澎湖一大洋,水道三更餘遙。查明季設水澎標於金門所,出汛至澎湖而止,水道亦有七更餘遙。臺灣一地,原屬化外,土番雜處,未入版圖也。然其時中國之民潛至、生聚於其間者,已不下萬人。鄭芝龍為海寇時,以為巢穴。及崇禎元年,鄭芝龍就撫,將此地稅與紅毛為互市之所。紅毛遂聯絡土番,招納內地人民,成一海外之國,漸作邊患。至順治十八年,為海逆鄭成功所攻破,盤踞其地,糾集亡命,挾誘土番,荼毒海疆,窺伺南北,侵犯江、浙。傳及其孫克塽,六十餘年,無時不仰廑宸衷。
 
臣奉旨征討,親歷其地,備見野沃土膏,物產利薄,耕桑並耦,魚鹽滋生,滿山皆屬茂樹,遍處俱植修竹。硫磺、水藤、糖蔗、鹿皮,以及一切日用之需,無所不有。向之所少者布帛耳,茲則木棉盛出,經織不乏。且舟帆四達,絲縷踵至,飭禁雖嚴,終難杜絕。實肥饒之區,險阻之域。逆孽乃一旦凜天威,懷聖德,納士歸命;此誠天以未闢之方輿,資皇上東南之保障,永絕邊海之禍患,豈人力所能致?
 
夫地方既入版圖,土番、人民,均屬赤子。善後之計,尤宜周詳。此地若棄為荒陬,復置度外,則今臺灣人居稠密,戶口繁息,農工商賈,各遂其生,一行徙棄,安土重遷,失業流離,殊費經營,實非長策。況以有限之船,渡無限之民,非閱數年難以報竣。使渡載不盡,苟且塞責,則該地之深山窮谷,竄伏潛匿者,實繁有徒,和同土番,從而嘯聚,假以內地之逃軍閃民,急則走險,糾黨為祟,造船制器,剽掠濱海;此所謂藉寇兵而齎盜糧,固昭然較著者。甚至此地原為紅毛住處,無時不在涎貪,亦必乘隙以圖。一為紅毛所有,則彼性狡黠,所到之處,善能鼓惑人心。重以夾板船隻,精壯堅大,從來乃海外所不敵。未有土地可以托足,尚無伎倆;若以此既得數千里之膏腴復付依泊,必合黨夥竊窺邊場,迫近門庭。此乃種禍後來,沿海諸省,斷難晏然無慮。至時復動師遠征,兩涉大洋,波濤不測,恐未易再建成效。如僅守澎湖,而棄臺灣,則澎湖孤懸汪洋之中,土地單薄,界於臺灣,遠隔金廈,豈不受制於彼而能一朝居哉?是守臺灣則所以固澎湖。臺灣、澎湖,一守兼之。沿邊水師,汛防嚴密,各相犄角,聲氣關通,應援易及,可以寧息。況昔日鄭逆所以得負抗逋誅者,以臺灣為老窠,以澎湖為門戶,四通八達,遊移肆虐,任其所之。我之舟師,往來有阻。今地方既為我得,在在官兵,星羅棋佈,風期順利,片帆可至,雖有奸萌,不敢復發。臣業與部臣蘇拜、撫臣金鋐等會議之中。部臣、撫臣未履其地,去留未敢進決;臣閱歷周詳,不敢遽議輕棄者也。
 
伏思皇上建極以來,仁風遐揚,宜聲遠播,四海賓貢,萬國咸寧;日月所照,霜露所墜,凡有血氣,莫不臣服。以斯方拓之土,奚難設守,以為東南數省之藩籬?且海氛既靖,內地溢設之官兵,盡可陸續汰減,以之分防臺灣、澎湖兩處。臺灣設總兵一員、水師副將一員、陸師參將二員,兵八千名;澎湖設水師副將一員,兵二千名。通共計兵一萬名,足以固守。又無添兵增餉之費。其防守總兵、副、參、遊等官,定以三年或二年轉陞內地,無致久任,永為成例。在我皇上優爵重祿,推心置腹,大小將弁,誰不勉勵竭忠?然當此地方初闢,該地正賦、雜餉,殊宜蠲豁。見在一萬之兵食,權行全給。三年後開徵,可以佐需。抑亦寓兵於農,亦能濟用,可以減省,無庸盡資內地之轉輸也。
 
蓋籌天下之形勢,必求萬全。臺灣一地,雖屬多島,實關四省之要害。勿謂被中耕種,猶能少資兵食,固當議留;即為不毛荒壤,必藉內地輓運,亦斷斷乎其不可棄。惟去留之際,利害攸系,恐有知而不言。如我朝兵力,比於前代,何等強盛,當時封疆大臣,無經國遠猷,矢志圖賊,狃於目前苟安為計,劃遷五省邊地以避寇患,致賊勢愈熾而民生顛沛。往事不臧,禍延及今,重遺朝廷宵旰之憂。臣仰荷洪恩,天高地厚,行年六十有餘,衰老浮生,頻慮報稱末由。熟審該地形勢,而不敢不言。蓋臣今日知而不言,至於後來,萬或滋蔓難圖,竊恐皇上責臣以緘默之罪,又焉所自逭?故當此地方削平,定計去留,莫敢擔承,臣思棄之必釀成大禍,留之誠永固邊圉。會議之際,臣雖諄諄極道,難盡其詞。在部臣、撫臣等耳目未經,又不能盡悉其概,是以臣於會議具疏之外,不避冒瀆,以其利害自行詳細披陳。但事關朝廷封疆重大,棄留出自乾斷外,臺灣地圖一張,附馬塘遞進御覽。緣系條議臺灣去留事宜,貼黃難盡,伏乞皇上睿鑑施行。

施將軍祠
創建年代:清康熙年間(1683年之後)
歷史沿革:施將軍祠亦稱「施襄壯侯祠」,奉祀施琅牌位,以表率兵攻臺之功勞及保臺之功,故此建祠。擇地於寧南坊檨仔林原明鄭勇衛黃安故居改建之。清康熙59年(1720)因地震而圮。
環境描述:忠義路、友愛街與永福路、府前路內為檨仔林,目前興建臺南美術館中。
保存狀況:清康熙59年(1720)因地震而圮,即未再重建。
文資身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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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施公祠,舊稱施將軍廟。康熙廿二年(1683年),福建水師提督施琅率兵攻克台灣東寧政權(澎湖海戰),鄭克塽投降,台灣、澎湖初次歸收編入大清帝國版圖,乃設府置廳,歸屬福建省。同年中秋,朝廷感念施琅戰功,授其為靖海將軍,封靖海侯[1],便在今日署立澎湖醫院一帶建造施琅生祠。[2]由此推估施將軍廟建祠的期間約略於1683年施琅封侯之後、1696年施琅過世之前。
沿革
施將軍廟在有清一代香火鼎盛,廟宇規模亦遠大於今日。道光十二年(1832年),施將軍廟加祀赴台弭平「張丙之亂」而殉職的海壇鎮標兵楊高陞和澎湖水師高清河等入祠[2],從此改稱「施公祠」。[3]
1895年(光緒21年、明治28年)台灣進入日本帝國統治時期;統治者因政治因素考量,刻意提高鄭成功的地位(母親是日本人)。施琅曾做為鄭成功手下,卻涉叛鄭降清之舉被擴大宣染,一代靖海侯的威名轉趨負面,連帶影響施公祠香火沉寂下來。以至於大正三年(1914年)因應澎湖病院興建,將施公祠搬遷至海壇館的伙房處(即今址,位於天后宮東側、中央老街入口處),格局侷促而偏狹,令人難以遙想施公祠於清季香客八方來從的盛況。[4]
內有懸掛澎湖水師副將詹功顯在道光十五年(1835年)所立「寰海皆春匾」,以及與澎湖水師協海壇鎮營相關等多項文物,如「道光癸卯年重修碑」(1843),以及施公祠入口處「福曜海山匾」(1898),由明治戊戌年(1898)海壇鎮將兵後人所立
施將軍廟碑記
閩海汪洋之東,有島曰澎湖,明朝備倭,更番戍守。及鄭氏據臺灣,勢為咽喉,環島要害,皆設礮臺,因以為城。康熙二十年辛酉八月間,余奉命專征至閩,群議咸以浩渺之表,難以奉膚。余乃矢策,繕舟楫,訓甲兵,歷有歲餘。以二十二年癸亥六月十四日乘南風由銅山進師,直抵八罩。偽帥劉國軒統眾拒敵,適風息潮退,難以進取,余暫收軍八罩。再申軍令,以二十二日揚帆齊發,礮聲駭浪,火焰衝天,將士用命奮戰,盡焚其舟,而破其壘。偽軍全沒,屍浮海中,以□青波。時以為偽帥俱亡,不知其僅以身免,乘小艇匿敗艘二十餘遁去也。所有在水中撈起偽將士八百餘,帶傷負創、喘息猶存者,具施以醫藥,浹月痊癒。仍給糧食,撥船載歸,令其傳諭臺灣,束身歸命。其陸地偽將卒楊德等四千餘員名,倒戈乞降。余更奏請,奉有旨:赦其前罪。是以臺灣人心咸知有生,紛紛內潰。偽藩及偽文武,自度勢窮難保,修降表至矣。余□於八月□□(按:此段應為『余旋於八月望日』),躬臨赤崁受降,海疆從是廓清。以數十年未靖之波,臨淵血戰始定,則斯島謂非巖區矣!爰是誌於□□□朝□成之,故記之雲。
— 太子少保、靖海將軍、靖海侯世襲罔替、水師提督事務施琅立。(按:碑內闕九字


林逢秋是鳳山八社馬卡道平埔族人,臺灣第一位考上武舉者。
康熙四十八年,當『施世榜、楊志申、吳洛等,得福建都督之允許,著手位於中部半線地方,原本平埔蕃族(巴布薩族)所佔據,屬丘陵地,是平埔蕃族之狩獵地,進行開墾。』施世榜是鳳山八社馬卡道平埔族人,母語是馬卡道平埔族語,外來語是六堆正統客家話,到巴布薩族人居住的彰化縣拓墾時,應該是選擇客家話做為溝通語言,施世榜本身可能也想抬高自己的身價,而自稱自己是說客家話的漢人,並帶去部份說客家話的馬卡道平埔族人開墾,當時是康熙四十八年以後,是平埔族各族間甚至各社間已經開始搶奪耕地的時期,也是平埔族人到處流竄的時期的開始,因為施世榜的到來,所以產生彰化部份地區說客家話的『假漢人』,身上流著是平埔族人DNA血液。為了各族間的溝通,選擇外來的語言『客家話』做為溝通的工具。
………中國殖民統治者採用了非常細緻的『族群清除』方法去否認平埔族群是原住民族,因為現存台灣廣大的平埔後裔被認定後,將會摧毀『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種迷思。如果中國人那一套『從語言、飲食習慣到宗教信仰都保留了祖先從中國所傳承的豐富文化而讓台灣與中國切割不了』說法讓我們唾棄,這種『同文同種』的倡導不僅缺乏結構性的歷史因素探討與建構性的可能方式思索。更重要的是,這種因素讓現有的原住民朋友們所引起的反感程度是我們可想而知的。 〔節錄自網站〕以上的說法很贊同。
『滅種從語言開始』,然後再誤導你;是使用此種語言的種族。日本時代若日本繼續統治臺灣到現在,我們不就是大和民族人嗎?,那來是漢人。統治者採用了非常細緻的『族群清除』方法來滅種。
臺灣歷史常看見的兩句話『漢人大量入臺拓墾』、『漢移民偷渡接踵而至』。真是如此嗎
台灣人的荷蘭血緣................台灣人身世之謎!! - 道路、真理、生命......世界的未來! - udn部落格 https://bit.ly/38jRCW6


施世榜(1671年11月26日-1743年1月27日),字文標,號澹亭,為福建省泉州府晉江縣安平(今日晉江市安海鎮)人,祖籍河南固始,後隨父親施啟秉來臺在臺灣鳳山縣落籍,為鳳山縣拔貢生[2]:23。是清代臺灣重大水利工程——八堡圳的創建者[3]。他是施琅的族侄,其父施啟秉與施琅同為潯海施氏十六世,乃第七世祖之後代,而施琅為三房之後,施啟秉為二房之後[2]:9。
施世榜除開鑿八堡圳外,還在臺灣府城大南門外捐建敬聖樓[註 1]、捐學田給海東書院[註 2]、建恩赦橋[註 3],於晉江修文廟[註 4]、安平橋[註 5],亦修建了鳳山縣文廟[註 6][1][2]:133。此外施世榜也先後在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與雍正四年(1726年)重修泉安龍山寺與捐地擴建天上聖母宮(今鹿港天后宮),並捐獻銀元五十元以整修潯海施氏大宗祠[2]:137。他在林先生廟與鹿港天后宮右廂供有其祿位[2]:83。
《彰化縣志》載說他「性嗜古,善楷書」,其詩作有幾首收入方志之中[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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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施世榜與父親施啟秉約在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時來臺,最初居住鳳山,並在臺灣府城置有門第,此外施家在鳳山縣下淡水西港東上里置有田產,於鳳山縣經營蔗糖業與白米業,而後在康熙三十六年時(1697年)成為鳳山縣拔貢生[2]:23、24。
其父施啟秉約在康熙四十年(1701年)左右曾招募人手到半線開墾[2]:67,後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施啟秉去世,開墾事業由其長子施世榜接手,墾號為施長齡,同年開始於東螺保興建八堡圳[註 7][2]:264,於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完工。但水圳完工之初運轉並不順利,後得一位林先生指點[註 8],才使水圳順利運轉,後人感念其功德,遂建「林先生廟」以祭祀[註 9]。而在這之後,施世榜設有圳長、埤甲、埤匠、巡圳等職來管理水圳事務[2]:90,並將田園分給八子三弟,並沿圳設十二租館(海口水尾四館,水頭八館)來管理收租與圳務[2]:97、98。而八堡圳灌溉一萬一千餘甲的田地中,施家擁地約有五千多甲,租穀收入約有45000石[2]:106、265。而在康熙六十年(1721年)時,施世榜又築有福馬圳(惡馬圳)[2]:265。
康熙六十年(1721年)爆發朱一貴事件時,閩浙總督覺羅滿保任命剛好人在晉江安海的施世榜為參軍事,與其三弟施世黻於該年六月隨福建水師提督施世驃、南澳鎮總兵藍廷珍來臺處理,而之後施世榜又自備行糧募集壯丁前往瑯嶠(今恆春)搜捕劉國基、顏廷、張賽、李法、蔡承祖等參與起事人士,而後又與游擊林秀前往阿猿林(今高雄大樹區)繼續搜捕,此外他也召集難民兩千多人安撫復業。由於上述事蹟,施世榜因而獲得「都司」一職,後來因為他有許多捐獻善行,授以壽寧教諭。乾隆初期(1737-1740年)時又因捐納獲兵馬司副指揮一職,不久告歸。[2]:118-125
他於乾隆八年(1743年)正月初二去世,卒年72歲。
妻兒
施世榜有娶過六房妻妾,三任妻子分別是出身福建泉安安平的黃氏(1676年-1704年)、福建泉安西垵的曾氏(1687年-1716年)與廈門的沈氏(1694年-1754年,閨名壽官,諡淑慈),而另外三名側室分別是王氏、李氏、許氏[2]:149。六位妻妾共為他生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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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敬聖樓」惜字亭-竹山社寮敬聖亭-是清代臺灣府最早設置敬字亭(南社書院)(西元1726年)施世榜捐建「敬聖樓」,用以呼應明清兩朝以來倡導崇文敬字「拾字紙」的文風。增祀文聖倉頡,改為「南社書院」/社寮敬聖亭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信仰在台蔚為特色,大部份的人都認為這是台灣民間自然發展而成。「媽祖信仰是清朝統治者的手段。」並在駱芬美《被誤解的台灣史》書中l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靖海侯施琅是歷史上立了頭等大功,少數能全身而退,在台灣當起田僑仔收租,永保富貴的武將,我認為他在攻克台灣後交出兵權,拒絕待在北京皇城遠離是是非非風風雨雨,是康熙對他很放心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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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恭陳臺灣棄留疏/施琅才是最早開始在台灣蓋媽祖廟的+媽祖


施琅墓園形似巨艦墓庭隨山勢分7層而上,石馬、石虎、石羊、石獅、石雕文武官等立於墓庭左右兩旁-施琅是晉江衙口人,原為鄭成功部將,後歸順清朝,力主收復台灣。清康熙二十二年(公元1683年),被稱為“海霹靂”的施琅作為福建水師提督,率軍橫渡海峽,收復台灣。施琅臨死前,撰寫遺疏《君恩深重疏》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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