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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來首次執行死刑 緬甸處決4名翁山蘇姬盟友
李靖棠
2022年7月25日 週一 上午11:43
四名被處決的民主派人士之一、前國會議員兼嘻哈歌手漂澤亞桑(左)。(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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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軍方發動政變被迫下台,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翁山蘇姬(Aung San Suu Kyi)遭到軟禁至今,雖不斷推遲對她的判決,卻一點一滴地剪除其盟友與支持者,藉此削弱翁山蘇姬在緬甸國內的影響力。《衛報》(The Guardian)報導,引述緬甸國營媒體《緬甸新光》的消息,軍政府以犯下非人道且野蠻的罪名,下令處決4名民主陣營成員,但並未透露時間或行刑方式,這也是緬甸近十多年以來首次執行死刑。
被處決的四人中,最具知名度的一位是全國民主聯盟(NLD)前任國會議員漂澤亞桑(Phyo Zeya Thaw),他被以反恐怖主義法判處死刑,法庭認定他要為仰光5名警察死亡負責。漂澤亞桑同時也是一名嘻哈歌手,很早就以歌詞或詞曲公開批判軍方,2008年就曾被捕入獄,2015年代表民盟參選議員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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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遭到軍政府關押軟禁的翁山蘇姬。(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還有一位民運人士覺敏友(Kyaw Min Yu),又被稱為傑米,與漂澤亞桑面臨相同指控和判刑結果;另外兩名被處決的民主派人士,則被軍事法庭指控、殺害一名被他們懷疑是軍政府臥底的女性,因為殺人罪被判處極刑。
事實上,打從2021年軍政府奪權上台後,就開始大肆逮捕民主派人士和翁山蘇姬盟友,一口氣將數十名反軍政府的人物判處死刑,藉此發揮殺雞儆猴效應,壓制民主派反撲的勢力。
緬甸總理兼軍政府領袖敏昂來。(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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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緬甸突然在十多年後首次執行死刑,聯合國秘書長古特瑞斯(António Guterres)第一時間就表態譴責,認為軍政府這些舉措,很可能構成戰爭罪或反人道罪,聯合國不排除給予更嚴厲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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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專欄】美國應該支持民主政變 | 酷刑受害者 | 種族滅絕 | 大紀元

【名家專欄】美國應該支持民主政變
如果莫斯科和北京發生民主政變 會成功嗎?
【名家專欄】美國應該支持民主政變 | 酷刑受害者 | 種族滅絕 | 大紀元 https://bit.ly/3zpqGC9
美國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John Bolton,左)於2018年12月26日在訪問伊拉克阿薩德(Al Asad)空軍基地期間參加唐納德‧川普總統對軍方成員的講話。(Saul Loeb/AFP/Getty Images)
更新 2022-07-21 3:51
【大紀元2022年07月20日訊】(大紀元專欄作家Anders Corr撰文/曲志卓編譯)中共、俄羅斯、緬甸和埃塞俄比亞的獨裁者今天正在進行種族滅絕。朝鮮、伊朗和委內瑞拉的其他獨裁者則造成了數以百萬計的死亡、任意拘留、酷刑受害者和難民。
他們使用武力來維持權力,因此,通常推翻他們只能通過武力,有時也需要外界的援手。
但美國的孤立主義者已經忘記了美國的歷史。他們或者不太關心國外的民主和人權,或者不明白讓獨裁者橫行意味著恐怖最終會蔓延到美國的土地,或者他們把防禦戰爭誤認為是侵略戰爭。
推翻最糟糕的獨裁者的成本最低、最有益的方法之一就是通過不流血的民主政變,即軍隊溫和地將獨裁者趕下台,迅速將國家過渡成民主國家。可以向這些獨裁者提供數百萬美元,讓他們和平地搬到法國南部,或者到瑞士的小木屋裡養老。
美國人(和獨裁者)都應該支持這種政變。美國是僅有的幾個能夠完成這一任務的國家之一,因為政變需要大量的計劃、資源、後勤,已經在需要外界幫助的專制國家內部的人脈。
然而,前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John Bolton,2018—2019在人)在7月12日如是說,當他不經意地提到他策劃過這樣的政變,並舉出委內瑞拉的例子時,採訪他的CNN記者的震驚是顯而易見的。公眾的反應很快,不僅來自中國和俄羅斯的慣常嫌疑犯,而且來自美國的左傾主流媒體。
2021年10月9日,在北京人民大會堂紀念推翻清朝、促成中華民國成立的辛亥革命110周年後,軍事代表們在會場外列隊。(Noel Celis/AFP via Getty Images)
例如,《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的一位「記者」引用了一群威權主義者的話,其中包括來自上述三個國家的威權主義者,但沒有人提出相反的論點。甚至福克斯新聞(Fox News)和《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也沒有為博爾頓辯護。
民主政變在歷史上曾多次發生。法學教授奧贊‧O‧瓦羅爾(Ozan O. Varol)2012年在同行評審的《哈佛國際法雜誌》(Harvard International Law Journal)上和2017年牛津大學出版社(Oxford University Press)的出版物中對此有過詳述。
瓦羅爾認為,在某些情況下,民主政變比其它形式的民主化更可取。
「軍事干預可能是引導一個國家度過動盪的民主過渡進程的唯一可用選擇,因為其它民主化方法已被威權主義或極權主義政權所阻止。」瓦羅爾在雜誌上寫道。
這聽起來很像針對今天的中國和俄羅斯。但瓦羅爾描述了更久遠的歷史。
「例如,在1974年的葡萄牙,專制政府令民眾反對派在社會和政治上陷於混亂,從而無法在推翻政府方面發揮主要作用。這促使葡萄牙軍方發動政變推翻政府,並用民主政權取而代之。」他寫道。
誠然,葡萄牙左翼軍官對右翼獨裁者的政變幾乎導致了災難:該國共產黨有可能掌握第二個獨裁政權。
值得慶幸的是,這並沒有發生。根據美國海軍學院(the U.S. Naval Academy)教授卡倫‧納特(Cullen Nutt)的說法,美國拯救了歷史(我不是在反諷)。
弗蘭克‧卡魯奇大使(Frank Carlucci)和中央情報局鼓勵溫和派的葡萄牙軍官,並承諾祕密提供武器,以迫使該國舉行選舉。美國向葡萄牙社會黨提供了至少數十萬美元的祕密競選捐款,後者擊敗了葡萄牙共產黨。結果,葡萄牙作為一個民主國家留在了北約。它躲過了獨裁統治的子彈。
瓦羅爾所分析的其它民主政變的例子包括1960年的土耳其和2011年的埃及。兩者都導致了兩國舉行選舉和後來的民主。
民主政變不是萬無一失的,美國也不應該為成熟民主國家的候選人提供資金。但人們不禁要問,如果1917年對列寧、1938年對希特勒或1949年對毛澤東發動政變,可以避免多少人類苦難。
因為此事沒有發生,我們現在面對著莫斯科和北京擁有核武器的侵略性獨裁者。他們的全球野心「沒有限制」。他們今天的力量和影響力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直接結果,具有高度的破壞性。
雖然博爾頓「承認」策劃政變可能是一個錯誤,而且更輕率的主流媒體也很容易嘲笑和駁斥他,但他們這樣做是是因為缺乏歷史觀,可以說是非道德的。
如果一些勇敢而足智多謀的軍官,在美國或歐盟的支持下,現在在莫斯科或北京進行一場民主政變,我們的世界可能會變得更好。因此,正如《華盛頓郵報》所說,這種可能性和博爾頓的「新保守主義干預主義」應該得到更嚴肅的對待。
作者簡介:
安德斯‧科爾(Anders Corr)擁有耶魯大學政治學學士學位(2001年)和哈佛大學(2008年)政府學博士學位。他是《政治風險雜誌》(Journal of Political Risk)出版商,科爾分析公司委託人。他在北美、歐洲和亞洲進行過廣泛的研究。他撰寫了《權力的集中》(The Concentration of Power)(2021年出版)和《不侵犯》(No Trespassing),並編輯了《大國,大戰略》(Great Powers, Grand Strategies)。
原文「Defending the ‘Democratic Coup’」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名家專欄】美國應該支持民主政變 | 酷刑受害者 | 種族滅絕 | 大紀元 https://bit.ly/3zpqGC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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