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們:傳聞操縱團/戲子:流言操縱團》講述了在朝鮮時代,以朝鮮八道為舞台,操縱言論並且動搖民心的戲子團五人幫的故事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貳臣傳》,原名《欽定國史貳臣表傳》,共兩卷,為清朝官方史書,後載於《清史列傳》中第七十八、七十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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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乾隆年間,乾隆帝為表彰在明末清初因抗清遇難的明朝官員(即《欽定勝朝殉節諸臣錄》)同時,下令編纂《貳臣傳》,其將降清的明朝官員均稱為「貳臣」,並分甲乙兩編。甲編是對清朝赤膽忠心,積有功勳。乙編則是毫無建樹的明末官僚,甚至為人可鄙。
名錄
貳臣傳甲
劉良臣,劉澤洪,孫定遼,孔有德,王鰲久,王正志,徐一范,徐勇,郝效忠,馬得功,李永芳,孟喬芳,張存仁,劉武元,祖可法,尚可喜,洪承疇,劉芳名,李國英,張勇,祝世昌,鮑承先,王世選,祖大壽,祖澤潤,祖澤洪,鄧常春,耿仲明,全節,吳汝玠,宋權,王宏祚,李化熙,任浚,曹溶,衛周允,李鑒,胡茂禎,高弟,孔希貴,張烜,徐起元,賈漢復,張天祿,張天福,馬寧,常進功,盧光祖,高進庫,霍達,吳六奇,陳世凱,田雄。
貳臣傳乙
孫得功,馬光遠,沈志祥,謝升,金之俊,胡世安,田維嘉,沈維炳,房可壯,劉漢儒,黃圖安,高斗光,王永吉,王鐸,王無黨,左夢庚,許定國,趙之龍,粱雲構,劉良佐,劉應賓,苗胙土,張鳳翔,吳偉業,夏成德,馮銓,李若琳,謝啟光,孫之獬,李魯生,吳惟華,土國寶,魯國男,陳之遴,劉正宗,周亮工,錢謙益,魏管,潘士良,李猶龍,王之綱,任珍,梁清標,黨崇雅,衛周祚,戴明說,劉余佑,龔鼎孳,劉昌,孫承澤,熊文舉,薛所蘊,李元鼎,傅景星,葉初春,張若麟,唐通,董學禮,駱養性,陳之龍,柳寅東,方大猷,陳名夏,高爾儼,張忻,張子端,白廣恩,南一魁,張縉彥,孫可望,白文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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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嫌吳三桂連進入《貳臣傳》乙編的資格都沒有,「至於叛逆諸臣,如吳三桂等,也應明正罪狀,另立一門,以昭斧鉞之嚴。」於是,7年後的1783年,乾隆皇帝又下詔編寫了一本書,《逆臣傳》,這本堪稱是《貳臣傳》乙編全新升級版的書中,第一個收錄的人物就是吳三桂。

《逆臣傳》是清朝乾隆四十八年創作的歷史作品,編入人物有:吳三桂、馬寶、王屏藩等。
《逆臣傳》 乾隆四十八年(1783)十月二十五日,乾隆帝諭示國史館,用《貳臣傳》例,編纂《逆臣傳》。他說:修國史是為了彰善癉惡,信今傳後。前代諸史,皆由後世史官編纂,勝朝事跡,歷年久遠,煙沒失傳,以致網羅散佚,采及稗官,褒譏好惡,任意軒輊,率無定評,不如及早衰集,免致聞見失真,傳疑襲誤,他還說:國史體例與歷代史不同,館臣纂輯,應據事直書,不用分別各門。比如忠烈廉孝,以及奸臣宦官,歷代皆附入列傳,我朝並無此等事。只有《貳臣傳》一門,前經降旨,另編甲乙,是我朝開創所有。這是扶植綱常,為世道人心之計,自應另立專門,以存直道。至於叛逆諸臣,如吳三桂等,也應明正罪狀,另立一門,以昭斧鉞之嚴。於是,乾隆帝命國史館官員,利用實錄以及軍機處檔案,將乾隆四十年以前的滿漢臣工、宗室王公、蒙古王公中的叛逆者,編為《逆臣傳》,陸續進呈,欽定成書頒行,並寫入四庫全書,垂為信史。
編入人物有:吳三桂、馬寶、王屏藩、李本深、張國柱、楊遇明、楊富、蔡祿、楊來嘉、楊永清、曹申吉、羅森、吳之茂、陳洪明(廣西巡撫,從吳三桂三藩之亂,從寬免死、著流徙寧古塔、籍其家)、崔之瑛(雲南按察使,從吳三桂三藩之亂)、王輔臣、譚洪、譚天密(譚洪子)、鄭蛟麟、祖澤清、耿精忠、曾養性、劉秉政、劉進忠、尚之信、儼自明(江西提督,從三藩之亂,悔罪反正、來迎王師、當赦其罪、仍前錄用)、孫延齡、馬雄、馬承蔭、郭義、線國安、姜瓖、李建泰、金聲桓、章於天、李成棟、袁彭年、鄭芝龍、劉澤清、馬逢知、曹綸。


《貳臣傳》,是乾隆皇帝在乾隆41年正式提出編纂的。《貳臣傳》分甲乙兩編,附錄於《清史列傳》卷78、79兩卷中,共收錄了明末清初在明清兩朝為官的人物120餘人。 
編纂《貳臣傳》的背景: 
在經歷了清初的動盪之後,到了乾隆時期,清政權已經建立百年,其統治已經非常鞏固。在這種情況下,乾隆為了進一步鞏固統治,緩和民族矛盾,瓦解民族意識,達成統一思想,在大力表彰忠臣(即在明末清初因抗清遇難的明朝官員)的同時,下令編纂《貳臣傳》。 
「貳臣」的標準: 
乾隆以忠君為標準,在上諭中把降清的明朝官員均稱為「貳臣」。乾隆指出:這些人「遭際時艱,不能為其主臨危授命」,從封建道德出發,實在是「大節有虧」。這些人儘管為清朝作出了貢獻,其子孫甚至還在清朝做官,但以「忠君」的標準衡量,他們是不完美的 
《貳臣傳》分為甲乙兩編的原因: 
乾隆指出,出現貳臣,不能一味責怪臣子不忠,明朝皇帝昏庸腐敗,自覆宗室,也是出現貳臣的原因,引用乾隆的話就是「所以至有二姓者,非其臣之過,皆其君之過也」。這些貳臣降清以後,又分兩種情況:一是對清朝赤膽忠心,積有功勳,二是毫無建樹。因此,乾隆要求對貳臣們區分對待,講前一種人編入甲編,後一種人編人乙編。這樣作,反映了乾隆的精明之處,使乾隆繼續堅持了忠君的標準,把效忠清朝的降官列入甲編,可以使這些人的後人感到乾隆通情達理,減少了牴觸情緒。而對那些對明清都不盡忠的降官列入乙編,就更加證明了編輯《貳臣傳》的必要,容易與漢族知識分子得出共識。 
《貳臣傳》收錄人物的情況: 
《貳臣傳》收錄的人物,大體可以分為5類: 
1、在明朝是低級官吏,降清以後因忠貞效力得以高昇。例如李永芳。他是明萬歷時撫順所游擊,在努爾哈赤起兵伐明,進攻撫順時降清,成為明朝在職官員中降清的第一人。此後,對後金忠心耿耿,並為後金的軍事行動獻計獻策,功勳卓著。其子孫亦為清軍的重要將領和官員,深得歷代皇帝的信任(乾隆曾加封李永芳的四世孫李侍堯為滿洲都統,其駁斥吏部「滿官不授漢軍」的理由之一就是「李永芳孫,安可與他漢軍比也?」,可見李永芳在清朝的影響)。但對李永芳降清一事,乾隆說:「律有死無貳之義,不能為之諱。」,因此李永芳還是屬於貳臣。類似李永芳的情況,還有像孟仁芳,祖可法,耿仲明等人,都被編入了《貳臣傳》甲編。 
2、在明朝位居高官,降清以後更為信用,為清朝統一全國立下了大功。最典型的是洪承疇。早在崇禎初年,洪承疇已經官至延綏巡撫、陝西三邊總督加太子太保,為撲滅明末農民起義立了大功,成為崇禎的心腹。在1640年,洪承疇又總督薊遼軍務。在松錦大戰中被俘。皇太極對洪承疇有禮有加,洪承疇最終降清。之後,洪承疇隨多爾袞入關,入內閣總理軍務,成為清統一全國的主要智囊。他在消滅南明唐王、魯王、桂王政權及鎮壓大順、大西農民軍余部的過程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對於這樣的人物,乾隆的心理是比較矛盾的。他既指出了洪承疇的大節有虧,又肯定了洪承疇「實能忠於本朝」,並特別強調,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後人應該對洪給予諒解,「則於洪承疇等又何深譏焉」。此類降官也編入甲編。 
3、明清兩朝均為高官,但兩朝皆系奸臣。例如馮銓。在明朝,馮銓是魏忠賢的死黨,到處招權納賄,聲名狼藉。降清以後,舊習不改。清初的金之俊,陳名夏均屬馮銓一類人。乾隆指出,清初為了盡快實現統一,對這些人「不得不加以錄用以靖人心」,但這些人「再仕之後,唯務高官厚祿,毫無建樹。」所以被編入乙編。 
4、前後兩朝做官,又暗中詆毀清朝。所謂作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人。典型的是錢謙益。錢謙益本為東林黨人,官至禮部侍郎。後擁立南京福王政權。多鐸進入南京後,錢謙益是迎降清軍的官位最高的。降清後,錢任禮部侍郎。錢在其所著《初學集》、《有學集》中,用文字攻擊清朝,以掩飾自己的穢行。乾隆對錢謙益的行為極為反感,曾評價錢是「有才無形之人」,指出錢如果為明朝死節,以筆墨諷喻清朝,尚有情可原。現在作為清朝的臣子,還把「狂吠之語刊入集中,其意不過欲借此掩其失節之羞,尤為可鄙可恥."因此,錢謙益之流被點名編入乙編。 
5、有些明朝官員,先投降了農民家,後又投降了清朝,按乾隆的說法,就是不只做了一次貳臣。如龔鼎孳。龔鼎孳是崇禎進士,明朝的兵科給事中,李自成攻入北京後,龔投降後任直指使,負責巡視北城。清軍入官,又降清為太常少卿。乾隆指出龔鼎孳先降李自成,又降清朝的行為「為清流所不齒」,點名將龔鼎孳列入了乙編。 
編入《貳臣傳》的人,在明末清初之際,很多是清朝花費很多功夫才爭取來的,如祖大壽等,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百年之後,他們會被列入《貳臣傳》中。即使像開國元勳範文成,雖然未在明朝任職,但因為原是明朝的生員,「與純儒品節不無遺議」,而被列入了《貳臣傳》。乾隆的忠君標準,達到了苛刻的程度


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底,在詔令國史館修編《明季貳臣傳》時,乾隆帝已經明白無誤地把對"我大清"有赫赫功勳的洪承疇、祖大壽、馮銓等一批人打入另冊,其意在於"崇獎忠貞","風勵臣節",詔曰:
"因思我朝開創之初,明末諸臣望風歸附。如洪承略以經略表師,俘擒投順;祖大壽以鎮將懼禍,帶城來投。及定鼎時,若馮銓、王鐸、宋權、金之俊、黨崇雅等,在明俱曾躋顯鐵,入本朝仍忝為閣臣。至若天戈所指,解甲乞降,如左夢庚、田雄等,不可勝數。蓋開創大一統之規模,自不得不加之錄用,以靖人心,以明順逆。
今事後憑情而論,若而人者皆以勝國臣僚,乃遭際時艱,不能為其主臨危受命,輒復畏死幸生,忝顏降附,豈得復謂之完人!即或稍有片長足錄,其瑕疵自不能掩。若既降復叛之李建泰、金聲桓,及降附後潛肆詆毀之錢謙益輩,尤反側僉邪,更不是比於人類矣。
朕思此等大節有虧之人,不能念其建有勳績,諒於生前;亦不能因其尚有後人,原於既死。今為準情酌理,自應於國史內另立《貳臣傳》一門,將諸臣仕明及仕本朝名事跡,據實直書,使不能纖微隱飾,即所謂雖孝子慈孫百世不能改者……此實乃朕大中至正之心,為萬世臣子植綱常!"
選擇標準
乾隆四十三年二月,乾隆帝又頒發諭旨說:
著交國史館總裁,於應入《貳臣傳》諸人,詳加考核,分為甲乙二編,俾優者瑕瑜不掩,劣者斧鉞凜然。於以傳信簡編,而待天下後世之公論,庶有合於《春秋》之義焉。
乾隆帝以忠君為標準,在上諭中把降清的明朝官員均稱為"貳臣"。乾隆指出:這些人"遭際時艱,不能為其主臨危授命",從封建道德出發,實在是"大節有虧"。這些人儘管為清朝作出了貢獻,其子孫甚至還在清朝做官,但以"忠君"的標準衡量,他們是不完美的。
《貳臣傳》
兩編原因
"所以至有二姓者,非其臣之過,皆其君之過也"。這些貳臣降清以後,又分兩種情況:一是對清朝赤膽忠心,積有功勳,二是毫無建樹。因此,乾隆要求對貳臣們區分對待, 將前一種人編入甲編,後一種人編人乙編。這樣作,反映了乾隆的精明之處,使乾隆繼續堅持了忠君的標準,把效忠清朝的降官列入甲編,可以使這些人的後人感到乾隆通情達理,減少了牴觸情緒。而對那些對明清都不盡忠的降官列入乙編,就更加證明了編輯《貳臣傳》的必要,容易與漢族知識分子得出共識。
收錄人物
1、在明朝是低級官吏,降清以後因忠貞效力得以高升。
例如李永芳。他是明萬曆時撫順所游擊,在努爾哈赤起兵伐明,進攻撫順時降清,成為明朝在職官員中降清的第一人。此後,對後金忠心耿耿,並為後金的軍事行動獻計獻策,功勳卓著。其子孫亦為清軍的重要將領和官員,深得歷代皇帝的信任(乾隆曾加封李永芳的四世孫李侍堯為滿洲都統,其駁斥吏部"滿官不授漢軍"的理由之一就是"李永芳孫,安可與他漢軍比也?"可見李永芳在清朝的影響)。但對李永芳降清一事,乾隆說:"律有死無貳之義,不能為之諱。",因此李永芳還是屬於貳臣。類似李永芳的情況,還有像孟仁芳,祖可法,耿仲明等人,都被編入了《貳臣傳》甲編。
2、在明朝位居高官,降清以後更為信用,為清朝統一全國立下了大功。
最典型的是洪承疇。早在崇禎初年,洪承疇已經官至延綏巡撫、陝西三邊總督加太子太保,為撲滅明末農民起義立了大功,成為崇禎的心腹。在1640年,洪承疇又總督薊遼軍務。在松錦大戰中被俘。皇太極對洪承疇禮待有加,洪承疇最終降清。之後,洪承疇隨多爾袞入關,入內閣總理軍務,成為清統一全國的主要智囊。他在消滅南明唐王、魯王、桂王政權及鎮壓大順、大西農民軍餘部的過程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對於這樣的人物,乾隆的心理是比較矛盾的。他既指出了洪承疇的大節有虧,又肯定了洪承疇"實能忠於本朝",並特彆強調,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後人應該對洪給予諒解,"則於洪承疇等又何深譏焉"。此類降官也編入甲編。
3、明清兩朝均為高官,但兩朝皆系奸臣。
例如馮銓。在明朝,馮銓是魏忠賢的死黨,到處招權納賄,聲名狼藉。降清以後,舊習不改。清初的金之俊,陳名夏均屬馮銓一類人。乾隆指出,清初為了儘快實現統一,對這些人"不得不加以錄用以靖人心",但這些人"再仕之後,唯務高官厚祿,毫無建樹。"所以被編入乙編。
4、前後兩朝做官,又暗中詆毀清朝。
所謂作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人。典型的是錢謙益。錢謙益本為東林黨人,官至禮部侍郎。後擁立南京福王政權。多鐸進入南京後,錢謙益是迎降清軍的官位最高的。降清後,錢任禮部侍郎。錢在其所著《初學集》、《有學集》中,用文字攻擊清朝,以掩飾自己的穢行。乾隆對錢謙益的行為極為反感,曾評價錢是"有才無形之人",指出錢如果為明朝死節,以筆墨諷喻清朝,尚有情可原。現在作為清朝的臣子,還把"狂吠之語刊入集中,其意不過欲藉此掩其失節之羞,尤為可鄙可恥."因此,錢謙益之流被點名編入乙編。
5、有些明朝官員,先投降了農民軍,後又投降了清朝,按乾隆的說法,就是不只做了一次貳臣。
如龔鼎孳。龔鼎孳是崇禎進士,明朝的兵科給事中,李自成攻入北京後,龔投降後任直指使,負責巡視北城。清軍入關,又降清為太常少卿。乾隆指出龔鼎孳先降李自成,又降清朝的行為"為清流所不齒",點名將龔鼎孳列入了乙編。
編入人物
編入《貳臣傳》的人,在明末清初之際,很多是清朝花費很多功夫才爭取來的,如祖大壽等,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百年之後,他們會被列入《貳臣傳》中。
貳臣傳甲卷七十八
劉良臣,劉澤洪,孫定遼,孔有德,王鰲久(王鰲永),王正志,徐一范
徐勇,郝效忠,馬得功,李永芳,孟喬芳,張存仁,劉武元
祖可法,尚可喜,洪承疇,劉芳名,李國英,張勇,祝世昌
鮑承先,王世選,祖大壽,祖澤潤,祖澤洪,鄧常春,
耿仲明,全節,吳汝玠,宋權,王宏祚,李化熙,任浚
曹溶,衛周允(避雍正名諱,本名應為衛周胤),李鑒,胡茂禎,高弟,孔希貴,張烜
徐起元,賈漢復,張天祿,張天福,馬寧,常進功,盧光祖
高進庫,霍達,吳六奇,陳世凱,田雄
貳臣傳乙,卷七十九
孫得功,馬光遠,沈志祥,謝升,金之俊,胡世安,田維嘉,
沈維炳,房可壯,劉漢儒,黃圖安,高斗光,王永吉,王鐸,王無黨,
左夢庚,許定國,趙之龍,粱雲構(梁雲構),劉良佐,劉應賓,苗胙土,
張鳳翔,吳偉業,夏成德,馮銓,李若琳,謝啟光,孫之獬,
李魯生,吳惟華,土國寶,魯國男,陳之遴,劉正宗,周亮工,
錢謙益,魏管,潘士良,李猶龍,王之綱,任珍,梁清標,
黨崇雅,衛周祚,戴明說,劉余佑,龔鼎孳,劉昌,孫承澤,
熊文舉,薛所蘊,李元鼎,傅景星,葉初春,張若麟,唐通,
董學禮,駱養性,陳之龍,柳寅東,方大猷,陳名夏,高爾儼,
張忻,張子端,白廣恩,南一魁,張縉彥,孫可望,白文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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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桂沒被寫進《貳臣傳》是因為乾隆帝嫌他不夠格
2018-05-31 由 勇哥讀史 發表于歷史
明朝末年,為數不少的明朝大臣向清廷投降,如眾所周知的祖大壽、洪承疇、耿仲明、孔有德、尚可喜等人,以及我們不太熟悉的李永芳、劉良臣、鄧常春等人。他們告別明朝大臣的身份,成為清廷的「馬前卒」,終生為清廷效力。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來到乾隆時期。這時候,離清朝立國已經140年,離清廷進關也有130年。經過順治、康熙、雍正三朝的治理,清廷的統治已經相當穩固。與此同時,民間的反清情緒逐漸淡化,不再成為清朝政權的主要威脅。為了進一步緩和民族矛盾、鞏固統治基礎,乾隆皇帝於1776年下詔,由國史館修編《明季貳臣傳》。
在詔令中,乾隆皇帝表示了修編《貳臣傳》的初衷,「朕思此等大節有虧之人,不能念其建有勳績,諒於生前;亦不能因其尚有後人,原於既死。今為準情酌理,自應於國史內另立《貳臣傳》一門,將諸臣仕明及仕本朝名事跡,據實直書,使不能纖微隱飾,即所謂雖孝子慈孫百世不能改者。」這就是說,乾隆皇帝要將祖大壽、洪承疇、耿仲明、孔有德這些首鼠兩端之人通過《貳臣傳》的方式,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乾隆皇帝毫不客氣地將祖大壽、洪承疇、耿仲明、孔有德、尚可喜、李永芳、劉良臣、鄧常春等157人,全部納入《貳臣傳》,以此來「崇獎忠貞」「風勵臣節」。精明的乾隆皇帝,還將《貳臣傳》分為甲乙兩編。尚可喜、洪承疇、耿仲明、孔有德等為清朝統一全國立下了大功的原明朝大臣,進入甲編;馮銓、金之俊、陳名夏、錢謙益等品行不端、既不忠於明朝又對清朝三心二意的人,則進入乙編。
應該說,甲編好於乙編。進入甲編,只是在道德上遭到譴責,清朝統治者還是承認他們的功績,讓他們那些在朝中為官的後人心理上好受一些;進入乙編就徹底臭了。
令人意外的是,曾經打開山海關、放清軍入關的吳三桂,並沒有被收進《貳臣傳》。不管是甲編還是乙編,都沒有他老人家的大名。這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乾隆皇帝打算放過他一馬嗎?當然不是。事實上是乾隆皇帝嫌吳三桂連進入《貳臣傳》乙編的資格都沒有,「至於叛逆諸臣,如吳三桂等,也應明正罪狀,另立一門,以昭斧鉞之嚴。」於是,7年後的1783年,乾隆皇帝又下詔編寫了一本書,《逆臣傳》,這本堪稱是《貳臣傳》乙編全新升級版的書中,第一個收錄的人物就是吳三桂。
《逆臣傳》中收錄了41名人物,幾乎全是吳三桂、耿精忠這樣的「降而復叛」者。在乾隆皇帝看來,投降一次的「貳臣」已很不堪,「降而復叛」的人自然更是大逆不道了。
我們知道,在乾隆皇帝以前的清朝統治者眼裡,吳三桂、洪承疇、耿仲明、孔有德、尚可喜等原明朝大臣,「識時務者為俊傑」,是「順應天命」之人,是清廷統一中國的大功臣;而到了乾隆皇帝編寫《貳臣傳》《逆臣傳》時,他們搖身一變,成為統治者眼裡的「投降者」。統治者絕不會允許這些「投降者」在歷史上獲得良好的評價。否則,當清朝發生重大危機時,豈不是鼓勵大臣「順應天命」,投降新的政權嗎?
從這層意義上講,雖然清廷早在1644年就入關了,但直到此時,他們才從理論上完全完成從「外來者」到「統治者」的角色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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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勝朝殉節諸臣錄/欽定勝朝殉節諸臣錄/卷一 -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http://bit.ly/2L1Jroc
《欽定勝朝殉節諸臣錄》是清高宗於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下旨舒赫德、于敏中等廷臣編錄,共二冊十二卷。編者參考《明史》、《大清一統志》、各省通誌,第一卷褒揚明季殉節臣民、第二卷特存建文死事人士。凡立身始末卓然可傳而又取義成仁、搘拄名教者,各予專諡,共三十三人。若平生無大表見而慷慨致命、矢死靡他者,彙為通諡:其較著者曰忠烈,共一百二十四人;曰忠節,共一百二十二人;其次曰烈愍,共三百七十七人;曰節愍,共八百八十二人。至於微官末秩、諸生韋布及山樵市隱,名姓無徵、不能一一議諡者,並祀於所在忠義祠,共二千二百四十九人。
四庫全書提要
  臣等謹案「勝朝殉節諸臣錄」,乾隆四十一年奉敕撰。明自萬曆以還,朝綱日紊,中原瓦解,景命潛移;我國家肇造丕基,龍興東土,王師順動,望若雲霓;而當時守土諸臣各為其主,往往殞身碎首,喋血危疆。逮乎掃蕩妖氛,宅中定鼎,乾坤再造,陬澨咸歸;而故老遺臣猶思以螳臂當車,致煩齊斧:載諸史冊,一一可稽。我皇上幾餘覽古,軫測遺忠;念其冒刃攖鋒,雖屬不知天運,而疾風勁草、百折不移,要為死不忘君,無慚臣節:用加贈典,以勵綱常。特命大學士、九卿、京堂、翰詹、科道集議於廷,俾各以原官,錫之新諡。蓋聖人之心大公至正,視天下之善一也。至於崇禎之季,銅馬縱橫,或百戰捐生、或孤城效死。雖將傾之廈,一木難支;而毅魄英魂,自足千古。自范景文等二十餘人已蒙世祖章皇帝易名賜祭、炳耀丹青外,其縶馬埋輪、沈淵伏劍在甲申三月以前者,並命博徵載籍,詳錄芳蹤。若夫壬午革除、傳疑行遯致身一案,見聞雖有異詞,抗節諸臣生死要為定據;亦詳為甄錄,追慰忠魂。大抵以欽定「明史」為主,而參以官修「大清一統志」、各省「通志」諸書,皆臚列姓名、考證事蹟,勒為一編。凡立身始末卓然可傳而又取義成仁、搘拄名教者,各予專諡,共三十三人。若平生無大表見而慷慨致命、矢死靡他者,彙為通諡:其較著者曰忠烈,共一百二十四人;曰忠節,共一百二十二人;其次曰烈愍,共三百七十七人;曰節愍,共八百八十二人。至於微官末秩、諸生韋布及山樵市隱,名姓無徵、不能一一議諡者,並祀於所在忠義祠,共二千二百四十九人。如楊維垣等失身閹黨、一死僅足自贖者,則不濫登焉。書成奏進,命以「勝朝殉節諸臣錄」為名,並親製宸章弁諸簡首,宣付武英殿刊刻頒行,以垂示久遠。臣等竊惟自古代嬗之際,其致身故國者,每多蒙以惡名。故鄭樵謂晉史黨晉而不有魏,凡忠於魏者,目為叛臣;王凌、諸葛誕、毋邱儉之徒,抱屈黃壤。齊史黨齊而不有宋,凡忠於宋者,目為逆黨;袁粲、劉秉、沈攸之之徒,含冤九原:可見阿徇偏私,率沿其陋。其間即有追加褒贈,如唐太宗之於堯君素、宋太祖之於韓通,亦不過偶及一二人而止。誠自書契以來,未有天地為心、渾融彼我、闡明風教、培植彝倫、不以異代而歧視如我皇上者。臣等恭繹詔旨,仰見權衡予奪,袞鉞昭然;不獨勁節孤忠咸邀渥澤,而明昭彰癉、立千古臣道之防者,「春秋」大義亦炳若日星。敬讀是編,彌凜然於皇極之彝訓矣。乾隆五十四年四月恭校上。
總纂官臣紀昀臣陸錫熊臣孫士毅臣陸費墀


吳三桂是個自利的人,但自利本身是很難責備的。他對明王朝的義務,他對家庭的義務,未必就如後人所想的那麼容易取捨。
文:刀爾登
吳三桂的信
吳三桂與李自成翻臉時,給見拘在北京的父親吳襄寫了一封「絕義書」,指責吳襄「隱忍偷生,甘心非義,既無孝寬禦寇之才,複愧平原罵賊之勇。夫元直荏苒,為母罪人,王陵、趙苞二公,並著英烈。……父既不能為忠臣,兒亦安能為孝子哉?」
韋孝寬是北朝時的名將,平原指的是三國時的禰衡。信中提到的另幾個人,徐庶為了母親棄劉投曹,王陵、趙苞則相反。項羽將王陵的母親請到軍中,想把王陵招來,王母則暗托使者告訴王陵不要以己為意。趙苞守郡,鮮卑人捉到他的母親,推到軍前,趙苞認為為臣之義,不得顧私恩,拒絕鮮卑人的要脅。
人一多,時間一長,什麼樣的典型都不會少,不論做什麼事,總不愁找不到先例,以給自己開脫。只是「大義滅親」這種事,做則不妨,但調子一定要唱准,該哭就要哭,該嘔血就要嘔血,而且,只能以大義為辭,怎麼好以滅親為期?信雖是記室寫的,但必定句句是吳三桂的授意,把責任一古腦推到父親身上,難免梟獍之譏,醜話說在前面,可謂殊不知體。
人或問,吳三桂連老父都可以不顧,怎麼會為了陳圓圓「衝冠一怒」呢?其實,吳三桂決意興兵時,更是顧不得陳圓圓了。事後吳襄全家都被處死,陳圓圓能活下來,只因為那時她已不被當成吳家的人。吳三桂本來是決定投降李自成的,從山海關率兵南來,走到沙河驛(在今河北遷安),遇到從北京逃出的家人,證實了他以前風聞的一些消息。——「家裡還好吧?」「依法沒收了。」「我父沒事吧?」「依法逮捕了。」
「那個人(陳圓圓)呢?」「依法奪去了。」
三問三答後,吳三桂暴跳如雷,立刻北返,決意與李闖為敵。他的憤怒並非全為陳圓圓,不過,陳圓圓也確實是他的心愛之人。闖軍進京後,吳三桂在十天內給吳襄寫了六封信,信信提到陳圓圓,超過對父親的關心。
第一信勸吳襄出逃,「並祈告知陳妾,兒身甚強,囑伊耐心」。第二信讓吳襄歸降自保,並打聽「陳妾安否,甚為念」。吳襄曾有意讓陳圓圓騎馬自投山海關,吳三桂聽說,在第三信中發急道:「如此輕年小女,豈可放令出門?父親何以失策至此? 兒已退兵至關,預備來降,唯此事實不放心。」
吳三桂一怒北歸,並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唯恐傳聞失實,他又給吳襄寫了兩信。這第四信最長,不妨全文錄之:
前日探報,陳妾被劉宗敏掠去,嗚呼哀哉,今生不能復見。初不料父親失算至此。昨乘賊不備,攻破山海關,一面已向清國借兵,本擬長驅宜入,深恐陳妾或已回家,或劉宗敏知繫兒妾,並未奸殺,以招兒降。一經進兵,反無生理,故飛稟問訊。
是此時猶存幻想。又得吳襄來信,稱陳圓圓無恙,但吳三桂此時知道吳襄不能自主,信中的話全不可信,又發第五信,索要陳圓圓無恙的證據,「但求將陳妾、太子兩人送來,立刻降順」。
吳三桂這種人,對女性的態度,現代人已不易捉摸。最穩便的辦法,是承認當事人自己的說法,儘量少下裁斷。我國的傳統,是最喜對別人的事下裁斷,怎樣對怎樣不對,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如果此類判斷每天少於十次,大概就搆不上是標準的炎黃子孫。依據是價值觀,而價值觀是一張價格表,什麼在上,什麼在下,何者為大, 何者為小。但人心九竅,世事萬緒,頗有不能為表格所盡者,何況義務表之外,還有對後果的衡量呢。價值衝突的永恆,大概不會在愛情之下,至於黑白分明,那是官方文告和九流小說裡才有的事情。
如果我們承認吳三桂對陳圓圓確實愛如生命,又怎麼樣?公利高於私利,國事重於家事,是大多數人都承認的,但這種觀念,實來自後果的考察,而非推理得來。自古的習慣是把它當作義務規定下來,而沒有邏輯結構的義務主義,招來的衝突,自然多了去啦。吳三桂是個自利的人,但自利本身是很難責備的。他對明王朝的義務,他對家庭的義務,未必就如後人所想的那麼容易取捨。須知古代的家庭觀,關係著社會的根本,實在是動搖不得,如歷代帝王雖都想拿忠壓倒孝,沒一個能完全成功的。
做出吳三桂那種選擇的,代不乏人,只是很少像他惹出那樣大的麻煩。吳三桂一家與滿人世代為敵,最後卻引辮子兵入關,至多爾袞背盟之後,又一味畏葸,受封平西王,自己也把頭髮剃了。他自己是想學申包胥的,但假如秦國復楚之後,順便加以吞併,申包胥也就成吳三桂了,而那並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宋室南渡之後,華夷之防,較前代嚴得多了,到了吳三桂的時候,申包胥已全不可學。吳三桂是武人,他的幕中怕也沒有通曉古今之變的人,來勸一勸他。
何況中間還夾雜著愛情呢。愛情是美好的,但在價值觀裡,專事搗亂。——這是對現代人而言,古代的評價家,是不怎麼拿愛情當一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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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刀爾登讀史 壹:中國好人》,大寫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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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刀爾登
世人愛傳他是「現代隱士」,他抗辯:「隱士是可以做官而不去做的人,至於我,連個副組長也沒人請我去做,怎麼會有隱士的資格?」
有人認為是北大中文系的近世才子,但據說他聞之必厭。
有人評他繼承魯迅文風,然他說魯迅愛狗、他卻愛貓
他博覽群書,卻會好奇包拯「為什麼不笑?」這般歷史小事
再多介紹其人,還不如看他講書、論人物,這本所謂「中國好人」,像是以文字驗收史實,劃破忠奸臉譜式的史觀,看看所謂的「好人」與「壞蛋」,是否真是那一回事?
不同於中國傳統上在談論人物時慣有的忠奸善惡、涇渭分明的陳述方式,刀爾登企圖還原人的立體多面性,在他眼中沒有純粹的好人,也沒有壞透的惡人。不論是談及「包拯」剛正不阿導致難以接近、直臣「海瑞」羞辱幼女致死、被廣大儒生背叛而獨領千年罵名的「王莽」——刀爾登點評歷史風流人物的方式,並非附庸近年風行的翻案路線,而是帶著文人的溫潤與自省,與畫滿條條框框的「大義」與「壓迫性的道德環境」作個爭論,點出中國歷來以道德殺人、以忠壓倒仁孝、以大節掩蓋小節的史觀,並嘗試從現存史料中,重新找回屬於這些歷史人物的面貌。
在《中國好人》一書中,刀爾登不僅以豐富的學養,為讀者開拓新的閱史視角,更傳承中國文人以文針貶的義務感,在審視這些文人偶像與批鬥對象的歷史人物時,不執著於得出什麼「真理」來訓人,它能讓讀者在各種殷鑑之中更加了解人情事理中的所以然,同時保有思考的餘裕,省思歷朝歷代的個人與國家、社會的關係間,存在著什麼細節與處境。


最後一位漢族皇后的烈女本色——南明昭宗永曆帝王皇后 http://www.epochtimes.com/b5/19/4/27/n1121781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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