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詩正義》卷十七孔穎達疏引:
《石渠論》雲:"周公祭天用太公為屍,是用異姓也。"
此節屬於吉禮,即祭祀之禮。屍是先秦時代表死者或神接受祭祀的活人,據傳祭祀時死者靈魂或神會依附於屍。後世不用屍,而代之以神主(牌位)、畫像。為屍之人必須比祭祀者低一輩或一級,如子祭父必以孫為屍,天子祭神則以大臣為屍祭祖必以同姓為屍,祭神則可以異姓為屍。此引《石渠論》即說明這一道理


石渠議奏是中國西漢的漢宣帝於甘露三年(前51年)在石渠閣召集的講論五經同異的學術會議的奏疏輯成之總稱。據《漢書·卷三十·藝文志第十》載,所輯議奏共有一百六十五篇,今皆佚。唐朝杜佑《通典》中保存了其中若干片斷。
石渠閣論書
《漢書·卷八·宣帝紀第八》載,漢宣帝於甘露三年「詔諸儒講五經同異,太子太傅蕭望之等平奏其議,上親稱制臨決焉。迺立梁丘易、大小夏侯尚書、穀梁春秋博士。」
議奏篇數
《漢書·卷三十·藝文志第十》列有尚書《議奏》四十二篇,注曰:「宣帝時石渠論。韋昭曰:『閣名也,於此論書。』」禮《議奏》三十八篇,注曰:「石渠。」春秋《議奏》三十九篇,注曰:「石渠論。」論語《議奏》十八篇,注曰:「石渠論。」《五經雜議》十八篇,注曰:「石渠論。」合計一百六十五篇。
《漢書·卷八十八·儒林傳第五十八》載,漢宣帝「迺召五經名儒太子太傅蕭望之等大議殿中,平公羊、穀梁同異,各以經處是非。時公羊博士嚴彭祖、侍郎申輓、伊推、宋顯,穀梁議郎尹更始、待詔劉向、周慶、丁姓竝論。公羊家多不見從,願請內侍郎許廣,使者亦竝內穀梁家中郎王亥,各五人,議三十餘事。望之等十一人各以經誼對,多從穀梁。由是穀梁之學大盛。慶、姓皆為博士。」 https://bit.ly/2J4rb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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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渠閣會議
石渠閣會議,也叫石渠閣奏議,是西漢宣帝劉詢(算上呂後,西漢第八位皇帝)召集的一次學術會議。西漢自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家學說成為統治思想。
統一儒家學說,加強思想統治
時    期
西漢自武帝
其它
《漢書》中記錄石渠會議最為詳細的文字是《儒林傳》
基本概述
漢宣帝時為了進一步統一儒家學說,加強思想統治,又於甘露三年(公元前51)詔蕭望之、劉向、韋玄成、薛廣德、施讎、梁丘臨、林尊、周堪、張山拊等儒生,在長安未央宮北的石渠閣講論"五經"異同。由漢宣帝親自裁定評判。石渠講論的奏疏經過匯集,輯成《石渠議奏》一書。又名《石渠論》。所輯奏議共一百五十五篇,今俱佚。唐杜佑的《通典》中保存有若干片斷。經過這次會議,博士員中《易》增立"梁丘",《書》增立"大小夏侯",《春秋》增立"穀梁"。
《漢書》中記錄石渠會議最為詳細的文字是《儒林傳》。
另外的解讀
華東政法大學法律史研究中心教授丁凌華在《西漢石渠遺文解讀及其在法制史上的意義》一文中認為,西漢宣帝時期的石渠閣會議作為古代經學史上的一個大事件,一直受到經學界與史學界的重視,但法制史學界並未關注這一事件。作為石渠閣會議的成果,今天留存的石渠遺文僅見十餘條,至今未見有學者--包括經學界與史學界的學者注釋與關注過這些遺文,筆者認為這些遺文還是能說明一些問題的,並且在法制史上也有它的意義。
石渠閣會議"講論五經"[1],按當時今文經學家的排序,五經應指詩、書、禮、易、春秋但《漢書·藝文志》的記錄為《書議奏》、《禮議奏》、《春秋議奏》、《論語議奏》、《五經雜議》。缺了《詩議奏》和《易議奏》,而多了《五經雜議》與《論語議奏》,也許易、詩的討論匯總在《五經雜議》中,也可能東漢時已經佚失。不論何種結果,至少說明易、詩不是石渠閣會議討論的重心。這五部議奏今均已不存,僅有十餘條遺文藉助南朝及唐人著作的引用保存了下來。包括《後漢書·輿服志》梁劉昭注、《毛詩正義》與《禮記正義》的唐孔穎達疏中各保存了1條,唐杜佑《通典·禮典》保存了11條內容,稱為"石渠論"、"石渠議"、"石渠禮"或"石渠禮議"。後二者無疑是《禮議奏》的遺文,前二者從內容看也應是《禮議奏》的內容,但也可能是《五經雜議》的內容。由於這些史料的零落與佶屈聱牙,歷來學者未予注意與釋解。筆者以為從這些史料中還是可以看出若干問題的,現抄錄並標點如下,並作簡要釋解:
《後漢書·輿服志下》(梁)劉昭注引:
《石渠論》:"玄冠朝服。戴聖曰:'玄冠,委貌也。朝服布上素下,緇帛帶,素韋韠。'"[2]
此節應是討論《儀禮》首篇《士冠禮》首句"筮於廟門,主人玄冠朝服,緇帶素韠",很可能是石渠《禮議奏》的起首內容。戴聖解釋說,玄冠是與東漢的委貌冠相似的略帶赤色的黑色禮帽,朝服就是上身黑衣、下身白裳的禮服,腰束黑色帛帶,下系白色熟牛皮所制的蔽膝。都是在朝見君主、卜筮等較莊重場合所穿的服裝。此屬嘉禮中之冠禮。
《毛詩正義》卷十七孔穎達疏引:
《石渠論》雲:"周公祭天用太公為屍,是用異姓也。"
此節屬於吉禮,即祭祀之禮。屍是先秦時代表死者或神接受祭祀的活人,據傳祭祀時死者靈魂或神會依附於屍。後世不用屍,而代之以神主(牌位)、畫像。為屍之人必須比祭祀者低一輩或一級,如子祭父必以孫為屍,天子祭神則以大臣為屍祭祖必以同姓為屍,祭神則可以異姓為屍。此引《石渠論》即說明這一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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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
石渠閣會議
 武帝罷黜百家獨專儒術以來,儒家學說成為統治思想,但儒生所傳經籍互有異同。宣帝為進一步統一儒家學說以加強思想統治,遂於甘露二年(前51年),詔蕭望之、劉向、韋玄成、施讎等著名儒生在未央宮北的石渠閣講論五經異同,宣帝親臨裁定評判。會議後,博士員中《易》增立「梁丘」,《書》增立「大小夏侯」,《春秋》增立「穀梁」。 ------------------
石渠閣會議
石渠閣會議,是公元前 51 年,漢宣帝在皇家圖書館石渠閣召開了一次重要的學術會議,蕭望之等五經諸儒二十三人參加了會議,會議過程記錄稱為石渠閣論,大部分已經散佚,但尚有隻言片語流傳後世。會議結果增設博士至十四人,比漢武帝置五經博士更進一步,並對經學產生一系列影響。
漢宣帝劉詢召集的一次學術會議。西漢自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家學說成為統治思想。漢宣帝時為了進一步統一儒家學說﹐加強思想統治﹐又於甘露三年(前51)詔蕭望之﹑劉向﹑韋玄成﹑薛廣德﹑施讎﹑梁丘臨﹑林尊﹑周堪﹑張山拊等儒生﹐在長安未央宮北的石渠閣講論“五經”異同。由漢宣帝親自裁定評判。石渠講論的奏疏經過匯集﹐輯成《石渠議奏》一書。又名《石渠論》。所輯奏議共一百五十五篇﹐今俱佚。唐杜佑的《通典》中保存有若干片斷。經過這次會議﹐博士員中《易》增立“梁丘”﹐《書》增立“大小夏侯”﹐《春秋》增立“穀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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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學經這兩次會議完成統一,真正完成獨尊儒術
2017-11-10 由 國學大師兄 發表于歷史
石渠閣會議
公元前 51 年,漢宣帝在皇家圖書館石渠閣召開了一次重要的學術會議,蕭望之等五經諸儒二十三人參加了會議,會議過程記錄稱為石渠閣論,大部分已經散佚,但尚有隻言片語流傳後世。會議結果增設博士至十四人,比漢武帝置五經博士更進一步,並對經學產生一系列影響。
叔孫通
自西漢初年叔孫通制禮作樂以來,儒家思想漸漸開始得到重視,漢武帝時期,採納經學大師董仲舒之議,罷黜百家,獨崇儒術,經義為漢治法,攻讀儒經成了經師們榮顯的專門行道。但漢武帝採取兼容並蓄的態度,對當時有名的儒家學派,皆為其在大學設一講座,謂之學官。充學官者,並不只是《詩》、《書》、《易》、《禮》、《春秋》五經。然而,自此以後,儒家學說經政府的倡導,獲得了廣泛的傳播,越傳越多,越傳越繁瑣。《漢書·儒林傳贊》稱:「自武帝立五經博士,開弟子員,設科射策,勸以官祿。訖於元始,百有餘年,傳業者寢盛,支葉藩滋,一經說至百餘萬言,大師眾至千餘人,蓋利祿之路然也。」漢宣帝甘露三年(前51年),鑒於當時諸經分派分支太多,對經義的解釋也各有差異的狀況,宣帝乃「詔諸儒講五經同異,蕭望之等平奏其議,上親臨制決」史稱石渠閣(未央殿北藏秘書的地方)奏議,這成了封建政權第一套完整的法典。自石渠閣會議前後,由於政府的大力提倡,章句之學迅速發展起來。提倡章句之學是自上而下的,皇帝以個人好惡影響了章句之學的發展。例如漢宣帝就曾經明確表示自己對《榖梁》學的愛好。「宣帝即位,聞衛太子好《欲梁春秋》,以問丞相韋賢、長信少府夏侯勝及侍中樂陵侯史高,皆魯人也,言榖梁子本魯學,公羊氏乃齊學也,宜興《榖梁》。」
漢章帝
白虎觀會議
西漢末年,哀、平之際,儒家哲學內部發生經今、古文派之爭,劉歆於皇家圖書館秘室中發現的古字體《春秋左氏傳》、《毛詩》、《易禮》等在王莽時代被立為學官。自此以後,經今、古文二派鬥爭激烈,你消我長。
白虎觀會議
東漢光武帝中元元年(56年)宣布圖讖於天下,進一步把儒家經義與讖緯圖書等迷信東西結合起來,完成了東漢國教的形式,所謂讖是當作神靈啟示人們的一種預言。讖與緯連稱,是一種長期的發展結果。讖緯即總集過去所有的具有一定性質的預言,而用以解釋一般性質的儒家經典,使那些預言與儒家經典相交織,使聖人的教條與神靈的啟示合二為一。這樣,聖經變成了天書,孔子就變成了神人。到了漢章帝建初四年(79年),把西漢宣帝、東漢光武的法典和國教更加系統化,這就是所謂的「白虎觀會議」。
章帝建初四年詔引光武中元元年詔書云:五經章句繁多,議欲省減。至永平元年,長水校尉倏樊奏以,先帝大業當以施行。於是,章帝將大夫、博士、議郎、郎官及諸生、諸儒集會白虎觀,講義五經同異。使五官中郎將魏應承制問,侍中淳于恭奏,章帝親臨現場,裁定對錯,決定取捨。這樣一連數月,問題才得以解決,這就是白虎觀奏議。欽定的奏議,賦予了光武以來儒家經典與讖緯迷信相結合的神學性與國教化性質。
作為這次歷史性會議結果的集中體現者,是《白虎通義》,又稱《白虎通德論》、《白虎通》等。《舊唐書·經籍志》說它是漢章帝撰,《新唐書·藝文志》說它是班固撰。實則是班固作為史臣對當時的白虎奏議加以系統整理的結果。
《白虎通義》實際就是這次會議的記錄。全書共分4卷,書中除徵引六經傳記外,雜以讖緯,將今文經學與讖緯糅合一起,體現出東漢統治思想的特點。
從《白虎通義》所引的經傳來看,它是盡其雜糅混合之能事,將《易》、《詩》、《書》、《春秋》(包括各家的《序傳》)、《禮》、《樂》、《論語》、《孝經》以及各種逸文,和圖書讖緯混合在一起。
皮錫瑞在《經學歷史》中指出:「《石渠議奏》今亡,僅略見於杜佑《通典》。《白虎通義》猶存四卷,集今學之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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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立峰讀古文撞到鄉民】古時候都講文言文?其實古代也有今文古文之戰啦!
祁立峰讀古文撞到鄉民
古代典籍看起來遙遠而崇高,但也不過是當時日常的截面。更靠近一點看,經典往往也具有現代意義,有時嘴砲唬爛、有時更如網路鄉民那般機鋒生動。
最近文白之爭已經從我同溫層我圈進展到全民熱戰,雖然我這專欄名曰「讀古文撞到鄉民」,但再說一次,我並沒有覺得什麼語體或經典非讀不可,只是誠如前一篇所說:讀古文給我個人最大的意義,就在發現很多當前的紛擾,原來古已有之,那麼我們這一個斷代就不至於如宇宙孤兒般的存在。就像這文白之爭,也是古時候就有。
各位可能會問——古典時期大家都讀寫文言文,怎麼可能有文白之爭?大家好我是谷阿峰,今天就來跟大家說一個古代文白之爭的故事。有一天一個名叫大夏的網紅經學教師,覺得另一個網紅小夏根本TMD不懂教學。於是他就上了天下雜誌還什麼翻轉教育期刊發文,開砲說「有一些教經學的人腦袋有洞,整天引用理論、細讀文本,搞得學生沒有明確的能力指標,大腦這東西很棒可惜小夏沒有」。接著網紅小夏也在自己臉書找來一群腦粉開直播回應,說大夏整天裝逼說要斷開黨國枷鎖,但其實根本沒讀幾本書,無法和世界接軌。
如果各位覺得似曾相識,那真的純屬巧合。雖然以上有一些超譯亂翻的部份,但我相信經過文言荼毒的各位,直接看《漢書.夏侯勝傳》應該也不成問題:
勝從父子建字長卿,自師事勝及歐陽高,左右采獲,又從五經諸儒問與尚書相出入者,牽引以次章句,具文飾說。勝非之曰:「建所謂章句小儒,破碎大道。」建亦非勝為學疏略,難以應敵。
好的,這看起來只是夏候勝叔姪的嘴砲。但其實漢代是個很奇妙的年代。我最近看呂麗絲的新書《請問呂律師》,什麼金屋藏嬌、相如文君種種小三離婚的故事,都發生在漢代。而漢代還有個更顯目的景深,即是與當前爭議相關的「今古文之爭」。
事實上今古文並不等於文言白話,其起因來自於秦火後的經書版本分歧。我們知道漢代獨尊儒術,理當需要一套正統的、足以作為課綱的十篇核心經典(其實不只十篇啦)。有資源,有國家機器與體制,也就促使今文古文兩派的爭議進而白熱化。(怎麼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啦)
所謂的「今文經」和「古文經」說起來複雜,簡單來說就是一部經典的兩種版本。而這兩個版本內容有異,卻都希望被選入課綱。我這邊舉今古文的《尚書》當作例證簡單說一下。首先要先介紹今文尚書網紅、秦朝的博士伏生:
孝文帝時,欲求能治尚書者,天下無有,乃聞伏生能治,欲召之。是時伏生年九十餘,老,不能行,於是乃詔太常使掌故朝錯往受之。(《史記.儒林傳》)
看看(又學寶傑),明朝的劍斬清朝的官,秦朝的博士到漢文帝時都已經九十幾歲了,在沒有維骨力的年代根本已經走不動了(《齊詩》的轅固生也是同樣狀態,後來皇帝派出空軍一號把他接到長安)。於是漢文帝派朝錯去學習《尚書》。據說伏生只懂齊語,加上年老昏瞶,朝錯跟他無法溝通,只好請伏生孫女來翻譯,有一種《為愛朗讀》的設定。總之今文尚書二十九篇就這麼被再現出來。
這件事聽起來好棒棒,但細想問題也不少。首先是一個九十歲的老灰仔的記憶力可信嗎?他高中背的文言文默寫出來百分百正確嗎?再來就是這其中可能有伏生授學的注疏與轉譯的可能性。對今文尚書有疑慮的同時,古文版尚書也粗乃惹:
魯恭王壞孔子宅,欲以為宮,而得古文於壞壁之中,逸《禮》有三十九,《書》十六篇。(《漢書.楚元王傳》)
話說魯恭王這傢伙為了把自家蓋成帝寶,讓孔子老家這樣的一級古蹟直接自燃,未料孔壁中發掘出以蝌蚪文寫成的《周禮》和《尚書》(金庸《俠客行》也用過這梗)。在《論衡》裡這事更玄,說魯恭王都更到一半,聽到牆壁後有弦歌之聲(根本《紅衣小女孩》啊)。於是古文《尚書》就此出土了。爾後《尚書》有有多次偽古紛爭,不過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總之如此一來,經書有了今古兩種版本,而類似伏生的狀態,各地經師都有家傳的版本,於是哪一個版本可以立為官學進入課綱,就這麼吵了N年。這也就是我們國學常識說的「漢代今古文之爭」的真實狀態。至於今古文之爭最高潮,即是西漢宣帝時的「石渠閣會議」(又名西元前課綱審議委員會)(我亂講的),主持「石渠奏議」還不是教育部長層級,而由當時皇帝親自審議:
詔諸儒講五經同異,太子太傅蕭望之等平奏其議,上親稱制臨決焉。乃立梁丘易、大小夏侯尚書、穀梁春秋博士。(《漢書.宣帝紀》)
前面介紹到的兩位西漢幹話王,不,我是說西漢經學網紅夏後勝與夏侯建的尚書學,也在此次會議正式被立為博士,得以開班招收博士弟子員,一舉解決招生和流浪博士(那時候沒有好嗎)的問題後,這故事也就和平落幕了。
我們當前的文白之爭不可否認有資源和意識形態的爭議,但同時也有更複雜深刻的內涵,包括教學現場的困境,考試制度的僵化,文言與當代社會公民思維的落差等等。我也沒有要表述立場連署選邊站的意思,只是眼見時代的巨輪碾壓興替,這才覺得眼前一切紛紜甚囂的糾結,其實只是歷史的片羽、宇宙的微塵,那麼這樣來看,在如何壯盛的紛爭終究落幕,而回過頭我們終究以另一種文言的姿態被記下一筆,或根本湮滅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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