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民轉型正義里程碑!英愛丁堡大學正式歸還排灣族勇士遺骨
原民會偕牡丹社排灣族人赴英國愛丁堡大學進行「台灣原住民遺骨返還儀式」。(原民會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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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4 05:44
〔記者楊綿傑/台北報導〕原住民族委員會今日偕牡丹社排灣族人,赴英國愛丁堡大學進行「台灣原住民遺骨返還儀式」,該校正式歸還1870年代四具自牡丹戰亂地區遭日本軍人擅自取走後,輾轉流落至愛丁堡大學的祖先頭骨,原民會主委夷將.拔路兒Icyang Parod指出,這是台灣原住民族社會,要求國際返還祖先遺骨的首例,深具歷史意義。
原民會教文處副處長邱文隆Biung Takisvilainan解釋,愛丁堡大學所收藏的四具遺骨,當年由任職於日軍的美籍軍人取得後,輾轉交給出身愛丁堡的動物學家,該校校長William Turner1907年發表四具遺骨的研究,自此停留在學校解剖學科,進行保存至今。
夷將Icyang指出,基於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第十一、十二及第卅一條精神,原住民族有權將遺骨送回原籍,且各國應設法讓原住民族能夠取得國家持有的遺骨,並將其送回原籍。在此精神下,自己於前年十一月代表族人,致信向愛丁堡大學校方正式提出返還要求。去年七月愛丁堡大學透過外交部駐英國台北代表處愛丁堡辦事處轉達,同意返還遺骨
夷將Icyang表示,希望遺骨返還的過程,以及傳統祭儀的進行,部落族人及社群集體能夠從中得到撫慰,自傷痛與失落中療癒,這也顯示學術機構、博物館間基於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的精神,透過反省歷史不正義,進一步共同合作,扭轉殖民遺緒及其複雜歷史對當代的影響,以實際的歸還行動,促成人類社會更重視原住民族的人權。
今天由該校副校長Gavin McLachlan代表簽署返還文件並正式移交,我方則由原民會副主委鍾興華Calivat.Gadu、牡丹鄉長潘壯志代表部落接受返還。四具遺骨後續將於本月6日暫時安置於台南國立台灣史前文化博物館,等候牡丹鄉各部落研商後續安置的措施。
夷將Icyang強調,原住民族要求返還遺骸的權利,是明載於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的條文,盼透過遺骸及文物的歸還議題,提醒國際社會共同關注、尊重並落實原住民族的倫理價值及文化權利。
原民會偕牡丹社排灣族人赴英國愛丁堡大學進行「台灣原住民遺骨返還儀式」,該校正式歸還四具自牡丹戰亂地區遭日本軍人擅自取走,流落至愛丁堡大學的祖先頭骨。(原民會提供)
原民會偕牡丹社排灣族人赴英國愛丁堡大學進行「台灣原住民遺骨返還儀式」,該校正式歸還1870年代四具自牡丹戰亂地區遭日本軍人擅自取走後,流落至愛丁堡大學的祖先頭骨。(原民會提供)
原民會偕牡丹社排灣族人赴英國愛丁堡大學進行「台灣原住民遺骨返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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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土地轉型正義/原住民對土地的價值觀比較傾向「共有」而非「台灣土地轉型正義/原住民對土地的價值觀比較傾向「共有」而非「台灣土地轉型正義/原住民對土地的價值觀比較傾向「共有」而非「台灣土地轉型正義/原住民對土地的價值觀比較傾向「共有」而非「


「有土斯有財」背後的台灣土地轉型正義
作者 郭瓊瑩
2021-03-31
攤開台灣的土地開發史,其實也是整部台灣的發展史。 圖片來源:本文圖片皆為作者提供。
「有土斯有財」背後的台灣土地轉型正義 | 郭瓊瑩 / 郭瓊瑩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fwWV9a
由於個人專業的關係,多年以來參與過各種不同尺度的土地調查,從風景區、國家公園、森林遊樂區、河川、溪流、海岸、鄉村到偏遠部落,各種規劃與開發諮詢過程中,最常見卻也最令人束手無策的問題是:這些地方到處都有破敗荒廢卻無法處理的「建築物」:路邊搭建的鐵皮屋、舊貨櫃與帆布拼搭的小屋、自行圈圍的籬笆。而每詢問不能改建的緣由,得到的答案則是:「這土地不是我們的,政府說這是違建、這是侵占公有地、這是未登錄地、這是行水區……」
台灣擁有美麗的山林風景,但在過往開發中,許多土地已經滿目瘡痍。
即使在台灣重要的觀光景點阿里山,台18線沿路山嵐飄逸,應該是一條絕美的綠色景觀道路,但沿途所有的店家,賣茶葉的、賣蔬菜的,全是鐵皮屋,原因也同樣是「這是國有財產局的地,我們不能整建,若拆了,也就回不來了……」
以前我總認為,這些「違建」住戶不依法行事,是不道德的。但後來慢慢瞭解台灣的土地開發史,深入探索台灣的土地制度後,開始有了不同的思考。
台18線原本是走入阿里山的國家風景線,但沿線土地多為國有,也導致居民使用土地時的各種問題。
台灣土地所有權的變遷
攤開台灣的土地開發史,其實也是整部台灣的發展史。自鄭荷、清領、日治時代乃至國民政府來台,一直是以「治理者」之尊,把台灣當作國際貿易平台或政治跳板,也因此原來生存在這裡的原住民多次被「安頓」到「特區」內,而具有生產優勢的西部平原土地,則屢被統治者收為公有,如荷蘭人的「王田」、明清時期的「官田」。後來隨著漢人移民日多,原本屬於原住民的許多土地也逐漸由漢人承租經營,形成「一田二主」的狀況。
弱肉強食,原本就是開發者、殖民者帶來的治理手段。日人治台時,為了經濟自主、南進與貿易,更透過各種土地調查、林野調查以及整理事業,逐一將土地劃為官有或給予日商企業。結果,大部分原住民原本生活的土地都成了政府所有,不少漢人開墾的土地也遭受到相同命運。更何況原住民對土地的價值觀比較傾向「共有」而非「擁有」,許多部落族人根本沒有登記土地的概念。
許多原住民部落歷經長期殖民治理、天然災害侵襲,如今生活與生產已經脫節。
直到今天,我們在山林間所見的部落與聚落,早已經不是原本土地使用的樣貌。在中央山脈,因為闢建山林鐵道與配合伐木事業,許多部落幾乎是跟著森林產業流轉,一些原住民部落在政府規劃下遷入統一建設的、規矩的棋盤式水泥房,若要耕種還得另外在住宅外租地,打破了原本生活、生產相互依存的居住樣貌。蘭嶼的狀況也類似,當地人原本在芋田耕作、從山林伐木造船,但政府引進漢人的居住模式,集中建設水泥住宅,也改變了原本與海共生的傳統情境。
日治時期隨著鐵路興建開發山林,聚落也跟著遷徙,而當伐木的目的完成後,這些工人聚落又跟著離開或廢棄。
移民社會的土地正義
自殖民時代移轉到國民政府,對土地的認知並未有太大差異,畢竟「有土斯有財」的觀念已根深蒂固。當時政府透過土地改革政策,實施「耕者有其田」,一方面打破了日治時期大地主的權勢,另一方面同時扶植佃農,讓資源重新分配。但這樣的分配削弱了原本地主的既得利益,也累積許多埋怨。這種不正義、不公平的土地資源再分配,只不過是另一種政治治理工具而已。
就歷史面看,制度化的「地籍產權」,都是在日治與國民政府治台之後才普及,而精準的土地測量,更要遲到半世紀前才開始。比如諸多廟產是由昔時善心地方仕紳捐贈,但寺廟住持不懂得要去登記土地,往往被有心人士「合法登錄」為私有,強行奪取,反要廟方付租金,或由政府收歸公有(如台北的臨濟寺)。這些案例屢見不鮮,不公義的事竟也發生在官方之體制中,著實令人憤慨。
臨濟寺原址是台灣原住民與漢族的共同墓地,後由板橋林家購地贈予建寺,成為日治時期台灣唯一的護國寺。然而因為未做土地登記,後來變成市產,寺方因此不得不付給政府「租金」。
在資本主義社會,掌有土地始終是重要的發展條件,也因此近400年來台灣的土地政策與現實並未有太大的革新;也正因為是移民社會,在流轉遷徙中常會有不了解法令程序的狀況。這些令人遺憾的事實,該如何真正獲得轉型正義?似乎更是促轉會該努力的方向。
一次台灣土地掠奪史
閱讀過土地專家徐世榮教授諸多探討台灣土地制度發展史的文章,欽佩他客觀精準的剖析與觀點。他提及,這400年來台灣土地制度的變遷,正是一部不同治理者的「土地掠奪史」
2020年,台灣才進行了全國農田水利會改制,將原本的區域性水利會收歸國有,設置「農田水利署」,政府對外宣告,這樣的政策是「為有效整合、監督、輔導與管理農田,全省各水利會進行水利資源分配」。其實大家並不反對事權統一有效管理,其職掌也與原本各水利會的管理內容並無太多差異,但在這樣的「統一」中,台灣土地發展與水利網絡的歷史脈絡卻被淹沒了。
台灣農田水利發展史,也是一部台灣的土地開發史,水圳灌溉網絡與人文、地理互相影響。
台灣的農業發展,最早是得利於荷蘭人引入灌溉系統規劃與技術,沒有灌溉水利系統,就不會有今日的台灣農業。清代以來,修築水圳、提供灌區土地相關設施等來源往往不是官方,反而是地方仕紳家族為了發展,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差不多可說是台灣自發性「社區營造」的濫觴。幾個知名的水圳系統,像是曹公圳、瑠公圳、七星水圳、八寶圳,無一不以「民」產為基盤,而官方僅扮演協調加重的角色。是以昔時的「水利會長」多為地方意見領袖,有協調與整合能力者被推舉出來建設繁榮家鄉,甚至好幾代都為公益奉獻。
這樣的體系演變到今天,由於類似的勢力常與地方政治相關,例如在地方選舉中仰賴水利會的資源,久而久之被視為「政治利益」團體,也被貼上不正義的標籤。當原來有數百年歷史與自治典範的組織,被強迫歸為「公有單位」,由於無力解決政治議題,只好找捷徑收編。這對台灣農業水利與土地發展史來說,確實是一項遺憾。
北部地區的瑠公圳與七星水利系統,都是上百年來歷代地方仕紳與善心人士共構的成果,實不應一夕間納入「官方資源」
在台灣,農田水利灌區宛如縣市政府之外的另一種權力劃界,其實可以正面輔導成另外的地方自治團體。原本長期建立的機制一旦被破壞,之後會怎麼樣還很難說。只是深切期待這樣的歷史不被輕易抹滅,而可以走向更有智慧的經營,讓台灣農業能得到應有的蓬勃發展。
都市農地重劃應適可而止
一些敏感的讀者可能會發現,搭高鐵時沿線原本可見的農田風景,如今天際線已經大幅改變。尤其是台中烏日、新竹竹北,原本都市邊陲的農地正快速變遷。農地重劃當然會使土地加值,只是令人疑惑的是:台灣的人口不是正在下降中嗎?為什麼都市還不斷擴張、吞噬掉原本的農田?光以台中來說,重劃開發區已經來到第14期,幾乎把台中舊市區和豐原完全變成建成區了。
都市邊陲農地無止境地被重劃,原有的綠地換成高價建地,原有的生態價值也被嚴重削弱。
政府努力推行國土計畫,一方面農地上的非法工廠無法完全清除,另一方面原有的良田又一一被棋盤化為建成區。原有的風廊、綠帶、水圳系統一一被破碎化,到底這樣的無止境發展,終極目標為何?能源政策又如何能跟上這樣毫無節制的成長?提供全民福祉社會,應是大有為政府的責任。但政府寧可拱手把這些權力讓給開發商,美其名曰土地開發自償,但真正獲益的是誰?除了弱勢族群,還有眾多不會說話的生物、溪流河川、與無價的人文地景,又有誰來捍衛它們的正義?「有土斯有財」背後的台灣土地轉型正義 | 郭瓊瑩 / 郭瓊瑩 | 獨立評論 https://bit.ly/3fwWV9a


紐西蘭政府賠償當地原住民族部落2350萬紐西蘭幣(約新台幣4億6820萬元)。圖為紐國總理阿爾登(右)與當地毛利原住民族(左)。(歐新社檔案照)簽署和解協議!紐西蘭政府賠償毛利部落4.6億並歸還土地 - 國際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bit.ly/31EdTtV
「這是我們歷史上的關鍵時刻。」簽署和解協議!紐西蘭政府賠償毛利部落4.6億並歸還土地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2021/03/31
紐西蘭政府與當地原住民族部落簽署和解協議,賠款2350萬紐西蘭幣(約新台幣4億6820萬元),並歸還12處文化遺址,作為19世紀年殖民入侵時期殘殺當地部落族人、強制沒收土地的補償金。
根據《紐西蘭廣播電台》報導,紐西蘭「Ngāti Paoa」部落後裔與政府官員在毛利會堂進行和解簽署儀式,由於未能保護原住民族的土地權益,過去的敵對行為、相關法律與政策,更造成該部落族人死亡,紐國政府對此致上歉意,賠款2350萬紐西蘭幣,並歸還12處文化遺址。
紐西蘭司法部長利特爾(Andrew Little)表示,官方試圖彌補這些不公不義,並希望找到方法解決,重建與「Ngāti Paoa」部落的關係,使雙方進入合作與夥伴關係的新時代,官方也承認未能及時面對「Ngāti Paoa」長期的不滿聲浪,這些坦承和補救措施「早就該做了」。
「Ngāti Paoa」部落後裔代表圖普西(Glen Tupuhi)表示,「對我們而言,要原諒政府是一項挑戰」,他指著身旁的部落孩子們說:「他們值得獲得賠償。」圖普西表示要開始重建部落莊園,保存相關文化與經濟資產,並處理定居點等問題,「這是我們歷史上的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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