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

斷袖之癖,意男風也。典出《漢書》。
漢哀帝好龍陽。董賢乃御史兼大司馬,尤得帝寵。帝、賢午休相擁而眠,帝醒憚驚賢,以劍割袖而起。遂云「斷袖之癖」。
斷袖:中國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董賢睡覺時壓住了皇帝的袖子,皇帝上朝時不忍驚醒他,「以劍斷袖而起」。事實上近代也有文學作品以「斷袖」命名,如:清末吳下阿蒙編的《斷袖篇》,收錄男男情色故事51則,其中40則引自明代馮夢龍《情史/情外類》,9則引自清代紀昀《閱微草堂筆記》。《斷袖篇》後來被收入1909到1911年上海印行的《香艷業書》中。(參https://www.fridae.asia/tc/gay-news/2008/09/12/6223.nansehetongzhi)
出處
史載龍陽君為魏王「拂枕席」,彌子瑕與衛靈公「分桃而食」,胡天保「偷窺巡按臀部被處死,成為兔兒神」,後代人於是就以「龍陽」、「分桃」、「斷袖」、「兔兒」等來暗指男風現象。


古代,男同性戀稱為「斷袖」,而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

女同性戀叫作「磨鏡」的意思就是,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由於雙方有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面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


古代男風的最早紀錄無從稽考。清朝紀昀《閱微草堂筆記》記載:「雜說稱孌童始黃帝」,《尚書.伊訓》載伊尹對太甲的訓示提及「比頑童」,然而黃帝之說多半出自後人依託,假借其名為各種制度源起,尚書伊訓出於梅賾所獻的偽古文篇章,乃後人所偽作,兩者皆難為考證之憑據。


衛國的國王衛靈公(在位年代:公元前534~前493年)很喜愛一個美男子彌子瑕。按照衛國的法律,若偷駕國王的車子,應處以斷足的刑罰。有一天,彌子瑕聽說他母親病了,便偷駕國王的車子去看他母親,國王聽說之後,未加處罰。反而稱贊他孝順;又有一次,彌子瑕與國王在果園中遊玩,彌子瑕吃到一個很甜的桃子,便把剩下的一半給國王吃,國王又稱贊他,竟然不顧君臣禮統,甘吃餘桃,說明多麽相愛!所以後來稱同性戀"餘桃之癖"。
《漢書》記載,漢哀帝非常愛董賢,出遊時哀帝和他共坐一輛車子,在室內則同床共臥。有一次,白天兩人一起睡覺,哀帝睡醒了要起床,但董賢還在熟睡,而且壓住哀帝的衣袖,哀帝為了不吵醒他,就派人把衣袖割斷而起(卷93佞幸傳第63)。所以後來又把同性戀稱為"斷袖之癖",或簡稱"斷袖",有時也合稱為"餘桃斷袖。"
《戰國策》的"魏策"中記載說,魏國的國王和龍陽君是很好的同性伴侶,同床共枕,很為寵愛。有一天,魏王和龍陽君同船釣魚,龍陽君釣到了十幾條魚,突然哭了起來,魏王問他為什麽,他說他開始釣到一條魚很高興,後來釣到更大的魚,就想把開始釣到的小魚丟掉,因而想到四海之內,美貌的人很多,生怕魏王得到別的美人,便會把他拋棄,所以哭了。魏王便保證絕不會,並且下令禁止談美人,犯禁的便要全家抄斬,表明了他是多麽真摯地愛龍陽君。所以後來又把同性戀稱為"龍陽之好",或簡稱"龍陽"


古代社會,對於同性之間的性行為或同性愛,沒有像中古世紀和近代西方社會那樣廣泛而嚴厲的懲罰,對於同性情慾雖有讚賞之詞,但也有非議的言論

《中華民國刑法》和1979年後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都未專門針對同性性行為定罪--儘管無法律明文定罪,在兩岸分治時期,政府對於同性間情慾或性行為的司法管制仍真實存在,中國共產黨政府將之視為流氓罪中的「其他流氓行為」中國國民黨政府則時以「違警罰法」中的「妨害風俗」之名予以拘留。到了1991年,中華民國政府終止動員戡亂廢止「違警罰法」,警察權力逐步限縮。1997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廢除了流氓罪


《逸周書》,裡面有兩句話叫做,「美男破老,美女破舌」。你們不懂什麼意思,為什麼呢?
我講給你們,八個字,漂亮的男人破老,老是什麼呢?是皇帝所相信的那 些有智慧的人,老成持重的人,有智慧的,這些老的男人。可是如果你把漂亮的男人,放在皇帝旁邊,皇帝就聽不進這些有智慧的,這些老人家們的話了,美男子把 老人家的這些智慧,給衝破了,給打破了。「美女破舌」,同樣的,你對皇帝有很多好的意見,七嘴八舌,可是,當一個漂亮女人出現的時候,皇帝就不聽你們這些 人的善意的這些七嘴八舌,他喜歡女人了。所以在《逸周書》的書裡面就說,美男子會把這些真理給排擠掉了,美女也會把一些真理排擠掉了,因為呢,他們太漂亮 了,他有排擠作用。



漢哀帝不愛女生,寵愛一名男生董賢,封他為駙馬都尉、侍中。駙馬都尉是騎馬隨行,侍中是宮中隨侍,換句話說,董賢出入相隨,皇帝的賞賜更不計其數。依照專制體制(不論古今)的規則,最接近皇帝(獨裁者)的那個人,就是權力「一人之下」的那個人,於是董賢自然成為朝廷百官巴結對象。
  有一次,哀帝與董賢同床睡午覺。哀帝想起床了,董賢尚未醒。偏偏董賢的身子壓到了哀帝的衣袖,若用力拉出衣袖,可能會弄醒他。哀帝不願打擾董賢好睡,就用剪刀剪斷了龍袍的袖子,輕手輕腳獨自起床。這就是同性戀代詞「斷袖之癖」的典故
  漢哀帝專情於董賢,但董賢卻並非單純同性戀,他家裡還有老婆。但哀帝非但不介意,還下令董賢的妻子住進宮中,與董賢同住一處。董賢的妻子有個妹妹,哀帝又將他召入宮中,立為昭儀,後宮地位僅次於皇后,這個四角關係還真有點複雜。總之,董賢與老婆、小姨子每天從早到晚,包圍了漢哀帝。
  這種情形,對西漢的儒家大夫而言,當然不以為然,可是又沒有什麼古例可以諫諍──西漢的儒家學者非常崇古,開口閉口「三代」。問題在於,之前的歷史上,因寵愛姬妾而亡國的例子很多,卻沒有同性戀的!
  尚書僕射鄭崇看不過去了,上書直言諫諍(所謂直諫,就是沒有引用經典上的故事,直指皇帝不可以喜好「男色」)。漢哀帝看了很火大,可是又不好直接說「我就是不愛女生愛男生,怎麼樣!」,只能在其他事情上面對鄭崇找碴。尚書令(僕射的上司)趙昌揣摩上意,出面檢舉:「鄭崇與他的家屬往來密切,懷疑有不可告人的勾當,請准予查辦。」
  哀帝抓住這個,責問鄭崇:「你家裡熱鬧得跟市場一樣,為什麼要勸阻皇帝我交朋友?」
  鄭崇回答:「我家中雖然人們出入頻繁,可是我的心卻平靜如水(操守如水之清澈,問心無愧),我願接受司法訊問。」
  哀帝聞言大怒,將鄭崇下獄,指示嚴加審問,。
【原典精華】
  駙馬都尉、侍中雲陽董賢得幸於上,出則參乘,入御左右,賞賜累鉅萬,貴震朝廷。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又詔賢妻得通引籍殿中,止賢廬。又召賢女弟以為昭儀,位次皇后。昭儀及賢與妻旦夕上下,並侍左右。
  上責崇曰:「君門如市人,何以欲禁切主上?」崇對曰:「臣門如市,臣心如水。願得考覆!」上怒,下崇獄。
──《資治通鑑‧漢紀廿六》
  事實上,鄭崇得罪的人可多了:傅太后、太后的弟弟傅商,再加上董賢(與老婆、小姨子),權力中樞全得罪光了,最後得罪了皇帝,還被頂頭上司檢舉,所以幾乎滿朝噤聲。鄭崇最終死在獄中,唯一「白目」為他說話的司隸校尉孫寶,也被廢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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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袖之癖的出處,歷史上的「同志」皇帝
2016-03-25 由 一民說 發表于歷史
漢哀帝劉欣(前25年-前1年8月15日),字和,漢元帝劉奭之孫,漢成帝劉驁之侄,定陶恭王劉康之子,母丁姬,西漢第十三位皇帝,在位7年。
陽朔二年(前23年)八月二十二日,其父定陶恭王劉康去世,劉欣襲封定陶王爵位,劉欣年長後,伯父漢成帝無子嗣,在與叔父中山王劉興經過一年的激烈爭奪後,於綏和元年(前8年)被立為太子。
綏和二年(前7年)三月十八日,漢成帝病逝,劉欣即位為帝,改元建平元年。元壽二年六月初三日(前1年8月15日),在位僅七年的劉欣駕崩,時年二十五歲,諡號孝哀皇帝,葬於義陵。
現在說說漢哀帝的男寵董賢。董賢初任太子舍人,就是太子宮中的一個小隨從,董賢沒有啥本事,就安排他在宮中管報時辰,這一干就是兩年多。
兩年之後,董賢在殿下傳奏時,漢哀帝見後,對他的容貌很喜歡,於是招他上前與他談話,升任黃門郎,由此受到寵幸。黃門郎是侍從皇帝、傳達詔命的官員,能當這個官的人都是皇帝的親信心腹。做了黃門郎,董賢就能與漢哀帝天天見面了,漢哀帝每天看著董賢就覺得心情舒暢。董賢得寵日甚,任駙馬都尉侍中,漢哀帝出門乘車就陪坐其旁,回來後侍奉左右,一月之內所得賞賜共達一萬萬錢,其富貴震動朝廷。
斷袖之癖的由來
董賢受到的寵愛日甚一日,出門在車上陪乘皇帝,入宮則隨侍皇帝左右。兩人形影不離,如膠似漆,漢哀帝用各種名義給董賢賞錢,多計成千上萬。一天兩人云雨後,漢哀帝先醒,董賢還睡著,漢哀帝想把衣袖掣回,卻被董賢的嬌軀壓住。為了不驚醒尚在美夢中的董賢,漢哀帝一時性急,哀帝竟從床頭拔出佩刀,將衣袖割斷,然後悄悄出去。「斷袖之癖」這個成語便由此而來,也成了同性戀的代名詞。
董賢不光長得像女人那樣秀麗,他的性格也是溫柔文靜,知書達理,輕言密語,除了身上幾個部件不是標的是男性的牌子,其他女人有的,他都有。漢哀帝已經愛董賢愛動了骨子裡頭,為了每天都能看見董賢,漢哀帝就把董賢一家子都召進宮來,單獨給董賢一家騰出房舍供其居住。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董賢的父親董恭被任命為霸陵令,不久又升任光祿大夫,後來又為少府,賜爵關內侯。董賢的妹妹也被封為昭儀,地位僅次於皇后,更改其房舍的名字為椒風,以與皇后所居的椒房相配。董賢的妻子被任命為將作大匠(掌建宗廟、路寢、宮室、陵園的土木工程),是一個流油的肥差。董賢小舅子被任命為執金吾,執金吾是掌握禁兵保衛京城和宮城的官員。甚至董賢家的僮僕沾了光,名劍珍寶,哀帝都不吝賞賜。
漢哀帝還詔令董賢的府邸建造在北闊下,仿照皇帝制度,極盡豪華。漢哀帝連董賢死後的事一併安排了,還給董賢準備了一個珠襦玉匣的棺材。
董賢家上下的裝備已經和皇帝差不多了,但漢哀帝覺得即使這樣還無法表現對心上人的愛,漢哀帝準備封董賢為侯,但依照漢制,沒有大功無法封侯,漢哀帝一時非常困惑。
恰好是這時,有兩個官員告發東平王劉雲的夫人的不法事,交刑部治罪。劉雲的夫人低頭認罪。漢哀帝叫兩個官員說是通過董賢告贏的,把功勞記於董賢,下詔封董賢為高安侯。這兩個官員也同時被封侯。這樣轉彎抹角給董賢封侯,漢哀帝可謂用心良苦。
董賢封侯拜爵,不久漢哀帝還任命董賢為大司馬衛將軍。漢武帝後實行內府執政,大司馬就是朝廷內的軍政首腦,位在三公之上。這一年董賢年方二十二歲,如此快的升遷速度,如此年輕的軍政首腦,古往今來僅此一例。董賢為大司馬後,百官奏事都需經他手方能上達,他還利用自己的權勢,將弟弟董定信提升為駙馬都尉,他的親屬和親信皆被安置到朝廷內的關鍵職位,董家超過了外戚的王、薄、傅三家,顯赫一時。
董賢無才無德,無功無勞,封侯升職,引起了朝中正直人士的不滿。
丞相王嘉在漢哀帝面前直諫不能為了恩寵董賢而破壞法制,漢哀帝不僅不聽,反而將其投人監獄,折磨而死。
接替王嘉的丞相孔光就聰明多了,一次董賢要去拜訪孔光,聽說董賢要來,早就做好準備,衣冠楚楚出門迎候,望見董賢所乘的車來了,便畢恭畢敬,一步步退著走回。董賢到了中門,孔光已進入大門旁的小門,董賢下車後,方出門拜見,點頭哈腰,甚是恭謹,不敢以賓客同等之禮相待。皇上聽說了為之一喜,立刻拜孔的兩個侄兒為諫大夫常侍。
董賢已經官居大司馬,權傾朝野,董賢自己都已經很滿足了。可漢哀帝卻無時無刻不為自己的心肝寶貝著想,他還想把皇位傳給董賢。一次酒宴上,漢哀帝對旁邊的大臣說:「我欲效法堯禪讓舜(傳位給董賢)如何?」王閎進言道:「天下是高皇帝的天下,不是陛下所有的。陛下繼承帝系,應當傳位給子孫直到無窮。世代相傳的大事至關重要,皇上不要隨口說!」漢哀帝默然不高興,左右之人都害怕。於是把王閎趕出去,以後不得再侍宴。
這種要"愛情"不要江山的戀情在歷史上實為罕見。
可謂盛極而衰,水滿則溢,董賢的好日子隨著漢哀帝的死去也要到頭了。前1年,漢哀帝帶著對董賢無限的愛死去了。漢哀帝一死,董賢頓覺晴天霹靂,天塌地陷。
董賢的感覺是對的,以前有漢哀帝罩著,誰也不敢動彈董賢,現在董賢的護罩沒了,反對他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漢哀帝一死,他的政敵和被他整過的人就開始聚在一起,向其發動了猛烈攻擊。王莽乘機彈劾他,禁止他出入宮殿司馬衙門。其他一些大臣也向皇太后指責董賢亂政,淫亂後宮。皇太后早就看董賢不慣了,也就順水推舟,下詔沒收董賢大司馬的印綏,攆其回家,永不錄用。
董賢知道兇狠的政敵們不會這樣就便宜了自己,當天就和自己的妻子一起自殺。董家人家醜不外揚,就在夜間草草埋葬了事。王莽疑心重,他怕董賢裝死,專門派人掘墳查驗。王莽又暗示大司徒孔光上奏:「董賢生性善於諂媚,與邪惡不正之人相勾結來獲取封侯,父子把持朝政,兄弟並受寵愛,過多地接受賞賜,大規模建造住宅,建築墳塋,仿效君王沒有節度,與皇上的陵墓無異,其費用以萬萬錢來計算,國家因此空虛。父子傲慢不順,直到不敬皇上派遣的使者,接受賞賜不跪拜,罪惡非常明顯。董賢自殺認罪,死後他的父親董恭以及其他人不悔過,並且又在棺材塗上硃砂,並雕畫以四季之色,左邊是蒼龍,右邊是白虎,上邊附著金銀日月,用玉衣珠璧裝殮,其至尊無以復加。董恭等人僥倖免於誅殺,不應該在朝廷。我請求將其財物沒收納於朝廷。所有靠董賢擔任官職的都予免官。」董賢的父親董恭、弟弟董寬信與家屬遷到合浦,董賢的母親回到故鄉巨鹿。長安城中百姓喧譁吵嚷,對著董賢的宅第哭泣,希望能夠盜取其財寶。朝廷賣掉董氏財產總共有四十三萬萬錢。董賢被開棺後,露現其屍進行檢驗,然後才埋在墓中。董賢所重待的官吏沛國人朱詡自我劾奏離開大司馬府,購買棺材衣服收拾董賢的屍體而埋葬了他。
董賢受寵時期,朝綱不振,裙帶密布,無能之輩卻居高位,朝野怨言紛擾。經過董賢和漢哀帝這麼一折騰,本來就江河日下的西漢朝廷更是烏煙瘴氣。王莽在這種形勢下得以重掌大權,為以後篡奪漢室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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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之好的由來
2018-11-01 
龍陽君生活在大約前243年前後的年間,是魏安釐王的男寵,像美女一樣婉轉媚人,得寵於魏王,後宮美女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龍陽君是中國正史上第一個有記載的同性戀,龍陽之癖也成了同性戀的代名詞。
《戰國策·魏策》
載:「魏王與龍陽君共船而釣。龍陽君得十餘魚而泣下,王曰,有所不安乎?如是何不相告也?對曰,臣無敢不安也。王曰,然則何為涕出?曰,臣為王之所得魚也。王曰,何謂也?對曰,臣之始得魚也,臣甚喜;後得又益大,臣直欲棄臣前之所得矣;今以臣之兇惡,而為王拂枕席;今臣爵志人君,專人於庭,避人於途;四海之內,美人亦甚多矣,聞臣之得幸王也,必親上而趨大王,臣亦猶恐臣之前所得魚也,臣亦將棄矣;臣安能無涕出乎?魏王曰,誤,有是心也,何不相告也?於是布令四境之內,曰有敢言美人者族." 也是「龍陽之好」的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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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男同的代名詞,「龍陽之好」背後的典故,是怎樣離奇的故事?
2017-12-08 由 文史磚家 發表于歷史
文/格瓦拉同志
男同現象在春秋時期進入其第一個「黃金期」,開始浸潤於社會的各個階層,不僅在民間大行其道,甚至公然登堂入室,進入公侯之家。男寵不僅進入公侯們的情慾生活,顛倒正常的男女關係,更有甚者,竟發展到公然干預朝政、禍亂國事的程度,其烈度令人咋舌。因寵幸男寵招致內亂的事跡層出不窮,其中發生在燕簡公時期的一場大動盪便極具代表性。
燕簡公曾利用男寵跟大夫爭權,結果失敗
春秋末年的燕國,國政逐漸被眾多大夫家族侵奪,公室式微,逐漸在權力結構中被邊緣化,由此引發一系列的國家變故。燕簡公在位期間,不甘心做諸大夫的傀儡,於是在寵愛諸多男寵(「外嬖」)的同時,很想讓這些人幫他奪權。正當該項計劃緊鑼密鼓地進行期間,不慎走露了消息,結果被諸大夫搶先發難。最終的結局是「冬,燕大夫比以殺公之外嬖。公懼,奔齊」(見《左傳·昭公三年》)。雖然燕簡公計劃中途夭折,但亦可見當時男寵在各國宮廷的勢力何其強大。
當時間進入戰國時期,男風之盛有增無減,而對男同的喜愛之所以被稱為「龍陽之好」,也是源自於這個時期。「龍陽之好」典故出於《戰國策》,其原文如下:
魏王與龍陽君共船而釣,龍陽君得十餘魚而涕下。王曰:「有所不安乎?如是,何不相告也?」對曰:「臣無敢不安也。」王曰:「然則何為涕出?」曰:「臣為王之所得魚也。」王曰:「何謂也?」
《尋秦記》中的龍陽君
對曰:「臣之始得魚也,臣甚喜,後得又益大,今臣直欲棄臣前之所得矣。今以臣兇惡,而得為王拂枕席。今臣爵至人君,走人於庭,辟人於途。四海之內美人亦甚多矣,聞臣之得幸於王也,必褰裳而趨王。臣亦猶曩臣之前所得魚也,臣亦將棄矣,臣安能無涕出乎?」魏王曰:「誤!有是心也,何不相告也?」於是布令於四境之內曰:「有敢言美人者誅。」
按照史料記載,龍陽君(封爵名,本名不詳)不僅是戰國時期數一數二的劍術高手和高明的外交官,同時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魏安釐王的男寵。此君憑藉姣美的容顏,在朝堂內外幫助魏王治理國家的同時,還公然專寵魏王后宮(「拂枕席」),甚至對國王選納美女一事「爭風吃醋」,擔心魏王喜新厭舊拋棄自己,以至於最後魏王為安慰龍陽君受傷的小心臟,乃下令「有敢言美人者族」,真是令人眼鏡大跌。
魏安釐王
《戰國策》的作者劉向在記述完這則奇聞後,大發感慨道:「由是觀之,近習之人,其摯讒也固矣,其自篡繁也完矣。今由千里之外欲進美人,所效者庸必得幸乎?假之得幸,庸必為我用乎?而近習之人相與怨我,見有禍,未見有福;見有怨,未見有德,非用知之術也。」極言君王身邊的寵臣偽飾狡詐,委實可畏,龍陽君便是鮮活的例子。
如今,「龍陽之好」已成男同代名詞
關於龍陽君的最終結局,在正史當中付之闕如,似乎在魏安釐王薨逝後,依然得到新王的信任,但是否仍以男寵身份專擅後宮就難說了。但無論如何,「龍陽之好」作為男寵的代名詞,因著這段離奇而曖昧的往事,最終卻流傳千古,也算是龍陽君的一項莫大的「殊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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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之好
龍陽之好的典故出自《戰國策·魏策》中魏王與龍陽君 的一段記載。後來被廣泛衍用于指代男子間的同性戀,亦作"龍陽之興",和"斷袖"或斷袖之癖,"龍陽","分桃"等均指代男子對同性的愛好,後期因李安導演的《斷背山》也被稱為斷背。
現在各個國家在多數男性中就有少數是同性戀,在剩下的男性中又有少數是雙性戀
歷史淵源
同性戀的現象,在中國的遠古即已存在,可以說和中國歷史同樣悠久。傑出的中國清朝學者、<四庫全書>的主編紀盷(1724~1805年)在他的名著《閱微草堂筆記》中,根據文獻資料記載:"孌童始于黃帝"。孌童,就是供成年男性同性戀者作為性行為對象的少年男子;黃帝,則是傳說中的中華民族的始祖。這就把中國同性戀的存在列入中國歷史開端的時代了。
在成書于公元前90年的<史記>中,司馬遷(公元前145~前86年)寫道:"諺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無虛言。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第125卷佞幸列傳第65。中國古籍版本很多無統一頁碼,不少古籍成書年代、出版年代也不確知,所以不便按照通常的格式作文獻註。本文引用古籍甚多,僅在文內作必要介紹,引文出處僅指出卷數或章回數。列于文尾的參考書目僅收現代著作,謹此說明)。司馬遷這段話,說明早在漢朝以前,即公元前206年以前(《史記》記載了漢高祖的同性戀,所以"昔"字當指漢朝以前),因美貌而和皇帝有同性性關系而得官職的人,就很多了。
歷史由來
這是在正史中,明確指出男性同性戀存在很久遠的例證。
除《史記》之外,在<晏子春秋>、《韓非子》、《戰國策》、《漢書》、《晉書》、《宋書》、《南史》、《北史》、《陳書》等古籍中,也都有男性同性戀的記載。這裏需要加以引述的記載有三,因為它們乃是中國男性同性戀"雅稱"或"代稱"的語源:
《韓非子》的"說難"篇中有一則歷史故事說,衛國的國王衛靈公(在位年代:公元前534~前493年)很喜愛一個美男子彌子瑕。按照衛國的法律,若偷駕國王的車子,應處以斷足的刑罰。有一天,彌子瑕聽說他母親病了,便偷駕國王的車子去看他母親,國王聽說之後,未加處罰。反而稱贊他孝順;又有一次,彌子瑕與國王在果園中遊玩,彌子瑕吃到一個很甜的桃子,便把剩下的一半給國王吃,國王又稱贊他,竟然不顧君臣禮統,甘吃餘桃,說明多麽相愛!所以後來稱同性戀"餘桃之癖"。
《漢書》記載,漢哀帝非常愛董賢,出遊時哀帝和他共坐一輛車子,在室內則同床共臥。有一次,白天兩人一起睡覺,哀帝睡醒了要起床,但董賢還在熟睡,而且壓住哀帝的衣袖,哀帝為了不吵醒他,就派人把衣袖割斷而起(卷93佞幸傳第63)。所以後來又把同性戀稱為"斷袖之癖",或簡稱"斷袖",有時也合稱為"餘桃斷袖。"
《戰國策》的"魏策"中記載說,魏國的國王和龍陽君是很好的同性伴侶,同床共枕,很為寵愛。有一天,魏王和龍陽君同船釣魚,龍陽君釣到了十幾條魚,突然哭了起來,魏王問他為什麽,他說他開始釣到一條魚很高興,後來釣到更大的魚,就想把開始釣到的小魚丟掉,因而想到四海之內,美貌的人很多,生怕魏王得到別的美人,便會把他拋棄,所以哭了。魏王便保證絕不會,並且下令禁止談美人,犯禁的便要全家抄斬,表明了他是多麽真摯地愛龍陽君。所以後來又把同性戀稱為"龍陽之好",或簡稱"龍陽"
值得註意的是,這三則故事所說的同性戀主角都是國王。中國著名社會學家潘光旦教授,根據《史記》和《漢書》中的記載指出,西漢的十個皇帝"幾乎每一個皇帝有個把同性戀的對象,或至少犯一些同性戀傾向的嫌疑。
這就表明,至少在春秋戰國和秦漢時代,同性戀不但不犯禁,而且很可能是一種"雅癖",因為最高統治者--皇帝帶頭這樣做。後來的魏晉南北朝時代,男性同性戀也是"上流社會所共有的一種風尚"。例如,魏晉間有七位著名的文人,號稱"竹林七賢",彼此很相好。據著名的中國古代性生活的研究專家Van Gulid博士的論證,至少其中的嵇康(公元223~262年)與阮籍(公元210~263年)是有同性戀行為的。困為在劉義慶(公元402~444年)著《世說新話》第十九章"賢媛"中記載了山濤(公元205~283年)的妻子在晚間窺視客居她家的嵇康和阮籍同床共睡的同性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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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袖之癖·龍陽之好?那些同性戀皇帝的典故
2016-12-03 由 刨歷史 發表于歷史
分桃
晉衛靈公與彌子瑕
《韓非子·說難》:從前彌子瑕曾受到衛國國君的寵信。衛國法令規定,私自駕馭國君車子的,論罪要砍掉雙腿。彌子瑕母親病了,有人抄近路連夜通知彌子瑕,彌子瑕假託君命駕馭君車而出。衛君聽說後,卻認為他德行好,說:「真孝順啊!為了母親的緣故,忘了自己會砍掉雙腿。」另一天,他和衛君在果園遊覽,吃桃子覺得甜,沒有吃完,就把剩下的半個給衛君吃。衛君說:「多麼愛我啊!不顧自己口味來給我吃。」等到彌子瑕色衰愛弛時,得罪了衛君,衛君說:「這人本來就曾假託君命私自駕馭我的車子,又曾經把吃剩的桃子給我吃。」所以,雖然彌子瑕的行為和當初並沒兩樣,但先前稱賢、後來獲罪的原因,是衛君的愛憎有了變化。比喻同性之愛的「分桃之愛」源出於此。
另,衛靈公還喜歡宋國公子朝。宋朝相貌俊美,他既受靈公寵幸,又與靈公夫人南子私通。後世出現了「婁豬艾豭」的說法,艾豭就是借著指與家主的同性戀關係而勾引家主妻妾(婁豬)的人。
龍陽之好
戰國魏王與龍陽君
《戰國策•魏策》:龍陽君有一天陪魏王釣魚,釣得十條大魚,不覺淚下。魏王問他何故傷心,他說:「我剛釣到魚時很高興,後又釣了一些大的,便想把前面釣的小魚丟掉。如今我有幸能與大王共枕同寢,但四海之內,美人甚多,聞知臣得幸於大王,必定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向陛下獻媚,臣就象前面釣到的小魚一樣,也會被拋棄,臣怎能不哭呢?」魏王聽了很感動,便下令:四海之內,有敢向我介紹美女的,我就滅其族!也是「龍陽之好」的由來了。
斷袖之癖
漢代的皇帝們可說是"男女通吃"的典範
《漢書·董賢傳》:西漢建平二年,有一天,漢哀帝下朝回宮,看到殿前站著一個人,正在傳漏報時,哀帝隨口問:「那不是舍人董賢嗎?」那人忙叩頭道:「正是小臣董賢。」董賢是御史董恭的兒子,在漢哀帝劉欣還是太子時曾當過太子舍人。就是這一瞥,哀帝忽然發現,幾年不見,董賢越長越俊俏了,比六宮粉黛還要漂亮,他不禁大為喜愛,命他隨身侍從。從此對他日益寵愛,同車而乘,同榻而眠。董賢不僅長得像美女,言談舉止也十足地像女人,「性柔和」、「善為媚」。
哀帝對董賢的愛之深,可用一個例子來說明。一次午睡,董賢枕著哀帝的袖子睡著了。哀帝想起身,卻又不忍驚醒董賢,隨手拔劍割斷了衣袖。
後人將同性戀稱為「斷袖之癖」,源出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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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袖」來源於西漢,主人公為漢哀帝與御史董恭之子董賢。西漢建平二年,一日,漢哀帝下朝回宮,看到殿前站著一個人,正在傳漏報時,哀帝隨口問:「那不是舍人董賢嗎?」那人忙叩頭道:「正是小臣董賢。」在漢哀帝劉欣還是太子時曾當過太子舍人。就是這一瞥,哀帝忽然發現,幾年不見,董賢越發俊俏了,令後宮粉黛顏色盡失,哀帝不禁大為喜愛,命他隨身侍從。從此對他日益寵愛,同車而乘,同榻而眠。
一次午睡,董賢枕著漢哀帝的袖子睡著了。漢哀帝想起身,卻又不忍驚醒董賢,隨手拔劍割斷了衣袖。後人每當提起漢哀帝的時候,便說他有「斷袖之癖」。於是,「斷袖」也就成為男同性戀的代名詞了。
在中國古代,男同性戀稱為「斷袖」,而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 「斷袖」的典故來源於二千年前的西漢。西漢建平二年,有一天,漢哀帝下朝回宮,看到殿前站著一個人,正在傳漏報時,哀帝隨口問:「那不是舍人董賢嗎?」那人忙叩頭道:「正是小臣董賢。」
董賢是御史董恭的兒子,在漢哀帝劉欣還是太子時曾當過太子舍人。就是這一瞥,哀帝忽然發現,幾年不見,董賢越長越俊俏了,比六宮粉黛還要漂亮,他不禁大為喜愛,命他隨身侍從。
從此對他日益寵愛,同車而乘,同榻而眠。董賢不僅長得像美女,言談舉止也十足地像女人,「性柔和」、「善為媚」。哀帝對董賢的愛之深,可用一個例子來說明。一次午睡,董賢枕著哀帝的袖子睡著了。哀帝想起身,卻又不忍驚醒董賢,隨手拔劍割斷了衣袖。
後人每當提起漢哀帝的時候,便說他有「斷袖之癖」。於是,「斷袖」也就成為男同性戀的代名詞了。 那麼,為什麼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呢?原來,「磨鏡」,即磨治銅鏡也。古用銅鏡,須常磨光方能照影。據漢代著名文人劉向的《列仙傳·負局先生》記載:「負局先生不知何許人,語似燕代間人,常負磨鏡局,循吳市中,炫磨鏡一錢。」
《太平御覽·海內士品》中也說:「徐孺子嘗事江夏黃公,黃公薨,往會其葬,家貧無以自致,賷磨鏡具自隨,賃磨取資,然後得前。」唐朝詩人劉得仁《贈道人》一詩中曾寫道:「長安城中無定業,賣丹磨鏡兩途貧。」清代小說家蒲松齡的《聊齋志異·神女》中也有「問其人,乃諸姓,市中磨鏡者也」之說。
而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的意思就是,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由於雙方有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面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
古代的女同性戀以皇宮中的宮女為最,為何出現如此現象呢?唐朝著名詩人元稹的《行宮》一詩說得可謂淋漓盡致:「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在那荒涼冷寞的古行宮,宮中紅花遍地開,正是一年春好處。
然而當年入宮的紅顏少女,也在寂寞孤獨中苦熬了幾十個春秋,如今早已是白髮蒼顏了。她們的青春在此葬送,她們悲怨的淚水在此流淌,她們面對著怒放的紅花在感嘆噓唏。 她們是那個時候時間最美麗的女子。曾經膚如凝脂,嫵媚動人。可是,唯一的男人卻棄三千佳麗於不顧,眼裡只有楊玉環。
不愛無妨,卻偏要將她們的青春無情的風乾。愛情是哪怕動物都能享受的權利,她們卻被生硬的剝奪。活著,內心涌動,柔情如絲,卻只能化作古井底處的水,光線灰暗,苔蘚橫生,四季陰冷,生衍著厚厚的未愛的悲涼。 直到把她們幽閉成麻木,青絲染霜,圍坐一起,口吻淡淡地聊心中的那個男人。
這樣的情景,如宮花的紅,襯白髮的女子,並不安詳,倒是殘酷。他是她們夢境的主角,而他,卻掉進另一個傾國女子的溫柔鄉里,從此昏迷不醒。如果有絢爛之極後的大平淡,這樣的人生,還能讓人含笑而去。任她們將手心攤向天空,收穫的,只是徒勞,而她們,已迅速老去。
「宮花寂寞紅」,這五個字多麼深刻地描述了幾千年來千千萬萬的女性在深宮中青春之花寂寞地開放又枯萎。性是人類的一種自然需求,在正常情況下,無論男人和女人都渴求愛情、婚姻與性的幸福,可是宮女們的這種人生權利被殘酷地剝奪了。 在後宮,宮女們接觸的男人只有皇帝和太監,太監是沒有性能力的,而皇帝只有一個,在宮廷女性中能得到皇帝寵幸的又有幾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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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君是中國戰國時期魏國的宗室,是信陵君的弟弟亦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同性戀者。
古稱男色為「 龍陽」,也是有淵源的。龍陽君是戰國時魏王的男幸,像美女一樣婉轉媚人,得寵於魏王,後宮美女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龍陽君是中國正史上第一個有記載的同性戀, 龍陽之癖也成了同性戀的代名詞。
《戰國策、魏策》載:「魏王與龍陽君共船而釣。龍陽君得十餘魚而泣下,王曰,有所不安乎?如是何不相告也?對曰,臣無敢不安也。王曰,然則何為涕出?曰,臣為王之所得魚也。王曰,何謂也?對曰,臣之始得魚也,臣甚喜;後得又益大,臣直欲棄臣前之所得矣;今以臣之凶惡,而為王拂枕席;今臣爵志人君,專人於庭,避人於途;四海之內, 美人亦甚多矣,聞臣之得幸王也,必親上而趨大王,臣亦猶恐臣之前所得魚也,臣亦將棄矣;臣安能無涕出乎?」
魏王曰:誤、有是心也,何不相告也?於是布令四境之內,曰有敢言美人者族誅。也是『龍陽之好』的由來了。
原文解釋:有一天他陪魏王釣魚,釣得十條大魚,不覺淚下。
魏王問他何故傷心,他說:「我剛釣到魚時很高興,後又釣了一些大的,便想把前面釣的小魚丟掉。如今我有幸能與大王共枕同寢,但四海之內,美人甚多,聞知臣得幸於大王,必定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向陛下獻媚,臣就像前面釣到的小魚一樣,也會被拋棄,臣怎能不哭呢?」魏王聽了很感動,便下令:四海之內,有敢向我介紹美女的,我就滅其族!
求取封君是戰國中後期普遍流行的政治思潮。 張儀在遊說魏王時就曾經指出說: 人多奮辭而少何信,這是因為說諸侯成功就可以「封君」,所以天下的遊說之士「莫不日夜蝨腕目切齒以言從(縱)之便,以說人主」。 這條材料生動地描述了人們為求取封號已經激奮到了何等的地步,而且反映出在當時求取封號的人不是少數。
《經法·國次》篇說:滅掉一個國家之後,「列(裂)其地土,以封賢者,是胃(謂)天功」。 這裡不僅鼓吹裂土分封,而且從理論上將其上升到「天功」的高度,誰悖逆這樣做,誰就是違反天意。
於是國君們紛紛 舉其秀土,而侯封之」,魏王甚至將自己的愛妾也封為龍陽君。他的真實姓名不知道。 從戰國策的記載看來他應該是婉轉媚人,頗有心機的吧。 
據史載,龍陽君不僅艷名遠播,同時也是魏國數一數二的劍術高手(其間妙處請自行聯想),對政治有極高的敏感性,也經常代表魏國出使他國,完美地完成任務,同時兼具美人、計謀家、武術家、外交家等多重而復雜的身份。
他的努力成果是顯而易見的,後來諸多的徒子徒孫雖然有傾城傾國的、有獨得君王一生愛憐的,但是大多死於非命,君主一下台, 男寵也完蛋。 
但是龍陽君在魏安王死後,仍然地位穩固,被新君倚重(注,指才能,請勿引申聯想)。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在後來秦滅六國的過程中,其人消失於一切記載之中,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大有可推敲的餘地,是隱了? 遁了?還是私奔了?不可考證。 他生於幾幾年,史書也沒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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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之好:古代美男的另類艷聞
發表於:2015-03-04 15:09      
龍陽之好:古代美男的另類艷聞
文 | 張佳瑋
在中國,好男風這事,古已有之,而且少數幾個艷聞癡情傳說,流傳千古。於是有種幻覺是,中國古代,男同性戀們過得更快活些。
然而,大大的未必。
古代人對這種事,整體而言,缺乏尊重。平民階層是一貫看不慣男男相愛的,不提;上流社會,也很少有對等關系的同性戀伴侶被記載,通常是某位貴人,配一位男寵/孌童,基本拿來當玩意兒。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裡頭說「雜說孌童始黃帝」,栽贓給我們老祖宗了。春秋時衛靈公有男寵彌子瑕,恩愛非常,彌子瑕吃了個桃覺得好,留一半給衛靈公,都讓人感動——這叫做分桃。加上後來漢哀帝為了不打擾他家男寵董賢睡覺,劃拉掉半截袖子,合稱分桃斷袖,算個成語了。其他如魏王家那位龍陽君、清初偷窺巡按屁股被處死的胡天保——也就是兔兒爺,湊在一起,就是男風代言人了。屈原對他那位楚懷王的深情描寫,也有學者以為很曖昧,當然遠了,不細究。
《史記·佞幸列傳第六十五》,很直白的討論過若干對「好朋友」。司馬遷開篇就說:諺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事不如遇合」,固無虛言。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非只女子靠美色來媚好上頭,仕宦也有啊。」然後就點名了:
漢文帝家的鄧通,是有權無限鑄錢的;漢武帝家的韓嫣與李延年。韓嫣是「常與上臥起」,直接為漢武帝暖床了。李延年是跟司馬遷一樣挨了一刀,但人腦筋活絡,仗著有漂亮妹妹,也是「與上臥起,甚貴幸」,漢武帝睡覺真是忙得很。最微妙的是這段:
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
聊了一溜兒男寵,忽然甩出來衛霍的名字,就很邪惡了。又《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第五十一》中,衛青是「以和柔自媚於上,然天下未有稱也。」這個「和柔自媚」,稍微咂摸咂摸,便覺得更加有意思。《史記·汲鄭列傳第六十》裡則說漢武帝跟衛青關系好,「上踞廁而視之。」反過來漢武帝見汲黯,「不冠不見」,就很正經。漢武帝跟衛青蹲著廁所見面,這個未免露骨。
蘇軾評論得最刻薄:「若青奴才,雅宜舐痔,踞廁見之,正其宜也。」
至於苻堅和慕容沖的故事,更唯美:
初,堅之滅燕,沖姊為清河公主,年十四,有殊色,堅納之,寵冠後庭。沖年十二,亦有龍陽之姿,堅又幸之。姊弟專寵,宮人莫進。長安歌之曰:鹹懼為亂。王猛切諫,堅乃出沖。長安又謠曰:「鳳皇鳳皇止阿房。」堅以鳳皇非梧桐不棲,非竹實不食,乃植桐竹數十萬株於阿房城以待之。
當然他倆最後反目成仇,那是另一回事了。
但這裡也有問題。好男風以至於蓄愛寵和孌童,是貴族們玩得起;但並非每個喜好男風的,都養得起孌童,於是有男娼,以備獵奇愛好者。當年的建康,六朝金粉,宋齊梁陳不僅有了南朝四百八十寺,積累的男女娼妓也不少。把美少年比作菖蒲花,算是公元6世紀很流行的比喻。
然而台面上,男風這事在中國古代,並不能光明正大。李世民跟他太子李承乾鬧翻的重大契機,就是個男寵:
「有太常樂人年十余歲,美姿容,善歌舞,承乾特加寵幸,號曰稱心。太宗知而大怒,收稱心殺之,坐稱心死者又數人。」
所以男寵可以存在,但不是光明正大的。傳統觀念裡的名義上,還是想整治就能整治的,這事兒畢竟政治不正確,揭露出來,是皇室丑事。私下裡有,可以;但到底是不合法理的。
兩宋時節,汴梁和臨安也有男妓。值得一提的是,這時候的男妓,起的多半類似於女人名字,鶯鶯燕燕。有男子很直接,是直接賣身的,所謂「至於男子舉體自貸,進退怡然」。這事曾經有一陣子,是半合法的,上不管下不問,就過去了。到了政和年間,宋徽宗只許自己去嫖李師師,不許大家去找男娼,規定「男為娼,杖一百,告者賞錢五十貫」,五十貫錢,《水滸傳》裡,這筆錢都能在黃泥岡買十旦酒喝啦。賞格頗高,男娼就遭了大罪。
還是《水滸》裡,有這麼個細節:
石秀殺了裴如海,把他屍首衣服剝了,與一個道人的屍首,一起赤身裸體擱在後巷。當案孔目就稟告知府說:
「眼見得這和尚裸形赤體,必是和那頭陀干甚不公不法的事,互相殺死。」
話說得很隱約,意思卻也到位了:強調和尚和頭陀沒穿衣服,「干不公不法的事」。說明那時候,民間也懂,兩個男人赤身裸體,就必然是做「不公不法的事」,而且出了,也不願意細說,大概覺得這事兒還是不上台面。
明朝之後,好男風就流行起來了。仕宦或富貴人家,許多養童子,做什麼用呢?李漁極口誇自己家兩位童子很美貌,就是他的男寵。《金瓶梅》裡,西門慶就有個書童,在書房裡亂來。那書童「口噙香茶桂花餅,身上薰的噴鼻香」,很脂粉氣。
《紅樓夢》裡更是猖狂:賈寶玉跟秦鍾小小年紀就亂搞,賈寶玉們鬧學一折裡,小孩子都有這麼露骨的話:
金榮只一口咬定說:「方才明明的撞見他兩個在後院子裡親嘴摸屁股,一對一,撅草棍兒抽長短,誰長誰先干。」
一個細節:
不能因為明朝以後,許多士紳好了這一口,就覺得同性戀獲得了默許。實際上,中國古代好男風的那些位,大多也兼好女色。而且他們好的男寵,其實也很女性化。因為中國古代,其實並沒有如今日那麼嚴格的「同性戀」這一想法,包括審美上,亦是如此。對大多數人而言,好男風,更多是種獵奇的性癖好;孌童們很淒涼:他們並不是同性戀伴侶,更像是妓女或妾室的男性版,是玩物,而且女性當了妾,好歹有點身份;男性當童子的,就還是奴婢。
明朝學者沈德福認為,1429年宣德皇帝規定的禁娼令,起了一個巨大作用:官員不能找妓女,於是轉而禍害男娼了,孌童之風於是大盛。在明面上從未被提倡,在私下裡從未被禁絕。只要不影響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麼老爺養個孌童,跟納個妾、睡個丫鬟,也沒什麼區別。
因為禁絕女色所以養童子,太平天國也不例外:按太平天國起義期間,因為對男女大防很謹嚴,所以諸王身邊,都有好看的童子。比如,僧格林沁捉住李開芳後,情景如是:
「(僧王)單令開芳進見。開芳戴黃綢繡花帽,穿月白袖短襖,紅褲紅鞋,約三十二三歲。伺候兩童約十六、七歲,穿大紅繡花衣褲,紅鞋,美如女子;左右揮扇,隨開芳直入帳中。」
這兩位「美如女子」的童子是做什麼的呢?不言而喻了。
你可以說明清之際,同性戀審美得到發揚了嗎?未必。如上所述,孌童們是女性的替代品,於是審美上也被迫趨向女性。對現代同性戀稍加了解,便明白同性戀並不等於脂粉氣。張岱《陶庵夢憶》裡有一句話,大大有名,叫做「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然而這句話之後,就是提他的朋友祁止祥,對他的孌童阿寶如何不離不棄。感情是值得贊揚的,但描述阿寶容貌時:
阿寶妖冶如蕊女,而嬌癡無賴,故作澀勒,不肯著人。
說來說去,這還是把孌童按照美女形象去推演的。
乾隆年間,一度把男風這事兒當做有傷風化論罪,算是第一次把模模糊糊的男風問題給明確化了,但鄭板橋因為某男屁股好看,不捨得治罪打他的屁股;袁枚《子不語》裡公開聊男風故事;士紳官員們還是照舊。清末民初捧角兒,軍閥包占一些旦角兒的事情,大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旦角兒去當像姑(也就是「當相公」)的事兒,比如《霸王別姬》裡,程蝶衣被袁四爺占了便宜這類,事屬尋常。
這裡得多提一句了:自古以來,中國下層社會文化是農業社會的、男性化的、崇尚樸實和傳統的。所以在底層老百姓眼裡,好男風這事,基本是齷齪下流的。男風這事,從六朝時期到宋的男娼,到明清的俊童,基本都是士紳階層流行。當然,正經讀書人守禮自持,也會覺得此事不干淨。還是以《紅樓夢》為例,薛蟠、賈寶玉們多少都對俊美男子有些接觸,蔣玉菡在忠順親王府裡受寵也不必細表;但在賈政這一流正經人面前,這類事到底是不能提的。
到20世紀,男風之好,才真正遭遇夾擊。一是五四運動以後,洋派青年接觸了西方文明,而西方正朔裡,因為基督教傳統,在20世紀初,對同性戀是加以抵制的。
然後呢,五四之後,沒接觸到洋派的中國青年,也會隨著反帝反封建反舊文化的浪潮,將孌童看作裹腳鴉片姨太太一起,當作舊文化糟粕,要一並反了。
最後,如上所述,在中國傳統質樸的老百姓眼裡,男女關系理當保守,於是他們覺得,孌童這種事,本來就「有傷風化」
建國之後,傳統意義上男風的愛好者士紳官員們,是集體倒下了;孌童鴉片姨太太,被當做舊文化糟粕,斬釘截鐵的粉碎了。加上本朝建國初期,主流思想是工農視角的,是質樸剛直男性化的,是從人民大眾視角出發的,反對一切歪風邪氣牛鬼蛇神,容忍度很低,所以男風之事,基本被認定是傷風敗俗,零容忍。而對性行為方面一向混雜,不會刻意來分析同性戀、孌童、男風等話題,要知道,20世紀80年代,還在以「流氓罪」給人判刑呢。實際上,在我國解放後直至2001年,同性戀是被「中國精神病學協會」,分類為精神病的。
當然,時代昌明科學進步,到現在,同性戀的概念逐漸被世界明白,了解、寬容與支持的聲音也響亮起來,但這其實,還是有別於中國古代的男風。因為如上所述,中國古代諸位男風愛好者,也許並沒有清晰的同性戀概念:他們大多數只是把男性伴侶,那些童子、男寵或男妓,當做妓女的變體而已。
所以中國古代男風,同性戀而又顯得較純粹的例子並不多。《儒林外史》裡的杜慎卿算一個。當日他和季葦蕭聊天,季如是說:
「這人生得飄逸風流,確又是個男美,不是像個婦人。我最惱人稱贊美男子,動不動說像個女人,這最可笑。如果要像女人,不如去看女人了。天下原另有一種男美,只是人不知道。」
杜慎卿對這話引為知己。雖然季當時有開玩笑的口吻,但確實是古代少見的,並不把同性伴侶當做女人替代品的談論,多多少少,算是對另一種性向的尊重了。
如果說本文需要有個主題的話,大概是:
雖然建國之後,中國的男同性戀們飽受不理解,然而中國古代,他們的待遇也不甚佳。中國自古以來,男男之間的同性戀,並未獲得足夠的尊重。在平民階層的農耕視野看來,這事兒是傷風敗俗,甚至不孝忤逆;在士紳階層那裡,這事兒是個帶有獵奇色彩的性癖好。明朝之後,同性愛侶更在士紳們那裡,許多成為了妓女的代用品。
某種情況下,男風在中國歷代的遭遇,類似於中國的女性,屬於弱勢性別,而且更低了一等;中國女性雖然常遭壓迫,甚至被當作性玩物,好歹某些可以被當作合法伴侶,成為家庭成員,獲得相對可以的地位;而男同性戀們大多數時候,只是被當做孌童玩物,更只是已被踐踏了的女性的犧牲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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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同性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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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時期的畫作,一名女子正在窺視一對男性情人。
中國大陸地區首次的同志自豪節「上海驕傲周」
男子同性間的情慾,自中國很早以來就有所紀錄,稱之為男色或男風[1]。古代中國的史書即傳有「美男破老、美女破舌」的說法,將美男與女色相提並論,用以勸諫君王離美色遠讒言[2]。在春秋戰國時期,彌子瑕與衛君分桃而食[3]、龍陽君向魏王泣魚固寵[4],及至兩漢時期漢哀帝不忍驚醒董賢斷袖而起[5],這些事蹟不但是當時士人藉以著書立說的事例,亦成為後世常用於詩詞文章的男風典故。
明朝法律嚴禁官員狎妓,[6]清朝狎妓更是嚴禁的,[7]但狎男優可以通融,官吏可以招伶人陪酒唱曲。[8]著名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金瓶梅》對於當時好男風的現象同樣有所描寫,此外還出版專門敘述男男歡好性事的中篇小說集《宜春香質》、《弁而釵》、《龍陽逸史》,文雅讚美男風情誼的小說《品花寶鑑》。馮夢龍《情史·情外類》選錄了歷代的同性愛情故事,記載的人物上自帝王將相,下至歌伶市民。[9][10]。相較於男風,中國歷史上關於女性間親密情誼的記載較為隱密少見。大抵而言,古代中國社會,對於同性之間的性行為或同性愛,沒有像中古世紀和近代西方社會那樣廣泛而嚴厲的懲罰,對於同性情慾雖有讚賞之詞,但也有非議的言論[10][11]。
到了民國時期,「同性戀」一詞和圍繞在該詞的醫學理論傳播至中國和華人地區,逐漸促成對同性戀的社會污名。當時被譯介至中國的西方性學家,包括赫希菲爾德、艾利斯、布洛赫、埃賓、佛洛伊德和卡本特等人。在這些翻譯作品中,不只有病理化的論述,也呈現了卡本特把同性愛當作一種高貴情感的觀點,而在1920年代之後,讚頌同性之愛的論述變得愈來愈弱,負面觀點的論述則佔據了主流地位[12]。在法律條文上,清末頒布的《大清刑律草案》、民國時期的《中華民國暫行新刑律》、《中華民國刑法》和1979年後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都未專門針對同性性行為定罪[13]。
儘管無法律明文定罪,在兩岸分治時期,政府對於同性間情慾或性行為的司法管制仍真實存在,中國共產黨政府將之視為流氓罪中的「其他流氓行為」[14],中國國民黨政府則時以「違警罰法」中的「妨害風俗」之名予以拘留[15]。到了1991年,中華民國政府終止動員戡亂廢止「違警罰法」,警察權力逐步限縮。1997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廢除了流氓罪,政府的司法管制才逐步放鬆。2001年,同性戀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的中華精神科學會診斷手冊名單中刪除[16]。2009年,中國大陸地區舉辦第一個同志自豪活動:上海驕傲周[a]。由於官方對同性戀採取「不支持、不反對、不提倡」的態度,使得相關議題在中國變得有些敏感和邊緣化[17][18]。
稱呼
中國歷史上,曾出現下列指稱男子之間,發生情愛或情欲關係的詞彙[19]:
「斷袖」:漢哀帝與董賢共寢,董賢壓住了皇帝的袖子,皇帝不忍驚醒他,斷袖而起[20]。
「龍陽」:龍陽君寵幸於魏王,得為王拂枕席,泣魚而固寵[21]。
「分桃」(「餘桃」):彌子瑕得衛靈公寵愛,曾一起分桃而食。後來彌子瑕色衰愛弛,得罪衛君,衛君反以「餘桃」之事責難他[22]。
其他尚有「男風」[23]、「男色」[24]、「小官」[25]、「兄弟」[26]、「契兄弟」[27]、「左風」[28]、「翰林風」[29]等詞代指,並以「男寵」[30]、「外寵」[31]、「孌童」[32]、「嬖童」[33]、「俊僕」[34]、「小唱」[35]、「相公」[36]等詞稱呼賣男色者或受寵愛者。這些詞未必都用來指涉男男之情,像是男色可指女性近男色,俊僕可僅指僕役外貌俊秀而不涉有性關係,小官、小唱、相公僅在某段時期或特定場合涉及男色,有時得分析上下文才能確切判斷這些詞彙的含意[37]:10-19。
至於涉及女子之間,情愛或情欲關係的詞彙,則有「對食」[38]、「行客」[39]、「結客」[40]、「金蘭」[41]、「契相知」[42]。
歷史記載
中國古代男風的最早紀錄無從稽考。清朝紀昀《閱微草堂筆記》記載:「雜說稱孌童始黃帝」,《尚書.伊訓》載伊尹對太甲的訓示提及「比頑童」,然而黃帝之說多半出自後人依託,假借其名為各種制度源起,尚書伊訓出於梅賾所獻的偽古文篇章,乃後人所偽作,兩者皆難為考證之憑據。
中國最早詩歌總集《詩經》,有些篇章未明確其性別,有人認為是「兩男相悅」之作,例如〈子衿〉〈山有扶蘇〉〈狡童〉〈褰裳〉〈揚之水〉等章的詞句,或與男風有關[43][44][45]。康正果認為沒有與詩歌相關的故事、記載可以證明這些詩與男色有關,而主張對於《詩經》是否有涉及同性之戀的問題最好闕疑[46]。最早明確歌頌兩男愛情的詩歌,應以越國舟子對楚國公子鄂君子晳傳以情意的《越人歌》為首[47]:29[48]。
記載西周初年至春秋時期的史書《逸周書》中,載「美男破老,美女破舌」的說法,將美男與女色並列,或許正反映在春秋戰國的時代,男子同女子一樣,憑美色可受國君寵愛,而開始有「分桃」、「抱背」、「龍陽」、「鄂君繡被」的典故。以下章節列出各朝代同性情慾的歷史記載。
帝王男寵
春秋戰國時代,男子以其美色而非賢才獲國君賞識聽信,曾為當時士子所批評[49],這些批評所針對的,乃是以美色、面目佼好而受國君重用,對男風本身則少有評論。晏子春秋記載小官羽人,因齊景公面目佼好而窺視。齊景公欲因以下犯上之罪而殺之。但晏子反勸諫景公「拒欲不道,惡愛不祥」,不宜這樣處置。於是景公聽從諫語,安排讓他服侍搓背[50]。左傳也記載公叔務人(魯國太子)與嬖童汪錡一同騎乘作戰,雙雙身亡。孔子說能保家衛國,可照成人禮葬汪錡[51]。
這種「以色見用」的現象,一直持續至兩漢時代。司馬遷在「佞幸列傳」微婉道出這些男子,以美色獲君王寵幸而同臥起,王公貴族因之關說[52]。彌子瑕與衛靈公、龍陽君與魏王、安陵君與楚王、籍孺與漢高祖、閎孺與漢惠帝、韓嫣、李延年、衛青與漢武帝、董賢與漢哀帝、張放與漢成帝等,都是當時史有明載,為君王所寵幸者[53]。
這些男寵雖因君王而能呼風喚雨,權貴一時,然而伴君如伴虎,稍不如意,便可能遭君王棄置降罪一旁,如同韓非子所告誡的「人主亦有逆鱗」,彌子瑕「行未變於初也,而以前之所以見賢,而後獲罪者,愛憎之變也」。所依附的君王死後,更會因失勢而被處刑、放逐,如同董賢、鄧通的處境。不過也有「以功,能自進」不全靠君王權勢的衛青、霍去病。在兩漢之後,正史對佞幸人物雖仍有立傳,但漸少指稱(或暗示)這些人物與男風有所連繫。
兩漢之後的帝王男寵,散見於史書各類型的傳記之中,如曹肇與魏明帝、慕容沖與苻堅(大秦天王)、韓子高與陳文帝、稱心與李承乾(皇太子)、馬良與明英宗等。這些男寵,有些是身份崇高的將領、官吏、亡國皇子,有些則是地位低微的樂童、太監[54]。
正史也有後宮嬪妃和女性對食的記載。在金史中提到海陵王完顏亮妃為蒲察阿里虎,她有個侍女叫勝哥,阿里虎與其同床共枕,如同夫婦一般。[55]
士子南風
據《宋書·五行志》所載,晉武帝咸寧、太康之後,男寵大興,甚於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56]。阮籍〈詠懷〉第十二[57]、張翰〈周小史〉[58]、吳均〈詠少年〉[59]、劉遵〈繁華應令〉[60]和梁簡文帝〈孌童〉[61],皆為當時歌詠孌童貌美的詩作。南史也記載,庾信和蕭韶有斷袖之歡[62]。南朝史學家沈約曾作懺悔文,提及自己年少之時,血氣方壯,無論是對女子(淇水、上宮)或男子(分桃、斷袖)的豔遇幽會都稱不上少[63]。
至於男子從事娼妓職業,供人性交易,自唐末便有紀錄[64]。據北宋當時筆記記載,京師有男子為圖衣食,舉體自貨,以前未曾禁止,直至宋徽宗政和年間始立法,告捕男子為娼。皇室南移為南宋之後,江淮一帶也很興盛[65],會裝扮為女子樣貌,供男性嫖玩。
明朝(女性)官妓遭禁,士人官吏不得嫖,先前的男性娼妓職業,似便漸漸盛起。從閩、廣、吳、越至燕,皆有聽聞過小唱(歌童)、梨園(戲子)、孌童(僮僕或男娼),憑其才藝或美色,以取悅士人的男寵面貌出現[66] 。雖然這類交遊多為一夜尋歡的逢場作戲,但有時也會有意欲結盟立誓,苦苦追求不願分離,情人成眷屬的事蹟。
公安三袁之一的袁中道「分桃斷袖,極難排割,自恨與沈約同病」「因少年縱酒色,致有血疾。見痰中血,五內驚悸,自嘆必死。及至疾愈,漸漸遺忘,縱情肆意,輒復如故。」。蔣瑞藻《小說考證》載嚴嵩之子嚴世蕃熱戀歌童金鳳,「晝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寢」。鄭板橋在《板橋自敍》中公開承認:「余好色,尤喜餘桃口齒,椒風弄兒之戲。」另外,作《祭妹文》的袁枚亦有許多好男風之事蹟
趙翼《檐曝雜記·卷二·梨園色藝》:「京師梨園中有色藝者,士大夫往往與相狎。庚午、辛未間,慶成班有方俊官,頗韶靚,為吾鄉莊本淳(即莊培因)舍人所昵。本淳旋得大魁。後寶和班有李桂官者,亦波峭可喜。畢秋帆舍人狎之,亦得修撰。故方、李皆有『狀元夫人』之目。」
南京國子監博士臧懋循因 「風流放誕」、「與所歡小史衣紅衣,並馬出鳳台門」而受彈劾罷官歸里[67]。對此,湯顯祖寫作了《送臧晉叔歸湖上,時唐仁卿以談貶,同日出關,並寄屠長卿江外》曰:「君門如水亦如市,直為風煙能滿低,長卿曾誤宋東鄰,晉叔詎憐周小史。自古飛簪說俊游,一官難道減風流?深燈夜雨宜殘局,淺草春風恣蹴球。楊柳花飛還顧渚,箬酒苕魚須判汝。興劇書成舞笑人,狂來畫出挑心女。仍聞賓從日紛紜,會自離披一送君。卻笑唐生同日貶,一時臧谷竟何雲。」[68]。
袁枚《隨園詩話》:春江公子,戊午孝廉,貌如美婦人;而性倜儻,與妻不睦,好與少俊游,或同臥起,不知烏之雌雄。嘗賦詩云:「人各有性情,樹各有枝葉;與為無鹽夫,寧作子都妾。」其父中丞公見而怒之。公子又賦詩云:「古聖所制禮,立意何深妙!但有烈女祠,而無貞童廟。」中丞笑曰:「賤子強詞奪理,乃至是耶!」後乙丑入翰林,妻楊氏亡矣。再娶吳氏,貌與相抵,遂歡愛異常。余贈詩云:「安得唐宮針博士,喚來趙國繡郎君。」嘗觀劇於天祿居,有參領某,誤認作伶人而調之,公子笑而避之。人為不平。公子曰:「夫狎我者,愛我也。子獨不見《晏子春秋·諫誅圉人》章乎惜彼非吾偶耳,怒之則俗矣。」參領聞之,踵門謝罪。
鈕琇《觚賸》載姜繡「珠聲圓於鶯咐」,引來了吳生,而吳生「悅其佳唱,橫笛和之。繡凝娣良久,意愜神投,吳攜歸締盟,密於伉儷」,但好景不長,達官十八公橫刀奪愛,將姜郎「婉轉致於門下,分桃斷袖,莫逾其寵,視人間麗妹,皆為贅物」。然而,姜郎始終鍾情於吳生,後十八公晉陞北上,帶走了姜郎。吳生痛不欲生,製鞋十雙,帶上乾糧,徒步人都去找姜郎。露餐風寐三十多天才抵達十八公之第。但「朱閣海深」,難以見到姜郎,吳生索性「手提臥具,夜宿其門」。繡聽說此事,「輒為向隅飲泣」。十八公知情後,「憤憐交至」,奪走繡之衣服罰他裸坐於石,並百般責罵他,然而繡「嘿無一言,嬌啼而已」。後十八公勉強允許姜繡見吳生一面,兩人得以私逃,有情人終成眷屬[69]。
詩詞大家陳維崧與優伶徐紫雲的戀情,廣為其所結交的文士所知曉。陳維崧的《賀新郎·雲郎合巹為賦此詞》是中國男風文學史上最具文采作品:「六年孤館相偎傍。最難忘,紅蕤枕畔,淚花輕颺。了爾一生花燭事,宛轉婦隨夫唱。只我羅衾渾似鐵,擁桃笙難得紗窗亮。休為我,再惆悵。」
張岱在《自為墓志銘》曾說:「少為紈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畫蠹詩魔。」張岱在《陶庵夢憶》中的短文《祁止祥癖》表示:
“    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余友祁止祥有書畫癖,有蹴鞠癖,有鼓鈸癖,有鬼戲癖,有梨園癖。壬午,至南都,止祥出阿寶示余。余謂:「此西方迦陵鳥,何處得來?」阿寶妖冶如蕊女,而嬌痴無賴,故作澀勒,不肯著人。如食橄欖,咽澀無畏,而韻在回甘。如吃菸酒,鯁噎無奈,而軟同沾醉,初如可厭而過即思之。止祥精音律,咬釘嚼鐵,一字百磨,口口親授,阿寶輩皆能曲通主意。乙酉,南都失守,止祥奔歸。遇土賊,刀劍加頸,性命可傾,至寶是寶。丙戍,從監軍駐台州。亂民鹵掠,止祥囊篋都盡。阿寶沿途唱曲以膳主人。及歸半月,又挾之遠去。止祥去妻子如脫屣耳,獨以孌童崽子為性命,其癖如此。    ”
軍旅獄友
張獻忠以李二哇為其嬖僮。黃得功將其生擒,笑謂:「聞賊夜臥汝腹上,本鎮亦能撫汝,何不速降?」李二哇絕食而死[70]。
《萬曆野獲編》:又罪囚久繫狴犴,稍給朝夕者,必求一人作偶,亦有同類為之講好,送入臨房,與偕臥起。其有他淫者,致相毆訐告,提牢官亦有分剖曲直。嘗見西署郎吏談之甚詳,但不知外方獄中亦有此風否?又西北戍卒,貧無夜合之資,每於隊伍中自相配合。其老而無匹者,往往以兩足凹代之,孤苦無聊,計隊出此。
不少太平軍將領好男色,例如早期北伐軍的主帥李開芳。太平天國嚴格實行男女有別的性別隔離措施,甚至要軍士與其眷屬分居[71]。可能在這種禮教之防的性壓抑氛圍中,促使太平軍「姦小弟」這種境遇性性行為成為軍中默許的風氣。
張德堅《賊情彙纂》云:「姦淫之禁,賊令甚嚴,……然男子強姦和姦之案則從無犯者,蓋賊多無賴惡少,此風最甚,凡見俊美子弟如獲至寶,或認為公子,或帶為老弟,同居一室,雖有分床之令,更深夜靜,其誰察之?況夫比比皆然,互相回護耶?」
佚名《平賊紀略》云:「(賊)擄幼童使裝煙吹火,稱小拜喜(把戲),有姿色者奸之,或獻其酋為假子。」
後期太平軍聽王陳炳文好男色,身畔「有公子數人,傅脂粉,穿艷服」,劣紳汪心耕投其所好,進獻孌童吳少溪,陳炳文「一見大喜,蓄為男妾,稱以『大姑娘』,出入臥內」。[72]
結親識友
《太平廣記·塚墓》:潘章少有美容儀,時人競慕之。楚國王仲先,聞其美名,故來求為友,章許之。因願同學,一見相愛,情若夫婦,便同衾共枕,交好無已。後同死,而家人 哀之,因合葬於羅浮山。冢上忽生一樹,柯條枝葉,無不相抱。時人異之,號為共枕樹。
《說苑· 善說》:越人擁楫而歌,歌辭曰:『濫兮抃草濫予昌枑澤予昌州州𩜱州焉乎秦胥胥縵予乎昭澶秦踰滲惿隨河湖。』鄂君子皙曰:『吾不知越歌,子試為我楚說之。』於是乃召越譯,乃楚說之曰:『今夕何夕搴中洲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頑而不絕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於是鄂君子皙乃㩉脩袂,行而擁之,舉繡被而覆之。
《黃玄龍小品》:萬曆癸卯,豫章有二少年,俱可弱冠,為小賈建平市中,情昵甚篤。私念父兄驅使不常,恐當乖離,又各將授室,不得朝暮同寢處,恩好或疏。因盟於祠山神,複述本懷,書赫蹄粘逆旅壁上貽父兄,遂以繩約束,投郎水中死。時邑令張西銘,山西寧武人,親往驗視,命同棺埋焉。
《耳談》又說:「一市兒,色慕兵子而無地與狎。兵子夜司直通州倉。凡司直出入門者,必籍記之甚嚴。市兒因代未到者名,入與狎。其夜月明,復有一美者玩月。市兒語兵子曰:『吾姑往調之。』兵子曰『可』往而美者大怒,蓋百夫長之子也。語鬥不已。市兒遂毆美者死,棄屍井中。兵子曰:『君為我至,義不可忘。我當代坐。』死囚二年,食皆自市兒所饋,後忽不繼,為私期招之,又不至,恚恨久之,訴於司刑者。司刑出兵子入市兒。逾年行刑。兵子復曰:『渠雖負義,非我初心,我終不令渠獨死。』亦觸木死屍旁。」
張吉是福建人,少年時有一總角友,形影相隨,恩愛非常。後友夭殂,吉遂依棺而居,每食必旁設杯箸,十餘年不離如一日。屋主訟其佔屋不遷,官判遷居。吉不得已,只得將契友的屍骨下葬。號泣終夜,自縊墓門。有人就此感嘆道:「古來愚忠愚孝,每出於至微極陋之人,良有以也。」[73]
邢大是直隸人,孤貧而貌美,17歲時投靠富人洪大。洪令其畜發穿耳,扮作婦人,對外謊稱其妹。後又「嫁」給同里劉六為妻,百般迷惑之下,劉六甘之。忽又聲言有狐仙附體,便在鄉間為人看香治病。事發,於嘉慶十二年(1807)被官府以「師巫假降邪神煽惑人民」處絞刑[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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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很早就有關於好基友的記載,很多人認為這種做法有悖倫常,更有違自然和諧跟社會倫理道德。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在中國很早的時候,同性戀者的地位雖然從未被抬高到令人敬仰的地步,但是總體對同性戀的態度還算比較開放和寬鬆的。
中國最早的同性戀記載應該是在《詩經》的「鄭風 子矜」一章,很多人可能認為這首詩寫一個女子在城樓上等候她的戀人,然後表達對戀人的相思之情,其實不然,這應該是關於男同性戀間的情愛描寫,個人認為對於這樣的文學作品沒必要考證得過於清楚。在早期那是個一片混亂的漫長歲月里。「三十六計」故事就出在這段日子。其中有一條最出名的妙計,叫做「美人計」。很多人都以為,「美人」就是美女,其實並不是。 虞侯就不愛美女。晉獻公想麻痹虞侯,就聽了謀臣荀息的主意,精選了一批美少年送到虞國去。這些「美人」在虞侯面前大施媚術,離間虞侯與重臣的關係,最後逼得宮之奇出逃。於是晉國順利地滅了虞國。
在早期人們對同性戀這種行為還持比較寬鬆的心態,從魏王的「龍陽之好」,到漢家天子的「斷袖之癖」,說明大陸古代同性戀已經成為一股社會風氣,就連九五之尊的帝王都深陷其中,想必平民百姓也不敢妄加評判。
漢家皇室一直對此樂此不彼,似乎他們都有著同性戀的血統也說不清,漢高祖劉邦與籍孺、漢惠帝劉盈與閎孺、漢文帝劉恒與鄧通、漢景帝劉啟與周仁、漢武帝劉徹與韓嫣、漢昭帝劉弗陵與金賞、漢宣帝劉詢與張彭祖、漢元帝劉奭與張恭、漢成帝劉驁與張放、漢哀帝劉欣與董賢。 都是載之史冊的同性戀關係。當然,男寵也不止一個,例如漢武帝這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史稱擁有宏圖大略的英明皇帝,男寵就有五個之多,李延年算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位了。他不光自己跟皇帝相好,還把自己的小妹妹介紹給了漢武帝,兄妹兩人共事一「夫」,這真是曠古絕今的新鮮事。漢文帝劉恒的基友鄧通也很有名,當時有一位江湖相士給鄧通算了一卦,說將來他會因為貧困潦倒而餓死。漢文帝聽後龍顏大怒,就想我身為帝王怎麼會讓你餓死,為了以防萬一,於是把鑄造銅錢的權利賦予鄧通,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就有了後世的「鄧氏錢布天下」之說。
可見漢文帝是何等的寵愛鄧通,可惜好景不長,文帝去世景帝即位,怨恨鄧通已久的漢景帝,找了個理由判了鄧通的罪,並且抄了他的家,最後果真應驗了這個算卦的話,鄧通因為貧困而餓死街頭。這些漢朝皇帝的同性戀,準確地說,應該是「雙性戀」,因為他們一方面妻妾如雲,迷於女色,另一方面又湎於男寵。
單拋開古人不說,現代社會人們對同性戀的行為還是褒貶不一,看法不盡相同。對此你是怎麼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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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覽|龍陽之好(上)
2017/05/03 來源:淺綠的歷史盒子
我國自先秦以來,男風之好屢見不鮮,彌子瑕與衛公的「分桃」、魏王與龍陽君的「泣魚」、齊公與羽人的「抱背」、漢皇與董賢的「斷袖」,諸如此類的事例不勝枚舉。可見在我國古代,男風之好並不是一件很少見的事情。
在早期的古代社會,人們並不歧視男色,也不將男寵視為一種低賤的存在。以春秋時期的汪錡為例。汪錡是魯國的一名嬖僮,在與齊國的一次戰鬥中與他的情人一同戰死。此時汪錡還未成年,按照禮數,應該以未成年人死亡的禮儀埋葬他。孔子說道「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意思是他拿著武器保衛了自己的國家,不必用未成年死亡的禮儀埋葬他,應該用大人死亡的禮儀埋葬他。由此可見,在春秋時期,人們並不歧視嬖僮。
從先秦及兩漢的史料記載可以看出,人們對於同性之間的愛戀往往是持一種寬容和中立的態度,對於君王寵幸男寵的批評大多集中在擾亂朝政和縱慾享樂之上,而直接對於同性愛戀本身則很少做出批評。漢代的歷代皇帝幾乎都有寵幸的男寵,官方修撰的正史也往往沒有略去和避諱這種現象,這也從側面說明了當時的社會對此的寬容態度。
到了漢末魏晉時期,此時的社會流行陰柔的審美觀,男子流行剃鬚、敷粉薰香,這一風俗也反過來助長了男風之好的盛行,狎昵孌童的情況更加廣泛,男風之好也從王公貴族裡傳播到了中層士人官僚之中。
但是到了南北朝時期,社會對於男風之好的態度則發生了變化,宋書中記載「自咸寧太康以後,男寵大興,甚於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咸相仿效,或是至夫婦離絕,怨曠妒忌者。」這說明此時人們已經意識到同性之間的愛戀對家庭造成的影響,對男風的態度也從以前的中立、寬容逐漸轉向反對、不滿。
到了唐朝,人們對於男風的態度也愈發反對。舊唐書中寫道「有太常樂人年十餘歲,美姿容,善歌舞,承乾特加寵幸,號曰稱心。」不久之後,李承乾的父親李世民得知此事後大為震怒,將其視為皇室的恥辱,史書記載「(太宗)知而大怒,收稱心殺之,坐稱心死者又數人」由此可見,至遲在唐朝初期,男寵的社會地位已經很卑賤了,男風之好也不再被社會所認同接受。
晚唐時期和五代十國情況則又發生了變化,被壓抑已久的男風之好再次盛行開來。清異錄中記載道「四方指南海為煙月作坊,以言風俗尚淫,今京所鬻色戶將乃萬計,至於男子舉體自貸,進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風月作坊也。」從此可以推出,此時的男風之好已經不僅僅是男性之間的互相愛慕,還進一步演變成盈利性質的性交易。這些從事性交易的人們和先秦兩漢時期的男寵性質已經大為不同了,與其說他們是「嬖僮」,倒不如說是「男妓」更為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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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之好和斷袖之癖有區別嗎?斷袖是怎麼來的
2017-06-12 由 趣歷史 發表于歷史
《戰國策・魏策》中,「對曰:『四海之內,美人亦甚多矣,聞臣之得幸於王也,必褰裳而趨王。臣亦猶曩臣之前所得魚也,臣亦將棄矣,臣安能無涕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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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與龍陽君為同性戀者,同床共枕,甚為寵愛。一日,魏王與龍陽君同船釣魚,龍陽君釣得十幾條魚,竟然涕下,魏王驚問其故,龍陽君謂初釣得一魚甚喜,後釣得益大,便將小魚丟棄。由此思己,四海之內,美人頗多,恐魏王愛其他美人,必將棄己,所以涕下。魏王為絕其憂,下令舉國禁論美人,違禁者滿門抄斬,以表其愛龍陽君。 亦作「龍陽之興」。
典出《漢書・佞幸傳第・六十三》:「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
董賢曾任郎官,為人秀美且好修飾,一日為漢哀帝所見,帝愛其美貌,與之相談,以此而獲帝寵幸。於是帝出則陪乘,入則侍奉,十餘日賞錢數以萬計。賢之位尊而驚百官,時與帝一道臥睡。一次,賢與帝午睡時,壓帝之衣袖,帝欲起身,見賢未醒,不忍驚之,遂斷袖而起,其愛至此。亦作「斷袖之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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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帝對董賢的愛之深,可用一個例子來說:據說,一天哀帝早晨醒來,見董賢還睡著,哀帝欲將衣袖掣回,卻又不忍驚動董賢。 可是衣袖被董賢的身體壓住,不能取出。 但要仍然睡下,自己又有事,不能待他醒來,情急之下,哀帝竟從床頭拔出佩刀,將衣袖割斷,然後悄悄出去。 所以後人把寵愛男色,稱作「斷袖癖」。 待董賢醒來,見身下壓著哀帝的斷袖,也感到哀帝的深情,從此越發柔媚,須臾不離帝側。 後人將同性戀雅稱為「斷袖之癖」,便是源出於此。
《漢書.佞幸傳第六十三》 [1]  :「常與上臥起。 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 」
西漢建平二年,有一天,漢哀帝下朝回宮,看到殿前站著一個人,正在傳漏報時,哀帝隨口問:「那不是舍人董賢嗎? 」那人忙叩頭道:「正是小臣董賢。 」董賢是禦史董恭的兒子,在漢哀帝劉欣還是太子時曾當過太子舍人。
就是這一瞥,哀帝忽然發現,幾年不見,董賢越長越俊俏了,比六宮粉黛還要漂亮,他不禁大為喜愛,命他隨身侍從。 從此對他日益寵愛,同車而乘,同榻而眠。
歷史簡介編輯
古時沒有現代鐘錶,用漏壺計時。 一開始,董賢在宮中管報時辰,一干就是兩年多。 爹媽給他生了一副漂亮臉蛋。 生得相貌出眾,一表人材。 也合該他發跡,一眼被哀帝看上,並主動與他搭話,賞他黃門郎的官。 董賢由此得寵,青雲直上。
哀帝徵召其父董恭為霸陵令,不久又升任光祿大夫。 董賢所受寵愛,日甚一日,沒幾天提拔為駙馬都尉侍中。 出門在車上陪乘皇帝(古代乘車的方式,尊者居左,駕車者居中,另有一人居右,稱為車右或驗乘),入宮則隨侍皇帝左右,形影不離,哀帝十天半月的賞錢成千上萬,令朝臣驚訝莫名。
兩人恩愛無比,如膠似漆,掰不開扯不斷。
若說封建皇帝,三宮六院再加七十二偏妃,女人多的是,隨叫隨到,可哀帝偏愛鬚眉。 現代把這叫同性戀。 是正是變,性學家也沒弄明白,說法各異。 反正它是不容置疑的客觀存在,不管你喜歡與否。 今向西方世界,同性戀者大有人在,甚而結為組織,成立協會,要求法律予以承認,像異性夫妻一樣地生活。
不管真龍天子,還是凡夫俗子,就自然人來說,身上長著的物件沒什麼兩樣。 哀帝志同性,亦不足為奇,董賢女人氣十足,性格溫柔,嘴巧會說,善於逢迎,人見人愛。 每當皇上賜他梳洗沐浴,都不肯離皇上一步,留在禁中侍候醫藥。 皇上也想的十分周到,因為董賢常年拴在宮裡,難得回家過夫妻生活,就下詔把他老婆調進宮來,登上名冊,隨便出入,並騰出房舍讓董賢兩口子居住,如同一般宮廷官吏一樣。 還詔令董賢的妹妹為昭儀地位僅次於皇后,更改其房舍的名字為椒風,以與皇后所居的椒房相配。 昭儀與董賢夫妻一天到晚,圍護在皇帝身邊。 賞賜給昭儀及董賢夫妻的錢各以千萬計。 同時,提拔董賢的父親為少府,賜爵關內侯,有封邑可食,不久又轉為尉。 又任命董賢的老丈人為將作大匠(掌建宗廟、路寢、宮室、陵園的土木工程),小舅子為執金吾。 詔令將作大匠大造宅第于北闊下,如皇帝制度,前殿后殿,殿門相對,土木之功,極其富麗堂皇,支柱與軒闌之板都用絲綢包裹。 就連董賢家的奴僕也受到皇上的賞賜,賞賜物有武庫的兵器,上方的珍寶。 以至於東園秘器(棺材),珠襦玉匣,都預先賞給董賢,無所不備。 又命將作六匠為董賢在義陵旁修建墳墓,內為便房,用堅硬的柏木做棺材的裡層,外為專供巡行出人的道路,四周圍牆長數裡,門闕罘罳。
皇上想封董賢為侯,但苦於找不到機會。 正當此時,待詔孫寵、息夫躬等人告發東平王劉雲的夫人禍到廟中祭掃,祈求鬼神降禍于所惡之人的不法事,交刑部治罪,都低頭認罪。 皇上叫孫寵、息夫躬說是通過董賢告贏的,把功勞記于董賢,下詔封董賢為高安侯,息夫恭為宜陵侯,孫定為方陽侯,食邑各千戶。 不久,又追加董賢兩千戶。 丞相王嘉數次在皇上面前諫爭,指斥董賢破壞國家制度,被投入監獄而死。
哀帝剛即位時,外祖母傅太后、母丁太后皆健在。 因此兩母后的娘家人先打起腰來。 傅太后的堂弟傅喜先做了大司馬輔佐朝政,數次進諫,因不合太后旨意被免官。 皇上的舅父丁明代理大司馬,到丞相王嘉死,丁明為他鳴不平,被皇上攆回家去。 讓董賢代丁明為大司馬衛將軍,並授以全權。 這一年,董賢才二十二歲,雖為三公,卻常居宮中,領尚書事,百官奏事都需經他手方能上達。 因他父親不宜在卿位,轉為光祿大夫,俸祿二千石。 弟弟董定信代董賢為駙馬都尉。 董家親屬皆是侍中各衙門的奉朝請(漢代對沒有固定職位的大臣、外戚、將軍、公卿、列侯多給以奉朝請的名義,參加朝會),恩寵超過了丁、傅兩家。
第二年,匈奴首領單于來訪,在宴會上與大臣會見。 單于看董賢非常年輕,感到很奇怪,問中方翻譯,皇上叫翻譯傳話說:「大司馬確實年輕,是因為能幹才居高位的。 」單于聽了,不覺肅然起敬,趕緊起身相拜,祝賀大漢得了一位賢臣。 這以前,丞相孔光為御史大夫,當時董賢的父親董恭為禦史,侍候孔光。 到董賢當了大司馬,與孔光同為三公,皇上讓董賢私訪孔光家,藉以試探孔光的意向。 孔光為人一向謙恭謹慎,心知皇上要尊寵董賢,聽說董賢要來,早就做好準備,衣冠楚楚出門迎候,望見董賢所乘的車來了,便畢恭畢敬,一步步退著走回。 董賢到了中門,孔光已進入大門旁的小門,董賢下車後,方出門拜見,點頭哈腰,甚是恭謹,不敢以賓客同等之禮相待。 皇上聽說了為之一喜,立刻拜孔的兩個侄兒為諫大夫常侍。
這時,成帝的外戚王家衰敗,只有平阿侯王譚的兒子王去疾,哀帝做太子時他為庶子而得寵。 哀帝即位,為侍中騎都尉。 皇上因王家沒有在位的,便因過去的老關係親近王去疾,又進升王去疾的弟弟王閎為中常侍。 王閎妻的父親蕭咸,是前將軍蕭望之的兒子,長期為郡守,因病免官,為中郎將。 兄弟二人並列于朝,董賢的父親董恭非常羡慕,要和蕭家結親家。 王閎替董賢的弟弟駙馬都尉董寬信求蕭咸的女兒做媳婦,蕭咸誠惶誠恐,誓不敢當,私下對王閎說:「董公為大司馬,皇上冊命說‘允執其中(誠然能掌握住中庸之道)’,這是唐堯禪讓虞舜的話, 不是三公舊例,有閱歷的人見了,無不心懷恐懼。 這哪裡是我們蕭家子孫所能承受得了的呢! 」王閎是個有知識謀略的人,聽蕭咸一說,心裡馬上開了竅。 於是回去向董恭報告,全面轉達蕭咸不敢高攀之意。 董恭歎道:「我家何以有負天下,讓人們畏之如虎! 」
後來有一天,皇上在麒麟殿擺酒,董賢父子及其親屬應邀赴宴,王閎兄弟都是座上客,在旁陪侍。 皇上酒勁上來了,眯逢著眼看董賢笑,說:「我欲效法堯禪讓舜(傳位給董賢)如何? 」王閎打破頭楔說:「天下是高皇帝(指劉邦)打下的天下,不歸陛下所私有。 陛下繼承祖宗的事業,應傳給劉姓子孫以至於無窮。 繼承權至關重大,天子無戲言! 」
董賢的宅第建成,富麗堂皇,堅固無比,可是外邊的大門卻無故自壞,董賢犯尋思了,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 沒過幾個月,哀帝駕崩。 對董賢來說,真如天塌地陷。 太皇太后讓他治理哀公喪事,他也打不起精神,象霜打茄子似的。 就在這時,新都侯王莽彈劾他,禁止他出入宮殿司馬衙門。 太后下詔沒收大司馬的印綏,攆回家去,永不錄用。 當天,董賢與妻子自殺,董家害怕張揚出去,夜間草草埋葬了事。 王莽懷疑董賢裝死,派人掘墳查驗。 王莽又讓大司徒孔光上奏,歷數董賢的罪狀,沒收董家的財產充公。 借董賢裙帶關係當官的一律罷免。 他父親董恭、弟弟董寬信與家屬遷到合浦,母親回自己的老家钜鹿。
歷代斷袖編輯
後來「斷袖之癖」用來泛指有有同性愛好的人和事,同余桃之癖、龍陽之癖等
其中著名的有:
衛靈公與 彌子瑕 、 公子朝
衛靈公與彌子瑕「分桃」的典故,又稱余桃之癖:君臣二人共游果園,彌子食桃而甘,未盡,遂以其半遺君。 靈公食而甘之,曰:「愛我哉! 忘其口味以啖寡人。 」後來彌子瑕色衰愛弛,衛靈公又拿此治他的罪,責怪說:「竟然敢讓我吃他剩下的桃子! 」 [2] 
衛靈公喜歡宋國公子朝也是路人皆知,宋朝相貌俊美,既受衛靈公寵倖,又與靈公的夫人南子有私,一次衛太子過宋,宋人歌之曰:「既定爾婁豬, 盍歸吾艾豭? 」意思是說:你們求子的母豬已經得到了滿足,為什麼還不歸還我們那漂亮的公豬? 後世因此出現「婁豬艾豭」的說法。 [3-4] 
鄂君 與 越人
鄂君子皙是楚國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閒雅雍容。 有一划船的越人暗生傾羨,便用越語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鄂君即刻回應以行動:「乃行而擁之,舉繡被而覆之。 」其實就是與之同床共寢了。 後世用「鄂君繡被」表示對斷袖夥伴的憐愛。
魏王 與 龍陽君(龍陽之癖)
龍陽君是戰國時魏王的男幸,象美女一樣婉轉媚人,得寵于魏王,後宮美女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有一天他陪魏王釣魚,釣得十條大魚,不覺淚下。 魏王問他何故傷心,他說:「我剛釣到魚時很高興,後又釣了一些大的,便想把前面釣的小魚丟掉。 如今我有幸能與大王共枕同寢,但四海之內,美人甚多,聞知臣得幸于大王,必定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向陛下獻媚,臣就象前面釣到的小魚一樣,也會被拋棄,臣怎能不哭呢? 」魏王聽了很感動,便下令:四海之內,有敢向我推薦美人的,我就滅其族! [5-6] 
漢文帝 與 鄧通
鄧通出身低微,成為文帝幸臣後常為帝吮癰。 文帝賜給他蜀地嚴道銅山,可以自鑄銅錢,遂富無比。 但是文帝死後,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將他貶黜,最終「竟不得名一錢,寄死人家」。 大富極貧的鄧通的經歷很能體現出人生無常的含義。 [7] 
漢武帝
漢武帝的幸臣眾多。 《史記》《漢書》記載上大夫韓嫣「與上臥起,賞賜擬於鄧通」,出入後宮不受禁止,後因私通宮女被太后處死;韓嫣的弟弟韓說也是愛幸,以軍功封侯,巫蠱時被衛太子 劉據所殺;倡優出身的李延年是漢武帝寵妃李夫人的兄弟,在宮中為樂官,「與上臥起,甚貴幸」,也因坐連李季私通宮人之罪被族;衛青 、霍去病分別是漢武帝衛皇后的弟弟和外甥,漢武帝對衛青隨便到了「踞廁(側)視之」的地步,不過二人雖為嬖幸卻能雄豪自振, 在抗擊匈奴的戰爭中立下了赫赫戰功,聲傳古今,曆為當時及後世所稱揚。 [8-10] 
漢成帝 與 張放
這兩人雖為君臣卻又像是兄弟。 張放「與上臥起,寵愛殊絕」。 經常陪從成帝微服出遊,鬥雞走馬長安市,風流浪跡五陵中。 但後來在太后和朝臣的壓力下,成帝不得不將張放外遣出都,不久複又征入。 又受壓力,只好再遣。 屢征屢遣,直到成帝崩逝,張放則思慕哭泣而死。 [1]  [11] 
苻堅 與 慕容沖
氐族苻堅在東晉列國時期是一位名主,幾乎統一了北方。 在攻滅鮮卑前燕後,燕國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沖同時被納,寵冠後庭,長安因而有歌謠「一雌複一雄,雙飛入紫宮」,經過王猛勸諫,慕容沖才被送出宮。 後來苻堅在淝水之戰中敗于東晉,慕容沖、姚萇等便起兵攻之。 最終苻氏受縊而死,慕容沖則成為西燕主,但不久後亦為部將所殺。 [12] 
周小史
周小史是晉代出名的美男,有人作詩詠道:「可憐周小童,微笑摘蘭叢。 鮮膚勝粉白,慢臉若桃紅。 ...... 剪袖恩雖重,殘桃愛未終。 娥眉詎須疾,新妝遞入宮。 」
李承乾 與 稱心
李承乾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兒子,太宗即位後為皇太子。 有樂人年十余歲,美麗善歌舞,承乾特加寵倖,號曰稱心。 唐太宗知道後大怒,收稱心而殺之。 承乾痛悼不已,再加上其它原因,竟至於密計謀反。 事泄後見廢,在徒所中死去。 [13] 
張岱
張岱是明末清初的文學家、史學家,張岱在年青時享盡了鬥雞走狗、錦繡肥甘的貴公子生活。 他在自作《墓誌銘》中說「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駿馬,好梨園,好鼓吹」。 [14] 
張獻忠 與李二哇
張獻忠是明末農民軍首領,李二哇為其嬖僮。 二哇美而勇,曾經射傷明將黃得功。 後得功將其生擒,笑謂:「聞賊夜臥汝腹上,本鎮亦能撫汝,何不速降? 」二哇不允,絕食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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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斷袖」與「磨鏡」之癖?
6261博古通今
  「同性戀」是指一個人無論在性愛、心理、情感及社交上的興趣,主要對像均為同性別的人,這樣的興趣並未從外顯行為中表露出來。那些對與同性產生愛情、性慾或戀慕,稱為同性戀者。
  雖然「同性戀」是一個現代名詞,但其實中國古代早已有之。在中國古代,男同性戀稱為「斷袖」,而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
  「斷袖」的典故來源於二千年前的西漢。西漢建平二年,有一天,漢哀帝下朝回宮,看到殿前站著一個人,正在傳漏報時,哀帝隨口問:「那不是舍人董賢嗎?」那人忙叩頭道:「正是小臣董賢。」董賢是御史董恭的兒子,在漢哀帝劉欣還是太子時曾當過太子舍人。
  就是這一瞥,哀帝忽然發現,幾年不見,董賢越長越俊俏了,比六宮粉黛還要漂亮,他不禁大為喜愛,命他隨身侍從。從此對他日益寵愛,同車而乘,同榻而眠。
  董賢不僅長得像美女,言談舉止也十足地像女人,「性柔和」、「善為媚」。哀帝對董賢的愛之深,可用一個例子來說明。
  一次午睡,董賢枕著哀帝的袖子睡著了。哀帝想起身,卻又不忍驚醒董賢,隨手拔劍割斷了衣袖。後人每當提起漢哀帝的時候,便說他有「斷袖之癖」。於是,「斷袖」也就成為男同性戀的代名詞了。
  那麼,為什麼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呢?原來,「磨鏡」,即磨治銅鏡也。古用銅鏡,須常磨光方能照影。
  據漢代著名文人劉向的《列仙傳.負局先生》記載:「負局先生不知何許人,語似燕代間人,常負磨鏡局,循吳市中,炫磨鏡一錢。」
  《太平御覽.海內士品》中也說:「徐孺子嘗事江夏黃公,黃公薨,往會其葬,家貧無以自致,賷磨鏡具自隨,賃磨取資,然後得前。」唐朝詩人劉得仁《贈道人》一詩中曾寫道:「長安城中無定業,賣丹磨鏡兩途貧。」
  清代小說家蒲松齡的《聊齋誌異.神女》中也有「問其人,乃諸姓,市中磨鏡者也」之說。而把女同性戀叫作「磨鏡」的意思就是,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由於雙方有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面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
  古代的女同性戀以皇宮中的宮女為最,為何出現如此現象呢?唐朝著名詩人元稹的《行宮》一詩說得可謂淋漓盡致:「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在那荒涼冷寞的古行宮,宮中紅花遍地開,正是一年春好處。
  然而當年入宮的紅顏少女,也在寂寞孤獨中苦熬了幾十個春秋,如今早已是白髮蒼顏了。她們的青春在此葬送,她們悲怨的淚水在此流淌,她們面對著怒放的紅花在感歎噓唏。
  她們是那個時候時間最美麗的女子。曾經膚如凝脂,嫵媚動人。可是,唯一的男人卻棄三千佳麗於不顧,眼裡只有楊玉環。不愛無妨,卻偏要將她們的青春無情的風乾。
  愛情是哪怕動物都能享受的權利,她們卻被生硬的剝奪。活著,內心湧動,柔情如絲,卻只能化作古井底處的水,光線灰暗,苔蘚橫生,四季陰冷,生衍著厚厚的未愛的悲涼。
  直到把她們幽閉成麻木,青絲染霜,圍坐一起,口吻淡淡地聊心中的那個男人。這樣的情景,如宮花的紅,襯白髮的女子,並不安詳,倒是殘酷。他是她們夢境的主角,而他,卻掉進另一個傾國女子的溫柔鄉里,從此昏迷不醒。
  如果有絢爛之極後的大平淡,這樣的人生,還能讓人含笑而去。任她們將手心攤向天空,收穫的,只是徒勞,而她們,已迅速老去。
  「宮花寂寞紅」,這五個字多麼深刻地描述了幾千年來千千萬萬的女性在深宮中青春之花寂寞地開放又枯萎。
  性是人類的一種自然需求,在正常情況下,無論男人和女人都渴求愛情、婚姻與性的幸福,可是宮女們的這種人生權利被殘酷地剝奪了。
  在後宮,宮女們接觸的男人只有皇帝和太監,太監是沒有性能力的,而皇帝只有一個,在宮廷女性中能得到皇帝寵幸的又有幾個呢?
  「宿空房,秋夜長,夜長無寐天不明;耿耿殘燈背壁影,蕭蕭暗雨打窗聲。春日遲,日遲獨坐天難暮;宮鶯百囀愁厭聞,梁燕雙棲老休妒。鴛歸燕去長悄然,春往秋來不記年,唯向深宮望明月,東西四五百回圓-----」唐朝另一著名詩人白居易的這首《上陽白髮人》一詩,更是充分地展現了讓女人難以忍耐的「一生遂向空房宿」的性寂寞和性飢渴的情景。
  在這種性寂寞與性苦悶的情況下,宮廷女性怎麼辦呢?膽大的宮女便集體大逃亡,如唐中宗李顯有一年正月望日微服出宮,在市上徜徉遊覽,就看到一批宮女「皆淫奔而不返」。而膽小的宮女就只有自歎薄命,以自殺了此餘生,如隋煬帝時的侯夫人。
  但是這些情況畢竟還是極少數,而多數宮女是默默忍受,有時也尋求一些方法進行性的宣洩。性宣洩的方法是多種多樣的。
  其一是和太監結成掛名夫妻,藉以得到感情上的安慰,這稱「對食」或「菜戶」。
  其二是以手或工具進行「自慰」。
  而其三就是搞同性戀了,也就是「磨鏡」了。
  其實,「磨鏡」又稱「磨豆腐」在港星周星馳的電影「大話西遊」裡,狀元郎吳孟達衣錦還鄉時就有對兩位夫人說「感謝娘子磨豆腐。」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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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袖之癖]意思知道吧?故事出自哪一位漢朝的皇帝?
(1)漢武帝劉徹 (2)漢高祖劉邦 (3)漢文帝劉恒 (4)漢哀帝劉欣?
答案是:(4)劉欣。
西元前三年的時候,西漢皇帝劉欣極度寵愛一個美男子,他的名字叫做董賢。出宮的時候,一定要董賢陪在車子旁邊,回到宮中時,也要在身旁侍奉。劉欣對他的賞賜總計達到數十億錢之多,地位之顯赫震動朝廷內外。
董賢時常和劉欣睡在同一張床上,有一次,兩個人一起睡午覺,董賢的頭壓住了劉欣的袖子。結果劉欣想起床,看董賢睡的正沉不忍心叫醒他,於是就用佩劍把自己的袖子割斷,再悄悄離開。後人根據這個故事,就用斷袖之癖形容同性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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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目    斷袖之癖
同義詞    斷袖之寵;斷袖餘桃;斷袖分桃
相關詞    餘桃啗君
出處    東漢·班固《漢書·董賢傳》:「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 
清·李綠園《歧路燈》第24回:「紹聞每日在碧草軒戲謔調笑,九娃兒居然斷袖之寵。」
聊齊志異˙卷三˙黃九郎:「燥溼互通,乃陰陽之正竅。迎風待月,尚有蕩檢之譏;斷袖分桃,難免掩鼻之醜。」
釋義    指男子搞同性戀的醜惡行徑。
「斷袖之寵」
斷:截斷;寵:寵愛,寵幸。指男子搞同性戀的行徑,指男寵。 
「斷袖分桃」
斷袖,比喻男同性戀的親密關係。見「斷袖」條。分桃,比喻同性間的親密關係。見「分桃」條。斷袖分桃比喻男同性戀的親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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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陽之好",出於《戰國策·魏策》:有一天,魏王和他的男寵龍陽君一起釣魚,雖然龍陽君釣了十多則魚,可是他卻哭了。魏王問其故,龍陽君說,因為我不過是王的一則魚。魏王很不理解。當我釣到第一則魚時,滿心歡喜,後來又得到更大的,於是將第一則棄之於海了。現在我受寵於君,與君共枕,位至人君,人們都敬我怕我,可是四海之內漂亮的人那麼多,他們會千方百計地討好於你,而我有朝一日也會像第一則魚那樣被棄之於海,念及於此,我怎能不哭呢?魏王說,你有這種想法,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於是頒布命令,如果有人敢在王面前提出另一個美貌者,就要滿門抄斬,以此表明他對龍陽君情愛始終如一,永遠不變。後人因此而稱同性戀為"龍陽之好"。 
  "斷袖之炊"或"斷袖之癖",出於《漢書》:漢哀帝與董賢同性相戀。有一次董賢與哀帝午後共眠,不久哀帝有事起床,但袖子被董賢壓在身下,哀帝不忍驚醒他,就用劍把袖子割斷了。董賢20歲時,哀帝就命人在自己的"萬年塚"旁另築一塚給董賢,使他們死後還能朝夕為伴。可見同性相戀,情愛之深。 
  "共枕樹"則是傳說春秋戰國時期士人階層中的潘章和王仲先從想想見到相愛,情同夫婦,甚至同死。他倆合葬的墓塚後來還長了一棵枝葉相抱的樹,可謂死後仍相愛如故,貞誠感天,此樹即稱"共枕樹"
"龍陽之好"跟"斷袖之癖"都是表示同性戀,尤其是男同性戀; 
其由來如下: 
《戰國策》的"魏策"中記載說,魏國的國王和龍陽君是很好的同性伴侶,同床共枕,很為寵愛。有一天,魏王和龍陽君同船釣魚,龍陽君釣到了十幾條魚,突然哭了起來,魏王問他為什么,他說他開始釣到一條魚很高興,后來釣到更大的魚,就想把開始釣到的小魚丟掉,因而想到四海之內,美貌的人很多,生怕魏王得到別的美人,便會把他拋棄,所以哭了。魏王便保証絕不會,並且下令禁止談美人,犯禁的便要全家抄斬,表明了他是多么真摯地愛龍陽君。所以后來又把同性戀稱為"龍陽之好",或簡稱"龍陽"。


中國同性戀正史與「龍陽逸史」──《風流浪子的男友》
作者 呂文翠
2022-10-29
圖為清朝時期的畫作,一名女子正在窺視一對男性情人。
中國同性戀正史與「龍陽逸史」──《風流浪子的男友》 | 呂文翠 / 獨評讀好書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Df93Ww
這是一本改「邪」歸「正」的書,是一本「南(男)向」之書,是晚明、清代文化之書,是參與當代文化討論與建構的書。
說改「邪」歸「正」,古人沒有同性戀之說,文化中卻存在這種生活內容。一千多年前,唐人歌伎所居教坊稱狹邪,從此讓妓業和狹邪掛上鉤,小說史寫到清代有「狹邪小說」。魏濁安《風流浪子的男友》的帝國晚期研究對象與魯迅《中國小說史略・清之狹邪小說》內容多重合。人類學視同性戀(無論男同、女同)只是「性態」之一種,研究性態取向的「南向之風(書中取材於江南的小說、戲曲的男同題材,尤其著重於福建)/男風」是嚴肅正經的學術範疇,它把傳統視為「邪」的文化內容轉化為「正」。這書的譯本出版,是文化幸事。
極具誘惑的男色:《紅樓夢》裡的男同情節
據魏濁安論述取材做「材源」考證,須歸於中國古代小說。中國的小說歷來被歸為「小道」,明清白話小說更被視為不良讀物,其內容多會誘導子弟走上歧路,清代李綠園長篇章回小說《歧路燈》專寫浪子警戒。清代小說《十二樓》、《龍陽逸史》則沒有多少警戒意味,前者的「異性戀」是異常的「性」與「戀」的故事,對任何家族中期望子弟走正路的長輩來說,後者的同性戀更為悚異。
世家規範子弟讀「正經」書,賈寶玉仍由茗煙的「小道」覓得邪門的戲曲小說。男同題材在《紅樓夢》裡不止一處:薛蟠不識豪傑當相公被柳湘蓮痛打;寶玉拂著了南風與戲子琪官交往,被賈政往死裡打;王熙鳳設局賺賈瑞,賈蓉對黑地裡背後抱住他的人說:瑞大叔要肏我呢?!
男同題材在《紅樓夢》裡不止一處,比如寶玉拂著了南風與戲子琪官交往,被賈政往死裡打。圖為《紅樓夢圖詠》中描繪的賈寶玉。圖片來源:Wikipedia
人們對某種「性態」的恐懼源於「心態」。舊時代人,家長容得男子娶妻納妾,但不得接納男寵。男身可貴者在於體內菁華──男人的精液,豈能注入另一男性的肛腔,白白浪費傳宗接代的資本,對不起父精母血、祖宗遺傳!所以,男同性戀於家族倫理必然衝突。小說則不然,常有極具誘惑力的男色描寫,諸如:孌童、小官、小唱、相公、契弟、兔子,此外還有非專指男色的名稱如書僮、門子,朋友也有男男性行為。
性態研究把充滿歧視偏見的同性戀與異性戀置於平等評價框範中,魏濁安取材作品,明清名家有馮夢龍、李漁,代表性小說如《龍陽逸史》、《品花寶鑑》、《童婉爭奇》、《繡榻野史》、《別有香》、《姑妄言》、《弁而釵》等。這些敘事作品,並未將男同性戀或不循禮教的異性湊泊當作荒誕不經看待,一本正經落筆,但怎麼入得正人君子的眼?其實,正人君子心中有鬼,須如魏濁安一樣看待,現在讀一讀這書改變眼光,還來得及。
「到處都在實踐同性戀」
同性戀在明清,人類學眼光看是為「性態」,在小說家看更是「世態」。把他拉回到感性層面的小說中看,再對照著人類學家的理性分析,「性態」與「世態」形成對話,一個活潑潑的晚明與清代社會呈現在眼前。好此南風者,幾乎遍及整個社會。因男男關係、男妓與妓女爭生意打官司上大堂的不少,從老爺、站堂衙役對孌童之饞,到官司兩造乃至看閒人等,對一個被懲戒、準備挨笞刑的少男屁股的慾望聚焦,帶動多少人的慾念啊!
魏濁安判斷「到處都在實踐同性戀」,是小說的直觀,也是敏銳的直覺。如果結合關涉南風的民俗語言遺留,會發現它已經內化到一般人的生活中。「龍陽」之為男寵對象符號,江南文化如揚州市井至今仍以「不龍陽」評價事物不夠可愛,對別人炫耀稀奇可愛之物,則說:「你看,龍陽不龍陽?」
五四新文化以人道主義另類眼光看待男男之風。魏濁安云:「京劇與男旦的興起,助男妓之風在18世紀末、19世紀初達到高峰。」張恨水《春明外史》、秦瘦鷗《秋海棠》皆可見20世紀初軍政顯要好此風,不減於前。書中更提及老舍小說〈兔〉,社會上將一個京劇表演家「小陳」想像成慾望對象,輕易地毀滅了一個藝術天才。
新舊小說與人類學拉開多維度,關於南/男向,我們如何取向?
(作者為國立中央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中國同性戀正史與「龍陽逸史」──《風流浪子的男友》 | 呂文翠 / 獨評讀好書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Df93Ww

「斷袖之癖」斷袖:古代的男色之說,相傳漢哀帝與男寵董賢共寢,


古代「通房丫鬟」要做啥?半夜最怕被主人「召喚」…這事超噁!
2024/04/20 07:30:00
古代「通房丫鬟」要做啥?半夜最怕被主人「召喚」…這事超噁! | 新奇 | 三立新聞網 SETN.COM https://bit.ly/49SS7na
一說到古代封建制度下,男尊女卑,女性大多都是男性的附屬品,甚至許多出生窮苦人家的女子,從小就進宮當宮女,或者被賣入富貴老爺家當丫鬟、侍女;因此不但沒有人身自由,也沒有獨立的人格,她們就像主人的「物件」般任人擺布。
古代「通房丫鬟」工作主要是伺候主人夜間生活。(示意圖/翻攝自搜狐)
丫鬟中有分許多種,像是陪著女主人嫁的「陪嫁丫鬟」專門伺候女主人在婚後的生活,而另一種「通房丫鬟」,通常是男主人家裡原來就有的丫鬟,其工作主要是伺候主人夜間生活,因此比一般丫鬟地位來的高,性事上則和妾差不多,但卻因無名份,因此比妾地位來的小,介於婢女和妾室之間,相當尷尬的位置。
據悉,通房丫鬟要承擔很多工作,比如滿足男主人任意要求,有的時候遇到開放的主人,晚上就能聽到主人的私生活聲音,遇到變態的,還會被要求一起加入。如在《紅樓夢》中就有一群這樣地位的丫鬟,其中三個襲人、香菱、平兒可以說是赫赫有名。還有明朝嚴世蕃,平時咳嗽一聲,通房丫鬟就會趕快過來蹲下,張開嘴接住他的痰,史稱「美人盂」。
雖然通房丫鬟跟男主人有特殊關係,但在歷史上很少通房丫鬟,能夠成為真正的小妾,就像主人的工具般,且一旦違背命令,很有可能被趕出家,從此成了流浪漢,甚至會被主人打死;而人老珠黃,主人還會讓她下崗或換崗,可說過得相當悽慘。古代「通房丫鬟」要做啥?半夜最怕被主人「召喚」…這事超噁! | 新奇 | 三立新聞網 SETN.COM https://bit.ly/49SS7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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