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真的有鹿
台東縣鹿野鄉有福佬、客家、阿美族及外省人這四大族群,但其實舊名鹿寮的鹿野鄉,早年還居住了一個很大的族群,梅花鹿,但由於人們的獵捕加上環境的破壞,自從民國58年最後一隻野生的梅花鹿在東部的山區消失後,鹿野就徒留其名,再也看不到一隻野鹿了。民國97年永安社區開始復育梅花鹿,經過2年多的努力,總算讓梅花鹿再次在監獄的草坪奔馳,成了活的環境教育教材,也軟化了受刑人的心,意外成了台東外役監獄的特色和鹿野的私密景點。
來到鹿野鄉你會想到什麼?飛行傘?熱氣球?滑草。
鹿野舊名鹿寮,這裡有條鹿野溪淙淙流過,橫跨兩岸的紅色吊橋是知名的景點-鹿鳴大橋,進到鹿野的永安村,處處都可以看到和鹿有關的圖騰,究竟鹿野和鹿有什麼關係?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 總幹事
廖中勳]
永安村有非常多跟鹿有相關的名稱,有上鹿寮的聚落,有下鹿寮的聚落,有鹿寮路,有福鹿路,那我們永昌又叫鹿寮社,我們常常會遇到一些遊客問說,欸總幹事請問,你們這裡到處都是鹿的名稱,那有沒有可以看到鹿。
叫做鹿野沒有鹿?是長期透過解說導覽來「出賣」家鄉的文史工作者廖中勳,一直以來的困擾。民國90年,他開始推永安的社區營造,心裡就默默要將鹿找回家鄉來。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 總幹事
廖中勳]
民國97年,那民國97年,那我們剛好就,跟水保局,跟台東縣政府,它就問我們說我們有沒有,最想要圓夢的東西,當然那時候我們就已經想很久的事啊,我們把鹿寮找回來,所以那時就剛好,開始做村庄的一些,養鹿的鹿寮的盤點的這個部分,那就正式提出了「找到回家的鹿」這個標語,希望讓家鄉的鹿重新再回來。
因為有了政府資源的挹注,他們先從試養3隻梅花鹿,開始圓夢。
很多的東西,它就是有時候我們是且戰且走,騎驢找馬這樣,所以我們在民國97年,我們沒有想太多吔, 就是想要真的讓小朋友知道什麼叫鹿寮,什麼是我們家鄉早期可以看到的鹿,所以我們那時候在做盤點的時候,把村庄,誰養過鹿,哪裡有鹿寮去找回來,那後來找到一個,我們胡國雄阿公,那雄伯他就說,我這個喔,他也想要,老人家想要再把鹿寮修回來,後來剛好社區跟他去談這個事情,欸,一拍即合。
有在溪水邊隨興覓食的山羌及水鹿,還有在草原上盡情奔跑的梅花鹿群。
98年他們出版了一本「找到回家的鹿」繪本,作為分享環境教育的教材,也帶著小朋友參觀鹿寮,近身觀察梅花鹿的生態,想不到孩子的反應卻是。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 總幹事
廖中勳]
唉唷!那個鹿好可憐喔,不能跑,在那邊,在那個小小的鹿寮裡面。
因此廖中勳只得又開始在村庄,尋找更大的場所,還梅花鹿一個自由奔馳的空間。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 總幹事
廖中勳]
所以在民國98年的下半年,那我們就找到我們的鄰居,那當初台東戒治所典獄長,還滿支持我們這個工作,要敦親睦鄰,所以他說,我們監獄兩種東西很多,一個是人很多,同學很多,第二個,它們有80幾公頃的土地,要多大,都可以配合社區、配合地方來做這個梅花鹿復育工作。
[台東戒治所輔導科 科長
陳柏樸]
我們的腹地其實是非常的廣大,那因為我們人力有限,不可能去顧到每一塊土地,所以與其讓它閒置,我們不如把它活化起來,讓附近的一些社區啊一些團體,來利用這塊土地,其實是雙贏的一個局面。
在等一下觀察一下,梅花鹿如果是用散步的時候,是很優雅,就慢慢的走。
優雅的散步,盡情的奔跑,有了典獄長的力挺,民國58年之後,從鹿野地表消失的梅花鹿,總算在監獄裡找到安身立命的所在。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 總幹事
廖中勳]
3公頃的土地,我們在民國99年的聖誕節的隔一天,這個梅花鹿園區正式開園,那迎回第一批 10隻的梅花鹿,到現在梅花鹿第二代的可以在這邊生活,所以從原來沒有梅花鹿,到後來有一個,3隻梅花鹿的雄伯鹿寮,那到現在有10隻以上的梅花鹿園區。
好,輕輕的喔,小聲一點喔,跟貓咪走路一樣,輕輕的喔。
有了3公頃的土地,梅花鹿再也不必囚禁在小小的鹿寮裡。走進園區,帶著孩子認識梅花鹿愛吃的鹿仔葉,從糞便中判斷鹿群是否健康。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社造組 組長
吳玉萍]
那我們透過話劇的展演,然後繪本的導讀,然後讓他們知道說,欸,原來有鹿鳴橋啊,鹿野溪啊等等等等,原來什麼上鹿寮,下鹿寮喔這些地名,然後再透過我們到梅花鹿園區,然後稍微近距離的觀察,我們用觀察,觀察梅花鹿,牠的一些足跡啦,還有一些排遺啦,便便,然後就是希望讓孩子,可以稍微觀察一下,仔細地觀察一下梅花鹿。
如果沒有拉肚子的,像這樣一顆一顆,像羊的便便的時候就會發現,這個鹿,牠是健康的這樣知道嗎。
在這裡,孩子們有了和大自然第一類接觸的機會,環境教育不再只是紙上談兵。
[月眉國小 老師
宋謙毓]
第一個讓孩子認識在地的環境啊,對,了解你生活中,平常,附近的環境是如何,最近的氣候變化也不一樣了這樣,就讓學生實地體驗這樣,帶出來看看。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社造組 組長
吳玉萍]
那我們希望讓孩子知道說,一些動物保育的觀念或者是說,欸你為什麼梅花鹿會失蹤,會消失,那就是棲地,它整個山上的棲地被破壞,那被破壞的狀況下牠當然就會消失,當然我們希望說,孩子可以知道說,欸如果我們不愛惜自己的環境,那對我們的大自然,不再就是,不能夠更多的友善的話,那以後,今日的梅花鹿可能是明日的人類。
好,我喊注意,你們喊注意,注意,注意,小聲的注意,注意,因為現在鹿都跑到那邊為什麼,牠很怕,知道嗎。
復育工作還在學習中,就怕來參觀的人太多,太過興奮,行為脫了序,小鹿受到了驚赫,目前園區的功能還是以環境教育課程為主,就是要將干擾降到最低。
[月眉國小老師
宋謙毓]
他們沒有全部都讓台東市的學校,是只有台九線這附近的,關山跟鹿野,這幾個學校先參加。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社造組 組長
吳玉萍]
那梅花鹿這邊,我們一直沒有特別把牠凸顯出來,是因為還在走復育的階段,然後是希望說,它是比較就是低調一點,因為梅花鹿很容易受驚嚇,那我們怕我們太廣為宣傳以後,那梅花鹿很容易就受到驚嚇,或者說會被打擾。
七手八腳努力的撥土挖洞,種下梅花鹿愛吃的牧草和鹿仔樹苗,這是孩子們離開園區前留給梅花鹿的禮物,也在心裡埋下友善環境的種子。
[月眉國小 學生
張藝弘]
我五年級,然後呢我今天學到的就是,梅花鹿的歷史和故事,就是啊因為那個時候我演到荷蘭人,所以才能體會,那個梅花鹿,已經絕種的原因。
小鹿除了教會了孩子友善環境,也豐富了收容人的生活,更是一堂重要的生命教育課程。
[台東戒治所輔導科 科長
陳柏樸]
那在復育梅花鹿,也是一個生命,他們從梅花鹿小慢慢把牠養大,這之間會產生感情,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會觸動到他們心裡,讓他們去做改變這樣。
[收容人
王先生]
讓我們有這個機會 看鹿在成長,看牠長大,這樣就很有成就感,那麼要不然就很枯燥無味。當然能夠出來的話接,觸大自然,對我們這個收容人來講,是一個很好的一個教化功能。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社造組 組長
吳玉萍]
跟戒治所這邊合作的狀況是,都是同學,同學在幫我們收集牠們的一些食草,飼料,同學他們其實出去的時候,他們出去野外幫忙工作的時候,他們都會,欸,這個鹿仔樹,喔這個桑葚,都是我們的鹿可以吃,其實他們會需要照顧到鹿的差不多快一生,生老病死,所以其實我們當初跟戒治所期望的那個,生命教育這件事情,其實是有達到的。
整理鹿寮,收集牠們的食草,還不忘幫梅花鹿補充營養,怕牠吃不好,怕牠餓著。
[收容人
王先生]
當然也會啦,那麼我們三餐,大家都要吃,動物也要吃東西啊,就怕牠餓了,那麼如果牠長得很漂亮,我們也很高興。
[台東戒治所輔導科 科長
陳柏樸]
因為我們這邊,他們一到五都出來工作,假日的話他們其實是要去裡面,就是沒有開封的狀態下,那其實他們都會擔心說,欸那個鹿沒有人餵或怎樣啊,會去擔心這些動物,所以他們的主管,帶他們的主管,還特別假日來,自己載著那個樹葉子去餵那個梅花鹿這樣。
透過和小鹿互動,觸動了收容人關懷的心,這樣的教化功能遠比將他們關在牢籠中更具矯正效益。因此,台東外役監獄,現在,開放更廣大的土地開始種咖啡,賣咖啡。
[台東戒治所輔導科 科長
陳柏樸]
譬如說我們把他關在裡面,他沒有辦法出來,你會看到他的整個表情,都是死氣沉沉的沒有活力,但是當他們來到外役監之後,是不是有跟民眾在做接觸,你看到他們都是保持著笑容,好像很開心,很有活力這樣子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正向的東西。
專注的看著烘焙咖啡的溫度。
你在 烘焙的過程當中,它每一,一樣的火力,一樣的不同變化,它的豆子本身變化不一樣。
談起咖啡豆頭頭是道,他是收容人阿雄,他說在戒治所的心境像是進修,受惠最多。
[收容人
阿 雄]
可以來到台東外役監,然後就想說,既然來到這裡還有兩年的時間,那不如就用心去學一個東西,不管以後返鄉之後用不用得到,都可以,受惠最多應該就是說我們的改變,放假我回家,每天也都會煮給我媽喝,一天都煮兩次,媽媽會不會覺得這杯咖啡特別好喝?也是會啦,因為她平常沒有在喝這個純黑咖啡 所以我就用輕烘焙的泡給她喝
歐式的建築,廣大的草坪,這裡不是度假村,正是台東戒治所,俗稱的台東外役監獄,在這裡喝咖啡,從沖泡到端上桌,都是「大哥」服務,堪稱是「大哥級」的享受。
[台東戒治所輔導科 科長
陳柏樸]
那其實,他們多跟民眾接觸的話,也是利於他們回歸社會,對啊,他們可以透過跟民眾聊天接洽的過程,他們可以知道,社會上發生些什麼事情,現在有哪些東西是進步的這樣子,有利於他們回去的時候不會說,一下一出去,對整個外面的世界是很惶恐的。
從要為梅花鹿找到回家的路,意外的串連了地方和戒治所,在監獄的高牆內,梅花鹿有安身之所,遊客有機會體驗很不一樣的喝咖啡氣氛,更讓收容人對出獄後的正途有了想像,一個簡單的初心,讓許多的事情都有了圓滿的結局。
採訪/撰稿 邱月華
攝影/剪輯 羅應展


2014-05-31
〔記者王秀亭/台東報導〕鹿野鄉永安村每年端午節在聖安宮前的玉龍泉舉辦取午時水,今年梅雨季降下不少雨量,泉水湧出如常,永安社區發展協會六月二日將如期舉辦,這幾天發動村民包三千顆肉粽及製作取水所需的扁擔,端午節當天上午九時起安排系列活動,有三代同堂廟口擂台趣味賽、立蛋比賽及千人接力取水,開放民眾參與取水活動。
雨豐泉湧 鄉親趕製古早扁擔
每年端午節正午時分,永安村全村總動員,到被當地人視為「靈泉」玉龍泉接力取水,在陽氣最強時取水,供民眾飲用,傳說具收驚解厄之效,加上當地水質佳,不少民眾慕名而來,因玉龍泉水源來自中央山脈地下水,從鹿野斷層處湧出,多年前曾遇少水期,泉水乾涸有兩年被迫停辦,而今年泉水湧出正常,永安社區發展協會加緊籌辦活動。
永安社區發展協會總幹事廖中勳表示,今年將號召千人參與,活動從上午九時開始,說故事、香包DIY、三代同堂趣味賽後,上午十一時起展開取午時水儀式,再由十二位地方仕紳及耆老用古早扁擔挑水,走過一○八階階梯,民眾隨後則可在階梯上排成長龍,接力將一千桶午時水傳送至廟埕,供民眾索取,下午一時起則有玉龍泉生態步道簡介,由鹿寮解說服務隊進行分組導覽。

端午節全台最著名的午時水大甲區鐵砧山有一傳奇劍井,傳說是鄭成功插劍禱泉的地方。相傳早年,鄭成功率領眾兵經過此山的時候,因天氣炎熱,無水可用,士兵、馬兒病死傷亡的很多,鄭成功此時拔起他的劍刺向地面,跪地祈求能湧出泉水。忽然,地面裂開,寶劍真的沈了下去,湧上了神泉,解除了當時的困境。自此之後,鄭成功所為之奇蹟劍井不管發生多嚴重的旱災,劍井的水永不乾枯、生飲清涼,成為鐵砧山主要的景點之一。大甲地方的父老們為了紀念鄭成功在鐵砧山上的插劍飲水的聖蹟,於光緒19年,鑄刻「國姓井」,1953年重修這口古井,在井的四週加磚牆加以保護。此外曾任監察院長的于佑任先生,親書「劍井」兩字,立石為誌,成為今日的觀光景點。
該劍井石碑因年久失修,現今整座基座殘破而搖搖欲墜,臺中市風景區管理所非常重視,於今年八月重新整修該石碑,將該石碑基座重新拉整,並汰換破損石磚,該工程已於九月初完工,希冀提供到臺灣十大觀光小鎮的遊憩民眾都能一起感受這傳奇的氛圍,賦予親子同樂,寓教於樂使孩童們能在休閒踏青之餘達到了解歷史之實效。除了修整劍井石碑,臺中市風景區管理所為配合劍井周邊之環境營造,一併更新了由劍井石碑至鐵砧山內國姓廟途中所經步道之沿線路燈,目前工程正加緊趕工,預計於十月中前完成,以期晚上到訪之遊客亦能享有安全、舒適之休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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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濁水溪口的神祕獵鹿人
九月連續下大雨,把雲林斗六的雲林溪沿岸,沖出了許多 死人骨頭 陶片和清代的青花瓷碎片!在經過劉益昌博士等專家鑑定後,發現這些古文物的主人,可能跟某一群原住民的祖先有關……
這群原住民朋友,有三個關鍵字,大家來猜猜看:


鹿
小編也覺得猜的出來的人,大概是劉益昌博士的好朋友(茶),所以不囉嗦,這就馬上公布答案:
答案就是:費佛蘭人!
誰是費佛蘭人?
費佛蘭人的確不叫自己是「費佛蘭人」;根據荷蘭人的說法,事實上,他們還很討厭被叫「費佛蘭人」……
大約在 300 多年前的 17 世紀初,濁水溪沖積平原住了一群原住民朋友;這群朋友操著巴布薩語(Babuza)的某種方言,由於附近部落中,以費佛蘭部落(Favorlang 社)和貓兒干部落為商業及交通的樞紐中心,因此這裡的方言被稱作「費佛蘭語」,而這裡的原住民,也被稱作是「費佛蘭人」。
所以我們第一個關鍵字出來了 ──「貓」── 因為這次從雲林斗六挖出來的古文物,正是跟「貓」兒干文明有關,也就是費佛蘭人的文化!
好的…… 各位看倌不覺的,「費佛蘭」這個名字很不像原住民會取的名字嗎?
是的,因為費佛蘭人的確不叫自己是「費佛蘭人」(Favorlang);根據荷蘭人的說法,事實上,他們還很討厭被叫「費佛蘭人」@@”
原來這名字是來自他們的世仇 ── 西拉雅人!
住在台南的西拉雅族人,長期和雲林彰化的費佛蘭人,處於敵對關係。據語言學家說,「費佛蘭」(Favorlang)這名字,可能是西拉雅語的 vavoy「豬」,再加上閩南語的 lang「人」。若是真的,那還真是相當難聽啊!
所以我們第二個關鍵字出爐 ──「豬」 ── 可能是「費佛蘭人」名字的真正意思。
鹿的專家:成也鹿,敗也鹿
費佛蘭人大概可以很輕鬆地辨識出鹿的性別、年齡等,甚至有可能用來控制鹿的數量,以避免濫殺母鹿和小鹿。
知道是費佛蘭人,那麼第三個關鍵字「鹿」的由來,也不難猜了:因為費佛蘭人,正是鹿的專家!
我們常從某種語言中,特定方面的詞彙的豐富,來了解這個民族的生活背景。例如阿拉伯語有超過一百種形容駱駝的詞彙、愛斯基摩人對於「冰」的形容描述也異常豐富、阿美族有超過百種的野菜名稱…… 而鹿的博士,費佛蘭人,當然也有非常豐富的字彙來形容鹿喔!
例如 binnan 泛指所有的「鹿」、masorro 是「山羌」、sinni o binnan 是「母鹿」、bag o basan 是「成熟的公鹿」、bao binnan 是「一歲的鹿」、chaddoa 是「長短角的鹿」,而 masham,則是「老公鹿」!
因此啊,我們大概可以想像,費佛蘭人大概可以很輕鬆地辨識出鹿的性別、年齡等,甚至有可能用來控制鹿的數量,以避免濫殺母鹿和小鹿。
然而好景不常,當 17 世紀的時候,荷蘭人把台南附近的鹿隻都快獵光後,也開始把壞主義動到北邊彰化、雲林的費佛蘭人部落。
於是,荷蘭人和結盟的幾個西拉雅族部落,一起攻打費佛蘭人:以前部落間打架,頂多獵幾顆人頭,但這些外強一到,燒殺擄掠,常常把好幾個部落的人都滅了,把部落都燒了。
後來鄭成功來到,趕走了荷蘭人,但情況完全沒改善,反而帶來了更多漢人入侵費佛蘭人的生活。於是,漸漸地,費佛蘭人的獵場不再,文化也沒了。費佛蘭人的人數,就和曾經成千上百奔馳在濁水溪沖積平原的梅花鹿一樣,漸漸消失了……
費佛蘭人,就此消失了?
荷苞崙、他里霧等,還有雨天後,沖刷在河岸邊的陶片和青花瓷,還透漏著原本這塊土地主人的故事。
喔不,費佛蘭人並沒有消失!
許多費佛蘭人在巴宰族朋友的帶領下,翻山越嶺來到美麗的後山 ── 宜蘭,在這裡和噶瑪蘭族朋友一起討生活;後來有些人則和其他台灣西部的平埔原住民一樣,舉家搬到南投,在這裡住了下來,加入南投平埔原住民的大家庭。
雖然如此,那些選擇留在家鄉生活的族人,都漸漸地被強勢的漢文化影響,只有偶爾一些聽起來特殊的地名,像荷苞崙、他里霧等,還有雨天後,沖刷在河岸邊的陶片和青花瓷,還透漏著原本這塊土地主人的故事。Favorlang,消失在濁水溪口的神祕獵鹿人 | Mata Taiwan 台灣原住民族資訊匯流平台 https://bit.ly/2WjyW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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