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式排隊,彼此距離至少1公尺-芬蘭人以不侵犯彼此空間為最高原則-企業能讓員工分時段上班,讓通勤人潮分流。如果做不到,則以1公尺為衡量標準,捷運、公車、長程巴士上彼此距離超過1公尺就不需要戴,反之則戴上口罩比較安全。1公尺有多長?簡單來說就是2個肩膀的距離,這對亞洲文化來說顯得生疏,卻是北歐芬蘭人的日常,他們就連排隊也彼此相距1公尺以上,甚至逼近2公尺,以不打擾他人為最高指導原則。疫情延燒之際這個距離能救命,公衛專家認同,1公尺正好是避免密切接觸的安全距離  避免走上武漢式封城 台大公衛建議採取「芬蘭式社交」 http://bit.ly/2TBup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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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腦,需要適當的休息,給他們一些喘息的機會,去奔跑、去唱歌、去畫畫。
芬蘭教育觀點:童年很短暫,請給他們時間當真正的小孩 https://bit.ly/3bG69Kp
因為童年很短暫,要讓他們有時間當真正的小孩。(本文摘自《你的管教,能讓孩子成為更好的大人》一書,以下為摘文。)
我曾看過一部印象十分深刻的影片,是美國製片麥可摩爾紀錄片〈下一個入侵是甚麼?〉(Where to invade next?) ,擷取關於芬蘭教育世界第一探索。
以前,看到台灣太多談芬蘭教育的文章,說真的有些厭倦。不過這影片是美國人去拍的,角度就有趣了。
芬蘭沒有私立學校,學校收費是觸法的,所以有錢人必須確保公立學校是好的,有錢孩子必須與一般孩子一起上學。根據芬蘭的說法,好處是:當以後有錢孩子長大後,會想到平民同學,而不會去剝削窮人!(好有趣的論點)
沒有私校、上課也不用選學區,這點美國做不到,台灣也做不到。
芬蘭希望孩子少些上課,多些玩樂,也多些課外活動。因為生活不只是上課,要學的還有很多。這點,亞洲幾乎都很難做到。
芬蘭學校,是教孩子如何找到人生幸福的方法,而不是如何找到工作的技能。教育不能以獲利為中心、學校更不是職業訓練所!
影片中提出了最重要的關鍵原則:教育機構不該以獲利為重心,教育目的應該在發展孩子潛能,依照孩子的未來展望量身訂做,而非就業需求!讓孩子成為他要成為、他所希望的那個人,而非依照大人的期望。
我個人比較在意的,是跟芬蘭相比,台灣孩子上課時間太長,可是,許多家長喜歡孩子上課久一點,這樣就不用顧慮安親與補習的問題。許多私立學校,就是如此配合家長的。
一定要提醒家長一個芬蘭的教育觀點:孩子的腦,需要適當的休息,如果逼迫他不斷地使用,那反而會使他停止學習
讓孩子不只是學習課業,更要學習大自然、體育、音樂、美術,讓大腦盡可能地能全方面發展!這些不考試的「非考科」,其實有助於孩子的腦更活躍、更積極處理新事物。
僅為情境配圖。取自pexels© 由 遠見雜誌 提供 僅為情境配圖。取自pexels
僅為情境配圖。取自pexels
孩子該學學烹飪、去戶外奔跑、大聲唱自己的歌、畫一些自己喜愛的圖。因為童年很短暫,要給他們時間當真正的小孩。
此外,標準式答案是僵化腦袋封鎖思維創意的殺手,教育應該要捨棄標準答案考試的教學,以及學校內避免排名!當孩子在關注與喜樂呵護下成長,成長過程學會受到重視關懷與尊重,才能擁有快樂圓滿童年,成為完整的大人!
可惜的是,有些家長認為孩子的時間表排越滿越好,學的東西越多越好!我建議教育還是要有中國書畫的精神:減法、適時留白,給孩子一些喘息的機會與時間,讓他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家3個男孩,在小學時都沒有補習,下午多半是去學校社團下圍棋、踢足球、溜直排輪、玩樂高機器人……晚上回家寫功課,自己讀讀書。小學時代,他們的課業成績是不突出,但是到了國中,反而急起直追!老大上了建中資優班,他說:回想起來,小時候有多玩一玩,除了體力鍛鍊好之外,腦力也是有許多刺激!
放空,未必是浪費人生,讓孩子有機會能自主去想事情、做事情,才是為未來的獨立做準備。
芬蘭教育觀點:童年很短暫,請給他們時間當真正的小孩 https://bit.ly/3bG69K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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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清小學課本超簡單 一課學一個中文字
中央社中央社 – 2016年11月18日 下午12:33
(中央社台北18日電)民初國語教科書超簡單,第一課只學「人」這個單字。100多年前的小四學生也只學加減法,「父子2人作工,每月父得1350錢,用去738錢,子得960錢,用去573錢,問2人每月共餘幾何?」
新民晚報報導,上海師範大學圖書館今天展出3000餘冊清光緒六年(1880)至民國初年的中小學教材,其中不少是孤本,極具史料研究價值。
至於民清時期的中小學生到底學些什麼?在語文方面,由上海中華書局印行的「新式國文教科書」,其中第一課竟然只學一個字,那就是「人」。
課文上半是一幅漫畫,爸媽牽著穿學生裝的孩子散步;下半部分是一個大大的「人」字。第二課學「口」和「耳」兩個字。最後一篇課文總共16個字,「你讀何書我讀國文讀完幾本讀完一本」。
再來看看百年前的小學算術課,其中「初等小學算術教科書卷四」相當於現在的4年級教材,其中一道題目,「旅人行路二百五里,內有九十三里乘火車,三十八里乘馬車,其餘乘人力車,問乘人力車行幾何里」。
還有道題,「父子二人作工,每月父得千三百五十錢,用去七百三十八錢,子得九百六十錢,用去五百七十三錢,問兩人每月共餘幾何」。這些題目,是不是真的超簡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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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式教育真的好?
By 中時電子報, www.chinatimes.com查看原始檔三月 25日, 2017
芬蘭式教育真的好?圖╱路透
芬蘭教育體制可謂獨樹一格。芬蘭學童不僅上課時數短、沒有家庭作業,學習成效卻不輸人,究竟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芬蘭教育方針又有哪些特色?芬蘭經驗讓我們思考,他們有哪些優點值得我們學習。
■But before making any assumptions that the laid-back Finnish approach must be the way forward, you could just as easily look to the educational hot houses of Singapore or South Korea.
不少家長擔心,若孩子的學校課業負擔過重,對其身心發展可能有不利影響,但也有許多家長認為,如果學校課程太過輕鬆,孩子進入下一階段時可能失去競爭力。然而,在北歐國家芬蘭,家長似乎不需要面對這種兩難局面。芬蘭的上課時數較短、沒有家庭作業,學習成效卻十分傲人,究竟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經濟合作暨發展組織」(OECD)智庫指出,「芬蘭的學校最令人驚訝之處,就是他們的學生上課時數較其他所有OECD成員國更短」。在英國的英格蘭和威爾斯地區,暑假要到7月中旬才開始,芬蘭的學童卻從6月就開始歡度長達10至11周的暑假。此外,芬蘭的兒童最晚可至7歲才開始上學。
教育哲學 少就是多
不過,從OECD主辦的「國際學生能力評量計畫」(Programm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簡稱PISA,目的在了解全球15歲學生的學習水準)結果看來,芬蘭的閱讀能力在受試國家中排名第6,英國則是第23名;芬蘭的數學能力排名為12,英國為第26名。去年的PISA測驗結果也顯示,芬蘭的數理能力排名第6。
為迎接12月的獨立百年紀念日,芬蘭已經準備好跟其他國家分享「少就是多」的教育哲學,並推出「HundrED」百年教育創新計畫。該計畫主持人Saku Tuominen表示,芬蘭的家長不希望學校的上課時數太長,因此他們設計出一個全面性教育計畫,配合家長的期望。
Tuominen說,與英國相較,芬蘭的學童家庭作業不多,也沒有課後補習的文化。芬蘭的學校體制,講求的是「信任」。家長信任學校的決策,相信學校會在上課期間提供良好教育,學校也很信任教師的教學品質。在芬蘭,教師的薪水並不算高,但其社會地位崇高,在專業上又有很大的自由發揮空間,讓年輕人趨之若鶩。
教育方針 長期穩定
今日芬蘭的教育系統是根據1970及1980年代的基礎逐步改革而成。全國校長協會(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Head Teachers)主席霍比指出,穩定也是芬蘭教育系統與眾不同的特點,「我們有長期教育方針及政策,這表示相關計畫將能完整執行一段長時間,如此才能充分發揮效用」。他認為,英國的狀況則正好相反,政府經常調整政策,又過度注重體制,而非根據事實作出判斷。
目前,英國的學童授課日數超過OECD成員國平均值,去年度英格蘭地區還增列預算,讓中學延長授課天數。與芬蘭學童相較,英格蘭的學童每年平均多上150小時的課。OECD教育主任徐萊赫表示,一般而言,較長的授課時間與學習成效成正比,但像芬蘭這樣的國家,「可以在較短的學習時間內達到更好的成效」。
雖然芬蘭學童的家庭作業很少,但許多研究顯示,家庭作業對兒童學習成效絕對有正面幫助。一項英國研究也發現,與沒有家庭作業的學生相比,每晚花2至3小時做家庭作業的學生在英國普通中等教育考試(GCSE)中獲得好成績的可能性提高了10倍。


 

從芬蘭看台灣:關於選擇,我們為何害孩子們如此茫然?
www.cw.com.tw查看原始檔
上個月月底學測放榜,幾家歡樂幾家愁。親戚小孩中不乏考生,落點分析、選校策略、輔導諮詢,為了填好六個志願欄位,全家好像打仗一樣戰戰兢兢、深怕高估或低就,或恐一失足成千古恨,前面一年、兩年或三年的努力功虧一簣。

隔岸看著憂愁的考生、焦慮的家長及各界七嘴八舌的關心及建議,突然覺得對於選擇,為何如此茫然、這麼辛苦?

我目前就讀的芬蘭大學裡有個 Friendship Family 專案,提供國際學生認識當地生活及文化的機會:學校根據申請者的資料進行安排,不同於傳統的 Host Family,彼此的關係是朋友,家庭不負責生活起居及住宿,學校也僅扮演橋梁的角色,後續的相處由雙方自行討論規劃。

我的家庭是由一對年輕的夫妻及十歲小哥哥和五歲的妹妹組成。芬蘭的生活相當有意思,其中令我覺得頗新鮮的是這對忙碌的小兄妹:第一次見面時哥哥缺席,因為他去朋友家過夜,之後我陸續參加妹妹的足球賽及泳池生日派對等活動。聽媽媽說,小孩們平常都很忙,放學後都有自己的嗜好:妹妹從四歲開始上 Capoeira 課(註1)、參加足球隊,哥哥則持續上創意寫作課、學西班牙文、偶爾打棒球。

假日的時候,小朋友的忙碌程度甚至更甚父母,有一次我跟媽媽約喝咖啡,因為兩個小孩分別去參加不同朋友的生日派對。而這些課程及活動,全都是孩子們自己評估、爭取後所安排的活動,父母全然支持並尊重。一個幼稚園中班、一個中年級小學生能夠自己張羅這些,我感到不可思議。

芬蘭的朋友們說,他們很多人高中畢業後並不急著進入下一個階段,有的去旅行、有的選擇打工,先看看這個世界,再決定下一步往哪裡去。我在芬蘭認識的朋友當中,高中畢業後一個去澳洲當 AuPair(註2)一年、一個去法國的青年旅舍打工一年、一個去蘇格蘭念大學、一個準備結婚。

我好奇這些決定是怎麼產生的,他們雲淡風輕地說,「想清楚、考慮好、想去、就去了」。是阿,多麼單純扼要,他們就駛著人生往各個方向出發。但若他們不是從小習慣為自己安排決定,面臨這些人生關口時能如此穩定果決嗎?選擇也需要練習,小至穿什麼、大至人生的方向:服飾穿搭的技巧是越練越熟悉,就算滑稽、或不夠保暖,對於學生都無傷大雅;學校科系選了覺得不合適,可以轉學、轉系,或者輔系等。失敗了,又何妨?如果把這些練習機會都抽離了,如何能期望時間到了就自動學會呢?。犯些小錯、跌倒幾次,人生不會因此毀了,反而更深刻扎實。

之前在網路上看過一張比較歐美及台灣人才養成的圖表:歐美的學生從學前到大學,分階段地學習生活管理、環境探索、夢想找尋、生涯抉擇及實務能力培養,而台灣的學生從學前到高中都是讀書考試、大學階段則除了讀書考試,需要一次消化上述所有能力養成。


我不禁聯想,高中生學測後如此迷惘,是不是也因為如此?從小讀的學校、才藝班、補習班,都是安排好的,直到大學時,突然面對很多的選擇並必須決定。對於一路跟著走的孩子而言,豈能不措手不及?大學畢業前夕,面臨更大的出社會抉擇,這時社會突然嚴厲了起來,草莓族、水蜜桃族、沒有想法、沒有計畫......等,一個個指責往他們頭上套,於是「畢業等於失業」的危言聳聽在學生們中流傳,有些人或者延畢、或者讀研究所,能緩則緩。當然,有理想有抱負、有好的發展的年輕人也很多,然若教育的目的是讓人適性發展、過更好的生活,我們不能假裝看不到這樣的狀況。

如果相信,就放心讓他為自己決定、肯定他的評斷及嘗試;如果放不下心,更應該放手讓他開始練習為自己選擇承擔。選擇需要練習、挫折需要熟悉,不要剝奪孩子抉擇的機會,因為他的人生,終究是他要自己負責。

註1:Capoeira──卡波耶拉,或稱巴西戰舞,是一種16世紀時由巴西的非裔移民所發展出,介於藝術與武術之間的獨特舞蹈。

註2:AuPair──台灣翻譯為安親天使或互惠生專案,年輕女性與異國家庭匹配後,住進該家庭中照顧孩童、協助家務,體驗當地文化並結交朋友,家庭也藉此讓孩童學習新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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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不放心 學生做惡夢

推文到plurk
2016-03-11 06:00

◎ 陳啟濃
桃園市議員王浩宇製作了一張各國學生上課時間表,台灣以九.五小時居冠。然而美國和英國六.五小時,日本和德國六小時,阿根廷甚至只有四小時。
上課時間長,學習不見得有利。台灣這幾年來教育的趨勢,學校付出更多的心力,提供學生更多的資源,為了搶學生,造成學校的惡性競爭。然而問題還是出在國中會考的制度,題目太難,家長不放心,中小學生還是處於升學惡夢。
多元學習的理想,雖然學校大力推動,但卻無法在升學制度上反映出來。表面上鼓勵多元學習,但升學還是看會考成績。
學校有位美術優異學生,但學科成績不佳,單親的媽媽,為他操煩了三年。以他美術傑出的表現,在西方國家,應該會成為重點栽培的對象。可惜他出生在台灣,無法發揮潛能,無法得到師長的肯定。
社會需要的是各方面的人才,然而我們課程的分化做得很不好,把學校當工廠,學生當規格化產品。許多課程,從小學、國中到高中,一再地重複,無法落實學生多元智慧與能力的栽培,學生只要任何科目落後,在學習上都被判死刑,無從翻身。
對學生個別能力的發掘與栽培,提供課程的分化學習,才能增加學生的學習動機與成就。實現多元發展的理想,只有真正在升學制度上實現,才能安家長的心,找回學習的樂趣。談減少上課時間,才會有可能。
(作者為水里國中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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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時間比上班族還長!哪國學生從小就歹命? | 驚奇特蒐 | 生活樂集 | OOPS! 新鮮事 - http://goo.gl/b2V7f5

台灣學生全球最血汗!上課時間最長、睡眠最少
周佳萱 2016年03月09日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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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另一種世界第一(圖/Tony Tseng@flickr)
你知道臺灣學生平均一天要上多少時間的課嗎?世界各地又是如何安排上課時間的呢?王浩宇指出臺灣學生不但上課時數最長,許多學生下課後還要到補習班報到,部分補習班還要上課到晚上10點以後,堪稱全球最血汗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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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國上課時數表 (製圖/ 周佳萱 背景圖取自Nathan@flickr)
桃園市議員王浩宇在臉書公布資料顯示,阿根廷的學生一天只需要上課 4 小時,日本、德國、加拿大、美國、英國等國家則約 6 至 6.5 小時。上課時數較長的國家包括法國、南韓、北韓、中國,約 8 至 9 小時,而臺灣學生的上課時數竟然超越了北韓、中國,達到了 9.5 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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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國到校、放學時間表 (製圖/ 周佳萱 背景圖取自 f_a_r_e_w_e_l_l@flickr)
除了上課時數差異外,每個國家平均到校時間也有所不同,多半落在早上 8 點到 8 點半之間,最晚者甚至可以 9 點到校。臺灣則需要於 7 點半到校,僅次於巴西和北韓,但巴西學生只需要上 5 小時的課就能夠回家休息或從事課外活動。

鄰近的日本、中國、南韓經常是臺灣各項教育政策的比較對象。日本學生平均上課時間較短,但有時會留校進行社團活動;中國學生上課時數與臺灣相差無幾,而某些學校還會額外提供早自習、晚自習時間,若學生選擇參加,上課時數將會更長。南韓學生情形與臺灣學生相似,雖然到校時間較臺灣晚了一個小時,但下課後通常會直奔各式補習班和才藝班,經常需要到晚上 10 點左右才能真正下課回家。

王浩宇認為臺灣學生不但上課時數最長,許多學生下課後更要到補習班報到,部分補習班甚至上課到晚間 10 點以後,台灣學生堪稱全球最血汗的學生。王浩宇主張縮短在校時間、取消早自習時間、輔導課等制度,讓部分教育責任回歸家庭,他的主張在網路上引起了各方熱烈討論:有家長抗議縮短上課時間會造成家長接送、照顧孩子的困擾;部分贊成者覺得需要研擬相關配套措施,也有民眾認為應該由教育制度的改革做起,才是根本解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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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鍵盤世代」來臨?「教育模範生」芬蘭將於2016年廢除手寫字教學
精選轉載 2015/02/13 08:00:00 發表於 • 國際 • 教育 • 科技

芬蘭宣布,自2016年秋起將廢除寫字教學,改以鍵盤打字教學。這項政策的改革,被芬蘭教育部長認為是一場「文化變革」,但在德國教育專家的眼中,則是批判多於讚揚。

在歐洲國家中,芬蘭的基礎教育一直被視為各國的模範生,而今該國教育部決定,自 2016年底,寫字(Handschrift)的教學將部份廢除,僅介紹印刷字體(Druckschrift),其他時間則由電腦鍵盤打字教學來填補。

芬蘭教育部長哈瑪能(Minna Harmann)指出:這項政策的考量在於,對於不少學童而言,光是將字母拼湊在一起,就相當的困難,遑論用手寫;渴望鍵盤的使用能減輕學童在學習上的負擔。況且在未來,能快速、正確地使用鍵盤,將成為一項重要的競爭技能。

關於「快速、正確地使用鍵盤」的重要性,沒有人會產生質疑。無庸置疑的是,下一個世代將會愈來愈常使用科技進行記錄,而且將更勝於書寫。

在德國,鍵盤與筆之間長期以來也有相當的討論。只是德國的討論重點較少放在「科技協助」,而是希望減少學童的負擔。目前在漢堡,寫字教學已經不是必要的課程;在巴伐利亞邦,寫字教學仍相當被強調,並且明定二年級學童的基礎技能之一為寫出「可被閱讀、清楚的手寫字」(eine leserlich, klare Handschrift)。

許多德國教育專家仍然認為,手寫字有其不可取代的地位。教育專家貝克曼(Udo Beckmann)引用一份2014年的神經科學研究測試,該研究要求受試者為一段影片做筆記,相較於用電腦作筆記的受試者,使用筆的受試者,事後的回憶測試表現較好。

這意味著,儘管「筆」記在速度上慢於打字,但是會迫使學習者更加專注在內容、以及其中的關鍵處。該篇研究論文更是以「筆比鍵盤更有力」(The pen is mightier than the keyboard)為標題。

至於芬蘭的政策決定,對未來會有什麼影響,短期內尚未可知。但德國教師協會(Deutsche Lehrerverband)目前已針對這項議題,對教育人士進行問卷調查,除了希望讓相關的討論更公開、也希望能引起更多社會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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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03月24日 
芬蘭廢學科 教育改革大膽才會贏?

撰文:沈帥青
欄名:港是港非

教育沒必勝模式,但世界在變,人在變,焉可故步自封?芬蘭教育制度,全球稱羨,仍然求變,擬「廢除」學科,改按主題教學,大膽得來有其用心,就是讓孩子快樂及競爭力兼得。

英國《獨立報》上周五報道,芬蘭擬發起教育變革,廢除學科分科(teaching by subject)的教學模式,不再分歷史、地理科等,改為用主題劃分(teaching by topic),例如是「歐盟」主題,會教授歐盟的經濟、歷史、地理等,跨學科的知識以主題貫穿學習;又例如「餐飲服務」主題,則可教數學、語言、溝通技巧等,另外,教師會於課堂上更加鼓勵學生分組解題及討論。

倡主題教學 迎社會新需求

報道指,芬蘭部分高中其實兩年前已開始嘗試以主題學習代替分科,發現學生的學習表現有進步,故提出2020年前推展至全國學校實施。報道又引述當地教育官員指,傳統分科模式於過往年代可助學生裝備自己,但如今社會對學生的能力要求不同,教育模式也需要改變。

傳統學科分科有助有系統地學習基礎知識,例如歷史科就專注不同年代朝代,地理科就只學好地理知識,沿用多年,芬蘭卻一腳踢走。

切合現實生活 引學習興趣

被形容為教育「烏托邦」,芬蘭為何還想變?以主題來教授知識,用心何在?科技迅速改變世界,知識經濟崛起,獨立思考及創意被視為未來新一代是否具競爭力的關鍵,要的是解決難題、溝通協作等能力,而非死啃死背得來的硬知識。芬蘭卻將未來押注在主題教育,冀學生在沒有學科框架下學習,其用心可想可知。

芬蘭拋出新的教育改革後,英國教育界人士Donald Clark在其網誌撰寫評論,對芬蘭予以支持,他認為以主題施教,更能幫助學生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且因主題會與現實生活有關,讓學生可學習更貼身的知識,比學科更可引起學習興趣與動力。

教育是塑造孩子未來的重要過程,他們無可避免要面對全球愈來愈大的競爭,究竟如何學習才會贏?這是全球政府也在苦苦思索的難題。

芬蘭一向在全球學童成績的全球權威排名中名列前茅,其提出的新教育改革,成效仍要時間證明,屆時或又成為其他國家取經的對象,但就算做出成績,也不是容易翻版得來。

如以本港為例,學校、教師及家長是否容易接受改變?跨學科的學習有其彈性,但或許在不少人眼中,不就是這學一點歷史、那又學一點經濟,若能當真做到融會貫通固然最理想,但少一點「功力」,會否出現「半桶水」?

港教育制度 須與時並進

本港於高中引入通識科,如意算盤是倡跨學科學習,包括人際關係、全球化、現代中國等議題,但推行之初,已經遇到不少阻力,批評沒有學習範圍,學生難學,教師又難教,爭議至今仍然在吵。芬蘭踢走學科分科,在較開放的西方而言也是創新之舉,更何況在傳統亞洲地區,心魔更大。

不過,就算學不了芬蘭的教育革命,本港教育又豈可不變?全球教育競爭下,各地教育制度也不斷求變。本港教育向來被指窒礙學生創意、高分低能,究竟孩子在學習過程中,最重要獲得甚麼?是分數?是創造力又抑或愉快學習?

世界上未必有最完美的教育制度,但面對世界在變,卻沒有思考如何與時並進,才是最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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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隨意誇孩子漂亮或帥氣,可能會誤導他們一生...北歐人的教育讓我豁然開朗!
2015-03-22
北歐家庭(示意圖)

有一位到北歐某國做訪問學者的人曾經歷過這樣一件事:

周末,她到當地的一位教授家中做客。

一進門,她就看到了教授5歲的小女兒。小女孩滿頭金髮,漂亮的藍眼睛讓人覺得特別清新。她不禁在心裡稱讚小女孩長得漂亮。

當她把從中國帶去的禮物送給小女孩的時候,小女孩微笑著向她道謝。這時,她禁不住誇獎道:「你長得這麼漂亮,真是可愛極了!」

種誇獎是東方父母最喜歡的,但是,那位北歐教授卻並不領情。在小女孩離開後,教授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沈下來,並對中國訪問學者說:「你傷害了我的女兒,你要向她道歉。」

訪問學者非常驚奇,說:「我只是誇獎了你女兒,並沒有傷害她呀?」但是,教授堅決地搖了搖頭,說:「你是因為她的漂亮而誇獎她。但漂亮這件事,不是她的功勞,這取決於我和她父親的遺傳基因,與她個人基本上沒有關係。但孩子還很小,不會分辨,你的誇獎就會讓她認為這是她的本領。而且她一旦認為天生的漂亮是值得驕傲的資本,就會看不起長相平平甚至丑陋的孩子,這就給她造成了誤區。」

「其實,你可以誇獎她的微笑和有禮貌,這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所以,〞教授聳聳肩說,「請你為你剛才的誇獎道歉。」中國的訪問學者只好很正式地向教授的小女兒道了歉,同時讚揚了她的微笑和禮貌。 

這件事讓這位訪問學者明白了一個道理:賞識孩子的時候,應該賞識孩子的努力和禮貌,而不應該賞識孩子的聰明與漂亮。因為聰明與漂亮是先天的優勢,而不是值得炫耀的資本和技能,但努力則不然,它是影響孩子一生的可貴品質。

所以,父母表揚孩子時,別忘了三大原則:

1。誇具體不誇全部

「寶寶真棒」,這樣的表揚對家長來說真是輕車熟路。在家長眼裡,孩子的每一個成長細節都是值得驚嘆和贊美的——寶寶會笑了,寶寶會翻身了,寶寶會蹦了,寶寶說話了……就是在這種不斷的驚喜中,家長已經習慣於對著孩子說出「真棒!」、「真好!」這樣的評價,甚至一句輕輕的「啊」都充滿著讚賞的語氣。

家長隨口的誇獎,可能意識不到會帶來怎樣的消極影響,直到有一天,發現孩子變得害怕失敗,經不起一丁點兒挫折……

總是籠統地表揚孩子,比如你真棒,會讓孩子無所適從。也許孩子只是端了一次飯,媽媽與其興高采烈地表示「好孩子,你真棒」,不如告訴他「謝謝你幫媽媽端飯,媽媽很開心。」有針對性的具體表揚會讓孩子更容易理解,並且知道今後應該怎麼做,如何努力。

2。誇努力不誇聰明

「你真聰明!」——又一個家長慣用的評語。家長對孩子的每一個進步如果都用〝聰明〞來定義,結果只能是讓孩子覺得好成績是與聰明劃等號,一方面他會變得〝自負〞而非〝自信〞,另一方面,他們面對挑戰會採取回避,因為不想出現與聰明不相符的結果。

美國的研究人員讓幼兒園孩子解決了一些難題,然後,對一半的孩子說:「答對了8道題,你們很聰明。」對另一半說:「答對8道題,你們很努力。」

接著給他們兩種任務選擇:一種是可能出一些差錯,但最終能學到新東西的任務;另一種是有把握能夠做得非常好的。結果2/3的被誇聰明的孩子選擇容易完成的;被誇努力的孩子90%選擇了具有挑戰性的任務。

3。誇事實不誇人格

〝好寶寶〞這樣的話是典型的〝誇人格〞,家長們會無心地將其掛在嘴邊。但〝好〞是一個很虛無的概念,如果孩子總被扣上這樣一頂大帽子,對他反而是種壓力。

成年人也是,當領導不斷誇獎你時,開始還會沾沾自喜,但慢慢地就會感覺到壓力,甚至不想做得完美,以便得到喘息的機會。

如果家長的稱贊總是〝言過其實〞,孩子也會有壓力,覺得自己不配這樣的贊美。他們會怎麼辦呢?那就是在你剛剛贊美完他的時候,他就做出讓你頭疼的事情,以示〝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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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代工教育的血證:從小在英國念書,他回台的第一張英文考卷卻只考了49分...
浩瀚無垠的宇宙,一向是科幻題材的小說或電影的的熱門靈感來源。但也因此,大家多把太空當作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但這一次,TEDxYouth的講者劉倬宇要以他創辦太空學校的經驗告訴你:不論你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勇敢的去設個偉大的目標,然後相信他會實現吧!(have a giant goal and believe it)

休士頓,我們來聊聊太空吧

一開始,劉倬宇的目標並不是成為一個教育者,由於爸爸是大學老師,劉倬宇小的時候就跟著爸爸在世界各地移動,在英國和法國讀小學,也因此對教育制度的差別特別敏感。

因為爸爸希望他會講中文,他回到台灣就讀國中。因為小時候到處跑的經驗,他嚮往成為一個外交官,還因而進了政大外交系。但最後因為台灣的外交環境十分艱難,而放棄這個夢想。

不做外交官,那要做什麼呢?在香港和澳洲都讀過書後,他選擇IT產業作為下一步,他朋友在休士頓開了一間軟體相關的公司。但在這份工作中,他感覺不到熱情,他希望做一些對別人有意義,別人會因此感謝你的事。

而因為休士頓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美國的太空總署NASA,他就常常去問NASA,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合作的的項目。

經過多次詢問後,NASA表示有一個小型的計畫,看他們有沒有興趣。那原本是一個幫英國設計的五天的小型教育營,他們開始運作這個計畫,認識越來越多有名的太空人,和裡面的講師,他們便以此為起點成立了太空學校。

敢於想像,沒有不可能

為什麼要以太空為主題?因為太空象徵著未知,在人們親自到達太空進行探索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設的,沒有人知道答案是什麼。對太空的探索,就像是人類永恆的對未知的一種挑戰。

在他的學校,重點並不會放在太空所使用的科技上面,而是要告訴你,實現夢想所需要的心理素質,而太空就是所謂的giant goal。他的課程希望你先了解自己的夢想是什麼,再把自己因為心理因素而加的限制解除掉。認知到只要你敢於去想像,就沒有不可能。

他認為他要帶給學員最重要的東西是,一個不一樣的可能性,或許你原本覺得太空是一個離自己很遙遠,似乎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事情,但當你面前是阿波羅計畫的總工程師,娓娓道來他設計的太空任務車如何在月球上運作,你的眼界會被打開。你會知道,所有的一切並不是那麼不可能,因為這些實際的例子就在你的前面。

台灣教育的盲點

教育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他願意投注熱情的事業。由於從小開始,他就受過許多不同國家的教育。他因此深切體認到教育方針的不同,對學生的影響會有多大。

國中時,他因為剛從國外回來,英文很好,但他的第一張英文考卷卻考了49分,他為此大受打擊,原來是因為在英國,他們會練習拉丁文的書法寫法,字母T的右半部是不用露出來的,和台灣的「正規」寫法不同。因此在考卷裡面,每出現一次T,他就被扣一分。

他去和老師討論。老師只是跟他說:「聯考時閱卷老師不會管你這個,我這是為你好。」他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諸如此類的文化衝擊不勝枚舉,劉倬宇才瞭解到,西方教育會先告訴你原則,然後鼓勵你在原則之外儘量發會自己的創意。但台灣卻是工廠式的代工廠思維,當他給你一個範本,你就只要照著那個範本做就好,和範本不同的商品,就是不良商品。然而在這個時代,能夠發揮創意,與時俱進的人才有生存下去的本錢

劉倬宇將自己視為一個教育者,他引用葉慈的話「教育不是注入一桶水,而是點燃你心中的一把火」(Education is not the filling of a pail but the lighting of a fire.)打開你的眼界,不要害怕去設一個偉大的目標,再投注你的熱情,這是劉倬宇在和這麼多頂尖太空人相處過後,能給還在尋找自己方向青年們的最好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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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一課一練》後,“九九乘法表”也進英國啦!日前有媒體報導,來自上海徐匯區的數學老師為英國埃塞克斯郡的哈里斯小學的學生上數學課,教授九九乘法表在數學計算中的運用。那麼,九九乘法表對英國學生是否有用,這引發了熱烈的討論。

  對此,有教育界人士稱,因為語言系統、文化傳統不同,九九乘法表確實效果有限。不過,《一課一練》 英國版將把九九乘法表改為當地學生熟悉的“12×12乘法表”。

  英國學生計算能力較弱

  連續兩屆,上海學生在國際學生評估項目(PISA)獲得數學、閱讀和科學第一,英國教育界組團來滬“取經”,上海也自去年下半年起,陸續派出數學老師分批前往英國,用上海的數學教材和教學方法,給英國孩子上課。

  “英國小學生很自信、接受能力也強,但在計算能力方面比較弱,尤其是一些基礎運算上不如上海小學生迅速,所以教他們九九乘法表這樣的口訣確實是有益的嘗試。”楊浦區二師附小的數學老師蔡娟琴是此次上海派出赴英教學的老師之一,在她看來,引入九九乘法表為英國孩子們學習數學提供了幫助。

  比如24×​​3,從小對九九乘法表耳熟能詳的上海小學生,可能二年級時就能立即得出答案——72,但在英國這道題是這樣算的:因為10×3=30,10× 3=30,4×3=12,然後進行疊加,得出的答案是72。乘法口訣表顯然對運算速度有很大提升,但她也表示,這一口訣能對英國小學生的數學有多大的幫助短期內則很難說。

  蔡娟琴當時在英國達靈頓市教小學二年級、四年級學生數學,其數學水平大致相當於上海的一年級、三年級。在上海,不少一年級學生對100以內的加減法運算已經相當熟練,一般二年級就可以開始教授乘法,而在英國,二年級才開始涉及加減法,有些四年級學生計算9+6時仍要掰手指,所以她當時並未引入九九乘法表。

  熟能生巧經驗值得推廣

  上海市數學特級教師周繼光錶示,九九乘法表讀起來朗朗上口,便於記憶,有利於小學生掌握表內乘法,在教學中要求背誦,做到熟記,是進一步學習多位數乘除法的基礎訓練。

  另據分析,漢語的個位數發音都是單音節,九九乘法表易記易背、朗朗上口、很容易被孩子接受,但英語個位數的發音已經是多音節,九九乘法口訣中文最多五個字,但用英文背“九九八十一”,就成了“ninenineeightyone”,乘法口訣就變得很長,不易背誦熟記。

  蔡娟琴也指出,即便是最基本的加減運算,中文裡“10+2=12”在音節上非常簡單易記,而英文裡10、2、12發音都不同,學生難以從發音的角度把這種運算規律聯繫起來,客觀上也加大了基礎運算學習的難度。同時,由於中英在語言、文化等多方面的差異,所以上海小學生從小習慣的一些技巧未必在英國適用。

  不過,周繼光錶示,“九九乘法口訣是小學數學教育的'中國經驗',學生在記憶、背誦、應用的過程中慢慢理解,絕非死記硬背,也是智力開發的有效手段”。雖然各國在語言環境、歷史淵源和文化傳統上存在差異,乘法口訣表可能比較適合掌握漢語的中國學生學習計算,但是在小學數學教育中滲透歸納轉化等思想方法,使之潛移默化、推動熟能生巧的教學經驗值得向世界推廣。

  為適應英國傳統作改動

  據悉,英國自古以來就有十二進制傳統,比如1英尺等於12英寸、1先令等於12便士、1打也是12個……因此,英國教育相關負責人曾在公開發言中表示,英國小學生都應該在11歲前掌握12×12的乘法口訣表。

  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教輔分社社長倪明也指出,英國小學生更習慣“12×12”。為此,《一課一練》 英國版或將針對這一傳統進行改編。

  據透露,由於兩國學制、課程標準、文化傳統都不一樣,英國版《一課一練》將根據英國的年級課標,來選取具體的知識體系內容並進行改編,在乘法口訣練習中,改編成英國小學生更習慣的12×12乘法口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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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教育的悲哀:看到外國的就想抄,怎麼「翻轉」都沒用!
這一年多來,我試著將國外的教育新聞和評論翻譯成中文,刊登在網路上,讓更多國人能瞭解國外的最新動態及時事。

在這段期間,有不少網友寫信給我,跟我談到,看過了這些訊息後讓他們感到非常驚訝,尤其是關於美國教育的部分,更是和他們以往的想法非常不同:「美國不是很好嗎?」、「美國的大學不是世界上屬一屬二的嗎?」、「我們以前的教授都是去美國留學的,美國的教育應該是很棒的啊!?」、「美國學生沒多少作業的,不是嗎?」、「美國學生不考試的,不是嗎?」、「美國教育風氣很自由的啊!」…。

如果大家仍有上述的想法,那就表示臺灣的「教育灌輸」非常成功,早已將國人的思想洗腦得非常徹底,但這也正是臺灣教育失敗的具體呈現,更是臺灣人的悲劇。

從國外引進的教育模式就是好的嗎?

臺灣的教育界有一種現象,那就是過一陣子就會冒出一些名堂,說是從國外引進的,說是世界的潮流,國際的趨勢;而且,這些提出者往往只說這東西的好處,從不說這些東西的壞處。結果說穿了,這所謂的國外、世界、國際,常常指的就是美國;這些東西真有那麼好嗎?還原事實真相後,往往結果是出人意料之外的。

就拿美國的基礎教育來說吧!

很多人都說美國的基礎教育非常成功,所以許多做父母的想方設法地把孩子送去美國讀小學,讀中學,然後繼續讀大學、研究所,最後乾脆定居美國,把一家大小都移民過去最好。但美國的基礎教育真有這麼好嗎?事實上,從這幾年國際學者出版的書籍,美國的報章雜誌、國際評量結果,以及廣見於美國學者網站上的諸多教育評論,幾乎都可以發現,美國教育依舊持續不公平與不均質,非但沒有起色,反而更加惡化。

美國基礎教育早自上個世紀80年代後,就一路朝向商業模式的路線走,從雷根、老布希、柯林頓、小布希,一直到現在的歐巴馬,幾乎沒有改變這個路線。一些商業界的重量級人士一直都與政界人士保持一定程度的接觸與不錯的關係,尤其這幾年高科技產業的興起,更是對美國教育界起著呼風喚雨的影響力。

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建立起布列敦森林體系(Bretton Woods system),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IMF)和世界銀行(World Bank)鞏固了美國領導世界經濟的地位,從而成為多數西方國家及部分東方國家的盟主,所以許多國家的諸多政策(包括教育政策在內)幾乎都深受美國影響,做為美國「長期盟友」的臺灣當然也不能倖免。

既然身為美國的盟友,凡事都得靠盟主的幫忙,所以許多主事者和既得利益者當然得擁護盟主,有意無意地透過各種管道(學校教育、報章雜誌、政府文宣、電影媒體…)灌輸國人認同美國的各種做法,所以美國教育當然非好不可。因為對這些既得利益者來說,和美國打好關係,不管在政治上,在商業上,還是對於個人的升官發財,甚至是身家性命都會有很多好處。

不說別的,我們的許多教育學者不都是從美國回來的嗎?但真正對美國教育有通盤了解,有深入研究,有了解事情原委的,真的願意說真話的,真的具有匡濟社會胸襟的學者又有幾個?大多數留學美國的教育學者不也都是一面倒的說美國好,歌功頌德嗎?其實,這就是人性,賣東西的人自然要吹捧自己賣的東西好,即使明知自己的東西是瑕疵品,也得硬著頭皮說好,否則怎會有人願意上門(當)呢?所以,臺灣留學美國的人,靠著美國獲得好處的人比比皆是,不論是在政界、商界及學術界,美國派的勢力真可說是無所不在,也因此,臺灣的許多政策都可以看到美國的影子。

「建構式數學」從全面推動到全面停辦,誰該負責?

這種遵奉美國的現象,在臺灣的教育界尤其嚴重,想當初臺灣引進了建構式數學的時候,不就有那麼一群人每天歌功頌德建構式數學的好,把建構式數學當成臺灣學子數學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嗎?又如當年決議廣開師資培育大門的那些人,不也是終日歌功頌德,大談臺灣的師資培育也得遵照美國自由市場的路線,才能在眾多候選人中選出真正優秀的教師嗎?而當初在提出廣設大學的構想時,不也是有那麼一些人堅持遵循美國路線,認為要讓人人有大學可唸,才能大幅度提升國人的教育素養嗎?不只過去遵奉美國,即使到現在依然如故,例如現今炒得非常熱的教師評鑑、教師專業發展評鑑、翻轉教室、公辦民營學校(特許學校)…這些不都是從美國來的嗎?但我們幾乎都只聽到推行者及追隨者對這些措施的正面評價,又有多少人會去談談這些措施背後的來由與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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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的穿衣品味這麼差,都怪當年學校犧牲了美術課?
「我要捏爆你的XX體!」這句不能在大雅之堂公開說的話,是我對高中美術課唯一的印象。
高中畢業多年後,我認識一個大學女生,注意到她非常擅長以圖像表達,隨時能以各種色筆在紙上作圖,將正在討論的概念圖像化,甚至畫可愛的動物吸引大家的目光。每次當她想說話時,一亮出充滿圖畫的思維紀錄,還沒開口就得到眾人「哇噢」一聲讚嘆。她並沒有讀過美術班,也沒花大錢學過畫,只是在高中時有個美術老師,曾經用心教導學生用圖像表達,而她又本身有興趣,就不斷練習與運用這個技術,大學時就很擅長了。

我高中的美術課呢?我只記得,我的美術老師(也許是之一)是一個莫約五十餘歲的阿伯,我們當時用的課本,主編正是他。他沒有一次上課準時到達,有時遲到二十多分鐘。到達課堂時,就在學生桌椅之間遊走,和同學說些瘋話。

真的是瘋話。例如,可能問了某同學體重,然後大喊:「你太瘦了!我要捏爆你的XX體!」十幾二十分鐘後,自顧自揚長而去。留下全班同學面面相覷,覺得荒唐又好笑。我們都覺得沒關係,反正這又不是主科,多時間還可以拿來背單字、寫數學。

真的沒關係嗎?

膚淺空洞的教學,日後發現大吃虧

在高中畢業多年之後,才發現過往以為沒關係的科目,關係都很大。原來美術所培養的直覺與品味會影響了我們的工作成果,因為我們日後需要架設個人網站、製做投影片,都會用到色彩、圖像、空間配置。更不用說,我們和重要人物(例如心儀的對象)見面時,挑選與搭配衣物會影響我們的人際關係。在高中之前,這部分的神經元都沒有被開啟運作,後來也就日漸萎縮,我直到今日才想彌補這些弱點,實在事倍功半。
這樣的情況其實不只發生在美術。例如體育課,有些老師上課的方式就是帶個操,之後讓學生自己組隊打籃球。而多數不想流汗的女生和想偷懶的男生 -- 其實也正是特別需要運動的那群,就坐在樹下聊天。直到多年之後,我們自己會發現,當初體育課沒有幫助我們找到適合自己的運動習慣、找到愛好的運動方式,是自己吃了大虧。

責難教師?責難學生?也許都不是

我曾經和任職教師的朋友談過這件事,雖然我沒有責難意圖,但他還是很認真地解釋教學上的難處:「這些非主科,學生不見得想學,有時候教得認真、對學生有所要求,某些學生或家長還會和校長抱怨,希望學校在這些非主科少上點課呢。許多老師就這樣心灰意冷了。」

也許真正的問題,出在老師和學生無法自由相互選擇的教育制度。

因為學生沒有機會選擇老師,所以不會意識到同一個科目,可以有不同的教學深度、不同教學目標與風格。因爲沒有機會選擇,所以「什麼樣的教學適合我?」「這門課目在未來有沒有價值?」這些問題從未在腦中出現。因為沒有機會選擇,所以在上課時沒有收獲的時候,也覺得無可奈何,聽任時光流逝,自己的潛力在無所作為、空洞學習中枯萎。
因為老師們所教的學生都是被排定的,所以不用去爭取學生上課,不用和學生討論這門課的價值。因為老師面對的學生都不是自願選擇的,所以期待、想法、需求各不相同、難以統一,也難以因材施教,所以有些老師乾脆自我放逐,以阻力最小、期待最小的方式上課,反正沒人在乎的話,就混日子等退休。

今天,翻轉教室已成風潮,何時何日,我們可以(開始嘗試)「翻轉校園」呢?不同教學特長的老師,可以各自爭取在思維、特質上合適的學生– 想學深學精的,和那些想淺嘗即止的學生可以分開;想學習精深技能力學生和想自由創造的學生也可以分開。至少,和升學無關的科目:美術、體育、工藝、家政…似乎沒有不這麼做的理由。

今日多數校園,還是被僵硬的班級制度主宰,僅有少數高中稍微開始嘗試選課制度。期待學習的自由更多交到學生手中,教課的創造力也能更多回歸教師手中。

作者簡介
謝宇程,在學期間,從理組轉到商管,再從商管切換政策研究,希望了解大局,為社會有所貢獻。

在政策領域工作四年後,了解到時局變遷,隱身於大組織中奉公辦事,可能無法達成對自我的期許,無法做最有價值的事,於是決定離開機構,以自己的大腦為老闆,以社會全局為長官,獨立進行研究和著述工作。

數年來,最關心的課題是教育趨勢,尤其是教育與個人生涯實踐的關係、教育與產業實況的關係。核心研究題旨是:如何透過教育,創造健全而充滿活力的個人,進而創造不斷進步、富裕茁壯的產業、社會、國家。

經營部落格「學與業小棧」:http://learning-professions.blogspot.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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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就跨界 芬蘭教育再進化

2015-03-26 Web only 作者:陳竫詒
相關關鍵字: 芬蘭教育跨界翻轉教育教學改革
小學就跨界 芬蘭教育再進化
圖片來源:楊煥世攝
跨界,從學校開始。全世界都想複製的芬蘭教育,再進化。反觀台灣,除了不斷改革「入學方式」,對於「教學方式」有更新的想像嗎?
芬蘭預計在2020年廢除個別科目,不再單獨教授數學、物理等科目,取而代之的是整合的「主題式」課程。

改變傳統這一節上歷史,下一堂上地理的碎片教學,反過來是一門以「歐盟」為主題的課程,包含歐洲各國的語言、經濟、史地、文化……等等,或者像是學習「餐飲服務」的職業課程,涵蓋了數學、語言和溝通技巧。

「上個世紀開始的教學法過時了,需要有些更適合21世紀的新作法,」赫爾辛基的教育主管Marjo Kyllonen說。

打破知識的界限,新的變革希望縮短學用落差。讓坐在教室裡的學生不再困惑「為什麼要學這個?」也更明白課堂上的學問,在現實世界裡是如何應用。

「過去的銀行需要許多行員記帳,但是現在完全改變了,年輕人有極優異的數位技能,順應趨勢的轉變,教育也需要改變,」赫爾辛基的發展主任Pasi Silander表示。

兩年前,芬蘭首都赫爾辛基的中學開始實驗淘汰科目別的上課方式,七成的老師正在接受新教學法的訓練,如此大的轉變,當然面臨反彈,畢竟許多老師在專業科目的研究花了畢生的精力,為了鼓勵不同專業背景的老師協同教學,共同合作主題,當局提供激勵獎金鼓勵老師往主題式教學移動。初期的資料顯示,新的教學法讓學生有更大的收穫。

大家都想複製芬蘭教育的成功,具體的制度外,教育者想得更深更遠的的思維,才是芬蘭不斷與時俱進的根本。

反觀台灣,除了不斷改革「入學方式」,對於「教學方式」有更新的想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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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的台灣父母,教不出快樂的荷蘭孩子
2015-04-02 18:28:30

荷蘭小孩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孩子。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英國兒童貧窮行動組織(Britain’s Child Poverty Action Group)、國際衛生組織(WHO)以及許多不同組織進行的國際研究,都一再地重複了這個結論。

在台灣,關於這個現象的報導多半將其歸因於開放的教養風氣、政府對於家庭的支援與輔助、父親對養育子女的投入程度以及社會價值多元,但這些其實是西北歐國家共通的現象,很難用此來解釋為何荷蘭可以年年超越其他福利更好、性別意識更平等的北歐國家,拿下「最快樂兒童」的寶座。

「陪你生活」的荷蘭式養育哲學

我想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其實就是時間。荷蘭小學每天下午兩點放學,時間一到學校大門就會站滿了一堆來接小孩的爸媽,有的騎著國民戰車bakfiets(前面有一個大木箱的腳踏車),有的拎著小朋友的滑板車。怎麼,他們不必上班嗎?

很多荷蘭父母在孩子出生後就會減少工作時間,如父母各自減少一天工作時間,如果還有祖父母可以幫忙照顧一天,如此即便母親在產假後立即回到工作崗位,孩子也只需要去日托兩天。這些為了照顧幼兒而減少的工時(ouderschapverlof,總數可達每週原工時的26倍)是受到法律保障的,雖不支薪,但不需要修改工作合約,因此雖實為兼職工作,期間仍享有原員工福利與退休金安排。

同時,荷蘭女性在生育小孩之後,也時常轉換職業跑道,或兼職工作、或從事彈性工時的職業(如自由工作、自行創業等等)。此外就算工作再忙碌,荷蘭也沒有24小時的托嬰,晚上六點後一定要帶回家,那種把孩子長期留在祖父母家、偶爾才去探視的情況,在正常家庭可謂前所未聞。

對荷蘭人來說,照顧小孩真的是「自己的事」,而他們給予孩子最重要的禮物,就是陪伴他們不像美國、台灣父母那樣,關注怎樣「開發小孩的潛能」,怎樣讓小孩「贏在起跑點」。與其帶孩子們參加各式各樣昂貴的課程,他們專注在帶著孩子一起「生活」,帶著孩子一起到市場買東西、回家一起做菜,讓他們跟著做垃圾分類,在花園裡種花種菜。他們帶著孩子頂著荷蘭冬天的六級寒風,在冰冷的細雨中踩著腳踏車前行;他們對打噴嚏流鼻水這樣的小感冒一笑置之,說小孩子越常生病越好,以後抵抗力才會越來越強

荷蘭的孩子跟父母一起上餐館、融入一般的社交場合,偶爾他們呵呵的笑聲太過刺耳,偶爾他們還弄得滿地菜渣,但從來沒有餐館員工、沒有鄰桌的客人會對此抱怨不滿。因為在這裡孩子可以當個孩子,而不必為此感到抱歉;在這裡,人們相信孩子屬於社會,必須在人群裡學會自處之道。而這一切,光是把孩子關在家裡乖乖地寫功課是無法學到的。

最快樂的成人養出最快樂的孩子

為什麼荷蘭小朋友這麼快樂?另一個簡單的事實就是,他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成人養出來的孩子。

在2013年由永續發展解決方案網絡(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olutions Network, SDSN)發表的「世界快樂報告」(World Happiness Report),以國民平均所得、健康、社會支援、選擇的自由、清廉程度與慷慨(generosity,註),荷蘭名列第四名,介於丹麥、挪威、瑞士與瑞典之間(依排名)。相較這些幅員比它廣大、自然資源比它豐富、資產遠比它富足的國家,荷蘭的快樂證明了金錢、財富與權力不是快樂最重要的衡量點

荷蘭人擁有一種別人很難匹敵的特質,那種特質就叫做樂觀,或是以好萊塢偏愛的詞彙來說,就叫做「希望」。如果你覺得這世界上的難關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如果你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論日子怎麼難過,你總覺得沒有那麼糟糕。這個樂觀,也來自一種強韌的自我價值感,不見得是那種自以為很聰明、很有能力的「自信」,而是他們對自己存在的價值,毫不懷疑。

我認識好多個得了憂鬱症、burn out請病假,長年在家領疾病津貼的荷蘭人,他們雖然被專業心理醫生評斷為無法像一般人一樣上班工作,卻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重度精神病患整天被陰霾籠罩,完全沒有行為能力,覺得自己的生命毫無意義。事實上很多人只是無法適應今日職場文化與快速的生活步調,離開了那個環境,他們的情況就會大幅度地改善。而當社會不再將心理疾病妖魔化,這些人也可以脫離在其他國家常見的經濟與社會地位的窘境,以其他方式回饋社會,比如說當義工、或投入其他非營利性的工作。

在台灣,這些人可能會被認為是裝病、是社會的寄生蟲,人們會說,難道我就沒有犧牲嗎?誰不想每天只做自己愛做的事情還可以靠政府養?的確,我相信很多台灣人的憂鬱症與精神官能問題就是在長期勉強做自己不喜歡、無法認同的事情下產生的;事實上,在台灣我們認為長大成人、當父母的關鍵詞就叫做「犧牲」,而不是「選擇」。在荷蘭,你要做的犧牲很少,你做的都是選擇。而每一個選擇,社會都會給予尊重與支持。光是這一點,就讓人覺得快樂許多了。

當「恐懼」成為台灣父母給孩子的重要資產

老實說,根據這份「快樂」報告的六項標準,我很難相信台灣人能夠得到真正的快樂,就算台灣的經濟好轉、健保不再瀕臨破產、政治清廉度與效率大幅改善,人們有餘裕餘力可以幫助他人,家庭關係保持緊密互相支援,台灣人還是無法擺脫一個根本的詛咒——那就是欠缺選擇的自由。

我們以為我們也在談選擇,但事實上我們說的都是「犧牲」,首先就從「放棄選擇」的犧牲開始。這些犧牲的動機很簡單,就是恐懼。恐懼驅動的「選擇」告訴你永遠不要選擇你想要的,而要選擇你認為最安全的道路。我們念茲在茲的,很少是夢想,絕大多數是「後果」。

很多台灣父母把「恐懼」當作他們可以流傳給孩子最重要的遺產,從小大到他們就以直接的言教與身教,一再重複恐懼的邏輯,「你一定要認真讀書,要不然以後找不到工作/長大後去做苦工」、「考不上好學校,你的未來就毀了」、「xx能當飯吃嗎?」、「以後後悔就來不及了」,甚至最經典的「你不要像我一樣」。

「你不要像我一樣」父母們說,然而一個孩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他們的父母一樣,他們努力地昂起自己小小的臉蛋,試著把自己拉長得越高越好,好貼近那個對他們來說無所不能、極盡完美的父親母親。而我們用什麼回報他們信任與愛呢?我們扯下他們夢想的翅膀,我們教導他們恐懼的童話,如此我們也剝奪了他們獲得快樂最重要的特質,也就是樂觀、永遠地懷抱希望。

所以為什麼荷蘭孩子是快樂的?因為他們在自己的父母身上看見了美好的前景,那是一個值得嚮往的未來。他們的父母不必日以繼夜地工作,每天疲憊地自顧不暇,沒時間真正瞭解孩子的想法,只會蒼白地重複從前一世代繼承過來的恐懼。

他們看見一個身心均衡、懷抱理想、勇於面對挑戰、驕傲於自己獨特特質的父母,迫不亟待地想要長大成人,每天晚上都做著關於未來的夢,任它是遨翔宇宙還是開著幾噸重卡車好大好威風。但最重要的是,這些父母會告訴孩子,他們不必「像我們一樣」,他們可以當他們「自己」。這是多麼大的安慰啊,光是當「自己」就夠了。

爭取一個讓自己快樂的環境

說得多麼容易啊,我幾乎可以聽見很多台灣父母不屑的哼唧聲,我們希望能夠那樣啊,但台灣社會的現實就是這樣,我們也很無奈啊。是的,說的沒錯,光是羨慕其他國家的環境是沒有意義的,與其討論怎麼樣讓孩子快樂,不如先討論怎樣讓自己快樂。快樂的父母,才養育地出快樂的孩子。

當我們看見這個社會充滿了讓我們忿懟不滿的問題,我們是要繼續憤怒下去、將這些挫折感與無奈感傳遞給下一代,還是站起來改變現狀,讓孩子看見改變是有可能的,未來是有希望的?

比如說,我們可以要求更合理的工時,更完善的托育配套政策,沒有壓力、真正鼓勵創意與思考的教育體系,我們甚至應該大膽地夢想一些聽起來宏偉壯麗的事情,比如說一個公平正義的社會, 一個值得我們孩子嚮往的未來。戰場就在這裡,改變必須在此刻達成,我們再也不能像上一個世代那樣,把所有的無奈把肚子裡吞,期待著子女成龍成鳳改變家族的命運。

正因為我們自己嚐過了世代流傳的酸楚,我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問題並不會自行解決,我們就是自己、也是未來一代的拯救者,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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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不是靠妥協」:看 500 萬人的小國芬蘭怎麼為台灣上外交戰略課
 

芬蘭不是北約國家,卻是「自己的國家自己救」的典範,他們知道和平不是靠妥協、自救只能靠實力,要成為「中立國」首先就要讓惡鄰知道,誰都不能欺負她!芬蘭人,請別為台灣哭泣!


北極熊正張開血盤大口,魔爪伸張,普丁野心勃勃,不斷於東歐武力擴張之際,陳兵烏克蘭邊境,四千五百顆核彈瞄準美國,還和中國溝勾搭搭進行大規模軍演。

面對這樣的惡鄰居,在歐洲和俄羅斯邊界線最長的所謂「北歐小國」的芬蘭,不是卑躬屈膝談空洞且投降主義之「共識」、也不是哀鳴「芬蘭人的悲情」,更不會沾沾自喜發表什麼自我感覺良好的「波羅的海和平倡議」‧‧‧

不要以為芬蘭只是千湖之國,只有森林、Nokia 和憤怒鳥,這個僅僅五百萬人口的小國,國防部面對北極熊的恫嚇,立刻發函給九十多萬後備軍人,要他們開始準備「戰爭爆發時」應扮演的角色和作為。

英國《每日電訊報》報導此消息後,國際媒體也開始廣泛報導。芬蘭國防部的這封信寄給了將近上百萬曾在芬蘭國防軍服役過的後備軍人,甚至連旅居國外的芬蘭僑民也收到信。

芬蘭不是北約國家,卻是「自己的國家自己救」的典範,他們知道和平不是靠妥協、自救只能靠實力,要成為「中立國」首先就要讓惡鄰知道,誰都不能欺負她!


才在今年四月底,芬蘭海軍發現俄羅斯的潛艇在芬蘭灣鬼鬼祟祟,二話不說,芬蘭就對著鬼祟潛艇丟手榴彈警告;去年五月,俄羅斯轟炸機兩度跨越芬蘭和俄羅斯領空交界線,芬蘭的大黃蜂戰鬥機立刻起飛攔截迎戰‧‧‧


個小國,絕對不會任憑他國侵入領海不敢吭聲,外交部長還當對方的嚮導兼地陪,甚至,當成沒這回事,任憑鄰居的核子動力潛艇在巴士海峽與台灣海峽如同走自己家的廚房!

當然,這個小國更知道領空不容侵犯,你敢來我就敢打,侵入領空就開戰,當然不可能任由對方隨便畫設「M503 航線」‧‧‧

請不要小看芬蘭,她雖小,卻是歐陸不可侵犯的強國!

這不是誇大,當年,拿破崙橫掃歐陸無敵手,被沙俄帝國打敗;希特勒同樣橫掃歐陸無敵手,結果在蘇聯史達林手下吃鱉!

但是,唯一讓北極熊吃鱉的國家,就是芬蘭。

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底,史達林想要拿下出海口,眼看芬蘭人口不到三百萬,軍隊只有三萬三千人,只有五百門帝俄時代,十九世紀的野戰砲,以及也是帝俄時代,十九世紀的老步槍‧‧‧

史達林躊躇滿志,夸言「三日拿下芬蘭」,動員四十五萬大軍、兩千輛坦克、一千架戰機,入侵芬蘭。發動二戰期間知名的「冬日之戰」!

芬蘭正是極地的以色列,全民皆兵的芬蘭立刻動員後備軍人,十三萬芬蘭英勇士兵穿梭在雪地、森林和湖泊,在零下四十度的寒天凍土中,如鬼魅般給予蘇聯沉重的打擊。

九十六天戰役中,蘇聯持續增兵,總兵力達到五十五萬人,結果被擊斃四萬八千多人、重傷十五萬八千八百人,而且脫逃與失聯兵士達到二十七萬人,芬蘭卻僅傷亡兩萬兩千多人,當時芬蘭軍官給軍隊的命令極為簡單:「每一個芬蘭人陣亡的時候,一定要先讓十個蘇聯人墊背開路‧‧‧」

這場戰爭打了九十六天,國力懸殊之下,史達林「慘勝」,不敢夸言吞下芬蘭,要求芬蘭割讓一點土地後,找臺階下台,可是,拿到的這些土地更是蘇聯紅軍的羞辱,因為蘇聯將領回顧這場戰爭,只能說:「拿到的土地,恰好可以用來埋葬戰死的兵士‧‧‧」

這場「雞蛋讓石頭吃鱉」的戰爭當中,最傳奇的故事就是「比寒冷和死神還恐怖」的席摩‧海赫(Simo Häyhä),北極熊聽到他的大名就魂飛魄散,稱他是「白色死神」。

席摩到目前為止仍然是史上最偉大,最成功也是人生中充滿戲劇性變化的狙擊手,他創下了狙擊五百○五人之不可能的紀錄。

當蘇聯與芬蘭之間的冬季戰爭爆發後,原來務農,偶爾兼任獵人的席摩聽說戰爭爆發後,就跟其他負有濃厚民族主義與國家觀念的芬蘭人一樣,他於是把肩上的草叉桿換成了槍桿,加入了保家衛國的大業。席摩重新入伍後就擔任與老本行狩獵有關的狙擊手,階級為陸軍下士,跟著部隊一起對抗從東邊來的蘇聯軍隊。

柯拉戰役(Battle of Kollaa)就是席摩揚名立萬的最佳舞臺;席摩在此創下一共 505 人的確認有效擊殺紀錄,蘇聯部隊大部分的官兵都是在什麼也沒看見的狀況下,被席摩一瞬間用自己的鮮血染紅了雪地倒地不起。席摩用的莫辛 – 納甘步槍是芬蘭陸軍的變版 M28 型,席摩跟這把 M28 型步槍堪稱是絕配,因為席摩身高只有 160 公分

跟一般人想像不同的是,席摩並不使用一般狙擊手所使用的瞄準鏡(Telescopic sight),使用前調來整去之後再開火,發揮很專業的樣子;席摩只用槍身上的鐵製照門與準星,因為少了瞄準鏡,席摩認為他就不像其他狙擊手為了以眼就鏡,以頭就槍,伸長了脖子結果增加了自己的輪廓;同時不使用瞄準鏡還有個重要的好處,席摩從來不擔心會被有限的陽光出賣自己的位置,因為瞄準鏡為劍之兩刃,固然可以增進擊殺機率,同時也會被太陽或者較大的光源照耀在物鏡上的反射而曝露己身位置。

芬蘭部隊往往是經過隱密觀察這種目標,並且計畫好突擊路線與撤退路線後,少數幾位芬蘭士兵就會帶著衝鋒槍與炸藥或者手榴彈,對著目標衝過去,藉助地形先邊掃射邊一躍而過;下一位士兵就會趁蘇聯部隊驚魂甫定時也一躍而過,順手將手中的炸藥或者手榴彈對著篝火中丟‧‧‧

柯拉戰役一共持續了 96 天;蘇聯部隊就有 705 個人栽在席摩的手裡,更不用說蘇聯大概還有四個步兵師與一個坦克旅也在這一場令人動容的戰爭裡賠的乾乾淨淨,一個子兒都不剩。平均一天有 6 個蘇聯官兵是靠席摩幫忙投胎轉世的‧‧‧

七十年前,芬蘭是如此之強悍,這七十以來,她雖然「中立」,整軍經武仍然不遺餘力,不但和以色列依樣保持徵兵制,更是訓練扎實絕沒有「草莓兵」,而且自主國防不遺餘力,有自製不輸北約的八輪裝甲運兵車,甚至也有自製的隱形飛彈快艇逞威。

這才叫做自己的國家自己救,看看芬蘭的動人氣魄,想想台灣朝野的空話鬼扯,既不整軍也不經武,還有那些只會到北京朝聖的「黃埔賤兒」老將軍們,以及幻想「太陽花」就可以消滅解放軍的神話‧‧‧

芬蘭人,請別為台灣哭泣!


芬蘭教育神話,在台灣為什麼行不通?
By 作者: 莊珮柔, opinion.cw.com.tw查看原始檔
2011年開始,台灣社會有些知識分子開始推崇起芬蘭教育。2011年5月6日《天下雜誌》刊登了蕭富元先生的一篇文章〈芬蘭教育世界第一的祕密〉。文章中特別提到教育已經成為芬蘭最成功的出口產品,作者強調美國、韓國、日本、英國、南非等各國教育機構與領導都跑到芬蘭學習教改。2013年4月1日商周出版帕思.薩爾博格(Pasi Sahlberg)的書《芬蘭教育這樣改!全球第一個教改成功案例教我們的事》(Finnish Lessons:What can the world learn from educational change in Finland?),「芬蘭經驗」在台灣變成一股熱潮,在各項教育改革議題中變得很重要。中學教師開始組讀書會討論這本書,各種教育研習之中,各校長、主任,也不停的提到芬蘭經驗。
經過一連串的推動,芬蘭經驗的確落實於台灣12年國教各項領域課綱的修訂之中。目前看來許多科的能力指標內容、翻轉教學,鼓勵跨科學習的模式,教的少學的多、以及刪減自然科與社會各科時數,鼓勵合科教學,增加選修……等,都有芬蘭經驗的影子。
其實不只是芬蘭經驗,台灣目前的教改,就是參酌了一連串北歐教育研究的結果。2005年,國家政策研究院就開始在推崇荷蘭教育,希望能提升國家的競爭力。研究員徐明珠寫了〈借鏡荷蘭提升教育競爭力〉一文,裡面提到台灣應該學習北歐國家,先增加教育的投資。到了2014年,荷蘭還是台灣學習的目標。2014年11月,張德齡在遠見雜誌刊登了一篇文章〈借鏡荷蘭教出全世界最快樂的小孩〉,文章中寫道,荷蘭尊重多元教育的價值「尊重多元的價值觀,會讀書不代表最優秀,行行都能出狀元。」這10年間,北歐的國家的教育模式,成為台灣教改學習的目標。
面對這樣的推崇,其實也有反對的意見。2014年4月14日,有到芬蘭留學的大學生妙兒克蕾,寫了一篇網路文章〈北歐其實沒有那麼好,為什麼我不喜歡芬蘭教育〉,她以自身的經驗作出發,描述個人的高等教育學習經驗。她認為芬蘭在高等教育階段,教授很少指導學生,也沒有堅實的研究方法訓練,並不是很好的教育環境。這算是在一片熱潮中很微小的聲音。
▍為什麼推崇芬蘭與北歐的教育?
我認為台灣對芬蘭教育的推崇,起自於國際2011年的 PISA(國際16歲以下學生評比)的成績,當年芬蘭的表現是世界第一。而台灣不僅輸人家很多,甚至遠輸給韓國、上海。在提升國家競爭力的光環下,顯然讓重視數字的馬政府非常難堪。「競爭」、「不能輸」是這一連串推崇北歐教育經驗最主要的動機。推崇芬蘭的因素,則是因為我們羨慕人家的學科表現。
2010年,政府在台南成立「台灣PISA國家研究中心」。不久,各種以提升「閱讀素養」為名,但實際上想要讓台灣學生提高閱讀考試成績的各種教師研習開始出現。政府希望用考試引導教學,也有人提出要把新題型出在國中基本學力測驗中。2011年我參加閱讀素養的相關研習,赫然發現裡面有許多補習班老師。整個國家都追求政府數字管理效能,也就是KPI的提升,但是這項政策對於台灣學生的教育有什麼意義,似乎沒有太多人過問。所以,我們要台灣學習芬蘭的目的是什麼?如果PISA考試贏了,我們就贏了?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可以先想想一個問題:如果你的腦子裡想的是芬蘭行我們一定也行,我們的討論可能就沒有答案(以下你就可以不用看了)。
我相信,芬蘭的教育的確是世界第一,尤其是12歲以下的教育,的確傲視全世界,北歐很多國家的教育也是。但我的想法是,台灣其實很難學得來,基本上不太可能。
為什麼?我從歷史文化來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北歐這些國家都是社會主義國家。而且是北歐式的社會主義國家。
北歐式的社會主義一般人或許很難懂,但你只要是身為左派,就懂我的意思。簡而言之,他們的社會主義,是很多人的夢幻理想,強調對人的尊重、社會福利與社會公平的理念。芬蘭的教改之所以成功,奠基於此。
芬蘭經驗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們特別重視12歲以下小孩的教育,教育計劃是量身訂做的、是民主的、尊重的。芬蘭老師是教改的發動者,不是長官的命令和政策執行者。教育的起源,是幫助「孩子成為他自己」。教育資源是灌注在學習遲緩、12歲以下的學生身上的。也就是,把很小的孩子也當作是「一個人」來尊重。
芬蘭的大學不追求世界百大,實際上也不需要,因為大多數,超過6成以上的芬蘭學生都不念大學。但在台灣,家長不但很少尊重小孩對教育的想法,不太喜歡孩子去念職業學校,社會關心大學學測,KPI也不關心統測。教育資源的分配,最多用在大學高教。高中以下教育經費的運用,多花在人事費以及免學費補助之上,有多少錢實際用在中學生身上?
時代變化之下,少子化的結果,台灣家長有些的確降低了對孩子的學業要求。今日台灣小學也沒有什麼班排,但是要小孩多學幾樣、多努力與競爭,依舊是主流思想。就算小學不競爭,也要應付未來的競爭。為了未來的競爭,幼稚園與小國有各種補習,耗費的金錢有時比念大學還要多。補才藝一學期10幾萬,補習費6、7萬。在台灣,補習是為了提高競爭力。不是為了幫助孩子成為一個多才多藝的人。
此外,社會對老師的信任感很低,標準化統一測驗,選擇題當道,是因為不相信老師給成績是公平的。教育體系之中,教師都在執行上面要求的政策,還要應付電話投訴。儘管社會對教師有比較高的道德標準,但是教師還是勞工。我們的教改像拼裝車,從芬蘭找我們看得順眼的,去脈絡後拿來用,當作政策要求老師改。怪罪老師考試(荷蘭是12歲全國統一考試,比基測還早),不怪罪政府自己想要競爭、自己帶頭資源分配不公。高中到國中小很多研究計劃,學生必須有學力測驗,統一衡量學習成果。美國的小學生可以拒絕統測,那台灣呢?
在台灣高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的,還有各種特教學生、原住民生,各種身心障礙、體優生、外交人員子女等高中入學的外加名額。學生家長和政府都認為這就是比較好的待遇。問題是,這些所謂的明星學校,各種教育硬體資源跟社區高中是一樣的,老師也跟一般社區高中領一樣的薪水,他們要照顧比較多的特教生,特教生的待遇有比較好嗎?
簡而言之,我只是讓你便宜的感覺比較好而已。
社會看到什麼議題都要學校教,性別勞工一大堆,各個都要你教學,但是教師教學時數夠不夠、老師怎麼教,不管,我都要。老師要教之前是不是該學好,不管。還有為了自己的政治理念,從上而下制定很多政策,老師就是執行者,毫無個人意志。
▍我們可以從芬蘭學到什麼?
首先,北歐的教育是從他們的土地上長出來的。北歐是社民黨執政。台灣是個社民黨拿2%選票的國家,自己的國家自己改造,先讓社會主義長出來吧!教育才能像北歐。
另外,先救12歲以下的教育,把補救教學、小學教育好好弄好。真的花錢在小孩子實際的教學品質上。台灣的教改到現在,除了「一直教改」這個大方向,從來沒有認真的把該作的事情做好,讓老師有足夠的時數好好教,讓學生有足夠的時間好好學。
對人的尊重,對人權的理念,其實是北歐教育最基本的事情。在台灣,教改卻很少尊重台灣的歷史文化背景。從清代以來,台灣是個移民社會、功利主義,而且我們對於職業的想像貧乏。在勞工普遍低薪的情況下,誰想要孩子去念職業學校?近來有人說,水電工薪資高,但是年輕人不肯去做。的確,但社會尊重工人嗎?對工人的保障足夠嗎?如果都沒有,如何吸引孩子願意去做這樣的工作?
另外,台灣的地方社會發展很薄弱,中央政府對教育政策的控制力很強。常常是統一的政策,考試標準,卻反而要老師多元。今日國家重視的政策和經濟發展方向是高科技產業,這也塑造了台灣國民對於工程師的想像多於其他多數行業。此外,政府的官員多半是高學歷名校教授出身,國民如何能想像一個工人可以有權力決定國家政策?工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眼中的好職業?
台灣不是個天然資源豐富的地方,我們對於人的尊重,沒有北歐國家高,國家的政策和經濟發展方向更與芬蘭不同。如何希望我們採用北歐國家的教育政策,能成功的運行?去除掉標準化測驗,才可能去除掉競爭。教育政策要從師資培育,課程改革順暢開始;學校行政,要儘量減少煩瑣的程序,讓教師主導課程。增進家長和老師的互信。另外,考慮到歷史文化背景,解決一些勞工低薪、社會分配不公的問題,讓人們有房子住,讓人民覺得,好好的做勞工也是一條出路,不需要全往大學跑。
或許,所謂芬蘭的教改經驗,可以真的實踐。
(作者為建國中學歷史科教師)


揭密!世界最快樂國家芬蘭的「可悲」過去
有個民主小國,與緊鄰大國雖有種種語言、血緣的歷史淵源,但長年保持獨立自主。當有一天,實施共產主義的鄰國,公然展現併吞小國的野心,這小國若還想維持獨立自主,得付出多大的代價與努力?
這個與今天台灣、香港局勢息息相關的大哉問,正是《槍砲、病菌與鋼鐵》作者戴蒙(Jared Diamond)新書《動盪——國家如何化解危局、成功轉型》的部份主要內容。(延伸閱讀:余英時:中國為選擇共產主義,付出了最可怕的代價)
戴蒙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地理學教授,他也是當代最知名的科普作家。《動盪》一書探討了芬蘭、日本、智利、印尼等7個國家的轉型,讓不少人疑惑,82歲的戴蒙,從擅長的演化生物學,跨入政治經濟、近代史領域,會不會太撈過界了?
《紐約時報》便在今年5月,刊出一篇尖酸刻薄的書評,挑出《動盪》幾個明顯的錯誤之後評論,換成其他更年輕、更非主流的作者,「如果也這麼隨便,他們的作品根本不用想出版。」
儘管如此,書中第一個案例,1940年代的芬蘭,也就是前述「民主小國」與蘇聯周旋的經驗,仍值得台灣讀者深入了解。
北國版越戰,換來談判機會
1939年10月,蘇聯對波羅的海沿岸4小國,芬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提出割地要求。芬蘭是唯一拒絕的國家,其他3國不久就被蘇聯併吞。接下來,芬蘭與這個人口50倍於它的鄰國,狠狠打了兩仗,包括赫赫有名的「冬季戰爭」。
蘇聯有50萬大軍、數千台坦克、現代戰機跟大砲,芬蘭只有12萬軍隊,連彈藥都得省著用,要等俄軍非常靠近才能開槍。
這場實力極不對稱的作戰,可說是越戰的「北國版」。強大的外來軍隊,被熟悉地形氣候、士氣高昂的土著打得團團轉。每死1個芬蘭士兵,就有8個蘇聯士兵陪葬。穿著雪白色偽裝服的芬蘭士兵,腳踩滑雪板在森林穿梭,躲在樹上射殺蘇聯軍官。
芬蘭還發明了名揚後世的汽油彈,當時稱為「莫洛托夫燃燒瓶」,以玻璃瓶裝滿汽油及其他爆裂物混和,癱瘓蘇聯的坦克。(延伸閱讀:大國都不敢,為什麼就布拉格敢這麼挺台灣?)
戴蒙曾於二戰後,到當時滿目瘡痍的芬蘭客居。當時一位友人告訴戴蒙,他們不是要擊敗蘇聯,而是要盡可能讓蘇聯的勝利「代價高昂,進度緩慢,而且痛苦」。
芬蘭為了維護主權獨立,犧牲了10萬名將士,佔了全國男性的5%。當時芬蘭總人口才370萬。戴蒙指出,這樣的比例,形同美國在戰爭中有900萬人捐軀,是美國史上所有戰爭捐軀人數的10倍。
忍辱安蘇聯的心,找機會加入國際組織
芬蘭的頑強抵抗,讓蘇聯願意坐上談判桌,停止侵略。但簽下的停戰協定,芬蘭依舊得做出巨大讓步。除了割地、巨額賠款,蘇聯還要求芬蘭政府自行逮捕「戰爭罪犯」,也就是戰時的芬蘭政府領導人。
面對蘇聯明顯故意的羞辱,芬蘭政府只能默默吞下,通過一項法案,將戰時的總統、2個總理、5個部會首長等全部關到牢裡,可說是「忍辱負重」到極點。
為了不跟蘇聯撕破臉,兩個「知俄派」大老巴錫基維、凱科寧共當35年總統。他們的工作,簡單來講,就是讓蘇聯安心。「只要蘇聯覺得不安心,芬蘭就永遠不會安全,」戴蒙分析。
最明確的案例,是1973年,芬蘭打算加入歐洲經濟共同體(歐盟前身),凱科寧去拜訪當時的蘇共總書記布里茲涅夫,保證不會影響芬蘭與蘇聯的關係。(延伸閱讀:北韓會是下一個東亞小龍嗎?待過三個共產國家的他這樣說)
為了避免觸怒蘇聯,芬蘭還官民一體,做出其他民主國家看來不可思議的事——自我審查。
例如,當其他國家大力譴責蘇聯侵略匈牙利與捷克,以及70年代對阿富汗發動戰爭,芬蘭政府與媒體,卻在該期間保持沉默。一家出版社,甚至擔心觸怒蘇聯,取消著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忍尼辛代表作《古拉格群島》的出版計劃。
西方對芬蘭的看法,反映在一個英文單字:「Finlandization」(芬蘭化),1979年的《紐約時報》解釋這個單字,「一種可悲的狀態,弱小鄰國畏於超級強權的武力和政治的無情藐視,而對於自身主權做出無恥和令人難堪的讓步。」
基本上,那是諾基亞在1990年代崛起之前,西方世界對芬蘭的印象。
這個「芬蘭」,與台灣人熟知,以舉世最創新、開放的教育體制著稱,甚至選出第一個由同志伴侶養大的國家總理的科技強國相比,根本是「判若兩國」。
這個頗可供台灣借鏡的「芬蘭前傳」,過去因語言的隔閡,世人所知不多。如今,能由熟稔芬蘭語,又曾在當地居住多時的戴蒙,將這段被遺忘的歷史款款道來,實是國人之福。(責任編輯:曹凱婷)
《動盪——國家如何化解危局、成功轉型》
作者:賈德.戴蒙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9年11月


教育部新規「下課時間禁止管教學生」,真的可行嗎?人本執行長:這不是壞事
陳毅龍 2020-09-16 16:55教育部新規「下課時間禁止管教學生」,真的可行嗎?人本執行長:這不是壞事-風傳媒 https://bit.ly/2Hcr6Dz
學生們一旦下課,老師就無法管教,這樣真的好嗎?(圖/取自photoAC)
「老師,現在是下課時間,你不能管我!」教育部於今年8月3日公布了「學校訂定教師輔導與管教學生辦法注意事項」部分修正規定,但才剛推出馬上引起部分教師反彈。出現爭議的條文主要為,第15條和第22條,特別是第22條第16項更載明了「除有特殊情形外,教師不得於學生下課時間實施前項之管教措施。」也就是說,一旦修正內容公布後,往後一進入下課時間,除有特殊情形發生,否則老師無法管教學生!
學校訂定教師輔導與管教學生辦法注意事項,第15條。(圖/教育部提供)
學校訂定教師輔導與管教學生辦法注意事項,第15條。(圖/教育部提供)
教育部8月3日的修正內容一出,馬上引起部分教師譁然。其中,修正內容的第15條規定,「學校或教師處罰學生,應視情況適度給予學生陳述意見之機會,以了解其行為動機與目的等重要情狀,並適當說明所針對之須導正行為、實施處罰之理由及措施。」同條也規定,若學生提出異議,教師應調整或停止所執行之處。對此,全國教師會(全教總)在9日發出新聞稿指出,該條文「不分青紅皂白」,只要學生提出意見,老師就一定得要調整或停止管教措施,等於是讓學生改變原管教措施的權利。
學校訂定教師輔導與管教學生辦法注意事項,第22條。(圖/教育部提供)
學校訂定教師輔導與管教學生辦法注意事項,第22條。(圖/教育部提供)
另外,修正內容的第22條第16項也規定,「依該校學生獎懲規定及法定程序,予以書面懲處。除有特殊情形外,教師不得於學生下課時間實施前項之管教措施。」全國教師會(全教總)同樣認為,第22條所載的那幾項,本來就有許多項無法在上課中實施,勢必得在下課期間進行。另外,同條16項所指的「特殊情形」為何?教育部若沒有說明清楚,恐怕會使老師們難以執行。
對此,人本教育文教基金會執行長馮喬蘭則在臉書發文表示,他認為當時教育部應該是要表態,「不可以罰禁止下課」、「不可以下課時間罰寫」、「不可以下課時間罰站」,然後又扭扭捏捏,不肯面對那些所謂一般管教措施,在校園現場常其實都是處罰內容。結果搞出一個「除有特殊情形外,教師不得於學生下課時間實施前項之管教措施」。
不過馮喬蘭也說,這些都算是進步,因為當老師們罰站、罰不准下課、罰寫時,有機會想想這樣的處罰是否恰當。「真的不是壞事。完全是有助於進步的。」而馮喬蘭也認為,那些一般的管教措施,目前其實都只有處罰的意義,所以用那些管教措施來說輔導,是完全用錯名詞。教育部新規「下課時間禁止管教學生」,真的可行嗎?人本執行長:這不是壞事-風傳媒 https://bit.ly/2Hcr6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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