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單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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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大悲寺紀錄片:古道清涼 第01集 《乞食—肅恭齋法》(一)(全13集) - YouTube


大興善寺位於苗栗縣三義鄉西湖村七鄰上湖25號之8,創建者為福慧尼師,福慧尼師的一生極富傳奇色彩,自從遁入空門後,即施行不倒單、禁語等頭陀苦行,即使傳授弟子也是用筆談。尼師專脩大悲法門,大悲水遠近馳名,若虔心祈求,則可治百病。
  大興善寺四周環境清幽,翠竹環繞,林木蓊鬱。殿裡供奉南無觀世音菩薩,廟宇雖然簡陋樸拙,但香火鼎盛,信徒廣披全台各地,假日來此進香的車輛大排長龍,每次都造成嚴重塞車。如遇諸佛菩薩聖誕,寺內為了歡迎大家回寺,供應了平安湯圓、平安面、平安素菜飯,與大家共沾法喜

無名比丘尼隨訪錄
陳慧劍居士著
一 微小的比丘尼、不願拍照
二 我們被加持了、大悲水
三 冬夏一件衣、常年坐水泥地
足不出大殿、一生不受供養
上福下慧德尼己往生,火化後留下舍利珠(五彩)大者近兩千顆,小者無數,莊嚴的金身及舍利目前供奉於銅鑼九華山大興善寺。大興善寺目前己遷至苗栗縣銅鑼九湖村,大悲水仍依上福下慧德尼之願力救助病者。
一 微小的比丘尼、不願拍照
佛教界的朋友,大多數看過「金山活佛」這本書;如果你看過「金山活佛」,你會冥冥中發現,台灣大興善寺的───無名比丘尼,在修道的深厚基礎上,怎麼會這樣的相像!
我們是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二日早晨由台北搭車,經過兩個多小時到達台灣苗栗的海邊小鎮苑裡;去訪問我們多年來時時想去參見,而沒有機會去的一座無籍名的小寺───大興善寺裡的「微小」的,「無名」的那一位比丘尼。到了苑裡,問起小寺───大興善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其實,苑裡的人們幾乎都把這位「土生」的比丘尼,當作活菩薩來供養的。
我們在苑裡下車,從車站轉兩小彎,在一條命名「天下」路邊,看到與道路平行的,窄窄的空地,在一間看起來不像佛寺院,倒像民間平房的房子,平房頂上,又加蓋像是密封倉庫一般的,台灣民間式樣的屋頂,看起來真是寺不像寺、屋不像屋了。在這種會從眼裡漏掉的土建築裡,如果有人相信它會住著一位高僧大德,是頗令人難以置信的。
我們在寺前一些用花木圍植的小水泥道間,對著它───屋上沿水泥牆上,懸著「大興善寺」橫書的寺名建築物拍照,這時己是上午十一點鐘,有兩三個人──婦女、小孩、和一個半白癡的年青男子,在寺門口───也就是大殿門口晃來晃去,當我照到第三張時,那裡面走出一個微胖的年輕比丘尼───好像還有一個中年婦人,喝令不可照相,彷彿警察似的───並且威脅說,如果「你要照,底片也要把你拿出來───曝光!」
霍!這樣嚴重!他們說,那些乘遊覽車的遊客,來這裡照相,都是這麼做的!(你看著辦!)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僅是為這間聞名全島的「偉小的大興善寺」拍照永存青史,重要的是,我要為這間小寺的那位無名的修道者、比丘尼,留下真容,永垂不朽。
然後,那位「師父」,交代她的弟子們,他不願被拍照,「有什麼好看的,一付醜樣,過幾年也許就上銹了!要上了報,丟死人了!一個微小的尼姑!我才不要!」
如照「金山活佛」的辦法,要拍,照可以,「我讓屁股讓你照!」那麼記者、好事者,只有瞪眼。
這個無名尼師,不僅自己不讓人拍照,而且寺院也不願別人照,因為寺院讓人照,會有同樣後果──經過照片的傳播,全世界的傳播,全世界的人都會把大興善寺吵翻,恐怕美國「新聞週刊」還有「地理雜誌」、「Live Time」也會派人來拍照、採訪,那樣,我們這位無名微小的──無名比丘尼,就更罪深業重了。其實,你也偷照,技巧高竿,全寺十三個比丘尼都沒有看到,我想是可以過關的。而並且,除了不讓人照「師父」、照「廟」,連讓寺裡上殿早晚課時梵唄,把它「錄音」下來,也不可以。如果你錄他的音,「師父」會「他心通」,知道你錄「寺裡的音」,她手裡早己準備好另一捲空白錄音帶,從人叢中把你抓到,懇求和你交換,把你錄的那一捲沒收。你如果照她的相,她也如法泡製,用全新的柯達跟你交換。她會笑容可掬,慈悲可溢地告訴你,不要照她,她是微小的,像天上的鳥兒,水裡的魚兒,微不足道!「而你們這麼大男子漢、大法師、大居士──都是偉大的,不會像他們這些祗吃兩頓齋飯,穿破衲衣的比丘尼們,只為佛陀傳道,不願得世間令名,請你慈悲──不要拍照......」
二 我們被加持了、大悲水
我們──我和顏宗養居士──剛進寺門,就被蓋了一頓,我們把照相機收起來揹在肩上,尷尬地走進大殿,說天話地,就是不讓拍照,她們說:「如果拍照,師父就不出來見你們了,如果不拍照,馬上就出來了。」
全寺,只有這麼一間大殿(二十坪吧),供養三尊佛像,二尊護法神,但是左邊空地卻擺上幾張桌子,堆滿一大碗一大碗素菜、水果、在作供品;正中間有香爐,右邊空地擺著一個大水櫃,水櫃左側,放著一個高腳桌子,放很多小杯水,而地上又有一條塑膠管通到水櫃裡。
到後來,我知道,這些水櫃、杯子、管子裡,全是「師父」加持過的「大悲水」,而管子又接自「飲用的自來水管」,他們在變為大悲水的地方,裝上濾淨器、藥物,使水淨化,(經過檢驗)可以生飲,這麼樣,每天車水馬龍,到這裡求「大悲水」的人,有的帶瓶子、罐子、水桶、塑膠汽油桶,大到五加侖裝的,在大殿裡排隊,等候「頒賜大悲水」,因為求水的人太多,就不得不排隊。因此,我們下午三點三十分以後走時,師父送我們兩塑膠桶大悲水,回家後足足喝了十天。
我們在幾幾乎無階可以下台的時候,正在徬徨,轉身從大殿側門,向裡看,有一間過道,通到後院,就在那裡看到一個比丘尼,忽然叫我「陳老師」,我的天,救星不飛而至,原來這位出家人,是十多年前,在蓮因寺舉辦齋戒學會時熟悉的,那時己經出家的常持法師,當時她似乎從逢甲大學畢業不久,彷彿是讀會統的。那時她瘦得像竹片,此時則人強馬壯──我竟然沒辨清她的廬山面目,如果她不自報其真相,我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了。
看到她,我們便和盤托出,要訪問寺裡的「師父」,和為她拍照,還要弄清楚她的法名、身世。但是她說,她對她這位師父的身世,也完全不知道,雖然她在這裡己經七八年,她也不過問這些俗事。她只知道跟師父修道。
門又關起了。我們彷彿進了「宇宙的黑洞」。本來想為歷史留一篇中國當代僧寶的記錄,但是到了「大興善寺」,混身的能耐完全用不上。
說著說著,我們身後,忽然有襲纖小的的黑袍飛過,忽然常持師說:「那就是我們師父!」我馬上全身緊張起來了。她閃身進入一間小房,後來知道那是她的大弟子──寺內監院的簡陋寮房。而她自己則僅住大殿右上角一間三個塔塔米大,帶一間洗澡房的小房。
過了片刻,有人說:「師父」在大殿上為外地的善男信女「加持」了!我們才衝入,那間香煙薰得黑漆漆的小小大殿,「師父」赤著足,穿一身「由多層破灰布縫成一層殼似的僧衣褲」(剛才看到的黑衣,是她多披了一件海青,因為上完香又脫了。)是真正千補百衲衣。那不是衣服,那是一層布殼,硬硬的,在她那瘦小的身上蕩來蕩去。她光著頭,但滿頭黑髮。她盤坐在兩張小小的塑膠凳子前,為群女眾「加持」。說到「加持」,就是說,她盤腿坐著,用她的修道功夫,用念力為坐在凳子上的人灌注,她用什麼念力,沒有人知道,凡是有病的人都可以作加持,沒有病的到這裡來看師父的人,便為她作「平安加持」。
我現在的眼裡,馬上浮起一幅「師父加持」的景像。她坐在那裡,向對方「加持」,身旁坐著一位翻譯的人。因為她己「禁語」二十年了,也就是,她己有二十年不說話,一切透過手語進行,再由譯者──一位年輕比丘尼,或一位女居士;常持師也是其中之一,她大學畢業,國語流利,可以為外省人服務。
等那些女士加持完了,我和顏宗養居士也被「請」上去坐著,這時我真正的看清了這位「與世俗反其道而行」大德比丘尼了。
她看起來,很難定準多大年齡,根據傳聞和她在苑裡的歷史,和面容判斷,在五十歲至六十一二歲之間,因為面容白晢,行動輕捷,定力己臻相當境地,顯得年齡變小,因為不說話,完全用動作、笑容、表情示人。她的「加持方法」,只是雙手合掌,集中念力剎那而過,「加持」便完成。她透過譯者告訴你,如果有什麼病,應該如何服用大悲心,如果患在外部,她告訴你如何用「大悲水」濡濕毛巾,來敷患部。
她不時用手勢表示,她自己渺小,如飛鳥、游魚,不值得你們如此尊重、崇敬,「請不要超量地讚賞她」。最重要的是,不管你信不信佛,她都不接受任何人的禮拜,如果你禮拜她,她馬上反過來拜你,因此,到寺裡的人,不管為了什麼原因,對「師父」不要拜。在佛教界而言,更反俗的佛,她絕不收「在家皈依弟子」,她只有十二個出家女弟子,她為她們剃度之後,接上來派她們去受戒,再回寺裡工作。
她好像要與一切眾生平等,在天地間,她最渺小,地上的螞蟻也比她尊貴。這位無年齡、無名號,也沒有人說得上她究竟修什麼道的比丘尼,在我們面前為我們加持,我與她手語,請她慈悲,告訴我──她的「法名」,她天真地、慈悲地微笑,非常抱憾,她實在沒有特別之處,能供人留傳,供人知曉。她謙和的表示,她只是個平凡的修行人。每天以「念力」、「大悲水」與人結緣。
「大悲水」、「念力」,與人加持平安、治病,在理性上都是反醫學、反科學的,一般人不會不知道。但是在宗教世界,就變為正常的事了。世間,就有許多人患上難治的疾病,被大悲水治療痊癒,最近就有一位洪正廉先生的女兒──素英,患骨癌,經「師父」的大悲水治癒(原報導載於「普門」二十六期)。
透過宗教力量,為人解難分憂,是屬於精神上的療法,是一種直覺的接受反應。這位老比丘尼,在小小的苑裡,己經做了二十多年。
她為我們加持完了──其實,我來拜訪她,只是一種文化使命,而不是求大悲水,和求加持、治病,我們只是隨緣。我們站起來之後,常持師馬上送過「大悲水」,我喝後,後來又叫我喝一杯。然後我看著師父為別人──大人、小孩加持,她坐在涼涼的水泥地上,莊嚴地、微笑地用功加持對方,直到完了,然後,我們與師父,再一同到通往後院的過道上,坐下來「談」,她盤坐在水泥地上,我們坐在小塑膠凳上。她穿著那一身厚厚的「布殼」,好厚。並且很寬大,套在那微小的身體上。她面容很小,瘦削的鼻子,略尖的臉型,一雙眼睛半闔,也不見光澤,看起來是如此貌不出眾,毫無「德相」的樣子。
當她為我們加持完了,我記起,她先坐在佛像面前,自己首先端一大鐵杯的水(自己加持過的大悲水),先用手沾水洗過自己的雙眼,再沾水淋過自己的胸口,又用水沐一下頭頂,抹一下臉,然後把一大杯水,一飲而盡,如有幾滴水落到地上,她便用手在地上一掃,把水掃在手上,再往身上抹,把我都看得楞了。
三 冬夏一件衣、常年坐水泥地
根據常持師,和多年來佛教朋友的親近過以後,告訴我這位無名比丘尼,一年到頭赤足,一年到頭就那一身「布殼」冬也是,夏也是。不管如何冷,如何熱。她的小房,沒有床、桌,只有同樣的兩三套「千補百衲」布殼,用來換洗。室內一片水泥地。
二十多年來──也就是,她在苑裡,建立大興善寺以來就「不倒單」,常年坐水泥地。寒暑風雨,如是。
二十多年來,據他們說,早期她是每期只吃一點水果,最近十年來,棄除所有食物包括水果,每天只喝幾杯「大悲水」。
令人驚異的是,這位「師父」告訴過訪問他的教內外人士說,「不倒單」並不代表道力的高深,道,還是在另一種情境上顯現。
我們在寺中逗留了四個多小時,下午三時前,又看他為人加持,我用帶著皮套的照相機,對著坐在地上的她說:「請師父慈悲,讓我為您照一張相吧!」我把相機拿在手上,對著她作按鈕狀,她馬上走過來,把相機拿過去,她以為我照了她的相,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她一看是假動作,也天真地笑了起來。我們在寺中吃午餐,午餐是一鍋「羅漢麵條」。午時一時正,梆子響後,常住的人,便不得再接受任何食物。
寺裡吃的東西,全是苑裡人送的。市場上的攤販,供給全部青菜、水果,寺裡不管來多少人,他們全部包辦。米、果品,由當地信徒定期豐足地時送到,每天吃一種菜飯(如有法會供養來賓例外,有更豐盛齋席,也是苑裡人送來)。
寺裡──就是那一間小小的大殿,經常有些小孩、無依老人、女人、擁來擠去,凡是有人送果品來,師父便拿著果盤分享大家,這時老人、小孩一擁而上如群蜂採蜜。原來,凡是寺中可以吃的,供養人的,都經過她的念力加持。
這位師父,「有時候」看起來,幾乎有點「傻相」。金山活佛的行住坐臥,有時候也是那樣傻乎乎的。金山活佛,長年一襲僧衣。長年不倒單,也是為人治病,不過他不用大悲水,是用自己的「口水」、「洗澡水」、「鼻涕」,還有「打你一拳」、「摸你一掌」。
這位比丘尼,一年到頭穿布殼一件,冷熱不侵。一年到頭坐水泥地、不吃飯、不倒單。你問她修的什麼法門,她微笑一下,然後,她說:「你都知道」。當然,他也常為專訪者指示念佛法門。
他究竟修的是什麼法,境界這麼高──例如「長年一襲衣」(我親自所見,沒有第二件)、長年坐水泥地(我親自所見,那片水泥地很濕)、長年不吃飯。長年禁語(功德是少造口業)。──這些都是反世俗的,非凡夫俗子可為。她面貌平庸,而道行實是高深。
有一個流浪的老人,一個精神病老婦,也以這間小寺為家,每天在這裡吃喝。「師父」把他們視為家人,親切地呵護,對小孩子們也彷彿對待成人一樣。
一座小小的簡陋寺院,一個超越世俗、道德意識深厚的比丘尼,在台灣的複雜而高度繁榮的社會裡,擊起了一股震波,負起了指導人類道德覺醒的任務;我以為她在大悲水的背後,在禁語和簡陋生活方式裡,隱藏的著的卻是一顆偉大的悲心。
據蓮因寺懺雲上人說:「她的專修,應該似是“大悲咒”;從她的念力加持上,可以看出一篇大悲咒在她念頭裡會一閃誦完,不須分別。」這己是佛法上的高手,我從另一面看到,她必是一位在靜坐行持上,有極高成就的人,否則就支持不了冬寒如一的一襲布殼。還有她那真正眾生平等、無相作意的語默動靜。
四 足不出大殿、一生不受供養
我們走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鐘,寺中人在中午餐後都有約一小時的休息,而那位無名老尼師沒有,她的睡眠景像成謎,她的徒弟們都不知道是否睡眠,因為除了在殿上走動,為人們加持之外,夜晚是入室靜坐,並曾經有過三十多天不出單房的記錄,待她出房後(大約是出定)僅喝一點點水。另外,她也不接受供養。
我們走時,她在門口恭敬合掌地送我們,一直送到我們走離她的視線。
這位無名比丘尼,住在大興善寺,大約二十多年了,根據傳說,她是苑裡本地人,俗家姓陳,家庭富有,青少年時,曾在台北讀過「台北第一女高」,在光復後好像拜見過慈航法師,此後她的經歷不明,她何時出家,無法確定時間,但是好像她是「自己剃度,自己受戒」;在山間修苦行,直到再度出現在她的故鄉,建立大與善寺為止
在大興善寺,足跡從不出「大殿」那一寸方之地,後面到側門為止,前面,到大殿門欄。此外,天涯海角,花花世界,全會在她的心境上出現,而不必再涉紅塵。
我們提走了兩桶大悲水冒著炙陽走上公車,回到台北,又回到了紅塵。
不久的將來,我準備再訪那位無名、微小的比丘尼,去瞻仰那一臉純淨的慈祥笑容。我要帶著一隊人馬,一齊去「拜山」。人間自有許多不為世俗所知的奇人,為我們凡俗世界,展露一些琪花瑤草,來接弔睡在噩夢中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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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出家前的生平事蹟
「慧福法師」又稱「無名法師」,現在大家都稱呼為「救世師父」,師父俗姓陳,俗名彩鸞, 苗栗縣苑裡鎮望族之女,陳家在苑裡鎮之所以為望族乃因其為李慈勤之後代,「無名法師」為李慈勤所攜之五子當中老四陳志城一系。李慈勤為康熙 58 年移民台灣 開墾並向平埔族購得開發苑裡通霄經營權者之一。民國十九年生。據當地人告知,傳說法師出生當時,祥光滿堂,身胞白膜,異於常嬰,而這種瑞相要登地菩薩才能 擁有,堪稱異數。
自幼,法師每見諸佛菩薩聖像,皆萬分虔誠,崇敬有加,再三頂禮。平時行止端嚴,侍母至孝,悲心滿懷,時常布施便當飯菜,分贈貧苦同學而樂此不疲。
在成長階段,法師一直是聰慧過人,早年就讀臺北市第三女子高中(即今北一女中)。課餘閒暇,鑽研經藏、教理,每見大乘經典如獲至寶,精研有加,樂不釋卷,也 經常參訪高僧大德,請示法要;民國三十五年,法師 14 歲,曾到臺北縣汐止參禮慈航菩薩,為慈航法師嘉許為菩薩轉世,自此信心益增,修道、從道之意益加堅定。
(二) 法師傳奇的成道過程
民國三十五年,在拜訪慈航法師後,經指點後被許為菩薩轉世,規勸早日出家,由於當時俗緣未了,民國三十八年,法師18歲高中畢業後返鄉,結婚,婚後育有一男兩女。期間修行益加精進,早晚課從未間斷,一心向佛,不喜世事,志在出塵,可見一般
民國四十二年農曆十二月十五日,法師22歲,自覺因緣成熟,剃髮出家,獨自在深山潛修禪定十餘年。民國五十九年,法師三十九歲,下山重回故里苑裡鎮,租賃一 間二十坪小屋暫做道場,創立大興善寺,全寺供奉三尊釋迦摩尼佛(以此為主神),二尊護法神,先後收了十名弟子,繼續救度眾生,行化世間,從事弘法渡眾。
法師一生行持,刻苦高潔,天人共讚,衣食之簡,令人驚歎。在衣著上,師父不喜華麗,不論寒暑,一襲百衲,千瘡百孔,縫縫補補,出家後即未曾穿鞋,赤足行化, 且穿著單薄,冬夏如一,三十年如一日。在飲食上,初時每三、五日僅食少量水果,及創大興善寺,民國六十年以後,斷食人間煙火,粒米不進,完全依靠自己加持 過的大悲水維生。而且時常將自己的米糧布施予貧病民眾,卻終身不受供養,以大悲心修習苦行,替人治病。法師時常於板凳上打坐,一連數日,練就「不倒單」,二十 餘年未曾沾著床席。
法師治病時,常在過程中向人說明過去的因緣果報,以為戒惕。之後有部分患者由於心存懷疑,且四處誹謗,法師因此堅持禁語戒,自 始至終不曾再言語;之後替患者治病時,全賴手勢、表情和眼神,再藉由寺中弟子居中翻譯,並時常以手掌拍打或凝神目視病人患處,接著施以加持過的大悲水予病人服用,而病患只要是誠心祈求者,任何疑難症無不日漸痊癒,遂為當地民眾奉為神醫。
法師神奇的醫療過程和成效,經民眾口耳相傳,樹大招風,竟為寺 廟和法師帶來世俗的毀譽衝擊;由於當時慕名而來的民眾數以千計,尤其是患病者更是奉法師為濟世華陀,致使山下醫院生意清淡,曾經因此發生過遭山下醫生檢 舉,指其為妖法惑眾等情事。事件過後,低調行事及減少曝光成為寺中戒律;民間流傳著種種廟方和法師的傳奇事蹟,但是寺中師父和志工、信眾堅守戒律,對寺中事始終三緘其口,令世人難窺真相。
(三) 法師傳奇的涅盤經過及對銅鑼九華山的創立之影響
民國七十四年農曆正月初三晚間,法師忽然入定, 數日後依然如故,農曆正月十二日涅盤當天,曾經向寺中弟子預言即將入滅,但是將會再度返回,希望眾弟子能持續以大悲水濟助貧苦眾生,言畢,隨即閉目而逝。 法師遺體在歷經荼毘之後,獲致上萬顆七彩舍利,晶瑩剔透,莊嚴異常,結束其傳奇的一生。
這位大德尼的肉身,由信徒運到台北縣三峽鎮火葬場「荼毘」。在荼毘之後,竟撿出各種舍利子達數千粒。
「告別法會」,是由當代律宗名宿懺雲法師主持,而師父的俗家一子二女都到靈前行禮戴孝了。據寺中正式宣布:「救世師父」的圓寂時間,是民國74年(1985)3 月 3 日 ( 農曆正 月十二日 )下午七時,距生於民國 19 年(1930年),世壽 56 歲,僧臘二十一秋。
大興善寺在法師示寂後不久,據說「救世師父」曾親自現身, 指示弟子和信眾前往銅鑼鄉重新開闢九華山叢林,建立道場,繼續廣度眾生,傳佛慧燈。於是苑裡大興善寺便於同年(七十四年)農曆六月二十二日遷移至苗栗縣銅 鑼鄉九湖村十六鄰的茄苳峴頂,而寺廟所在地乃九湖村地理位置的最高處,即世人所稱之九華山。值得一提的是,在寺廟遷徙前,這一帶統稱為「九湖村」,直到大 興善寺遷移至此,此一山頭,也就是寺廟所在地即被冠以「九華山」名號,至於寺廟以外的地方,仍延續「九湖村」舊稱。在寺廟遷移之後,原先位於苑裡鎮苑南里 十鄰和平路一八一號的舊址就已廢除改建。
遷徙事宜安頓之後,寺院仍秉持一貫宗風,佈施與濟世救貧,樸實、勤儉和低調;沒有華麗設計和金碧輝煌的廟宇,僅僅只有以鐵皮及石棉瓦搭建的房舍,而全寺十名,也沒有自己的房間,入夜之後就在白天信眾往來穿梭的穿堂,以一張張的榻榻米鋪地為蓆。
「救世法師」部分舍利目前供奉在現址銅鑼九華山大興善寺的舍利塔中,其餘則供奉在佛堂諸佛像的正前方,以燈光照射,反射出七彩神聖的光芒;而左前方比丘尼金身塑像,即是開山始祖無名法師。參拜信眾,往來不絕;而法師一生造就九華山香火鼎盛,信徒、志工遍及全省,成為臺灣著名朝山聖地。
當時傳播還算封閉的年代,一些傳聞甚至還引起情報單位的調查。只是,奇妙的事蹟依舊發生,水再怎樣分析檢驗也還是水。而這個破舊的道場,堅持不收取任何信眾的金錢供養,也使得任何誣嫁詐欺的罪名無從貼附。
以佛教的語言來說,「救世師父」雖然以某種超過理解的特殊神通來度化眾生,但她並非顯現一種惑人的奇技,而是以自身的大悲心,透過咒力加持大悲水,照顧著那些期待解脫「病困」之苦的人們而已。
真正奉獻給人們的人,從來不會希望自人們身上獲取代價;而只是全然付出。無名比丘尼如同神蹟的背後,對應在她自己 身上的,是完完全全地禁語。自己的小房中,只掛著三件薄衣,穿遍寒暑的冬夏四季。她赤足在泥地上走、夜晚睡覺不倒單(終日肩不觸地),每天只喝少許自己加 持的大悲水小杯。
而在加持困疾的人們之前,她也總是先拜佛,接著用骯髒的雙腳,抹自己的面孔以破除己相,才慈憫地進行加持。眾人都知道,她從不接受別人向她跪拜,倘若有受惠的人們感激拜倒,她也立刻撲倒回跪,並奔到佛前表達懺悔。
她經常笑瞇瞇的指著對方,比出大拇指,對自己舉出末小指,形容自己是非常卑微的人物;所有的功德不在她,都是佛菩薩的緣故。
當時佛教界內部有許多法師對她批評很強烈,但教界廣受尊重、道場持戒嚴謹著稱的蓮因寺懺雲老法師,則仍然接受她依止為師,並且經常去探望她。老法師讚嘆她的苦行定力和饒益眾生的悲心,而老法師的弟子們,則更是視她為善知識及修行表率。
當時曾有苗栗佛教會某位道場的住持,對於她造成縣內其他寺院香火大減,氣得前往當眾斥喝。當時無名比丘尼立刻跪倒在地,向這位滿臉嗔怒的住持表達懺悔、尋求見諒。這名憤怒的住持,竟當場無言以對。
「救世師父」在世時一年到頭赤足,一年到頭就那一身「布殼」,冬也是,夏也是。不管如何冷,如何熱。她的小房,沒有床、桌,只有同樣的兩三套「千補百衲」布殼,用來換洗。室內一片水泥地。二十多年來──也就是,她在苑裡,建立大興善寺以來就「不倒單」,常年坐水泥地。寒暑風雨,如是。
二十多年來,據說,早期她是每星期只吃一點水果,最近十年來,棄除所有食物包括水果,每天只喝幾杯「大悲水」。令人驚異的是,這位「師父」告訴過訪問他的教內外人士說,「不倒單」並不代表道力的高深,道,還是在另一種情境上顯現。
比丘尼雖然以此幫助人們的病苦,攝化人們念佛行善,但她自己多年前也仍然在某一個入定的夜裡,未曾交代遺言就安然示寂、離開人間。未曾彰顯任何轟轟烈烈的事蹟,也從未擺開過任何萬人朝山皈依的大陣仗,比丘尼這一生,只是專心的對著來到眼前的某位無助的眾生,微笑的遞給一小杯水,祝福著所有生老病死之間的疾患。
「救世師父」捨去一切享受、關閉所有的言語,一旦聚收了原有生命耗損的能量,再加上無比巨大的慈悲心力與強烈的定力;轉而投向加持一小杯水,那是全然可以理解的、真正令人動容的所謂神通啊!
對照著如今絕大部分以建寺塑佛為名,或者推出慈善救濟為詞,但卻實質上只大量強調金錢佈施為主,吸納資源貢獻,並在組織運作中劃分階層;而主其事者自身除了多方擴大名聲與影響力,甚或做不到自己勸慰人們的弘法道理,更遑論生活的種種戒行。大興善寺的比丘尼的事蹟,成為樸實卻鮮明的對比,也難怪至今仍是佛教界各長老大師山頭們,普遍迴避談論的話題。
如今對應在眼前的,滿是寺外男女老幼的錯落張望,以及寺內齊眉舉香的人潮,排隊領取一桶桶的大悲水;心中不禁微笑明白:無論人世間是何等的困苦或喧嘩,所謂菩薩的「悲心無遮」,正是透過這樣一場無比簡實的緣起,在一小杯水之間,廣大攝受無法了解深奧佛法的眾生。
生命真正的領悟者,所傳達的,必然不是電視宏法節目上,那些堂皇或艱困的道理;而是在最平凡樸實的心境中,觸摸人們真實的苦痛,完成一份人心的穿越與示範。
儘管時至今日,偶爾還是會聽見有人批評著大興善寺的「靈異大悲水」如何如何,或者也有法師諷刺著「盲從的信眾」如何如何,但那終究是仗恃著某種預存的知見立場,或在社會資源的競爭上,冷漠丈量人們親身悲苦的無知者吧!
佛教存在的根本意義,應是「陪伴」而非「領導」,應是「言行示範」而非「口頭論述」,應是「救拔真實苦難」而非「侈言供養功德」。如同無名比丘尼這般,真正 的菩薩,是不會在意別人所普遍在意的!菩薩的意思是「覺有情」,是有情眾生之中的覺悟者,也是以覺悟幫助有情眾生的人。人間如此有情,菩薩們只有真切的悲 心,為著困頓的人們奔忙;無論他們身處何處,他們以無盡的慈憫與智慧,陪伴無盡的眾生。
無名比丘尼的塑像,依舊靜靜地安立在大殿一旁。啊!我是如此深信著,這麼一位菩薩的大悲心,即使遠離塵世甚久、歲月遷移甚遠,她那抹著泥土、微笑遞過大悲水的面容,依然堅定如初於此吧!
在跟著人們領完大悲水之後,恭敬地祈請觀世音菩薩以及無名比丘尼,能在我人生所有舉念回首之際,垂護我心。
仰頭飲下大悲水,我心常願:
「手中大悲水,淋我大悲心;熄滅貪瞋痴,長養智慧林。
手中大悲水,沁我大悲心;平等觀眾生,慈悲並喜捨。
手中大悲水,潤我大悲心;遍潤諸眾生,皆共成佛道。」


 

九華山簡介
「大興善寺」現位於三義鄉西湖村(94年10月以前苗栗縣銅鑼鄉九湖村十六鄰),創建者為福慧尼師,福慧尼師的一生極富傳奇色彩,自從遁入空門後,即施行不倒單、禁語等頭陀苦行,即使傳授弟子也是用筆談。尼師專修大悲法門,大悲水遠近馳名,若虔心祈求,則可治百病。 大興善寺四周環境清幽,翠竹環繞,林木蓊鬱。殿裡供奉南無觀世音菩薩,廟宇雖然簡陋樸拙,但香火鼎盛,信徒廣披全省各地,假日來此進香的車輛大排長龍,每次都造成嚴重塞車。
九華山的佛茶,遠近馳名,如遇諸佛菩薩聖誕,寺內為了歡迎大家回寺,供應了平安湯圓、平安麵、平安素菜飯,與大家共沾法喜。
聲名遠傳的「大興善寺」沒有宏偉的佛寺廟體,也沒有莊嚴的大殿,只有鐵皮水泥搭建的樸實建築,一樓供奉三寶佛,二樓奉祀釋迦牟尼佛、西方三聖、無名尼師塑像及舍利子等佛像佛物;庭園內散置著涼亭、石椅、老樹,入園的道路旁則林立著佛言偈語。不設功德箱是大興善寺的一大特色,每位師父除了唸佛,每天均需不斷從事出坡勞務,恭身實踐佛法。
除了大悲水,「大興善寺」還以平安麵、素食、佛茶等與大眾結緣,因寺院不接受價養,於是信徒乃獻以麵條、米粉、香菇等食品,師父們就將之煮成一桶桶的平安麵。↓(下圖:人魚拍攝)
*平安麵供應時間:
。平日為0500~1400
。假日為0500~1800
*佛茶、大悲水則全日供應九華山大興善寺祝禱方式如下
(下列文字引用自http://www.mobile01.com/waypointtopicdetail.php?f=194&t=318849)
拜拜時要跪下,在心中默念下文:
『九華山大興善寺,興四方,救四方,佛祖 觀世音菩薩 救世師父 靈感做主』(再覆頌一次,總共默唸兩次),然後『弟子○○○,家住(你的住址),然後才繼續默念你要求的事等』,拜完後請將香交給旁邊的師兄,到旁邊拿佛茶(有人稱大悲水),一樣跪下覆頌上面的話兩次,你要求的事,喝了佛茶保佑你身體健康等。喝的時候可留下一點點,抹在頭,臉,或身上。佛茶也可外帶,沒帶桶子旁邊有新的,請自備零錢30元,投到盒子裡面。
這邊每到假日有很多香客(特別是三義新寺),還有許多從各地包遊覽車到此朝聖的,拜佛都要排好一段距離(這點要有點耐心),若要前來建議能起個大早(這邊高峰期大約在十點到下午兩點左右),才不會人擠人,有時間的話我建議兩邊都可以去看看,銅鑼那邊最近蓋了新的大殿很漂亮。拜完附近有舊山線勝興車站,龍騰斷橋等不錯的景點可遊覽,最近好像還有桐花季,可以去看滿山滿谷的五月雪還蠻美的。三義還有個雕刻博物館,也可以去看看。
(以上文字引用自這個網頁http://www.mobile01.com/waypointtopicdetail.php?f=194&t=318849)
參考資料:
http://www.sanyi.gov.tw/c/t20.htm
http://miaoli.mmmtravel.com.tw/index_m.php?ptype=ieb_c&L3_id=1793
http://www.mobile01.com/waypointtopicdetail.php?f=194&t=318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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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善寺的創建者,為福慧大士,關於大士有一段鮮少人知的傳奇故事。民國二十年,苑裡鎮的陳家望族生了一位女嬰,那就是大士。據說大士出生時祥光滿堂,身胞白膜,異於常嬰,這種瑞相要登地菩薩才能擁有,堪稱異數。大士自幼每見諸佛菩薩聖像,即萬分虔誠,崇敬有加,再三頂禮。平時行止端嚴,侍母至孝,悲心滿懷,時常布施便當飯菜,分贈貧苦同學而樂此不疲。
   大士從小慧根過人,早年就讀臺北市第三女子高中(即今之臺北市立第一女子高級中學)。課餘閒暇,鑽研經藏、教理,每見大乘經典如獲至寶,精研有加,樂不釋手。大士經常參訪高僧大德,請示法要,曾到臺北縣汐止參禮慈航菩薩為法師嘉許,因此信心益增。畢業後返鄉,益加精進,早晚課從未間斷,其一心向佛,不樂世事,志在出塵可見一斑。三十五歲那年,因緣成熟,放下一切塵事,捨俗出家,虔誠奉佛,了辦生死大事,救渡眾生。剃度之後,勇猛精進,發憤忘食,直入深山潛修禪定。下山後重回故里,復租一間小屋,暫做道
場,繼續救度眾生,行化世間。經過二十寒暑,大士一生行持,刻苦高潔,人天共讚,衣食之簡,令人驚歎。初時每三、五日僅食少量水果,及創大興善寺後,完全絕食,僅飲佛茶。一襲百衲,千瘡百孔,縫縫補補,出家後及未穿鞋,赤足行化,冬夏如一,常年如是。
   大士一生謙虛,待人誠懇,笑容可掬,平易近人,凡親近者皆如沐春風,如睹慈尊。信眾有任何問題前來求助,大士必然耐心細聽原由,並觀察因果如遇奇難雜症,醫藥罔效之患者,大士必親自分擔眾苦,並以加持之「佛茶」施於患者,以療痼疾。二十年來受惠之人,不之凡幾,眾皆讚歎佛法無邊不可思異,感激之餘,皈依佛門者大有人在。
   民國七十四年農曆正月初四晚間,大士忽然入定,數日後依然如故,分身法界,分擔一切眾苦,終致以身殉道。荼毗之後獲數千餘顆「五彩舍利」,晶瑩剔透,莊嚴異常。
   示寂後,大士親自現身,指示大眾,前往銅鑼鄉重新開闢九華山叢林,建立道場,繼續廣度眾生,傳佛慧燈。九華山「佛茶」,更是遠近馳名,中外皆知,道場中每日更備有「平安麵」,提供參拜眾信食平安。如逢諸佛菩薩聖誕,更有大量的「平安湯圓」、「平安麵」、「平安素菜飯」等供應,無遮大會,無相布施,廣結佛緣,隨時歡迎大家回寺,共沾法喜!
   大興善寺,環境清幽靜謐,四周翠竹環繞,林木蓊鬱。在莊嚴肅穆的大殿裡供奉南無觀世音菩薩,菩薩慈悲一視同仁,不因人們的貧富貴賤看待而有所差別。看香霧迷濛,聽木魚鐸鐸聲中,眾信們虔誠禮佛,都能獲得心靈的平靜與喜悅。虔誠禮佛,祈求解厄消災,可淨化人心,消弭暴戾之氣,導向社會安祥與和諧,相信人心都是善良的,適度的宗教信仰總是好的。
   每年農曆二月十九日,觀世音菩薩聖誕;六月十九日,觀世音菩薩成道紀念日;九月十九日,觀世音菩薩出家紀念,為九華山大興善寺三大法會。此時由南北各地來朝山的大型遊覽車、自用轎車、計程車,從早到晚湧進,車水馬龍,交通為之壅塞,大排長龍達數公里之遠,蔚為奇觀。由此可見,大士之靈感更勝往昔,受惠眾生,不斷增加,「佛茶」之濟世功力,永無止境,如同大士之悲智願行,無邊光壽,從銅鑼九華山,不斷的流傳,不盡的延續,直到永遠,永遠!善哉!大興善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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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栗九華山大興善寺救世師父福慧尼師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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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栗九華山大興善寺救世師父福慧尼師事蹟
參訪「無名比丘尼」記實
( 本文分享自如觀法師 遊戲人間部落格 )
在那一段經常禁語,持「準提神咒」的時期,
聽到苗栗苑裡,有一座「大興善寺」,
⋯⋯ 裡面住著一位已禁語長達20年,
矢志修苦行的「無名比丘尼」,心中非常地仰慕。
於是,就利用假日時間,
邀集同學,不畏舟車勞頓,前往參訪。
當我們到達時,看到一座小小的平房,
寫著「大興善寺」四個字,大家一起進入大殿禮佛。
突然,看到殿內有一位身材瘦瘦小小,赤著雙足,
穿著千補百衲、破舊僧服的出家師父。
她用著雙盤的姿勢,坐在地上。
當下,第一念直覺告訴自己,
她 ── 就是「無名比丘尼」!
****
在興奮之餘,馬上趨前作禮(她不接受頂禮),並雙手合掌,
跪坐在這一位德行高超的大德尼面前。
此時,無名比丘尼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靜默又慈祥地看著我。
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在我的心中流竄,
是一種真情的流露?
是一種無邪的天真?
令人全身充滿著一股無形的暖流!
在這心靈交會的剎那,
我能感受出,在無名比丘尼身上,
所散發出的那一股安貧樂道、無欲無求,
恬淡自如、怡然自得的不凡氣質!
她看起來單純真誠 !
然而,在無形之中,卻散發著一股勇猛向道,
不怕吃苦,不畏艱難的果敢剛毅!
在那一種長時間的禁語,
無止盡的靜寂之中所含藏者,
是「無上道果」的發光發熱,
是「解脫生死」的燦爛光華!
她在竟日無言、終年無語的「韜光養晦」之中,
卻是性光內顯、明燦大千!
真的是 --
手把青秧插滿田 低頭便見水中天
身心清淨方為道 退步原來是向前
最佳的寫照啊!
在無名比丘尼慈光地加持中,
我這一位在修行道上,剛起步的仰崇者。
鼓足了勇氣,向這位大德尼請問了一個修行問題!
此時,無名比丘尼開始以「手語」來作回答。
並深恐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還用著她的手,
在地上不停地寫字,以期能加深我的了解。
當下,我真的是感動到無以復加。
就在此時,發現旁邊已經有好幾位居士等著要親近法師,
於是趕忙起身禮謝法師!
然後,才開始對這小小的「大興善寺」
作一番巡禮!
****
聽說無名比丘尼,持「大悲咒」非常地靈驗
已經救度許多人,令能遠離病苦,
人們不知其名,就直接稱她為「救世師父」!
一直到二、三十年之後的現在,我還常常聽到信眾們,
互相在談論、邀約,要坐遊覽車,到苗栗銅鑼「九華山」,
請大悲咒水。
記得當年前往參訪時,
看到「大興善寺」寺門外面的空地,
擺了一個裝水的「大水櫃」,
地上接有一條塑膠管子,通到大水櫃裡面。
而這管子,原來是接自於我們一般使用的自來水管,
經由過濾的程序之後,
大悲咒水,方能如「山中的明月,江上的清風」一般,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提供來自十方虔誠的信眾,
任由他們或用瓶裝、或用灌裝;或用小桶裝、或用大桶裝,
隨心所欲地迎請,令個個皆得歡喜、個個皆能滿願!
****
經過多年之後,
方知無名比丘尼之法號,是上福下慧,
後人尊稱她為「上福下慧德尼」!
她在民國74年圓寂火化之後,
共留下五彩大舍利將近兩千顆,以及無數小舍利。
以此修持之功力,幾乎已成就「全身舍利」之境界。
其親自持念的大悲咒水,直至現在還是依其本願,
繼續在救度著病苦的眾生。
可普傳千秋、能利及萬世,令一切眾生,
猶如受到觀世音菩薩「淨瓶甘露」遍灑一般,
能「喉中甘露涓涓潤,口內醍醐滴滴涼」
獲得心靈的安慰、病苦的解除!
無限的追憶吟詠於心,久久不散。
似乎又回到與無名比丘尼,心靈交會的那一刻!
那向道者之純樸、純善,
那修道者之純真、純情,
似深澗溪底中,那一股潺潺的清流,
叫我如何不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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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慧比丘尼

大興善寺福慧尼師-求「大悲水」-不倒單、禁語等頭陀苦行+她己大興善寺福慧尼師-求「大悲水」-不倒單、禁語等頭陀苦行+她己大興善寺福慧尼師-求「大悲水」-不倒單、禁語等頭陀苦行+她己

福慧比丘尼,臺灣苗栗人。俗姓陳,家道小康,受中等教育。二十歲結婚,生一男一女,二十五歲喪夫,感人生苦多樂少,毅然出家,勤修梵行,著衲赤足,終身止語。自動到各寺清掃,不受酬勞。晝夜禮拜觀音,虔誦大悲神咒。凡來求大悲水者,皆獲滿願。不受供養,不受訪問,終身止語。最初不食五轂熟食;最後僅飲流汁而已。時常入定,多日出定。般1985年春節後,又入禪定,弟子認為常事,不料往生。火化後,獲舍利千餘粒。世壽56,僧臘30。可為末法佛門之明燈也。
註解:
這位福慧比丘尼是臺灣苗栗人。俗家姓陳,生在一個小康家庭,受的是中學教育。二十歲時就結了婚,婚後生一子一女,可是二十五歲時丈夫死了。她感到人生苦多樂少,沒有甚麼可留戀的,於是毅然出家。出家後行菩薩道,到各個廟上去做清潔工作,也不求酬勞,勤修一切清淨梵行。她最有心得的就是誦持大悲神咒,故日夜禮拜觀音菩薩。因為心地虔誠所以有感應,可以加持大悲水。這個大悲水很靈驗,各處來求這個大悲水的人很多。
她身上穿著出家人的衣服,腳上卻不穿鞋子,終身不說話,持止語戒。又無論日夜,一有時間自動到各寺清掃,不受酬勞。
一般人,修道都是用一種方法去拋磚引玉,叫人家來供養,可是到她這兒求大悲水的,她不受任何供養及禮拜,也不願意受訪問,也不喜歡拍照。那麼她的照片是不是有呢?大約是有。因為她不喜歡,我相信有的人會偷著拍她的照。來求她的大悲水的人很多。她也不太吃熟的東西,常常吃生的東西,吃的也不多,有時吃一點流質食物就夠了。這樣一來她禪定的功夫也很純熟,常常入定,有時好幾天才出定。
在1985年春節過後,也就是過(農曆)年之後,她又入定,這回就往生了。她壽命56歲,戒臘30。這位比丘尼出家之後,修梵行時就止語。因為她止語,所以不攀緣,不求綠,也不向人化緣,就自己認真修行。這樣修道的人,在末法可以說佛門裡一個明燈。
贊曰:
 女中丈夫 名利不圖 萬緣放下 志趨孤獨
 法門龍象 宇宙賢淑 應當效法 鬼神敬服
贊曰:
「女中丈夫」:這位比丘尼可說是女人裡的大丈夫,出乎其類,拔乎其萃。為什麼她能這樣呢?
「名利不圖」:因為她名利不圖,她不求名,不求利,真實修行。
「萬緣放下」:真真實實把萬緣都放下,甚麼都不要了。
「志趨孤獨」:她的志願就是自己願意孤獨,願意沒有一個朋友或伴侶,也不願意人認識她。
「法門龍象」:這才是法門裡的龍象人才。「宇宙賢淑」:在天地間,可以說她是一個賢而有德的淑女。
「應當效法」:世界人類應該效法這樣的人。「鬼神敬服」:不單人類效法她,天龍八部、一切鬼神也都會很恭敬她。
又說偈曰:
 結婚生子與人同 鸞鳳斷羽各東西
 頓悟人生無常理 覺了佛法有道風
 關閉六門習般若 曾度大悲誓願宏
 不爭不貪淡名利 躬行責踐震華中
又說偈曰:
「結婚生子與人同」:這位比丘尼和一般人是一樣的。她也結婚生子,可是能放得下,看得破,能真修行,這是與人不同之處。一般人有多少個能真看得破,放得下,真正修行呢?在女界中真正不攀緣,不和人拉攏一點關係,這是很少的。
「鸞鳳斷羽各西東」:她雖然和人一樣結婚生子,在中途,她也像鸞鳳斷羽似的,就分開了;各西東,有的往西跑,有的往東跑,不在一起了。
「頓悟人生無常理」:她覺悟到人生一切都是無常的,虛幻不實在的。甚麼叫恩恩愛愛?甚麼叫名名利利?這些問題她都看破了。
「覺了佛法有道風」:她覺悟到佛法裡有道的風範,人人都可學習的。
「關閉六門習般若」:所以她不用眼睛看東西,不用耳朶聽聲音,不用鼻子聞香臭,不用舌頭去嚐味道,不執著身的觸法,也不執著意的緣法。她關上六根門頭--眼耳鼻舌身意,使這六根沒有能力來作怪。為什麼她能令六根不作怪?因為她修習般若有大智慧了。
「普度大悲誓願宏」:她用普度的方法誦持大悲神咒。不分貧賤老幼,誰來求她,她都給大悲水,這是一種普度大悲的精神。她的誓願也很弘大的。
「不爭不貪淡名利」:她不和人爭名也不貪利,把名利都淡了,不和人爭勝負。
「躬行實踐震華中」:她真是佛教裡一位老老實實,躬行實踐的修行人,所以令全國都很震動,將來一般人都會效法她。這個震不是震動她的名利,而是因為她這種真修實行的功夫,令人很佩服、很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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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比丘尼隨訪錄
◎陳慧劍居士著
上福下慧德尼已往生,火化後留下舍利珠(五彩)大者近兩千顆,小者無數,莊嚴的金身及舍利目前供奉於銅鑼九華山 大興善寺。大興善寺目前已遷至苗栗縣銅鑼九湖村,大悲水仍依上福下慧德尼之願力救助病者。
◎微小的比丘尼、不願拍照
佛教界的朋友,大多數看過「金山活佛」這本書;如果你看過「金山活佛」,你會冥冥中發現,台灣大興善寺的─無名比丘尼,在修道的深厚基礎上,怎麼會這樣的相像!
我們是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二日早晨由台北搭車,經過兩個多小時到達台灣苗栗的海邊小鎮苑裡;去訪問我們多年來時時想去參見,而沒有機會去的一座無籍名的小寺─大興善寺裡的「微小」的,「無名」的那一位比丘尼。到了苑裡,問起小寺─大興善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其實,苑裡的人們幾乎都把這位「土生」的比丘尼,當作活菩薩來供養的。
我們在苑裡下車,從車站轉兩小彎,在一條命名「天下」路邊,看到與道路平行的,窄窄的空地,在一間看起來不像佛寺院,倒像民間平房的房子,平房頂上,又加蓋像是密封倉庫一般的,台灣民間式樣的屋頂,看起來真是寺不像寺、屋不像屋了。在這種會從眼裡漏掉的土建築裡,如果有人相信它會住著一位高僧大德,是頗令人難以置信的。
我們在寺前一些用花木圍植的小水泥道間,對著它─屋上沿水泥牆上,懸著「大興善寺」橫書的寺名建築物拍照,這時已是上午十一點鐘,有兩三個人─婦女、小孩、和一個半白癡的年青男子,在寺門口─也就是大殿門口晃來晃去,當我照到第三張時,那裡面走出一個微胖的年輕比丘尼─好像還有一個中年婦人,喝令不可照相,彷彿警察似的─並且威脅說,如果「你要照,底片也要把你拿出來─曝光!」
霍!這樣嚴重!他們說,那些乘遊覽車的遊客,來這裡照相,都是這麼做的!(你看著辦!)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僅是為這間聞名全島的「偉小的大興善寺」拍照永存青史,重要的是,我要為這間小寺的那位無名的修道者、比丘尼,留下真容,永垂不朽。
然後,那位「師父」,交代她的弟子們,他不願被拍照,「有什麼好看的,一付醜樣,過幾年也許就上銹了!要上了報,丟死人了!一個微小的尼姑!我才不要!」
如照「金山活佛」的辦法,要拍,照可以,「我讓屁股讓你照!」那麼記者、好事者,只有瞪眼。
這個無名尼師,不僅自己不讓人拍照,而且寺院也不願別人照,因為寺院讓人照,會有同樣後果─經過照片的傳播,全世界的傳播,全世界的人都會把大興善寺吵翻,恐怕美國「新聞週刊」還有「地理雜誌」、「Live Time」也會派人來拍照、採訪,那樣,我們這位無名微小的─無名比丘尼,就更罪深業重了。其實,你也偷照,技巧高竿,全寺十三個比丘尼都沒有看到,我想是可以過關的。而並且,除了不讓人照「師父」、照「廟」,連讓寺裡上殿早晚課時梵唄,把它「錄音」下來,也不可以。如果你錄他的音,「師父」會「他心通」,知道你錄「寺裡的音」,她手裡早已準備好另一捲空白錄音帶,從人叢中把你抓到,懇求和你交換,把你錄的那一捲沒收。你如果照她的相,她也如法泡製,用全新的柯達跟你交換。她會笑容可掬,慈悲可溢地告訴你,不要照她,她是微小的,像天上的鳥兒,水裡的魚兒,微不足道!「而你們這麼大男子漢、大法師、大居士─都是偉大的,不會像他們這些祗吃兩頓齋飯,穿破衲衣的比丘尼們,只為佛陀傳道,不願得世間令名,請你慈悲─不要拍照……」
◎我們被加持了、大悲水
我們─我和顏宗養居士─剛進寺門,就被蓋了一頓,我們把照相機收起來揹在肩上,尷尬地走進大殿,說天話地,就是不讓拍照,她們說:「如果拍照,師父就不出來見你們了,如果不拍照,馬上就出來了。」
全寺,只有這麼一間大殿(二十坪吧),供養三尊佛像,二尊護法神,但是左邊空地卻擺上幾張桌子,堆滿一大碗一大碗素菜、水果、在作供品;正中間有香爐,右邊空地擺著一個大水櫃,水櫃左側,放著一個高腳桌子,放很多小杯水,而地上又有一條塑膠管通到水櫃裡。
到後來,我知道,這些水櫃、杯子、管子裡,全是「師父」加持過的「大悲水」,而管子又接自「飲用的自來水管」,他們在變為大悲水的地方,裝上濾淨器、藥物,使水淨化,(經過檢驗)可以生飲,這麼樣,每天車水馬龍,到這裡求「大悲水」的人,有的帶瓶子、罐子、水桶、塑膠汽油桶,大到五加侖裝的,在大殿裡排隊,等候「頒賜大悲水」,因為求水的人太多,就不得不排隊。因此,我們下午三點三十分以後走時,師父送我們兩塑膠桶大悲水,回家後足足喝了十天。
我們在幾幾乎無階可以下台的時候,正在徬徨,轉身從大殿側門,向裡看,有一間過道,通到後院,就在那裡看到一個比丘尼,忽然叫我「陳老師」,我的天,救星不飛而至,原來這位出家人,是十多年前,在蓮因寺 舉辦齋戒學會時熟悉的,那時已經出家的常持法師,當時她似乎從逢甲大學畢業不久,彷彿是讀會統的。那時她瘦得像竹片,此時則人強馬壯─我竟然沒辨清她的廬山面目,如果她不自報其真相,我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了。
看到她,我們便和盤托出,要訪問寺裡的「師父」,和為她拍照,還要弄清楚她的法名、身世。但是她說,她對她這位師父的身世,也完全不知道,雖然她在這裡已經七八年,她也不過問這些俗事。她只知道跟師父修道。
門又關起了。我們彷彿進了「宇宙的黑洞」。本來想為歷史留一篇中國當代僧寶的記錄,但是到了「大興善寺」,混身的能耐完全用不上。
說著說著,我們身後,忽然有襲纖小的的黑袍飛過,忽然常持師說:「那就是我們師父!」我馬上全身緊張起來了。她閃身進入一間小房,後來知道那是她的大弟子─寺內監院的簡陋寮房。而她自己則僅住大殿右上角一間三個塔塔米大,帶一間洗澡房的小房。
過了片刻,有人說:「師父」在大殿上為外地的善男信女「加持」了!我們才衝入,那間香煙薰得黑漆漆的小小大殿,「師父」赤著足,穿一身「由多層破灰布縫成一層殼似的僧衣褲」(剛才看到的黑衣,是她多披了一件海青,因為上完香又脫了。)是真正千補百衲衣。那不是衣服,那是一層布殼,硬硬的,在她那瘦小的身上蕩來蕩去。她光著頭,但滿頭黑髮。她盤坐在兩張小小的塑膠凳子前,為群女眾「加持」。說到「加持」,就是說,她盤腿坐著,用她的修道功夫,用念力為坐在凳子上的人灌注,她用什麼念力,沒有人知道,凡是有病的人都可以作加持,沒有病的到這裡來看師父的人,便為她作「平安加持」。
我現在的眼裡,馬上浮起一幅「師父加持」的景像。她坐在那裡,向對方「加持」,身旁坐著一位翻譯的人。因為她已「禁語」二十年了,也就是,她已有二十年不說話,一切透過手語進行,再由譯者─一位年輕比丘尼,或一位女居士;常持師也是其中之一,她大學畢業,國語流利,可以為外省人服務。
等那些女士加持完了,我和顏宗養居士也被「請」上去坐著,這時我真正的看清了這位「與世俗反其道而行」大德比丘尼了。
她看起來,很難定準多大年齡,根據傳聞和她在苑裡的歷史,和面容判斷,在五十歲至六十一二歲之間,因為面容白晢,行動輕捷,定力已臻相當境地,顯得年齡變小,因為不說話,完全用動作、笑容、表情示人。她的「加持方法」,只是雙手合掌,集中念力剎那而過,「加持」便完成。她透過譯者告訴你,如果有什麼病,應該如何服用大悲心,如果患在外部,她告訴你如何用「大悲水」濡濕毛巾,來敷患部。
她不時用手勢表示,她自己渺小,如飛鳥、游魚,不值得你們如此尊重、崇敬,「請不要超量地讚賞她」。最重要的是,不管你信不信佛,她都不接受任何人的禮拜,如果你禮拜她,她馬上反過來拜你,因此,到寺裡的人,不管為了什麼原因,對「師父」不要拜。在佛教界而言,更反俗的佛,她絕不收「在家皈依弟子」,她只有十二個出家女弟子,她為她們剃度之後,接上來派她們去受戒,再回寺裡工作。
她好像要與一切眾生平等,在天地間,她最渺小,地上的螞蟻也比她尊貴。這位無年齡、無名號,也沒有人說得上她究竟修什麼道的比丘尼,在我們面前為我們加持,我與她手語,請她慈悲,告訴我─她的「法名」,她天真地、慈悲地微笑,非常抱憾,她實在沒有特別之處,能供人留傳,供人知曉。她謙和的表示,她只是個平凡的修行人。每天以「念力」、「大悲水」與人結緣。
「大悲水」、「念力」,與人加持平安、治病,在理性上都是反醫學、反科學的,一般人不會不知道。但是在宗教世界,就變為正常的事了。世間,就有許多人患上難治的疾病,被大悲水治療痊癒,最近就有一位洪正廉先生的女兒─素英,患骨癌,經「師父」的大悲水治癒(原報導載於「普門」二十六期)。
透過宗教力量,為人解難分憂,是屬於精神上的療法,是一種直覺的接受反應。這位老比丘尼,在小小的苑裡,已經做了二十多年。
她為我們加持完了─其實,我來拜訪她,只是一種文化使命,而不是求大悲水,和求加持、治病,我們只是隨緣。我們站起來之後,常持師馬上送過「大悲水」,我喝後,後來又叫我喝一杯。然後我看著師父為別人─大人、小孩加持,她坐在涼涼的水泥地上,莊嚴地、微笑地用功加持對方,直到完了,然後,我們與師父,再一同到通往後院的過道上,坐下來「談」,她盤坐在水泥地上,我們坐在小塑膠凳上。她穿著那一身厚厚的「布殼」,好厚。並且很寬大,套在那微小的身體上。她面容很小,瘦削的鼻子,略尖的臉型,一雙眼睛半闔,也不見光澤,看起來是如此貌不出眾,毫無「德相」的樣子。
當她為我們加持完了,我記起,她先坐在佛像面前,自己首先端一大鐵杯的水(自己加持過的大悲水),先用手沾水洗過自己的雙眼,再沾水淋過自己的胸口,又用水沐一下頭頂,抹一下臉,然後把一大杯水,一飲而盡,如有幾滴水落到地上,她便用手在地上一掃,把水掃在手上,再往身上抹,把我都看得楞了。
◎冬夏一件衣、常年坐水泥地
根據常持師,和多年來佛教朋友的親近過以後,告訴我這位無名比丘尼,一年到頭赤足,一年到頭就那一身「布殼」,冬也是,夏也是。不管如何冷,如何熱。她的小房,沒有床、桌,只有同樣的兩三套「千補百衲」布殼,用來換洗。室內一片水泥地。
二十多年來─也就是,她在苑裡,建立大興善寺以來就「不倒單」,常年坐水泥地。寒暑風雨,如是。
二十多年來,據他們說,早期她是每期只吃一點水果,最近十年來,棄除所有食物包括水果,每天只喝幾杯「大悲水」。
令人驚異的是,這位「師父」告訴過訪問他的教內外人士說,「不倒單」並不代表道力的高深,道,還是在另一種情境上顯現。
我們在寺中逗留了四個多小時,下午三時前,又看他為人加持,我用帶著皮套的照相機,對著坐在地上的她說:「請師父慈悲,讓我為您照一張相吧!」我把相機拿在手上,對著她作按鈕狀,她馬上走過來,把相機拿過去,她以為我照了她的相,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她一看是假動作,也天真地笑了起來。我們在寺中吃午餐,午餐是一鍋「羅漢麵條」。午時一時正,梆子響後,常住的人,便不得再接受任何食物。
寺裡吃的東西,全是苑裡人送的。市場上的攤販,供給全部青菜、水果,寺裡不管來多少人,他們全部包辦。米、果品,由當地信徒定期豐足地時送到,每天吃一種菜飯(如有法會供養來賓例外,有更豐盛齋席,也是苑裡人送來)。
寺裡─就是那一間小小的大殿,經常有些小孩、無依老人、女人、擁來擠去,凡是有人送果品來,師父便拿著果盤分享大家,這時老人、小孩一擁而上如群蜂採蜜。原來,凡是寺中可以吃的,供養人的,都經過她的念力加持。
這位師父,「有時候」看起來,幾乎有點「傻相」。金山活佛的行住坐臥,有時候也是那樣傻乎乎的。金山活佛,長年一襲僧衣。長年不倒單,也是為人治病,不過他不用大悲水,是用自己的「口水」、「洗澡水」、「鼻涕」,還有「打你一拳」、「摸你一掌」。
這位比丘尼,一年到頭穿布殼一件,冷熱不侵。一年到頭坐水泥地、不吃飯、不倒單。你問她修的什麼法門,她微笑一下,然後,她說:「你都知道」。當然,他也常為專訪者指示念佛法門。
他究竟修的是什麼法,境界這麼高─例如「長年一襲衣」(我親自所見,沒有第二件)、長年坐水泥地(我親自所見,那片水泥地很濕)、長年不吃飯。長年禁語(功德是少造口業)。─這些都是反世俗的,非凡夫俗子可為。她面貌平庸,而道行實是高深。
有一個流浪的老人,一個精神病老婦,也以這間小寺為家,每天在這裡吃喝。「師父」把他們視為家人,親切地呵護,對小孩子們也彷彿對待成人一樣。
一座小小的簡陋寺院,一個超越世俗、道德意識深厚的比丘尼,在台灣的複雜而高度繁榮的社會裡,擊起了一股震波,負起了指導人類道德覺醒的任務;我以為她在大悲水的背後,在禁語和簡陋生活方式裡,隱藏的著的卻是一顆偉大的悲心。
據蓮因寺 懺雲上人說:「她的專修,應該似是“大悲咒”;從她的念力加持上,可以看出一篇大悲咒在她念頭裡會一閃誦完,不須分別。」這已是佛法上的高手,我從另一面看到,她必是一位在靜坐行持上,有極高成就的人,否則就支持不了冬寒如一的一襲布殼。還有她那真正眾生平等、無相作意的語默動靜。
◎足不出大殿、一生不受供養
我們走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鐘,寺中人在中午餐後都有約一小時的休息,而那位無名老尼師沒有,她的睡眠景像成謎,她的徒弟們都不知道是否睡眠,因為除了在殿上走動,為人們加持之外,夜晚是入室靜坐,並曾經有過三十多天不出單房的記錄,待她出房後(大約是出定)僅喝一點點水。另外,她也不接受供養。
我們走時,她在門口恭敬合掌地送我們,一直送到我們走離她的視線。
這位無名比丘尼,住在大興善寺,大約二十多年了,根據傳說,她是苑裡本地人,俗家姓陳,家庭富有,青少年時,曾在台北讀過「台北第一女高」,在光復後好像拜見過慈航法師,此後她的經歷不明,她何時出家,無法確定時間,但是好像她是「自己剃度,自己受戒」;在山間修苦行,直到再度出現在她的故鄉,建立大與善寺為止。
她在大興善寺,足跡從不出「大殿」那一寸方之地,後面到側門為止,前面,到大殿門欄。此外,天涯海角,花花世界,全會在她的心境上出現,而不必再涉紅塵。
我們提走了兩桶大悲水冒著炙陽走上公車,回到台北,又回到了紅塵。
不久的將來,我準備再訪那位無名、微小的比丘尼,去瞻仰那一臉純淨的慈祥笑容。我要帶著一隊人馬,一齊去「拜山」。人間自有許多不為世俗所知的奇人,為我們凡俗世界,展露一些琪花瑤草,來接弔睡在噩夢中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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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師父
(一) 法師出家前的生平事蹟
「慧福法師」又稱「無名法師」,現在大家都稱呼為「救世師父」,師父俗姓陳,俗名彩鸞苗栗縣苑裡鎮望族之女,陳家在苑裡鎮之所以為望族乃因其為李慈勤之後代,「無名法師」為李慈勤所攜之五子當中老四陳志城一系。李慈勤為康熙 58 年移民台灣 開墾並向平埔族購得開發苑裡通霄經營權者之一。民國十九年生。據當地人告知,傳說法師出生當時,祥光滿堂,身胞白膜,異於常嬰,而這種瑞相要登地菩薩才能 擁有,堪稱異數。
自幼,法師每見諸佛菩薩聖像,皆萬分虔誠,崇敬有加,再三頂禮。平時行止端嚴,侍母至孝,悲心滿懷,時常布施便當飯菜,分贈貧苦同學而樂此不疲。
在成長階段,法師一直是聰慧過人,早年就讀臺北市第三女子高中(即今北一女中)。課餘閒暇,鑽研經藏、教理,每見大乘經典如獲至寶,精研有加,樂不釋卷,也 經常參訪高僧大德,請示法要;民國三十五年,法師 14 歲,曾到臺北縣汐止參禮慈航菩薩,為慈航法師嘉許為菩薩轉世,自此信心益增,修道、從道之意益加堅定。
(二) 法師傳奇的成道過程
民國三十五年,在拜訪慈航法師後,經指點後被許為菩薩轉世,規勸早日出家,由於當時俗緣未了,民國三十八年,法師18歲高中畢業後返鄉,結婚,婚後育有一男兩女。期間修行益加精進,早晚課從未間斷,一心向佛,不喜世事,志在出塵,可見一般。
民國四十二年農曆十二月十五日,法師22歲,自覺因緣成熟,剃髮出家,獨自在深山潛修禪定十餘年。民國五十九年,法師三十九歲,下山重回故里苑裡鎮,租賃一 間二十坪小屋暫做道場,創立大興善寺,全寺供奉三尊釋迦摩尼佛(以此為主神),二尊護法神,先後收了十名弟子,繼續救度眾生,行化世間,從事弘法渡眾。
法師一生行持,刻苦高潔,天人共讚,衣食之簡,令人驚歎。在衣著上,師父不喜華麗,不論寒暑,一襲百衲,千瘡百孔,縫縫補補,出家後即未曾穿鞋,赤足行化, 且穿著單薄,冬夏如一,三十年如一日。在飲食上,初時每三、五日僅食少量水果,及創大興善寺,民國六十年以後,斷食人間煙火,粒米不進,完全依靠自己加持 過的大悲水維生。而且時常將自己的米糧布施予貧病民眾,卻終身不受供養,以大悲心修習苦行,替人治病。法師時常於板凳上打坐,一連數日,練就「不倒單」二十 餘年未曾沾著床席
法師治病時,常在過程中向人說明過去的因緣果報,以為戒惕。之後有部分患者由於心存懷疑,且四處誹謗,法師因此堅持禁語戒,自 始至終不曾再言語;之後替患者治病時,全賴手勢、表情和眼神,再藉由寺中弟子居中翻譯,並時常以手掌拍打或凝神目視病人患處,接著施以加持過的大悲水予病人服用,而病患只要是誠心祈求者,任何疑難症無不日漸痊癒,遂為當地民眾奉為神醫。
法師神奇的醫療過程和成效,經民眾口耳相傳,樹大招風,竟為寺 廟和法師帶來世俗的毀譽衝擊;由於當時慕名而來的民眾數以千計,尤其是患病者更是奉法師為濟世華陀,致使山下醫院生意清淡,曾經因此發生過遭山下醫生檢 舉,指其為妖法惑眾等情事。事件過後,低調行事及減少曝光成為寺中戒律;民間流傳著種種廟方和法師的傳奇事蹟,但是寺中師父和志工、信眾堅守戒律,對寺中事始終三緘其口,令世人難窺真相。
(三) 法師傳奇的涅盤經過及對銅鑼九華山的創立之影響
民國七十四年農曆正月初三晚間,法師忽然入定, 數日後依然如故,農曆正月十二日涅盤當天,曾經向寺中弟子預言即將入滅,但是將會再度返回,希望眾弟子能持續以大悲水濟助貧苦眾生,言畢,隨即閉目而逝。 法師遺體在歷經荼毘之後,獲致上萬顆七彩舍利,晶瑩剔透,莊嚴異常,結束其傳奇的一生。
這位大德尼的肉身,由信徒運到台北縣三峽鎮火葬場「荼毘」。在荼毘之後,竟撿出各種舍利子達數千粒。 
「告別法會」,是由當代律宗名宿懺雲法師主持,而師父的俗家一子二女都到靈前行禮戴孝了。據寺中正式宣布:「救世師父」的圓寂時間,是民國74年(1985)3 月 3 日 ( 農曆正 月十二日 )下午七時,距生於民國 19 年(1930年),世壽 56 歲,僧臘二十一秋。
大興善寺在法師示寂後不久,據說「救世師父」曾親自現身, 指示弟子和信眾前往銅鑼鄉重新開闢九華山叢林,建立道場,繼續廣度眾生,傳佛慧燈。於是苑裡大興善寺便於同年(七十四年)農曆六月二十二日遷移至苗栗縣銅 鑼鄉九湖村十六鄰的茄苳峴頂,而寺廟所在地乃九湖村地理位置的最高處,即世人所稱之九華山。值得一提的是,在寺廟遷徙前,這一帶統稱為「九湖村」,直到大 興善寺遷移至此,此一山頭,也就是寺廟所在地即被冠以「九華山」名號,至於寺廟以外的地方,仍延續「九湖村」舊稱。在寺廟遷移之後,原先位於苑裡鎮苑南里 十鄰和平路一八一號的舊址就已廢除改建。
遷徙事宜安頓之後,寺院仍秉持一貫宗風,佈施與濟世救貧,樸實、勤儉和低調;沒有華麗設計和金碧輝煌的廟宇,僅僅只有以鐵皮及石棉瓦搭建的房舍,而全寺十名,也沒有自己的房間,入夜之後就在白天信眾往來穿梭的穿堂,以一張張的榻榻米鋪地為蓆。
「救世法師」部分舍利目前供奉在現址銅鑼九華山大興善寺的舍利塔中,其餘則供奉在佛堂諸佛像的正前方,以燈光照射,反射出七彩神聖的光芒;而左前方比丘尼金身塑像,即是開山始祖無名法師。參拜信眾,往來不絕;而法師一生造就九華山香火鼎盛,信徒、志工遍及全省,成為臺灣著名朝山聖地。
當時傳播還算封閉的年代,一些傳聞甚至還引起情報單位的調查。只是,奇妙的事蹟依舊發生,水再怎樣分析檢驗也還是水。而這個破舊的道場,堅持不收取任何信眾的金錢供養,也使得任何誣嫁詐欺的罪名無從貼附。
以佛教的語言來說,「救世師父」雖然以某種超過理解的特殊神通來度化眾生,但她並非顯現一種惑人的奇技,而是以自身的大悲心,透過咒力加持大悲水,照顧著那些期待解脫「病困」之苦的人們而已。
真正奉獻給人們的人,從來不會希望自人們身上獲取代價;而只是全然付出。無名比丘尼如同神蹟的背後,對應在她自己 身上的,是完完全全地禁語。自己的小房中,只掛著三件薄衣,穿遍寒暑的冬夏四季。她赤足在泥地上走、夜晚睡覺不倒單(終日肩不觸地),每天只喝少許自己加 持的大悲水小杯。
在加持困疾的人們之前,她也總是先拜佛,接著用骯髒的雙腳,抹自己的面孔以破除己相,才慈憫地進行加持。眾人都知道,她從不接受別人向她跪拜,倘若有受惠的人們感激拜倒,她也立刻撲倒回跪,並奔到佛前表達懺悔。
她經常笑瞇瞇的指著對方,比出大拇指,對自己舉出末小指,形容自己是非常卑微的人物;所有的功德不在她,都是佛菩薩的緣故。
當時佛教界內部有許多法師對她批評很強烈,但教界廣受尊重、道場持戒嚴謹著稱的蓮因寺懺雲老法師,則仍然接受她依止為師,並且經常去探望她。老法師讚嘆她的苦行定力和饒益眾生的悲心,而老法師的弟子們,則更是視她為善知識及修行表率。
當時曾有苗栗佛教會某位道場的住持,對於她造成縣內其他寺院香火大減,氣得前往當眾斥喝。當時無名比丘尼立刻跪倒在地,向這位滿臉嗔怒的住持表達懺悔、尋求見諒。這名憤怒的住持,竟當場無言以對。
「救世師父」在世時一年到頭赤足,一年到頭就那一身「布殼」,冬也是,夏也是。不管如何冷,如何熱。她的小房,沒有床、桌,只有同樣的兩三套「千補百衲」布殼,用來換洗。室內一片水泥地。二十多年來──也就是,她在苑裡,建立大興善寺以來就「不倒單」,常年坐水泥地。寒暑風雨,如是。
二十多年來,據說,早期她是每星期只吃一點水果,最近十年來,棄除所有食物包括水果,每天只喝幾杯「大悲水」。令人驚異的是,這位「師父」告訴過訪問他的教內外人士說,「不倒單」並不代表道力的高深,道,還是在另一種情境上顯現。
比丘尼雖然以此幫助人們的病苦,攝化人們念佛行善,但她自己多年前也仍然在某一個入定的夜裡,未曾交代遺言就安然示寂、離開人間。未曾彰顯任何轟轟烈烈的事蹟,也從未擺開過任何萬人朝山皈依的大陣仗,比丘尼這一生,只是專心的對著來到眼前的某位無助的眾生,微笑的遞給一小杯水,祝福著所有生老病死之間的疾患。
「救世師父」捨去一切享受、關閉所有的言語,一旦聚收了原有生命耗損的能量,再加上無比巨大的慈悲心力與強烈的定力;轉而投向加持一小杯水,那是全然可以理解的、真正令人動容的所謂神通啊!
對照著如今絕大部分以建寺塑佛為名,或者推出慈善救濟為詞,但卻實質上只大量強調金錢佈施為主,吸納資源貢獻,並在組織運作中劃分階層;而主其事者自身除了多方擴大名聲與影響力,甚或做不到自己勸慰人們的弘法道理,更遑論生活的種種戒行。大興善寺的比丘尼的事蹟,成為樸實卻鮮明的對比,也難怪至今仍是佛教界各長老大師山頭們,普遍迴避談論的話題。
如今對應在眼前的,滿是寺外男女老幼的錯落張望,以及寺內齊眉舉香的人潮,排隊領取一桶桶的大悲水;心中不禁微笑明白:無論人世間是何等的困苦或喧嘩,所謂菩薩的「悲心無遮」,正是透過這樣一場無比簡實的緣起,在一小杯水之間,廣大攝受無法了解深奧佛法的眾生。
生命真正的領悟者,所傳達的,必然不是電視宏法節目上,那些堂皇或艱困的道理;而是在最平凡樸實的心境中,觸摸人們真實的苦痛,完成一份人心的穿越與示範。
儘管時至今日,偶爾還是會聽見有人批評著大興善寺的「靈異大悲水」如何如何,或者也有法師諷刺著「盲從的信眾」如何如何,但那終究是仗恃著某種預存的知見立場,或在社會資源的競爭上,冷漠丈量人們親身悲苦的無知者吧!
佛教存在的根本意義,應是「陪伴」而非「領導」,應是「言行示範」而非「口頭論述」,應是「救拔真實苦難」而非「侈言供養功德」。如同無名比丘尼這般,真正 的菩薩,是不會在意別人所普遍在意的!菩薩的意思是「覺有情」,是有情眾生之中的覺悟者,也是以覺悟幫助有情眾生的人。人間如此有情,菩薩們只有真切的悲 心,為著困頓的人們奔忙;無論他們身處何處,他們以無盡的慈憫與智慧,陪伴無盡的眾生。
無名比丘尼的塑像,依舊靜靜地安立在大殿一旁。啊!我是如此深信著,這麼一位菩薩的大悲心,即使遠離塵世甚久、歲月遷移甚遠,她那抹著泥土、微笑遞過大悲水的面容,依然堅定如初於此吧!
在跟著人們領完大悲水之後,恭敬地祈請觀世音菩薩以及無名比丘尼,能在我人生所有舉念回首之際,垂護我心。
仰頭飲下大悲水,我心常願:
「手中大悲水,淋我大悲心;熄滅貪瞋痴,長養智慧林。
手中大悲水,沁我大悲心;平等觀眾生,慈悲並喜捨。
手中大悲水,潤我大悲心;遍潤諸眾生,皆共成佛道。」



https://youtu.be/NBBJqgfBrfA
敬獻神明的供品,你我印象中都是參拜後當場帶回,不過也有香客將供品留下來的案例,包括南投中寮石龍宮,民眾帶泡麵拜土地公就把麵留下,苗栗銅鑼也有大興善寺,信徒敬獻麵條,間接讓廟宇直接將麵條煮成平安麵供人食用-在苗栗銅鑼的大興善寺,有3成的信眾會買麵條還有青菜來祈福參拜,麵條最後留下來讓寺廟煮成平安麵供大家食用。麵條成了敬獻供品,還間接形成當地參拜氛圍,來到這裡幾乎就快跟麵條畫上等號。南投中寮30多年歷史的石龍宮,民眾會買泡麵當成供品,拜完之後,泡麵留給其他香客吃,也讓這裡的主神被稱為「泡麵土地公」 https://is.gd/6eMS2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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