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戰舞」送親友最後一程!突如其來的友人過世消息,總是讓人悲痛萬分。原本幾天前才在一起把酒言歡的好友,沒想到下一秒卻人鬼殊途,這種夾雜著不甘、傷心和悔恨的情感,真的是堪比失去至親之痛…
示意圖(圖片來源:Pexels)
一般親友過世,大家都會到葬禮見他/她最後一面,上柱香、說幾句告別的話,最後安慰親友的家人。
不過,最近在紐西蘭卻傳出了一支年輕人們為死去的朋友跳「送葬舞」的影片,他們在悲痛的同時,卻很認真地跳起了這支當地的傳統舞蹈,情感流露得淋漓盡致,看著看著著實令人心碎…
示意圖(圖片來源:Pixabay)
原來前陣子紐西蘭一位叫做Jarom Rihari的17歲少年自殺身亡,讓他的親友們紛紛趕到訝異、不捨與感傷。他的朋友們在出殯的時候,穿著西裝領帶,忍住悲痛跳起了毛利族戰舞「哈卡」,以最高的敬意送Jarom Rihari最後一程…
帶領大家跳舞的這名男子,看起來早已傷心欲絕,但他仍然忍著悲傷,用力地嘶吼著歌聲,用力地頓足、搥胸,堅持舞出「哈卡」氣勢磅礴的內涵,期許好友能在接下來的旅途中一帆風順,百戰百勝…
影片截圖(圖片來源:Anthony Hall Youtube)
看到領頭男子表情扭曲、欲哭無淚,卻又堅持跳完這支充滿力量、鼓舞士氣的舞蹈,許多網友們也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
「這是我看過最悲傷的致哀形式…」、「令人難過…但這也是『哈卡』的強大之處」、「看了好多次,真的太美麗了」、「我哭了,節哀順變」、「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這股強烈的情感!」
影片截圖(圖片來源:Anthony Hall Youtube)
其實「哈卡」舞是紐西蘭原住民毛利人的傳統舞蹈。不止在喪禮,毛利人也會在婚宴喜慶、送別宴、運動比賽前跳上這支舞,激勵當事人在新的征途中,彷彿勇士般能過關斬將、順順利利。
(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能得到這麼多人的祝福,想必死者也能安心上路了!這種氣勢磅礴的送葬儀式,真的能深深感受到逝者親友的悲傷,也讓他們能夠得到很好的發洩。
示意圖(圖片來源:Pixabay)
死者已矣,希望影片中的男子能早日走出悲傷,繼續為生活拼搏!(影片來源Youtube,如有刪除請見諒)


 


林榮康的父親(右)身著原住民傳統服裝,與族人站在貓公溪出海口,感嘆獨木舟復興計畫難以實現。【公務員惹部落戰3】中國統戰又一招 祭優渥條件挖角台灣原住民 https://bit.ly/2XR4PAf
政大民族系博士候選人、阿美族人林榮康向本刊投訴,指控自己獲中央肯定的獨木舟造舟計畫,欲透過花蓮縣原民處代為發函申請,沒想到卻遭官員刁難,不僅計畫被擱置,最後還被退文。除了質疑遭公務員從中作梗,林榮康還透露,近年中國政府在廣西省及海南省建立了2個「台灣原住民族自治區」,提供大量資源,不斷對台灣的原住民進行滲透與文化統戰,企圖塑造「台灣原住民族是中國一分子」的假象。
林榮康指出,部落一名洪姓族人已經接受中共資助與邀約,前往廣西省「台灣原住民族自治區」居住、擔任政協委員,並回台吸收族人赴廣西,甚至還有族人為了利益,改口稱自己的文化源自中國大陸,他擔心阿美族獨木舟文化缺乏保護,也會遭中國剽竊,無法繼續傳承。
花蓮縣政府(圖)原民處承辦人,被控因門戶之見扼殺獨木舟復興計畫。© Mirror Media 花蓮縣政府(圖)原民處承辦人,被控因門戶之見扼殺獨木舟復興計畫。
根據林榮康的考證,阿美族祖先傳承的獨木舟之旅,是從台灣出發,航行經過菲律賓沿岸抵達赤道之後,在南緯5度的地方張開獨木舟的帆,利用黑潮的水流到達新幾內亞,並與當地原住民文化交流、禮物交換,但是清朝統治台灣之後,對原住民實施海禁,將阿美族獨木舟焚燒殆盡,相關文化幾乎滅絕。
直到近年,紐西蘭毛利族人來台進行文化尋根,也曾多次前往花蓮的太巴塱部落,向台灣原住民宣告,他們是從台灣漂流到紐西蘭的族人,才還原了阿美族與其他的南島語系民族之間的聯繫
【公務員惹部落戰3】中國統戰又一招 祭優渥條件挖角台灣原住民 https://bit.ly/2XR4P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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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如何述說自己的故事?看毛利文化如何回歸紐西蘭的認同主體
更新日期:3月 15
台灣人如何述說自己的故事?看毛利文化如何回歸紐西蘭的認同主體 https://bit.ly/3tf0SmP
台灣人如何述說自己的故事?看毛利文化如何回歸紐西蘭的認同主體
做個「中華文化領航者」是我國某一時期外交政策的一環,但這個概念到目前仍然受到主流社會所接受,社會上大致會將「中華文化」與宣揚正體字或學習文言文連結在一起,論者以世代作為團塊,各自擁護自己的立場。
我個人有個論述,台灣就跟洋蔥一樣,對切之後你會看到內部一層一層的結構。最核心的部分,是長時間與土地互動的原住民文化,接著是中國閩南一帶的文化,參雜點大航海時代荷蘭、西班牙的影響,短暫的明鄭時期之後是清帝國制度的影響,再來是日本帝國時代,緊接著是國民黨來台,之後有民主化、網路與新移民世代。
洋蔥台灣中的每一層都可以建構出一個讓人相信的故事,而說故事者的能力決定故事的傳播力。某些故事雖然在台灣被建構,但具有相當普遍性,然而故事載體——人類的生命有限、或因政權移轉、或科技突破加速資訊傳播與辯證的速度,並不是每個故事都能一代傳一代下去
《人類大歷史:從野獸到扮演上帝》(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以色列歷史學家哈拉瑞(Yuval Noah Harari)曾說過,人類之所以能夠稱霸地球,是因為我們具有編造以及相信故事的能力。宗教、國家、政權,甚至貨幣價值這都是人類建構出來的故事,不是物理上能夠觸摸到的,有時人類會因為彼此相信的故事不同而產生爭執,例如說宗教戰爭、世界大戰或者藍綠衝突,但是應該是所有人都相信貨幣的價值。
台灣人的故事是什麼?
台灣從過去到現在,或許只有清帝國、日本帝國、國民黨史觀以及近代台灣本土立場是比較具有傳播力的故事。清國的所建立的系統以及社會制度目前已經沒人相信與認同、變成歷史;然而台灣社會近120年來,卻有三種故事被三個不同年齡層的人所接受,而這三者故事的轉換之間卻充滿許多衝突的回憶,導致相信不同故事的人將彼此立場建立與團結在這些衝突的回憶之上。
相信國民黨史觀的,會將團結度建立在中國與台灣兩地反抗日本帝國的故事之上(但相信貨幣價值的故事遠大於相信與共產黨對抗的故事);台灣本土立場的會將團結度建立在對抗國民黨史觀的故事之上。所以你會看到反年改團體對日本軍旗的反應如此大,但同時台灣本土立場的人卻對反年改團體共感度極低,這是因為台灣社會目前承載了不同的認同故事,而這些故事間大概已如同宗教般被不同世代的人所信仰,相互衝突跟宗教戰爭的層級差不多。
但如果從「故事是否由台灣土地原生的觀點」來看,日本帝國與國民黨史觀都是外來引進的故事。目前相信台灣本土立場故事的人,在逆著時間往前學習自己的故事時,同時理解到自己父母被甚至祖父母輩的故事,會想為自己的認同找一個定位,但由於台灣本土立場故事的形成非常短,同時也有很多外界的干擾,導致目前還沒有能夠精準定錨這故事的符號與象徵;搞得同一世代的人也很混亂,甚至相互指責。
有趣的是,大多數人或接受或不反對「中華文化領航者」這樣的身分認定,但曾對台灣這塊土地施力過的外來政權這麼多,我們卻從多數人口的觀點上認定了我們應該獨尊中華。換個角度,假設今天紐西蘭立下一項「紐西蘭應該要當傳統英國文化領航者」外交政策,你覺得毛利人或新來到的移民會怎麼想?
近代國家成立「nation state」其實有兩種不同的路徑,一個是像英美一樣,將「nation」定義為國民,由國民所組成的國家稱之為「國民國家」,這建立在國民認同國家制度規範的基礎之上;另外一個路徑,則是將「nation」定義成民族,由共同民族所成立的國家稱之為「民族國家」。「民族國家」這個概念從德國傳到了日本,日耳曼民族及大和民族成為德日兩國建國與認同的基礎。近代民國建立前,為了要推翻「滿」這個民族所成立的政權,有留日經驗的人將「民族國家」的概念帶進來後受到漢族人的歡迎,經由鼓吹滿漢對立思維後,將中國牢牢建立在民族國家的概念上,精確一點的說,是漢民族國家;中華文化,也就是認同漢族文化,將國家多元面向擠壓成單線思維;從「尊重保護少數民族」的用詞上,更可以明確知道民族這條線是用以區別我者與他者。現在的台灣無論哪個世代、相信何者的故事,這個「中華文化」的概念應該是大眾少數擁有的共同共識與認同之一。
但是台灣是南島語系的發源地,但是無論是清國、日本帝國還是中華民國,都將台灣原住民視為他者,或撫、或剿、或貶抑或特別對待,這些花上長時間與土地互動產生文化的台灣核心族群,被貼上各種標籤往山裡趕去。
毛利文化如何回歸紐西蘭的認同主體
南島語系終點站的毛利人,自19世紀開始面對越來越多來自歐洲的殖民者,外來者帶來的槍枝科技對毛利人反而造成了史稱「火槍戰爭」的更血腥部族殘殺,毛利人年輕人口大幅減少。殖民者的運行制度讓他們能夠組織大量的人與科技,一步步的將毛利人的原生土地佔領,將紐西蘭改變成為一個農業國家,為了殖民母國英國提供所需的原物料。在損失人員與土地的慘痛復出後,毛利人建立了「毛利」(Maori)個概念,這個詞直翻成英文是「normal」,紐西蘭原住民自認相較於歐洲殖民者,他們是普通人,在這「他者」出現的歷史進程,毛利人建立了「我者」的自我的認同。
紐西蘭有意識地去建構自我認同是非常非常近期的事情,自從英國加入歐盟後,對於紐西蘭的經濟造成重大的打擊,紐西蘭整體也開始思考「我者」的意涵為何。毛利人經過長年的抗爭之後,終於依據懷唐伊條約(Waitangi Treaty)的精神跟紐西蘭政府要回了土地與賠償,並且重新形塑了自己的母語教育紐西蘭首相(1990–1997)Jim Bolger時期讓讓小學必須要教毛利語(當然不是台灣這種考試形式的教導);另外伴隨著紐西蘭國家體育代表隊在世界各地爭戰的「戰舞」(Haka)開場,逐漸將紐西蘭的符號與認同由英國移轉到毛利。
現在紐西蘭(New Zealand)這個國家的毛利文名字是Aotearoa,意思是長白雲之鄉;國歌有毛利文與英文兩段歌詞,毛利文先唱;重要場合致詞時,主講人都會先用毛利文講上一段;政府組織的Logo都跟紐西蘭植物銀蕨(Silver Fern)有關;在各級學校會有基本的毛利語教學;學校間會舉辦毛利戰舞比賽,有時參加人數可以達到上千人,更別說紐西蘭國家代表隊參加國際體育賽事的用毛利戰舞自我激勵的形象深植人心,保護毛利人傳統利益更變成紐西蘭政府與其他國家簽訂自由貿易協定的重要考量
多元化與在地化的共存,並非不可能
在以上作為的同時,紐西蘭也在1960年代開始引進太平洋島國之移民以充足國內勞動人口,並且在1980年代始開放亞洲人口移民。因此,紐西蘭可以說是一個建立在「雙重認同」的國家,並且同時社會另有「多元認同」,政府同時也鼓勵、補助移民社群延續自己的母語及文化。
在台灣,「中華文化」的概念能夠代表原住民,甚至能代表眾多的東南亞移民嗎?原住民文化才是長時間與台灣土地互動的原生文化,即便你自認為中華文化的一部分,但是你要知道所謂中華文化根本不是以你為中心創出來的故事,不信你去翻翻農民曆,那是黃河地區的氣候,年獸的故事,也不是早期台灣人所理解的新年故事。我們直至今日,仍然沒有把原住民視為我族,即便政府在2016年對原住民道歉了,但是在原民土地正義、母語教學甚至文化保存面向,只要是與漢民族利益相衝突的,進度非常緩慢;因為道歉也只是區分我者/他者的另一種方法而已。
現在的台灣大多數人認為自己處於與中國完全不同的體系,但是在認同的建構上,我們仍然無法說出自己與眾不同的故事。洋蔥台灣的多層次其實顯示出台灣身為移民社會的島嶼性格,民主思維也讓國內可以有多元聲音,只是我們尚未將自己的認同建立在洋蔥的所有層面上,而僅限於其中的某一些層次而已,尤其是所謂的「中華文化/漢民族」思維。
想像一個畫面,今天台中市的少棒隊與花蓮縣少棒隊在賽場上相遇了,兩方開始比賽前分別用泰雅以及阿美族的激勵方式拉抬自己士氣以及比賽氣氛,會是一個多麼不一樣的台灣?
台灣原住民族如此多元,分布在全國各縣市,地方政府應該跟轄區內的原住民族合作,將該族的音樂、舞蹈、文化習俗融入基本教材之中,而不是只有在課本上用簡短的章節帶出我們土地上最值得我們建構認同的故事。如果音樂課可以教學生唱「唐山過台灣」,沒有理由不能教更具音樂性的原住民歌曲;如果體育課可以教導世界其他國家發明的球類,沒有道理不能教導原住民族的舞蹈或運動;如果課文中可以讀到麥克阿瑟將軍寫的文,那學習原住民的價值觀以及故事或許更為必要。
構成台灣社會根基的中華/漢文化,絕對不會因為增加原住民認同而變為弱勢漢人認為構成自己族群的必要資格是血緣,然而原住民對於新成員的接納,則建構在部落與個人相互認同之上,也就是說,原住民這輩子無論讀了多少漢學經典,還是會被漢人視為異族,但是漢人有可能因為瞭解、學習原住民文化後,被部落接納成為一份子;從這角度來說,漢人只要透過學習,是有可能獲得原住民認同的,台灣建構在雙重甚至多元認同是可行的。為什麼我會特別強調原住民的這一層面,因為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只有原住民才是與土地互動最久的主體,也只有原住民才是長久以來被所有來過的政權壓抑至今的群體。
台灣在此時此刻,更需要建立一個新的、屬於所有台灣土地上人民的故事。我們應該向紐西蘭學習,將國家認同建立在「原、漢雙重認同」之上,輔以對「新移民多元文化」的尊重與扶持,重述屬於我們自己的認同觀。在國內,這樣的概念有助於提高民眾對原民事務的共感與理解。台灣要建立出自己的品牌,必須要先有動人的品牌故事;在國際場域,則會讓我們與眾不同,而不再去爭執正統中華文化之代表,因為那時後我們對於自我故事的建構,已不是出自於與中國對抗的思維,而是來自於徹底瞭解、接納自己,之後才能表現自己。台灣人如何述說自己的故事?看毛利文化如何回歸紐西蘭的認同主體 https://bit.ly/3tf0SmP
原文刊登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92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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