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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濃石母宮 鄭成功反清復明祕密基地

美濃石母宮-羌仔寮山區,1樓成功寶殿奉祀的是「開台聖君」鄭成美濃石母宮-羌仔寮山區,1樓成功寶殿奉祀的是「開台聖君」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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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母宮的總務楊國豐指出,目前美濃當地的民眾只要是家中有襁褓難養,家長皆會抱往石母宮前求石母娘娘庇佑,凡是祈求石母娘娘護佑,無不應驗。(圖/記者宋汝夔攝,2018.02.13)
隠密於羌仔寮山區的美濃石母宮,1樓成功寶殿奉祀的是「開台聖君」鄭成功,2樓敬拜的是「鄭母國泰一品夫人」田川氏;鄭成功是否曾潛居美濃這塊靈山秀水之地,做為整軍備戰基地以達反清復明的聖志,令相當多的民眾好奇,實在是値得深入一探究竟。
據中正湖文史工作室負責人宋景德表示,荷蘭人統治台灣時期為西元1624至1662年間,鄭成功攻台之役(鄭荷之戰、鄭荷熱蘭遮城之戰)是1661年3月底到1662年2月初,這段期間也正是鄭成功擊敗荷蘭人登陸後,在台灣四處尋覓整軍備戰之處。由於美濃廣興羌子寮山區正好連結玉山山脈,有著進可攻退可守的先天優勢,才會雀屏中選做為養兵訓練、密藏錢糧的基地,以備不時之需。
在美濃廣興國小前巷路左轉,到達山坡處沿羌仔寮溪邊產業道路,就能看到石母宮祈求石母娘娘的庇佑。(圖/記者許薰方攝,2018.02.13)
再加上,目前位於燕巢三洽共成堂的肉身菩薩普照法師,在其修行成為全身金剛舍利前,亦曾在石母宮附近的溪畔石洞中,修行閉關10年後才下山渡眾,由於這些史實都是有蹟可察,才會引起研究易理堪輿及文史工作者的興趣,紛紛前往追龍尋脈了解真相。
據了解,早在明末清初年間,國師蔣大鴻在仰觀天文時,發現南方有紫微星閃亮,推算台灣必出天子,遂銜命渡台破地,當他率軍扺達旗山嶺口時,北觀美濃中心崙山群勢如萬馬奔騰自天而下,再加上重嶺壘障護纏交鎖,城上星峰卓卓呼作排衙、華表捍門、水口重關,而自嘆世間果真有如此大地,竟然就在美濃。
由於蔣大鴻查覺美濃當時的地理旺氣未成,有機可乘破其龍脈,於是在茶頂山與雙連頂的過峽處以玄武劍插埋,另在雙峰山與靈山的過峽處,深埋清順治皇帝的八寶塔,以期破敗美濃之富貴大地,這些都可印証美濃地靈人傑會出皇帝的傳聞。
另據美濃早年的堪輿大師張琴龍考察清鳳山縣史冊指出,明朝隆武3年,明將鄭芝龍降清後,其妻田川氏有感於夫降子散、異國飄零、四顧惘然,在清兵到達時唯恐受辱,遂拔劍切腹以殉。是時鄭成功駐軍金門,聞報痛嚎、星夜縞素、馳赴福建泉州安平,擬柩安葬金門不成,遂檢其母生前遺物及自決短劍,於永歷15年(西元1661年)光復台灣後,率眾屬備兵糧從關廟而東,入內門渡旗山,深入美濃羌仔寮,在彼等密藏錢糧之同時,鄭成功發現石母宮原來的山坡上,有一天然巨石,儼若其母端坐之態勢,而且前面左右各有類似豬羊牲禮之巨石,遂命軍中石匠刻上 「懷慈母鄭母國太一品夫人」字於其上,這就是石母宮供奉鄭成功母親的由來。
▲鄭成功發現石母宮原來的山坡上,有一天然巨石,儼若其母端坐之態勢,而且前面左右各有類似豬羊牲禮之巨石,遂命軍中石匠刻上 「懷慈母鄭母國太一品夫人」字於其上,這就是石母宮供奉鄭成功母親的由來。(圖/記者許薰方攝,2018.02.13)
再據中正湖文史工作室負責人宋景德深入的調查發現,位於燕巢三洽共成堂的肉身菩薩普照法師,在其修練成金剛不壞體之前,原是大陸五台山五台寺的住持,民國42年初來台灣之時,就是先到美濃廣興里竹頭角石母宮前羌仔寮溪的某一隱密山洞中閉關,平時皆以樹葉為餐、天雨為食,當地人皆稱其為「半仙」,到了民國52年之後才下山雲遊,這些史實都可証明美濃這塊靈山秀水,早就是堪輿明師們夢寐以求的寶地。
▲石母宮除了奉拜石母娘娘外,也是在地居民群聚的好地方。曾美鴻女士就是利用時間,來插花佈置會所。(圖/記者宋汝夔攝,2018.02.13) 石母宮的總務楊國豐指出,石母宮除了奉拜石母娘娘外,也是在地居民群聚的好地方。目前美濃當地的民眾只要是家中有襁褓難養,家長皆會抱往石母宮前求石母娘娘庇佑,甚至有人把子女過繼給石母娘娘當契子女,呼娘、呼母,祈求石母娘娘護佑,無不應驗,這也正是「妙養嬰兒」4個字,高高書寫於橫樑的實質意義。
▲美濃當地的民眾只要是家中有襁褓難養,家長皆會抱往石母宮前求石母娘娘庇佑,甚至有人把子女過繼給石母娘娘當契子女,呼娘、呼母,祈求石母娘娘護佑,無不應驗,這也正是「妙養嬰兒」4個字,高高書寫於橫樑的實質意義。(圖/記者宋汝夔攝,2018.02.13)
值此春節假期,民眾如果到美濃旅遊時,不妨順便前往石母宮參拜,如欲前往石母宮的民眾,從高雄開車經國10下旗山交流道,轉高140線道經過美濃泰安路後轉高106線道民族路,在廣興國小前巷路左轉,到達山坡沿羌仔寮溪邊產業道路,就能祈求石母娘娘的庇佑。家中有孩子難養的家長們,也不妨一試,可以說是相當靈驗。


明鄭對滿清的最後反攻(下):清軍反敗為勝的妙計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 https://goo.gl/LJod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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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鄭對滿清的最後反攻(上):勇將劉國軒大顯神威
文:邵宥綦
李光地同施琅談起天下英雄,曾有如下對話:
問施尊侯(即施琅),其生平所見人物有奇士否?曰:「滿洲開國老將,或有能者,不及見矣。今日殊少,漢人亦少也。⋯⋯」固問之,曰:「甯鄭國姓即成功也?剛果有治辨。次之得吾糟粕者,其劉國軒乎。吾為總兵時,彼為千總,吾即識其為佳士。」(註一)
話說從頭。三藩叛亂,鄭經亦乘勢而起,勢力最大時奄有閩廣七府之地(粵東惠州、潮州,閩南漳州、泉州、興化,閩東邵武、汀州)。然而敗就敗在明鄭與耿(精忠)藩不諧,既而大扯後腿;康熙十五年(1676)以後,耿精忠在浙江節節敗退,鄭經則乘著前方吃緊後方緊吃,背盟占據應屬耿藩的汀州、興化。耿精忠腹背受敵進退維谷,最終選擇向清朝投誠,回過頭來痛打前豬隊友(註二)。
該年十月,鄭經將十二鎮兵力交由許耀指揮,在烏龍江與清軍對壘,寡不敵眾而大敗,損失六千餘人;次年(1677)正月在興化城外的決戰,趙得勝與何祐鬧矛盾敗不相救,又被清、耿聯軍連破二十六營,一軍盡覆。鄭經二月得報,驚惶失措,不暇指揮應敵,麾下各鎮也不奉約束,四方星散或降或逃,「七府一時俱潰」(註三)清軍則一路高歌凱奏,於二三月間先後收回泉、漳二州。鄭經倉皇退至廈門,正要逃回東寧,父老百姓遮道挽留,哭聲如海濤天,才把鄭經陣腳留住,人心稍定(註四)。
另一廂清軍則在收拾善後;一方面苦於無船進剿,一方面是有人自稱明室後裔「朱三太子」(本名蔡寅),左道惑眾帶頭倡亂,清軍應接不暇無心旁鶩,主事的清將康親王傑書以撫代剿,拿鄭經領有台灣作保,要求歸還沿海諸島。
鄭經這廂則看準清軍暫無動靜,漫天要價,邀賞請餉之外還想裂地封藩。明鄭之所以能回復冷靜討價還價,除了時間可以讓人忘卻不愉快的過去外,與一員大將的歸來有關──五月,清軍勸降勸到廣東惠潮。此地代表明鄭的劉國軒與本地軍頭劉進忠一道,正加緊戍守,不想劉進忠已投清,要傳令薙髮;不過劉進忠這人也算夠意思,雖然事先沒和劉國軒商量,但考量到了國軒兄的立場尷尬,不勉強他,要降要走悉聽尊便。
劉國軒顧慮到此去遼遠,勞師動眾未免擾民,只帶了隨伴二十餘人,單騎輕身,器甲輜重都作了臨別餽贈,與過往同事一道拜別。這一去潮惠一帶便為清所有,然而比起失地,鄭經更喜於得將。「經既崩剝,不知所為;國事盡委國軒」(註五)。休養生息九個月後,劉國軒請得上方劍,於永曆三十二年(1678) 正月祭江出師,發起反攻(註六)。
劉國軒已先備下八槳快哨。倏水倏陸,利用鄭氏本色當行的水上機動,僅憑數千人便能使對手疲於奔命;再繞出敵後痛下殺手,就是劉國軒的基本戰術。三月,明軍先於江東橋、赤嶺等處小勝數場,逼近漳州;福建總督郎廷相正發愁,恰好海澄公黃芳世清剿蔡寅凱旋歸來,連忙將他請去堵禦,駐紮水頭山。
劉國軒聞訊大喜,「吾計成矣!」(註七),將漳州附近營寨撤去,乘著潮水上漲,便要撤離── 黃芳世如此估量,營中全不設備。不想劉國軒卻是乘潮而來揚帆直上,揮兵直指水頭山,別動隊則繞出敵後;黃芳世簡直一點抵抗也沒有,落荒而逃,全軍潰散。勝後劉國軒解釋其戰術,撤營,是為了「安其心」;逼戰,則可「破其膽」;前後夾攻,好「亂其陣」;總之對手「素不知兵」,正好給劉國軒盡展花招耍弄了一回(註八)。
破黃芳世在十一日。十八日,劉國軒故計重施,前往祖山頭誘敵;清軍提督段應舉下山迎擊,眼看對手節節敗退,他也漸漸深入,渾然不覺是誘敵之計──明軍別部又打了個包抄,襲劫祖山頭段提督的老營;清兵被明軍山上山下前後夾擊,已先失去戰意,自相踐踏死傷無數。劉國軒又勝一陣(註九)。
段提督連同奔潰清兵退入了祖山東邊的海澄。這海澄是金城湯池,在明末為了抵禦海賊,便已修建了港口、溪尾二座銃城,左右夾峙;海澄本身又修城三座,文廟有城,港口有城,本城當然有城,五城犄角相倚。國姓取得海澄後,曾在此大殺清軍一陣,爾後更是加意築固,各城連為一體,外圍加築短牆,安置大小銃砲三千有餘(註十)。這座被鄭成功比擬為「關中河內」(註十一)的堅固據點,自然不是被清軍硬打下的,是永曆十年 (1656)黃梧叛明、獻給清軍的大禮;明鄭財貨輜重損失重大不說,光是被清軍繳獲的紅夷砲就多達二、三百位(註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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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海澄縣志》卷首輿圖
註十三
本來劉國軒逆料清兵尚屬人多勢大,不過暫時退保一隅,不會龜縮太久;想不到圍了半個月,段應舉真的打死不出來修城壘築砲台,要憑堅城用大砲了。看來海澄險固,清軍退保此處可算萬無一失;但在廟算上劉國軒又再勝一籌。固然海澄城除了城壁層層加固外,還「周圍環以港水,巨浸茫茫,外通舟楫,內積米穀、軍器」(註十五),如上圖那般渠道縱橫,不僅雷池難越,還方便舟舶往來──但這是對控制水道的明鄭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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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海澄縣志》地圖
上頁圖與下圖(註十四)分別為清初、明末的海澄縣。在上頁圖中可以看到除了五座城池外,「土 城」與「縣城」間還增築了短牆。銃城名副其實,一開始就是為了抵禦海寇而建,晚明時便已 部署了「神飛銃」(崇禎《海澄縣志》卷二)等大砲。
劉國軒傳令軍士夜間鑿塹通海,每人一丈,環環相包,架砲相守,水洩不通(註十六);清軍退守茫茫巨浸中,正好剋死自己。城內兵糧只供半月,不但僧多粥少,水上補給線更遭明軍切斷;到四月時只能殺馬度日,五月時不但無處買米,馬皮馬骨都吃盡,開始食紙食人(註十七)。
也是在五月,圍城之外赴援的清軍也急了,新任總督姚啟聖帶領援兵四集, 屯於筆架山上;山下燈火寨旁有溪水,水路可直抵海澄,劉國軒見此地緊要,要遣將前去戍守。不想這地方太過逼進清營,眾人面面相覷面有難色,只有吳淑自告奮勇,劉國軒便差遣了他去。五月初八,吳淑麾下人人帶著鐵鍬一支,夜半銜枚構工,天亮時壕溝寨柵便已粗完──這一夜城令清將大驚失色,初十日便移砲相攻。
十一日,清軍開柵出擊,滿以為昨日砲火猛烈,明軍必無噍類;哪裡知道吳淑的工事往地下發展,挖好了散兵坑藏兵洞,清軍的砲火都是浪擲。奇的是清軍還繼續浪擲,砲火早晚不絕──姚啟聖將計就計,繼續在這虛晃,主力則直撲祖山而去。吳淑察覺不妙,連忙遣人向劉國軒報信,而祖山、岳廟上的陣地已被清軍連破兩營。劉國軒帶隊齊至,兩下廝殺,混戰中姚啟聖之子姚儀督兵驅牛運 土填壕,已填至第三重;劉國軒大砲連發,擊死無算,填壕人也填了壕,方才止住清兵攻勢(註十八)。
這是劉國軒與姚啟聖之間的第一次較量。姚啟聖早年任俠,揮金如土,膂力絕人,曾為解救被擄女子襲殺兵丁而亡命江湖。而後輾轉投效各處,到康親王傑書底下才受青睞,年紀已經五十好幾。不僅僅是本人有大俠風範,姚妻何氏也是身懷怪力,「舉石臼如無物」,姚便娶她;這天作之合的合作結晶是長子姚儀,力士基因加乘之下據說不但能開強弓,「百步外可洞四札(四層甲)」(註十九) ,還能從後牽掣、止住奔逸的四馬大車。
然而姚啟聖一家不僅長肌肉,而且長腦;也是因為生財有術,他才有揮金如土的底氣,屢屢捐貲捐餉造兵器造舟楫不說,他在浙江同康親王一道征戰時隨帶精兵(起初千餘人,後來增至三千餘)還是自己出錢贍養的(註二十)。其中精銳不但用來募練士卒,更能衝鋒破敵,「酒酣出鬥,無不一當百」(註二十一)。 然而姚啟聖的到來未能挽救危城垂破的局面。六月初十,劉國軒併力強攻,死守八十三日的海澄城陷(註二十二);城中原有滿州披甲六百、綠營兵一萬餘人,陷落前夕只存綠營八百,殘存滿人數百則被遷往東寧。清軍一萬二千餘,全軍覆沒(註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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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蘭遮城日誌》(台南,台南市政府文化局,2011)第四冊所附地圖
明清之際閩南一帶形勢(註二十六)
明鄭聲勢大振。但在奪回之前苦心經營的要塞之後,關於下一步該怎麼作卻有了分歧。海澄無疑是從金廈直取漳州的跳板,吳淑就主張一股作氣直取漳城。但劉國軒另有打算:滿漢數萬援軍現正撤守漳州城中,與其正面硬碰,不如批亢搗虛,先取同安,再圍泉州。於是一面依計而行,一面教吳淑攻取長泰,牽制漳城。七月,明軍大勢合圍,將漳、泉附近屬邑一一拿下;清軍困守一二孤城,而泉州已在劉國軒籠城砲火攻圍之中,城牆崩毀百餘丈,尤其危急。
但是跟在望風奔潰的清軍之後撿尾刀,一路乘勝追擊的明軍把戰線拉得太長了。姚啟聖的評點 十分中肯:「賊兵不過三萬,慮其聚而勢雄。今既得諸邑,必當分眾把守。眾分, 則勢弱;勢弱,則破之易也」(註二十四)。現在看來分兵勢弱的明軍不但短期內無法拿下 泉州,到了八月間,圍城明軍還陷入了被清軍援兵四面合圍的危機中(註二十五)。
然而最終迫使劉國軒泉州撤圍、二十八鎮全軍抽回的並不是陸戰失利──清軍四度嘗試解圍,都被擊退(註二十七)──而是因為交通命脈大受威脅。八月二十七日, 清鄭水師在福州府外海交鋒。明鄭主將、提督蕭琛為了保持艦隊機動性,約束諸船先居於上風上流之處,再乘風流壓下擊破清軍。水師五鎮章元勳卻鬧意見,認為這樣作是讓開大道任清軍馳騁,還不如就把清軍堵在寄泊的閩安鎮港路內。
於是元勳兄指揮著手下十艘戰船便當起了攔路虎,無奈眾寡不敵,被清軍主將林賢 將艦隊分作三股乘風破浪而出,一舉盡殲;前來救援的蕭琛本來並無交戰準備,也被清軍擊潰。明鄭水師大小二百餘艘,被清軍擊毀、犁沉、焚滅四十餘,二十多艘被俘獲,折兵六千(註二十八)。
蕭琛便將全艦抽回,一道帶回的還有鶴唳風聲;鄭經不察,便要劉國軒退兵回救。攻城不順在加上援兵四集,劉國軒也無心戀戰,早在二十三日就開始陸續撤圍──鄭氏向來有拜祭龍熕(編按:一種大砲)、以之占驗勝負的傳統;據說圍攻泉城時,龍熕「不願」前行(士卒拖不動),強迫到場後又「不肯」發砲(砲藥點不著),挨了劉國軒八十下刑棍後一發炸裂,傷者無數,觸盡楣頭(註二十九)。泉州圍解(註三十)。
►明鄭對滿清的最後反攻(下):清軍反敗為勝的妙計
註釋
註一:李光地《榕村續語錄》卷九論本朝人物。
註二:滕紹箴《三藩史略》(北京,中國社會科學,2008)卷下,頁 1189-1193。按:此書頁 1190 謂鄭經有八郡,應誤;鄭經勢力未及韶州。
註三:鄭亦鄒《鄭成功傳》卷下。
註四:滕紹箴《三藩史略》卷下,頁 1202-1206;江日昇《臺灣外記》(臺北,臺灣銀行,1960),頁 312-320。
註五:鄭亦鄒《鄭成功傳》卷下。
註六: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25-331。
註七: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34。
註八: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35。
註九: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35-336。
註十:阮旻錫《海上見聞錄》(臺北,臺灣銀行,1960),頁 13。
註十一:楊英《從征實錄》(臺北,臺灣銀行,1960),頁 101。
註十二:《鄭氏史料續編》(臺北,臺灣銀行,1960) 二一七〈浙閩總督李率泰揭帖(順治十四年二月十三日到)〉(頁 651)的記載是二百餘位,同書一八三〈兵部揭帖〉(頁 562)則說是「紅衣砲三百餘位」。附帶一提,當明鄭最後全面崩潰、完全退出大陸時,清軍清點出的海澄砲位竟多達「五百六十八位」。見楊捷《平閩記》(臺北,臺灣銀行,1960)卷三〈飛報恢復等事疏〉,頁 73。
註十三:乾隆《海澄縣志》卷首輿圖。
註十四:崇禎《海澄縣志》地圖。
註十五: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15。
註十六: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3-54;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37-339。
註十七:乾隆《海澄縣志》卷十八〈困城紀事〉。
註十八: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4;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39-340。
註十九:陳康祺《郎潛紀聞》卷十一〈姚啟聖全家之奇特〉。
註二十:台灣文獻匯刊第二輯第一冊《閩頌匯編(一)》(北京,九州,2004)〈父子分圖報效〉,頁 128;同書〈請調賢能文武〉,頁 270。
註二十一:《鮚埼亭集選輯》(臺北,臺灣銀行,1960)〈太子少保兵部尚書兼都察院右都御史總督福建世襲輕車都尉會稽姚公神道第二碑銘〉,頁 64-76。
註二十二: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4;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40-342。
註二十三:按:鄭亦鄒《鄭成功傳》謂「滿、漢官軍自縊死者甚眾,凡亡失三萬餘人、馬萬餘匹」;阮旻 錫《海上見聞錄》「城中滿州披甲二千、馬八千餘匹、綠旗兵與城守兵計二萬餘」,都嫌過於誇大。 據乾隆《海澄縣志》卷十八〈困城紀事〉,圍城前城中實有「滿州兵披甲六百,左、右、中營水 師三千,城守千人;援剿則有提督督標、海澄公標,督標約萬餘人」,海澄公後來不在圍中,則城內守軍加上提督段應舉標兵至多不過萬四千人。《閩頌匯編(一)》〈密陳海澄〉(頁 232)也說「綠旗官兵一萬餘名,今只存八百餘人」;同書〈請兵援剿〉(頁 248)則說「滿漢官兵一萬二千餘名盡沒於海澄」。
註二十四: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44。
註二十五: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5;鄭亦鄒《鄭成功傳》卷下。
註二十六:見《熱蘭遮城日誌》(台南,台南市政府文化局,2011)第四冊所附地圖。
註二十七:《閩頌匯編(一)》〈亟請調兵〉,頁 332。
註二十八:楊捷《平閩記》卷一〈飛報出洋等事疏〉,頁 17-23。
註二十九:郁永河《裨海紀遊》(臺北,臺灣銀行,1960) 〈偽鄭逸事〉,頁 50。
註三十: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5;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47-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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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鄭對滿清的最後反攻(下):清軍反敗為勝的妙計
By 精選轉載, www.thenewslens.com查看原始檔二月 16日, 2018
文:邵宥綦
►明鄭對滿清的最後反攻(上):勇將劉國軒大顯神威
此時清軍在泉州綠營漢兵大約在兩萬以上,而漳州清兵扣掉援泉的五千人, 僅剩一萬三千左右;滿州披甲數目不詳,不過至多能再加個數千人。相較之下,劉國軒二十八鎮若接近滿員,有將近兩萬七千人的實力(註三十二)。劉國軒全軍抽回,正把握住了清兵疲於奔命、漳城單弱的時機,九月初五便出兵直取漳州;十八日, 主力十七鎮約一萬三千人由劉國軒統帥,紮營龍虎、蜈蚣山上,直抵漳城北門逼戰。餘下十餘鎮則由吳淑統帶,在後守營掠陣。
而耿精忠與賴塔的八旗披甲千餘人已於十六日馳援到漳,姚啟聖與兩人商議,與其再苦守待援,不如乘銳破敵。十九日清軍出城下營,二十日鄭清交手。明鄭軍鋒甚銳,殺得姚啟聖招架不住,正要敗退;然而耿精忠對於明鄭敗盟一事沒齒難忘,牛脾氣一上來死也要拉對手墊背,打死不退。「吾得與此賊俱殲,吾死不恨矣!」(註三十三)一時情勢逆轉,明軍被一波反推,退回原先設置的木馬鹿角後方,自寅至午被壓著打了五個時辰,竟然被清軍破陣,十六座營盤一一失陷。明兵大潰,被清軍當陣擊殺三千九百人,生擒一千二百餘,其他渡河溺水,死者甚多;劉國軒捉著馬尾渡河,狼狽而逃(註三十四)。
這一役清軍兵力雖然只不過相當於明軍一半(註三十五),卻不但能力挫敵鋒,而且也打破了劉國軒利用內線優勢轉用部隊的如意算盤。此後戰局一變,清廷贏得了組建優勢兵力的時間,而明鄭只能死守苦撐了。
〈安溪龍虎山大捷〉(註三十一),清軍(左)正追擊倉皇渡河的明軍。劉國軒於此役大敗
十月,原本歸附明鄭的漳泉屬縣又被清朝一一克復。劉國軒轉以海澄為大本營,周圍依托之前已修築過的十九座城寨負隅頑抗。姚啟聖見深溝高壘難以力取,姑且以招撫議和相試探,既而重施牽海故計,要經濟封殺對手。次年(1679)正月,福建濱海居民紛紛被趕入內地,沿海星羅棋布都是砲台哨所,防止民人接濟。
然而經濟封鎖要見效,尚有待時日;長日漫漫,姚啟聖又得一策,這次是幕客黃性震的妙計:「修來館」,以高官厚祿鮮衣怒馬作誘惑人的引子,招降納叛。招來海上降人不但不問真偽,真抓到細作還加倍給賞,就當作雙面諜以為我用。更為妙絕的是先給反對陣營的謀士幹將們備好宅邸,門牌上大剌剌寫著明鄭「某鎮公館」、 「某將軍行臺」(註三十六),一副招安後續都已經辦妥可以安居樂業的樣兒,惹得明鄭內部互相猜二。
另一廂劉國軒則加緊占領要地,先有三月(註三十七)間兩軍爭搶果堂立寨,清軍失利; 再有六月間(註三十八)東石之戰,明鄭一千四百餘人被陣斬千餘,大敗,建好的城寨也被夷平;七月間劉國軒築潯尾寨,一夜築完,封鎖住同安出港海道;而同月清軍又再破東石,這次清軍在原地建城賴著不走了;十月,為支援果堂寨,劉國軒遣吳淑兵眾帶著鍬鋤再築坂尾寨。初六夜半興工,初九黎明滿漢大軍又來爭搶;雙方激戰,明軍且戰且築,終於築成。
到六月間清兵已增至87,150名(其中水師約二萬),而八旗披甲也有九千三百副之多,合計兵力已多達九萬六千(註三十九)。相較之下, 劉國軒捨去水師與守寨兵丁,大約只剩萬餘人可用,卻打得虎虎生風游刃有餘。
「時援漳滿、漢兵十餘萬,國軒亦有萬餘;營壘咫尺相望,指揮自如,諸軍畏之如虎」(註四十)、「國軒時縱卒數百人,皆持鹿銃,間以鳥槍,渡河衝擊,自登土阜, 據胡床張蓋而觀之。滿漢兵遇之,無不摧破,皆堅壁自守不暇」(註四十一)。這方面姚啟聖得到的教訓可深刻了:
閩地山多海阻,既無平原曠野馬騎可以衝突,而又菁嶂叢林、壕墅溝河, 並非短兵所可接戰,惟火器鎗砲尚能及遠。今賊與我師對敵,用鹿銃在前,排鎗 在後;我兵與賊對壘,俱用排鎗。我兵排鎗不能到賊,而賊之鹿銃早到我兵之身, 所以中傷甚多。(註四十二)
姚啟聖提出的對策是火力要比明軍猛,射程還要比對手遠。原本福建步軍分作三分,弓箭手、長槍手、鳥槍手各占其一(註四十三);姚啟聖則把火器手比例一氣提到八成,每兵百名,二十名打蕩寇銃十門,十名打線銃十門,再五十人各打排鎗, 餘下二十人才去分配弓箭藤牌大刀等兵器。
《平定臺灣得勝圖》中描繪的滿清水軍
這蕩寇銃在其他文獻裡作蕩寇砲(註四十四), 就是看在他射程比鹿銃還長才用上;而其他火砲用得更兇──姚啟聖向朝廷請調 新鑄輕便西洋砲二十門(註四十五),因為從康熙十七年(1678)十月至次年六月,八個月間 就打壞了六十三門砲(平均四天打壞一門),一時間竟然還無砲可用(註四十六)。
然而明軍的抵抗也快到了盡頭。十一月傳來噩耗,吳淑在十月間趕築而成的坂尾寨顯然過於匆忙草率,然而不是在築壘環攻的清軍砲火之下,而是在連日陰雨浸潤之下壘牆傾倒,吳淑竟被壓死,劉國軒痛失左右手(註四十七)。
而真正大患在於補給。清廷開始實施海禁後,明軍要在沿海取得給養日益困難,早在永曆三十三年 (1679)正月劉國軒就暫時停發文武官俸,甚至自掏腰包包養己軍養了三個月;各鎮鎮將也有加碼跟進自己養兵的,但更多人既不敢請餉又不願出資,乾脆投向清軍(註四十八)。沿海既然難以接濟,各鎮在自己駐地派糧派餉,不免竭澤而漁,要不就得更加依賴臺灣輸粟轉餉。
結果就是明鄭士卒迫於生計,往往借投姚啟聖修來館應急;這些兵丁來回往復雙向投誠,頭頂也從長髮到剃髮再長出短髮,循環不已。而劉國軒也無如之何,只要兵額不缺,頭髮的事一概不問(註四十九)。
而明鄭的海上生命線現在也受到了威脅──說到底,清廷若要切斷對手補給,真正釜底抽薪的辦法就是編練水師。康熙十八年(1679)五月(註五十)以後經過一連串商議會談,將擊敗吳三桂的洞庭水師抽調援閩的策略基調就逐漸確定。雖然是內湖水師,但由於吳三桂的主將杜輝也是鄭氏降將,把明鄭戰艦的規格也引進了洞庭湖,與之對壘的清軍水師以敵為師,也開始建造搭載火砲二三十門的大號鳥船(註五十一); 換言之,那內湖水師是如假包換的海上艦隊。
到了康熙十八年十月,福建一帶集結的清軍水師主力(註五十二)已有大小鳥船103艘,大小趕繒船106艘,雙帆哨船91隻, 總噸位達到76,584噸(註五十三),估計配船水兵多達35,950名(註五十四),比之明鄭水師有過之而無不及──上年(1678)十月,根據清軍戰報,明鄭水師在湄州與清軍對峙的大約有二百四五十艘,而浙江沿海還有朱天貴率領的六七十艘在活動(註五十五),總數大約也 在三百左右;然而清軍對自己船艦的評價比明鄭還高:「賊船雖多,不若臣(姚啟聖自稱)所造新鳥船長大堅固,駕駛便利」(註五十六)。
廈門紀念明鄭的鄭成功像
康熙十八年(1679)三月,福州附近的定海之役中,在清軍水師還只有百餘號戰船的狀況下,陳諒統領的明鄭水師還能討得便宜;驍將朱天貴等人破陣而入,擊沉焚燬清艦十餘艘(註五十七)。然而等到清軍水師整備完畢後,康熙十九年(1680)二月,清艦便壓境而來;雙方主力對決,從十四日交戰至二十一日,從海壇、湄州一路 打到崇武(註五十八)。
朱天貴在初戰中一度以七艦衝陣直入,兩側舷砲齊放,擊沉清艦兩艘,逼對方收起戰意;清軍主將萬正色將艦隊收回,明鄭水師則航向圍頭打算寄泊。然而沿海一帶可寄碇之處已先被清軍設下陣地砲火鎖定,別說無法上岸樵汲,舟師都沒法灣泊(註五十九)──明軍主將陳陞打算直退到料羅灣內,朱天貴等人則竭力反對,「若退遼羅,恐廈(門)搖動,則陸師危矣!」(註六十),而陳陞執意退守。
二十三日,鄭經正估量著陸路有劉國軒在,可保無虞,只不知道水師與清軍交戰,勝敗如何,沒想到水師就已回泊料羅。鄭經還在懷疑水師回還的藉口是不是拿來掩飾敗績,眾人已咬定必是奔北潰退無疑,慌亂間又趕忙馳諭劉國軒根本危急,速速旋師金廈──劉國軒接到諭令,氣悶得不行,半晌說不出話;好一會工夫才召集諸將準備回防。
這一退步,原本聚守多年的營寨忽然就要放棄,令原本就剩餘不多的明鄭將士人人自危,個個離心。二十四日,劉國軒抵達廈門,才知道水師並無大敗; 然而過去保有的海澄城與沿海要塞已下令棄守,不及挽回。劉國軒頓足捶胸,不禁慨歎,「無故自生疑畏,一旦付之流水!」(註六十一)
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間,過去兩年強攻不下的海澄城與周邊十九寨,在三日之內就被清軍一一收復。二十六日,金廈兩島上的謠言就已沸沸揚揚,瘋傳清軍將合師進擊登陸會剿;二十七日,恐慌演變成逃難荒,老百姓扶老攜幼各個逃命,怎麼勸禁都不管用。鄭經、劉國軒見大勢已去,將完好輜重搬運上船,指著東寧開航;留下沿岸一帶無船可渡的難民嚎啕大哭,有情急之下跳海自決的。到當天晚上,清軍登上兩島時,島上只剩下乞命乞降的殘兵敗將和喜迎王師解救倒懸的順民了(註六十二)。
基於後見之明,我們已經知道明鄭在台灣的最後下場。然而對歷史現場的當事人、決策者來說,進征台灣只是清廷能選擇的眾多選項之一,牽涉到許多現實中尚未解決的難題。難題當中有一項,是明鄭的宿將與能吏。
李光地這麼說:
⋯⋯總督姚啟聖、提督萬正色及喇(哈達)將軍皆爭言海賊可平。至(康熙二十年,1681)五月,而盡來上本,言海寇不可平,大都是畏難有六分,而養寇以自重亦有四分。萬正色更有三難六不可之疏,中一條係言:「渠將劉國軒,智勇不可當。」⋯⋯
⋯⋯上(康熙)問曰:「然則此時可用兵否?」予(李光地)曰:「聞鄭經死,其軍師陳永華亦死,此其時已。⋯⋯」上曰:「陳永華亦死乎?」曰:「聞已死矣。」(註六十三)
註釋
註三十一:《閩頌匯編(一)》,頁 42-43。
註三十二:《閩頌匯編(一)》〈飛催進兵〉,頁 382-386。
註三十三:鄭亦鄒《鄭成功傳》卷下。
註三十四: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6;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49;《閩頌匯編(一)》〈大敗海賊〉, 頁 368-370。
註三十五:姚啟聖誇稱是「以新招兵八千名出戰迎敵二萬九千餘名之老賊」(《閩頌匯編(一)》〈飛催進兵〉 頁 382)。不過誠如上述,漳城原來尚有綠營五千,在加上千餘八旗披甲,總數大約有一萬四千, 已與劉國軒十七鎮萬三千人相當。而吳淑所部十餘鎮似乎沒有參戰。當然,以相當的兵力苦戰破 敵,取得榮耀勝利的還是清軍。
註三十六:尹士俍《臺灣志略》(臺北,臺灣銀行,1960)卷二〈戎略〉,頁 68;陳康祺《郎潛紀聞》卷九 〈命世奇才黃性震〉。
註三十七:此據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6。依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52-353)則是二月間的事。
註三十八: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56)記為四月間事,誤;阮旻錫《海上見聞錄》記為六月,與清朝官書合。見楊捷《平閩記》卷四〈塘報殺賊啟〉,頁 113-116。
註三十九:《閩頌匯編(一)》〈請減大兵〉,頁 492-494。
註四十: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7。
註四十一:彭孫貽《靖海志》(臺北,臺灣銀行,1960)卷四,頁 89。
註四十二:《閩頌匯編(二)》〈撥餉置辦軍器〉,頁 66。
註四十三:雍正朝《大清會典》卷一百四十六〈軍器〉。
註四十四:楊捷《平閩記》卷三〈賊盛兵單等事疏〉,頁 65;卷七〈塘報事咨將軍賴、督院姚〉,頁 193。
註四十五:《閩頌匯編(二)》〈撥餉置辦軍器〉,頁 66-67。
註四十六:《閩頌匯編(二)》〈請發砲位〉,頁 35-36。
註四十七: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6;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54-355。
註四十八: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7;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62。
註四十九:彭孫貽《靖海志》卷四,頁 89。
註五十:《閩頌匯編(一)》〈請調鳥船〉,頁 456-460。
註五十一:請參見拙文〈晚明初清的炮艦及艦炮〉,頁 4-5。
註五十二:歸屬水師提督萬正色管轄的艦隊,附近其他地方的零星水師不算在內。如同安、泉州各有水 兵二千,船六十,漳州有水兵四千二百,船一百四十(依水兵配船的比例來看,漳、泉、同安的 水師大多是小船),潮州有鳥船十一,舟古艚船一百零六隻等等。見《閩頌匯編(二)》〈請粵東舟師 會勦〉,頁 103-104。
註五十三:103 × 540 + 106 × 160 + 91 × 44 = 76,584。噸位的計算依據與方法請參見拙文〈明鄭水師的規 模〉,頁 2。
註五十四:《閩頌匯編(二)》〈募兵配船〉,頁 87-92。
註五十五:楊捷《平閩記》卷五〈請調營兵咨兩院〉,頁 134。
註五十六:《閩頌匯編(二)》〈題明出師〉,頁 165-166。
註五十七: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6;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53-354。
註五十八:王得一《師中紀績》(北京,九州,2004)〈決策航剿〉頁 240-250。
註五十九:《閩頌匯編(二)》〈題明出師〉,頁 158。
註六十: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67-369。
註六十一: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69。
註六十二:阮旻錫《海上見聞錄》,頁 58;江日昇《臺灣外記》,頁 368-370。
註六十三:李光地《榕村續語錄》卷十一論本朝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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