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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卓別林齊名的喜劇演員──巴斯特·基頓
電影史與卓別林齊名的喜劇演員──巴斯特·基頓 | Screenwriterleo 編劇人生 https://bit.ly/48ow3Qv
巴斯特·基頓(Buster Keaton)是一位美國電影導演與演員,也是一位美國獨立電影的先驅。巴斯特·基頓被廣泛的認為是電影史上影響最大的導演之一。
冷面笑星巴斯特·基頓​​:出生於雜耍演員家庭,從小受到雜耍和滑稽表演的影響。 20世紀初,脫離家庭戲班,在一些滑稽短篇電影中充當配角,逐步走上拍喜劇的道路。他是一位具有創造力的表演藝術家,在喜劇的黃金時代。他的聲望同查理·卓別林(Charlie Chaplin)相媲美,因為他與卓別林一樣能成功的創造內心感情狀態以符合視覺形象。基頓自有其獨特的魅力。他扮演的角色,臉部毫無表情,大多是肅穆凜然。
基頓從影后的第一部作品是《屠夫男孩》(Butcher boy)在這部影片裡,基頓已經展示出招牌的表情,也能注意到基頓帶上了他另一招牌──捲邊平頂帽基頓和卓別林一樣都是天生的喜劇明星,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屬於他們的電影形象。基頓很快被注意到那超凡的喜劇天賦,並受到大力提拔,向他的導師學習。
1918年,基頓應徵入伍,參加一戰,他被派到歐洲戰場,雖然戰爭在四個月後結束,但他在那里呆了八個月,而他也沒有親臨戰場。身為電報員的他,卻成了勞軍的表演藝術家,即使戰爭結束,那些等著回家的士兵也需要一些娛樂。派拉蒙(Paramount)買下了卓別林的電影公司,一口氣拍攝了19部短篇電影。雖說是短篇,但巴斯特·基頓的製作陣容相當強大,不論從商業投資還是攝影、剪輯、製片都是影史中相當傑出的工作者。
在1923年,巴斯特·基頓​​的電影開始由米高梅公司(Metro-Goldwyn-Mayer, Inc)負責發行,他的電影事業進入了輝煌時期。
1923年到1929年間,是巴斯特·基頓​​電影生涯中最輝煌的6年,期間,他拍攝了12部長篇電影,每一部都非常成功,他以獨特的外型和喜​​劇表演方式,與卓別林齊名。其中有名作《我們的待客之道》(Our Hospitality)《領航者》(TheNavigator)《福爾摩斯二世》(SherlockJr.)《將軍號》(The General)《輪船比爾二世》(SteamboatBill,Jr)和《攝影師》( Cameraman)
從1928年起,他的同事選擇放棄獨立製片,全職擔任電影公司的主席,並提議基頓加盟米高梅公司,基頓接受了這個讓他後悔終身的決定。加盟米高梅後,基頓雖然在同年拍出了《攝影師》的經典,但喪失了對自己作品的控制,缺乏了之前的拍攝夥伴的情況下,他的電影開始進入米高梅的電影公式。身為米高梅的第一位動作喜劇明星,米高梅不知道該如何利用。尤其是進入有聲電影以後,由於對拍攝過程的嚴格控制,基頓無法像以前一樣沒有劇本,大膽即興,而要按照要求使用寫好的劇本,拍攝時,嚴格控制預算和拍攝日程,使用特技替身,讓基頓不能在影片中像以前那樣設計動作喜劇,影片的活力和節奏也大打折扣,逐漸淪為一般的喜劇。
隨後因離婚,家上酗酒的惡習加深,讓基頓的健康狀況下降。 1933年,在屢次進行戒酒治療沒有效果後,米高梅和基頓解約。而其它公司也因為酗酒問題不願跟基頓簽約,基頓的明星生涯宣告結束。這位在古典好萊塢與卓別林齊名的喜劇演員,拿出多部知名電影,尤其是在無聲電影時期,雖然他之後控制了酗酒問題,也再度受到電影公司重視,但作品皆無法超越一戰後的黃金即興創作時期,不過他的《將軍號》與《福爾摩斯二世》仍然影響很多演員與導演。與卓別林齊名的喜劇演員──巴斯特·基頓 | Screenwriterleo 編劇人生 https://bit.ly/48ow3Q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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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特·基頓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3SLFkMB
約瑟夫·弗蘭克·「巴斯特」·基頓(英語:Buster Keaton,1895年10月4日—1966年2月1日)[2]是一名美國演員、喜劇演員,電影導演、製片人、編劇和特技演員[3]。他以其無聲電影而聞名於世,同時,基頓也因為在其電影作品中標誌性依然故我、不苟言笑的肢體喜劇表演風格而收穫了「大石臉」(The Great Stone Face)的暱稱。[4][5]影評人羅傑·埃伯特稱巴斯特·基頓「在1920年到1929年的特殊時期期間,仍不受外界影響拍攝了一系列的電影,這些電影使他無可置疑地成為電影史上最偉大的演員兼導演。」[5]受僱於米高梅公司之後,他在電影製作中的獨立性被剝奪,使得他的職業生涯步入低谷,並開始沾染酗酒的惡習,家庭生活因之而摧毀。直到20世紀40年代,基頓再婚,之後他重新振作,再次參與到喜劇電影的拍攝中直至去世,並因此獲得奧斯卡終身成就獎。
基頓在1920年代拍攝的眾多電影,如《福爾摩斯二世》(1924年)、《將軍號》(1926年)、《攝影師》(1928年)都備受讚譽[6],其中《將軍號》更是被認為是他電影中的傑作。[7][8][9]作為巴斯特·基頓眾多的崇拜者之一,美國導演、編劇、演員奧森·威爾斯稱《將軍號》是喜劇電影史上的最高成就,也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電
影之一。[10]巴斯特·基頓在《娛樂周刊》評選的史上最偉大的50位導演排行榜名列第七名,[11]1999年,美國電影學會評選的好萊塢電影百年百大明星中,他名列男明星排行榜第21位。[12]
生平
6歲的巴斯特·基頓與他的母親邁拉、父親喬·基頓在一次歌舞雜耍表演表演中的照片
早年歌舞雜耍經歷
基頓出生在堪薩斯州皮奎的一個歌舞雜耍表演家庭,[13]當時他的母親邁拉·基頓(本名邁拉·科特勒)在這個小城打工。按照父親家族的傳統,他被命名為「約瑟夫」(Joseph,是基頓家連續第六個被命名為約瑟夫·基頓的孩子)[2],而不支持他父母婚姻的外祖母則將他起名為「弗蘭克」(Frank)。不久後,基頓將自己的中間名改為「弗朗西斯」(Francis)。[2]他的父親約瑟夫·哈利·「喬」·基頓擁有一家公司,名為莫霍克印度醫藥公司,哈利·胡迪尼巡迴演出時,在觀眾兩側售賣專利藥。[14]
根據一個被基頓反覆提及,而有可能是杜撰的說法稱,[15]基頓在18個月大的時候獲得了「巴斯特」(Buster)的暱稱。在接受弗萊徹·馬克爾的採訪時,基頓說那時自己從一段長長的樓梯摔下來卻毫髮無損,當時在場的胡迪尼看到還是嬰兒的基頓從地上坐起來之後,說道:「這孩子真是個小剋星(Buster)!」 而據基頓說,在當時,「Buster」這個詞常被用來指可能造成傷害的溢出物或墜落物。 而在此之後,基頓的父親便開始用這個綽號來稱呼他。 基頓多次向媒體講述了這個軼事,其中也包括1964年CBC電視台望遠鏡節目的採訪。[16]
在三歲的時候,基頓開始與他的父母一起作為「基頓三人組」(The Three Keatons)參與演出。1899年他在威爾明頓首次登台表演一齣喜劇小品。邁拉在一邊吹著薩克斯,而喬和巴斯特則在中央舞台上表演。劇中小基頓處處違背父親的並激怒他,因此父親會將小基頓扔向背景板、管弦樂隊、甚至是觀眾。在基頓的衣服上縫有一個手提箱把手,以便於父親反覆不斷地把他拋向不同地方。 小基頓從演出中逐漸學會了如何安全落地,所以在舞台上很少受傷。這種鬧劇式的喜劇時常遭到虐待兒童的指控,偶爾還會逮捕演出人員。然而巴斯特·基頓總是能夠證明他並沒有瘀傷或骨折。最後雖然整齣劇被定義為「舞台史上最粗魯不堪的戲劇」,但是基頓也獲贊為「不會受傷的小男孩」。[17]多年後,基頓回憶說有賴於恰當的技術執行,他從來沒有受到父親的傷害。 1914年,基頓在接受《底特律新聞》採訪時說:「訣竅在於著陸的時候用腳或手來做緩衝或者中斷跌落,這就是秘訣,我自幼開始這樣的表演,所以這對我來說就像是後天的天性,有好幾次如果我不能這樣像貓一樣著陸,我就會被摔死,那些效仿我們演出的人往往因為難堪治療的痛苦而難以長久地演出。」[17]
基頓還說當時自己十分享受,以至於有時他會在父親把他扔向觀眾的時候大笑不止。但是當發現這樣會讓觀眾的笑聲減少之後,他便逐漸發展出了後來標誌性的無表情演出。[18]
而後這齣戲因為法律禁止兒童演員參演歌舞雜耍表演而受阻。據基頓的一位傳記作者說,基頓在紐約演出時被勒令去學校上學,但他只去了不到一天。雖然面對著法律的重重阻礙,也在英國的雜耍戲院經歷了災難般的演出,但基頓仍是劇院裡一顆閃閃發光的新星。基頓很晚才跟著自己的母親學會了讀寫。在21歲時,由於父親的酗酒問題影響了家庭演出的聲譽,[17]基頓和母親搬到了紐約,他的演藝生涯也從歌舞雜耍表演逐漸過渡到電影表演上來。[19]
戰時服役期間的巴斯特·基頓,攝於1918年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基頓正在美軍服役,他跟隨第四十步兵師前往了法國。他的部隊沒有參與作戰,也並沒有像後來的其他一些部隊那樣被拆散作為替補補給。 在服役期間,基頓的耳傷感染,使他的聽力受到了永久損傷。[20][21]
無聲電影時期
《13號囚犯》(1920年)的海報
電影《警察》(1922年)開場的一幕
1917年2月,基頓在紐約塔爾梅奇工作室結識了羅斯科·「大胖」·阿巴克爾,當時的阿巴克爾是馬克·塞耐特旗下的演員。喬·基頓不贊成拍電影,而巴斯特也對這種新興媒介持保留意見。他與阿巴克爾的第一見面時,他向對方要求借一台攝影機讓他研究。他把攝影機帶回酒店的房間,並把它拆開又重新裝好。在粗略了解了攝影的機制後,第二天他便拿著攝影機回去要求對方提供一份工作。於是他便作為聯合主演和笑星被公司僱傭,並參與拍攝了第一部電影《屠夫小子》。後來基頓說在這之後不久他便成為了阿巴克爾的第二導演以及其段子團隊的唯一人選。到1920年為止,他一共出演了阿巴克爾的14部短片。這些短片都很受歡迎,然而與之後的「大石臉」基頓不同的是,在這些短片中,他經常做出微笑甚至大笑。基頓與阿巴克爾成為了摯友,後來在大眾指責阿巴克爾應對女演員維吉尼亞·拉佩的死亡負責時,基頓也成為了包括查理·卓別林在內的少數幾位支持阿巴克爾的明星。 (阿巴克爾最終被無罪釋放,陪審團對他遭受的不公待遇道歉。)[22]
1920年,電影《呆子》發行,這是基頓第一次擔任長篇電影主演。電影改編自一出經典劇《新亨利埃塔》(The New Henrietta),此前已有一版道格拉斯·范朋克主演的名為《羔羊》(the lamb)電影版本,范朋克在出演五年後向基頓推薦了這齣戲劇,並推薦他擔任主演,因為這部戲本身帶有一定的喜劇元素。
在基頓與阿巴克爾的成功合作之後,賽耐特為基頓打造了他自己的獨立製作單元《巴斯特·基頓喜劇系列》(Buster Keaton Comedies)。他製作了一系列的短片喜劇電影,包括《一周》(One Week,1920年)、《劇院》(The Playhouse,1921年)、《警察》(Cops,1922年)以及《電氣化屋子》(The Electric House,1922年)。之後基頓轉向了長篇電影。
1923年拍攝的基頓(中)和他的寫手團隊(從左至右):約瑟夫·米切爾、克萊德·布拉克曼、讓·海維斯以及艾迪·柯蘭
基頓的寫手團隊包括克萊德·布拉克曼、約瑟夫·米切爾、讓·海維斯,但是最天馬行空的笑料通常都是由基頓本人構思出來的。喜劇導演李歐·麥卡瑞在回憶當年拍攝鬧劇電影時,說:「我們都想從別人手下挖走段子寫手。但是在巴斯特·基頓那裡這根本行不通,因為他最棒的那些點子都是他本人想出來的,而我們沒法挖走他本人!」[23]而有一些極為大膽的點子需要危險的特技完成,基頓都是在極大的受傷風險下完成的表演。在拍攝《福爾摩斯二世》中的鐵路上的水塔鏡頭時,從水塔上傾瀉而下的水流使基頓的頸部骨折,但是他直到多年後才發現了這一點。《船長二世》(Steamboat Bill, Jr.)中有一幕要求基頓從鏡頭外跑到鏡頭中央,隨後一個兩層房屋的一面牆會從他身後拍下來,基頓飾演的角色正好穿過二層打開的窗戶而毫髮無傷。這個特技鏡頭對站位的要求極為精準,因為正面牆體重達兩噸,而窗戶只在基頓身旁給出幾英寸的餘量。這一幕也成為他電影中最經典的鏡頭之一。[24]
基頓、羅斯科·阿巴克爾和阿爾·聖約翰,攝於1918年
除了《船長二世》(1928年),基頓這段時期的長篇電影還包括《待客之道》(1923年)、《大航海家》(1924年)、《福爾摩斯二世》(1924年)、《七次機會》(1925年)、《攝影師》(1928年)以及《將軍號》(1926年)。《將軍號》的故事背景設置在美國內戰時期,基頓將他對火車的痴迷融合在了電影中,特別是一幕史詩級別的機車追逐鏡頭。影片選用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場景重現了戰時的真實事件。雖然這部電影後來被視作為基頓最偉大的電影成就,但是在上映之時卻毀譽參半。對於一些喜歡輕鬆喜劇的影迷來說這部電影太過戲劇化了,一些影評人在說這部電影「缺乏笑料」的同時,也質疑了基頓選用喜劇方式拍攝內戰的想法。[25]
因為《將軍號》遭到的批評,基頓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再也沒能完全掌控自己電影的拍攝。他電影的分銷商聯美公司堅持要安排一位製作經理,負責監督其費用開支並在某些特定的故事元素上進行干預。基頓忍受著這樣的待遇繼續拍了兩部長篇電影,之後便以放棄獨立製作電影的代價轉入到好萊塢最大的工作室米高梅(MGM)公司。作為失去了獨立性的電影製作人,加上有聲電影到來的衝擊(即便他本人有意轉變到有聲片的拍攝),以及不斷上升的私人問題使得基頓在此後的有聲電影拍攝初期備受煎熬。[26]
有聲電影及電視拍攝時期
1928年,基頓與米高梅簽約[27],他後來稱這是他一生最錯誤的一次決定。當他意識到以米高梅為代表的各大工作室會嚴重限制他的創意投入時,一切已經太晚了。比如,他提出的將早期作品《困擾婚姻》重製為有聲電影的提議被工作室拒絕,而後工作室改變主意,但是卻強迫他按照一部對話繁多的劇本重拍。基頓與米高梅簽約後的第一部自編無聲電影《攝影師》(1928年),雖然得到了米高梅的准許,可以參與一些創意工作,然而,工作室還是把導演一職交給了愛德華·塞奇威克。[28]
米高梅為了保護自己的投資,強迫基頓在一些危險的場景中使用替身,這是基頓在全盛期從未採用的。「特技演員是得不到笑聲的,」基頓如是說。[29]在這個時期誕生了他在米高梅商業上最成功的的幾部電影。米高梅嘗試讓以簡潔為特色的基頓與以吵鬧為特點的吉米·杜蘭特合作,拍攝了包括《激情水管工》(1932年)、《輕而易舉》(1932年)、《什麼!沒有啤酒?》(1933年)在內的多部電影。[30]《什麼!沒有啤酒?》是基頓在美國主演的最後一部電影。這些電影都備受歡迎。(30年後,基頓和杜蘭特雙雙客串出演了電影《瘋狂世界》,雖然二人並未同框出現。)[28]
在基頓最初的幾部有聲電影拍攝過程中,每個場景基頓和其他演員都要拍攝三遍:一遍用英語,一邊用西班牙語,剩下的一遍用法語或德語。演員們會一次幾句地對外語劇本進行語音記憶,然後立即拍攝。這一點也在TCM紀錄片《巴斯特·基頓:痛的有趣》中被證實,片中基頓抱怨這些糟糕電影的拍攝不止一次,而是三次。[31]
1933年,在《什麼!沒有啤酒?》製作期間,基頓十分沮喪,因為儘管電影十分成功,但米高梅在拍攝完成後就與他解除了合約。1934年,基頓接受了邀請,前往巴黎拍攝獨立電影《香榭麗舍之王》(Le Roi des Champs-Élysées)在這個時期,他還在英國拍攝了另一部電影《入侵者》(The Invader)。[30]
教育影業
在基頓重回好萊塢後,他以為教育影業拍攝16部喜劇短片的形式回歸熒幕。這些短片大多是簡單的視覺喜劇,大部分的笑料由基頓提供,笑料大都來源於他的家庭歌舞雜耍表演和他的早年電影。[32]教育影業系列短片中最經典的作品是《歌劇大滿貫》(Grand Slam Opera),片中他作為一名業餘競爭者在他自己的劇中飾演巴斯特。1937年系列劇結束後,基頓作為一名段子寫手回到了米高梅,並參與到了馬克思兄弟的電影《馬戲團的一天》(1939年)和《走向西部》(1940年)的製作中,還為雷德·斯克爾頓提供素材。[33]在喜劇工作上,他還為露西爾·鮑爾提供了幫助和建議。[34]
哥倫比亞影業
1939年,哥倫比亞影業與基頓簽約,兩年內基頓共出演了十部喜劇短片。這些短片大都由朱爾斯·懷特導演,他偏愛粗俗喜劇和鬧劇,使得這些短片風格更偏向於懷特的活寶三人組系列喜劇。基頓的最愛是該系列的首部作品《來自西部的害蟲》,這是基頓偏小眾的作品《入侵者》(1935年)的翻拍版本,[35]然而與原作相比,這個版本更加短小緊湊,導演也並非是懷特,而是著名喜劇演員麥克·塞納的導演,具有豐富經驗的德爾·洛德。影迷和放映商十分喜愛哥倫比亞的基頓系列喜劇,這也證明了基頓這位喜劇演員仍有其影響力和吸引力。但是,從整體看來,哥倫比亞時期的基頓短片是其戲劇作品中最差的作品,這一觀點在基頓的自傳中也得到了其本人的佐證。[36]這一系列的最後一部是《她的油是我的》,基頓發誓今後絕不會「再拍任何的劣質喜劇短片。」[36]
《輕而易舉》片中的基頓、塞爾瑪·托德和吉米·杜蘭特
20世紀40年代及客串出演電影
在1940年再婚之後基頓終於穩定下來,此時他的生活也更輕鬆,他放棄了哥倫比亞影業,轉而投向不那麼緊張激烈的電影客串工作。40年代期間,他既主演電影,也客串其他的一些電影。他在墨西哥拍攝了自己最後一部主演的電影《當代藍鬍子》(El Moderno Barba Azul,1946年);這是一部小成本製作電影,直到80年代推出錄影帶才能在美國看到,美版的譯名叫《月上巨響》。[37]1949年,影評人重新發掘了基頓,製作人也時常與他簽約拍攝一些更大型的「精品」電影。他客串出演的電影包括《美好的夏天》(1949年)、《日落大道》(1950年)以及《環遊世界八十天》(1956年)。《美好的夏天》第一幕朱迪·加蘭和范·強森在街頭偶遇的鏡頭,基頓親身指導了二人。劇中強森一直向生悶氣的加蘭道歉,卻火上澆油地搞亂了她的髮型並撕壞了她的裙子,這個喜劇點子也是由基頓想出來的。[38]
基頓還在電影《瘋狂世界》(1963年)的結尾部分飾演了吉米的角色。吉米幫助了片中由斯潘塞·特雷西飾演的C.G.卡爾佩珀船長,為他準備了逃亡用的小船,雖然最後他並未能成功逃走,船也並沒派上用場。(在2013年電影的修復版中,修復了一幕吉米和卡爾佩珀通話的場景。這幕戲在這部電影的路演之後便遺失了,之後僅存有音頻,是利用靜止畫面重修了這一幕)[39]基頓還在電影《春光滿古城》(1966年)中客串出演。而這部電影發行時,基頓已經去世,這次客串也成為了他的遺作。[40]
基頓還出現在查理·卓別林的講述兩位笨拙的舞台音樂人的電影《舞台春秋》(1952年)中,不禁使人回想起他當年講述歌舞雜耍表演的短片《大劇院》。除了1922年一部少有人知的電影《觀星》(Seeing Stars)之外,《舞台春秋》是這兩位偉大喜劇演員的唯一一次共同出演。
1949年,喜劇演員埃德·溫邀請基頓參加他在CBS電視台的一檔在西海岸直播的喜劇綜藝節目《埃德·溫秀》。由於跨洲同軸電纜直到1951年9月才發明出來,所以當時為了將節目分發到美國其他地區,節目組特地製作了錄影帶。
基頓假裝自己的腳卡在了諾氏果園的鐵軌上,攝於1956年
20世紀50-60年代及出演電視作品
1950年,基頓推出了一檔十分成功的電視系列劇《巴斯特·基頓秀》,在洛杉磯當地電台直播播出。而後,他又推出了這部系列劇的電影重製版本《與巴斯特·基頓生活》(Life with Buster Keaton),以便在全國播出,但是這個版本並未引起太大反響。他也出現在早期電視劇《費伊·艾默生的奇妙城鎮》(Faye Emerson's Wonderful Town)中。劇院放映版本的電影《巴斯特·基頓的不幸遭遇》(The Misadventures of Buster Keaton)便是脫胎於這部電視劇。基頓說自己取消了自己拍攝電視劇的計劃,因為每周為電視劇創作新的素材對他來說難以實現。55歲時,他成功地重新改造了他年輕時期的特技之一:將一隻腳踩在桌子上,第二隻腳通過搖擺的方式上到桌子上,再在半空中騰起擺出一個尷尬的造型,最後落地。主持人蓋瑞·摩爾回憶道:「我問他(基頓)是如何做到的,他說『我給你演示一下』。然後他敞開自己的外套,渾身都是傷痕。這就是他做到的方法,這很疼,但你必須不在意這些疼痛。」
與他同時代的哈羅德·勞埃德拒絕電視傳媒不同的是,50-60年代期間,基頓定期地在電視上露面使得他的無聲電影又重新吸引了大眾的關注。1954年,基頓第一次參演電視劇情片——由小道格拉斯·范朋克出品的聯賣故事選系列劇「覺醒」(The Awakening)。同時期,他亦做客了NBC出品的脫口秀《瑪莎·雷伊秀》。
1961年,基頓在《迷離境界》的「很久很久以前」一集中飾演一位時空穿梭者
同樣是在1954年,基頓和妻子埃莉諾結識了電影活動策劃雷蒙德·洛豪爾,他成為了基頓夫婦重新發行基頓電影的商業合作夥伴。在同一時間,演員詹姆士·梅遜在買下基頓的房子後發現了若干盤基頓影片的膠片。在其中包含基頓作品中遺失已久的《船》(The Boat)。[41]在雷蒙德的協助下,洛杉磯皇冠劇院的藝術中心放映了電影《將軍號》,這部電影根據雷蒙德回憶說也是「巴斯特多年未曾看過卻心心念念想要觀看的」,也正因此雷蒙德和基頓成為了摯友。[42]雷蒙德還回憶道「我當時在放映室。接到一個電話說基頓在大堂。我一下樓就看見了他和埃莉諾。第二天我在他的那棟房子裡見到了他。我沒想到我們要合力幹這件事。但是我意識到他對此並不在意。他說:『這不值錢。我並不享有任何權利。』」[42]基頓的這些膠片包括長篇電影《三個時代》、《福爾摩斯二世》、《船長二世》、《大學》(遺失了一盤)以及短片《船》和《我妻子的親戚們》,基頓和雷蒙德將這些即將變質的醋酸纖維素膠片轉成了硝化纖維膠片。他們當時並不知曉,米高梅亦存有一部分基頓的作品,包括他1920年-1926年期間所有的長篇電影和他最早的八部短片電影。[42]
1962年,電視劇《66號公路》「尼尼微之旅」一集中的基頓與喬·E·布朗
1957年4月3日,基頓受主持人、製作人拉爾夫·愛德華茲的邀請做客了了NBC出品的節目《這就是你的生活》(This Is Your Life)。在半個小時的節目中,介紹了基頓的生活,並總結了到當時位置他的所有作品,同時也為當時即將發行的由唐納德·奧康納製作的傳記片《巴斯特·基頓的故事》(The Buster Keaton Story)做了宣傳。[43]
1958年12月,基頓作為嘉賓客串了ABC電視台的脫口秀《唐娜·里德秀》,在「聖誕非常快樂(A Very Merry Christmas)」一集中飾演一位送禮物給生病兒童的醫院護工查理。1965年,他再度客串了這個節目的「你看得到我,你看不到我」(Now You See It, Now You Don't)一集。1958年的那集後來被收錄在唐娜·里德電視節目的DVD中。[44]這個節目的一位駐演嘉賓保羅·彼得森回憶說:「(基頓)編排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肢體小品。他的技藝非常了不起。我之前從未見過類似的表演。」[45]
1960年8月,基頓在百老匯音樂劇《豌豆公主》(Once Upon a Mattress)的全國巡迴演出團隊中飾演了沉默的塞克西摩斯國王。他的夫人埃莉諾·基頓參與了合唱。根據劇中飾演他妻子的阿格拉溫王后的福里奇·波爾的說法,基頓用自己「無比有趣的幽默感」溫暖了所有其他的演員。當巡演來到洛杉磯時,基頓還邀請所有演職人員來到他位於伍德蘭希爾的家中參加義大利麵聚會,並演唱了歌舞雜耍表演的歌曲給大家助興。[46]
1960年,基頓最後一次回到米高梅,在馬克·吐溫的《哈克貝利·費恩歷險記》的1960年改編電影版本中飾演馴獸師一角。片中的大部分關於吐溫原作中密西西比河的鏡頭攝製於薩克拉門托河。[47]
1931年,基頓在其第一部有聲電影《客廳、臥室和洗澡》與夏洛特·格林伍德的鏡頭
1961年,他在《迷離境界》的「很久很久以前」(Once Upon a Time)一集中客串出演,劇中既有無聲場景又有有聲場景。基頓在劇中出演一位時空穿梭者馬利根,為了一頂特別的頭盔,從1890年穿越至1960年,並在最後穿越回1890年。[48]
1962年1月,他與喜劇演員厄尼·科沃斯合作,參演了一部名為《藥男》(Medicine Man)的電視劇集先導集,1962年1月12日進行了拍攝,不幸的是,次日厄尼就因車禍身亡。《藥男》這部劇雖然製作完成也因此未能播出。[49]這一集最後以《克里斯的小馬》(A Pony For Chris)的名字被收錄於厄尼·科沃斯的DVD中。
基頓也將電視廣告的演員作為自己的固定工作,這其中包括1962年在水牛城由吉姆·摩爾導演為西蒙特純啤酒拍攝的系列無聲廣告,在這些廣告中基頓致敬了部分當年無聲電影的場景。[50]
1964年,基頓與瓊·布朗德爾以及喬·E·布朗出現在由傑克·帕蘭斯主演的講述馬戲團的劇集《戲王之王》(The Greatest Show on Earth)的最後一集中。1965年11月,他又出現在CBS電視台製作的特別節目《向斯坦·勞萊致敬》(A Salute To Stan Laurel)中,這個節目是為了悼念當時剛剛過世的喜劇演員斯坦·勞萊,他也是基頓的好友。迪克·范·戴克、丹尼·凱耶、菲爾·希爾沃斯、格里高利·派克、愷撒·羅摩洛和露西爾·鮑爾也出現在片中,這個節目的所有製作經費來源於美國電影電視基金會。節目中的一個橋段是鮑爾與基頓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用啞劇的形式假裝有兩個小丑在一張大報紙上摔跤,最後一位警察(哈維·科曼飾演)破壞了他們玩耍的氛圍。這個小作品被命名為《公園裡的一天》(A Day in the Park),以全彩方式拍攝並放送。這也是鮑爾和基頓唯一一次同框出鏡。[51]
基頓參演了四部由美國國際電影公司(American International Pictures)出品的電影:《睡衣派對》(1964年)、《沙灘毯賓果》(1965年)、《如何捕捉一件野生比基尼》以及《戴德海德中士》。基頓一如既往地為這四部電影提供了笑料。選用基頓來拍攝這幾部電影的導演威廉·亞瑟(William Asher)回憶說:
我一直很喜歡巴斯特·基頓。我想對於他來說在這群年輕人一旁看看熱鬧,與他們互動,有時沒準把他們當做觀眾,在他們做出一些瘋狂的滑稽動作時在一旁默默搖頭,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他喜歡這樣。他為我帶來了點子和想法。他有時會說:「這樣如何?」然後他便會展示一些無與倫比的新奇創意。很多人有可能是第一次見到巴斯特·基頓。劇組中很多年輕人之前並不認識他,而當他們認識到他是誰的時候,他們都無比尊敬和崇拜他。像保羅·林德、唐·里柯斯、巴迪·哈克特這樣一些後加入的喜劇演員也因為他的偉大而和他很合得來。[52]
1965年,基頓參演了加拿大國家電影局出品的短片《時光快車》。片中他再次戴上了他經典的平頂小禮帽(pork pie hat),坐著一輛電動小推車橫跨加拿大,表演著他50年前曾經在電影中表演的笑料。這部電影也是基頓在大熒幕上最後一部無聲電影作品。《時光快車》的幕後拍攝過程被製作成紀錄片《巴斯特·基頓再出發》,該片同樣也是由加拿大國家電影局出品,影片長度是《時光快車》的兩倍。[53]
1965年,他在由艾倫·施耐德(Alan Schneider)導演,根據薩繆爾·貝克特原著改編的《電影》(Film)中扮演了一個核心角色。[54]
基頓最後一部出演的商業電影是《春光滿古城》(1966年),該片於1965年9月至11月期間拍攝於西班牙。雖然據泰晤士電視報導,由於他日益加重的病情,在一些鏡頭上不得不使用特技演員,但是他也獨自完成了諸多特技,使全劇組都為之震撼。他最後一次參演的電影是1965年由安大略省建築安全協會與佩里尼有限公司(現改稱都鐸佩里尼集團公司)合作,在加拿大多倫多上映的安全教育電影《抄寫員》(The Scribe)。基頓扮演一位低調的報社門衛。他攔下了要求在報社總部附近的施工現場調查可能存在的安全違規行為的編輯。基頓於電影拍攝完成不久後去世。[55]
表演風格和主題
基頓(圖右)與吉爾伯特·羅蘭在西班牙聖塞瓦斯蒂安的合影,攝於1930年8月
戲仿的運用
基頓在他早年歌舞雜耍表演時期就開始研究戲仿技術,當時他主要是戲仿並調侃其他表演者。大多數戲仿的對象都是來自與基頓有合作關係的劇目。[56]當基頓將表演重心從歌舞雜耍轉移到電影上時,他戲仿的對象也變成了通俗劇。[56]當然他亦喜歡調侃一些電影情節、電影套路和電影設備。[57]
基頓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戲仿來自於《冰封的北方》(1922年),它嘲諷了威廉姆·S·哈特以《地獄的鉸鏈》(1916年)為代表的西部片系列。基頓戲仿了這些電影中反覆出現的壞人變成好人的套路,片中戲謔哈特的角色也因為這個套路而被稱做「善良的壞人」。[58]這個角色穿著小一號的哈特經典款牛仔帽,兩腿上各有一支左輪手槍,在射殺女鄰居和她的丈夫的一幕中,他的臉上也流下了哈特標誌性的甘油做的假眼淚。[59]20年代的觀眾對這樣的戲仿十分買帳,認為這部電影歇斯底里般地搞笑。但哈特本人對基頓的戲謔,尤其是流淚的橋段不以為然,並因此在看過電影的兩年內沒有和基頓說過一句話。[60]這部電影的開場白本身便帶有一種半調侃半正經的語氣,取自羅伯特·W·瑟維斯的詩作「丹·麥格魯的射擊」(The Shooting of Dan McGrew)。[60]
在短片《大劇院》(1921年)中的基頓(圖右)與克萊因
而在短片《大劇院》(1921年)中,他戲仿了他的同行、哈特的製作人托馬斯·因斯,此人熱衷於在電影製作表中大量署名。該片中還出現了一隻會表演的猴子,有可能是對另一部合作劇目《彼得大帝》的嘲諷。[56]在他主演的第一部長篇電影《三個時代》(1923年)戲仿了大衛·格里菲斯的《黨同伐異》(1916年),它復刻了後者中的平行敘事手法。[56]《三個時代》中亦有對聖經故事中參孫和但以理等故事的戲仿。[58]基頓與愛德華·克萊因共同導演了此片。
肢體語言
外部音訊連結
audio icon 巴斯特·基頓的採訪片段,37:56,來自于斯塔德·特克爾電台存檔[61]
影評人大衛·湯姆森(David Thomson)在描述基頓式的喜劇風格時說:「巴斯特明顯是一個只傾向於相信數學與謬論,而目空其他一切的人……他就像一個一直在尋找正確方程式的數字。看看他的臉吧——這是一張如蝴蝶般美麗的非人的臉龐——你完全在這張臉上面找不到任何情緒。」[62]吉爾伯托·佩雷斯(Gilberto Perez)評論道:「基頓的表演天賦就在於他可以保持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卻能在同時運用一些微妙的變化鮮活地表達他的內心世界。他那大而深邃的雙眼最富靈性;僅僅通過一個凝視,他就能傳達極富廣度、包羅萬象的感情——從渴望到懷疑,從迷惑到悲傷。」[63]影評人安東尼·萊恩(Anthony Lane)還這樣評價基頓的肢體語言:
巴斯特的經典站姿站得非常筆直,整個脊背都會用勁,昂首挺胸……(在《將軍號》中)他吃力地爬上火車頭的頂檐,慢慢向前屈身觀察地面,風吹拂著他的頭髮,下一個彎道正有險情等待著他。他這個動作的角度絕對會讓你銘記:他下身筆直,上半身也筆直地向前傾,就好像勞斯萊斯車頭的歡愉女神商標一樣……(在《三個時代》中)他駕駛著一輛次品汽車越過了路上的一個隆起,車子在他身下摔了個粉碎。在視頻上重看這個鏡頭,你會發現,巴斯特繼續駕駛著車的殘骸,仍然將手放在方向盤上向前滑行,在汽車碎片的浪潮中十分美妙地緩緩停下來,就好像一位衝浪者一樣。[64]
電影史學者傑弗瑞·萬斯(Jeffrey Vance)寫道:
巴斯特·基頓的喜劇能歷久彌新,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仿佛來自拉什莫爾山的一張巋然不動的經典美式面孔,而是因為這張面孔下的是一位能讓電影銀幕變得更加高貴的天才演員和導演。基頓的喜劇電影,在歌舞雜耍表演的小打小鬧的基礎上升華,仿佛是匯集了幽默、精準技藝、熟稔地融匯貫通和出人意料的笑料的一股旋風,經常在人們熟悉的套路上運用視覺效果出奇制勝——這一切都深藏在他那張冷麵禁慾的表情之後。[65]
個人生活
基頓和娜塔莉·塔爾梅奇以及小巴斯特·基頓,攝於1922年
1921年5月31日,基頓與娜塔莉·塔爾梅奇結婚,娜塔莉是基頓的老闆馬克·塞耐特的妻妹,演員諾爾瑪·塔爾梅奇和康絲坦斯·塔爾梅奇的妹妹。她也曾與基頓合作出演《待客之道》。二人育有兩個兒子:約瑟夫,又名小巴斯特·基頓(1922年6月2日-2007年2月14日)[66]以及羅伯特·塔爾梅奇·基頓(1924年2月3日-2009年7月19日),[67]在羅伯特出生後,夫妻二人的關係就開始惡化。[68]
受到家庭的影響,塔爾梅奇決定不再繼續生孩子,這個決定使得夫妻二人開始分房睡。而她的過度揮霍(她將自己工資的三分之一都用在購買服飾上)也是二人婚姻破裂的原因之一。基頓在20世紀20年代開始與女演員桃樂絲·塞巴斯蒂安約會,30年代初他又開始與凱薩琳·基伊(Kathleen Key)約會。再多次試圖和解無效後,塔爾梅奇與1932年與基頓離婚,離婚時她帶走了基頓的全部資產,並不讓孩子聯繫基頓,還將孩子的姓改為了塔爾梅奇。若干年後,當長子約瑟夫18歲時,基頓才與兒子得以重聚。在婚姻的失敗以及喪失電影製作獨立性的雙重打擊下,基頓開始選擇終日以酒精麻痹自己。[68]
1926年,基頓花費了30萬美元在比佛利山丘購置了由建築設計師基恩·維奇(Gene Verge, Sr.)設計的面積達930平方米(約10,000平方英尺)的住宅,這棟房屋後來被詹姆士·梅遜和加里·格蘭特買下。[69]基頓的這棟「意式別墅」也出現在基頓的電影《客廳、臥室和洗澡》中。基頓後來曾說:「我為了這棟豪宅花了不少錢。」1931年,這棟房屋的嬰兒房和餐廳失火,造成了約1萬美金的損失。火災發生時,基頓並未在家,他的妻子和孩子安然無恙,並寄住在湯姆·米克斯(Tom Mix)的家中直到次日清晨。[70]
基頓曾一度居住在收容所;根據特納經典電影頻道的紀錄片中所述,基頓向哈利·胡迪尼學會了如何從拘束衣中逃生並實驗成功。1933年,酗酒時期的基頓與自己的護士梅伊·斯克里文結婚,後來基頓稱自己當時是醉酒狀態,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基頓後來稱那段時期為「酗酒眩暈」時期)。斯克里文本人在之後也澄清自己在婚後才知道基頓真實的名字是什麼。1935年,斯克里文要求與基頓離婚,原因是她發現基頓曾與莉婭·克蘭皮特·蘇埃爾(Leah Clampitt Sewell,百萬富翁巴頓·蘇埃爾的放蕩的妻子)於同年7月4日在聖巴巴拉的一家酒店開房。[71]1936年,二人正式離婚,為此,基頓又支付了大量離婚補償費用。[72]
1940年5月29日,基頓與比自己小了23歲的埃莉諾·諾里斯(1918年7月29日-1998年10月19日)結婚。電影史學者傑弗瑞·萬斯認為她從過度酗酒中拯救了基頓,並且幫助他重振旗鼓。[65]最終這段婚姻一直維持下去直至基頓去世。
逝世
巴斯特·基頓的墓地,位於好萊塢山林蔭紀念公園
1966年2月1日,基頓因肺癌在加利福尼亞州伍德蘭希爾逝世,享年70歲。[73]儘管他1966年1月被診斷出患有肺癌,但他並未被告知病情已經到了晚期,也並未知曉自己的所患的是癌症;基頓一直認為自己得的是嚴重的支氣管炎,並且已經在好轉中。在生命最後的日子裡,基頓一直被限制在醫院中,他每日在病房內無休止地走來走去,渴望著回到自己家中。在一部英國拍攝的講述基頓生平的紀錄片中,他的夫人埃莉諾告訴泰晤士電視的製片人:基頓並不願躺在床上,來回地走來走去,甚至在去世的前一天還跟來看望他的朋友打了撲克牌。[74]基頓被葬於加利福尼亞州好萊塢山林蔭紀念公園。
影響及文化遺產
好萊塢星光大道上基頓的星形獎章
1960年4月,基頓在第三十二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獲頒奧斯卡終身成就獎。[75]基頓在好萊塢星光大道上有兩枚星形獎章,一枚位於好萊塢大道6619號(因電影成就授予),一枚位於好萊塢大道6225號(因電視成就授予)。[76]
導演與演員賈克·大地被人稱為「有巴斯特·基頓的影子」。[77]
1975年人物傳記片《巴斯特·基頓的故事》(The Buster Keaton Story)上映,片中的基頓由唐納德·奧康納飾演。[33]該片的劇本由其導演西德尼·謝爾頓創作,但是很多情節都與基頓的真實經歷大相逕庭,還把基頓的三位妻子融合成了一個角色。[78]1987年的紀錄片《巴斯特·基頓:難以效仿》(Buster Keaton: A Hard Act to Follow),由凱文·布朗洛和大衛·吉爾導演,共贏得了兩項艾美獎。[79]
國際巴斯特·基頓協會於1992年10月4日成立,當天也是基頓的生日。該協會致力於擴大基頓人生和作品的影響力,該協會的會員包括眾多來自影視行業的演員、製作人、編劇、美術、配樂、設計師等從業人員,也包括了很多被基頓電影所感染的普通人。該協會的暱稱為「達菲諾們」(Damfinos),來源於巴斯特·基頓1921年的作品《船》中的船名。[80]
1939年頭戴平頂小禮帽的基頓
1994年,漫畫家阿爾·赫希菲爾德為美國郵政署繪製了一系列無聲電影明星的畫像,其中包括魯道夫·瓦倫蒂諾和基頓。[81]赫希菲爾德說當代的電影明星很難描繪,而像基頓這樣的早期無聲電影的喜劇演員「本身長得就像漫畫一樣」。[82]
基頓的肢體喜劇影響了成龍,在成龍的自傳紀錄片《成龍的傳奇》(Jackie Chan: My Story)中提到成龍自己的招牌肢體喜劇是在基頓肢體喜劇表演的基礎上發展出來。[83]
喜劇演員理察·劉易斯(Richard Lewis)坦言基頓是其靈感的主要來源,他也說自己與基頓的遺孀埃莉諾是很好的朋友。劉易斯表示埃莉諾曾說他的眼睛像基頓,他對此極為感動。[84]
埃莉諾·基頓去世時,她委託電影史學者傑弗瑞·萬斯將自己的書信和照片無償捐獻給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會。[85][86]由埃莉諾·基頓與萬斯所寫的《銘記巴斯特·基頓》(Buster Keaton Remembered)一書在埃莉諾逝世後出版,並廣受好評。[87][88][89]
2012年,奇諾·洛伯(Kino Lorber)發行了14碟藍光盒裝基頓作品合集《終極巴斯特·基頓收藏》(The Ultimate Buster Keaton Collection),包含了基頓出演的11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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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耍的早年生活=
基頓出生於堪薩斯州皮誇的一個雜耍家庭。這個小鎮是她母親邁拉·基頓(娘家姓卡特勒)生孩子的地方。他被命名為約瑟夫以延續他的父系傳統(他是家族中第六位以約瑟夫·基頓為名的人),而弗蘭克則以他反對父母結婚的外祖父的名字命名。他的父親約瑟夫·哈利·“喬”·基頓主持了一個名為莫霍克印度醫藥公司的巡迴演出,在舞台上表演並在場邊銷售專利藥品。一個經常被重複的故事聲稱基頓在 18 個月大時被暱稱為巴斯特。在孩子從長長的樓梯上摔下來而沒有受傷後,一位名叫喬治珀迪的演員朋友說:“好吧,他永遠是巴斯特!”因此,我開始使用這個暱稱。基頓多年來複述了這個故事,包括 1964 年接受 CBC 望遠鏡採訪。在基頓的複述中,事件發生時他只有六個月大,哈利·胡迪尼給他起了這個綽號(儘管直到後來他的家人才知道知道胡迪尼)。 :18 歲時,基頓於 1999 年開始與父母一起表演。三個基頓。他於 1899 年在特拉華州威爾明頓首次登台演出。這些行為主要是喜劇小品。邁拉在兩邊吹薩克斯管,而喬和基頓則在舞台中央演奏。小基頓纏著父親不聽他的話,大基頓的回應是把他扔進佈景、樂池,甚至扔進觀眾席。基頓的衣服上縫了一個手提箱把手,這樣它就可以隨時扔掉。隨著基頓學會安全地採取陷阱,這種行為得到了發展。他幾乎從未在舞台上受傷或擦傷。這部普通的喜劇導致了虐待兒童的指控,在某些情況下還導致了逮捕。但基頓總是能夠向當局證明他沒有瘀傷或骨折。最終他被吹捧為“無法承受傷害的男孩”,他的整個表演被吹捧為“舞台史上最暴力的表演”。幾十年後,基頓說他從未受到父親的傷害,並將跌倒和肢體喜劇歸因於正確的技術。 1914 年,他告訴底特律新聞:“訣竅是雙腳搖搖晃晃地著陸,雙手放在腳和手上以阻止墜落。這就是訣竅。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所以正確著陸是一種習慣。什麼”如果我沒有像貓一樣落地,我早就被殺了。模仿我們做的人不會長久,因為他們受不了被對待。”被扔到舞台上。注意到觀眾因此笑得少了,他在表演中採用了他著名的面無表情。這種行為違反了針對歌舞雜耍中兒童演員的法律。據一位傳記作者稱,基頓在紐約的一場表演中被送往學校,但只上了一天的一部分。儘管有法律糾紛,基頓還是劇院裡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他說他行動遲緩學習閱讀和寫作,而且是從他母親那裡學來的。到他 21 歲時,他父親的酗酒威脅到家族的演藝聲譽,因此基頓和他的母親邁拉前往紐約,基頓的職業生涯很快從那裡轉移歌舞電影。基頓曾在法國的美國遠征軍服役。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在美國陸軍第 40 步兵師服役。他的部隊完好無損,並且像其他遲到的師一樣,沒有被解散替代品。穿著制服時,他遭受了耳部感染,使他永久失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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