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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古堡要改名「熱蘭遮堡」引爭議 文化部:俗稱並不會改變
2022-10-11 15:58 聯合報/ 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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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部文資局最近審議為台南安平古堡內的國定古蹟更名。記者修瑞瑩/攝影
文化部文資局最近舉辦古蹟審議委員會,決定將台南安平古堡內的兩處國定古蹟合併、並更名為「熱蘭遮堡」,消息傳出,引發各界不同的看法,有的人認為「安平古堡用的好好的為何要改?」也有人認為正名也沒什麼問題,討論相當多,文化部與台南市文化資產管理處今天都表示,「安平古堡」本來就不是古蹟的名字,只是俗稱,未來要更改的只是古蹟的名字,對於大家的俗稱不會有變化。
本報獨家報導文資局最近審議,決定在熱蘭遮堡建堡400周年前夕,將相關的古蹟做一番整理,原本有兩處國定古蹟「臺灣城殘蹟(安平古堡殘蹟)」及「熱蘭遮城城垣暨城內建築遺構」,整合並修改名稱為「熱蘭遮堡遺構」,而對於之後安平古堡的名稱是否要更動,台南市文化局局長葉澤山表示,會根據文資局的審議結果做相關的更動,但改名牽涉廣泛,可能會先從市府景點介紹折頁等改起。
安平古堡更名今天引發很多討論,不只文化界的人關切,在地人也有很多討論,特別是安平區的民眾認為安平古堡名稱使用多年,「吃飽太閒嗎,沒事幹麻改名」。
文資處表示,大家所熟知的「安平古堡」並非古蹟正式名稱,文化部的審議結果只是將原古蹟名稱用語中的「熱蘭遮城」修正為「熱蘭遮堡」,並沒有說要將大家習以為常的「安平古堡」稱呼改為「熱蘭遮堡」。
文資處指出,1624年荷蘭人於安平大員興建根據地時,將其命名為Fort Zeelandia,明清時則有安平鎮城、台灣城等稱呼,至日治時期則稱呼熱蘭遮城址、安平城址等;直至國民政府來台,將原先濱田彌兵衛的紀念碑抹去、改刻「安平古堡」,後來國人即習以安平古堡稱呼,地方民間則多以王城稱之。
文化局表示,有形文化資產的法定正式名稱跟景點名稱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比方說「億載金城」其實是「國定古蹟二鯤鯓礮臺」、「山上花園水道博物館」其實是「國定古蹟原山上水道」、正在修復中的「321巷藝術聚落」其實是「市定古蹟原日軍步兵第二聯隊官舍群」,這些名字中有些是很久之前就為人所知的,有些則是修復活化後為讓大家知道它的新角色而取名的。原本大家熟悉的稱呼,並不會因為它正式名稱的調整而有所變化。
「熱蘭遮堡」於國定古蹟名稱的遞嬗調整,其實只是反映出考古史料日趨完善的結果,此次法定名稱修正也只是回應當代對1624年荷蘭東印度公司最初興築建物歷史、功能與形制的發現。後續市府配合中央審議結果,僅修正涉及「國定古蹟正式名稱」的部分,但與「安平古堡」景點相關的稱呼,都沒有調整的必要,請國人及市民放心。
文化部也表示,目前的景點「安平古堡」原就不是古蹟登錄名稱,而且也具時代演進及地域發展意義,不會受古蹟名稱更改影響,就像大家熟知的另一處景點億載金城,國定古蹟登錄名稱為原二鯤鯓砲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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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榕與金蓮

◎ 劉熙明

成功大學為了該校新廣場的命名,在學生票選出「南榕廣場」後,校方以具政治意涵為由而反對。此讓我想起了命名的若干問題,就以最符合自然的榕樹與蓮花為例。

在鄭南榕聲名大噪前,成大的校園內就有不少榕樹,此對稱於台南這個地名、古都意象與著名的安平古堡仍留存的老榕樹,以「南榕廣場」命名,是最恰當不過了。南方榕樹是不分政治立場的共同生活圈,比鄭南榕更悠久,校方為甚麼要泛政治化的排斥「南榕廣場」?政治是一時,不懂政治也不知鄭南榕歷史的人,看到「南榕廣場」,第一個印象即是「南榕廣場」很符合成大吧!成大校方是不是以「井底之蛙」的淺見,觀看可長可久的視野。

「南榕廣場」的爭議也讓我想到另一個也是很不錯的名詞─金蓮。但幾乎可以確定的是,姓潘的家長,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叫「潘金蓮」,很多地名也不會以此命名。因為在《金瓶梅》與《水滸傳》兩部華人家喻戶曉的重要小說推波助瀾下,潘金蓮是勾引小叔武松失敗、謀殺親夫武大郎,而與西門慶通姦的淫婦。可憐的潘金蓮,近代歷史考證發現她其實是溫柔婉約、賢淑的女性,竟然因杜撰的小說,成為人人喊打的淫婦。雖然如此,沒有潘的「金蓮」,仍是華人社會普遍使用的名字。

「南榕」與「金蓮」都是典雅名稱,成大校方是否更應該以永續經營的立場,看待「南榕廣場」。

(作者為歷史學博士,台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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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南榕是恐怖分子? 李筱峰:那陸皓東呢?

國北教大台文系教授李筱峰成大校方保守,對於取消廣場命名並不意外。圖為李筱峰本人。圖:翻攝自李筱峰臉書

新頭殼newtalk2014.01.15 林雨佑/台北報導

針對成大歷史系教授王文霞質疑鄭南榕是恐怖分子,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李筱峰今(15)天表示,如果這樣的話,那為什麼辛亥革命的陸皓東就是烈士? 何況陸皓東有殺人,鄭南榕卻沒傷任何人。他認為,這證明這些上一代的人都是舊頭腦。

成大今日校務會議決定取消廣場命名,也是鑽研歷史的學者李筱峰表示「這一點都不奇怪」。他說,台灣教育環境還是很保守,成大只是其中一個代表而已。他認為,學生票選出南榕廣場,代表新一代的本土意識強,也有民主觀念,但「上一代就很糟糕」,此事件是一個很好的對比。

因此,對於成大歷史系教授王文霞將鄭南榕比喻成恐怖份子的說法,李說如果鄭南榕是恐怖份子的話,那為什麼辛亥革命的陸皓東就是烈士? 更何況鄭南榕自焚還沒有傷到其他人,「這更證明了上一代都是舊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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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頭殼newtalk2014.01.15 邱珮文/台南報導

國立成功大學今(15)日校務會議決議取消廣場命名,並以70比21票表決通過。儘管票數懸殊,仍有少數幾位教授在會議中表示支持「南榕」。成大醫學院教授謝奇璋表示,其他教授一開口就講到政治衝突、藍綠衝突或統獨衝突,但是他在與學生溝通過程中,從沒有看到這些衝突,他只看到老師和學生之間的世代衝突。他表示,大家聽到「南榕」,都會想到成大有個百年大榕樹,作為學校象徵不是很好嗎?

工科系教授李輝煌認為,如果票選活動不被尊重,這將會是一次嚴重的反教育,學生將不再相信學校,未來更會對社會上的公共事務漠不關心,「就像我們這一代一樣」。

李輝煌表示,大家要討論的不應該是名稱,而是要決定是否尊重票選票結果。他提到,自己這個世代的人過去遭到壓抑,對學校事務不關心,現在對政治避之唯恐不及,放任政客和政黨亂搞,結果整個社會充斥不公不義。反之,若票選活動被尊重,他們體會到自己能夠決定學校事務,畢業後也會相信自己能夠決定公共事務,能夠成為社會改革的動力。他更反問在場代表,這難道不是一流大學的教育目標嗎?

歷史系教授王建文則指出,雖然校長一再否認,但學校處理程序上確實有很大問題。他認為,命名往往是一種權力的遊戲,意味著對解釋權的爭奪或掌握,然而一個空間的意義價值是非常個人的,並非權力能夠宰制,因此過去他並不重視官方的命名。然而在經過一個多月的爭執後,他改變態度支持學生的命名。

王建文強調,鄭南榕逝世25年,經常被拿來與獨立運動和民進黨做連結,然而依照鄭南榕的性格、理念,我們很難說他還活著的話,不會成為民進黨的一個強烈反對者。他也指出,學生命名理念裡的「警方火攻雜誌社」說法確有錯誤,也希望能公開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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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之恥

◎ 蔡百銓

成大開放校內廣場讓學生命名,學生票選出南榕廣場。我十五日看到「新頭殼」報導,校方召開校務會議,竟以七十比二十一票決議取消廣場命名。會議中將近十位教授多次發言,校長黃煌煇只允許兩位學生各發言一次,卻強調成大是「全國最理性的學校,是非常民主開放的校園」。

歷史系王文霞教授質疑鄭南榕自焚對民主自由的貢獻,更批評他很像伊斯蘭的炸彈客。語畢「現場一片掌聲」。成大真丟臉!台北市長郝龍斌把鄭南榕紀念館前面的巷子命名為「自由巷」,台北市二二八紀念館內塑有鄭南榕銅像。難道他們都在紀念「炸彈客」?

教授無恥,學生卻讓我們看到台灣的希望。周孟涵同學說,「自焚怎能跟恐怖份子相提並論?」恐怖行動是建立在無辜民眾的死亡上,自焚卻是選擇犧牲自己生命,懷有更崇高的道德意涵。他表示成大教授不尊重校園民主,連尊重程序的勇氣都沒有。

高家俊教授指出鄭南榕「以言論自由為手段,最終目標是台灣獨立」。這就更奇怪了。藍營民調指出台灣支持獨立的受訪者超過七十%,難道學生不能尊重大多數人的意見?即使高教授的最終目標是兩岸統一,每個人也都會根據鄭南榕言論自由理念而尊重他的高見,為甚麼他不能尊重大多數學生的意見?

這場校務會議鬼鬼祟祟,好像是炸彈客或黑道幫派在秘密開會。校方禁止錄影,學生被迫改為錄音。校長黃煌煇頗有自知之明,他坦承「如果影片轉播出去被人copy,被人看到就不好看了」! (作者為成功大學歷史系一九七六年畢業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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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這個笑話 很大

◎ 榮建誠

週二成功大學校務會議關於「南榕」廣場命名的決議,反映部份教師的民主素養有待提升。

首先,命名活動都已遵循學校既有的規範,但當程序走到校方,「鄭南榕」一詞卻硬和廣場命名一事劃上等號,顯然,某些教師已事先預設立場,忽略命名「南榕」的另一層意義(南方、榕樹)。

其次,某位教師發表鄭南榕很像伊斯蘭教的炸彈客等言論。試問,伊斯蘭教炸彈客的目的是「攻擊」,而鄭南榕的自焚舉動是要讓大家關注民主與言論自由的重要,那裡一樣?再者,按照該教師的邏輯,受中共迫害並自焚的西藏人,是否也都和伊斯蘭教的炸彈客一樣?

也有教師認為是學生將政治勢力帶向校園,使校長需到立法院備詢,因此要求學生向校長道歉。問題是,從頭到尾都是因為行政程序走到校方,某些教師認為過於政治,才釀成今天的局面,所以該道歉的不是學生。

第三,命名活動歷經完整但漫長的行政程序,卻毀於短短兩小時的校務會議,反映校方無心解決問題。既然當初願意透過票選的方式完成命名,就應有義務承擔任何的結果,而非只想藉由取消活動來讓紛爭落幕,此舉絕非民主的表現。

建議校方,若有心解決爭議,就應順從活動結果,並向社會大眾道歉,讓國人知道成功大學還是個有民主素養的大學。

(作者為成功大學環境醫學研究所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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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就讓那些師長留在原地吧!

◎ 黃于民

聽完成大校務會議為南榕廣場命名的直播(請搜尋YouTube「成大校務會議轉播 南榕廣場命名取消」)(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ev6hAaejdA),令人心酸;而台灣高教體制之保守與無識,更是令人心寒。我也不禁惴想,若在別的學校,恐怕結果也很相似?不久前,台大不是以公文遺失,技術性地阻擋了為陳文成立碑的提案?為何解嚴那麼久了,這些大學教授仍心中存著一個小警總?大學教育要傳遞的是何種價值?為何我們的年輕學子必須要到街頭吶喊丟鞋?難道不正是為了要反抗社會中不公不義的現象?而大學現在成了幫凶?

德國慕尼黑大學有一個紀念納粹德國時期非暴力反抗組織白玫瑰成員的祭壇;南韓首爾大學有一條名為「民主大道」的小徑,上頭是一個個在抗爭中死去年輕學生的墳墓。每天上供的鮮花,提醒著人們記取歷史上曾經發生的不公不義,與青年學生的熱血抵拒。校方的碑記則提醒人們曾經有那麼少數的年輕生命,勇於一搏,以換取其他沉默多數人的自由。

歷史若不能成為集體記憶,則易為權勢者所抹殺。掌權者永遠也不會放棄役使人民的桎梏;而民主和自由從來就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鄭南榕不正是以大愛(不犧牲他人的非暴力抗爭)大勇(堅持言論自由的理念,即使犧牲自己亦在所不惜)為台灣爭取民主的先鋒?

一個怯於面對歷史的國家,永遠也邁不開向前的腳步,只能唯唯否否,供人役使。成大的同學們,何妨自行開辦燭光晚會,自行為廣場命名?你們的師長,已遠遠落後在你們後頭了!

(作者業文史研究,台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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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蓉

日前成功大學學生拆除「光復」校區二字,並聲稱是秉持該校校長「政治中立」與宗教中立之原則,因此將逐一拆除校內泛政治化的所有名稱。既然「南榕廣場」是政治化,何以「光復」二字能鑲在牆上?

但筆者認為,拆除光復二字之舉形同掩耳盜鈴。學校的教育,從幼稚園、國小,一直到大學乃至於研究所,本就是一連串政治化、社會化的意識形態灌輸,從這樣的過程中,身為學生的我們能全盤吸收、不認同、協商,能夠做出自己的判斷,是現今自由社會的可貴之處。

校方無法接受「南榕廣場」的命名,是校方的不民主、思想壅塞作祟,難道學生要邊罵校方的迂,卻又按照同樣的方法去抹滅他者的存在?「光復」二字本不重要,只是當時掌權者的命名遊戲、安慰劑,現今的飯後揶揄話題——到底要光復什麼,但學生的拆除行為,實則再次給予「光復」二字一個政治舞台。

希望成大能夠從此次的拆除行為中記取教訓,上樑若不正,下樑實在也不會太不歪,聽取學生的多數意見,接受民主多數決的現實,並以殘存的泡棉膠痕跡為鑑,學生拆字該予以譴責,如同校方的不尊重與鴨霸,都是暴力行為。

(作者就讀世新大學新聞學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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