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千歲米" 百年水梯田復育
2017/12/03 12:51 綜合報導 / 新北市 字級 字級大 字級中 字級小
新聞來源:華視新聞
綿延的山丘和層層疊疊的水梯田,是新北市石門昔日最特別的景致,但隨著人口老化、年輕人外流,當地很多水梯田都已經荒廢。為了復育水梯田、重現家鄉美景,近年來陸續有青壯年小農返鄉耕種,像是53歲的陳國志,堅持用無毒的有機農法耕種稻米,為休耕數十年的土地尋找生機,期待再造米鄉傳奇!
青山環抱的山谷中,梯田依傍著丘陵起起伏伏。這裡是陽明山腳下的石門嵩山社區,承襲著百年的梯田故事。巡著田埂拔除雜草整理農地是陳國志每天的例行公事,石門九芎林長大的他,2014年汽車教練退休後返鄉耕田,和村民共同修復荒廢二、三十年的故鄉土地。
陳國志承襲父親教的古法,堅持無毒有機的種植方式,不加農藥也不用除草劑,復育水梯田。而這樣的天然環境吸引不少「貴客」來訪。有機栽種,田裡豐富的生態系回來了!環山抱海的石門,1950、60年代曾經是重要糧倉之一,水梯田在山谷中連綿交疊,絕美風光彷彿世外桃源。
但多年來當地人口老化嚴重,年輕人大量外移,梯田農地被迫休耕長達數十年,許多良田早成了荒地。土地上留下了不可逆的改變!如今在嵩山社區裡實際投入友善生產的田區只剩2公頃,相較於鼎盛時期100多公頃的梯田,實在少之又少。
另外剩下的還有40公頃荒蕪的梯田遺跡。看似亂無章法卻又帶有規則!沿襲先人開墾的智慧,用陽明山火山岩砌成的百年梯田,僅管因為廢耕乾枯無水,卻成了嵩山社區獨一無二的在地特色,讓遊客慕名朝聖,但石門的亮點不只如此。
社區發展協會的號召下,一群平均70歲以上的老農從2011年起投入梯田復耕計劃,利用海拔3百公尺的地理優勢種植日本越光米,成功打響「千歲米」品牌,2017年更新創黑米系列,豐收4千台斤。
水梯田不僅是美景,更給人向自然學習的機會!在石門有一群默默延續水梯田生命的人,齊心回復社區舊有的農村風光,而土地也因為復育播種重新找回了生氣,石門的嵩山社區力圖轉型,期待能重現榮景、造就米鄉傳奇。


原鄉登銀幕-太陽的孩子 守護家鄉稻田
www.chinatimes.com查看原始檔

《太陽的孩子》劇照。(牽猴子提供)
去年《太陽的孩子》在台灣上映,講的是一個阿美族的女性巴奈從都市回到家鄉復育農地、守護部落的故事。雖然看似以「青年返鄉」為主軸,交織都市或鄉村、土地開發或保育等議題,但《太陽的孩子》又多加上一層原住民文化與漢文化之間的拉扯,背後更反映出導演勒嘎‧舒米從台南回到花蓮阿美族港口部落尋根的生命經驗。

「在我回來(部落)之前,我的生活跟這裡完全是脫離的。我當時不覺得自己是原住民。」《太陽的孩子》是勒嘎‧舒米執導的第一部劇情片。在共同執導的另一位導演鄭有傑找上勒嘎‧舒米合作之前,這個故事的原型來自勒嘎‧舒米在2012年拍攝的紀錄片《海稻米的願望》。紀錄片主角舒米‧如妮,由於不希望家鄉港口部落的稻田荒廢,甚至被買走開發,因此決定復耕水稻田。舒米‧如妮的兒子勒嘎‧舒米則透過鏡頭記錄下復耕的經過。

1985年生的勒嘎‧舒米,父親是漢人,母親是阿美族原住民,小時候父母就離異,母親後來重回花蓮部落生活。隨著父親生活的勒嘎‧舒米,與其他的都市小孩無異。然而當完兵,真正踏入社會的時候,勒嘎‧舒米卻對身旁朋友看似一成不變的都市生活感到困惑。

「我想到這個從小到大都被忘記的身份,決定回花蓮部落裡試試看。」但剛開始的前三、四年,勒嘎‧舒米很不適應,直到拿起了攝影機,開始透過鏡頭記錄部落人們的生活和母親的水稻田的復育計畫,才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覺得文化的守護是很多人都會碰到的問題,所以一定有很多創作者會循這個方向說故事。但我自己也想找別的觀點去講部落文化生活,講一個由內而外而不是由外而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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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孩子
上映日期 臺灣 臺灣:2015年9月25日
《太陽的孩子》(英文:Wawa No Cidal)是一部於2015年上映的台灣電影,為台灣導演鄭有傑與勒嘎·舒米(Lekal Sumi)共同編導,女主角由Ado Kaliting Pacidal(阿洛·卡力亭·巴奇辣)擔綱,徐詣帆則在片中有特別演出。
本片於2015年7月4日在台北電影節首映,並在台北電影獎獲得觀眾票選獎[1]。
有多久沒回家了?會不會有一天想回家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變了?
寶藍色的太平洋,金黃色的稻浪梯田——這是Panay小時候對家鄉的印象。為了讓父親與兩個孩子有更好的生活,她獨自在城市打工打拚。直到父親突然病倒了,她急忙趕回家才發現,曾幾何時,良田已經漸漸變成觀光飯店。她憂心這樣下去,還可以留給下一代什麼樣的家園?所以決心要把水圳修好、恢復耕作。但這一切並不輕鬆,面對各種挫折與考驗,她以溫柔且堅定的行動,告訴孩子們:千萬不能放棄!自己的家園要靠自己守護。

由鄭有傑、勒嘎‧舒米共同執導的國片《太陽的孩子》,榮獲台北電影節觀眾票選獎,和社會公義獎,下月25日全台正式上映。翻攝《太陽的孩子》粉絲團

由鄭有傑、勒嘎‧舒米共同執導的國片《太陽的孩子》,正式預告片昨天出爐,官方粉絲團上已有近10萬人點閱,網友們紛紛被預告片逼哭,感動地說「光看預告我就哭慘了。」「是一部電影替不公平發聲、用眼淚去省思、希望更多人去了解社會議題。」

電影真實呈現台灣原住民族生活縮影,族人面對傳統生活與現代資本主義間的矛盾與拉扯,族人自力更生修復水圳,讓土地重生、重新感受土地溫暖的感人故事。網友看了以後感動不已「一個女人為了孩子、為了土地、為了家園,決定回鄉捍衛」、「抗爭的場面是我第一個爆哭點,住在台灣的我們,不分族群,都想問家哪?我是誰?我要留下什麼,才不會有遺憾。」「孩子,你的部落在哪裏?(好扎心的一句話)」、「政府的政策讓部落的老人家來捍衛土地,只為了要給下一代最原始的家園。」

太陽花領袖林飛帆也在臉書轉PO該預告片,並有感而發地寫道「才看預告片,眼淚就流下來了。但願我們都不失去自己的家園,都不放棄自己的家園,都能盡力地讓她保有自己的樣貌。」社民黨召集人范雲也在臉書上PO文「請支持太陽的孩子!片中女主角阿洛‧卡力亭,是婦女新知基金會以前的夥伴,導演鄭有傑是最近認識的朋友,希望大家能夠一起支持這部在花蓮原住民部落拍攝,主要演員均為原住民的片子。」《太陽的孩子》今年榮獲台北電影節觀眾票選獎和社會公義獎,下月25日全台正式上映。(任羿馨/綜合報導)

這是東海岸正在發生的事!

要怎樣才可以讓年輕人回­來?

要怎樣才能喚起族人對土地的情感,不再販賣土地?
於是阿公很固執地上山修水圳,試­圖引水灌溉,好讓荒廢多年的土地恢復生機。
但是阿公老了,再也拿不動鋤頭了。
Panay眼看著父親的生命逐漸凋零,決定要幫他完­成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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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朋友Lekal Sumi Cilangasan 和導演鄭有傑共同導演的電影「Wawa no Cidal」要上映了~
這部片在花蓮港口部落拍攝,但其實是東海岸正在發生的事!

水梯田復育的過往歷歷在目,這一段找路回家的旅途著實辛苦卻也甘美,
繞了這麼一圈,人生走了四分之一才深刻體會,
原來心在哪,家就在那兒!

《太陽的孩子》劇照

導演說,
在台北,我們會覺得東部人面臨的土地買賣與過度觀光化是「議題」,
但對東部人而言,那些是他們的「生活事實」。

這台攝影機並不是武器,而是我和世界溝通的媒介,
希望透過電影讓更多人看到這片土地的美,會對土地產生疼惜,之後對這些開發案及議題的思考就會不一樣。
可能是都市人和土地的關係太過遙遠,少有機會接觸土地,
透過這部電影,希望站在對立面的人能再用心看一下這片土地。
一樣是要碰觸議題,殘酷的事情用溫柔的筆觸可以觸發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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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來支持這部作品吧!

入圍「台北電影節」,所以電影7月就會曝光!
★ 星光首映場:7/4(六) 19:20 中山堂 (導演&演員出席映後QA)
.7/14(二) 20:00 華山一廳 (導演出席映後QA)
.7/14(二) 20:00 華山二廳

.2015台北電影節(2015/6/26~7/18):
台北電影節手冊電子版下載(相關問題請洽台北電影節 Taipei Film Festival)

《太陽的孩子》Wawa No Cidal 2015年9月全台正式上映!敬請期待!

還有更多札記:
在《太陽的孩子》Wawa No Cidal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wawanocidalmovie

 

《太陽的孩子》鄭有傑:為何台灣人做自己這麼難?

2015/09/27 08:29

〔記者鄒念祖/專訪〕電影《太陽的孩子》講述花蓮原住民復育梯田的故事,乍看很遙遠,卻引發強大的共鳴。它誠實說出台灣人共同的處境,不吶喊、不悲情,自然展現出「有一種力量叫溫柔」。 

導演勒嘎‧舒米在台南長大,退伍後回到花蓮陪媽媽,突然發現故鄉這麼陌生。他雖不是電影科班,想要透過鏡頭拉近與故鄉的距離,把母親復育梯田的過程拍成紀錄片《海稻米的願望》,導演鄭有傑深受感動,找勒嘎一起改拍成劇情片《太陽的孩子》。 

《太陽的孩子》質問「土地沒了,家也沒了,我們要到哪裡去?」鄭有傑想要藉由電影連結人與人的同理心,讓大家瞭解土地對原住民的意義。不像漢人聽到土地就問:「一坪多少錢?」原住民不認為土地屬於人,人只是跟大自然借用資源,不管是山、海、還是人,一樣都是「太陽的孩子」。 

女主角阿洛在片中提到小時候參加演講比賽,必須努力隱藏原住民口音,模仿漢人。勒嘎說這是所有原住民在都市求生的共同經驗,鄭有傑說:「其實我們整個國家都在演戲,例如有些台灣人去中國,也會去掉台灣腔。為何我們要做自己這麼困難?這表示我們離多元文化還非常遙遠。」 

勒嘎也說:「台灣明明可以很多元,但卻都想要變成台北,好像沒有幾K就不是人,但其實沒了生活,就沒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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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海稻米的願望 (豐濱鄉)
BY 花蓮誌 · 十二月 14

花蓮豐濱鄉全球罕見臨海水梯田,因沒水灌溉而休耕30年。
這裡的水梯田為阿美族部落所有,其連著海景的景緻並全球罕見,
最終得以促成休耕30年臨海梯田的復耕,這與奔走4­年多的原民舒米如妮關係密切。

舒米17歲時,與所有原住民年輕人面臨一樣的問題,
父母總覺得種田太苦,逼年輕人離鄉發展;
34歲左右,舒米帶著高中畢業的兒子返鄉,她總是憶起小時候所見整個港口部落海­田相連的美麗景緻;
不過,大約4年前,海岸線一棟棟民宿落成;
這片土地30年前,因為缺水休耕,而幾年前開始被外人買去蓋民宿經營。

舒米設法得知缺水原由,起因於30年前一位鄉長,
認為當地並不缺水,卻要繳水路管理費,故停繳、脫離農田水利會所致;
同時,她也發現,當地原民一直想復耕,卻得不到任何管­道的幫助…

舒米於是開始四處奔走,到了2年前,她與林華慶認識一位友人,
為雙邊做了關鍵性的聯繫,港口部落終於得到水路修復經費的補助。

海梯田

整個工程由原住民農夫胼手胝足施作,
從2010年10月動工,截至今年元月14日通水,
水流暢通那一刻,「每個人都開心的哭了!然後就是唱歌歡慶!我則是躲起來哭的那種人­…。」

說服了68個農戶,同意採林務局提供補助款所提出的「不用農藥」自然生態農法。
她說,就常晚上帶著辣辣的水(小米酒)、可以嚼的食物(烤飛魚),跟老人家搏感情,
並問,「­誰說沒用藥就不能種?再上一代也沒用過藥,不是嗎?」
終於,大家都願意試了。

(巴克力藍影像工作室製作)

今年最好哭的台灣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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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太陽的孩子》的初衷是一部樸實得緊的台灣電影,但導演鄭有傑一定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他所拍出來的片子竟能直逼楊力州電影的催淚指數。不論是台北電影節面對挑剔影迷的考驗、或是在媒體試片面對媒體人嚴苛的檢視,這兩組合起來代表著台灣觀眾的高標觀眾群,幾乎都在看完《太陽的孩子》之後,默默地貢獻出真誠的眼淚,見證台灣年度首部既不特別商業也不特別藝術、卻將可能成為最能代表台灣人心情的最好哭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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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電影節觀眾票選獎、媒體試片場好口碑的雙重肯定

事發於有一天,導演鄭有傑一個人坐著車到花蓮港口部落找勒嘎.舒米導演,他們決定共同拍攝一個真實原住民故事改編的電影《太陽的孩子》。拍攝期間,本沒多想就是順其自然、如果片子無法拍下去也沒關係,就停拍吧,無妨。可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塊土地的幫忙、或是原民祖靈的庇佑,《太陽的孩子》拍完了、也準備上映了。

在上映前我去看了兩次,一次在台北電影節、一次在媒體試片會,兩場放映,我在觀影期間都聽到了前後左右的人抽著鼻涕聲。但最扯的是我不敢相信自己在看第二次的時候竟然還比第一次看時更早掉淚,而它明明是一部既不花俏也不算激情的溫柔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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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神奇的時刻:天光、蝴蝶、岸漁、演講、怪手

在心情沈澱了幾天之後,我細想這部電影究竟有何魔力?
以下列出五個神奇時刻,與大家分享《
太陽的孩子》之所以滲透並感動我心的原因:

天光
代替單親媽媽在故鄉照顧兩個小孩的前頭目阿公,有一天突然病倒了。在送醫救護的過程中,阿公的魂魄去到了他們祖先所留下來的地,卻被一縷顧護田地的剪影給驅趕,祂說「你來這邊做什麼?快回去,好好過你的生活」這是一個短暫的低鏡頭、背光的畫面設計並沒有讓人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但觀者心知肚明這是祖靈在阻止阿公往那一道光前進的用意。(這縷剪影是由勒嘎.舒米導演的母親來演的,勒嘎.舒米導演也是因為拍攝母親復育梯田的故事海稻米的願望》紀錄片,才啟發鄭有傑導演想和她一起合作太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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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一場戲,卻產生一股強大氣場,彷若賽德克˙巴萊》中莫那魯道與父親先靈對唱那般,《太陽的孩子》裡的阿公無聲無息、沒多說些什麼,卻已與祖先完成了一次心靈的交流。   

蝴蝶
阿公在知道自己生病之後仍想上山屯墾,無奈體力已經無法讓他越過山頭。他坐下來休息,幽幽地告訴孫子:「山的那一邊是祖靈當初躲避清兵追殺成功的避難聖地,以後你上山不用怕,因為有那邊的祖先、才有我們的存在。」說著聊著,一隻蝴蝶翩翩飛來、輕輕啄著阿公的背,那一畫面短短幾秒,卻惹人印象深刻難忘,彷彿鏡頭裡面不只祖孫二人,還有祖靈自發性地藉由蝴蝶的翅膀飛來跑了一趟龍套,庇佑這部電影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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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漁 
一般人對於原住民的刻板印象,無非就是覺得他們愛唱歌愛喝小米酒然後無憂無慮的過生活,甚至有點懶惰。但太陽的孩子》扎扎實實地還了原住民一個清白:片中姑且不講阿公自始自終想要循古法種稻然後學成回鄉的女兒豁下去為部落奉獻這兩個特別有理想人物的堅持案例了。電影裡面還有想要好好種田的阿嬤、她的土地卻被政府單位用「一場颱風吹走文件證明」一句話就將之列為國有爭議地。

另外在清晨破曉之前的海岸邊,會聚集一群原住民、辛勤地用傳統的漁網捕撈著誤闖岸邊的小魚,那一群人在海灘抓魚的畫面非常美麗、極具詩意,是全片中難得可以擷取下來當電腦桌面的魔幻鏡頭時刻。基於設備簡陋,他們在岸邊能捕到的魚並不多,但已足夠回家能享有一頓豐盛的早餐… 不論是岸漁,或是種稻,太陽的孩子》訴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即是原住民的樂天樂活在於他們的心靈容易感到富足,所以他們可以不用最先進的科技(卻破壞環境的)方式對大地、或者是對海洋過度採收更多資源。原住民體魄強健、也可以早起工作捕魚種稻吃苦耐勞,但他們只要拿自己夠用的那一份就好。對照著入侵台灣意欲強取豪奪原本屬於原住民的資產的資本體系政府或外資財團的外來勢利所造成的違和感,原住民的樂天知足性靈尤其顯得特別美好而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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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
根據導演勒嘎.舒米母親復育梯田的真實過往改編,太陽的孩子》亦描繪了女主角到處尋求資金碰壁的挫折過程,最後,她擁有了一個五分鐘的演講機會,可以為部落爭取資金。在那五分鐘的時間裡,她只是簡單講了自己名字Panay的由來、又講她如何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原住民而成為漢人眼中的優秀學生、成為「部落之光」的事。這五分鐘,沒有什麼厲害的劇本或攝影,但會讓你完全感受到原民語言之美、會認同原住民用他們的語言唸出自己的名字的這件事。如果要講先來後到,原住民比清朝更早就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生根,他們也溫柔地對待這塊土地,實在沒理由連美麗的名字都要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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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手
劇中有一個阿嬤的土地登記證明被公所搞丟了(說是颱風吹走了),於是政府與財團計畫徵用那塊旁邊什麼都沒有的地做「停車場」。眼看稻米即將收成,部落的人們出面抗議、不讓怪手進田挖地。於是政府也派出警察來驅離民眾。在警民拉扯的混亂小場面之中,一位老嫗抓著原住民年輕警察問「孩子,你的部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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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手來鏟地的小小陣仗畫面,在台灣人看來第一個念頭自然會聯想到的會是距現在不遠的大埔案強拆事件,但緊接著女孩隻身去擋怪手一幕,更進一步暗示著某國家曾有過「隻身擋坦克」、引起國際嘩然的世界性歷史畫面,兩幕連結起來,讓太陽的孩子》在資金有限之下所營造出來的小小鎮壓場面、釋放出大大的震撼力道。最後,怪手轟然前進、挖地,黑幕落下。簡直像是在預告著《太陽˙不遠》的開拍。

一則屬於台灣人的故事

很羨慕原住民,儘管他們總是一直被佔便宜,但是這塊土地/老天爺卻還記得給他們一些別人搶不走的東西,例如優秀的歌聲、優越的體魄、優美的心靈… 當我第二次看這電影,再次聽到媽媽告訴女兒「我們不是窮,只是沒有錢」之後終於懂了:是的,只要傾聽內心的聲音、跟隨祖靈的道路,那麼,他們的靈魂,就比誰都還要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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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覺得《太陽的孩子》的故事是在講我們自己、而非純粹原住民而已。

《太陽的孩子》就像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人,乍看之下你以為他沒什麼,但當他唱起歌來你會被他感動,當他揚起笑容你會被他電到,當他與你握手時、你會被他溫暖的掌心給融化,甚至渴望被他擁抱,因為他具備了這塊土地上人所有的美好特質,而我們都嚮往自己能夠成為那樣的台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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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如此,我可以忽視太陽的孩子》拍攝簡陋之處、接受電影在描繪種種困難重重舉起後來有著輕輕放下的結果(辭職、募資、抗爭、賣米等等看起來都會很難的事,後來竟都順利解決了?),因為劇情片需要一個好懂的結局,這不是真實現實世界所給得起的部分。就當作我們對這個世界寄于的一份美好期許吧,電影裡靠鍵盤革命買光米的網軍在片中都沒有出現,但我們總需要相信這些力量、總有一天會做巨大的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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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年份:2015
出品國:Taiwan
發行商:牽猴子
導演:鄭有傑、勒嘎舒米
演員:阿洛‧卡力亭‧巴奇辣、吳燕姿、林嘉均、徐詣帆
片長:99分
上映日期:2015/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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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太陽的孩子》

推文到plurk
2015-09-28 06:00
◎ 蔡張坤
一位老朋友向我推薦電影《我的少女時代》,回到那個時代、尋找類似情景,重溫舊夢(老故事)。我更想看《太陽的孩子》,復育梯田的故事,使我想起童年的梯田,在我家的附近,在小學的對面,在家鄉的許多地方…如今,家鄉的山谷依舊,梯田卻消失殆盡。
當年,學校(友蚋國小)和梯田隔著一條小溪。一走出教室抬頭望去,對面山坡的梯田從上而下,直到溪畔的台車軌道旁。《太陽的孩子》講述復育梯田的真實故事,我由衷的喜歡。
導演勒嘎.舒米把母親復育梯田的過程,拍成紀錄片《海稻米的願望》。導演鄭有傑深受感動,找勒嘎一起改拍成劇情片《太陽的孩子》。想一想,有多久沒回到故鄉?故鄉變化有多大?梯田、動物、河川景致、美麗的海岸線…還存在嗎?除了梯田,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也都消失了。梯田復育很不容易,只能重現部分;動物消失可能滅絕,海岸線破壞就難恢復…《太陽的孩子》雖是花蓮原住民故事,卻映現台灣社會情狀。
原住民認為:不管是山、海、還是人,都是「太陽的孩子」。原住民孩子在問:土地沒了,家也沒了,我們要到哪裡去?類似的情況,土地污染、水土不好、河道變窄(與河爭地)、動物消失、海岸線成了水泥建築(旅館、度假村)…國人要到哪裡去?
影片的女主角童年參加演講比賽,得努力隱藏原住民口音,以期被認同、得到好成績。原住民在都市求學、求職乃至求生,也要隱藏原住民口音,以免被嘲笑或被輕視。這不僅是原住民的故事,恐怕也是台灣人的共同處境—去中國經商或旅遊,也會隱藏台灣腔,避免大聲說「台灣如何」…。
(作者為國小教師,新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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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心型湖-MOOK景點家 : 墨刻出版 華文最大旅遊資訊平台

文/MOOK景點家旅遊生活網編輯部整理報導 大自然中有各式各樣的不同形狀與景物不停地讓人感受到驚豔! 此生值得親身一覽的浪漫「心狀湖」,讓人感到大自然的奧妙,竟然這世界上有如此羅曼蒂克的湖泊。

Shimshal湖,巴基斯丹 位於巴基斯坦罕薩山谷的 Shimshal湖,是山上有心狀著名的湖水。此外,原來被冰川全覆蓋的罕薩山谷,由於全球變暖引起的融冰現象,導致Shimshal湖由此孕育而生了。

Shimshal湖從的自然設計很浪漫。(圖片來源/Heartsintheheartland ) --
Cœur de voh 是新喀裡多尼亞大自然中的奇特景點之一 。(圖片來源/Wikimapi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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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Lake’是很熱門的旅遊景點,到週末當地人來湖中划船或在浪漫的湖邊漫步,來忘卻生活中的忙碌律動。(圖片來源/Scoopnes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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